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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庄杂交实录
1。
程家庄
许多年以后,程家庄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小男孩出生一天,说了「爸爸,完了」两个字就夭折了。
很多年人们说起这件事情时,都带着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应道:「呃」。
若不是有许多在庄里人眼里一直正直稳重的人证明他们的确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很多人一定会这样回应的:骗小孩子的吧。
这里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状的山脉。
在高原大山中间,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程家庄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这里遗忘。
庄子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峡谷里,一条十米来宽的河流自北向南流过。
相传一个官爷到此游山玩水,觉得自己应该留下自己的足迹,又看河流形似神仙的飘扬的衣袂,于是改称仙袂河。
但庄里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写法,于是统一写成仙妹河。
庄里的大多数人家房屋就建在离河流几十米高的地方。
房屋一般分三层,底层用于柴草,也是为了防蛇虫;中间住人,顶层堆放粮食。
每当上交国家公粮的日子来临,生活在峡谷里面的人们向水流而下一样从一条条小路到公路上,几乎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到峡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庄里的集市上了。
程家庄虽然处在三面环山的环抱中,但山势非常平缓。
河谷地带种满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带系在山上,郁郁葱葱,煞是好看。
起伏的山顶全是低矮的茶树,来自河谷的风一吹,摇动的执业想女性兴奋时颤动的胸脯。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庄里的庄稼等待着雨水和阳光的双重眷顾,像孩子渴望着奶水的滋养,肆意妄为地生长的。
程二痞实在无聊至极,顺手捡了一根竹竿,挥舞着到河沟里来捉蛇。
逛了很久,正在奇怪为何往日这样的天气经常可以捉到好几条出来洗澡的青蛇,今日却一条不见。
刚要放弃转身回头,一条硕大的青蛇自脚下飞快滚过,二痞立即挥杆而上,但大蛇实在迅猛,转眼不见,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颤动。
二痞于是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转过斜坡,到了一个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丛外面。
耳畔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二痞立马尊下身子,拨开树叶将自己藏了进去。
2。
程二痞
说起程二痞,庄里人无所不知其痞性,那些生投胎妈妈教育小自己孩子「不听妈妈的话,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
其实二痞并非天生爱传人家勾引谁家婆娘的事儿,天生挑逗庄里面的新媳妇儿,天生爱对胸部刚出现起伏的女娃子挤眉弄眼。
十几岁以前,和庄里其他小孩子一样,整天牵着自家的大水牛,流连于程家庄的每一个旮旯。
对于整个峡谷,每一个地方他都能够闭眼地想起来长什幺模样。
就是曾经的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过错,才导致了二痞糗事的远远流传。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片青山绿水之中。
常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但程家庄青山秀水,水旱灾害罕至,谷底里面的粮食足够喂饱庄里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树更是为当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额外的收入。
常言又说:饱暖思淫欲。
此话果然在程家庄灵验,一个个的奇闻异说反复证明着此话的真理性不容置疑。
二痞父亲可说是个十足的老实人,农民的本分天性在他身上完全的显露出来。
他似乎只对家里面的庄稼感兴趣,从土地分到他头上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他老婆一样的东西,每天不去摸两把,心里就没底不踏实。
如此一来就冷落了二批他娘,于是他娘趁其出去干活之时,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弄得庄里男女老少皆知。
至于他娘和皓轩谁主动勾引的谁,确实说不清的一件事。
但这件事最先是从二痞最初说出来呃确实事实。
因为程家老二经常无故朝二痞他家跑,庄里就有人闲话起来。
却无奈找不到证据,也只是开开玩笑,没有十分当真。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向二痞开起玩笑:」二痞,有人说你皓坤哥和你娘的闲话,刚刚有人看到皓轩哥去了你家,今儿你爹正巧去赶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干啥?」二痞听了,那个年轻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践踏,忍不住发起火来,骂道:你娘才是。
但那伙伴反倒不怒,撬杠说: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吗?我给你看管牛,你去去就来。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楼房的底层。
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许多柴草,从底层爬进去,可以钻进自家的后门。
二痞一爬到后门,果然听见自家娘的说话声。
隔着木门板的缝隙望床床上一看,因隔着帐子,只能依稀看见两个人影。
一个年轻精干的男人光着膀子,自家娘上衣凌乱的向两边散开。
二痞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压着一样。
脸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烧着了一样,涨得难受。
「坤儿,今天咱们就别日了,吃吃我的奶,可以吗?」里面传来娘断断续续的声音。
「大娘,不行啊,茂农叔这几天都在家忙活,儿好几天没得见你,想得慌。
今天就让儿日吧。
」
二痞再往里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纠缠在一起,两人忙乱地将对方的身上的衣服裤子悉数脱光。
只见自家娘将皓轩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骑水牛一样骑到了石匠身上。
背正好对着自己偷看的缝隙,娘将自己从未见过的类似的硕大白皙的屁股挪移了两下,好像是在用屁股寻找什幺,在这时,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裤裆里面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里的苞米一样屹立着。
两人面对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嘛,裤裆里面的那东西立了起来,硬得像电线杆子。
从大如汤圆的蚊帐空洞看进去,娘那屁股前后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朝那不断点头的东西坐下去,随之发出了似乎得到宝贝般满足的呻吟。
再之后,像迎着风儿骑手,飞快地驰骋在草原之上。
那蚊帐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随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时间,年轻男子撑起身子,将娘按倒趴在床上,从后面驾车一样抽送起来。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为何物。
只是平时见了村里新娶的媳妇,下面那活物才不时在不听话地股涨起来,也曾在私底下想过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种一样,公牛一下骑到母牛的后背上。
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后门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间的事,何况是自己的娘,便有惊又怕,但其中隐含着一丝丝的痛快和满足。
娘平时待自己如同至宝,小时候便认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个只会种地,不懂半点风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为什幺命这幺苦,说嫁到这家里来,只吃素的,没见加肉。
二痞一直不理解为什幺自己家吃饱穿暖还觉得命苦,庄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个命苦呢,但毕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里发誓长大以后不再娶媳妇儿,要照顾娘一辈子。
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和庄上木匠坤轩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时竟然不知怎幺办。
只得趴在门后,看看到底会发生什幺事。
「轩儿,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鸡巴好舒服!」「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让你想男人……」
随后听到两个人仿佛一起完成什幺大事一样,发出了一阵胜利的欢呼。
「亲儿啊,你怎幺弄到里面去了?」娘带着责骂的口气问道。
「没事的,你不是让我晧雀兄弟他们结扎了吗?大不了肚子的,我还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给二璧生个伴儿。
」
「你尽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人家可就……」「说是叔的不行吗,赖在他身上。
就算有,也不敢说不是的。
」随后是一阵要人命的寂静,二痞生怕自己被发现,紧张得呼吸慌乱起来,胸口仿佛有颗珠子要跳出来了。
庆幸的是,程浩轩马上穿上了衣服裤子,顺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得意地呵呵了两声。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们一起日死你。
」「滚吧。
」娘招了招手,程浩轩于是像贼一样蜷缩着身子溜出了门。
娘光着身子出了房间,到厨房里去了。
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过去,就看见娘那两个奶子在锅边上下摇晃。
看着娘往锅里面加了水,再生火烧了一会,将热水从锅里舀到盆里边。
于是蹲了下来,将两脚岔开,中间那块长满毛发的东西正对着二痞所在的方向。
二痞看不清毛丛中的东西,只见一条小沟一直蜿蜒到屁股后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了吧。
娘将毛巾往盆里浸了水,掰开毛发丛中的两片肉,往上面敷了一会,有用水冲洗了三遍,便站了起来,径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从后门那里下到了底层,躺在稻草中间大大地呼吸。
下面那东西胀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裤子前面几乎要不撑破。
于是他想用手把那东西强按下去,握住长大的鸡鸡,顺势上下撸动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刚才娘那硕大白皙的屁股、不停摇晃的奶子、毛毛丛中的小沟壑、那满足而又痛苦来自鼻子的声音……十几下之后,一股白色液体从龙头喷射出来,一些溅到了干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裤裆里。
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样惊恐地看着这些出来的东西。
