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姐妹换夫操,亲姐妹换夫的故事
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在河南陕西交界有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有个叫王兴旺的村民,夫妇俩有两个女儿,大的叫荷花二十岁,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帮父母干活,小女儿菊花在县城上中学,两个女儿长得都漂亮。王兴旺夫妇又很能干,日子过得也不错,缺憾的是没有儿子,于是就想给荷花招个上门女婿。同村的李来生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继业,长得帅气,也是初中毕业,本来继业学习很好,将来上大学是很有希望的,但家庭情况不好,初中毕业后就到新疆打工去了。荷花和继业是同学,上学时就互有好感,后来由于继业常年在新疆打工来往就少了,似乎在感情上有些淡漠。
转眼又快到春节,继业从新疆回到家乡,由于挣了些钱,穿的比原来好,就显得更英俊潇洒。一天荷花到镇上办年货,回村的路上正好碰上继业,两人一见就有说不完的话。荷花问了继业在新疆打工的生活,话语中带着新奇更有关切。继业问了荷花父母的健康及生活状况,还问了荷花是否订婚。当知道对方都没有对象时,两人的话就更多了。荷花回家后就把路遇继业的事给父母说了,父母也看出来女儿的心事。老两口商量后就让人给李家提亲,双方家长和孩子都很满意,就是王家坚持让继业做上门女婿,李家就是不让儿子做上门女婿,这事就这样搁下了。
然而,荷花与继业的交往却越来越密切,两人常常约会,也都试图说服父母答应他们的亲事,但双方父母仍各持己见,不肯让步。眼看继业去新疆打工的时间要到了,荷花就给父母提出出外打工的要求,父母知道荷花是想与继业去新疆就坚决反对,同时严加看管。可还是没看住,在一个晚上荷花与继业悄悄离开村子,赶往三门峡登上开往新疆的火车。
他们在新疆的一个小城租了一间小房子住下,继业没有再给人打工,同荷花一块在汽车站的门口摆了个儿水果摊,由于两人都有点文化,加之又能吃苦,所以生意还不错。
荷花出走后,父亲王兴旺非常生气,知道一定和继业去了新疆,但又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无可奈何,心情一直不好。一天,他站在一个不太高的凳子上,取挂在墙上的干辣椒,不小心就摔下来,登时不省人事。兴旺原来就有高血压,送到医院虽然命保住了,但从此瘫痪在床。由于看病花完了所有的积蓄,自然就想起远在新疆的女儿,当时的农村又没有电话,就是有电话也无法联系到荷花,万般无奈就让菊花辍学,帮妈妈干活,服侍父亲,母女俩还得干地里的农活,日子过得很艰难。
转眼两年过去了,菊花也二十岁了。兴旺看母女俩很辛苦,就与妻子商量给菊花招个上门女婿,说了几个,看上人家的,人家却不愿意,主要原因是家里有个瘫痪的父亲,人家看上的菊花又不满意。最后亲戚介绍了一个叫宋民青年,这孩子命苦,十八岁那年父亲因心脏病去世,父亲去世不久母亲患了尿毒症,一病就是几年,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还欠了不少外债,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母亲去世后,宋民就四处打工还债,尽管债还完了但仍然一贫如洗,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对象。宋民很乐意做人家的上门女婿,于是介绍人就把宋民领到兴旺家和菊花见面,宋民对菊花很满意。然而菊花不愿意,一是嫌宋民长得不帅,二是年龄也大了点,三是文化程度低,四是不爱说话,性格内向。兴旺夫妇听媒人说宋民勤快,会过日子,又孝敬父母,加之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做上门女婿再好不过了,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就要求菊花答应,菊花就是不同意。最后介绍人建议先让宋民在王家住一段时间,一是让两个孩子继续互相了解,二是让兴旺夫妇看看宋民到底咋样。兴旺夫妇答应了,就让宋民住在前边的门房,他们与女儿住在后边的大房里。
宋民在王家什么活都干,地里活干完,又干家里的活,扫地、跳水、劈柴脚手不闲,更让兴旺夫妇感动的是常把兴旺从炕上背到院子晒太阳,比女儿还孝顺。尽管菊花还不太满意,但在父母的劝说下还是勉强同意了。于是王家在当年腊月,就请了亲戚和族人吃了顿饭,算是给女儿办喜事。婚后尽管菊花不高兴,但日子过得还平安。
转眼,荷花与继业在新疆已快三年了,不但挣了一些钱而且有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儿子,已一岁多了,荷花特别想念父母亲,于是就决定回家探亲,就在春节的前几天,他们一家三口回到了家乡。
回家后,荷花才知道父亲因为自己得了病,妹妹也因为自己辍学,并且嫁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于是特别内疚。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除了给父母钱外,又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衣服,包括妹夫宋民,洗衣、做饭、服侍父亲这些家务活抢着干,尽最大努力让妹妹多休息。
