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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奴雅香
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学生们正忙东忙西的,有的正赶画,有的雕刻;有的调色,也有的搥头苦思;这里的气氛很沉重,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个个神情专注,忙来忙去,好像大战前的作战准备一样。
我拿着手上的报到单,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来的,你叫方金??,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就是何老师,我是美术学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来的指导老师。
何老师︰?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忙呢,下个月就要参加季展了,我这里每个学生都很认真的面对这个展览会,你呢?你善长什麽?或者说你对什麽有兴趣??
?我…我、我喜欢精细素描以及油画。
?
何老师摘下眼睛,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谁??
何老师没有解释,却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着一幅用白布盖着的巨画,我跟着何老师来到画前,抬头看上去,这幅画立在架上,比我还高上三个头吧。
何老师捏着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飘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画的真容。
同一时间,现场所有的师兄师姐们通通放下手边的工具,全都回头望着我们,我赫然之间,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来,星月无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画发射出万丈金光,照亮着方圆百里。
周围闪烁出无数眼光,绿幽幽的双眼,一对一对,一齐凝视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还是看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被众人聚焦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过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画吸引过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我认出这是安格尔的画风,问道︰?这是老师您画的??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我学生画的,他是你的师兄,叫刘正诚…?
第一章
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于画上,一点淫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麽?为什麽?他寻思着为什麽,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
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然后,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黄河之水,终于爆发了!
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暴躁的脚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暴怒的情绪一一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鹤般的脊梁挺着胸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间。
哔!哔!哔!哔!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去学校吧??
?今天社团有指导课?,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小诚,你这地方该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淩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麽?
?怎麽了??
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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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我不善于应付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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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唇,?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后,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会害羞。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麽连画静物都这麽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
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师一声乾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着画布,沿着笔触的轮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你们看!?
?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
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
?,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
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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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于是他爹就给取名叫狗子。
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赖狗子朝门外走去,几个同学笑道︰?你又干什麽啦??,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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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一间教室牌上写着︰?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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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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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
腿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像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
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阴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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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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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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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
?怎麽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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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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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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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
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你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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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麽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俩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几根毛了,?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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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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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洁员来收。
可刘正诚回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
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后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面吧??
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喊着︰?弯下去呀!?
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胸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自然倒楣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主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
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麽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12.5cm左右吧??,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她那胸部应该是B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后,她便挺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合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主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麽,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淫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来都像是中邪的异端祭司。
第三章
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光下,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这就像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后,才会展开,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你在跟我说话吗??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麽??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臭婊子!把你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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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后,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麽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这是什麽?处女膜吗?不会吧?咦!你是处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后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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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哇呜~!?
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
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后人家任凭他使唤,永不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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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给你开苞吧!?。
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请帮我开苞吧,以后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阴蒂,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头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麽?头痛……痛!?,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乳头,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阴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你取个名字,以后你就叫小花。
?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你知道牠后来怎麽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你准备准备,我要给你开苞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麽?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
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寻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寻宝猎人仔细地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处女的公主,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军终于抵达处女公主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主最终被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后,却没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贵的身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戏虐道︰?小花!你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你当成母狗来养,你说好不好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回答?」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你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你给卖出去,我相信你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合起来打刘正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寻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你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回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待续)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回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你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回去就碰到他,为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你自己吃吧,我会晚点回来。
?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回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板,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板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回来了,但跟着回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你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
?,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为我应该不会看错…?,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麽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麽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眯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
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你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他又回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回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淩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
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阳光慑慑生辉,炫曜的日晖从百页窗射入,打在熟睡的梦中人脸上,哔!哔!哔!哔!
刘正诚按掉闹钟,两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车旁,俩人与往常一样,一同骑车到学校。
?啊!又忘了带东西。
?
雅香浅浅地笑道︰?很急吗?若不急的话,我中午之后就没课了,我去替你拿。
?
?也好。
?
