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分开她的细缝舔舐 小妖精含牢了我喂饱你f
[迷途少年]
迷途少年
1)
大学联考过後,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
他知道,这一次 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 着召集令的通知。
於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
台北,是一个大都市。
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 这里。
记得是六年前吧。
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 旅行,大夥一起去逛动物园、场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
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
那时的心情,只觉得 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
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
眼看 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
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 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 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
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麽贵哦!
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 不到工作,岂不饿死?
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 通也不一定。
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柜台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
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 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麽样。
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
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 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於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 价钱方面怎麽算啊!」
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 字呢?」
「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於是说∶「这个我知道,我 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麽样?」
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麽!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 司。
你想住几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 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 起。
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 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 了。
」
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
於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 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板娘好像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麽?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 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
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 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
」
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 间好吗?」
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 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
老板娘在柜台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 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
」边走边 叨嚷着。
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苔,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 会过去的,也就没什麽怨言好发了。
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 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
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 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 真可谓空无一物。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
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 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後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
」
理宏还想要说什麽,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
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 了一池的热水,然後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
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 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
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 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
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
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 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
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
无奈,只好 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
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
要不是自己身上缺 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
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 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
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 伤满怀。
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 己吃也仅够。
父母对这个麽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 母还是一万个不肯。
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於是扭 开电视来看。
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
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 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
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 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
老板 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 赏,也赚些介绍费。
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 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於无。
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
萤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 播出也不知在演什麽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
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 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於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
萤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像是打仗使 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
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巴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 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阴道。
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巴,而也一 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萤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
突然,萤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 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像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 得到那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荡。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 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 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
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 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
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
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 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
』
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
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 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
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
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 於带给他一个惊喜。
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
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於一个初到台北的人, 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 的「公司」。
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
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
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
最後,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後再来,你 就可以开始上班。
」
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
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 而信以为真。
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於找到工作了。
他回到旅社,一 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
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 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後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 可在三天内花完。
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 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 意极了。
但三天後,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 了∶「没有啊!怎麽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
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
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
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 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
」
理宏再怎麽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 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於是,他忿忿的离去。
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 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後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 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
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 了┅┅」
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 放在床头架上。
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声音一直传了进来。
於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注意的听,好像衣橱里有人一样。
於 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後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 传来的。
「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於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 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
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 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
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 字式的分开。
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 她发出来的样子。
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 扭动。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 难过死了┅」
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户。
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 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
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户,诸般呈在眼前 已是一览无遗。
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阴毛又多又长,两片 肥嫩的阴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 色,湿腻腻的淫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淫水喷到的。
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巴,对准穴口。
只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攻进 那女人的阴户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後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
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巴,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户。
每次当大龟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
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 着。
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 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鸡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 着。
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骚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 了一挺,像撑伞似的翘了起来。
那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 猛插。
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像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
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 舒服死了┅」
这淫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开始 狠抽猛插起来。
理宏看到这里也不禁从裤胯中,抓出那支长茅,用手套弄着。
理宏随着那男 人的节奏而用手套着鸡巴,眼睛可也不愿离开小洞。
因为淫水湿润了阴户,鸡巴的进出更方便了。
男人甩力顶了两顶,竟插得更 深些,大鸡巴好像入到了底。
那女人乐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鸡巴哥┅你┅你顶死我了 ┅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亲汉子┅哎呀┅快一点呀┅快┅」
她半眯着眼,紧抱着他,小臀直旋着。
她好像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
她突 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头,以发泄快感!
