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单身的女人 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 – 女娲之爱

附近单身的女人 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

[潘朵拉的盒子]

《一》梦的楔子  她被一个奇怪的骚动给惊醒,发现她的胸口上伏著一个男人,男人将一个个 的吻烙在她的锁骨、胸口,随著男人越吻越深入,她睡衣的釦子也一一被解开, 当她上身睡衣的扣子尽数被解开,露出圆润的胸部,男人抬起他的头…。
 
  外头的亮光透过她房间的落地窗,让她可以清楚的在黑暗间窥见她房间的所 有摆设,甚至连踞在她身前的男人身形,她都能清楚看见,这个男人有著精壮的 胸膛,显示出经过长时间的锻鍊,透露出蜜糖色泽,他的手臂并没有明显鼓起的 肌肉,但仍具有男性特有的结实线条,他的手掌十分的宽实,骨结分明,带著暖 暖的热意在她裸露的上身来回摩挲著,他脖上的喉结上下的起伏著。
  她努力的试图想看清男人的脸,却发现在那浓密的黑髮下,男人的脸竟是一 片黑雾…  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虽然看不见男人的五官,可 是似乎可以感觉的到男人的表情与情绪,男人此刻正用著一种火热又参杂些许怜 宠的目光看著自己,是那样的温柔又带著哀伤,为什麼呢?这样的体悟让她对这 个男人升起一种近乎心疼的感受。
  伸出手触摸男人的脸庞,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能动,挣扎下发现不只双手连 身躯都无法任意的摆动。
  「天啊!」她内心裡开始慌乱起来,张口欲叫喊,却发现连嗓子莫名失声, 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
  男人似乎体会她的无助与害怕,大手怜惜的抚摸她的脸,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让她突然安心了下来,是谁呢?曾经这麼摸过她的人,她怎麼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闭上眼睛,男人的吻落了下来,舌尖画过她的唇瓣,在她微啟双唇时,灵 活的撬开她的齿关,钻进她的口腔内与她的舌头嬉闹著,淡淡的烟味传了过来。
 
  「不是思洋!」思洋也吸烟,但她嗅的出那不是他惯有的味道。
  才一闪神,自己的舌尖就被对方紧紧的吮住,她用力抽回,男人的舌则更加 火热的追逐逗弄著,不停的在她的口腔内翻搅著,当男人的舌退出,她下意识的 追了上去,却被男人含吻住。
  当一个吻结束,她已经气喘嘘嘘,些许唾液垂下她的嘴角,却被男人迅速的 舔吻掉,而男人的大掌则从吻落下的那刻起,就温柔的抚弄著她的浑圆乳房。
 
  此刻他的手指正邪肆的拈弄她的乳尖,有点过重的力道让敏感的乳尖涨痛发 红著,男人的唇也由耳际、脖子画上一道道火热的湿痕,最后落至她的乳房,以 舌尖绕著她的乳晕兜圈,再以大掌托起一只乳房将它含入自己火热的口腔,释出 时,她的乳房晕染出一片水泽,男人将那片泽润抹匀,手指则轻柔的揉弄著,唇 舌则侵袭另一只不甘寂寞的饱满,将其上的红梅吮吻的更加红艳挺立。
  当男人唇手皆离开时,她的乳尖已经涨立到极限,胸口的三角地带已经泛出 一层薄汗,也染上一层樱花色泽。
  男人端赏著自己的杰作,怜爱的抚过她的发红的唇瓣,抚过胸口那片动情色 泽,然后停在她乳房的顶端,对胀痛不已的小傢伙施以恶意的弹弄。
  「唔……」这个举动让她敏感的颤动一下,唇间的呻吟溢出了口。
  男人察觉她的反应,好一会动也不动,连压制她身体的下半身都抬高些许, 直到她没有后续动作,才放心继续。
  或许是担心,有一会他的抚弄十分轻柔,几乎感觉不到力道,察觉到她不会 再有大动作,男人才安心加深动作。
  随著力道的加深,男人的吻也越落越下,温热的大手来回摩娑她的腰线,舌 则留连在肚脐眼的附近,当他将舌尖探入小巧肚脐眼中,他离开一隻抚弄腰线的 大掌,伸进她微张的双腿间,顺著她仍穿著长睡裤的小腿、大腿,最后来至她的 大腿内侧来回撩弄,隔著衣料,她仍可以感受他的热度熨烫著自己的肌肤,与他 刺掏她肚脐的的舌相互辉印。
  「再多一点点!」身体深处有道声音隐约的吶喊著,那是身为女人的她,正 赤裸裸的渴望更多的抚触,像似一种习惯,她知道男人还会给她更多更多,直到 她得到无限的喜悦。
  「好热啊!」身体像是被火燃烧般,内心因男人的触碰升起一种渴望,火热 的洪流在小腹处匯整、翻搅,然后缓缓流淌至体外,因接触到空气,那火热画作 一小摊粘腻的湿濡沾在底裤上,难受异常。
  男人隔著睡裤撩拨她敏感部位的手,因她的小声呻吟而略为暂停。
  「啊…。
他听到了吗?」即使是在睡梦中,还是习惯压抑自己的女性需求, 所以即使身处火热的慾望深渊,她还是会觉得被男人察觉是件丢脸的事。
 
  更令她丢脸的是男人似乎察觉到什麼,略为退后身形,两手则缓缓的褪去她 的睡裤,抚过她纯白丝质底裤透出的闇黑,中指则爱怜的撩弄那片霪霪水泽,男 人的动作令她感到十分羞却,但她的身体则诚实吐露出更多芳泽。
  隔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下了决心,将包覆她神秘的最后屏障也褪了下来,她 想将双腿合併可是大腿却无法听自己使唤,只能任由男人继续令她感到耻辱的举 动。
  「不行!」在屈服於欲望的前的此刻,印入脑际的是她的男友─思洋的脸。
 
  「快反抗!」她努力驱使身体听从自己的意志,却发现她被一种更深层的感 觉压制住,无力抵抗的她,流下无力的泪水。
  原本脱下她内裤,即将将她的脚扳开的男人,似乎敏感的了解她的抵抗。
抬 起头来却发现她颊际的泪水,随即前移将她的泪舔净。
  「别哭!」男人的声音闇哑低沉,但却给予她十分熟悉的感觉…。
  「是谁?」  来不及思考,男人接踵而下的吻再度撩拨她的情欲,打断了思考。
  火热的唇反覆吮吻著她的乳头,或已牙齿囓咬著。
左掌则不轻不重的搓揉她 的乳房,另一掌则探过她的下身,刷过浓黑的祕丛,翻开了花瓣,找到她蕴含之 内的花核,和著些许爱液,他以拇指揉按著,中指则穿过小阴唇的阻隔,在穴口 探弄著,并不深入。
  他的举动让她全身发汗,她了解男人要做的不只那样,但她只能动也不动的 等待著。
  果然,男人将她的腿张至更开,像隻青蛙般的在男人面前被扳开双腿,被迫 露出被爱液泽润后的祕处。
就像过去的每个夜晚,她终究只能又羞又气的等待男 人火热的举止。
  男人的食指与拇指捏住了她的小核,她只能无力的任其褻玩,男人的火热目 光注视著她被肆虐的私处,花瓣因情欲而展开艷红,爱液因察觉到主人的动情, 而有自己意识般源源不绝的淌下,顺著身体的弧度滑落,在它滑落至床单前,男 人已经低下头将它吸啜入喉。
  男人的舌顺著弧度向上移,以两指掰开她的唇瓣,舌尖迅速的探进穴内掏弄 著,将爱液全数吞入喉间。
  男人的举动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自己不止尽的爱液更让她羞愧,但不可否认 的是男人温柔却又热情的举止,的确让自己获得异样的快感。
  当男人的舌离开她的下体,她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几乎要开口要求,而男人 则是将她的臀拉上他跪立的双腿,她的双腿无力的垂至他腰际两侧,这个姿势可 以让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热烫的勃起,正隔著裤子衣料轻轻摩娑著她溼热的私处。
 