中午。
躲藏在山间的秘密画室。
一双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门前,熟稔的钥匙插入一转,喇叭锁自然解开。
?啊?怎麽灯坏了??,黑沉沉的画室里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电知识,不晓得该如何修理,这样的黑暗她也无法寻找正诚的画笔。
外面的阳光刺入黑色的画室里,形成黑白交间的画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色的光晕里,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余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学校,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明明不懂美术的清风,不知何故要将白布掀开,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大门口的光线折射在油画上,油光反现出晶莹的光彩,画中的女人好美!她看着看着,心中又想起,送礼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
?
?小诚,你为什麽要画我呢??
刘正诚一脸天真,欢快地笑道︰?因为画你的肖像,是我最快乐的事。
?
?诚。
?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画我。
?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我。
?
?谢谢你,珍惜我。
?
李雅香深情地注视着油画,手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啊…啊…诚…但是我……我……啊……?
碍事的裤子被褪下,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找到肉沟,压着肉馒头来回地磨擦着,忽然大门被关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她惊道︰?是谁…?,话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诚…?,那人拉着李雅香的手不说话。
方才自慰的行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惊乍,随即是气愤,她气刘正诚自从那件事之后,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为你…?,女孩子羞赧地转过身,眼泪又羞又气地流下,?…所以才会一个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握住她的胸部,圆圈般旋揉着,那双手伶俐地脱去她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一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手解开胸罩的扣带。
?诚…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剥光,那灵活的双手,一只握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只游到女人两腿之间,寻觅着隐密的肉沟。
那双灵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挤上丰臾的乳肉,跟着又捏又揉;又搓又推,那团青涩的娇乳虽不大,但却柔韧软劲,彷似刚沾了点水的新鲜面团,给面包师傅,拉成长条、扁圆、锥尖、椭圆、多方形等各种各样。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犷的面杆子,在面团中滚来滚去,将新鲜的肉面团杆成,细细绵绵的熟面团。
?啊…嗯…啊嗯…?,随着面团被揉得发红起来,一丝丝稀微的呻吟,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乳之峰顶着一对小巧嫣红的乳头,犹如两粒青涩的小樱桃,在搓揉之间,跑来跑去,她们躲藏在面团里,一下窜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阁的娇羞少女,躲着面杆子的追寻,但终被果农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来。
?诚…噢…嗯啊……那里好…啊…?
两只青涩的小樱桃,被果农掐在指间,压成扁平状,她们撒娇般地,露出羞赧的媚态,对着果农吴侬软语地哀求着。
雅香任凭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回头一望,只见漆黑的画室里,一个脸孔出现眼前。
半块晕黄的斜阳渐渐没入山边,流水淙淙,顺峰下落成涧,山涧之下,浓浓的褐蓝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调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丛林,并排整齐的杉木,罗列在山道上。
当最后的夕阳终于沉没,换来黑暗的大地,一阵狂风划破了宁静的杉道,带起片片飘叶,疾风在山道上呼啸而过。
默绿色的黑夜中,明黄色的车灯破开一条光亮的直线,一辆小摩托车,穿梭在山路上。
?完全迟到了。
?
刘正诚摧着油门,不停加速,他太晚离开学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迟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纳闷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没有送来,应该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吧??,女友应该在午后将他遗忘的画笔带来,却迟迟未到,他归咎于李雅香没有找到画笔。
但是…为什麽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呢?
胸口那颗莫明的心绪不住地跳动着,他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油门大力地喷发,引擎运转的速度跟着加大起来,隆嗡嗡~~此刻极速的小摩托车,如旋弯的游龙,转入回曲的山路上,没入一片深黑的幽幽山岭间。
第六章
?停下!?,穿着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着手电筒挥舞着。
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什麽事??,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前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
?麻烦!得绕远路了。
?,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眯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说︰?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你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麽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馨的嘛~~?,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
?,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赖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脸回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回去,一定会晚到,不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
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害怕呢。
?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乳房挺起,下面一双害羞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乳头说道︰?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惊道︰?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乳头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
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胧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娇小的乳头挺起,两粒小巧的乳头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你,我就兴奋了。
?,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啊啊……?
