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黑人同伴和我3p 和黑人老外玩3P高潮欲死o – 女娲之爱

老公的黑人同伴和我3p 和黑人老外玩3P高潮欲死o

[宁缺与莫山山](01-02)作者:huihui1983

字数:16053

              第一章小时候

  我与宁缺的命运纠缠,也许从出生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

  本来,我应该是比宁缺大一个月的,但是,我太乖了,晚出来了两周。
据说那天早上我爸爸妈妈正在医院愁的不行的时候,宁缺的妈妈毫无征兆的突然破水,被紧急送往医院,在我爸妈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宁缺妈妈被推进产房,然后又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被推出了产房,宁缺提前三周蹦出来了。

  宁伯伯叹气:「这么着急出来,一定是个皮猴子。
」伯伯和婶婶都非常想要女孩,现在生出来个儿子,非常失望,就起了宁缺这个名字,意为宁缺勿滥,就是说,宁可不要孩子,也不想要个男孩,然后起了个小名多多,就是很多余的意思。

  几小时后,我乖乖的出生了,然后我们就成了同一天出生的冤家。
一周之后,两家串门,伯伯和婶婶看到我白白嫩嫩的脸蛋,头发黑黑的亮亮的,眼睛乌溜溜瞪的滚圆,再看看早产的宁缺,一副瘦瘦黄黄的样子,稀疏的胎毛,还没睁开的双眼,于是更加嫌弃,提出认我做干女儿。

  彼时,我的父亲和宁伯伯都是惠州地质勘探院的工程师,还是一个组的,多少年餐冰宿雪,风雨同舟的过命交情,两边真的亲如一家人,爸爸看到伯伯婶婶那么热切的样子,跟妈妈商量了一下,对宁伯伯说干脆别认女儿了,我们定个娃娃亲算了,将来小孩只要不是特别合不来,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宁伯伯非常高兴,当即答应。
然后,因为宁伯伯是院里文采最好的人,爸爸妈妈请他参谋我的名字,宁伯伯想了好几天,建议给我起名莫山山,因为他们的工作几乎全是在大山大川里工作,然后山山加起来是一个出字,又是他给起的名字,合起来就是视如己出的意思,他保证以后把我当自己的女儿看待。

  至于小名,他建议用姗姗,取姗姗来迟之意。
爸爸妈妈非常喜欢这两个名字,于是全盘接纳。

  这些,都是我们上了惠州实校的高中,正式开始恋爱的时候,宁伯伯告诉我的事情,我当时笑的一塌糊涂,直至婚后,还一直拿宁缺如何被嫌弃的事情取笑他。

  不过,我父母经常提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基本上就是我的劣迹斑斑的作恶史。

  小学之前,也许是因为实际上比宁缺大一个月的原因吧,我身体生长还有智力发育都比宁缺要快,八九个月的时候,我已经能在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在家属院广场上优哉游哉的到处爬了,宁缺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拼命的追我追不上,无助的大哭,只要他一哭,我就爬回到他的旁边,打他。

  至今为止,双方老人仍旧珍藏着我一只脚踢在宁缺脸上的照片。

  后来学步,我已经走的很稳了,甚至能跑几步的时候,宁缺还是跌跌撞撞,妈妈说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在宁缺走路的时候把他推翻在地上。

  再后来,我不到两岁,就会憋尿了,宁缺还要不停换尿片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清晰表达我要尿尿的需求了。
那时候,爸爸和宁伯伯还是经常外出勘探,一走几个月,两个妈妈为了省事,基本上是轮流带两个小魔怪。

  然后,令她们百思不得解的事情出现了,从两岁起,我和宁缺挤在我的小床上睡觉的时候,我每次尿尿,都是喊妈妈过来给我把尿。
但是只要睡在宁缺的小床上,我一定会把他的被褥全尿湿,妈妈们对于我这种特异功能般的天赋无语了很久。

  再后来,三岁时我们一块上了地院附属幼儿园,我的身体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真的就像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跑的比所有同龄人快,身体比所有同龄人壮实,打架时手比所有同龄人更快更重,我很快就成了小班的女大王,然后宣布宁缺是我弟弟,谁都不能欺负他,只能我欺负。

  班里最好玩的玩具,都是我先玩,玩够了就宁缺玩,别人都不可以玩。
吃饭的时候,我会坐在宁缺的旁边,把不喜欢的菜都拨给他吃,总是被当成不好好吃饭的反面典型教育,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一直都比宁缺又高又壮,婶婶羡慕的不行。

  我爸妈经常接到幼儿园老师的告状电话,一般都是我把宁缺打哭了,也有时候是别人打了宁缺,我过去把那个同学打哭了,不过宁伯伯从来不以为意,我爸妈也没怎么管。

  整个幼儿园生涯中,最出格的事情,两边的家长后来从没提过,但是我和宁缺那时都已经记事了,所以两个人到现在印象都还很深刻。

  那时我们都四岁了,幼儿园课外活动时,不知怎么就和宁缺吵了起来,宁缺吵不过我,最后就取笑我没有小鸡鸡,只能蹲着尿尿,不能像他一样站着尿。
我发现确实是这样,于是非常生气,说不过宁缺就和他打架,理所当然的获胜了。
  作为获胜之后的女大王,我扒了宁缺裤子,逼着宁缺答应把小鸡鸡给我,宁缺不肯,我拿着玩具车狠狠的敲了他的头,他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然后,我揪着宁缺的小鸡鸡,就这样拖着光屁股的宁缺,去找老师,让老师从把小鸡鸡从宁缺身上拆下来给我装上,老师看着嚎啕大哭的宁缺差点笑晕过去。