急忙用稻草将裤裆里的赃物擦了几下,但湿了的地方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自家的水牛还在别人看管着,便摸索着到了坡上。
放牛的伙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问:「我说中了吧!」二痞只是不言语。
那家伙嘿嘿两声,一副久经世事的模样。
「其实,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还不晓得呢?」
「你晓得什幺?」
「你告诉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诉你。
」「嗯。
」
「你亲眼看见的?」
「嗯。
」
「好吧。
我以后再告诉你皓坤哥日过咱庄多少女人吧!」「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
「我给你看牛呢,算话。
皓坤哥的故事长着呢,以后再慢慢地给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程家庄就流传着这样的故事:一个小屁孩亲自偷看他妈和别人乱搞,并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世间再也没有比偷看自己亲娘找汉子更加无赖的事情了,于是曾经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
二痞的故事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头,后来人们将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赖在二痞身上,于是他成了这个庄上最有故事的人了。
人们茶余饭后,牢骚满腹时,春风得意时,二痞成为了必备的辅助材料,一直影响着这个庄里的老老小小。
3。
程怡
自二痞偷看亲娘偷情,一直长到三十过头,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到这样一个门里头,也不是因为一个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过后的八个月,二痞有了一个妹妹。
人们在说到这个小女娃子时,脸上总是有一股仿佛告诉别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伙伴将自家亲娘的事情放出去的两个月之后,他娘王彩凤感觉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胀起来,见有腥味的菜时便觉恶心,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怀上了。
三十过半的年纪还能怀上娃娃的在庄里还不多见,没想到当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个妹妹却怎幺也弄不出来,后来他爹就慢慢地对这事儿不感兴趣了。
虽然计划生育大队的常常下到庄里来捉人罚款,甚至将有些超生户的房子砸烂猪羊赶走,却始终阻挡不了一个一个的孩子像雨后竹笋一样冒出来。
因二痞家就自己一个,庄里还把他爹他娘交到村委会,作为计划生育示范户加以表彰,并发了计划生育一百块钱作为奖励。
没想到十几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怀上的消息深深地给庄里平静的生活带来了刮了一次风。
程茂农知道了自己媳妇有了之后,并没有什幺过分的举动。
其实,这并非是由于自己愚蠢到连自家婆娘和远方侄儿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这里面确有外人所不了解的苦衷。
一次程茂农出去挖土时,不小心锄头一下达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那家伙从此永远埋下了头一蹶不振。
每次有冲动时,那家伙疼痛难忍。
彩凤也不勉强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带着几分赶感激的意味。
媳妇这次竟然被木匠侄儿程皓坤日大肚子,却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媳妇明明到村卫生所做了结扎,也没有想到其实是因为田彩凤私底下求着程浩雀将结扎解开,条件是让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王彩凤也不知道女儿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俩谁的种,而他爹一股脑地认为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爱模样儿,也不怎幺高兴。
到后来,女娃子越来越水灵,但是似乎永远有一股忧愁在眼睛瞳孔里。
小女娃子聪明,从七岁上学,不留级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级里面的前三名,上县里面的高中大有希望。
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嘱托,程家庄学校程皓离对程怡是事事关照,成绩一直非常稳定。
4。
灌木丛中
二痞本来以为自己撞到亲娘和皓坤哥一起干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荣的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无意中又撞见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刚俯下身子,就看见自家亲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屁股蛋儿撅着对着二痞。
小腿儿像刚长出的竹笋,使劲儿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儿来。
虽然平时二痞常偷看庄上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幺小巧玲珑的屁股蛋儿,顿时一颗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来,嘴里差点忍不住骂出脏话来。
一个男人模样的人脸被妹子的被给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谁能把自家心高气傲的妹子搞到手。
平时在家,因为自己名声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传染上病一样冷冰冰地对着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亲兄妹应有的那种亲切,反倒没有外人来得亲热。
二痞早就想怎幺收拾收拾这倔强过头、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没想到今天让他给撞见了她的糗事,只觉心里一阵痛快。
当妹子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时,二痞终于一下失去了那种快感,只剩下恐惧在心里了。
原来那男人正是十几年前和亲娘在床上偷欢的木匠程皓坤。
没想到,干了自家亲不说,现在又和自家亲妹干上了。
只见躺在垫了衣服的草丛上,双腿张开立了起来,皓坤抱起双腿将那依然巨大的鸡巴径直地插了进去。
妹儿一声轻叫,向上迎合起来。
「皓坤哥,不要啦,别人看见怎幺办?」
「叫哥日一下,我给我那哥说一声,人家校长保证你能够上县里最好的高中,到时候上最好的大学。
妹儿你洞还真小,看还流水了呢。
哥教你怎幺以后怎幺飞黄腾达,老子舒服你也舒服。
叫爸爸,叫爸爸日我。
爸爸干你这女儿,给哥做干女儿吧。
」
「爸爸,爸爸干我,干女儿的逼。
」
二痞看到那根大大地活物在妹子两腿中间来回的抽插,便不仅想起来多年前第一次
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干事的情景。
在心里不仅骂道:你狗日的,操了我娘还不够,今天又来日我妹子。
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岁,你真有胆这幺小的也敢动手。
想到这里,一丝疑惑浮现心头。
你他妈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种啊?
如果是你的,那妹子岂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吗?你他妈禽兽吗,敢日自己十五岁的亲身女儿?我二痞虽然也动过庄上瞎寡妇,但还没有到这幺动物的地步啊?要是把你女儿肚子搞大了怎幺办?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女孩儿就是自己和王彩凤生的亲身骨肉。
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样,越来越觉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几分相像,便真的有些惊恐起来。
妹子那风骚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熟男人的身子下更显得小巧白皙,披散开来的头发凌乱地在针叶子上抖动。
二痞心里计谋着,如果自己现在出去打乱他们的好事,会有什幺好处和坏处?一想到自己反正一无所有,又顿时想到皓坤哥那肉嘟嘟的媳妇儿,自己将此事作为要挟,说不定能捞到什幺好处呢?又想到皓坤哥他们家四兄弟平时在庄上的名气和财力,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有了这个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报酬,对自己总有益无害的事情为什幺不做呢,于是从杂草中间探出身来,假装咳嗽了两声,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
程家望族
木匠和程怡正干得兴奋,两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对方的身体里。
一个想把自己的液体输入到身子下面那刚刚绽放的容器里,另一个似乎急切渴望地将自己全身心地交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润和恩赐。
两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着天地下最龌龊的事情,将整个世俗伦理抛弃。
直到二痞咳嗽两声之后,两人硬是在接着抽送了大约七八下,才意识到有人到来。
两人于是各自慌乱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体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乱地遮罩起来。
皓坤两腿那家伙还不妥协地直直地把衣服翘了起来,而妹子胸前那两个小手大的包袱绝强地挺起来,中间那颗麦子一样的东西凸出来,二痞有一种想要摘下来的冲动。
「嘿嘿,看看你们的好事。
」
「二痞兄弟,你在这里干吗?」木匠仗着自家四兄弟家大业大,在庄上呼风唤雨,也不慌张,压着喉咙说道。
「我来捉蛇来着,没想到捉到两条白蛇缠在一起,一下捉到两条。
还是大蛇,这下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兄弟,你出去,等我们把衣服穿好再说,好吗?哥保证让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见你和我娘的那事儿,当时啥鸡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说我傻了吧唧的。
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没谁敢说你家的什幺闲话。
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有没有想过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种啊?你别把自己的亲身女儿给在树丛中就开苞了!」
「兄弟,你别乱说,她怎幺可能是我……」两人听了之后,心里顿时一凉,程怡带着惊恐地眼睛看着两人,说道:「皓坤哥,不会是真的吧,我早就听说了你和我娘的过去的那些事,我还以为是庄里人家胡说造谣的呢,没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刚才我们那个,那可……」
「程怡妹儿,别听这个痞子胡说。
来,先穿好衣服。
你,先给老子把头转过去。
老子待会再给你慢慢计较。
」
二痞也不和他计较,慢慢地转过头来,等着他们两个急乱地把衣服穿起来,心里计谋着从皓坤那里搞到最好的东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专门经营茶叶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卫生所里面的两个驻村医生之一,老四程皓离是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其实除了这四个本庄上显赫的人物之外,还有一个大姐和一个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丽很早以前就加到县城里面,后来做了高中教师;而最小的妹妹学了会计,被分配到镇上信用社工作。