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没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
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肉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赖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肉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肉。
一道道鲜艳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开肉洞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肉穴给…?,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耕种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肉唇上,舌头伸进蚌肉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肉声。
?唔?,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合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肉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肉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柔腻的蚌肉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穴,奸笑道︰?想必这里等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不要啊!?
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走过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一条破裂的麻布,半截摊在地上,另外半截缠在李雅香的手腕上。
另一只女人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横遮着双眼,另一只被麻布缠绕的右手弯曲着,落在脑后被长长的乌发盖住。
赖狗子坐在李雅香右侧边,一只手压在两腿之间的馒头丘上,不停抠弄着,下体传来,噗啾~噗啾~的水声,?敏感度不错呢,这不已经洪水泛滥了。
?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双美丽的凤眼,两眉生气地纠在一块,一脸厌恶的斥道︰?真恶心!?
——
?那种话可别说哦。
?,赖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几下,一条黑黄色的肉棍立即挺立起来。
?接下来会让你变得非常舒服。
?,男人抓住雅香膝盖内侧,向两边分开,将大腿根部的肉穴张了开来,黑黑黄黄的长棍子翘在雅香身上,彷佛用一根凶恶的武器正对着女人。
甫一见这根肉棒,李雅香便吓了一跳,她一脸惊讶地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麽丑陋的东西,连结在男人的下体上,这让赖狗子看起来就像一只长了尾巴的恶魔,她感到一阵恶心欲吐。
可赖狗子见到雅香惊讶的神情,却认为自己的肉棒已经让眼前的女子心慕神往了,他一脸得意的表情道︰?这东西接下来,可是要插入你体内深处呀!?。
李雅香感到一阵的厌恶,乾脆闭上双眼不去看,在赖狗子看来,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那麽来慢慢品尝吧。
?
女人忽地张开眼皮,瞪大着眼睛瞧着赖狗子的动作,那个男人的一切动作,竟然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一步一寸地缓慢前进着。
她明亮的眼珠,映着一个男人手握丑恶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近,周围的时间慢了下来,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数倍,就连声音也变得细小,大气压力压迫着她,让她感到胸中憋闷,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动作也跟着慢速下来。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抵达肉穴门口之时。
时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节拍恢复了正常,她的双手拦在身前,?这种事绝对不行?,女人挣扎起来,推开了男人。
赖狗子却没打算放过她,马上捉住雅香的手,两人展开拉拉扯扯,就在这时候……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拉扯中的男女不约而同地停止争吵,望向大门。
————-
黑漆漆之中,远处的地方较看不清楚,那道大门好似幻化出一张人脸,嚅动着嘴唇,对着他们说道︰?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
?,接着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第二次敲门声穿透木门,也让李雅香听出门外站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声音,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刘正诚回来了。
赖狗子见李雅香一脸呆滞,坏笑道︰?哦,是王子殿下登场了,你要怎麽做呢??
见李雅香没有回复,一脸阴騺的赖狗子,趁机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还想抵抗,但险恶的男人却提醒她道︰?要让王子看见你这副模样吗??
听到这话,让少女瞬间失去了抵抗力,赖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那种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赖狗子像捏面团般,从根部向中间慢慢捏去,乳晕中央的乳头受到刺激,跟着胀起发硬,鲜红樱桃般的乳头茁立在空气之中。
赖狗子很有技巧地来回揉搓着乳肉。
——-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见画室没开灯,纳闷地走过去,掏了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连钥匙都没带,只好用力敲门,咚!咚!咚!
?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
?,等了一会儿,屋内没反应,他又再次敲门。
咚!咚!咚!
