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被老师舔好爽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b
风尘劫
一、多情空遗恨「啊!来了,来了!」一个娇柔甜美的话声响起,十余道目光齐往面前的黄泥大道射去;但见
大道上尘土飞扬,粼粼的车声响起。
突然,一道影子掠出,向著飞尘扬处奔去。
「这丫头又在胡闹了!」十余人中,一个面貌清的高瘦中年汉子抚须笑道:「看这次是否有本事劫镖。
」
当这道影子向前飞奔数十丈之後,但见眼前飞尘中现出大约十余辆的镖车及数十名高矮不等的汉子;这些人一
见远处而来的人影,为首的一名矮胖壮汉立即举手比了个手势,一队人众停了下来。
这时,由数十人中跳出一名少
年,向著奔来的那道影子跃身飞去。
但见两道影子互相逼近,瞬间白光一闪,「锵」地一声,两道影子皆应声停了下来,只见一男一女手中各持长
剑相对而立。
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个是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
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无比娇媚;而那少年看来也有二十岁了,剑眉入鬓,双瞳似漆,相貌颇为英挺;只
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直盯著少女的端丽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娇嚷道:「要命的滚开!姑奶奶劫镖来了!」
「劫镖?」那少年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来劫镖了?」
那少女咬唇顿足,「哼」的一声:「讨厌啦!你又来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了一块一块去喂狗!」剑随身起,
直向那少年刺去。
那少年一声:「来得好!」立即挺剑还击。
那少女拔剑在先,接招时却是一同出剑,剑花闪烁,响起金铁之声。
两人拆了数十招,似乎是你来我往,不相
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时红润的脸颊更涨得通红,而那少年始终是笑著脸,轻轻松松地过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转了个圈,剑招突变,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三盘划去。
「好!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少年一声轻叱,长剑抖动,长虹经天般朝刺来的三剑削去,只听得「锵铛啷」声
响,那少女的三剑立即被直削下来的一剑震开。
少年得意地抬头一望,却见那少女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
不禁悚然一惊,立即收回长剑。
少女目光一亮,剑尖突而抖出两道诡异的弧形,卷向少年手中的长剑。
「铛」的一声,少年的长剑应声落地。
少年不禁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道:「好吧!算你嬴。
」
少女银铃般笑道:「输了就输了,什麽算我嬴?心不甘情不愿的,哼!」狡狯地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来到
那为首的矮胖壮汉面前,亲腻地拉著他的臂膀,娇声道:「大叔,这次我总算嬴了吧?答应送我的东西呢?」
那矮胖汉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两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连你大师哥都欺负?」
那少女待要分辩,背後忽而传来中年男子的说话声:「这丫头,剑法没半点长进,倒是练就了不少欺负人的把
戏。
」转身一看,却见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年汉子,牵著那比剑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过来。
顿时,一干车队的数十人众纷纷轰叫:「总镖头好久不见了!」「幸不辱命!这趟镖总算领回来了!」「嘿!
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响亮,没半个狗贼胆敢劫镖。
」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拍著那矮胖汉子的肩膀道:「贤弟,这一次可辛苦你们了。
」
矮胖汉子笑应道:「大哥那里的话,倒是诸位弟兄们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地护著这趟镖,好在各帮派门会也很承
咱们的情,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点事端也没有。
」
那中年汉子仰天大笑,朗声道:「各位弟兄们当真辛苦得紧,老夫已命人杀鸡宰羊,备妥陈年美酒,为各位洗
尘接风!」倏地众人轰然称好。
这高瘦中年汉子,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那矮胖汉子是他的胞弟,唤名陆德远。
两人年轻时共创
「威远镖局」,十余年来虽比不上大规模镖局的分号遍布,却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俩为人四海,乐於结交,
是已福建省一带的保镖生意,「威远镖局」就揽了一半以上。
陆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往外地发展,抢别的镖局
的生意。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个住在京师的富商巨贾,开出巨额的酬劳,指定要「威远镖局」接他的镖。
陆德威原本
不想打破原则,推辞不受,但实在拗不过所有镖师的一致劝说,几经思索之後,终於决定破例一次保这趟镖,但陆
德威的心中却大有隐忧;因为一来两地相隔数千里,一路上不但会加倍劳顿,找碴的帮会也必定会暴增;二来所要
保的镖,是一箱箱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要「威远镖局」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
是已这两个月来,
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锁,胆颤心惊。
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才终於笑逐颜开,一
扫多日来的阴霾。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玄霜,也就是那美貌少女,缠著胞弟陆德远不放,不禁摇头笑道:「霜儿,当
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
陆玄霜毫不迟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
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
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著向那少年眨眨眼,绽露出妩
媚的笑容。
那少年正是陆玄霜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
他见到陆玄霜的俏皮模样,心中一片酥软,笑道:「小师妹怎麽说
怎麽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
陆玄霜啐道:「没意见就没意见,什麽『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
丁含情脉脉的眼神相触,不禁心中一颤,羞答答地低著头,两颊红得发烫。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道:「好啊!少丁,小霜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
唯命是从,日後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
。
。
。
。
」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索性嚷道:「喂!未来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爷以後不老实,你就罚
他跪算盘好了。
」
白少丁与陆玄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
而一年前陆德威更当众宣布俩人的婚约,有了
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众人并不忌讳开这对金童玉女的玩笑。
陆玄霜虽英气不让须眉,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於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
此时不禁「嘤咛」一声,佯叱
道:「讨厌啦!你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我。
。
。
我再也不理你们了!」往白少丁脚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
了开来。
只听到背後传来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声及众人的哄堂大笑声。
陆玄霜羞红著脸,一口气跑回府城里,过了城门,才逐渐以走代跑,气喘嘘嘘,娇靥泛红,但依然掩不住心花
怒放而绽露脸上的笑容。
想著方才的情景,心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已回到「威远镖局」的大门前。
陆玄霜心头一定,但见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站著一名身穿蓝衣的青年,摺扇轻摇,抬头望著「威远镖局」四
个大字的匾额出神。
陆玄霜心中起疑,便跨前两步,问道:「你要找谁?」
那蓝衫青年转过头来,陆玄霜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师哥也万万比
不上呢!」这人看来也有二十来岁年纪,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
摺扇摇呀摇著,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
陆玄霜见这美男子盯著自己,不禁双颊绯红,低头想道:「这男子好生无礼,一见面就盯著人家不放。
不过,
他长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
。
。
」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小霜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
。
。
呵呵!越来越漂亮了。
」
陆玄霜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身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麽。
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来小霜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
不
过。
。
。
呵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後会有期了。
。
。
。
。
。
」说罢转身而去,渐渐消逝於人群之中。
陆玄霜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
起来。
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陆玄霜心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
他名字就走了。
。
。
」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
。
。
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头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师哥?比较起来,还是。
。
。
嘿!
