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妹的性生活 好硬蹭的我下面好多水m – 女娲之爱

我和表妹的性生活 好硬蹭的我下面好多水m

【小孩子的游戏】

请看下发文的规定,然后重新排版,排版后PM管理给予评分! 为了省事,故事的背景直接使用了《锦馨中学里的后宫》里的设定,我好像挺中意那个世界的背景设定。

不过您也可以把故事背景换成其他小说的,毕竟这些小说都大同小异,都是因为某些原因,让整个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调,最后使得女性自愿荣自己的性命让男人消遣。

好了,下面是正文:

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同时,也是我变成大人的日子。

简单地说,我爸爸是个有钱人。

要说得详细一点的话,就是他佔有一家跨国飞机製造公司的62%的股份。

这家公司同时也生产火箭发动机、飞船、空间站上使用的各种设备,另外,公司也生产高档跑车、赛车。

至于爸爸的收入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他每月需要缴纳90%的个人所得税,只有月收入达到天文数字的人,才会缴纳这么高的个人所得税。

我家很宽敞,不过爸爸的房子更宽敞,或者说已经不能用宽敞形容了,只能用巨型来形容,这栋房子除了用来居住以外,还经常用来举行各种商业活动,这里几乎就是爸爸的王宫。

大厅里大概有不到一千人,其中有超过500人都是和我有血缘关係的姐姐妹妹,她们当中有些是爸爸的妻子生下的,有些是情人的孩子,还有一些是没有名分的女人怀上的。

「诶?你看,咱们的弟弟来了。

我刚刚踏入大厅,我的姐姐妹妹们就都围上来,其中的绝大部分,我都叫不出名字。

「快点让姐姐看看,一年没见,你长高了不少呀。

「把嘴巴张开,姐姐这里有巧克力。

「哥哥,哥哥。
你看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

我的这些姐妹拉着我说这说那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吵得我头都大了,最后我为了躲她们,跑到隔壁的一间小一点的大厅里,这里有女僕把守,女僕把我的姐妹都挡在了门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畅通无阻。

这间大厅里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是成年人,我这个小孩在人群当中,显得很扎眼。

「这个小孩是谁呀?」

「你不知道吗?他是史先生家的二公子。

「哦,我记得他叫史杰,对吧?」

「小弟弟,你知道量子雷达和离子雷达哪个更有前途吗?」

「啊?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有毛病吧?为什么没头没脑地问我这个问题。

「小弟弟,叔叔不骗你,不管别人怎么说,量子雷达才是未来的趋势。
如果有人问你,你喜欢哪种雷达,你就回答是量子雷达。
对了,你喜欢故事书吗?叔叔送给你一本故事书。

那个脑子有问题的男人塞给我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离子雷达的安全隐患》

这真的是故事书吗?

旁边一个男人问他:「你真高明,不过这么做的成功率到底有多高?」

那个男人回答:「就算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成功率,我也要试试。

旁边又过来一个阿姨:「小弟弟,你愿意和叔叔合个影吗?」

得到我的许可之后,那个阿姨和我一起照了一张像,然后那个阿姨就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候又有几个叔叔举着相机,非要给我拍照:「小弟弟,能不能也让我给你拍张照片?摆好姿势,没错,就这样,好,把手摊开,对。
来,拿着这盒饼乾拍一张照片。
对,现在举着这部手机,很好,太漂亮了。
你把这块手錶带上,好,很好。
举着这张会员卡,好,看镜头看镜头。

「你们几个,围着我的儿子干什么呢?」

说话的是我的爸爸,我哥哥就站在他的旁边。

怪不得我找便了整个会场,都没有找到他,原来他跑到这个小会场里来了。

几个男人满脸堆笑:「史先生,您别误会,我们只是想给您可爱的公子拍几张生活照而已。

「呵呵,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就把你们的照片,连同你们的相机一起收下了。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这群摄影师,一个个放下了手中的相机,排队离开了大厅。

「爸爸,生日快乐!这是我。


诶?我的礼物呢?我好像把礼物忘在妈妈那儿了。

「呵呵,谢谢了,明天别再忘个给我礼物呀。

爸爸一招手,叫过来一个女僕:「带我的儿子去找他妈。

「爸爸,我不想走,让我多陪您一会儿吧,让我在远处站着就行了。

如果我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姐姐妹妹摄影师们包围的,我不想出去。

再说,这间大厅里的吃的比外面那间要好吃,尤其是这里的肉。

这里的肉,就像鱼肉一样细腻,像牛肉一样紧实,但是没有鱼肉的腥味儿,也不像牛肉那样塞牙,鲜美程度胜过龙虾,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的甜。

这种肉,我之前只吃过一次,那次是在哥哥的生日宴会上,那时我曾经问过周围的女僕,那是什么肉,她们不但没有回答我,反而说我不能吃这些肉。

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要偷偷的吃,不能让别人看见。

爸爸看了一眼手錶:「好吧,你就待在这儿吧。
我要和客人谈一些很重要的事,你不要过来打搅我们。
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之后爸爸就走开了,马上就有一群人把爸爸团团围住。

我认识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我记得他们是公司的供货商、客户、新闻媒体、政府官员之类的,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

爸爸不停地和他们寒暄。

我还看见爸爸的身后站着一群女孩,这些女孩都穿着很薄的衣服,爸爸把她们一个个地交给他面前的男人。

「阿姨,爸爸在干嘛?」 我问我身边的一位阿姨。

「你知道你爸爸身后站着的女孩是谁吗?」

我摇摇头。

「她们都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你爸爸经常把她们当成礼物送人。
你爸爸真有本事,每年都能让几百个女人怀孕。

我根本不信这个阿姨说的话,如果爸爸真是每年都让几百个女人怀孕的话,那我早就有一万个姐妹了,但是我现在只看到500多个姐妹。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不过在宴会的中途,我就被妈妈和姐姐带出了大厅。

我记得当时女僕们正在用床一样大的手推车,一车接一车地推上来好多大得出奇的盘子,盘子上盖着罩子,罩子下面散发出非常好闻的香味儿。

就在我挤过去想看看罩子下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妈妈一把拽住我的手,我挣扎着要去看那几个大盘子。

「妈妈,妈妈。
那个盘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别问这种傻问题,盘子里装的当然是吃的。

「我想去看那个盘子,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盘子呢。

最后,我还是被我妈妈给拽走了,出门的一瞬间,我看到盘子上的罩子已经揭开了,里面好像是烤肉,不过我没看清楚是什么肉。

第二天早上,我打算把昨天没有送出去的礼物交给爸爸,但是此时,给爸爸送礼物的姐妹们已经排成了队。

我稍微看了一下,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

妻子生下的女孩在爸爸面前排成一队,她们可以把礼物亲手交给爸爸,然后再说些祝福的话之类的。

还有一列是情人的孩子,她们的礼物由女僕来拆开,然后登记造册。

最后一列是没有名分的孩子,她们只能使用她们母亲的姓氏,她们排着队,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礼物扔到一个袋子里,然后就可以离开了,或者说是被赶出去了。

我原本很自觉地排在第一队的末尾,不过我的姐姐们说我不需要排队,我可以直接去送礼物。

享受过各种VIP待遇之后,我已经想回家了,不过姐姐们又都围了上来。

我本来打算甩掉她们,但是姐姐们说想和我一起踢足球,于是我就答应了。

因为我哥哥比较喜欢足球,爸爸就在他的房子外面建了一个足球场。

这次我和姐姐们一起踢了一次很专业的比赛,我们分成了两个队,每个队除了有11个人以外,还有若干个替补队员,我们找了三个女僕来当裁判。

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作为一个十岁的小孩,我踢满了整场比赛。

整场比赛,那可是整场比赛呀,我踢了90分钟的比赛。

吃过午饭之后,我一个劲儿的犯睏,没办法,我又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之后,已经是晚上6点了,我和妈妈、姐姐们,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吃过晚饭,我的几个姐妹又来找我玩捉迷藏。

第一盘我很幸运,我无意中找到了一条非常宽敞的通风管道。

我打开管道的通风口,慢慢爬进去,我发现通风管道里竟然还有灯。

此时此刻,我已经把捉迷藏忘得一乾二净了,我想在通风道里逛一逛。

我在管道里漫无目的地乱爬,一会儿爬到厨房的上方,一会儿爬到厕所的隔壁,爬着爬着,我突然听到女孩惨叫的声音。

我寻着声音爬过去,我好像找到了一间地下室。

隔着通风道口的护网,我看见地下室里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的就是我的爸爸,不过那个女的就很面生了。

那个女的没有穿衣服,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

我看见爸爸拿着一条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她,她的身上出现了一条条的伤痕,女孩一声声地叫着,叫得很惨,但是她就那样站着,既不跑、也不躲。

爸爸抽打了一阵之后,在女孩的脖子上套上了一条绳索,爸爸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然后我就看见女孩脖子上的绳索慢慢收紧,我看到女孩踮起了脚尖,接着,女孩的双脚离地,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的嘴巴大张着,双腿不停地在空中乱蹬,而我的爸爸就在旁边看着。

「这是怎么回事?爸爸真把一个女孩吊起来了吗?」

我自言自语地问着自己:「爸爸应该不会这么做的,这可能是类似魔术的什么东西。

上小学之前,我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那时他老是打我,所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坏人,我也一直很怕他。

今天看他打那个女孩,比打我的时候打得狠多了。

爸爸看了一阵之后,他转身离开了地下室,我觉得机会来了。

我转了个身,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使劲地踹了一下通风道上的护网,护网立刻被我踹飞了。

我从通风道里跳了出来,还好通风口的位置不高,跳下去的时候,我的腿稍微有点疼,但是我没有受伤。

那个脖子被吊着的女孩还继续在空中挣扎着,我跑过去一看,天哪!

那可不是什么魔术,爸爸真的把一个女孩的脖子吊了起来。

我在墙上拚命地找爸爸刚刚按下的那个按钮,把它按下去,那个绳索又重新垂了下来。

我跑到女孩的身边,吃力地解着她脖子上的套索,我解了好久,总算把绳套解开了,女孩也立刻恢复了呼吸,而且她还一个劲儿的咳嗽。

「大姐姐,妳没事儿吧?」

女孩咳嗽了一阵之后,她的呼吸恢复正常。

「你是?哦?你是史先生的二公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姐姐妳是谁?你为什么被爸爸吊起来了?妳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是谁?我是,我是。


看样子,这个大姐姐好像不想告诉我她是谁,不过没关係,我可以推理出她是谁。

「大姐姐,妳是爸爸的女僕吧?」

「啊?你说我是女僕?为什么你觉得我是这里的女僕呢?」

「嘿嘿,这都是我推理出来的。
妳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妳是我们家里的家庭成员,这样就可以排除妳是被爸爸抓来的可能了。

我看见爸爸在打妳,那么妳就可能是女僕,或者是他的女儿。
但是妳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因为爸爸是不能看女儿的裸体的。
所以最后,我推理出妳是我爸爸的女僕的结果。

我看见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一定是被我精采的推理给折服了。

看来看侦探动画还是很有收穫的,我喜欢看侦探题材的动画片,尤其是喜欢看《名侦探柯南》。

我看了全部的《名侦探柯南》之外,我还看了续片《柯南Z》、《柯南GT》、《柯南--逆袭的琴酒》、《柯南SEED》、《名侦探柯南冥王篇》、《名侦探柯南天界篇》、《名侦探柯南Ω》,不过《名侦探柯南Ω》是一部面向幼儿的动画片,并不是太好看。

我接着问她:「妳为什么会被鞭子抽?而且还差点被吊死?」

「啊?我?为什么被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呢?。


啊,对了,你不是很擅长推理吗?你一定能猜得出来我被吊起来的原因。

原来她想考我。

我稍微想了想,问题的答案应该不难:「妳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才被爸爸处罚的吧?对不起,我爸爸脾气不好,经常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发很大的脾气。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处罚妳,要是我晚到一步,妳说不定就被吊死了。

「呵呵呵,谢谢你,我的救命恩人。

女孩边笑边说:「不过你怎么跑到地下室里来了?」

「我吗?我刚才在和我的姐姐妹妹们玩捉迷藏,然后我找到一条通风管道,就顺着通风管道一直爬到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

她站起来,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你快点回去找她们吧,你的姐姐妹妹找不到你,她们该担心了。

我走出地下室,正当这个女孩要把门关上的时候,我又突然冲进了地下室。

「二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我担心妳。

「担心我?」

「爸爸的脾气不太好,而且还经常冤枉别人。
如果妳被冤枉了,妳就只能认倒霉了,妳千万别为自己申辩,不管自己有没有错,都要先认错,要不然妳的麻烦就大了。

「谢谢你,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马上就去认错,你先回去吧。

女孩执意要我离开,不过我觉得我不能放着她不管。
我拽着她的手,把她拽出地下室。

「等等,二少爷,你要干什么?」

「不管妳犯了什么错,爸爸也不该把妳吊起来,我要当面骂骂她,为妳出气。

「等等等等,你要骂史先生?这怎么可以?你千万别去。

女孩死活不肯离开地下室,这时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真是对不起,大姐姐,我忘了妳还没穿衣服呢。

她现在除了身上的伤痕和脖子上的勒痕以外,身上什么都没有。

我跑出地下室,把门关好:「大姐姐,妳快点穿衣服吧。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她还是没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你爸爸拿走了,所以,你还是回去找你的姐姐妹妹们吧,你不用管我,让我在这里待着就可以了。

「大姐姐,妳现在是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我也经常这样。

「是吗?那你说说看,我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妳是犯了错误,又不敢老老实实地承认,其实我也经常这样。
承认错误之前,觉得认错的别的可怕,但是认错之后,就觉得,其实认错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脱掉我的上衣,让她穿上,我的上衣勉强能遮住她的胸部和屁股。
这样她就没有推脱的的理由了,我强硬地把她拽出地下室,然后拉着她一溜小跑,跑到爸爸的书房门前,爸爸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书房里进行的。

「爸爸你太过分了!」

我也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砰」的一下把门推开,一进门就冲他大嚷。

「小杰?阿香?你们两个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小杰指的是我,阿香大概是指我身边的女僕吧?

「待会儿再给你打电话。

我们冲进门的时候,爸爸正好在打电话,此时他挂断手中的电话,然后问我们:「谁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回答爸爸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大姐姐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您也不该把她吊起来呀?要是我晚到一步,她就没命了。
您知道不知道?您差点就变成杀人犯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爸爸把脸转过去问阿香,为什么问她呢?