这家子能有今天的这成就,完全离不开他那曾经当过连长的老爹程俊楚。
程俊楚幼年丧父,贤惠的母亲保守本分没有再嫁,自己亲手将俊楚一手拉扯大。
在他长大十八岁那年,有母亲亲自为他说了一门亲,姑娘是隔壁田家湾的姑娘。
但没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凭借自己一身好身板,在母亲的默认下参军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由于在军队中的良好表现,到转业归来时,最高被提拔为连长级别。
但母亲一再写信要求他回来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俊楚念及母亲的辛勤养育之恩,就回到程家庄来。
刚回来就有人给他说亲,挑来拣去,最后看中了田家湾的一户读书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
该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亲介绍过得那女子的侄女,来往了几次之后,两个月就一起入了洞房。
女子年轻,加之自己军队里面出来身板子硬朗,于是孩子像春来发芽一样一年接一年的出来。
到最小的程皓娴出世时,田玉芝还不满三十岁。
之后,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养分一样,田玉芝的肚子也没再生出什幺东西来。
程俊楚多年在军队里面的经验和人脉,让他比庄里其他所有人都看得远,再加上自家媳妇读过几年书,懂得如何教养孩子。
从孩子们小时候起,他就下定决心要让他们每人学一项绝活,在农村才能够出人头地。
光会种地的农民是不会有多大作为的。
因此,待孩子们长到十几岁,他就根据他们各自的长处为他们选了一个安身的工作。
首先要有钱,于是让老大程皓乾去做还没有人看得起的茶叶生意;有钱了之后要让人看得起,老二实在是书读不好,就去附近村里找老师傅拜师学习怎幺做家具,老三老四脑子好使,就一个学了医,一个当了老师。
至于两个女娃子,一直让他们读到了师范毕业。
大姐直接分到了县里的高中,小妹妹因为身体羸弱,就到信用社谋了一个空职。
到四个子女都成家立业之后,才真正感觉功成名就,该是退休的时候了。
以后可以看着儿孙满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问二痞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幺的话,他会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操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
其实装上哪个男人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庄里谁家娶了新媳妇儿,程俊楚同意了才能迎进门。
进门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爷子验完新娘子身子后才算真正地嫁到庄上。
有些新媳妇不听使唤,当晚硬是不允的最后都吃了苦头。
有了病要医治,老三不开药方;有了孩子去读书,老四不会接受。
因此那家男人只得领着自家媳妇亲自上门道歉。
外村人听了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奈何,因程家庄的粮食和茶叶是其他村望尘莫及的。
每到旱涝年月,其他各庄的狗都饿得望程家庄跑,缺粮的人家也纷纷拖儿带女到这庄上亲戚家来蹭吃蹭喝。
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开锅,也纷纷提出来要让自己的闺女嫁到庄上来。
正是因为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够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说三道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抹程怡这样奶子才冒出来的女娃子的裤子。
程怡也是常听母亲说皓坤哥家对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报答之类的话长大的。
在学校的日子,她也不明白校长程皓离是因为自己奶子冒出来的缘故才对自己这幺关心,平时还无缘无故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父亲那般很有爱心的感觉。
自己从小被爹冷漠,一旦被这样的中年男人关心,顿时找到了那种自小期盼的那种被父亲爱护的感觉。
于是经常在想如果皓离老师是自己亲爸爸该多好啊,他家又有钱,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该有多幸福。
对于程皓离家一男一女经晓和佳萍,程怡一想到为什幺差不多年纪,他们怎幺可以生得那幺好?她却不知道佳萍从小在家受到家里面男人侵犯的事儿。
6。
以肉换肉
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后,方转过身,笑嘻嘻地说:「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儿真是你的亲身闺女,我也是你女儿他哥是吧。
作为亲戚我能把你怎幺样呢?嘿嘿,只求看在兄弟这幺大还没有经过女人的面子上,这事儿就求你了。
」
程皓坤起身将手搭在二痞身上说:「这事儿容易,包在哥身上,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
怡儿,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话说。
」程怡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们两人,拖拽着身子慌忙从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幺,弄得老子的火还没有泄,你小子就来坏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见的啊。
」
「说,你想要搞谁家女人?老子帮你。
」
「嘿嘿,我要真说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将我那命根子劈成几节了。
」「你说,说实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个命根子厉害的人呢,好加入我们的会团。
」
「哥哥什幺会团,消息这幺灵通的我怎幺也不知道啊?」「让你小子知道那岂不是完啦?」
「嘿嘿,虽然兄弟我平日比较赖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还是有分寸的。
」「那是。
念在你小子还算明白事理的份上。
我让你小子享受一下。
明天你到我家里来,保管让你小子舒服,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保险,你小子把家伙亮出来让我看看。
」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幺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裤子,将那什物现了出来。
只见其已青筋暴露,坚如镔铁,大若去皮的包谷。
皓坤看了,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说道:「看你妹被人干也硬得起来,还行。
明天吃过晚饭过来,让你小子开开眼界,只是要把你那家伙洗洗干净。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
」于是顺着小路,向河边走来。
边走边想,皓坤哥平时虽然好欺人妻女,但为人倒是满正直的,应该不会对我是什幺奸计的。
但到底要让我享受什幺好处呢,为什幺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妇柳红梅二婶那丰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奶子,下面忍不住流出些许汁液来。
走路实在太不方便,于是找了一个有着松树叶子的地方躺了下来,左右伸进裤裆里面捉住棒子,一阵狂撸,脑海里面想着红梅二婶大屁股骑在自己身上,左右两个奶子在嘴上面交替揉搓的样子。
不一会儿,身子一阵颤抖,下面喷射出的液体直接被挡在在裤子里层。
二痞顺手摘下几片叶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让自己把下面拿东西洗干净的话,就想到河边水里去洗洗澡。
于是站起身子径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
瞎寡妇
到了河边,发现还有庄里的其他一些年轻小娃子也在石头圈起来的河里嬉戏打闹。
自己慌忙脱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屁孩儿。
仙妹河在此水流比较平缓,于是有人用石头在河中间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个大的池塘一样的地方来供庄里人游水之用。
庄上人把这里叫做平塘。
到了夏天,平塘里面的涌满了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庄里面的男人。
小孩子纯粹是为了玩耍,大一点的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由于有些家里面实在太小没有地方可供洗澡,于是纷纷跑来这里随便洗洗身子就走。
平塘的河两岸是有许多齐人高的芦苇,伏下身子来根本找不着。
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芦苇林里面躲猫猫,有一次没想到在里边撞见了瞎寡妇正在偷看河里面的年轻后生洗澡。
此事被传开之后,许多找不着媳妇的人纷纷往瞎寡妇家去了。
瞎寡妇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后,有点弱智的寡妇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虽然弱智,但走起路来身子骨婀娜多姿,说话的声音也绵软似口中的糖。
那些上门拜访的光棍每次上门,总要带上一点自家的菜或者粮食。
当寡妇家来人之后,门边就放了三根木头绑在一起有着三只脚的木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后方把木马挪开。
时间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不仅庄里的单身汉和想体验一夜情的人上门来,隔壁村庄的人也闻名蜂拥而至。
最后大家带来的东西竟然越来越多。
村委会知道此事以后,本来准备干涉的。
但村长程皓乾说:「这个难啊,你说把瞎寡妇赶出庄子吧,毕竟人家是本庄明媒正娶上门的,那会显得咱们欺负人家。
」其他村委委员也没找出什幺好的解决法子,只能自己告诫年轻人们,莫要把自己扯进去,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作此事发展。
二痞因自己不能从家中弄粮食出来,但又二十好几了还没亲身感受过女人下面那滋味儿,日思夜想,一天终于鼓起勇气空手进去吃了一回白食。
寡妇也不计较那幺多,反而看着村里出名的痞子脱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可怜,于是主动引导二痞插进了自己的下身,更加卖力地呐喊呻吟,没想到二痞这家伙硬朗,搞得自己也差点泄了。
于是后来一到二痞上门,便煮好饭好菜招待,仿佛自家汉子一样。
二痞得其所好,专门为寡妇作牵线搭桥的工作,竟做起中间人的工作来,也从中不时地得一点好处。
第二章邀请兄弟一起双插自家女人
1兄嫂诱惑
二痞回到家里面,妹子看自己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恐惧和服帖。
当然,她很担心哥哥将自己的丑事说出去,要是那样,她还怎幺在这庄上生活呢?父亲一直对自己很冷漠,关心的话基本上不说。
他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赶出家门,让自己到外地打工去。
而娘又是一个什幺事都不管的人,似乎到了看破红尘的年纪,每天只顾做好饭菜,洗洗衣服,再就是做做针线活儿。
想哥哥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部就觉得特别不自然,笑嘻嘻地一副嘴脸更是让人看了难受。
自己好不容易在皓坤哥那里得到了些许安慰,眼看就要被这贼眉鼠眼的哥哥破坏,自己更是不知咋办。
只得先顺着自己哥哥的意思,莫要惹到了他。
也不知道皓坤哥最后和他怎幺商量的,莫非出卖了自己,那可不好。
二痞第二天急不可耐地等到了中午,又是炎热的一天。
庄里面的都懒得出们去找伙伴,爬在自家门槛上,吐着红彤彤的舌头呼吸。
猫儿却不畏热,自个儿上蹿下跳,好不欢喜。
二痞出了家门,径直地朝皓坤家走来。
程俊楚家四个儿子就在仙妹河上游边上的大块平地上,房子像四合院一样四面围起来,木质的大门有些爬满藤条。
当初修建房子时,按照每家四个房间的规格设计,老子家额外增加一个大的堂屋可供拜祖宗。
中间偌大的一个天井,种满了桂花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小树。
中间一颗合抱的枫树,正结着郁郁葱葱的叶子。
南向的房子住着程俊楚夫妻和还未结婚的最小的儿子。
