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女人口述自己性经历 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
情色回忆
的一个发廊里传出来的。
一个女孩子正俯在窗口,探出半截身子,大咧咧地露着一抹白花花的胸脯,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窗玻璃。
我晕了,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西洋景呢!女孩更加压低了身子,一对奶子几乎从她的低胸背心里喷礴而出了。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拿不定主意要向哪里迈步了。
女孩的脸上闪烁着诱人的笑意,二目含春。
“进来洗个头吧,帅哥!保你舒服!”女孩儿操着嗲嗲的声音向我打着招呼。
发廊的门开着,里面还坐着好几个浓装艳抹的女孩儿,脸上一律挂着挑逗的媚笑,有人还在冲我勾着手指头。
这大概就是媒体上定义的扫黄打非的对象了吧!
“不了!谢谢!”我坚强而不得体地回答了小姐的邀请,尽管下体已经棒硬了。
现在才只有晚上七点多钟,天还很亮。
“有时间来呀!”小姐不甘心地补了一句。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办公室,脑子里尽是那白花花的胸脯和女孩脸上的媚笑。
简直无法再工作下去了。
想象着如果进去了,她们会干些啥呢?窗口的那个女孩太漂亮了,根本无法把她和那事儿联系上。
实在憋不住了,走到秘书小姐的办公桌前坐下,拎出她塞在高跟鞋里的长筒丝袜,深深地闻了一口,解开裤带,拉出硬梆梆的鸡巴,把丝袜绕在上面,盯住秘书小姐摆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想象着以前从桌子底下窥到的她分开双腿交*的部位,开撸,一泻如注。
从办公室的窗口望出去,街道两边林林总总地开着各色的发廊,洗头房和洗脚屋,还有桑拿房。
门口大都幽幽地亮着红红绿绿的霓虹灯,透着诱惑。
窗口或门口,花哨的女人或倚或靠,不时地搭讪着过往的男人。
我是个工作狂,从来都是一心铺在工作上,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周围的“景色”。
一些民工打扮的男人搭帮结伴地在马路上遛来遛去,贪婪地打量着每个门口的女人和幽暗的房间里面。
不时,有路过的男人被拉进屋内,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后,轻快而又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迅速地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女人则从新又回到门口坐下,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着。
刚刚软下来没多久的阳具又耸立起来。
已经九点多了,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
强烈的欲望冲垮了理智和一切担心的念头。
当我又站在那间发廊门口的时候,初时那个女孩已经不在窗口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门口靠里一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比较成熟的女人,见我往里面张望,她把椅子微向后仰,靠到侧面的墙上,微微地*开两腿,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晃着,一瞬间,我可以透过她那本很短的裙子清晰地看到她的内裤,好象是有花边的那种,淡粉色的。
我顿时感到气血上涌,心跳加剧。
坐着的女孩一边继续地摆动着身体,一边冲我招手。
“进来洗个头吧大哥,管保让你舒服!”声音好嗲。
“管保比这么看舒服!进来吧!”旁边沙发里坐着的几个女孩起着哄。
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两腿,走进了发廊。
坐着的女孩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住我的一条胳膊,好像怕我会跑了似的。
“坐这儿吧!“她一边将坐在桌子前面的另一个女孩扒拉走,一边把我按在椅子上。
“多少钱哪?”
我觉得还是得问问价钱的好,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点行情都不清楚。
“洗头十块,全身按摩五十。
”女孩利索地回答到。
我透过镜子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
从口音里可以听出来她应该是东北的,三十出头,满面风尘,化着浓妆,烫过的头发系在脑后,高挑身材,有一米六五左右,还穿着很高的高跟鞋,光着两腿,没穿丝袜。
不能再短的贴身短裙刚刚罩住混圆的臀部,小腹微微有些突出。
低胸的小衣紧紧地箍在丰满的上身,丰腴的上臂在上下摆动的时候把雪白的乳沟堆得清晰诱人。
她一边抓弄着我的头发一边从对面的大镜子里直沟沟地打量着我。
“按个摩吧,大哥!又解乏又放松,可舒服了!”我很喜欢她的东北口音,舒服,又极具诱惑性。
她一边建议着一边略微地伏下上身,把胸脯轻轻地贴在我的头上。
好软,好肉感。
我赶紧把手不经意地放在了小腹下方,免得别人发现我身体上剧烈的变化。
这种的场景我只在色情录像里才见到过,现在,它就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了,难以置信。
女孩见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便进一步地用手扳住我的头往她的胸口上按,我可以清晰地感到乳房弹性,乳沟的凹凸和奶头的质感。
“洗洗头就挺好了!”我本能地虚伪地答着。
“洗大头哪有洗小头舒服哇!”旁边沙发里的一个女孩露骨地挑斗着,惹得其他女孩们哄堂大笑。
“要不我给你按,保你舒服”。
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站了起来。
绝对的魔鬼身材。
高挑、长腿、丰胸、细腰、腴臀,雪白粉嫩的肌肤,清秀的鸭蛋脸儿,水灵而又会说话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反正女人想要的她都有了。
可能是刚才坐在沙发里的原因,女孩儿的短裙已经卷缩到了胯上,黑色半透明的内裤配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
“我妈个骚货的!”我身后的女人粗卤地骂着,“有本事自己找去!抢人哪?”
“开个玩笑罢了,真急了呀!”女孩儿媚媚地看着我,拉了一下皱起的短裙,又缓缓地坐了下去。
“怎么样啊,大哥,要一个不,啊?东北大姐更加发嗲地说着,两眼完全是色迷迷地盯着我,胸脯更加使劲地揉着我的头。
“在哪按呢?“我绝对已经无法忍受了,鸡巴就要顶破我的裤子了。
“就在里间,有床,来吧!“不容二话,她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扯下我身前的围裙,拖着我的手就进了里间,关上了门,顺手又插上了插销。
里屋很小,将将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椅子。
房顶的灯上围着一圈报纸,整个屋子非常幽暗。
“大哥,把衣服脱了躺下吧“女孩指了指单人床,”管保让你舒服“说着,她顺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多帅的小伙呀!”
