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口述被3p时好刺激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x – 女娲之爱

女人口述被3p时好刺激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x

[公安局长](原创后续更新至11章)作者:小边哥

公安局长(后续)
 

 字数:38561字
 2010年/09月/7日发表于SIS

 

***********************************   本人已经混迹SIS论坛多年,回首转眼间来到SIS也已有N年多了吧! 这N年多来我除了回回帖子之外也没有做过什么贡献,想想真是感到愧疚。
恰巧 最近读了这篇色文,不过可惜的是我喜欢的这篇色文已经太监N久也,真是可悲 可叹!思来想去我就决定自己也写上一篇试一试,这也算得上是给SIS进份微 薄之力吧!
 
  PS声明:本人很喜欢都市类的文章,还望各位高手不要见笑!先发这篇文 章的前面+ 我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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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后续闪亮登场!
     第一部分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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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4
 
  刚安排进交警大队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拦下了一辆两开门的跑车…… 
  艳丽的粉红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 倾斜的挡风玻璃。
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
小皮行了一个 标准的礼,车窗缓缓地降落,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 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一阵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一张白嫩的脸摘下墨镜。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着实漂亮动人,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 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有三分之 二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不连贯结结巴巴的,他说:「小姐,你违章了, 跨越了双实线而且闯红灯。

 
  「你仔细看我的车牌?」女人不屑地说。
 
  小皮道:「交通规则人人都得遵守。

 
  而后才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女人从车里下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 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她拿着驾驶本在小皮脸前晃了晃,她说:「看仔细了。
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 
  小皮接过驾驶本,一边熟悉地开俱罚单一边说:「张小姐,张燕,麻烦你到 市区大队接受处罚。

 
  张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说:「我记住你的警号,如果你想继续穿这身警服, 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带上五十条中华烟和这驾驶本。

 
  说完,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四散,丹顶鹤一般的女人迈着轻盈的脚步 如同带着舞姿,只见长发翻飞,连扬首回眸中也还是漫不经心,她上了车,风馳 电掣地把车开走。
 
  「他就是张海的女儿张燕?」四散的人群中,刘昌问旁边的石头。
 
  石头回道:「没错,谁不知道年轻貌美才色超群的证劵公司女经理。

 
  「张海那大老粗,竟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
」刘昌叹息着说。
 
  两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摊汤面档的矮凳子坐着。
 
  「现在最需要的找些钱。
」刘昌对石头说。
 
  石头拿起筷子在翻滚的汤锅探了探,他说:「大佬,你说话,是找马三还是 小乐,他们个个都富得流油。
只要你言语一声,哪个不亲自送来。

 
  「不行,这些人现在我一个都不信。
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

 
  刘昌阴沉着脸,埋头喝着碗里的面汤。
 
  直到快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他才漫不经心似地问:「你知道张燕住哪?」 
  「不知道,但我能打听清楚。
」石头说。
 
  石头顿时明白了似的,他恍然大悟的说:「大佬,你放心,我来办这事。
」 
  随后又说:「只是,我要个帮手。

 
  「你找阿鼠。
」刘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扬长而去。
 
  于玲刚刚起床,她穿着一件黑色睡裙,半张胸脯和两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
她趿着一双拖鞋坐在了梳妆台前。
她认 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
早晨的这个时候极为恬静,于玲总是要为自己的那张 脸花费好长一段时光。
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 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于玲又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鲜 红透亮。
 
  她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 弄自己的脖子。
而后抬起脚,对着一只脚的脚趾仔细地描绘起来,这时,传来一 阵轻微的敲门声,于玲的脚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单腿独立着,一踮一踮地跳着 把门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昌哥那张棱角分明阴郁冷酷的脸,于玲的腿一软,差点跌坐 到地上,她将门打开,捂住自己的胸口说:「昌哥,你还没走。

 
  「走不了。
」刘昌轻描淡写似地说,阳光斑驳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她轻 薄的睡裙隐约能见到她里面的裸体,还有丰腴的屁股上那条红色的窄小内裤。
刘 昌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的诱惑。
 