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当真热闹非凡。
然而却有人离开
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後花园中。
一个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著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也站在少女身旁,
面带微笑地望著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下。
他们正是「威远镖局」的一对璧人──白少丁与陆玄霜。
当白少丁见到小石片在水面上弹起了五次才落入池中,不禁拍手笑道:「好啊!师妹,才两个月不见,你这打
水漂儿的工夫已胜我一筹了,记得小时候还是我教你的呢!」陆玄霜站起身来,忽而「嘤咛」一声,抱著白少丁的
身躯,整个脸埋入他的怀里。
白少丁先是一惊,继而面色一弛,柔声道:「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陪伴你,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
陆玄霜缓缓抬起头来,热泪盈眶地望著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颤声道:「你。
。
。
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人家有
多担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锁,便猜出这趟镖的危险不比以往,我每天烧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
。
。
」
说著,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著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
白少丁卷起衣袖,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长这麽大了还掉
眼泪,不害躁?」
陆玄霜嘟嘴道:「还说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净跟著他们胡闹瞎起哄,害得人家。
。
。
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让弟兄们开开玩笑,又有何妨?」
陆玄霜腼腆地说道:「人家。
。
。
人家不好意思嘛!」说罢转过身来,低头不语。
白少丁从池中倒影,看到陆玄霜羞涩艳丽的娇容,在月光的照映下,当真美而不可方物;鼻子闻到的,是闺房
处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觉心神荡漾,忍不住抱住那纤细苗条的腰枝,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
陆玄霜霎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张俊脸紧贴著她那娇柔滑腻而又温香沁人的脸庞,柔
声道:「师妹,你知道吗?方才师父他老人家已当众宣布,待这次的任务结束後,就要举办咱们的婚礼了,你。
。
。
高不高兴?」
「嗯,我好高兴,真希望这天赶快来临。
。
。
」陆玄霜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著甜蜜的感觉,脸上一副陶醉的神
情;许久之後,陆玄霜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在一块石头上,蹙眉不语。
白少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柔声道:「又怎麽了?」
陆玄霜吐了口气,幽幽说道:「这次的任务如此重大,大师哥,我好担心,如果路上有什麽闪失,那我。
。
。
」
白少丁哈哈笑道:「师妹,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你想想看,咱们一路上由京城千里迢迢地运镖回来,都是平平
安安的,什麽事也没发生,现在要把镖护送到目的地广东的广州府,这又何难之有?」
陆玄霜道:「可是,大师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往咱们保镖,总会有几个山寨盗匪找梁子;可是这次镖物如
此贵重,怎麽反而会一路顺畅呢?」
白少丁搔头道:「这倒是有点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咱门保密工夫做得好,又或许是咱们『威远
镖局』的招牌,把那些盗匪吓跑了,搞不好。
.。
」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麽,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陆玄霜问道:「什麽事好笑?搞不好什麽?」
白少丁讪讪说道:「搞不好你天天为我烧香祈福,老天爷感动得要命,所以保佑了你相公,别让你还没嫁给我
就成了寡妇了。
」
陆玄霜俏脸一红,「呸」了一声道:「谁要嫁给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给更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不为你
守寡呢!」嘴中说著,心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狭道:「哦?是吗?既然你不守妇道,那我这宝贝也不必送你了。
」说著从袖中取出一只亮晃晃的物
件。
陆玄霜好奇道:「什麽东西?给我瞧瞧!」将那物件抢来一看,原来是一支金色的五凤挂珠钗,那钗亮晶晶的,
十几颗珍珠垂著线褂晃来晃去的,极为精巧可爱。
陆玄霜讥笑道:「只是一支金钗而已,什麽宝贝不宝贝的?要金钗我可多得是呢!」
白少丁道:「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哦!你再仔细瞧瞧!」听他这麽一说,陆玄霜又仔细瞧了一遍。
白少丁见她频频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摇头一笑,接过金钗道:「师妹,瞧清楚了,这里有机关。
」
说著便往金钗端上的第一只凤眼上一按,只见银虹一闪,一柄亮晃晃的短剑从钗身抽了出来。
白少丁见陆玄霜拍手称棒,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道:「可还不只如此呢!你瞧!」只见他往第二个凤
眼上按,「铛」的一声,剑身倏地伸长,成了一柄三尺长剑。
陆玄霜好奇的目光凝望著长剑,惊喜道:「原来是一柄钗中剑,好棒啊!大师哥,你从那里寻来的?」
白少丁把钗中剑恢复原形,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欢稀奇新鲜的事物,一直想著这趟回来,要送你什麽才好。
这次咱们运镖,顺路拜访了一位在河南开封府远近驰名的老铁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剑,我便有了灵感,要求
老先生为你设计打造这把『钗中剑』,它是很美的饰物,更可以赶跑喜欢在你身边飞来飞去的苍蝇,相信你会喜欢
的。
」
陆玄霜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苍蝇,指的是想要亲近她的男人。
陆玄霜从小长的标致美丽,长大後更加
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称,兼之她个性活泼豪放,向来也不忌讳男女之别,许多男人都藉故亲近她。
白
少丁虽一向乐观随和,心里多少会吃味,所以言语中略带醋意,并不为奇。
陆玄霜点头道:「嗯,我很喜欢,其实,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只要是你送的,我都。
。
。
喜欢得紧。
」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钗插在她的发髻上,抚著她娇嫩的面颊,柔声道:「师妹,你好美,希望你永远戴著这
支金钗,不管日後它有多老旧,都不要换下来 .。
。
」
陆玄霜大为感动,满怀柔情地注视著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道:「大师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珍惜它、爱
护它,即使它变得又老又旧,我也一样不改初衷,死心塌地地。
。
。
爱著它。
」
白少丁搂著她的娇躯,斩钉截铁地说道:「师妹,我发誓,它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
委屈的。
」两人一语双关的海誓山盟,道出了无限情意。
陆玄霜觉得好幸福,娇躯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大师哥,你没骗我吧?」
白少丁毫不迟疑地回答:「若有丝毫谎言,你便用这支钗中剑将我脑袋砍了就是!」
陆玄霜摇头道:「倘若你当真说谎,我也不杀你,只怕我会一改初衷,换一柄更好的金钗来戴。
」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
隐约地,陆玄霜脑海中竟浮现出那蓝衫青年为自己戴上金钗的影像。
陆玄霜心中大为不安,忙从白少丁的怀中
挣了开来,望著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迷人的笑容;陆玄霜瞠目惊视,心中碰然有声。
正自出神之际,突然「
噗通」一声,一块石头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涟漪将陆玄霜眼中蓝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变形。
陆玄霜心头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却听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没打水漂儿,居然不太灵光了。
」
陆玄霜坐了起来,两手抱腿,头靠膝上,两只眼睛失神地望著池中一波波的涟漪,寻思:「大师哥一向真心待
我,更何况现在和他已有婚约,我怎可心中藏著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太对不起大师哥了。
。
。
」便道:「大师哥,
今天我遇见了一桩怪事。
」
此时白少丁正玩得起劲,挥手一掷,小石片顺著力道飞向水池,在水面上弹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
白少丁欣然
道:「哈,姜还是老的辣,师妹,我这功夫还是不输给你。
」
陆玄霜皱眉道:「你有没有听人家在说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什麽怪事?」陆玄霜便将遇到蓝衫
青年的事全盘说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欢你的人果然很多。
」
陆玄霜怒道:「人家跟你谈正经事,你怎麽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气说发就发,不禁讪讪地吐了吐舌头,歉笑道:「你的事我怎会不在乎?可是我说
的没错啊!你经常出去玩,见过你这『福州第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说那些话,
不过是要引你注意罢了,何必为此耿耿於怀?莫非。
。
。
你对那男的有兴趣?」
陆玄霜闻言一愕,好像被说中心事般,满脸通红;但见白少丁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有气,想说些话气气他,
便道:「如果我不否认呢?」
白少丁笑道:「那好极了,我就把他找来,让你对他了解个够。
」
陆玄霜闻言,即刻变了脸色,娇躯微微颤抖,沉声道:「你。
。
。
真的这麽想?」
白少丁满怀柔情地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傻丫头,你是福州第一美女,喜欢你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身为你的未婚夫婿,如果遇著什麽事就争风喝醋,日後你怎麽能过著像现在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呢?况且。
。
。
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
。
。
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
白少丁的一番话,深深打动了陆玄霜的心,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大师哥,你真好;我发誓,我
会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
「小师妹。
。
。
」白少丁的吻亦贴上了她的樱唇,热切地搜索著每一丝的甜蜜;花前月下,两人缱绻缠绵,也
不知过了多久,才双双携手离去。
倏地,在莲花池另一端假山之後,传出「碰」的一声,一株小树立即从树干断裂,倒了下来,一个人影缓缓从
假山後走出来。
那黑影背对著月光,是以看不见他的相貌,然而两只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射出两道雄雄怒火。
那人影重重地喘
著气,从嘴角发出一丝声音:「狗男女。
。
.」。
「今。
。
。
喝酒。
。
。
过瘾。
。
。
」从远处传来片片断断的说话声,那道人影倏地缩了回去。
只见一高一矮两
名汉子从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踉踉跄跄地走到莲花池旁,手中各拎了个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两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对望一眼,便解开裤裆,将自己的那话儿掏出来,用手不断搓揉著勃
起的肉棒;他们的面额泛著红光,呼吸急促,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话儿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高汉子一声低吼,那话儿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流体,射入莲花池中,那矮汉子喷出的白色
