女娲之爱|猛烈撞击灌满h|宝贝腿打开一点我进不去
长得真好看。
我心里暗暗想着,奴冶这时却道:“范无救怎么在白天就来了?”
“范无救是谁?”我问。
师兄哭笑不得,拉过我,小声道:“知道黑白无常吗?范无救就是黑无常,没看到他一身黑的?”
“啊?”我愣一下,不敢相信,那个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居然是传言中的无常鬼。
小时候常听村里的老人家说,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手里拿着哭丧棒,而黑无常一脸严肃,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手里拿着的则是锁魂链。
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
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
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而黑无常则是一脸的严肃。
只是现在亲眼见到黑无常,并不像传言中那般可怕,也不像人们说的那么胖矮,出奇的好看。
奴冶这时已经退出了房间,悄然到了厅子里,走到了范无救的身边,行了一礼。
“八爷今日怎不去勾魂了,倒是有空来我这里坐了?”奴冶讨好似的,给对方到了一盏茶,送到对方的嘴边。
范无救冷哼一声,推开茶,道:“这白天,自然是由谢必安去,我范无救在白天不插手,何况现在镜鬼出逃了,阎王爷正雷霆大怒,我从酆都来你这里避避风头,怎么你一个画皮鬼还不乐意,是活得不耐烦了?”
奴冶立马赔笑道:“奴家哪里敢不乐意,只是小小客栈寒酸,怕是委屈了八爷了。”
“这阴曹地府之大,我范无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范无救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游转着目光,突然视线瞥向我们天字一号房这边,视线和我对焦一起,立马顿住。“听说回魂客栈的天字一号从来不对外,今日怎么有人再里头?”
“今日是奴冶家里人坐里头,八爷……您今日想吃点什么,奴家给您安排安排。”
黑无常的眸子微微一敛,一把推开了奴冶,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们这边,似是察觉了什么,呵斥道:“好你一个画皮鬼,竟然敢私藏阳人,该当何罪!”
奶奶这时候连忙拉起了我,道:“阴司察觉了,我们速速离去。”
奴冶从地上起来,拖住了范无救,道:“八爷,您一定是看错了,里头只是奴冶的家里人,哪来什么阳人?”
范无救冷哼着,一挥袖将奴冶打的连连后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画皮鬼的家人早已轮回,哪来什么亲人,待我将她们缉拿,投入枉死城,永不超生!”
说罢,黑无常宛若一阵风的吹了过来。
奶奶这时候已经结好了一个手印,道:“夏道长,先带小悦走,我来拖住他便是。”
师兄立马拉着我的手,单手虚空画符掐诀,咒语急速颂出:“大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定踪咒,疾!”
我只觉得眼一黑,耳边一阵呼啸,我便被师兄带到了之前从阴阳穴出来的地方。
等了有一会儿,奶奶才出现,不过却是嘴角溢出了一丝血,看样子受了伤。
“我们速速离开,他很快就会追来,若是被他锁定了魂魄,就逃不走了。”奶奶一边道,一边拿出了阴阳钥,咒语晦涩的颂出。
只见阴阳钥发出了一阵光芒,缓缓的包裹了我们三人。
这时,黑无常也如一阵风的赶来,但是想阻止我们离去已然来不及。
我耳边传来黑无常的一声叫骂:“这地府你们总有一天还会再来,到时候你们就是鬼魂,我范无救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从阴间回来,我便一阵晕厥,躺在了师兄的怀里不省人事。
待我再次醒来,睁眼便是奶奶和我爹的脸。
“我怎么睡着了?”我道。
奶奶道:“你是阴魂子体质,本就阴盛阳衰,带你去了一趟鬼域,阴气入体,你一回阳间,阴阳失衡,自然是受不住,没什么大碍,多躺一下便是。”
我摸了摸胸前,感觉阴阳血兰玉正好好的呆着我脖子上,便问:“那幕后之人可有再出现?”
