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松点宝宝想夹断我 宝贝坐下去自己动高h – 女娲之爱

嗯放松点宝宝想夹断我 宝贝坐下去自己动高h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作者:蓝鲸]

字数:2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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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伦是个身分高贵的、亚诺男爵家的掌上明珠-或着至少,别人是这样认为 的。
 
  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这位即将要出嫁的小小姐,边玩着自己那头保养得很 好的漂亮金发,边满脑子奇怪念头的,在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她就要结婚了;坐 着马车翻过山头,到达国家的另外一边,去一个自己从来不曾踏足的地方、嫁给 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贵族子弟。
她的年纪还很小,一般来讲其实还没有到适婚的 年龄;但是对方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而自己的家族也不反对把自己嫁出去, 於是这件事就成了。
一个即将要结婚的小女孩,现在於是就坐在这台漂亮的马车 里面,胡思乱想的猜测自己的未来。
 
  海伦是庶出;她的母亲是亚诺男爵在外面风流时意外遇见的舞女,几个晚上 以后有了她。
亚诺男爵那时候膝下只有一名独生的嫡长子,就把海伦接了回来, 好好养着,作为如果自己的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出事时,唯一的最后的预备;后来 正妻的男爵夫人又多生了两个儿子,海伦这个庶出女儿就变得不怎么重要,於是 亚诺男爵家就开始、物色对象要把海伦嫁掉。
 
  刚好在国家的另一边、遥远的某个领地上,因为自己父亲意外死亡、而刚成 为一家之主的宋星。
斯卡侯爵,正在替自己寻找妻子。
因为斯卡侯爵家的身分比 自己高贵上许多,亚诺男爵本来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和对方接触,结果 没想到对方好像对自己家的女儿很满意、派了人来看过海伦一眼之后就答应了婚 姻,於是海伦就成了侯爵的未婚妻。
 
  没有人知道宋星侯爵是怎么样的人;斯卡家族太远了。
亚诺男爵只知道对方 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在和蛮族接壤的边境上有一大块代表着功绩、也代表着荣耀 的领地…然后就…好像也…嗯…不知道…没听过…很远、名声不错、然后很厉害; 
  好像就、这样…
 
  但是侯爵家的当代新主人居然想娶男爵家的庶出幼女,亚诺男爵怎么会拒绝? 
  这完全对亚诺男爵而言,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能高攀上那样高身分的家族, 是男爵家族的荣耀;甚至连海伦的那些异母兄弟,都能为此受益。
虽然亚诺男爵 不是没有怀疑过,宋星侯爵这么麻烦的跑这么远来找个侯爵家的庶出女儿娶,是 不是斯卡家族内部有甚么问题,而使得宋星侯爵亟需一名妻子…但是管他的!那 么远的领地上的问题,和自己何干?就算有问题,也只是自己那个庶出的女儿承 受,亚诺男爵也不心疼。
而且,亚诺男爵觉得-自己那个女儿,恐怕一辈子是没 有其他这么好的机会,高攀上那种高等的家族了;所以,也不算亏待了海伦,是 不是?
 
  对於这些贵族间的小心思,海伦懂。
她虽然看起来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有个一整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外貌,不过心思却远比她外表还要来的细腻。
这也不 是说海伦阴险或怎样;她只是够聪明,然后又长的一脸无辜,所以很容易让别人 忘记,她也是会思考的、而已。
 
  宋星。
斯卡侯爵,比自己大上四岁;海伦年纪还小,而大上海伦四岁的宋星 侯爵,虽然说是在适婚年龄,不过应该也还不用急。
这种身分高贵的家族继承人, 如果这么着急的要找一个妻子,海伦的猜测是-这位宋星侯爵的继承权在家族里 有受到挑战;可能是分家什么的,在旁边啰嗦、攻击,想谋取主家的地位,所以 宋星侯爵才想,快结婚来笃定地位和继承人。
会找遥远地方的男爵家族,说不定 是因为宋星侯爵的政敌,早就打点好了周围其他贵族家的缘故…呀!听说上一代 的宋星侯爵,是意外死亡的…这更加深了,海伦在这方面的猜测。
 
  那么,这对海伦而言,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大概是,宋星侯爵…会很快的、想要一个孩子吧?
 
  海伦把头靠在马车的豪华软垫上,继续胡思乱想着;重複,她在…胡思…嗯 …乱想着。
 
  一个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贵族家小女孩,正在马车上胡思乱想着未来要生孩 子。
 
  海伦的大哥,半年前结婚、然后很快有了小孩;海伦够聪明、看哥哥和嫂子 那打着火热的模样,然后再靠和熟悉的女仆身上问出的闲言闲语,大概也开始猜 到了夫妻之间是怎么回事。
她有一个常去的修道院,那里面有个很闷骚很爱八卦 的老太婆院长-整天爱和像海伦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女孩,胡说八道一些让人脸 红心跳的禁断知识。
加上还有海伦娜名义上的母亲、亚诺男爵的正妻,在海伦出 嫁以前的耳提面命…这位即将结婚的小小姐,在闲而无事的时候,如果对自己未 来的床第生活有点想像,那也十分正常,是不是?
 
  更何况,海伦的亲生母亲-是个放荡的舞女。
 
  海伦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亚诺男爵给了那个舞女一大笔钱,从她手 上接过海伦,然后舞女和男爵家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不过,这并不妨害海伦脑中 那些乱七八糟的妄想;她是听说过这种女人在外面是多么的乱七八糟的,而自己 其实流着和自己母亲一样的血液?当然,自己不能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放荡,不然 
  生活肯定一下会变的很糟糕-海伦的身分需要她去保有一个贞洁忠实的名声-不 
  过如果海伦的推测没有错的话,宋星侯爵…应该会…很想要,快点、有一个 后代?
 
  自己的年纪还很小;海伦知道,自己这种年纪的女孩,一般还没出嫁。
但是 海伦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比一般同龄女孩还要早熟。
虽然现在被包在出嫁 用的贵族家庭端庄衣装里,不过在这身纯白色的纯洁礼服下,却藏着一个早熟、 充满着吸引力,能引起男人欲望的肉体;当其他女孩还平薄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时 候,海伦的胸前已经开始了那充满疼痛的发育,而且还在不断的继续。
她在晚上 也会做一些不该和人分享的绮色幻梦,作为女性的初经也早已到来;宋星侯爵派 出的使者也曾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而且在看过以后也很满意、说自己绝对能够当 个好母亲 - 海伦现在脑里的期望,有时候已经开始爆走到、自己哪天开始能 抱着自己的孩子,让孩子咬住自己那对丰满无比的乳房、满意的吸着奶水的地步 了。
不然,自己胸前这对东西,没事长的这么大、这么重;如果没有一个孩子来 吸奶水、又是该做什么用的?
 