难道我没有说清楚吗?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阿香跑了几步,然后对着爸爸的耳朵说了些什么。

爸爸噗嗤一下笑了,然后是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最后是捧腹大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笑声很讨厌。

至于爸爸在笑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最后,我还是怕他。

爸爸笑着对阿香说:「阿香啊,对不起,我真是不应该把妳吊起来,那件事我已经不生气了。

阿香连连摇头:「不不不,那件事是我不对,我本来应该老实承认错误的。
史先生,对不起。

「小杰你看,我和阿香已经和好了,你不用担心了,去找你的姐姐妹妹玩吧。

「二少爷,谢谢你啦。

我走出书房的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我被阿香叫了起来。

「二少爷,该起床来。

「大姐姐?」

阿香她身上穿着一套女僕制服,样子还挺可爱的。

「你看,我把你昨天你借给我的衣服送过来了。

她把我的衣服放下之后,开始脱她自己的衣服。

「姐姐妳在干嘛?」

「你忘了吗?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今天我要好好表达一下我的谢意。

女孩解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脖子上的勒痕,这条勒痕和昨天的一样的清晰。

她继续脱着自己的女僕制服,三下两下就脱光了,露出了她全身的伤痕,那些都是爸爸昨天在她身上抽打出来的。

「我知道了,妳想谢我,但是妳干嘛要脱衣服呀?」

「你年纪还太小,好多事情你还不知道。
比如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表达谢意,必须要先脱衣服。
对了,你也要一块儿脱。

「如果两个人一块儿脱的话,怎么知道是谁感谢谁呀?」

她坐在我的床边,转过身来:「这些小事你就不要在意了,你看,这是女孩子的乳房呀,不想摸一摸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乳房就像磁铁一样,把我的手给吸引过去了。

她的胸部很大,掂在手里感觉沉沉的,捏在手里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啊,疼。

「对不起。

我赶忙道歉,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上的伤口了,就是昨天被鞭子抽出来的伤。

「没关係没关係,你看,我的乳房上都是伤,要想碰不到伤口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你就不要在意了,尽情地柔我的胸部吧。

她把我的手掌使劲地按在她的她的胸部上,把我的手指都按得陷进去了,她完全不理会她胸部上面的伤口。

「你是第一次揉女孩的胸部吗?说说看,感觉怎么样?」

「我,我也说不好,感觉很新鲜。
我还不知道呢,女孩的胸部原来这么软。

「是吗?看来已经不能把你当小孩了,试试这个。

她爬上我的床,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她慢慢俯下身体,把我死死地压在身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跳得飞快,今天不寻常的事情还真多。

突然,她的鼻尖碰到了我的鼻尖,她嘴里吹出的气体竟然是烫的。

我想问她想干什么,可是我的嘴刚刚张开一点,她的舌头就伸进我的嘴里,舔着我的牙齿。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还怕极了,我想逃命,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肯定是昨天踢球把体力都耗光了。

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她的口水不停地往我的嘴里流,髒死了。

等我被她弄得头昏眼花之后,她直起腰,她的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小鸡鸡,我的身体立刻使劲地抖了一下。

「小朋友,你的小鸡鸡怎么站起来了?」

我又不是医生,我哪里知道?

不过,在看到漂亮女生的时候,我的小鸡鸡的确会站起来,原因我一直没弄明白,我也不好意思问别人。

她骑在我的身上,然后用我的小鸡鸡摩擦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坐下,我敢觉我的小鸡鸡被她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快点放开我,妳这个变态,妳竟然用我的小鸡鸡插妳自己的屁眼?」

「你真是失礼呀,竟然把人家的那里当成了屁眼,屁眼可是在更靠后的位置呢。

「那这个洞是什么?是妳尿尿的地方吗?」

「嗯,差不多了,不过準确地说,应该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生小孩的地方是个什么样,我想让她给我看看她的那里,但是我不好意思提这种下流的要求。

不过至少我知道了那里不是屁眼,我就已经放心了,因为我的小鸡鸡在她的身体里待得很舒服,如果我是因为插人家的屁眼而变得舒服的话,那变态的就是我了。

她开始晃动身体,我的小鸡鸡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磨来磨去的,舒服极了,我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我敢觉大脑充血,我还感觉自己似乎飞了起来。

「姐姐,快让我起来,我有急事。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不能晚点再做吗?」

「我要上尿尿,我憋不住了。

「是吗?那你就尿到姐姐的身体里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

她果然是个变态。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孩子的尿液有两种,一种是透明的,一种是乳白色的。

她一边像骑旋转木马一样,一上一下的骑着我的身体,一边向我解释:「男孩子小的时候,只能尿出那种透明的尿液,等到长大了,就可以尿出乳白色的尿了。
乳白色的尿是可以尿在女孩的身体里的,前提是她同意。

「好吧,妳可不要怪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在她的身体里尿了一小泡尿。

真的很奇怪,如果是平常的我,这么小的一泡尿是不会让我憋成这样的,而且这次撒尿的感觉很舒服,最奇怪的是,尿过之后,我的小鸡鸡变软了。

之后我觉得自己很累,根本不想动。

女孩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可能这个女孩也觉得很累吧?

等疲倦的感觉消失了以后,我突然觉得我的 小鸡鸡很痛。

「啊?我的小鸡鸡受伤了。

我发现我的小鸡鸡流了好多的血。

「呵呵,不要太在意了,那个血八成是我的。

事后她用她的嘴巴,吸乾净我的小鸡鸡上残留的血迹,还有我尿出的乳白色的尿。

今天她做的变态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大姐姐,我们刚才做的事是不是很下流?」

虽然我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但是至少我知道,男孩和女孩两腿之间的部分是不能让别人碰的。

现在不但她碰了我不能碰的地方,我的不能碰的地方还和她不能碰的地方碰来碰去的。

「没错,我们刚刚做的事很下流,如果你不跟别人说的话,我也会保密的。

正当我们穿衣服的时候,姐姐突然进来了,我猜她可能是打算叫我起床的。

「你们,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我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但是那个女孩却显得不以为然。

「小姐您好,事情就像您看到的那样。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的弟弟她可还是个孩子呀!」

「是吗?我倒觉得他已经是个好男人了,您有兴趣让他上吗?」

姐姐似乎非常的生气:「我绝对不饶不了妳。

「是吗?要不是您的弟弟救了我,我昨天就已经没命了。
所以嘛,我已经无所谓啦。
哦,对了,我叫阿香,您要是想处罚我的话,至少应该问一下我的名字吧?」

她抱起被弄髒的床单,转身离开:「小姐还有其他的吩咐吗?如果没有,我还有工作要做。
告辞了。

姐姐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过头。

「是她先动手的。

我很怕姐姐骂我,既然阿香不怕姐姐,我就暂时把把责任推给阿香吧,以后再慢慢像姐姐解释。

姐姐问我:「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她有没有吓到你?」

我摇摇头,阿香没有吓到我,不过紧张的姐姐却有点吓到我了。

姐姐接着问我:「没有受伤就好。
你告诉我,整件事情是不是都是那个女僕强迫你做的?」

「啊,嗯,差不多吧。
她说她要感谢我,然后就把我们两个的衣服脱了。

「你不会反抗吗?你可以打她呀?可以推她呀?」

姐姐这么问我,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因为我觉得很舒服,所以就没有反抗。

「好吧,我明白了。
你仔细听好,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

我点点头,然后问姐姐:「您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吧?我怕爸爸知道了,那个女僕会受委屈,现在爸爸处罚别人方法越来越可怕了。

「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替你销毁一切证据的。
你快点去刷牙洗脸,然后去吃早饭。

全天上午风平浪静,我想既然做了下流的事情的我没有受到处罚,那么做了相同事情的阿香也应该平安无事的,我真怕爸爸知道了,会用鞭子抽阿香,就像昨天那样。
我真的不希望那个女僕受苦,为什么呢?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喜欢上她了。

下午,姐姐和阿香找到我。

对了,我忘了向大家介绍我的姐姐了。

她叫史小榕,是我同父同母的姐姐,今年16岁,正在读高中。

我还有两个同父同母的姐姐,她们平时都很忙,在家的时候不多,我也很少碰到她们。

姐姐的表情有点冰冷:「小杰,你跟着姐姐来一下,帮我们办点事。

我们三个走了几分中,走进一片树林当中,我们最后在一个坑前面停下了。

那个坑有一米深,大小足以埋下一个人,大坑旁边是新挖上来的泥土,树旁戳着铁锹,看来这个坑是新挖的。

我不明白,姐姐把我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难道要把我卖掉吗?

算了,我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还是直接问她吧。

还没等我开口,一双手就从身后把我紧紧抱住:「今天早上的那个舒服吗?」

问话的好像是阿香姐姐,我到底该怎么回答呢?

今天早上的做的那件事,的确很舒服,我也知道那是一件坏事。
但是如果我老老实实地说 『舒服』 会怎么样呢?

姐姐不会把我在这儿埋了吧?

「告诉我嘛。

阿香抱我的力气更大了,她柔软的胸部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感觉好舒服。

「啊,好舒服。

糟糕,不小心说出来了。

「要不要再做一次今天早晨的事?」

「我也想再做一次,不过我怕姐姐会生气。

感觉今天姐姐,好像气得要命。

「没关係,你们做吧。

没想到姐姐却没有反对。

「来吧,咱们接着做舒服的事吧。

阿香脱下我的上衣,然后一边解我的裤子,一边舔我的脖子,她的舌头把我的整个身体都舔得麻麻的。

之后她放开了我,我趁机使劲地擦着脖子上的口水,我一回头,发现阿香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她又开始亲我的嘴巴。

因为她现在是面对着我,我才发现,她一直是跪着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到我的嘴。

一阵亲吻之后,我已经觉得有点头晕了,因为她的前胸就在我的面前,我的手忍不住开始捏她的胸部了,本来我应该先问一下她是否同意的。

我捏了几下她的乳头,我敢觉她的乳头好像硬了,我的小鸡鸡也硬了,难道女孩的乳头和男孩的小鸡鸡有什么联繫吗?

「来,把手伸过来,不要一直摸姐姐的胸部了,摸摸姐姐的小穴吧。

然后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之前她说过,那里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原来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叫做小穴呀。

我摸着摸着,阿香的后背开始流汗,她流的汗越来越多,尤其是小穴那里,简直湿的像刚洗过澡一样。

阿香站起来,双手撑住一棵树,把屁股对着我撅起来:「来吧,把你的小鸡鸡从后面插进来,你知道插在哪里吗?」

我对着她的屁股研究了一会儿。
上面那个有好多皱摺的好像是屁眼,应该不是那里,下面的那个有两片像嘴唇一样的东西有点像我刚才一直摸的那个部位,我用手指捅了一下:

「是这里吗?」

「没错,就是这里,你敢快插进来吧,快点。

她一直这样催我。

我双手扶着她的屁股,踮起脚尖,可是我的小鸡鸡还是够不着那里。

「姐姐,妳的个子太高了,我够不着。

「是吗?对不起,那么这样呢?」

阿香差开双腿,再把腿稍稍弯曲。

「还是够不着。

「这样啊,那现在呢?」

阿香乾脆跪下来,用手肘撑着地面,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翘得比头还要高,不过那个高度正好可以让我插。

我只是稍微插进去了一点,一股舒服的感觉就包裹住了我的小鸡鸡,我的全身像被火烤着一样的热,但是现在明明就是秋天呀?

而且我还没穿衣服。

我在她的身后一个劲儿的抽插着,越插越觉得舒服,我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虽然阿香个头比我高多了,不过她的腰好像只比我的腰稍微粗一点。

「阿香姐姐,这样插妳,感觉好舒服呀,妳觉得舒服吗?」

「我,我也觉得好舒服,舒服极了。
只要做爱的方法得当,男女双方都会觉得舒服的。

「姐姐,我又要尿尿了。

「以后不要管这个叫『尿尿』,让人笑话,要叫『射了』,明白吗?哦,忘说了,去洗手间的时候还是要说尿尿的。

「明白了,大姐姐,我要射了,要射了。

「那就射吧,射进姐姐的身体里。
快点揉姐姐的乳房,使劲揉,快点!」

之后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阿香也拚命地扭着她的腰,这样我就可以用我的小鸡鸡,从不同的角度摩擦她身体的内侧了。

最后我射了,这次和上次一样,脑袋晕呼呼的,射完之后,感觉全身无力,我就直接趴在了阿香的身上。

姐姐拿起我的衣服:「快点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肯定得感冒。

然后又指着我的小鸡鸡,「还有妳,快过来把这儿舔乾净。

阿香满面笑容:「好,好,知道了。

她一面给我舔,一面和姐姐说话:「有人看见了吗?」

「没有,我在这儿周围仔细检查过了。
妳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呀!」

「放心,不过妳答应我的事情,也必须做到。

「妳们两个聊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这两位姐姐。

「这是女孩子之间的事儿,男孩子不要问。

我碰壁了。

「阿香姐姐,妳也快点把衣服穿上吧,会感冒的。

「我就不用穿衣服了。
对了,二公子,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帮姐姐一下。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妳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昨天又做错了一件事,史先生非常生气,他说他要亲手处罚我。

「『又?』妳为什么要加个『又』?我明白了,妳要我在爸爸面前给妳求情吗?」

「不是的,你接着听我说呀。
昨天我拚命地认错、求饶,最后史先生答应了,他不会亲手处罚我了,不过必须要由你来处罚我,而且要严格按照他说的方法。

「我?为什么?」

「因为史先生处罚别人时下手都很重,如果你来处罚我的话,我受得罪就少多了。
还有,我还要拜託你一点事情,就是以后你不要提起今天你处罚过我的实情,我不想让大家觉得我经常犯错,尤其是在史先生面前,绝对不能提,要不然,史先生会拿这件事情笑话我的。
如果你敢走漏风声,我就把今天你和我干的事情都说出去。

「姐姐,妳别这样,我保证,今天妳被我处罚的事情,我不告诉任何人。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妳和我,还有姐姐和爸爸。

「很好,不过要记住,在史先生面前,也不许提这件事。

「明白了。
对了,阿香姐姐,下次来爸爸家里玩的时候,我还可以和妳做那件事吗?」

「你是说做爱是吗?当然可以了,如果以后咱们还能见面的话,姐姐陪你做多少次都行。
不过到时候,姐姐可能去别人家工作了。

阿香抱着我,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弄得我脸上都是白色的尿液。
不过我感觉,阿香的表情有些寂寞。

「太好了,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看姐姐。
对了,爸爸说的处罚内容是什么?咱们快点做吧,不要让别人看见。

我得快点处罚阿香,然后快点结束,阿香还让我为她保密呢,要是让别人看见,就没法保密了。

阿香铺开一张床单,床单上有一点血迹,好像是今天早上,从我的床上撤下来的那条。

阿香躺下到上面,把双腿弯曲,併拢到一起:「你先用那边的绳子,把姐姐的两条腿绑起来,绑得越结实越好。

我三下两下把她的双腿绑好,然后阿香在姐姐的帮助下,翻了个身,她把双臂背在身后:「现在把姐姐的手臂也捆好。

我也照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被绳子牢牢绑住的阿香非常的漂亮。

「阿香姐姐,为什么要我把妳绑起来?」

「这都是史先生的要求,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吧。
要是史先生发现,我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接受处罚,他还会加重对我的处罚呢。

她又捲曲身体:「快把我的腿和身体绑好,一定要绑得结实些,绑得不结实,会被史先生骂的。

我按照爸爸的要求,把她绑好,这时绳子已经用去一大捲了。

现在阿香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样子就像高达Z里的精神力高达变形前的样子。

姐姐把一个连着管子的铁罐子交给我,瓶子上写着0.5L之类的,大概是容积吧?