  刘昌从她的后面把她搂抱住,于玲一声惊呼。
那声音是微弱的,似猫叫的似 的,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不要,昌哥,你不能这样,我怕,石头这几天似乎有所察觉似的,眼里总 是怪怪的。
」于玲语无伦次地说。
 
  刘昌的手绕过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把那 发硬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手指之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他温暖潮湿 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 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 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
一 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 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
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 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
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 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 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
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 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 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 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 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 上。

 
  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 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 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
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 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
刘昌 像饿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 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 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
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 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拒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 两瓣肉唇。
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 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 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 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 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 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 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
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 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 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 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
」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 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用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 小汗珠。
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 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 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
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 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 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 臂上细嫩的肉。
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 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 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 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
她听到 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她知道男人在自己 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
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 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哪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闯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 偷了。
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 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
」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 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 得力的一个。
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 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 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 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头见阿鼠正往瘦骨嶙峋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
」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贼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贼的,硬生生地将那半 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铐打开, 然后逃脱。
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 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 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
」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贼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 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 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

 
  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 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 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我不管。
」 
  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 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 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掂了,那小娘们住 梦幻家园。
」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 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 家里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
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 「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卸了。

 
  石头又再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 控设备毁掉了。
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 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 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
客厅收拾得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 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 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 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 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
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 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 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奂 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 的,那些名贵的烟酒、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
他见阿鼠躲 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得及洗的内裤,甚至还 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
」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
」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 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 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 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
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 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 面响动,再试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
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 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 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
末了, 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 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 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 便带走了。
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 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 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 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 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 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
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 么美。
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 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
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 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
于玲看 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未换过。
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 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 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 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 是峰峦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
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 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
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 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 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
」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 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 
  「不饿。
」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 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 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

 
  「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 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

 
  「我还真不知情,看来这么些年我对石头照顾得不到。

 
  正说话间,石头就回来了,石头一回来就跟着刘昌进了卧室,他把手中的旅 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说:「大佬,我们发达了。

 
  说着,把袋里的钞票一股脑地倒满在床上。
刘昌心里高兴,但脸上却没露出 来,只是微微点着头,却对那一串串钥匙思付着。
 
  石头说:「这是在书房的电脑旁边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着,你看,还有这 个。
」石头掏出了相机。

   刘昌指着钥匙说:「这是他们家大门的、这是汽车的。
还有,这些好像都是 办公用的。

 
  石头一脸的茫然,刘昌说:「你看这些钥匙的痕迹,都是平日里头常用的, 怎会放在家中闲致?」
 
  这时,于玲在外面说道:「吃饭了,有事待吃了饭再说。
」他们两人这才出 来,石头没忘了再把卧室的门关闭住。
 
  这时,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华灯初上的当口,窗外是深蓝色的,白天的 喧嚣渐渐隐去,重新显现的是难以确定和琢磨的繁华与迷乱。
 

               公安局长5
 
  橙色海岸就在这城市的北面,随着新城区的建设,城市的政治、文化、商业 娱乐中心已逐步北移。
橙色海岸便是北区最负盛名的夜总会,这里集娱乐餐饮桑 拿沐足于一体。
 
  远远望去,整个建筑如一艘正欲扬帆出海的巨轮,橙色海岸四个大字由霓虹 灯管构成,多种不安稳的色彩迅速闪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变得焦躁浮动又急 功近利,大街两边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
橙 色海岸是鲁小勇的地盘,据说这夜总会的股份复杂,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权的人 物。
 
  刘昌跟石头在门口下了出租车,他们都一身悠闲,刘昌还戴了副宽大的墨镜, 掩住了大半边脸,而石头却戴着运动帽,手挟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出租车司机接 过了石头手中的钞票,石头说:「不找了。

 
  他摇了摇头,嘲笑地自语:「真是乡巴佬进城,大黑夜的还戴墨镜。

 
  大堂面积开阔,富丽堂皇,让人不觉如置身于一艘豪华的游艇上,不仅气派 非凡,且装潢匹心独至,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
这个时候,这里名士荟萃, 美女如云。
 
  两人搭乘电梯上了七楼,在服务台前石头说:「我们预订了701。

 
  身穿大红旗袍的领班翻了翻本子,便领着他们朝里面去。
走廊干干净净,四 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他们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
灯光 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
 