流状物也紧接著浮沉於池水之中。
这两人皆是「威远镖局」的镖师,较高的汉子叫史大,较矮的汉子叫陈忠。
两人满足地嘘了口气,双双坐了下
来。
史大道:「这会儿是真的过足了瘾,就只差没来真的。
」
陈忠吃吃笑道:「咱们这种癞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鹅肉?想玩真的?还是算了吧!咱们手上动,脑子想,也
不比真的差。
」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谁,怎知我是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陈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
史大白了陈忠一眼,望著陈忠射在池中的浮沉物,问道:「喂,老陈,你脑子里想的是谁?怎能让你泄出这麽
多?」
陈忠摇头笑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麽稀罕?你不说我也猜得出!」
陈忠道:「你倒说说看是谁。
」
史大狞笑道:「说起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说,身裁更是好得吓死人,那对奶子既娇嫩又
丰满,颤动起来真叫人目眩神摇;那腰部又细又苗条,还有两腿之间的那颗果实,哇赛!新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只
消用舌头舔它一舔,妈的,整个人比飞上了天还要舒畅快活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总镖头的宝贝女儿,福州
府第一美人,我的小霜霜是也!」
史大话才说完,陈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来,大姆指一翘,称赞道:「厉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
只是,
你怎麽知道大小姐身裁这麽好?你看过是不是?」
史大耸肩道:「这。
。
。
看是没看过,只是方才我脑子里想的,正是这番光景;姓史的我没别的长处,就是看
人极准,如果不信的话,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剥下来看就知道了。
」
陈忠啐道:「什麽嘛,说了半天也不是亲眼目睹,还夸口说大话!」失望地坐了下来,望著皎洁的明月,叹道
:「若比起来,白少爷可比咱们幸运多了。
.。
」
史大道:「人家从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麽跟人家
比?别比了,越比越气人!」
陈忠道:「这话也有几番道理,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大小姐还常常和咱们说说笑笑的,总比谢镖头
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
史大点头道:「对,咱们还是识相点,在太虚幻境和我的小霜霜亲热就够了,可别像谢镖头把这份奢念带到现
实中,结果被人家落个不理不睬,脸都丢光了。
」
陈忠奇道:「听你口气,你好像知道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说来听听。
」
史大得意笑道:「这你就找对人了。
还记得一年前咱们保德化县赵员外的那趟镖吗?那时候咱们流年不利,算
错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们给堵上了,好在白少爷接到了咱们的求救信鸽,便率众赶来救援,把那群土
匪打了个落花流水,保镖的任务也圆满达成。
总镖头大为高兴,当晚庆功宴上,便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约,结果大
家表面上虽然笑著脸恭喜他们,实际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们竟都猛喝闷酒。
那时你也喝
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时,你还直嚷著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杀算了,你还记得吗?」
陈忠脸上一红,腼腆一笑道:「酒醉时的胡言乱语,我那记得?这跟谢镖头有什麽关系?」
史大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门回去,所以绕到这後花园中,打算走後门
回去,岂知竟在这瞧见了大小姐和谢镖头两人。
」
陈忠奇道:「我怎麽没印象?」
史大道:「当时你醉死了,才扶你到这里,你就醉得不醒人事,当然没印象。
我见他二人在此,一时好奇,就
躲起来看。
」
陈忠急问:「他们说了些什麽?」
史大道:「你也知道谢镖头是出了名的顺风耳,我那敢躲在近处?他们说了些什麽,我自然听不见。
不过他们
的一举一动,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
陈忠忙扯著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说快说!」
史大得意一笑,继续说道:「我看见谢镖头叨叨切切地不知对大小姐说些什麽,可是大小姐却猛摇头,後来谢
镖头跪了下来,对著大小姐直磕头,可是大小姐却别过头去,不加理会。
我看谢镖头是吃了狗胆,你猜怎麽著?他
居然扑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亲又吻的。
」
陈忠跳了起来,哇地叫道:「这还得了!他。
。
。
到手了?」
史大摇头笑道:「没有,大小姐又叫又,谢镖头赶紧放了她,还挨了一记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陈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礼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丑八怪一个,咱兄弟俩都轮不到了,那轮得到他?」
陈忠道:「难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谢镖头他这是活该自作孽。
咦?史大,这麽重大
的事,你这张阔嘴怎麽现在才说出来?别人知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托!我躲著偷听,你觉不好好睡,居然给我打起鼾来,被谢镖头发现了,他威胁我不可张扬
出去,否则要给我白刀进红刀出;你也知道他发起狠来比什麽都吓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泄漏只字。
今著竟失
了分寸,泄漏与你;你可别说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进了棺材。
」
陈忠道:「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陷害你?只是这谢镖头堵住你的嘴,别人却未必不知道;难道大小姐就没
有嘴,不会告诉总镖头或白少爷吗?」
史大道:「我也这麽跟谢镖头说过,你猜他怎麽说?他说,这种丢脸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气,绝对不会告诉总
镖头;而白少爷也一向宽大为怀,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
陈忠摇头道:「啧啧,谢镖头打的算盘可真精,又搂抱又亲吻,嘿!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
史大舔舔嘴唇,贪婪地说道:「他妈的!如果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子非要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
陈忠双手互抱,两眼望著明月,痴痴地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能够摸摸她的身子,亲亲嘴,说几句情话,
便是死了我也甘心。
」两人疯言疯语地说了一顿,酒性又发,将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躲在假山之後的人影这时移了出来,此时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览无遗:稀眉、细眼、塌鼻、
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怪。
只见他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人正是史、陈二人所提起的谢镖头,单名一个锋字,今年二十五岁,原是福州土生土长的人,自小拜师,练
就了一身不赖的武艺。
自从三年前在街上不经意见到了陆玄霜,惊为天人,为求近水楼台之便,遂投入「威远镖局」
的行列。
由於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为镖头之职。
谢锋脾气乖戾,孤癖冷漠,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对他近鬼神而远之。
一年前陆德威宣布了白、陆两人的婚事後,
谢锋顿时心痛如绞,遂藉著酒胆,向陆玄霜表达二年来的爱慕之情,不料竟至功败垂成,从此陆玄霜对他不理不睬,
避而远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陆氏兄弟召集各位镖头,商议三日後押镖起程,前往目的地──广州府。
这一来,陆玄霜可乐坏了,
直缠著白少丁陪她打猎玩耍,白少丁拗不过师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两人高高兴兴地并骑出了城门,顷刻间已然纵马上了山坡,进入丛林之中。
这林子叶茂枝繁,藏了不少鸟兽,
白少丁弯弓射箭,「刷」地一声,一头山兔应声倒地,陆玄霜高兴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师妹从小就爱看我打猎,每次打到野鸡山兔一类的小兽就会高兴半天;今个儿索性猎些獐子或
野猪类的大兽,让师妹开开眼界。
」
举目四顾,但见西首草丛沙沙作响;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丛之中,只见一只山狐跳了起来,疾往西首林中
窜入。
白少丁叫道:「师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这野狐给你玩!」马鞭虚击,胯下白马昂首长嘶,追了上去。
陆玄霜见白少丁走远,便也搭著弓箭,留心著四下的动态。
这时,东首的草丛颤颤摇动,发出沙沙之声;陆玄
霜「刷」的一箭射去,草丛立即停止了摇动。
陆玄霜高兴地纵下马来,心想:「这回不知射中了什麽野兽,待会儿可要让大师兄夸奖一番了。
」
一步步走向草丛,待要伸手拨开观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来。
陆玄霜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子便
向後倒;忽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陆玄霜的左手,陆玄霜藉力一撑,整个身子站了起来,惊目一看,不由得更加
吃惊;眼前之人,不正是谢锋却又是谁?
谢锋右手握著陆玄霜的左手,左手握著一支箭,嗫嚅道:「小。
。
。
霜。
。
.姑娘。
。
。
」脸上露出僵硬的笑
容。
陆玄霜左手挣了开来,退後两步,惊魂未定地颤声道:「怎。
。
。
怎麽是你?」
谢锋不禁兴奋地喘著气,颤声道:「小。
。
。
霜姑娘,你终於。
。
。
和我说话了,终於。
。
。
开口和我说话了,
我。
。
。
我。
。
。
」
陆玄霜转过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气,不先来找我说话,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
不屑的神情。
谢锋惶然谢罪道:「是!是!是我不对,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请你原谅我!」一脸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陆玄霜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干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还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状,说我
用箭射你?」哼的一声,冷冷地盯著谢锋手上的那支箭。
谢锋忙摇头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扰你们,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
你一个人时才敢出来,岂料被你发现了,所以。
。
。
」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支箭递上前去,唯恐招惹了陆玄霜不高兴。
可是陆玄霜竟伸掌将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无耻!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师哥的背後监视我们,究竟是何居
心?」
谢锋急道:「没。
。
。
没有,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
。
」
「我不想听!」陆玄霜沉声叱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刺伤了谢锋的心;他全身颤抖,双拳紧握,两道伤心愤怒的目光,向陆玄霜无情的脸上
一扫,颤声道:「我真的。
。
。
真的让你。
。
。
如此厌恶?」
陆玄霜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
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
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
见到你。
