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男人玩p好爽 好硬蹭的我下面好多水j
[玫瑰之血]
玫瑰之血
带着离别味道的相逢是最令人情难以堪的。
「佟烈吗?」
随着秋风听见这话的瞬间,心中不禁一震。
我回头─
在红枫处处的街道上,她微笑地站在那儿。
背脊一阵战栗,像尘封已久的记亿被打开一样,从前的影像一一地浮现在脑 海。
「清音┅」我不由自主地喊出来。
整个气氛和高中时一模一样∶低垂的眼眸里充满着泪水,这是我的错觉吗?
清音站在距我五公尺远处,双手提着个水蓝色的运动背包,脖子微倾地望着 我,长发束成马尾,穿着件浅绿色运动衫和布鞋,下半身是一件灰色裤裙,正要 向我走来。
丰满的胸脯在运动衫内摇晃诱惑着我,她的胸围从前就很大了,现在更是丰 润得让我无法尽收眼底。
这样的丰胸,找不到合适的可爱洋装,这是第一次和她 约会时,她告诉我的。
「太好了!真的是小烈!」
她那爽朗的笑容里怎麽有抹悲伤的味道呢?
「好久不见!要不要去喝杯茶?」
山岸清音是曾被我甩掉的女孩。
***
爵士饮茶[E&I]。
米色系的装璜搭配漆黑木头桌椅,有股柔和感。
清音坐了下来,把重重的包包放在身旁。
丰胸在运动衫下摇晃着,想不看都很难。
回过神时,旁边站着穿着黑白相间制服的侍者,清音已点餐完毕,正对着我 微微笑。
我连忙慌张地点了和她一样的东西。
「小烈、还是那麽帅!」
她托着腮,大眼睛看着我。
说真的,我很怕被女性这样看,会让我忍不住,怀疑自己不再是一位社会人 士,而变成了野兽。
「怎麽会突然┅」
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避开她的视线,故意换个姿势。
「“我们事务所不办理离婚的问题”说了这些话,就啪地站起来,是不是?」
「被你看见了?」我不禁大声地说。
「对不起,因为在我偶尔会去的店里发现了小烈你┅」
那是在委托人所指定的一间家庭式餐厅,就这样和清音偶遇。
「突然觉得很想你,所以就出声叫了你┅」
原来是这样。
其实我本来是不去赴那个委托人的约的。
「对不起┅生气了?」
「不、怎麽会生气呢?」我无心地回答着。
「谢谢,好体贴喔!把我弄得恍恍惚惚的┅」
五脏像被刺到般!我咬着牙,从胸口吐出话来。
「体贴吗?不!」
清音摇摇头,然後叹了一口气,看着远方。
「小烈高中时的梦想实现了┅」
也许我曾跟她说过吧。
***
我叫佟烈,是个没没无闻的侦探。
有间个人办公室,经常出版推理小说的私 家侦探公司。
和徵信公司不一样,我不帮人处理外遇事件,都是办些较棘手的案 件。
其实最近生意不太好。
很忧郁。
也许是得了五月病,胸口很闷。
当私家侦探从小就是我的梦想,一旦实现了,真是有够拼命的,还曾不顾生 命危险,潜入与犯罪集团有勾结的议员办公室调查过。
慢慢才察觉到工作的危险,不知什麽时候会因此丧命,恐惧感纠结着我的心。
现在才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我还不想死呢!
***
不知不觉中我对着清音诉苦,在这之前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我就像是个 忏悔的基督徒般对着上帝告解。
「小烈也有软弱的一面啊┅」她以天真的表情叹了口气。
「怎麽了?」
「终於觉得有点放心了,对不起┅」
我不知该如何接口,她又说了。
「可是我认识的小烈,一向都是很有自信的!」
「那是年轻不懂事┅」
感觉全身冒冷汗,脑海中浮现出高中时代的我。
回忆不是很清晰,像被雾包围般的模糊,也像是在弹贝斯、钢琴般,细细缓 缓的节奏在脑海里响起。
我对爵士乐并不是很懂,一来歌词全是英文的,而且我又很没节奏感,所以 根本记不住任何一首歌。
就这样保持沉默,慢慢品尝着甘甜的卡布奇诺。
时间慢慢流逝,现在唱的是一首爱情歌曲。
「雷弗亚罗┅」
「咦?」
清音歪着耳朵听,身体随音乐摆动。
「我说的是这首歌的名字,雷弗亚罗┅」
可爱的下巴慢慢地上下摇动,嘴里哼着我听不懂的异国歌词,纤白的指尖轻 轻地摇着象牙色的咖啡杯。
这是首名曲吧!我好像听过它的旋律,女歌手沙哑的唱腔,在我心中激起奇 妙的涟漪。
「好像是悲伤的曲子┅」我一说,清音就将视线移开,不知在对谁说话。
「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然後看着我。
「这是歌词┅」
「喔!」我只能这麽回答。
「接下来的歌词是说“也许不知道哪一天又能再遇见你吧!”」
她的双颊泛红,双眸闪烁着柔和的神采。
「也许会有这样的事吧!」我边说边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然後很自然地聊些日常问候的话。
「和美月还好吧?」清音低着头。
「嗯┅」
「是吗┅太好了!」声音里有着一股绝望。
***
秋草美月和我是青梅竹马,从幼稚园起我们就玩在一起了。
上了国中、高中 後,我开始对她产生爱苗。
但美月对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她是班上的偶像,我 当时在她眼中,还只是小时候的玩伴。
所以我和山岸清音来往,她的笑容和丰胸,是让我决定与她交往的原因。
但是我的想法错了。
当美月向我告白时,无法脚踏两条船的我,选择放弃了山岸清音。
「小烈、我好喜欢松田优作喔!」清音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啊,已经没有什麽新作品了!」我最不擅长突然变更话题,只是本能地回 应着。
「是啊,他最後死了嘛!」
说完她就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要如何继续话题,这样的表情产生很大的压 迫感,我直觉地感到一定又是和美月有关,所以我先开口了。
「什麽事?怎麽了?」犹豫了一下,清音开口了。
「我┅现在在追查田中的死亡真相┅」
「田中是谁?」也许我的问题让她太意外了吧,她紧张地说。
「就是田中雅人,也是三年B班的人啊!」
「是吗?」
「是的,小烈的记性还是那麽不好!」
即使她这麽说,我还是想不起来。
不管是高中或是大学时代,只要和现在没关系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其实说 真的,那是我一直不想去回忆过去那个像傻蛋的我!
