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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
东北的初冬寒流初至,却令我这样南方长大的人有了一种时光快进,已入深冬的错觉。
一下汽车顿觉冷风入骨,我不由得连忙拉起了衣服的帽子,缠抱起双臂,紧了紧几个小时前刚一下火车就在C市匆忙买下的这件防寒的大衣。
我真是低估了东北的冰冷程度,以为刚刚立冬,不会像是听闻当中那般冷的入骨要命了,所以上火车来前没有做太多御寒的准备,以致刚一下火车就给来了一个下马威,慌不择路地直接钻进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拉我去有棉衣卖的商场。
买完衣服又匆匆赶到汽车站,坐上了赶来D县的大汽。
现在我就站在C市D县的汽车站外,顶着冷风向四下打量着这个陌生小城,然后拿出半张A4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那是8天前父亲临终前写给我的。
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来到这样一个仅仅在地理书上看到过的一个小城,书上之所以有提它,仅仅是因为它有着全国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型天然滑雪场之一,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有谁和我提起与它相关联的一切事物。
按照父亲生前的安排,我本该再过两天才会到这里,按他的话说,他已经通知两天后的上午10点,会有人在车站接我,而那个人还竟然会是我记忆里从不存在的的一个人——我的母亲。
我也本打算严格按照父亲的指示去做,因为我是能待在老家那一天绝不少待一小时,实在是不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虽然那个人是和我有世上最亲近血缘关系的女人,可是在我过去20年不算长的人生历程中从没想过我还有母亲,父亲也一直告诉我她早死了,而且是我一出生她就死了。
我在想,如果不是父亲患上重病,而我又少不更事,总是若事生非无人管理,他可能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甚至带进墓里也不会说出来。
就在父亲下葬的当天晚上,我家房子的新主人就来催我腾地方了,因为要给父亲治病,家里的积蓄早已花光,而为了给他做手术做最后一博,我只好不顾他的反对背着他把房子卖了,但很是不幸,父亲没能成为医学理论上那10%的幸运者,尽管从手术台上挺了过来,但病魔却未驱走,他还是去了。
那一段时间,我仿佛一下子从痛苦中长大成人了,我深深的懊悔过去的种种的不堪,初中便与同学结伙打架,靠父亲找关系才自费上了高中,但只读了一年就被开除,为躲避父亲的打骂便躲进一家汽修厂当学徒,开始了与从小就喜欢的各种车子打起交道,直到一年后才又出现在父亲的眼前,虽然又被其一阵好打,但我这人生状态也算被其默认了,除了叮嘱既然做了就好好学,就没再强行让我去上学,其实那时他就已经查出患病了……
被人驱赶的滋味当然是不好受的,我只好拿上应用的东西卷铺盖滚蛋,在汽修厂住了几天。
直父亲去后7天,我去他坟前拜了,然后拿着汽修厂的工友们接济的几个钱坐上了北来的列车。
这期间,我曾打过父亲地址单上还写着的一个手机号,通了后我却有点不知所措的挂掉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最亲近的陌生人说话,虽然她是我所知道的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这情形就和我现在站在车站外的差不多,我拨通了那个号码,听到一个温润的女人声音后,好半天不知如何开口,而后挂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化作了一团白雾四散去了,整了整了衣领走向一辆出租车。
但当我询问去那里的价格(6块)放弃了打车的打算,因为那样下车后我应当口袋里就只能剩下10块钱了,连个最便宜的旅店可能都找不到。
因为预算中至少能多出的一百块被我买了件御寒的大衣,于是现在一但出了找不到人的意外,那我可能连今天都挺不过去了。
我问了下距离并不是特别远,就是沿车站前的这条街一路向东,4里地左右,在快出县城的边缘地带有一片开放的民居小区,我找的人就在那片小区里。
而从司机口中我也得知那里也正是邻近滑雪旅游区,滑雪场就在那片小区再往东一里多地的一处水库对面的山坡上。
我紧了紧背上的包,一路向东赶,还好向东是顺风,寒意不是那么强烈,只是感觉冷风中开始夹带着雪花,间或还有雨滴,一场雨夹雪的天气就要来了,看到这些我又加快了步伐。
30多分钟左右,在走上一段坡路后我看到了不远处一片楼房,因为那片楼区和西侧其他楼群中间明显隔了一段只打了基础却未建起的地基带,所以我敢断定就是那了,大约还有150米的样子。
就在我稍停了下想快步向那边赶时,从旁边的一个叉路过来一辆小货车,车后车斗里放着一些日用品,像是商店送货的一样,但车不是开着过来而被推着过来的,推车的只有一个女人,手脸都裹的严实看不清模样,只能判断有165以上的身高。
我和这银灰的小货车就在十字路口相遇了,女人推的很吃力,因为要从路口上到我走的路一来是个小坡,她停了下来,从她胸前蓝色的羽绒服的起伏上就看出她喘的不轻,可能是推好长一段了吧我想。
我本从路口走过了几米再回头看时,女人又开始推车,车子来回缓冲了几下终是没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回去,也没有打什么招呼就站在女人对面的另一个车斗的角上和她一起用力,还好车斗里装的都是些方便面和卫生纸并不重,缓冲了两次后推了上来。
女人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开车门去调整方向盘,把车头调向东边又开始推。
我就开始想要不要再帮她,就忍不住问了她一句,车子咋了?女人转过头回我说,打不着火,发动机还响却就是不着火。
我眼前一亮,想起修车时遇到过这情况,就让停下来让我试试看。
幸运的是,车子的毛病和我之前遇到过的一样,就是油路问题,把油管过滤的地方弄一下就好了,车子打着了!女人见车子着了,一把拉下脸上的围巾长呼了口气,淡淡的笑着,对我连声道谢,说自己只会开其它的什么也不懂。
我看了看她,没想到那竟是一张异常俊秀的脸,白净的瓜子脸,大眼晴,挺秀鼻子,红薄的嘴唇,整齐的贝齿,不过听说话的口气和笑时的眉眼能知道她年龄应当比我大不少,30到35的样子。
「听口音你是外地来的来的吧?」她看看我这装束说:「到哪去这是?」「嗯。
我就到前边那!」我指了指那片小区。
「那上车吧,我也到那!」女人说着话上了驾驶室。
我也上了车把车门关好。
这小车的驾驶室也就正好能坐两个人。
女人取下羽绒服的连体帽子,露出圆润的额头和用发夹盘在脑后盘了一个髻的头发,妩媚中显着干练。
她发动了车子,边开边看了我一眼说:「你这孩子出门也不多穿点,多冷!」我笑笑没说话。
她又说:「看你年岁不大吧,会修车?」我点点头说学了两年多了。
女人笑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一时想不起很像电视上哪个演员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人却在说:「你这孩子心眼挺好使,呵呵,换个人不给点报酬才不会帮我推了,更别说修了。
」一听这我的那股嬉笑劲却上来了,回了一句:「要不是看是位这么漂亮的大姐我也得想想再说。
」女人听完大声笑了一下说:「这孩子,我是该说你会说话还是该回你一句你这小屁孩子才多大?」然后她不再出声专心把车转了个小弯,直奔那片小区,最后在一栋楼前停下来,指了指车门外的一处门市楼说:「我到了,就是这。
」我透过窗子看到那是一处旅店,分明写着:喜悦旅馆。
我怔了一下,伸手取出口袋里那地址单,仔细又看了下,怔了半天忘了下车。
已经下车开始搬货的女人却在笑着说:「怎么,还不下车?让大姐给你送到地方不成?」我连忙下了车,站在那没动,抬着头看向那旅店的灯箱牌扁:喜悦旅馆,24小时热水,单间,光纤上网……那女人已经往屋内拿了一堆东西又出来取,我问了她一句:「你认识这家的老板吗?」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拿着东西又进屋内去了,再出来时语气有些冷漠的对我说:「行了,你不是也到地方了吗,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心想可能是因为我在车上开的那个玩笑让她此时产生了点误会,忙说:「我就到这!这家老板在里面吧?」女人从货车上拿着东西回答:「我就是这家老板。
」我愣了,盯着她看,她似是很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
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故意用东西撞了我一下。
「罗明娜!」我喊出一个名字。
已走在门口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接着说:「我刚从南方A市来的,早上下的火车。
」女人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手上的东西险些掉了,然后却快步走进了屋里。
我咬了下嘴唇稍调整了下思绪,也伸手从车上拿了一些东西往屋中走去。
刚到门口,女人便又急步走出,对我说:「你先坐着,我去把车子放好。
」
一进门,是个约有20平的方正的小厅,西侧偏南有一扇紧闭的屋门,墙边放着两只沙发和一个木制长椅;东侧则是一个长条柜台,柜台上放着电脑、本夹、计算器一些东西,而柜台后帖着东墙放着一排货架子,架子上放着烟酒粮茶和各种日常生活用品,女人刚才拿进屋来的那些卫生纸就在货架的最低一层放着,我看了看也把东西放进了货架子里。
我有些奇怪,这开门做生意怎么没人看着吗?
我四下打量着,东侧柜台南侧的尽头是通往楼上的楼梯口,北侧尽头处则是一扇半掩的房门,透过缝隙看里面应当是个厨房,而这小方厅的南侧楼梯口处有个4米多长2米多宽南北方向的小走廊,尽头也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我好奇的四下走了走然后放下包裹坐在一个沙发上。
沙发上方的墙上还挂着旅店营业执照、烟草经营许可证、以及社区派出所下发的防火条例,而在这两个上面我都看到了罗明娜的名字,除此外还看到了一个应当是个男人的名字:陈军。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的各个墙角都安着摄像头。
过了足有10多分钟,那女人才返回来,手上领着一个约有4、5岁的模样小男孩,两人身后跟着一个略微驼背头上戴着黑皮棉帽的老人。
小男孩白白净净,但白的有些不正常,确切的说那脸色应当叫苍白。
老人看上去则是慈眉善目的,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吧。
小男孩一进来就懂事的自己脱了红色的羽绒外套然后爬上柜台后的电脑椅把弄起鼠标,玩起了电脑。
女人则说:「军军,玩别太久。
」男孩听话的点着头回答:「妈妈,就10分钟,好不好?。
」老人则一直盯着我看,进而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
我站起身,默默的站在那,看着他们,他们先说话。
「林枫?」女人看着我,眼神中有着一丝不安。
「嗯。
我来找我……找我母亲。
」我点点头,开始用脚尖磨蹭着脚底灰白色的瓷砖,以求缓解难以自制的拘谨情绪。
女人沉默着解下围巾和帽子,眼圈分明瞬间就已发红,她用手捂了捂嘴巴,上前来抱了抱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背。
我也伸臂抱住了她,喉管触动,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是我之前从不曾想到过的情绪。
我还是忍住了泪水。
答案已经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父亲和我说过的罗明娜,生我却未曾养我的母亲。
「这是你外公。
」母亲指着老人说。
我点点着,很低的声音叫了声「外公!」老人家一边用手擦着眼角一边拍拍我的背,口里一个劲说:「好啊,好啊……」
然后就拉我去西侧的那个房间。
那是一间卧室,和外面的方厅差不多大小,北侧临窗能看到外面的大街,只是窗子上加了防护栏。
卧室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外还有个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书,我扫了一眼都是些老书,历史评话还有养生知识的书。
而外公拉我进来则是打开床边的衣柜,拿出两件大衣,让我套上,说我身上穿的这个太肥了,也不暖和。
看到这些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暖流,我没有拒绝老人的好意,而是选了一件穿在了身上,竟然很合身。
外公高兴的说着:
「真好,真好!」而母亲此时就站在门口看着,眼角发红的笑着。
「好了,我给你们做饭,等着。
」母亲抹了一把眼角,脱下蓝色的羽绒外套,走进厨房。
我坐了一会也跟到厨房门口向里看着。
母亲背对着门口,正在从一个食品袋中往一个盆里倒着冷冻的手擀面,然后又把袋子放进了旁边的冰柜里,动作麻利娴熟,我竟觉的那一连惯的动作中有一种难言的美感。
究竟美在哪里呢?
是黑色的长领羊毛衫?还是青色的牛仔裤?又或是绛色的雪地靴?我想应当包括所有这些配合上她匀称的身段和麻利的动作吧。
我在想按照父亲的叙述,母亲应当是39岁了,但现在看着要比实际年轻许多,看来生活的不错,所以才保养得体吧。
母亲略微抽搐的后背,和不时抬手擦脸的动作打断了我胡思乱想的思绪,我知道她在哭……
「妈妈,姥爷这个多少钱?」小男孩的喊声令我转过头去看。
原来是有住店的客人在买烟,应当是刚从楼上下来的,刚起床的样子。
小男孩举着烟盒高喊着等母亲出来看。
我看了一眼那烟,对里面的母亲说出了烟的名字,母亲转头说了个价格后又转身去忙。
我退回厅中,站在小男孩身后看他在电脑上玩着捕鱼的游戏。
「军军别玩了,来和哥哥一起吃饭。
」母亲在招呼完外公后对小男孩喊着。
小男孩跳下椅子推开我就进了厨房,我也跟进去,看到母亲已经在里面放好了桌子和碗筷,然后帮着小男孩在洗手,我也过去简单洗了一下手擦了把脸。
「你们吃,我还不饿。
」母亲坐在旁边帮小男孩先挑了碗面,然后又帮我和外公弄,我默默地乖乖承受着这温暖的帮助。
「军军,这是林枫哥哥,以后你就有了个哥哥了,高兴不高兴?」母亲说。
军军吃下一个饺子后看着我,问:「是亲哥哥吗?是你说过的那个亲哥哥吗?」「是啊,就是前几天和你说过的那个哥哥。
妈妈不是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在医生那打针我就送你个哥哥陪你玩的吗?现在就来了。
」「是啊。
可是这哥哥也太大了,怎么玩?」军军歪着头看我。
我冲他笑笑,心里想,原来这孩子是病了,难怪脸色这么不好,还这么瘦。
我吃着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么这么好吃?以前在面馆里吃的好像也不如这个。
难道是我饿了?没觉得有多饿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吗?」母亲看我吃下第一口后就迟迟不动就问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外公接过了话说:「哈哈,我们家呀做别的不好说,但做面却肯定没人会说不好吃。
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面点师!尤其是面条,咱家是有独到的汤水配料的,还开过面馆。
要不是你妈前两年忙帮不上我,我自己身体又不好,说不定我还在给人做面。
这是冷冻的面,哪天有时间外公我亲自给你做新鲜的。
」「啊,原来这样啊!」这让倒是让我有点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会吃过饭去那个大卧室里的洗手间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有什么事晚上聊。
」母亲轻声对我说。
外公则只吃了几个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掩饰不住笑……
二
母亲说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尽头的房间,很宽敞明亮,里面带的洗手间也是隔成两间,外间是盥洗池和马桶,里间则是浴室。
进浴室前母亲递给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说:「这是军军爸爸买的从没穿过的,你一会就先穿这个吧。
」我点头接了过去,走进了浴室。
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氤氲的热气中冲刷着这几日来的疲惫,感觉无比的舒畅,原本预想的那种陌生感如今并不那般强烈,只见了一个多小时的母亲的音容却在脑海印记的很清晰,一种归属感正在滋生,也许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天性使然吧。
我关掉了莲蓬,擦拭着刚刚洗过的身体,看了看挂在墙壁边上的那件白色的睡袍,心里在想她口中的军军爸爸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看军军的年岁,应当是母亲和这个男人几年前才生的。
想到此刚平静下的心里又生出一丝忐忑来。
拿起睡袍时我注意到旁边还挂着一套女性的内衣,淡粉色的棉质乳罩和一条同样粉色的花边底裤,应当是洗浴时洗干净晾在这里的。
看着那没有什么特别装饰的乳罩,我判断起它的主人的尺码来,有C罩吗?对这些其实我并不在行,只是在修车时总是和工友们扯皮时聊过,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户时,我们这些工友总会在背后色色地意淫一番,猜测着对方的三围。
但是我们这些人多数也只是光说不练的家伙,八成的人都没女朋友,最亲密的伙伴还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而我自己也一样是个还未真正经人事的嫩货,唯一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是在半年前,喝了点酒和一个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腾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兴奋状态下扒光了女孩后却迟迟不得要领,在女孩的帮助下正准备挺枪入港时却擦枪走了火,女孩深深的鄙视了我一下后穿衣服走人了。
脑子里闪过这些,下体也邪恶地扬起了头,因为父亲的病,已经多日淡了性趣的,我此时的下体一经勃起便硬梆的难受,龟冠肿涨的在灯光下闪着亮色,我把手抚了上去轻轻套弄起来,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在床上令我擦枪走火的女孩雪白的胴体还有无数个曾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后喷射如柱的一瞬,我脑海中女人的脸却定格在了母亲俊秀的面容。
发泄过后是短暂的空虚与烦恼,我擦拭着渐渐萎缩的下体回想着刚才意淫的胴体的面容,为什么在高潮的瞬间想到了母亲罗明娜?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有了男女情欲之念?我有种罪恶感由然而生……
我走出浴室,看到母亲坐在床边给刚刚睡着的军军盖着被子,看我出来示意我轻声,然后指了指门口,带我出了大卧室,然后打开小走廊东侧的一扇门。
那是间小卧室,但里面衣柜电脑电视洗手间排风口俱全,但这间房只有门上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进来也得开着灯才行。
母亲说这房间原来是军军的,但后来他病的重了就一直和她一起睡,所以后来这个有时也做为客房,楼上5个房间客满了就会把客人安排到这,现在我来了,以后这房间就是我的了。
我满意的点着头。
母亲说让我先歇着,有事晚上聊,然后就退出房去了,我也一头栽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再次醒来时,我按亮了手机,显示已是下午3点了,睡的有点头晕,在床上赖了一会才起来,开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上外衣推门出来。
母亲正在柜台的电脑前,对照着一个笔记本在录入着什么东西,我轻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她。
东北室内在这个季节都早已供暖,就算这总有客人出入的厅里也有15度左右,至于卧室就更暖些,穿睡衣丝毫没问题。
母亲穿着一件花格子保暖衬衫挽着头发,仅额角处有两缕垂下来的头发,显得很是干练也越发显出额头的圆润光洁,脸蛋儿上画着不着痕迹的淡妆也是充满弹性的紧致感,她不动声色地敲击着键盘,修整得整洁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击中显得耀眼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赏美丽事物的一种状态。
「坐这来!」母亲停止了敲击键盘,拍拍身边的另一把椅子说着。
我便也听话地走过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此时变得如此的乖巧了。
母亲盯着我又是一番打量,这已经是见面后至少第五次这样的看着我了。
她伸出双手在我身前轻挥,一种无处着手的样子,最后放在我的额角轻轻抚摸着。
一股温暖滑腻通过额头的皮肤直达我的心里。
「你爸爸……有没有说以前的事?」
「前几天才说了几句,也没说很多,只是说当初不怪你,是他偷偷带走我的,有意不让你找到。
」
母亲眼圈再次发红,「没事了,现在我们还是相聚了。
」她抹了一把眼角,「还是该让你知道一点以前的事,你一定也想知道吧。
」她双目湿湿的,脸上却笑着,接着又说:「你爸爸当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了这边在你外公经营的面馆里打工,后来就做了你外公外婆的上门女婿。
你出生后也是跟着我姓罗。
但你出生不久你的爷爷就四处打听后找上门了,让他回南方,而且对他入赘到女方家很不满,一再要求你爸爸把你改姓林。
当时两家起了很大的争执。
你爸爸被他的家人说的心动,站在他们那一边,这让我很难做,倒不是因为你姓什么,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为你外公外婆就我一个女儿,我不能离开他们,而且这也是我们结婚时说的明明白白的,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呢,我也就有些生气。
僵持了两天,你爸爸就和来找他的人没声没息的走了,直到近三个月后才又回来,我们大吵了一架。
更坏的是在你爸爸走的期间,你外公赌气曾和人说回来也不要他了,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而这话也被挑事的人告诉了你爸爸。
所以之后的日子我们越吵越凶,最后真的无法再一起生活,就去办了离婚,但你的抚养权判了我,你爸爸当时也没说什么,可当天晚上他就偷偷进到家中把你偷抱走了,只留了一张纸条。
我们发现后四处找,我和你外公还去了南方,到你爸爸的老家找过,但最后打听到,你爸爸早把房子卖了去外地了,而你的爷爷早在你爸爸回南方那三个月就已经去世了。
听邻居讲你爷爷去世前还在骂你爸爸不孝,生了儿子跟了别人的姓……」母亲沉默了片刻,脸上现出痛苦的愁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岁月。
「那时的信息也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连有线电话安装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全国找个人太不容易了。
你外公还想过去报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说可以帮忙打听,但是却不给立案,说是这是家庭内部矛盾。
后来……就……就找不到了。
」母亲声音哽咽。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母亲的叙述,和父亲说的很吻合,只是比他说的详细很多。
我说:「爸爸说他是找了一个有点本事的亲属,开了一堆证明,然后到户籍那里把自己和我的的名字都改了一下。
」
母亲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没想过我还能见到你,直到半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打到旅馆的这部座机上来的,那个人说他在半年前就通过这边的朋友打听到了我的旅馆电话,具体怎么打听到的他没有说。
打电话那个人就是你爸爸。
开始我还不信,直到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敢确认真的是他。
然后他就说他的日子不多了,该把儿子还给我了,说后天上午让我去车站接你,别的也没再说。
」母亲的情绪这时好了一些,摸摸我的脸,「知道为什么你说你是林枫后我也那么确认你就是我儿子吗?因为这里!」母亲指着我左耳下方的脖子上一颗小豆粒大小的黑痣又说:「还有你的眉毛眼睛实在和你爸爸很像。
」说到这她笑了一下才说:「但你的鼻子嘴巴却都像我。
」说着她又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轻轻伸手握住母亲湿润的双手,想问她这些年又是咋过的,却不知道该咋说,最后有些结巴的问她:「军军几岁了……」母亲当然知道我想问什么,她看了看大卧室的方向说:「军军6岁半,他不是我生的,是他爸爸和前妻生的。
这孩子太可怜,因为有病才显得比别的同龄孩子小。
军军的妈妈有心脏病,本来是不能要孩子的,可她瞒着家人怀了他,还不听劝告非生下了他,最后孩子保住了,大人没有……军军两岁多时又查出有肾衰,每个月都要透析三次。
」听到这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心跳竟有些紧张的加快了。
「认识军军爸爸前我还结过一次婚,当时只是想找个男人依靠,太草率了!