当我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用惊异而又夸张的表情盯着我的下部,“棚都搭这么高了,还嘴硬!来,让姐姐给你去去火。
”女人开始改称“姐姐”了。
她顺势蹲在我的身前,脸直对着我的突起的裆部,让我有一种要把鸡巴顶到她脸上的欲望,就象黄色录像里描述的那样。
她把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粉嫩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突起的部位,我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
“哟!反映还挺大的呢!”女人抬起那张挂着轻佻、勾魂笑容的脸扫视着我,两手开始娴熟地抚摸我的肉棒,从龟头到卵子,完全被包容在她那柔软的手里。
“舒服吧,大哥!”女人精心地蹲在那里伺候着我的肉棒。
我一把将内裤褪到大褪跟下,早已棒硬的鸡巴腾地弹了出来,触到女人的脸上。
“大姐,我要!”,我操着几乎颤抖的声音央求着。
女人本能地伸手在脸前挡了一下并向后挪了一步。
“裤*可不能脱了!”女人的声音不再象先前那么有磁性了,“按摩不能脱光了!”她就势坐在了地上,两腿劈开着,用水晶凉鞋的高跟蹬着地板,两手张开着挡在脸前。
我脑袋里早就被情欲冲昏了,挺着耸立的肉棒,冒火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裆里。
女人淫邪地扫了我一眼,老练地开始讨价还价了,“要不,我给你打飞机吧,那你就可以把裤*脱了。
”她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把劈开的两条大白腿*得更开了些。
“啥是打飞机呀?”我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大腿,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着。
我喜欢这种感觉,暴露癖的满足!
“就是我帮你撸啊!直到你射了为止。
”女人将手心贴在一起磨挲着,两只会说话的眼睛游离在我的眼睛和肉棒之间。
“好!”我迫不及待地答应着。
“两百块!”女人不失时机地补充着。
“行!”男人在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拒绝。
“来,躺下吧!”大姐满面春风,一扶床边站了起来,回身整理着床单。
因为谈妥了条件,我的担子更加大了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大姐,两手按在她的奶子上。
实话讲,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女人的身体,那奶子别提有多软了,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我的肉棒也跃跃欲试地顶住大姐的屁股,仿佛要隔着裙子钻进去。
我整个人都处在极端的亢奋中。
女人头都不回,娴熟而有效地用胳膊肘轻轻往后一捅,就把我的身体逼到了后面。
“别急呀大哥!先把钱付了吧,我好跟老板交帐啊!”简直恨得我牙跟痒痒,真是她妈的婊子!
我就这样光着屁股,挺着鸡巴,掏出钱包,扯出两张百圆票子甩给站在床边看着的女人,这点儿钱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
“行了吧?快点儿!”我把钞票伸到她的眼前。
女人忙不迭地抓住票子,喜滋滋地扭向门口,还不忘记回头使了一个媚眼,“马上就来啦!”我不客气地狠狠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掐了一把。
女人哟了一声跳出了门口,回骂了一句“***的!”,外屋的女孩儿们一阵哄笑。
我掸了掸床单,把裤*彻底脱了,仰身躺在了床上,等待着销魂时刻的到来。
一切简直就象在做梦一般。
门外的女人们依旧不时地向猎物们抛着诱饵,并伴随着被黄色笑话激起的荡笑。
门声一响,女人掀帘进来。
看见我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没多说话,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握住我挺立的鸡巴,上下撸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插进她的背心,实实地握住了她的一对大奶子,使劲地揉撮,感受着女人身体的肉感和细腻。
她这次倒是没有反抗,只是不时用胳膊拱我的手,“轻点儿,大哥,快把我揉碎了!”
她开始用两只手“工作”了,一只继续上下撸,另一只托住卵子,轻重适中地拿捏着。
我腾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脸上,从额头到耳朵到鼻子到嘴唇到脖颈,摸了个遍。
女人只是不时地瞟我一眼,并不制止我的动作。
“姐姐真漂亮!”我发自内心地赞着。
“哟!嘴儿还挺甜的!”
她手上稍稍加重了一些,弄得我一哆嗦。
我报复地把手掌伸进她的裙子里,就在将要探到她的隐秘部位的时候,我的手被她及时合紧的两腿夹住了,平生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大腿,如此真实的触觉,温软,滑腻而有弹性。
“老实点儿,小心我揪断你的鸡巴!”
“摸摸都不行啊?”我并没有把手撤出来的意思,反而使劲沿着她合紧的她腿之间向里面挺进,终于触到了她那突起的部位,应该是摸到阴毛了,还有些湿润的手感,软软的,象个刚刚出锅的馒头。
大姐腾地站了起来,把我的手从她的裙子里拉了出来,“我妈逼的瞎摸啥呀?没见过女人哪?”
我也恼火加着欲火,双手一撑坐了起来,“废我妈的话,老子花钱就是要来摸你的,不让摸,我来这干吗?”
“嘶!小点儿声,外边都听见了”女人把手放在嘴边小声说着。
“打飞机就是这样了,不可以摸下面。
”
“那你怎么摸我呢?”
女人噗哧一声笑了,“那我不摸了,你自己解决吧!”说着插腰站在一边冲我笑着。
说实话,这个女人算不了太漂亮,也不年轻,可就是太撩人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轻佻,一言一笑都透着诱惑。
“我想操你!”对着女人说粗话真是快意得很。
“你说多少钱吧?”我一边盯着女人,一边手淫着。
女人不紧不慢地搓着手,挑衅似地盯着我说,“我不干全活!”
“你不干就滚出去,找个干的进来!”
我真是有些欲火中烧的感觉了,一边加大嗓门,一边对着她使劲地套弄着鸡巴。
女人赶紧走过来,伸手捂住我的嘴,“小点声儿行吗,大哥?”
“行,让我操你就行”我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不行,我们老板不让在发廊里干这事,万一警察来了就完了。
”
女人这么一说到是让我清醒了一些,“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大姐!”
我趴在她的身上,嘴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又亲又啃,两手在她的衬衣内四处游走,下身使劲地向她紧紧合拢的两腿之间进攻。
“瞧你的猴急样,没玩儿过呀?”她两手推着我的腰,以阻挡我向她下体的进攻,并不停地躲避我亲她的嘴。
“这可不是我第一次吗,我还是个处男呢!”