  而且,宋星侯爵的年纪…这年纪的男人…喔,好像是…对了…
 
  这个年纪的侯爵- 喔,是呀!和海伦那位亲爱又帅气,不过在结婚以后马 上就和嫂子打得火热无比,弄到所有女仆都忍不住边窃笑着整天谈着粉红色的话 语,而使海伦脑中的胡思乱想程度又加重了好几倍的、那位海伦心里最喜欢的大 哥,是同样的岁数呢。
 
  这种年纪的男人,结了婚以后会怎么样?海伦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 那个肚子很快大了起来、现在正沉醉在幸福里的大嫂…哼嗯哼嗯,心里就有了想 法。
 
  海伦对这位年轻的宋星侯爵,抱有着许多粉红色的思考;而又有谁能阻止一 个将要出嫁的女孩,对自己的未婚夫,抱有一些稍微放荡、稍微狂野点了的期望? 
  喔,是的;贵族家庭刚要出嫁的女儿,在别人面前是该看起来端庄有礼 - 但是海伦很清楚自己大哥和大嫂是什么样,更知道自己父亲对自己大哥大嫂那副 模样十分满意。
海伦边胡思乱想着,边把自己那紧紧绑好、藏在端庄礼服下的胸 膛、靠往马车内准备好的软垫上放好-自己这个身体,绝对足够当一名母亲吧? 不然,长成这种样子,是要用来作什么的?
 
  女人的身体,能取悦男人。
 
  海伦猜想自己的亲生母亲,肯定也是有这种身体的,所以父亲才会和她风流; 
  而自己呢,幸而有个很好的父亲,所以不用和自己母亲一样人尽可夫,只要 侍奉一名丈夫就好。
 
  她对那位和自己兄长同龄的宋星侯爵,抱有着许多的期待。
 
  在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旅行以后,马车晃呀晃着的,终於把海伦送到了斯 卡家族的领地;广大、辽阔、富饶,海伦从马车外看过去,只觉得这地方实在是 十分美丽。
远是远,而且想要过来还得翻山越岭,对外交通很难说是方便-但是 这地方很漂亮!海伦最喜欢的那种花朵,在这边也正盛开着;这种海伦最喜欢的 鲜红花朵,据说在春天的时候可以制成上等的美酒,最适合给情人享用。
虽然还 没见到自己的夫婿,但这块土地、至少没有辜负海伦的期望。
 
  马车继续晃呀晃;慢慢的、慢慢的接近斯卡家族的城堡。
关卡上的士兵,在 听见自己这台马车的来意以后,先是「喔~」的一声,然后便微笑着、和海伦以 及海伦的随从寒暄过后,就换上马,去和侯爵报告了。
领地的士兵,对自己态度 不错?这个,似乎是个好兆头?
 
  接着、在斯卡家族的城堡门前,海伦终於见到了他;宋星侯爵,自己未来的 丈夫。
 
  和大哥同样年纪的侯爵,身高比自己大哥还高;但是身体纤瘦、皮肤也比较 平滑,和自己那个喜欢骑马的大哥不一样,身材细瘦如竹竿。
脸很美;海伦在看 见宋星侯爵的模样的时候,心中便跳了一下。
宛如像是王子般、纤细而梦幻的脸 孔…但却不让人觉得柔弱,还有点冰冷…啊啊…如果要海伦形容的话,海伦会说, 自己的未来夫婿,像是一把…老兵爱用的名剑?美、精緻、冰冷,但却和精钢一 样的锋利、坚韧。
 
  自己,会得要…
 
  …拥有,这样的男人?
 
  海伦的小小心脏,不断的跳动的更快了;宋星侯爵作为男人的美貌,超乎了 海伦这位贵族家庭的小小姐的想像,说实在的是让她很开心。
虽然说侯爵意外的 瘦而让海伦有点失望,不过人总不能全部都完美嘛?不过、那个…啊呀,是的… 
  冷酷、对自己似乎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但又丝毫不在乎一样的态度,还有 那个
 
  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距离;与那难以言喻、似乎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的残酷 
  …
 
  担心、或该说是期待?海伦的心脏跳的很快;因为紧张、因为兴奋,也因为 害怕。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试图安抚自己的心情;然后海伦注意到了,宋 星侯爵此时居然,对自己的胸部这边,投来了极为锐利、几乎要让人刺痛般的一 眼。
 
  …唔、唔!?这么在意…女孩子的胸部吗,宋星侯爵…?
 
  居然这样的瞪着自己!…真让人害羞。
呀;虽然说、毕竟是,未婚夫?
 
  …海伦是知道,男人是很喜欢玩女人的胸部的;别的男性对她的胸部不好意 思什么的,这海伦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而且自己的大哥和两个弟弟也有时候偶尔 会表现出这种尴尬。
不过,这么刺辣辣的就针对着自己的胸前看着…这样的男人, 海伦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唔嗯!
 
  不过对方是自己、将要结婚的对象;而且自己,嗯好吧…虽然感情上还没有 准备好,不过思考上可是早就准备好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对方了;所以…嗯、嗯 …对!要看…就看吧!
 
  …边这样想着,海伦边把手从胸膛上放下;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前面,然后挺 胸。
这既是在强调自己的荣耀、也是对宋星侯爵的一种表态,表示未来要当妻子 的话胸部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不能给你看的。
而且海伦、现在的胸前还被衣装束着 呢,到时候到了床上…还更有得看?
 
  …结果宋星侯爵的视线,好像是变的更刺痛、更冰冷了;怎么回事啊,海伦 想!?
 
  「…咳嗯。

 
  宋星侯爵,在一段理由不明的沉默以后…是为了发话吧?…才,突然的咳嗽 了一下,然后对海伦说起了欢迎的话语…
 
  「嗯…嗯;在那边的,是亚诺男爵的独生女、海伦小姐吧?远渡长程来到此 地,辛苦了;在这未来也会成为您的家的这块地方上,不需要感觉太过受到拘束、 自由的放松、休息就好。
我就是宋星,斯卡家的现任当主。
现在在我身边的,都 是已经长年伺候了我们的老仆人…将给您在此一一介绍;未来也请像是对待自己 的手足一样,对他们尽情使唤…」
 
  …边这样说着,宋星侯爵边说着表达欢迎的话语,边给海伦介绍侯爵所带来 的仆人。
海伦往那些仆人一一看去;因为海伦是未来要成为这个家庭的女主人的 人,所以确实是必须要把握自己家里是有什么下人在呢…同时,也代表了宋星侯 爵、想要迎娶海伦的欢迎之情、吧?
 
  那些下人看着海伦,大多是在努力做出最好的一面、试图要给海伦留下一个 最好的印象;对於侯爵岭上的未来女主人,这样的作法也是正常的吧?不过…… 
  海伦的视线,在扫过这些下人中间时,留意到的一名,长的特别怪异的仆人。
 
  那个仆人,身形极为巨大;不知道该说是壮硕还是肥肿、或是两者都有呢? 
  明显的、就是比周围的人都还要高大,但是相貌却是极端的难看;皮肤上像 是有疾病一样的,到处分佈各种难看的红点,然后脸上还长了一个大瘤,几乎要 盖住那个人的眼睛。
海伦看着那人,然后那人也看着海伦,还对海伦傻傻的笑着 …但是那一口缺了牙的黄嘴,却只让海伦觉得厌恶。
 
  「…这是亨利,」在介绍到那个身形巨大的仆人的时候,宋星侯爵,不知为 何而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说,「…亨利是我们家的厨师长;他在我出生以前,就 已经是斯卡家的一分子了,十分值得信赖。
或许他这样看起来其貌…不扬,不过 亨利对我们侯爵领而言,却是十分重要且不可或缺的存在。
未来也请…和他多多 关照。

 
  咦~的想法,马上从海伦心中翻滚而上;厨师长?这种职位的仆人,由於和 整个家的健康以及安危相关,在贵族的家里,必定都只能由极为信任的仆人任职。
 
  听宋星侯爵这样讲,这个长的奇形怪状的下人,在侯爵家里好像还真挺受看 重…
 
  …就算是,长的这么丑也一样?
 