可是现在坐在这里回想─说不定也像是个傻瓜做的事。
可是等等─清音是说田中已经死掉了吗?
「为什麽死了?是生病?还是意外?」
「被人杀死的!」
这样一说,一张沾满血迹的白纸浮现在脑海运。
「被杀的?」我的反应真像个傻瓜。
「被刺很多刀,都不是致命伤,是因流血过多而死┅」她淡淡地说。
一瞬间,我觉得生活变成了充满臭味的世界。
「那,凶手呢?」
「还没找到!所以我才在搜集各种资料┅」
「为什麽你要收集资料┅」
清音微微一笑,翻开背包,我看见里面有笔记本、底片、照相机,然後她拿 出一张白色卡片。
「我现在是杂志社记者,都没拿名片给你,请多指教┅」
她解释着递出名片,上面印着一家杂志社的名字和清音的连络处,一半是礼 貌,一半是反射动作,我也递了名片给她。
「啊,你的办公室离我公司很近呢!」
「那不是很危险?」
「没像小烈那麽危险!你放心,只是工作上危险而已!」清音笑笑,表情突 然变得很严肃。
「同学被杀了,我绝不能置之度外,如果没有查明真相,永远不能心安。
」
清音专注的表情让我哑然,好像被人当头棒喝一样。
「我知道!希望有结果。
我会支援你┅」
「谢谢你!」
那想让人亲一下的可爱双唇微笑着说。
***
接着又讲了些别的话,就走出了[E&I],此时太阳已下山,街道上泄满 红色彩霞。
「能和你聊天真高兴!」
「我也是,看到你这麽有元气,我就安心了┅」
这个话绝不是骗入的。
有股冲动想抱她、吻她。
「小烈还是这麽温柔┅」
轻柔的话让我踩了煞车,欲伸出的手变得僵硬。
「那、再见了!」清音说完挥挥手。
我也无意识地挥着手。
我看着清音以轻快的脚步离开。
结果什麽也没发生。
看她消失在人群中後, 我心中的悸动也减缓了。
我转过身,叹口气,迈出步伐。
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但其实,只是序曲而已。
2
结果,那天不想去美月住的地方,很难得地回到自己的窝。
即使人已钻进有点臭味的床里,却还在想着清音,我无法入睡,抓着勃起的 钢棒,翻了好几次身,最後终於放弃,起身去冲澡。
莲蓬头从头往下冲水,想像着自己双手抚着丰胸,唇舔着女人的那儿,喷射。
男人心真是复杂啊。
***
隔天,十点多才到公司。
那是一栋位於街角的四层楼老旧建筑物,水泥墙都有了裂痕,不知道什麽时 候会倒塌。
三楼就是我的佟侦探事务所。
要到办公室的话,大楼左边有个很老旧的楼梯可以上去,当然也有电梯,可 是常故障,所以不能用。
「真是讨厌┅」
我开始加快脚步,无意识的迅速爬着灰暗、湿臭的楼梯。
真是有够窄,楼梯 和外墙一样有许多裂痕,如果现在地震来了,包准我会被活埋於此。
爬上二楼、走完三楼的最後一阶,刚打开门,身後传来说话声。
「我猜你会来的!小烈、过来一下!」
这麽没礼貌跟我说话的人,是一位怪里怪气的开业医生─中原圭,蓝灰色衬 杉外单着件白袍。
「怎麽了?又有麻烦事要找我了?」
他认定我会来的态度让我有点不悦,怎麽老是被他料中?
「是的,请到那家便利商店买两个哈蜜瓜冰棒回来!」
「是、是┅为什麽老把我当小孩差遣?」
「啊、开玩笑的!真的是有更重要的事!」
我和他从幼稚园起就结下了这段孽缘。
我和他、美月三个人常玩在一起,一 块儿读书,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上高中。
中原圭是个帅哥,而且还是有医师执照的医生,运动很行,嘴巴又甜,女孩 子都很喜欢他。
可是美月却没有选择他而选了我。
美月和我选择小圭足迹到不了的大学就读, 彼此深爱着,那时小圭做些什麽事,我不清楚。
可是现在,我们却是在同一栋楼不同楼层相傍而居,我的办公室在三楼,他 的诊所在二楼。
一楼是停车场。
四楼是空屋─也许已有人租了也不一定,只是我 从没看过四楼的人,也没见过里面有任何灯火。
「什麽重要的事,是妖刀村正还是虎彻?」
「┅」小圭以锐利眼神望着我。
「┅」我也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
小圭转过身,叹了口气。
「喂、喂!」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往他的诊所走去。
他的样子和平常不太一样,难道真有什麽事?我赶紧跟随他走下楼。
***
小圭很聪明,一个人什麽事都能做,这家中原医院是私人诊所,还兼他的住 家,除了出诊或购物外,他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这里,所以诊疗室中充满了他的气 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呈L字形并排的钢桌,接着是和我用的便宜货不同,有着 手把的医师座椅。
病人用的是圆椅,在清楚可见的位置上放着可看X光片的萤光 箱,现在上面贴着一张不晓得是谁身体的X光片。
墙壁上是三个月份的月历和一堆记事留言。
桌子前方有个玻璃台,可能是要 放药的吧,但现在什麽东西也没有。
看起来还蛮像是医院的。
有个资料柜,上面 摆着好多纸,患者的机密资料保存处吧?左边桌子摆着电脑和电话。
最大的问题是在钢桌下摆了电锅、微波炉、家庭用电玩机,一看就知道这不 是属於医院的设备,根本分不清是家还是医院,怪不得美月坚持要我另外租间办 公室,不要把家当工作室,只是美月小时候也不是这麽公私分明的人。
「小烈、过来!」
小圭唤醒沉醉在梦想世界中的我,走出诊察室,他带我到只有两间病房的其 中一间。
没有任何装璜的灰绿色病房上躺着一名女性。
头发短短的,没有化显得憔悴 的脸有张小嘴,整个五官很清晰立体,可是总觉得和四周环境有点不搭。
说真的,在这附近从事不法交易的人很多,这里有流氓公司,奇怪宗教团体 的道场,买卖情报、卖伪品的店,还有不知什麽时候开幕的银行;这条街早就被 认定是违法街了,就连中原医院也常有些不法居留者或是中枪的人前来就医。
此时这儿躺着一位和违法黑道事件无关的人,让人有种身处春宫的感觉。
「三条小姐┅」小圭取出病历表和原子笔说。
「三条┅是谁?」
「三条洋子,日本最有名的国际赛跑国手!」
很抱歉,我不知道!和工作无关的事情我都不会去记。
此时三条洋子翻过身,慢慢张开眼皮,黑色瞳孔在细长眉毛下泛着光。
「小烈┅」
真不敢相信,她叫着我的名。
「好痛苦!救救我!」然後斗大的泪珠纷纷落下。
「我知道!」我不由自主地这麽回答。
「为何这样看着我?」说完,她从棉被里伸出双手,手腕上有好几道抓痕, 那麽痛苦的手触摸着我的脸颊,并绕到头後。