“那就让我破了你的雏鸡!”女人说着伸手握住我燥动的肉棒,一扭身把我翻到床的另一侧。
“让大姐好好看看你的雏鸡。
”
她真的把脸贴近了我的鸡巴,先把我的包皮拉到底,捏捏龟头,又一手扯着一只卵子往两侧揪了几下,然后放开两手让鸡巴挺立着,两个手指捏住龟头轻轻向我两腿之间拉,待到快要与两腿平行了,松手,鸡巴便象绷紧的竹竿一样弹向小腹,又弹回来,反复几次。
“哇!真是个雏儿哎!”她赶紧又用手捂住了嘴,盯着门口。
晚了,门开了,几个女孩涌了进来。
“我们也见识一下!真的假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了我的肉棒,还有两个女孩干脆蹲到床边,伸手抚摸起我的鸡巴来。
今天真是艳福无边那。
“干什么呢你们?”大姐一边强硬地拔拉开两个女孩的手,一边象老母鸡一样半俯身在我的下腹部。
“都她妈出去你们!干啥呢?”
“哟!便宜都你一个人占了,我们看看都不行啊?”女孩儿们根本不买账。
“大哥,呆会去我那儿吧,我让你玩儿个够!还白玩儿!怎们样?”是那个魔鬼身材,听口音象是南方女孩,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令人难以抵抗的媚笑。
“行行行!”我连声答应着。
“白操也不操,瞧你那烂货骚逼样,发骚哇?找操啊?找根萝葡捅两下得了!少和我这儿犯*!”大姐直起身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个女孩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顺手又把伏在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儿拉倒在地。
“你不骚!你不烂!那怎么让你爷门揣了?也不洒泡尿照照,半大老娘门一个,洒的尿比水管子还粗吧?哪个男人看上你算是倒了大霉了,整个一个没感觉。
”
被拉倒的女孩儿坐在地上骂开了。
其他女孩一阵窃笑。
女孩得意地挺着硕大的胸脯,仰着脸,一条腿更示威地颠着,样子甚是张狂。
大姐显然被女孩儿的话激怒了,她发疯般地扑象大胸脯,揪住她的一屡头发,另一只手暴雨般地砸在女孩的身上,嘴里还切齿地嘟囔着,“我打死你个小骚逼,打死你个小烂货!”被打的女孩儿杀猪般地嚎叫着,一边用两手攥住大姐揪着头发的手,一边挥腿使劲地踢踹大姐的下身。
她那本来就非常短的短裙又全都卷到了腰上,只露一条T-BACK的裤*,一条白腿上下翻飞,真是春光无限。
我半躺在床上,惬意地欣赏者。
不料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女孩的高跟凉鞋飞了出来,正砸在我的肉棒上,疼得我差点儿没蹦起来。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套上衣服,手里到是一直握着那只高跟鞋。
其她的女孩子们口里劝着“别打了!”,却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架,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意。
大姐显然已经不是大胸脯的对手了,已经退到了床边,又被大胸脯连续几脚踢到了下部,白晰的大腿上留着被高跟鞋蹬伤的痕迹,揪着头发的手已经松开,改为护在身,抵挡着大胸脯的踢踹,嘴里却依然在念念有词地骂着,“你个骚逼!***的!”
大胸脯女孩虽然占了上风,但也吃了不少亏,脸上被指甲划了几道血印子,小背心的肩带也撕断了,一边的奶子顶了出来,真是硕大,随着她挥舞着的胳膊上下颤动,煞是好看。
这时候,老板娘在门口出现了,“都她妈给我滚出来,疯什么疯你们,我把你们都踢出去!”
看热闹的女孩们都马上知趣地溜了出去,只有当事的两个人还纠缠在一起。
我顺手把两个人拉开,她们也不再较劲,各退一步,分别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看你们两个浪样,骚玩意儿!想鸡巴想疯啦?没挨过操哇?找警察来那?什么逼玩意儿!”
“她先动手的!”大胸脯把缠在腰间的裙子拉了拉直,却任由着搭拉在外边的奶子继续露着。
“谁看见我的凉鞋了?”大胸脯一条腿来回蹦着,大奶子甚是好看。
东北大姐只是揉着自己的大腿,并不还口。
“拉倒吧你!”老板娘狠狠地瞪了大胸脯一眼,然后陪着笑脸走到我身边,“不好意思,先生,让您见笑了。
您看您是接着让这位小姐来,还是我给您换一位?要不您自个挑!”
“不行,他是我的客,凭什么让别人整啊?”大姐这会儿可不让了。
老板娘倒也没知声,盯着我的脸,等着我表态。
“老板娘,都闹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兴趣啦?下回吧!”我的心里有点儿虚了,不敢再在这里耽搁了。
姑娘们恋恋不舍地拥着我出了门,短裙女孩儿和东北大姐虽然没有出门,眼神却一直没离开我。
“下次再来呀!我给你做!雏鸡儿!”女孩儿们肆无忌惮的吆喝和哄笑着。
说实话,我的欲火根本就没消,只是有点害怕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儿心虚。
回到了办公室,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大胸脯的水晶凉鞋,上面还留有她的体味。
不行,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解决问题。
我一直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发廊的动静,直到后半夜快两点了,发廊的灯才灭了,女孩儿们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去了不同的方向。
我盯准了短裙女孩的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来,紧追过去。
在马路拐弯的地方,我追上了短裙女孩儿,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短裙一点都没有惊慌的表示,尽管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而且还是在昏暗的马路上。
“怎么啦雏鸡儿,想我了?”她脸上依然挂着诱人的笑意,两手插在皮夹克的口袋里,胸部挺得很高。
“我想操你!”我直白地对她说,一手开始按到她的丰满的奶子上。
短裙根本就不躲,“去哪儿?”
“去我办公室行吗?”
“走吧!”她摸出一根烟点上。
“走吧!”我顺手揽住她的蜂腰,好软!手却搭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一把一把实实在在地抚弄着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肉砣。
不时地还伸到她的股缝里面掏两下。
短裙确是比大姐开放多了,一切任由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揩油,只是嘻笑地抽着烟,“别这么兴奋,小心呆会儿不行了!”她的手在我的裆里抓了一把,兴奋地笑着,“好大啊!”