一年不到就离了,那男人好赌,一个月能看到三次人就不错了,还打女人……」
母亲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开始惧怕婚姻,不相信男人。
我开始变得独立,自己闯荡生活。
4年多以前我在赔你外公去检查身体时在医院认识了军军爸爸和小军军。
他比我小10岁,可是我们却偏偏都喜欢上了对方,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缘份。
」
「他不在家吗?我说军军爸爸,我怎么没看到他?」母亲有些抽泣地摇了摇头说:「军军爸爸为了军军的病花了很多钱,他为了军军能有钱治病做了不少偏门生意,我们认识以后他就收手不做那些了,而是一起贩运服装,运气倒是不错赚了一些钱。
前年的时候有个以前和他有过来往的政府的官员通过手下人找到他,一起商量开发房产,对方出钱,他做法人负责管理,因为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而他觉的只有军军爸爸这个人靠谱讲信用。
他们出钱打点人才拿了两栋房的开发权。
本来设想着这次做完能赚到不少,不用再像那么辛苦了,可是没想到,房子都已经建好移交了,收钱的那个人被人举报了,被调查,最后查到了军军爸爸的头上。
而当初那个找人合作的那个官员私下告诉军军爸爸,如果他能确保不把自己说出来,就送我们一套大房子,还会给一笔钱为军军治病用。
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还抱着那个官员一定会想办法把军军爸爸弄出来的希望。
我去拘留所探视时,军军爸爸告诉我保管好军军最喜欢的那个卡通书包,我当时还有些奇怪,也没说什么。
回家后我找到军军早就不用的的书包,才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一些足可以让那名官员被下狱的却又不是很隐秘的证据资料。
我把它们都放去了银行的保险柜。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军军爸爸就死在了拘留所,是弄碎了吃饭的铁盘藏一块铁片,晚上时割断了动脉……」母亲说到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捂住了脸,哭出了声,不由自主的把头伏在我的肩上痛快地哭了出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母亲的后背,我能感受出母亲一定忍受了好久,现在才彻底的释放出来这么多的痛苦和委屈,那痛苦和委屈有为军军爸爸的,也有为我的爸爸的,还有为我的……就让他尽情的发泄一次吧。
不难明白,现在这处开旅店的两层共300多平的住宅楼是军军爸爸用命换来的。
只是谁也不清楚,是那官员真的讲信用,还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隐秘的证据资料的存在。
直到听到楼梯声响起,母亲才坐起身,转向货架方向用纸巾擦着脸。
楼上客人下楼后匆匆出门去了,也许是去外面吃饭了。
母亲这时情绪已经明显缓和了,对我说:「你刚来就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很烦?」我摇了摇头,发自内心的说了句:「妈,以后有我呢!」
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声「妈!」没有半点的做作,是发自内心的不由自主。
母亲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个家了,家里有妈妈和外公还有弟弟。
在这个新家休息了两天,两天中我学会了帮母亲还有外公给客人登记开房,怎么入帐,也学会了患病的弟弟军军该注意些什么饮食问题和休息问题,重要的是在我尽量哄军军开心的努力下我和也处的渐渐融洽了起来。
这些母亲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们觉的我怎么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个从前很不懂事的孩子。
母亲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开设的美容美体公司在本县开设的分店上班,主要负责美容产品的导购,听她说已经做了好两年多了,因为是朋友的公司,所以她工作并不累,主要就是给一些老主顾介绍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项什么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对别人多。
看得出母亲对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轻松……第三天的一早时候,我说出门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没有钱,递给我500块钱,母亲则叮嘱我省着点花。
我自是知道这些,自从父亲病后,我便成熟了起来,明白钱太多时候和青春年华一样是不能随意挥霍的东西,我只要拿了200,另外300还给了外公。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门,中午就回来,因为怕母亲担心。
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间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了晚点回来。
晚上回来时军军早就睡了,母亲和外公则都守在柜台那,通常他们一般一个人守着,尤其白天母亲常常要去各个美容中心,总是外公守着柜台。
今天可能等我回来的原因,所以都在。
母亲问我去哪了,吃饭了没。
我笑着告诉她吃过了,还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
母亲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们这才明白这几天我为什么天天早上就出门去干什么了。
母亲笑了一下说:「你还年轻,肯定是不能总待在这旅馆里,只是妈还是想让你再休息一段时间,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迟,你从南方来,这天气怕你受不了。
」我笑笑说:「没事的,多穿点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里,冷不到哪去。
」「那好吧,合适你就去做着,要是觉的不好做,就和妈说,我看看找朋友给你找个别的工作。
」我点着头。
母亲问我要准备些什么,我说没什么准备的,明天穿暖和点上班就行了,然后和外公说我穿来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场了。
外公笑着说他去给我准备好。
母亲问我具体弄些啥,我说我在南方学的内燃机,喷漆也会些。
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轮修,不忙时一周最少能休一天,这点我很满意,还有最主要的是,离家这边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钟就到了。
母亲见我说的很兴奋也高兴的听着。
我让母亲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着柜台,再过一会我把透明玻璃楼门外的遥控保险门关上就行了。
母亲说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着,我说上班也不很早起。
她拗不过我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则坐在柜台的电脑前边看着好玩的网页边注意着时间。
母亲告诉我,这小县城深冬和仲夏时客源才多,因为开发区在这两个季节旅游的人多,而现在还没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0点半没有人来就可以关门休息了。
柜台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听是找母亲的,对方也是个女声,说打母亲的手机提示关机了才打到座机上来,说她是母亲的朋友,姓秦,还问我是谁,我一时也不好解释就说是朋友看一会柜台,让她别放电话我这就去叫人。
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亲,因为怕吵醒军军,我没有敲门,而是缓缓按下门手后拉开了门,这是母亲叮嘱过的尽量别在军军睡觉时吵到他。
我一进门,却看到母亲正穿着淡粉色的浴袍从浴室那边出来,正用吹风机吹着头发,浴袍下方则露出半截洁白的小腿,脸上则现出刚洗浴过才会特有的一抹红晕,娇俏的脸上更显明艳动人。
母亲下意识地紧了紧浴袍,听我说完就跟着我的脚步出了门去接电话。
从母亲和对方的通话中,我知道对方是母亲的闺蜜,好像是H市人,想过些天来这边散散心,期间母亲还劝着对方别胡思乱想,一切放宽心态。
母亲就站在柜台外,手拄着柜台,弯着腰轻伏着身子说着话,紧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诱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线,尤其浑圆丰满的臀部左右两道内裤的边痕透过浴袍浮现出来,更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我脸上顿时一热,连忙把目光移开。
直到母亲结束了通话,我才把看向门外的目光收回来。
母亲边快步向卧室返边和我说一会没有人来就关门睡去吧。
我口中应着,心绪却久久不得平复,直到关门回屋睡觉,脑子里还是不断回闪着母亲浴袍勾勒出的臀部曲线……
三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醒来时我意识到下体内裤中一片泥泞,我脱掉内裤先扔到一边摸到卫生纸擦了一下下体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个梦:先是我把母亲压在这个小卧室的床上兴奋的伏在她白晰丰润的胴体上一下一下起伏着屁股,却又感知不到双方的结合的那份快感,于是就努力去感知,却又换了个情景——这次是我在浴室中亲吻着靠在墙边的母亲,母亲的脸上却挂着那慈爱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胯间,然后另一手扶下我的下体向她下体中间探索,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体的兴奋,但就是在就将迎来挥枪挺入的一刹那我才醒的。
这个梦竟是如此清晰,从前我也常常做这样一个梦,只是总是在醒后记不起女人的脸,只有这次是如此的清晰……
就这样我在D县小城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厂上班,早9晚5,有时也会早起和晚归加点班,周末轮休,有时休一天有时休两天,在活计少的时候时间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干脆和班长(我们这的汽修主管,快50岁了,专业技术过硬,在我们眼里无所不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叫他班长,我也是跟着别人叫的,只觉的他话不多,人很好)打声招呼就回家了,因为我离家近,几分钟路程,有事再打一电话就又跑步返回去了,当然,这只能是个别太闲的时候,不能总是开溜。
这个汽修厂算上负责收银和做饭的老板媳妇和老板的老娘一共有十几个人,算上老板有三个大工,其实老板本人也是班长带出的徒弟,所以技术上班长有绝对的话语权,班长是全能型大工,老板主要是做喷漆、保养、做装饰,但他时常不在。
而另一个大工是个退伍的大兵,在装甲部队当过几年兵,叫张洋,比我大五岁,当兵前就是学修车,主学板筋,人长得不高但很结实,修车有一套人却很实在,属闷骚型的人,其他的有两个和我一样属半桶水,乐观向上的大刘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们一样技术上处在成长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刚刚初中毕业从乡下来城里学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对外保密都说19岁,还办了假身份证以防万一被查童工。
我虽然多数工作时间是跟着班长修电路,但和张洋很处的来,说话也多,互相渐渐了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这个小城里结交的第一个交心的朋友。
张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邻县乡镇的,离这里100多公里,本来家里条件不差,母亲是镇小学老师,父亲是村干部,但是10年前父亲在开山蹦石头时出事死了,就剩下母亲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
上初三的时候,有次回家,看到村里的一个二流子纠缠在门口的母亲,他捡起一块砖头从后面给了那家伙一下子,顿时头破血流,那家伙反咬一口报了派出所,张洋家为此赔了3000块钱,而且再上学时同学也离他远远的,他也早没心思读书,于是混到了初中毕业就去做了学徒,两年后又当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补贴金(当兵就和上班差不多,会给一比钱,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后归个人用),这些钱后来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场,现在他弟弟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钱在这小城买处房子,和母亲住进来。
张洋的母亲来过一次汽修厂找张洋,是一个很端庄的女人,穿着朴素却很得体,举止大方,一颦一笑像极演员江姗。
张洋平时话不多,平时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连工友们闲时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边看着。
他用的手机永远只是个通话工具,什么上网聊个QQ,玩个游戏都与他无关,有时大家拉他去网吧玩,他也只是让别人替他翻到电影网站,然后看看电影。
我母亲和外公也去过我工作的地方看过。
外公在我去上班的当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亲说了些情况。
然后过了些天,母亲也来看了下,看到环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
母亲走后,一向喜欢满嘴跑火车的小武对我说:
「那是你妈吗?保养的像个小媳妇,你老爹艳福不浅啊!班长,你说是不是?」我拿了一个纯净水瓶子扔向小武的头上,小武嬉笑躲开。
而年长持重的班长笑笑则和我们说:「林枫他妈长的像80年代台湾很有名的一个演员,叫苏明明,演过不少电视剧,你们这年龄的可能都没看过。
」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在网上查了下班长说的那个演员,还真是有些像,我还特意找了个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电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平淡却充实。
家里的气氛唯一会紧张的时候就是军军每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每次都让人很揪心,每次母亲都一脸愁容却还要强装笑脸对着军军。
这一次,母亲又要领军军去医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赔着母亲一起去了。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很早就到了医院,因为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医生也不用多问,逗军军聊了几句就和母亲点了下头领军军去做透析了。
而军军早已对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说话,只是在进透析室的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母亲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
我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么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钟,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母亲抿了抿嘴唇说:
「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
」「那要很多钱吗?」「30万吧基础费用。
后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
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么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
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
」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我答应过他爸爸一定会治好他的病。
」我听到这连忙安慰母亲,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对她说:「妈,我会帮你!你那么善良,军军那么可爱,一定会好起来的!」母亲仰头看着我,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
「枫儿长大成人了!有你在,妈妈踏实了不少。
」母亲成熟妩媚的娇容近在眼底,明眸红唇还有如兰的吐息令我本来并无杂念的心又是一阵悸动,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一口眼前这张脸,我没有多想便低头在母亲光滑圆润的额头亲了一口,母亲似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脸上竟然莫名的现出了一丝红晕,而后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觉的我们这样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我则还在回忆着刚才吻上母亲额头的一瞬的那丝柔柔润润的感觉。
军军透析完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一起打出租回家。
半路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
母亲接通了电话后好像挺高兴的语气,听大致的内容就是明天下午让母亲在家等着有人来,好像还顺便问候了一下军军和外公。
放下电话,母亲说一个月前打通柜台电话找她,而接她电话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带着儿子来玩。
然后一路上母亲介绍了一下这位秦姨的情况。
秦姨和母亲曾是发小,比她大三岁,后来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认识了一个日本的华裔青年,并与之相爱,后来结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个儿子。
可好景并不长,五年后,因为她与丈夫还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断,最终离婚。
儿子跟父亲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国并开始创业,先是在市里开了家日本料理店,几年后又开了一家美容美体中心,现在她开设的美容美体中心已经在全省开设了二十几家分店,母亲负责打理的这家便是她公司下属的一处分店。
母亲告诉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儿子,常常去日本看儿子,而她儿子在美术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两岁却已在日本画界小有名气。
前段时间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儿子适时的来到了身边,这是她儿子第一次来中国,这令她高兴不已。
在市里玩了两天后,她儿子说要想找处清静的地方住几天,也可写写生。
于是秦姨就想到了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这里的冬天很适合休假。
母亲说秦姨的情况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状态让我能感知到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满深的。
其间她还将手机上的一照片给我看,照片上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留
着短发的美女和一个留着一头齐肩发手里还拿着一支画笔的男孩子站在一起开心的笑着,男孩子个子不是很高,但长的挺英气,尤其长眉细目令其更显出了几分锐气。
不用问这就是秦姨和她儿子宫泽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画室。
母亲说,秦萍还给儿子取了个中国名字就叫秦泽。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准备和母亲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门,可却接到了班长的电话让我去一下厂里赶一份活,一个客户急用车,要马上加个班,本来轮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着赶往厂里。
这样在厂里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时候终于弄好了,客户很满意,老板则因此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一高兴竟问我们想要点什么奖励。
别人都大叫着吃什么,我则说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结果现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给我补个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话,不想老板高兴之下竟特批了我,这让其他人也是羡慕嫉妒恨。
跟随老板吃了顿烧烤,晚上7点多我回到了家。
外公抱着军军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脑里播放的动画片。
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主要就是告诉他我已经吃过晚饭,而明天能接着放一天假。
外公则说母亲在楼上那间最大的客房里和下午刚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
我没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这了,本以为她这样的女老板,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远的渡假村住了,看来她和我母亲的关系比我想像还要亲近一些。
我知道我是该上去打个招呼的,这是起码的礼貌,于是我先回自己房间,进洗手间整理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去了楼上。
楼上就是几间客房,两间各能住6个人的大间和四个单间,两间大房南北各一间,有独立的洗手间,而四个小间则共用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
母亲现在所的房间是南侧一个朝阳的那间大房,我敲了下门,听见了母亲熟悉的声音后我开门进来。
只见母亲正和一个穿着湖蓝色翻领外套和休闲白色小脚裤的女子在屋中西侧居中的一张床上紧挨着坐着,而在她们对面的一张床的床沿上则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略显清瘦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
而在床中间前的过道则放着一双女人的长筒靴和一双棉拖鞋。
我一进屋后母亲马上叫我到跟前进行介绍,那两个就是秦姨和儿子宫泽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张圆脸上生得五官精致,眼睛不是很大却神彩十足,留着稍稍过耳的斜流海的短发,笑容中透着干练却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亲稍显丰满一些。
四十二岁的女人能保养的这么好相当难得了,这肯定和她自己就从事美容美体行业有关。
她让我想起韩国女星李英爱。
我礼貌地问了好,秦姨则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笑着夸赞着,而那位中文名为秦泽的日本年轻画家则是很有礼貌的朝我点头,很日本式的礼节,用只略显生硬的中文和我打着招呼,这家伙中文说的竟还不错。
秦姨他们下午2点才到,是自己开车从40公里外到的市区来的小城这里,因为是出来玩,也没去公司和就直接来这了,因为想和母亲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见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这住了。
当听我说明天不用上班后,秦姨就和母亲说明天我们两家几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亲则问我的意见,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长这么大直到来到这里才见到如此真实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马上就化掉了,而至于滑雪也只在电视上看过,所以很想去试试。
于是我们便聊了一会就各自休息,准备明天早起去渡假村。
秦姨和秦泽就住在这个一共有六张床的大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带着军军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务越野赶往度假村,家里的事就交给外公了。
今天天气不错,虽说是零下20度的低温,但有阳光的普照还是身心惬意。
因为是一路向东迎着阳光,所以开车的秦姨一上车就戴上了墨镜,对着倒视镜对坐在后座的我和母亲不无俏皮地笑了笑,竟别有一番风情。
她们母子坐在前面,我们三口人则坐在后座上,我和军军坐在母亲一左一右。
军军在车子一出城区时被路边一处牲畜交易市场上的热闹场景吸引,兴奋地叫母亲一起看。
母亲在转头侧身从车后的窗子去看,而后再转回身坐好时一只手轻轻摆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欢这种柔滑的感觉,能直达心底,忍不住轻轻用拇指抚弄,母亲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让这丝丝柔腻从指间溜走,母亲看了看我,我则把目光看向母亲被军军牢牢抓住的另一只手,母亲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纤柔的手。
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回头看了看我们的秦泽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显从母亲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进而却将一块巧克力扔给了军军。
路程很短,从我家到旅游区的入口不到一公里,从入口到旅游区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间在入口处便被保安拦住收了停车费,我不由无耐地笑了下,心想这些生意人真的够精明。
秦姨开着车径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车后便让大家拿好包一众就进了酒店。
秦姨订了一间套房,在想为我们也开一间时被母亲拦住了,母亲说我们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么浪费。
于是我们先到套房,环境相当不错,两明一暗三个卧室,一个明亮的大厅,秀过厅中明亮的大窗子,旅游区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尽收眼底,看着楼下不远处已结了冰的水库的大湖上往来嬉闹还有湖对面的山坡滑雪场上往来穿梭的游人,还真找到了书上说的有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
秦姨招呼我母亲去里间换滑雪服,而秦泽则在来时就穿了蓝色的滑雪服,现在他就忙着打开那些包取出一个能折叠一个画夹,还有一个装画工笔墨的透明盒子。
我和军军没什么换的,军军和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我则表示就穿现在这身羽绒服加棉的运动裤就行了。
军军则对秦泽的那些画具很感兴趣,好奇的问这问那,秦泽竟也很有兴致地和军军解释着,最后在两位母亲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时,军军便帮秦泽拿着那个透明的工具盒。
四
我们是坐了缆车上了滑雪场,在那里我们先去指定地点取了滑雪板装备,然后就去滑雪之旅了。
秦泽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装备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冲上雪道,动作帅气熟练,第二个是秦姨。
母亲没有穿戴那些装备,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
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弄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
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
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
雪道上有潇洒驰过的游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
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
真是潇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为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
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后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
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钎,弯腰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
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色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0点了。
就在我准备最后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色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么快!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
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
我也连忙舞动雪钎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
我猛地向后扎了一钎,借着坡势滑出。
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里,却不想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钎,互相伸手扶向对方。
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
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
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么样,手抚着我的胸口。
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潮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唇。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
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
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么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
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
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
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
」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么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
」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话都愣了,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缠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为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么猪马牛羊的涂鸭。
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
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
」母亲点点着,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
」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放在她另一侧的肩上轻轻拥了两下,轻声安慰着母亲:「妈,军军会好的。
」
秦姨有意打破母亲伤感的思绪,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
军军在那自己一声不吭的画着。
我则脱下雪板坐在一个包上歇息。
秦泽却又取出一张画纸,然后也学我的样子坐下来,又把画纸放在膝盖上,用一支铅笔认真地勾勒着什么。
「你爱你的妈妈吗?」秦泽用他那有点生硬的汉语忽然没有来由地问了我一句。
我怔了下点了点头说:「谁的妈谁不爱?」
秦泽用力点着头却笑了,他站起身过来把他刚刚勾勒完的画递向我说:「我也爱我的妈妈!这个送给你!」,我接过来一瞧,那是一幅简单的素描,画的是一个双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轮廓勾勒的生动明快,虽是铅笔素描却也能清晰分辨,女子盘着长发,瓜子脸丰而不肥,几缕发丝垂在额角,眉稍处微扬的弯眉,杏眼挺鼻,薄俏的唇瓣,还有温和的浅笑,整个姿态神情都透着一种温润母性之美。
这不是我母亲吗?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母亲和秦姨聊天时就是大体这个姿态,这家伙完全是凭记忆画出的这个。
我虽不懂美术,却也知道这个比一般的对着实物模特画要难的多,尤其对人物的神情扰握上肯定是很难画的,这家伙不愧是个画家。
我把这简单却精致的画卷成一个筒状插到了一包里,对他说了声:
「谢谢!」而后又问他:「你一定也给你的妈妈画过吧?」秦泽点着头说:「无数张,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就是凭着我对见过面时记忆画过无数张。
这次来我打算当着她的面画一张,让她给我也当一次模特。
」他的神情中充满的向往……然后他像是在自说自话:「爱一个人就爱她的全部,就想拥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
」他忽然又转头问我:「你知道做一个画家除了手要好用,还有什么要好用吗?」
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错,聪明!画家的眼睛要有统筹大局观的视野,还要有透视微观细腻。
当年我的老师之所以收我这个学生就是因为我的眼神出众!」秦泽微微得意的说着。
我不知道秦泽说这些做什么,也许只是在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聊天。
「我能看懂你的神色!」秦泽忽然对我说,「昨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断定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
「什么同一类人?」我笑了,「你是上层社会的高雅之士,一个职业画家。
我是个修车的,要不是我们的长辈是朋友,我们就不可能认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们的情感取向。
」秦泽忽然凑到我身前低声说着,「你爱你的母亲,你想拥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我愣住了,看着秦泽那双坚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无力反驳,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秦泽又回复了脸上的笑容,缓缓的说:「在中国这是不能说秘密!在日本这也是不能说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会用心去感知到这种爱的存在,而且很多人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对,认为它存就合理。
我的老师年轻的时候跟一位教授学画,教授对他很好,就像他的父亲,也许这和教授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有关系。
我的老师也曾试探着问教授为何没有找个女人结婚,教授只说他爱过一个人,那个人走了,他的心也就走了。
后来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师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笔记。
在笔记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妻生子的原因。
教授爱上了他的母亲,并且在他的追求努力下母亲也爱上了他。
这段感情并不是无人知道,他的邻居们知道,只是都为他保守了秘密。
」
我静静地听着秦泽讲完,心里也回想起在网络上曾看到过关于日本的一些恋母的例子,相关的无论是电影、AV、电视剧以及新闻实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见惯。
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便问秦泽:「那你母亲也爱上了你吗?」「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只是她还缺乏自信。
但是我会让她确立信心的,勇敢的面对我!」秦汉坚定地说,「你也要努力!」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看到远远的母亲和秦姨已经返回了,她们衣服的颜色非常容易辨认。
等她们回来后便开始脱下滑雪板,歇了一会就开始一起收拾东西,然后各自扛着滑雪板向下山的缆车方向赶。
下了山我们赶回酒店换了衣服去吃午饭。
在等待饭菜上桌的时候,先喝了点茶。
秦泽为他母亲倒了杯茶,然后说:「妈妈,玩的开心吧。
看到你变得这么开心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他竟放下茶杯,抱过母亲的头在她脸上和唇上温柔地吻了两下。
秦姨对儿子亲密举动没有很强烈的反对,只是看了看我和母亲表情中有些许的羞赧。
我偷偷看着母亲,母亲正把头转向一边似是避开了那母子两个大秀亲密的举动。
吃饭的时候,秦姨的手机响了,她起身接了电话和对方聊了好一会才放下。
原来她有个客户也算是朋友,想约她谈点事,于是秦姨干脆约对方到度假村来,连玩边谈事情,对方好像也同意了,说过是过两天就到。
吃过了饭,我和母亲本意是想回家的,但是军军却想和秦泽学画画,秦泽和秦姨也挽留我们,我们只好又在酒店玩了一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带着军军离开。
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母亲说明天就找人联系有教美术的幼儿园,送军军去上学,军军听说能画画也很兴奋的样子。
从我来到这开始,这是第一次见到军军这般高兴。
五
回到家,外公一个人坐在柜台那在看着报纸,见我们回来就说:「玩的挺高兴吧!」母亲边解着围巾边说:「总也不运动,有点累。
脖子和后背还有腿都酸了。
」外公笑笑说:「现在是旅游旺季,这人也多,今天这么早已经住满了,今天能早点关门,不用等了。
」我和母亲都一怔,问外公咋回事。
外公说就是有外地人自驾游来玩的,但度假村那边普通房快满了,套房房价太高,这些人又不愿意分开住,就一起出来找了我们这个离旅游区近的店,并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听到这我和母亲当然高兴。
母亲则拉着军军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说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学校,还买画具。
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网打会游戏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开电脑先上了QQ群和工友们打个招呼,扯了会皮就想打会游戏,却听外面开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过去,应当是母亲又出来。
我也推门看了下,果然是母亲到了柜台那让外公去歇着,她算算帐,然后都录入电脑,这是母亲的习惯,做什么都很有条理,每天晚上都会把当天旅店里的各种散碎的收支整理录入电脑中,这样到月底,一个月的收入便一目了然,而什么货赚钱易卖,什么货少有人问,然后就按需进行筛选。
母亲穿着一套淡绿的卫衣和一双很可爱的米老鼠棉拖鞋,刚刚洗浴未干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散落在肩头。
她刚坐好看到我跟了过来就说这点事她一会就弄好让我去忙自己的。
我说也没什么事就陪她坐会,就坐到了她旁边,闻着母亲身上淡淡润肤露的味道,翻着外公放在这的晚报,看看晚报,再转头看看母亲,再看看晚报,再看看母亲,最后变为右手托着下巴肘部拄着柜台看着母亲。
刚洗浴过的母亲脸上没画什么妆,脸上微微现出两处红豆豆,但那白净的皮肤也并不显粗糙,只是眼角浮现更明显的鱼尾纹,可在我眼中这昭示成熟风韵的标志更让人着迷。
母亲虽是中国人常见的瓜子脸但是却是丰润饱满的,并不瘦而无骨。
母亲的确是个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种温和文静却不失活泼的美,不像秦萍那样明艳耀眼的风情之美。
因为室内温度很暖,所以她的卫衣并未拉拉链,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衬衫,雪白的脖颈清晰入眼,接近人锁骨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见。
胸前的紧绷的衬衫圆鼓隆起,让我一时想入非非。
母亲输了一会帐目,转头看了看我,我微笑着在看着她,她也还我一笑。
她一输一会帐目再转头我还是那个姿势盯着她看。
如此几次,母亲忽然笑出声来,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则顺势伸过嘴巴做势去咬母亲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闪不及被我在无名指上蜻蜓点水般啄吮了一下。