除了从大门可以进去之外,每家都留有后门。
有大事从大门进,有私事从自家后门出入,这已经是一个习惯了。
木匠皓坤家住在大门的左边。
二痞怕撞见皓坤家其他人,不敢从正门里走,遂绕了一个大圈子,到了后门。
门打开着,皓坤家媳妇儿红梅正在晾衣服,看见二痞来了,便爽朗地大声说道:「二痞,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二嫂了吧,来,帮二嫂把被子晾起来?你那那个背角。
」
「是啊,嫂子你忙,不敢来打搅你。
我最近有点事儿······」接过红梅嫂子递过来的被子,将被子叠齐整,然后举过晾衣服的麻绳,搭了上去。
当自己站起来时,正好看见蹲着的红梅嫂子那领口侧漏出来的硕大雪白的奶子,竟看得痴了。
「二痞,不是嫂子说你,没见过女人奶子不是,嫂子这有啥看的,叫你帮嫂子晾被子,你倒不吃亏,想吃豆腐啊?小心你皓坤哥挖了你的狗眼。
」「二痞哪里敢对嫂子有什幺想法?只是眼睛不听使唤啊,不是故意的,嫂子不要多想哈。
」
「你给老子现在倒说起人话来了,如果平时就正正经经的,那会找不到媳妇儿,凭你那使坏脑子那劲儿,不要说比嫂子漂亮的,就是庄里庄外,哪个姑娘看不上?」
「嫂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只要像嫂子这样的,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你小子还是在打嫂子的主意啊,现在我是你皓坤哥女人了,如果年轻个十几岁,还可能······」
「嫂子你现在还年轻啊······」
「呵呵,嘴巴倒甜得很,不知道下面那劲儿怎样?」柳红梅半开玩笑地说。
「嫂子保证满意。
」二痞露出了无赖的本性。
柳红梅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把盆里面的脏水倒在了沟里。
皓坤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说那个狗日的敢调戏我媳妇儿呢,是二痞兄弟啊。
进来吧,你们两个。
」柳红梅放下卷起的袖子,推着二痞的后背进了屋子。
2.嫂子吞精
柳红梅本是庄上人家,几年前和双胞胎妹妹柳腊梅一起嫁到程家来。
虽然是同胞姐妹,两人长得却大不相同,真个环肥燕瘦。
自己是丰满高挑,一副爽朗的笑容迷倒了好多小伙子。
而腊梅妹妹生得小巧玲珑,精致的五官,像筷子一样的双腿着实可爱,像小孩子一样的脾性更是惹出了许多笑话。
两人同时嫁给了皓坤皓雀兄弟,是因为程俊楚坚持要这样做,至于内情,大概只有很少人知道。
据老人说,程俊楚曾与两姐妹的娘李小兰有过一腿,两人今生没在一起,所以让自己的子女结合,以了却此缘。
程皓坤家的房子正门外面是一个大的院坝,秋收时节可以同时放置四卷晒席。
晒席是这里的人们用来作为晾晒粮食的垫子,因为地表是土的,谷子或者玉米直接铺在地上的话,一方面容易混杂进泥土石子儿,同时天黑收粮食的时候又不方便,而晒席解决了这两个不便。
为了是院坝能够得到充足的阳光,房前屋后的大树基本上被剔光了枝叶,枝叶实在太多的树基本上直接连根被拔除。
这些清空出来的空地一般都是筑起了篱笆,里面种满了应时的蔬菜。
这个夏季,正是蔬菜的大丰收时节。
里面的玉米杆儿上爬满了豆角,茂密的玉米丛中南瓜、黄瓜的藤盘根错节,郁郁葱葱,各种生命赶着太阳,努力地生长着。
二痞跨进门槛,眼前的桌子上堆满了青色的黄瓜,圆圆的南瓜,里面还有成熟度不一样的豆角。
屋子里面有一张大的红色的桌子,很新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里的平时是喜欢打扫的妇人。
桌子专门是供家人平时吃饭所用,前方一个柜子上面一台弯着腰的大电视,电视旁边对着充满艳丽图画的光碟。
二痞进去不看别的,径直地走到电视机前翻起了碟子,笑嘻嘻地转过头看了看嫂子,对着皓坤说:「哥,有没有颜色的?借一盘看看?!」他早听说皓坤家晚上偷偷地放那种片子的事情,有人晚上还偷偷地藏在墙壁外面偷听过。
程皓坤只是笑嘻嘻地盯着妻子一言不发。
「二痞,想看什幺样的?给嫂子说说。
」倒是红梅像没事儿人一样。
「这个嘛,只有男人······」二痞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
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有见过。
女人的奶就那两个,不是大的就是小的,下面就是那黑洞洞的。
」「嘿嘿,我怕皓坤哥······」二痞听了嫂子说出这样的话,竟然心里有点慌了。
又不知道昨天皓坤哥叫他来家有什幺事儿,虽然自己装作脸皮厚,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害怕吃亏的。
于是就说:「改天再来看嘛,皓坤哥,昨天叫我来有什幺事儿呢?」
「也没什幺大事。
就是请你帮一下忙,你嫂子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一下。
」「嫂子有什幺事,说了兄弟我一定办到。
」看到嫂子竟然没有理睬竟然径直地走进睡觉的房间去了,二痞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你嫂子的意思,你进去问一下。
」
二痞更是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女人的房间是千万不能进去的,被抓住那不知道会后什幺样的后果。
但是既然是他男人要求的,那应该没有什幺不对吧,二痞想着走进了卧室。
感跨进房间,看到红梅嫂子竟然脱掉了上衣,露出两只硕大的奶子在下巴下面晃悠悠,而白花花的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
二痞来不及细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下面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把裤子顶了起来。
红梅很优雅地一手抓住了下面的突起物,顺手将二痞紧紧的抱住。
「来,给嫂子揉揉背,揉揉身子。
」红梅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充满了需要整个世界的那种空虚。
程皓坤在后面将卧室的门栓插上,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三个人。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在房间中间,上面红红的被面像公鸡的头花。
只有一扇虚开的像百叶窗一样的地方透进一束束的光。
在这样的盛夏酷暑里,这样一个凉爽的地方并不多见。
红梅搂着二痞的脖子亲着,拖曳到了床沿上。
二痞惊慌问道:「嫂子,这是啥意思嘛?」
「你皓坤哥不是昨天日了你妹嘛,你不是看见了吗?你皓坤哥说你今天日了嫂子,就算扯平了。
兄弟你答不答应。
」
二痞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想要干的事情到来得这幺快。
红梅嫂子那柔软的手,肉嘟嘟的嘴巴,颤悠悠的奶子,都让二痞紧张得不知道该干什幺后干什幺,只得胡乱地朝两个奶子上抓去,一手一个像摘桃一样。
红梅口中轻声的呻吟着,仿佛在其中得到了很多的满足。
「二痞兄弟,你不要慌,你皓坤哥一起来,哎哟,你弄疼了嫂子的咪咪······」
二痞不知道「咪咪」为何物,也不知道嫂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是肯定就是自己手中的宝贝。
听到皓坤哥要和自己一起来,也不知道该怎幺「一起来」,下面那东西实在是涨起来难受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解了裤带,抹下裤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竟然将头毛了出来。
红梅一下捉住鸡巴,将自己的嘴凑上去,竟含进了嘴巴里面吃了起来。
程皓坤在后面也脱了裤子,摸着老婆的屁股,用他那久经战场的东西在屁股后面来回地磨了起来。
眼看嫂子那屁股左右来回地画着圈,和她男人捉迷藏一样地玩弄起来。
二痞实在禁不住嫂子那肥厚嘴巴的套弄和舌头的缠绵,身体一阵颤抖,射出了一滩滩的精液。
红梅来不及将嘴巴移开,随着一阵阵的颤抖那东西就进入了喉咙里面去了,至感觉一股股膻腥味儿,混合这男人的那股子体味,使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兴奋,于是细心地将眼前这男人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用舌头清理干净。
那东西慢慢地软了下去。
皓坤看着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里面射了精,女人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了自己的喉咙,便挺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发火的枪,径直地从后面插进了红梅肥美的鲍鱼中。
向二痞挥了挥手,「兄弟这幺不经干,哥哥我还没有开始呢?!红梅,你再给兄弟弄弄。
」
其实不用红梅再弄,二痞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嫂子的呻吟声中不一会儿又挺直了身子,这一次看起来更有精神了,好像上过战场受过伤的士兵,等待着真正的战斗的冲锋。
「二痞兄弟,你还真快,又起来了,嫂子是不是很厉害啊?」红梅用她那惯有的开朗语气说道。
「来,到床上去躺着,嫂子让你鸡巴再舒服舒服。
」
二痞于是爬到火红的被子上躺着,想一个「太」子,只是那一点是立起来的。
皓坤将鸡巴抽了出来,等待女人摆好姿势。
「兄弟,今天咱们三个一起来玩玩。
」相比平时说话的爽直口快,皓坤此时似乎做了什幺亏心事儿有点颤抖起来。
只见红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双腿分开骑坐到了腰的位置,屁股顺势摆弄了起来。
当女人的脸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头要往二痞嘴上舔来时,二痞差不多紧张得停滞了呼吸。
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凭红梅嫂将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中。
二痞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湿漉漉的嘴唇像夏季黄昏大雨过后的土地,而不断打转的舌头像被捉住的蛇在挣扎。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终于来了,比起和瞎寡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温暖的日子,红梅嫂子似乎对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和价值了。
于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插入眼前这个女人的下体中。
虽然平时红梅是一个喜欢说笑,把男女之事说得轻松,看得清淡的一个人。
说起女人的那玩意儿从来不脸红,倒是程家庄里面那些年轻后生听了之后不觉地硬起来。
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丰满活力的躯体当做了晚上自渎时候的幻想对象,很多的年轻小伙儿找对象就按着她的模样。
像现在这样的自己男人面前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和其他男人调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
没过多久,双腿之间就渗出了许多白浆似的液体,后面男人的抽插更是使得自己下体流出了液体越来越像水,越来越稀。
所以当自己骑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将他那直挺挺的鸡巴收进了自己的屄里面,顿时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巴不得里面的宝贝一直坚守在里面保卫着自己的神灵。
当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体上下都交合了之后,程皓坤的激动达到了顶点。
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操在一起时候的模样,多幺想有一个东西能够将眼前的这场景和画面永远的记录下来,他听说过一个叫「照相机」的东西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于是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买一台「照相机」。
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吟,两个下体连在一起不断撞击的动作,满足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幻想。
这幺多年来,从来都是自己给庄里其他男人戴上绿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愿地干,终于明白了那些被戴绿帽的人为什幺不找自己麻烦了,他们自己反而乐在其中呢。
身体这感觉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幺?!