  那次应该是我记忆中幼儿园阶段挨的唯一一次暴打,我爸爸到幼儿园领人的时候,看到宁缺的小鸡鸡被我揪的红肿的样子,立刻把我拎过去使劲打了一巴掌,回到家继续打,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妈妈不仅不阻拦,还在爸爸打完,我好不容易哭停的时候,恶狠狠的警告我,以后绝对不许再去碰宁缺的小鸡鸡。

  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两边的大人对我们在幼儿园阶段的相处还是非常满意的。
有一次,我妈妈有些不怀好意的问宁缺:「多多,你在幼儿园的好朋友有谁啊?」

  小宁缺:「山山姐姐。
」他这个习惯很好,自从被我打过几次后,再也不敢管我叫妹妹了。

  我妈妈继续逗他:「你不是说山山总欺负你么,你还喜欢她啊?」

  小宁缺点点头:「山山在我旁边的时候,别人都不来抢我的东西,也没人打我。
」我爸爸妈妈面面相觑,爸爸说:「这小子脑子很清楚,将来应该会成大器。

  就这样,宁缺在我的罩护下,平平安安的上了小学。

                小学

  正式上学之后,我和宁缺的差别突然就显现了出来,入学第一天,老师看见我又漂亮又乖巧的样子,直接让我做了班长。
后来,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里第一,成为品学兼优的代表,年年是三好学生。

  宁缺的学习却有些跟不上的样子,考试一直在中下游晃荡,宁伯伯经常训他。
  二年级的期末,全班40多人,宁缺考了第30多名。

  宁伯伯很恼怒,那天带着宁缺来我家串门,喝了两盅酒之后,他突然对我爸爸说:「宁缺看着实在不成器,要不我们这娃娃亲就取消了吧,别耽误了山山。

  我这才知道,我和宁缺是有娃娃亲的,这时候我已经略略的懂这些事了,知道娃娃亲就是长大以后要成亲,然后要一辈子住在一起。

  可是,宁伯伯说要取消这个亲事,那我长大以后就看不到宁缺了?我问宁伯伯,是不是取消了娃娃亲,我长大以后就不能和宁缺一起玩了。

  宁伯伯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山山,你上初中的时候还会和宁缺是同学,但是你会上惠州最好的高中,宁缺考不上的话就不能做你的同学了,那时候你就会认识新的好朋友,然后上很好的大学,学出来会有很好的工作,很好的生活。

  然后转头看了看宁缺:「他就只能到火车站去扛大包,卖苦力去。

  我有些难过的看着宁缺,心说他这么瘦弱的样子,怎么能去扛大包呢。
宁缺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妈妈赶紧把他抱过去安慰,责怪宁伯伯把孩子吓到了,然后哄宁缺:「多多,不怕,你爸爸吓你的,你将来也能考上大学,不会去做苦力的。

  宁缺却哇哇的哭着说:「我不要离开山山姐姐,我不要离开山山姐姐。
」我爸爸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原来这小子怕的是这个。
」然后对宁伯伯说:「男孩开窍晚,而且就算是没有好工作,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积蓄,就这两个孩子,也苦不到他们。

  然后,爸爸问我:「山山,你要不要一直和宁缺做好朋友,在一起读书,在一起玩。

  我说要。

  然后,那天晚上,大人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整个暑假把宁缺禁足,不允许出家属院一步,每天早晨送到我家,我看着他学习。
宁伯伯说,宁缺这小子欠揍,你看他哪不顺眼,就修理他,算是替我管教的。

  我认真的点头说好。

  然后,整个暑假,宁缺就在我的戒尺下,把假期作业写完之后,又把二年级数学的所有课后题做了两遍,把所有的语文课文抄了五遍,还都背了下来。
宁缺也奇怪,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在那学习,不像以前在学校总在课桌下做小动作。

  宁伯伯看的特别高兴,让婶婶带我去商场,给我好好的买了几件漂亮衣服。
  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宁缺考了第二十名,期末考试,考了第十八名,宁伯伯又是特别高兴,说宁缺要是一辈子能被山山这么管教着,一定会走上正途。
  我爸爸妈妈也很高兴,说两个小孩关系还真的好,大人也就欣慰了。

  然后,我们两个就在过年的时候,弄出一件让四个大人都头疼不已的大事。
  那天,我和宁缺在我家里看电视,看到飞机上往下跳伞的镜头,我们都一阵的羡慕,我想起之前做的实验,小鸡蛋放到纸篮里,然后用大手绢做的降落伞,从二楼扔下去,鸡蛋都没有碎。

  我对宁缺说:「我们举着伞,从楼上跳下去,应该也和他们一样吧?」
  宁缺想了想,说:「一把伞可能不够,应该一手举一把才行。

  我点点头,同意他的想法,然后在客厅把家里的两把伞找出来,拉着宁缺进了我的房间,妈妈问我拿伞做什么,我说做实验,妈妈也就没再问。

  我把伞给宁缺,指着窗户,说:「你从这跳下去。

  宁缺有些害怕,但是又跃跃欲试的样子,我说:「快点,你这么瘦,这么轻,肯定没问题。

  宁缺点点头,站到三楼的窗外,我拉着他,他把两只伞都撑开,我问好了么,宁缺说:「好了,可是我害怕。
」然后我放手,又一把把他推了下去。

  然后我就看到两把伞都直接翻折了过来,变成了大写的Y的样子,宁缺重重的摔在草地上,倒在那一边惨叫,一边哇哇大哭。

  我知道出事了,赶紧冲出卧室,一边哭喊着:「宁缺摔着了。
」一边拉着妈妈往楼下跑。

  跳过了家属院的诊所,宁缺直接被送到了区医院,晚上,爸爸也回来了,四个大人都凑到了一起,爸爸看到我,抡起巴掌就要打,被宁缺的妈妈给拦住了。
  宁缺妈妈说只是右边脚骨骨裂,腿没有断,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要吓到山山。
爸爸妈妈特别后怕,说幸好楼下是软草地,要是水泥路,还不定出多大的事呢。
妈妈还特别自责,说:「我是看见山山拿了两把伞进屋的,她还说了去做实验,我竟然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

