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按摩棒桌椅惩罚在水一方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d – 女娲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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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眼中妈妈的生活经历](01-04)作者:DudeDuke

字数:2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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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一)

  发了我的处女作《私人诊所偷情的妈妈》之后,并没有同好想帮我写成更好的文章,倒是有好多人上来就想看看我的妈妈,当然这是人之常情嘛。

  也有同好从我描述的妈妈的呻吟声中看出我是哪个地方的人,对我妈妈有些兴趣。
确实上次写的时候比较激动,上来就直奔那个场景的回忆,没有详细介绍下我妈妈和我的家庭。

  我出生於浙江一个不大的城市,离上海挺近,爸爸是商人,今年43了,最初在本地开公司,白手起家,风里来雨里去,有时候两个月才回家一次。
后来生意渐好,就在几年前,他把总部迁移到了上海,现在他基本已经不再直接管理公司业务,职业经理人取代了他的管理工作,而他作为董事长除了偶尔看看管理层的人事调度委任,再有就是到处去投资了。

  具体的我也不瞭解,不过他和国有企业貌似关系挺密切,现在他在外的时间就是去应酬官员,在家的时间也比我小时候长多了。

  我的妈妈叫李雅彦,当然,这是假名,不过和真名相当接近了,取这个假名是因为她很喜欢日本演员西村雅彦,也就是日本侦探剧古田任三郎中的小丑型的角色今泉慎太郎。

  妈妈是一般职业妇女,在国企当会计,今年41岁,工作上好像并不怎么出色,以前她工作也挺幸苦,但现在她更多的是打理家庭照顾我督促我学习。
  她性格开朗,待人处事大方得体,是周围人公认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和一般这个年纪的妇女不同,她挺喜欢年轻人的东西,比如侦探电视剧,我有一次看古田任三郎,她和我一起看,竟然从此乐此不疲,看了好多连我都闻所未闻的侦探剧。
每次看到今泉被帅哥主角欺负,她就乐不可支,当然啦,各位别瞎想,这种男人她是不会产生男女之间的「喜欢」的,妈妈喜欢的还是强势的男人,看古田任三郎时她就经常不懈地说,这日本男人(指主角)怎么这么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

  至於我妈妈的相貌,我就不好说了,因为我实在不擅长描写女人外貌,要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肯定是谈不上,但走出去也经常有挺高的回头率。

  她瓜子脸,淡眉杏眼,鼻子挺高,嘴唇很薄,下巴的线条特别柔和,不过有点美中不足的是她不符合传统美女笑不露齿的标准,妈妈一笑,上层的牙齿牙龈有部分会露出来,小时候我在她怀里的时候,看得特别明显。

  她身材在女人中稍高,也比较苗条,但并不让人感觉到瘦。
公司体检单上写的身高是167CM,身材没得说,见过的人都夸她身材好,她公司的一个阿姨看了她在微信发的自拍照,在下面留言道,这个小屁屁我都想摸一摸。

  妈妈近年来越来越注意打扮,大概是害怕自己容颜渐失吧。
工作时,我从来没见她穿过工作服以外的衣服,就是很普通的OL装,白衬衣外套黑色女式西服,下面一步裙加肉色丝袜再配平底高跟鞋,高跟鞋经常换不同颜色的。

  非工作时间,妈妈穿着通常都很休闲,不过化妆却是免不了,每次出去,就算只是去超市买东西,她依然会需要半个小时以上的化妆时间。

  好吧,下面我就全面回忆下妈妈的性生活轨迹,虽然她很多的作为我不认同,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越来越能理解她,所以我还是深爱着我的母亲。

  妈妈很爱爸爸。
小时候爸爸打电话过来说这几天就回家妈妈就很开心,一旦到了爸爸回家的那一天妈妈都会准备很丰盛的食物,把家里打扫得乾乾净净,而过了中午爸爸如果还没到家,妈妈总会很焦急开始拨电话,特别是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感觉她就会像热锅上的蚂蚁,明知一段时间内可能打不通,明知可能只是因为爸爸在信号不好的地方,明知可能爸爸手机没电了,她还是不厌其烦地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一遍一遍地拨。
她还会问我:「你说爸爸几点能回家?」

  我怎么会知道,就顺嘴胡扯:「八点吧。

  当然爸爸回来之后,夫妻间亲热是不可避免的,我发现这个规律后,每次听说爸爸明天回家就会感到微微的兴奋,因为又可以偷情爸妈做爱的声音啦,这也是我对男女之事比较早熟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其实我到现在为止也从没亲眼看到过妈妈和爸爸做爱,记忆中只有两次差点看到。

  第一次是小学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那天我放学回到家,家里静悄悄,我原以为爸妈都不在家,直到父母的卧室里传来轻微的鼾声。

  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只见他们全身赤裸地拥在一起已经入睡,爸爸的左手握着妈妈的右乳房,左腿压在妈妈小腿上,阴茎软绵绵地耷拉在两腿之间,但是依然让我觉得挺大。
妈妈的左臂枕在爸爸颈下,右手放在爸爸抓着自己乳房的左手上,乳房不大,左边乳头向上竖着。
妈妈修长的腿呈M字型张开着,可以发现她除了肚子不是太平坦,其余没有一点赘肉。
浓密乌黑的阴毛杂乱无章,但是越接近小穴就越稀少,阴道口湿湿的,亮亮的液体粘在附近的阴毛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小穴,之前只是偶尔看到她下体有黑色的一片毛丛。

  仔细回想,妈妈的阴道属於现在网上说的海葵型,阴唇不大,但是很长,只有靠外的部分有点深褐色,其余像婴儿的皮肤一般透明的淡红色,刚做完的原因吧,阴唇略微往外翻着可以清楚看到阴道口嫩肉,可以看到狭长的闭合部位中间有个极小的小洞。

  那时我第一次清楚真切地看到真实的男女裸体,感觉比黄书上的图片就是不一样,我呼吸急剧加速,脸烧的火热通红,没敢多看,生怕他们忽然醒来看到我,就轻轻把门又虚掩到看不见房间里面的程度。

  第二次更是电光火石间的事情,很简单。
我自己都忘了那天晚上是为什么要去找爸爸妈妈,他们的房门关着但是并没从里面上锁,我轻轻敲门没反应就直接拧开了房门,只见他俩躺在被撑的高高的窝里,基本只能看到两人头部,爸爸躺在妈妈身上,一手搂着妈妈的头,目光正往下盯着被窝里面,可以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很可能正握着自己的阴茎在寻找妈妈阴道的入口准备插入,我呆了几秒,他们立刻就发现我了,妈妈看着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而爸爸也很不好意思地轻轻喊了声我的名字,我一时语塞,都没回答就连忙关上门,逃回房间里努力平复着心跳。

  父母的感情在我的印象中一直很好。
现在回想感觉到妈妈并不完全属於爸爸,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说很小,是因为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这事是真实的还是只是我的一个梦,或者连梦都不是,只是不知怎么形成的错觉?

