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趴在墙上把腿张开求饶_葡萄别掉出来晚上回来我检查 – 女娲之爱

女娲之爱|趴在墙上把腿张开求饶_葡萄别掉出来晚上回来我检查

片刻后,师父才睁开了双眼,但是眉头却一直紧促着。

“怎么了师父?”我问。

“消失了,连气息都消失了,幕后之人道行极高,精通各种术法,修为和我不相上下,若是遇到了,鹿死谁死,犹未可知。”

师父一边道,一边看向远处,视线盯着一棵大树。

大树下有个坟头,坟头周围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你说的坟头,便是那个?”

我点点头。

师父道:“那里怨气弥漫,果然有蹊跷,既然走尸是在这里消失的,那便一道过去看。”

“不……”我立马扯着师父的衣角,摇头道:“不要去,我觉得不好。”

不知为何,此刻我的内心极度不安,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直觉在提醒我,不要去那里,千万不要去。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道:“莫怕,有我在,你难道不相信师父的本事?”

说着,牵着我往坟头那便走。

一想到师父的本事,我心里也心安了一些,放松了身子,跟着师父,踏着小碎步走着。

就在我们快走到坟头处的时候,师父却停下了脚步,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类似玉石之类的东西,二话不说就套在我的脖子上。

我打量着这块玉,像是太极的图案一样,一黑一白两条鱼环绕在一起,各占一半,看起来极为的有灵性。

“这祖传的阴阳血兰玉,我现在传授给你了,虽然你还没修为,驾驭不了这块玉,但是能护你一时的周全。”

许是师父也感受到了坟头的不寻常之处,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传给我,我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道:“多谢师父。”

“说了多少次了,师徒之间不必言谢。”

“那师父,我们是什么门派?”师父虽然是认了,但是认了这些天,我还不知道师父是哪门哪派的,当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认了

师父笑着,牵着我的手往坟头处正面走去,一边道:“知道道教吗?”

“知道。”

”道教之下也是分门分派的。”师父道:“道教之下,分为茅山道,八卦门,降蛊宗和麻衣派。”

我道:“那我们是茅山道一派吗?”

“不是。”师父笑着,道:“我们是道教主门嫡系一派,以后你就明白了。

正当我们两个人交谈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坟头之前。

只见夜色下,坟头的墓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字。

“这个坟墓的碑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刻字,也从来没有人来这里祭拜,所以村里人才说这里是废弃的坟墓,只不过很邪门,曾经孕妇路过这个坟头,后来莫名就肚子痛,难产死了,村里老一辈人说是被鬼投胎了。”

师父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了墓碑,然后又立马缩回来,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道:“这下面埋葬了无数的冤魂,怪不得这里怨气冲天,而且行人容易撞邪,只是……幕后之人,打这些冤魂的主意做什么。”

我们俩人对着坟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白雾悄无声息的,越来越多,仿佛要将我们包围。

师父这才发现这白雾有蹊跷,赶忙拉紧我的手,道:“小悦,你刚才的预感是对的,我们不该来这里的,中计了。”

听师父这般说,我心里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

“也怪我大意了。”师父喃喃道:“很明显就是幕后之人算计好的,好一个请君入瓮。”

就在师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手忽然一轻,师父就这样消失不见。

师父!

我连续叫了几声,静悄悄的一片,连鱼虫呢喃的声音都没有了,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我。

大树消失不见。

坟头消失不见。

什么都看不着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独立在这个空间里。

孤零零的。

此时此刻,我的心跳动的无比的快,未知的恐惧感紧紧的包裹着我。

我一转身,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十指。

无边的黑暗向我袭来。

突然之间,我好像被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视线渐渐亮了起来,有一丝丝的光线出现在我的眼前,内心恐惧开始慢慢的消散。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往那昏黄的光亮点跑去。

那光亮越来越近,我内心欢喜无比。

原来,那光亮是一盏路灯发出来的,我认识,是我们家茅厕旁边的路灯,小时候爷爷知道我半夜如厕的时候怕黑,特意在茅厕旁边的路口装了一个小路灯。

现在一想到,我心里顿时一暖。

就在这时候,远处滚动而来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一蹦一跳的,一直滚跳到我的脚边。