  这个姿势让她有些许不安,总觉得男人随时会释放他的巨大,任它衝至自己 体内。
  男人的确解开了拉鍊,掏出自己胀痛已久的男茎,但却没有放肆的插入她的 体内,只是轻轻的撞击著她的私处,在穴口旋绕却不探入。
  「唔…。
唔…。
」男人的热汗随著轻撞而滑落至她的小腹,她也因这样的举 动,额际开始冒汗,两人口裡皆发出轻浅的喘息。
  隔了好一会,男人似乎想帮她先得到满足,将她的身体略为拉离自己,两指 併拢在她的阴核上揉搓起来,起先轻揉的动作开始变成快速的摩擦,她的呻吟似 乎变的越来越大,男人的动作快到几乎逼疯她,耳朵开始有了麻痺的感觉,两颊 热烫吓人,身体一阵阵的颤动著,脑中一片空白。
  一个剧烈的抖动,男人的手迅速离开她那涨大的阴核,插入她开始不断缩放 的热穴,体会女性体内吸啜的力道,任由那滚烫潮湿的热液冲刷他的指尖,沾染 自己停滞穴外的手掌。
  而她恢復些许意识后,发现男人的手指仍停留在她的阴道内,开始缓缓的抽 送著,而他的另一掌似乎放置自己的男茎上作著套弄的动作,而属於男性喘息也 从喉间低低的溢出。
  当男人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内,他开始加快手指速度,不管是套弄自 己或在她体内抽插的手都快速的摩擦著。
  或许是经过先前的一个高潮,她敏感的内壁经不起太快速的捣弄,在男人之 前她已经洩了第二次,而男人在体会这个事实后因心绪激动也鬆懈了,他赫然站 起,将滚烫热液尽数喷洒在她胸上、腹上,接著则翻过身倒在她身旁喘息著。
 
  好一会,他才以手撑著头,将目光投注她身上,空著的掌爱惜的抚过她汗湿 的颊,将黏住的髮丝拨开,然后将四散在她躯体的精液抹匀,特殊的气味开始飘 散与她的气味在空中交缠著,此刻在空气中飘散著的是欢爱的气味,虽然他们并 未真正的交合过。
  男人的唇轻压著她的唇,舌缓慢的划著她的脣形,带著麻痒感触骚扰著自己。
 
  「我爱妳!」男人在她耳际这样说著,温柔而缓慢,但过於低沉的嗓音让她 觉得那样的爱语,似乎带著些许的绝望,就连男人的目光,都让她感到带著莫名 的悲伤。
  是谁?  她越想清楚看见男人的面容,就越感觉到疲倦,那句话像个美丽的咒语带著 她沉入更深更深的黑暗中,而男人的身形越来越模糊。
  她终於不再抵抗,任由接下来的黑暗捕获了自己,只是那句「我爱妳!」还 是低哑的迴绕耳际。



                《二》  「啾啾。

」在一阵鸟鸣中惊醒,睁眼发现外头的日光,已透过落地窗洒遍 她的房间,她赫然坐起,有一会陷於莫名的疑惑中,身上的衣著完好无缺,仍就 是那件粉红格子的两件式睡衣。
  她翻开薄被,脚蹬著小熊维尼的毛拖鞋去门口查探,发现房门仍锁著,再去 查看落地窗,发现门锁还是锁紧的,窗子也没有裂痕。


  「叩叩」  「珊珊?该起床囉!」好听的男中音在此刻响起。
  她吓了一跳,赶紧回话。
  「好了…。
我醒了…」  「真的吗?妳别又赖床,迟到我不管妳喔!」  「好啦!」珊珊终於回过神,看了一会闹鐘,闹鐘设置在7点40分,哥哥 叫她醒后的十分后。

没办法,她一向爱赖床。
可是,她居然比闹鐘还早清醒? 
  珊珊甩甩头,推开设於她房内的厕所,当她褪下裤子準备如厕时,发现底裤 上沾染著一片黏稠的液体。
  「果然…。
」她有些懊恼的想著。
  接著的盥洗动作,她几乎有些漫不经心。
  那是一个梦!一个让人脸红的春梦。
不知道什麼时候开始,她就会梦到那个 男人,然后那个男人会在梦中对她为所欲为,在梦裡她是很享受没错,但清醒后 她就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怎麼可以这样放纵,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她还是隐约 有背叛思洋的感受。
想到这,她忍不住掩住自己的脸庞,望著镜子裡淋溼却又发 红的脸,她忍不住嘆了口气。
  「我明明就是有男友的人啊,怎麼会老是做这样的春梦。


难道是欲求不 满?」  思洋曾经说过自己像个纯洁的天使…。
他要是知道自己竟是这样的人一定会 失望透顶。
  不想再加深罪恶感,珊珊将一头漆黑闪著光泽的头髮夹起,也把身上的衣物 褪掉﹔然后将水龙头打开。
在等待冷热水交换之际,她站在镜前仔细的省视自己 的身体。
  「唔。

没有。

」自己的身上一点吻痕也没有,仔细嗅闻,她身上仍残留 著睡前擦的乳液香味。
  没有…一点证据也没有。
那代表她真的在作梦…  她茫然的站立於水柱其下,任水流冲刷她的躯体,她将泡棉沾上沐浴乳仔仔 细细的搓拭自己的娇躯,将梦中男人残留的感受一一拭去,也减低她背叛的罪恶 感。
  「真舒服!」推开厕所的门,云雾散尽后,只见珊珊单裹著一条毛巾走了出 来。
  随手将毛巾丢在梳妆檯的椅子上,她赤身走向衣柜,拉出抽屉,将橘黄色镶 花的蕾丝内衣换上,再将掛在架上的黑套头毛衣及低腰牛仔裤套上,镜裡的她已 卸下刚才的的无措感,成了一位散发自信光彩的佳人。
  随意扑上两用粉饼,上点唇彩,再将及腰的黑缎长髮绑成一束。
  镜裡的她星目跃动,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著,饱满亮泽的唇微张,露出白亮的 贝齿,她对著镜裡的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因表情太过可笑而扑哧笑出,镜裡 的容顏因灿烂的笑容而散发动人的光芒。
  这就是她…欧阳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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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房门,珊珊走进饭厅,发现她的大哥-欧阳黎,正坐在饭桌上看著报纸 上的新闻,桌上则摆著一杯黑咖啡,正冒著香气与热气。
  「厚。

你又空腹喝咖啡。
当医生的人,应该知道空腹喝黑咖啡对身体很不 好!」珊珊一把将报纸掀开,单手插著腰,噘著唇,对著自己的大哥斥责著。
 
  「唔。

没办法!妳知道我没喝咖啡,就无法真正的清醒。
」欧阳黎掛著眼 镜,俊秀斯文的脸庞露出无辜表情。
  「你喔!!都不顾身体。

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她一边抱怨著,一边走向 厨房。
  拿出吐司,将它放入麵包机,再将生菜、番茄、萵苣、玉米等材料,混合酸 醋酱拌匀。
快速的淋油热锅,将蛋和火腿煎起,再将生菜、番茄、起司放进抹上 特製莎拉酱的酥黄吐司上,加以切开,插上竹籤. 珊珊将製好的三明治及莎拉放 在餐桌上,把自己内份装入餐盒内,转身又从冰箱拿出豆奶与一只杯子,在欧阳 黎面前倒满一杯。
  欧阳黎此刻终於转移专注於报纸的注意力,看著眼前微黄的液体,嚥了口唾 液,然后将视线投注於立在他身旁的小妹身上。
  「妳。