“一会我非操死你不可!”我发狠又失去理智地说,两手更用力地揉着她的屁股。
她的短裙已经被我掀到了腰上,由于她穿着一条T-BACK,摸起来到是真方便,从后面看去,她就象光着屁股,白白的,格外显眼。
短裙仿佛是有意要显示她的身材,竟然边走边扭,没有丝毫羞却。
“你是不是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来看你的光屁股哇?”我使劲地扇了她的扭动着的白屁股一巴掌,就着夜色,声音脆生生的。
短裙兴奋地叫了一声,“来看吧,老娘有本钱!看吧!看吧!”她得意地跳着脚。
我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把她拉到路边的阴影里,背靠在墙上,左手按住她的奶子,右手从正面插进她的内裤,直捣私部。
温温的,湿湿的。
短裙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抬起左腿攀在我的腰上,让我摸起来更方便些。
我有生头一次接触女人的私部,兴奋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把一根中指插进了她的嫩穴的一瞬,她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声。
就在我掏出鸡巴,准备实现这历史性突破的时候,墙里面传来一个女人低沉的吼声,“滚一边浪去!”。
我和短裙不约而同拔腿就跑,她边跑边把褪到了大腿的裤*拉到腰上,嘴里依旧发出兴奋的笑声。
一进办公室,我迅速把门关上,从后面把短裙拦腰紧紧抱住,“宝贝儿,你快让我疯狂了!我一定不放过你!”我惊讶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
短裙撒手将小包丢到地板上,仰头躺在我的左肩上,粉嘟嘟的脸渗着细微的汗珠,她伸手把背心拉了下来,获得解放的一对奶子翘翘地挺着,颤着。
“我是你的了,干我吧!”
此时此刻,不知为什么,我反到平静了许多,可能是确信女人已经到手了。
我拥着她走到我的房间,松开手,坐到沙发上,从没来得及拉上拉练的裤子里掏出鸡巴,拿起桌子上的水晶凉鞋,放到嘴边亲吻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短裙。
短裙看到凉鞋,会心地笑了,两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面,轻轻一扬腿甩掉脚上的拖鞋。
她先是慢慢地把身体象后仰,两腿也随着慢慢地抬起来,露出屁股底下的T-BACK内裤,她用两肘支撑在桌面,慢慢分开双腿,将两腿之间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可能是由于身体的拉抻,T-BACK的正面移到了她的小腹上,细带却正好被夹在小穴的肉缝里。
我惊异地发现,她的阴部近乎是光板子,只在最上边突起的地方有几根淡淡的阴毛。
随着她*开的两腿,肉缝也慢慢张开,我第一次看见了那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口。
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还用两个手指将两片阴唇分得更开些,并把勒在肉逢中的带子扒开。
湿润粉红,因蒂由于亢奋而明显地突起着。
我的两手不由得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更伸出舌头舔着尖细的鞋跟。
短裙坐直了身子,一只脚伸到我的嘴边,另一只搭在了我的肉棒上,试图用脚趾夹住我的鸡巴,无奈太粗了,只能用脚心摩擦着龟头。
我仔细而又用力吸吮着短裙的每个脚趾,又用舌头将她整个白嫩的小脚洗了一遍又一遍,每每惹的短裙将头深深地仰到背后发出低沉而愉快的呻吟。
我的手从她的脚腕滑过她的小腿,大腿一直触到她那已经完全裸露的阴部。
她凸起的耻骨上软软地鼓着一个肉包,两片阴唇由于兴奋而充血,向外翻翻着。
我用两指轻轻地捏着她那已经涨除阴唇的小肉柱,这个刺激远远要强与之前的挑逗,短裙发出更强分贝的叫声并伴随指身体剧烈的抖动,抚摸我鸡巴的那只脚使劲地向前蹬着,把一条白腿绷得笔直,痉挛似地抽动着。
“快点插我吧!操我!操我!我受不了了!操我呀!”她一边颤声央求着一边使劲地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跨里,好像要我用我的大头操她一样!
我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两手分别抱住它的两腿,轻轻地往桌之外边拉了啦,让她的屁股和凸起的阴部完全地悬在了桌外,我把她的两腿略微地分开了一些,腰部向前挺,因为鸡巴已经翘的快要贴到了肚皮上,我只好略微地曲折腿,把龟头对准她的肉逢,用力地推了进去。
短裙杀猪般地嚎叫了一声,身体迅速地在向后抽了回去,一只脚还狠狠地揣了我的肚子一下。
“你个混蛋东西,你操哪儿呢?”她略坐直了身子,一支手揉弄着阴部,另一只手拄着桌面。
“怎么了?”我很是诧异地问?
“你捅到我的尿道里了!真她妈的是个雏!”短裙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笑意,用揉搓的手将两片阴唇分开,把屁股向前挺了挺,“来吧!插这个!”她把中指的指头搭在了一个洞口处。
我做饿食状地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身体整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手在下面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支撑着我俯下的身体。
“快来吧帅哥,我的祖宗!”
她的手已经开始把我的鸡巴牵引到她的肉缝处,托住我的龟头在肉缝里游走了一番,突然,她下身向前一耸,我得阴茎就插了进去。
她妈的!想不到老子的处男竟然不是由我自己主动破的,我是被这个丫头搞了!
短裙的里面好紧,好温暖。
我再一次地托起她的两腿,夹在腋下,两手托柱她的屁股向外拉了啦,卯足了劲儿,向前猛地一拱。
女孩的身体被顶得向后滑了一下,嘴里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我发疯一般地重复着这个冲击的动作,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二十几年里积攒的欲望释放出来。
女人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之下已经完全地松软下来,就象是一摊白肉,颤动着。
“啊!啊!啊!…。
”
她已经完全地陶醉在了我的胯下。
同时,我也感到我的肉棒再她的阴道里倍夹得紧紧的,在我将鸡巴插到阴到最深处时,清晰地感到了来自她体内的吸力。
当我把肉棒略微抽出洞口一会儿,女人的下体马上就会主动地向前探出,把我的鸡巴又重新裹进去。
“我是你的了,使劲干我吧!操我!操我!操我!”
我每操一下,就用手使劲地拍一下她肥白的屁股蛋,本来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我的掌印。
短裙已经完全躺在了桌子上,两眼微合,嘴角吐春,发髻蓬乱。
我伸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搓,又揪住早就硬挺的奶头使劲地向上拉着。
这一切根本就不能影响短裙享受鸡巴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反倒是愈发地兴奋,叫声也更大了。
这叫声也把我的性欲带到了高峰,突然,我只觉得下腹一热,热流沿着我的鸡巴喷射出去,身体不由得伴随着喷射剧烈地抖动着,脑子了一切都消失了,仅仅留下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当最后的一股热流喷射出去以后,我整个身体酸软地摊在了她的身上,感觉着女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大概过了几十秒钟的时间,我慢慢站起身来,提起堆到地上的裤子,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短裙软塌塌地摊在桌之上,伸直的大腿已经收回来耷拉在桌边,另一条腿还架在我坐过的椅子上,肉缝大张着,不时有白色的桨液从肉洞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向下。
我在她起伏的肚皮上拍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退到窗口,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走过来递到她的嘴边,短裙微微张开嘴唇把烟夹住。
我又点燃了另一支,一口一口深深地吸着。
窗外,夜色下,路灯昏暗地摇曳着,万籁俱寂,只有身后传来的喘息声。
“帅哥,给我拿张纸。
”短裙坐了起来,两腿依然*开着,白浆不断地流到桌之上。
她一边吸着烟,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下身,“真是个雏儿啊!好多哇!”