母亲无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推了一下说:「去,臭小子,总和妈耍宝。
」说着她快速地输完了最后一点帐目,然后伸了伸手臂,扭了几下脖子,用手在后腰上拍打着说累。
「妈,我给你捏捏。
」说着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后,伸出双手放在她双肩,轻轻拍了两下先,然后用手指轻缓地揉捏起来。
「怎么样?妈,还不错吧?」我得意地说。
「好像不错,没想到你手上还挺有准头儿的。
」我说:「那当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颈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个私人疹所做矫正牵引,去了20多天连着。
那疹所按摸的师傅就有5个,从头到脚都能按,都是拿了职业医师症的。
」「怎么,你偷学的?」母亲说。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个老师傅说我回家后也可以在睡前给我爸爸简单的按摸下,有助睡眠。
他教了我一点。
之后我也在别的师傅那偷学了一点。
有个按脚的师傅是个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
母亲也被我逗的笑出声来。
她看起来对我的按摸是满受用的,随着我手的移动和力道变换而轻轻摆动着身子。
我从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后的椅子靠背挡住了她后背大半部位。
我对母亲说不如去房间躺床上好好按按。
「别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觉明早就精神了。
军军都睡了,一有声音又该闹着不睡了。
」母亲站起身扭动了一下腰肢说。
我不等母亲说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间走去。
推开门,开了灯,我对母亲说:
「这下行了吧,打扰不到军军,时间还早呢,你睡也睡不着,不如我给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
」我拉着母亲坐到床边示意她趴下去。
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订沿的地方趴了下去。
我站在床边开始在母亲背上和腰上按摸起来,把我那20多天里能学到的那点皮毛知识和手法全施展出来。
从背到腰再向腿,我的双手在经过母亲被裤子映衬得浑圆的臀部时停了一下没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弯部位,尽管我很想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
母亲的臀并不显得有多硕大,却满挺翘。
在我按腿的时候微微颤动着,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痴痴地在那丰满的部位流连。
从另一条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对母亲说:「卫衣太厚了,妈你把外套先脱了吧。
」母亲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没再犹豫就轻轻起身把卫衣外套脱掉,穿着那件白色修身的衬衫重新躺好。
站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一侧母亲圆鼓的胸部接触在床面上因变形而向一侧轻溢。
我曾多次暗自猜测过母亲的乳房是多大尺码,现在看应当是介于B罩与C罩之间。
我调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亲的背上,白色的棉质衬衫印出母亲在背后的乳罩系带。
我能明显能感受到了母亲肌肤透过一层衬衫传达出的体温。
母亲因为长期健身和每周都做瑜珈体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轻少女多了几分丰满,却又感觉不到多余的坠肉,紧致而富有弹性,肉肉的、紧紧的,这也许就是一个保养得体的成熟美丽女人对人最大的诱惑之一吧。
我认真的忙碌着,尽量不去看母亲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尽力控制着自己疯长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我忽然觉出母亲的呼吸沉重而匀称起来,后背有规律地轻轻起伏着,她竟然香甜地睡着了。
我顿时从心底生出一丝成就感和满足感。
我想了想,就让她先睡在这吧。
我轻手轻脚取出一条大被子给母亲盖上,母亲的呼吸愈深沉,看来是睡熟了。
我一想这样睡不行,轻轻地扳动着她的身子,同时把一个枕头放在了他头下,期间她半睡半醒着推了我一把然后就自己翻了下身侧躺下来。
我笑了长出了一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看来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
我轻手轻脚推门出来,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回来,然后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准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时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唇散发过来温度。
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一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后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
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更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小舌,还带着淡淡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抚弄起来。
「啊!」母亲忽然推开了我,一声惊叫,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顿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
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10秒,之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索着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1点05分……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后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系个学校,然后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么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么早回家,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
」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话里没说,只是说让我有时间回去一趟。
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么。
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
张洋点点头说着:「是好事,是好事……」一连重复了几次。
之后肉串上被端上来后他就一起拿过两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只能是陪他喝着酒。
但我的酒量没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没再动,他也不管我,只一个人喝着,最后他终于醉了。
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为不远便没有打车。
一路上,他口中说着醉话还吐了一次。
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楼时,他在楼梯上接着他的醉话:
「你喜欢你妈不?你妈那么漂亮你一定喜欢!哈哈,我喜欢我妈,可她不喜欢我……」我怔了一下,手上一松他差点倒下去,我连忙用力扶着他继续向三楼走。
安顿好了张洋我往家赶。
我走的很慢,些时起了风,看样子是风雪要来了,看来接连晴好的天气也要结束了。
我拉紧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体帽子戴好。
这让我想起了刚来这里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两个月了吧,立冬刚过时来的,现在都快小寒了,而再过一个月就将是新年了。
唉,去年这个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亲的病床前度过的。
整整一年了,父亲去了,却给了我一个母亲,而我从第一次确定那是我的母亲时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种情感完全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那种亲情之爱,对母亲,我还有更多的是男欢女爱的可望。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泽那张坚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坚定。
再想想张洋刚才的话和状态,我忽然苦涩地笑出声来,如果现在有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看到和听到我的笑,那个人一定会吓到,那该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挤出的一种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会爱上世上最不该爱的女人呢?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母亲。
「枫儿,你在哪,加班了吗?」
「我马上就到家了。
」
回到家中,只有母亲坐在柜台旁盯着电脑发呆,我叫了声:「妈。
」母亲看着我但很快就转过了眼神,表情中有一点不安,其实我的心里比她还要不安,都是因为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诉母亲我吃过饭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过来代替她看着柜台。
母亲点了点头。
再回到柜台前,母亲拍了拍她旁边的坐位让我坐下来,然后沉吟了片刻说:
「枫儿,晚上的事……妈妈不好,我是做了梦,有点犯糊涂,有些……有些幻觉幻听。
」母亲一脸的羞赧,但还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边的头发。
我点着头对着他笑笑。
母亲的话出口的一瞬我们两个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一般,轻松了下来。
我看着她的头发忽然说:「妈,你不用总盘着头发,像这样放下来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时间去烫一下,烫个波浪,一定好看。
」母亲听我说着,自己看了看刚刚齐肩的头发对我说:「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好看不好看。
」「我怎么不懂,我就知道,我妈是个大美女,怎么都好看。
」说完我就预先闪了一下,躲过了早有预料的迎头而来的一巴掌。
我又问母亲给军军找学校的事。
母亲说:「学校倒是不难找,就是人家会有顾虑,都会先签个免责合同,说军军在学校出了什么非人为性的意外,学校不会担责。
这些本无可厚非,可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是有点不放心。
军军却很想去上学,去画画,我明天再去找两家看看,看来只能送他去后也得常去看着点。
」我点着头说:「嗯,我们多跑几次,费点心就行了,和他们说,军军身体不好的时候不去就行了。
以后我天天中午有时间就去就行了。
」母亲慧心地点着头。
两天后我陪着母亲送军军去了一个私人幼儿园,距家两公里。
去这家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家的园长听了军军的情况后很同情,表示尽力让孩子过后舒服,二是因为这家的幼儿美术教的好,是专业的儿童美术教师。
我就开着那辆家里进货的小货车,母亲坐在副驾使上抱着军军。
如果是个正常的孩子,这么大了,母亲抱着会很吃力,但是军军很瘦弱,像个4岁不到的样子,只有头看起来却显得大了些,看着让人心疼。
母亲变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时间外都要去军军那看看,连每周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时间也减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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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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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5天,是周六,但这周只能休一天,所以上班。
一切如故,时忙时闲,在和一起的几个工友扯皮中度过。
就在还有一个小时要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竟是秦萍阿姨打来的,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秦姨的声音。
秦姨说她的车在度假区的入口门处抛锚了,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却怎么踩油门也不动,度假区的一个好心的保安说肯定毛病不大,找个修理工看看准行,不用找拖车,结果保安打电话给一个人时却不在,人家出门了,这时她就忽然想起我来。
我告诉她我马上到,然后我和班长打了声招呼带了个小工具箱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奔度假区。
东北的冬天夜晚来的的都早,现在还不到5点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车子都开了大灯。
秦姨的越野车在度假区门口已经被几个保安推到了路边,免得挡住了入口,看车头的方向应当是向里走。
我和秦姨打过招呼就打开了前面的机箱封盖,让秦姨发动了一下车子,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毛病还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带马上就要断了,所以很松,发动机动力无法传输,所以车子怎么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电话给同样在加班的小武让他给我送根皮带过来。
小武一口答应着,但是等到送皮带的人来了我一看竟是那个厂里年龄最小的学徒工,骑着一辆破摩托。
我无耐地笑了笑,道了声谢,接过皮带,让他等着我一起回去。
皮带很快换好了,车子也正常启动了。
这时秦姨却取出了200块钱递给那个小兄弟,我连忙说那皮带的钱算我的,而且那皮带连60块都不到。
秦姨则说,剩下的给这个孩子了,让他先回去,瞧这冻的够呛。
而她要带我去吃饭。
我笑笑,先接过钱然后放到那个小兄弟口袋里小声对他说,回去给老板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来谁也不说,还有100和兄弟几个一起吃顿饭去。
小兄弟听了自是高兴,拿着钱跨上摩托车就走了。
秦姨则让我和她上车,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还是那间套房,但我没有看到秦泽,就问秦姨他去哪了。
秦姨有点失落地说儿子今天中午坐飞机回日本了,因为他经济人和他父亲把他的画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国。
刚才她就是去市里送儿子秦泽上飞机后办了点私事又返回来的,她约好的客户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这等。
秦姨用酒店的电话订了餐,让40分钟后送上来。
然后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说:
「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来了。
对了给你妈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吃过晚餐就就回去。
」她自己则向套房的里间走去,应当也是去洗浴了。
我闻闻自己的手上还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刚才修车时弄去。
我走进浴室,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然后才快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淋浴的莲蓬喷头下简单冲洗一阵,主要洗了下头发,然后就开始穿衣服。
刚穿好了内裤,内衣穿了一半就听到接连的两声尖叫,怎么像秦姨的声音?我回想一下判断声音的来源正是套房的里间,慌忙套好内衣就跑出去向里间卧室赶去。
门没有锁,按着门把手一推就开,没看到人。
我看向浴室那里,半透明花玻璃上满是水珠。
我喊了一声秦姨却没人回答,我稍犹豫了一下快步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然后顿时吓了一跳。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一个手持莲蓬喷头倒垂在墙角还喷着水,秦姨赤裸着身体躺在墙边,头和半个后背还靠在墙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缓缓向低处的地漏流淌,看样子人晕过去了。
我现在也顾不了许多,急忙过去先抱起秦姨的头,轻喊了一声,探探鼻吸还是热的,应当只是晕了过去,看头上也没有伤,不像碰撞的样子啊,怎么晕了呢?我管不了许多,把搭在一边的一件白色浴袍盖住秦姨雪白湿露的胴体,然后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卧室的床上,有点慌乱地想着是先打120还是先打给我母亲,却听秦姨说话了,她醒了。
「厅里那个白色的包里有个医药包,是秦泽准备的……然后快把我手弄干净包上,别让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晕。
」秦姨喘着气,紧闭着眼,一副大病虚弱的样子。
我这才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晕倒了,原来她有血晕症。
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这种怪毛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我快步到外间的厅里找到那个旅行包取出了一个标着红十字的小医药箱,又返回里间卧室。
我打开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还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干净,缠上纱布,怕不牢又在外面贴了一个有药物成份的创可贴。
弄好这些我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去看秦姨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另一侧歪着头,紧锁着眉头,嘴巴紧闭,连没有受伤的另只手都紧紧的抓着床单。
就在我收回目光时,看到了秦姨的右侧完全裸露出来的乳房,由于她紧张得不敢动身,却在歪头伸手时把盖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来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我怔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专注在那里。
那是一只雪白饱满只微微有点下垂的玉乳,暗红的乳头微微偏向一侧。
虽说刚才上浴室秦姨的胴体一览无余,连那下体三角地带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见,可那时只一扫而过没心思打量。
我脸上顿时发热,目光也难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动。
右侧的白晰紧致的腰腹和丰满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隐秘的部分也有几根耻毛若隐若现,一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尽现眼中。
我顿时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里还抬着秦姨受伤包扎好的那只手,难以自控地动弹不得了。
我的心剧烈跳动,呼吸愈加粗重,还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体已支起了帐篷。
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缓缓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没有?」秦姨忽然开口了,听声音已经恢复了很多。
我一惊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
秦姨要不要去医院看下?」我有些慌乱。
「不用了,这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而且我就是血晕,手上也没什么大事,躺一会就好。
以前血晕也是这样。
这两年已经好些了。
你收拾下把有血的东西都拿走!」秦姨还是别着头没睁眼,只是脸色已经回复了,眉头也舒展了。
我答应着开始收拾。
把所有带了血的棉签都收拾干净,医药箱好盖好放回原处,只是有一处让我为难,盖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刚才抱她过来时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这还有,也换下吗?」
「快点都弄干净,我头有点晕,一会说好,不见到血就行。
」她闭着眼睛焦急地说。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过一条毛毯,然后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后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团作一团塞进外室的垃圾篓。
再次反回时,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额头上还微闭着双眼,刚才弄的急,毛毯只盖到了她丰乳的下方,一只半遮半掩,一只则完全裸露着。
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过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马的我手上失了准头儿,碰到毯子边缘的同是手腕处却也贴在了那肉感丰挺的乳房上,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对,口中急切得说了声:「干什么?」那只没爱伤的手显得有些慌乱地一下子伸过来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却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间一股柔软湿润的滑腻感充斥了我整个神经,浑身血液都在加快,头都大了。
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丰乳上揉搓起来,顺势扑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个毛毯,明亮的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满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秦姨反应过来马上松开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头,我疯狂地不顾一切顺势把在她脖颈上狂吻的头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侧乳房上,贪婪地吮吸,本来抓揉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丰硕的臀瓣上揉捏起来。
「小枫你放开!」秦姨挣扎着,一边推我的头一边想从我另一只手中抽出被我压在床上的那只受了伤左手。
她扭动的身躯摩擦过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更加高涨,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刚刚放出牢笼充满欲望的困兽,疯狂撕咬着身下的猎物,口鼻中喷发着情欲的火。
「放开呀小枫,我是你姨……啊,你放开……」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体神秘中心处,已经有过半次性经验以及阅过无数部A片的我对这神秘的耻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顺利的破开了那耻毛掩护下的唇门,微微湿腻的耻唇令人眩晕,我无师自通地在那里轻轻划扫。
秦姨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泣的腔调,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停地踢动着,手开始拍打我的头。
我的中指探测到了那条湿润的甬道,毫不客气地探寻了进去,于此同时秦姨拍打我的那只手一松,随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我说:「小枫,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妈妈吗,我是你妈妈在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六
「我妈?」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动作,如同被人浇了一盆醒人的凉水,瞬间清醒了一些,缓缓起身跪在床上。
秦姨拉过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来。
我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跪在床上不敢正视秦姨,懊悔莫及地说:「秦姨,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要不你打我……」秦姨的眼中也含着委屈的泪水,忽然抬起手对着我的头狠狠拍了两下,随后竟又抱过我的头抽泣着说:「你这孩子,怎么和泽儿一样。
」手在后背上重重的拍打着。
我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额头还抵在她的胸上,那诱人的圆鼓有一半还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扑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剂,令我刚刚消退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抱在秦姨腰间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紧,口中再次粗喘起来。
秦姨抽泣了一会,发泄了一会她的委屈,缓缓松开手臂,向外推开我的头看着我。
我喘着粗气看向她,那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过头去印了上去,用力亲吻着那同样湿热的唇。
秦姨挣扎着摆了两下头后便没有再动,任由我吻着,亲着,两手垂下的手臂也又渐渐抬起抱在我的肩上,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贪婪地占有着那挺秀诱人的双峰,时而把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头,时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
我的唇从秦姨的唇上分开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我能清晰的听到她渐渐粗重的喘息。
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吸吮着诱人的滑腻和芬芳。
我的手也上下游走了一番后最后探寻到了那幽林深处,明显较刚刚湿滑了太多,湿腻的津液缠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顺滑地探入了那林间秘道。
秦姨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
我急切地把头一路向下,正当我想把嘴巴凑近那密林之时,秦姨猛然用的抓住了我的头发轻声说了句:「别,别在那……」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向我摇着头。
我喘着气跪直了身子,脱掉了内裤,那根粗硬的阳物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把胯间放入秦姨的双腿之间,我无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
我扶着硬挺的阴茎放入那耻毛下微开的湿滑肉唇间向里探寻挺动,一次,两次,第三次时找对了方向,一股潮热的温度侵蚀了我的敏感的龟冠,终于进去了!我挺动着屁股迫不及待向里推进着肉茎,冲开秘道湿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
」秦姨吟叫了一声,胸前挺起的双峰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断起伏。
我收臀抽离阴茎随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体内,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声开始由轻转重。
我压低身体伏在了她的胸上,吻着她雪白的肌肤,下体不停地抽插,那抽插没有什么技巧,完全凭借我年轻的硬度和长度还有初经人道的激动兴奋,在肉穴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与抽离着肉根。
秦姨的双腿渐渐盘上了我的腰间,丰臀承受着我胯部的拍打发出有节奏的肉体相击的声响。
只百余下抽插,我渐觉自下体结合处发散的快感迅速爬升着,我身下秦姨那张脸上浮动着红晕,娇口微张急促喘息,随着我抽离推入阴茎的节奏发出诱惑的低吟。
随着那快感的不断的攀升。
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铃的声音,有人在按门铃,我停止了动作看着秦姨。
秦姨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背轻声说:「送餐的……啊……」她的话刚出口我便最大距离地抽出阴茎,在龟头几乎从她阴道中脱离的瞬间又全力推入,借着润滑的爱液的滋润一插到底,接着便疯狂的抽送起来。
秦姨抱着我的肩头,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轻声说:「你轻点……啊!」
门铃还在响,我一边快速的抽送下体,一边对外间喊:「等一下就好!」「停……下,别射里面……」秦姨意识到了什么,对我说着。
「啊!」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声,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话已经晚了,下体一阵酥麻后有力地颤动着,喷射如柱,一股阳精射入了秦姨的体内。
我喘着粗气趴在秦姨的身上。
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还不去开门?」我跃下床,没顾得上穿内裤就去外间把绒裤和长裤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了头发,擦了把脸定了定神,这才开了门。
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站在门口。
我闪身让服务生推车进来,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务生走后秦姨从里间穿着一件格子睡衣出来,看到我坐下来准备吃饭时忽然对我说:「先别吃了,你快去给我买点药!」「药?什么药?你的手我上过药了。
要不去医院吧!」我怔了怔说。
秦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捏之态,她说:「哎呀,臭小子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你刚才做的好事,我让你开我的车去药店买那种……那种事后避孕的药啊!」「啊?知道……知道了!」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车钥匙冲出门去。
我开着车很快出了旅游区,向左右看着哪里有药店,幸运的是走出不远就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我停好车进店里和服务员说了那种药的功能,服务员给我推荐了两种,我胡乱地拿了价格贵一点的那种付了钱就走。
我调转车头要返回时忽看到马路对面一个醒目的灯箱,上面写着:「避孕药具」。
我迟疑了一下又下了车向马路对面跑去。
我走进那避孕药具店,里面除了柜台就是满墙的宣传贴画,张张画上都是种暴露男女摆着各种诱惑的姿态。
店里只有一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
我说买安全套。
秃顶男起身在柜台里拿出三个盒指了指问要哪个号的,大中小三个号,我说大号的,问了下价格就付了钱准备走,秃顶男忽然说:「有功能好点的你要不要?」说着就又拿出一个盒子对我说:
「这个是附带颗粒的,对女人好,而且对男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时功能。
」我拿过来看了看,问了价格,这个包装里的物品数量比刚才普通那个少了一半,价格却是一样的,说明单价是贵了一半的,我也买下了。
开车向回赶的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撒了个谎称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厂里这了。
母亲关切地问我吃了饭没,我说吃过了,在外面小饭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亲交待我工作注意点才挂了电话。
我看看手机的时间18点刚过。
回到酒店的房间,秦姨坐在那等着我,但看餐车的饭菜她应当是吃了点。
我把药给了她,她接过去对我说快吃东西然后回家去,随后就去里间了。
我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下手脸,就开始吃饭。
酒店的饭菜味道还算不错,我吃着挺对味口,期间我喊秦姨,问她吃了多少,咋不吃了,秦姨说她没什么味口,吃了点就行了。
我吃过了饭,就用房里的座机给酒店服务部打了电话让他来收拾。
片刻之后还是那个送餐来的服务生来把餐车又推走了。
期间秦姨一直没有出来,我也没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间里找到一次性的牙具刷了牙。
而后又推开里间的门,秦姨又不在房里,我断定又是在浴室,侧耳听下浴室里没有声音,肯定是泡在浴缸里。
我忽然想起我的内裤还在这床上,我找到后火速地脱掉裤子将内裤套上,穿了10几年这玩意,不穿真不适应。
就在我准备套裤子时,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我看向那边,模糊设计的花玻璃看不真切里面,但能大体看出一个人形,是秦姨从浴缸出来在擦着身子。
「小枫?你还没走,快回家去,别让你妈担心。
」秦姨听到我长裤上的腰带夹子碰到地面的声音才发觉我就在房间里。
我看着浴室中秦姨朦胧的身影,就想到刚才在这张大床上压在她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奋力进出的销魂情景,加之联想刚才情不自禁地跑去买了安全套的事,我的思绪又乱了,刚刚套上底裤的下体又支起了帐篷。
我稍作犹豫,然后一把将已经套进一条腿的长裤又褪了下来扔到了床边就走向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秦姨正在套着黑色的底裤。
秦姨抬头看我进来惊了下,刚抬起往底裤里放的第二只脚又放了下来,险险又站不稳。
「你……」秦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抱住。
我左手紧紧环住她略显丰盈的成熟腰身,右手搂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脖颈。
「别,快松手。
不然阿姨真的生气了。
」秦姨推着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欢你!我还想要,求你再给我一次。
」我喘息着对秦姨说,「我知道你也想要,刚才不是很好吗?」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转着头,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过去堵上了她的唇。
秦姨的手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进而随着我的手在她的占领了她的胸和臀两处敏感高地后开始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喘息着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欢爱……
一番热烈的爱抚前戏之后,我将秦姨靠在浴室的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肥美白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间,轻扶肉茎再次向她湿热难耐的花径挺去,伴着她一声低吟我肏了进去,之后便大力抽送了几下。
秦姨喘息着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边低声说:「慢点,慢慢来。
」说着轻按我的胯挺入,在挺入一段距离后再用手向外轻推我的胯将硬挺的肉茎从肉穴中抽离。
如此再三,我按着她手上的节奏反复运动着,渐渐懂了她的意思,忽紧忽慢忽深忽浅地抽插着。
秦姨放在我胯间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紧,承受着我初识门路的抽插。
听着她难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不断变换偿试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这样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动起来。
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茎在秦姨一簇黑色耻毛下的暗红阴唇中进出,一丝丝爱液随着肉茎的进出从蜜穴深处渗出着。
快感再次向顶峰攀升,我又有些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这时扭动了下身体抓住我一只手示意我慢下来,然后她动了动身子向床里挪去,我们的肉体也暂时分离开来。
我看到我红涨的肉茎上粘满了滑腻的粘液,在灯光下竟反着一丝光亮。
我这时想起我买的安全套,我拿起还在地板上的长裤,取出两个盒子,将一个扔到了床头柜子上,而打开了那普通包装的,快速取出一只拆开套在了阴茎上。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准备先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却忍不住笑了下,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时她却在我耳边说:「小坏蛋,重套!」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秦姨这时有几分羞赧地小声和我说:「套的太歪了,容易破的,傻瓜。
」我顿时明白了,我会意后就把套子取下来直接扔在地板上,然后又取出一个新的重新套好,这才再次伏下身去压在了秦姨的身上。
先是含住她的挺起的乳头轻轻吮咬,一只手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进而在丰盈的大腿内侧上游弋,最后我起身用双臂抬起了她一双白嫩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跪坐在床上手扶肉茎调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我双手放在秦姨两侧丰满的臀瓣上抽插数下后便慢慢向下压低了身子,她被我扛在肩上的双腿随之向前倾斜,丰臀渐渐抬起,直至那染满蜜汁的穴口完全暴露斜向上之时我绷直了腰身,如同平时锻炼身体做俯卧撑一般重重插入轻轻抽离,耻骨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还能听到阴茎进出阴门发出的水渍声。
我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声,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那只受伤手竟也不住的抓弄着床单。
我忽然加快了节奏,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愈发坚挺的肉茎像一个打井机的钻杆一次次钻入湿滑出水的井口。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后,秦姨的快感欲望被进一步激发起来,那难以自制的呻吟一声高过了一声。
我放下了她的双腿,伏上在她的身上,双臂的肘部支撑着身子,手从她的肩下穿过抱住她,下面将肉茎深深插入蜜壶之中,扭动了几屁股后又忽紧忽慢地抽送起来。
秦姨开始不停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头不断地向后仰起,这一切都催发着我的情欲更加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嗯……」秦姨的呻吟声忽然变大,而后忽然平息了。
我却觉出她的下体一阵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着我肉茎,这让已接近快感顶峰的我受不住,紧抽两下后就低叫了两声喷射而出……高潮之后的秦姨急促地喘息着,拍拍我的屁股推我从身上下来。
我处理了一下「战场」后躺在她边上看着她,帮她理了下脸旁散乱的秀发,在她肩膀上亲了一口把头歪在那里。
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声说:「如让你妈妈知道该怎么办?我无法想像怎么面对她。
」我说:「知道就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秦姨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见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泽也是这样。
」我直起头看着她说:「秦泽他有和你说过什么没有?」「说什么?」「他喜欢你!他想拥有你的一切。
」秦姨听完并没有什么意外,而是侧了侧身子面对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子不知喜欢我们这些黄脸婆什么?」「哪里是黄脸婆?