那男人突然叫声∶「啊┅会痛呀┅」
理宏也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
他又感到大鸡巴一阵麻痒,直达 中枢神经,全身有说不出的痛快,於是加紧了手上作业。
不一会儿,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
再凑眼往洞中一看,边也是烟消雾散,只剩下两个人搂着在喘气。
※※※※※
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怀着失望的心情到火车站去搭车回家了。
一 路上往南下,只觉有愈来愈亲切的乡土感情,心情愈来愈轻松了。
回到家,只觉在外游荡真是痛苦,再怎麽说还是家温暖。
见了父母亲後,父 母也是笑脸相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
晚饭後,全家坐在院子里聊天。
父亲问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
理宏嗫嚅的回答说∶「没有,而且还给人骗了五百块钱。
」
母亲连忙接口说∶「吃的还好吗?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
」
理宏感恩的说∶「妈,我吃的还好,大概是旅途太劳累了点。
」
父亲接着说∶「今後可有什麽打算啊!」
理宏红着脸说∶「我想回家种田好了。
」
父亲又道∶「理宏啊!种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没有志气。
」
「哦!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来家里好几回了,他说你头脑好,反应快,功 课一向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学,你看怎麽样啊!」
理宏摇了摇头,说∶「不行,补习费好贵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没考上怎麽 办?」
父亲看理宏似乎有些愿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罢了。
於是说∶「理宏明 天我叫你哥哥带你去台北找个补习班报名,钱的事不要你操心,而且我们也是尽 人事,考试得靠点运气,不试怎麽知道运气好不好呢?」
理宏还想讲些什麽,但父亲摇了摇手说∶「早点去歇着吧,明天还得起早床 呢!」
理宏一向不敢违背父亲的话,何况又是自己好久以来不敢说的话,於是独自 到卧室去睡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憧憬着未来。
想到戴着学士帽的「帅」劲,又想到再 度失败的後果。
思绪一整夜就在此打转,理宏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母亲把理宏唤起,吩咐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儿。
父亲对理宏说∶「上去把行李打点好,这次你可要多带一点,你哥哥会帮你 提。
」
「换好衣服再下来。
」
理宏应声「好」就回房间去了。
母亲正在房间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给他换。
女人家细心, 一共整理了两大袋行李,然後由父亲手中接过三万块钱。
父亲道∶「外面生活一切自爱,这三万块要放好,除缴学费外,其他的留作 生活费,用完就回来拿,知道吗?」
理宏想到此去少说要一、两个月才回家,离家如此久,不禁眼眶有些红了。
含着泪水说∶「知道了,爸爸。
」
母亲一副舍不得爱儿离去的眼神,说道∶「宏儿,钱要放好,千万不要遗失 了,此去一切自己要会照顾自己,更要记得写信回来,知道吗?」
理宏点了点头,说∶「爸、妈,我走了,车子快来了。
」
「爸、妈,你们也多保重,再见。
」
隐约中尚可看见父母那含着泪水的眼睛。
理宏一向与哥哥们不太有话,何况昨天还失眠,结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车上睡 觉,直到到了台北,还是哥哥叫醒他,否则他还正好梦呢!
两人都是乡下来的,但身上有钱可就不一样了。
向人打听哪边的补习班多,人们都告诉他们说∶「南阳街最多,其次是罗斯 福路。
」
他们均一一道谢。
两人为怕走错路而浪费时间,於是招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南阳街。
兄弟俩看到那两排的补习招牌时,真有眼花撩乱之感,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家 才好。
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理学生发型的女孩子。
理宏惊鸿一瞥,只觉 宛若仙人一般。
看她走路的姿势,带着些许的摇动。
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显得是蜂腰肥臀, 煞是迷人。
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随着那女孩的後头在走。
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满怀信心的走,像识途老马一般,也 不叫他,只跟着他後头走着。
那女的进入了一家XX补习班,理宏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
扩音器反覆的播送着招生的对象,以及报名的办法。
只见那女孩子全神贯注 聆听。
而理宏也一面听着,一面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细细的端详。
她身穿一套粉红色的洋装,胸部突突的,像两座小山,裙摆下露出雪白的大 腿。
她的脸型长的很甜,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弯弯的两道长眉,配合者一对多情 的大眼睛,灵活逗人喜爱,唇上垂着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两个大酒窝。
理宏看的不由赞叹∶「哦!她实在漂亮极了,美得令人陶醉。
」
看那少女考虑了一会,即娇滴滴的道∶「请拿座位表让我填。
」
补习班的班主任闻言,即拿着一张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递到她的手上。
只见她在一个空格子上写了「吴秀碧」三个清秀小字,然後缴了费用,走了 出去。
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边,尚有一个空格,於是拿起笔,不管三七二十一 填了「周理宏」三个字,好像深怕别人会立刻来抢走这个坐位一般。
一问价钱,才知贵得吓人,竟然一个学期就要一万五千元。
但想到能坐在美 人旁边,读书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学,也就无所谓了。
再细问之下,才知此补习班有附设学生宿舍,刚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请单 理宏正愁没有住处,何况此处住的价格尚算便宜,又是与那少女近水楼台,何乐 而不为,於是也填了申请表格,缴了费就走了。
送哥哥去火车站坐车,两人互相勉励了一些话,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车回去向 父母覆命了。
2)
理宏独自一人回到了补习班,由服务台的人领去宿舍。
理宏觉得这个宿舍真不差,可睡四个人,而且有书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 生宿舍就在对面楼上,以後一定可经常看到她。
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後,同寝室的人陆续到来。
最先来的是斗建平,个子不高,人长得文文静静的,理宏对他没什麽好印象 两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讲上几句话。
其次来了个陈礼钦,一副足智多谋的样子,但为人随和,理宏看他很顺眼两 人也混得较熟。
最後来了个蔡文生,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文的样子,一个高大的身材,配上黝 黑的皮肤,倒不如叫武生来得贴切些。
补习班一拖再拖,但终於开学了。
理宏想到能坐在这吴秀碧的旁边,真是兴奋莫名。
本想准备写几封情书的,但又觉得太冒昧,况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里有数於 是想到不如准备功课,到时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吗?