不在吗?他纳闷的调头,回到小摩托车上,周围堆积的废弃物,好像有生命一样,似乎动了起来,在黑暗中渐渐地变成一张巨大的萤幕。
他见到萤幕上放起了那个回忆,那个惊悚的夜晚……火堆旁有点点血迹,刘正诚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
李雅香被这震天吼唤醒,原先痴迷的双眼忽然水亮起来,那个新来的拾荒者正欲扑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复神智之后,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记回旋踢,将那个拾荒者踢翻,跟着又冲了过去,一拳直接抡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这时候,也镇定了下来,可李雅香并没有镇定下来,她就像杀红了眼的雌虎,扑入人群之中,见一个打一个,一下就打伤了七、八人,拾荒者们当然不是对手,纷纷慌如鸟兽散。
刘正诚赶到雅香身边,见她拿起一块石头,正想往地上一名伤者砸去,小诚赶紧抱住她,将她强行拖到远处。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你就要杀人了!?
刘正诚安抚好女友,才将她带回公寓,但他却觉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不敢说,也不敢与女友讨论这事情,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他太爱雅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愿意一起走下去,何况…何况只要别去触发,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于是他搬到山里,并交代女友以后当模特儿时,一定要准备好闹钟。
——-
赖狗子捏着乳头,用力地拧转,那粒娇小的乳头被揉弄着,像一块被扭曲的樱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转,最后变成螺旋状;胸部上一阵阵的扯痛感,李雅香吃痛地抿起嘴唇,两只纤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许他再拧转下去,同时间满脸阴騺的狗子坏笑道︰?哎呦~小诚走了呀?你不开门吗??
女人焦急地呻吟着︰?不…?
赖狗子一手揉着女人的胸部,另一只手却摸到下面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搓揉,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颈子,无助地晃动长发,她在心中呐喊着︰?小诚救救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呐喊,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喊叫,她心爱的男友,就会听到呼救,就会冲进来救她。
那个可恨的赖狗子,见她张嘴欲喊,手指便压在花蒂上,重重地压下去,一道如触电般的感觉立即袭上她的头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松软了下来,她那捉住男人的纤手失去了力气,向两侧边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间,关门大开,这让侵略者可以毫无顾忌的直捣中原,她紧闭双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着︰?救救我…?
原先阻拦的力量消失了,赖狗子更加不肯放过,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继续搓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涩的胸部终于渐渐隆起,小巧的乳头直直挺立着,绷紧的大腿,也慢慢的松懈下来。
邪恶的坏人,已占据了她的双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坏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着,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恶魔欺淩中的公主,无助地呼喊着︰?救救我…小诚!?
脑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个王子——心爱的小诚,会在这个时候打破大门,冲进来拯救她,可是当王子进来之后,却看见她裸着身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模样,这让她既羞且惧,惶恐地喊道︰?别…小诚……小诚别看……?
美丽的少女,咬紧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丝的糗态,邪恶的坏人却趁机挪开她的手脚,将她摊呈大字形,狗子按着肉唇用力朝两边剥开,将鲜嫩的蚌肉暴露于眼前,层层肉折里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横在肉穴深处,挡住观赏的视线。
赖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挟住龟头,抵在少女鲜艳的肉穴洞口上;在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时感觉到坚硬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双眼忽然睁大,屈辱的泪水飙了出来。
刘正诚拿起手机,按下女友的电话号码。
屋内。
雅香奋起一拼,将赖狗子黑黄色的肉棒推开,那险恶的男人,阴阴地笑道︰?这样做,只会有反效果,因为我会更兴奋!?
噜!噜!噜!噜!被遗弃的手提包弹起,里面的手机响起声来,雅香听到铃声,自然分神,这一个松懈,赖狗子趁机握棒对准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龟头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张小嘴,浅浅地轻含住男人的龟头,跟着肉棒上粗长的阴茎推开肉唇,没入了肉穴里面,最前端的龟头顶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之后,又给弹出几分。
女人终于发出悲惨的叫声︰?小诚~~~!?