就算真是我们也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我们是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取决于自己。
秦姨,你和秦泽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秦姨摸了摸我的脸拍了拍说:「没有。
他还是我原来的儿子。
」说完就起身去浴室了。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看着天花板想着母亲现在在家做什么呢?应当在整理帐本吧。
我竟有点觉得疲倦,做爱也是个体力活。
我扯过床头的大被子胡乱地盖好。
想睡一觉了。
七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黑糊糊的,只有窗帘透进一丝月光。
我摸起床头柜上秦姨的手机按亮了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半。
我翻了个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想跳下床推门出来,轻手轻脚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姨睡在这里,我长出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重新躺好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着昨晚的激情缠绵,秦姨白嫩丰美的胴体,扭动的腰肢还有诱惑的低吟历历在目,我连底裤都没穿的下体又昂起了头。
我左右翻了几次身却没有了睡意,于是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盒所谓的质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开取出一个,侥有兴致地套在了下体的肉茎上。
用手轻轻抚弄着再次苏醒的下体,果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软却富弹性的突起小颗粒,就像人身体上生出的小肉芽。
常听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说笑时说「梅开二度」,可初经人事的我却还有梅开三度的欲念。
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卧室。
借着一点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侧卧,柔软贴身的毛毯子勾勒出一个曲线起伏的女体模样。
我站在床边看了一会轻轻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紧贴在秦姨后背躺了下来,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吻着她的后颈,一只手试探着撩起她丝质睡裙在诱人的大腿上爱抚,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连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刚一惊醒的刹那迅速占领了。
那里并没有戴乳罩,这是很多人的习惯,穿睡衣睡觉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双乳,据说这也有助于健康。
秦姨抬手隔着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闪着我索吻的嘴巴,轻声说:
「小枫,你又来……」我不答话,只用行动回击她,用力揉搓她的丰乳,嘴巴在她肩头、脖颈和耳后吻着,渐渐她的手松驰下来。
我开始更热烈的爱抚,松开丰乳的手一路向下从臀后探进了她腿根处隔着一层底裤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占领胸前乳峰。
秦姨气息渐浓,进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将手伸入她底裤直取那一片湿热的耻溪之时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声来。
这一声浅吟令我更加兴奋,手指轻分那蜜唇,轻拨着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对从前只在AV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处此时有了最直实的触摸。
「嗯……嗯……啊……呵……」
湿滑的淫液打湿我的手指,染湿着阴毛,那片欲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
我向下脱去了秦姨的底裤直接扔到床下,而后以肘支撑着身体紧贴在秦姨成熟诱人的胴体背后,套着「升级版」安全套的肉茎就抵在了那丰满的屁股下。
我深知我最大的武器就是这年轻强壮的肉茎,比任何巧妙的爱抚都更具「杀伤力」!我扶正硬挺难耐的肉根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觉那粗涨的龟冠处已破开湿淋淋的肉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龟头破门而入,在秦姨刚刚低吟未止之际又猛地一挺,整根肉茎冲入了那欲望之穴,耻骨紧紧贴在她柔嫩的屁股上。
秦姨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下,「啊!」地长吟了一声。
我稍做停顿,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湿热感,同时将侧放的腿抵着秦姨同样侧放的双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显突出来。
随之我用在上侧的手扶着秦姨的丰盈的腰际,收臀将阴茎抽拉出来,在几近脱出穴口之际又活塞般猛地推进,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声,随后如法炮制,一连重重肏插了十余次,以满足一下忍耐多时的肉欲。
随后我将身子紧贴上秦姨的后背,双手在她身体游走爱抚,下体轻重缓急变换着节奏抽插着。
秦姨的呻吟较之前两次做时更显放的开,不再有强自压抑的感觉,丰臀也配合着我的插入后挺迎送。
在秦姨背后肏插了好一阵子,我们的欲望在升温,体温也在升温,都已出了微汗,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拉慢插的节奏了,我起身坐起,拉着秦姨起身跨坐在我的腿根处放入阴茎,秦姨环抱我的肩和背,我则托着她丰硕的双臀令其上下起伏,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却又忽然想起今天周日,我能休一天,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间,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我起身一边找衣服一边推另几个房间的门看,都没有秦姨的影子,当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时才发现在床头柜上一支圆珠笔下压着一张折了一折的A4纸,我拿起纸来才发现纸下还压着200块钱,这令我不得其解,只好先打开纸看上面的话。
「小枫,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里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为你妈失而复得一个儿子感到高兴。
我和你母亲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亲外甥一样。
从没想过我自己竟会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还一发不可收拾,真是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
今早醒来,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怀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儿子秦泽。
就在前几天他也曾调皮地半夜溜进我房间在我的怀里入睡,还曾差一点失去控制做出那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
昨夜你也曾问过我们的事,你也显露出了你的心事。
我想,我们只是将彼此当成了一个替代者,我也只能如此解释为和会那般容易就被你诱惑。
所以我们就此结束这段不必要的关系,让昨夜永远成为一个秘密吧!以后再见面你还是我的外甥,我还是你的姨妈!如果再有过份的举动我会很生气,那样不只我们会闹的很不愉快,连我和你母亲和关系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个你应当懂的。
你骗不过姨,你昨夜之前还是个小处男,处男的第一次本应和自己的初恋,可你却交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快成老太婆的人。
按照你们南方一些地方的习俗这是要给小男生发红包的,不然会对今后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给你留个双数200块钱你要收着,这钱姨不给你多留,不然这层意思就变了,你那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的。
我约朋友去咖啡厅谈事情了,然后会去和你母亲道个别的。
酒店的房钱我交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离开就行了。
姨妈: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条走进洗手间,把它扔进马桶后按动水伐。
团成一团的A4纸随水流的漩涡打了几个转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对着镜子吐了吐气,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然后洗漱了一番准备离开这里。
春节如期而至,汽修厂实行轮休,加班的拿双倍工资。
我选择了从除夕到初四休息,初五去上班。
而张洋则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从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老板自然是高兴。
只是我觉得他这有点不正常,张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好不容易春节放假,按理说他是可以多休几天,老板也不会有话说,可是他却不想回家。
我私下里问张洋怎么回事,他只说不想回家。
我让他下了班去我家过年,他却说哪也不想去。
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讲,便没再问。
东北的春节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天天能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在禁止城区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每天早饭时,我都领着军军到门外的街旁放几个二踢脚。
军军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飞上天空闪出一丝光亮发出响彻四方的爆裂声,然后兴奋地跳着叫着,但他听母亲的话不敢自己去放。
母亲领着我和军军去各买了一身新衣,说是这是东北过年的习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袜,袜子还得是红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袜和母亲准备着年夜饭。
外公则陪着军军在画着画。
军军在上了幼儿园后变得开朗了好多,书读的也认真,尤其是喜欢的美术课,总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他每天回家都画个不停,直到母亲让他去休息。
期间他也身体不好休息过几天,母亲对此还是很忧心,一直在和医生勾通找合适的肾源。
吃过了丰盛的晚饭,外公哄着军军看着电视,母亲则准备包饺子,这是为午夜饭准备的。
虽然她说她一个人就行,但我还是帮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学包饺子,她拗不过我的纠缠只好边自己包边教我。
我包的很慢很难看,惹得母亲哭笑不得,还糟蹋了几个饺子皮。
母亲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让我有些痴迷,我看到她脸上沾了一抹面粉,便用手去帮她擦掉,却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满是白面,结果越擦越多,母亲挡开我的手说我是越帮越乱。
我说我有办法擦干净,于是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脸连续亲了一下,说这下干净了,母亲向旁闪避不及,脸上竟有一丝羞涩……一直弄了一个半小时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饺子。
电视里播放着越来越无新鲜感的春节晚会,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现在还能守在电视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过即便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老妻每个月做一次爱一样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没有了新鲜刺激的感觉。
军军玩累了卧在外公房里的沙发睡着了,外公给他盖了件衣服,自己则把电视关了,起身去母亲的大卧室继续看。
我坐在柜台那看着电脑,浏览着网页,和网友扯着皮说着拜年的话。
忽听到外公大声的笑着什么,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么可笑的节目,但过去一看之后却有点失望,都是网上流传的烂了全网的段子,外公还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听到。
我意识到母亲不在,便问外公母亲去哪了,外公说好像听到是上楼去了,去把灯都打开,过年没有客人住,但灯得打开。
我点着头也出门上二楼。
因为是春节,虽然没客人住,所以各个房间都开了灯。
那间最大的客房门开着,我轻轻走到门口向里瞧了一下,母亲正坐在紧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向外看着夜景,我走进去坐到她身边。
母亲问我怎么不看电视,我说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陪她说说话。
母亲笑着伸手理了一下我额角的头发,我顺势把头歪在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上,紧紧抱着。
「妈,你是不是担心军军?」我轻声问母亲,我看出她有心事。
「医生说过,越早找到肾源为军军做手术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术可能就错过了最佳时机,病情可能就会恶化。
」母亲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我看着母亲,她脸上有淡淡的忧容,让人看着心疼。
我放开环在母亲腰上的双手,坐直身体,然后用手扶着母亲的头靠在我肩上主:「妈,你心里一定很累。
以后有事就和我说,我是家里的男子汉。
」
母亲略显欣慰地微笑,然后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静静的靠着,她真的是累了,是心累。
我回手把床上叠着的的被子拉到身后,然后拉着母亲一起卧在被子上,把母亲的头揽在怀里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这两年里她的神经该是一直紧绷着,从未放松下来,表面上光鲜靓丽,内心却是疲惫煎熬。
一个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依靠的时候却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我想让她在新年里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妈,你好好睡一觉。
」我把下巴抵在母亲的头顶,让她依在我的怀里。
母亲呼吸渐浓,睡着了,均匀的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脖子上,传递着淡淡的温度,和谐、舒心。
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远这样睡下去该多好……窗外一阵礼花的响声将我从昏沉中叫醒,我睁眼一看,母亲也醒来仰着头看着我,满眼的慈爱。
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渐渐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异样,母亲的眼神现出一丝羞赧开始闪避我愈加热辣的眼神,我环着母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紧,呼吸变得沉重,心跳开始加速。
在把母亲紧抱在身前的时候,我也感爱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种情爱的温度在上升。
终于我低下头吻上母亲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再然后是脸颊,最后在吻上那红唇时母亲的胳膊挣扎了一下,但被我紧紧抱着身子动弹不得。
四唇相接的一瞬,我们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
我小心却热烈地吮吻母亲的唇瓣,把舌头轻轻探进去很容易就分开她的牙齿深入其中,一下便吮过母亲的小舌。
母亲终于也开始回应我的吻,并愈加的热烈起来。
我们如同旷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甘霖之中,强烈地承接和索取着。
我紧抱着母亲的手不再满足只是拥抱有感觉,我微微翻身将母亲的上半身压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处和脖颈上吻着,手却沿着下摆伸进了她羊毛衫里。
母亲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这层薄薄的打底衫抚上那渴望已久的乳峰,小心爱抚。
母亲的乳房算不得肥硕,却单手也难扣住全部。
我干热的嘴巴再次盖上了母亲喘息诱人的双唇,手则下伸到她的腰际,试着将打底内衣的下摆从她小脚牛仔裤的腰里拉出。
就在我已经将那打底的衣下摆拉出手也探进了她小腹间的时候,窗外一阵刺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际。
母亲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枫儿,别!我们不能这样的。
」母亲猛的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紧张地喘着,理了理头发小声说:「不能这样。
我们是怎么了?」而后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楼去了。
我木木地斜卧在床里好一会才坐了起来,双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脸,然后才离开。
八
我下楼来,听到厨房有声音,我走近了看母亲正蹲在地上准备杀一条鱼。
这里的一个习俗,在除夕的年夜饭一定要做一条整鱼上桌,象征着年年有余(鱼)。
「妈,我来处理鱼吧!」我蹲过身去。
「我自己来吧,你不会弄。
」母亲没有抬头。
我则不管母亲的反对,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给我,母亲下意识地向回抽着手,我意识到母亲的一丝慌恐,赶忙放开手。
这次母亲站起身,算是默认了把鱼交给了我来处理。
母亲说的不会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鱼的背去清理它的鳞片,鱼一摆动就从我手里滑脱到水盆里,我再伸手去抓,鱼在水盆里大力挣扎,拍打起阵阵水花,弄得我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后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
母亲忙取来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而后一边指点我怎么弄一边准备着其它做鱼的材料。
我刚刚处理好鱼,准备用清水洗一下时军军跑进来囔着要去放炮,母亲便让我领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嘱我们注意安全。
外公这时出来一边叮嘱我们穿上大衣再出去一边开始和母亲一起忙碌着做菜。
要说外公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以前开过好多年的面馆,一些小菜做的是很地道的,只是很少显露,这是过年了我们才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阵阵爆竹声中就将来临。
军军一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来放礼花和看别人家的礼花,母亲一次次的把他叫回,他却又一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引溜出门,我们只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里传出了午夜的钟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们强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点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
外公因为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点红酒或啤酒。
一家人举杯说着祝福的话语,其乐融融。
午夜饭后,外公坚持着要守岁到天明,母亲怕军军又溜出去看烟花就干脆带他去楼上透过窗子看外面的烟花夜景,我则用手机一条条给发来祝福语的朋友回着拜年的话,最后我播通了张洋的手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么欢庆热闹的夜晚,张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胧中接了我的电话。
我先说了新年好,然后问他吃过饭没。
他说他早就吃了,然后无聊就睡了。
我听出他兴致并不高,也就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有人说年是给小孩子过的,没有烦恼忧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龄大了就会叹息年华流逝,过一年就长一岁,欢庆中难忘一丝忧虑,年也就渐显索然无味。
我也是在这种索然无味中过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网,再就是剩下睡觉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几个工友顶替已经值了几天班的张洋等三人。
春节未过,修车的人很少,一个上午只有两个来换机油的,很快就走了。
午饭后我和工友无聊开始打牌,小赌娱情嘛!正玩着,张洋兴匆匆赶来,让我把牌给别人跟他到一边说点事情。
我问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来这做什么,他则问我:「你们家旅店营业吗?」我怔了下说:「没呀,过年没营业,再说也没人住店吧,大过年谁不在家团聚?」他说:「唉,我妈来了,没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几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两家旅店都不营业……」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忙对他说:「这点事啊!你带阿姨去我家吧,楼上的房间随便住,就当家一样!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一声,你就去吧。
」张洋点头走了。
我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母亲听了也很痛快就答应了。
但又过了有一个小时,张洋就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小包,像是相机一类的东西。
我问他去我家没有,他说去了已经把她妈安顿好了,然后就站在我身后看我打牌,好半天才说找我还有点事,拉我又到了一边。
「这个咋用?我是说怎么把录好的东西转下来存起来,就像把歌存在手机里那样。
」张洋把那个小包递给我。
我一看小包里的不是相的机而是一个数码摄像机,不是个行货,我知道这玩意还满贵的,「哇!你哪弄的?」
张洋说:「借的,睡我上铺那哥们的。
他回老家过年忘了带回去了,就在床上放着,我刚打电话借的。
」
「拍啥呀?」
张洋没回答我却还是问我咋用。
我知道他平时对电子类的东西了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当然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
我告诉他:「你把它连在电脑上,电脑会自动识别到它,打后打开找到你录的东西。
同时把你手机也插电脑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录好的东西传到手机上了。
上次在网吧我不是教你怎么下歌存歌了吗,其实是一样的。
」
张洋挠了下头想了想说:「下歌存歌那个我倒是会了,好像不大一样啊,那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
」
「要不这样,你把要传的东西先复制到电脑上,然后再导入手机,一样的!
复制粘贴你不是学会了吗?」
张洋点点头似乎想通了,然后又问我怎么删除录的东西,我告诉他看那个摄像机的选项,选择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电脑上删东西也差不多。
张洋又自己试了下才点了下头,露出一丝高兴的神情。
我想问他用这个想做什么时他说了声谢转身走了。
终于下班了,我没有答应另外几个人一起去喝点的建议,说春节还没完,要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我一进屋军军就叫着可以开饭了。
母亲边端着饭菜边说她本想叫张洋和他妈妈下来吃饭的,可是他们说吃过了不用麻烦,我点点头。
饭桌上母亲忽然问我:「那是张洋的妈妈吗?」我看妈妈的表情有点异样就问:「不是吗?他说他妈来了。
怎么了?」母亲摇摇头说:
「没什么。
」
我匆匆吃完了饭上楼去和张洋和他母亲打招呼,按照母亲所说他们没有住那间最大的房间却选了最里面那间双人间。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却没有人应,我又敲时里面传出张洋的声音。
「我,林枫。
」
「我妈坐长途车累了,在睡觉。
」屋里传出张洋的声音,却没有给我打开门。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扰了。
」我转身下楼,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回到我自己房里,开了电脑边看着网页忽然想起张洋下午问了那些关于摄像机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联想到一个「神奇」的事,但又觉有些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门又向楼上走去,不过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让人知道我上楼了。
我穿着软底的拖鞋,猫一样到了张洋母子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向里听,似乎没什么声音,从门底的细微的缝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种淡红的床头灯的光,而不是白炽大灯的光。
正当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么事发生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很压抑的女声,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细听。
这个房间是个四人间,大约20平,里面就是4张床和其间的一个窄窄的过道,连屋里配备的一台电脑也是在其中两张床间过道的尽头那放的一个小桌上。
果然,断续的低吟声不时入耳,但声音很小,而且不连续,半分钟能听到一声的样子。
我竟然有一丝紧张却又兴奋的感觉,虽是觉的这样做很猥琐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想到母亲说的话,我心想:「这家伙原来是骗我,不知弄了个什么女人却说是他妈,蔫人做大事!」我想了想轻脚到与他们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房间门外轻轻推开门,因为春节停业,母亲天天晚上来开灯所以门并没有锁。
这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正好靠在与张洋那间房相隔的墙上的床,我进屋后关好门就爬上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
这次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而后似乎平静了一些,但还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间或起伏,那边的男女应当就在一墙之隔的那张单人床上做着男女间最私密却最快乐的事……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绝,然后开了门,快速却轻手轻脚逃也似的下了楼,然后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打的电话。
我稳了稳心神,到母亲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还在正准备打手机,看我进来才放下了,问我去哪了,怎么不在。
我说我去二楼了,坐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习惯又有很多人在放烟花。
母亲点点头,又去看正在认真画着画的军军。
「你秦姨刚才来电话了,说她明天去澳洲。
」母亲说。
「澳洲?」
「说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准备以后移居那里。
」「那她国内的生意呢?」我有些意外地问。
「会转手全卖掉,然后在那边重新开始吧。
说是已经有人感兴趣在谈了。
」「哦。
要是那样,妈你怎么办,要换工作吗?」母亲点了下头,「会吧。
不过没什么,这几年多亏她照顾,工作才这么轻松,还赚的不少。
可我想过的。
不可能靠人照顾一辈子。
如果换了人,新老板不可能给我那么多空闲时间照顾家里的,到时再说,没什么的。
」母亲的话似是怕我担心来打消我的顾虑。
我笑着点着头,坐到她旁边,习惯性地双手环住母亲的双肩抱着她,对她说:
「以后有我呢!」说着便懒皮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想亲时却觉大腿上一痛,是母亲在下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却抱的更紧了。
母亲见我硬忍着反倒又气又笑的,「臭孩子,又没大没小。
好了,没什么事回你自己房去吧。
」我嬉笑着松开手走到军军身后想摸摸他的头但看到看他旁若无人的认真样子又把手放下了,我转头对母亲说:「妈,那你也早歇着吧!」然后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中,我满脑子就又都是刚才在楼上听到的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无处发泄的我只能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用手来解决。
自从上次在酒店把秦姨酣畅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后,我就没再打过手枪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和女人做一次爱是摆脱手淫的最好良药,可今天这实在又是控制不了了。
我在自己坚挺难耐的肉茎上撸动,微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动的胴体和销魂的浅吟,可是又难以自制地想像起母亲被我压在身下做爱该是个什么样子?应当是轻蹙着眉头闭目含羞,双腿被我搁放在我的臂弯处,丰嫩的屁股承接着我胯部的一次次冲撞,水滑的阴门进出着我粗壮的阳物……激情的意淫想像在我射出一滩浓精后戛然而止。
九
大年初六,我一觉到天亮,看了看时间已经近8点了,赶紧起床。
母亲看我起床便把冷冻的饺子下锅,边煮边对我说外公早早就吃完出门去一个今天过生日的老朋友那了,连军军都吃过了在屋里看动画呢,只剩下我了。
我忽然想起楼上住着的张洋和他母亲,就快步向楼上去,连母亲对我说了一句什么也没大听清。
可我上楼一看,他们住的房门开着,没有人,我进去看了看床铺都已收拾整洁,没发现什么出门的包之类的东西,看来是走了。
我正想下楼问母亲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发现房里的电脑好像开着,机箱的灯高着,显示器灯也亮着只是黑屏状态,应当没人操作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是昨晚上用过就没关,张洋对电脑操作是个菜鸟,以前到网吧也是离开时从不关机,常常连QQ都不退出,导致QQ总是被盗。
我过去动了下鼠标,画面显示出来,是一个雪山景的桌面,这桌面还是我设置的,很简洁,桌面上的图标只有一个浏览器、一个QQ、一个视频客户端软件,再就剩下回收站了。
我在想去关机时看到回收站里有文件就下意识的打开了一下,里面是几首歌和一个三个视频。
我怀着好奇的心理想把视频还原到了桌面上。
我打开视频,视频画面里出现一张床,蓝格床单,叠着的整齐的白色被褥,床的一端边缘处还摆着一台电脑……这不就是现在这房间的画面吗?看样子是把摄像机摆放在另一张床上垫高了一点录下的。
我有点惊讶,难道就是张洋用那台数码摄像机录的??这小子一定是往存储卡里导入时不懂直接导就先弄到了桌面上,然后以为在桌面上删了就没了,不知道还有回收站。
果然在5分钟后画面里出现了人,全身赤裸的张洋横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扑到了床上,应当是从洗手间出来。
开始时看不到女人的脸,一直埋在张洋的胸前,不过从略丰腴的腰臀看是个成熟的女人。
张洋把女人放坐在床上,自己则背对镜头站在床边,紧紧把女人的头部抱在胸膛上,好像喘息得很厉害,大约有2分钟就那样一动不动,最后忽然猛兽一般向一侧扑倒在床上,将女人压在身上,没有什么前戏爱抚,直接分开女人丰满结实的双腿把自己的下半身放入其中,用手在自己下体胯间弄了片刻挺腰压下,应当是顺利将阴茎插入进了女人体内,能听到男女都有一声不是很清晰的低哼,女人的头轻歪了一下,我看清了那就是张洋的母亲!那个长的和演员江姗神似的女人,来过我们店里两次,我们都叫她丛姨。
张洋真的把他母亲肏了!他每一次肏插都很用力,胯骨撞击着他母亲丰臀清晰作响,看得出他十分的兴奋,粗重的喘息声完全盖住了他母亲的压抑的声响。
张洋的母亲一只手放在嘴巴那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紧抓着床单,这个端庄的女人正被儿子压在身上肏干内心思想该是有怎样的挣扎?女人原本平放的双腿渐渐支起近而盘上了她儿子的腰间。
张洋屁股起伏的速度忽然更加猛烈,没几下便是一声低吼,然后就伏在她母亲身上不动了。
女人拿开了脸上的手,分明有泪痕。
张洋从他母亲身上下来侧过身抱着她,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并帮她把脸旁的乱发理了理。
他母亲也侧过身伸手抱住他的头,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洋在他母亲的额头和脸上轻轻吻着。
随后张洋起身关了摄像。
我随后又打开另一个文件,就见画面里张洋的头又一次伏在了他母亲的胸上,正吮吸挑弄着着一又乳峰,双手则紧扣着他母亲的双手压在她头的两侧的床面上。
被子则拉在了两人的腰部以下。
正当我想接着看「好戏」时听到了母亲的在楼下大声的喊声,我连忙站起,边应着,边把手机连到电脑上,把视频往手机里传送。
吃饭时母亲亲告诉我说,早上外公刚起床,张洋和他母亲就起床了,和外公打了招呼就走了,临走时张洋的母亲硬是塞给外公200元钱,说过年不能空手给老人家拜年。
我摇了摇头说:「这阿姨还真是要强的性子,分明是住店没收钱变了法的补回来。
」母亲点点头笑笑说:「这娘俩还真是的。
」我吃着饭,心思却一直在楼上拷贝的文件上,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想很快吃完,磨磨蹭蹭了有快20多分钟才吃完了一顿早饭。
帮母亲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就又上了二楼,看到文件已复制完成了,长出了口气拔下手机,把那视频文件从电脑上彻底删除,关电脑走人了。
到了单位,同事们比我要早,我看了看手机上时间,还好不算迟到,可我看大家都站在老板办公室门外面面相觑,气氛有点不对。
我上前小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们告诉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张洋今早给老板打电话说要辞职走了,老板过来问问什么情况,这不正在里面说。
我一愣神,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突然辞职了?这时门开了,张洋和老板前后走出来。
张洋脸上很平静,出来后就和我们这些兄弟挨个拥抱,轮到我时,他拍着我的后背说:「兄弟,我走了,去深圳混了。
」我听出他声音有些发颤,一时语塞,在用力拍着他,对他说了一句:「那常联系!」张洋点着头。
张洋走了,去他深圳的一个从前的部队战友那里去了,是一家挺大的4S店。
其实以前聊天时就听他讲过,那边的战友一直让他过去,他却不想离家人太远没有答应。
我和小武开了厂里的一辆改装车送张洋去车站,在车上我试探性地问了他母亲哪去了,他说一早就坐最早的一班车回老家了。
我没有再问,就一直送他到了车站,目送他上了去省城的汽车。
他要去省城坐飞机去深圳,因为春节期间,没有提前买火车票是不可能买到当天的票的,只能多花些钱乘飞机。
送他回来的路上,我和小武都有些沉默,在一起打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忽然就分离有点不适应。
沉默了好半天,开着车把小武对我说:「我还是觉得奇怪,张洋春节前自己要求加班,却这么几天就走人了,太突然了。
你也不知道吗先前?」他也许是觉的我和张洋走的近,所以这样问了我。
我摇摇头没出声,心里想着那个视频文件的事,心想那可能是他们母子间的默契,在一起一晚后他母亲就可能嫁人了,而他录下视频留做了封存的纪念,之后他选择了远离这里……这一天我在厂里过的有些魂不守舍,一会想着以后可能见不到张洋了,不免有几分伤感,可一会又想起那个视频文件,心底却又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欲念。
终于在百无聊赖中撑到了下班时间,我未多留一分钟就匆匆回家了。
到家后匆匆吃了晚饭就回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上,打开电脑,插上手机,找出那个张洋和他母亲做爱的视频播放起来。
画面上张洋母亲伏在张洋的身上轻轻前后摆动着身体,丰满圆滚的双乳压在张洋的胸上清晰可见,下半身则盖在被子里,摇动的臀部的轮廓让人浮想联翩。
我又向后拉了几分钟视频条,画面上的张洋已经从他母亲身下翻到了她身上,盖在两人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了一边,张洋的屁股大幅度地他母亲胯间起落,他母亲的双腿「M」型打开着,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头,兴奋地喘息呻吟,脖颈不时后仰着或高抬。
一阵狂烈的抽插后,张洋放慢了速度,此时能看到他们身上都有了微微的汗水。
张洋起身把他母亲浑圆结实的双腿扶起并拢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再次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他母亲的阴道,随着抽插,肉体交击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
最后,张洋将他母亲的双腿扛在了肩头,身体前压弯弓搭箭势,身体如弓,肉茎如箭,拉满弓,搭好箭,一次次发射出去,次次命中湿滑的靶心,直至两个人同时的两声沉重的呻吟后紧拥着不动了。
我又打开最后一个视频,画面里一片暗黑。
直到视频条快到结束不远时灯才又亮起,张洋伏在赤裸趴伏在床上的他母亲身上亲吻着她后背每一处肌肤,再次挑逗起她的情欲,之后伏下身去,从背后再次将硬挺的肉茎肏入了她的下体。
轻拉慢插了一会之后,他起身用手将他母亲的丰臀抬起,随后迫不及待地以老汉推车的姿态从臀后插了进去。
此刻,床上这一双男女已完全抛却了伦理的缚束,以一种最原始的交欢姿势疯狂在对方身上索取着鱼水之欢的快感。
赤裸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一起,男女难以自制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在一起,凌晨的屋中充溢着情欲的气息。
视频在张洋将一股浓精射在了他母亲丰臀和后背上的5分钟后便结束了。
我关掉了视频,早已看的热血沸腾的我需要释放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间,对着洗浴间的墙痛快地撸了一次,快感来袭的几分钟里我想像着有朝一日我一定将赤裸的母亲压在这面墙上,却一定会很温柔地从后面爱抚她每一寸肌肤,然后从臀后肏入,我会慢慢抽送,慢慢享受那销魂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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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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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波澜不惊,一晃严寒尽去,东北也迎来了暖风和煦的时节。
在东北这样的春光很短,只在五月这样一个月份里才能感受的到,因为大多的春天时光还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样存在于寒冷之中的,而过了这个月份,酷热的夏天也就要来了,所以在东北总会给人一种春天很短的感觉。
从春节假期后母亲汪明娜的工作就变得忙起来,因为秦姨去了澳洲,把连锁美容美体机构整体出售给了别人。
公司换了新的陌生的老板,母亲原本的「优越」感也就没有了,没有了秦姨的关照,还想和原来赚一样多的钱就只有加倍的努力工作了。
这两个多月里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周末的时候有时休一天,有时一天也不休。
虽说母亲看起来活力依旧,但做为男子汉的我看在眼里还是有些愧疚和心疼,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关切。
农历的四月初六是母亲的生日,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两个小时就请了假,开上厂里那辆改装的车去了这里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装区选了那件早就看上眼的墨绿色的七分袖翻领开衫,这件韩式风格的中长外套我和母亲上次来超市时母亲说过挺好看但没有买。
而后我又选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裤脚的深蓝修身牛仔裤。
至于衣裤的尺码我都是参照了母亲近来常穿的衣服的尺码。
然后去了女鞋区,买了一双粉色的半高跟皮鞋。
从超市出来我骑去了一家花店,转了一圈后我选了又选,最后我放弃了康乃馨选择了99红朵玫瑰欢天喜返回家,把东西先放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又徒步去附近蛋糕店取了预定好的蛋糕。
而在我忙着这些生日礼物的时候,外公则在厨房忙碌着生日家宴的饭菜,我回来后也到厨房帮着他打下手。
外公年轻时就是个厨师,现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时的利索劲依然是宝刀未老。
我边忙外公打着下手边和他聊着他当初开面馆的事,外公还说要不是自己前几年高血压住过院,我母亲反对他再工作,他真想开个小餐馆,他觉的自己做的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级酒店的差,这点有亲身体会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准备停当,我则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早点回来吃饭,母亲当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说很快就回,我则告诉她我去接军军,让她直接回家就行了。
放下电话我出门去接军军。
平时我和母亲谁下班回家早就谁去接军军,最近一个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上则都是母亲送他去。
晚6点半,为母亲庆祝40岁生日的家宴正式开始,桌子上除了一桌丰富的菜肴,还有一个大蛋糕,在我们老少三个男人的生日歌声中母亲吹灭了生日蜡烛,切了蛋糕与全家人分享快乐和美味……母亲还难得的喝了点红酒,看着母亲俊俏的脸上浮现的由衷的笑容,我心里很是开心。
饭后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对母亲说今天她就是女王什么也不用做。
我哼着歌将所有餐具认真的涮洗一遍,整理入柜,又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才换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间。
我先去洗了个澡,刷了牙,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看着放在床上的为母亲准备的生日礼物,满意地笑了笑。
我想了一下开门去母亲的房中看她在做什么。
母亲坐在床沿上搂着军军在看着什么,应当又是军军画的东西,我走过去看。
母亲抬头看看我指着那画说军军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说着还看似是忍俊不禁地笑着。
我看向那画,上面张油彩画,是一个房间,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而女人正把一个小孩子往男人怀里放。