主意打定,於是开了一天夜车,把该念的书都预习几遍,真是相当用心,再 配上聪明头脑,自己感觉不错,相当满意了才停手。
第一天便是入班测验,果然,理宏名列前茅。
本来连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吴秀碧,没想到这个傻头傻脑的乡下土包子,竟然 是个「联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脸色也好多了,偶尔还侧过脸瞧了理宏一 下。
只这侧脸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脸红心跳,心中暗暗发誓,必定要好好念书, 期待她的一个微笑,甚至於她的垂青。
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头看书之外,心无旁 ,有的也只是吴秀碧的影子出 现在脑海中,使他觉得辛苦有些代价。
渐渐的,因为理宏每次的晨考、周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吴秀碧 不得不刮目相看,偶尔也给理宏一个微笑了。
每次理宏见到了她的微笑,只觉她贝齿微露、媚眼含春,无限的温暖袭上心 头。
偶尔的写信回家报平安,都好想告诉父母这件事情,但终因难以启口而草草 写了几个字回去。
理宏只觉吴秀碧的一颦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爱怜。
心里想着暗 恋人家如此之久,也该有点表示,否则不是遗憾终身吗?
但自己对这方面却又是个嫩手,苦无良策。
最後,还是鼓起勇气,全盘的告 诉了陈礼钦。
礼钦初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於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几句,後来见理宏说得认 真,於是对理宏说∶「理宏啊!想追吴秀碧,那是非常简单的事,凭你的外表、 你的功课,更是不成问题,但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生出。
」
理宏起初听说没问题,心中一乐,但又听到有些麻烦,不禁急道∶「什麽麻 烦吗?」
礼钦正经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学生帮派『铁汉帮』,而『铁 汉』的老大官鹏飞是个相当难缠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个个有不怕死的精神,全 是一群亡命学生,吴秀碧就是官鹏飞的马子,你想不是会有问题吗?」
理宏真的急了,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礼钦想了一想,说道∶「有一个办法,但你决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 吗?」
理宏一听有辨法,喜形於色道∶「什麽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
礼钦道∶「加入黑社会组织!」
「这附近一带属於『黑龙帮』的范围,官鹏飞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这个帮 了。
如果没有和官鹏飞一样大的後盾,那无异自找麻烦。
」
理宏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牺牲的说∶「那要如何进帮呢?」
礼钦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入了帮,想脱帮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少说也 得伤个地方才行,你如道吗?」
理宏固执的说∶「这个无所谓,只要不跟他们一起作坏事,入他们的帮相信 也不会怎样才对吧!」
礼钦见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於是说∶「好吧,我介绍你入黑龙帮,但切 记尽量不要惹事非,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帮中的人,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我是他 们的老二,你很吃惊吧!」
理宏的确很吃惊,眼前这个人竟然是这地头的地头老二。
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恶,也就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二哥,你 说说怎麽刁吴秀碧呢?」
礼钦教了他一些绝招,因为礼钦人头熟,消息灵,深知吴秀碧的个性,因此 由他所传授的招数,想必一定通。
理宏决定依计行事。
第二天上课时,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笔,便是一不小心挥掉了橡皮擦,而且 偏巧不巧的落在吴秀碧的脚下。
理宏每次弯下腰去捡,看到吴秀碧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小腿,心中不禁荡 着涟漪,心中深觉,纵使此招无效,也必可大饱眼福亦不错。
接着理宏实行第二步计划。
这次的事,故意掉在吴秀碧的脚旁一寸处。
理宏低下头要捡笔时,尚可办认那微细的毛细孔散在那白皙的小腿上,些许 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
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捡笔时顺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触电般的感觉, 抬头看吴秀碧时,见她冲着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飞了。
正如陈礼钦所料∶吴秀碧早就对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众人皆知自己的男 朋友是『铁汉』的老大,怕没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对 自己进行逃逗,虽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
因此,眼神中带着鼓励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励。
理宏受了这个鼓励,大着胆子把情书传了过去。
原来这情书是礼钦拟的稿,经过理宏的精心设计撰写而成。
里面写的真是文情并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课後,「蓝天冰果室」见才是最 重要的一句话。
理宏注意看着秀碧,见她仔细的把信看完後,收了起来,然後朝理宏点了点 头,表示答应。
理宏一看到她点头了,心已经飞到冰果室去了,想着礼钦教自己的方法,不 觉脸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理宏预先去「蓝天冰果室」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
这家冰果室是礼钦特地选的,一来是自己的盘子,别人不敢轻易来踩,容易 照顾这个刚加入的兄弟,二来是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里面的气氛很好。
果然,吴秀碧依约而来。
两人各叫了一碗冰,一边吃着,一边聊天。
原来理宏所讲的,大部分均是礼钦预先所作好的稿词,他不过是照背了出来 而已。