  领班小姐为他们开了701的房间,有熟悉的客人经过,手在她丰腴挺翘的 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声尖叫,嘴里叫嚷地说:「讨厌。

 
  刘昌这时却在702门前,透过一扇狭小的玻璃窗,他看见里面的沙发张燕 独自一人半躺在上面,两条腿搁在跟前的茶几边,岔得很开,腿和腿之间是一盒 烟与一只金色打火机。
 
  两人进了房间,刘昌对要离去的领班小姐说:「你过来。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领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两只手平放在小肚子前 面。
 
  刘昌点点头,说:「转过身去。

 
  小姐十分紧张地转过了身。
「嗯。

 
  刘昌说:「身腰是不错,屁股也隆突出来了。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说:「难怪客人要动手动脚的。

 
  「先生。
」小姐惶恐地说。
 
  刘昌拿出一张大钞,塞到了高开着衩的旗袍大腿上的丝袜里,他说:「就当 刚才没白摸你吧。

 
  「先生。
」领班小姐拖了哭腔说。
 
  刘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记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别在我跟前让人 乱摸。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又点了两位小姐。
 
  没一会,两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进来,她们的裙子极短,裸露出整条大腿, 大腿在红色雾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
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 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们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她们一来就频频地敬酒,大杯大杯地畅饮,石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刘昌叨了 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
他笑起来,没有声音, 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后刘昌又饶有兴致地跟着两位小姐划拳斗酒玩得高兴,他笑的时候叨香烟 在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石头外出兜了一圈回来,刘昌将腻在他怀里的一小姐推开,他问:「怎样?」 
  「刚到,就两个人。
」石头说。
 
  刘昌贴近他的耳根说:「我算计好了,等会小交警一定先走,就这时间千万 得拿准,我们就冲过去。

 
  小姐娇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么坏主意?」
 
  刘昌大笑着:「我跟他说,等会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开房,让他不要跟我抢。
」 
  「去你的,谁跟你开房。
」小姐大叫大喊着。
 
  「不去开房,那就在这儿就地正法。
」说着刘昌猛扑过去,两位小姐一阵惊 叫,随后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哗。
 
  「这么吵,隔壁是什么人?」张燕问道。
「好像是两个乡镇来的企业家。
」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着,他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 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晃动不安的香槟。
 
  「原来是乡下的暴发户,难怪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张燕垂下眼睑,她的脸上挂满了无往而不胜的自得劲道,
 目光里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从千里之外一齐伸了过来。
 
  交警小皮也说:「真是没素质。
这么高档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该让他们来。
」 
  男待者刚一离去,小皮就对张燕说:「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小皮回到队里,跟那些队长一说,他们都说你这下完了,得罪了不该得罪 的人。
还好他们听说张燕让他拿着五十条中华烟,这才说:「还好她网开一面, 出点血保个前程吧。

 
  小皮便张罗着要去买烟,五十条烟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话他。
 
  指点他说:「你不会折成现金,装个信封送了去。

 
  小皮毕毕敬敬地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张燕的眼也没抬,她说:「你能喝酒?」 
  「今晚不当班,可以喝点。
」小皮说。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年轻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 么意外,那么刺激。
眼前的这位公安局长的大小姐,一袭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 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
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 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小皮一仰头便干了一杯,见张燕也干了一杯,忙连忙捧上另一杯,端起来一 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张燕脸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
」张燕说。
 
  小皮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
他的额头发出了 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这时,张燕将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说:「看你正对我的胃口,这 个你拿回去吧,就当我逗着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权当我孝敬你的,今后还需你多多提携。

 
  小皮推辞着,他已是昏头涨脸的,张燕耳垂的那钻坠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 起来。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资。
」张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702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满脸堆笑地说:「张 燕,你真不够意思吧,到了我这地儿,也不先打个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这儿谈点私事,不敢惊动你这大老板。

 
  她又对小皮低声地说:「还不快撤。

 
  小皮还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帐也不用结了,没看见财神来了?」张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随 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身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这地儿还不到接待你的档次,走吧,要喝酒我们重找个地。
」鲁小勇说。
 