「药剂减量好痛苦喔!半夜想喝个水都不行┅」
三条洋子把我的头压在她的胸口上。
有种令人怀念的味道!不知何时偷看女人换衣服的光景竟浮现在我脑海。
不 只脑有反应,连我的股间都挺立起来。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我胸口翻腾着,喉 咙好渴。
「三条小姐┅」
我将手放在她停在我颈後的手上。
实像没有血流通过般的冰冷的手!我慌张 地抓着它,将它推离我的脖子,慢慢地起身看着她的脸。
她好像受不了似的闭上眼睛。
「被那种人那个了!」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又开始沉睡了。
「又睡着了!」小圭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後打开门,向我招手。
「到底怎麽回事?」
「这个嘛┅」
我们往诊疗室走去,小圭开始诉说整个事情的始末。
***
「在这附近正举办国际女子马拉松赛跑,今天早上天未亮时,当三条小姐跑 在河原跑道时,途中遭人强暴了!」
「什麽?」
「强暴!不知道吗?就是强奸,对妇女施暴!」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这种事我才不会跟你开玩笑!」
「那种人很像你吧!」
「我会是那样的人!?」
我瞪着他,小圭也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互瞪着。
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又不是 小孩子在呕气,所以我只好先开口。
「继续说,我想听┅」
「她想拜托你解决这件事┅」
「我知道,可是我又不认识她┅」
时间再度停止。
小圭又用他的白眼看着我。
我实在口才不好。
「你是说真的?」
「嗯,有什麽问题?」
「三条小姐,你们不是三年B班的同学?」
「咦?」刚刚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想起来了,我曾偷看过她换衣服。
「你真的是除了美月外,对其他女人都很冷感!」
「不、不、这是┅」
小圭又以绝望的表情继续说着。
「我觉得这和最近一连串的强暴事件有关┅」
「一连串的强暴事件?」
「你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吗?」他绝望的表情又出现了。
「我不记得电视上或是报纸上报导过这样的事┅」
「强暴事件不会那麽简单上报的,可是背地里可有很多的谣言呢!」
「所以你就对这样的谣言特别有兴趣,知道的特别多!可能是听某个和你有 来往的黑道份子说的吧。
」我换了话题。
「可是,三条洋子怎会在你这里?」
「咦?啊,我出急诊完要回家时,正好路过发现了!」
「正好?」
「你怀疑我吗?」
「因为你很像是个强暴犯┅」
「对不起,我竟让你有这种感觉!」
「别贫嘴了!」
「没错!」
一阵沉默!在那一瞬间,友谊似乎要断了。
可是,小圭的口气又很快变得正 经起来。
「这里不是让她久留的地方,我现在正要把她转送到大医院去!」
「没错!」
「那,小烈,你要把凶手找出来!」
我只能点头,但马上我又想到一件事。
「等一下,那我的酬劳谁付?」
「讨厌!我跟你是不是朋友?」
「你又来了!」
我对小圭实在没办法,就这样,一场不安事件开始了。
3
小圭所说的事件现场,如果搭电车的话要两站。
走在河岸旁,微风轻拂,可听见秋虫鸣叫的声音,河畔有棒球场和网球场, 不知道今天早上出了什麽事的善良市民们,正挥汗如雨地运动着。
我的脑海中反覆响着小圭的话。
「半夜两点时,我接到一通急诊电话,於是就出诊,给病人打了一针後就回 来了,当我骑着脚踏车走过桥时,听见有女孩子哀嚎的声音,我想可能是听错了, 但还是把脚踏车停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看见河台上有人影晃动!
那时是深夜三点半左右┅」
从小圭所说的桥往下看,沿着河不远处有着河堤,河堤上就是马拉松跑道, 可是并没有充份的照明设备,正是袭击人的好地点。
「我马上跑过去,从河边到河台必需绕好长一段路┅啊、我的脚踏车留在现 场了,小烈、你去帮我拿回来┅」
的确,有一辆写着中原医院的白色脚踏车,就倒在马拉松跑道旁的草丛里, 非常地明显,我慢慢的走过去。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草丛里突然跳出一名男子,在我面前逃跑了,我 想追,可是三条小姐┅那时我并不知道是谁,流血了,我当然是救人第一!做好 紧急处理後,马上抱起她跑着去搭计程车回来┅」
草丛里有几根树枝断了,似乎是三条挣扎的痕迹。
「在计程车里,三条小姐好像认出我是谁,一开始可能觉得不好意思都不说 话,但是当我把她移到病床上施行局部麻醉、将伤口缝合後,她向我求助,所以 我才向她介绍你这位专家┅」
戴上手套,拿出手电筒,开始搜巡现场,我很仔细地照着四周,寻找有无异 物。
约过了十分钟,找到沾有血迹的石头和类似阴毛的东西,我把它们放进保存 用的塑胶袋里,如果这两样东西都属於三条洋子的话,那就不算是证据了,这要 麻烦小圭调查了。
如果被人家知道我在做什麽,那些居民一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其实我也不 喜欢,都是不得已的。
然而小圭曾担任过警察局里的鉴识人员,他应该可以分析出留在三条洋子体 内的精液。
我也常让小圭帮忙,彼此就算是互相吧,到我办公室要求调查的人有半数以 上是小圭介绍的,为了美月只好拼命工作了。
「凶手个儿很高,身体很结实,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因为很暗,长什 麽样子看不清楚,三条小姐也不太记得┅」
小圭的证言还要再调查。
不久找到个大脚印,用尺量一量,大概有二十八、二十九寸吧,这不是日本 人的尺寸,从足迹来看,可以确定这个人很壮,体力很强,当然不会是小圭。
旁边有个香烟盒,几很烟跑了出来,我一一拍照,从鞋底的样子也许能查出 一些线索吧。
现在想的是该如何做才好。
如果是警察的话,一定会用绳子把现场围起来, 然後以强暴罪起诉,三条洋子不报警,警察就不会来这里,可见她不想。
我扶起脚踏车准备离开现场了,不晓得我还会不会再来这里?