瓶子的底部是流线形的,头部有一个阀门和一根管子。

「那个是氧气瓶,可以提供24小时的氧气。
你把那个瓶子塞到姐姐的小穴里,就是你刚才插的那个地方。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氧气瓶,再看了一眼阿香的小穴:「姐姐,这个瓶子太大,塞不进去的。

「没关係,没关係,相信姐姐,肯定能塞进去的。

我试着往里塞,结果只能塞进去一点:「妳看,我说的没错吧?塞不进去的。

「不对,是你没有使劲,你多用些力气,你不是男孩子吗?小穴可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塞进去三两个氧气瓶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想也是,那么大的孩子都能从那里钻出来,何况是一个小号的氧气瓶呢。

我按照阿香的说法,右手稍稍用了一点力气,瓶子果然进去一大截。

「啊!」

阿香大叫了一声。

「怎么样?弄疼妳了吧?」

「的确有点疼,不过没关係,毕竟这也是处罚的重要环节嘛。
别怕,你接着往里塞就是了,不管我怎么叫,你都不要停手。

我继续使劲,一只手不行就用两只手,我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瓶子上,把它往阿香的身体里推。

不过这次不像刚才那样轻鬆了,而且阿香叫得比之前的更惨了。

我塞了半天,瓶子还是在她的身体外面露出一节。

「阿香姐姐,实在是没办法完全塞进去了。
呀!妳流血了!」

「没事没事,露一节就露一节吧,流血也没关係,过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你现在把氧气瓶的阀门顺时针拧一圈,只能拧一圈呀,然后把管子塞到我的嘴里。

在我看来,阿香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她的眼球使劲向上翻着,眼白都露出来了,就像晕过去一样。

我把管子的那头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拧了一圈氧气瓶上的阀门,我听见管子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大概是氧气往外流的声音吧?

「黑好。

姐姐叼着管子说着,她的咬子都不是很清楚了:「现债用这张床单把窄窄整个包起来,然后扔到这个坑里,债把窄窄埋到。

「埋掉?阿香姐姐妳不想活了?」

「没关事,我没事的。
乃看,这个氧澈瓶能给我提供二十时小时的氧气,而扯我只是被埋尺来路个少时。
时粘一到,史山生皱会把我挖出来的。

「阿香姐姐,我害怕,我不敢做。

「别怕,乃不是男孩子吗?连我这个女孩都不怕,乃怕什么?快点吧,我可不赏让别人看到。
乃要是不做的话,我可皱要打破我的承诺了,窄窄以后皱不和乃皱爱了。

「不要,窄窄,我皱还不行吗?」

糟糕,我也被传染了。

我按照她说的话,把她用床单包严,然后用绳子捆好。

凭我的力气,还没办法把她搬到那个大坑里,阿香说我可以直接把她推下去,没办法,这个我也照做了,结果阿香的后背摔在坑底,她一个劲儿的喊疼。

我用铁锹把土填回坑里,看着洁白的床单一点点地消失在土壤之中,然后在坑上堆起的土堆上插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这里埋下去一个人,这样6个小时之后,爸爸就能找到被埋在这里的阿香了。

姐姐把阿香的衣服叠好,然后送到洗衣房里。

房子里的其他姐妹邀我玩扑克,我就在饭前和她们完了一会儿。

吃过饭,妈妈和姐姐就带着我回家了,所以我没有赶上爸爸把阿香姐姐挖出来的时间,明明再等两个小时,到了晚上10点,就可以看到阿香姐姐被挖出来的样子了。

后来,我遵照约定,没有和别人提起我曾经惩罚过阿香姐姐,不过我倒是经常想起处罚她的场景。

除去阿香姐姐比较受罪不说,那次的惩罚,实在是像一场游戏一样好玩。

自从小时候经常挨打开始,我就一直盼着搬出爸爸住着的这个家,上小学之后,我和妈妈、姐姐终于都搬出来了,之后我就很怕回那个家里。

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一直盼着能回家找阿香姐姐玩,当然,更想和阿香姐姐做爱。

我们从爸爸的生日宴会上回来的日子,算起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当中,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阿香姐姐的样子,而且一想到她的裸体,我的小弟弟就会竖起来。

一旦我的小弟弟硬起来之后,就没办法软下去,只有一面想着阿香姐姐的样子,一面用手揉那里,把白色的尿液射出来,那里才能变软。

有几次,我被姐姐发现了,姐姐便严肃地要求我尽量克制。

她告诉我,如果我不懂得克制的话,我的小鸡鸡就会硬不起来了,就再也不能做爱了。

又过了一个月,我开始吵着闹着要去找阿香姐姐玩,于是姐姐就带我回了一次爸爸家,但是我却找不到阿香姐姐了。

管事儿的女僕说她去找其他的工作了,而且没有人知道她的联繫方式。

真是不公平,阿香姐姐提的所有要求,我全都做到了,可是她现在连个面都不和我见,难道留下一个联繫方式那么难吗?

当天晚上,我大哭了一场。

「小杰,我能进来吗?」

姐姐敲开了我的房门。

「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阿香姐姐不肯见我?就算她现在在其他的国家,至少可以让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姐姐坐在床边,做得离我很近:「小杰,你真的喜欢阿香姐姐吗?」

「没错,我喜欢她,我骗您干什么?」

姐姐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你才和她相处了一天,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她呢?说实话,你是喜欢阿香,还是喜欢不穿衣服的女人。
如果你说你喜欢不穿衣服的女人,我就立刻把衣服脱光,然后和你做爱。
你姐姐的身材再差,也比那个一次性用品要好得多。

我问:「如果我说我喜欢阿香呢?」

姐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没事了,你先睡觉吧。

后来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姐姐为了让我忘掉阿香,经常带我去吃好吃的东西,还经常带我去游乐场,不过我还是始终忘不了她。

一次姐姐把我叫到她的房间:

「我和你的阿香姐姐只见过两次面,没说过几次话,我对她也不了解。
所以我不明白,你喜欢她哪一点?」

「姐姐,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阿香姐姐教了我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我很喜欢她。
还有一点,我周围的人都一直对我说什么你爸爸了不起啦,你爸爸有本事啦之类的,实际上我挺讨厌他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爸爸正在拿鞭子抽她,虽然她没有直接对我说过她不喜欢爸爸,不过她心理一定很恨他吧,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因为我和她聊天的机会太少了而已。
她不喜欢我爸爸,我也不喜欢我爸爸,有这一个共通点,组可以让我们成为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

姐姐没有看我,她好像在想什么很难的问题,最后她开口问我:

「如果姐姐也教你好多你不知道的东西,你会喜欢姐姐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鸡鸡又硬了,我当然知道,姐姐是不会和我做那种下流的事的。

「姐姐,您要教我什么?」

「姐姐要教你的第一件事是,阿香她根本不恨你的爸爸。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阿香被爸爸打得那么惨,还差点被吊死,她一定恨死爸爸了。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理解。

姐姐停顿了一下:「其实,阿香的工作不是女僕,当然它也会做一些女僕的工作了。
她真正的工作是让男人用来取乐的,她是自愿挨鞭子的,那是她的工作。

「用来取乐?还自愿挨鞭子?这也太离奇了吧?抱歉,姐姐,我还是不能相信您说的。

「我知道,你还太小,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明天我会让你相信的。
阿香都已经,我不能让你在她身上浪费太多精力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正在看电视,这时候姐姐走进屋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僕,她长得还有一点点像阿香姐姐。

「小杰,看完电视以后到姐姐的房间里来一趟。

我不知道姐姐想干什么,看完动画片之后,我敲开了姐姐的房门。

「小杰,还记得姐姐昨天跟你说过,有些女僕的工作就是受虐,昨天你还说不相信。
今天我把受虐用的女僕找来了。

姐姐推了一下那个女僕,女僕向前走了几步:「小主人,您好,我叫萍萍,我从今天起就是您的女僕了。
另外,您随时都可以打我,把我打成什么样子都行。
但是请您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处罚我,我讨厌这样。

姐姐问我:「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吧?」

「我还是不信。

没办法,这种颠覆我以往常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接受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你儘管使劲打你身边的女僕好了。

「我?我可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们双方陷入了僵局,这时候女僕发话了。

「好了好了,小主人,小姐,您二位先不要吵了,我先做好我女僕的工作,等什么时候小主人想打我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对姐姐的话,从完全不信,到将信将疑。

而那个女僕萍萍,则在我家一丝不苟地做着她女僕的工作。

起初妈妈对家里多了一个女僕很不满意,说姐姐乱花钱,不过姐姐一再坚持,最后妈妈也不说什么了。

新来的女僕萍萍,长得很漂亮,她每天在家里跑来跑去,几乎把家里全部的活都干完了。

时间长了,因为好奇心作祟,我开始想处罚她一次试试,不过我觉得这种想法挺可怕的,所以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打算找个理由,处罚她一下。

那天晚上,萍萍走进我的房间,给我端过来一杯果汁。

「主人,果汁。

「谢谢。

我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果汁,当她鬆手的一瞬间,我也把手鬆开,然后果汁就一滴不剩地都洒在我的衣服上了。

「呀。
妳把果汁弄洒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紧张得要命,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如果萍萍反驳的话,我就立刻陪礼道歉。

「对不起,我这就收拾。

道歉的反而是萍萍。

她捡起我腿上的杯子,然后帮我脱下外衣,把外衣拿去洗。

我又跟在他的后面追出去:

「光是道歉可不行,妳要接受处罚。
明白吗?」 我怯声声地斥责她。

「明白了,您稍等一下。

她转身离开,过一会儿,她回到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条短短的鞭子。

「主人,请随意处罚我吧。

她把鞭子交给我,然后慢慢脱掉衣服。
露出她用金属製成的胸罩和内裤,上面还有两把锁。

「这个是贞操带,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不过它不妨碍您用鞭子处罚我的。

女孩毫无防备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处罚。

我空挥了两下鞭子,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从来没有打过女孩。

「妳把身体转过去。

面对着她的脸,我实在是打不下去,所以我只能让她背对着我。

「啊!」

我朝她的后背抽了一下,她的后背立刻出现一条血印,看来我下手太重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主人,您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呀?」

我又连续抽打了几下,她的后背顿时又多了几条伤口,萍萍站在那里不停地喊着痛,但是她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仔细看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鞭子上面竟然有一层密密的细刺!

怪不得会在她身上留下那样吓人的伤口。

我扔掉手中的鞭子,朝她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不想打妳,我只想和妳做爱,只要妳答应我,我就不打妳了。

她躺在我的身下,还是不愿反抗。

「不行呀,您还不到做这种事的年纪。
再说,我也没有贞操带的钥匙呀。

我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知道,我提了一个很下流的要求,她拒绝也是很正常的。

「主人,感觉怎么样?」

她扶着我的肩膀,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道,妳快出去,鞭子给妳,快走!」

把她轰出去之后,我摊倒在床上,我敢觉我的全身都在发热。

女孩子的惨叫,还有她身上的伤口,都让我异常的兴奋,我的小鸡鸡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躺下,我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我没和她说一句话,第三天也是如此,但是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做着她的工作。

我趁她不注意,用手指碰了一下她的后背。

「啊!疼啊。

她立刻全身发抖,险些栽倒在地。

「主人?您要干什么?」

「后背还疼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样的伤,没有三五天是养不好的,不过没关係,我现在什么活都可以干,也能接受您的处罚。
您现在要动手吗?」

「妳又没做错事,我干嘛要处罚妳?」

她弯下腰,用一副面对小孩子的表情看着我:「主人真是可爱。
即使女僕没有犯错,主人也是可以处罚女僕的。
您还不知道吧?接受处罚,也是女僕的工作之一,或者说是主要的工作内容。

姐姐好像说过,不过当时我一点都不信,现在萍萍也说了这样的话,我开始有点相信了。

「萍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打妳的时候,我觉得,很有意思。

萍萍笑了笑:「是吗?我也不知道。
这样吧,您再打我一次,也许您就明白了。

说着她跑进我的房间,脱掉衣服,把皮鞭交给我,她好像随身带着那条皮鞭。

她依旧没有脱那身金属内衣,她的后背上还有伤口的痕迹,不过看样子,伤口好像快好了。

我举起鞭子,但是一直不忍心抽下去。

她看我没什么动静,就转过身来问我:

「主人,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摇头:「姐姐,妳有男朋友吗?」

「我?没有,我倒是想问问主人,您有喜欢的女同学吗?」

「我读的是男校。

「男校?我知道,只有最有钱的家庭才能在那里读书。

「是吗?我倒更想和女孩子们一起上课。
话题扯远了,姐姐,妳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我吗?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后妳会碰上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女孩的。

「是吗?」

这是我第一次被女生拒绝,心理觉得很不舒服。

这时,萍萍的双手从背后搂住了我,她的体温和她身上的香味让我陶醉。

「对不起了。
不过,您可以把我当成您的玩具,您可以随意玩弄我。
只要主人开心,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真的?」

「真的。

「好,妳不要动,我现在就要玩。

我转过身,一把抱住她,开始亲她的嘴巴。

我学着阿香的样子,用舌头舔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同时,萍萍的舌头也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呀!」

这次喊疼的是我,萍萍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尖,那一下真是让我疼得要命。

「妳干什么呢?」

「对不起,弄疼您了吧?您也来咬一下我的舌头。

接着她继续和我接吻,而且还老老实实地把舌尖伸到我的两排牙齿之间,等着我来咬她。

「唔!」

我也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这个玩法让我兴奋得要命。

「快点,继续咬我的舌头,把我的舌头咬破吧。
如果您能把我的舌头咬出血,我就答应舔您的小鸡鸡。

「真的?你别骗我。

没等我回答,她就把我按在床上,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她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我的嘴里,好像我不咬她的舌头,她就会把我闷死一样。

我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她继续呻吟,但是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就像嚼口香糖一样,嚼着她的舌头,在我嚼了十多下之后,我突然感觉到嘴里有一股腥味,她的舌头被我咬破了。

我用手推开她的脸,我看见她的牙齿都被染红了,嘴角流着鲜血,她流的血远比我想像中的多。

光看着她的脸,我就觉得一阵剧痛,但是她却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把嘴里的血嚥下去。

她检查了一下门锁是否已经锁好,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脱得我一丝不挂。

她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我的小鸡鸡含进她的嘴里,接着用舌头舔着我的小鸡鸡的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舒服极了,舒服得我啊啊地乱叫。
我也不知道我被她舔了多久,期间舒服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最后,我在她的嘴里射了。

她扬起脸,我看到她的嘴角流出粉红色的液体,那是她的血和我射出来的白色尿液混合而成的颜色。

要不是看到她的脸上有两行眼泪,我真想让她再为我做一次。

「妳怎么哭了?」

「疼,因为太疼了。

「明明是妳要我咬破妳的舌头的。

「我只是说疼,又没有说不舒服。
主人您不知道,您咬我的时候,人家兴奋得要命呢。

说着,她还把头枕在我的胸口。

「我还有工作要做,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休息一阵之后,萍萍要去做家务了。
她的表情还和平时一样,不过她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迷人的味道。

我点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

萍萍穿好衣服,哼着歌跑到门口。

「对了,」

她突然回头,「今天的事,还请您保密,如果您说出去的话,我会被处死的。
当然,即使您说出去了也没关係,能和主人亲热过一次,即使死掉,我也值了。

接着她跑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发呆。

「女孩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此后,每隔一两天,我就把她叫到房间里,和她接吻,让她舔我的小鸡鸡。

这样我们相处了两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们过得都很快乐,但是她始终没有把贞操带的钥匙给我。

明天就是难得的连续三天的长假了,我已经收拾好换洗的衣服,準备搬到哥哥家住上三天。

哥哥在爸爸的公司里工作,好像是个经理兼工程师什么的,他还持有公司的大量股份,生活的奢侈程度就不用我多说了。

哥哥的头脑很好,个头很高,人长得也很帅,他的脸上总带着电影明星般的笑容,自信而有魅力,和我那个猥琐的老爸简直是天壤之别。

从我董事儿开始,我就一直把哥哥当作我的人生目标,我的屋子里甚至还有哥哥的大幅照片,当然,有人时我还是会把照片收起来的。

我坐上磁悬浮列车,然后给乘务员看我的 VIP 车票,这样她们就会在我哥哥住的别墅附近专门为我停一下,这种待遇可是非常少见的。

在约定的地点下了火车,就看见有一位姐姐在那里等我了。

她身边停着一辆去年新款的跑车,跑车用的是钛合金车架、碳纳米管引擎罩、红宝石激光车灯、可控核聚变马达、量子计算机自动驾驶系统、实验性短程悬浮装置。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熟悉?