她接过我递过去的面巾纸,在阴部揩了几把,有多要了几张,擦干净之后,从桌子上下来,走到我的身边,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搭在了我的下部,揉搓了两下,“我真是不相信你会是个雏儿?”
她吸了两口烟,“你简直是个老油条!”她用力地揪了一下我的鸡巴。
我回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马。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个留着做个纪念吧!”
短裙用迷惑的眼神打量着我和水晶玻璃,木然地接过去,“这是?”
“这是我在法国买的,我很喜欢,我不能给你钱,因为我不想用我的第一次做买卖。
”
短裙笑着把水晶玻璃马攥在手里,“我根本就没有打算管你要钱,你搞的我好舒服,就冲这,我以后对你永远免费!”
谁说的婊子无情!我很是感慨。
“那我可求之不得了!”我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她静静地偎在我的胸前,脸上带着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妓女脸上的表情,是无邪的陶醉和纯真的微笑。
我们就这样站了有十几分钟,直到她打了一个喷嚏。
她一声不响地穿好了衣服,我看到她把水晶玻璃装进了钱包,马上又掏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改放进了化妆包里。
她收拾停当之后,转身冲我一笑,“帅哥,我走了,想要了就找我!这是我的呼机。
”说完,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咪咪小姐”的名号。
我不由地笑了。
“怎么了?作小姐的就不能有名片了吗?”她又摆出挑逗的姿势,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
“不是!不是!我是笑你的名字。
”
“名字怎么了?不好听?”
“好听,就是名不副实,你叫母老虎还差不多,咪咪不像你。
”我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咪咪顺手把肩上的小包扔到桌子上,两手作爪状扑到我的胸前,“我就给你母老虎一个!”
在电梯口,她亲了我一下我的脸,“别去发廊找我,呼我!十点以后。
”
“十点以前呢?”
“讨厌!”咪咪俏丽地笑着,粉脸上嵌着两个深深的酒窝。
在她走进电梯的时候,我伸手再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头也没回,两手拎着短裙的两个裙角,把裙子提到了腰间,露出雪白的屁股,T-BACK的后带儿嵌在臀缝里面。
“等着你!”
白白的屁股左右地扭了几下。
电梯门关上了。
一切都像作了一场梦。
这之后,我确实经常约会咪咪。
一般都是在咪咪的家里,有时候也去我的公寓。
我们在一起都很放松,她没有觉得在卖淫,我也不是在嫖妓,我们之间实是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纯情欲和温情的关系。
虽然我每次都会给她一些钱,或是送些礼物。
咪咪从来都是礼物照收,却拒绝我给的钱,我总是以各种理由劝说她收下,我喜欢她这点,她在床上是一个婊子,满足我一切的欲望,甚至是一些变态的欲望,但完事后,也是小鸟依人地作一个无邪的女孩儿,有时还会尽一些主妇的责任,比如她给我买了一打内裤,每次完事,她都让我换一个,又帮我把脱下的洗了,下次穿。
咪咪的实际年龄是二十岁,老家是湖南长沙附近的一个县城,双亲早逝,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两年前和一帮姐妹出来闯天下,以便供妹妹上大学。
没多久就操起了皮肉生涯,因为当时靠打工根本不可能养活自己和妹妹两个人。
我问她有什么感受,他说她挺喜欢的,没想那么多。
我当时是一个人在北京工作,收入很高,有房,有车,没有任何负担。
我告诉她,“把钱寄给你你妹妹,让她安心上学,你高兴我就高兴,我不在乎钱,只要我给得起,你就尽管要!”
咪咪哭得泣不成声。
但她从没有主动向我要过钱。
以后,我也只是定期把钱放在她的抽屉里,不再和她打招呼了。
我曾经和她开玩笑,“你不用去发廊作了,我可以养活你!”她会笑笑对我说,“你还能养我一辈子?”
“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发誓我当时是真心地说这番话的。
咪咪会满意地对我说,“好!我信你!”第二天,她还是去发廊了。
每当我带她去吃饭,她都是要求去远一点的地方,说怕别人认出来对我不好,我笑说她是桃李满天下了。
当我们手拉着手逛街购物的时候,总是能引得一些行人的侧目,咪咪确实很漂亮,而且一点也不做作,可能和她的职业有关,我也自认还比较过得去,咪咪很陶醉,经常不自觉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有几次我对她说,“你嫁给我得了!我不嫌弃你!”
咪咪有时立即反唇相讥,“可是我嫌弃你呢!”,有时她则默默无语。
我曾经悄悄地躲在角落里,看着发廊里的动静,咪咪还是和以前一样地招呼着男人们,亲昵的拉扯,打情骂俏地躲进里面的小黑屋里,多久之后,从里面出来,男人面带得意之色,咪咪则是谄媚连连,招呼着下次再来。
每次看过,我都要在她下班之后去她租的的家里找她,狠狠地干她一顿。
干过之后,我一定要问,“我今天怎么样?”
咪咪从来都是说我“太棒了!”
“是你今天客人里最棒的吗?”
咪咪从来不发火,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又去偷看我了,以后我把客人带回来,你藏在屋里,看个够,好吗?”
“你和他们都做些什么?像和我一样吗?”我总是有些不甘心地问。
“坏蛋!不告诉你!”咪咪故意气我,待我沉默一会后又忍不住告诉我,“当然不能和对你一样了,你是我的心肝儿,他们怎么和你比呢?”接着她又说,“我就给他们做个按摩,有时打飞机,老板娘不让我们在发廊里作大活。
我只有遇到特别满意的才带回来作呢!”她会柔声地安慰我,并且主动地挑逗我,又干上一番。
有时,作为特别的安慰,她会让我插她的屁眼儿,就是肛交,咪咪管那叫后庭开花。
第一次是我提出来的,我是从黄色录像中看到的,觉得挺刺激的,想试试。
咪咪最初不是很愿意,她说曾经有一个客人在没有征得她允许的情况下强行干了她的屁眼儿,把她搞得很疼,事后,他狠狠地踢了那个男人的下部,几乎把他给废了,还狠狠地黑了那个人一笔。
以后她就没有再做了。
不久,我过生日,咪咪答应要送我一件礼物,让我晚上到她家里拿。
晚上七点钟左右,我用咪咪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通常,咪咪要等到十点以后才会回来。
门开了,屋里没有开灯,桌子上点着几支蜡烛,还有一个蛋糕。
我明白了咪咪要给我过生日。
我高兴地脱了上衣,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咪咪。
“咪咪!”