妳不会是要我喝这个吧!?」欧阳黎的口气带著浓浓的厌恶,珊珊 却笑了。
  「呵呵…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这是惩罚。

要喝光。
」珊珊此刻就像 个小恶魔般笑著,将豆奶推至欧阳黎面前。
  欧阳黎吞了口口水,将杯子拿起来一口气灌完。
  没办法,他就是痛恨这个味道,只是如果不喝,珊珊就会哭丧著脸,开始说 起如果死去的妈妈知道会怎样、怎样。
更甚者说到激动处还会留下泪来,都23 岁的人了,还是那麼爱哭…  看著自己大哥欧阳黎摇头失笑的表情,珊珊胡疑的覷著他。
  「大哥,你在笑什麼?」  「没什麼. 」欧阳黎很快的回神,敛起笑容,淡淡的回著。
  「好啦!我也该走了。

嗯。

今天我可能不回家囉!」珊珊吞吞吐吐的话 令人起疑。
  「妳今晚有什麼事?」欧阳黎一听马上就知道有问题,脸色迅速的沉下来, 隔著镜片,锐利充满审视的眼神,射向开始眼神乱飘的珊珊。
  啊!发威了,听这沉下的语调就知道大哥开始不爽了。
  「欸…就今天。

同事们为了庆祝截稿,要去吃一顿啊!」珊珊小心异异的 回答,语气煞是心虚,眼睛也不敢直视大哥。
  「迎新、截稿,当个小编辑名堂怎麼那麼多?」欧阳黎的语气不自觉凶恶起 来,斯文俊秀的脸庞满是严厉。
  「我。

」珊珊无言。
事实上,这些活动她的出版社的确有办,只是大家吃 吃喝喝完就回家,而她则是打算去思洋那裡过夜。
  或许是察觉妹妹的心虚害怕,欧阳黎嘆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软下语气开 口:「珊珊。

妳已经不小了,要懂得保护自己。
」他有些无奈的望著自己的小 妹,自己的用心良苦,小妹懂得吗?  毕竟是长久相处的兄妹,珊珊岂能不明白欧阳的心意,望著大哥的脸,她眼 眶不禁一热。
  她很少说自己和思洋的事,却没想到会因此让大哥担忧,或许真的该跟大哥 说说才是。
她抽抽鼻子,吸了口气,看向自己的大哥,而后开口:「我跟思洋很 认真的,他说等他事业稳定就会娶我的!」珊珊带著泣音的语气含著坚定,眼神 也写满认真。
  是吗?欧阳黎没有将话问出。
这样的话太伤人些,珊珊毕竟是他妹妹啊! 
  他站了起来,走到珊珊身边,看著妹妹大眼裡的倔强,突然伸出大掌轻拍了 她的头,嘆口气说:「妳自己注意点,不要让我担心。
」然后对妹妹露出平静带 著包容的笑容。
  那带著体谅与关心的语气,让珊珊心中涨著满满的温暖。
  「呜~大哥~」珊珊嘴角微微抽动,看起来就像要哭了般。
  「别哭!妳要是哭出来的话,今晚就给我回家!」赶在洪水爆发前,欧阳先 下手为强。
  「好嘛!」她一边说一边抽抽小巧的鼻,模样甚为可爱,惹的欧阳黎大手又 在她头上一阵揉弄。
  「那…你今天要不要找诗芹姐回来啊?」珊珊的大眼此刻已找不到刚才欲哭 的情绪,而是闪著作弄人的光彩。
  「别多事!」欧阳黎板著脸斥责。
  诗芹是他从大学时代就交往的女友,也是小他三届的学妹。
诗芹并不如同她 名字一样,她可是十分精明干练的现代女性。
当然,她的面貌也是相当艷丽,带 著外放的狂野,是一朵带刺的绝艷蔷薇,和小妹清妍俏丽的芙蓉之美截然不同。
 
  「好啦!不过我说啊,大哥也应该跟诗芹姊结婚了吧!你们都交往那麼久了。


 珊珊的语气在欧样黎强势的瞪视下变的微弱。
  「好嘛!我不说了,可以了吧!」珊珊瞪了大哥一眼,唇翘嘟嘟哼了一声。
 
  欧阳黎不禁对小妹的举止嘆口气。
真是长不大的小孩!  其实想想,以自己对女友的了解,诗芹是那种很重视工作的女性,结婚对她 而言好像是一种扼杀,也不被她视为考量,他们也未谈到这类的事,这样一来也 让他鬆了口气,他喜欢诗芹,可是他有无法娶她的理由…  「好啦!我要走了!」珊珊拉过包包,将拉门打开,对哥哥比著墙上的古董 时鐘。
墙上的大鐘指著八点半,再不走她的全勤要飞了。
  套上黑色尖头细跟包鞋,手提黑白格纹的水饺包,另一手提著餐盒。
她打开 大门,回头向在玄关目送她的大哥说再见。
  「路上小心!」要不是自己的门诊时间与珊珊上班时间只差一小时,来回不 及,他会送她去上班的。
  「对了…」想到了什麼,珊珊立於电梯门口的娇小身形,回过头面对欧阳。
 
  「下个礼拜天是妈妈的忌日,不要安排节目喔!」叮嚀完,电梯刚好开了, 她跨步进入,微笑著向大哥挥手道别却发现,大哥竟拉著大门站著发起呆来,她 不禁翻翻白眼,电梯已阂上。
  珊珊已经离去。
但好一会儿,欧阳黎只能呆立在门口。
  「是吗?那女人的忌日又到了。


已经十年了吧!」  他拉上大门,走进了客厅,将自己的身躯重重的投入牛皮沙发中。
  恍惚间,他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容貌秀丽的成熟女子,正压伏在一名面容清 峻的少年身上。
  女子身上的洋装褪至腰际,她的贴身衣物则散落身旁,她失神般的揉弄自己 丰硕的乳房,跨骑在仍著著高中制服的少年身上。
  少年的衣物尚称完整,只有衣服下摆被拉出,而下身的裤子也只有皮带与拉 鍊被解开,可以想见其交合的急切。
  「啊啊啊。

」女子忘情的吶喊著,美眸紧紧的闭著,嘴角倒是噙著快活的 微笑,白皙的手则深进男孩的衣摆内,抚弄男孩青涩的乳头。
  「呜。

」男孩两手扶著女人的腰,辅助她上下套弄自己。
低哑的呼喊溢出 口腔,额际冒出热汗,原本俊美的脸孔因慾望而显得十分狰狞。
  当两人慾望皆得到满足,他在她体内射出。
女人高声吶喊著「我爱你!」, 然后将他欲呼喊出声的吶喊含在自己的唇际。
  女人离开男孩渐趋疲软的阴茎,一吋吋的伏下身子来到他的胯间,张开丰润 红唇,将男孩沾染秽物的阳具放入口腔内舔吮乾净,男孩马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 发出喘息,疲软的阴茎迅速有了復甦的现象,女人将它吐出,然后以手圈著,舌 尖旋绕著顶上的缝隙,听见男孩抽了一口气,她停下动作,抬眼望著他,狭长微 扬的凤眸裡仍是未退的春潮,她缓缓的对著男孩绽出极其嫵媚的笑容,一字一字 的说:「喜欢吗?衍辰。