因为这辆车是我哥哥设计的。

来接我的姐姐朝我笑了笑:「小少爷,请上车吧。

虽然我对哥哥设计的车子很熟悉,但是我一直记不住哥哥的妻子们的样子,比如我眼前的这位姐姐,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哥哥的妻子还是哥哥的女僕,或是我的姐姐。

哥哥大概有六、七十个妻子吧?

女儿好像有二十多个,住在他家的姐姐有一两百人,家里有几千个女僕,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

车子在悬浮模式下,只飞了两分钟,便使进了哥哥家的地下车库,那里还停着三十多辆汽车。

姐姐带我进了电梯,我们径直来到五层,那里是存放哥哥收集的乐器的地方,从那里随便拿出一件乐器,都有资格放到世界上最顶尖的拍卖会上去拍卖。

当然,这里的每一件乐器,哥哥都会演奏。

我们走出电梯,来到五楼的大厅,我一眼就看见正在摆弄一架古琴的哥哥。

「不要过来!」

哥哥突然对我大喊,把我和身边的女孩都吓住了。

「我是六指琴魔,你会被我的琴音所伤。

我倒!哥哥在公众场合下,是个风度偏偏的绅士,但是他在家人面前却没有一句正经话。

「哈哈哈!」 我大笑了三声:「我有九阳神功护体,你的琴音伤不了我!」

我哭!

我们学校里的六百多个男生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像哥哥那样有趣儿的呢?

不管它了,我现在真想大喊一声:「我的假期开始了!」

上午,首先是和哥哥两个小时的虚拟现实之旅:

战地召唤29、暗黑卷轴13、轩辕幻想47,如果你不在虚拟现实模拟舱里玩这些游戏,是体会不到这些游戏的精髓的。

哥哥说过,如果我能考到年级前三名,就给我买一套。

中午是一顿丰盛的午餐,由哥哥请来的名厨掌勺。

下午茶之前是哥哥手把手的绘画课,下午茶之后和哥哥一起打网球和高尔夫球,晚餐之后和哥哥一起洗澡,欣赏哥哥健壮的肌肉,呃,当我没说。

不过小孩子的体力槽还是太短了,澡洗到一半,我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吃过早饭,哥哥先是带我在自家的院子里的山包上兜风,哥哥用130公里的速度通过了五连发卡弯,然后我就开始缠着哥哥,让他教我开车。
哥哥被我烦得没办法,就让我坐在驾驶席上,开了一会儿。

哥哥也知道,这种带有自动驾驶功能的汽车,即使是小孩子来开,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更何况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呢?

接着是我最爱的足球、哥哥最爱的棒球,因为有众多姐姐们的助阵,我们每队都是11人的完整阵容。

吃过午饭之后,我和哥哥一起看了一会儿电影,然后我就因为玩得太累,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我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

吃过晚饭之后,我又和哥哥玩了一会儿游戏机,之后就洗洗睡了。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早,再加上下午又睡了一觉的缘故,我现在突然睡不着了。

我看了一下錶,现在刚九点,哥哥大概还没睡,他可能在看书,也可能在设计新款跑车,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哥哥在干什么。

如果我只是找到哥哥,然后从门缝里看一看哥哥在干什么的话,应该不会影响到他的工作吧?

我穿好衣服,跑去哥哥的卧室,果然,那里没人。

「姐姐,妳知道我哥哥现在在哪儿吗?」

我在走廊里碰到一个女僕,我觉得她可能知道哥哥在哪儿。

「您是问少爷吗?他大概在睡觉吧?」

「卧室里没人。

我回答。

「是吗?那我就不知道了。
小少爷,您早点睡吧,要不明天该起不来床了。

看样子,我从这个 NPC 身上问不出什么了,我还是换个人问问吧。

我就从二楼跑到一楼,不过我碰到的人都说不知道,我又跑到院子里。

「姐姐姐姐,妳看见我哥哥了吗?」 我碰到两个打扫院子的女僕。

「你哥哥?他大概在那栋房子里吧?」

一个女僕抬手指了一下,在她手指的方向,是一栋三层小楼,规模还不小呢。

我跑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

「找到你哥哥了吗?」

一个女僕问我。

「那边的房门上写着 『男性止步』,哥哥肯定不在那边。

两个女僕相视一笑,我猜她们两个一定是刚来不久,要不然怎么会连那栋房子禁止男人进入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哪里都找不到哥哥,我看我还是放弃好了,正当我往回走的时候,那两个女僕叫住了我。

「小弟弟,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进去?

进到哪里去?

是那个挂着 「男性止步」 牌子的房子里吗?

「不行,我是男生。

两个女僕围着我转了一圈,上下大量着我,说:「要是我把你化妆成女孩,你不就可以进去了吗?」

「怎么可能?再化妆,我也是男生呀?」

「嘿嘿,难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着,她们放下手中的工具,把我拉到她们的房间里,然后就一件一件地脱我的衣服。

「妳们干什么?别!别脱我的内裤!」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们就已经把我扒光了。

「妳看妳看,这个就是男生的小弟弟呀!」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小,不知道它会不会勃起。

「妳们看够了没有!」

我生气了:「快点给我衣服!」

「别闹别闹,姐姐们这就给你衣服,我们还要亲自给你穿呢。

她们首先给我穿上了一条内裤,这条内裤是粉红色的,还有精緻的花边。

「这不是女孩子穿的吗?我要穿男士的!」

她们不顾我的抗议,又给我穿上了胸罩,还在胸罩里垫上了两个垫子,当她们给我套上衬衫之后,从外面看,我的胸部已经像女孩子一样了。

接着是裙子、上衣、围裙,她们还给我画了妆。

当我顶上假髮之后,我已经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了,镜子里的分明是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的鼻子周围都是脂粉的味道,这些味道似乎也在把我变成女孩子。

「怎么样?我们的化妆很完美吧?来,试着用女孩子的口气说几句话?」

「妳,妳们欺负人!」

「呀!好可爱呀!」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女孩突然兴奋起来了,我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呀?

然后,我就在两个女僕的陪伴下,穿过了那扇写着 「男性止步」 的门。

似乎所有的女僕都集中在这里一样,宽敞的过道,总有女僕三两成群地和我擦肩而过,不过她们都没有看出来,我是男生。

这里除了有穿着整齐的女僕之外,还有穿着清凉的,甚至有没穿衣服的,怪不得这里是男性止步的地方呢。

「哥哥真的在这里吗?」

我不是来看裸体女孩的,我是来找哥哥的,于是我小声地问旁边的女僕。

「不知道呢,我问一下。

女僕拦住其他女僕:「请问,少爷在哪儿?」

「不清楚,不过他过一会儿会去游戏室。

游戏室?

难道这里有更好地游戏机吗?

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妳们两个干什么呢?不是吩咐妳们去扫院子的吗?」

一个管家装扮的女士大声呵斥我身边的两个女僕,我猜她应该是这里管事的,我可以问问她。

「请问,游戏室在哪里?」

为了不暴露男儿身,我尽量用接近女孩的声音问话。

「妳不知道吗?」

她指了一下她身边的一个女僕:「妳们顺路,妳就跟着她走吧。

「谢谢。

我向管家道谢之后,就跟着那个同路的女僕去找游戏室了,我回过头来,看到管家正在训斥那两个给我化妆的女僕,那两个女僕脸都绿了。

「妳今年多大了?」

带我去游戏室的女僕问我。

「十二岁。

「十二岁?好小。
既然我比妳大,我就要嘱咐妳几句了。
待会儿不管主人说什么,妳都要照做,明白了吗?」

「主人?」

她说的主人,应该指的是我哥哥吧?

「还有,待会儿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能哭,实在受不了了,就把眼睛闭起来。

「好的,我明白了。

实际上我一句都没听懂,不过我也不需要听懂,等我见到哥哥之后,我就偷偷溜出来,反正我现在也有点睏了。

走了一阵之后,我们走进了游戏室,游戏室的墙上、房顶上挂着好多滑轮,屋子里并没有游戏机,只有一些桌子、椅子、床之类的。

屋子的一侧站着一排女僕,总共六个人,带我过来的女僕也按照顺序站在那排的末尾,我也只好跟着她站好,我不想多说话,我怕暴露自己的性别。

「小妹妹,妳今年多大了?」

不同的女僕,相同的问题。

「十二岁。

「十二岁?妳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真是太小了。

另一个女僕回答,看来这个游戏有年龄限制。

「小妹妹,妳现在紧张吗?害怕吗?」

我摇摇头。
随后,女僕们开始议论起来:

「她说她不紧张耶!」

「我看她还什么都不懂呢。

「看样子,大概一次就要报废了。

「不知道这孩子待会儿会不会挣扎?」

「难说,还是绑起来再玩比较保险。

陆陆续续地,我的另一侧又站了几个女孩,我们十几个女孩外加一个男生就这样并排着站着,等着哥哥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哥哥穿着一件深红色浴衣,走进屋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哥哥的神态和日常不太一样,他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有些吓人。

他一招手,最右侧的三个女僕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就站在哥哥的面前脱衣服。

我猜哥哥要干什么下流的事了,不过哥哥也是男人,想看女孩子的裸体也很正常,不过我看我待在这里就不太好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

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脚丫跟着往后退了半步,只有半步,我的双手就被左右两边的女僕拉住了。

「怎么了?小姑娘?害怕了吗?」

拉住我右手的女僕声音很温和,好像在安慰我。

「要是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起来,没事的。

另一个女僕这样说道。

另一边,哥哥怀里抱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僕,一张高桌子上还躺着一个,她两条腿差开着,正在被哥哥的大鸡鸡抽插着。

哥哥的双手不停地抚摸两个女僕的身体,嘴巴在她们两个的脸上来回的亲。

我不明白,哥哥干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一群女僕在旁边站着看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有点羡慕哥哥呢,我也想找两个漂亮的姐姐,让我像这样抱着她们。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旁边两个女孩的手,她们的手热呼呼的、软软的,摸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让我一时间忘记自己正身处一个很尴尬的环境内。

哥哥在一个女孩的身体里乱插了一阵之后,又换另一个女孩,继续抽插。

就这样换了十多次,哥哥放开这三个女孩,三个女孩走到一根桿子下方,她们纵身一跃,三个女孩的六之手牢牢地抓住桿子。

哥哥拿过一条长长的鞭子,在手中甩了两下,然后狠狠地朝着三个女孩娇嫩的后背砸过去。

「啊!」

实际上,刚才叫出来的是我的声音,挂在桿子上的三个女孩反而没有出声。
旁边的两个大姐姐用力握住我的手。

「坚持住,妳可不能被眼前的这种场面吓着呀,待会儿还有更厉害的呢。

坚持住?

我怕我坚持不住了。

哥哥在我心中一直是个英俊、温柔的男子,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哥哥会这么疯狂地抽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我禁不住问自己,这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哦,我要晕了。

哥哥把她们的后背抽得通红,然后示意让她们下来,她们先是转了个身,然后再次跳起来,双手抓住桿子。

哥哥毫不手软,他举起鞭子,朝着女孩们的胸部、腹部抽了过去。

三个女孩丰满的乳房被鞭子抽得来回直晃,晃得我的小鸡鸡都立起来了。

哥哥又命令几个女孩把腿张开,然后去抽打女孩的两腿之间的私密位置,结果没打几下,就有一个女孩双手一鬆,从桿子上掉了下台,她的后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头和地板间的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主人,我输了。

那个掉下来的女僕笑着说道。

我虽然离那个女僕有一段距离,不过我还是看得很清楚,她的身上满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这样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另外两个女僕也从桿子上跳下来,然后穿好衣服,站在一旁待命。

哥哥紧紧抱住那个 「输了」 的女僕,然后把她按在床上,和刚才一样插她的身体。

但是刚刚插了没多久,哥哥的手就开是使劲地掐那个女孩的脖子,虽然被掐的是那个女孩,不过缺氧的反而是我,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怪了,那个女孩眼看就要被掐死了,为什么周围的人就那样看着呢?

过了十多分钟,哥哥鬆开双手,很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的大鸡鸡软软地挂在胯间。

另外两个被抽打过的女孩已经穿好衣服,把那个被掐晕了的女孩抬了出去,她被抬出去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死掉一样。

哥哥好像累坏了,他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而我和我身边的女僕一直站在墙边,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哥哥又招了招手,最右边站立的三个女僕就像最开始的那三个一样,向前走了两步,脱掉衣服,和哥哥做着各种各样下流的事情,最后被哥哥一通抽打。

又有一个女僕从槓子上掉下来了,她输掉了游戏,这次哥哥把她放到一个看上去好像高达V中的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让她在那里趴下。

她趴下之后,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方便哥哥从后面用大鸡鸡插她。

那个女孩开始小声地呻吟,然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像嚎叫一样。

我觉得那个断头台只是个摆设,因为断头台上的女孩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而且显得很开心。

「要开始了。

哥哥那样插了一阵之后,说出了一句不知到什么意思的话。

「主人,来世我还要做您的女奴。

那个女僕还说着类似临终遗言的东西,她还用双手整理了一下头髮,把自己的的脖子露了出来。

我看见哥哥拉动断头台上的把手,然后,铡刀从架子上落下来,女孩的头被切下来了?

我又仔细看了看,没错!

地上的是一颗人头!

就是刚才那个女孩的人头!

看到这里,我感到一阵眩晕,我的双脚无法用力,全身摊软在地上,而哥哥还在继续抽插那个没有脑袋的身体。

「喂!小姑娘,妳别现在晕到呀!该轮到咱们了,妳到是快点脱衣服呀!」

那个温柔的声音变得非常焦急,我看见连个女僕迅速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眨眼间,两个女孩已经脱光了。

「哎呀,没办法,我给你脱吧。

两个女僕看我还没有脱衣服的意思,于是就伸手脱我的衣服。

「妳们要干嘛?不要,哥哥,救我!」

我也顾不得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了,稀里糊涂的向哥哥求助,于是哥哥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碰了碰我的鼻子尖。

「不要怕,我的好妹妹,我会让妳的小穴漂亮的裂开的。

小穴?

我一个男孩子哪儿来的小穴呀?

