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黄色小说故事_被姑父日的日子
沈瑞雪看了赵丰年一眼,说:“我自己都不开心呢,干嘛要哄你开心?只要你勤快一点,我保证你能娶到媳妇。”
代荣华沉默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又说:“你们想骗我起床,门都没有,我今天非死给你们看不可。”
赵丰年一听来气了,骂道:“你小子有种,去死吧!”
说罢,赵丰年转身又对沈瑞雪说:“沈支书我们走,别在这里耗了,代荣光等我们去他家吃饭呢。”
赵丰年说着向沈瑞雪眨了一下眼睛,沈瑞雪没弄明白赵丰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演,演,你们就给我演,想骗老子起床,你们想都别想。”
赵丰年听到代荣华不屑的口吻,才知道他不是个善茬。
他生气地走下楼来,把前来送饭的赵文武拦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再让赵文武上楼。
赵文武上到二楼,把一碗白米饭递到代荣华面前。
“吃吧!”
代荣华不鸟他,把脸偏向一边。
这时,赵丰年上楼来说:“文书,他不吃我吃,我今天就饿死他。”
赵文武看赵丰年在向他眨眼,把饭碗给了沈支书,然后转身下楼。
沈瑞雪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演戏,把饭碗递给代荣光,说:“代荣华,别犯傻了,先把这碗饭吃了!”
“不吃!”
“沈支书,你省省他,这小子今天死了,我拿他的尸体去喂狗。”
“赵丰年,你他妈的少唬我。”
这时,赵丰年的手机响了,他点开免提对着手机大声说:“喂,谁呀?”
“我是代荣光。”
对方声音不大,但站一边的沈瑞雪和代荣华都听到了。
“什么,你是代荣光,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正忙着呢。”
赵丰年没好气地说。
“赵村长,说好的,我请你和沈支书到我家吃饭,你怎么忘了呢?快来!”
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挺像代荣光说的话,代荣华不由得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辨别。
“代荣光,你兄弟代荣华快饿死了,你怎么不请他吃饭?”
“他要死,你们就让他死吧,反正他欠我的钱也要不回来了。”
“你也是这个意思?”
赵丰年笑着问。
“我当然是这个意思,让他去死。”
代荣华越听越像是代荣光的声音,最后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骂道:“狗日的代荣光,你要我在床上装死,自己又要请赵丰年和沈支书去家里吃饭,这不戏弄人吗,老子弄死你!”
一使劲,代荣华眼睛一花,又坐到床上,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那还有力气找人拼命。
“沈支书,给我。”
沈瑞雪一愣,立即把饭碗递到代荣华手里,看着他狼吐虎咽地吃起来。
这时,赵丰年向沈瑞雪抛了一个媚眼。
这时,沈瑞雪总算看明白了,这是赵丰年和赵文武演的一出好戏,真够绝的,把她都骗过去了。
沈瑞雪和赵丰的看到代荣华把足有半斤重的鸡腿吃完了,短期内不会饿死,都放下心来。
“代荣华,你不要听代荣光的,他请我们吃饭,却要你去死,这是哪门子的兄弟?只要你变勤快,把田地里的农活做了,今年我就帮你申请一个危房改造的项目。”
代荣华用手抹掉嘴边的油腻,笑着问道:“沈支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的日子变好了,还愁娶不到媳妇?!”
代荣光傻笑了一下,用力地点点头。
“代荣光请我们吃饭,我们是不会去的,你赶紧起床来洗脸,把家里打扫一下。”
“好的。”
“那我们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放心吧支书,我以后再也不去代荣光那里鬼混了。”
“我相信你,说到做到。”
说罢,沈瑞雪和赵丰年看到代荣华下床穿鞋,转身下楼离开。
走出没多远,沈瑞雪忍不住对赵丰年说:“赵丰年,如果代荣华找代荣光对话,你和赵文武这出戏就露馅了。”
“支书,你放心,代荣华今后不会再听代荣光的摆布了。”
“你确定?”
“我确定。”
“如果代荣华故伎重演呢?”
“我让你打脸。”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代荣华从此变了一个人呢,你又怎么说?”
沈瑞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你想怎么样?”
“让我亲一下。”
沈瑞雪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骂道:“都当村了,还是色心不改!”