查看现场一百遍─这是熊矢刑事的口头禅。
***
用拍立得将现场照相起来,然後到电话亭打电话至警局,号码不是一一0, 而是刑事课的专线,我找熊矢先生。
「什麽事?小伙子,今天又碰到什麽麻烦事了?」
熊矢雪夫,五十几岁的刑事人员,他是美月的叔叔,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 看!有些警察不能做的事,他都透过我去做,所以有时候我会向他要求情报。
「是关於最近一连串的强暴事件┅」
「你说什麽?」
「我知道有些案件不公开较好,可是我的当事人可能也会遭到同样的毒手。
我有事要问你┅」
「你在说什麽,听的我一头雾水!好、一小时以後老地方见!」
太好了,熊矢先生就是熊矢先生。
「谢谢!那待会见┅」
挂了电话,我立刻骑着小圭的脚踏车奔去。
***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是一间废弃的医院,因为招牌坏了,所以不会被人发现。
第二个字写着岛,第一个字一边为着鱼,大概是鲦鱼、鲛鱼之类的吧,但我 并不想去确认。
这是一栋老旧的五层楼废弃医院,虽是白天,仍让人觉得好像有鬼要出现一 样,绝不会有人来这里,所以是刑事和侦探秘会的好地方。
就在这样想着时,熊矢先生像风一样地来了。
白色衬衫外套着咖啡色西装, 我们绝对不是同年代的人,因为他结着一条胭脂色的领带,这样更显出疲倦中年 人的悲哀。
他不看着我,当做好像不期而遇一样。
「啊、小子、这麽刚好┅」
看他打招呼,就知道要简洁地把我的事向他说明。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边体我 说,边在旁吞云吐雾。
「这件事很棘手!可是我并没有听过那小子和那个被害者的姓名啊!」
「嗯,但是我这里有证物!也许是犯人的体液┅」
「嗯、给我吧,就是那个小圭吧!跟我的对照一下,就能认出是不是同一个 犯人了!」
「她没有看见凶手长什麽样吧?」熊矢先生踩熄脚下的香烟蒂。
「所以才很棘手啊!任何被害的女性在那个时候都会觉得很害怕,事後常会 精神错乱,歹徒就是利用这种恐惧心理来作案,心想也不会被抓,所以就越来越 嚣张!你看过蒙太奇式的电影吧,就像那样子┅」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手中就握有连老练刑警都不知道的证据。
「真的是同一个人犯吗?」
「我不知道!但是被害者都异口同声地说她们是手脚被绑,脖子被掐,觉得 快要被杀死了,手法相当残暴!」
「是吗?那被害者名单能不能给我一份?」熊矢先生很正经地看着我。
「被害者也有隐私权的,你应该知道吧!」我从口袋里拿出脚印的照片,这 是我来此之前去加洗的。
「我知道凶手的脚部尺寸┅」
熊失的粗眉只扬起了一边。
「喔、想和我交换被害者名册!」
「不是的,我绝不会对外公开,绝不会让她们曝光的!」
叹口气。
「嗯┅」
「不要以个人身份去跟她们接触┅」
「我知道。
请传真到我办公室来!」
於是我就把加洗的照片给他,并告诉他现场在那里。
「小子,不要越权到警察身上┅」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股忧虑生起。
当然我不会听他的,我有我的做法,熊 矢先生应该也知道,他只是警告我而已。
「别让美月太担心!」这才是他想跟我说的话吧。
4
把事情办好,回到有十年历史的办公室,已是下午三点多,可能走路耗费了 许多卡路里,肚子饿得咕噜叫。
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张笑脸迎面而来。
「你回来了!」
是美月爽朗悦耳的声音,她在我的办公室上班。
人家都说同班同学的恋情不会长久,这用在我和美月身上是行不通的。
今天美月穿了件白衬衫,胸口上别了个红色蝴蝶结,很可爱。
她坐在我桌旁的椅子上,边打电话边看食谱杂志。
「今天想煮什麽?」
「嗯、义大利面好了,马上就可以煮好,我会淋上肉酱!」
「好,就这样。
」
「为了工作忙到现在都没吃饭,真是辛苦了!」
美月放下杂志,披上有小狗图案的围裙,走向才刚打扫後的厨房,哼着歌准 备做菜。
美月真是时下难得的贤慧女孩,家事样样做得好,像我这种生活不规律的人 的确蒙她照顾良多。
在我眼前,有着及腰长发的她正慢慢地摇晃背部,形状姣好的微翘小屁股也 轻轻摆动着,让我不禁有股冲动。
可是我不能。
原因之一是在这种情况下,美月不喜欢有人去打扰她。
还有一个理由是┅中原圭,他总是不敲门就进来,简直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他 的休息室。
「啊、小圭,我正在煮义大利面,要吃吗?」
「只要是美月煮的东西我都想吃┅」
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每次我还是会生气。
「他们两个好像无视主人的存在,下次别这样了。
」
「没有关系啦,大家都是邻居啊!小圭一直待在诊所里,恐怕也吃不到什麽 好东西吧!」
「是啊、美月太了解我了!」
「哼!」
就算争辩也没用,小圭和美月联手我准输。
说完,小圭就坐在躺椅上,打了个大呵欠,从口袋与取出报纸看。
我坐在他对面,将在现场采集到的东西递给他。
「分析得如何了?」
小圭把报纸夹在腋下,拿过塑胶袋。
「RH阳性AB型,其他详细情形尚在调查中┅」
「太好了,嫌疑者的范围缩小到全国男性中的一成而已┅」这些讽刺的话小 圭是不懂的。
「是呀。
那我的耶克雪铁号没事吧?」
「什麽耶克雪铁号?」
「我不是拜托你骑回来吗?」
「你是说脚踏车吗?」
「不然我说什麽?」
「叫中原医院号不是更适合!」
「太过份了!你到底有没有骑回来?」
「啊、啊┅」正在想要怎麽回答时,美月双手捧着两盘义大利面出来。