继业和荷花的孩子不仅李家人都喜欢,王家人也很喜欢,特别是菊花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小外甥皮肤白、眼睛大、胖乎乎的,惹人疼爱,只要孩子在王家菊花就抱着孩子走西家窜东家。孩子如果在村西头的李家,她也要去李家看看孩子,如果孩子的爷爷、奶奶抱着不撒手,她就找姐夫继业说话,让姐夫给她讲新疆见闻、大漠风光…..菊花觉得姐夫不仅见识多能说会道,人长得高大帅气潇洒,又特别好客大方,姐夫的优点宋民一点也没有,于是从心底喜欢姐夫,只要见到姐夫就两眼发光,话也特别多。
每年的元宵节期间,县城里都要耍社火、唱戏、放焰火,今年也不例外。于是菊花就要姐夫带她到县城看热闹,继业答应了,打算叫荷花一块去,荷花担心孩子小带上不方便,加之还得照顾父亲就不想去了,让继业带妈妈去,但她妈却因感冒不想去,继业就带着菊花去了县城。
一路上菊花特别兴奋,两人有说有笑。到县城后他们一起看了社火,逛了商店,继业又给菊花买了几件时髦的衣服。中午他们一起在饭馆吃了饭,菊花看姐夫出手大方,对她格外亲切,于是爱火中烧。吃了饭继业提出回家,菊花说她还想看烟火,看完焰火,晚上就住旅馆。其实继业也看出了菊花的心思,于是就答应了。晚上看焰火时菊花就抱着继业的胳膊,俨然一对情侣。看完焰火他们一块来到旅馆,继业对菊花说,开两个房间。菊花生气地说,你钱多 ,就开!继业本来就想开一个房间。
他们一块进了房间,菊花特别高兴连忙给继业沏茶倒水。他们洗嗽完毕,继业看菊花漂亮的让人心疼,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抱起菊花,放到床上,菊花早就等着这一刻,两人如鱼得水,男欢女爱,都从对方身上找到了幸福。特别是菊花觉得姐夫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欢乐,于是就对继业说;人家都说姐夫的一条腿是小姨子的,你说是不是?继业说:我这两条腿都是你的。这话本是一句玩笑话,然而菊花当真了,她提出让继业把她带到新疆去。继业一听就愣了,说我和你姐都也孩子了,能行吗?菊花说:孩子我带,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继业说:我们这样做别人会说闲话。菊花说:我们到了新疆,别人说什么我们也听不到。继业说:那你姐咋办?菊花说:我父母喜欢宋民,我姐对宋民印象不错,还劝我跟宋民好好过日子,咱俩走了说不定他俩就能走到一起。当天晚上菊花就与继业商量好了出走的计划。
从县城回来后,菊花和继业好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只是更喜欢小外甥了,对姐姐也更体贴了。一天,荷花抱着孩子从李家来看父母,菊花知道是姐夫让姐姐来看父母的用意,于是抱着外甥就说:姨给你到商店买好吃的去,于是抱着孩子,到自己的房子提了一个包,趁家人不注意就离开了,宋民早被她支到地里去了。菊花径直来到与继业事先约好的地方,就一起去了新疆,在那儿一起生活。
到了中午,菊花和孩子没有回来吃饭,荷花想他们一定是在村西头的李家,所以就没在意,直到傍晚,才回到李家,一看菊花孩子都不在,继业也不在家。就问公婆,公婆说继业早就出去了,她以为继业在荷花娘家,吃午饭时就没找。于是他们一起到继业常去的地方找,还是没有,最后听一个村民说他们抱着孩子去了县城。荷花预感事情不妙,但又没法只有等,两天、三天他们仍没回来。两家人都猜出了结果,但为时已晚。
荷花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亲妹妹能和自己的丈夫私奔,自己的丈夫竟如此无情,加之想儿子,就不吃不喝,父母也没办法,只能千方百计的劝女儿。宋民知道菊花一直不爱他,菊花走后,就提出离开王家。兴旺夫妇舍不得让宋民走,就说 ;你别走,如果菊花不回来,我们给你从找一个,你就是我们的儿子。
荷花本想去新疆找他们,可是又一想;就是去了新疆,对自己的妹妹又能怎样?如果继业不理自己,会更难堪,虽然很想儿子,但知到菊花很喜欢孩子,孩子也喜欢他姨姨,想到这心里也稍稍平静了。
宋民在家依旧很勤快,对荷花父母一如既往的孝敬,荷花也感受到了宋民的善良,质朴。荷花干家务时,宋民总帮着干,很会体贴人,这一点比继业强得多。荷花也知道家里离不开宋民,不说地里的活需要男人,就是每天从炕上把父亲背下背上也离不开男人。加之天天在一起生活,父母又常常在她跟前说宋民的好话,慢慢地对宋民有了好感。
兴旺夫妇也发现了荷花的变化,就把想让荷花与宋民成亲的想法说了出来。荷花也同意,就是怕乡亲笑话。荷花妈说:自己的日子要自己过,别人谁也帮不了咱,他们笑一阵也就不笑了。宋民也从心底喜欢荷花,加之兴旺夫妇为了王家后继有人,就常有意无意地为两个年轻人制造亲密接触的条件,于是两人越来越亲密,没有几个月荷花就怀孕了。
好在菊花与宋民办喜事时没有领结婚证,荷花与继业也没领结婚证。荷花妈知道荷花怀孕后,就让宋民和荷花领了结婚证,又办了酒席。
大多数父母都喜欢干涉儿女的婚事,往往事与愿违,结局不是闹剧就是悲剧,希望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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