赵丰年傻笑,觉得被沈瑞雪这样的美女支书骂都是舒服的。
两人回到家里,看到一楼里摆了一个长桌宴。
大伙动手,丰衣足食!
这时,野猪已经被刮毛切成肉片煮熟端上桌,三百多斤的野猪肉分用四口大锅煮,除了卜秀兰家里那口大锅的,还拿到另外三家去煮。
骆冰安排村干和组长把煮熟的野猪肉分发到各家各户,让全村人都吃上野猪肉,队长当上村长了,得举村同庆,她要让大家都知道饮水村现在的村长是赵丰年。
等分发肉的村干和组长都回来,十几个人围坐到长桌边上。
桌上有水煮野猪肉片,青菜炖米汤,血浆拌辣子三道大菜,每一样都多舀出几碗摆满长桌。
卜秀兰把蒸熟的糯米端上桌,再给每一个碗倒上米酒。
这时,骆冰举起酒碗,大声说:“大家举起酒碗,一起祝贺我们队长赵丰年当上村长,来,干!”
骆冰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把气氛搞得特别热闹,但沈瑞雪一脸的不高兴,她这是喧宾夺主,没把她这个第一支书放在眼里呀!
沈瑞雪喝了一口,胡乱吃点东西就就上楼了。
她看不惯骆冰和赵丰年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情愿饿着肚子也不愿做他们两人的配角。
赵丰年看沈瑞雪独自上楼,嘴角笑了笑,追上去。
沈瑞雪靠在床上,赵丰年走进去。
“你也学代荣华闹绝食吗?”
“去!”
沈瑞雪轻啐一下,说:“要你管,出去。”
赵丰年凑到床边,涎着脸说:“你是不是在吃骆冰的醋?”
呃?
沈瑞雪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赵丰年,不屑地说:“你觉得可能吗?”
“有可能。”
“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喜欢我!。”
呃?
沈瑞雪的小脸燥热起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怒目圆瞪,说:“你胡说!”
说罢,沈瑞雪从床头拿起一本书朝赵丰年扔过去。
赵丰年身形一闪,跑出房间。
大家酒足饭饱后,赵丰年和骆冰相邀上山打猎,
带着酒劲,两人背枪再次步入密林。
但很快,米酒的后劲上脑,骆冰多喝了几碗,视线变得模糊摇晃起来。
“哎呀!”
骆冰突然惊叫一声,坐到地上,小脸皱得跟烧好的茄瓜一样。
“怎么了?”
“队长,我脚崴了。”
赵丰年看到骆冰的额头渗出虚汗,知道她伤得不轻,把手伸到骆冰受伤的脚腕处。
“是这里吗?”
骆冰点点头。
赵丰年双手用力,“咯吱”一声,错骨复位,骆冰痛得大声尖叫。
“骆冰,你没事吧?”
骆冰摇摇头。
“我们找一处干净的地休息一下。”
“好。”
“来,我背你走!”
赵丰年走到骆冰面前蹲下,骆冰爬上去,伏在到赵丰年的背上。
感觉到后背软乎乎的,受用无穷,赵丰年双手抱住骆冰的大长腿,向丛林里的一条小河走去。
赵丰年把骆冰放在小河边的草地上,动身去捡干柴升火。
“队长,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骆冰有几分醉意,已经记不住来时的路了,所以问道。
赵丰年抬头看了一下,河滩四野都是参天的灌木,山雾笼罩上来,已经看不清来时的路。
“骆冰,别慌,等你脚好一些,我给带你出去。”
“队长,山雾越来越浓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上来。”
赵丰年又走到骆冰的面前蹲下,骆冰很喜欢伏在队长背上的感觉,踮起脚一下子就扑到队长的背上。
赵丰年仔细辨认方向,迈步前进。
走了一会儿,赵丰年说:“骆冰,我们好像迷路了,你能辨认方向吗?”
听到队长说迷路了,骆冰不但不紧张,反而有几分庆幸,跟队长独处的机会来了。
“队长,我喝多了,现在又有山雾,我也辩不出方向了。”
“怎么办,天都快黑了。”
“要不,我们回到小河边升火,等山雾散了再想办法出去。”
赵丰年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很快,两人回到小河边。
赵丰年把骆冰放下,然后用干柴升火。
篝火熊熊燃起,赵丰年把猎枪放到一边,和骆冰背靠背坐着休息。
“队长,以前在部队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赵丰年不出声。
“不记得也好!”