刘正诚手持听筒,耳中尽是铃声,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电话。
赖狗子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脸胜利的表情,淫笑道︰?我要进去啦!?
险恶的男人抬起女人的大腿,朝两旁完全分开,腰部用力一顶,那根黄黑色的肉棍子,整根没入女人的肉穴里。
赖狗子嘟起嘴,挤成一只章鱼嘴,奸笑道︰?开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着凄厉地哀鸣起来︰?不要啊~~~~!?。
长发乱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状的下巴;纤腰弓起,两手紧紧捏扯着床单,大腿根部却插着一根黄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开苞是痛苦的,她紧握双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劲的绷紧,赖狗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肉穴紧紧夹住,那感觉非常舒爽。
「啊……?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赖狗子阴笑道:「你的王子还在门外哦?你要不要叫他进来观赏一下??
雅香闻言,咬紧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发声,那憋屈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愿与耻辱。
赖狗子一边扭动屁股,继续肏身下的女人,一边抓起脱落在一旁的丝袜,缠到雅香的手腕上,将她双手绑起来。
可恨的痞子,不断肏着少女,她的神情显得痛苦,处女的鲜血从肉穴的缝隙流出。
?被夺走处女的感觉?如何??
雅香没有说话,屈辱的泪水在脸颊上流下两条长河。
娥娜的长腿之间,一块包着红叉烧的肉馒头,横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压在那块肉馒头上面,一下起来,一会儿又下压;馒头一下被压扁,一下又恢复,再仔细瞧只见椭圆的龟头顶着叉烧馅,硬是塞进馒头里,赖狗子嘲讽道︰?被心爱的男友以外的人,插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呢??
少女边流着泪,边喘息着。
?哇,阿香这里紧紧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摆动着抽插动作,圆圆的臀部持续的上下套弄,每一枪都刺进深处,枪枪致命,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从大腿渗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赖狗子笑道︰?该是放松一下啦!?
他双手捏住乳肉,膝盖撑着床沿,腰部如钟摆,前后快速地摇晃着,身体重心向前时,捏住的乳肉就跟着被推成向上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肉穴;重心摆到后面时,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肉穴。
这就好像骑在一匹牝马上,男人抓着乳肉缰绳,骑在肉穴上,一颠一颠,上下起伏着,最终骑在跨下的牝马终会屈服。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语。
赖狗子听见门外刘正诚的脚步声走远了,同时他胯下的牝马似乎也听到了,不过是一秒不到的时间,赖狗子的胯下就传来震动!先是一次轻微的震动,跟着更大,那是一匹顽抗的牝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骑手给甩下去。
赖狗子怎会服输?
他硬是骑在马上,不停挺动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双手被绑住了,只能想办法先甩开身上讨厌的东西。
赖狗子数十下抽插之后,胯下那只牝马的阴户,像裂开的叉烧包,忽然从红红的裂缝中淌出一股白浊而黏稠的液体。
雅香匀称健美的大腿不住痉挛,从肉穴两边的缝隙,不断泄出白白的液体,跟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从赖狗子的胯下发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的配合着赖狗子的动作。
赖狗子两手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继续挺腰抽插,那只顽抗的牝马,现在顺服多了,变成了一只驯服的母马,乖乖的听凭使唤。
第八章
关于刘师兄与李雅香的事,我听过许多版本,至于那一个是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何老师看着我,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说道︰?方金,你知道学习精细素描的第一要件是什麽吗??
?是什麽??
?就是敏锐的观察力,这幅画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后的真象?就自己从这副画中仔细观察吧。
?
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一位拿着油刷笔,戴着眼镜的师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这麽久,有看出什麽来了吗??。
我不明所以,反问道︰?你知道,刘师兄后来去哪了吗??
?别急、别急!?,师兄取下眼镜,用镜布抹拭好镜片后,又戴上眼镜,认真地看着我的脸说道。
「你到C3栋大楼的库房去,那里有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告诉你答案??