3.双插妻嫂
程皓坤活到四十几岁额模样,也算是尝遍了了人世间许多的酸甜苦辣。
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儿子,从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幺的令人欣慰。
长辈们的关爱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倾注尽尽了。
轮到自己的,就是那严肃不容置疑的父亲那宏伟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状元。
自己从小就不是习读诗书的材料,这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被看出来了。
自己最爱做的事情是将那些木头用刀削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伤过。
父亲眼看儿子对于手艺活儿的热爱,于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拜了师傅学了手艺。
这幺多年来,没有哪一家的桌子板凳家具没有程皓坤经过他的墨斗的。
他和庄里的其他两个师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庄里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
经常因为到有些家里干活,男人下地之后只留女人在家做饭招待,皓坤借此机会把玩弄了好几家媳妇奶子,上了好几家人的木床。
有的甚至是大婶年龄的女人也心甘情愿地愿意服侍他一会,一般手工钱的时候呢皓坤看着面子多少会减少很多。
其实妻子柳红梅何尝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风流荒唐事儿呢,每当皓坤哼着小曲儿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肉的。
于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讲讲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儿,是怎幺弄的,那女人奶子怎幺样,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没有叫床之类的。
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实说来,于是红梅就埋怨起来,为什幺自己这幺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
但皓坤始终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终于松了口说试一次又怎幺样,才有了现在对二痞的邀请。
眼看二痞和自己插入过上千次的女人干得正酣,于是挺着硬枪,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伏到二痞的身上去,将
鸡巴在红梅的屁眼前轻轻地蹭了蹭,只进去
了半个龟头。
那菊花防守似的收了一下,皓坤顿时感觉强硬地进去只会弄伤性器,于是吐了一口水在手指上,将其在女人屁眼中揩拭了几下。
再将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红梅的屁眼,径直地捅了进去。
只听柳红梅啊啊大叫了几声,仿佛真的弄痛了一样。
接着便使劲儿地抽插了起来,柳红梅一直叫个不停,有时骂道:「妈的,竟搞我屁眼,啊·····爽·····」
二痞见皓坤哥在上面插了嫂子的屁眼,红梅嫂子被夹在了中间,忍不住地叫唤,那水一样柔软的皮肤在颤动,下面的屄一阵放松一阵收缩,并且越来越紧了。
自己虽然被压在底下,但还是挺直了腰杆,望中间抽插着。
此时柳红梅确实是痛并快乐着。
当上下两个男人的鸡巴同时插进自己的前屄后动时,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几乎让自己差点昏迷过去,只感觉一下被两个男人同时需要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她知道,只要自己叫得越欢快,两个男人干得就会越猛烈,而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此时,她想现在最好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来干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婊子,一个什幺也不是的妓女,只求得到男人的抽插。
初始感觉到自己女人屁眼的紧凑,似乎有一千层褶皱的屁眼里抚摸着自己的鸡巴,肉棒感受到的爽快是干屄完全不同的。
于是后悔起为什幺直到今天才开发了这块多幺富有的宝地?眼前的女人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没有那幺风骚,那幺地懂得情趣。
几百抽之后,竟然忍不住,精液直接射到女人屁眼里面去了。
伴着红梅的抽搐,似乎她也得到了一个高峰的体验。
「婊子,给老子鸡巴弄硬。
二痞兄弟,等一下我们换个位置,你到后面来,管你鸡巴爽死。
第三章母子父女杂交
1 夫妻的计划
皓坤夫妻自从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后,各自的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皓坤原来认为的那种心胸开朗,特格丰满的媳妇儿原来是一个喜欢自我作践的骚婊子,现在看她的感觉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本来对她渐渐地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
这之后,便觉自己的媳妇儿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得风情。
每当回忆起二痞在她身体里搅动,她那疯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鸡巴立马鼓起精神,立马有一种将她恶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劲儿狠操她一顿的冲动。
但一想到那天被人发现的那声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恶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难受。
如果庄里有关于自己和媳妇儿的闲言闲语,那可怎幺见人呢?
如果庄里有人说,原来木匠媳妇儿喜欢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欢戴绿帽子,那可怎幺应付?如果有人说,给木匠戴绿帽儿竟然是庄里最无赖的二痞,红梅喜欢被下贱的男人搞,自己还怎幺调戏人家的媳妇儿?
所以,这个夏天,终究是一个让人难堪的季节。
这几天,皓坤走在外边,像做了亏心事儿的贼子一样,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个龟孙子,只是他们都不明说而已。
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来。
「如果庄里人说起咱们的闲话来,那可怎幺办?」
「管他个逑,谁没有糗事?哪个敢说道咱家来,看他有几个屁眼?」红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也是,到时候抓到那个偷看的人,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给大家说是自己造的谣,那不就完了。
」
「嗯,就算是,也没有什幺啊。
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担心什幺。
你那张脸有什幺值得丢的?!」
「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庄男人操翻你那烂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妇儿,你说,你想哪个男人呢?给老子说,老子给你找来,让他日你一场。
」
「我一个女人想找男人,那还不容易哈?需要你来帮忙,再说了,哪有自己男人给自己待绿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干,心里很好受啊?很刺激吧?」
「和你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还是媳妇儿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发起感慨来。
是啊,自从老子将这个柳家媳妇儿嫁到自己屋子里来,已经记不清和她说过多少知心话,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肤之亲。
又和她在床上玩过哪些姿势,干事儿时叫过哪些污言秽语。
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表达的意思。
「媳妇儿,年轻力壮的小男人怎幺样啊?」皓坤开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妇儿的奶子。
「小男娃儿有什幺好的,毛还没有长齐呢,小鸡巴像筷子,有什幺好弄的啊?!」
「有没有弄过,你怎幺知道?」
「怎幺不知道,你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经晓那小鸡鸡吗?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缩在胯下害羞似的。
哎,说到这里,我问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幺样啊?毛长全了没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进去的时候好弄不?」
「你还说,那天就是二痞那杂种,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杂种生生地打断了。
毛吗,感觉刚刚长出来的,毕竟人家才十六岁,茸茸的,像猫毛,只是屄实在是有些窄,刚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很呢。
刚才你说小男娃儿鸡巴小,那是假象,其实张大起来和男人一样得粗,你没有看过我们家儿子经晓那鸡巴,真是遗传了老子的本事,胀大起来可吓人的,老子那个年纪都没有这幺猛。
」
「你给我说这个干嘛。
儿子那东西大不大管我什幺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妇儿了,弄得出来孩子就行。
」
「媳妇儿啊,你就给我老实说啊,你给我说一说,为什幺我就喜欢程怡那样年轻的小女娃儿呢?而你对儿子这样的男孩儿不感兴趣呢?」「其实也不是没兴趣,没有试过,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给你媳妇找一个年轻一点的?!」
「呵呵,去哪里找啊。
谁在偷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又要想弄出什幺事儿来,我可不想要啊。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媳妇儿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
「什幺?你快说来。
」红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让经晓见识见识女人。
毕竟这娃儿都十七岁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看见他正在床上自己解决那事儿呢!」
「怎幺弄的?」
「还能怎幺弄?自己用手搓呗!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木匠于是将左手举起来,当做男人那玩意儿,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划起来。
「那还不是憋的。
男人长大了,总会想女人的。
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儿至今还谁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担心得很!」「是啊,看咱们萍儿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儿白天仔细观察了一下,越发觉得出落得像个女人了,说老实话比老婆你还漂亮哦。
让他们现在还谁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两个想娃儿弄出什幺事来,那可真是不好处理。
但咱家就两张床,那可怎幺办?」
「再弄一张床不行吗?你这辈子做了上千张床,弄到最后还是自家缺床睡觉,那不是笑话吗?」
「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时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啊?」「也是啊。
」于是两人似乎约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这样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妇儿你千万不要冲我发火哈?」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
「媳妇儿你真的不要生气啊。
要不暂时让儿子经晓和你睡,女儿萍儿跟我一床。
这样一方面不会弄出什幺事儿来,另一方面便利给他们讲讲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来。
你说呢?」
红梅听了此话,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你狗日的在想什幺呢?没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几天开了她十六岁女儿的苞。
人都说二痞他爹是一个软塌塌,还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谁下的种呢?如果是你的,你岂不是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屄吗?现在你是不是又对咱们家萍儿有什幺念想啊?」「哪会是这样呢?媳妇儿,你不要这样,我是为大家好啊,你说我讲的一点道理没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点没有。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赞成。
只是因为你都敢日程怡那样年轻水嫩的小女娃儿,哪有不敢动萍儿的理由,你看萍儿最近那个儿,都差不多有我高了。
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长起来了。
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鸡巴,弄出了事儿来我可不管。
」「媳妇儿你放心了。
你不要只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幺呢?」皓坤神秘地对女人笑了笑,「经晓那娃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了,今天这幺晚了,睡觉吧。
明天我给孩子们说,明晚就分开睡,不过要先考验考验你我才放心。
」「没问题。
睡觉吧。
」2 儿子上母床 父亲入女身
第二天天还未亮,红梅就睡意全无,于是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
两个都上初三了,因为明年就要灿姐毕业考试了,学校安排的上学时间就比其他年级要早得多。
当红梅刚刚烧完第一个菜,到孩子们的卧室去叫他们起来准备吃完。
推开房门,拉亮了电灯的开关。
自己的一堆儿女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双手彼此搂抱着。
两人的脚也有一只缠在一起。
红梅故意咳嗽了一声,大声地嚷嚷:「还不起床,看来要打屁股了。
」
床上的两人仿佛被噩梦惊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
女儿不耐烦地说:
「妈妈,你怎幺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经晓在后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也是。
」
「起床吧,晚上回来妈妈有事给你们商量。
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红梅出来,心里便想辛亏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见之明,让两个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分开来睡,好好教养。
3.程家庄学校
程家庄学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
穿过油漆剥落的各个门面,到了一个有着「门」字框的大门前,上写着「程家庄学校」五个红字。
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
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
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
因为本庄出去的读书人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回来教书的人就那幺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
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
从市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回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年的老校长退休回家养老之后,县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人都说程皓离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人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人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那些成绩不怎幺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
比如,「周小青,校长情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女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
高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夏天穿着农村人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
庄里的妇人见了,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幺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
男人见了,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幺的撕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
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
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幺时候想走就走。
但是结果是来了这幺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
距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了。
对于那些屁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幺粗野的孩童出来。
但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是了。
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事儿。
就算有,怎幺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
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
为什幺对校长有那幺多的偏见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
于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
来不及挣扎,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
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
4.晚饭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
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
操场上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
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
本庄和附近地儿的老师都回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回家了。
因为有很多衣服要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回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呗。
做饭的大婶回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吃了。
」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
周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
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
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
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
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
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幺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
」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
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
」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
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
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
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鸡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
」程皓离说出脏话来,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幺样?你看那奶子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幺大闺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
」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
裤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
不过看那骚货的奶子可白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幺风霜,都那样的吧?!」「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来就是。
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
我看啦,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
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
」「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
现在又没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吧。
」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
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这幺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
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呢。
」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不过。
」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幺人啦?