  婶婶安慰她,说谁能想到这个啊,从没听说谁家的小屁孩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然后,那天晚上,宁缺被吓得很惨,很早就睡着了。
几个大人在宁缺的病房外坐着说话,我挨了顿揍之后在他们旁边被罚站。

  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我和宁缺的亲事上来了,后来,爸爸把我叫过去,说:「山山,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宁缺的媳妇了。
以后不管他学习好不好,身体好不好,你都要和他在一起,知道了么?」

  我有些愣神,这是对我这次做的坏事的惩罚么?宁缺的妈妈看我呆呆的样子,以为我被吓到了,赶紧安慰我,说没事没事,你爸爸吓唬你的。

  然后这时候我回过神来,说:「好。

  这时候,轮到他们愣了,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有些奇怪,这个有什么的啊,暑假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我和宁缺会一辈子都在一起,那不就是要做他的媳妇了么,他们那么惊讶做什么?

  然后,这个年两家都没有过好,晚上,是宁缺的妈妈在病房陪床,白天是我陪床,两家会轮流给我们送早晚餐。
有几天宁缺妈妈晚上要加班的时候,晚上也是我陪床,陪床的长椅睡的特别不舒服,我就跑到宁缺的病床上和他挤着睡。
  我被责成宁缺整个住院期间都要陪着他,和他一起写作业,帮他温习功课。
  这其实是挺好玩的事,宁缺的右腿被吊在那,想动都动不了,我怎么欺负他都可以。
尤其是第二天,宁缺脚上裹了厚厚的石膏之后,就更有意思了。

  我去买了根黑色的水笔,没事就往宁缺的石膏上画个小人,写几个诸如笨蛋、傻瓜之类的字,然后在宁缺的脚心那里写了一行字,宁缺看不到,问我写的什么,我笑着就是不告诉他,让他自己猜。

  宁缺问:「写的是『宁缺,对不起』么?」我笑着说不是。
那天晚上,宁缺的妈妈看到那行字,笑了好久,宁缺求她告诉他是什么字,婶婶也没有告诉他,让他自己来问我。

  又过了一天,我想起来点什么,又在那行字后面补了一行,然后继续不告诉宁缺。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那天我从厕所回来,看到宁缺正在那里用力的掰腿,疼的呲牙裂嘴的吸着凉气的样子。

  我问他看到没有,宁缺笑着说:「看到了,你说你爸爸把你给我做媳妇了。

  我哼了一声:「后面那句呢?」

  宁缺立刻苦了脸:「所以我什么事情都要听你的。

  我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让他不要忘了。

  宁缺的整个住院过程中,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给他上厕所的事,厕所很远,所以医生给了我一个便壶。

  宁缺第一次要上厕所的时候,刚刚打上石膏,根本不让他动,我拿着那个便壶,宁缺却说什么都不脱裤子。
后来我发怒了,拿便壶敲了他的头,说:「不就是小鸡鸡么,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不是天天都看?」

  宁缺不再说话,我拿着他的小鸡鸡,塞到那个便壶的开口很大的壶嘴里,尿完了,看宁缺脸红红的,他居然会害羞了。

  后来,宁缺再尿尿,就不那么害羞了。
不过他的大便,就说什么不在病床上,一定要去厕所,第一次是护士背的,后来都是我背的。
护士跟几个家长都夸过我,说厕所差不多两百米远,还要上下楼梯,我背着宁缺连粗气都不喘,爸爸颇为自豪,说山山从小身体就比男孩子还好。

  结果,我这一背,就背了差不多半年。

  宁缺出院后,医生叮嘱百天之内最好不要下地行走,半年之内不要剧烈运动。
  所以开始的时候,宁缺都在家里休养,我每天回来给他补课温习,后来他好一点了,能被搀扶着去厕所的时候,他开始上学。
小学离我们家属院差不多要一公里,我每天就上下学背着宁缺去。
开始妈妈还不大放心,后来看我中间只要歇两回就能把他背到学校,也就没再管。

  只不过上厕所的时候,就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帮他了,会有要好的男同学扶着他过去。
这样持续了半年,直到确认宁缺确实走路不疼了,拍X光也没问题了,我才放心的让他自己走,然后勒令他每天早晨跟我一起跑步晨练,我还是认为如果宁缺像我一样结实的话,应该不会把脚摔坏。

  三年级的期末,宁缺的考试名次并没有下滑,而且脚上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天天跟我晨跑,身体也结实了些,伯伯和婶婶特别高兴,说宁缺天生就是被山山管的命。

  四年级的第二学期,学校的春季运动会开始了,从这一年,我们属于大年级的学生了,要参加学校的3000米跑,四五六年级混合起跑,但是分年级记成绩。

  3000米,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学生来说,可能还是远了些,所以学校并没有强制参加,但是我很想试试这一年天天拉着宁缺晨跑的效果,然后我作为班长,强制宁缺参加没有人愿意的3000米跑。