  隔壁紧挨在门边的石头对刘昌说:「不好,鲁小勇来了。
」为了便于他们的 行动,那两个小姐早就打发走了,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刘昌立即把目光挪开了。
他的眼睛里在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中静然不动,如一 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他到了门边,借着那扇玻璃窗观察着外头的动静,鲁小勇高 大的身躯和张燕已从他的跟前经过,她的腰肢在经过701的门前时蛇一样绵软 华丽,留下了一阵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会有的诡异气息。
 
  「吴雨去了香港,我正愁着怎打发这漫漫长夜,正好,你要喝酒,我们就一 醉方休。
」刘昌轻轻地开了门。
 
  他开得极慢极轻。
当他步出走廊的时候,只能目送着张燕和鲁小勇走出三四 步了。
刘昌没有跟上去,只瞟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
然后他跟石头进了隔壁的 房间,就望着烟缸里的那半根摩尔。
 
  雪白的烟腾起一缕孤直的青烟,刘昌重新抬起的脸凭空而来的一股杀气,如 烟缸里的香烟,燎起阴森森的冷蓝色雾露。
但他的眼睛依旧在笑。
他抬起的目光 与石头的眼睛不期而遇了。
四只眼睛开始了绝密会谈。
他们的交流只用了几秒钟, 就地开幕,就地解散。
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张燕才由人送回到了梦幻家园的家。
刚下车,让夜风这 么一吹,张燕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似的,刚才灌 下去的那几杯洋酒好像渐渐着力了,她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
她 语不连贯地谢绝了要送她上楼的司机,颠颠歪歪步履踉跄地进了电梯,电梯里的 光线暗淡,只有着一盏昏黄的吊灯。
她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到右肩上来了。
 
  她的两只手挂在墙壁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她那一袭灰色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一张 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
那头已经散乱的长发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还能认得了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开了。
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时, 她大吃了一惊,刚刚还是滚热的面腮,吃这阵惊吓,汗毛都张开了。
她的两条腿 好像中了风似的,都不听指挥,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 软到地板上去,一阵酒意涌了上来,张燕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
两个高 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是谁?」
 
  「我就是刘昌。
」其中一个说,将她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进了客厅。
 
  石头开了灯,白天石头就来过,想不到晚上一亮灯,客厅里的灯光极是讲究, 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 粼的幻影。
 
  张燕蜷缩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张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静下来,她说 :「你们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只是不要伤害我。

 
  「老子没那么容易打发。

 
  坐在她对面的刘昌咬牙切齿地说,石头寻出了绳子和封口胶纸,刘昌说:「 不用,像这样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他坐到了沙发上,手中玩弄着一个镀金的打火机,一开一闭火一会点燃一会 熄灭。
 
  「张燕,你知道我为什么寻你吗?」张燕当然明白,但她还是摇摇头伴装不 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
」刘昌愤愤地说。
 
  张燕靠在沙发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 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她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 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
 
  「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放了你老婆。
或是我亲自找我爸,将你老婆领回来。
」 
  张燕断断续续地说,刘昌大声地:「笑话,你这些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张燕知道说什以也没用,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 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每走一步,张燕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了下来,张燕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 她听见自己的牙齿锉得发出了声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娇嫩的脸颊,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 个人都快爆炸了,张燕将脸扭到一边,那只手如影随形一般紧贴着,她听到了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那一面的暖气及汗味了。
 
  刘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礼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缩上去的裙裾里面那 对大腿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
他的鸡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裤 子。
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
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 么美妙。
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 护发液。
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 的理进去。
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兽性。
 
  外头都传说刘昌的凶狠残忍,同样也流传着他淫亵下流,还有他那一根硕大 无比的鸡巴。
他从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 碰到她的乳头。
他想像着它尖挺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 吮吸。
他猛地一拽,张燕肩膀上的带子立即让他撕断,连同乳罩的带子也一并掉 落,张燕的眼睛顿时睁得那么大,清清的。
 
  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
她知道她将失 去她做为女人的尊严、做为妻子的操守。
 
  刘昌用很长的时间看着她的乳房,张燕的乳房并不大,尖挺的弹性充足似的 抖动着,她的乳头更是小巧逗人,粉红色的像樱挑一般。
 
  张燕好像身上着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烧愈急。
她扭摆着上半个身子, 抖瑟瑟的满地摸索着,她要找寻哪个东西能遮挡一会。
 