我走进厨房,不在。
正当我转过身的时间,咪咪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当时差点都要吐血了。
咪咪穿着一身短款紧身白色护士服,胸口的扣子没有系,隐约露着一抹白白的乳沟。
腿上穿着黑色的网眼裤袜,脚上蹬着上个月我刚刚给她买的那双红色细跟高跟鞋,咪咪嫌跟太高、颜色太艳一直没有穿出去,说要只给我穿着看。
这身装束是我们一起看的一个日本色情光盘中一个脱衣舞女的打扮。
我当时非常兴奋,一边看一边疯狂地和咪咪干,咪咪直说受不了了,笑着骂我变态。
咪咪模仿着色情片里舞女的动作,扭动着腰肢,两手在胸部和两腿之间抚摸着,舌尖在半张的嘴唇上舔舐着,并不断地向我抛着媚眼儿!
当我按耐不住扑向她时,咪咪迅速地跳到一边,指指沙发让我坐下。
我于是奈住性子,顺手打开咪咪早就准备好的一瓶啤酒,连喝几口,希望可以把欲火往下压一压。
咪咪开始慢慢地解开护士服的扣子,直到最下面的一颗,她转过身体,轻柔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将制服用两手完全打开,美妙的转过身来。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向恶狼见到羊一样地要扑过去把她吃了。
护士服里面穿的是连体的网眼内衣,可爱的是,内衣上开了三个口,把女人的三点恰到好处地暴露着。
咪咪那本来就超大的38D的一对奶子,刚好从胸口的两个窟窿里面拱出来,却不再耷拉着,而是被内衣托着翘立在她的胸脯上。
内衣在快到裆部的地方又开了一道缝,不是很大,但是可以依稀地看清里面透出来的白肉。
“哇!你杀了我吧!”我坐在沙发上,把鸡巴掏出来,冲着咪咪打着手枪。
咪咪妩媚地一笑,把护士服全部脱了下来,甩给我。
她用两手分别握住自己的一只奶子向中间挤堆在一起,直到两个乳头碰到了一起。
看得我两眼都要喷火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将背后的风光呈现给我。
和前面下体的那道缝不一样的是,内衣后面在臀部的地方几乎是完全敞开的,整个雪白的屁股在黑色网眼内衣的托衬下异常的肉感和丰腴。
咪咪把两手一到了两瓣屁股上,慢慢地向前俯下身体,直到将整个阴户从后面呈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操女人时最喜欢女人拿的姿势,通常咪咪都会主动以这个姿势来结束我们的作爱。
“我的宝贝儿!我可受不了了!”我一步扑上去,从后面保住了咪咪的屁股。
正当我要插入的时候,咪咪轻轻地推开了我,“等一下!先许愿吹蜡烛!”咪咪跳到了桌子对面,隔着烛光甜蜜地、微笑地看着我。
我于是只好挺着已经昂头的阴茎,站到了桌边,巧得很,我的鸡巴正好搭在了桌面上,引得咪咪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两个奶子更是抖得要掉到地上。
我两手合十,大声朗诵着,“愿我一生一世都能和咪咪在一起!”
“嘘!”咪咪赶紧抢上一步,捂住了我的嘴,“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就是将咪咪拦腰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她耸立的两乳之间,走到床边,弯腰将咪咪抛到了床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解裤子。
咪咪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情地注视着我,“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快乐!”我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油嘴滑舌!”咪咪伸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大腿,“看在你今天过生日的份上,原谅你了,来吧我的心肝儿,我今天一定好好伺候你!”
说完,咪咪弯起两腿,把脚收到臀部下面,然后挺腰,靠双脚支撑着身体,两腿*得更大,把个美丽的阴户尽现眼前。
咪咪的阴部属于那种馒头型的,从阴阜到大阴唇再一直到两腿交合的部位都略微地凸起着,非常稀疏的几根阴毛,加之她白皙光洁的皮肤,总是令我联想起无暇的白玉,白玉是凉的,她那里是暖暖的。
我喜欢把手搭在她凸起的阴部,精心地抚摸,享受那软润柔腻的触觉。
咪咪喜欢我这样,临睡前,讲过最后的悄悄话后,她总是拉着我的手放在她那里,然后带着满足的笑意入睡。
天地造化,真是令人慨叹!竟能造出这等精妙的尤物来!
咪咪两手托住完全离开床面的屁股,轻轻左右摇摆着,“来吧心肝儿!来插我吧!”可能刚刚喝过酒的原因,加上这个姿势确实消耗体力,咪咪两颊微红,香喘吁吁,精心梳起的发髻有些许凌乱,一缕发丝散落在她俏丽的鼻子上,眉眼如丝,红唇吐春,一副绝妙的春宫图!
我如恶狗扑食窜到咪咪的两腿之间,拖住她的屁股,对准她那张开的洞口,挺腰直插到底,“愿这一刻永恒!”
伴随着我的肺腑之言和刚猛的一击,咪咪“嘤!”地一声挺直了身子,持续了有几秒钟时间,然后就完全地瘫软在我的手上,两腿就势翘起架在我肩上,两手扶住我跪在床上的大腿,愉悦而温顺地承受着我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并伴随着令人销骨的呻吟,这呻吟声对我就像是继续冲锋的号角,令我动力十足,愈发疯狂,与大腿撞击臀部和肚皮撞击大腿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人类历史上最完美的乐章!
今天我们持续的时间尤其长,咪咪的奶子在我的冲击下,更像是两块经过雕琢的豆腐,奶头已经涨得像半个小拇指一样大小,整个一道樱桃白玉的名菜。
高峰时刻来临了,我的胳膊仅仅箍住咪咪的大腿,腰部用力前挺,直到最后一股射流喷射进了咪咪的深处,然后就像以往一样一头扎在咪咪的胸前,肉棒却一定要在继续插在咪咪的身体里,享受着里面最后的抽吸。
咪咪搂住我的头,把我的脸摆在她的两乳之间,有时还会把乳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抚摸着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感受着她依然激烈的心跳,乳沟里盈盈的香汗,和如兰的喘息。
她是我的女神!