  只记得那也是春节期间的一个夜晚,那天下午小叔叔来看我们,我们四个人一起吃的晚饭。
席间小叔叔说过些时候就要结婚,爸爸妈妈很热情地祝贺他,他和爸爸都喝了不少酒,小叔叔还不时让我和妈妈喝酒,爸爸本来平时不让我喝酒,说我太小,但是那天也是高兴吧,我也喝了不少啤酒,记得一点都不好喝,苦的很,我真不明白大人怎么喜欢喝这种饮料。

  不知不觉很晚了,爸妈留他在我家睡下。
那时候我们家并不富裕,家里只有两室一厅而已,结果只好我和爸爸妈妈分睡一张床的两头,叔叔睡另外一个房间。
  我吃喝得有点多,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爸妈说话声给吵醒了,仔细听原来是爸爸忽然因为公司的业务要连夜赶到外地去。

  妈妈一边埋怨着不知道谁谁,一边千叮万嘱爸爸出门当心。
一阵忙碌和唠叨,爸爸带上一些文件火速沖出家门,临走还和妈妈说,明天帮我送送XX(小叔叔)。
妈妈连声说放心,还在爸爸都下了一层楼的时候压低声音喊了一句,车油不多啦别忘了加油。

  我被吵醒后起来上厕所,然后目送爸爸离去,和妈妈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就躺下,困得不得了,很快又睡过去。

  睡前只记得妈妈好像拿着手机发短信,准是又在唠叨爸爸注意安全呗,我想。
  夜深了,我感觉到一阵凉意,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接着感觉床微微动了动,原来是被子被人掀开了,可能是妈妈下床吧,我心说,不过很快意识到好像不是,因为从我感觉那一头席梦思凹陷的程度来看,床那头的重量不是减少了,而是增加了。

  我听到妈妈和人在轻声说话,「别,XX,我们这样不好,XX晓得了咋弄,孩子都在……你干什么!……」

  那人低声说,「他这么小晓得啥……他肯定在熟睡呢,晚上让他喝酒了……
  小孩喝了酒睡得都很沉的,你放心,宝贝。

  两人一边说话,我感觉被子忽然被扯过去一部分,努力抬头一看,那头的被窝隆了起来。
接着被窝里一边一阵阵悉悉索索的骚动,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都要结婚了怎么还这样,毛病啊……」妈妈尽量压低了声,断断续续地说,「要也去你睡的房间……孩子在呢……唔……」
  妈妈好像说不出话来,然后是咀嚼吮吸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周围太静,我还是听得真切。
到这里我睡意早就没了,酒带来的迷糊感也荡然无存,现在想来,很像施耐庵描写的景阳冈上武松刚看见老虎时的震惊感:那酒都变成冷汗出了。
  我没出冷汗,但是吃惊程度相同。

  爸爸走了,这是谁?是小叔叔吗?可是那声音不像啊。
XX,你睡了吗?忽然妈妈异常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不过我一动没动,更是气也不敢出,说实话当时的我太小,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很紧张,紧张得不知如何回答。

  静了一会儿,那头又开始骚动起来,不过幅度比之前小了很多,偶尔有波的一声,像是小鸟叫,还能听到轻微的喘气声和深沉的鼻音。

  这时我紧张感稍缓,稍微支起上身往那头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陌生的后脑勺和隆起的被子。
我不敢多看,刚一躺下,听到妈妈「哇」地叫了一声然后吸了一口冷气,非常短促,但是黑暗中这是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接着我身下的床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床单也时常有紧张压迫感,但是人声却再也听不到了,我大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全世界只剩下了床的摇晃……

  过了一会,床晃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发出嘎吱嘎吱声的抗议声。
妈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兹嘎,兹嘎,嗦跨色类,嗦跨色类……(方言,「兹嘎」是求饶声,可以翻译成|不要了「吧,」嗦跨色类「的意思是」爽死了「)。

  这大概是我记忆中首次听到妈妈也是首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吧。
我又再次支起上身往斜对面看去,隆起的被子微微上下起伏,特别是离我很近的地方,有一部分起伏程度特别大。

  我知道妈妈的腿就在我身边,我当时多想偷偷掀起被子来看看到底被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始终没敢……

  床有节奏地摇晃着,妈妈的声音时高时低……不知多久只听妈妈「唔……」
  地低吼着叫出来,那声音几乎是从喉咙底部发出的,貌似非常得痛苦。
  紧接着又是「嗦跨……嗦跨……兹嘎……」一阵异常急促的呻吟声,同时床也越晃越猛,被子的起伏程度越来越大。

  终於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那是一声无比低沉悠长的野兽低吼,床的晃动和被子的起伏都停止了……

  后面的记忆已经没了,我应该是又睡过去了,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之后那个男人下过床没有,应该是没有,如果有我应该会感觉到,至少他是睡了很久才下床离开吧。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妈妈就像连姿势也没变过,平静地躺在那里,我久久地回想过这件事,觉得好像很不真实,就像在梦中吧,我到现在还在怀疑这不过是我的梦,因为之后直到现在妈妈和小叔叔过年的时候还是会见面,我看不出任何不正常,而且那个男人的声音也不像他。

  但是说是梦好像也不是,那么真实的感觉和梦是截然不同的。
或许我一生都没法搞清楚这件事了,后来爸妈和小叔叔家发生了矛盾,吵过架,但是原因好像和男女关系完全无关。

  如果说这件事年代太久远,我搞不清楚,那么后来的事情我是没有丝毫疑惑的,因为那些情景就像发生在昨天,深深刻在我脑海中。

                (二)

  都说中国的私企老闆们不仁不义,赚的都是些不义之财,其实民营企业的老闆们至少目前为止其实也属於弱势,表面风光的背后,充满了不为人知的苦涩和艰辛。

  由於历史和地理环境的原因,浙江的经济发展主要依靠民企,GDP成了主要的考核标准之后,官员的眼睛更多地往下看,官僚主义封建主义作风相对来说不是很严重。

  特别是近几年,浙江人在没有政策优惠和资源优势的条件下做出成绩之后,政府也确实为民企做了很多好事。

  不过贪小便宜的毛病普遍存在於绝大多数中国人身上,即便是清廉实干的官员,也总免不了要收取些好处。
而经过改开这么多年后,相信中国人都明白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如果不和官府打交道,是很难继续做大做强的。

  转眼我到了记事的年纪,记得那年,爸爸刚从十几年个体户的从商经历中积累了一些财富,自己开办了企业,这是一个中国当时乃至今天都并不常见的行业。
  因为即便是在东南沿海,国人利用海洋的方式基本上是直接掠夺资源,比如捕鱼,晒盐等,海水淡化,远洋捕捞这些利润高的行业基本是国家垄断,而爸爸却在国企并未完全垄断的行业另闢蹊径,是公私合作的典范。