“我一努力想过去的事就头痛。”
“那就不用想了。”
骆冰说着,心想如果队长真的把冷艳忘得一干二净,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她不想再跟冷艳那样的强劲对手竞争了,对付沈瑞雪她尚能从容,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冷艳,她是毫无胜算。
不去想那么多了,好好抓住眼前的机会吧!
“队长,你喜欢沈瑞雪,对吧?”
骆冰试探性地问道,一颗心怦怦直跳,很紧张,很慌乱。
赵丰年摇头笑了一下,像沈瑞雪那么的美女支书,他如果直接说不喜欢也太虚伪了,但他不会在骆冰的面前说喜欢别的女人的,因为骆冰对他的好,他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我喜欢温柔一点的女孩。”
“那我…”
“你和沈瑞雪都不够温柔。”
沈瑞雪听队长巧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转过身来抱住他的后背,温柔地说:“队长,其实我…”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赵丰年不是柳下怀,但他知道,骆冰是对过去的队长心存崇拜和迷恋,不是现在的他,所以多少还是心存芥蒂。
骆冰小脸发热,张开嘴在赵丰年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
赵丰年夸张地叫起来,感觉得出骆冰像一只发春的小猫,急切需要慰藉。
但是,如果他就这样把她上了,就等于放弃了沈瑞雪,于是犹豫起来。
“队长,我…”
“你脚崴了,不要乱动,我再去捡些干柴来”
赵丰年起身走了,骆冰傻愣愣地坐着,感觉到脚腕和心脏都在隐隐伤痛。
“嗷呜…”
突然,一声狼叫,听得她毛骨悚然。
“队长,快回来。”
听到喊声,赵丰年抱着一捆柴跑过来。
“骆冰,怎么了?”
“有狼!”
“狼?”
“是呀,我刚才听到狼叫声,从往火里加柴,狼夜间怕火。”
“好!”
赵丰年往火里加柴,心里觉得有些纳闷,他刚才为什么没听到狼的叫声呢?难道他的听力也出问道了?
这时,天黑下来,万籁俱寂。
赵丰年和骆冰背靠背地坐着,他听到小河哗哗的流水声,确实自己的耳朵没问题呀,是骆冰太敏感了吧!
“嗷呜…”
一声狼叫声。
这下,赵丰年听得清清楚楚,骆冰紧张地从地上站起来。
“哎呀!”
一股钻心的痛让骆冰又跌坐下去。
“骆冰,你怎么?”
“我没事,快,拿火把把狼赶走。”
赵丰年环视一下,没看到狼,所以没有动身。
“骆冰,你太紧张了。”
骆冰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狼,因为两年前他被狼咬过,心有余悸。
“队长,我困了,睡一下,你不能让火熄灭了。”
“好,你睡吧!”
赵丰年往火堆里加柴,看到黑暗中有黄绿光在动,猜想应该是狼的眼睛,立即提高警惕,绝对不能让火熄灭了。
夜深了,赵年年时不时往火堆里加柴,不给野狼偷袭的机会。
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骆冰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看到晨雾中有几头野猪将两人围住。
“队长!”
骆冰轻声说,用胳膊碰一下还耷拉脑袋睡觉的赵丰年。
赵丰年刚睡下就被迫睁开眼睛,两眼通红,一看到五六头野猪向两人围攻过来,立即清醒了。
“骆冰,怎么办?”
骆冰动了一下崴伤的脚,疼痛消失,立即说:“队长,我的脚好了,拿起枪,我们慢慢站起来。”
“好的!”
赵丰年和骆冰把枪拿到手,背靠背慢慢地站起来。
两把猎枪举起,对准面前的野猪,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射击。
河道上,草丛中,六头野猪张开尖尖的长嘴,露出弯弯的獠牙。
“队长,以小河为界,我对付河这边的,你对付河那边的,刚好每人三头。”
“好,听你的!”
“把子弹装好,等它们再上前两米,我们就同时开枪,动作要快。”
“好!”