  刘昌俯下了脑袋,他张开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把 它舔得发亮,吮吸着它让它鼓突挺起;他用舌头和牙齿乐此不疲地做着一种有趣 的游戏。
 
  「哦,不要,你不能这样!」张燕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 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刘昌得意地笑着,掀起张燕的裙子,他从桌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搁在她的大腿 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动起来,刀尖刺破了她的连裤袜,继续紧贴她的大腿 往上爬,不会儿,刀子插进她的内裤里,划破白色的内裤,张燕的下体袒露无遗。
 
  随后张燕就感觉到丝袜连同内裤被他挑脱去了,她的双脚擂鼓一般地猛蹬做 了一阵徒劳的抵抗,跟随着的是那双有力的手掌扳开了她的一双大腿,张燕女人 最为隐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她的阴户丰隆阴毛光滑,疏 密有致的覆盖在肥厚的阴唇上,两瓣阴唇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石头。

 
  刘昌一阵低沉的声音,石头用相机啪啪啪地一阵猛拍,那眩目的闪光使张燕 的头一阵比一阵重了,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总好像只看到刘昌的 脸向她渐渐靠近来了似的。
 
  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张燕一直 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刘昌的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他就在张燕的跟 前解脱自己的长裤,当他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时,还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张燕整个身子倒在沙发上,裙子依然卷缩在腰间,她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 有点生疼。
刘昌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她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 又冷。
 
  他抚着她的膝盖,似乎在判断着她皮肤的光滑程度。
接着他在大腿根处停下 了,狠狠的在她的阴唇擦了几下,疼得她快要掉泪了。
 
  本能的反应使她的腿收拢得更紧了,他扇了她一耳光。
 
  「别动。
」他威胁着说,又再次把她的腿拉开。
 
  张燕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间睃巡。
 
  「张开腿,放到两边。
」刘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更残忍的滋味。
」然后他就挺刺了进去,大得吓 人的鸡巴使张燕觉得一阵饱胀欲裂疼痛。
 
  「不行,」她叫起来。
 
  「不行。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继续着他的抽送。
 
  石头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捉着他们各种各式淫荡的镜头。
她睁大眼 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张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着年轻貌美体态丰腴身 材曼妙,又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在这城市里一跺脚一顿地,哪个不让着三分。
 哪曾受到如此的羞耻,委屈和疼痛使张燕的眼泪夺眶而出。
 
  而刘昌半蹲着身子,弯弓着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着,张燕的阴 道里已渐渐渗出了淫液,那腻滑的紧缩的感觉使他欲罢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张燕的体内发射所有的精液,这才气喘如牛地挺起身来,他有些疲 倦地躺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带着满足的语调说:「石头,看你的了。
」石头叫张 燕坐到沙发上,张燕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体,只要把衣服脱去。

 
  她用力摇头,石头抓住她的头发,顺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头发,刀尖 插在她的脸颊和脖项之间,张燕的脸上血色全无,她曲起膝端坐,背向着他们将 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礼服脱下。
 
  石头让她转过身站在地下,他举起照相机,按下三次快门,其中一次是叫她 趴在沙发上抬起丰腴的屁股并伸开两腿。
刘昌一连串地叫好,石头过去坐到沙发 上,然后拖住张燕那头浓密的长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自己掏出了裤裆里那根早就发硬了 的鸡巴,架到了张燕的鼻子底下。
张燕别过了脸,石头紧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 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
 
  石头狰狞地一笑,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张燕的嘴角顿时渗出了一丝血渍。
 
  她赤裸的身体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
石头狞笑着,手就在她肉乎 乎的胸膛上乱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头。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复玩弄, 又搓又揉,不一会儿乳头就让他揉得发红。
 
  而另一只手滑到张燕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 猛地抓住什么东西。
一扯,张燕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湿漉漉的 阴唇,并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颗小肉蒂就突出来了。
那根兽性十足的手指就反 复地挤压着那颗东西。
石头见她还是至死不从桀傲不羁咬紧嘴巴,嘴角的血已经 凝结。
 