  个人能力是一回事…但要是最开始无法得到信赖的话,也就不会有表现空间; 
  也许亨利他真的是对侯爵家忠心无比,但这幅模样一般人根本一开始就不会 雇用他吧!?不…因为这人长的身形巨大,所以也许有人会愿意雇他当粗工…但 是,但是;侯爵家的厨师长!?
 
  海伦心中,对这个丑大汉的来历,是抱有着满脑问号;不过既然自己未来的 丈夫说他是很可以信赖的忠心仆人,那海伦也就不打算问太多,以后自己慢慢看 就是…
 
  …接着,侯爵宣布了说,婚礼大概能在10天以内准备好,然后询问海伦的 意见;海伦是很想快点展开新婚生活的,所以当然也没有反对,就让宋星侯爵处 理一切。
 
  在这10天以内,海伦被安排了一栋独立的闺房;因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所以实际上,其实要是直接开始同居也没有问题…不过侯爵在这方面的安排上, 倒是很敬重海伦;在十天内没有对海伦做出任何行为…让这个满脑粉红,并且期 待着新婚生活的小小姐,有点失望?
 
  不…
 
  …不对。
 
  不只是,敬重自己而已吧?
 
  海伦隐隐约约觉得啊…自己那个未婚夫,好像有甚么地方不对。
 
  他很礼貌。
礼貌过头了,宋星侯爵;那不是对待妻子的方式、不是对待家人 的方式,而是对待客人的方式。
虽然说自己现在其实应该还只是客人没错,但是 有那个即将要结婚的少年,不会对自己的新妻胡思乱想?但是…不对…全部,都 没有…
 
  尴尬?没有。
努力想和海伦说话、想和自己未来的妻子调情的努力?没有。
 
  示好的表现、暧昧的暗示?没有。
越线的接触、肌肤上的调戏?没有。
甚至 连、甚至连…啊啊…在这十天内,海伦甚至连自己的未婚夫的脸孔,都没有见到 过几次;每次宋星侯爵出现,都是匆匆来到,与匆匆的离开…在这样的去与留之 间,也只有一些礼貌但生疏、丝毫感觉不到半点热情的话语,在招呼自己的未婚 妻。
 
  而如果海伦想和宋星侯爵,做出任何程度的暧昧暗示的话…就像是他们初次 见面时一样、那股冰冷而刺痛的视线,就会往海伦身上投来…
 
  …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自己闺房中的躺椅上,海伦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有点烦躁的想着。
 
  胸口前面的蕾丝边装饰,弄到海伦好不烦闷;不过她烦恼的原因,却比这更 为严重。
 
  自己今天,是穿了露出胸口的服装、来和宋星侯爵见面的;一开始海伦还披 着外套之时,宋星侯爵的态度还算正常,就只是友好而礼貌、如同对待客人般的 话语而已。
但是…一等海伦脱下外套,展露出那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丰满胸口以后 …
 
  那个,眼神…
 
  …海伦皱起了眉头,回想起宋星侯爵的神情。
 
  那是什么啊、是怎样的感情啊?…尴尬、欣赏、害羞、爱情、欲望、无视? 
  不对,都不对。
 
  这些眼神,海伦都从别人的眼中见过;但是,不对。
海伦知道,不对。
 
  宋星伯爵,看往自己的雪白胸口时,展现出来的感情…
 
  那样的感情,是…憎恨。
如同刀锋一般坚利、如同寒风一样冰冷。
 
  纯粹的怒意、杀气;没有半点爱情、扭曲而充满破坏、几乎接近诅咒的仇恨。
 
  …海伦把自己那件外套,再度的披了回身上;那对不受宋星喜欢的美乳,又 被盖住。
 
  宋星侯爵,在恨着什么?
 
  喜欢小胸部而讨厌大胸部的人…海伦不是没有听过这种喜好;但是,会有到 这种程度吗?而且,宋星侯爵派出的使者,确实是好好的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的… 
  海伦还记得,那个老太婆,在看往自己丰满身体时,眼中所露出的讚赏神情; 如果侯爵只是单纯的喜欢贫乳而讨厌巨乳…这种程度的喜好、如果到了会产生恨 意的程度的话…那么宋星侯爵,大可先对自己的仆人命令,别挑自己这种女人就 好啊!?
 
  而且,宋星侯爵是…海伦不禁想着;他是家里的当主耶?上面也没有别的家 长耶?如果说想根据性癖来选妻子的话,根本没有别人能阻止他吧?只要他对仆 人说一句「死老太婆;我很讨厌巨乳,所以绝对别给我选大胸部的女人」…那, 有谁能违抗他的命令?
 
  他忘了交代仆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海伦在贵族家里长大,看过很多次自己 的双亲兄长、或是其他看似有能精明的贵族,犯下可笑的简单错误的经历。
一个 刚接过当家重任的少年,在替自己找妻子的时候,因为不好意思而忘记要和手下 的老太婆仆人说自己其实超讨厌巨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但是他是侯爵家的嫡生当家,自己则是偏远的男爵家的庶出幼女;身分差距 这么大,宋星侯爵几乎可以说是想拿海伦怎样就可以怎样。
说难听一点…现在两 人还没结婚;侯爵就算决定大笔一挥,在自己屁股上写上「胸部太大,退货」然 后把自己一脚踢回父亲家,那老爸那边也不能怎样,还只能笑笑的和侯爵道歉、 赔罪,希望侯爵未来不要为了这件事生气。
侯爵家,和男爵家之间的身分高低差 别,确实就是这么的巨大。
 
  可是,侯爵没有这样做;婚礼的准备如火如茶的进行,自己似乎还是会成为 侯爵夫人。
他如果想的话有几百种方法、从最粗鲁的到最委婉的方法都有,可以 把还没过门的自己送回家;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侯爵的仆人依然把海伦当 成未来的女主人,好好的伺候着。
 
  在婚礼预定日的前两天,侯爵开始,把海伦带着到处走,说要让海伦认识斯 卡家的亲族;在这期间,海伦发现,侯爵的态度十分积极-到处的不断和人说话, 并且对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强调,海伦会是斯卡家未来的女主人。
 
  …他对自己的态度,依然很礼貌啊,海伦想。
 
  这些都是模范的贵族当主,在公共场合该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方式;但是,这 些全部都不是一个刚得到了新妻的青年人,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
 
  侯爵需要妻子;看往斯卡家的亲族对待侯爵的态度,海伦看出了苗头来。
自 己出现在那些斯卡家的亲族面前时,对方都会有一种,好像是…不悦、不满,藏 在心中的不快,就像是自己阻挡了对方的什么计画一样…但却又,不得不堆出笑 容,表示出祝福、一样的态度。
 
  「…福拉卡、阿修曼、拉巴特、拉道尔,」在结婚的前一天,海伦决定主动 来对宋星提起这些名字,「这些人…他们在您带我去和他们会面的时候,好像都 不显得太开心的样子?侯爵大人…他们都是,斯卡家的分家吧?…是有什么关系 吗?」
 
  …听见海伦这样讲以后,宋星侯爵的表情,显得有点意外。
 
  海伦看过这样的表情很多次;这是人们在以为海伦只是个笨笨的女孩,但又 突然发现海伦其实没有那么笨的时候,经常出现的讶异表情。
海伦长的很可爱; 
  矮矮的、脸孔模样又幼稚,就像小孩一样,所以常常会被人真的看成孩子。
 不过,她的脑袋、还有胸前那对超龄的乳房,都是海伦那具小小的身体里面,潜 藏着不可思议潜力的证明。
 