」  那张媚惑人心的笑顏和记忆中温婉的容顏在脑海中结合,男孩突然一惊。

 
  神色迅速由沉溺於激情的痴茫转为恐惧,他倏然推开趴伏的的女人,捧著自 己的头,神色痛苦而失控的大喊著:「不要啊。

妈。

」  欧阳黎被这声吶喊唤回神智,才发现那声吼叫是出自自己口中。
  此刻,他的额际冒出层冷汗,胯间仍是一阵未被紓解的窜动。
  妈的。

真是该死极了!!欧阳在心裡咒骂。
  怎麼会又想起那个女人的丑态?那个诱惑他做出逆伦行为,将他视为父亲替 身的女人﹔珊珊的亲生母亲﹔他名义上的母亲。


美丽又可恨的女人。
 
  他闭上双眼,手握成拳…却驱不散空气裡漫延的罪恶感与悔恨。
  不想再思考,他起身将公事包提起,大步跨出大门…  尚未用完的餐点静静的摆在桌上,墙上的鐘滴答滴答地规律响著,窗台上的 绿色盆栽伸展著幼绿,几隻麻雀偶然飞过窗前,伴著清脆啼叫。
  屋内很静很静,一种暗沉的气息在流动蔓延著……。
  潘朵拉的盒子,一旦开啟,第一个跃出的,又会是什麼?                《三》  中午的台北街头,车道挤满各色车辆,入耳的是引擎与催促前行的喇吧声, 虽不似晨间那样庸碌,但仍是维持著疾行的步调。
  微煦的阳光洋洋洒在大厦的玻璃上反射出璀璨的光泽。
  这是玻璃之城,美丽却易碎。



  珊珊与同事步出了出版社的大楼,拐过几个街口,在一个狭窄的巷弄裡,等 著那一碗35的餛飩麵,卖麵的是个的老荣民,她喜欢看著那双粗糙的老手沾著 白麵,将肉末包入一张张麵皮,巧手一捏,胖呼呼的餛飩儿随即又被拋入沸腾的 滚水中。
烟雾瀰漫中,她总是有些出神,身旁的同事嘰嘰喳喳的说著话,她听不 见只是专注的盯著白胖的餛飩在水中翻搅的姿态。
  待回神,老人已将麵装好入袋,她微笑将钱交给老头,开口问道:「老伯, 最近生意好吗?」  老伯嘆了一口气,向珊珊抱怨著近来的不景气,生意多难做。

云云。
粗嘎 夹带外省乡音的语调,不注意是听不懂的,但珊珊没有打断、没有不耐,维持著 一逕的微笑,直到麵快糊了,身旁的同事僵著脸欲将她拉走,她才向老伯道别。
 
  被拖拉至店门口,珊珊猛然回头,露出大大的笑脸,向老伯说道:「老伯, 您的麵很好吃,我可是怎麼吃都不腻喔!」  小小的店面被前头的大厦遮住光线,显得阴暗,但那笑顏和话语的璀璨,柔 和了曾有的诲涩,吃麵的人心裡起了个突,吃惯的平凡有了新味,似乎变得有些 不同了。
  老头佈满皱纹的脸,微微的红了,嘴角也微微起了弧度。


  *********************************** 
  回到公司解决了麵,珊珊瞧了眼立在自己桌上的造型鐘。
休息时间未过。

 
  老编还没回来。

大眼转了转,想到男友思洋,珊珊马上拿出手机打给他, 她想思洋或许又忙的忘了吃饭,得说说他才行,嘻嘻。



  「啦啦啦…」女人涂著蔻红的纤指,伸进男人的后裤腰,将那闪著银白的机 子拎出,上著细緻彩粧的艷丽容顏,嫵媚的笑著,拿著小巧手机的手微晃,似在 问男人:接或不接?  男人也笑了,单边微扬的嘴角带著邪佞的戏謔. 伸手取过,按了通话键。
 
  「喂。

」男人的声音像低音提琴迴过室内。
  「啊。

是我啦…。
你…现在还在工作吗?」  「是啊,怎麼了?」女人并膝斜坐在男人腿上,纤指隔著衬衫在男人胸膛上 打圈。
  「还在工作!?那你吃饭了吗?」玉指划过纽扣,然后将它一颗颗解下。
 
  「呵呵…」男人低沉的笑著,女人已经将衬衫向两旁拉开,落下一个个艷红 的唇印。
  「。


思洋?你笑什麼?」女人抬起头,写著欲望的眸子盯著他,他伸出 另一隻手抚过那涂著口红的唇,带笑的眸落在那略为丰厚的下唇上,女人恨恨的 将指咬含在自己口中。
  「唔。

没什麼,我吃过了,妳呢?吃了吗?」女人站起身,轻晃那圆润的 臀,走向前,停在桌前。
  合身的灰蓝衬衫,黑色鱼尾裙,将曼妙的女性躯体仔细包裹,却又引人无限 遐思。
  「喔!我也吃啦!跟你说喔。

巷口的那家。

」女人臀倚身后的办公桌, 向男人微微一笑,手搭在两侧腰际,极俱技巧的磨蹭著。
  「。


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电话那端,珊珊软语要求。
  「好啊!」女人双腿微张,黑薄布料滑过踝边,她弯腰拾起,也让男人覷见 她微敞领口下的白皙饱满。
  男人呼吸有些急促,不若刚才气定神閒,女人得意的笑著,将拎在指间的布 料向前拋去,男人接著,揉按著,在发现那片动情色泽后,将它凑在鼻端仔细嗅 闻,股间熟悉的窜动起来,眼神闇了。
  「好了!珊珊,我要继续工作了。
我晚上会去接妳,我先收线了!」  「喀。

嘟嘟。
」珊珊盯著被掛断的手机,撇了撇嘴。
心想:真无情呵!起 身去茶水间为自己倒了杯茶,落坐,开始下午的工作。
  另一头的男人,将手机放置沙发旁的几上。
起身,熟练的抽出皮带,向前, 将女人一把搂住。
  「妳诱惑我!」不是疑问而是陈诉。
  「呵呵…要不这样,你怎麼还会记得我还晾在这儿?」女人轻笑出声,擦著 蓝色眼影的媚眼带著笑痕,被睫毛膏晕染的浓睫搧啊搧的。
  「这麼说是我的错囉!那就让我好好的补偿妳吧!」思洋轻扯出笑,但眼裡 却连一丝情感也没,像融雪般冷的吓人。
  没待女人回应,他已经将女人衬衫的扣子再解下两颗,手迅速伸入那温润的 女体,隔著内衣不轻不重的揉弄著,舌则灵活的侵入女人的耳际,戳探著耳洞, 极其挑情的动作象徵接下来的激情。
  女人被搂住的身躯起了战慄,脸庞的神经痲痺起来,嘴角溢出了喘息。
思洋 将包覆在内衣束缚的挺立释放出来,狭长的丹凤眼仔细的瞧著那浅褐的嫩果在自 己掌中发硬,转至女人身前,他好心的将另一只玉乳也释放出来,双掌捧著那双 嫩白,拇指不住的兜转,他瞧著女人将双掌撑於后头的的办公桌,仰头轻喘的放 荡,一丝轻蔑溢出眼尾,但又随即被己身慾望所掩盖。
  低头啜含乳果,故意发出淫靡声响,手则粗鲁的揉搓著,另一手将其餘扣子 解开,他不将衬衫卸除,也不卸下女人的内衣,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有时更能激 发他的性欲。
  屈下身子,他半跪於女人身前,抬起女人一条腿,将它放在自己弓起的膝上, 将那黑色的高跟鞋拔开,他轻抚著那穿著丝袜的白晰凝脂,将它放置脸际,以自 己的肌肤感受那丝锻润泽。
  这女人。