我正想问军军画的是什么的时候,军军主动说了起来:「这是妈妈,这是哥哥,这个就是我了。
」我怔了下,也笑了起来,夸军军画的好,母亲则打了我一下说好什么好,并对军军说该怎么画。
「妈,你来我房间一下,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什么啊?神秘兮兮。
」母亲看着我。
「看了就知道了,来一下嘛!」我拉母亲出门,母亲只好跟我出来。
当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给母亲时,母亲摸着三件东西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放下东西伸手抱住我说:「谢谢你儿子。
不过以后别乱花钱了,你该攒些钱了,也老大不小了。
」我抱着母亲说:「我会的!妈,你穿起来让我看看,一定很好看的!」母亲犹豫了下说:「在这穿?」我会意母亲的意思,马上说:「我出去,你换好了叫我!」说完我就出了门。
当我再次进门时,母亲正穿着我的生日礼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衣服很全体,也正符合母亲的气质,典雅中有一分干练,看起来精神焕发。
「哇,真好看,妈你真漂亮,我都着迷了。
」说着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脸蛋上狂亲了两下,母亲猝不及防,连忙推了我一把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
」我松开母亲,转身打开柜子,把藏在里面的那一大束红玫瑰花献到母亲面前。
母亲看着火红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后有些犹豫地接了过去。
「妈,我爱你!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情难自持地望着母亲。
「哪有送妈妈玫瑰花的?你这孩子!」母亲虽是这样说着还是低头闻了闻花香,然后转身把它们放到桌子上。
「妈!」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母亲,头从她肩上绕过,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妈,我真的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无法克制我自己。
」我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母亲。
母亲初始时挣扎了一下想推开我,但听到我的话语后将手放了下来,放在我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妈,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就好。
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我在母亲耳边轻轻的说着。
一股难言的苦楚涌上心头来,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泪水。
有一种爱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泪水滑落到了母亲的脸上。
「枫儿,你怎么哭了?」母亲有些惊谎地转过头,同时分开了我环在她身前的手转过身来。
「别哭,枫儿。
」母亲抬起手为我擦着泪水,而我却哭的更加厉害,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
母亲轻轻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头。
「枫儿,心里难受就哭吧,其实妈妈懂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改变的。
」我点着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了稍许却发觉母亲身子在轻轻抖动,轻轻啜泣声在我耳边响起。
母亲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来越激动,甚至抱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地拍打着我,进而她哭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绪触动了母亲心底的一个个难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怀里发泄了出来。
我抱着她,任由她拍打着,发泄着委屈,直至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才推开她的身子,为她擦着脸上的泪痕。
母亲有些羞涩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许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一丝不好意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却自己也被感染。
看着母亲羞涩的脸,一股情绪再次从我的心底升腾,我捧着母亲的脸颊,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住那红红的双唇,热烈地索取着、吮吸着,呼吸无比沉重。
母亲竟没有挣扎,只约两秒的时间她双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并热烈地回应起我的深吻。
四片火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两条温热的小舌贪婪地交织着。
小屋中的气氛在升温,我们母子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难以把持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将母亲的身子靠到了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
我一只手抬起母亲穿着修身牛仔裤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腰间的位置,另一只手则牢牢抱在她的后腰上,嘴巴开始在她白晰的脖颈上吻着,火热的气息从口中喷薄而出打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热度。
母亲抱着我的背,也是剧烈地喘息着,紧闭着双眼,轻轻摆动着头任由我在她身上爱抚。
我把母亲的新外套脱下来扔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一只手扯出她在裤腰下的白格子衬衣的下摆,随之将手从下摆处探入她的小腹间又直奔她的挺拔的胸上,我推起她的胸衣,单手如碗扣上了梦寐的肉峰。
那一刻,我的手是颤抖的,早已忘却了所谓的调情的技巧,只有一味地贪婪地揉搓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渐已挺立的乳头。
「嗯……」母亲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这令我更加的兴奋,一手在母亲的肉峰上揉搓,另一手则颤抖着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因为没有扣腰带,所以那颗扣子解开后我的手就很容易地滑进了母亲的衬裤之中。
北方这个季节还不到酷热的时候,所以都会穿一条衬裤。
我的手从母亲臀后的衬裤上沿伸入紧贴在了三角底裤上,隔着一层底裤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我把母亲的衬裤和外裤向下褪着,它们直滑到了她的腿弯处,我看到了母亲露出了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手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区,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隔着一层底裤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起来。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在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
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底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我不再满足这样的节奏,我的手抬起向下拉扯母亲黑色的三角内裤,轻轻的几下也同样褪到了她的腿弯处。
我终于看到了母亲下体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满着对我的诱惑,我一把抱起母亲的娇躯扑倒在了床上,而后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黑林,于茂密的林中探测到那条湿腻的沼泽,可当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时,母亲的手却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别,不要这样……」如梦惊醒般母亲的语气又羞又急。
我连忙收了手,看着母亲。
母亲双手捂住了脸,肩头在抖动,似是在哭泣。
我的欲望顿时消了大半,慌忙帮母亲把裤子提好。
「妈……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
」说着我再次抱住母亲。
母亲好一会才安静了下来,她推开我,脸上还是满是羞急的神色。
母亲从床上坐起,「我这是怎么了?枫儿,我们……我们不行……我还是不行,我怕!」
我点点头,帮母亲把外套也穿上。
这时外面传来军军的喊声,母亲借机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门再次关上,双手手力在脸上自上到下抹了一把,重重向后倒了床上。
十一
五月中旬,气温渐渐热了起来,人们也开始换上了应对时令的短装。
大中午的时候我有些犯困,但手上还有个活马上就要做,只能休息这么一会罢了,我坐在门口看着街头过往的行人,时而能看到穿着短到腿根的短裤露着修长白腿的女孩子经过,我心想母亲穿上这样的短裤也一定好看,定能迷倒一片吧,心里打定主意找时间去给母亲买一条,不然她自己一定又舍不得钱去添新衣服。
正在想着,我的手机想了,是张洋,呵,这小子有些天没联系了。
「嘛呢?」张洋问我。
我答:「晒太阳。
」
「怎么样了考虑的,我和你说的让你也过来的事。
我说真的,只要你过来我给你现在三倍的工钱,这里我说了算。
」
这个事他在刚去那边不久就曾和我说过不只一次,可我不想去,只好说考虑考虑再说。
我和我母亲也说了这事,她和外公都不同意,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照应,不想失而复得的亲情再远离。
「我不去了还是,那边虽说赚的多,但花销也是这边的三倍了吧快?而且主要是我不想离开我妈太远,她现在一个人撑着太累了,我在这能帮上她很多。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又说:「明白!唉,那我们只有电话上常联系了,不能在一个锅里吃饭了。
对了我和小武也说了,他说过几天就回家和父母说下,他想过来。
」
「嗯,他说来着,说干满这个月发了工钱就请假回家,父母同意就去你那了。
」这时里面催着开工了,我只好放下了电话开始工作。
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把今天这个活搞定。
我洗洗手换了衣服没有回家而是开上刚修好的这辆车借检验和磨合新配件之机赶往城西的那个最大的超市,到超市后直奔女装区,选了一件磨洗浅蓝的牛仔短裤,付款时又看到这里还有内衣,但我知道母亲外裤的尺码却不是很清楚内衣的尺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一起买下,完全是凭着印像判断。
付款的时候营业员不无羡慕地说我真是个好男人,对女朋友这么细心,我怔了下但没有解释,心里反倒有一丝喜悦。
从超市出来我开车又回了厂里,把车放好才往家走。
来回这么一折腾,比往日回家晚了点,母亲已回来了,饭是外公做的,已经在等我回来一起吃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试探着问母亲骒不是不舒服,母亲说没什么,然后就给军军夹菜让他快吃,吃完去做作业。
军军听话的点着头,很快就吃完下桌了。
我帮母亲一起收拾着碗筷,外公则拿着一个小马扎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
母亲背对着我涮着碗,忽然对我说:「刚刚下班回来的路上省城医院的刘医生给我打电话,说省院有个重度昏迷的男孩儿和军军的血型一样,说那孩子伤的很重,重度脑损伤,好转希望不大。
」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急忙问:「那别的特征和军军能对上吗?」母亲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对我说:「刘医生说他让人检测正,但是就算能对上而且那个孩子也真的没救了还得问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长不同意捐献也没用。
」母亲的手紧紧抓着一个抹布。
我此时的心情也紧张起来,无心干手上的活。
母亲的电话终于响了,母亲一把从柜台上拿起。
只短短通了有半分钟话,母亲就颤抖着手把电话放下,然后一边向卧室跑一边对我喊:「快,刘医生让我们马上去省城医院!」我一听立时给我的老板打电话,让他把自己车借我用下,我要送我弟弟去省城医院,具体回来再说。
老板早知道我家里的一点事,所以立刻答应了,并说10分钟后就会有人开到我家门口。
我放下电话则跑出门去找到外公,简单和他说了几句就又往回返。
车子很快就到了,是一个工友送过来的并对我说刚加满了油放心开。
母亲已经带着换好了衣服的军军出来了,我们三人上了车,外公也想去,但被母亲拦住了,让他在家等消息,别担心,到那里不行我们马上就回来,毕竟家里还有住店的客人。
我开着车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过了收费站就加大的油门,在自己能完全把控的情况下尽量快些。
在车上母亲对我说,刘医生刚才在电话里说那个重伤的男孩子已经脑死亡了,心肺等其他生命体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伤心过度不肯放弃,还在用氧气撑着。
「刘医生让我们去,那就一定是各项指标都能和军军对得上了。
」母亲情绪激动地紧紧抱着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军军。
30多分钟后我们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车上的导航仪帮了大忙,15分钟后就到了医院,刚刚通了电话的刘医生已焦急地在等了。
我们一起向里赶,边走刘医生边对我们说,那个孩子的父亲叔叔等人已同意撤掉氧气了,但孩子的母亲情绪激动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脑死亡了,肺也不行了,不拔掉氧气也挺不过一小时了。
我们已经和孩子的父亲提过了,幸运的是孩子父亲也是个医生,所以好说服一些,但那孩子的母亲估计不好说。
现在很关键,就是大家一起去求那一家人,只要对方同意签字后马上就可以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到了二楼后,另两个医生就带着军军去了体检,我和母亲而跟着刘医生去了三楼,迎面一位医生,对我们说孩子的母亲总算稳定了一些,已经面对无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事实了。
我们刚到三楼,正好遇到几个情绪悲伤的人往下面走。
刘医生示意我们这就那孩子的家人,并当先过去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低声说话。
那男人看了看我们,神情悲伤,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但是刘医生的话却引起了他旁边几个孩子家人的强烈反应,一个女人应当就是孩子的母亲当先指责医生这是在他们伤口撒盐,坚决不同意。
这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
我和母亲走上前去。
母亲对对方家人们施了个弯腰礼,说了声:「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你们太说不过去了,但我也是一个母亲,我不得不鼓起勇气求你们。
」
对方的那位母亲大声哭了出来,甚至抬手欲打被人拦住了。
几名医生焦急地不知所措。
这时许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说坚决不行,就是给多少钱都不行。
母亲闻听忙说如果对方同意可以给经济上的补偿,但是对方却都转身拉着那位母亲向楼梯口走了。
我这时候急了,一下子跑过去拦住了对方,有些激动的喊不能走。
对方的人一看问我想干什么,我一时没了主意,脸涨得通红,而后我做出了一个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举动,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那一家人的身前。
「我求你们了,救救我弟弟,如果不做手术,他在明年这个时候也许变会不在了。
」
这时我听到了母亲哀求的声音,她也已跪倒了在当地,泪水已流满了她的脸颊,我的泪水也顿时涌了出来。
母亲开始磕头。
对方那位父亲见状拉起那位母亲转身对刘医生说:「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再让另一位母亲失去儿子了。
」说着拉着那位母亲就走,而此时那位母亲转头看向我的母亲,脸上的神情似上平静了许多。
刘医生等人一听立时开始行动。
我和母亲激动的站起身,抱在一起。
却在此时有人大喊一声:「不行!你们必须拿10万块钱,不然谁也不能动我外甥一根头发。
」应当是那孩子的舅舅了,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才出声,而其他孩子的家长也没有拦阻径直向楼下去了,这算是默认了吗?
母亲连忙说:「行,10万行的。
只要你们同意我马上给。
」那男人说:「这钱是给我姐要的,她和我姐夫离婚好几年了,一个人住郊外,收入不高,这孩子一去等于抽走了她最大的希望,必须也得为她将来有所打算。
」母亲点着头说:「行行!10万要的不多。
我答应。
我们这就去签协议行吗?」这时一个医生走过来低声对我们说:「医院里是不充许买卖器官的,只能捐献,你们最好到医院外签私下的保密协定。
另外这件事我们医院可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就快步去准备手术了。
我和母亲当然懂医生的意思。
母亲让我在这里听医生安排,她则和那孩子的舅舅下楼去了。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那些医生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什么也帮不上。
在军军快进手术室前母亲才回来,朝我点了下头,事情是办妥了。
在母签完了一份和医院的术前协议后军军被推进手术室了,我和母亲焦虑地在门外坐立不安。
换肾,这可是一个大手术,风险相当的大,我们也不知道军军还能不能完好的出来。
走廊里一片宁静,只有偶尔能听见楼梯那边的脚步声。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我和母亲立时上前,却被迎头出来的一个护士推开说:「让开!」原来只是又去取东西了,之后又先后有过几次这种情况。
我抱着母亲的肩膀就坐在了地上。
我们的四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紧张的心跳声。
夜里12点26分,手术室门上写着「正在手术中」的灯关了,门随之打开,几名医生走出来。
我和母亲一下子扑上前。
为首的刘医生向我们点了点头,另一名医生说:「祝贺你们,手术很成功!」
「谢谢,谢谢!」我和母亲激动的又双双流下了泪水。
紧接着还在麻醉昏迷中的军军被推出了手术室。
医生告诉我们还不能接近,要把他推进无菌室。
我们默默的看着军军进了无菌观察室的门。
我问母亲饿不饿,母亲点点头说是有点。
我出了医院走了很远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超市,进去买些吃的又返了回去。
医生告诉我们,手术虽然是成功了,但不代表军军就没事了,接下来几天才是关键,要度过一段时间的排斥反应期才算成功了,还对我们说要准备好钱,抛开在医院的开销,就算军军出院后还是得终生服用抗排斥的药物,一些进口药很贵的。
母亲问医生,在医院这里要用多少钱,医生说差不多30万吧。
医生走后,我问母亲是不是钱有问题了。
母亲点点头说,她自己和军军的父亲在世时攒了有20多万,秦姨出国走时给她特意留了10万就是为了军军治病的。
现在给了对方孩子的家人10万,加上外公那里有几万的积蓄,加在一起也就勉强够军军出院前的花销,这还是不考虑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情况下算的。
「妈,我刚工作没攒下什么钱,唉,我就有一万多。
」我有些惭愧。
「妈知道的,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当时要不是你拦住了那些人,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就。
」母亲摸着我的头。
「妈,我有个想法。
」
「你说,现在给军军治病是首要的。
」
「我们家那个两层的套房能卖多少钱现在?」
「我们县城的房价不比这市区,一平米才5000不到。
咋们那个是大面积的套房会更少些,4000吧一平也就,不然没人要。
」「我们家那有300多平应当,能卖120万。
」母亲点点头,「我们就卖房,然后再买个小点的房住,省下的钱就能解决军军看病的钱了。
对了,我们忘了给你外公打电话了,他肯定睡不着的,我这就跟他说,让他明天一早就去中介办个手续卖房,我们自己也贴个广告。
」母亲开始给外公打电话。
手机打过去马上就通了,说明外公一直就在等消息。
母亲在电话里说了下这边的情况,并把卖房的想法和外公讲了,外公说他明早马上办。
母亲放下手机后长出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十二
我和母亲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什么睡意,天一亮我们先去医院外的小吃店吃了点早餐,随后又马上返回了医院,时刻关注着军军的情况。
我们现在也只能在监护室外看着,因为那里是无菌监护室,不让进去看。
我只看到为了防止感染,军军的头发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
中午的时候,刘医生主动找到我们说现在情况稳定,我们也不要太紧张,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不然身体受不了,真有什么情况就支撑不住了。
我和母亲对医生道着谢,互相看了眼都长呼了口气,中午吃过饭的时候,母亲对我说让我先开车回县城,一方面得把车还人家,另一方面外公一个人在家要看着旅店还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说医院这里多少个人在也就是眼巴巴看着。
我想了想决定按母亲说的做,先回去。
母亲送我出了医院,嘱咐我好好照顾外公,过几天军军从无菌室出来再来。
我不无担心的看着母亲,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注意休息,指着斜对面的一处招待所说那里我观察过了,环境还行,也挺安全,让她晚上去那休息。
母亲微笑着点头。
我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开车驶上了马路,从倒车镜中看到我走出很长一段母亲才返身回去。
回到县城家中,先去厂里把车还了,和大家说了一下怎么回事。
大家都很是关心,也都纷纷宽慰我说一定没事的。
我和老板说这几天我还来上班,但可能有事就会离开一会,先打好招呼。
老板爽快的答应我的要求,告诉我有事随时走就行。
回到家时,我看到家里的大门上还有窗子上都贴着卖房的铅印纸,一定是外公去复印社印的了。
外公告诉我说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记过了,还自己印了一些启事找一些餐厅和理发店帮忙贴一下。
我说外公做的好,两手准备这样选择性会更大。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外公说:「外公,我有个想法,我们卖这个大房子,到时找一处合适的小点的门市,也开个餐厅啥的吧,反正你懂这个,到时我妈也不要那么辛苦在那干了,一起经营个餐馆。
」
「想法不错,就是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要开的话就还是先开个面馆,这个要简单一些,我也更懂这方面。
你别小看一个小面馆,这里的利润也大着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厅差多少。
」「嗯,等我过两天去市里和我妈也说下。
听听她的意见,毕竟卖了这房就得着手找个新住所了。
」
接下来两天果真有几个买家先后来看过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不了,就是借我们急于出手的心态拼命压价。
外公都一一将人打发走了,说了少于120万不会卖。
我天天给母亲打至少两次电话问问情况,并让她注意自己身体,该休息就休息。
五天后的午后我又到了省医院,这次是坐公共汽车来的,而此时军军已经转入重症病房,不用在无菌室了,可以近距离看他了。
母亲和我说,前天军军的反应大了点,还好挺了过来,这两天就平稳多了。
我看着军军安静的睡着了,紧绷的心再次松缓了不少。
我看着母亲眼睛有些发红,就知道她一定没大睡好,就催他去休息,我来看着。
这时护士去让我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说话,影响病人休息,最好晚上再来就行。
于是我就拉着母亲去那个招待所休息。
母亲在这个招待所定了一个房间,她和我说因为对面就是医院所以这里客人多,房间紧张,她来时都没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记,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后通知她进来住的,这里几乎都是医院赔护的家属。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一张床几乎占据差不多3/4的空间,门口还有个小柜子上放着暖瓶,再就别无它物了。
我把给母亲带来的换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对她说换换衣服吧。
母亲说这招待所有个公共的浴池,她去那里换,说着她拿了换洗的衣物还有浴巾出去了。
我则一头躺在了床里,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发的犯困,许是这些天神经太紧张没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过枕头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开眼睛时,屋子里一片安静,我侧头看到母亲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躺着,呼吸均匀细密,也是睡了的样子。
这张床很小,像我这样身材的人如果是两个同时并排平躺也就没多少多余的地方了,还好母亲比我娇小许多,所以她侧对着紧挨着墙的方向并未有很拥挤的感觉。
我也侧过身去胸贴着母亲的背,手放在她腰上轻轻环着她的腰腹,头躺在她脑后,闻着清新的发香,顿然有了温馨的感觉,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的一声很大声的开门关门声令母亲惊醒,这里的房间之间是用石膏板隔断墙壁,不是很隔音。
母亲轻轻拿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并小心转过身来,她是以为我还在睡吧,却发现我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下,小声说:「你早醒了?」我就那么看着她摇着头。
母亲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快3点了。
我本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没想到不过1个小时多点。
我这时就躺在那和母亲说了下家里的情况,也说了下我和外公提过的那个开个餐馆的主意。
母亲听后沉思了一会说还要仔细想想,做生意得有个细致的市场调查,首先要考虑客源的来源,要做的准备很多,要好好好盘算看看市场供需情况才能做决定。
我一听这些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母亲这么专业,我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
我就问母亲怎么做那些呀,母亲就和说要去做些什么,比如看看同类的门面有多少,附近多远有同样的店铺,平时的生意怎么样,甚至去品一下那里的东西和味道还有向吃的人打听直接的感受……我听起来有些头大了,但还是尽量的记在心里,我决定回去后就抽空闲时间做这些分析和调查。
母亲又轻声对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找一处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适的买家了,搬家时就措手不及了,先租个房子,然后再慢慢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我点着头,让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这些。
母亲欣慰地抚摸一下我的头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好!要是没有你,妈现在一定焦头烂额的了。
」
我抓过母亲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母亲却趁势顺我脸蛋儿上捏了下说:
「别又调皮!」
「不调皮,就想抱抱你。
」我狡黠地向母亲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难得的片刻温存,母亲也没有如前两次那般反对,也默默的靠在我怀中。
这静谧的温馨被隔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开始只听到很细微的声响,间杂像是人的说话声,我开始觉的那边的人很鬼祟,可过了一会觉的越来越不对头了,那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像是人的剧烈喘息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猛然明白对面的人在干什么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双赤裸的肉体交织纠缠在一处……我的喉部蠕动了几下,有些不舒服,只好长长的呼了口气,缓解自己的情绪。
那边的声响越加的大了起来,甚至听到了急促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我欠了欠身低头看看母亲,母亲显然也是听到了那边在做什么,在我看她时她有些羞涩和尴尬,然后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声说:「不许听!」我傻笑了下说:「你不是也在听?」母亲拿过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
我们这样互相给对方捂着耳朵,样子有些搞笑。
我们这个样子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这样心里的注意力反倒会越往那面想。
那边的声音似乎停了,我放开捂在母亲耳上的手,对母亲扮了个鬼脸。
可不想那边忽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女人的吟叫,随着就又是沉重却舒缓有节奏的「啪啪」肉体相击的声音。
我不由得想,那边的男女刚才是在换了个姿势,而后男人重新「提枪上马」了。
母亲拧了下我的耳朵,然后又捂了上去。
我的眼睛看母亲娇俏的脸上有几分羞急的神情顿时心神一荡,而后不由自主的把脸向她的脸靠过去。
母亲许是意识到了我的眼神中的异样,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过来挡我的脸却被我抓住。
进而我轻翻了下身把母亲压在身下,嘴巴同时吻向她的双唇。
母亲侧了一下头,我的嘴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我的嘴巴也紧跟过去,母亲没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上去。
母亲的唇在犹豫不决的意识中抿动开,我的舌头热烈地探寻着母亲的舌尖,舔吮吞纳着。
母亲的喘息也渐浓起来,那母性的气息令我沉迷,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母亲的衣服里伸去,在我的手刚刚推开那丝质的胸罩想占有那肉感的双峰时,母亲的手从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着我,轻轻摇着头,我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翻下身,背对着母亲坐了起来,屋子里静的还是只能听见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摇床声。
母亲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开了门看了我一眼,我也会意地起身向外走。
当天晚上我让母亲到招待所休息,我在医院赔护。
医院本身也有规定,家属只能留一个赔床,母亲只得听从我的意见好好去睡一晚。
军军已能和人说话聊天,只是偶尔的会有不适,但还是能够承受。
他看着我坐在床边也很高兴的想伸手出来,我忙把手伸过去拉住他的小手,低声和他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下地了,然后再也不用去做那个透析了,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了,会长的胖胖的、高高的。
军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力的点头。
护士过来提醒我病人该休息了,少说话。
我点头,然后和军军说快睡觉,这样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点回家。
军军听到能早点回家就很乖地闭眼睡觉。
我则只能退出病房,到门口的长椅上和另外几个陪床的挤坐下来。
第二天一早,母亲很早就来了,给我带来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浆。
我坐在走廊的木椅子上吃着东西,母亲则给军军擦着脸和手,而他吃的东西要过一会护士拿来,是专门为他调制的清淡却不失营养的食物,还要过几天才能让他吃些正常人的食物。
我将要吃完的时候,母亲过来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让我今天就回县里家中,这边军军已经稳定了,最危险的几天已经挺过去了,家里外公年岁大了不能太操劳,我回去一边上班一边能帮外公处理房子的事。
我答应着,等一会军军的主治医生来查过房后我就走。
主治的刘医生来了后,看了下正在吃特制食物的军军,对我和母亲点点头表示情况不错。
我在门口和刘医生聊了几句,仔细问了下军军的情况,他告诉我再有半个月应当就能出院了,一般换肾的患者2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要隔几天到医院检查一下,还要严格控制饮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应的药物。
我把刘医生的话默记在心里,以备以后之用。
十三
回到县城,我问外公是不是房子有着落了,外公说还没,但他猜是快了,因为昨天到今天上午有先后来了五伙来看房的,其中四伙是中介公司领来的人。
外公说凭他的经验,合适的买主就快有了,他以前卖过两次房子。
我对外公说那我们得快点先找好新的住所啊,得先租一处房子啊,因为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买到合适的房子住啊。
外公笑着对我说,他前几天就搞定这事了,只是没和我说。
原来,外公有一伙老朋友和老邻居,在听了我们家的情况后都是纷纷帮忙,有的帮着宣传卖房子的,也有张罗着租个新房子的。
他有个姓吴的老邻居,以前住老房子时住隔壁,后来都搬迁后住的远了点,但还是常常相约一起下棋。
这位吴爷爷现在和儿子一家住一起,生活和谐如意,儿子孝顺有本事让人羡慕,儿媳贤淑有礼也是让人嫉。
他儿子在北城邻近郊区的平房区有一处平房,是前几年买的,是等着开发升值的,先后也租给过几个打工的人,上个月租期到了没人住了,正好让我们一家先住。
这个县城本也没有多大,尤其是南北方向显扁平状,所以虽说在北城,但离我和母亲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太远。
还有就是吴大爷已经和儿子儿媳说过了不用房租,我们现在正是用钱的节骨眼上,这一点也满重要的了。
我一听外公的描述也很高兴,问他什么时候能搬进去。
外公说随时都行,只等有合适的买家谈好了卖房的事,我们就搬过去先住,再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有空闲除了关注着卖房的事,一方面就开始悄悄做着那个关于开餐馆的调查,几乎每天傍晚我都会去一些街头走走,有两次中午还去了两处小餐馆吃饭去体验了一下那里的情况。
几天下来,可以说收获的期望值还是不错的,我记下了一些数据和一些客人真实的体会情况。
而当我把这些东西说给外公听时,外公竟笑了起来说我还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其实他从我说过提议后就一直在让一些老朋友帮忙给看情况了,并和我讲了他的一些收获,比我的记录还要详细和有价值,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
外公说捉摸来捉摸去还就是开面馆最靠谱,这城里专门经营正宗面馆的没几家,他有信心能做好这个。
我也点头对外公的分析表示信服,那下一步就是留意一个合适的门面了。
外公说这些还先放一放,最主的是把现在的房子卖出去,急用钱啊!而另一件事就是开始收拾一些家当,陆续用车拉上往北城的平房那里运了。
终于在又过了两天,外公给正在上班的我打电话,说好买主出现了,价格很合适,而且人家不用贷款,可以很快就能付钱,让我马上去市里把母亲接替回来先,因为只有母亲才有权力在合同书上签字,因为房契的名字是她的。
我放下电话先把手上这个活快速做完,然后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往省城。
见到母亲后我把事情和她说了,她也挺高兴,和我交待了几句,又和军军说了几句话就离开医院回县城,但在走前她和我说她的手机坏了,然后交给我让我拿去修一下,而她先拿上我的手机,把手机卡调换了过来。
母亲走后我看军军又安静的休息着就和护士说了一声去修了一下母亲的手机。
手机没什么大的毛病,只是在一家手机店里刷了下新系统就好了。
晚上的时候,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那边什么情况。
母亲说基本的事宜都谈的差不多了,明天去公证部门谈些细节然后做一下公证,再去房产管理部门做一下过户的登记。
好在对方有亲属在房产部门是个小领导,能免去不少枝节,这就叫衙门有人好办事。
母亲说我可能要在这边等两天了,他最早也得后天能返回来。
我告诉她不用急,这边我能应付得来的,让她也正好晚上睡几个好觉。
最后我忽然想起个事情,就是开车来省城那天我买了短裤还有一套内衣给母亲,却因为突发的情况没来得及拿给她,东西还在我房间衣柜最上层的衣物袋里,让她拿出来穿。
母亲答应着,又问了几句军军的情况才挂了手机。
按下来三天我和母亲用手机了解对方那里的情况。
我这边没什么大事,军军的状态一天天的好起来,母亲那边却没闲着,各个部门的跑,最后银行转帐后一纸房产过户手续也随之完成,这笔房产买卖算是完成了,之所以这么快办好还是因为对方在主要部门里有亲属上班,行了很多方便。
第四天的一早母亲就来了省城,到医院后先看了军军的情况,又和主治的医生聊了一会,最后和我到走廊里简单说了下家里的情况,大致和电话里知道的差不多。
母亲让我回县城,和外公一起把家里的东西先搬到那位吴大爷的儿子在北城的平房里,然后再慢慢找合适的门市房。
门市房?我忙问母亲是不是也同意了我和外公开面馆的主意,母亲点头,但说只能在东城这一片找个门面,因为西城那边的同类店面基本接近饱和状态了,这也和我的观察基本一致。
母亲还告诉我在我们家的东面有一片新开发的楼群,那里临近旅游开发区,是去年就动工的,刚刚完工,现在就在售房,外公的一些老友推荐到那里看下,但她这走的急还没去看情况。
母亲说的那片楼群我是知道的,春节前我去为秦姨买药的地方就紧邻那里,就在那药店所在楼区与旅游开发区之间的位置。
看来我回去后要好好去看下了,如果质量可以就得快些下手了,不然好位置人人都抢,可能就没了,毕竟那里挨着旅游区,潜力无限。
中午我和母亲在附近的小店吃了东西后就去了招待所,我取一下我放在那的随身的物品。
离开这里前我把手机取出来还给母亲。
母亲拆了卡有些犹豫地把手机弟给我,一副欲言又止神情,我便问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事。
母亲一边安装自己手机卡一边轻声对我说:「你少弄那些不好的东西,对健康不好……」
我先是怔了一下,随后马上明白过来,不由得头皮有些发凉,安装手机卡的手失去了准头,安了三次才插进卡去。
我是忽然想起了我的手机上存着一个视频,就是张洋和他母亲在我家旅店里的那视频的几个片段,那天我把手机给母亲时已把这件事忘的干净了,因为我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打开过这个视频了。
现在母亲一说,我立时就明白母亲的指的什么了。
「那……那不是我录的,是张洋自己录的。
」我低声对母亲说。
「张洋?录的?你是说……」母亲忽然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你说什么?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说!」温柔娴静的母亲这时忽然脸色严峻,我从没看到过她这么严厉的表情。
我有些惊慌地低着头,有些支吾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最后我说:「本来是和我无关的,我只是在电脑上看到了,一时好奇就复制了下来……」我不敢抬头看母亲的脸,眼前一直闪现她刚才俊俏却异常冷峻的脸。
小屋里静的怕人,约有一分钟也没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缓缓抬头看去,母亲神色发呆,似是在想着什么事。
「妈,你别生气了,我都删了!我听你的。
」
「对,删掉。
把那些都删了吧,不能让人看到,也不要和别人提起了。
」母亲的语声已缓和了下来。
我暗暗长出了口气,之前我从未想到我会这么怕生气时母亲……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县城,只和外公打了个招呼就先去了修配厂,工友们都关切的问我情况,我如实的说了,然后换上工作服投入到工作中,毕竟耽误了好几天,老板没有丝毫的不满,那我也得对得起老板不是。
下班后我直奔母亲提起的那片新楼区,在离我上班的厂子不是很远地方,而再走不到100米就是旅游区的入口了。
我看到已经有几处被人买下正在装修,甚至已经有一家超市已经开业了,我来回看了看,看到一处大玻璃门有大锁锁着,门上贴着出售字样,下面还有售楼处的电话和地址。
我看那地址就在这片新楼的最西侧,于是又在左近打了会转,就返回去那售楼处。
到了那里,下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关着自动防盗拉门,看来是下班了。
我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两个听我是打听房子的,也颇有兴致的就在门外和我介绍了一下,我直奔主题问了下我刚才看好的那处门市,先问那里租不租?两人听我描述了半天醒悟过来我说的是那处,然后告诉我那里不租,因为开发的老板急于套现,门市房都不租,这里的门市都是两层的套式结构,我问的那处是两层170平,大约得90万的价格。
我点点头,然后问了下要是直接现付,不是贷款的话是不是能便宜点,两个人一听眼睛有些发亮的样子,忙说是。
我点点头,和她们说把名片给我,我得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然后找时间看一下楼。
那两个人大概是遇到了微服的款爷了,立时重又把拉门拉起,打开玻璃门,进去拿出了两张名片,热情的和我说有事就联系她们就行。
我当然知道这售楼的工作的工资是和业绩挂勾的,要是能卖出这么在处大房,肯定这个月的奖金少不了。
回到家,不,应当是暂住的地方了,看到外公一边在等我回来一起吃饭,一边收拾着一些东西,到处是一些打发好的包和箱子。
吃饭时外公说,这么多东西肯定不能都带到北城平房那边去,他有个老朋友家有个空闲不用的车库,把一些东西包好送那边去,比如沙发和可移动的家具,都先放那,等买了新房再搬过去用。
我点点头,和外公说了下我去那边看过房子了,有一处不错。
外公笑着说他大概能猜出我看上的哪个,他昨天就去过了,价钱可不低,但是位置不错。
我说价钱是不低,但位置好,我们也得抓紧,不然被别人抢了先。
外公说他给我母亲打过手机了,母亲说让外公做主,她信得过外公的眼光。
「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们的东西搬出这里,下午找时间就去看看那处房子吧!」我兴奋的说着。
「你呀还真是像你妈,是个急脾气,明天不要去,再等两天,你放心,这房子这么好的位置要是有人买早就在毛坯房时就有人订了,你看现在已经开业的几处就是预订的期房,这个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两层套式的房子。
你今天刚去问过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这样价格上就不好说了,对方的老板急着套现是满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给人一种我们很急的感觉。
等两天再去!」
我听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么是年青没经验了。
姜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十四
第二天一早5点半,我和外公找来搬家公司,该搬的搬,该封的封,然后各按其地运走。
修配厂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个大早在上班前过来帮忙,所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乐得其所。
一共装了三车,我领上一辆车是把生活的必需品运到北城平房那里安置,收拾打扫一下,把东西各安其位,外公则带着另两辆车把一些封包好的东西运往老友的车库城暂存。
工友们则都拒绝了我请吃饭的请求都结伴自己去吃了,然后就得上班了。
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样子。
房内是90年代家居的样式,南侧开门,中间一道不到2米宽的走廊将房屋分成东西两面,东面又被隔断成北侧一个厨房和南侧的一个卧室,西面则是被隔断成南侧一个小方厅和北侧一个小卧室。
房内只有小卧室里有一张铁制的双人床,其实也就是个床架子,其它再无它物。
我让搬家的工人把两张单人木床抬进了东面的大卧室,而把一个双人的床垫子放到了西面小卧室的铁床上。
铁床放上一个大床垫子看起来有点怪,主要是显得高了点,本来这种床就是床板上直接铺上被子就行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睡着舒服就行了,哪还管得了美观不美观?