「让你们久等了,啊呀!」美月要跌倒了。
「危险!」小圭赶紧接过盘子。
「啊!」
「小心!」我赶紧抱住她,她整个人倒在我怀里。
美月从以前就老会这样,明明是很平的地面也会跌倒,而且她的记性也不太 好,老是忘记钱包放哪儿。
「小列!」
「啊、对不起!」美月站了起来,我赶紧放手。
小圭用他的大眼瞪着我。
「是不是按捺不住了啊?」
美月脸都红了,轮到我瞪小圭。
「小圭、吃饭了!」
「是的。
」小圭很自然地把手上的两个盘子放在他和美月面前。
「那我的呢?」
「不会自己去拿吗?」美月有点生气地说。
一看,厨房里还有一盘面、三杯泡好的红茶、胡椒罐和起司粉。
「真坏!」只好搔搔头自己去端来,今天吃饭的气氛全没了。
正默默吃着饭时,小圭发言了。
「对了、熊矢先生打电话来了!」
「啊、是关於证物的事。
」
「叫你把刚才取得的东西明天一起送过去,你知道他们那边有什麽新发现吗?」
「他们也是才刚开始调查而已!」
美月也开口了。
「是关於连续强暴事件吗?」
小圭赶紧把脸埋在盘子上。
「美月怎麽会知道?」
「啊、是小圭他┅」美月敲了敲小圭的背。
「是啊、你真是大嘴巴!」
「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觉得说出来让美月小心点,这样应该会比较好,所 以就说了!」小圭咳了一声,抬起憔脆的脸说。
「所以就说了,你这大嘴巴┅」
虽然这麽说,但我想其实这对我也有所帮助,大家一起工作,如果不让美月 知道,办起事来也不方便,只是要怎麽跟她将事情说清楚,就有点伤脑筋了。
「美月,你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案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烈,快把这件案子解决了吧!」
「嗯,好。
可是有些事情必需先做,熊矢先生也开始行动了,要破案只是时 间上的问题而已,不过那嫌犯可是来势汹汹呢!」
「嗯┅不能让他再消遥法外!」
「没错!」
「你们说的对!」
可能因为父亲是寺庙的住持,美月从小就对不道德的事感到很厌恶,非常地 有正义感,虽然她没有被坏人侵犯,但却相当愤怒。
「我一定要保护美月!」
「哼,你光会说,却不见有任何行动┅」
美月站起来,把盘子收进厨房里。
「好了,别吵了!」
小圭越过美月,视线停留在远方。
美月又开始哼着歌。
「啊、小烈真是让人羡慕!」小圭又以锐利的眼神看着我。
「别那麽假正经,把自己打扮的体面些吧!」
被我这麽一说,小圭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真是的!」
他顿时不知该怎麽回答,美月开始在削苹果,这是饭後点心吧。
我想整理一下报告书,所以回到办公桌上。
一看,两张办公桌都收拾得很整 齐,真是太谢谢美月了。
桌旁有台电脑,上面摆了几个外星人布偶、小矮人、米奇等的装饰品,这些 都是美月的最爱。
在没有任何装饰的办公室内,这些童话世界里的木偶人物装饰品就显得很醒 目;我必需答应美月摆这些东西,因为常待在办公室里的人是美月,并不是我。
回头看看小圭,在垃圾桶旁有两个纸箱,他伸手进去掏了东西出来,那是模 型车拼图玩具,他现在正在拼炮塔的部份。
他把办公室当成什麽地方了?真是的!
「请尽量玩┅」
看见笑得很甜的美月,我也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圭你请慢慢玩┅」
「谢谢!」
我决定了,他今天如果再放肆的话,绝不原谅他。
正想怎麽处罚小圭时,身 旁的传真机响了起来,有传真进来了。
「是熊矢先生传来的吧?」
上面列出七名女受害人姓名和嫌犯的资料。
「嗯┅哇!?」
右边的美月和左边的小圭都探头过来看。
「那个那个┅」
「让我看嘛!」
「啊!」
我觉得很讨厌,就将传真纸递给美月,自己去整理报告书。
「这是什麽?」
「怎麽会这样?」两个人一起大叫。
「喂、我正在工作!能不能安静点?」
「可是、小烈┅」
「小烈,你过来看一下!」
他们两人都瞪大眼睛,表情严肃。
「什麽事?」没办法,我只好走过去看了传真文件。
不过是七个很平常的女生名字嘛,干嘛这麽大惊小怪?
美月大概看我一脸茫然,她开始说明了。
「小烈你看,这个和那个不都是我们的高中同学吗?」
「什麽?」
「对呀、还有这个也是┅」小圭也附和着美月的指证。
听他们这麽一说,我也不免开始疑惑起来。
「那这里面有几个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听到我的问题,小圭很冷静地答道。
「全部┅说不定全部都是┅」
气氛突然凝结起来,只觉背後冷汗直流,唾液在口内打转,好像已经有个谱 了。
「小列┅」美月以不安的表情望着我。
「一定要查出来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怎麽查才好呢┅?」
美月对我的话好像有所反应。
「对了,我家有毕业纪念册!」
「是吗?快去查!」
小圭默默地点着头。
我和美月赶紧把办公室的事情处理好後,就赶往美月的家中,想赶快查清楚, 好让心情安定些。
出门时小圭说。
「把美月看紧点,好好保护她!」
这是当然的,小圭莫非被吓呆了?
「我知道!三条小姐的事就拜托你了!」
「我等你们的消息。
」
平常的小圭是很吊儿郎当的,但今天却完全不同。
5
「对了、小烈,毕业纪念册放在那里呢?」在回家路上美月问我,她比我矮 些,所以要抬着头。
「上一次搬家时不晓得故到那里去了。
」
「嗯、我也想不起来。
」美月说完,拉着我的手。
最後一次两个人手拉手约会是什麽时候呢?美月不喜欢让人看见我们亲密的 样子,所以平常走路时都不牵手的,这一次是因为发生了连续强暴案件,美月才 会牵着我的手,说起来是不是还要谢谢这名坏人呢?