  他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转着用那刀柄拨开了她的两瓣肉唇,突然他一发力 一用劲,刀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张燕一阵痉挛, 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整个身子直挺了起来。
石头又挥动巴掌扇了她一下, 张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头让刀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来回地抽送着, 她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拼命地搔开双腿。
 
  张燕从未经历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
而 这时,石头才从她的体内拨出了刀柄,张燕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到了地板 上,石头两根手指捻着刀尖,却把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带着她的淫汁和刚才刘昌的精液来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脸阴霾的 石头冷冷地对着她,张燕的嘴唇在颤抖。
毫无疑问的,她的强悍崩溃了,她张开 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齿,她含住了刀柄,随后她的双眼一闭,听天由命吧。
 
  其实她害怕看到刘昌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 光芒。
张燕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羞耻和屈辱各种混杂在 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过去。
 

               公安局长6
 
  李小美晚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当张妈收拾完了饭桌洗漱了碗碟, 又洗了澡出来时,小美还是那样的躺着。
她一连好几天被张海丢弃在公寓里,白 天没有电话,晚上没来陪她。
小美在这样的炎热里表现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混沌状 态,她整天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袍,两只胳膊连同胸前硕大的乳房花里胡哨地撂 在外头,终日弥散出鲜艳的肉质莹光。
小美在白天里哈欠连天,晚上在客厅里一 边走动一边张大了嘴巴打哈欠。
 
  张妈也不敢招惹她,劝说了她几次却遭来了她一顿斥责,张妈就关到了自己 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地自顾看着连续剧。
小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对着空寂的 客厅和自己干杯。
酒杯与玻璃茶几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 尾音液体一样向夜的心脏滑动。
她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已经寂寞无聊透顶的人 才能听得见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
李小美端着酒杯的手指 开始蠕动。
她从玻璃几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
她从那里看 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 门的外面。
 
  张海回到市郊的高级公寓已是深夜。
李小美将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弄得 脆生生的明亮。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开了一盆玫瑰,紫红色玫瑰开得吉 祥富贵、喜气洋洋。
张海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他发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 脸庞还是对女人有点吸引力的。
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为自 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
小美还是刚才那样子躺着,身上的黑色丝质 睡袍宽宽松松,那条腰带长长地滑落到了地上。
她翘了腿端了一杯酒,这时候喝 酒并不能让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就是不能让人开心的那种,但它能 让她忘记她趴倒在床上翘着屁股迎接张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凉的甘露掩盖她的羞耻还有她对张海的无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闷酒来了,来,我陪你一起。

 
  张海说着也斟了一杯酒,小美伸过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声音在半夜里 听起来又热闹又孤寂,小美一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对他不停地转动,一 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抿了一口想放下,小美绵软的目光 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阵咳嗽。
 
  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
小美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 屈,张海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 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解。
小美的手里端 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张海的手。
她捂住了,身子收得很紧,端了 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张海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 快。
他发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张海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
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张海越吻越 细,小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掉。
她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张 海的腹部。
小美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张海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说:「你坐下来,先陪我说说话。

 
  张海说着话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没动,平心静气了。
 
  「刘昌有消息了?」小美斜着眼问。
 
  张海的兴致一下没了,他好气地说:「没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马,我都是你的人了。
」她说。
 
  张海沉下脸:「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 
  小美抱了肩,眼里发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张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 不自然。
 
  「宝贝,为了你我一定让他活不成。

 
  「你就这样待我?」她扭过身不理他,两个人静下手脚,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爱你,对沾过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
」他双手挟住了小美的肩头。
 
  「那我也不让你沾我身子。
」小美赌气说。
 
  张海阴下脸。
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他望着这个露出半截大腿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 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小美的睡袍,低 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张海粗鲁地将她压服在地毯上,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 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毯上滑动着。
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 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湿渍,然後再轻轻地弹着 她的乳头本身。
这样的刺激让小美是非常难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随即而来 的欲望越是强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欲是处在被动的压抑任他为所欲为。
而现在她竟从没像现 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 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
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後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 的阴唇上来回地扯动,她又再次地颤抖。
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粘附在她的身体 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
但几乎 就在这时,她觉得张海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
她 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後他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当他的鸡巴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柔, 依然是那样强悍的入侵,依然有着让她又是喜欢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开始一 连串地在她的身上纵送驰骋,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摆起身体,甚至极其淫荡地 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间。
 