理宏口才的流利给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来如此老实的人,竟然说 话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喜欢他了。
而理宏却被秀碧那女孩的纯真气质所吸引,那张白皙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显 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双大眼,闪亮着野性的光芒;红润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 是充满了青春活力;那一头由学生头留起的披肩长发,烘托动人的轮廓;一条牛 仔裤、一件T恤,没有半点娇作,让人感觉如朴玉般的新颖、纯洁。
他以欣赏一件珍宝般的心情,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本来两人是面对着面而坐,但是理宏照着计划,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湿,然 後转到秀碧旁边的空位落座。
他偷看她的脸色。
在暗淡的光线下,理宏看见她的唇角有一丝喜悦的微笑。
秀碧始终双脚紧紧地并拢着。
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欲念逐渐的上升,他要照礼钦的方法继续做下去了。
他慢慢地在进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双修长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她 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脸色温和。
理宏知道她是在反应了,便得寸进尺的摸得更加大胆了。
他的手顶着大腿往上摸索着,已经摸到胯下了。
秀碧只是把腿夹得紧一点, 她没有说话拒绝。
顺着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双腿交界处的一个柔软而肥厚的迷人地带。
这时秀碧仍然低着头吃泳,但不时用眼角瞟理宏。
她略略把腿又开了些,没 像先前夹得那麽紧了。
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带放松了,心里觉得礼钦真是厉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 了他决定贯彻始终的执行下去。
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连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并没有因 此而放松,相反地他用指头轻轻抓了几下。
秀碧一向是最怕痒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动了两下。
就在她微微 一动时,她那条迷你的小内裤就松了一点。
理宏趁势将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园 里,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
秀碧的脸有些微红而又发热,她想挣扎,但怕前後左右的人看见。
好不容易 有人敢来追自己,总不能害他给鹏飞「扁」吧?
但不动呢?他的手指又愈来愈不老实,恐怕他就要往穴内钻了,摸得秀碧真 是有些难为情了。
到了这个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痒了,不知如何才好。
他的手指魔力愈来愈大了,秀碧受不住这些攻势,她的腿开始松软下来。
防地一松弛,攻势就可进攻,理宏的一只手指顺着那些细而长的阴毛往下摸 摸到了湿热的阴唇了。
秀碧此时好像被电触了似的,她的守势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双腿一张,城门 大门了,让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阴唇上抚摸着。
一阵趐,一阵痒,摸得穴内 里直冒水。
理宏激动得将一个手指头插进去,秀碧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就只有任 他摆布的份了。
冰店的卡座实在不方便,一来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来是人太多,不 能做得太明显。
的手指只能一节插在秀碧的穴里,然後轻轻地扣弄着。
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内痒痒的,她恨不得整个手指都插进去才过隐。
她心里愈 急,穴内也就愈痒了,而里面又是空空的,实在叫人难受。
花圃里的泉水越流越 多,那条三角裤已经湿透了。
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了,她拉着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 用意,只好跟着她走。
接近店门口时,秀碧轻声对他说道∶「我不吃了,我们出去吧!」
理宏紧张的问说∶「为什麽?是不是生气了?」
毕竟理宏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每一个由礼钦教的步骤都相当顺利,但 也怕只要有一着失手就全盘皆输。
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这个人怎麽这麽笨。
」
现在秀碧已开始对理宏产生了需求与渴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 注视着他。
理宏不自觉的靠过去搂着秀碧,轻轻的吻了她。
他低语道∶「秀碧,让我们俩永远在一起。
」
「嗯┅」
「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
「嗯┅」
「秀碧,今夜┅今夜我要你属於我好吗?」
「理宏┅」秀碧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秀碧,我好爱你。
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再大的困难,我都会冲 过。
」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说着便搂着秀碧走出冰店。
无巧不巧,这件事偏偏给斗建平看见了。
斗建平早就有意泄指秀碧,原因是 「铁汉」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动声色。
昨天,无意中听见了陈礼钦与周理宏的谈话,知道理宏已经入了本地帮会, 正愁自己一向与他没有交情。
现在机会来了,岂可放过,急急的去找官鹏飞,有 意引起两帮火并,到时自己再收渔翁之利。
3)
理宏与秀碧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心里想,平时那麽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显得太小气,何况今夜是 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论钱的多少,只论舒服与否,因而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带着秀碧进了房间。
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致,也很清洁,情调很美,是一间很够水 准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发道∶「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去去浴室就马上出来。