「原来她是主人的妹妹呀,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这儿有这么小的女僕呢。

我好像听见有女僕在议论我,我可不是妹妹,我是弟弟。

「不要,救命。

我继续挣扎,但是那两个女僕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最后,我还是被她们脱光了。

「呀!」

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是在场的所有女僕一起叫出来的。

「哥哥。


我双眼噙着泪花,无助地看着哥哥。

「你是?你是小杰?好萌。


不对。
你干嘛穿女装?而且还是女僕装?」

哥哥让所有的女僕都出去,包括那个没有脑袋的。
只留下我和哥哥兄弟两个。

「你这是怎么回事?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干嘛穿女装?而且还是女僕装?」

「哥哥。


我带着哭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紧接着,那两个给我化妆的女僕被叫进来。

当然,在那之前我又换回了男装。

「妳们两个说说,我该怎么给我弟弟解释?」

哥哥一脸埋怨的指着地上的人头问那两个女僕。

两个女僕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了!就说她们干了坏事,所以被主人给砍了脑袋。

「啪!」

哥哥使劲拍了一下身边的茶几,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虽然知道他不是对我来的。

「两头蠢猪!这种谎话也就只能骗骗小孩子,我弟弟今年都12岁了。

说到这里,哥哥的头转过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啊,不知不觉,我的弟弟已经长这么大了。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小杰,你回去接着睡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后来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梦境一样不可思议。

我吃过早饭,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我很像把昨天的那些血腥的场面忘掉,但是那几个漂亮女孩的裸体却让我无法忘掉,当然,我也不打算忘掉。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哥哥带着昨天给我换衣服的两个女僕走进起居室。

「抱歉,难得你们放假,但是今天我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

哥哥还是像以往一样笑容满面,她双手推了一下身边两个女僕的后背:「下午你就要回家了吧?那上午就让这两个女僕陪你玩吧,顺便让她们给你解释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们两个,不许让我的弟弟受伤,也不许吓到他明白了吗?」

说罢,哥哥就转身走了。

哥哥说让她们说明昨天发生的事;

昨天的事,大概指的就是哥哥亲手杀掉两个女孩的事情吧?

「小少爷,听说你喜欢玩电脑游戏,您要我们陪您玩吗?」

两张笑脸就这样凑到我的面前。

电脑游戏?

这还是上个世纪的名词呢。

不过比起游戏,我更在意昨天的事情。

「我哥哥不是让妳们给我解释昨天的事吗?妳们现在就解释给我听吧。

「好吧,你跟我们来一下。

两个女僕牵着我的手,虽然她们的做法很像对待小孩子,不过因为两个女僕的手掌很软、很舒服,我也没说什么。

两个女僕又把我带到昨天我来过的那动小楼前,前面的 「男性止步」 的牌子已经被摘掉了。

女僕把我领进小楼中间的大厅,这个大厅很漂亮,但是地板上却没有铺地毯,而是瓷砖,四周也都是裸体女性的雕塑、油画。

「好吧,妳们开始说吧。

我故作镇定。

「小少爷,听说你一直在男校上学?」

「是啊。

我苦笑一下,「直到四年级以前,我一直上的是普通的学校,我记得那时整个学校里,只有我一个是男生,其他的学生都是女生,老师也都是女老师。

「后来呢?后来呢?」

我只不过是说得稍微慢一点,两个女僕就不停地催促我接着说。

「到了五年级以后,我爸就把我送进一所男校,这个学校和原来的学校完全不同,所有的学生都是男生,整个学校也只有男老师,一个女的都没有。
到了初中还是这样,一个女生都没有。

「傻孩子,这样的学校可是世界上最富的人,才能进入的呀。

「是吗?我的同学的确都很有钱,不过我还是想进普通的学校,比如男生女生各佔一半的学校。

「你死心吧,世界上是没有这种学校的。

「为什么?」

我像大部分孩子一样,下意识地问了一下 「为什么」 。

「小少爷,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调吗?」

「知道,不就是女孩的出生率高一点吗?」

「那你知道,高多少吗?」

「不知道,网上说是1比20000,不过我觉得这个数字太玄了。
我问过老师,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从没正面回答我。

女僕听到这里,她一字一顿地说:「那个1比20000的数字是真的。

「天,怎么会那么高?那些科学家、医学家就不能想点办法吗?」

「不是他们不想办法,而是这个比例正是科学家们期待的结果。
早在百年以前,人们就发现,女性人口的比例越高,社会越稳定。
你看,今天世界上已经没有战争了,刑事案件和治安案件也几乎绝迹了,这都是因为女性人口增加的功劳。

说到这里,女僕的脸上显现出了一种自豪。

「可是,昨天哥哥杀死了两个女孩,是我亲眼看见的!这不是非常大的杀人案吗?」

我昨天的恐惧突然爆发出来。
因为昨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

今天我的脑子才勉强能动,我刚刚想到,哥哥已经是个杀人犯了,他将来会怎么样?

会被警察抓住吗?

今天哥哥是不是已经逃跑了呢?

不对,如果哥哥打算逃跑,应该是昨天逃跑才对呀?

不会像今天这样,从容离开家的。

不过哥哥那么聪明,说不定是连夜準备逃跑计划,或者乾脆给自己伪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吓坏了吧?」

女僕轻轻抱住我。

「你看,你的手心都是冷汗。
也难怪,昨天的场景有点血腥。

「我哥哥没事吧?」

我的问题真蠢,杀了人怎么可能没事呢?

「放心吧,至今为止,被你哥哥处死的女孩,已经接近万人了。

女僕的声音很轻、很随便,就像在说明星的八卦一样。

「我不信!绝对不信!」

我用吃奶呢劲儿大喝一声,即使我明知这是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太恐怖了,她还是把我吓得够呛。

「来吧,我们带你去看看主人的收藏品,这些平时可是禁止主人以外的男生看的,不过主人说,今天可以让你去参观一下。

「这些事情由主人说给你听就好了,这样会更有说服力的,不过主人今天太忙了。

她们把我带上二楼,路上解释给我听哥哥不来的原因。

我们很快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口,女僕把脸凑到虹膜识别器的前面。

「临时许可,6小时44分之后到期」

在门打开的瞬间,语音提示这样回答,看来这间房间真的很重要。

异常的气氛让我很慎重地走进这间房间。
当我走进房间之后,我看到的是数百座年轻女孩的塑像,而且这些塑像都没穿衣服。

我忍不住仔细看着这些塑像,它们做得都很精緻,一根根的眉毛、头髮都做得为妙为肖。

「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这里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看了一阵之后,我才想起来盯着这些塑像看下去是很不合适的。

「没办法啦,为了让你相信,我们只能把你带到这里来。
到楼上转转吧,上面还有一层呢。

这间房间就像个小型的展览馆一样,房间里有通向三楼的楼梯,三楼和二楼的房间是一体的。

我红着脸走到三楼,这儿和二楼一样,都是女孩子的塑像,塑像群中还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被主人杀掉的女孩的尸体,绝大部分都没有保存下来,不过其中最漂亮的那些女孩会被做成标本,陈列在这里。
你仔细看看,这里放的可不是塑像,而是女孩子的标本。

我的头里 「嗡」 的一响,原来这间屋子里全都是死人!

我本应该害怕的,但是看着这些漂亮的女孩,即使知道她们是死人,也无法使我害怕。

「这些只不过是做得比较像的塑像罢了。
还有,我哥哥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那么多?」

「原因很多啦,不过主要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为了取乐,一个是为了吃女孩身上的肉。
还有极少数的女孩子,是因为主人想让她们永保美丽,所以把她们做成了标本。

「什么?这些理由太荒唐了!」

「你不相信也没关係,我们还有最后的一个方法,绝对会让你相信的。
给我来吧。

她们要用什么方法让我相信?

看我哥哥的行兇时的录影吗?

我正想着,我们又走进一间房间,这间房间没有什么门禁措施,宽大的房间里,停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仔细看来,地面上似乎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们已经听过你的故事了,你也听听我们的故事吧。

女僕把我按在沙发上,然后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身旁,不容分说地开始给我讲故事。

「我们两个的人生经历很像,我们的妈妈都是通过人工精子怀上的我,然后进入普通的小学、普通的中学。
我们说的普通的学校,就是那种一个男生都没有的学校,没办法,这都是男女出生比例害的。

「还有好多富家子弟去读男校了。

另一个女僕抢着说。

「学校里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女生能交到男朋友,还有半数学生能够考上高中,对于我们这些没有考上高中的,同时又没有男孩子庇护,我们的命运只能是被卖掉。
我和她是初中的同学,我们就是这样被打包买到这里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考上高中就会被卖掉?我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因为男人们需要大量消遣用的女奴,如果不用我们这些落榜生的话,难道要消耗好学生吗?」

「消遣用的女奴是什么?」

「就是用来被虐杀的,也有部分会被吃掉。
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合法的事情。

「还会被当成做标本的材料,对吧?」

「不会不会,能被做成标本的女孩,都是那些才貌双全的女孩。

「什么女奴呀,什么虐杀呀,妳们的故事太离奇了,我一点也不信。

「我也没有指望你会这样相信,所以我要让你在这里,亲手杀掉我们两个。

两个女僕笑嘻嘻地这样说着,就像昨天被杀掉的女孩一样,我感觉她们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好了,我信妳们说的话了。
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妳们可要珍惜生命呀。

我刚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两个女僕给按住了,她们还用身体紧紧压住我。

「你还没听明白吗?我们的任务就是被主人虐杀的。
今天早上,主人也允许我们接受你的处决了。
正好,就用我们的生命带你走进大人的世界吧。

「小少爷,你知道男人们平时都用什么打发时间吗?他们可不像你那样热衷游戏,而是用我们的身体和生命消遣的。

「妳们不怕死吗?」

这是我现在的最后的一个疑问,除此之外的问题我似乎都弄明白了。

「当然怕了,但是能够让主人开心,就算让我们去死,我们也乐意。

「岂止是乐意呀,能被主人用来消遣的话,我一定开心死了。
我们也知道现在科技发达了,一个人可以活一二百岁,但是如果代价是错过这个可能是人生中唯一一次亲近男人的机会,我宁愿在年轻时被男人虐杀。

「这个世界上,被男人虐杀时会反抗的女生可是很少的。

「你们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我知道这么说不礼貌,但是我真的觉得她们有病。

「着你就不懂了吧,你是男孩子,怎么能了解女孩子的想法呢?」

两个女僕一唱一合,似乎真的很高兴。

「好了,我知道了,我哥哥是个喜欢乱杀女孩的魔头,妳们想被杀,就让我哥哥动手吧,我是不会碰妳的。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为哥哥辩护,也许哥哥真的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才杀人的呢?

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们说的话。

其实,我只要亲手杀掉一个女孩,就能证明她们说的话是真的了。

最主要的还是我不愿相信,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许多男人以虐杀女人为乐,不愿相信有那么多女生心甘情愿地被人杀死。

我希望有一天会有人告诉我,这些都是骗人的。

不过有一点似乎已经确认了,哥哥的确杀人了,哥哥已经变成杀人犯了,如果两个女孩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哥哥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杀人了。

「唉,以后我怎么面对我哥哥呢?」

无意间,我把我想的问题说了出来。

「只要你也有处决女孩的经验不就没问题了吗?别害怕,大部分男生在14、5岁的年纪就开始虐杀女孩了,你只不过是比他们早两年而已。

「快点来吧,在弄死我们之前,先脱光我们的衣服,尽情侵犯我们吧。

虽然对弄死她们没有兴趣,不过我倒是很想看她们脱光的样子。

「妳们真的愿意脱给我看吗?这样可是很难为情的。

「没关係,我们的身心,我们的生命都已经是你的东西了。

在她们说话之前,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仅有几秒中的时间,她们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怀疑这身衣服是为了迅速脱掉而专门设计的。

她们慢慢转动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方便我从各个角度看她们的裸体。

她们修长的脖子、可爱的乳房、光滑的小腹、高挑的双腿,无一不吸引我的目光。

「妳们真是太漂亮了。

「哈哈哈。

女僕笑了起来,「你一定没看过多少女孩的裸体吧?我们的身材相貌只能算是中下等的,你以后还能碰上好多比我们更漂亮的女孩子呢。
到时候,她们都会争着让你处死的。

「小少爷,光这样看着就满足了吗?不想摸摸我们吗?从这里一直摸到这里,然后在插进这里。

女僕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自己身上淫蕩地移动着,从颈部一路摸到两腿之间,最后在那里揉搓起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兴奋得不得了,即使她是哥哥的女僕,我也要侵犯她们。

「在那里躺下,我要,我要。


我指着屋子里的床,紧张得说不出话,不过两个女僕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都静静地躺下,双腿微微差开,两腿之间的敏感部分若隐若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扑在一个女僕的身上,按照她提示的路径,亲呀、舔呀、用手摸呀,躺在我身下的女僕小声地喘着气,身体有节奏地一扭一扭的。

「小少爷,也来摸摸我的身体吧。

旁边的女僕似乎寂寞了,也催我摸她的身体,好在我有两只手,我可以左右同时摸。

摸着摸着,我的手渐渐摸到她们两腿之间的地方,那里已经有点湿了。

「小少爷,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脱光了会很舒服的。

和刚才一样,她们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等等,我说等等,妳们干嘛老是这么强硬?妳们不是一直叫我『小少爷』吗?」

「哈哈哈,小少爷太没威严了,不过没关係,等你杀过几个女孩之后,你就知道怎么应付女孩子了。

一个女僕和我搭话的时候,另一个女僕含住我的小鸡鸡,一边舔一边吸,我顿时感觉到脑袋里晕晕的,而且很舒服。

「小少爷,这样舒服吗?舒服吗?」

「舒服。


好棒。


我也变得像她们那样喘气了。

「小少爷你真厉害,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就有这么粗的一根大肉棒。
快让肉棒尝尝姐姐的小学吧。

女僕爬到我的身体上,让我的肉棒对準她的小穴,她刚刚想向下坐下来,突然被旁边的女僕猛地推了一把。

「刚才妳已经吸得那么开心了,这个该给我玩了。

说话就一把夺过我的小鸡鸡。

她们还说她们的身体、生命都是我的呢,我先在觉得我成了她们的玩具了。

这个女僕揉了几下我的小鸡鸡,然后就把我的小鸡鸡吞进了她的小穴。

「啊!好舒服。


看在这么好受的份上,我就不骂她了。

女僕快速地上下晃动着身体,她不太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飞舞,即便光看着这份景色,也足以让我射出来了。

这个女僕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腰,那个女僕俯下身来,和我接吻,同时还在我的身上乱摸。

因为她的脸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那对晃动的乳房了。

没办法,我就用触觉代替视觉吧,我伸出双手,一手抓住骑在我身上的女僕的胸部,一手抓住和我接吻的女僕的乳房,然后一起揉搓,感觉好极了。

等我射过一次之后,她们两个就交换位置,继续和我做。

前两次是她们主动,后几次就完全是我要求她们做的。

就这样来回轮换了几次,直到我的小鸡鸡站不起来为止。

之后两个女僕就搂着我,小睡了片刻,两个女孩的身体热呼呼的,很舒服。

直到快吃午饭的时间,我们才起床,是两个女僕服侍我穿好衣服的。

中午,她们给我準备了一份很清淡、很好吸收的午饭,她们说是担心下午我会把吃的吐出来。

期间两个女僕一直陪着我,但是她们一口都没吃,我问她们为什么不吃东西,她们只是笑了笑,不肯正面回答我。

之后她们两个陪我玩了一会儿游戏,说实话,我有点喜欢这两个女孩了。

「小少爷,再过两个小时,你就该回家了吧?在你回家之前,我们有个要求。

「好的,什么要求?」

「杀掉我们两个。

这两个女孩让我有些头疼。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先。

「我们的裸体已经被你看过了,如果我们要是被其他男人杀掉的话,会被看作淫蕩的。

「那就不要被她们杀呀?比如找个没有男人的地方躲起来。

「你还真是不懂女孩的心思呀!不但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还不懂就业形势。
像我们这样连高中学历都没有的人,是找不到工作的。
如果你放着不管我们的话,我们会活活饿死的。