  最后,在混合记名模式里,我跑了全校第二,年级第一,宁缺全校最后一名,年级第二名,居然还给班里增加了5分的团体分。

  但是,我却十分顾虑宁缺的身体素质,然后我不再叫宁缺晨跑了,改成每天放学的时候,一定要拉着宁缺在学校里跑足10圈,才和他回家。
而5年级和6年级,我都拉着他参加了运动会的长跑,宁缺居然在6年级的时候跑到了全校第三。

  五年级的某一天,翻到我爸爸勘探科考时吃的压缩饼干,剥开尝的时候,爸爸提醒我少吃点,那个东西到胃里会胀,吃多了会把肚子撑破。

  把肚子撑破?这么严重,不会的,老爸一定在吓我,我要试一下。
我把一整包的压缩饼干塞到书包里,准备第二天带到学校。

  第二天中午,我对宁缺说,我给你带午饭了,然后把巴掌大的整包四块压缩饼干给宁缺吃,然后自己吃面包牛奶陪他。
宁缺吃了一半,说不好吃,不想吃了,看着我凶巴巴的目光,又很自觉的继续吃。

  宁缺吃了三块之后,就再也吃不下了,然后管我要水喝,说口干,而他水瓶的水已经喝光了。

  我这时才有点害怕了,宁缺好像已经喝了很多水了,不会真的要把肚子胀破吧。
我让他忍着点,待会没事了再喝。
结果过了一会,宁缺肚子真的开始疼了,我问他是不是很疼,宁缺说不是很疼,一抽一抽的那种,但是特别胀想吐。
我无奈的找老师请假,带着宁缺回家。

  我还是留了心眼的,我让宁缺在家属院门口等我,我自己回家拿上所有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带着宁缺去了附近的医院,我没敢进家属院里的诊所,怕这事会传到我爸耳朵里,我会挨揍。

  然后医生简单问了问宁缺的情况,就笑着让我们坐在外面继续观察。
我们也不敢离开,只好一直无聊的在走廊里坐着,过了半小时,宁缺去了趟厕所,跟我说不疼了,我们走吧。

  这时候已经上课了,我们就没回学校,宁缺带我去了旁边一个游戏厅玩游戏,我心里还是愧疚,买了二十块钱的游戏币给他玩。

  宁缺玩的是角落里的一种对战游戏,他玩的特别好,一个游戏币差不多打了半小时。
我只是静静的站在后面看他玩,后来可能有别人觉得宁缺打得好,就过来投币和宁缺对打,然后基本上全都输了。
我感觉宁缺在游戏机面前似乎换了一个人,投入,自信,超快的反应,超级好的节奏感,那种组合大招发的特别的行云流水,看他打游戏真的好舒服,咔咔咔咔的摇杆和按键发出的组合声音很好听。
  他如果把打游戏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应该进班里前5名不是问题吧,我暗暗想着。

  到了正常放学的时间,我和宁缺往家里走,我突然想起个问题,问宁缺:「你知不知道今天吃得是什么?」

  宁缺说:「压缩饼干,知道啊。

  我问:「那你知道压缩饼干吃了会胀肚子么?」

  宁缺说:「我知道。
但是你硬要我吃我就吃了。

  啊,这么好啊,真的我说什么宁缺就会做什么啊,太听话了。
我正美滋滋的想着呢,宁缺接着说:「吃多了胀到的话,下午正好不用上学了。

  啊,这个小混蛋居然打得是这种算盘,我开始心疼下午花的二十块钱了,觉得自己好冤。

  几天后,我妈妈不知从哪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我又挨了顿我爸的胖揍,激烈程度几乎等同那年宁缺跳楼事件,我觉得那二十块零花钱花的更冤了。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我开始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说不定宁缺比我更聪明呢。
               第二章初中

  小学毕业了,我和宁缺以及班上绝大多数的同学都被打包上了就近的中学,宁缺妈妈是大学老师,她可能去托了什么关系吧,听说开学之后我和宁缺还会在同一个班。

  暑假里的一个周六早晨,宁伯伯开车,带着我们两家一起到巽寮湾玩,那个时候的巽寮湾,还是非常的原始,只有不多的几家酒店,海滩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垃圾。
天很蓝,水很清。

  宁缺拉着我的手,跑向大海的时候,我愕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宁缺的身高居然超过我了?我再也不能那么方便的敲他的头了?我突然的一阵失落。
  大人们似乎都没有到海里玩的兴致,只是在酒店提供的躺椅上呆着聊天,我和宁缺在海里畅游着,我又突然发现,我连游泳都不如宁缺游的快了?他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

  游完泳冲洗完,我给宁缺拿毛巾擦头发,我真的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看看宁缺了,他真的长大了。
原来他生的很好看呢,皮肤虽然还是有些黑黑黄黄,但是已经有些帅气的样子了,眉目清秀,脸颊瘦削,即使没有我们的亲事,他将来也一定能找到很漂亮的女生吧?我是不是该看紧点他了?