我定睛一看,是一只皮球,红色的皮球。

犹记得,小时候爷爷给我买过一个皮球,就是红色的,只不过因为和王哥争抢打闹的时候,把皮球给踢破了。

此刻看到这个皮球,我格外觉得亲切,也没多想什么,就将之抱在了怀里。

拍着皮球,我往路灯下走。

前面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

我心里又开始揪着起来,紧了紧怀中的皮球,瞪大了眼睛,借着路灯昏黄的灯光,看清了那人……

准确的说,那是一具没有头的尸体,发白腐烂的脖子处不停地爬出蛆虫……

那人浑身红色的牡丹图案嫁衣,脚下穿着红色的鸳鸯戏水绣花鞋,裸露的两只胳膊青紫,似是爬满了尸斑,时不时的还有蠕动的蛆虫啃噬着腐烂的肉,发出“吧唧吧唧”的细微声。

远远地,我这边都可以闻到一股反胃的恶臭……

夜风阴阴吹过,吹起了红色的牡丹嫁衣,女人缓缓得伸出了她的手,只见她十指尖锐狭长,上面涂满了红色蔻丹,一手捏着红色的喜帕子,随风飘荡,另一只手则向我招了招……

似有若无的,我耳边反反复复地回响着一句话:

还我头来,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吓得瑟瑟发抖,拔腿就跑,但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我逃无可逃,那声音却一直追着我,一直一直重复那句话:还我的头来……

惊恐万分中,我再也管不了其他,一边没命的跑,一边死死的抱着皮球。

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怎么粘粘糊糊的,低头一看……

黑乎乎一片中,我隐约的看到,怀里抱着的皮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人头,一个女人的头。

血肉模糊、爬满了蛆虫的腐烂头,那惨不忍睹的一张脸,此刻竟正对着我挽起了一抹诡秘的笑容……

而这一抹笑,我无比的熟悉,正是阿红的笑……

那个死在床上的阿红。

满床的血……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立即把头颅扔到地上,摔得稀巴烂。

黑色粘稠物和白色的脑浆混合在一起,蛆虫蜂拥而上,疯狂地吸取着脑浆。

但是那一阵阵笑声,却依旧回响在这个朦胧的夜色之中……

我只觉得我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沉,整个人向后倒去。

眼皮子无力的合上。

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侵蚀了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

一睁开眼,昏黄的灯光格外刺眼。

我正好好的躺在路灯之下。

周围依旧静悄悄的,全世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师父。

你在哪里。

我张开用有些哑涩的嘴巴,叫了几声,没人回应我。

这时,一阵锣鼓声忽然悠悠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滴滴答答的唢呐声,喇叭声……

我心里一喜,是不是有人路过这里。

那样就可以带我出去了。

心里如是想着,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只见路灯不远处的三岔路口上,诡秘地出现了一个花轿。

那花轿有八个人在抬着,抬花轿的八个男人身穿红色的衣裳,扎着发髻,个个眼神空洞无神,且面色灰土,没有任何的血色,胸前写着一个大大的“冥”字。

花轿的两旁,有两个人一左一右举着牌子,那牌子同样是写着一个“冥”字。

八个轿夫抬着花轿一摇一晃的往前走,轿子后,跟着锣鼓手和唢呐手,他们个个身着统一的红色衣裳,不停地吹拉弹奏,只是眼神空洞,加上面无血色,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看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或许就是传言中说的……冥婚队伍。

听人说,深夜的时候走在三岔路口,容易撞见鬼新娘的冥婚队伍,若是遇上了,则赶紧要回避,否则就回被鬼新娘招去。

我此刻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但是却不敢叫出声,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憋得满脸通红,看着那浩浩荡荡的冥婚队伍,牙齿都在上下打颤,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盯上了。

花轿子在三岔路口停了下来。

围着那路灯顺时针绕了三圈,又逆时针绕了三圈,然后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时。

一阵大风吹过。

撩起了花轿的窗帘子,里面的人一览无余。

我瞪大眼,只见里面赫然端坐着一个身穿红色牡丹图案嫁衣的新娘子,她俏皮地将红盖头揭下,露出了一张倾城绝色的容颜。

借着风吹起帘子的那一刻,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媚眼如丝,柳眉黛色,一双凤眸勾魂摄魄,瑶鼻如玉,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过是一瞬间,便是惊鸿一瞥,妖冶无极,祸水天下。