」谁也不会想到,陆玄霜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後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著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瞪著一脸毫不在乎的陆玄霜。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陆玄霜闻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
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陆玄霜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陆玄霜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麽,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陆玄霜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著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
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
我恨!我恨!我恨。
。
。
」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著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
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麽。
。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
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
待瓶口滴下最後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
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著拳头,伤心呐喊著:「不如死了算了!不如死了算了。
。
。
」
「呵呵,得不到小霜姑娘的心,得到肉体也不错呀!何必寻死呢?」谢锋听到身旁的说话声,缓缓地抬头一看,
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著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
。
。
」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二、惨事孰可忍日薄西山,白少丁与陆玄霜纵马回城。
两人并骑,有说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时,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拦於双骑之前,双目圆睁,惊惶嚷道:「
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白、陆两人皆被这相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勒马停行。
白少丁才刚跃身下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双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脸,叹了口气道:「果然不是我眼花,
我没看错,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问道:「老先生,你怎麽了?有何指教呢?」这时陆玄霜也下了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
丁身边。
老相士瞟了陆玄霜一眼,向白少丁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师妹,不过我们也快要成亲了!」与陆玄霜甜蜜地对望一眼。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
这位公子,老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
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
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
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
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於非命之虞!」
陆玄霜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麽!」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
那相士旋而望著陆玄霜,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
陆玄霜怒道:「你还胡说!」
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二。
」
老相士瞧了瞧陆玄霜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又出言谩骂。
」
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
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
循环,自有定数。
」
暧昧地瞧了陆玄霜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
老夫之见,将来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也是屏风後立人。
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三年之内绝不可破了处子
之身,否则神仙难解。
。
。
」
陆玄霜闻言,更是火冒三千丈。
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被路上的江湖术士指为卖笑卖身的娼妓,
忿怒难消之下,挥掌重重掴了那相士一记耳光。
路上的行人见状,皆围了过来看热闹。
那相士著痛颊,怒道:「你这泼辣的丫头,老夫的话,你不信就算了,干麽打人呢?唉唷。
。
。
」
陆玄霜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说罢,气冲冲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摊子,将摊子
砸毁,也将写著「铁口直断」四个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白少丁拉住发疯似的陆玄霜,向那相士不悦地说道:「你说我劫难临身也就罢了,
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师妹?砸了你的招牌,也算便宜你了!」转头向陆玄霜道:「师妹,别理他!咱们走!」
两人纵马奔驰,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
老相士恨恨道:「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容逆耳忠言,将来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热闹的妇人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可是『威远镖局』的白少丁少爷及陆玄霜小姐哩,你居然敢
得罪他们?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对你很仁慈了!」
那相士道:「天命定数,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区区镖局的少爷小姐又如何?哼!陆玄霜你这丫头,看你还
能神气到几时?」
白少丁与陆玄霜受到老相士一番话的影响,心情大为不悦;尤其是陆玄霜,更加怒气难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
地温言相劝,也难令她转怒为喜;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往「威远镖局」奔驰。
两骑将到镖局,却远远望见大门外聚集著许多人。
两人对望一眼,均想:「镖局里出了什麽事?」立即催马上
前。
认识白少丁与陆玄霜的路人纷纷叫道:「陆大小姐,你们镖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门的捕快都来了!」
「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大小姐,让我告诉你!」
陆玄霜感到不祥,即刻纵下马来,奔跑进去,白少丁紧跟在後,众人急忙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才进大厅,便看到陆氏兄弟、众镖头、数名镖师及一位戴著红缨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门当差的郑捕头。
白、陆两人见众人一脸难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询问时,只见一干捕快陆续由厅道内走出来,向郑捕
头道:「禀捕头,查无谢锋形迹。
」
郑捕头点点头,向陆德威抱拳道:「陆总镖头,贵镖局谢锋谢镖头今个儿在北门老街的『如意酒坊』中无端杀
人,经仵作详验,确是一拳毙命;如今城门已设关卡,谅想谢锋还在城中,但望总镖头若发现谢锋形迹,请立即通
报,以匡大法。
」
陆德威没力地说道:「郑捕头放心,老夫必定尽力与官府配合,亲自带著谢镖头到衙门自首投案的。
」郑捕头
谢了扰,便领了一干捕快离开。
白少丁蹙眉道:「谢镖头怎麽可能无端杀人?官爷们是不是搞错了?」
陆德远叹道:「当时在场众人都亲眼目睹谢镖头发狂杀人,还假得了吗?」向陆德威问道:「大哥,这事要如
何处理?」
陆德威一脸哀伤地摇头道:「谢镖头虽然脾气本就不好,但也不致无端杀人,此事颇有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水
落石出不可。
有劳诸位弟兄们出外寻找,务必要把他带回来,押镖之日,暂时延後!」
众人应诺,尽皆出外找寻;白少丁道:「师妹,我也去帮忙,你留在家里吧!」却早已不见陆玄霜踪影。
白少
丁心想:「难道师妹回房去了?」
白少丁猜得没错,当官差一走,陆玄霜也回房去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抱著绣花枕,双眼黯然,一脸郁郁之色。
谢锋为何无端杀人,陆玄霜再清楚也不过了;若非
自己一时口没遮拦,大大羞辱了谢峰,也不会酿成了今日的悲剧。
陆玄霜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觉得无颜面对大家。
她担心,倘若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会怪罪於她,
尤其是白少丁,更不会原谅她。
想到这里,陆玄霜顿时双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谢锋能远避他乡,永远不要落网。
经过整整一天的搜寻,众镖头、镖师、趟子手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到镖局中,也带回了不少小道消息。
有人说
谢锋化装成江湖郎中,通过关卡,逃往大漠去了;有人说谢锋畏罪自杀了;更有人说谢锋逃入深山躲起来了。
各种
消息众说纷纭,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足以证明。
无论如何,找不到谢锋,陆玄霜暂时松了一口气;可是镖局人众皆已会齐,唯独白少丁已整整离开一日夜,却
依然不见形踪,众人却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尤其是陆玄霜,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
更是心急如焚。
正当大夥儿决定再分批出去寻找谢锋及白少丁两人时,一名家丁忽由门外闯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嚷道:「不得
了不得了!白少爷回来了,抱。
。
。
抱著谢镖头的尸体回来了!」
众人闻言大惊,数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门口。
只见白少丁果真抱著谢锋的身体跨门而入,谢锋的腹中插了一柄
匕首,两眼翻白,已然气绝多时。
众人无不骇然,纷纷七嘴八舌地问道:「白少爷,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谢锋怎麽死的?谁杀了他?」
「白少爷,你在那里找到他的?」
白少丁总算平安回来了,陆玄霜心中的大石头终於落了地;她见白少丁的下鄂处隐约有一道小小的伤痕,不禁
兴起怜惜之情,轻抚他的伤处,幽幽说道:「一整天你到那里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担心你?这儿怎麽受伤了?」
岂料白少丁竟一把拨开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间眼神又趋於平和,冷然道:「被剑割伤的,不碍事。
」
众人听了,不禁又纷纷问道:「割伤的?是被谁割伤的?」
「难道是谢锋干的?」
「白少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厅堂里又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嘈杂声。
究竟吵些什麽,陆玄霜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被白少丁方才的举动吓傻了。
从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护讨好
著她,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不用说一手拨开她,又用这麽凶恶的眼神瞪著她,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却使