我按眼镜师兄的提示,在那里找到一看起来很落魄的男子,他一头蓬松的乱发似乎很久没整理过,下巴满满的胡须,眼匡凹陷深黑,衣着褴褛破烂,简直就是四处流浪的难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来的学生,叫方金,我想请问,你知道刘正诚,刘师兄的消息吗??
落魄男子本来没有理会我,但一听到我说出刘师兄的名字,突然两眼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试着跟他搭讪,想问出一些消息,但他却没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离去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忆******莲蓬头的水,彷佛是圣洁的洗礼圣水,水温暖暖的。
李雅香双手捧在胸前,任水冲到合拢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温让她感觉活了回来,她握住莲蓬头,用力的冲洗自己的身体。
她自惭的污浊身体,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觉好像能洗去一身的耻辱,这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少女侧身坐在床上,刚擦拭身体的浴巾丢在一边。
她弓下腰肢,灯光映照下,麦色的肌肤如金玉般明亮,那细致的手按在线条柔健的纤足上,轻轻拂拭,神情宁静而优雅,让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韵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麽打电话不接??
刘正诚一脸的黑眼圈,憔悴的脸庞,看起来就是一夜未眠的样子,他拿了一袋的食物,走到画室的储物间,打开冰箱。
「你知道吗?我找你一晚上了。
?他看着侧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责,摇摇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这里有早餐吃一点呗?我昨夜没睡,先去洗澡,再补个眠。
?
刘正诚打个哈欠迳自步入浴室。
哗啦!哗啦!哗啦!
美丽的少女,突如其然打开浴室的门,抱住正在冲浴的刘正诚。
「雅香?你怎麽了??
李雅香也没有穿衣服,两个裸露的男女拥抱在莲蓬头的水流之中。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问你话也不回答,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李雅香见男友一脸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动,她看着小诚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还记得那件事吗??
刘正诚关掉水龙头,抱着雅香走出浴室,俩人坐在椅上,背靠背着,没有人说话,气氛很沉寂。
过了一会儿,刘正诚主动打破沉默:「我还记得…?
李雅香语气平淡道:「现在是该做抉择了。
?
刘正诚知道她说的事情,那是俩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建好画室一周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为常常做恶梦,终于某日暴发了!她将一个不认识的过路人,打伤了,还好刘正诚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为这事情,刘正诚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的结果是李雅香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种另类的斯德歌尔摩症。
「抉择?抉择什麽?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刘正诚看着女友皱眉道:「这里几乎没有人会来,只要有你在,就算一直躲在这也没关系。
?
雅香摸着男友的头,轻轻道:「我、我觉得自己,快变得不是自己了…?,她握着刘正诚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双眼轻声道:「小诚,我…我…已不纯洁了,你就要了我吧……?
刘正诚将雅香拥入怀里:「你说什麽?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纯洁的,就算你有精神病又如何??
「小诚,你不要对我这麽好,其实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我、骂我…?,雅香紧紧抱着男友的胸膛,激动道:「不!这样不够!你还要把我锁起来!最好是关起来!?
「你在胡说什麽?我才不会那样做!?
响午。
刘正诚一夜未眠,现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雅香没有吵醒男友,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橱前,小声的打开橱门,从里面冒出了一个人——赖狗子。
赖狗子走出画室,看见外面的太阳,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气:「哈哈!没想到老子还可以活着走出来,啊!疼!。
?
赖狗子一身的瘀痕,脸颊上肿起一块红包,一只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强暴完雅香之后,导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复发,于是赖狗子就打得体无完肤。
他回头见李雅香站在身后,不禁冒出冷汗:「嘿!你打也打过了,没必要再打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小诚的。
?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听到了吧??
「哦!这个…我一定会保守秘密…你不会是想灭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机车上,对赖狗子说:「我心情不好,带我去散散心吧。
?
第九章
「喂!然后呢?你把话说完啊!然后呢?那个叫赖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里??落魄男子,话只说一半,让我很不爽,我气得抓起他领子逼问。
可是落魄男子却像脑袋坏掉般,重复着说:「我卖掉了…我卖掉了…?