  「…嗯、啊,是。
」听见海伦这样发现,宋星侯爵…似乎有点高兴?对了; 
  就像是,一个本来困扰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题的老师,听到学生突然理解 了的时候的模样,「那些人确实对我们本家心怀不轨;海伦小姐,您知道我父亲 先前急逝的事吧?…在那之后,那些分家就,拿我们本家人口稀少当藉口,想推 举分家的人当下任当主呢…由於我是本家现在唯一剩下的嫡男,所以这个责任就 负在了我身上。

 
  「所以他们当然…」海伦,理解似的点了点头,「不想看见侯爵结婚?」 
  「…嗯,是如此没错。
」侯爵,如此的点头承认。
 
  但是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侯爵您合理的下一步,应该就是快点扑上来、然 
  后和自己生下一大票的孩子啊-海伦看着宋星侯爵这样的承认本家、分家间的问 
  题,虽然说高兴自己没有猜错,但也更加觉得侯爵的行为莫名其妙。
我不是 你的客人、而是你的女人呀?
 
  抱着这样的疑问,海伦迎来了自己的婚礼。
 
  婚礼,长而隆重;邀请而来的宾客甚多,礼重而豪华,完全就是在和领地和 周围一切所有臣下子民宣布,斯卡侯爵本家的年轻继承人、有了妻子的消息。
这 是婚礼、这是对幸福的宣示,但也是对不怀好意的分家的示威-海伦好歹也是贵 族家的女儿,这种事她当然都懂。
 
  这场婚礼的隆重程度、几乎可以说是天下所有女孩,都梦寐以求的。
 
  但是婚礼晚上的新婚之夜,却让海伦更加满腹疑惑的摸不着头脑。
 
  宋星侯爵没有来;他只派了一个仆人过来和自己说,今天晚上,两人依然分 房睡。
 
  新婚的妻子,坐在自己新婚之夜的床边,抱着膝盖就在那边默默地、孤独地 等着。
 
  海伦开始严重怀疑,宋星侯爵是不是性无能…
 
  房间的中央桌上,摆着一瓶花朵。
那种紫色的魔花,只会在纯洁的少女手中 绽放;如果被有了丈夫的女子碰过,就会马上凋谢。
海伦知道,这种花朵,是贵 族婚礼的一种习俗之一;在洞房以前能用来确认、表明女子的贞节,而在一夜过 后也能代表两人间的崭新关系。
 
  海伦伸手,碰触了一下花朵…紫色的花朵依然绽放;如同现在还在新娘礼服 中,等待丈夫的海伦一样。
那瓶紫色的魔花,美丽而无暇的绽放了一整夜…但是 海伦的等待,也持续了一夜;她的新婚丈夫,那个美的像是个王子一样的宋星侯 爵,最后还是没有出现。
 
  第二天早上的餐桌,宋星侯爵在海伦面前,和海伦说…因为他担心海伦现在 年纪还太小,在这边也还没有习惯,所以还不打算一起同房;过几年…侯爵是这 样说的。
再过上几年,等到海伦年纪更适合了以后,才真正的成为夫妻。
 
  海伦把上等的乳酪放进口中、嚼嚼嚼…她打从心中觉得,侯爵这藉口真的很 失败。
 
  「因为我年纪还太小,所以在我的身体成长以前…我们该先分房?」
 
  像是要确认一样般的,海伦把叉子放下;她挺起胸膛,正面面对着侯爵问说。
 
  「嗯…是、是的。
」侯爵,努力把目光移开,想假装没有看见那对作弊般的 胸部,「海伦小姐,您看看这个…从年纪来讲,您其实也还没到适婚年龄不是吗? 
  虽然说我这边为了我们的问题而不得不早点迎娶一位女主人,不过在身体、 生理这方面上,没有必要勉强您…「
 
  唔…嗯,是啦。
如果单看年纪的话,宋星侯爵的这套说词还算合理;但是海 伦那对违反了年龄的胸部,非常无情的把青年侯爵的这副说词打碎。
如果任何人 有机会看过侯爵夫人的海伦,那么那些「因为身体还没成长所以不同房」的说法, 便只能当作笑话吧?说真的,这种说法,不管怎么想,都只能欺骗孩子嘛… 
  …欺骗,孩子。
 
  海伦知道…因为自己脸孔显得幼小,所以常常有人会低估她的年纪,然后把 她当小孩耍、也把她当作小孩骗…然后在她理所当然地展现出正常人该有的智商 的时候,对方会露出一种、似乎像是,感觉受伤了的表情。
 
  几乎,就像是侯爵现在这样…
 
  除了…侯爵似乎,有点愧咎?
 
  两人初次见面时,侯爵盯着自己的胸部、那股纯粹的憎恨…没有;海伦盯着 侯爵。
他没有刻意隐藏、也不是因为甚么理由释怀了;那股刻骨铭心的恨意,现 在并不存在。
可是,这只是单纯表示,现在这种状况、情景,不会引发侯爵,那 股莫名而来的恨意而已。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了解了。

 
  海伦没有追问。
 
  婚后过了几个月,侯爵依然没有想和海伦同房的意图。
 
  每个晚上,新婚不久的侯爵夫人,都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她在结婚的时候, 有从自家的领地那边带来许多会让人脸红心跳的衣服,不过现在都用不到了,摆 在衣柜里面生灰尘。
每个夜晚里面,海伦都自己一个人,躺在那个大大的床上; 
  桌上那朵紫色的魔花,被海伦好好的,每天勤奋的换水照顾着…直到现在, 依然挺立的绽放着。
 
  海伦不喜欢看见紫花;那提醒了她,自己依然是个没有人要的弃妇的事实。
 
  但她更不愿意看见紫花枯死,因为她觉得紫花就是自己的命运;如果因为自 己放弃而让紫花枯死,那就等於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命运。
总有一天,海伦想…自 己一定要,正当的,让那紫花凋谢。
 
  穿着紫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寂寞的新婚女孩有如魔性的花朵一样。
 
  一个月以来,每个晚上的孤独,让海伦学会了摸索自己的身体。
 
  一开始,只是在夜晚的寂寞里面,抚摸着自己那本来该替侯爵孕育孩子、供 出奶水的胸,然后胡思乱想的想着…如果真的嫁给了一个正常的男人,那男人会 对自己怎样,而已。
 
  渐渐的,海伦觉得这样的抚摸,十分的舒服;摸着、揉着,想像着那自己名 义上拥有,却不曾同房的丈夫,海伦的口中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低喃。
那是桃红色 的、如同少女一般的美味,却又有着恋人般的甜美。
海伦的身体是早熟的;就算 没有得到男人,她的身体也会出现渴求,而寂寞的年轻侯爵夫人,每个晚上就只 能这样自己、静静地抚摸着一切。
 
  她的胸膛乳白,不曾被任何男人、包括自己的丈夫碰过;她的两腿之间湿嫩、 粉红,依然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但却有着舞女般的淫荡。
海伦慢慢的学习着;从 自己的胸部,慢慢、发现自己的欲望,到底是在身上的什么地方…渐渐的、渐渐 的,学习到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