  现在想来我很佩服爸爸的独到眼光,我想如果不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滞后,地域性发展策略眼光不够长远,我爸甚至有可能成为第二个董建华。
好像扯远了,继续回忆妈妈的生活经历吧。

  前文说了妈妈虽然谈不上闭月羞花,但身材和脸蛋都属於一流,再加上她性格天生活泼可爱,所以尽管男女方面并不开放,却很是讨男人的喜欢。

  爸爸的企业要註册成立,首先就要过工商局这一关,这原来并不难,在浙江註册个企业太容易了,浙江人都喜欢做生意而且喜欢直接做老闆,十一个人中就有一个老闆,因为大家深深地明白一个赚很多钱的打工仔,和一个不怎么成功的老闆依然有本质的差别,对於把财富理解成数字和消费品的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这一点可能很难理解。

  不过对於爸爸这样的有一定规模的资本,官僚们不收点好处是不行的,而且公司所处的行业界限还很模糊,法律并没有给出十分明确地规定,这么好的捞钱的机会官员们是不会放过的。
除了正常的打点,他们会在任何公司需要政府说明许可的时候,故意给你设置点障碍以谋取私利。

  爸爸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接触过官场,当然明白这些,所以在办理营业执照前,就通过一个老同学去了市工商局领导的家送礼,原本以为主动送礼而且金额也不低,会很顺利,谁想那晚他回家来满脸不高兴。

  「我把卡放在礼物里面了,附上密码,当面谈的时候有说有笑的,我本来以为就这样成功了,谁知道我回来路上还在车里他给我电话,说这行业国家对註册资金有规定,我的註册资金还不够,其实谁都知道没有下限规定,就是故意找茬!」
  爸爸气愤地说。

  「办个证都这么难为人,那么多钱还不够啊?他当我们是富豪啦?」妈妈明显是社会经验不足,「那可怎么办?我们都准备了那么久了……只好再给钱,也没办法,谁让我们官场上没人呢?唉……」

  「我本来就把资金算的很准确,刚开始用钱的地方很多很多,那块不用钱?
  谁知道一个小小工商局局长就这么大胃口,以后我还得面对更大的官,怎么办呢……「爸爸准备了很久第一步就不顺利,所以大感挫折。

  「你也别生气,办法总有的,大不了就继续给他送钱,我们拮据着点算了……

  要么我让我爸去拉拉关系?他认识YHD(我们市当时的市委书记)。

  妈妈很爱爸爸,不想看到爸爸的理想受阻,所以千方百计帮爸爸想办法。
这里要交代下我的外公退休前是解放军的厨师,虽然没权力,但是部队里的领导认识得不少,而我们市委书记刚好是部队转过去的,据说两人有同袍之情。

  「好吧,不过我们也别有什么期望,毕竟你阿爹关系也不硬,我看我们还是接着再给钱吧……」爸爸喝着酒,「儿子学习还好吧?」

  这就是那晚我能想起的爸妈之间的对话,接下去的几天,爸爸继续去会见各方面的朋友,筹措资金,准备各方面事宜。
我想他是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铁了心花再多的钱和时间也得把公司创建起来。

  几天后的下午,一身OL装的妈妈来接我放学,天气挺冷,正在热车,电话响了。
「雅彦,接到儿子了吧!我又和那个局长打了电话,他口气有点松动,应该就差最后塞一笔钱了,你给他送去吧,地址你记着吧?我现在和朋友吃饭走不开。

  妈妈当然一口答应,挂断前还叮嘱爸爸别喝得太多。

  「儿子,饿了没,我们今晚得晚点吃饭,妈妈晚些时候带你去吃肯德基啊。

  妈妈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开动了车。

  那晚交通还算便利,车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社区门口,可以看出也是相当高档的社区,因为里面大部分都是小别墅而不是林立的商品房。

  门卫开始还不让进,妈妈打了个电话和门卫一通说才进去。
最终我们来到了那个工商局领导家的别墅门口,开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比我妈高一个头,略胖,有些啤酒肚,头已经秃了一块,不过脸说实话并不难看,穿着休闲半长裤和一件花色T恤,看着挺精神。

  乍看到我们他先是一愣,随即微笑着说:「是徐夫人啊?对吧?」

  现在回想,从他字正腔圆的语调,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北方人。

  「是啊是啊,张局长,我丈夫和您说过我会来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你看,我们这也是事情着急才不得不来麻烦你,请多见谅了。
」妈妈出奇地热情,一个劲地说好话。

  「没事没事,老百姓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我工作嘛,来来来,快进来。

  「局长这是我儿子,我刚接他放学,本来不想让他来的,谁知他非要跟来,要不我让他出去在车里等我吧……」我哪有非要跟来,我觉得心里挺委屈。
  「哪里的话!」张局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妈妈的手腕把我们迎进屋去,「大冷天怎么能让孩子去车里等?来来来,让我好好招待你和小傢伙。

  他从看到我们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我的妈妈,即便提到我眼神也没往我这里瞟一瞟。
妈妈被他抓着手腕好像有些不太适应,另一只手搭在局长的手上,脸红着说:「局长我脱鞋。

  局长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妈妈,好像走神了似的,直到妈妈弯下身去脱红色高跟,他才「啊」了一声,不舍地把手放开。

  妈妈脱鞋的时间,张局长一直站在一边愣愣地盯着她出神,上下打量着妈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弄得我和妈妈怪不好意思。

  「啊,你们坐,坐,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去,我老婆不在家,我本来打算出去随便对付对付的,现在你们来了尝尝我手艺?」张局长对素不相识的人的热情让我心里一阵发毛。

  「哦,局长我和儿子一会出去吃速食去,怎么好意思让你费事啊!」说着妈妈把手里拎得一大袋高档保健品放在茶几上。

  「啊……这样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们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啦,徐夫人啊。
」张局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和我们斜对面地在沙发上就坐,「老徐要开公司这本来没什么问题,国家现在尤其是我们浙江特别鼓励老百姓创办企业,不过呢你也知道这个行业它现在民营企业几乎没有啊,可以说没有人能保证民企能在这个领域成功,浙江这方面市场是有的,讲实话,可是毕竟没有成功的先例,所以我们在审批方面也是很慎重的,希望你们理解……」

  「嗯,我们知道张局长,这是老徐他多年的心愿,希望你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妈妈近乎哀求地说。