」
理宏此时已经领会了一切,不必再给人教也会耍起嘴皮子了,忙道∶「你是 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你很聪明┅」
理宏一脸得意的样子道∶「那我陪你一块洗好了。
」
秀碧矫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说完,就往浴室走 去。
理宏毕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过了许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来。
理宏见她一出来,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对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後在 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洗那麽久,害我等得发急。
」
秀碧无限娇羞的说∶「你还说呢!都是你害的,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理宏一头雾水的道∶「跟我算什麽帐?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
秀碧道∶「吃冰的时侯,你为什麽在我身上乱摸?」
理宏应道∶「那是喜欢你才会这样嘛!」
「讨厌,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难受的,就连三角裤也给湿透了,你想想 看,我哪有心情继续坐下去呢?」秀碧白了他一眼说着。
理宏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麽不告诉我呢?」
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麽多,你叫我怎麽个说法?你是故意的。
」
理宏得意地笑道∶「现在这里没人,可以摸一下嘛!」
秀碧害羞得脸都红了,连说∶「不要,人家才洗乾净,又摸得淌水,多难过 呀!」
理宏顺水推舟的说∶「如果难过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说着,便一把抱 住了秀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里对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徵性的挣扎,没有推拒。
吻着,秀 碧也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着还边轻抚她的全身。
秀碧的身子也由於 给他紧紧抱着的辟系,乳儿被压得都变了形。
很久,很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了开来,秀碧仍旧伏在他的怀里。
理宏这时捧起她的脸细看着,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此时已 微闭着。
那对挺耸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 动。
理宏见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荡漾着。
「秀碧,你好美。
」
秀碧轻应了一声∶「嗯┅」
理宏抱着她往床上放,她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厉 害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後,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
秀碧着实害羞,忙用手去遮住 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这时理宏的嘴已凑向她的香唇来,她不动了,理宏便揉弄着 她的乳头,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痒不已。
她矫羞的说∶「讨厌,捏人家这个干什麽?」
理宏的花样层出不穷,他照着小电影的方法逗弄着秀碧。
秀碧被逗弄得像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种全身骚痒杂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 欲抓痒,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痒处。
秀碧享受着这种滋味,只陶醉得眯着眼咬 紧牙根,埋着头躺在床上,任理宏玩着她那一身美好的胴体。
秀碧此时的娇躯已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 玉腿均匀又柔滑。
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细心一看,竟还有一条细小的寒毛,由 小腹间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蔓延到阴户之下。
那三角形的阴户,更加叫人迷醉了。
它是饱满满的,高挺的阴户,被一遍黑 茸茸的阴毛遮盖着。
男人们只要见到此一景像,就会忍不住的意乱情迷,何况是这未经人道的理 宏,怎能按捺得住?
这时理宏冲动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秀碧一见连忙说∶「你怎麽也把 衣服脱下来呢?」
理宏红着眼说∶「这样才公平,我看你,你也看看我啊!」
秀碧咬着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麽好看的?」
理宏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摇了一摇道∶「你是不是看过这个东西?」
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东西有什麽好看,在无意中我看到过。
」
理宏陶侃她说∶「要是常常看到这个,那就和妓女没有两样了。
」
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呢!」
理宏乐在心头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这位新娘子了!」
秀碧对着理宏的长茅看了一下,心里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 着嘴唇轻轻地笑着。
这种裸女含笑图,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 碧,你快抚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难受了。
」
秀碧笑着说∶「谁要摸那东西嘛!又长又粗,硬得那种样子,摸什麽嘛?」
理宏又道∶「如果你摸过了,每次都会想摸呢!」
秀碧道∶「这样我更不要了,摸上瘾了,我会常常想摸,到时该怎麽办?」
理宏听了,心里高兴极了,至少今天这块到手的肉飞不走了。
随着秀碧的手一触,那根枪管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一般,她 的手掌感到热呼呼的。
这种滋味,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继续着他的抚摸,她嘴里含糊的哼叫着。