 
  沉重起来的呼吸,代表着的是海伦的学习经历;汗水是沉默着的,但却又不 容忽视。
她的身体发热;汗珠是欲望、是疲劳,但也是海伦所想见到的未来。
 
  她是湿着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带着潮湿的唾液,或是充满了水份的欲望。
 
  海伦,两项都没有;她只是在无涯的幻梦中,想像那不曾光顾自己的男人。
 坚挺的乳头宛如山峰般挺起,汗珠在那粉红的顶尖上闪耀,有如宝石般灿烂,却 没人会去摘取;海伦抬起手。
少女的手腕,渐渐的在自己那丰满、柔顺的奶海上 放下。
 
  先是从自己最珍贵的乳头上捻起,然后再听着自己口中的荡漾、随着体内传 来的那无名的燥热,而寻找那不存在的理解…
 
  「哈…啊…啊…」
 
  海伦是贞洁的,因为她没有被男人碰触过;但若把现在她的模样放在别人的 面前,十个人里面会有十一个说,这个女孩是淫荡的。
裸露着的、充满着汗水, 荡漾的喘声随着呼吸而起,却又随着几乎可以说是伴随着失望的叹息而终。
不安 分的手,因为自己的失望与寂寞而继续的探索,朝着海伦那不断的、不断的在自 己那早熟的肉体上发现新奇的害羞私密,却没有人会和海伦分享。
如果有谁是爱 着现在的海伦的话,那也许就只有窗外撒下的月光吧?因为,只有那银色的光芒, 才配得上这名如玉般洁白的女孩,在床上滚动着的景象啊。
 
  海伦在床上滚动;她翻身往下,漂亮的美臀朝往上方,把自己的脸孔埋在枕 头中。
她扭着身体,让自己那坚挺的乳房,和柔软的床垫摩擦;两腿间因为贞节 的观念而紧紧闭着,却又因太过紧的靠了起来,而让阴唇内的肌肤互相摩擦。
海 伦伸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尽量摸揉着。
她不懂男人的喜好,却懂自己 的胸有甚么地方需要被爱;揉、如同棉花般的柔软,却又有如水球般的挺立,彷 彿要把海伦自己的手给吸收殆尽。
两腿间的潮水,在阴户还有阴户的皮肤摩擦之 下,不断的变的黏稠;但那发涨着的可怜阴蒂,却因海伦的无知,而始终没有受 到该有的照顾。
 
  海伦,小孩般的侯爵夫人;她有着早熟的丰胸,所以包括她自己所有人在内, 都会把眼光注目到那对双峰上面。
不过却也因为这个理由,海伦没有真正理解到, 女人的私密欲望来源,却是在她那双腿之间;她做为知识,知道那里是男人肆虐 的地方-但却没有别的女人曾真正告诉她,小穴被刺穿时的美好。
於是,年幼的 海伦,就只知道照顾自己那过於发展的丰胸,却一天也不曾理解到,自己两腿之 间的私密,才是自己欲望的来源…
 
  …海伦就这样子的,度过了一次与一次的夜晚。
 
  她不曾满足过;没有丈夫的年轻肉体,虽然渴求着爱人,但却没有那种相对 的知识。
她能知道自己身上什么地方敏感、知道自己的胸部与乳房该怎样被揉捏, 却因为贞操理由而没想过要往自己的下方探索。
女人之所以会成为女人、那最基 本的原始欲望,一次也没有得到满足;海伦看往宋星侯爵的眼神,也越来越变的、 充满着渴求和期望…
 
  …还有,那藏在海伦心中深处的,失望以及担忧。
 
  每夜每夜的自我安慰,海伦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淫荡的;她不禁想 起了,自己那未曾谋面的舞女母亲。
母亲是否因为有着同样的体质,所以才在欲 望之下堕入风尘?海伦她,并不想步上母亲的后尘;只要侯爵愿意佔有她,海伦 会非常乐意的、在符合所有的贞节观念的前提下,把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完全 和自己丈夫分享…夫妻的闺房之乐,本就天经地义。
 
  …但是宋星侯爵,一次也不曾碰她。
 
  侯爵与侯爵夫人,依然还是、一次也不曾同房。
 
  海伦和宋星侯爵的婚姻,是春天开始的;那朵紫色的魔花,从春天又活到了 夏天。
也许该归咎於海伦的执念、或也许该归咎於侯爵的妄念?…花朵呀、花朵, 不自然的绽放。
因为不曾结实、不曾迎来那应该要有的授粉,所以才能保持着这 样的美丽?
 
  但这样的纯洁,是痛苦的。
 
  夏天的夜晚是炎热的;海伦的心淒凉,却掩不住她那发热的酮体。
 
  侯爵对她很好;吃、穿、用、住,不一豪华。
甚至城堡里还请来了诗人替她 奏乐,专门给这位侯爵夫人排除寂寞。
海伦看过了那名诗人;是个老女人,和海 伦自己一样,低阶贵族家的庶出。
那位年老的女诗人没有海伦一样的运气嫁入豪 门,所以就只能成为这种、需要一定教育程度才能当的,有着专门知识的艺术家。
 
  诗人。
 
  侯爵没有笨到,替自己的寂寞妻子,找来一个男人;相反的,侯爵找来的却 是,一个不断提醒着海伦,现在的她能嫁入豪门,到底有多幸运的、孤单的奏着 乐的老太婆。
 
  海伦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那张长满皱纹的脸,努力唱出让人放松的愉快 歌曲…
 
  …这就是你替我安排好的未来吗,侯爵?
 
  海伦怎样也无法,真正的放开心胸;特别当她那硕大的怀春情怀,每日每夜、 都在夏夜的闷热中,在自己的手腕下、被不断的嚐试着安抚,但却从来不能满足 过的时候。
 
  但是,海伦必须露出笑容;她知道,侯爵希望自己这样做。
 
  就像这个面前的老女人一样,把婚姻什么的忘掉,而投身於贵族那些花钱的 兴趣。
 
  宋星侯爵当然有钱给自己的妻子花用;他只是,从来也不愿,当一名丈夫而 已。
 
  …到底是,为什么呢?
 
  海伦每日每夜的思考着,但却从来得不到答案。
 
  早熟的少女怀中,藏有着无比的热情;回想起自己的兄长,海伦觉得男人应 该没理由要比女人还寡欲才对。
世间一般都说男子风流,淑女坚持;海伦自己是 知道自己是多寂寞的,可是那亲爱的新婚丈夫,却像是一点也不曾有过半点欲望 呢?
 
  性无能-这是海伦想得出来的,唯一的合理解答。
 
  斯卡家周围那些分家,让侯爵不得不需要一个妻子;但侯爵自己却又没有那 种能力,真正去拥有一名女人…所以宋星侯爵唯一的方法是,找一名身分地位比 自己低很多,但又勉勉强强还摆得上台面的女人,然后就放在那边、让这名妻子 不动。
 
  真正解决继承人方法的唯一解答,是宋星侯爵得有个小孩;海伦非常怀疑侯 爵是想要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由侯爵自己,亲自来和海伦生…这是最合理的解答, 但侯爵到目前为止那种、完全让海伦怀疑这位侯爵是不是天阉的表现,几乎否定 了这个标准解答的可行性。
 
  娶一个年纪小的妻子,然后藉口她还小所以不同房…对於分家继承问题,这 是个拖时间的战术;也许侯爵打算,等时间久了以后,偷偷领养一个小孩,然后 宣称是自己和侯爵生的?
 