随后又把两支小柜各放在两个卧室床边,上面放上床头的台灯,然后又各放了一个衣柜子,里面上面挂衣服,下面就放被子……我本以为一上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东西抬到室内走后,我各处收拾安排,直忙到过午也没完工,外公这时拿了吃的过来,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开始就要在这边住了。
我吃东西时,外公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边已经安顿好了,母亲说那边军军已能下床了,脸色也在好转,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医院了,但出院之初还是得一星期要检查一次。
外公按的免提,我听的清楚,听得出母亲的声音舒缓且放松,已不似前些日的那般焦虑。
放下手机,外公问我这些封好拉过来的电脑还有些放在原来房子厅里的废旧物品怎么处理。
我说电脑有十几台,母亲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是二楼客房的一些电脑,这些电脑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发到同城网和贴吧论坛等网络上试试,卖给一些需要的人,卖出几台算几台,然后剩下的就只能卖给组装电脑的那些人了。
至于那些废旧的东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只能卖废品。
我让外公问问那些老友们有没有需要那些东西的,不嫌弃就拿去。
吃过饭,我去了城区的超市买了两个热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种水袋,而是一种类似大口袋,上面开了一个橡胶小口、下面引一条出水管和简易的塑料喷洒莲头的装水的软胶口袋,是用来夏天放在室外爆晒可以令水升温进而用来洗澡的简易「天然太阳能热水器」,因为这平房是没有洗浴间的,还好是夏天,可以用这个代替一下。
我在围墙的一角,用帆布围出一块封闭空间,上面用木方撑起两块水泥瓦(瓦是原来这个院子里的),再把两个水袋放在瓦上,将水袋下方的淋浴水管顺到围出的空间里,而在空间的底部铺上两脚踏布,最后在外公的帮助下将两个大水袋都装满了水,一个简易的洗浴间就弄好了。
别小看这种水袋,一个装200斤水没问题,省着点用,这两个足够我们全家两天冲凉用。
我之所以知道这种口袋,还是以前在南方时有一次去一个住乡下的同事家看到的,而前些天我逛自由市场的时候看到这边也有这种口袋,而且比我看到过的还大一些。
而外公告诉我,他年轻也住在这种平房区的时候,没有这种水袋,就弄一个废旧的卡车的里胎装满水,用胶水固定一个出水的管子,其实和这种水袋也是一个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晒升水温了,还说气温高时这种袋子晒出的水很烫的,洗时还得注意下水温。
听外公说的这些我都觉的挺新奇……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一段住在平房区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东城区上班,期间在外公的策划下我们去谈好了那处两层180平的门市,签买卖合同时我也再次去省城把母亲替换回县城这边,这等大事还得她出面才行。
母亲说等军军出院后她回来再装修,她认识一个包装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还是以前她和军军爸爸一起认识的,上一个楼的装修就这伙人做的。
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就是小武离开了,去深圳投奔张洋了,走前我们一起喝了次酒算是壮行。
而这件事对我却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老板主动找到我聊了一次,给我涨了一倍的工钱,其实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为我现在完全在做的是一个大工的活,就是他不涨,我也要问的了,而小武这一走,刺激了老板的思维。
涨工钱的当天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件高兴的事,而她那边除了替我高兴之外也说一件高兴的事,刘医生已经和这边县院的老同学联系好,可以让军军回县院来做定期的检查,他把各项指标都已发了过来,这样就不用母亲和军军只为五到七天一次的检查还得住在那边的旅馆了。
刘医生说这种定期的检测,只要能做肾透的医院只要有各项对照的指标数据就都没问题,而之前军军就是这两家医院合作联系才为军军及时找到了一个合适肾源的。
「那你和军军很快就能回来了?」我兴奋的说。
「后天做完出院后的第一次检测我们就回去。
」母亲的声音也透着高兴劲。
「我开车去接你们!」
两天后的下午,我请了半天的假开着自己家那辆小货车就去了省城,之所以没有再借老板的车也委实是没好意思开口,最近请的假已够多了,不好得寸进尺再借车了。
自家这辆小货车了足够用了,虽说是慢点,但开着也挺舒服,毕竟只是才买了一年多的车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舒畅了许多,一会看看脸色变好也胖了的军军,一会再看一脸微笑的母亲,几个月来从未如此高兴。
在从高速公路收费口排队时,我看到军军已经慵懒地在母亲的腿上睡着了,母亲理了下耳际的头发转头向车外看着,我心血来潮地伏过身去在母亲靠近我这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坐直身子。
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口中嗔着:「又调皮,好好开车!」
今天最兴奋的当属是外公了,近一个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军军,看到军军做了一次大手术后竟然变胖了,脸上也有健康孩子的血色了,外公激动的老泪纵横,稀罕地亲着军军的小脸,然后亲自下厨做接风面,上车饺子下车面嘛。
我们一家人又围坐在这个暂时的新家中一起吃团圆饭。
边吃母亲边和我们讲了下这些天我们不知道的一些事。
母亲说她们出院的时候想请刘医生等几个医生吃一顿饭,以示感谢,可是那几个医生都婉拒了,最后刘医生道出了一个实情,之所以大家如此的关心和照顾我们一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被母亲这一份伟大善良的母爱所感动,当他们知道母亲只是这个小男孩的继母,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世了的时候,他们都对这样一位母亲的品格所折服。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除了谨遵医嘱每隔几天带军军去医院做检测外就是忙着装修新房,我只能尽量抽时间帮母亲一起往回运装修必备材料。
母亲经过周密的考虑后决定只将一楼装修成面馆,二楼装成家居的三室一厅,另还特意给军军弄了一间小书房。
她觉的90平的面馆足够了,除掉厨房和柜台所占用的30平,余下的空间全摆上桌椅,能同时供30多人吃饭了,足以应对客源需求了。
而二楼的家居布局基本就和原来楼里的差不多,只不过卧室面积小了很多,除了朝阳的一间主卧外另两个副卧也没有了单独的洗手间,而是在客厅有一个公共洗手间和洗浴间。
经过这次我算是知道了装修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母亲和外公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接军军的事就归我了,不管怎么忙,都不能让军军过的不舒服,每天都哄着他高高兴兴的,好在军军很懂事听话,这是我们最欣慰的地方。
军军恢复的非常好,这也与我们舍得花钱为他用好药有关,短短的40多天我们竟都能发觉军军的个头就长了,身体也壮实了不少。
这40多天新房已基本完工了,连开面馆的一些必要工具也都准备就绪,只等检测部门检一下空气质量,如果合格就可以开门营业了。
这次检测一直等了近10才算过关了。
当天我们一家人庆祝了一下,然后开始谋划一下步就是开张营业了。
母亲找了工商管理部门的熟人,营业执照倒是没费什么周折,但也近一个星期才好。
8月16号,我们的面馆试营业,亲属朋友都来捧场,而且都帮着发一些广告,做一些宣传,然后搞了三天的低价酬宾,效果很好,四天后我们发现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源,初步算是走上了正轨。
店里雇了一个大师傅,其实就是当年和外公学过徒的一个老实人,毕竟外公年岁大了,不能让他操劳,只能做做指导工作。
另外就是还有一个服务员了。
母亲则正式辞了职,打理起面馆生意。
当天我和母亲忙到很晚,我开着小货车一路吹着口哨向北城平房区走,母亲看着我时而微笑着。
这段路程也就2里多路,几分钟的路程而已,眼看再转个弯就到那小院门外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没有停车,而是快速转过了弯,向里开了十几米在小院门外停了下来。
母亲当下车去了,我一边拔了车钥匙一边取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是修配厂的班长,我心想肯定又是临时有活要加班了。
我坐在车里没动接通了电话。
「班长!是不是有活加班?」
「没有。
」班长说了两个字似乎就叹了口气,然后没了声音。
「咋了,班长?」
「哦,在的,在的。
」班长又略微混沉默了片刻说:「我今天去车站送人看到小武了。
」
「小武?」我边开车门下了车,「他不是刚去深圳没多少日子吗?你没看错吧?」
「没,我们还说话来着。
他回来了,就今天回来的!那边出事了!」「啊?出什么事了?」我就站在了院门口,预感到有点不对头,班长一般没有工作上的事很少通电话,现在通电话又说出事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班长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张洋死了!」
我听到这四个字脑子嗡了一下,随之大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张洋,死了!车祸……11号晚上出外勤,给一个老客户在路边修一个抛锚的宝马车,被一个失控的交通监察的车子从后面撞了,当时小武也正赶到近前,在几米外看着车撞过去喊也来不及……」
我当时傻在了那,半天才缓过神来,长长呼吸了几下,才问:「那张洋……」
「张洋他妈妈去处理的后事了,还没弄明白……小武是吓傻了,他说本来那次外勤是该他出的,但他临时溜了个号,张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自己就去了。
所以他看到修汽车的工具就受不了,不想再干这行了,在那取完证,没他的事就跑回来了,说过一段时间想开出租车去。
看样子是吓到了。
」「哦。
」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他挂没挂掉手机,我就关上了手机。
进到屋中时我差点迎面撞到出来倒洗菜水的母亲,我没听清母亲说了什么,径直进了大卧室躺倒在了床上。
脑子好半天也不清醒,一直在想着班长刚才电话里说的事。
我忽然想起不如给小武打个电话,于是立刻拨通了小武的电话。
小武一接电话就是一个劲的哭,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洋的事,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话,我只好安慰他几句,本想骂他几句,为什么不和张洋他母亲处理完后事再一起回来,让一个女人在那承受一切,有些不厚道,但一听他那个状态,确实是不行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放下了电话,我还是心神不宁。
母亲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了她经过。
母亲也是吃惊非小,一个劲嘱咐我以后上班小心,也不想再想着去什么南方了,就在家这里!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都在私下里议论起张洋的事,唏嘘不已。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我问了半天才搞清竟然是张洋的母亲丛姨!这让我有些意外,忙问她在哪,是不是有事?
「我是在洋洋的手机里找到你号码的,我知道他以前和你的关系最好……现在我真是找不到什么人帮我了……」
「姨,您有事就说吧!」
「你看你能不能来一次深圳……洋洋这的事有点麻烦,肇事的人不想赔偿理应给的钱,看我一个女人就想欺负。
我想找我老家的人帮帮我,可因为我刚又嫁了个男人,原来洋洋家族的叔叔伯伯都找理由推脱,我那个男人家里也正好出了些事,也是大事,也赶不过来……」说到这里时,丛姨在那边竟泣不成声。
我的心里顿时一阵酸楚,我能感受到一个丧子的女人孤身在那边无助的情形是何等煎熬。
我于是坚定地应了下来:「行,我去!您也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
我当日下午就和老板请了7天假,老板怎么说也还是同情张洋的遭遇的,没多说什么就准了。
我回到家和母亲与外公说了这件事,他们也支持我去。
但也指出我去了能有什么好办法?最后还是外公帮我出了个主意,他让我去了那里后,如果进展依旧不顺利,不妨找找报纸、电视台方面的记者,现在很多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新闻报道。
我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了。
十五
8月22日晚上19点20分,我乘坐的飞机在深圳机场降落。
我怀着沉重而复杂的心情下了飞机,而后坐车直奔丛姨说的旅馆。
那是一个小旅馆,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但里面也却布置的齐全干净。
丛姨的站在门外等着我,这位端庄秀丽的母亲此时满面憔悴。
我们一起进了小旅馆她的房间。
之后的事,无外乎丛姨又说了一遍出事的经过,仍是边说边流泪。
我只能安慰和说一下我的一些想法。
之后我又去柜台那里在丛姨对门开了一间房住下来。
当晚,我辗转难眠,一边叹惜好友的离去,一边盘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毕竟肇事者就是交警队的。
第二天上午,我和丛姨去了交警大队,遭遇到的嘴脸还是和丛姨之前所说一样,对方态度强硬,只愿意出很少的赔偿金,并说了一堆理由,并说他们自己就是交警大队,这种事能不知道如何处理吗?并说让我们等处理意见。
我和丛姨和他们大吵和了一架,但也于事无补。
最后我拉丛姨从交警队出来,在交警队的大门外,我说出了我的想法,我要通过网络把事情真相传播出去,引起社会的关注后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他们逼我们把事情闹大的。
说做就做,我先给我母亲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到在国外的秦姨,让她帮忙联系国内一些有些名气的明星艺人,因为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业接触过不少这样的人。
主要是让这些人帮忙转发我发出的消息,这些人的网络圈子大,很快就会引起关注。
然后我让丛姨把整件事的经过写下来(她是一名中学教师,写这个很容易),我再传在微博上发了出去……
名人效应果然不同凡响,秦姨找的几个人很快转发了那条消息,不到2个小时这件事就在网上传播开来,还有人接连去联系上深圳官方各个部门的官方微博。
简短的说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队和公安的人就主动和我们取得了联系,并由政府的人出面调节,总算是能会下来谈条件了。
最终公事公办,在他们所谓的「特事绿色通道」关照下我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又过了三天,尘埃落定,张洋也得以火化。
丛姨把儿子的骨灰先暂时安置在了一处纪念堂,说等回去在县城买一块墓地,然后再让张洋的弟弟来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为安。
之所以这样做,丛姨告诉我说,在她的老家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子不能为家人出灵下葬,而张洋的弟弟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然后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
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一个儿子没了,那么就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为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回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8点多。
我们就在机场外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
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
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旅馆怎么这么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房的小老板时他有点神秘地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里路还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
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
我放下东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为太累了。
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
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丛姨后来也合衣躺在了床上。
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铺的颤动中醒来的。
我起身开了灯,看到丛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劝她,但是自己却也被她哭的悲从中来也流起泪来,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积压了多日的悲伤在终于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过了一会,她稍显平静了一点,起身坐了起来,我取了纸巾递过去,也坐到了她旁边。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丛姨红着眼睛欠意地说。
我摇摇头,伸手抱住她,对她说:「姨,你要哭就哭吧!」丛姨迟疑了一下进而也抬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甚至用力在我背上敲打着,却叫着张洋的名字。
最后竟在我脸上亲吻起来,我也鬼使神差地亲了过去,就这样四片唇纠缠在了一处,一时间狂乱施为,床铺上地动山摇,我的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体不安份的阳物傲然挺立,而丛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绿色长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饥渴的猛兽一把扯掉丛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对微微下垂的丰盈雪乳颤动着弹了出来,我喷火的兽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
一双赤裸相见的男女倒在了床上,进一步撕缠着。
当我的手指分开了丛姨下身湿腻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冲破阴唇尽用挑逗之能事,贪婪吸吮。
女体一阵颤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为。
「嗯!啊……」丛姨的喉间发出诱人的吟声,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则揉抓在我的发间。
我跪起身来身入一双雪白丰润的腿间,扶正粗壮高昂的下体对正那泛滥之穴挺进,泛着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阴门伴着火热的快感隐没在一簇黑丛之下——我的肉茎插进了丛姨的阴道,我知道我已经肏了我好友的母亲,一份禁忌的快感叠加入我的肉欲之中。
我用臂弯抱定丛姨的双腿,身子向前倾了一下,之后抬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下,完成了对丛姨的第一肏,舒适的快感包裹着肉茎向四下扩散。
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几十下,胯间撞击着丛姨丰硕的屁股发出诱人的「啪啪啪……」之声,混着女人急喘呻吟在这小屋内不绝于耳。
丛姨阴道淋漓顺畅,我的阳具在期间来往穿梭,大呼过瘾!与如此端庄丰韵的熟女鱼欢于床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与之前的秦姨的明艳相较,丛姨则属更显端庄严肃之相,但在被肏之时都是娇羞动人欲拒还迎之态。
我的脑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亲江明娜在被肏之时该是什么样?一念闪过,我的阳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发力向女阴深处重重推进了一发。
我改作单手将丛姨的双腿抱紧都置在我右肩上,另一手则伸向她因兴奋而隆挺的雪乳,一阵抓揉爱抚。
丛姨一手紧抓着床面,另一手不自主掩在嘴边,头部伴着高浅不一的吟声轻摆抬动,本来束在脑后成髻的长发也散乱起来。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丛姨的胴体随着床体轻摇慢颤,口中发出阵阵不能自抑的叫床声,那声音让我更加的兴奋,下体更是不自主的用力狂送,忽觉自肉茎有一股难以自控的苏麻感扩散开来,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口中一声低吼,精关一松,万子千孙喷射如注,注入了丛姨滑腻的阴道深处。
我松开了手,一头倒在丛姨侧后,大口喘着气。
稍稍喘了口气后,我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一下,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爬到床上想为丛姨擦拭了一下身子。
丛姨却一把用被子盖在了头上,大半个身子却还裸露在眼前。
我清晰地看到在丛姨丰臀部位的床单上一片湿渍,我连忙扯下一片纸巾叠了一下从她臀缝处塞到了她下体阴处,那里更是湿腻腻一片。
我试探着用毛巾在她侧躺的背上擦着,从肩后到丰满的臀部再到丰盈的大腿,我轻轻的擦拭,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乱蒙在头上的被子都在轻轻在抖动,她分明又再哭。
「姨……你又哭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来,就那样静静地躺了一小会,而后慢慢的转身把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人身上,我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丛姨,小声说:「姨,现在好些了吧,别憋在心里,会难受的……」「嗯,小枫谢谢你……」这是丛姨好一会才背对着我说出的话。
我不知道她是谢我宽慰她的话,还是谢我做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的给了她做为女人的快感,也许都有吧。
其实我明白刚才她之所以那种状态,不过是在伤心之下想重温她曾和儿子张洋的一段秘密过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头脑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当成了张洋吧。
人在伤心空虚的时候,性就成了一种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觉的从后面环抱过去抚摸起丛姨微隆的腹部,渐渐向上探到了丰实的双峰,这成熟的女体让我迷醉,我的下体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
丛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了,小枫。
我……这把年纪和你做,羞死人……」我一边用嘴巴亲吻着她的肩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姨,别想太多,就让自己放松一次吧!」与此同时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紧叠在一起的双腿的中心,在一片湿茵密草中寻找到一片河泽,更在那河泽边缘轻抚起那一点突起。
丛姨有些忙乱的手去抓我突袭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据了要点,她也只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
无须过多的调情,我们一双男女的情欲便再次高燃,燃烧得比上一次更热烈。
我就保持着侧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阴茎在丛姨的臀后抵在了阴门,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姨,我来了!」说着我一挺胯部,划船入港!我手臂环在她的丰腰上向后轻拉,使其屁股向下后方突出,她也便配合地完成我的预想,我的阴茎再一次顺利插入她的肉穴。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轻吟。
我在她的臀后摆动腰腹奋力耕耘,胯下长枪一次一次直插湿地之心,甚至能听到那里发出湿腻腻的唇棒相交之声。
「姨,刚才是我在代替张洋在肏你,现在就是我自己,我本人在肏你了!」我兴奋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着。
「啊……洋洋……不是的……啊!」
「张洋肏过你,我知道的!这没什么,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我也想肏我的母亲!」说着话,我下体的挺动更加的用力。
身处肉欲之中的男女才会说出如此出乎意料,不怕羞耻的话来。
我如此抽插了几百下,在丛姨耳边说换个姿势,之后便马上抽出了肉茎,将她的身子放倒趴伏在了床上,我伏身压了上去,再次在她的臀后插了进去。
丛姨的屁股丰满挺实,弹性实足,我奋力地一次次下压挺动,床铺随之吱吱做响。
丛姨此时也已放开了情欲之门,尽情回应着我的热情,头部一次次的抬起高叫,「啊……嗯……啊!小枫……要来了,啊!」
我闻声立时起身,将丛姨的身子环腰抱起呈跪伏之状,随之立时再次提枪上马,从她的屁股后挺茎刺入。
男人的肉茎插入抽出在女人湿滑淋漓的阴门,如此清晰地看在眼中,我兴奋到了极点,像一匹发了狂的野马,奋力狂奔!「啊……小枫,啊……不行了……啊!」丛姨猛然瘫软在床,肉穴中一阵颤动,吸裹着我的肉冠。
我奋力地抱着她丰硕的臀,开足了马达,疯狂挺送,直至顶点!
「啊!」
我一声大叫,然后也趴在了她的背上倒了下来……一场畅快淋漓的肉搏战宣告结束!
十六
我和丛姨是在省城的车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镇的直达客车。
望着缓缓驶出车站的客车,我百味杂陈,心想自此张洋这个人的一切关联信息许是要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见到丛姨这个人了,但是那一夜的鱼欢将会令我这一世都回味吧!