她觉得和眼前这位大师哥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陆德威一道声音划过厅中的嘈杂声:「少丁,你就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大家吧!」
「是。
」白少丁应了一声,微微转头望著身後的一名蓝衫青年。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整个大厅之中,还有一个外
人存在。
陆德威道:「咦?这位公子是谁?少丁,怎麽不引见引见?」
白少丁嗫嚅道:「哦,他。
。
。
他是。
。
。
」
「。
。
。
」蓝衫青年笑道:「白少爷遽失朋友,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所以事情的始末,还是由在下来说吧!」
「啊!是他!」当陆玄霜看到这名蓝衫青年时,一眼便认出他,正是当日在镖局门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听得蓝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广东广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与这名死者发生争执,事情的来笼去脉,
在下都看在眼里,是以受白兄请托,做个目击证人,证明死者是自杀身亡的,以脱白兄杀人之嫌。
」
众人一听谢峰乃自杀而死,不禁哗然。
陆德威急道:「谢镖头自杀身亡?这。
。
。
怎麽可能?花公子,还请指教一二。
」
花弄蝶笑道:「陆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弄蝶的一番详述,终於解除了众人心中的
大问号。
原来西街有一幢破旧的古屋,盛传闹鬼,所以荒废多年,无人敢入。
花弄蝶寻幽探访,兴之所至,便进入一观
究竟,岂料竟撞见了藏匿其中的谢锋。
谢锋为避免形迹败漏,动了杀机,欲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
值危急之际,白少丁正巧过往,听到求救声,立即闯了进去,遂与谢锋缠斗了起来。
几经久战,谢锋终於不敌而败,
遂立即掏出匕首,往自己腹中一捅,顿时气绝身亡。
谢锋死了,陆玄霜又是放心,又是伤心,再加上方才白少丁反常的举动,使得她心情极为低沉,听完了花弄蝶
的叙述後,也就先行离开了厅堂,黯然地回房去了。
深夜,陆玄霜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空空的,什麽也没想,可是两道泪水,却沿著匀称的面庞滑了下来。
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叩叩」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
陆玄霜惊而坐起,低声道:「什。
。
。
什麽人?这麽晚了。
。
。
」
「我。
。
。
我是白少丁,开门。
」
陆玄霜吃了一惊,心想莫非白少丁是为对她的不礼貌前来道歉?想到这里,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生气,拭去了
脸上的泪水,强声道:「你走啦!谁稀罕你道歉?这麽晚了,少打扰我的睡眠。
」
却听得「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白少丁闯了进来。
陆玄霜吃惊不已,抱著被褥一缩,颤声道:「你。
。
。
你怎麽可以。
。
。
」白少丁反常的举动,确实把陆玄霜
吓著了。
白少丁哀怨地望了陆玄霜一眼,冷然道:「我有话要跟你说,随我来!」说罢迅速走出了房门。
陆玄霜略一迟疑,便也跳下床来,低声道:「大师哥,等我!」也倏地跟了出去。
两人从後门出了镖局後,便一路往西疾驰。
陆玄霜跟在白少丁之後,见他一路上既不回头看看他,也不说一句
话,心中极为纳闷,不知大师哥葫芦里卖什麽药;若在平时,一定要叫住他问个清楚,如今她觉得与这位大师哥心
中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也就不便问些什麽,只得紧紧跟在後头。
两人就这样一路西驰,约莫过了一刻钟,已飞驰在西街之上。
此时正值深夜,四周一片黑暗,大地一片寂静,
陆玄霜觉得幢幢屋影越来越少,端的快到西街尽头,心中甚感不安,忍不住问道:「大师哥,你究竟要带我去那里?」
但见白少丁的形影往右一弯,进了一栋宅子。
陆玄霜忙缓住去势,放眼一眺,但见四下杂草丛生,高出人顶;
宅子看来顶漏窗裂,破损不堪。
陆玄霜心头一颤:「这不是城西鬼屋吗?大师哥怎麽。
。
。
带我来这里?」她虽然胆大过人,但平时若要她深
夜进入这种盛传闹鬼的破宅,说什麽也不会愿意。
可是既然大师哥进去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也只好硬著头皮跟著
进去。
当陆玄霜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破宅大厅中时,白少丁正蹲在厅角点著火摺。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这是鬼屋耶,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白少丁点著了火,才缓缓转过头来,冷然道:「这是谢锋自尽的地方,你不觉得应该表示哀悼之意吗?」
陆玄霜嘟嘴道:「我相信爹爹早已备妥了谢锋的灵堂,要哀悼在灵堂就可以了,何必跑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
人家会害怕耶!」
白少丁面色一寒,恨恨道:「谢锋死了,你真的有心哀悼吗?当时我把他的尸体抱回镖局时,我看你连他的尸
体瞧也不瞧一眼,他是因你而死,你却毫不在乎,你。
。
。
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陆玄霜心头大惊道:「大。
。
。
大师哥,你都知道了?是谢锋。
。
。
告诉你的吗?」
白少丁不答,反而自言自语道:「可怜的谢锋,真心诚意地爱著她,却得到这种悲惨的下场;可笑的谢锋,临
死之前,还妄想著她会稍微在乎你一点;谢锋啊谢锋!你死得太不值得了!」
陆玄霜听了,终於明白为何他自从回到镖局後,便开始透著古怪。
想必是谢锋在自尽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
盘告诉了白少丁。
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谢锋为自己的未婚妻终於导致自尽而亡的下场,而自己当时却来不及相救,
依他的个性,自然会感到十分歉咎,也自然会影响了对自己未婚妻的态度。
想通了这点,陆玄霜顿时释怀,她反手轻握他的手掌,柔声道:「大师哥,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的,你切莫
难过。
谢锋之死,我真的也很难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过也无法挽救了,不是吗?」
白少丁咬牙道:「这麽说,谢锋之死,是他自己活该倒楣了?」言语中带著责备的语气。
陆玄霜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计较,忙摇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认为生死有命,并非勉强可得。
若
命中注定谢锋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也必定会为了其他事情。
谢锋今日畏罪自杀,也只能说是天
数使然,是他的命了。
」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乾乾净净,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麽如果当时我和谢锋在此缠斗时,
不慎被他所杀,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数罗?」
陆玄霜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声道:「不许胡说,你这麽善良,武功又这麽好,老天爷是不会
瞎了眼的;如果。
。
。
如果你当真有了万一,我。
。
。
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
」一张酡红的俏脸依偎在白
少丁坚实的胸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艳丽动人。
白少丁全身一颤,满脸通红,一付惊喜之色,嘴里嘟啷道:「这是梦吗?这 .。
。
这是真的吗?」声音细若蚊
蝇,几不可闻。
陆玄霜腻声道:「大师哥,你说什麽?」
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语道:「对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夫婿呀!我还在怕什麽?」忙伸出
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白少丁见陆玄霜不但不反抗,反而以身相受,不禁俊脸涨红,鼻孔喷出热气,左掌隔著衣衫,在陆玄霜纤细的
腰肢上游动著;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臀部。
陆玄霜「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佯嗔道:「讨厌,大师哥,你使坏。
」话才说完,白少丁
的吻立即印在她的樱唇上。
陆玄霜先是一惊,继而轻「嘤」一声,仰唇相就。
白少丁随即吐出舌头,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上。
陆玄霜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私底下,两人是浓情蜜意的情侣,接吻般的肌肤之亲,并不为奇,但也仅限於唇唇相贴罢了。
用舌头引逗,却
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以陆玄霜对他这种破天荒的举止,感到惊慌无措,若说不喜欢,却又不然。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白少丁那火辣辣的舌尖,在陆玄霜的嘴内游动著,激起了她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
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厮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白少丁再也等不及了,那只在陆玄霜丰臀上游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裙腰里,抚摸著两腿之间的果实;
左掌也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後推移。
陆玄霜本能的扭动,想推开他,但他却搂得更紧;她一阵又一阵地颤动,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
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
陆玄霜的衣衫被他衬去了,露出了葱绿抹胸,一痕雪脯。
白少丁爱得发狂,在她那白嫩光泽的酥胸上,用唇慢
慢地吻著,用舌细细地舔著。
陆玄霜又爱又怕,低吟道:「大师哥,不要。
。
。
」白少丁那里肯听?立即扯下了陆玄霜的抹胸,露出了她那
白腻丰满的乳房。
白少丁欲火中烧,再也按纳不住,低头舔著她晕红色的乳头,又迅速卸去了彼此的衣衫。
在一番爱抚之後,陆
玄霜一阵头昏眼花,下体产生了一阵刺痛,低叫一声「哎呦」,随即把白少丁抱得紧紧的;在火光的照映下,只见
墙上投映的,是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
三、枉得不洁身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
夜里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
在库房门上打著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
。
。
我的。
。
。
小霜霜。
。
。
再摸一下。
。
。
就好了。
。
。
」原来史
大说起梦呓了。
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陆玄霜的乳房,另
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
。
。
」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
弄蝶笑著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
的熊。
。
。
」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
罗?」
史大惊骇道:「你。
。
。
你怎麽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麽。
。
。
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
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
一般见识。
」说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
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
裁,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
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
。
。
」说著说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颊。
史大「呼」的一拳,
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
方才我所梦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
没让公子见笑了。
」
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