  这也不可能。
 
  有一种说法是,贵族流着的是蓝色的血-而这种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这个国家的西方,有着一种蓝色的魔花。
那种魔花,如果泡在水中,然后 滴入两个人的血…如果两人是三代内的近亲,魔花就会把双方的血、都变成天蓝 的颜色。
因为需要确认因为需要确认血缘还有继成功系的缘故,用蓝色的魔花来 确定亲属关系,对贵族而言是常见的事;所以说,贵族是蓝色的血。
随便抱一个 孩子假装,非常危险;只要有一个分家开口怀疑,一切就完了。
 
  任何正常人,都会决定在此,和海伦生个孩子就好。
 
  宋星侯爵,却似乎一点也没这样打算过…
 
  海伦想了,很久…
 
  夏天的夜晚太过寂寞,燥热的夜晚使人难眠,让她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她和这里的仆人谈过;小声的、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女孩般,和这里那些比她 大上几岁的,那些女仆问过…宋星侯爵,没有对任何女仆出手过。
任何程度的性 骚扰、暗示、触摸,或着是肌肤接触…侯爵都不曾有过;只是像是个最标准的贵 族绅士一样,远远的望着女仆。
 
  那个侯爵…海伦躺在床上,疑惑的想着;侯爵,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性无能, 都没有试过?如果对象是身分低贱的下人,然后侯爵又这么的需要继承人,随便 找女仆尝试应该是很自然的行为…但是,没有;这个城堡近二十年来,连自然死 亡或因故退职的女仆都不曾有过。
 
  所以那些仆人,对侯爵的心思一无所知;她们只觉得,一切都只是因为海伦 还太小而已。
毕竟侯爵就是那样的一个充满着过度礼数的绅士,一切只要海伦多 等几年就好。
 
  但是海伦永远记得…她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带着恨意的视线。
 
  自己的丈夫绝对不是什么礼数过多的绅士,而是因为某种理由早就发狂了的 异常者。
 
  她不想等。
 
  是因为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却也是因为夏夜那无法停止的燥热。
 
  斯卡家的仆人,对侯爵的思绪一无所知,对吧?
 
  所以,海伦就利用这点…
 
  「…宋星,现在在里面沐浴,对吧?」
 
  …那是个夏日的晚上;侯爵因为有事,从外面回来的很晚。
 
  侯爵命令了仆人烧水,然后就拿着衣物,自己进入了大浴场里面泡澡;浴场 的外面,有着两个女仆在看守。
不出意外的,侯爵没有让那两个女仆陪侍;宋星 侯爵…总是这样。
 
  「我也想泡澡!」
 
  …拿着自己的衣服,海伦在两名女仆面前,孩子气的蹶嘴要求着。
 
  鼓着气的、上上下下的跳着,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女仆们苦笑着;她们当自己是成熟的姊姊,而当海伦是无知的幼女。
为了加 强这种印象,海伦还把自己浴袍下的胸部先绑了起来,让女仆们不要在视觉上被 太多的刺激。
剩下的,只要靠自己那张年幼、幼稚的脸孔,还有那小孩般的表情 就好。
 
  女仆们,果然没有怀疑海伦…
 
  「…可是侯爵大人,现在还在里面呢?」女仆,这样的说,「侯爵大人总是 不喜欢有人去侍奉他的,不管是谁都一样。

 
  「我是他的妻子呢!」海伦,像个小孩般的、用幼稚的模样扭着身体抗议, 「妻子和丈夫一起洗澡,很正常吧…?今天晚上这样的热,不想要等啦…!」 
  「唔…」女仆,努力地想着,「嗯…」
 
  …斯卡家的下人,是知道两人一直都还没有同房的。
 
  斯卡家的下人,也知道分家继承问题的关键,在於自家主人是否有继承人。
 
  而这女仆,是个有着足够知识和想像力的女孩;她看着眼前的海伦扭着身体 的模样,不禁想着…如果这样的侯爵夫人,光着身体和侯爵一起出现在浴场中, 会发生甚么事?
 
  …期待着八卦的女仆、也期待着自家能有着新继承人来保障自己职业安泰的 女仆,终於在海伦的恳求下,和海伦交代说,现在不行,但她等下会开小差、去 一趟厕所…嗯,懂吗?
 
  海伦当然懂。
 
  於是侯爵夫人终於、穿着那薄薄的浴袍,带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还有一件纯 白的浴巾…在通过了重重的困难以后,终於走进了浴场,而要和自己的丈夫、坦 诚相见。
 
  到底自己等下,会看见什么呢…?海伦,在浴场的入口处走着的时候,如此 的想着。
如此突然的去打扰一个对方一直不想和自己分享的秘密,想想其实也挺 危险的;不过海伦不想再等下去了。
她宁愿冒点未知的危险,也不想继续在每个 燥热的夏夜中继续当怨妇。
 
  她回想起宋星侯爵的模样;那个人的脸孔,白而细嫩,美丽而纤细,但却让 人联想到铁。
钢铁,名刀一般的艺术品,几乎要到是白银一般的程度。
帅气的就 像是个王子;自己曾对这名丈夫很有期待,但侯爵婚后以来不曾里过她的行为, 已经让海伦渐渐看见现实。
 
  但海伦仍还对侯爵和自己坦承时的模样,抱有一定程度的想像;是白嫩、是 细软、是不像男人的瘦弱,还是意外的有着强健的肌肉?会是惹人怜爱的、如同 孩子般的肉体…还是藏在那细白的身体之下,却有着意外强健的腹肌,将会对自 己展现出强横?
 
  …啊啊,是的;因为,海伦的本质呀,依然只是个寂寞的怀春少女。
 
  她边在浴场的入口处换下衣服,边开始想像,身体、以及白色的嫩肉…
 
  海伦的身体柔软白嫩如玉,而侯爵则是如同钢铁般的白银。
这两人的外表本 就相配,成为夫妻以后更是互相补足了对方的不足;任何人都认为,他们是应该 在一起的。
 
  连浴巾也没带着…海伦就,在这硕大的浴场中,踏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步一步的走往自己的、那个已经结了婚,却从来没有找过自己的丈夫…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吧?
 
  海伦在地板上走着的时候,是这样想着的…
 
  胸中燃烧着的思念,是女孩秘藏着的情怀,还混有对未来的期待。
 
  跨过了一个,命运般的转角以后;在浴场入口的长廊尽头,海伦终於…
 
  …第一次的,和自己的丈夫,赤裸裸的、互相面对面的望着。
 
  宋星坐在水中;年轻的侯爵看见海伦出现,脸上的神情是极端的讶异…但是、 但是当然,在侯爵对面,突然闯入这浴场里面的,新婚燕尔的侯爵夫人,脸上的 惊慌也不能说少。
 
  惊愕。
 
  秘密。
 
  两人赤裸裸的对面,却谁也没有带给对方幸福。
 
  藏在斯卡家本家里面…在贵族世代里,斯卡家本家最大的秘密。
 
  宋星很美;纯白的、如同白银一样。
和海伦十分类似,洁白无比的纯洁身体。
 
  不;那样的洁白身体,在背后上却有着许多的伤痕。
支配着一切的伤痕,在 侯爵的背后;那是鞭痕,海伦曾经见过。
是因为怕自己身上的伤被妻子看见,所 以才怯於同房吗?
 