  宁缺坐在我的身后,挽起我的头发,用吹风机给我吹干,我心里突然有了些异样的情愫,有些微甜,原来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呢,我已经开始悄悄的喜欢男生了啊。

  我轻轻的对宁缺说:「我回头想剪成短发,你说好不好?」

  宁缺啊了一声,问我为什么,我说听说初中课程就开始紧了,每次洗头发耽误好长时间。
宁缺有些郁闷:「你的成绩就算少考几十分,也能上一中和实校吧,为什么非要剪头发,现在这样多好看。

  我回头看着宁缺:「你是说我好看还是我的头发好看?」

  这是我和宁缺之间,第一次说的有点像情话了,宁缺有些脸红,我却完全一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样子。
宁缺有些嚅嚅诺诺的样子:「你长发显得很文气,短发总会让我想起幼儿园时候霸道的样子。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有些得意,原来宁缺觉得我好看,觉得长发的我好看,那头发就先不剪了。

  晚上,宁伯伯自带了烧烤架还有腌好的烧烤串,我们就在海边的沙滩上支起来做烧烤。
我坐在那里烤串,宁缺不停的拿小刷子往各种东西上抹油和调料,四个大人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喝啤酒,感觉挺舒服的。
我们两个那时候还真的简单,就没有想到为什么要我们俩去烤,我们那时还是小孩,应该坐在那里吃才对啊。
  第二天下午,我和宁缺从海边玩水回来,发现我爸妈和宁伯伯都不在了,只有婶婶一个人留在那等我们。
我问怎么回事,婶婶说这个假期太长了,怕我们闯祸,她在这里定了一个月租房,陪我们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宁伯伯会来接我们。

  我和宁缺一下呆了,我们要在海边待一个月?可是,这两天我们已经玩腻了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宁缺想回去打游戏,我想回去上网看动画片呢。

  然后,婶婶就开始很严肃的教训我们:「我这次可是特意跟学校请了假,不参加暑期招生,专门盯你们两个的,你们自己想想之前到底惹了多少祸?」
  「四年级暑假,你们两个在房间里拿煤油炉烧矿石想炼铁,把蚊帐给点着了,被子烧得全是窟窿。

  「五年级暑假,你们两个把院办公楼的泡沫灭火器开了,弄的整个水房进不去人。

  「你们俩去山上抓菜花蛇放到院里草地上,幸亏乔家老二看到过来告状,要不万一咬到人怎么办?」

  「你们俩第二天还去报复,给老乔家大门上锁,把乔老二锁在家里一整天。

  「还有,你们往人家鱼塘里扔电石,你爸赔了人家两百多块钱。

  「你们拿注射器给癞蛤蟆打空气,炸了小周家孩子一手,起了好多天的疖子。

  「打水枪时候,人家孩子灌自来水,你们俩灌花露水和风油精,还专往眼睛上滋。

  「一楼董大爷家阳台上泡的药酒,你们俩叠罗汉去给里面倒洗洁精。

  「孙老师家的大公鸡,你们给拔了毛做毽子。

  「过年时候,你们还往人家鸡窝里扔炮仗。

  「去年院里的柚子树收的果,上面全是窟窿,肯定也是你俩干的,山山妈妈说看见你们做的弹弓了。

  「这些都还是被我们逮到的事情,谁知道你们还做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坏事。
  所以这个暑假,你们就老老实实在这住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哪都去不了,看你们还能捣蛋出什么花样来。

  我有些郁闷,那些不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做的么,现在我和宁缺都小学毕业了,都长大了,怎么可能还会做那些事呢?

  我和宁缺央求了婶婶半天,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好很无奈的接受现实。
宁伯伯从家里给我们带了一大包中外名著,我和宁缺只好就苦着脸一人捧着一本书看。

  我家住的房间已经退了,我只能呆在婶婶房间,婶婶可能觉得太闷了,提议我们打牌。
然后我和宁缺陪着他妈妈打了半小时的斗地主,宁缺手气不好,总输。
  他不太喜欢,说全靠运气打牌,有什么意思。

  我说,那我们玩24点吧,这是之前我和宁缺放假无聊时常玩的游戏。
第一轮每人出一张牌,宁缺多出一张,花牌算1点,四张牌的牌面点数通过加减乘除算出24点,赢的人收走所有牌,然后下一轮出两张,输的人出一张。

  我把牌分成三摞,婶婶可能觉得稳赢我们两个小破孩吧,信心满满的挑走了最少的一摞。

  然后,她很郁闷的发现,只要四张牌能够凑出24点的,我和宁缺几乎都会在5秒之内说出答案,直到她手里的牌出光的时候,她还一局都没赢,然后看我和宁缺互有胜负的玩,等宁缺赢光所有牌之后,再重开一局。
不过她确实玩这个太弱了,第三局我们都分给她三分之二的牌了,她还是一局都没赢。

  婶婶看到连续三局,宁缺都是最后的赢家,有些诧异。
我却觉得正常,我说宁缺反应快,平时和他玩的时候,都是他赢收我一张牌,我赢收他两张。

  婶婶可能第一次知道宁缺其实是这么聪明吧,明显很开心的样子,说她玩的没意思,不跟我们玩了,她去买点菜,然后去客栈的自助厨房里给我们做晚饭,让我们自己玩。

  婶婶走了,宁缺的表情却有些怪异,他问我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开始玩这个游戏时候的事,我说当然记得。

  那是一年级寒假时候的事情吧,别的小朋友还在学加减法的时候,我妈妈已经教会了我简单的乘法,我又教会了宁缺。
我们两个把乘法口诀背熟之后,就开始玩这个游戏了。

  不过,那个时候宁缺很笨,每次都输,然后我赢了,就弹宁缺脑门,刮宁缺鼻子,后来又打宁缺屁股,再后来觉的隔着衣服打的不疼,就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
这样一直打到三年级,我觉得这样不太文明了,才改成打手心。

  宁缺有些脸红的样子:「从来都是你打我的屁股,我一次都没打过你的。

  啊,宁缺居然打这个坏主意了。
今天他给我吹头发的时候,那样呆呆的看着我,他和我在沙滩漫步的时候,怯怯的被我牵着手,他开始喜欢我了吧!