我爹摇摇头,道:“你们去了一晚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出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赶忙问。
“只不过……周婆婆又出来了,吓得村里人赶忙躲进屋里,但是上次李道长说过,各家各户的门槛要加高,周婆婆跳不进去,只是在村里咬死了几只狗,但是这么折腾下去,就怕现在大白天的,村里人都不敢出门,怕被周婆婆给咬死了。”
师兄却道:“走尸虽然没有灵体那么惧怕阳光,但是一般也不在白天活动,这个可以放心,就怕这是幕后之人所为,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不能打败那个幕后之人,在师父回来之前,我们也要坚持住。”
奶奶道:“若是拿回打神鞭,我倒是有信心和那个人一决高下,只是眼下来看,只怕我们联手都不敌他,更何况他在暗,我们在明处,我们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若是师父在就好了。”师兄叹息一声,道。
我也突然有些想念师父,道:“师兄,师父到底做什么去了,这么急着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只听师父提了一下,有邪派之人妄想屠杀尽我们道教一派,师父身为道教主门嫡系一派的掌门人,自然要回去坐镇,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那个邪派好似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就是为了故意引师父回去的,我怀疑这件事和幕后之人有关。”师兄道。
我讶然的点了点头,师兄这么分析不无道理,这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许正是那幕后人故意引走了师父,方便对我们下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幕后之人的背景简直是吓人。
“无论如何,我不会将阴阳钥交出去。”奶奶坚定道。
这时,么叔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喘着大气道:“坏事了,周婆婆又出来了!”
我和师兄赶忙出去,一看,果真见有个人在村道上蹦来蹦去,村子里的人全都把门窗关的死死的,只有那些还在外面游走的家禽遭了央,被走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咬死了。
“我不擅长驱尸之术,怕是要麻烦夏道长了。”奶奶道。
“林婆婆放心,我的本事不如师父,但是要收拾这个走尸,还是不成问题的。”
师兄说罢,便朝着走尸追去。
只见那走尸见师兄上前,赶忙往前蹦走了,我眼看师兄一直追着不上,便也出了门帮忙,手里提着师父给的桃木剑,追着师兄而去。
一直追出了村口,几乎快到隔壁的村,我追了许久才上了师兄,但是师兄却停了下来,道:“糟了,我们怕是中计了,我们两个都出来了,家里的林婆婆怕是顶不住,而且又没有阴阳血兰玉启动阴阳太极阵……”
“赶快回去!”我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
每次我预感不好的时候,必定会有事情发生。
待我和师兄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奶奶和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打斗在一起,但是奶奶明显不是那个黑袍人对手,黑袍人的速度极快,奶奶根本捕捉不到黑袍人的身影。
黑袍人却几个甩袖,挥出一个又一个的黑色的虚影打向奶奶。
奶奶躲过了第一个虚影的攻击,但是后面几个根本无处可躲,便被一击而中,整个人直接跪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滩血。
“奶奶!”我大叫了一声跑着过去,恰巧黑袍人的一个虚影正打了过来,却无法伤及我丝毫,而是被我脖子上的那块阴阳血兰玉全部吸取。
“想不到李沐给你留下了这个阴阳血兰玉,还真是舍得,动辄就给了你这个小女娃。”黑袍人发出了一阵嘶哑低沉的声音,但是言语中满是嫉妒。“曾经……我也渴望得到这个血兰玉,但是李沐说,我不够资格得到它,只有强者才能拥有它,于是我便更加的发奋努力学习术法,我发誓要比任何人都强,但是最后……我还是没能得到……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得到!为什么!”
黑袍人说到这里,几乎已经失控,嘶哑的声音在狰狞着咆哮。
师兄这时候已经护在我和奶奶面前,道:“你到底是谁?”
黑袍人的五官被遮住了一般,只看得清他的嘴唇动了动,道:“小师弟,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哈哈……我可是记得,你身上的本领,有一半,还是我教你的呢。”
“你,你是……”师兄瞪大了眼睛,后退了几步,一阵语塞。
“记起来了吧,小师弟。”黑袍人嘻嘻笑了几声,道:“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有死?当年,李沐那老狗,打的我魂飞魄散,差一点就消散在天地之间,你们以为我必死无疑了,但是想不到吧,想不到我还能再次出现吧,想不到吧……我如今能掌控你们的生死,这种感觉……别提有多兴奋了!小师弟,念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绝对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
师兄却像闻所未闻一般,瞪着眼睛,一字一句,问道:“那件事情,是不是你?”