  「好说好说,其实这方面的先例也不是没有,但是失败的例子不少,我们得充分瞭解企业家的实力,才好给办证啊……」

  接着两人天南地北地闲谈起来,多数时候都是聊一些无关的废话,听说妈妈是在某国企做会计,他也能扯上半天,什么认识那个国企的谁谁啦,甚至聊到爸爸和妈妈是怎么认识的。

  我傻傻地在一边觉得无聊,东瞧瞧西看看,无意中往地上一看,猛然发现那个男人的光脚已经摆脱了拖鞋,正和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脚靠在一起,难怪觉得妈妈的腿总是往里缩,上身坐得笔直,好像很紧张。
他似乎是不经意地用脚轻轻摩擦着妈妈的丝袜,还不时微微抬起脚往妈妈的脚踝和小腿处摩擦,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两眼都眯成两条线了。

  我当时并不在意,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无聊的谈话,好去吃肯德基。
  终於我听到张局长说:「雅彦啊,我看天色也晚了,你肯定还有事儿和我谈,这样吧,我请你们去吃晚饭吧!」

  我之前只听过爸爸这样叫妈妈,对这个秃顶局长更没好印象。

  妈妈为难地说:「局长,这不太好吧……说不定老徐他已经在家等我和孩子了。

  「欸……我知道老徐今天在应酬呢,他们那个饭局我也知道,他在哪儿吃饭我都知道,哈哈,他们肯定没这么早收场的。
」张局长得意地说,「雅彦,你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你和老徐对我可也真好,我只是想回报你们一下嘛,哈哈哈……」

  妈妈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他。

  他一个电话喊来了他的司机小李,又一个电话打给了DG大酒店。
妈妈以鲜有的凝重脸色钻进了他轿车的后座,当时我不明白什么事让妈妈这么担忧,我正想跟着妈妈也坐在后座,司机小李转过头对我笑着说,「小朋友,前面有玩具,坐到前面来吧!」

  说着拿出一个汽车模型给我,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种东西,不过妈妈也说:「你就听叔叔的,到前面去坐吧!」

  我也是之前没坐过前排,有些好奇,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去了。
姓李的司机叔叔帮我系好安全带,那个张局长最后也钻进了后座。

  DG大酒店离那里挺远,大概要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车在城市的夜晚中行进,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妈妈在后面低头拨弄着手机,应该是给爸爸发短信吧我心说。
  张局长是我们四个人中最活跃的了,车每经过一个地方,他都会告诉妈妈,我在那里也有房,我老婆娘家房子在这里,我在这里有什么投资,我在那里有什么熟人,每次一边说一边指着窗外,更夸张地是不仅仅是动手指,简直是整个人都要扑到妈妈那边去了,而且每次重新坐回来的时候都会坐的离妈妈更近一些,几次下来,我看到妈妈被挤得都快贴住车门了。

  两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了一起,靠窗外偶尔闪过的灯光,我看到妈妈的脸通红通红,低着头玩着手机。
忽然我发现我找不到张局长的另一只手,仔细一看,发现他的左前臂消失在妈妈的背后,上臂慢慢地挪动着,手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在转圈的感觉。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本能地觉得他在欺负我妈妈。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张局长的脸,谁知道正好和他的眼神相撞,他瞪了我一眼,已经丝毫没有之前的笑容和和蔼的感觉了,随即他喊了一声「小李」并做了个手势。

  只见车中间缓缓升起一层夹板,把前后座隔开。
从此我再也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了。
小李叔叔对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车不停行进着,看不到妈妈我感觉有些害怕,试图听听后面再发生什么,可是外面的噪音让我完全听不到,期间只有一声很响的「咚」,好像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其他的就没有了。

  终於到了DG酒店,后座传来两声敲击声,小李按了下按钮,夹板缓缓降下,我又看到了妈妈和张局长。
我发现妈妈不但脸红,眼圈也红了,手上手机不在了,职业西装虽然扣着纽扣依然可以看出有些淩乱,下身一步裙下面伸出的两条肉色丝袜长腿斜靠在一边,两手互握着放在膝盖处,我好像看到她刚刚才很匆忙地把红色高跟鞋踏上。

  小李下车为张局长打开了车门,张局长第一个下了车,妈妈让我先不要下车,我们就这样和小李叔叔在车里呆了十分多钟,妈妈收到一条短信,才对我说可以下车了。

  三人来到酒店门口,小李叔叔拉着我说:「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你不要跟妈妈去了。

  我很奇怪也很不安,总觉得所有事情怪怪的,「听叔叔的,乖,妈妈和局长伯伯聊一会儿天就来找你。
你好好地和叔叔玩,听话……」妈妈也这么说,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李叔叔拉着我往电梯走,说是带我去三层吃好吃的,我回头一看,妈妈提着小包包往一层一个包间走去,我最后看到她的身影,是她在那个包间门口敲门的情景。

  那晚小李叔叔也确实带我吃了好多好吃的,我本来就饿,一看到吃的就忘了时间,大概过了快一个半小时,小李叔叔带着我去找妈妈,没想到妈妈不是在一层,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五层,我看到妈妈的时候她刚上完女厕所出来,没看到张局长。

  之后小李叔叔把我们又送回了张局长家附近停车场,回到家,爸爸还没回来。
  妈妈那晚一改往日活泼爱开玩笑的样子,非常安静地嘱咐我写功课,早点睡觉。

  爸爸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大概就是从这一晚开始,妈妈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三)

  就在和张局长去了酒店的那一晚之后,妈妈和我的人生轨迹应该说都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尤其是妈妈,她变得比以前安静了许多,常常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或者公园石凳上发呆。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让我觉得女人很可怕,因为我感觉她们的城府比她们的外表要深得多。

  对於我,当时对男女关系还是懵懵懂懂,但是妈妈的事情,说实话我并不是完全无法理解,毕竟我小时候也已经见过父母裸体,知道那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还不明白那对於男人女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是之后我对妈妈的表现和行踪,好像有种天然的好奇感。
妈妈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爸爸的眼睛,爸爸是个这方面挺敏感的人,我知道他肯定能感觉到妈妈的变化。

  爸爸平时特别宝贝我,记得那晚过后一个星期左右,他在带我出去玩的时候在车上问我,小佳,你和妈妈那晚去看了张伯伯,几点回来的?

  我本能地觉得他好像不太开心因为他说话的语调和平时不一样,但是当时的我当然没有聪明到要帮妈妈隐瞒,所以就实话实说,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爸爸深吸了口烟,眉头紧锁,眼睛看着远方,又问,那个张伯伯和妈妈一直在他们家聊天吗?