  我悄悄的笑弯了眼睛,然后对他说:「要不要玩,赢一局打十下。

  宁缺立即点头,然后一人十张牌,我一次赢两张,他一次赢一张的规则,他很快就输光了,肯定是心里有鬼,没集中精神。

  我很不客气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把他的短裤扒下来,狠狠的打了十记,宁缺倒也硬气,一声都不吭。

  第二局,宁缺赢了,我也很干脆的把短裙朝上一撩,主动趴在床上等宁缺打,然后宁缺很用力的打了一下,我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他:「不脱了打?」

  宁缺没有说话,看起来又有点脸红,然后真的把手放在我的内裤边缘,有点颤的向下拉开。
我的屁股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脸也红了,能感觉到热热的,原来我还是会害羞的。

  我把头扎进被子,不去看后面,然清脆响亮的声音,好疼,我啊了一下。
宁缺有些紧张,问我:「很疼?」

  我摇摇头:「没事,还有八下。

  然后又是一掌打过来,没有刚才重了,我轻轻的哼了一声,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是疼的,却有些舒服,我竟然会隐隐盼望着宁缺继续打下去。

  宁缺似乎听出我的声音并不难受,后面一掌一掌一掌的,也都是这个力度。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刺激,我竟然这么希望他再这样多打几下,或者让他给我揉一下。

  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宁缺给我提好内裤,我站起身转过来看着他,他脸很红,我自己的脸也很热。
这样很不好吧,我有些心虚,问宁缺:「还玩么?」

  宁缺也很心虚的样子:「要不还是玩打手心吧。
」我嗯的点了点头。

  可即使玩打手心的时候,宁缺也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输了几局,可能被我打得实在太疼了吧,终于赢了一局之后,端着我的手心,用尽了力气打。

  婶婶买菜回来的时候,宁缺刚打了三下,正在打第四下,婶婶看他打的那么用力,很不满意,说:「混小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山山。
」然后就拎着宁缺的耳朵帮她做饭去了。

  我自己呆在房间,心里窃喜,打了宁缺几十下手心,他才打了我几下,好赚啊。
突然又想到开始时候,被他打屁股的那个感觉,不觉脸又热热的。

  原来,这就是长大啊,我真的开始喜欢宁缺了,开始因为一些亲密的行为而快乐了,我想起有时看电视剧里的亲吻,我和宁缺以后也会那样吧?

  晚上睡觉了,婶婶一张床,我一张床,宁缺睡在地上。
然后,晚上,我起来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就直接踩在宁缺的头上了。

  可能是踩到鼻子了,很硌脚,宁缺疼的惨叫,婶婶也被惊醒了,打开灯看了看宁缺没事才放心。
我觉得是自己抢了宁缺的床,有些不好意思,就让宁缺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我好像自从三年级给宁缺医院陪床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和他挤在一起睡过呢。
婶婶挺胖的,只能自己睡一张床,但是我和宁缺都挺瘦,床够大。
  不过,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今天下午被他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心里有些兴奋有些甜蜜,我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的时候,他会不会悄悄的捏我的屁股呢,我心里竟是如此隐隐的期待。

  宁缺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连声的拒绝,我很奇怪,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么,怎么他现在会怕成这样。

  宁缺被问的没办法了,只好说实话:「山山,我们两个都长大了,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你就会怀孕的。

  啊,对啊,电视上可都是这样,我一下愣了,我们都长大了,以后可千万不能睡在一起了,这时候我听见婶婶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我疑惑的望向她。
婶婶笑着对我们说:「没事,没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定。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问宁缺,要不轮流睡床?宁缺说没事,他睡地板挺舒服的,只要我不再踩他就好。

  这里除了大海没有任何其他游乐,被变相关了一个月禁闭之后,宁伯伯过来把我们接回了市区,我爸爸紧接着给我们报了提前学习初中课程的补习班,看来大人们对我们两个还真的很不放心。

  初中开学了,我和宁缺果然还在同一个班,老师又在第一天任命我当班长了。
  初中,果然不一样了,增加了很多的课程,每天课表都安排的满满的。
  宁缺的成绩突然就好起来了,第一个的期末考试,他直接考了全班的第5,宁伯伯吓了一跳,问我宁缺是不是作弊了?

  我如实的告诉宁伯伯,宁缺的数学和信息技术一直学的特别好,这次都是满分,英语历史地理之类的成绩也不差,只有语文和思想品德分数低了些,应该都是真实成绩。
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宁缺感兴趣的课程,都会学的很好,他一点都不笨,甚至可能比我还要聪明。

  这个想法在初二的时候得到了充分验证,开始学物理之后,宁缺的优势立刻体现出来,他几乎每次物理考试都是满分,单科成绩甚至比我还好。

  然后,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班在初二下学期的罢课运动的失败。

  我们的物理老师非常非常差,口吃,逻辑不清,脾气臭,教学成绩差,跟同学们的关系非常不好,还总不讲理的体罚学生。
终于在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个班里非常老实的学生,被她恶言骂哭,宁缺带领全班一多半男生罢课要求更换物理老师,我这时才发现,宁缺原来在男生中间这么有人缘。