唯一可取的地方,是有双美丽匀称的长腿,白皙幼滑,连一点 疤痕也没。


可惜的是,它真的生错地方。


它的主人,根本不配拥有任何 美好的事物。
  「思洋。

」女人微微昂起下顎。
开口,呼唤,也是催促。
  交换将两腿的鞋跟拔除,他跪立於前方,将两手穿过女人的大腿,在女人身 后挺俏的圆臀,揉著压著、用力的。
疼痛让女人惊呼出声,但他不管,火热的气 息依旧吹在女人的三角地带,隔著裙子,他的眼似乎可以透视那幽暗神祕裡头的 湿润气息。
  俯首,舔舐著。
隔穴搔痒的难耐,女人轻晃著躯体,那手与舌还是无法进逼 痒处,她伸手将男人的头更按进自己。
  情欲的气味透过布料,清清楚楚的传至他鼻间,他深深嗅了口。
该是怎样的 潮湿才会有这样的气息哪!胯间因这原始的呼唤躁动著,看来小弟总是比大哥还 性急呵!罢了。

总不好继续折磨自己的小老弟。
  伸手将裙尾向上捲起,女人合作的微啟双腿,那经过修剪的柔软毛髮乖顺的 贴伏在主人身上,他伸手触碰那祕处,的确已经覆上不少黏液。


  神色一闪,他将女人推坐在办公椅上,把她两腿置於两边的把手上,让女人 门户洞开的面对自己。
  或许是身经百战,女人遮也不遮、哼也不哼的任其摆弄。
                《四》  眼前这个摆著妖冶姿态的艷丽女子,是办公室裡一呼百诺的主管,同时也是 他的上司,她是客户裡有名的交际花,那冶艷的姿态可以为每一个捧著白花花大 银的大爷们开展。
  而他。

则是她的爱将,被她呵护至床第上了。
呵。

她图自己年轻力壮的 身躯,他则图她以身体换来的各项情报,各取所需罢了!  「已经那麼湿啦。


」思洋低头窥看,而后低语著。
  轻蔑一笑,他将指送入她开閤的小穴,随即加入另一指,抽撤间带出不少淫 液,间以指甲刮弄内壁,引发女人的波波快意,女人欲伸手揉弄被忽略的小核, 却被思洋狠狠拨开,转而将自己的拇指压在肿胀的阴核上,粗鲁的揉弄著,另一 掌在那乳房上肆虐著,将柔软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红痕印在上头,格外惹人怜 惜。
  女人空著的手只好急切的拉下思洋的裤头拉鍊,将火热涨立的阴茎掏出,在 手掌间爱抚的套弄著,感受那火热的温度如何熨烫自己的掌,那勃起又是如何的 跃动成长,想到这样的巨硕即将如何的充实自己,那张狐媚的嫣红双颊靨开了, 妖冶的眸写著寄望与满足。
  在午休时间的办公室做爱,同事随时会结束午休回来,这的确给予人偷情的 刺激。
不过,这也使得思洋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他将恍神呻吟的女人拉起,转个身,让她跪趴在椅子上,扶著自己的阴茎, 两指稍稍掰开臀瓣,将涨痛已久的炙热送入祕穴,缓缓的律动起来。
  那极慢的步调与恶意在她搔痒穴内磨转的肉棒,让她开始无法满足,她将臀 努力向后抬。
  「你…快点嘛!」她抓著椅背的泡棉,蹙眉闭眼的轻喃。
娇软的语调任哪个 男人都抵挡不住。
  「呵呵。

好,宝贝。



妳别急。

告诉我,妳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狂野 一点?」思洋将手绕前玩弄那颗藏匿於湿润的花核,轻笑询问。
由於背对,女人 看不清他那带著狎弄的残酷笑容,内心被涌起的慾潮冲昏了神志。
  「快﹑快一点…」女人抱著椅背,闭眼蹙眉,似鬱闷又似快乐。
她娇喘出声, 原本整齐的髮髻因剧烈的晃动已然散乱。
  何必呢?折磨她就是折磨自己啊!不过,眼看平日呼来喝去的女人在自己身 下婉转承欢,还真是身为男人的一种快意啊!  心念一转,思洋随即以狂风之姿,狠狠的抽送著,每一下都极其深入,顶进 女人身体的最深处,那过强的力道甚至让人感到疼痛,但那痛中又带著麻辣的快 感。
  啊。

年轻的躯体,那力道与硬度当然好过那些年过半百的猥琐老头。
 
  「怎麼样。

舒服吗?」因狂乱的动作而气息不稳,但思洋仍执意要索全面 的服从。
  「啊。

舒、舒服…」那有力的巨硕充实她体内每一吋,又怎会不舒服呢? 
  「舒服的话,就喊出来…。
」  「啊…」  「还不够,再大声一点。

」他大声要求,一手扶著女人腰间动作,一掌则 是狠狠的拍击女人裸露的嫩白圆臀,每一下都造就一个红印。
  「啊啊。

」这下可是响遍整个室内,就怕外头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女人回过头看著思洋,那年轻英俊的脸庞,此刻不就像个恶魔吗?她狂野的 情人啊。


就算此刻他要求她奉献灵魂,她也是会应允的。
女人的眼神就像信 徒对待自己景仰的神一样,充满崇敬。
  思洋托起女人的腰际,将桌上的公文扫至桌下,笔筒与电话框啷落地﹔纸张 飞散著,怕待会可要收拾一番。
思洋不在乎,又不是他收﹔女人也不在乎,她烧 灼的穴正可还等著被满足呢!  将女体翻转按倒,立於桌前,他抬起她一条腿,跨间没停止戳刺,女人也没 停止呻吟,他掐捏了一会那翘起的乳头,将女人的手拉过放在那晃动的雪乳上。
 
  「自己揉。
」  时间不多了,他需要女人的帮助让他速战速决。
  女人自己抚慰自己的淫荡姿态的确刺激他加快速度。
他两指沾著些许淫液就 开始快速的摩擦著女人红肿阴核。
  在此刺激下,女人很快就达到性慾的极致快感,她全身剧烈颤动著,思洋也 因不敌她体内紧凑的收缩而洩出。
  趴在女体上的思洋,在调整气息后,离开水润的包夹,在地上的纸盒抽出几 张卫生纸,草草清理过,又递了几张给她。
  「衡阳的案子谈妥了。

我已经放在妳桌上了。
」随意坐在刚交欢的椅上, 他瞥了眼那堆被激情扫至地下的文件夹。
  女人也从激情中回覆,正低头擦拭激情过后的湿濡证据。
  「嘿!妳可别把我的案子吃掉,否则…」他暗示性的将食指戳入那幽闭的小 穴,不意外听见一声惊呼,和瞧见那突然迷濛的神色。
  「我怎麼会呢!?」女人轻笑出声,缓慢的将思洋的手指抽出,整理自己身 上仪容,接著跳下桌来,绕至前方将脱弃的底裤与鞋穿上。
  不会!?要知道能够短时间窜上主管阶级,除了美色,手段也不皝多让啊! 
  要不。

他何需费心讨好这女人?  思洋在心底冷笑著,语气倒是和缓下来。
  「不会就好!」思洋心理清楚,知道逼急了,撕破脸对自己并没好处。
 
  他缓缓起身像隻优雅的猎豹,走向那女人。
  女人熟练的将他的扣子扣起,在将下摆塞入他裤子时,手挑逗的拂过了那正 休憩的男性,思洋吐出一口浊气,抓住女人作怪的手,警告性的盯著她。
 
  「妳想让办公室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吗?」思洋一字一字的说著,休息时间 只剩十分鐘,办公室的人已经陆续回来,有什麼声响可是瞒不了人。
  「呵呵…」女人笑的淫媚,不可置否的将皮带与领带为思洋繫上。
  「我要妳查的倚天传播,妳查的怎样了?」思洋突然发问。
  甜头给完。