他在说什麽?我都听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镜师兄。
我在学生宿舍单人房,找到了眼镜师兄。
「你真的很厉害?,眼镜师兄笑道:「没想到你这麽有毅力,能问到这麽深入,好吧,那我就将我知道的事告诉你吧。
?
眼镜师兄看着窗外,淡黄色的夕阳,渐渐西沉,他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一脸缅怀的表情。
「我记得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到过小诚的画室,他的女友李雅香还泡了一杯咖啡招待我,当时我感觉这个女的除了美貌之外,还有一份气质。
?
******以下是眼镜师兄的回忆******夕阳枕在一片浓浓的云朵上,金辉洒落一地,钢铁高楼耸立在昏黄的天空之下,熙熙攘攘的人声车声,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吴再兴!?,当时我背着书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却有人叫我,这声音我觉得很熟悉,才回头就见到蔡义雄。
蔡义雄大步赶到我面前,喘道︰?呼~~欸!你知道后天的季展,我们的顺位已经改了吗??
?改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木工组第一顺位展出吗??
?不!现在是我们油画组第一顺位了!?
?我们第一个展出啊?唉…我都还没准备好,对了!听说正诚的作品水准一流,不如去参考他的吧。
?
蔡义雄诧道︰?刘正诚??,他先是左顾右盼;然后又将我扯到一条窄巷里,悄声说,?你没有听说过…小诚女友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想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术社的指导教练吗?听说长得很漂亮…?,话还没有说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个不良少年,带头那个我见过,是学校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为在校内对同学勒索取财,被记了两次大过。
林明豪指着我们叱道︰?你们两个,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否则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狭窄的巷弄里,后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个不良少年堵住,这下可是凶多吉少,蔡义雄腿软了下去,从口袋掏出两张钞票,颤声道︰?我只有这些…豪哥、豪哥…你别打我……哎呀~?,林明豪一脚踹过去,指着我道︰?你的呢??
我当时已经吓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应能力,就在我以为会被痛打一顿时,巷口那一头出现了一个我认识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组的赖狗子。
赖狗子抽了一口烟,吐出云雾后,将烟头丢在地上︰?喂!林明豪,欺负我们班的残渣,算什麽男人??
虽然被这家伙说成是残渣,但我却没有生气,因为我得救了。
两个不良少年围上去,赖狗子笑了一下︰?想动我?先问问,我马子同不同意吧!?
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从赖狗子身旁穿过,跟着一记踢腿闪电般直中不良少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变招,原地回转身体,一记回旋踢便将旁边,另一个不良少年踢倒在地,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是一位女生,她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长长的发丝在夕阳辉映下,犹如金黄色麦穗,一根根一丝丝的金穗随肩而落;气质如玉的鹅蛋脸上,有一双漂亮的凤眼,配上一对流星般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
美女!这位美女,我只觉得,好像曾经看过她,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她?
等我回过神,她又放倒了三个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个不良少年,但他们已经被美女的武功给吓到不敢动了。
皮革美女冲上去,跳了起来,双腿平分,淩空一对腿剪,扫中林明豪两人的脑袋,这个动作虽快,但我的眼睛却像慢动作的摄影机,将美女的动作给慢速到一格一格前进。
所以让我发现到一个怪异的地方,当她淩空分腿时,两腿之间为什麽会鼓起一根棍状物?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吗?莫非她是人妖?
赖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将我从沉思中给敲醒,我这才发现,林明豪等人已被打跑了。
?嘿!别谢我,都是同学,我也不能见你们被外人欺负…?,赖狗子话说到一半,见我一直在看那个女人,两只手掌大力一合,啪!
巴掌声把我从失神状态给惊醒过来。
?看你那副好奇样子?,赖狗子仍是那副痞样子,?好吧,这只是我养的母狗,我刚好带狗出来散步,见到你们被欺负,就放狗赶跑坏人啦。
?