骆冰知道队长失忆了,所以有意提醒他,怕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骆冰面对的三头野猪一字排开。
突然,一头野猪向她发起了进攻,猛扑过来。
骆冰举起枪远程射击。
砰!
子弹打中野猪的脑门,野猪陡然从半空中摔倒地上。
一头野猪毙命,另外两头看后一起向骆冰猛扑过来。
而赵丰年面对的三头野猪呈品字站立,站在靠前的那一头野猪瞎了一只眼睛,正是他那天在山下遇到沈瑞雪看到的那头野猪。
砰砰!
骆冰又连接开了两枪,冲向她的两头野猪应声而倒,枪法准到暴。
这时,骆冰回过头来。
她只见队长面前的三头野猪还是一动不动,双方像是如临大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瞎眼野猪身后的两头野猪失去的耐心,向赵丰年猛扑过来。
砰!
骆冰转身开了一枪,一头野猪应声倒下,另一头没事,继续冲过来。
砰!
紧接着,又是一枪。
这一枪是赵丰年开的,但没打中,野猪冲得更猛了。
砰!
骆冰补了一枪,打中扑到赵丰年面前的那头野猪,野猪中枪滚到一边。
卧槽!
老子是特种兵,这么大的一头野猪却没打中,怎么回事?
这时,骆冰的枪没子弹了,夺过队长手里的枪,瞄准还站在原地的那头瞎眼野猪射击。
砰!
射程太远,没打中,瞎眼野猪闻声转身就跑,一下子就窜进密林不见了。
而倒在赵丰年面前的那头野猪没被骆冰的猎枪子弹打死,从血泊中站起来,咬向他的手臂。
千钧一发!
赵丰年无暇思索,后退已经来不及,握紧拳头对准迎面跳上来的野猪的左眼轰去。
辏
眼珠迸裂,飞溅出来。
野猪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庞大的身体嘭地一声,摔到地上。
啪!
骆冰又补了一枪,那头野猪中了两枪,挨了一拳再也起不来。
这时,又有两头野猪从血泊中猛然站起来,一头跳起来咬上骆冰的手臂,另一头咬上赵丰年的大腿。
险象环生!
赵丰年看在眼里,做出最惨痛的选择。
他顾不上自己的大腿,紧握的拳手轰向扑到骆冰面前的野猪,一拳将野猪打翻在地,而另一头野猪咬上了他的大腿。
卧槽!
顿时,赵丰年如截肢般的疼痛。
骆冰眼睁睁地看到野猪咬破了赵丰年的桶裤,牙齿扎进他的血肉里。
砰!
枪口顶到野猪的脑门上,骆冰又猛然开了一枪,咬赵丰年大腿的那头野猪倒到地上,彻底断气。
这时,赵丰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得额头直冒虚汗。
“队长——”
骆冰扔下枪,蹲到队长面前,撕破他的大桶裤,看到上面几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血腥无比!
“队长,挺得住吗?”
骆冰眼睛惊慌失措,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没事。”
赵丰年一张脸痛得扭曲,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这场罕见的人猪大战,野蛮而惨烈,冷酷而血腥,森林里的鸟全被惊飞了。
放望看去,血流成河!
这时,山雾散尽,早晨的太阳从树缝里透进来,在树叶上折射光芒。
“队长,我背你回去!”
骆冰把猎枪藏到树林里,背起75公斤重的赵丰年站起来。
她身体负重,明显后退了两小步。
“不行,骆冰,放我下来。”
骆冰咬咬牙,说:“队长,我能行。”
骆冰昨天崴的脚还在微微作痛,但比起队长腿上受的伤,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队长的身体如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每迈出一步都是艰辛无比。
突然,她脚下一滑。
两人滚到路边的草丛中,赵丰年双手抱住骆冰,让她压到自己的身上。
“队长,你没事吧!”
赵丰年躺在地上摇摇头。
骆冰真的太累了,索性把脸贴在队长的胸脯上休息几分钟。
她听到队长的心脏“砰砰”地跳,声音跟打鼓似的。
这时,骆冰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趁机把队长拿下!
想到这,骆冰的脸燥热起来,开始对赵丰年下手。
“队长,你其它地方没事吧?”