“哦……”黑袍人极其不屑,冷哼一声,道:“你是指道教主门被邪派围攻的事情吗?对,没错,是我做的,我若不将李沐老狗引开,又如何有机会对你们动手呢?不对你们动手,我还怎么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要杀了你!”师兄听言,瞬间便失控了,直接背后的一把剑就斩了过去。
师兄背后的那把剑自来我们家以来,从不曾见他拔剑出鞘,但是师兄如今却是红了眼睛,举着剑朝着黑袍人的腰部连斩了几下。
黑袍人的速度极快,仿佛每次师兄斩过去的都不是实体,而是一道道虚影。
“废物!就算你动了斩灵剑又如何,一样都是废物,这个斩灵剑,不过是我生前用腻了的东西,李沐老狗在魂魄散了之后才传授给你,但是斩灵剑在你手里发出的威力,根本不及十分之一。”黑袍人冷声道,右手轻轻一扬,师兄手中的剑便应声掉落在地上,后又自动飞向黑袍人的手里。“看来斩灵剑还认得我,待在废物的手里,算是受尽委屈和耻辱了。”
“你个混蛋!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师兄咆哮道。
“我欺师灭祖?我背叛师门?”黑袍人仰天长笑一声,道:“李沐老狗偏心,私传你功法的事情我可以不提,但是为什么阴阳血兰玉不传授给我!我才是最优秀最好的!为什么要给这个丫头片子?我隐忍十年,眼看好不容易要得到了阴阳钥了,为什么你们要接二连三的出现坏我的好事?”
“大师兄……你……”
“别叫我师兄!”黑袍人失控道:“从李沐老狗打散我魂魄的那一刻起,我便和主门没有任何的关系!夏川……我告诉你,李沐老狗都未必是我对手,你更加不是,奉劝你要么现在给我退下,念在旧情,我可以留你性命,要么……留下来与我为敌,我将你一块解决了。”
“我……”师兄看了我一眼,坚定不移,道:“我答应过师父,要看好师妹,绝对不会弃她而去。”
“是么?师妹?哈哈……可笑!”黑袍人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冷笑道:“既然你要赶着送死,就怪不得我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再陪你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今天你们……都得死!阴阳血兰玉是我的,阴阳钥也是我的!我将会获得永生!哈哈……”
说罢,犹如癫狂的黑袍人一扬手,忽然天空密布上一层暗淡的颜色,仿佛一下就到了黑夜,与此同时,阴风阵阵吹拂而来,黑袍人瞬间消失不见。
我摇晃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奶奶,但是奶奶受得伤有些严重,五孔之中陆陆续续的泛出血。
“师妹,赶快启动阴阳太极阵,要快,不然来不及了!”师兄焦急万分道。
我不敢耽搁,忙先将奶奶交给我爹和么叔,自己跑到了院子的中央,阴阳血兰玉在我踏入太极阴阳鱼的中间时候,立刻就发出了一道闪耀的光芒。
光芒越来越盛,仿佛能够驱散袭来的黑暗,正在和黑袍人召唤出来的黑夜坐着斗争。
“李沐老狗未免太小看我了,以为弄个太极阵就可以抵挡住我的百鬼夜行吗?哼……给我破!百鬼夜行!”一片黑夜之中,猛地涌进了一群人。
准确的说,是面目狰狞,毫无血色的人,他们统一眼神涣散,脚尖点着地,像是飘一样的朝着我们包围起来,足足有上百的鬼魂!
“师兄,怎么办?”我站在阴阳鱼之中,不知措施,如果我跑出了太极阵,只怕黑袍人更容易得手,若我不跑,那些鬼魂怕是会将我给生吞活剥了。
师兄双手掐诀,咒语颂出,“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元始下降,真文诞敷.昭昭其有,冥冥其无,金刚护身,疾!”
咒语完毕,师兄一个手势指向我,只觉得我身上落下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将我的身体团团的包住,那些鬼魂原本想靠近我,但是碰到那个金光瞬间就化成了一缕缕的青烟,魂飞魄散,后面的鬼魂见如此,便不敢再上前。
“哼,一个金刚咒罢了,能拦得住鬼魂,拦不住我!”黑袍人的声音在黑夜的空中不断的回响,晦涩的咒语声音不断的传出,每一句都直震我的心头。“外传玄祖,内保帅兵,左成右顾,火热风蒸,敕斩万妖,摧馘千精,金真所振,九魔灭形,吾佩真符,役使万灵,上升三境,去合帝城。急急如律令!”