「不用担心,我让我哥哥给妳们安排工作好了。
」 我试着安抚这两个一心求死的女孩。

「好啊,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话。

她们歪着头,边说边笑,似乎我说了一句很幼稚的话。

「妳们就饶了我吧。

「我们各退一步好吗?你从我们当中挑出一个,然后让她在你眼前自杀,怎么样?」

「这真是一个很怪异的让步,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死在我的面前呢?」

「你现在不明白,以后就明白了,这就是女孩子的心思。

『女孩子的心思』 用起来还真方便呢。

「妳们记得吗?哥哥早上临走的时候,吩咐妳们不许吓到我,还记得吗?」

我突然想起哥哥早上的这句话,要知道,哥哥的话对她们来说就像圣旨一样,看看她们听后会有什么反应。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吓到你的。
」 这句话似乎没起作用。

我被带到上午和她们小睡过的房间里,没和我说话,就争先恐后地脱光了衣服,然后指着一个绞刑架问我:

「让我们用这个行吗?」

「干嘛?妳们要玩真的吗?妳们真的要把自己吊死?」

「不喜欢绞刑架的话,那我们就用断头台了。

两个女僕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绞刑架!还是绞刑架好!」

我就这样胡乱地答应了。

两个女僕费力地把绞刑架抬到沙发的正前方,离沙发大概有两米远的位置,然后四下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检查什么。

「好了,你要吊死哪一个呢?想吊死谁,用手指一下就好了。

我可不敢瞎指,我觉得,被我指到的女孩可能真的会被吊死,如果这是个游戏的话,这个游戏也太真实了。

「妳们不要死了,求求妳们了,我不想拿妳们取乐,真的。

我拽住她们的手,把她们往回拉,可是她们却文丝不动。

「小少爷,你现在有勇气去见你的哥哥吗?因为意外,你的一只脚已经踏入大人的领域了,现在你必须迈第二只脚,变成大人。
否则你会疯掉的。

的确,她们说得对。
发现哥哥杀了人之后,我是有一点要疯掉的感觉,而且我完全不知到日后怎么面对哥哥了。

「可是,我不想让妳们死掉,一个都不想。

「那可不行,你比需用这种方式推翻孩童时期对生命的看法,转变为成年人的眼光。
这个世界上,每个男孩子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情的。

每个人都要经历?

我哥哥也经历过吗?

我在说废话,哥哥已经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地步了。

我伸出手指,指向一个女孩。

「好吧,就是妳了,那个话最多的那个,妳去死吧。

说话的时候,我的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快,我的双腿就像跳舞一样地发抖,眼泪从眼角哗哗地流出来。

而被我选中的那个女僕朝我走了两步,紧紧抱住了我。

「对不起,我们吓到你了,不过你要勇敢一点。
我保证,再过半个小时,你就是一个完整的大人了。
乐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妳了。

她说的乐乐,应该指的是另一个胸部稍稍大一点的女僕吧?

乐乐递过来一副手铐,问我:「要不要亲自给她戴上?」

此时那个女僕把我按在沙发上,让我坐下,还很配合地转过身去,我就这样鬼使神差地把手铐给她戴上了,手铐喀嚓的声音,听得我心动。

她走到绞刑架下,乐乐给她的脖子套上绞索。

「注意,要开始了。

乐乐说完,按动架子上的按钮,绞索立刻收紧,把那个女僕吊了起来。

「别怕,你可要仔细看呀。

乐乐做到我的身旁,用她赤裸的身体抱住我,和我一起欣赏绞刑架上的女孩。

女孩双腿差开,然后不停地乱蹬,样子看上去很痛苦,而我的目光则在她的乳房和阴部不停地游走。

时间慢慢流逝,她踢打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变为一种震颤。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吊起来的女僕很性感,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小鸡鸡又立起来了。

乐乐感觉我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张了,就跪到我的面前,用嘴含主我的小鸡鸡,像上午那样又吸又舔。

「她是不是死了?」

我看到她已经不动了,身体挂在那里,轻轻地摇动着,我觉得她应该已经死掉了。

乐乐看起来比较专业,她伸手去摸那个女孩的脉搏,最后告诉我,她的确没有脉搏了。

「快点把她放下来吧,看她挂在这儿,太可怜了。

「小少爷,我就说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嘛,评判女孩子的可怜之处并不是看她死后的惨状,而是看男人是否感到满足。
再说了,如果现在把她放下来,她说不定还可能活过来呢。

「那就把她救活呀?为什么非要她死?」

「不行呀,少爷。
如果被处刑的女孩又活过来了,就像闹剧一样,这也玷污了女孩视死如归的决心。
对了,小少爷,你敢不敢摸摸死人呢?」

死人?

我真的不觉得她是死人。
我站起身来,走到绞刑架的下面,先是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后把手指桶进她的小穴里,抽插了几下。

「这就是一个女孩死亡的整个过程,你看完后有什么感想吗?」

乐乐竟然还要听我的感想。

「我觉得,她死得没什么意义。

「呵呵,这就是她想传达的意义之一,就是女孩的生死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情,男人们可以很随意地决定她们的生死。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轻鬆多了?」

没错,我觉得背了一天的包袱都被卸下来了。

昨天我为哥哥杀掉两个女孩而寝食难安,但到头来,在成人的世界中,大家竟是这样看淡女孩子的性命的。

「小少爷,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变化。

「是吗?什么变化?」

「之前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同类,有点像其他女僕看我的样子。
而现在就不同了,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件玩具,就像主人一样呢。

「是吗?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这个玩具该怎么玩」

她说得一点没错,我现在的确很想玩弄眼前的这个大玩具,但就是不会玩。

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我推荐你用刀子把我的乳房割下来!」

听到她的提议,我顿时又硬了。

我看了一眼绞刑架上的女僕,又想了想1比20000的出生率,我再次提醒自己,眼前女孩的价值有多低。

「好吧,妳把刀子拿过来吧。

「好厉害的孩子,不光肉棒粗又硬,玩弄女孩子的方法也是一点就通。
给,这个是专门用来切肉的刀子,请小心使用,很锋利的。

说罢还不忘在我的头顶上摸上几下。

我左手拽起她的一只乳头,右手把刀刃对準乳房的根部。

「我是第一次玩这个,我该怎么切呀?」

「你随意切就好了,只是要注意,不要伤到自己就好。

于是我就用最顺手的方式,慢慢地从右侧往左侧切。
我的动作很慢,很慢,我看到她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形,汗珠顺着脸颊向下滑,不时地有细微的叫声从牙缝中发出。

「啊!对不起,我忘了。

我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动作越慢,给她的痛苦也就越大,我真不是有意增加她的痛苦的。

「呵呵,不管怎样折磨我是你的自由。
哈,话说回来,刚才的手法真是高明,一边慢慢地把乳房切开,而且还是半切半撕,让人的痛苦程度增加好几倍。

我匆匆把她的一侧乳房切下来,接着向她道歉。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还有,我真的可以随意折磨妳吗?」

「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把刀竖起来,然后用刀刃刮她乳房上的断面。

「痛。


痛。

疼。

太疼了。


在伤口的断面上,被我用刀子刮出了一团团的肉末,鲜血连同肉末,把她整个腹部都染红了。

突然,我的刀子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我继续刮了几下,刮出了白色的条状组织,原来我碰到她的肋骨了。

在整个过程中,她双手背在身后,肩膀不停地发抖,她的牙齿咬在一起,牙齿摩擦发出嘎嘎的声音,但就是不反抗。

「妳也很厉害,疼成这样,竟然都不反抗。

「因为你是第一次虐待女孩呀,要是因为我的反抗,给你造成什么心里阴影,那可就遭了。
不过,如果你肯先把我绑起来的话,我就能轻鬆很多了。
你不知道,忍住不反抗是多么痛苦的一件差事。
」 说完她还笑了笑,这让刚才她对痛苦的描述大打折扣。

我按照她的吩咐,把她绑在一个架子上,然后割她的另一只乳房。

和上一只不同,这次她疯狂的挣扎,不过任她挣扎的在剧烈,也还是被牢牢地绑在架子上。

「这是什么?」

我指着架子上的一个小管子,那根管子正好位于她两腿之间。

「噢,你按下旁边的开关,就会从管子里喷出火苗来,这个东西是专门用来烧女孩子的小穴的。

「是吗?我试试。

我按下开关,果然和她描述的一样,一股火苗直冲阴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是意料之外的惨叫声,没办法,我只好关掉开关。

「啊。


啊。


啊。


等我把。

话说完。


按下开。

关之前,必须把女孩。


的嘴巴封上才行。

她似乎说话都很费力了,看来阴户的火焰给她的伤害不小。

我从架子的背面找到了一圈胶带,用胶带把她的嘴巴封严之后,我再次打开那个开关。

这次她没办法出声了,只能在那里发疯一样地抖动着身体,她的头就像乒乓球一样在架子上乱撞。

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就在她的阴户微微发出烤肉的香味之时,我关掉那个喷火的管子,撕掉她嘴巴上的胶带,我看到她的嘴唇都被她自己给咬烂了。

「说说看,感觉怎么样?」

「给。


给。

女孩上刑。

之后。






问。


她们。
的感受。


你做得非常好。


我后退两步,扫了一眼她整个的身体。

她的胸部已经露出了白骨了,阴部也几乎烧焦,不知不觉中,我一经把她摧残成了一个垂死的重伤员,也许该到结束她生命的时候了。

我解开她的镣铐,结果她立刻摊倒在地上。

「怎么样?妳还能站得起来吗?」

女僕摇摇头。

「你不还不知到,女孩的下身被弄坏了之后,就不能走路了。
不过不用担心,我还可以慢慢爬。
」 说完,她还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我稍微有点后悔。

「没有,你做得很好。
我觉得,你有这方面的天分。

「天分?什么天分?」

「就是虐杀女孩的天分呀。
好多男孩子,即使了解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接受。
而你就不同了,你很勇敢,第一天就能使出这么毒辣的手段。

她扭头看了一眼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的两坨乳房,那两块肉刚刚还好好地长在她的胸前的。

「不是,是妳们两个教的好。

「呵呵,谢谢夸奖。
希望我死后,你能对女孩子温柔一些,虐杀她们的时候下手也别太狠,虽然这是你的自由。

「抱歉,看来这次我的确做过头了。

「没关係,如果你不介意,就立刻处死我吧。
虽然就这样把我放着不管,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我想少受一点苦。
你看,我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好吧,我扶妳去绞刑架。
嗯,我先得把那个女孩放下来才行。

「小少爷,我有个提议,还是用断头台把我的头砍下来吧。
第一个用的是绞刑架,是担心那些可怕的刑具会吓到你。
不过现在看来,你比其它的男孩子勇敢得多,不如给我来一个斩首吧。

她挣扎着坐直身体。
「在我死前,帮你清理一下肉棒吧。

然后她就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我的小鸡鸡,可是她的全身已经快被自己的血染红了。

「好了,清理乾净了。

她笑了笑。

「抱歉,不能服侍你穿衣服了。
你决定好了我的处刑方式了吗?随便什么方式都好了,我只是希望能快一点。

她说完又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就按妳说的,斩首。

「遵命。

她艰难地爬到断头台上,把头伸进檯子上的空洞里。

「你只要按一下那个按钮就行了。
放心,这个断头台很安全的,不会伤到你的。
而且这个檯子是改良过的,不会有血溅到你的身上的。

「好的,是这个按钮吗?第一次动手杀人,感觉有点紧张。

「你刚才不是已经切掉了我的两个乳房了吗?还把人家的小穴给烧焦了。
如果就这样放着我不管的话,我也会很快死掉的。
所以换个角度说,我已经被你杀死了。
好了,不用怕,抓住我的手,去按那个按钮吧。
就只当是给我剪指甲。

「好,我要按了。

我左手抓住她的手掌,实际上,是她抓住了我的手掌;

我的另一只手按下了断头台上的按钮。

在我听到铡刀落下去的声音的同时,我感觉到,抓住我的那只手突然鬆开了。

她还像刚才那样,趴在架子上,只不过她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留着血的伤口。

我试着用手去搬她的头颅,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把她的头颅给搬了起来。

「这就是妳的人头吗?看上去没什么可怕的。

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表情很安详,看样子,她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死掉的。
我感觉我似乎有些了解她们的想法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刑具,昨天我还觉得这些东西很吓人,而现在我却想着在找个机会使用它们。
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嗜好吧?