呃?
赵丰年看到骆冰脸颊绯红,细细娇喘,问完这句话,她贝齿轻咬,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她这是要干什么?
“没事。”赵年年回答。
“我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
骆冰像没听到似的,一只手小由上而下,在赵丰年的身上摸索着。
不要!
赵丰年心里喊到,他腿上的伤还在抽搐疼痛,她怎么选择在这个时间对他手,太不是时候了吧!
赵丰年无力地闭上眼睛,容忍骆冰手上的疯狂。
不行!
赵丰年睁开眼,猛然抓住骆冰的手,说道:“骆冰,你,你去村里喊人来帮忙,我在这里等你。”
骆冰尴尬地笑了笑,说:“队长,我还是背你走吧!”
说着,骆冰从赵丰年身上爬起来,在他身边蹲下,让队长爬到她的背上。
骆冰站起来,双腿微微打颤,她高一脚低一脚向前迈步。
走出密林,赵丰年看到斜坡上有两个人在割牛草,立即喊过来帮忙。
这两个村民,一个叫杨老松,一个叫张大山,都是三十多岁了,赵丰年小的时候他们都成年了,所以认得。
两人也认出赵丰年,所以轮流背他下山。
最后,张大山把赵丰年背进屋,放在他的地铺草席上。
“两位阿叔,谢谢你们了!”
“不谢,不谢!”
杨老松和张大山笑着走了,救了村长一次,他以后一定会报恩的,所以两人心里都乐滋滋的。
赵丰年发现阿妈和沈瑞雪都不在家,要骆冰把他的手机找来,拨打沈瑞雪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了许久,没人接听。
“队长,你等等,我去村里叫医生来。”
“不用。”
赵丰年在等沈瑞雪回电话,她沈瑞雪就是医生,不用去叫村医。
果然,过了一会儿,赵丰年的手机响了,是沈瑞雪打过来的。
“喂,沈瑞雪,你在哪里?”
“我在贫困户家里。”
“快回来!”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野猪咬伤了!”
“什么?”
对方挂掉手机,但很快就听到有人跑上楼来。
“赵丰年,你没事吧?”
沈瑞雪气喘吁吁,跑进房间来焦急地问道。
当她看到赵丰年的一条腿被血浸红了,跑进自己睡的房间拿一个药箱出来。
骆冰看沈瑞雪为队长处理伤口,她先用酒精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往上面散一层白药,最后用白纱布包扎好。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这时,骆冰对沈瑞雪说:“队长我就交给你了,深山里还有五头野猪等着我请人去抬下山,我走了。”
“骆冰,辛苦你了!”
赵丰年苦涩地说。
“队长,你好好养伤,我去城里一趟就回来。”
“好,你小心点!”
沈瑞雪听到赵丰年对骆冰的满心关怀,从药箱里拿出一支大号的药针出来。
“你要干嘛?”
“你被野猪咬了,我给你打一针。”
“不要!”
赵丰年大声说,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药针他害怕极了。
“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下来。”
“干嘛?”
“打屁股。”
“沈瑞雪,不要呀!”
听到赵丰年颤抖的求饶声,沈瑞雪觉得可笑,想他一个铁骨铮铮的一代野战兵王,竟然怕打针,太离谱了!
沈瑞雪把赵丰年翻过身去,然后动手扯下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耍流氓呀!”
“别动!”
沈瑞雪一手按在赵丰年的屁股蛋上,举起药针刺下去。
“阿妈,救我!”
赵丰年一声惨叫,沈瑞雪毅然把针筒里的药水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了,自己把裤子拉上去。”
沈瑞雪说着提着药箱走出赵丰年的房间。
赵丰年翻身来躺在床上,心里有些愤慨,自己还没出手,她竟然先得手了,这不是借机耍流氓吗?等他腿伤好后,绝不会放过她。
…
骆冰在村里请到十个壮汉,每人付两百元,带领大伙上后山把五头死野猪抬出山,再一鼓作气抬到515国道岔路处,拦一辆货车运往城里。
当骆冰把五头黑毛野猪运到香格拉大酒店门口下车,从里出走出来一个美女。
她就是骆冰的表姐,沈瑞雪的闺蜜,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顾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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