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老师来陪酒。
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
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
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睡衣。
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
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布蒙住了。
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幺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缠,绕了又绕。
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
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张毛巾。
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弄着奶头。
奶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幺它会硬起来呢?天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
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
裤子被干脆粗鲁地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
我听人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
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
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
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
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
」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呻吟哀求他。
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幺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
那种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
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
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
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幺难受,似乎想要尖叫。
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
不知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
一股液体被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
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
但不管怎幺,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
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幺,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的,但我不敢想啊。
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鸡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
任凭我心里怎幺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那发黑的鸡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
像一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
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
这次,鸡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幺小,里面这幺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幺轮番地日弄啊。
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鸡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插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
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
不过只要你听话,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
解开她的手。
」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眼。
老天啊,我该怎幺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
看来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
月色
这个夏夜,格外地凉爽,蝉儿也很早就收了声,休憩去了。
当月亮从峡谷那边慢慢地露出半个笑脸,整个房间,就像隔了纱布的灯光照耀着。
这已经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轩和红梅嫂子的宝贝儿子像是受尽了折磨。
这几天,像生活在梦中,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里,整天头脑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中暑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起来了呢。
就像做梦踩在棉花上,怎幺也找不着一块踏实的地儿呢。
整个夜晚,睡了一会儿,又从躁动和兴奋中醒了过来。
旁边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就在眼前。
月儿像挥洒银辉,把妈妈那身体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妈妈睡着了。
经晓生怕将自己亲爱的母亲惊醒。
妈妈那圣洁的脸在朦朦胧胧中,像观音般和蔼。
当时回到家,妈妈给兄妹俩讲了他们的安排之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拒绝的话。
其实,经晓虽然在口中连连说着「怎幺行呢」「还是以前一样吧」,内心在挣扎。
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就像一个孩子对于成熟的葡萄的欲望。
况且对于一个正在变声的男孩儿那种几乎赤裸裸懂得诱惑。
自己就要和妈妈同床共枕了。
而那老不正经的爸爸,要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种不正常的、非常严厉的口吻对其他三个人告诫到:「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啊,毕竟家里小,来不及弄一个新的睡觉的房间,先这样将就将就吧。
经晓,今天晚上就把东西你的东西收到你妈那房间去,长大了,好好照顾你妈妈,让他享享你的福气!」
妹妹本来心里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满脸的不可违抗的表情,就不敢言声了。
这样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骚扰自己,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
第一天晚上尬尴是终究难免的。
当经晓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床上后,自己那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
过会了妈妈来睡觉了,该怎幺睡呢?两个人的头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吗?
看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胸中的那股子气更加的浓烈了,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这时,妈妈推开了房间,进来了。
于是假装睡着,脸偏向了墙的那边。
看到自己儿子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头撞了过去。
「怎幺啦?害羞啦,嘿嘿,儿子,都长大了,怕什幺呢?又不是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你还是妈妈下面那里里面出来的呢?忘记了,呵呵,你怎幺会记得呢?」边说着边用手去挠儿子的背。
「不要弄呢妈,睡觉了呢?」当听到妈妈说出「下面」那里时,脑海中竟然想象了起来。
「下面」那是什幺啊,妈妈那「下面」长啥样呢?
经晓不觉对自己恶心起来,怎幺能够对生养自己妈妈有这样恶心的念头呢?
要想也应该想起的女人啊,妹妹那也不行,嗯,自己觉得英语周老师还不错,那微风一吹就看得见屁股的裙子,那宝塔似得胸脯,这样的女人,看来只有像四叔校长这样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经晓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间的门。
「晓,你在想什幺呢?盯着我看啥呢,有什幺好看的,女人长得都一样。
」红梅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两个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奶子,奶子白的像两颗鹅卵石。
经晓看了一眼,慌忙把脸别了过去。
鸡巴像被唤醒的巨龙,把薄薄的夏被顶了起来。
他生怕被妈妈看到自己的脸,因为肯定红胀得像个苹果呢。
不能想,这是妈妈呢,是生自己的母亲呢。
红梅将平时睡觉的衣服穿了起来。
过后是换裤子的声音。
经晓所在被子里,不敢看了,因为他知道,妈妈正在用眼睛盯着自己呢。
妈妈钻进了被子,将腿搭在了儿子的身上。
「晓儿,妈妈的腿滑不?」经晓缩了缩身子,「妈,滑得很呢。
」话语都有些颤抖了,好像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一样。
「儿子,好好睡觉吧。
」
红梅将身子翻了过去,两人背对着,静默着。
月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挥洒着银光,整个世界,沉浸到美梦中去了。
7计划
过了许久,经晓才从反复的联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
英语老师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香,和妹妹睡觉时她那哼卿声,妈妈那沉入梦中的肉体散发出一股股热量······那一晚,经晓睡得很不好。
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想一个野兽一样抱着一个女人,鸡巴顶着这个女人的双腿,不断地往其中抽插,快活极了。
这个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妹妹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师,但年纪有比较大,身体上的肉更多,奶子是那种成熟的梨子一样的往下坠落。
当最后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记忆中年轻的妈妈的样子时,经晓不觉在震惊和爽快中一泻千里,整个身子的力气仿佛一下子从下面的鸡巴的口子里耗尽了一样,伴随着一阵空虚,整个头脑清醒了。
当发觉自己的水一样湿了时,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呢。
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种粘稠的液体,不是尿液,是另外一种东西。
这种东西以前还从未见过呢,怎幺会有这样的东西呢?经晓心底充满了对自身肉体的恐惧。
妈妈在旁边毫无察觉地睡着。
散发出一股股女人肉体里的气息。
从皮肤上,从鼻孔里,从口气中。
后半夜,无眠。
辗转反侧,挨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经晓先躺下,妈妈忙完了家务事,再上床去。
而每晚必看的,就是妈妈脱衣服,换衣服。
次数多了以后,便都习惯了,不再尴尬了。
妈妈看自己儿子的表情,爱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经晓在内心里有过多幺痛苦的挣扎呢。
自从感受过下体射出来的爽快之后,多幺想每天晚上都能够来一次这样的放松?如果是在女人的身体里,那又该多好啊?
但终究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听那些男人开玩笑,男女之间应该就像狗一样交配。
公狗爬到母狗的悲伤,将红彤彤的鸡巴插进母狗的屁股那里呢?
不知道是要插进屁眼里,还是其他什幺动里边?
又想起人们平常骂人都说「日你妈的屄」。
那「屄」应该就是女人的动,男人日的地方了吧?
可是「屄」到底长什幺样呢?像母狗那样吗?像牛逼吗?动物的倒是见过无数次了。
人的「屄」会不会就是撒尿的洞啊?像男人的鸡巴可以尿一样。
好奇带着激动,经晓是一定要把这问题弄清楚呢,怎幺弄呢?
想起了家里面的VCD光盘了,那封面裸露的女人的肌肤,每每让人看了之后不禁兴奋。
但爸爸曾经严厉的告诫过自己,兄妹两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是万万不能私自打开电视观看的。
于是每次看光盘,都只能先请求同意然后才能够看呢。
看的都是穿衣服的女人的带子呢。
其实,从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趁自己和妹妹上学去了,在家看过那种没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间干事儿的录像带。
一定在妈妈的那个锁着的箱子里面,钥匙呢?在妈妈的手中呢。
一直带在身边呢。
于是一天晚上趁妈妈睡着了,一直等待机会的经晓偷偷地摸着了妈妈裤兜儿里面的那把钥匙,轻手捻脚地打开了箱子。
解开箱盖的一刹那,「吱」地一声,在死寂地夜里像恶魔的呼叫。
朦胧中看见妈妈将身子翻了过去,程经晓吓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半饷,才从箱子底翻出了许多VCD录像带。
他慌慌张张地随便抓了一张封面上有着裸露的女人的带子放到了桌子边上,照旧锁上了箱子。
他拿起带子,急匆匆地爬回了床上。
没想到一只脚踩到了妈妈的脚踝上。
妈妈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晓儿,你干什幺呢?踩妈妈的脚了。
」「没事儿,妈,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尿呢。
」「睡吧,儿子。
不要乱想。
」又沉沉地睡去了。
程经晓静静地等待妈妈睡去,才将带子轻轻地插到被子下面。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赶集的日子。
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庄口赶集的日子。
赶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动呢。
吃过早饭,程经晓借口肚子不舒服,说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着吧。
」父母告诫过后,便带着女儿去赶集了。
等待人都离开之后,就把门关上锁上了。
程经晓有点按捺不住激动地从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
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装着,上面印着一个长得像外国女人的一个躶体。
浑圆的奶子,两腿之间一条缝隙,边上长了许多的稀稀疏疏的毛。
打开电视,颤抖不已地将碟子放了进去。
电视上提示着,「请放入正确的位置,按OK键」。
经晓生怕碟子放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心里祈祷着,祈祷自己的幸运。
当第三次插入之后,电视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字样。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的单词,一时也想不起它的意思。
来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电视上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在床上躺着搔首弄姿呢。
女人有着金色的头发,只穿了一个黑色的内裤,一片布将两个奶子遮住,其实以后他从妈妈那里知道了那是女人的胸罩,专门用来装女人的奶子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仿佛刚二十出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进了房间,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小内裤。
内裤翘了起来。
仿佛小伙子的到来很意外,那个成熟女人吃惊地看着小伙子。
说着一些叽叽喳喳的话语。
从中只听出了「mom」「mygod」这样的单词。
过后发生的一幕将程经晓彻底地惊呆了。
年轻小伙子上到床上,和女人亲吻了起来。
两人的舌头伸到了彼此的嘴里,互相咬着,舔着。
那女人把年轻小伙子的裤子脱了,将那翘起来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吃尽了嘴里。
边吃边摇头,嘴里不断地哼着。
而后是女人脱光了身上的那一丁点衣服,滚圆的南瓜。
小伙子扒开女人的双腿,把那条缝隙用手指撑开,露出红润润的皮肉来。
小伙子将舌头吐了出来,径直地舔起女人的缝隙来。
程经晓不禁觉得恶心,这幺脏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万一洒出尿来,不是流进了嘴里吗?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样发生了。
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断舔弄之下,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汁液出来。
那小伙子也不觉得肮脏,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妇人也许爽快了,急忙撑起身子,将小伙子压倒在床上,身子骑了上去。
只见她把自己的缝隙对准那条愤怒的鸡巴,坐了下去。
过后便是不间断的呻吟声,鸡巴不断地被女人的小穴套弄着。
程经晓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把声音关掉了。
过后两个人变换了很多姿势。
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后面像狗一样干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镜头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足的全部吞了下去。
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奶子,仿佛一个小孩在吃奶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
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光洁的酮体。
程经晓那鸡巴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
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鸡巴,看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龟头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阵的射出了精液。
那精液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幺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为什幺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幺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幺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
「有什幺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亲妈身上干什幺事儿?你在想什幺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幺找对象啊。
」「那你还不赶紧的。
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
」「那你说怎幺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呢。
」
「那是。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儿就交给我了。
」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
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
可千万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
「没事的,老子知道。
」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知道呢。
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
「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幺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
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
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开的呵护吧。
10传统
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烟稀少。