  我从没想过要和爸爸说谎,一开始是,后来他和另一个司机叔叔把我们带到宾馆去吃饭。

  这时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一个大商场的停车场,爸爸听了我的话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呆呆地坐了好久,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严肃过,尽管他没有看我,但那气场让我很害怕,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让他不开心,他似乎想了很久才熄掉了烟,问我,在宾馆的时候妈妈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我感觉得到他好像憋足了勇气才问我这个问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痛苦。
  我很想让他不要这么苦恼,但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不想说但是我又觉得对爸爸说谎很不好,也不知道说真话会有什么后果,心里乱了一阵还是说了实话,小李叔叔带我去吃东西,我和妈妈分开了好久。

  当时爸爸眼中充满了悲伤,眼圈也红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从没见过爸爸这样反应,但是我又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以至於之后好几天我一直觉得好像是自己的话让爸爸难过,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之后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了爸爸妈妈的争吵,也明白了爸爸是怎么起疑心的。
  虽然那天晚上我已经上床睡觉,但是薄薄的墙壁挡不住他们的争吵声,尽管他们已经尽量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大概意思,爸爸发现张局长给妈妈的微信发肉麻的话,而妈妈一直回复给他笑脸。

  「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他那晚是不是要求你做什么了?……」

  「没有,你想得太多了老公,他只是和我聊了一些琐事,因为他和我们公司老丁,老王他们都认识,以前是同事好像……」

  「那晚几点回来的?」

  「大概九点多吧,他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我们有求於他,他要和我聊聊天我不好意思拒绝啊,不然我早就走了,小佳都饿了。

  「聊完就直接回来了吗?」

  「对啊……哦!不是,他后来又请我和儿子去DG饭店吃饭,我们不好拒绝,就随便吃了点……」

  「他请你和小孩一起吃饭?你们三个人?」

  「……不是,小佳后来跟着那个司机去另一个包间吃东西了,我和他一起吃的和他几个朋友……」

  爸妈一阵沉默。

  「吃到九点?」好久,爸爸才又问出一句。

  「哦……不是,大概……好像都快十点了才吃完,我刚才记错时间了……哎呀,老公~~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爸爸提高了声音。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你怎么总是乱想,我和那种糟老头子能发生什么?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他女儿觉得挺亲或者什么的,况且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其他都有谁?」

  「我不知道,不认识他们,三男三女,应该是官场上的同事吧……如果他对我心存不轨,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我们?这种事情是最避讳的啊……老公你怀疑我,我很难过。

  「真的三男三女?」

  「是啊,要说几次你才信?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却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我……」妈妈开始啜泣起来,「吃饭的时候连门都没关,公共场所能干什么?再说那几个女人都比我漂亮,他可能就是因为和我们公司关系好,也认识你,也想和你搞好关系以后能再捞点钱吧……」

  「想和我拉关系就不会请你去吃饭了,我比你瞭解男人!」爸爸很愤怒。
  「你这样说我太失望了,你原来一点都不信任我,无论别人怎么想,我说过我会对你绝对忠诚的!你不要因为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就怀疑我,好吗?」妈妈也提高了音调。

  「你们吃完饭你就回家了吗?为什么小佳说十二点才到家?」爸爸还是不肯放弃。

  「……好像吃完饭已经十点三刻多了,路上不需要时间吗?从DG开车到家就要很久,而且我们不是得先回他社区停车场吗?当时晚上交通也不太好,车多,再说,你不知道我开车很慢的吗?晚上又黑……我记不清楚那晚几点到家的了,小孩子时间看错了也有可能……你太多疑了,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最起码的信任?」
  妈妈貌似也火大了。

  爸爸大概觉得毕竟也没有真凭实据,自己表现得确实太咄咄逼人,见到妈妈也真发火,态度就软了下来,开始哄妈妈,那些话我就记不住了。

  我当时在隔壁听了个真切,觉得惊心动魄,因为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吵架,现在细细回想,害怕主要来自发现妈妈对爸爸说谎,因为那晚确实快十二点了才到家的,其实爸爸一点左右到家,前后相差不过一小时,而且爸爸明显不知道我们到饭店的时候才七点半左右,我后来找到妈妈的时候她不是在楼下吃饭的包间里,而是在高层的客房。
我好像掌握了什么国家机密,心里的紧张和害怕难以形容,而且妈妈会对爸爸撒谎这一点,我人生至此才知道。

  爸爸的公司就这样开始运营了。
不出爸爸所料,由於这个行业刚刚兴起,本地竞争对手也不强不多,爸爸的公司由於爸爸大胆的投入,和相关国有企业关系比较铁的缘故,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短短两年时间就在市里面站稳了脚跟,并且快速发展到周边城市,爸爸很快就有了发展分公司的想法,这时候的难题是人手不够,尤其是熟悉业务的技术工人很不够,那时候大学生还没像今天这么便宜,有经验的高级技工则更难找。
  通过业内关系,爸爸听说某个业内私企有不少老手,而且正好公司整体上处於入不敷出,借债度日的窘境中,於是就想到把那个公司整体上给并购过来的方法。

  这个举动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对方公司也没反对,政府好像还给爸爸发了个什么锦旗,爸爸名气慢慢大了起来。

  就这样,何德义以爸爸公司的分公司经理的身份进入了我的视野,他原本是总公司的部门经理,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和铁哥们。

  对於爸爸的提拔他心怀感激,经常上我家送礼,然后和爸爸畅谈公司的大小事情,我才知道他和他儿子何永兴的存在。

  何德义年纪比爸爸大得多,脸上皱纹密佈,还长得一副老太太脸,让人看了瘮的慌,他儿子何永兴倒是一表人才,篮球运动员的身高和体格,国字脸英武帅气,那时也就20几岁,脸上时常挂着微笑,笑的时候两眼眯缝着,给我阳光大哥哥的感觉,他和我关系也特别好,经常和我一起打游戏打球,每次他父亲来我家,他总是跟在后面,爸爸妈妈也挺喜欢他。

  不过人小鬼大的我,一眼就看出他对我妈妈有意思,因为他每次看到我妈妈的时候都会涨红着脸,笑的更加夸张,尽管他比我妈妈高出好几个头,我妈的身材在他面前像孩子,但是他总是表现出小孩那样的拘束,尴尬。

  不过他的工作态度不像他人长得那么好,有点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喜欢赌博。
  他父亲带他来我家的意思是让我爸爸好好培养他,让他去总公司混几年锻炼锻炼,我爸爸欣然答应,还直接让他当了个小领导,不过据说他不是很争气,业务水准一直就不见提高,不过他倒是成为了我家的常客。

  一个星期六,早上阳光灿烂,妈妈还在睡觉,何永兴来我家和爸爸谈公事,爸爸前一天傍晚就飞别的城市出差去了,他为什么还要来?难道他不知道爸爸要出差吗?