  …不对、不对。
侯爵身上,还有一个更大、更为明显的秘密,正显露在海伦 眼前。
 
  「…比预定的还早上许多,海伦;被你看见了,吗?」
 
  带着恍惚的声音…宋星侯爵,喃喃的对海伦说着。
 
  躺在浴池的另一端,有个洁白色的、细长而薄若,瘦弱如竹如风、却又满是 伤痕…
 
  假借着男人的名头,盗世欺名的一名女孩…正坐在浴场的另一端,看着自己 的妻子。
 
  海伦得到了答案;她的丈夫并不是性无能,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那硕大 的胸部里面,燃烧着的怀春热情,现在如同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淡淡的化 作了空旷的虚无。
 
  侯爵,其实是女人;她的背后满是伤痕,就和海伦现在的心情一样。
 
  「我嫁的是…」海伦,摀着自己的面孔,依然还不敢置信,「…一个女人?」 
  侯爵,沉默的看着海伦。
 
  宋星侯爵、美丽,却像王子一般的瘦弱…当然,那是因为这位侯爵本来就不 是男性;为了这个理由,侯爵也当然对海伦的肉体没有什么欲望。
世界上或许存 在着有着同性恋欲望的人,不过侯爵明显不是这种人-她,对於海伦的姣好身材, 投出的只有冷冷的眼神。
 
  海伦心中一扭。
 
  …她现在开始猜想到,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冰冷的视线,是甚么意 思了。
那是,一个作为男人生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时, 因为压迫已久、所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所产生的仇恨。
 
  「…是的。
」宋星侯爵,轻轻的点了点头。
「用这样的形式把你卷入了我们 家里的争端,十分抱歉。
不过,父亲需要一个男孩当继承人;我本来只是暂时的 代替…但是结果,父亲他,意外的因为事故,就突然的走了…」
 
  海伦摀着自己的嘴;她的身体颤抖着。
 
  贵族的家庭永远都需要男性的继承人;把女孩子当作是男孩养大,这样的做 法海伦在故事里面听过,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上。
太难以相信…太多 不确定要素、太多地方可能出错了;啊啊、是的,没有任何脑袋正常的贵族,会 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个家的上一代…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宁愿要让自己家的女儿女 扮男装,甚至到了现在这种要从外面迎娶女人进来,也要维持本家的传承? 
  海伦,突然想起了、自己曾隐隐约约的,从侯爵身上感觉到的那股疯狂… 
  …这个家,早就疯了吧?
 
  为了血统而疯狂。
为了家名而疯狂。
为了自己的存续而疯狂。
 
  …海伦的心,不断的剧烈跳动。
 
  「…这样突然的让你知道,你一时也很难接受吧?」宋星看着她。
 
  海伦点着头。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诗人;宋星替自己找来的,那个年老的女性诗人。
 
  那个年老而孤独的女诗人,到底是侯爵给自己安排的警告,还是侯爵给她自 己的提醒?
 
  「今天午夜,过来我的房间。
」宋星说。
「我会和你更详细的解说。

 
  海伦没有拒绝;她太需要答案了。
 
  当天晚上,海伦在半夜醒来;这并不是很难,她总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醒来。
 
  身体依然在不该潮湿的地方,充满着汗水与其他不可言喻的液体而期待着; 但是海伦知道,自己对未来的期望,註定不会用自己想像的那种形式,得到回应。
 
  坐起身来,海伦藉着月光,看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看来十分的疲 劳。
一个新婚燕尔的妻子根本不该这样,但海伦现在知道了-自己实在很难说是, 确实有结了婚。
 
  从镜子里面看着自己的模样;衣服糟乱,胸口间的肌肤随意露出,实在很难 说端庄。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要去见人,海伦或许会梳理打扮一下…但是她,太 累了。
 
  美丽的装扮,是为了恋人而存在;如果那名恋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自 己又是为了谁?
 
  穿着非常随便的睡衣,海伦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她已经十分熟悉的 孤寂长廊里面,慢慢的摸索着、走着,然后找到了宋星侯爵的房间。
 
  海伦,轻轻地敲了敲门。
这个门总是锁着的…海伦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 知道了;如果被人意外撞见宋星裸露身体的意外模样,那么斯卡家将会陷入麻烦。
 
  浴场的两个女仆,还有在这私人房间上加着的锁,都是原因。
 
  「…进来吧。
」侯爵说。
 
  海伦把门推开,然后走进了宋星的房间里面。
 
  一走进房间,海伦发现自己被一股怪力一抓;疼痛、她发现自己被那股怪力 给抓起,然后硬是压到了床上。
也许自己脸孔下接着的床铺十分柔软,但压在自 己背后上面的那只手,却是大而粗鲁、如同怪物、又或是铁鎚一样的坚硬。
啊、 这到底是…?
 
  海伦…带着恐惧,抬起了头…
 
  侯爵就坐在床边。
 
  瘦弱、但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习惯装扮成男人了吧,现在的侯爵依然看起 来不像女人,而像是个童话般的王子。
只是,这样的王子的视线中却一点也没有 爱情,而只是继续维持着,那极为残酷的冰冷;啊啊、而且海伦知道…
 
  …永远不可能和侯爵真正成为夫妻的自己,永远没有机会、能用柔情软化这 个视线。
 
  然后啊…海伦听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什么…?什、么……?」
 
  …这样的言语、是海伦口中的低喃。
 
  恐惧、恐惧、恐惧;啊啊,新婚的妻子啊,为什么在丈夫的床上如此的颤抖 着呢?
 
  是因为那只压着自己的巨手,还是因为自己丈夫的无情?
 
  海伦的衣服正在被撕开;但是宋星侯爵,却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呢?
 
  红茶芳香;一个精美的陶瓷杯,就放在宋星侯爵的手边,冒出最好的上等茶 香。
 
  侯爵,她只是看着;那个残酷的人、永远不会给自己妻子带来的丈夫,只是 单纯的看着。
 
  「亨利。

 
  侯爵,叫出了这个名字…
 
  斯卡家的厨师长;身形巨大、相貌丑恶、所有仆人里面相貌最为难看,而也 最让海伦百思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的,那个最让海伦感到厌恶的 男性仆人…
 
  「小力点。

 
  宋星侯爵,如此的吩咐着…
 
  「不要弄坏我的床。

 
  …吩咐着仆人要注意她的床、却不愿吩咐仆人要注意她的新婚妻子。
 
  啊啊、啊啊…?
 
  海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面积,正不断的、不断地减少…
 
  亨利,压在海伦身上;那个丑恶的仆人…他当然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要怎 样才能温柔的脱掉女孩的衣服。
海伦是穿着糟乱、暴露,没有经过整理的睡衣来 的,而亨利也许是被这样的装扮刺激了兽性、便因此而毫无怜惜。
巨大的身形、 在欲望和暴力的表现下毫无质疑;海伦在丈夫的床上,在丈夫的意志下被男人的 欲望给剥得精光,但过程却完全不符合她的想像。
 
  「为什么…」
 
  …无助的海伦,低声的呢喃着;她的眼中有着泪水,但她又还能怎样呢? 
  「为什么…?」
 
  海伦,把脸孔转往宋星…哭着的神情,不断恳求着慈悲。
如果说是正常的男 人的话,肯定会因此而产生同情心的吧-因为海伦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但是、宋 星侯爵,毫无动弹…
 
  「亨利他啊,」侯爵把手臂靠在椅背上;身旁还放着一杯冒着香气的红茶, 面无表情的说,「是我们家里面,最为重要的人呢。
海伦,你知道吗?…他啊, 甚至比我还重要。

 
  …海伦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剥光了。
 
  一丝不挂的女孩,此时完全曝露在了一只野兽的大手掌下。
 
  在野兽的巨大怪力之下,海伦完全无法动弹。
 
  在即将要被野兽侵犯的妻子面前,海伦的新婚丈夫无动於衷。
 
  而自己那个,身分高贵的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侯爵的眼神,能如 此冷酷?
 