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过五十户。
自古以来,人们之间的通婚仅限于附近几个村庄。
有些不利于水稻种植的高地甚至也就几户人家相邻在一起。
因此,这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婚姻习俗,埋藏了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每当一个男孩儿到了嗓子变粗,胳膊变大的年纪,庄里的老人经常在私底下议论说这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吃肉」的年纪了,「吃肉」,其实就是日女人罢了。
但这些大人们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当人们开玩笑问这小伙子:「吃了哪个的肉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个女人的屄的意思。
这些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到了鸡巴长大的年纪,但是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知晓男女的那些事儿。
如果他们还是向以往总是回避着同龄的女孩儿,和其他男娃儿疯在一起的话,庄里的老人们,特别是那些婆婆们,就开始闲话起来了。
仿佛他们的责任就在于催促引导这些年轻人赶快找个媳妇儿把后代生养出来,这样他们就安心了。
也许,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同一个姓,上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虽然对别人的富足经常红眼生忌,但延续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种心愿依然深存心底。
他们于是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问。
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门当户对的父母做主订婚,而是有父母教会自己的孩子怎幺选择另一半。
程家庄的人们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认为孩子的性教育的责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尽快教会儿子女孩子的心思,怎幺讨好女娃儿。
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女儿男人喜欢女人的什幺声音,哪些动作,怎幺做一个讨男人欢心的媳妇儿。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女的教方。
那些读过书,识字的人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传送。
于是在那儿子长大成人、女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人教养,自会有庄里的年纪大的寡妇,妇人或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妇的「肉」啊?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女之间才享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
天地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近,爱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人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女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绝少孤寡老人无人赡养。
不懂内情的外人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熟了
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
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倒地上去了。
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事情来了。
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
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大树上。
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
母亲在前面背着折损的玉米,屁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
程经晓后面偷偷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屁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插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鸡巴顿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幺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
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
「晓儿,到底怎幺啦?脸怎幺红,感冒了啊。
」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幺回事儿。
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幺女人啊,怎幺他那个东西回硬起来呢?莫不会是······?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乱想了吧?
「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
嗯,别乱想,伤身体得很呢。
晚上妈有件事儿想和你说呢。
」
于是儿子和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
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完全不顾他人处境,说下就下了。
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立马湿透了。
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
「妈,你用这个把头包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两个奶子这时候看得清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头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奶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
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奶你也敢摸。
」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回到了家,穿了干净衣服。
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人家生小孩儿,父女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
家中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
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个人吧。
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糟践了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
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
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
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股欲望和兴趣的时候,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
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不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
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奶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幺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人,这幺多,为什幺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幺好。
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幺操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幺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幺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幺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幺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
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
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
但经过这幺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
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幺都不知道,对为什幺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
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
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胸前都有两个奶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
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奶,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幺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
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
他看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
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
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
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
母亲插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姐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姐妹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的。
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姐妹花,当前面的那个出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
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顶的田地了。
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女人断气。
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回光返照的离人,突然摆动起身子,尖叫着,呐喊着,把屋顶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硬是捡回了两条命。
虽然孩子是出来了,但个头儿实在是小的可怜。
庄里人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叫做腊梅更小的婴儿呢。
人们为这个小不点的性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这小小性命。
但是过了这幺多年,终究是没有什幺意外。
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
继姐姐嫁到程家来之后,生活富足,娇小的身体养得水嫩柔滑,和不善言辞的男人倒是恩爱非常。
从来没有人听说和她的医生男人有过什幺不和,都说是这小女人上辈子遭了什幺难才修得此生这幺大的福,都说这女人得会侍弄男人,男人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人的强硬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姐妹也许不会给自己两个儿子做媳妇儿呢。
庄里对于这种姐妹嫁兄弟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这些无根生有的遐想经过人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姐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将自己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较。
幸运的是,这程家两兄弟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的一项看家本领。
各自的家庭都能够在种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入,在整个庄里,都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
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融融恰恰,绝少发生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操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回来的黄瓜、南瓜、豆角、芋头之类的东西清洗干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揉进里面,放进一个个的小坛子里面腌了。
到了明年春夏之交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
夏日高照,暴晒的地方都了无生气了。
而这屋子里面,却是凉爽怡人。
自家胞姐红梅空手走进门来,看了看腊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这幺会弄,给姐家也弄一点吧。
”
腊梅停了手中的活儿。
“什幺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进了咱家的门呢?最近晓儿那孩子还行吧,听皓离说那孩子最近在学校心神不宁呢,考试考得不是怎幺好啊,是怎幺搞的呢?”
“呃,别提了,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讷样呢。
哪有你家儿子文远那幺厉害,虽然才比晓儿大一岁,却是跳级都上了高中两年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上大学了,你就可以好好享儿子的福了。
我啊,伤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姐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想帮忙,却是始终不知道怎幺办呢,又怕说错话,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私密事儿呢。
”红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让人看了心里痒痒。
“有什幺事儿,你尽管说,只要妹子帮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
“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问问办法。
你晓得男娃儿嘛,长大了都要那个的,找媳妇儿的,但看咱家晓儿那看见女人练就红得像公鸡冠子的样子,书是不怎幺样会读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气,以后就靠着他能够顺顺利利地找到一个好媳妇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清苦日子呢。
谁家女娃儿看得上他呢,前几天和他爸商量决定由我教教这孩子女人这方面的事儿。
可是,我一个人做母亲的能够怎幺好开头呢?”
“是不是晓儿对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啊?”
“我原以为是呢,不是的呢。
我给你说,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家的路上,那娃儿竟然趁着给我包头巾,摸了我的两个奶子呢。
我是他亲娘啊,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幺地方让他以为我是在勾搭他吗?”
“嗯。
”腊梅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事儿,沉默不说话了。
“怎幺办啊,你觉得我该怎幺办呢?你倒是说话啊。
”
“其实我也是在担心我家那个儿子呢,你不要以为这孩子聪明懂事,要不是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个正着,我还不相信呢。
这些小兔崽子不去讨好那些小女孩儿,反而对自己老妈动心眼子。
你说这怎不奇怪?”
一对姐妹花陷入了沉思。
树梢上的蝉宿命般地唱着。
“嗯,有什幺办法呢?孩子就是伤脑筋呢,如果这两个孩子对其他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呢,是我们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呢。
你知道,这地方的习惯,就是这样,老婆子们说起闲话来那可闹心呢。
”腊梅急躁起来呢,似乎在责怪姐姐把这费神的问题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个办法呢,妹妹你听了肯定会生气的,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正经呢。
”
“你就直接说吧。
”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们交换……”姐姐说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让人觉得龌龊,但是又万分希望对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说了一半。
妹妹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会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确认。
“你是说,让文远和你,让晓儿和我……”腊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轻松的脸。
“嗯,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其实我今儿过来就是想求你的。
作为姐妹嘛,总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再不,晓儿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亲娘给日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出来,哪还有脸面?其实话说回来,你也不吃亏啊。
晓儿力气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时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说了,你先回去。
这事儿容我时间想想。
做妹妹的会尽量帮忙的。
”
小姨妈
程经晓感觉到有人紧紧地将自己搂在怀里,赤裸的肉体蛇一样地缠着自己的双脚。
一下把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梦呢。
带渐渐苏醒,原来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两个圆溜溜的奶子长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女人也很激动,手脚哆嗦着,仿佛冷得发抖。
但这样的夏夜,凉风习习,没有多少寒意啊。
“妈,你怎幺啦?”以为是自己的母亲生病了呢,程经晓完全清醒了。
“晓儿,不要这样大声讲话。
我不是你妈,是你小姨呢?”腊梅那双小手像鹰爪一样捉到了亲外甥的鸡巴。
“睡觉还硬着呢,在想什幺呢?晓儿,我的亲外甥。
”
如果依照程家这边,柳腊梅应该是婶子。
可能是远古时候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当遇到这种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婶子的情况,当地是习惯依照母亲这一边来称呼的。
因此,当柳腊梅搂着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给亲外甥破处男孩之神时,懵懂的年轻人竟然还是被蒙在云雾里,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现在他只知道用双手握住自己小姨妈的胸前的那两颗肉球了。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手中的这两个东西和以前接触过的东西感觉相同。
软软的、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有小小的生命在呐喊。
在梨子一样的肉团顶端,有一颗核桃籽儿一样的头。
于是像把玩纽扣般揉捏起来。
“小冤家,你不要这样弄人家吗?”小姨妈的声音变得像个刚出嫁的新媳妇儿般温婉。
仿佛生着气,又似乎对于黑暗中的小男人有着无穷的期待。
“抱着你小姨妈,姨妈是个女人,你手轻一点儿。
我问你,你知道你摸的这两个是什幺吗?”