  或许吧,反正他一来我就拉着他和我打游戏了,那个时候帝国时代是最火的游戏之一了,我家两个电脑正好可以局域网对战,面对面坐下,隔着电脑他应该看不到我,但是我却能清楚看到他因为他太高了,我那个年纪水准当然不行,他只是让着我陪小孩玩玩而已。

  可是正当打得紧张的时候,我发现他后面的部队都不动了,我一抬头,发现他正在发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身后,我转头一看,发现妈妈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妈妈修长的娇躯此时只套着半透明的淡黄色睡衣裙,乌黑长发自然地披在肩背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展露无遗,白色蕾丝胸罩和内裤都清晰可见,只是好像还没有洗脸,额上头发有些乱,有点睡眼朦胧,她显然是以为我还没起床楼下没人呢。

  何永兴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我妈,嘴半张着,两肩一上一下明显是呼吸紧张,右手紧紧捏着滑鼠好像要把滑鼠捏碎,我几乎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妈妈走到楼梯拐角,看到我们在客厅里,「啊」地轻呼一声,满脸通红,急忙往楼上跑,穿着睡衣拖鞋跑不快,胸前两对大白兔蹦蹦跳跳,臀部的翘起微微颤动。

  虽然只是电光火石的几秒钟,足以让何永兴大饱眼福,直到我妈妈消失在楼上,他还是呆呆地行着注目礼,好像要把楼上的墙壁都望穿。

  当时的我并不是很懂这些,但是我知道他对我妈妈肯定有不好的想法,不过我比较内向胆小,也不去搅扰人家的春梦,自顾自把他的兵和建筑都给消灭了,他显然没有心思玩游戏了,总是不自禁地往楼上看,连我这样的小朋友都玩不过,我也没了玩游戏的兴致,想和他出去打球,他很为难说今天不想打球,然后教我怎么玩帝国,但是明显感觉心不在焉。

  当他再次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楼上的时候,我知道我妈妈又下来了。
这次她穿着一件蓝色低胸连衣裙,边走边不时向我们瞟一眼,不对,应该说是朝着何永兴瞟一眼,脸上红晕尚未消退。

  何永兴也没色迷心窍到丧失理智,连忙站起来和妈妈打招呼:「阿姨好!我本来是想找叔叔来……来学习一下那个……那个公司的一些事情……」他本来就不健谈,一着急连最简单的话也说不连贯。

  「哦,他出差去了,你随便坐。
」妈妈微红着脸说完,从此目光不再落到何的身上。

  「你们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做一点?」

  我心里好奇怪,妈妈从来不自己做什么早饭的,都是去外面买,今天怎么?
  何想说不用了,但是那声音低得只有我勉强能听见。

  「快点,我都饿死了。
」我帮他回答了。

  不久三盘西式早点就端上来了,蛋,小香肠,土豆泥和牛奶,为什么给我的是一个蛋,三条香肠而给何的是两个蛋一个香肠,她自己的则仅仅是一堆土豆泥?
  好吧,我承认我太早熟,太多疑,思想太龌龊,妈妈应该是不会喜欢何永兴这种小朋友的,直到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我的敏感也不是没道理,这是后话。
  吃饭的时候,何永兴坐在我和妈妈的对面一直没抬头看我们,倒是妈妈有时会看看他然后微笑一下。

  这时我发现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衣,没有戴胸罩!难道她只是把宽大的低胸连衣裙直接套在赤裸的身体上?

  当时的我没有那么多想法,后来何拗不过我要去打球,他看也没什么理由留在我家里就答应了,我抱着篮球就走了出去,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没跟上来,还在门口那儿系鞋带,真墨蹟。

  这时妈妈出来关门,他刚站起身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他很可能是看到了妈妈低胸装的领口内部。
妈妈微笑地看着他眼睛,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慢慢地关上了门。
何还是久久不能动弹……

  我们打完球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妈妈打我手机催我回家,还说何永兴在一起的话就让他也回我们家吃晚饭吧。
我们回到家,才发现妈妈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吃过晚饭何永兴就要走,妈妈微笑地挽留道:「还早,不如再陪小佳玩一会吧。

  何永兴巴不得晚上住在这里我看,自然不是真的想走。
妈妈说是让他陪我玩,可是没一会儿,就打发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作业,他们两人在客厅沙发上开始聊天。
都聊些什么呢?

  我当然不会就在房间里写作业,由於我的房间在里侧,走出房间来到过道上能清楚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也看不到我。

  他们聊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何一反常态,可能是因为看到妈妈不讨厌他他也豁出去了,不停地夸妈妈漂亮温柔贤慧。
妈妈被他逗得花枝乱颤,开怀大笑。
我心说真看不出姓何的这傢夥嘴皮子也不差啊,平时靦腆得就像我们班某些女生。

  不知何时,我听着他们说话,趴在过道地毯上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窗外天已经全黑,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几点了,家里安静得可怕,这么说妈妈一直没上楼,不然她肯定会发现我的。

  走到楼下发现客厅一片黑暗,不知怎么灯也被关了。
但是卫生间传来水声,我知道有人在洗澡,应该是我妈吧,看来何永兴已经回去了。

  我走向厨房想去冰箱里找点吃的,猛然发现卫生间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弓着身体往卫生间里偷窥,卫生间的门是可以移动的不透明玻璃门,柔和的光可以从里面轻易地射出来,这个人把门移开一条小缝,正喘着粗气聚精会神地看着里面我的赤裸的母亲,不是何永兴是谁?

  漆黑的环境里,他不会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处,但是借着卫生间里发出的光,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竟然偷窥我妈妈洗澡!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觉得好像很兴奋,想阻止又不想,就像小时候,听到妈妈和小叔叔偷情那种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我看到他半褪了裤子和内裤,左手抓着妈妈脱下来的白色内裤支着墙壁,右手不停地撸着下面那根粗长的阴茎,比我大的多,好像也比爸爸的大的多,他的大手也只能握住一半的长度。

  他的男性器官被他折磨的通红发紫,被卫生间里射出的光一照,像一把烧红的凶器,斜向上指着卫生间里的妈妈,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沖进去,把他的利器插入到我妈妈的的身体里吗?不知道,如果是平时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大胆,但是如果他真的要这么做,我和妈妈肯定无法阻止。

  我胡思乱想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暗处看。
他喘着粗气,飞快地套弄着他的武器,我在这之前并不知道男人还有手淫自慰这件事,所以很好奇他这样是在干什么,最终会怎么样。

  他疯狂地撸了一阵之后,两手撑住门两边的墙壁,挺着高高勃起的下体,腰部发力狠命地向卫生间方向作插入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李雅彦,你真性感,你的小穴真性感,哦……你是我的,让我草死你,草死你……李雅彦,我的女人,我要当着你老公草你,当着你儿子草你……」边说边把龟头抵在玻璃门上拼命地摩擦,旋转,做插入动作,好像要捅破一切障碍直插我妈妈的私密部位。
  我想可能是我妈在里面的某些动作刺激了他还是怎么样,我从没见过他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自从认识他以来,看来他一直都很喜欢我妈。

  很快他又以惊人的速度套弄起自己的宝贝来,嘴里发出极为痛苦的叫声,还倒吸着凉气,他急忙把左手拽着的内裤裆部套在阴茎上,让龟头刚好顶住妈妈内裤和小穴接触的部位,右手抓住阴茎连带内裤疯狂地前后撸动,终於他闭着眼睛仰起头,小声念叨着「操死你,李雅彦……我爱你,宝贝……爽啊……」