之后,我把整个事情讲给萍萍听。

萍萍对我毫无理由的虐杀了两个女孩并不惊讶,反而对我的女装很感兴趣。

「妳觉得,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我问萍萍。

萍萍摇了摇头:「您是指虐杀女孩的那件事吗?那事儿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我倒是觉得,您现在还放不下这件事才是坏事。

说完她还对我笑了笑,那个笑容很自然,好像我刚才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她温柔的笑容,融化掉了我最后的一点罪恶感。

「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去我爸爸家。

我伸了一下懒腰,感觉自己的身高似乎长高了不少。

长话短说,回到爸爸家之后,我们直奔之前将阿香姐姐活埋的那片小树林,我们找了片刻,就在树林中找到了将她活埋的位置,我亲手插在上面的小牌子还在那里。

「我知道这个玩法。

萍萍解释道:「这块牌子的作用只是说明这里埋着一个人,没有什么『指示其他人把之前埋下去的人挖出来』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呀。
那阿香死前痛苦吗?」

「这个您可以想像一下,阿香在死前,下身被氧气瓶撕裂,然后在黑暗中忍受一个小时撕裂带来的痛苦,一个小时后,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最后在无法呼吸的状态下再坚持十分钟,最后被活活闷死。

「一个小时?」

「没错,那么大的氧气瓶,只能让女奴坚持一个小时。
即使她不是死于窒息,也会因为血压太低而死掉。

「哦,妳知道的真多。

「这没什么,虐杀方面的知识是每个女僕都要学的。

「这么说来,阿香就是我虐杀的第一个女孩了吧?咱们回家,这事儿我得跟姐姐好好聊聊。

闲话少叙,我们回家了。

「姐姐,哥哥都和我说了。

「什么?你哥哥对你说什么了?」 姐姐显得有点紧张。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还有,我顺手宰了两个女孩儿。

姐姐的脸色立刻变了:「你哥哥怎么能对一个小孩说这些东西?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小姐,容我插一句嘴。
我觉得主人已经到了可以享受女人身体的年龄了,不信您看。

萍萍亮出了身上的伤痕,她的身体上新伤旧伤都有,这都是我的杰作。

「您看,主人很喜欢用这种方式玩弄我的身体,这已经证明了」

「不行!」

没等萍萍说完,姐姐就大声打断了萍萍的发言:「我绝对不允许!小杰还太小!」

「姐姐,我想活埋妳。

我很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这把姐姐惊得目瞪口呆,我又接着说:「妳想想,如果妳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妳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妳的弟弟伤心吗?」

姐姐笑了笑,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把萍萍贞操带上的钥匙递给萍萍。

「好了,我放弃。
小杰,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你的女僕了。
当然,我也随你处置。

「那么,姐姐,妳先把衣服脱光吧,然后躺在地板上,双腿要张开。

姐姐按照我的命令,一一照做做了。

「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在弟弟成人之后,能亲身教导纯洁无暇、对女人一无所知的弟弟,让她了解女人的身体,不过这个愿望早就被那个贱女人给毁了!」 姐姐说到这里,

「妳说的是阿香?」

「对,就是她。
之后我就想想办法弄死她,但是我没有这个权利。
于是我就找她谈判,最后她同意去死,她开出的条件就是,只要能被你亲手杀死就可以。

「萍萍,妳去院子里挖个坑,再把活埋要用到的东西準备好。

我把萍萍支开,我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和姐姐上床,即使是萍萍也不行。

我亲吻着姐姐的嘴,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亲吻她的乳头、肚脐,最后是她的私处。

亲到这里,我又原路返回,从下面一直亲到上面。

就这样,我上上下下亲了几个来回,姐姐洁白的皮肤上渗出了一层汗珠,亮晶晶的,很漂亮。

「小杰,你把姐姐弄得好舒服,你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大人了。

「姐姐说得有点夸张,我也是前几天刚刚开始了解这些事情的,我还有好多东西不明白。

我的脸和姐姐的脸贴在一起,然后小声地问:「姐姐是不是可以教我一点呢?」

「那你想学什么呢?」

我说到这里,姐姐好像有点兴奋了。

「我还没试过肛交,姐姐就教我这个吧。

「肛交?明白,跟我过来一下。

姐姐从床上爬起来,她牵着我的手,来到浴室。

姐姐打开墙上的一个小门,从里面扯出一根管子,管子的前端还有一个喷嘴,门里同时还伸出了一个摺叠的小水池。

这根管子我以前就见过,但是一直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姐姐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向后伸,扒开自己的肛门。

「你把喷嘴打开,用水沖姐姐的肛门。

「像这样?」

我宁开喷头上的一个把手,喷头立刻喷出一股力道很沖的水柱。

我把水柱对準姐姐的肛门,姐姐立刻尖叫起来。

「呀!!好疼!!!」

「有这么疼吗?这只是水柱而已。
」 我很不解。

「对不起,姐姐没有受过耐受疼痛的训练。
而且,用水柱沖那里真的很疼。
不过你不用管姐姐,重要的是把那里洗乾净。
你觉得外面洗乾净了,就把它插到姐姐的里面。

姐姐的肛门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沖乾净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之后我觉得外面清洗乾净了,我就按照姐姐说的,把它塞进姐姐的肛门。

「呀!!!」

塞进去之后,姐姐大叫了一声,然后双腿一软,侧身躺倒在地上。

现在我相信了,这个滋味应该不好受。

不知到是不是我的错觉,姐姐的肚皮好像在慢慢鼓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仰面躺下,样子好想很痛苦,我发现,那个不是错觉,姐姐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我忍不住用手去按姐姐的肚子,结果姐姐的表情更痛苦了。

「小杰,姐姐肚子里已经灌满水了,你可以把管子拔出来吗?」

「可以。

我的经验不足,我怕这样灌下去,姐姐会死掉,于是我拔下管子。

姐姐捂着自己的屁股,移到那个小门弹出的水池上,屁股对着那里。

然后就听见「噗哧」一声,带着淡淡臭味儿的水从姐姐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姐姐的头低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看到她的耳朵都染红了。

把水排光之后,姐姐让我重新给她灌水,而她和上次一样,痛苦一点都没有减轻。

「原来肛交这么麻烦。

因为已经忙了十分钟了,我还没进入姐姐的身体,我有点不耐烦了,不过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对不起,一般女孩在服侍男人之前,或是被宰杀之前都会请别人给自己灌肠的,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如果我知道今天会。


姐姐似乎因为没预先灌肠而懊悔。

「那现在我可以插进去了吗?」

我有点着急。

「姐姐这里已经準备好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姐姐站在墙边,双手扶着墙,显得双肩小巧可爱。

她的屁股用力地向上翘着,圆圆的,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她肩膀微斜,脖子向后仰着,她从斜后方45度角的方向看着我,我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

「姐姐,我要插进去了。

我虽然没有肛交的经验,不过我猜,大概就是把我的小弟弟塞到姐姐的屁眼里。

「啊!好大。

姐姐红着脸大叫。

「姐姐,妳放鬆一点,我插不进去。

肛门里的滋味和小穴完全不一样,肛门里紧得要命,感觉我的小弟弟都要被夹断了。

我抽插的时候,姐姐好像也感觉很舒服。

我突然想比较一下,姐姐的小穴和肛门的区别,于是我拔出小弟弟,插进姐姐的小穴,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姐姐的处女膜被我捅破。

「啊,不到一分钟,姐姐的两个穴的处女都被小杰拿走了,真好。

姐姐深深地陶醉在与我的做爱当中,我也是这样。

我的小弟弟反覆抽插着她的两个穴,姐姐的肛门很紧,插起来很舒服,插她的小穴时,我还可以故意把她弄痛,蹂躏姐姐的小穴,也很有乐趣。

「阴蒂是女人的弱点,只要轻轻掐一下,就能让她们疼得半死。

姐姐看出来我是故意把她弄痛的,于是主动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供我欺负。

我试着用指甲掐了一下,姐姐立刻惨叫起来,我掐了十多下之后,姐姐已经泣不成声了。

就这样,我一边对姐姐进行性虐,一边接二连三地将精液射进她的两个穴里,至于是哪个穴,那就赶上哪个算哪个了。

「主人,花园里的坑挖好了,玩活埋游戏的工具也都备齐了,您有什么吩咐?」

能干的萍萍已经在我和姐姐爱爱的同时,把该干的事情都做完了。

「把阴蒂亮出来。

我对萍萍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她也照办了,脱掉下身的贞操带之后,她站在离我一臂距离的位置上,双腿微微差开,让她的阴蒂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上。

我用指甲掐了一下她的阴蒂,她没有喊痛,只是嘴角稍微的抽搐了一下,我继续用力掐了几下,掐到那里微微有些流血的程度,此时的她,只是在眼角流了几滴眼泪,她依然是没有反抗、也没有喊痛。

我问萍萍:「妳受过忍受疼痛的训练?」

「是的,主人。

她很自豪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姐姐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胸口贴着我的后脑,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耳朵。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姐姐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耳垂,要知道,耳垂是能和乳头相提并论的敏感部位。

同时,心跳的声音还隔着她的乳房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和你的女僕玩,现在就先处理姐姐吧。
姐姐现在可是光着身子呢,很冷的。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姐姐也还在在努力地表现着姐姐的威严。

剩下的工作简单的要命,让姐姐钻进坑里的活埋胶囊中,接好胶囊上的通风管,把土埋好,打开通风管另一端的换气机的电源,这样被活埋的人就不会窒息而亡了。

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姐姐会被活活饿死在地下。

胶囊里有充足的饮用水,在她被活活饿死之前,都不会觉得渴。

等到里面的人死掉后,你只需将一瓶分解用的细菌从通风管倒入,再埋一些土,细菌会把里面的尸体,连同使用降解材料製作的胶囊一起分解掉,对环境没有一点污染都没有。

当姐姐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死了吗?」姐姐问身边的女僕。

「没有,您只是有些虚弱,再加上受了些惊吓而已。
额,主要还是受了惊吓,您看,女人在被宰杀之前,不都是要禁食两三天的吗?禁食后大家都没什么事。
请问,您要再打一针葡萄糖吗?」

「不用了,为什么要把我挖出来?」

「因为我没有把姐姐弄死的理由呀!」

此时我正巧进门,顺便回答了姐姐的问题。

「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姐姐不小心把我的大象将军弄坏了,结果我一个月都没和姐姐说话。

「哈哈,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姐姐边说边笑。

「你以前一直说,大象将军是你最好的朋友什么的。

「是呀,当时我把一个陶瓷的大象当成我最好的朋友,还为它和姐姐闹彆扭。

我说:「前段时间的情况和当时差不多,我把一个用过的女奴当成了我最重要的人。
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我已经成熟了,我是不会为一个女奴让姐姐偿命的。

「这就是成长。
」姐姐微笑着说道。

「但是,姐姐没跟我商量,就把阿香弄死了,姐姐是不是该受些惩罚呢?想来想去,我决定把姐姐埋上三天,这个惩罚不过分吧?」

「不过分。

姐姐摇了摇头,「说实话,在你说要活埋姐姐的时候,姐姐还有一点幸福的感觉呢。

说道这里,姐姐羞涩地低下了头。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在姐姐变老之前,亲手杀掉姐姐的。

我用温柔的口气说着我的杀人计划,姐姐则是满怀感激地听着我的陈述。

「说起来。

我的眼睛瞄向萍萍,「我好像没有过和你交朋友的打算吧?」

「并非如此。

萍萍似乎没有感到惊讶,「当我感觉到主人有和我交朋友意图时,我就会尽量想办法强调自己的女奴身份。
我可是专业的。

说到这里,萍萍显得很自豪。

从此以后,萍萍成了我的一号性奴,姐姐是二号性奴。

不论何时何地、我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性虐,她们都会一一承受。

后来我离开了男校,转学到了一所普通的学校,那里只有我一个男生。

女同学们不知比我原来的男女同学好多少万倍!

她们会称讚我的一切优点、包容我的一切缺点。

有时我会趁老师不注意,跑去和高年级的女生玩。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们学校老师的阴道口都是被缝上的,似乎是怕她们偷吃男学生。

第二年,我全程参加了爸爸的生日宴会。

宴会最开始的时候,一群美少女在音乐的伴奏下走进大厅,她们大概有二十人左右。

她们站在大厅的中央之后,就开始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用还没过变声期的声音介绍之自己。
她们的介绍中提到,她们只有15岁。

女孩们都有着可爱至极的相貌,尚未开始发育的身体却让我兴奋不已。

一看到她们的裸体,客人们就一哄而上,对着二十个女孩的身体又摸又捏,还不时地学着专家的口气,对女孩的肉质评价一番,最后有丝带在十个女孩的手腕上做了记号。

女孩们列着队、光着身子走出了大厅,我也厚着脸皮跟了出去。

女孩们一出大厅,就快步跑进厨房,我也跟了进去。

厨房里似乎有五十多个厨师,至少感觉如此。

有人站出来劝我离开,说这里不安全,不过在我再三的恳求之下,才让我留下来参观。

这时候,已经有好几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被切下脑袋。

我紧张地盯着她们漂亮的尸体,关注着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是后面的事情却让我失望之极。

女孩完美的肉体被一一肢解,肢解成和普通的猪肉、牛肉别无二致的肉,有些还被剁成了肉馅。

我悻悻地回到了大厅,我只希望,最后做出来的菜餚能对得起那些女孩子。

没过多就久,餐车就将一盘盘的菜端进大厅,每一盘都是肉菜,只有一盘混合着大量生菜、水果的沙拉,勉强算是半道素菜。

我盛了一点沙拉,沙拉里有的生菜混合着一些肉片,这些肉纹理细腻,被沙拉酱包裹后的样子有点像奶油。

我把一块肉放进嘴里,用牙轻轻一咬,带着弹性的肉片立刻断成两截,同时,难以言喻的美味在口中扩散开来。

我用叉子叉起里面个一块肉,仔细端详这着,我的举动引起了旁边的一个女僕的注意。

「请问,这块肉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这块肉是有点肉皮冻的味道?」

「这是因为这块肉来自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上。
肉皮冻的主要成分是胶质,而年轻的女孩是身体内的胶质比较多。

「是这样啊。

我把叉子上的肉送入口中。

啊,真是美味,这块肉到底是哪个个女孩身上的呢?

算了,不想了,她们长得都是那么漂亮,肉是从哪个美女身上切下来的都一样。

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回忆着那些美女的裸体,真是令人陶醉。

我打算再吃点热菜。

我那了一份肉排,看这份肉排是炸熟的。

它外壳鬆脆,里面的肉鲜嫩多汁,它是我至今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肉排了。

两道菜过后,我真是被女孩子的肉的美味给惊呆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我找到刚才和我搭话的那个女僕。

「这些肉真的都是从女孩子身上切下来的吗?」

「正是这样,而且就是您刚刚看到的那二十个女孩。

「那她们身上的肉都会那来做菜吗?有没有丢掉的部分?」

「我想想,除了骨头和头部以外,都被做成菜了。
另外头部的某些部位也是可以吃的,您看,那边用十种方法烹调了女孩的大脑。
那边是用十二个女孩的嘴唇烹製的汤。
还有那边,那边的舌头已经被抢光了,哎呀,舌头总是那么受欢迎。

「那么,」

我压低了声音,凑到她的耳边问道:「子宫也会被做成菜吗?」

问完之后,我觉得我的脸烫烫的。

「那是自然,」

女僕笑着答道,同时又慇勤地问我:「您想嚐嚐吗?」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于是她为我带路,把我带到餐桌的一角。

「这道汤是用两个女孩的卵巢、子宫、阴道加上奶油烧成的,您要品嚐一下吗?」

接着女僕按照我的要求,在我的汤碗里盛了一副完整的女生的生殖器。

汤很甜,有一点像鱼汤。

卵巢的口感好像果冻,但是味道却像鸡蛋,不过要比鸡蛋鲜美得多。

子宫嚼起来咯吱咯吱的,和银耳有些接近,但是颜色是淡粉色的。

阴道被切成了条状,有些皱皱巴巴的,很噁心,让人有些吃不下去。

「这个皱褶是怎么回事?」

我问旁边的女僕。

「这个就是大家说的『名器』呀。
在做爱当中,这些皱褶能让男人更舒服,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名器的。

我把一份汤吃掉之后,发现四周有一些年纪比我大一些的女孩,问过我才知道,她们都是那些客人的女儿。

我和她们聊了一会儿,我又觉得有些饿了。

就在此时,门外推进来几个餐车,车上载着两米左右的大盘子,盘子上是银光闪闪的罩子,也有的盘子比较小,但是罩子高了一些。

女僕们将餐桌收拾出几块空地,然后两人一组地,把盘子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桌子上。

八个罩子同时打开,各种香味儿立刻充满了整个大厅,更让我惊奇的,是罩子里面的东西。

一个盘子里装的好像是一个女孩。

说是「好像」,因为她的头和小臂、小腿都被去掉了,身体的正面铺满了蔬菜和奶酪,头部和四肢的断口都被盖住了。

她八成是人,也可能是一盘摆成人的造型的清蒸肉。

另一个女孩趴在盘子里,她被红烧了,她同样被剁掉了头和小腿小臂,然后趴在盘子里。

这次我能清楚地看到创口的断面,脖颈中的脊椎、食道、声带、血管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女孩躺在圆盘子里,她把残缺的四肢伸开,自己的乳头和小穴都对大家交代的一清二楚,她的小穴里还向外流着白色的液体。

旁边是一个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的女孩,她比较幸运,因为她的双腿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她的屁眼和小穴里个各有一根胡萝蔔。

接下来的女孩是被清炖的,她那被清空的肚子里摆着一个汤盆。
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汤呢?