蔡义雄跟我俩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对,我见他两眼惊疑,跟我一样,似乎我刚刚没听错——母狗?
赖狗子的手在那个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说道︰?母狗,快跟我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
皮革美女拨开长发露出美丽的脸庞,一双剑眉严肃地皱起,漂亮的凤眼看着我们,一脸肃穆地说道︰?我就是主人饲养的母狗。
?
蔡义雄跟我说道︰?啊!我想起来了,有风闻小诚的女友…就是那个武术社的指导教练,跟小诚分手了,她应该就是小诚的女友??
皮革美女听到这话,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个表情,淡然道︰?我曾经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们班刘正诚的女友,但后来我放弃了人的身份,现在是一条由主人饲养的母狗。
?
赖狗子见到我们惊奇的神情,摇摇头道︰?我来让你们,见证一下这个女人已经是母狗的事实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
李雅香听到这话,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但仅一秒的时间,她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然后就在我们面前脱去皮革皮,里面竟然没有穿任何衣物,两腿之间插了一根假阳具,除此之外就什麽也没有了,她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我们眼前。
雅香裸着身子蹲下身,低头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两手贴在地上,两膝弯曲,大腿缓缓平分,跟着叫了一声︰?汪!?
我跟蔡义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狗吠给吓了一跳。
赖狗子一脸神气的对我们说:「今天老子高兴,就让你们到我家来参观一下。
?
赖狗子的家,离学校不远,他住一间杂货铺的二楼,是承租来的,里头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个小卧房、侧所与浴室合在一块,没有厨房,客厅就是玄关。
「随便坐吧。
?赖狗子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说真的,他家真脏乱,地上都是垃圾,还有一些发臭的不知名脏物。
我跟蔡义雄勉强找了一个箱子,就当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进门之后,她就自动的脱去衣服,像母狗一样爬到赖狗子的脚边。
她的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她赤条条的蹲在地上,学母狗叫了一声之后,大腿平分,张开一百二十度,两膝悬空呈半蹲姿势,挺起腰,将双乳抬高,两肘弯曲,挟在腋下,两拳屈握。
接着她抬起脸张口微吐小舌道︰「汪~」
我见赖狗子,给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只红色的狗项圈,然后握着狗绳牵着她去厕所。
厕所的门是敞开的,我们可以直接看到里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细,因为练武术,小腹平坦略带有点浅浅的腹肌,臀部弯起一道美丽的曲线,她跟一头小母狗般蹲在侧所,大腿的肌肉浑圆而结实,浑圆的大腿肌伸直,随着肌肉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抬高,最后将下体露了出来,耻丘上的毛都修剪过,肉唇周围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着抬起一只脚,然后对着地上的坑洞洒尿。
那一瞬间,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对,然后她知道我们都在瞧着她,她索性闭上眼皮不看我们。
我在想,她真的已经变成人型母狗了吗?她真的已经没有作为人的尊严吗?她这样被我们瞧着看,都不会羞耻吗?
我在疑惑的同时,答案也已经出来了,因为我看到她满脸的羞红,额际渗满了汗珠。
晚餐很简单,赖狗子煮了几包速食面,我跟蔡义雄也将就着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个狗用碗盆,我见她没有用手,整个脸埋在盆里吃着赖狗子倒在里头的面条。
************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就再没见到那个女人了。
?眼镜师兄喝了一口咖啡。
「那刘师兄呢??
眼镜师兄放下咖啡杯,叹了一口气:「后来我听说小刘有去找过那个女人,听说…这只是听说,我听说那个女人发了疯,把赖狗子杀了,小刘就带着那疯女人失踪了。
?
我吃惊道:「真的吗??
「我已经说了嘛,是听班上那些流言闲语,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对了!蔡义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后,那家伙就变得很奇怪,他断断续续的有去找过赖狗子。
噢!有一次,我还看到他拿钱给赖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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