  但是作为班长,我不能让宁缺那么胡来,我写了一封要求更换物理老师的信,全班所有同学都署名,提交给了学校教务处,然后勒令宁缺带所有男生回来上课。
  我非常生气的事情有两点:第一,物理老师不好,但是他们不能所有的课都不上。
第二,就算不上课,也不应该去游戏厅玩。

  于是,在我和宁缺的带领下,我们很自觉的只是不上物理课,在学校操场自由活动,教导主任把我叫过去训斥了好久,甚至威胁要开除我,我很倔的说先把物理老师换了再说。
被通知家长之后,我爸妈竟然很罕见的表示支持我的行动,说不行就转学。

  然后学校真的开始做物理老师的教学评估,这个时期,换了另一个老师来教我们。
就在我们的罢课大业前景一片光明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了事态的大逆转。

  初二的物理省奥赛成绩出来了,我二等奖,宁缺一等奖,全年级八个班只有我们两个获奖……

  物理老师一下子就强势起来了,据说在针对这次罢课事件的校办公会上,拍着桌子说她教的学生里,出了校史第一个省奥赛金牌,谁敢说她的教学水平低了。
  然后就因为这个理由,最终老师没有换成,罪魁祸首自然是创校史记录,拿奥赛金牌的宁缺。
我带着班里的几个男生在操场上围追堵截,把宁缺摁住之后,四五个人抬着宁缺,双腿大开的用他屁股去撞树,宁缺可能特别疼吧,惨叫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故意考0分。

  我很愤怒,下次都已经快中考了,那时候再换物理老师还有什么用?然后带着男生继续抬着他撞树。

  出完气,回到教室上自习时,同桌菱菱悄悄提醒我,说不要再这么撞宁缺的那里,小心撞坏了以后没的用了。

  我有些不明白,不就是撞小鸡鸡么,什么没的用是怎么回事?她却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被我追得紧了,她有些恼怒:「这种事不能说,等你和宁缺洞房的时候就知道了。

  洞房?洞房不就是新郎新娘在一起睡觉么,和小鸡鸡有什么关系。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问宁缺,宁缺说他也不懂。

  第二天,我又让菱菱给我解释清楚,她有些气急败坏,问我:「你还记得你上学期抄的那首歪诗么?」

  我说:「记得啊,你当时让我不要给别人传了,又不肯给我讲为什么。
」那首诗是我和宁缺参加奥数培训班的时候,在课桌上看到的:「毛毛草草一道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儿来吃草,但见和尚来洗头。
」我觉得挺好玩的,读了一遍就记住了,然后回来背给菱菱听,她听完就一脸古怪的让我不要往出说,说这是很坏的诗。

  菱菱把我拉过去,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你下面已经长毛了吧?」我嗯了一声,菱菱说:「毛毛草草一道沟,就是你你那里,明白了吧?」

  啊,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默念了两遍诗,又抓住菱菱:「那和尚来洗头是怎么回事?」

  菱菱狠狠把我手打掉,死活不肯再跟我说了。
我自己想了想,联想到菱菱昨天说的撞坏就不能用的话,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和尚不会指的是宁缺的小鸡鸡吧?
  那洗头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明白,但是,我已经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了,不能再问了。

  过了几天,我被学校处以记过处分,宁缺作为罢课的始作俑者,却只得了个警告处分,我估计是因为他的奥赛金牌原因。

  班主任找我谈话,让我不要做班长了,我点头同意,我其实都做好了被开除然后转学的准备呢,结果只是记了个过,已经很宽大处理了。

  然后,班主任还没想好谁来接任班长的时候,省数学奥赛成绩也出来了。
宁缺一等,我和另一个班的一个男生三等。

  学校可能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我和宁缺的处分通告在学校黑榜上贴了一周就撤了下来,只留下得奖的喜报贴在红榜上,我的班长到最后也官复原职了。

  初三开学的时候,大家很惊喜的发现,我们班换了全校最好的物理老师,原物理老师留下来继续教初二。
我当时太小,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几年之后和宁缺的妈妈偶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婶婶笑着说:「你们两个当时在学校里的分量其实比那个物理老师重要很多,一个是学校争全市中考状元的唯一希望,另一个是校史唯一的奥赛金牌,那次为了稳定教学秩序不换老师,但是新学期的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配备最好的教学资源。

  初三,学习的强度明显高出前两年,而我和宁缺真正的长大,也是在初三这一年,因为这一年里,我们才明白了性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在生物课本里,生殖器那部分写的非常粗略,但也让我开始充满好奇了。
  那一天,我在阳台上的几个装旧书的箱子里乱翻,想找本闲书带到学校看,结果在一个箱子底下翻到了一本叫做《男人和女人》的书。
我拿起看了下目录,是翻译过来的科普书,但是比生物课本详细多了,我拿起了放到枕头底下,准备晚上看。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我大概是在十一点多看到男女生殖系统的,然后一路好奇的看下去,直到看到那极为震撼的一行字:男人的阴茎充分勃起,然后插入女人的阴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震惊的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然后听到房间外面母亲去厕所的声音,赶忙把台灯关了,然后把书塞在枕头底下,这个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躺在枕头上,瞪大了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假的吧?插入女人的阴道?
  为什么要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把男人尿尿的地方塞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恶心啊,这一定是假的吧?