  张海用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动作疯狂地抽送,他一手围住她的脖颈一手托 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摇晃,那根硕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左右挥舞。
操 弄得小美娇吟不止,尽管她觉得这种愉悦的呻吟有些不适时宜,但她已无法让她 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的她,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让熊熊的烈火燃烧着。
她 渴望着身上的每一个性感部位被抚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就在张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着这个浑身充满着性欲乐趣的女人时,这时, 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悦耳铃声,张海有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粗话,他的手机极 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别的亲信再就是他上司。
他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们 是不会打扰他的。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从小美体内抽出来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湿淋淋的似乎 有些淫液渗滴。
他笨重地从地毯起身,寻着了那手机。
 
  「我是张海,你是谁?」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意地发话。
 
  「你听好了,我是刘昌。
」张海浑身一阵哆嗦,他望了还躺在地毯上的小美, 便急急地往卫生间里去。
 
  「你的女儿张燕在我手里。

 
  那头的声音低沉,张海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昌,你不要乱来。

 
  「你不乱来我就不乱来,听着,放走李小美。
」刘昌坚决地说。
 
  张海对着手机一时无言,而那一头却挂断了,只留下嗡嗡嗡的电流在空中穿 梭的吵杂声。
 
  张海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他浓密的阴毛淫液已是发干,纠结成一绺绺, 那根鸡巴耷拉着像遭霜冻了的茄子一样。
小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
 
  那件睡袍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
她望着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与愤怒迅猛而 固执地往上升腾。
 
  客厅里空荡荡的,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她顺手拉过来一条浴巾,松软无力地系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倒酒。
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一并涌 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进了卧室来。
 
  张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便胡乱地穿起了衣服,小美从末见过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钮 扣扣错了也没发觉。
 
  第一次看见张海如此的失控。
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属于捡到金子不笑家里着 火不惊的那种人。
 
  张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厅里乱砸。
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 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浴巾还没系牢,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脚下,她也顾不得。
 
  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你这混蛋。

 
  她大声骂道:「王八蛋养的。

 
  小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连续猛烈的狂 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
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 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张海自己驾着车回到了公安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现出了一种不祥的 绝望的漆黑。
他开着车窗,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在他的身上吹出一阵冰凉。
他 的身上早就让汗湿透了,脸上的横肉都耷拉下来,失却了做为公安局长的往昔威 风。
 
  他把车开得飞快,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一路狂奔如入无 人之境。
 
  张海毕竟干公安多年了,有很丰富的经验。
 
  由于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让他一时的失态和惊惶失措,随着冷风一吹他的头 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进了局里,他发现院子里多了辆小车,锃亮漆黑。
远处有几盏路灯,汽车上 那些雪白的反光亮点随着他在车的拐角处滑动,如黑夜里的独眼,死盯着你,死 跟着你,森然骇人。
 
  张海在路上已通知了刘成,他知道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声扬出去,刘昌是什 么人他最清楚,把他弄急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干得出来。
张海的车 没有减速左扭右晃地靠在了主楼下面,一定刹晚了,汽车在路灯底下猛地一个晃 动。
 
  车门打开了,他从车下来时,刘成在在梧桐树下面吸着烟,大热的天他的手 一直插在裤袋里,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别人不清楚,张海知道,他的裤袋里有一 把小巧玲珑的德国左轮。
 
  两人一起上了楼,张海把手机放到了宽敞的办公桌上,他坐到了那张高背的 真皮椅子上。
刘成站在他的旁边,死死地紧盯着那部手机。
 
  「刘昌已向我宣战了。
」张海咬着牙说。
 
  「老大,可不能硬来。
」刘成说。
 
  「那你说怎办?凭你们这些饭桶,搜捕了多少天,也没见着刘昌的一点蛛丝 马迹。
」张海恼火地说。
 
  刘成让他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他才鼓起勇气道:「老大,放了李小美吧。

 
  张海对着他端详着,他说:「亏你还是刑警支队长,怎么就这样幼稚,你不 清楚刘昌的为人吗?放了李小美就一了百了完事了吗?刘昌就甘心就范束手待毙 吧?刘昌之所以是刘昌,他野心勃勃穷凶极恶,只怕到时你我都要乖乖地听从他 的调遣。