经过一场大战,我们都感到有些饿了。
咪咪今天根本就没有去发廊上班,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开始准备我今天的生日庆祝。
除了生日蛋糕,酒,还有我最喜欢的也是她拿手的辣子仔鸡。
我没有穿衣服,咪咪把我按在了桌边的椅子上,转身走进了厨房,她还穿着那件渔网内衣,白皙的屁股霎是耀眼。
当她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已经套上了一件围裙,两个奶子是罩住了,可下身依然露着,搞得我又有些硬了。
咪咪把酒杯举到我的面前,“我的心肝儿,姐姐祝你一生平安、幸福!”然后一饮而尽。
我喜欢他自称姐姐,其实我比她还大了三岁,可是她确实像个姐姐一样地照顾和理解我,以及理解这个社会。
我也一仰脖把整杯的红酒咽了下去。
咪咪甜蜜地微笑着,注视着我,替我擦拭掉嘴角溢出的红酒。
我们就这样交杯换盏地喝了一整瓶的红酒,到了后来,我要求咪咪用嘴喂我喝,咪咪笑着应承,一口一口地把香醇的红酒吐进我的嘴里,每每我都在最后一刻吸住她的舌尖,将酒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一番后再咽下。
只一个字“爽!”。
我们没有醉意只有飘飘然的舒服。
我问咪咪从哪里得来的这套行头。
咪咪说是从伊甸园性用品商店买来的,他说哪里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意儿,最有趣的是那个叫作“小黑奴”的电动鸡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答应她一定给她买回来。
她还说党她买完东西从店里出来后,一个男店员尾随出来,小心地和咪咪搭讪说“小姐有需要吗?我可以帮满,包你满意!”咪咪笑着回答说“你还有‘小黑奴’管用吗?”然后扬长而去,一路上憋不住地乐。
咪咪的辣子仔鸡作得非常地道,她说她在家里的时候和妈妈学的。
味道的确很辣,可我就是喜欢,从来都是吃得满头大汗。
吃饭的时候,咪咪不时要离桌去盛饭或者取东西,我一定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雪白丰腴的屁股和网眼里包住的大腿,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大。
咪咪发现了我贪婪而执着的眼神,笑着白了我一眼,用手把围裙的下摆往下拉拉。
他哪里知道我更喜欢她后面的一片风光啊!
咪咪用手指捏住我的龟头,“小心我下次我把它当仔鸡炒了!”然后就是乐得前仰后合,一侧的奶子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从围裙里挤了出来,示威般地在她的胸前跳动着。
我又一次热血沸腾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托起她笑得仰在椅子靠背上的头,轻轻按向我的腹部,“炒了就得吃了!”我把鸡巴伸到了她的嘴边。
咪咪没有拒绝,张开嘴衔住我的龟头,嘬了两下,又吐了出来,从椅子上跳开到一旁,又是笑个不停,直到两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背对着我弯下腰去。
咪咪无意中又把我最喜欢的姿势呈现了出来,大红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网裤袜包着丰腴的大腿,下腹部突出的阴户,以及肥白肉感的屁股,尤其是臀缝里那一张一驰的菊花口像是对我眨着眼,又象是对我抛着飞吻,只有这里是我至今还没有碰过的处女地了。
借着酒劲儿,我伸手从后面插到她*开的两腿之间,托住那肉感的阴阜,另一只手抄到她的胸前,将咪咪保持着这个姿势托了起来,咪咪伊然在笑着。
我挪到了沙发边,把咪咪头朝沙发靠背放下,咪咪伸手扶住了靠背,还在笑。
我向后略微退了一步,蹲下身,脸朝着咪咪的屁股,轻轻地把她的两腿分开一些,带动着臀缝也张开了。
我用一个指头在嘴里沾了一点吐沫,然后轻轻地搭在了咪咪的屁股上,沿着臀缝由上至下滑到阴阜,又由下至上滑回来,往复地游走着。
咪咪不再笑了,只是静静地把胳膊收拢着搭在沙发背上,脸侧着半埋在臂弯儿里。
因为穿这很高的高跟鞋,而沙发的靠背由比较低,所以咪咪的屁股起实是翘翘着,腰部和背部都在臀部的下方,两个奶子更像是两个茄子一样地吊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着。
每当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眼儿,咪咪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轻微地颤动一下,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臀部绷紧了,屁眼儿也收紧了。
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放松点儿,姐姐!”
咪咪半转过身体,侧过头面带疑惑一地看着我,隐约地我还看到了一丝恐惧在姐的脸上。
“你个小滑头,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姐姐依然柔和地和我说话,脸上依然带着笑意,臀部依然对着我,一如既往地对我不设防。
我突然发现姐姐是那么的善良和弱小,她信任我,给了我她的一切,她需要我的保护,我怎么可以伤害她,无论是任何形式的伤害。
我害怕失去她。
恐惧和惭愧令我颓然地瘫坐在了地上,手托住额头,深深地低下去,伏在蜷起的膝盖上,仿佛姐姐就要里去了一样,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
姐姐吓坏了,她连忙站直身体,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不习惯这么高的高跟鞋,她一个趔趄摔到了沙发里。
姐姐马上又爬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用力地托起我的脸,眼神里充满着关切、惊异和不安,漂亮的粉脸由于疑惑而有些扭曲,“怎么了,弟弟?快告诉我!”姐姐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头,关切地询问着。
“我刚才对你动了坏念头,差点儿伤害了你!我好恨自己!”
姐姐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长出一口气,在我的胸口捶了几下,“坏蛋!吓着我了。
”姐姐的粉脸上又绽放出笑容。
她伸手在我脑门上杵了一指头,“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小色狼!可我真的没有怪你呢!”