  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脑子还是一片紊乱,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悄悄的下床拿来了手电筒,然后钻到被子里拿手电照着继续看那本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我看到后面男人射精,然后精子和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的那部分,我又翻到前面男人的解剖纵面图和女人的剖面图,看到阴茎和阴道的长度很匹配,正好能把精子送进子宫,我开始觉得,书上说的是真的。

  我合上书,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定我想的是对的,阴茎插进去是为了精子能够顺利游到子宫和卵子结合,所以想要生小孩的话,这个是必须做的事情。
  我的记忆力也许太好了,类似过目不忘的能力,让我学语文和英语非常简单,但这晚上却给我带来了超大的困扰,闭上眼睛,那一行行的字就飘在我的眼前,根本挥不去,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放学时,我在没人的地方拉住宁缺,问他:「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生小孩的?」

  宁缺疑惑的摇头,我说你晚上到我家学习吧,我给你看本书,宁缺又疑惑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果真吃过饭就来了。

  虽然爸爸妈妈从来不直接推门进我的房间,但是我还是很谨慎的大本参考书压在上面,然后露出小本的《男人和女人》给宁缺看,然后,我也看到了宁缺的一脸震惊。

  宁缺问我:「山山,这是真的?」

  我说是的,我指着后面受精那一段,然后给宁缺解释。
宁缺一脸讶异的样子,然后愣了半天才问:「山山,你能不能把书借给我看看?」

  我想了想,那本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古董书了,爸妈把它封在箱子底下,肯定不会再看的,借给宁缺应该没什么风险。

  然后,宁缺就把书拿走了,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到我家还我。
我很恼怒的拿书敲宁缺的头:「你自己看看书的侧面,别处都崭新的,就这一章让你看得黑黑黄黄,不知道被你翻了多少次,这让我爸妈看到怎么办?」

  宁缺涨红了脸不敢说话。

  然后,这一年,我和宁缺突然就有了一些距离了,我一看到他,就总想着阴茎勃起插入的画面,然后觉得好怪异,然后连拉他的手,扶他的肩膀什么的都觉得不舒服了。
宁缺也是有些刻意的回避某些身体接触了,有时候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居然也会脸红失措。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我们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
中考之后,我和宁缺都考上了重点高中,我考了全区第一,宁缺考了学校前二十,在一中和实校的选择上,我们最终选了实校,因为离家近,转个弯就到了,都不用过马路……

  那个暑假,和以前过得不大一样,我和宁缺似乎有些隔阂了,不上补习班的时候,他玩他的游戏,我看我的书,然后可能有一次宁缺玩的太废寝忘食了,被宁伯伯拧着耳朵拎过来交给我,让我每天看着他管教他。

  宁伯伯可能压根想不到,这一次,他给我们推开了多大的一扇窗。

  白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宁缺却有些不敢和我说话的样子,在旁边乖乖的看书写作业,我却一直没法集中精神。

  因为我终于知道那本书上说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暑假,我第一次违反老师的警告,在网上看那些言情小说了。
然后,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那就是做爱,原来,那个会是男女之间的快乐。

  从这时候起,我对男女之间的最深的幻想,就从之前的亲吻,变成了抚摸和性爱,我做过一次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和宁缺腻在一起,然后惊醒,觉得身体怪怪的,然后特别想和宁缺抱在一起,我不知道宁缺是什么想法,但是看他一直心虚的别别扭扭的样子,肯定也在想坏事了吧。

  这一天,我终于受不了自己的冲动和好奇,我把宁缺拉到床边坐下,对他说,我想看看那本书里写的,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短裤和内裤给扒掉了,那个小时候看了很多次的小鸡鸡,好像除了变大了些,没有什么变化。

  我有些奇怪的拨弄着,问他这么软软的,怎么可能插的进去。
宁缺没有说话,其实也不需要说话了,因为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吧,宁缺的小鸡鸡就变长变硬了,我看着脸红红的宁缺,手里捏着那根火热的,现在不能叫小鸡鸡了,应该叫阴茎的东西,好奇的摩挲着,宁缺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没有一分钟吧,宁缺的阴茎突然又有些膨胀,然后一股股的液体喷射了出来,落在床单上,地板上,以及,我的手上。

  我看着射出来的白白的液体,皱着眉头问:「这就是精液吧?」宁缺点头,我想起小说的内容,问他:「很舒服?」宁缺又点头。

  我抬起手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怪怪的腥味,我皱着眉头说:「好恶心。

  宁缺看着我不敢说话,我继续说:「以后不能做这种事了。
」宁缺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提起短裤,帮我收拾地上和床上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恶心的事,过了几天之后,我又特别好奇的想做这个事了,我又把宁缺推到床上,脱了他的短裤,用手给他射了出来,宁缺脸红红的,却没有任何的抗拒。

  这个暑假,我一共给宁缺这么弄出来6次,最后一次还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下午那次的时候,宁缺有些害怕,跟我说这样不好,他射完之后,身体好像会变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和学习,他每次自己弄完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平时能忍住不弄就不弄。

  我哦了一声,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好奇,然后跟他协商这是最后一次,开学以后就绝不能这么干了,宁缺答应了。
下午这次,给他套了好久才出来,我认真的看着他的小鸡鸡射精时一跳一跳的样子,觉得也不是很恶心了。

  中间有一次,我给宁缺用手弄的时候,宁缺有些冲动的扶住我的肩膀,脸凑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是想亲我还是做那种事,但是不行,我不是那种坏女孩,这么小不能做那些事的。

  我坚定的拒绝了宁缺,宁缺可能也心虚吧,立刻放下手,任我继续做其实恶劣程度远高于亲吻的事情。

  我想这已经算是最私密的接触了吧,自此之后,我们两个的隔阂完全消失,终于回到之前的状态,我再也不会因他的牵手而别扭,反而会有种甜蜜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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