黑袍人的咒语落下,一阵鬼哭狼嚎,黑夜中,忽然就出现了一大片的毒蛇,蜈蚣,蝎子之类的无毒东西,这些东西密密麻麻的朝我们包笼过来,根本不惧怕我身上的金光,五毒的眼中冒出幽幽的红光,所到之处的花草全都枯萎了。
“孽徒,尔敢?”
就在这时候,黑夜中忽然传来我熟悉的的声音,一个人影落在我身前,身形提拔,道袍无风自动。
“师父!”我惊喜的叫了一声。
师父没有应我,而是一手手立刻掐诀,一手虚空画着符文,咒语朗诵而出,金光溢彩之间,咒语生生逼退了那些想要靠近的毒物。
“水官驰禁,不锁雷城,轮脱其车,鬼盗其瓶,飞天H火,大布阳晶,赫日杲炽,山谷藏云。炎火开晴咒,急急如律令,疾!”师父咒语落下,符文画毕,一阵风火凭空呼呼出现,将地上的毒物眨眼间就焚烧的一干二净,片甲不留。
师父将毒物收拾了没有停手,而是双手翻飞,又结下一个手印,“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手印飞出,一条金色的虚影般的龙从手印中钻出,龙啸一声,整片空间都为之一震,那金龙左右盘旋飞舞,忽地化作一个光芒的球体,飞向天空,瞬间,黑夜褪去,露出了原本的晴朗,黑袍人正站在我家的屋檐之上,从高而下的俯视着我们,眼神极为不屑。
黑袍人见他的术法接连被破,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双手轻拍鼓起掌来,一边摇头笑道:“哎呀,想不到啊,师父老当益壮,一口气就破了我的法,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师父虽然刚才势如破竹的破了黑袍人的法,但是一口气施展了两个大咒,也是有些吃不消,此刻也是脸色微白,胸口上下起伏的喘息着,指着屋檐上的黑袍人,呵斥道:“我李沐自问,做事问心无愧,但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收养了你,还传授了你这个白眼狼一身的本事,我早猜到是你,但是万万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闻言,我心中讶异无比,师父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五上下的年纪,但是我知道修行之人都是驻颜有方,却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黑袍人,不但是师父的弟子,还是师父的养子。
闻言,我心中讶异无比,师父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五上下的年纪,但是我知道修行之人都是驻颜有方,却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黑袍人,想不到不但是师父的弟子,还是师父的养子。
“李沐老狗,往事我已不想再提,你我早已恩断义绝。”黑袍人一边说着,一边扬起了双手,道:“今天,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黑袍人活音落下,一股恶臭阴风迎面而来,天空的颜色再次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下子就到了黄昏时分,隐约的可以看见不远处,飘来了两个鬼魂,那鬼魂一大一小,大的鬼魂通体红色,十指指甲狭长,小的则是光溜溜的一身,脸上没有了眼睛,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
那两个鬼魂不是别人,正是阿红和弟弟。
只不过阿红目光涣散,脸色苍白,一张嘴猩红,眼眸都是通体的红色,仿佛不认识我们一般,飘在黑袍人的后面,等待着黑袍人的指令。
“杀了他们!”黑袍人冷声道。“我要他们死!”
“大言不惭!今日我就再清理门户,省的你祸害人间!”师父说着,咒语再次颂出,“都天雷公,赫奕乾坤,神龙协卫,山岳摧倾,邪神魔魅,敢有张鳞,雷公冲击,碎灭其形,鬼怪荡尽,人道安宁。急急如律令!”
师父的话音落下,天边立马响起阵阵雷声,电闪雷鸣间,一道闪电就势要劈了下来。
但是黑袍人的速度极快,眼见雷电要落下,咒语纷飞,很快一个手印便结成:“仁高护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灿管魂,丁巳养神,太阴华盖,地户天门,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卧,隐伏藏身,急急如律令!”