迷迷糊糊的坐了长途客车回到家中,我先洗了个澡而后大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起来。
我下了楼,此时楼下正有几桌食客,我也凑了个热闹,端了一碗面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真的是太饿了。
「慢点!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刚刚为一桌客人结完帐的母亲坐到我的身边,低声说:「回来看你就睡,也没问你事儿办的咋样了?」喝光了碗底最后一口汤,我擦了擦嘴对母亲点点头,「一切顺利,没事了。
」我看到母亲穿着白色的无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纱料的鹰尾开衫,下身则是牛仔短裤,圆挺的胸和修长的白腿是如此的养眼,不由多瞄了几眼,低声说:「妈,我买的这牛仔裤合适吧?」
「哦,还行。
」母亲小声应了一声。
我则凑在她耳边说:「里边那条穿了没?也行吧?」母亲轻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声嗔怪道:「没大没小。
」起身去柜台那去了。
我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
晚上5点回到家中便帮着忙一忙面馆的生意,因为每天这时也正是饭口,客人多。
母亲说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们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会一起聚在一起吃个饭。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坐在母亲对面,我喜欢看着她吃,美女连吃饭也是一种美,我时不时的痴痴看半天才吃自己的。
母亲开始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有一次母亲在外公和军军不在饭桌旁时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么了,总看什么,你妈脸上又没长花!」
我嬉笑着说:「比花好看!」
「你这孩子!花痴病了吧!」母亲话出口似觉有些不妥,脸上泛起一丛羞红。
「说对了,我说是花痴!妈,我爱上你了!」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起身上楼了,转身的一瞬我看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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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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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表于2015-12-2321:49:24|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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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晚上,母亲突然问我周末有空没,让我去见个人,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说是她朋友的女儿,乖巧漂亮……我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的意图了,我大声阻断了她:「我没空,更不想见什么小女孩!」母亲似是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一时怔在那,我趁机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饭时母亲又再次提起要为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当然明白她的意图,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烦地说:「你别操心了,我过几天也去深圳算了!」说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听。
「小枫,你明白妈的意思的。
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怎么了!」我是有些赌气地说道,这种时候我的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的很直白。
「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也知道有人这样,可是就算我们可以,那么我们最终又能怎么样?」母亲急切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试过怎么能知道会怎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比你儿子还对你好的男人!」
母亲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又说:「妈过几年就是黄脸婆了……「「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妈,我觉的你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最好的时候谈一次美妙的恋爱呢?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说完我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中.「后天是周六,小枫,你跟我去凤山上的寺院上柱香。
」母亲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节的为什么去上香。
母亲说:「一是还个愿,之前去求菩萨保佑军军健康,现在军军越来越好了,怎么也该去还个愿吧。
另外也得给你求个签,你这孩子……」
「你还真信这个呀!行行,我去。
」我心想母亲的重点可能是后面这半句,是想让「菩萨」来解我的迷惑。
而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菩萨」来解母亲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车出了两次错,班长问我怎么了,我只假说头昏不舒服,班长看了看四下说反正活不多,让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
但我换好了衣服却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点钱,而后让司机直奔「缘禄寺」。
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还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时最热闹,当下这个时节并不显多热闹,但也有三两香客来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还愿。
寺院其实就是在旅游区水库边的山坡上,离我前面说的冬天滑雪场只隔了一片松林。
我对这寺上的规矩并不是很懂,只能是边看边向那些同来寺上拜菩萨的大妈们小声打听,有几个热心人告诉了我不少禁忌和门道。
转了一个多小时,我拿定了主意,进了一处求签问卜的侧殿。
进去时我看到刚刚有一对母女模样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谢出来。
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条钱。
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后看左下无人,便从口袋取出一叠钱来直接递给了胖僧人。
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过去,朝我念了声佛号,满脸堆笑。
我则夸了他几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后便开门见山,求他帮我一个忙,他也看在了钱的份上应允了,因为我让他帮的忙并不不难办,而且按他的理解来说还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点香火钱,而后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一天后。
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上香。
外公说是该去了,早就为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
之后外公说他已经找了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午闲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
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落实,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里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头,到今天总算找到合适的了。
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绍来的,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干得好肯定要多给的。
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么爆热了,今天却是挺反常的。
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里的空间显得局促了些,我和母亲说以后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后出了大殿。
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那个白胖僧。
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
胖僧先解了军军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
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转而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
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
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
」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主什么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么这么问?
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缘份?」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
」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
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话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亲多问。
母亲脸色阴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
我的心里则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
我看在眼中心里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
」母亲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闲鞋,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
我们出门一路向西走,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
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
一直走到一处休闲广场,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交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然后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脱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后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
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
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
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兴奋难耐。
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
「胡乱学的!当时为了泡妞学的。
」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
「嘿嘿。
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什么用场?」
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强忍着没叫出声。
母亲却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
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为了推销产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么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
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露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
」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
我则忙说:「你还这么年轻,且要几十年呢,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里在灯光的暗影里。
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根蛋卷冰淇淋和母亲人一根。
过了一会我问母亲以前常来这里不,母亲说军军爸在时来过几次。
我搂了搂母亲的肩说以后我陪她来这,这里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谈恋爱的好地方啊。
母亲吃光了最后了一口冰淇淋说:「去,谁和你谈恋爱?没大没小。
」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后方的一个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蜜的一幕,我怔了下连忙也接上母亲转头来看。
原来是一队热恋的男女正在一个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拥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着上身紧拥着男的,男的双手则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游走抚摸着。
母亲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则拥住母亲的肩不让她动,就那样一起看着,母亲又不好大声的制止我,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看着那边,母亲的脸现出了羞意。
拥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来,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胸前衣服里揉搓起来了。
我看的有些血脉喷张了,松开母亲转过身。
母亲长出口气,紧接着就掐住了我一只耳朵拧了一下算做惩罚,可就在她一松开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母亲的手想推开我,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只能在我的后背上乱抓。
母亲尽力向后仰着头回避我的吻,但头抵在了椅子靠背上无法再退了,我疯狂地索吻着,吮着诱人的红唇,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紧闭的贝齿上滑动,终于在她的牙齿稍一松动深入其间,寻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缠绕相抵。
母亲在那一瞬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觉出母亲在我背后的手缓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
我的手则在母亲的背上热烈地摩挲爱抚,进而绕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实的双峰上揉弄。
母亲却在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松了力气,进而抽出了身子。
母亲微喘着,脸色羞红,起身快步走开。
我连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枫,你太过份了!那么多人,让人看见……」从公园的侧门出来,母亲有些嗔怪的语气对我说。
我则挎过母亲的一动手臂并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没人的地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
母亲则趁机摆脱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板上发出急切的「哒哒哒」。
我却瞄到了母亲脸上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时候,面馆里的客人已不多。
母亲也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
我则留在底楼的厅中帮着两个服务员和外公收拾着用完的餐具。
又过了有1个小时,客人们都走了,服务员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
我招呼外公去楼上休息,外公则说他再在这坐会再上去,这也是他的习惯了,总是在别人收拾停当了还是要检查一下水电煤气还有归置好的餐具。
我也不打扰他了,自己先上楼了。
我先去洗了个温水澡,这天闷热的,早就想洗洗了。
将近洗完的时候,我听见外公也上了楼,去敲了母亲的房门,和她说了些什么。
因为我和外公的卧室都没有独立的洗浴间,是共用过过廊里这个,所以我能听到一点外的情况,我只听外公说什么房里的东西,母亲则提到了床垫子什么的,期间还人军军插话问着什么。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围着一条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手机坐在床边先刷了刷微信,胡乱的在朋友圈里回复了几条,正想打开电脑找个电影看时,有人敲门,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我睡了没,我忙去开了门。
母亲穿着粉色的浴袍,头发未干,脸上红润,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小枫,明天不上班的吧,开车去城北那个平房院把我们还放在人家那的东西拉回来。
」母亲说的平房院就是我们在装修新房时暂住的那个从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子。
「怎么了?那不是没人住吗?急着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拿哪去?」「你外公说人家主人把房子卖了,就两三天就要有拆迁队去拆房了说。
有人要在那建个什么收购站,把那一带的平房买了。
」「啊,这样啊。
那肯定能卖不少钱哟!」我眼中放光的样子。
「就知道钱,别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给忘了。
」我点点头。
母亲转身要走,我则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说:「我也有事和你说。
」稍作挣脱的母亲问我什么事。
我说出了这一天一直想和她说的话:
「今天在寺院那个和尚说我们有缘份的事,你信吗?我信!」母亲背对着门被我拥着,迟迟没有回答我的话。
母亲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淡香,女人独有的气息和温度透过宽松的浴袍向我袭来。
我的呼吸难以平稳,等不及母亲的回答,我再次转头吻向了母亲的双唇,双手则紧紧拥着她的腰。
母亲的贝齿再次被我的舌头开启,我捕捉着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发过来,母亲刚刚洗漱过。
母亲终于慢慢回应起我的吻来,香津的舌头缠绕过来,一双手在我的背上缓缓摩挲。
我的手隔着一层浴袍在母亲的腰背上来回爱抚,手上的力道也随着情绪一样难以自控渐渐激烈。
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嘴巴,边喘息着边在母亲的耳边、脖劲上轻吻。
母亲向后仰着头,口中剧烈地娇喘。
我一下拉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粉色的浴袍前襟敞开,因为刚刚洗浴过准备睡了,母亲胸前没有带胸罩,那一双雪乳随着那呼吸起伏而微颤着弹出,我的右手立时扣上了去,母亲不由轻吟了一声,身子猛然向后靠,我左手紧拥着她的腰随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门上,发出一轻声闷响。
「小枫……不能这样……」母亲喘息着轻声说着。
我回应母亲的却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只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粒上划扫舔吮,右手则仍旧对另一座肉峰发起着进攻。
母亲的话语被愈来愈强的兴奋喘息所淹没,一双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摆探了进去,开始在那被一层粉色底裤包裹的肉臀及那丰美的大腿上抓揉爱抚。
我的嘴开始缓缓向下在母亲小腹上游走。
母亲因为久练瑜伽而只算是微隆的小腹柔嫩白晰。
我在那肚脐上重得亲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两腿之间,在那透过一层粉色内裤也感受到湿热的身体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枫儿别……嗯……」母亲的身子扭动闪避,却被我以双手紧紧扶住了腰肢。
她的底裤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湿,一抹倒三角黑林隐隐可见,在我将舌头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寻,她羞急而显慌乱地用手抱着我的头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再次站起身却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刚刚洗澡未穿底裤的我顿时精光着身子站在了母亲身前,胯下性器暴怒挺立,紫红的肉冠在灯光下似乎闪着光,母亲的目光躲闪着它一脸的羞红。
我靠上身去,在她脸颊、脖颈上吻着,右手则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间处感受和爱抚那一汪湿泽。
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了母亲下体泛出了湿润,打湿了底裤,也打侵润了我的手指。
我透过那底裤感受出那一处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亲再也忍不住发出连续的低吟。
而当我的手试图抓住母亲底裤的上部边缘想脱掉这最后的束缚时却被她的手抓住了。
「小枫,就这样吧……我……我还没准备好……」母亲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恳求。
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答应着,然后也用恳求的语气说着:「妈,那就用手帮我吧!」
母亲迟疑着不知所措,右手却还是缓缓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里,在接触到我的下体肉冠的一刹又立时收回。
我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茎上。
母亲稍稍迟疑了下便张开五指握在在那粗壮坚挺的肉身上。
一股轻揉却真切的肌肤相亲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我轻轻挺动腰肢,令肉茎在母亲的手中做着抽拉动作。
我的手则再次在母亲的下体做起了「文章」。
我把被母亲的爱液打湿的手指放在嘴边吮干,而后再次探入那秘谷。
这次我拨开了母亲底裤下方那不足三指宽的底边将手指迅速伸入湿润的肉唇。
母亲的身子微颤重重地呼了口气。
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对的态度,我的中指插进了唇下更深的甬道,缓缓伸入,感受着那里的湿热润滑。
母亲握在我下体上的手不由也一紧,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浅吟。
我的手指一边在母亲的体内轻柔地抽拉,一边则随着这个节奏挺动着腰肢,令下体在母亲的手上获取着快感。
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亲握着我下体的手上,做出撸动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样。
」母亲的手轻缓撸动起我的肉茎,头不停地上仰摆动,另一手则放在唇边压抑着自己的因兴奋发出高声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亲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里如蜜泉般分泌出爱液。
我忽然将食指并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亲难耐快感的升腾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握在我肉茎的手不自主的一松。
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体上,并在她耳边轻说:「再快些吧。
」便握着她手在我的肉茎上快速撸动。
我伸入她体内的两指则抽送、旋转、挖扫尽用,另外三指则不时地轻抚那滑腻肉唇下的一点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着。
那里本就是女人最强的性感带,何况母亲这样一个久日没曾有过男人滋润的熟年女人。
快感不断升腾的母亲回以的却是对我下体更加快速的撸动,我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更加卖力地爱抚母亲的下体。
「啊!」最终还是我先到了终点,忍不住一声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喷洒在母亲的肚皮上。
同时我的手还在为母亲服务着,我也要让母亲重享销魂的快感。
我能感觉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进了。
「嗯,啊!」母亲的身体紧紧向门上贴靠着,下体一阵抽搐吸裹着我的手指,随之便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母亲。
好一会母亲轻轻推了下我的肩站直了身子。
我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上吻了一下。
母亲羞怯地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忙从床头的柜子上拿来纸巾为母亲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
母亲拿过纸巾在下体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头,眼中分明流出泪水。
我顿时慌了,忙蹲下身来抬头看着她,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她了,还是后悔和我这样?
母亲摇了摇了头,脸上轻笑了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没事。
睡吧!我也回去睡了,军军一定还在画画,不然早出来找人了,」说着她起身出门了。
我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十七
第二天早饭时,我看着母亲,母亲也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彼此轻笑,笑容里别具了一番与往是不同的味道。
这顿饭我吃的比哪天都要香。
吃过了饭我先开上车把军军送到了美术补习班上课(每个周日上一节课),而后准备就去城北的平房那里取东西,却在此时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让我快回汽修厂加个班,有位老顾客急用车,晚上就要来提车,值班的几个人多是菜鸟,班长也正往厂里赶了。
我只好答应下来,开车先回家告诉母亲一声,只能下了班再去城北了。
这一加班竟然就是一天,下午6点多才算完,之后老板又请客去吃烧烤,回到家已是8点多了,只好和母亲说去城北取东西只能明天下班了。
次日下班,我匆匆忙忙回到家,和母亲说我这就去城北取东西。
母亲看了看正吃饭的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然后说:「我和你去吧,这快黑天了。
两个人快些,中午的时候又来电话问东西拿走没呢!」于是母亲去换了身干活的衣服和我一起开上车赶往城北。
这几天的天气本就有些反常,天天不见多少太阳却闷的难受,尤其今天更是如此,按理说北方到了这个时令不该这样的鬼天气的。
母亲说往年这时候的傍晚都转凉爽了,今年却还和三伏天一样闷,该不会要下大雨吧。
我边开着车边用一只手做扇子状扇了扇,母亲则把一瓶水递给我。
来到城北那片平房区,只见左近的房子几乎都快搬空了,只有少数几个院子里还有人在忙活着收拾。
母亲拿出钥匙开了院门让我把车直接开到了院子里。
这院子中还是和我们住过时一样,没人动过,院墙角那个热水袋和简易的洗浴棚子还在,水袋里的水还有一半多的样子。
我和母亲停好车开了房门进屋取东西,也就是些生活用品,大到两张床垫子,小到当时忘了拿到楼上的几套牙具,另外还有这家主人原本放这的一套旧沙发,这是人家不要了送给外公了,外公说放在面馆的门旁,没事坐坐。
等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弄到车上绑好已经太阳下山了,搬后面的几件东西时我和母亲都是开了房门的灯才装好的。
可等我们喝了口水想上车走时,母亲忽然惊道:「呀,坏了,这车胎没气了呀!」我顺母亲指的地方一看,车子的一只后胎瘪瘪地趴在地上。
「我靠!这是扎了啊!」我沮丧地用脚踢了一脚车胎,「换备用胎吧!」我说着便开始去把刚刚绑好的沙发解开,因为车子的备胎一直就放在车斗的这个位置上。
等取下了备胎,才又察觉根本没有齐全的换胎工具,这可难办了。
我对母亲说:「我给厂里值班的兄弟打的电话让他送些工具来。
」「小枫,要不先别弄了!」母亲阻止了我,「这都黑这样了,等送工具来,再弄好又得好半天。
反正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晚了,明早再弄吧。
!」我想想也是。
「那我们这就回去吗?这好几里路走回去?再说车放这行吗?
这一带没什么人了,别有人趁虚而入啊!」
「就住这吧,应付一晚!我给你外公打个电话!」母亲拿出了手机。
我则只好又把放在车上的两个床垫子卸下来,一张还是放在母亲原本住的那个大铁床上,一张则放到我住的那个大房间。
之后出门沿街走出有半里多路才在一片没拆迁的居民区找到一处小卖部,买了几袋方便面,我可早就饿了。
还好这里还没正式进入拆迁,水电还没撤掉。
我和母亲煮了点面简单吃了。
而后母亲去取出了本放在车里的牙具去洗漱,我则脱了衣服去水袋下面冲去了一身臭汗。
洗完后舒服多了,我回屋对母亲说:「妈,水温挺热,你也去冲下吧,刚才弄一身汗,这鬼天气也太闷。
」
「是太闷了,可能要下雨。
快赶上南方的桑拿天了。
」母亲说着去走毛巾和沐浴液就推门也去院角用热水袋做的简易沐浴间那里。
我边刷着牙边四下随意看着,紧闭的窗子外面爬满了蚊子,屋中的灯管下也有一小撮蚊蝇在飞舞着。
洗漱完,我只下身穿着条大裤衩,坐在床垫上摆弄起手机来。
我正摆弄得高兴处忽然灯灭了,顿时一片漆黑,竟然停电了!我忙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软件,走出屋门左右看了看,然后去车子上找收拾起来的手电。
「枫儿,灯怎么灭了?」母亲在热水袋下的帆布棚里大声问我,那里面也是安了个小灯炮的,就是为了晚上冲凉用。
「停电了,肯定是这附近的电闸坏了吧。
」我边找着手电边回答,很快就找到了手电。
我拿着手电到了帆布围就的小棚外把手电从门帘缝递进去,感觉到那边母亲抓住了手电后我松开了这边的手,却不想啪的一声,手电的光线从门帘下方射出来,竟然掉在地上了,我蹲下身拉了下门帘伸手拾起了手电,然后没有多想就斜向上递向母亲,手电的光柱照射出的情景令我顿时呆住,母亲洁白丰润的大腿还有腿根处那一簇神秘的黑丛尽收眼底,我的心跳在瞬间如启动的马达狂乱不已。
赤裸的母亲「啊呀」一声一把夺过手电,然后边慌乱关了手电边把门帘扯起挡了身前。
我红着脸退出了几步,母亲把门帘重新放好,随之帆布棚里又响起了水流声,手电的光在水棚里闪动,而母亲成熟曼妙的身体则映在了门帘上,挺实的双乳、浑圆的屁股,还有秀气的肩膀和丰美的腰腹都依依浮动在光影里。
母亲一定是没有意识到在里面拿着电筒洗澡,就如同给外面黑暗中的人表演看一场布影戏,之前没停过电,院子里也是被窗子透出的光还有房门处的灯照亮,所以看不到这样的情景。
我的理智的意识开始被本能的意愿所控制,直愣愣地看着那片母亲的光影,向后挪动了两步后便停下,进而向前挪动着,我想看得更真切!我自己能听到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
站在了那门帘之外,我嗓子有些发紧,心在狂跳。
终于我伸出手把门帘挑开,母亲斜背着我的方向正弯下腰一手拿着电筒另一手用毛巾擦着小腿,丰美光洁的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中后挺翘起,诱惑至极。
我再也无法忍受,欲念洪流奔涌,在母亲刚站直了身子一刹我从后边紧紧抱住了她,赤裸的胸膛紧贴住了她光润的后背,一只手按在她的微隆的小腹,另一手则紧紧抱在她的肩上。
母亲开始有些惊慌失措,惊叫了一声挣扎两次意识到是我后便平静了下来,轻声对我说:「枫儿,放开妈妈!」
「妈,我就想抱着你!」我把头抵在了母亲的肩上,「妈,我爱你!」我沉重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
母亲僵立了稍许,轻轻抬手抓住我放她小腹处的手向外分开,「听话,放开。
」我强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松开了抱着母亲的手。
母亲把手电关了,顿时黑了下来。
黑暗中母亲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母亲就站在我身前,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上散发的微微的热度。
我一把又抱住了母亲,双手在母亲后背上本能地揉搓着,「妈,给我吧!」我的嘴如雨般落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
母亲的手抵了两下我的胸膛后没有再挣扎反对,我的嘴巴寻上了母亲的口唇,几近疯狂地索取着。
母亲的唇在犹豫中开启,淡淡的牙膏的薄荷香随着渐浓呼吸在纠缠的唇齿间萦绕。
我的一只手急迫地扣上了母亲胸前的双峰,贪婪地揉捏,另一只手则在母亲丰挺的臀瓣和浑圆的大腿间游弋摸索……「咔当!」一声,母亲手上的手电掉落,进而一双手轻轻环在我的背上。
我的火热之唇在母亲的脖颈和香肩上吮吻,一只手不舍地放开了一双饱实的双乳,另一只则自她的臀后绕到她的腿前摸入诱人的三角区。
穿过幽密的丛林,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深入母亲腿根深处温热的耻溪,在母亲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下双腿后我的两根手指探入了那一汪浅浅的沟壑,在沟壑中寻觅那神秘诱人的凸起和凹陷,反复试探摩挲。
母亲的喘息愈加浓烈,双手也开始在我的后背不由自主轻轻滑动,这个40岁成熟的女人身体深处蓄积已久的欲望正一点点被勾起。
「嗯!……呃……」母亲在剧烈的喘息中伴随发出难以自持的轻吟,这如同情爱的催化剂令情欲升腾中的我更加意乱情迷。
我的中指适时地滑入母亲渐已滑腻的阴门,轻轻深入……母亲娇吟一声,一只手却从的后背放下握住了我的手臂。
「枫儿……」母亲喘息着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没有停止我手指上的动作,轻轻抽动着手指,兴奋也紧张地在母亲的耳边说:「我爱你,我想要你。
妈,你也想要的,不要管那么多了,做我们想做的事。
」说着手的动作开始加剧,母亲下体的湿滑打湿我的手心,她轻握在我臂弯的手也再次抚上了我的背。
母亲的默许令我无比的兴奋,狂乱而紧张的心彻底的放开,手上的动作热烈却温柔地爱抚着这具令我迷醉的胴体。
我抽出手来,用双手环住母亲的腰肢将她抱起,将她的胸贴在我的脸处,一口含住了那挺起的乳尖,时而吮吸,时而又将小半肉峰含入口中。
母亲的双腿环上了我的腰间,我一手抚在她的背上一手托住了她丰臀。
我已极度沉迷于这情欲高涨的情绪之中,每一口呼吸都火般灼热。
母亲的双手拢在我的后颈,手指在我浓密的发丝中不安地摩挲着,口中的娇喘伴着断续低微的轻吟。
我的下体早已支起肉体帐篷,此时更是难耐加难受,我一手紧揽住母亲腰际,另一手则急切地将自己下身大裤衩连同底裤一同向下褪去,将下体的爆怒的猛虎释放,那根坚挺粗壮的肉茎愤怒地弹出,正上翘贴在母亲的臀瓣上,离她下体蜜处如此这近……我的兴奋度已快要到了顶点,我必须要找一个出口释放这就将爆炸的情欲。
我双手托在母亲肉感十足的臀瓣下意识地想往这帆布棚的壁上靠,但那帆布又怎能撑得住两具肉身,撞得小棚乱晃,我有些急不可待地一手向上托母亲的臀,一手则开始扶正自己的肉茎寻找那湿腻的入口,这时灯亮了,电来了!