手腕中可以感受到美月温暖的体温,这种感觉真美。
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胃里传来一股不悦的感觉。
我赶紧前後左右回顾。
「怎麽了?」
「好像有人在看我们,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们一样。
」
我只是淡淡地回答。
我的意识向四周飞去。
在那里┅给我出来吧!但是这令人厌恶的视线马上消 失了,四周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慢慢地放松全身,深吸一口气大大叹息一声。
「喂、你怎麽了?」
「可能是弄错了吧!」为了不让美月担心,只好说谎,觉得要感谢坏人的我 真是笨蛋。
我可以感受到挽着我的她的手在发抖。
我用另一双手抚着美月的头发。
美月 把脸埋在我胸前。
一切爱意尽在不言中。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美月的房间收拾的很乾净,办公室能那麽整齐也全亏了她,她的房间则是 充满少女的风味。
四周包围的是蓝色系装饰的卧房,里面摆了张双人床。
客厅是白色系。
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到处可见能舒缓情绪的场物盆栽,看 得出来屋里主人的用心。
正面是个与墙同宽的大书柜,书柜里摆了一台二十八寸的电视机,旁边是一 台造型有点奇怪的录放影机。
录影机旁边摆了许多赛马年鉴录影带,这是美月与 众不同的兴趣,不过她的爱人我,更是个怪人。
「很累了吧?你就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吧!」
「嗯、好!」我累得连电视也懒的开。
美月就在书柜前翻翻找找。
从最上面开始,找不到,又找最下面那一层,找 的太认真了,也顾不得动作的文雅。
她像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穿着裙子的臀都在我面前晃动,因角度的关系, 我可以看到他的内裤。
就这样挑起了我的情欲,我已经要忍受不了了。
就在那时,美月突然站了起来。
「啊、找到了!」
「啊、是吗?」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真的是毕业纪念册呢!」
「啊、啊!」
封面上写着圣布兰恩几个字,像一般教会学校一样,连毕业纪念册都充满宗 教意味,我也是在这种气氛中度过三年。
美月打开纪念册,脸上的表情充满怀念。
「还是最喜欢三年B班!」
照片里的美月穿着制服微笑着。
高中毕业时,我侵犯了穿着制服的美月,只脱下她的高统袜,其他什麽都没 脱,是从内裤缝里进入的─最後还把制服的裙子扯破了,被美月骂了一顿。
就这样想着,又看着其他的照片┅映入眼帘的是笑得很皮的中原圭。
还有佟烈─就是我。
啊、那是长谷川太郎,泄成金色的头发竖立着,虽瘦但肌肉相当结实,当时 是班上的不良少年,现在则变成一名混得很不错的流氓,这也是听小圭说的。
还有远藤、本村、田中、高冈,不过都不太有印象了,可能当时都是些不起 眼的人吧!对了,清音说田中被人杀死了,会跟这次的事件有关系吗?
说到清音┅啊、找到了!胸前的钮扣是不是要爆开了?看着照片下写了一行 字─睡美人,果然第一次约会时,她就在电影院里打起盹来了。
还有,今天早上躺在中原医院病床上苍白的脸,可是在这里却是笑得如此灿 烂,胸中突然有股空虚感。
「是三条洋子。
」
一听我这麽说,美月马上把熊矢先生的传真拿过来,对照纪念册上的名字。
「你看,这个人、这个,还有这个也是。
」
名字一一被对照出来了。
「不过,这两个人名字不对。
」我指着剩下的两个人名。
但是美月摇摇头。
「她们两个是结婚後冠了夫姓。
」
的确,这两个女生的姓名和被害人名册完全吻合。
我们班是有男生十一人,女生十二人的小班级,学校方面好像很重视我们班, 但我也不记得是如何受重视了。
被害人名册有七人,再将三条洋子也算进去的话,尚有四名女生未被害。
这四名女生就是在我身旁的秋草美月,还有山岸清音、松井玲子、藤谷志麻。
松井一副很高傲的表情,藤谷有着一双会笑的大眼睛,她们现在在哪里呢? 应该平安无事吧。
他是还是要警告她们一下,目前已经知道怎麽连络清音了,这 两个人怎麽办?
「小烈┅」美月身体颤抖着靠紧我。
「我好怕!」
「美月┅」
闪烁的双眸,半开的嘴,吓得失去血色的双颊。
「抱紧我、小烈!用力抱紧我!」
我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激情在我俩之间燃起。
***
躺在床上,我抚摸着美月的臀,那肌肤早已吓出冷汗,却还像绢丝般轻柔。
「喜欢你!」美月很直接地反应着。
我又用食指摸着。
「啊、小烈!」美月害羞地叫着我的名,脸颊泛着微红。
「不要、不要这样嘛!」她的声音更刺激了我。
「小烈~」
我抱紧她,让她无处可逃。
我不由自主地动着手指。
「呜~啊~~」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脊椎,沿着背脊滑向腰部,慢慢地。
「嗯┅啊┅呜~~」美月忍不住呻吟,靠在我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小烈,好坏~」边说,她边将大腿跨在我腰上,虽然脸上装出少女该有的 矜持表情,但其实她很喜欢这样。
我停在臀部上的手指又往前滑动。
「啊~」
好像要哭出来般。
她的那儿已经濡湿了。
美月闭着双眼,咬着唇。
我仍是不断地搓着她的秘处。
「啊~」
桃红色的秘处口已经打开了。
这时候的美月最美。
「美月┅」我温柔地叫着她的名。
她张开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赶紧将唇压在她唇上,很暴力地将舌头伸 入她嘴里,同时用手指插入她的秘处。
「呜~~」因为美月的唇被我压着,她叫不出声来。
我不由自主地吸着她舌 头。
每当我一动,就发出啾做的声音。
「呜~~」
美月也耐不住地将她的手伸至我的股间。
我的那儿已经挺立了。
美月用她纤 柔的手指轻握着,用指腹沾着我流出的浓黏透明液体。
「好喜欢小烈的这里。
」
美月像小魔女般地笑着。
她的指腹已沾满液体,仍旧在我的那儿滑动着。
一阵快感从背脊袭来。
我闭着双眼享受这甜蜜感觉,任凭美月的大姆指搓弄 我的那儿。
「啊嗯┅」随着叹息声,美月又闭上眼睛,这次她用双手搓着我的那儿,慢 慢地,然後越来越激烈。
「小烈,也让我有感觉吧!」然後美月起身,用她的嘴含着我的钢棒。
我完全陶醉了。
我的手仍拨弄着她的秘处。
美月以我教她的亲吻技巧来回报 我。
含。
吸。
舔。
卷。
一阵快感袭上心头。
在快要达到高潮时,我的手离开美月的秘部,双手抱任 她的头。
美月张开眼睛看着我。
美月满脸热情的裸身躺在白色的床单上。
白皙肌肤淌 着汗,像下雪一样,但身体却是热情如火。
我将手放在美月的双脚,打开她的腿。
她那茂密的三角丛林已沾满甜美蜜液, 正在等着我的到来。
挺起腰,我进入。
「啊、小烈!」美月再度呻吟。
我将手绕到她背後,撑起她的头说∶「你看┅」
美月张开眼,刚好看见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模样。
「啊、好丢脸!」
那表情真美!我将手放在她腰上,又说∶「不要闭上眼睛,我们合为一体了。
」
她颤抖地点点头。
我开始动腰。
「啊、啊~~」美月双手紧抓着被单开始轻轻摇动。
被包围的感觉真温暖。
「好棒、小烈!」
「啊~」
美月的身体在床上跳跃着。
我也感受到无比的快感。
现在的美月比以前更有 感觉了。
我抬起她的腰,更进去了。
「啊啊~」
「嗯┅啊,好奇妙的感觉!」我对着她说。
「让我看看这样的美月吧!」
「讨厌~」她的脸又红了。
我决定一举进攻。
「不要、不要嘛!」
好几次像发射大炮般对着她的秘处进攻。
「啊、啊~~」
美月也开始摆动腰了。
等一下就可以抽出来了。
我双手抓着她的右脚,抬起腰,将我的右脚撑在她的股间。
她的脚和我的脚 纠缠在一起。
看样子再怎麽激烈的动作也不怕会分开了。
「美月┅我要来了!」说完,紧贴着她。
「啊~~」声音更大了。
「啊、中了!」
「好、好!」
像哭泣般的叫声让我感到欣慰。
我右手抓着美月的丰胸,搓弄着。
「好~~好~嗯┅」
左手弹弄着乳房。
「来了、来了~」
我真的进入了,一股压抑不住的快感沿着背脊袭来。
但我仍是忍了一下。
「要出来了!」
美月扭曲着身体,双手紧掐着我的背。
好痛!