也该谈正事了女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迟疑一会儿,而后开 口,手中的动作仍是继续。
  「倚天的现任董事长-卓浩然,虽然佔了45席,但其实有25% 的股份持 有人是他的亲大哥,而他的姪女则佔了7%。
但当初股权移转时有订下契约,必 须等她年满20才有移转变卖的权利。
」  「是吗?」思洋沉吟著,右手不自觉摩娑著下巴的凹痕。
  「给我她的资料!」经过考虑,他转而要求。
  「你想干嘛?」她戒备的问,有野心的男人是很迷人,但太过深沉的野心, 不得不防啊!  「我能干嘛!?」思洋失笑。
  「倚天传播是业界人争的一条大鱼,我也不例外,如此而已!」思洋正色的 解释。
  女人胡疑的覷著他,却没有将怀疑问出口,她知道思洋这个人,不想说就一 定不会说,问也是白问。
  「卓欣。

19岁,还在唸大学,传闻她父母对她十分保护,所以她的消息 几乎很少外露过,只有上次有某家杂誌跟拍过她,其实也没拍到什麼,但是那家 杂誌社,后来马上因经营不善被倚天併购,旗下记者全数解约,引发抗议。

就 这样了。
」女人耸耸肩,调整好领带,回过身背对思洋。
  是事实,也是规避,她说的浅显。
  思洋瞥了她一眼,没说什麼,只是迈开步伐,欲走出大门。
  「晚上…。
」女人在他握紧门把时开口邀请。
  「晚上不行,我有约。
」他没回头,淡淡的拒绝。
  「你对你女朋友可真好啊!」她挖苦著,眉宇间染著妒意。
妒著珊珊,也妒 著不被掌握的思洋。
  没答话,他拉开门把,走了出去。
  在转角间碰到一名戴著细框眼镜的女同事,女同事撞著他,连忙道著歉,看 著那嫣红的小脸,和那心虚的态度。
思洋朝她露出和善的微笑,温柔的说著:没 关係!小心点。

之类的话。
  在错身而过时,假意温柔的脸冷了下来,刚才那女人不就是老瞧著他的害羞 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事了?!  他不喜欢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
意外啊!他总会弄清楚的,虽然不是他喜欢 的型,但换个口味似乎也不错。
  思洋的唇角又扯出嘲讽的微笑,原本狂野冷酷的深邃五官染上一片残意,像 隻嗜血的野兽,缓缓的扬足离去。



                《五》  珊珊与同事在烧肉店裡大啖一番后,几个同事喝的醉醺醺的,珊珊连忙将他 们一个个搀到叫来的计程车上。
  「珊珊,妳不一起搭吗?那妳怎麼回去?」一位稍微清醒的同事在关上计程 车门前问道。
  「嗯!我男朋友叫我在这等他。
」  「是吗?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先走囉!」  「嗯,掰!」珊珊注视著闔上的门,看著计程车的车形渐渐成了一个黄色小 点。
  她带著微醺的晕然,在路旁的行人休憩椅上坐下。
  没一会儿,思洋的身形就立在她跟前,她几乎在一瞥见那双熟悉的皮鞋后, 就迅速的扬起头给了思洋一个灿烂的笑靨. 察觉她喝了酒,思洋皱起了眉头,拋 下一句「走了。
」随即自行离去。
  珊珊连忙追了上去,从身后握住了思洋的手,开口:「对不起。

」  思洋讨厌她喝酒,她是知道的。
  思洋没说什麼,倒也没甩开,带著她穿过街道上的重重人群,来到停车的地 方。
  待她坐进车子,思洋仍旧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将车开回自己家。
  一进家门,思洋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门,珊珊连忙跟了上去。
  「思洋…。
」她怯怯的喊著,手拉著思洋衣角。
  他看了她一眼,将五斗柜拉开,拿出一件宽鬆的T恤给她。
  「去洗澡。

」脸上面无表情,仍是维持不慍不火的语气。
  珊珊乖乖的拎著衣服进了浴室,待她出来时,思洋已经在床上睡著了。
 
  她轻手轻脚了踱至床的另一榻,掀开被子一角,将身体紧挨思洋身边。
 
  珊珊低低的嘆了口气,原本想说可以好好的缠绵一番的,但却无意惹得思洋 生气。
  带著些许哀怨,珊珊闭上眼,也渐渐睡去。




  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思洋睁开双眼,看著沉睡中的珊珊,晕黄的小夜灯投射 在她脸上,显出温暖的光辉,珊珊的长睫像把小扇子,在眼眶下画出阴影,鲜嫩 饱满的唇微微的张著,红艷艷的十分可爱。
  他将附在她颊旁的的髮丝拨开,盯著她的睡著的侧脸,神色复杂。
  多久了呢?认识这个女孩。

应该好久好久了吧!  在那之前,他从没想过,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会侵入他的生活。
  珊珊是他大学社团裡的学妹,但却没见过几次面。
他们彼此的生活圈几乎没 有交集,但在那年的圣诞前,社团举办了一个小天使游戏。
很可笑的,一群成年 人像小孩般的玩起认养游戏,但他可当不成什麼天使,那劳啥子的主人早被他给 拋到一边纳凉。
他的小天使倒是十分尽责,问候与礼物从没间断过,他是无心恋 爱的,所以那娟秀的字跡、温暖的字眼,激不起他丝毫想望。
  直到认领的那天,他见著了她。
义务性的将礼物递给了颇为照顾他的〝小天 使〞,想也没想的,给了她一个无害的、不带任何涵义的笑容,却没想到让她至 此沉溺。
  她的目光总是在是追逐他,他一直都清楚明白,但他一直没给予任何回应。
 
  是不想,也是不能。
  他的母亲,因为曾经长期喝酒,患了肝疾,一直在医院裡等著,等著自己筹 足了钱,好做手术。
  他的父亲早跑了,而他却一肩担负起这责任。
侍者、送报生、家教,他做过 许多工作,劳心劳力换来微薄的薪水,却只够负担他自己的生活费。
  他可以等,可以忍,但母亲不行。
  挣扎后,终於。

他对现实屈服了。

凭著天生的好皮相与年轻,他像个娼 妓,出卖自己的肉体,以最原始、可耻的方式赚取大笔费用,在各色女人间聆听 属於她们的爱恨痴嗔﹔以肉体的温暖慰藉她们寂寞孤苦的芳心。
属於年轻的真与 诚,在这裡被磨的一乾二净。
他学到很多﹔失去的更多。
  这些让他觉得噁心,花钱的老女人是﹔虚偽作假的他,也是。
  直到母亲的病告急,他所赚取的钱还差了一点,他在想─沉沦,或许可以到 更深的地方。




  他将自己卖给了一对富商夫妇,以一晚十五万的天价,陪他们玩尽所有变态 淫邪的游戏,婉转承欢间,他咬牙忍著那渐生的屈辱感。
  如果这世上真有地狱的话,他想,他已经去过了。


  但他错了,真正的地狱是,当自己带著筹足的钱来到医院,却只瞧见母亲脸 上的白布。
  母亲没有说过一句话,再见或对不起,都没说。
在睡梦间,洒脱的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租贷的小套房,也不知道珊珊为什麼会知道他家住 址。
  他才刚走上楼梯,就只见她蹲在他的房门口。
见到他,珊珊站了起身,看著 他,没再看她一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就逕自进去。
珊珊不发一语的跟著,还帮 自己带上了门。
  他将自己拋到床上,手覆在脸上,觉得恍惚空白。
好一会儿,他动也不动, 当他再睁眼,看见珊珊跪在床边低头凝视他,悲哀的、带著滚烫泪水的睇著他。
 