  「至少父亲是这样说的。

 
  宋星侯爵,喃喃的说…
 
  …在亨利那大而丑恶的肉棒、就在侯爵的面前,往海伦的小穴突进的那一霎 那说。
 
  「父亲啊,一直想要个男孩呢。

 
  宋星侯爵说着;她的眼光迷茫,像是根本不是在看眼前的情境、像是根本不 是在对自己的妻子说话…那好像是、那好像是,在和甚么远古的幽灵,述说着一 个故事…
 
  「生下来的却只有亨利。

 
  …丑恶的野兽肉棒、在海伦的腔内开始摩擦。
 
  啊、啊、啊呀…不要,不要…痛苦、是痛苦吗?海伦听见的那些声音,是自 己的惨叫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在惨叫呢?自己的初夜,不是应该幸 福的被拥抱着吗-为什么?
 
  …自己真的,有发出声音吗?
 
  不然为什么-如果自己的耳朵,没有欺骗自己的话-为什么在这样的哭叫之 下,侯爵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怪物,却都能如此残酷的、不肯分给自己任何 一点怜惜?
 
  海伦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想起来呢?痛、痛,太为、太过痛楚- 啊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生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自己的两腿间有那个洞、可以 被男人这样做?啊啊、到底是为了甚么-为什么自己要是这种、作为最能取悦男 人的肉体,这样的出生在这世界上-所以自己才会,像现在这样,被一个不知名 的野兽,这样残忍的对待?
 
  猪为了被宰杀,所以开心地把自己吃肥;现在海伦的泪水,觉得自己就是那 头猪。
 
  「亨利…亨利;嗯,是我最爱的哥哥喔?」
 
  …宋星侯爵,残酷的,说出这样的事实。
 
  「他比我早出生…但是天生却有严重的畸形;父亲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了,所 以就抱着也许亨利长大以后会有用处的想法,把他留下来养大。
没有多久,我出 生了;但我却不是个男人。
父亲看着我、也看着哥哥…然后他决定了;父亲他、 於是说…」
 
  …宋星侯爵,呢喃着回忆着往事。
 
  「父亲,他於是说…女儿、我亲爱的女儿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替你的哥哥, 先装成我的儿子吧?以后我会生个弟弟给你;然后、然后,你就能恢复原本的样 子了。

 
  …侯爵她、说着,说着。
 
  「父亲这样的和我约定;但是那个弟弟、父亲梦中理想的继承人,一直没有 诞生。

 
  侯爵说。
 
  「实在是没有办法呢。

 
  …侯爵说。
 
  她回忆着记忆,却也回忆着伤痕。
 
  「所以我只好想别的方法了;啊啊、父亲啊。
弟弟不行…的话,一个孙子可 以吗?」
 
  …宋星侯爵,根本没有在和海伦说话。
 
  侯爵她,只是对着虚无呢喃着、对着早已死去的父亲呢喃着;眼前的野兽强 暴美女图,在她眼里面到底剩下什么呢?爱情-肯定没有;海伦的眼泪-也肯定 没有。
 
  也许侯爵只看到了一只猪;海伦想。
一只被养的白白肥肥、最为适合最为美 丽最为上等,又愚蠢无比的肥猪,被骗上了祭坛宰杀,然后被献给了连是否存在 都不知道的神明。
 
  …啊啊,就和自己现在一样。
 
  自己是祭品-海伦的眼泪无法停止;海伦、是,侯爵献给前代侯爵的,最为 上等的祭品。
 
  「父亲,看啊?这个女人…」
 
  侯爵,呢喃着说…
 
  「哈啊…看啊,多么不知羞耻的身体;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端庄为何物 呢?不,肯定是没有这种知识吧,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知廉耻。
但是,这样也无所 谓;物尽其用,啊啊就像是我还有亨利一样不是吗-没错、没错呀,父亲…哈、 哈啊…!」
 
  侯爵在笑。
 
  她根本没有在笑。
 
  那才不是笑容呢…海伦想。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眼泪遮掩了侯爵的笑容,但海伦觉得那样的表情实在还是 太过於扭曲;金属般的冰冷、模范生般的美好,但却毫无意义-没错、没错,这 就是宋星侯爵的笑。
 
  侯爵每次提到父亲,都会这样子笑。
 
  海伦不想把那样的表情,称作是笑容;这样的称呼,也太汙辱「笑容」两字 了。
 
  那根本是「诅咒」吧-从前代以来传承下来,现在流传到自己身上的、狂气、 和恶意。
 
  「哥哥是男人。

 
  侯爵说。
 
  「我的妻子是女人。

 
  侯爵又说。
 
  「所以,本家的血统得以存续-这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父亲?」
 
  侯爵…沉醉着、得意着的,对着甚么都没有的虚空、对着强奸着自己妻子的 哥哥、还有对海伦那无法停止的泪水…就像是个,甚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一样, 无辜而天真的说。
 
  只有在这个瞬间-海伦才终於觉得,原来自己的丈夫,其实还是个人…
 
  …或该说是,一个不知道被亲情与疯狂、束缚在多久以前的女孩。
 
  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海伦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了那股残酷的温暖;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湿的。
也 许是欲望、或也许是野兽的唾液、或也许是海伦自己天生埋藏於肉体中的淫荡, 或只是泪水?
 
  海伦的体内,也十分的潮湿;欲望、埋藏着不知道多少思念的热情,就累积 着在她体内。
 
  海伦是个非常正常,发育良好的女孩;而亨利则虽然相貌丑陋畸形,不过性 功能看来没有半点问题-至少根据海伦刚才的亲身体验显示,这个斯卡家的畸形 长子,对女人的兴趣十分的高昂与正常;啊啊…是的;就像是做着白日梦的海伦, 刚来到侯爵家时想像的一样。
 
  太好了呢,海伦?斯卡家的长子,确实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小孩的种子喔? 
  …海伦对自己说着、海伦尝试让自己笑着;啊、呀,只能这样了,不是吗?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成了斯卡家的妻子喔?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把身体给了侯爵家的男主人了喔?
 
  那么自己不是应该要,十分的幸福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海伦想;为什么自己胸前的深红指痕、为什么自己的两腿期间,会 这么的疼痛呢?
 
  海伦接着又想起了,在离开自己家以前,那些老女人给自己的建议…
 
  …啊啊、啊啊。
 
  这肯定是,成为女人的疼痛吧?…没错、没错。
 
  这就是…成为侯爵家的妻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海伦,把头埋在自己丈夫床上的枕头里,不断的、不断的哭着。
 
  在这之后…侯爵和亨利的暴行,并没有因此停止。
 
  侯爵每天晚上都会把海伦叫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亨利也每天晚上会来侵 犯海伦;城堡里面的仆人有注意到海伦会在晚上被叫去,但却所有人都只暧昧的 笑着、想说侯爵终於,开始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动手了。
也许有些人,像是那天晚 上守在澡堂前面的女仆,会比所有人都,还要更为暧昧的、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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