。
。
」史大急道:「闭嘴!」
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後,
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
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
忌讳;大伙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宽心。
」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
」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
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
到娇妻。
」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
」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麽事情这麽高兴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著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後,便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後,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
镖局里上
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日的阴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
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
但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
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
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著自己的胸口。
虽然穿著葱绿抹胸,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
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抹胸,轻捻著自己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於与白
少丁的欢爱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
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
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
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
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
交欢。
由於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著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
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於计数了。
对於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
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
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後,陆玄
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
三天下来,陆玄霜已由一位羞
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著热气,左手捻著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後,纤
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著。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
甫地颤声道:「什麽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
还不快进来?」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
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麽?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
。
。
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
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後,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著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
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
心吊胆。
。
。
」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
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麽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麽?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麽话也说不出口。
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
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
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著,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
。
。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
史大和陈忠拖著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
两人轮职
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
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麽搞的,才刚守
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後,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
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
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麽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
没遇著。
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著小霜霜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
对了!今天咱
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
。
」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
居然面不改色。
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
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里,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後,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
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
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麽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
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
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
局」所保这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
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两人有著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
。
」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
。
」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
来,放在咱们房里。
。
。
」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
一件放在咱们房里,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
。
」想到这里,
顿感恐怖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
。
。
那现在怎麽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
陈忠指著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麽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著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
还是留著,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写一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
来,或许可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麽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
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原来就在史大的目
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
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
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
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
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
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淫心埋没了理智。
双手贪婪地在她
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
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
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一
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著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
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著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著;当他的吻移到
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
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著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於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
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
才到门口,竟见到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里
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著,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
断喘著气。
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
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