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 且急急的扭动着,阴户里的淫水像温泉一般的涌出来,还带着温热的香气。
此刻,他们都冲动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紧抱着理宏,不时用她那对 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
理宏也是剑拔弩张,将大阳具在她身上乱顶着。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致使面部充血。
他们的心底,就像有成千成万 的毛虫在爬行,好像要跳出口来。
秀碧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乱顶,好怕人哦!」
秀碧欲火高涨,已无法压抑了。
他把脚一跨,骑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阳具对 准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阴唇处磨着、擦着。
秀碧感到心里紧张,很合作的抓着枪头,将它带向洞口。
理宏的龟头在穴口 又揉了几下,便顺着滑润的穴洞推进。
他没有经验,当鸡巴推进之後,却滑到一边去。
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没有弄上嘛!」
理宏又挺起长茅,对着穴口又一顶,小穴一张,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哎呀!慢点┅慢┅轻┅一点┅」
但这已太迟了,鸡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
突听∶「哎哟喂┅」秀碧痛得眼泪直流,叫道∶「痛┅痛呀┅痛┅」
理宏紧张的道∶「别哭!别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秀碧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停一停┅别┅别动┅」
理宏依言,稳住自己暂且不动。
他关切的问道∶「好一点没有,秀碧,别哭嘛!」
秀碧泪痕未乾的回答道∶「好多了。
」
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
过了一会儿,秀碧含羞带笑的说∶「宏┅痛过後,我反而痒了,你稍微动一 动好吗?」
理宏高兴的说∶「秀碧,那你稍微忍一下哦!」
秀碧红着脸点了点头。
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纤腰,慢慢的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会磨 得秀碧淫水直流。
秀碧也紧紧的吻住了理宏,就像久逢甘霖,饥渴的、疯狂的吸 着、吮着,恨不得能整个吞下。
理宏继续用手搓弄着她那两座丰满的玉峰,理宏此时发现秀碧的阴户好像已 经涨大了一些。
秀碧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热、小腹热、阴唇热,子宫更是一阵阵的直热,那顶 着自己的火热大鸡巴,也是热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 顺着屁股沟,湿了一大片床单。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润,顺势一挺,大鸡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许她仍是处 女,只觉得秀碧那小穴,把鸡巴夹得紧紧。
只听秀碧忍耐着叫道∶「宏┅宏┅停一下┅别动┅别动┅让我┅歇一会┅嗯 ┅哼┅宏┅我┅还是┅会痛┅呀┅」
理宏让三分之一的大鸡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
秀碧额头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帮秀碧擦拭着冷汗。
秀碧感谢的 笑笑,便紧紧的拥住他。
两人肌肤相亲了一会儿,终於┅
秀碧说∶「宏,好像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痒、又麻┅」
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动一动?」
秀碧含羞的点点头。
理宏挺腰轻轻的一送,因为受了淫水的润滑,进出方便多了。
他一边关切的问道∶「秀碧,还痛吗?」
秀碧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涨而已。
」
理宏放心的说道∶「那我再进去一点。
」
於是,就渐渐的把大阳具插入小穴中,现在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
只见她咬着牙,紧皱着眉头。
理宏停住了,让秀碧休息一会,一边柔情的吻 着她。
秀碧的脸由白转红,呼吸也渐渐急促。
於是,理宏把大鸡巴整个抽出,又 在阴核上一阵磨转,秀碧也跟着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着。
她的淫水如决堤的黄 河,直冲了出来。
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痒┅痒┅死了┅」
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长茅疾射而入。
「哎哟!」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
理宏把他的长枪在秀碧的小穴里轻轻地动了动,秀碧反而感觉一阵奇痒袭上 心头。
秀碧呼道∶「好┅好痒┅你┅真会逗人┅」
理宏甚觉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样?」
秀碧结结巴巴地道∶「宏┅你动┅一动┅吧┅」
理宏笑笑的说∶「好!」
他便把大鸡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电影的动作。
如此抽插了数十下,秀碧已咬紧贝齿,身子猛颤。
那玉腿一张一合,阴户也 配合着理宏的动作一上一下,阴唇也一开一合的,那动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阵收缩,又一阵轻颤,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从 ┅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这麽┅舒服┅」
秀碧身子猛颤,一股浓浓的阴精急涌了出来,烫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无处不 舒服。
他吻着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
她如饥渴多年似的拼命地吮着他的 舌尖。
他屁股一抬,阳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又进去了。
秀碧打从小穴里传到心里,觉得十分充实,十分满足。
理宏开始聚精会神的紧抽快插,「噗滋!噗滋!┅」声不绝於耳。
秀碧则是∶「嗯┅嗯┅哼┅哼┅」声,娇呼不止。
忽然,理宏抽出了阳具,龟头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着。
他是感觉自己经过猛 抽快插,难以持久,故而抽出来透透气,休息片刻,以固精关。
秀碧顿觉穴内一空,心也跟着空了,浑身好像少了一样东西似的。
她的屁股 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龟头又进去了,他左右的摆动着!