「出来了!」一股狂流从下体迸开来。
已经是界限了。
「美月┅」我叫着她,马上将腰挺出来。
「小烈┅」
美月微张着嘴,等着我,早已按捺不住的汁液洒满她的脸。
美月以无比愉悦 的心情接受了它们。
我的双脚颤抖着。
美月的双颊、下巴都湿了。
她还用手指去沾放进嘴襄。
这 时候我真是爱死美月了。
然後她将我的肉棒塞进她嘴里舔着。
「不用这样子啦┅」
我什麽都没说,美月就自动用她的舌头舔着钢棒上的蜜液,让我忍受不住地 倒在床上。
「因为是小烈,所以我愿意┅」说完她靠在我身上,好温暖。
「今天的小烈真棒!」她哼着鼻音笑着说。
「平常也希望这样吗?」我紧抱着她的肩说。
美月害羞地摇摇头。
「平常也这样我就累坏了┅」
我们相互拥吻一下,紧抱着睡着了。
6
「┅昨天深夜,大和区暴力团体成员,二十六岁的长谷川太郎被身刺多刀毙 命,尸体今晨被发现。
」
这位中年新闻播报员野太的声音像刀一样戳着我的心。
「死因是出血过多。
全身被刺多刀,相当残忍,歹徒手法相当专业,警察当 局正全力缉凶。
」
我从床上跳起来,看着电视。
已经起床的美月坐在客厅,身上围着粉红色浴巾,手拿着咖啡杯,眼睛直盯 着电视瞧,桌上放着我的咖啡。
接下来是气象预告。
她将热咖啡端到嘴边,手拿着摇控器转台。
「啊、小烈早!」
「早!」
已经转了三台,都在播报同样的新闻,被害者是长谷川太郎没错,因为照片 还放大了。
看看时钟,才早上七点,平常这时候还赖在床上呢。
美月过来坐我旁边,身 上散发出肥皂香。
「好可怕!」
美月的声音比昨天冷静多了,她可能还没有什麽联想吧。
可是对已经从清音 口中,听说田中雅人已死消息的我来说,这两件事已经有了关联。
「被刺多刀,全都不是要害,死因是失血过多。
」清音确实这麽说过。
清音应该没事吧,很想马上打电话给她。
美月不晓得我和清音交往的事,如果她知道我见过清音的话,她会怎麽样? 我怕会有理说不清!就算没有怎样,忌妒心这麽重的美月也一定不会相信我。
美月好像察觉到我有事瞒她,因为这一星期她都不碰我。
还是等我出去查案, 只有我一个人时再打电话给清音吧!
这一连串杀人事件和强暴案的共同点都是同班同学,而且时间非常接近,要 说没关系是不可能的,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做的。
会是谁?
「喂,小烈,你今天怎麽了?」美月的声音让我回了回神。
「嗯、对了,我回学校去拿最新的联络地址。
」
有必要拿到松井玲子和藤谷志麻的联络地址,因为被害人都是同班同学,犯 人有可能是同班同学,这个可能性很大。
「好,那今天你也要忙一天了,加油!」美月亲了我脸颊一下。
「你去洗个澡,我来做饭。
」
我点点头,抓着美月的手,很强暴地吻了她的唇,好柔软的触感。
「嗯┅小烈、不要!」
「我去洗澡了,美女!」说完走向浴室。
***热水冲去臭汗、污
垢与不悦的思绪。
刚刚美月就在这里洗澡,想到此心就怦怦跳。
昨晚才和她 温存过,可是我从没和美月一起洗过澡不喜欢这样吧!女人心真难懂。
等结婚後,她应该就不会讨厌了吧!可是在这之前还有许多障碍要一一排除。
最大的问题是美月的父亲,他是个寺庙住持,很反对美月和我交往。
幸亏美月离开家与我同居,人生就是这样,不见得什麽事都是不好的。
她的母亲已经默认我们的交往,每次看到我就说∶「美月拜托你了!」
最支持我们两人的是美月的妹妹。
香织,她还是个高中生,不过她常来这里 玩,她认为「人本来就应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老说「我父亲是颗石头,一 个石头和尚」,她也很讨厌被管东管西,所以才这麽支持我们吧!