  他猛地把内裤拨到一边,让龟头露出来,然后肉棒用尽全力向前一顶,乳白色的液体打在门上,发出明显的咚咚声,我吃惊非小,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慰。
  当时想妈妈由於淋浴的水声肯定听不到他的这些动静,殊不知白天靦腆的晚辈,已经在离她不到几米远的地方用她的内裤,看着她赤裸的娇躯射出了年轻火热的精液,在想像中和她完成了性交,得到了她的身体。

  何永兴完毕之后迅速地提上了裤子,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内裤从肉棒上褪下,迅速地看了看然后扔进旁边的洗衣机内,看得出来他非常紧张,他用手胡乱地轻轻擦了擦卫生间的移动门和周围的地面,然后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后飞快地往门口跑去,轻轻地开门关门,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不一会儿妈妈洗完澡出来了,她围着浴巾一手按在胸前,湿漉漉的头发让她看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是更加性感动人。

  我一看时钟是晚上八点十分,原来我也就睡了差不多两小时。

  妈妈看到我,似乎很吃惊:「你怎么下来了,作业写完了吗?」

  「快写完了,我是来找些吃的,永兴哥呢?」我故意问,妈妈表情很不自然,边打开洗衣机,在里面翻着什么边说,「他啊,他七点就走了啊。

  我很迷惑,如果何永兴七点就走了那刚才是谁?分明就是他。
难道他有我们家钥匙,去而複返?那他又怎么知道我妈会在这个时间洗澡呢?

  难道是他让妈妈以为他走了,其实一直潜伏在我们家某处?好难想像。
那么是妈妈在说谎?她为什么要说谎?

  如果妈妈知道何还没走,怎么会去洗澡?他们该不会真的发生过关系吧?
                (四)

  何永兴有没有和妈妈发生过关系我几个月后就知道,但是那天他偷窥我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才搞清楚,那时候因为何家父子去别的城市自立门户,所以他们已经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我会知道事情的大概还是归功於妈妈写日记的习惯,其中详情以后再说,现在还是继续按照时间线来回忆妈妈逐步改变逐步开放的生活吧。

  都说学生时代的感情是最真的,可是其实大多数人在学生时代并不懂感情,就算是大学时代的所谓情感也还是很单纯,但是就因为单纯所以才让人难忘,当然我才刚开始我的大学时代,这么说好像有装逼的嫌疑。

  前不久我还问过妈妈的大学生活,她没有多说,只是很感慨地说如果大学再加把劲,很可能人生会变化,当然不一定就比现在好。

  我问她大学时代的恋爱经历,她开始说没有,我说我不信,一再追问她才说是有过,但是后来很快分开了,所以印象不怎么深刻。

  我问她,和他有没有那个?她就要打我了。

  看来妈妈的大学时代只能是个迷啦,或许对她来说小学时代才重要,包括我的小学和她的小学,因为我最初两次发现她的不忠行为,都和小学有关。

  XX岁,我上XX年级,那晚我的体温帮了大忙,让我第一次在那种环境中亲眼看到了妈妈和爸爸以外男人的性行为,而且是那么激烈,那么真实(详情请见《私人诊所偷情的妈妈》)。

  「妈妈,你和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啊?」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妈妈。
  「以前妈妈有些发热的时候,去找他看过一次。
」妈妈表现得很自然。
  我当然不会就此满足:「那你怎么知道那个诊所的,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呢?」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得这么多干什么?好好学习,妈妈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那我们以后有病都去那里看吧。
我觉得那个伯伯比大医院的白大褂好。

  「为什么?」妈妈有些好奇,微笑着问,「他好在那里?」

  「他喜欢妈妈啊,妈妈也喜欢他!」我当时还太小不会隐藏,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好像失言了。

  「……喜欢?你这个小孩,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妈妈佯装愤怒,其实红着脸低头暗笑。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问我:「昨天你走出诊所直接回家了吗?又回来过吗?」

  「没有啊。
」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昨晚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吗?

  「哦……那会是谁?」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呢喃。

  一阵沉默之后她忽然抬头看着我,严肃地问:「刚才说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阵紧张:「我是说他好像没有收我们钱啊……还有我看你和他聊天的时候很开心啊。

  「对啊,他是妈妈老同学,而且是给你个小孩看病,就把费用免了……人家对我们这么好,妈妈当然要装得开心一点啊。
」妈妈的脸又泛上一阵红晕。
  「老同学?他好像比你年纪大好多啊,怎么可能是同学?」我再次试探地问妈妈,想搞清楚他们表面上的关系。

  说起他妈妈好像很开心,她笑着说:「哈哈,他本来是妈妈小学的医务室医生,后来成了我们班的班主任,教过我们自然课和卫生课。
他和我们混得特别熟,课外把自己当成我们中间的一员,像个小孩一样,所以我们和他一点距离感都没有,他喜欢叫我们『小同学』然后我们都叫他『老同学』了。
后来我们小学同班开同学会什么的总是会喊上他,他也每次都来,就这样几十年我们和他都没有断联系。
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在同学群里发了消息告诉我们他开了家私人诊所。
昨天本来想带你去一院,正好看到他在群里和别的同学说话,我就想起来了。

  「那他结婚了吗?」我想趁着妈妈打开话匣子的时候多打探一些情况,发现妈妈的秘密让我本能地想要打探这种事情。

  「当然结婚了,哪有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的?他结婚的时候我们在上初中了,妈妈还去了他婚礼给他老婆拉裙子呢!……」妈妈沉浸在回忆过去中,我知道她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我当时忽然感到有点噁心,新郎把给新娘提裙子的小姑娘,『小同学』把自己的学生给操了。
看来婚礼那种仪式好虚伪,当老师的也好虚伪。

  又想到妈妈明知在同学群里就有上过自己的『老同学』,还经常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聊来聊去,觉得妈妈城府好深好可怕。

  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妈妈什么时候被他得到身体的,会不会他比爸爸更先得到妈妈呢?甚至可能就是得到了妈妈处女身的那个人?从昨晚看来,他们绝不是第一次偷情,看来妈妈对他的感情不浅,他们以后会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吗?
  「嘿嘿,你们都很喜欢他吧!」我接着试探着问。

  「那当然,我们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尤其是我们班女生,我记得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我们几个女生想去玩玩单杠,杠太高女生一般踏着桌子都够不着,他刚好路过,竟然趴在桌子上让我们踩着他的背上去,现在想来都觉得他真是难得的好老师,就像老爸一样,甚至比老爸还亲……」妈妈脸上即迷茫又幸福,呆呆着看着桌面显然在说着心里话。