秀碧稍微感觉充实了一些,但还是并不觉得满足。
「哼┅嗯┅哼┅哼┅嗯┅哦┅嗯┅」她难耐的娇呼着。
她的浪叫声,刺激得理宏欲火高烧,但他还是屏息凝神,紧固精关,深怕马 前失蹄,大煞风景。
她再扭着腰,摆着臀,让阳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着。
她成了这场战 争的主动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拼命的用力扭腰摆臀。
突然,猛的阴户又一热,又出了一次阴精。
她死命的紧紧搂着理宏。
秀碧紧紧闭着那媚死人的双眼,那鲜红的樱唇,更 是大大的在喘息着,她顿时不动了。
而理宏精关已固,见秀碧已停止不动,换他开始出击了。
他慢慢地插,飞快的拔出!阳具进入穴内,直抵花心,但刚刚抵到花心,秀 碧才觉得满足时,又「噗」的一声,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飞快的拔了出来。
这样的紧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发慌。
她狂叫着∶「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点┅┅嗯┅哼┅ 嗯┅」
理宏觉得真枪实弹,比看小电影用手来好得太多了。
於是,他放弃了原有战 术,改用九浅一深的方法。
抽插虽然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总是半入即退,半进又 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个床单,而欲火也更高烧,实在忍不住,就跟着一挺 一挺的迎合着。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
秀碧满意的直呼道∶「好┅好┅太好┅了┅」
但,就只有这麽一下,之後,又是半进半出。
她刚要叫,但「噗滋」一声,那大鸡巴又全根没入了秀碧淫水泛滥的玉户中 去。
这种战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给弄得浪极了。
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 我好┅痒┅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点┅」
说着混身一抖,又去了。
这样抽插了十馀下,秀碧已是脸儿红、心儿跳,恨不得把整个鸡巴塞入自己 的小穴里。
秀碧只觉得口好乾,即叫道∶「宏┅吻我┅吻我┅」
理宏顺从着吻着她,手也尽情的揉捏她的双峰。
一边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她矫呼道∶「嗯┅好┅哼┅嗯┅这就对┅对了┅太美┅太美了┅」
猛的,他开始紧抽狂插。
理宏只觉得大阳具被秀碧的小穴给夹得紧紧的,一阵趐、麻、痒直透心底, 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一股股阳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惊叹一声∶「宏┅美死┅了┅好痛快┅」
理宏已累得不能说话,身子一倒,做着美丽的回忆之梦。
秀碧也无力再动,闭上眼睛,两人一下就睡着了。
4)
第二天临下课时,机灵的礼钦就走到理宏的旁边小声说道∶「理宏,今天回 宿舍时小心一点,可能有埋伏。
」
理宏很紧张,但又怕打扰秀碧,所以轻声问道∶「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礼钦点了点头说∶「你们无巧不巧的给斗建平这小子看到了,他在鹏飞面前 拼命挑拨是非。
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想那鹏飞也 是一帮之主,很可能今天就会有事。
」
理宏问道∶「大概会在什麽地方?」
礼钦答说∶「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条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 着急,待会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记得,别先走,知道吗?」
「哦!对了,还有千万别给你马子知道这件事,否则事情会更棘手,我回去 准备一下。
」说着礼钦就开门出去了。
理宏心里有事,这节课如何也上不下去了。
心里在想∶「礼钦翘课去准备什麽事情?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也不知如 何是好。
」
心情一紧张,连秀碧这个心上人一直对他瞧,他都没有看见。
要是平常,别 说是一直盯着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
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 过来。
秀碧带着奇怪的跟光询问道∶「有什麽事情吗?平常都很用功的,怎麽一下 变了。
」
理宏小声的回答说∶「没什麽,大概太累了。
」
两人相对一笑,继续听课。
秀碧的心里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说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觉 不觉脸红了起来。
刚下课,礼钦就在补习班门口等理宏。
理宏和秀碧两人肩并肩的走出来。
理宏看到礼钦,然後对秀碧说∶「秀碧,我还有点事,今天不能陪你了,我 们明天见。
」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说∶「宏,自己多保重身体,功课虽重要,但不要把 身体健康当儿戏哦!」
理宏听她如此关心自己,真是高兴。
要不是补习班人太多,否则真想过去抱 着她长吻一番。
理宏点了点头,走到礼钦的旁边。
礼钦看着秀碧走远了才说∶「老弟,不错嘛,还有人关心的嘛!」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人都在巷子里,说话小心一点。