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
陆玄霜也配合著陈忠的动作,
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
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
顶点。
。
。
。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
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麽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发觉自己的嘴里,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液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
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过。
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里头感到一阵恶
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
棒。
陆玄霜心里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
。
。
你们是谁啊?」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
著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
其中一人点著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
差点儿昏厥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精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遗。
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
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两名淫贼碎尸万段。
史、陈两人真
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玄霜打咒骂。
陆玄霜屈著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著泪珠,
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
。
。
我的衣服还我。
」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
。
。
你们不知用什麽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
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
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谈谈。
。
。
」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的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
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後泼上盐水,丢到山上去喂狼。
」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
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
但你也得讲讲道理。
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说著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
:「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麽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史大和陈忠击去。
史大见她凶狠有
余,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
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
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
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
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个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
忠胯间;陈忠痛得抱著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地。
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了过去。
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只见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
遮著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
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也有几番火侯,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有话好说。
。
。
」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後闪躲。
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
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了墙角,无退路可躲。
史大见陆玄霜披头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
惧意,嗫嚅道:「大。
。
。
大小姐,有话好说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
来,抓著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插入了史大头上一寸的墙壁上。
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
点向她的「中穴」,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昏厥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於方才的凶险犹有余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麽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後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
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著一件绣著鸳鸯戏水图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亵裤。
陈忠心头雪
亮,知那肚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
步要怎麽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
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阴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闯进去,岂不是太。
。
。
」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
陈忠虽觉不
妥,也只好快步尾随於後。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中。
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
宅中的地窖里。
点了火摺,但见蛛网尘封,丛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後,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著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
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不逃命也不行了。
。
。
」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咱们究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
害咱们,可恶!」
陈忠问道:「现在你有什麽计划?」
史大道:「咱们绝对不能被逮著!镖局的人料想咱们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们就偏偏往西逃命,让他们一
辈子也找不著。
」
陈忠搔头问道:「为什麽他们会认为咱们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讥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广东,正是镖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宝物销赃出去吗?往西走便
要越过武夷山,这是相当大费手脚的,所以镖局的人必会往北或向东追赶,这样一来,咱们就安全了!」
陈忠听了,不禁拍手叫好,直夸史大有脑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踪一天了,现在镖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会大批出动寻找,届时咱们要离开
就困难了。
」
陈忠道:「既然如此,为什麽不现在就逃走,还躲在这里干什麽?」
史大低声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如果连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见了,咱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
响起,更夫交差回家,无闲杂人等时,才是最佳时机。
」陈忠连连点头称是。
史大见地上火堆火力渐小,便加了几把随地捡起的废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两人照得满面通红。
陈忠嗫嚅半晌,终於忍不住开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史大邪笑道:「咱们和大小姐作爱的梦想,终於达成了!」
陈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麽时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个提议,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陈忠道:「你说说看。
」
史大道:「说真的,咱们能躲多久,我也没啥把握,一但被镖局的人逮到了,光是奸辱大小姐这项罪名,咱们
不被大卸八块才怪!既然『死』是迟早的事,咱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时尽情享乐。
」
陈忠闻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
。
」
史大邪笑道:「没错!让大小姐当咱们的情妇!」
陈忠不禁笑逐颜开,心花怒放,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麽,笑意尽失,皱眉不语。
史大道:「咱们肉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复原吗?你不必担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会答应,几次以後自然就
肯了。
」
陈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们和她的一场恩爱,为什麽她偏不认帐?」
史大道:「只怕是给人暗中下了春药,自然在发作时,像个淫娃荡妇似的和咱们搞,醒来时哪会记得呢?现在
我只担心逃亡期间,这位宝贝大小姐会不会给咱们添麻烦。
」说著反手在布袋上轻轻一拍。
陈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来吧!她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
」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
。
。
」说著解开袋口,把陆玄霜抱了出来。
陆玄霜正值昏迷当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
史大桀桀赞道:「好个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们
竟然能得到她。
」史大和陈忠不约而同地靠了过去,贪婪地欣赏著她的每一寸胴体。
陆玄霜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
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
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