 
  「我是担心张燕。
」刘成说。
 
  刘成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赤手空拳能够攀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就在于他的心 思全耗在别人的心里去。
他整天察言观色,瞪了一双眼睛四处打听,为的是什么? 在公安局能混得像个人。
 
  张海一时也平心静气了,他说:「张燕是我心爱的女儿,我比你更心急,但 这时候,千万得冷静,别意气用事。

 
  刘成点了点头,张海又说:「不要泄露张燕被劫持,同时,动用局里所有警 力,全力搜捕刘昌。

 
  说着,他心急如焚地盯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那只新款的手机是镀铬的银色,一直没有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对手机响动的 渴望连刘成都看出来了。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样安慰他,他只知道那部电话一直没有响。
刘成拿起 那部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搜出刚才刘昌的号码拨了。
 
  张海说:「别傻了,他哪会开着机让你定位跟踪。

 
  「老大,你累了,这事急不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刘成说。
 
  张海抚弄着自己粗硬的短发,他说:「不用,我回家去,王云明早打不通张 燕的电话,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张海的家就在局里的后边,像他这样的人深知外面环境的复杂,他一直就不 主张住到外面去。
宿舍楼日夜有武警守着,而且有个小门通过上班也极为方便。
 张海的家很普通很宽敞,中等的装修,普通的家具。
张海回家弄出了动静,王云 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客厅,她穿着家常的红黑格子睡衣睡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她说:「都半夜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响动。
」说着,走近儿子张康的卧室, 在门口静听了一会。
 
  她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不要了,给我放水洗澡。
」张海说着,很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
 
  王云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着哗哗流出的热水。
 
  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白天上班上课,下班后伺候儿子,买菜,做饭, 煲汤,甚至举案齐眉送到老公儿子手上。
 
  张海则是在外终日忙碌,说好听了是为了城市的安宁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 其实王云早就清楚他的勾当,还不是喝酒玩女人声色犬马。
 
  她不闻不管,倒也乐得终日六根清静,倒头便能入睡。
这样的规范生涯把她 的个性磨得荡然无存,使她过早进入没有色彩的人生阶段。
张海脱得精光进了浴 室,王云瞟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鸡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
 
  她心里暗道:又是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玩够了回家。
张海让温吞吞的热水一 泡,浑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刚才一直绷得紧紧的心松了一下,不觉便睡了过去。
 王云仔细地看着睡去了的张海,他的脸刀刻斧琢五官带棱带角,带着几分高傲气 质的威严,有种饱尽风霜的成熟。
这种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赏。
 
  王云怕他真的在浴池里睡去了,便弄醒了他,他问道:「我睡着了吗?」 
  王云点头,递给他一条干爽的浴巾。
 
  他挣扎着从池里起来,胡乱地拭擦了身体,将浴巾一围,因为个子较高,又 没有发福,他的身材所以看上去,还挺年轻的。
王云见身上的睡衣弄湿了,便脱 了下来,她从衣柜中寻出一件睡袍,随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 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蕾丝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
她把手伸到头部,从她那 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上床的时 候,丰腴的屁股在张海的胯间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鸡巴热热的、 硬硬的,还颤动着。
王云紧挨着他躺下,张海侧躺着背对着她,老气横秋地打着 呼噜。
 
  她无法抑制住一种原始的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上背上滑动。
他 的皮肤灼热、乾爽、充满了活力。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醒了一下,转过身来, 狐疑地看着她。
王云凑起湿润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 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张海伸过手臂,搂住了她娇柔的身子,他说:「我太累了,明天还有一个会 议。

 
  这让王云欢欢跃跃的心一下就冷下来,她失望地从他的臂穹里挣脱,把脸转 向了另一边。
 
  王云对性欲需求不大,但张海已几个月不沾她的身,本来王云早已习惯了他 不在身边的生活。
王云为人师表加之从小就受到了传统的教育,很难主动地对男 人挑逗求爱索欢,更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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