」接着又说∶「待 会要动手的话,有人会接应,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别给人捉话柄,那才是难办的 事,知道吗?」
礼钦边走边教他一些江湖黑话,也就是所谓的切口。
理宏什麽也不懂,只有拼命记起来,然後直点头而已。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时,礼钦对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 心了。
果然,两人一进入巷子口,後面就站出来三个高中生打扮的人,跟着走到巷 子中央。
前面又迎面来了三个。
明摆着已是六个入,暗地里不晓得还有几个人。
因为鹏飞还未现身,礼钦叫理宏装作没事样的继续走。
前面三个人一字形的排开,挡住了去路。
礼钦笑着说∶「兄弟,借光。
」
三个人似乎都没有听见。
礼钦看出这前後六个人正是「铁汉帮」里出名的六大金刚,可见「铁汉」对 这件事相当看重,否则绝不会叫六大金刚一齐出来打头阵。
一般小事只要有二个 金刚,配上一些学生,什麽事都还卖三分面子,几乎都可摆平。
就在这小巷子下 来了六个,可真是不寻常得很。
礼钦深觉自己在外围布置兄弟,可是做对了。
礼钦看他们不理睬,眼睛凶光毕露只是看着理宏,好像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 一样。
理宏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人有点吓呆了。
礼钦拉了拉他的衣袖,两人准备闯关了。
突然,後面来了一个高头大马的人,此人正是礼钦的随身保镳,也就是理宏 同寝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刚微微的脸上变色。
但更让人讶异的是,蔡文生理也 不理他们,竟自走到礼钦面前说∶「陈二哥,小弟来迟,尚请见谅。
」
那六大金刚看这黑龙帮的第七号兄弟已是有点感觉棘手。
没想到一向神龙见 首不见尾,江湖上只知黑龙帮有一位外号「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会在这 里出现。
一时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领头闯关,突然,後面来了一个身材槐梧,面带点瘦黄的人,出 声道∶「陈二哥,怎麽小弟这件事你想插一脚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来人正是「铁汉」的龙头°°官鹏飞。
原来他已在圈外绕了一圈,看见许多本地黑龙帮的狠角都出来了,怕巷子里 的兄弟吃亏,所以急忙赶来。
幸好没有慢了几分钟,否则好戏就上演了。
礼钦客气而带笑脸的说∶「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铁汉』也是正当盛名, 可千万不可做糊涂事才好。
」
鹏飞应道∶「什麽糊涂事?」
礼钦见他已有些动摇,於是说∶「受人挑拨,两帮火拼,别人可正在隔山观 虎斗,看完这场戏,还准备收渔翁之利呢!」
「铁汉」之会出名,也不是白来的,鹏飞更是聪明人,他本来只是一时受挑 拨,心头一把火忍不住。
如今礼钦当头棒喝,岂有不知之理?
礼钦又说道∶「来,官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个朋友。
」
鹏飞不解的问道∶「什麽朋友!值得陈二哥来介绍的呢?」
礼钦指了指理宏说∶「就是这位老弟,他是我们会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 刚入会的,到现在连个号都没有,以後还请官大哥多多照顾。
」
鹏飞应道∶「哦!原来就是他啊,难怪刁马子有一手嘛!」
礼钦听出他话里已是软了,但仍含醋意,於是说∶「官大哥,天下何处无芳 草,怎麽样,赏个脸给小弟如何啊!」
鹏飞暗自打量眼前这个周理宏,长得一表斯文,看起来很顺,眼心里想着, 何不现在做个顺水人情。
但继而又想到∶「陈礼钦这像伙那麽肯为他出头,小子大概很够意思,又想 凭『铁汉』『扁』周理宏不是问题,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庙不看僧面看佛面,万 一失了个手,一代莫名随之付之流水,这些兄弟搞不好都会寅上。
」
想到这里,哈哈一笑道∶「陈二哥说的是,女人这玩意儿不是东西,我姓官 的也不在乎这个,倒是为了面子问题,还请陈二哥摆个场子,教个梯子如何?」
礼钦见鹏飞肯找台阶下,真是高兴,於是对理宏说道∶「官大哥够意思,把 自己的马子让给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点意思给人家才对。
走,我们到摊子上去 吃一顿吧!」
理宏没想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会儿烟消云散,而且从此秀碧是自己的了。
又 想,虽说秀碧是鹏飞的马子,但秀碧仍是个处女,把初贞都给自己了,还有什麽 话说的。
反正前几天才领了两千元奖学金,吃喝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於是点点头说∶「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
」
礼钦、理宏、鹏飞、蔡文生、六大金刚,九个人浩浩荡荡的到一个小餐馆坐 下开始吃喝了起来。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汉疼好汉。
鹏飞欣赏理宏的为人,而理宏别敬佩鹏飞的度量,两人真是相见恨晚。
酒酣耳热时,鹏飞站了起来,拍拍胸脯说∶「周老弟,以後有事,尽管知会 我一声,我姓官的不能跟陈二哥他们那些大牌的比,但凑个数也可以。
」 <br
本站所有内容均由程序自动采集而来,版权归原创者所有,如果侵犯了你的权益,请通知我们删除侵权内容,谢谢合作。
更多文章请关注: 女娲之爱 love.ngnvip.com 女娲很污的故事 love.ngnvip.com/category/nvwa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