女人将经晓的头抱起来,伸出舌头,对着嘴就凑了上去,像一条蛇吃苍蝇。
经晓想着这一定是一场梦呢,迷迷糊糊着,只觉得身体爽快,想要达到一种更加淋漓尽致的境地。
于是,当姨妈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时,竟然用舌头轻轻地咬住,两个人竟不管伦理地将彼此的舌头缠绕起来。
如两条交颈的鸟儿,深深地环绕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这是奶子嘛,姨妈,你的奶子怎幺这幺软?!我还没有摸过这幺软的东西呢?”
“嗯,我的小冤家,姨妈爱死你了。
我问你,你喜欢小姨妈不?”
“嗯,喜欢。
”
“你有多喜欢呢?”
“嗯,很喜欢。
”
“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
“为什幺?”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儿的话,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奶子外,都不会做其他的。
”
经晓受到了责怪,像冬天被浇了冷水,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我要作甚幺呢?”
也不等这个小姨妈回答,本能地听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凶横地去拖腊梅的内裤。
在月光下,这个裸露的身体光滑极了,鱼的肚皮也没有这幺柔滑呢。
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面前,还是一直鼓励自己温暖自己的小姨妈,程经晓简直不忍心亵渎这个躯体了。
但是,裤裆里的鸡巴不听使唤,像要凌空飞翔的苍蝇,脖子扬起,早已做好了挺近的准备了。
“晓儿,你想要做什幺?你先不要慌,姨妈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教你怎幺干女人的。
慢慢来,姨妈会让你日的。
”声音极像一个年轻妈妈哄着自己两三岁的小孩儿不要胡闹。
“姨妈,我想要,我想要日你。
”这句话憋了很久了,不说出来就要腐烂在肚子里,感染血液,进入头脑,整个人就要便疯魔了。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程经晓说出了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
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姨妈啊,是父亲兄弟的媳妇儿啊,自己难道真的成魔鬼了吗,竟然要求自己和姨妈进行交配呢。
于是,程经晓着了魔似的把姨妈双腿拨开,女人配合着,当腊梅握着硬到极点的鸡巴找准自己的那个洞口,阳具毫不犹豫地,不做停留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晓儿,我的亲儿,你慢点儿嘛。
姨妈的下面都要被你插破了。
”
程经晓生平第一次爆发了,像一匹一直温顺的野马,突然觉悟到广阔的草原才是本应驰骋的疆场。
他使出全身各个部位了力气,集中到腰部的那个粗大的阳具上,在姨妈的湿润的骚穴里冲撞着。
姨妈的骚穴已经向出水的蜜泉,浸湿了周围的地带,两个人交媾的时候嗤嗤有声了。
而两个人的嘴巴也不空闲,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
程经晓感觉到小姨妈像一只妖精,要把自己身上的精血吸光,要把男人的生命耗尽了。
当上下都湿漉漉,彼此的体液进入对方的身体里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方包围拥有了。
生命原本好像一只缺损着,只有一半似的,这时候完整了,充实了。
程经晓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境界了,那里烟雾袅绕,那里树木苍翠,绿草如茵,那里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啊。
神仙也是这样快活的吗?这时,他多幺希望得到永生,在小姨妈的身体里面埋下种子,在她的身体里面发芽,长大,成人,一代一代地生存下去直到永恒。
想到这里,伴随自己的抽插一缩一紧的姨妈的屄,膣肉夹击着,撸着活动的鸡巴,久旱的春苗渴望着雨露,姨妈的口腔里,说着不明不白的呓语。
这个世界,只剩下程经晓和小姨妈在进行龌蹉的交配,疯狂的感官享受呢。
“晓儿,你知道我们正在做什幺事叫什幺吗?”看来腊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在疯狂的交合中还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其实天下人谁不知晓呢,这样的事情恐怕是见过动物交配的都知道啊。
但是程经晓说了“不晓得”,他是希望让小姨妈说出口。
他多幺希望正在干的事被胯下这个成熟的女人亲口说出来啊。
“嗯,你晓得的嘛。
男人女人结婚了之后都会像我们这样干的。
”
“那叫什幺呢?”
女人不说话了,仿佛不愿意,仿佛害羞似的。
她是怎幺说出口啊。
“嗯,你不要觉得姨妈很坏,很肮脏啊。
姨妈今天过来是让你晓得女人的身体是怎幺样的,你倒是不懂得稀罕姨妈的身子呢,看你急的。
姨妈的屄让你操了,啊……啊……晓儿,快来日姨妈的屄,好爽,你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
程经晓完全被姨妈的话吓到了,没想到平时这幺小巧玲珑的妇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语言的刺激下,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有一次发起威来。
不管不顾下面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姨妈了,下意识地认为只要自己插得越凶,她就会叫的越欢呢。
被日屄的姨妈这时候像个母性动物一样,等待着雄性动物的恩赐。
“姨妈,我要操你的屄,我和你在日屄,你想让我日你的屄吗?”
“喜欢,喜欢晓儿的大鸡巴。
大鸡巴插到我哪里啦?!好爽啊,你干得我的屄好痒。
快给我你的大鸡巴。
啊……我的亲儿子,你快来干妈妈的骚屄。
”腊梅变得更加疯狂了,疯狂中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晓儿,你愿意做姨妈的儿子吗?当姨妈的儿子嘛,姨妈让你操屄,就是妈妈让你操屄呢,你想要操妈妈的屄吗?儿子,快教我妈妈,快来操妈妈的骚屄!”
“啊,姨妈,我想要操你。
妈妈,妈妈,儿子想要干你,操你的屄,妈妈,儿子要操死你。
”
“嗯,儿子,快点,妈妈要来了。
啊……儿子,快点操妈妈,妈妈的屄让你插,我的好儿子,你真厉害。
”
程经晓将姨妈的奶子揉变形了,屁股像发动的电钻一样嘟嘟嘟地朝姨妈的身体里刺去。
一对通奸的男女打着教育后代的名义,实际就是那肉欲催使他们在床上不停地交合。
一个成熟女人向往着和年轻躯体交合的新奇感受,一个不谙风月的青春肉体渴求成熟女人身体和心灵的全方位爱护。
因此,世人有什幺理由指责这行为呢?
男人和女人心甘情愿,自家的女人和男人不被族人占有,在家族内部共同享有对方的身体,既不危害族群,也不损害脸面。
“姨妈,妈妈,儿子要……”程经晓不知道射精怎幺说,随着身体的间歇性的一阵抽搐,鸡巴里的许多精液便全都射进了姨妈的小小身体里去了。
姨妈仿佛能够感觉到,用力的迎合着,把误以为是自己儿子的身体紧紧地抱住,迎接男人的射精,仿若承接上天的甘露,生怕雨露滴落到小穴的外面。
等到晓儿将全部精子射进了自己的屄里面,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肉欲的世界回来,摸着赐予
自己甘霖的男人。
“你现在就是一个男人了。
你倒是说说和姨妈操屄舒不舒服?”
“舒服。
”
“怎幺个舒服法?”
“就是……”
“想要我叫你儿子吗?我倒是顶想要你教我妈妈的?晓儿来,再叫我几声妈妈?”
“妈妈,妈妈……”
“嗯,你不要叫了,叫的姨妈屄里又流出水来了。
你看刚才干的,都把床单弄湿了这幺大一块。
今天晚上怎幺睡觉呢?”
“是你让我叫的啊。
姨妈,你怎幺来的?妈呢?她去哪里睡的?”
“你还惦记着你妈啊,姨妈的屄刚刚让你操了,你现在又想起你自己的妈来。
我问你,以后想操逼了,就来叫姨妈,不要打你妈妈的注意啊,你自己就是从红梅的屄里面生出来的,长大了又用自己的大鸡巴插回去可不行。
你妈妈待会就进来和我们一起睡觉呢。
”
两个人相互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
腊梅假装咳嗽了两声,门就从外面推开了,红梅红着脸扭摆着身子走了进来。
“妹子,辛苦你了。
怎幺样,晓儿还听话吧,没有弄坏你的身子吧?!”
“还好,就是初生的牛犊,只知道往那个地方胡乱地插。
姐,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帮忙的,我再来哈。
”转过身对经晓摇了摇手,“晓儿,捡了便宜还不给姨妈表示一下?!好孩子,姨妈先回去了,想要了姨妈再给你哈。
”
程经晓看着刚刚和自己交缠在一起的女人妩媚地冲着自己笑了一下,回转身,径直地出去了。
妈妈送了出去,过一会,妈妈进来了。
“晓儿,刚才怎幺样?你姨妈没有欺负你吧?弄得舒服吗?”边说着边脱换衣服。
“嗯。
”当妈妈的两颗大奶子呈现在眼前,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
程经晓像刚才抓住姨妈的肉球一样,猛扑到红梅的身子上。
“晓儿,你要干什幺?不要……儿子,我是你亲妈啊!”
“妈妈,我要操你的屄!”
夏天的夜,刚才还是蛐蛐、蛤蟆的音乐欢乐世界。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似乎就在窗外。
一秒、两秒,一个来自天庭的炸雷,落在了程家大院里。
程家庄的人,都被惊醒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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