  说不出心头涌上的是什麼,他想也不想的拥住她,吻住了她,原先他只是不 想看见她那双凝视他的泪眸。
他不需要廉价的同情!!  但那个吻却让他的情绪失控,他用力将她拉上床铺,以身体压制著她,手胡 乱的揉弄她柔软的躯体,由珊珊的表情看的出她很疼,但她却咬牙没喊出来。
 
  他将她的衣物尽数扒光,在他的视线下裸呈。
她的目光是不安的、恐惧的、 可是却又带著千般的怜惜。
他避免与她的视线相交,只专注於眼前无暇美丽的躯 体,当他的唇、手在珊珊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粗暴的印痕,他的内心就充满快意。
 
  像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知人间疾苦,对人显示廉价的同情,不过只是突显 她们的优越感罢了!噁心!越是故做真诚,他就越想摧残破坏她的纯真。
 
  没有丝毫的爱怜,甚至在珊珊还不够湿润的时候,他就挺身衝了进去,她闷 哼了一声,神色痛苦,却没叫他停手,甚至伸手抱住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一愣,怒气倏地上涌,她以为她是谁?圣母玛莉亚?!真可笑! 
  他离开她胸前,将她的双手固定於顶上,霍然在她体内衝刺起来,像隻莽撞 的野兽,每下撞击都是狠狠的。
  他的勇猛狂放让许多俱乐部的女人难忘,但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而言,简 直是酷刑。
  他的唇在她身上吸吮著,手放肆的握压捻弄,胯下不住的在她紧窒的暖穴捣 弄著。
  看著交合处泌出的血液染红了自己的男根,再看看珊珊咬牙忍痛的的汗湿小 脸。
他觉得莫名的快慰,却又觉得自己可鄙的悲哀。
  在她身上放纵自己的慾望,当得到满足时,他趴伏在她身上,累极的珊珊费 力的抬起小手,一下下的摸著他浓密的黑髮,他不禁抬头望著她。
  珊珊的眼裡,没有丝毫不满怨对,满满的爱怜。
那剎那,他终於了解。
她是 故意的。


珊珊以她纯真无瑕的肉体做为抚慰自己的工具。
  的确!比起无谓的言语,他更需身体的温暖,但她为什麼能?他心裡觉得疼 痛,但又隐约感到不安与恐惧,他翻身背向她,假寝。
在珊珊毫无反应下,他警 戒的心慢慢鬆懈,不敌疲意而睡去。
  睡梦中。

他觉得十分的热,像把火在身上烧灼著。



  突然,有一隻冰凉小手轻轻摸著自己的额头。
  那手离去后,过一会,那温柔语调响起。
  「你发烧了。

我帮你换件衣服,不然会更严重。


」他昏沉沉的任其摆 弄,将大半重量倚在温暖的女体身上。
  他在火热的梦境裡沉沦著,梦见喝醉的母亲抱著他哭泣﹔梦见俱乐部裡杯光 酒影的沉沦浮艷﹔梦见那夜那对夫妇是怎样凌辱他的精神感官。
他挣扎著、逃避 著,看见他们像鬼魅般的追著他。
他跑著跑著,看见前头乍现的光亮,便不假思 索的奔去,身后的手却一把揪住自己,他猛然大喊。



  眼一睁,天花板的灯光让他眼睛微刺,这裡是自己的房间。
原来他在作梦啊。
 
  他被梦境给吓到,睁开双眼的时候,有那麼一剎那,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定下神这才发现自己手心汗湿,更紧紧抓住珊珊的手,而此刻珊珊头正靠在 床铺边,看来已经睡著了。
他头一偏,那水盆静置於一旁的床头柜,他抽出手将 覆在额上的毛巾拿下。
  珊珊也因自己突兀的举动而惊醒,一醒来,下意识就往自己额头摸。
  「你烧好像退了…。
」珊珊露出笑顏,孩子气的小虎牙露了出来。
  「啊。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轻点头,珊珊站起身,因痠麻而皱了眉,但还是移步去端杯水。
  见他喝下水,珊珊又开口:「那个。

我煮了粥,我已经再热过了。
你。

 要不要吃点?」珊珊迟疑的问著,手指交握著,像不知所措的孩子。
  「端来吧!」他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烧灼难听。
  珊珊领命,惊喜快乐的小脸掛著欢欣的笑容他盯著她离去的步伐,总觉得珊 珊的姿势十分奇怪。
他皱眉,很快的知道原因。
  「你快喝喔!我做成咸粥,裡面放了很多东西,很营养的,你快吃!」珊珊 催促著,眼睛裡也写著盼望。
  他在珊珊讨好的笑顏下将那碗粥喝完,珊珊伸手将空碗拿走,当她站起身欲 离去,他却从她身后环住她腰际。
  好一会儿,他们动也不动,不知是她先转身还是他先放手,她注视著他,而 他开口:「我们交往吧!」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直到她双眸凝著泪水点头。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秉气凝 神的等著珊珊的答案。
  珊珊边哭边笑的环住他,甚至忘了还拿著空碗的事。
他轻拥著怀中的温暖, 有一瞬间,他很茫然,不知是否做错了。
  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要再一个人。
如果没什麼可以再失去了,那麼他要一 步步将失去的全讨回来。




                《六》  感受到炽热目光的盯视,珊珊从睡梦中转醒,见到思洋正看著她,她孩子气 的揉弄睏盹的双眼。
  「你怎麼了?睡不著吗?我帮你泡杯牛奶好不好?」珊珊关心的询问,也没 等思洋回话就逕自起身去泡牛奶。
  没几分鐘后,珊珊将泡好的牛奶端进房间,晕黄的小夜灯不仅将人柔美化, 也使得珊珊姣好的曲线隐约显露出来,思洋定视著珊珊胸前的阴影,那饱满挺立 的曲线随著脚步的晃动而轻晃著。
她只穿著他的T恤,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就在他 眼前摩擦前行,可以想见延伸而上的地带有怎样的美丽风情。
  他呼吸陡然一窒,珊珊坐在床边,将牛奶递给他,那衣服下摆因坐下姿势而 微微上捲,几乎可以瞧见底裤的顏色。
  他将牛奶放在一旁的柜上,将珊珊一把搂来,按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结实 火热的吻著她,脣齿离开时,隐约牵出一条银亮唾线。
  珊珊害羞著,迷濛的大眼闪著无措的醺然。
  思洋的手同时在她柔软、小巧却足以盈握的乳房上挤压著,隔著布料搓弄那 敏感的尖端,珊珊嚶嚀一声,小手推拒著:「不要。


你还没关灯。

。  「关著灯做多没气氛,况且这光线那麼暗,又看不清楚,我还想打开灯来跟 妳做。

」  「可是…」  「嘘…」思洋将烦人的抱怨全吻进肚子,珊珊什麼都好,但在床上永远有她 无聊的坚持与抗拒,让人乏味。
  他将T恤一把掀上,珊珊合作的举高手任他卸去,他两手拨弄那翘立嫩红的 乳首,以指间勾画那带著暗红的乳晕,眼睛盯著珊珊不由自主的昂首陶醉神情。
 
  「妳今天怎麼那麼敏感,涨的那麼快…。
」他嘶哑问著。
  「我…」珊珊的脸胀红著,因为激情的欢娱,另一半则是羞赧,总不好告诉 自个的亲亲男友,说她连做了好几晚的春梦,欲求不满吧!?  「是因为生理期快来的缘故吗?」思洋低头将红艷艷的果实轮流舔弄,边抽 出空档提供珊珊合理的藉口。
  「嗯…」珊珊享受著一边乳首被放置口腔含弄的粘腻溼热,另一侧被指尖磨 搓的麻痒涩疼,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身体裡回绕。
  「是吗!」思洋见珊珊点头也无意追问,心思绕到另一头去了。
  「那下头呢,湿了没?让我看看…」他的掌很快探入内裤,穿过毛髮,延著 肉缝徘迴探索。
  由於思洋的指尖微冰,在探入珊珊的的私处时,让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手揪紧了思洋的胸襟,要不是思洋一手环抱在她臀际,只怕她就要栽下床铺。
 