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虽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却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
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乳白色的亵裤更是掩盖不住那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
两人看得心里头痒痒的,感到裤裆子越来越紧。
史大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雪白光泽的玉腿上一阵抚摸,只觉
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亵裤中,五根手指开始对著那草丛地带细细抚
弄。
陈忠也没闲著,一双肉掌沿著她那端丽的面容一路抚摸下来,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
味扑鼻,引起陈忠极端兴奋,双手罩住了丰腴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推移;後来索性撩起了肚兜,
真枪实弹地轻捻著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著昏厥中陆玄霜的诱人胴体大肆轻薄。
这两人已经豁了出去,反正「死」是迟早的事,他们决定要趁还活著之时,好好品尝陆玄霜的肉体。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玄霜的口中开始发出了娇喘、呻吟,一双妙目也徐徐睁了开来。
陆玄霜清醒过来,竟发觉两人正向自己的身体施以猥亵,心中又气又急,正要挣扎开来,陈忠立即反手扳住她
的双掌,史大紧接著将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在她耳边吐著热气道:「大小姐,你醒啦?我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一脸淫猥的表情。
史大突起的裤裆子紧紧地贴在陆玄霜的胯间,虽然有衣衫隔著,陆玄霜却已感觉出史大的「东西」已经按捺不
住,跃跃欲试了。
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一股寒意不觉渗入心头,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太。
。
。
太放肆了!快。
。
。
快放开我,放开我。
。
。
」朱唇已抖不成声。
陈忠柔声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们只会疼你,不会害你的。
。
。
」
史大道:「反正我和陈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条,你又不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
。
。
」
说罢往陆玄霜的红颊上一吻。
陆玄霜忙挣扎道:「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们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你还是会想杀了我们。
为了保住我们
两条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当我们的情妇,陪我们亡命天涯了!」
陆玄霜感到必然会遭到一场凌辱,所以死命地挣扎。
史大解开了她的肚兜,诱人的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史大
心中一喜,两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地爱抚。
陆玄霜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著,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深涌而来的快感,终於忍不住「啊」地一声,呻
吟了起来,挣扎的身躯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
史大握住了她的双峰,伸出舌头舔著乳沟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线
一路舔将上来,直抵顶点地带,舌尖在乳晕上细细舔弄著,间或用牙齿轻轻咬著鲜红娇嫩的乳头。
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陈忠的嘴唇压了上来。
当他的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时,她
不由得张开了嘴,让他那火热热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後,又一路沿著诱人的曲线吻了下来,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
脐眼上一舔再舔後,两手拨开她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
陈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头,两只手也逐渐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手指轻捻著那两颗最敏感的乳头。
陆玄霜
双手没了束缚,便也立刻伸出将陈忠的头紧紧抱住。
两男一女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以後,史大抱著陆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陆玄霜顿时整个赤裸的娇
躯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
史大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只见那话儿早已高高举起,不断抖动著。
史
大跪在陆玄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龟头对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陆玄霜酡红著脸,「嗯」
的一声,史大这才将那话儿用力一顶,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陆玄霜快感连连,兴奋地将臀部挤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动作,也跟著一前一後蠕动了起来。
陈忠在陆玄霜的唇内唇外尝了许久後,便也脱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颚,把涨得粗红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并且也前前後後规律地抽送著。
陆玄霜想要吐出来,但陈忠立即抓住她的头,配合自己的动作,前後不停摇晃著;
不多时,不消陈忠帮忙,她的嘴也能自动吞吐起来了。
陆玄霜大约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华,对於男女之事,所知甚少;虽然已有多次的经验,
但却依然似懂非懂。
今日她一女迎战二夫,已算前所未有,若说要把那话儿纳入口中,也可说是匪夷所思,纵使现
在陆玄霜的情欲已淹没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吞吐,陆玄霜的心中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对於含在口中的东西,慢慢地觉得它很雄壮,
本来讨厌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十分珍贵,嘴巴一前一後卖力地吞吐著,深怕这宝贝突然从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陈忠,只要配合著陆玄霜的动作尽力驰骋即可,但陆玄霜却要同时去迎合两人。
有时史大向前一挺,陆
玄霜便把屁股向後挤,两人皆能感到无比的舒畅;但这动作若不与陈忠配合好,当陈忠向後一抽时,那话儿很容易
从少有口交经验的陆玄霜口中掉出来。
不过她把口中的东西视若珍宝,岂肯就此停止?於是不用陈忠自己动手,她
也会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红湿润的龟头上用舌头一舔再舔後,再把它纳入自己口中,嘴巴继续一前一後地做著未
完成的工作。
陈忠红著脸,喘著气,奋力驰骋著。
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
那话儿终於在陆玄霜的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白色流体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著她的下颚、粉颈、酥胸,一直到乳房处才停了下来。
陈忠虽然泄了,但依然不停地动著,喘气道:「吞下去!」陆玄霜便将充满在口中的流状物,一口一口地吞了
下去。
这时,史大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陆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气凝重,随时便要丢了,於是又抽动了几下,突
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陆玄霜「啊」地一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史大的龟头上;而
史大也同时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陆玄霜的肉洞中,两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足的高潮。
史大和陈忠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陆玄霜的身体,两人就地坐了下来,喘著气,望著陆
玄霜白晰的裸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陆玄霜获得满足以後,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在地,一脸满足地闭著双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著气。
史大望著陆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这辈子大概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吧?」
陆玄霜不加理会。
陈忠伸手抚弄著她鬓上的发丝,柔声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们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陆玄霜这时缓
缓张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陈忠伸手擦拭著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
我这就帮你擦乾净。
。
。
」陆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陈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乳房时,陆玄霜忽然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
一个箭步向著墙角放著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包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剑,端的是
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
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白全毁,心中
痛恨之极,只因恼於无力对抗这两名淫贼。
适才发现包袱内插著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陈忠却又伸手来摸自
己的身体,眼看就要触及乳房,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好硬著头皮,立即起而发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肉棒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
史
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
她要将
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
先夺到了剑,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後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麽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
。
。
」色
眯眯的笑脸直盯著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也看见陈忠的肉棒也在膨涨中,心
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著上身体後,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
淫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陆玄霜的娇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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