在这里洗澡时被香织偷看过好几次了,也许是开错门了吧,可是至少也要敲 个门吧!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及而是我觉得丢脸。
不要再乱想了,赶快洗完澡吧。
这时候应该想案子的事。
洗好澡,走到换衣间擦头发。
「对了,也许可以拿到保健资料,如果知道犯人的血型就更好办事了。
」
当思绪打结时,只要洗个澡就会有好点子,身体轻松,连思路也清晰了。
这个强奸魔一定是个男人。
班上有十一名男生,除掉被杀的田中、长谷,还 有我和小圭,嫌疑者有七人,AB型的人只占全国人口数的一成,所以锁定的对 象应该只有一人或两人而已。
「怎麽了,一副匆忙的样子?」美月对我说。
「哦,我已经找到目标犯人了!」
「真的?太好了!小烈真不愧是名侦探。
」
「少拍马屁!」
其实我自己也这麽觉得。
应该不能说是名侦探,而是专家侦探。
***
平常都是美月先到办公室去打扫,我则拖到十点才去,但是现在不能这样。
从熊矢先生的传真资料中,大概知道犯人的作案时间,因此就算是白天也不 能掉以轻心,昨天又有人被杀了,一分一秒我都不能离开美月。
帮美月把家里收拾好,出门时已是八点半了。
进了办公室,觉得空气很闷。
美月赶快打开空调,插上吸尘器打扫,平常都是让美月一人忙着打扫,因为 我也不知要从何帮忙起;有一次她生病了,只好自己做打扫工作,结果花了我一 个半小时,她却一下子就弄好了,整个办公室显得焕然一新。
她还泡好了茶,真 是太感动了。
喝完茶後,把侦探用具装在夹克里,准备出门了。
「要走了?」
「要快点去,趁凶案未再发生前,要赶快制止住,否则就来不及了。
」
美月笑着送我出门。
「你试着照毕业纪念册上的记录,打电话给其他未被害的同学们,以开同学 会的理由问出其他人的联络电话,问越多人越好。
」
「我知道了。
」
「还有,就算要去买个东西,也不能一个人走出这个办公室,要出去就叫小 圭陪你一起去。
」
「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小烈,你也要小心点。
」
我点点头就出门了。
首先得到中原诊所去打个招呼。
***
「早、小烈,今天来的真早啊!」
小圭不晓得几点才睡,两只眼睛红通通的。
「小圭,美月拜托你了。
」
不需详细说明,小圭就能察觉到。
「交给我吧!」
这时的小圭颇有中世纪骑士之风。
「三条洋子小姐呢?」
「现在平静多了!待会儿要做个精神复健,今天中午要把她送到专门收容被 强暴妇女的综合医院去。
」
「这样子啊┅」
「想见她吗?」
「是的,但是你先看看这个。
」我拿出拷贝的照片。
「这里面有犯人吗?」
「真令人怀念!小烈,你还是一副娃娃脸。
」
「别扯开话题!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有没有在这里面?」
小圭凑近照片看。
「对不起,我不知道。
」
「不知道?」
「嗯,就算这里面有一个是犯人,也都是高中时的样子,那个人身高一百八 十几公分,跟我差不多呢!」
「说的也是!」
小圭肯定地说就算拿这些照片给被害者看,可能也没什麽效果,真是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令人怀念的气氛┅说不定是三 年B班的某人吧?」
「总之,这也是个线索啦。
」
「对不起!」
很难得小圭竟会说对不起,我当然不能责怪他。
***
三条洋子的脸已经稍有血色,进病房时,她正在看窗外风景,树叶随风舞动, 有两只麻雀停在树枝上,非常平和的画面。
「多久没这麽安详地看着窗外了?」我一说,洋子就把脸转向我。
「每次都为了破记录,只知道要跑快一点,那时的心情根本不平静。
」
这话让我不知该怎麽接口,我决定还是办正事要紧。
「三条小姐,我大概已锁定几个嫌疑者了。
」
听我这样说,她的表情突然显得很害怕,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抱着头直发抖。
「救救我,求求你!做什麽都好,请救救我┅」我仔细一听,她好像是这麽 说的。
小圭马上到她身边,不断说些安慰的话,一边给她打了镇定剂。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也许是小圭的话,也许是药的作用,洋子的身体慢慢放松,躺在床上,静静 闭上眼,睡着了。
「好像受创很深。
」小圭面向我说。
「真是的,怎麽会这样!」
我觉得自己很烂,怎麽可以这样伤洋子的心,不能原谅自己。
***
走出中原诊所,往学校的途中,我走进电话亭,这麽早不该打到清音家吧? 太紧张了,两次都拨错号码,第三次终於拨对了,但响了二十多声却没人接,可 能已经出门了吧。
打到公司去,公司的人说她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外面采访。
至少可以确定她昨晚没有被袭击!可是今天她又会怎麽样呢?
「请问有什麽事吗?如果她打电话回公司,我请她跟你连络好吗?」
电话那端的女生说。
打去办公室话会被美月接到,那更惨。
「不用了!我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外面,请你跟他说我打电话来就好了,我会 再找她。
」
谢过这位小姐後,我挂掉电话,接着打给熊矢先生。
「什麽事?昨天和今天都很忙呢,小伙子。
」
熊矢先生就是这样,不管有多重大的事,说话的语气都一样,即使世界末日 来了,我想熊矢先生还是一样吧!
我直接切入正题。
「杀死长谷川太郎和田中雅人的凶手,和一连串的强暴事件,最好归在一起 侦办。
」
「什麽?你竟敢对我们的办案方式有意见?」他有点生气了。
我很镇定地把我的推理和证据对他说了,起初熊矢先生还半信半疑,但最後 他终於明白了。
「可是┅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他和小圭、美月不都有危险吗?」
「是的。
我已经跟美月说过了,如果没有小圭陪同的话,绝不要单独外出。
」
「是吗?如果是小圭的话就放心了,总之你们要小心一点。
」
这位疲惫的中年刑警语气安心了一点。
「那就这样了!有什麽新消息的话,请告诉我。
」
我告知熊矢先生今天的侦察方向後,把电话挂了,一定要将犯人一网打尽。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学校去。
心中有着期待与不安,使得我的脚步异常沉重。
7
终於可以看到圣布兰恩高中的白色校舍了,这是一所有悠久历史的学校,最 近正在做补修工程,从校门口可看到屋顶。
屋顶?我常在屋顶上偷看美月,这是我的秘密,从没跟任何说过。
走进校园,校园内有森林、小山丘、池塘,环境很优雅,才走了没多久,听 见有人大叫。
「非本校的人不准入内!」
只听见声音却没看到人影。
「什麽事?」
「不是什麽事,你怎麽可以在这里走来走去?」
声音像是从树林里冒出来的。
「还往前走,不是说不准入内吗!想要跟我挑战吗?」
「我不是来挑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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