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过春天》:是青春的残酷也是无疾而终的爱情
故事从16岁的生日这一天开始,在香港16岁即成年,定义着一条生命中的分隔线,意义郑重而新奇,在这一天里,佩佩和好朋友Jo计划着去日本看雪泡温泉,Jo是富家女,而佩佩是私生女,为了攒钱和好友一起去日本,她打工兼职,后来在游艇派对上遇到了Jo的男朋友——阿豪,机缘巧合下被引荐成为了一名水客,专门偷渡iphone,这里的过春天,也就有了显而易见的表层含义,即过海关。
而另一层含义,导演已经在英文片名中给出了答案。
“The crossing”——分隔,越界。
对已有家室感情稀薄的父亲产生付之阙如的期待,是一场没有对错的越界。
在读书的年纪,铤而走险触碰灰色地带边界线,是一场兴奋刺激的越界。
背着好朋友,不可抑制的对其男朋友,产生隐秘的感情,是一场不由自主的越界。
界线或明或暗,让人忘却概念,总是渴望很多,不计代价去擦冰取火,以为生出了温暖,其实是短暂的幻觉。
为了和好友的承诺,佩佩加入水客的组织,梦想赚够一场去日本的机票,却误入了成人的名利场,凭借运气和一点无知无畏的勇气,却意外赢得了泡沫般虚浮的存在感。
为了成全阿豪的梦想,不惜背叛团体与他站在一边,最终难逃惩罚也没有怨言。
青春期的女孩,希望有束束目光照耀在自己身上,希望身上围绕着别人热切的感情,正是因为这样,一直不被妈妈理解不被爸爸重视的佩佩,才这样重视生命中像插曲一样的感情。
她兼职打工,她加入水客,她犯下大错,这些和利欲的关系微乎其微,或者说和自身的关系都微乎其微。
和水客们吃饭时,她被轻松氛围感染的忍不住笑,被花姐认为“干女儿”时,她开心的笑,被大家认同称作“佩佩姐”时,她更是情真意切的笑。
这种笑背后是一种单纯心境的投射,也是佩佩在追求的东西。
可以说,这种追求让她有时候并不能完全看清事物,就去选择冒险。
所以在吃饭时,黄毛突然冷声盯着她,“我真叫你带货,你被海关抓过去搜身,你怕不怕?”
她虽流露出忐忑的表情,还是表示自己可以的。
在麻将桌上不停被花姐称赞“好旺我”,被一声“干女儿”哄得心花怒放时,甚至差点答应走私枪火。
在阿豪为了阻止她走私枪火,出言讽刺她真当自己是佩佩姐时,才会气急败坏的反驳,“你真以为自己是大佬啊!”
如果说青春期的犯罪,佩佩是为了别人,那么阿豪,是为了心底里的那个自己。
他就像所有混迹于街头的古惑仔,意气风发的做着“I’m the king of Hong Kong”的梦,他渺小,挣扎,脱去水客的身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大排档小弟,可以被随意呼来喝去。
但是他还是要去做一做梦。
他带佩佩去飞蛾山,傻乎乎的朝着山头大喊大叫,将心里热闹翻滚的一面全部交给空气和自由,将那个真实的近乎天真的自己释放出来,呈现给佩佩。
然后说,
“除了你,我没带过别人上来。”
他说只信自己,因为最后只会剩下自己,听到养鲨鱼改命,一边不屑一边将鲨鱼纹在身体上,看到流星也要忍不住许愿,他是真想改命,呼出去的那句香港之王怎么会仅仅是少年妄想?
阿豪决定玩一票大的,他拉上佩佩,才有了让人深刻的那场胶带情欲戏。
撕拉,扯拽,呼吸,重重声音交融在一起,缠绕彼此的动作像拥抱,在渗透着红光绿影的黑暗中被蒸发成灼热的暧昧,禁忌线咫尺之遥,碰一碰就要将理智粉碎。
看似没有发生什么,然而那一刻少男少女早就将信任爱意随着胶带,也一并粘附在身体上了。
一切都开始过了,一切也都没有开始。
这是会被像花姐、妈妈和爸爸这样的大人所理解的吗?
何逞他们,就是最好的朋友Jo都要嘲笑自己的感情。
利欲熏心的花姐,软弱依附男人的妈妈,关系冷淡的爸爸,怎么会真正理解佩佩呢。
怎么会懂青春的叛逆与天真,动荡与冒险,真诚和渴望呢。
导演这样的安排,削弱了现实感,为这部青春片里的犯罪片增加了理想主义的色彩,覆上柔光滤镜。
过春天,最后过了吗?
导演给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伏法结局,却不显残酷,因为是意料之中。
真正残酷的,是那些没有表达出来的画面。
女孩抛弃了对父亲的期待,接纳自己浑浑噩噩的母亲,终止了非法行当的试水,失去了亲近无比的朋友,与心灵相契的男孩再无下文,这才是青春残酷又清醒的一面。
好在最后有一场近乎梦境的雪,洒落在香港山头,那个和母亲终于和平相处的女孩,刚好圆满登顶,伸手接住了它。
还记得游艇派对上你被簇拥着许下的心愿吗。
「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希望香港下雪。」
若日本看不到雪没有关系,在香港,为你下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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