一个头和双臂被卸掉的女孩跪在盘子里,棕红色、油腻腻的表皮证明她是被靠烤熟的。

那个跪姿,似乎在强调她是多么顺从。

还有两个很高很高的罩子,大概一米多高,两个罩子里的女孩没有被砍掉头,但是她们的四肢都没有了。

她们的身体被烤成了金黄色,而她们圆睁的眼睛变成了浑浊的玻璃球。

一桿桿子从一个女孩的下身扎进去,穿过女孩高扬着的脖子,最后从嘴里探出一个锋利的尖。

整根桿子让女孩仅有的躯干直立在餐桌上。

旁边的女孩也是直立的,只不过她是头朝下立着的,桿子从她的嘴里刺进去,从从小穴里冒出来。

「她们就是刚刚被带走的那些女孩吗?」

我又向那个女僕发问,她都快成了我的顾问了。

「对,就是她们,是不是把头去掉之后就认不出来了?」

我摇摇头,「这几个比带走的那批胸部更丰满。

不知到是不是姿势的问题,大家的胸部都不像是身体刚刚发育的15岁女孩。
尤其是那个用桿子贯穿的女孩,她的头扬起来,以便桿子能从嘴里钻出来,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更显大了。

「的确是她们。

那个女僕又强调了一下,「女孩的胸部里都是脂肪和水分,加热后很容易膨胀的。
我给您切下一块您就明白了,炭烤的行吗?」

女僕把一个女孩的乳房切下来一块,放到盘子里,又在上面浇了一点酱汁,端到我的面前。

我用叉子按了一下那块乳房,里面的油脂立刻从断面上流了出来。

我切下一小块,放到嘴里,感觉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油腻。

女僕解释道:「正因为产出这块肉的女孩正处于发育期,既不是没发育的小孩又不是发育过火的熟女。
皮肤、乳腺、脂肪、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一般都认为这个年龄段的女孩的胸部是最美味的。

等我吃完盘子里的肉,那八个女孩的胸部已经被一抢而光。

最后,为了将宴会推向高潮,她们请上来最后两个还没有被宰杀的女孩。

她们还推上来两张很特别的檯子,这两张檯子更像是两个水槽,水槽的底部有上百个小洞。

两个女孩自己躺到檯子上,脱掉鞋,这也是她们身上仅有的东西了。

「妳们要干什么呀?」

我一时没忍住,跑过去问那个躺下的女孩。

「您真的只想问个问题吗?」

因为我的眼睛时不时地扫向她的胸部和下身,女孩知道我对她问问题只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饱餐秀色。

我只好诚实地点点头。

「待会儿您可以站得近一点,放心好了,您的衣服不会沾上血的。

「可以吗?我会不会妨碍到妳们?」

「正好相反,如果您能站在这里的话,待会儿我会更努力的。

突然一群厨师一拥而上,一个用刀把她的肚子切出一个大圆圈,然后把她的肚皮整个揭下来,现在她就像拆该盖子的铁皮玩具一样,肚子里的器官都露了出来。

接着厨师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内脏一件件取出,用刀子切断和腹腔连接的部分。

躺下的女孩双手紧紧抓住檯子的边缘,忍耐着器官被切除的剧痛,看着自己一件件重要的器官离开自己的身体。

如果她智力正常的话,她应该明白,她已经活不成了。

接着厨师用皮带绑紧她的四肢的根部,一把巨大的剪子瞄向她的双臂,卡嚓卡嚓,两只手臂被活生生剪下,然后厨师把断口上蒙上了两个橡胶套。

接着她的双腿也离开了她的身体,现在她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惨不忍睹的身体抖个不停。

「很疼吗?」

我的问题问得很残酷,但是她还是很诚实地点点头。

「为什么她们不先弄死妳然后再给妳开膛呢?这样妳可以少受不少苦。

她无奈地笑了笑:「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可是之前端上来的菜,都是用宰杀后的女孩的肉做成的菜,这样气氛太糟糕了,有两道还在呼吸的菜,气氛就会好不少。
我的腹腔内部的重要血管已经被封死了,短时间内我死不了的。

女孩往自己的肚皮方向看了一眼,几个厨师正在忙着把她四肢上的肉切成片,然后整齐地码放在自己的腹腔内。

女孩小声地问我:「求您一件事好吗?待会儿我要完成一个难度很高的任务,您能稍微安慰我一下吗?很简单,只要您摸摸我的脸就好了。

女孩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只好满足她的要求。

奇怪的是,我的手背刚刚贴到她的脸上,她身体的剧烈抖动慢慢停止了。

「谢谢。

女孩看到自己肚子里的肉已经码好了,就急忙对我道谢。

「现在您站得稍微远一点,别让热油溅到您,快。

一个厨师在她的脸上盖上一块湿毛巾,另一个厨师端过一锅滚烫的热油,热油里还有一些辣椒之类的调料。

厨师用勺子滔出一勺滚油,均匀地浇到她的腹腔,热油浇到腹腔里之后,伴随着辟辟啪啪的声音,热油腾起一团烟雾。

接着厨师一勺接一勺地浇着滚油,我看到女孩盖着毛巾的头剧烈地左右摇动着,周围有些宾客和我一样,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幕惨剧。

厨师把她搬到餐桌上的一个支架上,让她的头可以微微抬起来,然后揭开她脸上的毛巾,她立刻用微笑的表情回报众人,不管是周围的宾客还是把她变成一盘有生命、有呼吸的菜的厨师们。

虽然她的胸部被溅上了不少热油,把她的胸部都烫伤了,可是脸蛋在毛巾的保护下,没有被毁坏。

做好这盘菜之后,旁边的另一个女孩也受到了类似的对待,只不过她被切下来的不是肚皮上的肉,而是阴部的一块。

她的内脏同样被掏空,然后她的两条胳膊和小腿被剪下,切成薄片后又被塞回肚子。

为了不让肉洒出来,厨师垫高了她的臀部,然后再往里面灌滚油。

最后她被头低脚高(虽然已经没有脚了)地摆在了餐桌上。

当人们从她的私处的空洞取肉时,场面有些淫蕩。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宾客慢慢散去,而我还留在大厅里,大厅里散落四处的餐盘里还残留着一些剩肉,八个被烹调好了的女孩已经变成了挂着一些碎肉的白骨。

我看四下没人(没有客人),于是跑过去和那两个被做成菜的女孩搭话。

「妳们还好吗?都还活着吗?」

「活着。

「我也是。

虽然声音很小,不过两个女孩还是迅速準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妳们真厉害!肚子被打开了、四肢被卸掉了、还被滚油烫,竟然还能活着!」

「是厨师手下留情,浇滚油时尽量不烫伤我的胸腔里的重要器官。

她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胸腔。

「妳懂得真多呀,明明就是一个。


我本想说 「就是一个肉畜」,但是觉得这样很没礼貌,于是就收声了。

「就是一个肉畜,对吧?即使是肉畜也要认真学习的好不好?尤其是和屠宰有关的知识,更是要学的。
不过话说回来,热油浇到肚子里的时候,我差点活活被疼死。

女孩似乎比刚才有些精神了。

「小少爷,我把另一个端过来了,这样您和她们聊天可以方便点。

原来两个残缺不全的女孩离得很远,现在好心的女僕把她们并排摆在一起了。

「您刚才看到了吧?那个滚油一勺一勺地往我肚皮里浇,我忍住疼痛,一声都没喊出来,我很厉害吧?赶快夸奖我吧!」

成年宾客都散去了,只剩下我这个小孩子,这时两个女孩也显现出了15岁少女的活泼,虽然她们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看到了看到了,妳们两个真是很厉害。
我说出来妳们别生气,看妳们被滚油烫的时候,我挺开心的。
我知道妳们疼得要死,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妳们疼得要死的样子。

「您是不是有点自责呢?」

我笑着点点头,不过笑得有些尴尬。

「您没必要这么想,完全没必要。
只要男人们能觉得有趣儿,不管我们受到多少折磨,我们都乐意承受。
您又在看人家的人家的小穴呢吧?」

我不老实的视线又被她察觉到了。

「呵呵,对不起了。

「像我这样残缺不全的身体能够引起您的性趣,我荣幸之至。
您愿意再碰碰我们吗?我从出生到现在,除了您刚才摸过我的脸以外,我没被男人碰过。

因为年纪相近的关係,女孩开始向我提出请求了,我也很乐意抚摸他们的身体。

虽然她们一直说什么自己的身体破破烂烂之类的,但是可爱的女孩即使只剩下半个脑袋,仍然是可爱的女孩。

我的手指轻碰这个女孩的乳头,她立刻有了反应,就像是把之前受到的折磨都抛到九霄云外一样,她专心地享受着我的抚摸。

旁边的女孩也投过来羡慕的目光,于是我腾出一只手,摸旁边的女孩的身体。

不一会儿,两个女孩都兴奋起来了,她们还在发育的乳头刚才还软软的,现在已经硬得像四块橡皮一样了,一个女孩的小穴里还留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个是,烹调油?」

「对不起,我的子宫和阴道都被取走了,已经流不出爱液了。

我分开她的阴唇,看到烹调油从阴道口那半透明的薄膜上的孔洞里一滴滴地流出来。

「妳还是个处女?」

「明知故问。

女孩有点生气了,接着又用讨好的口气问我:「您能帮我破处吗?用什么都可以,用手指,用手指就好了。

看来这个女孩非常希望能在死前被男人佔有,即使是象徵性地捅破处女膜也好,那我只好满足她的愿望了。

我的手指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她的处女膜就消失了。

这边的女孩一脸满足,而旁边的却愁容满面,她的整套生殖器已经被切下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我把她抱起来,她肚子里客人吃剩下的肉片哗啦啦地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她去掉四肢和内脏的身体很轻很轻。

我贴近她的脸,用很不纯熟的技术和她接吻,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搅拌,而这根舌头刚刚还品嚐过她身上的肉片。

「能参加今天的晚会,真是太好了。

说这句话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和我接吻的女孩,似乎一个热吻,就可以补偿她今天付出的一切。

「抱歉,打搅一下。

女僕已经把大厅打扫完了,「已经很晚了,您是不是该回房休息呢?」

我把两个女孩并排摆在一起,「妳们两个好像还很精神呢,妳们还能撑多久?」

「她们大概能撑一天左右,」

旁边的厨师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她们现在都痛苦得要命,我们会直接处死她们的。

「好了好了,小主人,小姐,您二位先不要吵了,我先做好我女僕的工作,等什么悲。

「你不知道我的面前。
我用叉子按了一下那肉会被剃下来,留给下人吃。

厨师的话顿了一下。

「如果您愿意给她们口爆一次,再亲手处死她们,她们两个一定会高兴得要死。

「不。


不用这么麻烦。

两个女孩推辞道:「今天我们已经被小主人疼爱过了,我们早就死而无憾了。

我没有理会那两个女孩,把头转向厨师:「把她们口爆之后,你们清理时会不会很麻烦?」

几个厨师连连摇头,接着所有人都很识趣儿地退出了大厅。

我脱掉裤子,坐在最后一张没被撤走的餐桌上,叉开双腿。
然后把两个女孩抱起来,让她们在我的肉棒两侧侧身躺下,她们身上的创口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桌面,而这两个人却没有半点怨言。

「对不起,我们的手臂都没了,给您含的时候需要您自己摆弄我们了。

这时候我的肉棒已经高高地竖起来了,我拽了拽她们的头,让他们的舌头能够够到我的肉棒。

而两个女孩拼了命的用舌头舔着我的肉棒,他们的头来回移动,尽量地去舔肉棒的每一个角落。

「您知道怎么同时接受两张口的服务吗?」

「嗯,我想想,一个在下面含,一个在上面接吻?」

「才不是呢,您就听我的吩咐吧。

两个女孩加起来只剩下半条命了,但还是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还想教我点什么。

「您先让我躺下,」

那个肚皮被打开的女孩给我支招,「然后用桌布把我的肚子盖住,不然会弄油您的衣服的。

我按照她的指示做好之后,趴在她的身上,肉棒正好塞满她的嘴巴。

另一个女孩指挥我,让我把她放到能够舔到我的肛门的位置,然后她就开始卖力地舔我的肛门了。

因为她还保留着半截大腿,虽然比较吃力,她还是能把头移动到我的肛门的位置。

这两个女孩,一个舔我的肛门,一个吸我的肉棒,我还能一边抽插身下的女孩的嘴巴,一边舔她的小穴。

毕竟已经是深夜了,一发之后,我有些睏了。
我从女孩的身上爬下来,此时却发现她已经死掉了。

另一个女孩向我解释:「这个姿势很容易让身下的女孩窒息的,她可能是被您的肉棒堵死的,也可能是被精液呛死的。
呵呵,能这样死掉真让人觉得幸福呀。

我转向最后一个女孩:「我有点睏了,现在我该弄死妳了。
我想想,该怎么弄死妳呢?」

因为身边没有合适的工具,再加上今天我有些睏了,最后我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我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提起来。

「您要干什么?」

头朝下的女孩大惑不解。

「我想不出有趣儿点儿的方法了,所以我要用妳的头敲地板,就像磕鸡蛋一样。
妳看,就像这样。

用她的头敲地板,敲的时候,女孩还在用可爱的声音喊着疼。

我敲个三五下之后,女孩就停止了呼吸,她的血顺着头髮流了出来。

看到我离开大厅,守候在门口的女僕们才返回大厅打扫大厅最后的部分。

回到我的房间,看见姐姐和萍萍一直在房间里等我,她们说我已经长大了,总让姐姐陪在身边不太好看,而萍萍的地位太低,不适合参加这种正式的场合。

帮我洗乾净身体,然后我就一头栽到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无聊的梦,我梦见一大群漂亮的女孩排着队等让我处决,然后我用各种方法乾净利落地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我还记得梦中我用梦中也梦到了阿香。

醒后我突然想起来,我和阿香就是在去年爸爸过生日的那天相遇的,第二天我被骗到树林里,亲手把她活埋了。

从此之后,姐姐就成了我的半个性奴,而萍萍成了我的半个姐姐,我们之间可以毫无顾忌地聊各种各样的话题。

一年前,姐姐知道身为爸爸的女奴的阿香红杏出墙,勾引了我,姐姐知道后怒不可遏,一心想把她处死。

但是又顾及家族的面子,毕竟女奴被判主人,勾引主人的儿子事件很丢人的事情。

阿香说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关心她的男人,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献身给我,哪怕是被判主人也在所不惜。

之后,姐姐和阿香达成了一个协议,姐姐的条件是:

1、阿香必须保守秘密。

2、阿香必须死。

而阿香的唯一要求就是让我亲手杀掉她。

最后,就是大家在开头看到的情节了。
如果不提我从头到尾都都蒙在鼓里的那部分的话,这的确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后来姐姐看我对阿香念念不忘,就给我找来萍萍作为替代品。

对于萍萍,我一直想和她交个朋友,但是萍萍一直用各种办法来强调女奴和主人的关係。

不得不说,萍萍是个很有素养的女奴,如果她也像阿香那样,我就不能像这样正常地融入到成年人的社会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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