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和堂姐的情感故事,爱上堂姐却不敢表白
我和小芸(化名)认识已经很多年了,可以这么说,从我一出生就认识她,因为她是我的堂姐。关于这层亲属关系我有个特别说明,小芸虽说是我堂姐,但我俩没有血缘关系。事情是这样的,小芸的爸爸是我爷爷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叔爷抱养的儿子,所以,虽说小芸和我名义上是没出五服的堂姐弟,但事实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家族里的人都知道这个。
小芸和我是同年的,只比我大10个月。我妈妈说,她结婚那天小芸正好满月,你说多巧!我和她基本上从生下来就一起玩、一起上学,从小学到初中,我们俩一直在一起。现在我很怀念以前两小无猜的时光。她小时候特爱哭,上学前班的时候,家里人说她小怕适应不了环境,就把她少报了一岁,跟我一起上的学。因此,在户口上她反倒比我小了一岁,姐姐变成了妹妹。呵呵,姐姐自然是姐姐,但我老争着当哥哥,弄得我们单位的人都相信她是我妹,她每次找我一提这茬就生气。
我一直对小芸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怎么个不一样法?我俩关系一直很好,很亲密,但那不是出于亲情的回护和亲密,那时还比较小,但是我知道那是种超越兄妹情或姐弟情的感情。那时候我老和她在一起,有时候她说有男同学递给她纸条,你也知道以前中学生之间的这种游戏,我听说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感觉很不爽。现在说就是产生了醋意吧。我知道那不单单是亲情,因为我自己有妹妹,我能区分感情和亲情,我对小芸的感情和对妹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也是从那时起,我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好感,但我悄悄地把这份感情藏起来,一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不敢提起这份感情,我怕……不管有无血缘关系,在名义上我和小芸还是没出五服的堂姐弟,你是知道中国传统的,“同姓不婚”,我俩是一家人,堂姐弟谈感情、谈婚嫁是犯忌的,我不敢逾越这个雷池。我知道一旦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会在家族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招来多少风言风语!我没有这个勇气。可以说我和她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深藏着这段感情。
初中三年我没有好好学习,而是迷上了网络游戏,初中毕业后我再没有继续学业,而是进了亲戚办的公司上班。小芸则继续求学上了高中,我和她从此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我想对这份难言的感情趁此了结掉吧,分开了我应该可以慢慢地淡忘这份感情。
想忘却还是忘不了,我努力工作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忙得没时间想她。白天的忙碌冲淡了对小芸的思念,可下班后我还是禁不住会想起她……那时我还只是个半大孩子,不怕你笑话,为了她我有时偷偷掉眼泪,怀念起以往和小芸在一起的开心日子我往往情不能自已。就这样我孤单地打发了3年时光。小芸偶尔会来公司看我,说些她们学校里发生的事,有时也会说起有谁谁追求她,但是都被她否决了。她对我说,她要以学业为重。这些话在我心中激起的不仅仅是醋意,也不仅仅是宽慰,我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对我和她能否到一起我都不敢抱希望了。
小芸高中毕业了,她考上了大学,但没有去上,她说她要自学,还要自主创业。对她的选择我没置评,我相信她是对的。
这下我和小芸都是上了班的人了,自由度大多了。工作之余,我俩常常会约出去吃吃饭、聊聊天。那种感觉真好!以前的好日子像是又回来了。有一段时间我和小芸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她和她同学住在一起。住得近又方便,我们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买菜做饭。那段时间我真的好开心啊!我下班比她们早,做晚饭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我的身上(我从小就会做饭),我知道小芸爱吃芹菜,我就常常做给她吃。我做饭的时候,她在一旁帮我洗菜择菜,在一起的还有她的同学,我们几个过着集体生活,其乐融融,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呐!
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她就搬走了,搬到了离她上班更近的地方去了。空空的院落空空的心,形单影只的我空虚得一个人连饭也吃不下,好长时间我才从这种空虚中适应了过来。
有一天,小芸过来看我了,我们一起出去吃了饭,饭后又去黄河边走走。那天我们边走边聊,聊了好多好多。虽说我和小芸从小在一起,但成年后我们还从来没有这么正儿八经地一起聊过。因为熟悉吧,因为习惯吧,彼此似乎很了解,一切都不用说透,但正因为这样却更需要说透。让我高兴的是,我和小芸聊到了未来,我特别想知道她对未来的打算。小芸说,等以后我自己开了店她就去帮我;她说我们要为将来共同努力;小芸还说现在要抓紧好好干,多学点经商之道……听着小芸对未来的规划,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之光,我的精神来了,我想,我真应该再努力一把啊,为了我们的美好未来!
这些年来我一个对象也没谈过,周围的热心人给我介绍的很多,但我都没心思谈,别人就说我眼光高。其实,我哪里是眼光高啊,有谁知道我的心呢?我的心里早装着小芸,哪能再容下第二个人去。可我对小芸的感情却总是蒙着一层纱,不能捅破,也不敢捅破!
外人不知道我俩这层关系,看我俩的情形猜我俩是一对恋人,知道这层关系的,却说我俩关系没那么简单。我呢,和小芸走得近也不是走得远了也不是,这全是这个“姐弟”关系给害的!小芸怎么想,我没挑开问过,我想她应该有感觉。可是因为没挑破她就装傻(或者也是无意),她先后处过两个男朋友,在学校里时谈过一个,现在正谈着一个,她对我说先谈着玩玩。小伙子长得挺帅,可我感觉他们没多少感情。有时我会想,这些年我是不是害着单相思呢?
有多少次了,我也想过把我对她的感情说出来,但是我怕,我真的好怕!无论哪种结果我都不好面对。如果小芸对我也有意,接下来我们将要面对根深蒂固的老传统老思想———他人的流言飞语就不说了,家族这一关就不好过,毕竟从名义上讲,她是我姐姐;如果她对我没有这份情,那我也完了,连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那次我们同学生日小芸也去了,大家都玩得很高兴。那晚我故意装醉,想借酒吐真言,把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给她听。回去后打电话给小芸,她同学接的,我一下子把压抑了许久的话都倒了出来,倒出来我心里舒服多了。后来见到她,她问我那天发生的事,我说我忘了。其实我是想知道她听到我的那番酒后真言的反应,可我说了些什么她竟不知道,原来那天她也喝多了,而且她还是真醉。唉!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阴错阳差,我的那番心思算是白费了。说破一番真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想再找机会给小芸说出我的心思,用什么方式还没想好。成败在此一举,不知道等我的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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