母亲成熟的胴体真切地展露在灯光之下,我眼前就是那挺实的双乳,我再次含住那挺立如珠的暗红的乳尖,下边的手还在紧张兴奋地将肉茎向目标处导引。
母亲的胸剧烈地起伏着,灯亮起时她含羞地别过头,她一定意识到下体处正有一团火热抵了上去,她该清楚我准备进入她,肏她了……「枫儿……别,别在这……」母亲在我耳边轻声喘息。
我会意母亲的意思,放她下来,而后横腰抱起她向屋内走去,进屋后直奔那间放着双人大铁床的小卧室,将母亲放在那弹性初十足的大床垫上,之后三把两把将我拉在屁股下的大裤衩和底扯下扔在地上便想翻身上床,母亲却含羞说了声:
「门和窗帘。
」我会意,连忙去外间把屋门关好反锁,又退回卧室把门也关好反锁,最后是拉上了窗帘。
我这才翻身上了床,而此时母亲却脸向下趴在床里,秀美的肩背不丰不瘦,美妙的腰臀曲线尽收我的眼底。
我伏下身去在那挺实丰美的臀上吻着,手在那白洁光滑的背上和腿上游走,最后,一只手停在了臀后的中心地,伸出手指从臀缝探入直达那诱惑之溪……
一阵短暂的爱抚之后,母亲那娇细的轻吟再次响起,我的手划过她的肩背能感受到那轻微的颤动。
这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女体正被原始的情欲所吞噬,而我则正被这美丽的胴体一步步拉向欲望的漩涡。
我无法再忍受,下体那根坚挺的肉具前端已涨的发紫。
我伸手想让母亲翻过身来,母亲却将手抓在了床头的铁栏上,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愿,她是不想直接面对我直接压在她身上做那欢爱之事,我轻吻着她的背,握着她的腰际想拉起她的臀来,母亲却反手抓了一下我的手指,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只好又放弃这一想法,而是慢慢伏下身去,趴在了她的身后。
我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则扶正自己的肉茎向母亲的臀下秘穴顶去。
「啊。
」在敏感却难耐的肉冠抵在那湿滑的阴门一刹,我自己忍不住轻叫了一声,我拿开本是扶持肉茎的手而转为与另一手一同去支撑整个身体,进而屏息挺臀将阴茎顶入了迎接它的诱惑之门内,我持续发力缓缓将肉茎最大程度的推入,终于插了进去!一股舒适的包裹压迫感自下体袭来,我无法停下来感受这舒适,我要索求更大的快感,我提臀后移随之重重沉入,耻骨贴在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上,完成了对母亲的第一次肏插,那禁忌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我已快无法掌控我的理智!我一连重重抽插了十几下,死命将耻骨抵在母亲的臀后,以求更深的插入,母亲的身子被我撞击着不停颤动。
「啊……嗯。
」母亲的手抓住了床头的铁栏,身下的床垫发出弹簧特有的轻响。
「枫儿,慢点……啊!」母亲的羞怯的话语刚出口就再次被身后的我重重撞击插入,雪白胴体再次随床摇颤。
我忙放缓了抽插的力度,伏上身去在母亲背一轻吻着,「妈,这样舒服吗?」我轻轻摇着屁股让插入的半根阴茎在母亲的阴道中研磨。
母亲没有回答,但她下体的湿滑的爱液却是最好的回应。
我轻拉慢插了片刻,那丝丝滑滑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抽插也再次加快。
母亲埋在一个被子上的头也偶尔轻轻抬起,抓在床栏上的手不停转换着姿态。
我看到床边上有一个枕头便伸手抓过来,然后将手伸到母亲的小腹下轻轻上抬。
母亲忽然回过一只手来摆着,口中急切地说着:「别。
」她许是以为我要提她起来,我却只上在她腰腹下放了一只枕头,随之调整了下我的身体挺腰深入,这样几乎可以全根而入。
母亲低声呻吟了一声,再次收回手抓在床栏上。
我双手支撑身体上身抬起,双腿跨在母亲双腿两侧,胯间抵住她的丰臀,开始了新一轮抽插,坚硬如棍的阴茎在母亲愈加润滑的蜜穴中自如的出入,不时的发出「渍渍」的微响,与我的小腹撞击母亲屁股的声响总是相继而出,而母亲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她是有些羞怯地压抑着自己,我要让她释放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不再一味地向母亲阴道深深推送阴茎,而是变换着深浅节奏,先是浅浅地在阴门口处轻插慢磨,而后忽然发力挺入花芯,母亲在一番挑逗后忽然被胀满,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一时也把持不住,螓首忽抬发出长长一声吟叫:「啊!」这让我瞬间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而这成就感直接转化成快感。
我如法炮制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变换抽插的节奏,母亲总是在刚适应了一个节奏后又被一个新的节奏击中花芯,有时我还会连续两次深深的插入。
母亲难以自抑的浅吟低唱此起彼伏起来。
我的耻骨和阴毛间已染了湿滑的爱液,整根肉茎则如同抹了一层精油,在湿热的甬道中畅行无比。
我再次伏在母亲已汗啧啧的背上,快速挺耸着屁股,一次次将粗挺的肉茎推入那欲望之穴。
母亲的喘息浓烈,伴着高低起伏的浅吟,身体身躯颤动。
身下的床垫随着我们运动的节奏吱吱有声。
我忽觉下体快感加剧,有些许苏麻之感袭来,我忙强自停下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泄身。
这是我和母亲的第一次,第一次很重要,我一定要让她享受到最强的快感,让这成熟的肉体几年的空虚压抑彻底的释放一下。
我抽离阴茎,跪身起来,分开母亲挺直的双腿。
母亲下意识地想收起夹紧,我却及时跪在她腿间臀后,而后调整跪姿,扶正肉茎抵在两片微张的暗红的阴唇间。
母亲的下体虽不能与少女鲜嫩相比,但也不见男人们私下戏言的黑丑模样,仍是柔嫩多汁。
待肉冠抵在穴口上,我将双手握在母亲腰臀之间用力挺动下体,在滑腻的汁液的润滑之下,粗挺的阴茎全根没入肉穴之中,欲望正然升腾的母亲背部轻轻弓起又缓缓平下,我摇动自己的臀部,将肉茎在母亲的蜜穴中蠕动轻搅,然后再次提拉,肉茎的表面爱液堆积处在摩擦之下有点点的白色沫状,这让我顿增一丝视觉转化的快感,不由得紧握母亲的腰间快速抽插了几下以满足这攀升的欲望,而后又控制着自己的节奏。
母亲的呻吟连续起来,抓在床栏的手转为了抓在床单上,身体不自主地轻摆迎合起我的抽送。
我见状知道要趁热打铁,于是伏上身去压在母亲背上,一手轻撑床面,一手则伸至她的胸下握揉那丰乳,嘴巴则在他背上轻吻,下体开始了一轮快速而深入的肏插。
母亲欲望的闸门被沉重地敲击着,头不时地仰起落下。
「啊……啊……嗯……呃……啊!……」母亲的呻吟渐显浓重,却忽然平息了。
我直觉下体被四面的肉壁一下接一下的夹咬,是母亲的阴道在抽搐,她几年压抑的情欲终于得到一次高潮的释放。
我双手压住母亲的双手,屁股疯狂挺动,口中不自觉地在低吼、「枫儿,别在里面……」从高潮中刚显平息的母亲挣扎着双手急切地说着。
我急忙直起身体,又抽插了十余下猛地将阴茎拔出,以手轻按,一股浓浓的阳精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母亲的臀和背上,连床单上也落了几点精水。
我剧烈地喘息着,全身一下都已是热汗,母亲趴在床上,背部因为强烈的喘息而不停起伏。
我稍一平缓下来,连忙跳下床开门去外间洗了两条毛巾,再回来后跳上床先为母亲把背上和臀上的精液擦净,而后用另一条毛巾为她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擦完了背和腿,我又出去洗了一下毛巾,再次返回时见母亲已经翻身过来躺在了一条毛巾被里,散乱的秀发也简单的理顺了一些,脸上红扑扑的娇羞之态。
「我自己来、、、、、、你去外面洗下。
」母亲轻轻欠下身接过了毛巾擦着脸。
我忙拿好衣服转身出门去外面的帆布棚里洗一下。
等我再次返回时,母亲已将那屋中灯关了,我站在门口问了声:「妈,你……睡了吗?」
「嗯,你回屋睡吧,我想……一个人睡。
」母亲说。
「哦,那我替你把风扇开一下。
」说着我借着走廊的灯光将门口的柜上的一个老式电扇开到了低档上,将扇头定位向着窗子的方向吹,因为直吹对人不好,弄好后我将门关好,这样屋里的过一会屋中会凉爽很多。
我隔着门又提高声音对母亲说:「吹一会凉了就关了!」
躺在那张床垫子上,不由自主的回味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激情,母亲诱人的胴体和压抑着的叫床声不停地在我脑中如电影回放,我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离奇的想法,以后有机会一定也学张洋一样,把我肏母亲的过程录下来做为一个秘密的记录保存起来,但马上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母亲不会让我那么做的,她会不高兴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下身的阳物再次兴奋地勃起,虽然是真想再与母亲云雨一番,但我不想违背母亲的意愿,我不能让她不高兴。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母子欢好的机会多的是,我会让母亲体会到女人应有的幸福……
至于第二天一早修车换胎的事就不必细说了,这对于一个做汽修工作的人来说是很容易搞定的,也就是打个电话让同事帮忙送些工具来,一切也就可以搞定了。
当然,为了不耽误工作,起的还是要比平日早一些的。
接下来两天里,我和母亲的关系较之前更亲昵了许多,我会在旁边没人时偷偷在母亲的脸上亲一下,母亲总是嗔怪着推开我怕人看到。
但是因为晚上军军还是和母亲睡在一起,我和母亲难有更亲密的接触。
这是令我有些苦恼的事,可又没什么办法。
终于,第三天的晚饭后,我帮母亲一起洗碗,外公则回屋看戏曲了,军军也去看动画片了。
我刷好几个盘子后,看到母亲已经刷好了碗筷放进了消毒柜中,接着开始在水笼头下仔细地洗起手来。
我慢慢把盘子也放进消毒柜,而后也把手放在水笼头下和母亲一起洗起手来,母亲抬头对我浅笑了下,俊秀的脸庞温柔可人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
母亲的手很好看,也一如她的身体一样保养的很好,剔透修长,我不由伸出双手握住了母亲的一只手,然后轻柔的为母亲打上一层洗入液为她轻轻洗起手来。
母亲也便那般地站在原地任我为她洗着,手心、手背,直到用毛巾为她擦干。
「好了!大美妞,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吧!」我站直了身子对身前的母亲笑道,「去!」母亲娇嗔地一笑,伸手在我肩上轻打了一下。
我顺势抓过母亲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随后轻轻探过头去吻向母亲的唇。
母亲轻转下头,却最终还是承接了我的吻。
我轻轻用唇在母亲的唇上吮了几下,之后用力吻了下去,舌头适时地钻入她的口中。
我们拥吻在了一起,好一会才不舍地分开。
母亲拍拍我的背向紧闭的厨房门看了看轻声说:「好了!」「我则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行……军军在的,他刚刚好起来,我还是不大放心他晚上一个人。
」母亲低声说。
换做从前我如此要求,母亲肯定会掐我一下说我多大了还和妈一起睡之类的话,但现在则这样说,说明我们的关系已与以往不同了。
这已然让我感到很开心,于是不在让母亲难为情,便松开她让她回房休息了。
当晚久久睡不着,朦胧中也不知道时间,我翻身起了床,借着从走廊通过门上小窗透进的一点微光摸索着轻轻开了门。
走廊里的光是洗手间的灯,因为我和外公的房间都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就在装修时有意识地在这个公共卫浴间的装了一盏低功耗的小灯,每天晚上打开,方便晚上去洗手间。
我呼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借着昏黄的灯光走到了母亲的房门外,轻手拧动了门把手慢慢开了门。
母亲的卧房一片静谧,清冷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纱铺在了那张大床上。
母亲和军军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我轻轻走到了床边。
母亲背对着门的方向侧卧着身体躺在毛毯里,腰臀部位的曲线在黑暗中显出优美的轮廓,而小军军就在她身前尺许的地方面朝上睡着。
我蹲下身子,抬手理了下母亲额上秀发,而后探过头去在她脸上吻了两下。
而我当我正要站起身时母亲却被惊醒了,我暗叫罪过。
「谁……小枫吗?」母亲扶起身确定是我后长舒了口气。
「对不起呀,我……睡不着就是想过来看看你……」「唉,傻孩子!快去睡吧。
军军睡的正好,别弄醒了他。
」母亲轻声说着,然后轻轻向躺了回去。
「我……也想和你睡。
」
母亲迟疑了一下,最后只好无耐地向床里欠了下身,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便轻手轻脚上了床,钻里毛毯里,在母亲背后躺了下来。
屋子里又回复了短暂的宁静。
过了一会,我翻起身,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上身紧紧帖在她的背上。
发香和女体淡淡的香气从母亲的秀发和睡裙中向外扑撒。
在忍不住在母亲的后颈上吻了一下,之后是耳根,脸颊。
我的呼吸开始不平稳起来,正在打破这房间的静谧,一只手抚上了母亲的胸,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揉弄起那丰挺的肉峰。
「别把军军弄醒了……」母亲压低的声音说着,却没有刻意阻止我的动作,呼吸也在渐重起来。
是啊,像母亲这样年岁又如此爱美的成熟女人谁又不渴望有男人的爱呢?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上,她也都需要男人的爱抚。
越是注重保养的女人越是渴望男人的爱,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守着空房,那该是多么寂寞难耐的事。
我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上面的手从母亲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然后又在腹部流连了一阵,最后扣上了那一双诱人的乳峰。
母亲睡觉是不带乳罩的,这个我早就知晓过了。
我的手在那双峰上流连不已,时而扫弄那峰底,时而拨动一下那峰顶的肉粒,母亲的喘息沉重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
我的手越过小腹,滑进了母亲的底裤,母亲的手紧张地在睡裙外按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展开来,在那一片柔顺的芳草丛中轻抚,进而进力向下探去,母亲阻止的手轻易便被我摆脱。
我的手指伸入一片湿热之地,在肉唇之间上下轻划,重点在那一点苏醒而起的小肉蒂抚爱。
母亲的口中的喘息浓重起来,甚至已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啊。
」母亲被我突然袭入下体的手指激起一声低吟。
我的手指轻轻地在母亲的肉穴中抽送,感受着那里愈加泛滥的水润,动作渐显放肆起来。
」
「军军在……轻些……」母亲喘息着低声说。
「那我们快些做。
」我真怕夜长梦多,那小祖宗醒来坏了我和母亲的好事。
母亲当然我所说的快些做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下体肉茎已随着我说完话脱离了短裤的牢笼弹跳而出,正然拨打在她的丰臀上。
我轻轻拉动母亲的底裤一缘,母亲会意地轻欠了下身,我便迅速一拉将她的底裤拉到了她的腿弯处,而后顺利从脚边褪了下去。
此刻我已兴奋到顶点,我欠了欠身,长呼了口气,撩起母亲的睡裙到她的腰上,慢慢将下体引向母亲臀下。
我将手上在母亲阴道内沾染的爱液抹了肉冠上,伏在母亲耳边轻说:「我要来了。
」随之挺腰摆臀将龟冠送入母亲胯下蜜唇,一股柔腻温热感包裹而来。
母亲的身子轻颤了下。
我稍作调整便猛然发力前挺,肉茎冲扯着肉壁,畅滑推入阴道深处。
母亲沉重地低吟一声,屁股被撞击轻摇却又不自主地向后挺了稍许。
我借势扶住母亲的腰臀,奋力在她背后耕耘起来。
初始,母亲还将手伸到我的胯间示意我慢些动作,虽她口中未说,我也清楚是怕惊醒了军军。
可是随着下体性器不断的厮磨情欲不断地升腾,两人的的思绪都渐被快感占据,动作也便无端放肆起来,下体臀腹的撞击清脆有声,母亲口中的叫床声也断续发出。
我再次拥住母亲,手伸将过去再次占领了她的双乳,肆意揉搓,而下体则越加的快速冲进冲出。
「我在上面吧。
」我轻声在母亲耳边呢喃,随后便起身抽出肉茎。
母亲无声地配合着我平躺下来。
我则立时趴身上去,寻找到了母亲娇喘的双唇,深深地吻起,得到了母亲热烈地回应。
我抽出一只手探向下身扶正暴怒却湿滑的阴茎对准母亲的阴门冲入,母亲难忍快感的冲击,猛然摆头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我则不顾一切地开始耸动腰臀。
大床发出了摇颤的吱呀之声。
可就在我和母亲被情欲吞噬,疯狂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快感,想向最高潮冲击之时,一个声音响起,破坏了所有的美好。
「妈妈!妈妈,房子是不是在动啊!」军军稚气的童间像恶魔般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如同被人按下了关闭的开关,一下便停止了动作。
却在此时母亲在情急之下猛起身并顺势双手的发力推了我一把。
我被一下推下了她的身体,倒在床沿处,进而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军军,没事,妈妈在,妈妈在。
你是做梦了……」我在床下不敢出声,过了好一会,我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我的短裤穿上,爬着到了门口,开门光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十八
我极其沮丧地从母亲房间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么一瞬我真有点恨那军军那个小不点了。
抱怨、不甘,我在想这样以后该如何和母亲好好亲热呢?
苦恼的情绪让我一夜也没睡好……直到凌晨3点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亲敲门把我叫起的。
我连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饭,看看军军正坐在那喝着特别为他做的粥,我一边吃着油条一边笑嘻嘻对军军说:「军军,你长高了长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军军点点头说:「妈妈说我是小男子汉了。
」我笑了下又说:「是啊!男子汉可不能这么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然就不是男子汉!」军军歪了歪小脑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阳台上拿去晾的母亲:「妈妈,我要一个人睡,我要做男子汉,我就睡那个小房间!」他指向那个特意为他准备的书房。
母亲晾完了被子过来柔声对军军说:「好,但要过些天,医生说啊军军一天比一天好,再过些天就更好,到时就一个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说过听医生的话吗,男子汉说话要算数的。
」
军军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
」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几分羞涩,她当然明白我的小心思。
我心底的情绪又重新陷入沮丧,看来又得等些天。
接下来两天,我也曾试过进入母亲的房间睡,可都被母亲或婉拒或严词之下拒之门外,那天的被军军中断的床事对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我真是百爪挠心一般的难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觉醒来去洗手间之时,透过北侧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我心想:「这鬼天气憋了一个星期了总是下了一场大雨!」楼下母亲和外公说话的声音隐隐传上来,只听清这么大雨,中午也不会有太多客人了。
因为是周日,按照惯例,今天我还是要送军军去上补习班。
但吃早饭的时候,母亲说今天她去送,因为她要去和补习的老师问下军军的学习情况,还有也要交这个月的的补习费了。
我心里却猛然一动,看看外面的天说:「这天气车不好开,还是我开车送你们吧,反正店这边也不会忙。
」外公点头赞成,说现在有了三个服务员,以后有他看着点就行了,我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他和母亲当然还不知道我心里的小算盘,这可是我和母亲难得的在外面独处的一个机会。
吃过饭,我开上车载着母亲和军军冒雨奔向军军补习美术的城西补习班。
到了地方,母亲和我带着军军一起见到了那位美术老师,交流了一下军军的情况,然后母亲把一个月的补习费交到了老师手上,之后又客套了几句人家就开始上课去了,这一节课要上两个半小时。
我和母亲便退了出来到了车上。
「走吧,我们先回去,等军军上完课再来接他。
」母亲说。
我却迟疑地没有发动车子,「妈,我……是不是没有军军那么好。
」「嗯?怎么了?」母亲诧异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
你不能眼里只有军军吧!」
「我不是在这吗?怎么就想……」母亲会意过来我的意思。
「我们找家旅馆等军军下课吧!」我大着胆子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这样好吗?」母亲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们回家吧!」我握了握母亲的手表示没有关系。
「那……那走吧……这附近没有旅馆吧。
」
母亲的话让我兴奋不已,不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动了车子,又往西开去,我知道那边有不少私人旅馆,重要的是那里我和母亲没有熟人,没人认得出我们是谁。
到了一家旅馆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车。
走进旅馆里和老板开房间时,母亲一直躲在我的身后没有出声。
直到我拉着她拿了钥匙开了房门进了房她才忽然低声说:「你带那个了吗?」我怔了下不知道母亲所指何物。
母亲才又在我手背上掐了下羞着脸说:「就是安全套啊。
」我恍然大悟,连忙说这就去买。
而后便飞奔出门,再次开上车在附近找保健品店。
等我再次回到旅店房间时,母亲不在房中,却听到洗浴间中水声哗哗做响,她在洗浴。
我心想:「大早上的有什么洗的呀?或许是第一次和我开房,还是有点紧张的吧,洗澡不过是缓解一下气氛吧。
」
我打量了正房间,这是个普通的标准间,大床,沙发,电视,洗浴间。
我先把房间的粉色窗帘严密地拉上,然后把床头的灯打开,昏暗的屋中顿时呈现温馨浪漫之色。
「小枫……你也洗下吧!」母亲的洗浴间里对我说。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脱去了外衣外裤,光着膀子,只穿了底裤站在了洗浴间的毛玻璃门外等母亲出来。
洗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透过雕花的毛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事物,却映出母亲朦胧的身姿,让上浮想联翩,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尽力控制着自己,但下体的内裤还是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母亲洗的很慢,迟迟没有出来。
我忍不住轻轻推开玻璃门,氤氲的热气中母亲背对着我擦拭着身体,刚被关掉的喷头还在滴着水珠。
美背纤腰,翘臀美腿,一副丰润却不肥腻的成熟白晰胴体映入我的双眼,这样一副精心呵护保养的女体任谁看了也会热血沸腾。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环境中如此真切地看到母亲赤裸的身体,瞬间便已欲火高涨。
我不再犹豫,过去将母亲从后拥住,胸膛紧紧贴在她后背,口中喷薄的火热的呼吸直扑她的耳根,我低下头伏在她的肩上。
「小枫……」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应,只是身体稍稍僵持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手上的毛巾落在了脚下,就这样任我拥着。
时间过了有1分钟,我一把将母亲转向了面对我,进而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温热的双唇,一双大手不安地在母亲背臀之间摩挲揉搓。
母亲嘤咛一声后任我吻着她,渐渐抬起双手也拥住我的肩头开始回应我热烈的深吻。
我的的一只手也渐渐转向身前,扣上了母亲一侧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在她那丰挺的臀上贪婪流连。
直接我们已喘不上来气,四片唇才分开,母亲娇喘着,胸前不停的起伏,令那丰挺的双乳更显诱人,我低下身去用嘴巴吻住了一侧的乳房,吮吸那挺立的乳头。
母亲低低地娇吟了一声,双手不自主地抚在我浓密的头发里。
我的手开始在母亲柔滑的臀瓣上揉捏,手指轻轻划过臀间沟壑,越过丰美的腿根伸入了芳草凄凄的湿地,探寻那神秘的幽丛。
「啊……」母亲身躯微微颤动,抚在我头上的双手更加的手力。
我的唇一路向下,在那微隆的小腹稍做驻留便吻向她身体的中心处。
舌尖轻分那肉唇,在那肉蚌上滑过。
母亲身体抖动,手上却用力地向外推开的头。
「枫儿……别,不……」我看到母亲涨红的脸上一脸的羞赧,甚至目光不敢看向我。
我缓缓站起身一手拥住她,另一手则将自己下体的底裤脱去,将早已涨的头部发亮的坚挺如棍的男根释放也来。
我再次吻向母亲,边吻边将她的身躯靠向了浴室的墙壁上,手指在她身体的中心处细细地感受和爱抚,任渐浓的爱液慢慢浸润我的手指。
母亲的情欲已被点燃,剧烈的喘息已让她不能专心地承受和回应我的贪婪的深吻。
「妈,我要吻你那里。
」我轻轻将母亲散在脸颊的秀发理顺,在她耳边请求。
母亲摇着头,没有同意。
我在她额上深吻一下,不能勉强她。
可我的接下来的动作和吻更加的迫切与激烈起来,喷火的双唇在母亲的脸颊的脖颈上吮吻,一只手则抓起她的腿弯处将一条丰美的腿抬起放置在我的腰间,因为身高的原因,她的另一只脚也已离地,只好以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紧紧换住我的身体以保持平衡。
「我想吻那里……」我再次请求。
母亲却用嘴巴轻轻咬了我耳朵一下轻声说:
「别。
」我被母亲这半似挑逗似的回答搞的更加的欲火高涨,不由在她耳边脱口说出一句:「那我就要肏你!」随之我便抬了抬她的肉臀,扶正下体的肉茎,挺腰而入,涨得发紫的龟冠不容分说便准确地破口驶入此刻只能属于它的港口。
母亲不知是被我粗鲁的话语的还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紧抱我的一只手掌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
我便半是调皮地用力挺动,手则托着她臀瓣将坚挺的阴茎肏入了她阴道深处。
母亲又一次轻吟出声,并再次在我耳边咬了一口说了句:「你坏蛋。
」我不由轻笑了下,轻声回了一句:「还有更坏的。
」随之我把母亲另一条腿也用手臂揽起置于腰际,而后向墙的方向紧靠了一下,下体轻收随之猛挺,一肏到底!如是再三之后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每一下抽插都充满了力量,释放着连日来未得亲近的满满的爱欲,下体的快感如波浪般随之一层一层的加剧,但这样的姿态委实累人,加上浴室的地面光滑难以彻底的施展。
我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放在了地面,将她脸上散乱的湿发理顺,然后对她轻声说:「转过去好吗?」母亲羞赧地顺着我扳动她身体的方向面对着墙转了过去。
我面对着母亲丰盈适度的美背和那浑圆的雪臀重重呼着气,喉间都在莫名的发紧,我等不及了!我靠上身去,一手抓扶着母亲的腰身向后轻拉使其屁股向后凸出一些,另一手则扶正了阴茎对准了那淋漓的阴缝推杆入洞,舒爽的快感令我和母亲都是发出一声呻吟。
母亲的双手不自主地扶住了墙面。
我双手扶好了母亲的腰,来了一轮畅快淋漓的快枪,腹部撞击在丰挺的雪臀上发出特有「啪啪啪……」母亲的粗重的喘息中也带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抽插了一会我伏在了母亲的背上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肩头和颈上轻吻着,轻声在母亲耳边问:「舒服吗?这站着累,不如去床上吧。
」母亲则问我:「你有买那个了吗,快套上!「「买了!现在不用,我且久着呢,等一下再套。
」
「啊……套上吧!你别把持不住再……」
「你怀疑我的能力?」我不由调皮起来,心底也难以自持地升腾起一阵征服的欲望来,「妈,那就让你看看儿子的本事!」说着我便再次发动了马达臀,一次次用力将阴茎推进她的阴道里。
「啊……嗯……唔……嗯,啊!」母亲的呻吟地开始起伏不断了我再次放慢了节奏,粗喘着在母亲耳边说:「怎么样?到床上去吧!」说着我便把起母亲出了浴室向床那边走。
我将母亲轻轻放到大床上,明亮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润的胴体让人欲火难忍,我爬上床去伏在母亲身上,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其间,然后将母亲脸颊上散乱的秀发理了一理,母亲鼻息沉重,双颊微红,目光与我对视的一瞬羞怯地别过头去。
我伏身吻了吻她丰挺的双乳,然后伸手扶正自己下体的肉茎对准那滑润的穴口猛一用力插入大半,母亲的眉头轻皱了一下,雪颈后仰一下口中发出一声轻吟:
「啊!」我伏上身去,双手从她肩下穿过抱住她,下体轻轻在穴口抽动,数下后我忽然发力将整根阴茎一插到底,母亲再次难忍快感的袭击重重叫出声来,双腿也不自主地盘上我的腰间。
我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加大,胯间拍打在她的臀上不时会发出肉体撞击的轻响。
这是我第一次将母亲压在身下痛快地做爱,我如鱼得水,尽力施为,大床也被我冲击得吱吱做响,我像一匹松了缰绳的野马,在一片无遮无拦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母亲成熟的身体在我身下被我年轻有力的坚挺一次次进出,情欲的细胞也渐已完全激活,那有意的克制的呻吟声也一次次失控地从喉间喷出,下体的爱液渐渐浓密。
我看着母亲因快感不断冲击而变化的表情而更显兴奋,我吻着母亲的耳根,轻声对她说:「妈,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母亲却再次说:「枫儿,把那个套上!」
我点了点头,起身去取出了一个刚刚买的安全套,看那包装盒上的图,套套的前端应是不有一星星点点凸起的。
我拿着套套跪在母亲身前调皮地对她说:
「那你给我套吧!不然我就不套了。
」
母亲只好抬下身,接过套套打开包装,然后羞羞地用双手将其套在了暴怒坚挺的肉茎上。
我则随之一把推倒了母亲,然后分开她的丰嫩的双腿,使之成了「M」状,然后扶正阴茎对准阴户一插到底。
肉茎进出母亲阴穴的情形清晰可见,视觉上的冲击给了我更大的快感,不由奋力肏了起来。
快感不断的升腾,一股麻酥感正从后背向我下体袭来,我却不想这样快就缴械射出。
我深深呼吸了几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后轻轻起身,将母亲一条腿架于肩上,而将另一条腿骑于臀下,然后跪伏床上,将阴茎斜入。
那里早已无限润滑,一插到底,再次抽出,肉茎表面便带出一层白色的沫状爱液,我知道母亲已近快感的巅峰,于时扶着她一条腿,轻抽慢插几下后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母亲的呻吟声连续发出,身体斜卧,双手不住地揉抓着白色的床单。
在那麻酥的快感再次袭来时我将母亲的腿放了下来,使其呈双腿并拢前屈侧躺的姿式,我跪于她的臀后,从侧后将阴茎再次肏了进去。
这是我较为喜欢的一个姿式,阴茎插入彻底,双手扶住母亲的腰臀便于发力。
我大力插入,再轻抽出,再次大力深入,节奏不快却次次到底,胯骨撞击着母亲雪臀「啪啪」有声,母亲这辆肉车被我从后推进不停地颤抖。
此时的母亲已被情欲冲击得彻底放开了羞怯感,尽情释放着一个女人的欲望。
我刚重重抽插了二十几下,母亲的身体一软,双手放开了床单,下体一阵抽搐,连小腹也随着重重抽动,她高潮了!我抽出肉茎,将母亲的身体放平,伏身上去在她周身吻着,待那一波高潮过去,我再次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身体前倾,令母亲的屁股几乎离开了床面,我扶着阴茎难准角度又一次插入,这一次我不再隐忍,而是大开大合的肏插,直肏得大床摇颤,欲液横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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