  「珊珊。

妳已经很湿了。


 」思洋不疾不徐的撩弄著,在珊珊耳旁笑 语,且伸出长舌划过珊珊的耳弧。
  「讨厌…」珊珊紧闭著双眼,似乎在与体内的慾流抗衡,神情迷醉又痛苦, 思洋则是被这个表情吸引,他将珊珊碍事的底裤脱掉,将她的另一脚往他身体右 侧摆,形成珊珊跨骑在他小腹上,他将身上的裤头下拉,涨立已久的勃起就弹了 出来,他猛然将珊珊的腰际抬高。
  「帮我。
」他拉过珊珊的手扶在自己的阳具上。
  「唔…」珊珊将它套準自己的肉穴,思洋则是辅助她慢慢将腰沉下,好将自 己沉入珊珊的体内。
  因为两人体型上的差距,虽然珊珊已经够湿润,但思洋还是必须慢慢的动作 著,以免珊珊会叫疼。
  他的前端穿过阴唇的包围,在碰触到珊珊阴壁的肌理时,那肌肉很迅速的包 夹著他,紧到他有些疼痛,他连忙将珊珊的腿往两旁再拉开些许,好使自己能更 沉入,终於尽数没入时两人都鬆了一口气。
  珊珊轻轻的在思洋身上起伏著,发现臀间因这样的律动发出声响,她抬高身 子,低下了头瞧见自己汩汩而洩的爱液,将爱人的男根给浸淫的糜亮,想必那淫 荡的声响也是出自於此吧!  思洋可管不著她心裡在想什麼,见她不动,他一手握住珊珊的腰用力向自己 一沉,下身也趁势上举,顿时又充满她的体内。
  珊珊闷哼一声,又缓缓在思洋身上运动起来,只是她的起伏过小,即使思洋 趁她坐下时挺上,也得不到什麼快感。
  「珊珊。

妳干快点!!」他忍不住出声,手轻轻的拍珊珊的后臀催促。
 
  珊珊十分努力但仍达不到要求,思洋见她如此笨拙,只好伸出手来扶著她的 腰上下套弄,自己也配合的挺动著,好一会珊珊才抓到节奏,能够自行运作,他 这才空出双手,将那两团剧烈起伏的胸乳给握弄住。
  他抓著那白皙小巧的乳房,将它搓揉成各种形状,见那红肿挺嫩的乳头顽皮 的穿过掌心立在它眼前。
他瞇眼,紧捏著那两个小傢伙,以指甲刮搔著,果然, 此举引发了珊珊更高亢的呼喊。
  他盯著珊珊既迷醉又痛苦的表情,那缎般的黑髮随著动作而轻微的飞扬著, 心裡火热热的,连他也被迷惑了。
  他美丽的天使啊!此刻像个荡妇跨骑在自己身上,求自己给予她满足,他觉 得男性的心理被满足了,那在黑暗裡等待的闇鬼也饜足了!  珊珊在几下剧烈的抽动后,不敌的倒在他胸膛,炽热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圈紧 著他,他的大手在她柔滑的背肌上抚弄著,依据经验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只不过 他有些诧异她的快速。
  「怎麼了?怎麼那麼快就不行了!」  珊珊没答话,摇摇头,散乱的髮撩拨他的胸膛,让他有了异样的搔痒快感。
 
  「真是!妳体力也太差了吧!要多运动!!」他笑著调侃,抱著珊珊转换了 身形。
  他抽出体内的分身,手撑著珊珊的大腿将它向上屈折,珊珊此刻就像被折成 两半。
思洋将她的腿往两侧大大的掰开,就珊珊的角度也可以窥见自己敞开的花 穴,因磨擦而红润著,原本紧密的穴口因刚才的插入而啟开一个小口,微微开合 著,而那蜜液早因刚才激烈的交合而湿濡她股间的毛髮。
在那之上的,是她爱人 邪恶的笑顏。
  「不要…思洋…。
不要…」珊珊惊喘著,因为她见到思洋已经低下头,正前 后舔舐她潮湿的穴缝。
  思洋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那沟缝与唇折,将淌出的津液都吞食进去, 但却始终不进入那穴口。
  「呜~呜…」珊珊阻止无效,只能抓著两侧的被单,涨红双颊,眼泪就悬在 眼眶,稍有动作就即将滑落。
  思洋分神注意珊珊此刻的表情,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珊珊不喜欢这类性 戏,她总觉得这样很脏。
每次只要他做这个动作,珊珊就会有所抗拒,所以,他 有时会故意做到一半停下,趁珊珊意乱情迷的时候,以舌爱抚她的性器。
目的就 是要看珊珊既快活又觉得万分耻辱的表情,好让他得到变态的兴奋。
  「思洋…」珊珊轻喊,语带哽咽。
  思洋见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嘆了口气,停下戏弄的舌,抱著她一条腿,在 那内侧柔肌舔吮起来,另一手则代替唇在她阴阜间勾划著花唇的形状。
  珊珊被撩拨的难耐,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著。
  「这儿痒吗?」思洋将拇指深入一个指节,以指甲抠著那柔嫩的内壁縐摺。
 
  珊珊听见问话,睁开双眼,向思洋轻点下头。
  「好可怜。

」思洋状似怜惜的说著,将指节抽出,唇在那抽慉的穴口烙下 一个轻吻。
  「告诉我,妳想要什麼?」他沙哑的诱哄著,眼神充满诱惑与挑逗的性感。
 
  「我。

」珊珊心痒难耐,但矜持却让她无法开口要求。
  思洋将她的身子放下,跪立於珊珊面前,大手一拉,珊珊两条腿就掛在他腰 侧,他扶著自己青紫涨痛的肉柱在珊珊湿淋淋的水穴口廝磨著。
  「妳想要这个吧!」不是疑问而是十分肯定。
  「嗯……」珊珊羞怜怜的轻轻应允。
  「那就说出来啊!我们在一起那麼久了,难道妳还怕羞?」  「思洋,我…」她说不出口。
  「嗯?」他一个轻撞,龟头部分已穿过花摺的包夹,在穴口的浅处轻探著。
 
  「思洋,我…求求你…进来吧!」被情慾折磨的难受,珊珊泫然欲泣的开口 要求,所用的词汇已然是她的极限。
  思洋给她的回应,就是一个狠劲将自己尽数送入她潮湿温暖的小穴。
  滑润、窒碍,灼热的包围。
珊珊的美穴不同於主人性子的温顺可人,而是像 条蛇一般会紧缚著每一个入侵她的男人,用她的身体、温度,让一个男人得到极 致的快感。


一种接近死亡的销魂。
  思洋低吼一声,霍然开始卖力的抽送起来,丝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珊珊在他的抽撤间得到如同全身通电般的快感,她无意识的用脚圈紧思洋的 腰际,让思洋能更加深入她的体内,而这个举动也使得思洋能较不费力的深入浅 出。
  剧烈的撞击中,一直紧闭双眼的珊珊,感受到他们交合的部分是一片湿滑, 连她臀下的被单都沾有湿意,她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一反往日的保守。
 
  思洋…会不会觉得她变淫荡了?珊珊心裡有著担心,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控 制那乍生的慾望,更没办法控制不断溢出口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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