好美。

我在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

但是下一刻,仔细一想,猛地觉得不对劲。

那个新娘子,有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那个鬼新娘,那么的熟悉。

忽然之间,阿红的脸庞在我的脑海中一晃而过,头皮一阵发麻。

阿红生前就喜欢对着镜子画着红妆,村里的汉子有时候也会故意路过我家门前,目的就是为了看阿红一眼,不得不承认,阿红真的长得很漂亮,起码是我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只是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因为此刻,花轿已经停了下来,仿佛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轿夫将轿子门对准了我,轻轻压下轿子。

只见其中一个鬼轿夫掀开了轿门帘一角,里面伸出一只五指涂着红色蔻丹的手。

然后,那鬼新娘探出了头,穿着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缓缓的飘了出来。

阿红朝着我这边缓缓飘了过来,美眸生辉,朱唇轻启。

“董郎啊……你是不是等九娘等的着急了?你可知,九娘我在心里也急,期盼能够早日与你双宿双栖……”

鬼新娘在空中飘荡了几下,喃喃自语几句过后,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唱起小曲儿。

只不过这小曲儿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的诡秘和渗人。

茫茫黄泉路,生死难相见。

待我轮回时,不见君踪影。

等我及笄日,意等十里红。

若吾未嫁汝,愿侯三生石。

听她反反复复唱了几遍,我竟从中听出了那么一丝悲凉之意,一个女人,为了等一个良人,究竟经历了何等漫长的时间……

只不过,这个鬼新娘明明就是阿红,怎么突然变成了九娘了?

难道说,九娘才是阿红真正的名字?

或者说,这个女鬼根本就不是阿红,只是长得相似罢了?

那,董郎又是谁?

一时之间,我觉得有些混乱了。

“董郎……我的董郎,九娘等你等的好苦啊,我的郎君,你到底在哪里,九娘穿着红嫁衣等你呢……”

阿红一边哭着,一边把玩着自己乌黑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但是下一刻,那绝美的容颜开始衰老,头发变得枯黄,脸皮一块块的往地上掉,直到血肉模糊,渐渐的,无数密密麻麻的蛆虫爬了出来,蔓延到她的全身,疯狂的撕咬着,吸取着,蠕动着……

我猛地心里一阵反胃,想要呕吐却呕不出东西来。

“我的董郎呢?我的董郎呢?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呢……等你回来啊……”

阿红转动着已经腐烂的头,双眼忽然对准了我,阴阴一笑,道:“这位姑娘……你有看到我家董郎吗?他生的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我……没,没看见。”我抖索了一下身子,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奈何我退一步,阿红就飘前一步,压根不打算放过我。

“什么!”阿红听到我的回答,甚是愤怒。“你居然没看到我的董郎?不……不,一定是你。是你把董郎藏起来了。一定是这样的……”

看着她步步靠近,脸上的死皮和蛆虫不断的掉在我的身上。

下一刻,双眼也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整个头部,只剩下了血窟窿和爬来爬去的蛆虫。

我还没来的及呕吐或者尖叫。

刹那间,只听嘎啦嘎啦几声,阿红扭动着头部,整个血肉模糊的头颅又准确无误的落在我的怀里……

下意识的,我大叫一声,直接双手一抖,将怀里的头颅抛了出去,头颅在空中落下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粘稠的脑浆飞出,和黑红色的血混合在一起,一群蠕动的蛆虫疯狂涌上,吸允着那白红的脑浆……

啊!

我再也承受不住,一声尖叫震耳欲聋,浑身被溅的都是脑浆和血,一身的恶臭让我的胃更是翻江倒海……

可是阿红没了头,伸出双手,一手捏着红盖头,一手朝着我招了招,说道:还我的头来,我要等董郎回来,还我的头来,我要嫁给我的董郎……

一边说着,一边步步靠近,直到她的单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一把提了起来。

地上的只剩下一半的头颅,依旧发出声音。

“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你快点还我的董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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