  我心说:「那当然,外公能操你吗?你和他都身体负距离过了,你现在身体里恐怕还有他留下的精液,能不亲吗!」

  看来妈妈对他有一种父亲般的依赖,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恋父情节吧。
其实也不难理解,从小妈妈就告诉我外公给妈妈的关怀不是太多,他虽然有钱有势,但是受传统重男轻女的影响并不是很喜欢妈妈,因为妈妈是家里四个孩子中唯一一个女的。

  三个舅舅都受到外公全方位关照,只有对妈妈只是在结婚的时候给了些钱。
  不过妈妈既然娘家不是很给力,应该是很依赖爸爸的才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出轨背叛爸爸呢?恩,妈妈准是觉得那个『老同学』能带给她父爱般的关怀所以才会失身於他。

  「那你是不是特别爱他啊?你们经常见面吗?」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但是很快意识到后面这一问有点过於赤果果。

  果然妈妈很生气地看着我:「爱什么爱,你个小P孩有毛病啊?只是觉得他人蛮好的,很好相处罢了……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心一阵狂跳,妈妈肯定已经起疑,我暗暗责怪自己真是太多嘴了。
「我只是开玩笑嘛,嘻嘻。

  妈妈狐疑地问:「你昨晚后来是不是又回到过诊所?老同学那个时候……哦,那个伯伯告诉我,他好像听到有人关上了诊所的门跑出去。

  我心里一阵发麻,虽然我已经很轻手轻脚,还是被他们听到了。
不过这难不倒我,他们毕竟没看到我。
我几句话就让妈妈不再追问:「我早就回家了啊,你不是说你要去买衣服吗?有人进入诊所你们怎么会看不到?」

  我假装不知道他们那个时候正在里间享受大战后的余韵。

  「哦,不是……没有,我又坐了一会才去买衣服的……」妈妈的脸刷地变得绯红,低头吃饭,不再理我了。

  发现妈妈在私人诊所偷情后的一个周末,我去爸爸公司玩,爸爸和一大堆叔叔阿姨去开会。
留下我一个人到处逛,逛累了觉得无聊,想起何永兴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吗?他在哪儿,我问了几个职员后顺利找到了他的办公室,可他不在那儿,办公室门都没关,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电脑还在放着不知什么电视剧。

  空调也还在运行,难道是上厕所去了吗?或者有什么急事出去了?我好奇这小子平时都玩些什么,电脑里肯定有些好玩的东西,於是就侵犯起他的隐私来。
  果然在E盘中发现了大量游戏,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其中也有几款日本的变态色情游戏,比如尾行,电车之狼什么的,那时候的我还不懂这些是什么,以为就是一般的游戏,也就没打开来看过。

  接着看F盘,哇,好像是记录现实生活什么的,一个叫life的资料夹里都是名为诸如「美熟女」、「母子乱伦」、「淫荡母亲」之类的子文件,这样看来他的life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撸管。

  而且看来这小子有很强的恋母情节,所有资料夹除了一个叫「真实生活」的以外其他全是关於母亲,熟女什么的。
这自然让我想起,会不会他有什么关於我妈的秘密呢?他不是好像很喜欢我妈妈吗?於是我仔细一个个看起来,除了那个叫「真实生活」的资料夹,其他几乎都是日本毛片,我不禁有点失望。

  点开「真实生活」,大概有20来个视频和语音档,名字都是拍摄日期,我大致看了看日期,从前年一直到最近。

  先看视频吧!

  果然,第一个就是关於我妈妈的,他竟然一直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偷拍我的妈妈!

  不过不是什么特别露骨的东西,就好像是我妈妈的生活自拍似的,短短五分钟的视频里,先是我妈妈穿着一身银灰色OL工作套装,提着包包从门外进来,还和他主动打招呼,爸爸的声音也在一边,这是前年九月的视频。
妈妈进来之后和爸爸聊了几句,就去楼上换衣服,然后往厨房走去,期间都是爸爸和何说话的声音。
原来他一直在拍,难怪他一直把手机挂在胸前,还总是把背面朝外,这坏傢夥。

  下面几个视频都差不多,不过看得出来,由於怕被识破不能主动调整角度,使得多数时候拍不到妈妈,只有一个视频镜头比较稳定地对着我妈,妈妈穿着一件短袖T恤坐在他对面吃饭,镜头正对着妈妈,妈妈美丽的脸庞,香肩,隆起的胸部,白玉般的手臂甚至乳罩的印迹都清清楚楚。

  视频中段,何永兴假装丢了筷子蹲下去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调整好手机镜头,试图拍摄妈妈藏在桌面以下的部位,不过并不像电影中那么香艳,不到五秒钟的镜头,只看到妈妈穿肉色长筒袜的修长小腿紧紧并在一起,斜斜地靠在椅子的一腿,齐膝一步裙套在大腿上,大腿和裙子共同组成了一条黑色隧道通向那神秘的地带,可惜裙内风光是完全看不到,那男人梦寐以求的在黑森林掩护之下的神秘裂谷更是遥不可及。

  不过这大概已经够何永兴撸半天的了,如果没记错,妈妈好像还下意识地把两腿向内收缩了一下,似乎知道何可能在拍似得。

  最后一个视频,我一看日期,似乎就是我发现他在偷窥我妈妈洗澡的那日,点开视频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妈妈的整个脸蛋儿一下子出现在视频中,沖着视频媚笑!怎么,难道是她的自拍吗?

  不对,摄像头渐渐拉远,摄像头不在她手里,就是何永兴在拍。

  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这些表情和动作,她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像个小女孩一样,一会吐舌头,一会两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一会做个V字,最后用左手作成枪状,放在左脸旁边,笑着说:「怎么样,阿姨可爱吗?」

  「可爱,太可爱了!」何永兴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粗粗的呼吸声。

  妈妈沖着镜头笑着,那笑容让人浮想联翩。
镜头里的毫无疑问是我的妈妈,但是她表情我从没见过。
她边笑边起身往浴室走去,镜头紧紧跟着她。

  看的出这应该是我睡着了的那两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妈妈一边用猫步慢慢地走,一边不时回头对着镜头微笑,薄薄的蓝色连衣裙掩藏不住火辣的身材,平坦光滑的玉背,纤细的腰肢和下面凸起的地方共同组成了流畅的曲线,视频中除了何永兴粗重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她踱到厕所门口,把手按在开关上,然后转过头对着镜头一笑,这应该就是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吧。

  瞬间,一片漆黑,妈妈关了灯!视频最后几秒钟,镜头迅速靠近黑暗中的妈妈,伴随何永兴夸张的喘息!

  短短几分钟的视频看得我惊心动魄,我没想到原来妈妈是自愿让何永兴拍的!
  还好像刻意地勾引他!

  我呆在那里良久回不过神来,妈妈怎么会喜欢何这样性格很胆小的男人呢?
  是看上他外形人高马大,英气威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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