千钧一发之刻,眼看雷电就要劈上正在冲过来的阿红,黑袍人的手印飞出,化作一个白色的护体光球包裹住了阿红和弟弟。
此刻师父已然来不及闪躲,更不说反击,被护体的阿红丝毫未伤,一个五指挥舞之间,直接抓上师父的肩膀,只听撕拉一声,师父肩膀处的袍子被撕烂,与此同时还留下了深深的五只爪印,皮肉绽开,隐约可看见肩处血肉里头的森森白骨。
师父呲牙一痛,捂着肩膀,双眼瞪着黑袍人,道:“你养尸练魂,就不怕遭到天谴?”
“天谴?”黑袍人发出阴森的笑声,道:“这世界上,胜者便是天,只要能够长生不死,不亡不灭,天又奈我何?哈哈哈哈……给我杀了他们!杀!”
阿红和弟弟双双上前,一大一小的两个鬼魂心意相通,子母双魂,本是一体,受了伤的师父有些招架不住。
“师兄。”我叫了一声。“快帮帮师父!”
师父这时候却回头,道:“不必,为师清理门户,自己足以,是我李沐种下的因,这个果便要我自己来结。”
师父说罢,咒语颂出,单脚一跺,传授于我的桃木剑自动飞到他的手里,发出一声鸣响。
只见师父口咬舌尖,突出一滩精血,单手一抹于剑身之中,单手结印,一手剑指虚空画符,“天清清,地灵灵,拜请张天师,神将赵二元帅,管下百万大兵将;千星雷公千星尖,万星毫光万星明,手按宝剑斩妖精;若有凶星不伏者,脚踏恶鬼鬼灭亡;千星发起毫光视,万星制法鬼神惊;吾奉玉帝新却停降落凡间救万民;弟子一心专拜请,天师教主降来临。神兵急急如律令!”
咒语落下,狂风大起,师父站立不动,身上的道袍飘飘。
忽然之间,师父双眸精光大作,仿佛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知道师父刚才念的是请神上身咒,请的是道教第一代创始人张天师,但是在传承至今,道教张天师的一脉后裔至今64代之后渐渐式微,逐渐被天师其他的嫡传弟子一脉取代。
师父一挥桃木剑,直冲阿红的魂魄而去,一剑挥去,仿佛能破天地之势。
但是此刻阿红却不战而退,携着弟弟化作青烟迅速飘散而去,回到了黑袍人的身后,静静等待着指令。
“可笑,即便恭请祖师爷上身又如何,修为和战力不及祖师爷的十分之一,以为我没有后招了吗?哈哈……没有用的,一样挡不住我!”黑袍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像是拇指大小的瓶子,轻轻扒开了上面的塞子,只见空中飘飘的出现了几缕青烟,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鬼魂,这些鬼魂全都是小孩童,有男有女,约莫只有七八岁的年纪。
“这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练出来的鬼煞,可当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黑袍人阴森森道,嘴角边挂着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
我忽然想起奶奶之前和我说过,在村口的姬N坟下,正是陪葬了九九八十一个的童男童女的冤魂,难不成被这个黑袍人招走了?
就当我思虑的时候,黑袍人已经结好了手印,八十一个鬼煞各自站好,像是摆好了阵法,团团将师父围住。
“九九鬼煞阵!”师兄在我耳边说了一声道,面色如土。
我只觉得那阵法极其厉害,便道:“师父能应付的过来吗?”
“我不知道。”师兄摇摇头,道:“师父生性倔犟,从不让人插手他的私事,尤其是关于大师兄的事情,我是六岁那年拜师的,但是那一年大师兄便已叛变,搅得天翻地覆,就是为了得到阴阳血兰玉,师父却说他资质不到,且心术不正,万不能将血兰玉传授于他,后来大师兄便想要弑师灭门夺取血兰玉,师父不得已才灭杀了大师兄。”
“师兄,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吗?”我问。
师兄点了点头,道:“嗯……他就像我大哥一样,亦兄亦友,正如他所说,我身上的本事,有一半是受他指点,他的资质太恐怖,师父说过,他的修为天赋,万中无一。”
如此厉害?我心中讶异着。
“你不相信也实属正常,但这是事实。”师兄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道:“我们道教主门嫡系一派,是道教之首,之前相信师父也和你提起过,如今道教传授至今,千百万化,已然区分出众多大门小派,其中有四大派别,八卦门,降蛊宗,茅山道,麻衣派,而我们主门,身为首门,自然是要精通这四个门派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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