姐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快拉我起来,我的膝盖都跪疼了!”姐姐一直就这样跪着来着。
我赶紧把姐姐拉了起来,拥在怀里,紧紧地吻着姐姐的唇。
“姐姐,我要保护你一辈子!”我把姐姐搂得更紧了。
姐姐的手安抚地抚摸着我的头。
咪咪原地把脚腕活动了几下,蹲下身,握住已经软塌塌的鸡巴,用两手撸了起来,这是咪咪的绝活,一般的男人都经不住她的这个‘兰花指’功夫,差点儿的用不了几下就得泄了。
咪咪说遇到她讨厌的男人,她可以一边说笑一边就在三两分钟内就把那人搞定走人。
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她也可以把握好尺度,让那人一遍一遍地高潮。
眼看着,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小弟弟,转眼就昂头挺胸地立了起来。
咪咪停了手,伸出舌尖在我得龟头上舔了几下,由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嘴里,抽插了几次后,又是铁棍一般的坚硬了。
姐姐扶着我的腰,站起来,在我的脖子上亲着,手指捏住我的乳头,把握搞得浑身酥软。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你快快乐乐地过!”姐姐伸出两个手指,托起我的下巴,用她那勾魂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说。
说完,姐姐又回到沙发边上,伏身按照刚才的姿势爬在靠背上。
“来吧,姐姐的心肝宝贝儿,接着玩儿吧!”
我简直被搞晕了,木呆呆地没有动。
“来呀弟弟!你不是一只想玩儿姐姐的后面吗?姐姐今天答应你了,来吧!”
咪咪说完就*开两腿,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扒开臀缝,把菊花口的部位完全露了出来。
她又把一直手缩回去,把中指在嘴里嘬了两下,重又放在了屁眼儿上,轻轻地往里面捅进去了半根指头。
“来吧!我早听发廊里的姐妹说了,这后面和前面一样,只要习惯了,也满舒服的,今天你来帮姐姐试试!”
这就是我的姐姐,身体里流着善良和淫荡两种血液,简直是魔鬼天使。
既然姐姐同意了,加之我的意志本就薄弱而且对她那儿向往已久,我托着被姐姐搞得硬翘翘的鸡巴,走到姐姐的身后,蹲下身,学咪咪一样,在手指上沾些吐沫,然后再姐姐的菊花瓣处轻轻地抚摸着。
直到姐姐开始低声地呻吟了,我尝试着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面好紧呐!我慢慢地尝试着作一些抽插的动作,直到感觉里面已经很顺畅了。
这时,我直起身,把龟头抵到姐姐的屁眼儿,毕竟鸡巴要比手粗多了,感觉往里面捅的时候很费劲,姐姐也不太舒服地轻轻地扭着屁股。
怎么办?突然,我想起以前看的一部毛片里使用凡士林作润滑剂的情景,赶紧跑到洗手间,手忙脚乱地一通翻,终于找出了一瓶凡士林润肤霜,顾不得许多了,挤出一滩在手心里,然后从头到尾地涂在了的鸡巴上。
当我再次站在咪咪的身后的时候,咪咪依然高高地举着她的屁股,回头看见我油亮的阳具,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咋变成了一门大炮呢?”
咪咪的身体随着她的笑声而颤动着,尤其是她肉感的屁股。
凡士林真是很有作用,当我把龟头费力地顶进咪咪紧闭的菊花洞口后,其余部分便是一帆风顺了,直捅到底,咪咪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大声地呻吟着。
完成了这历史性的突破,我也是激动不已,肉棒被紧紧地夹在姐姐的臀洞里面,那感觉绝对不同于被裹在阴道里面的感觉。
臀洞里面没有很多的汁液分泌物,加之以前也没有被干过,紧得像干处女。
而且,由于臀洞的位置基本是水平的,所以肉棒不仅有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还有被由上至下扳住的力感,使得龟头在屁眼儿里面被摩擦得更有力度。
我就这样把整根鸡巴擦在姐姐的屁眼儿里面,伏在她的背上,搂起坠在她胸前的两只奶子,用力地揉搓了几下作为对姐姐的奖赏,因为姐姐最喜欢男人揉搓她的奶子了,因此,她的奶子才会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软,而且有些下垂。
咪咪淫荡地叫着,扭动着身子,伸手到自己的阴部自慰着。
果然不同,咪咪扭动身体的时候,我感到鸡巴被夹得更紧了,不得不随着她扭动着。
看来姐姐挺受用的。
于是,我直起身来,把手扶在她的两瓣屁股上,轻轻收腹,把完全埋在臀洞里的鸡巴慢慢地拔了出来,直到龟头处,肉棒已经被夹得铁青,血管充胀着,早先涂在上面的凡士林已经所剩无几,我随手在外露的部分上又涂了一些。
“姐姐,我可要开始干了!”
咪咪没有回答,依旧陶醉地呻吟着,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屁股表示同意。
我扳住咪咪的屁股,再次捅了进去,这次要轻松得多了。
咪咪的呻吟声更大了,两腿不停地颤抖,腰更加塌了下去,头从沙发靠背上移到了坐垫上,把个粉臀俏生生地撅给了我。
我开始加速地抽动着,肚皮撞击咪咪屁股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干到后来,我双手插腰,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肉棒上,一次次地冲击着姐姐的臀洞。
就在我浑身颤抖,准备将鸡巴拔出开射的时候,姐姐伸手拉了我一下,“就射在里面吧!”
我整个身体向后紧绷绷弯着,只有腹部紧紧地贴在姐姐的臀部,痉挛似地点射了好一阵,直到最后瘫软在咪咪的背上。
咪咪依然高高地撅着屁股支撑着我的身体,最后一同摔倒在了沙发里。
我软塌塌得鸡巴不知什么时候从姐姐的臀洞里溜了出来。
再看那原本紧闭的菊花洞口,现在就像井口一样地敞开着,花瓣儿处更向外翻翻着,并不断地有精液流出来。
咪咪伸手在自己的后庭摸了摸,用中指沾了些流出的精液,抹在嘴唇和舌头上面,妖冶地看着我,然后一抿嘴,把精液咽了下去。
姐姐以前就曾经吃过我的精液,但他说从来没有吃过其他男人的,不少嫖客要求她吞精,并许诺增加嫖费,但都被咪咪拒绝了,原因是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
有一个嫖客试图强行在咪咪的嘴里射精,险些被咪咪咬断命根子。
咪咪掉过头来,把头侧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舌头把我鸡巴上遗留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咪咪之所以常常吃我的精液,我感觉她纯粹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和她对我的特别的情爱。
我和咪咪交往的近两年的时间是我目前为止最为快乐的时光,我们疯狂而又体贴地享受着性爱至高境界的乐趣。
所有常人羞于启口的一些行为在我们之间都变得非常自然和享受。
我们尝试过各种的性爱方式,有些是我从毛片里学来的,多数还是咪咪从其他嫖客和姐妹那里学来的,这其中包括了,各种体位的作爱,口交,乳交,后庭花,腿交,足交,以及其他一些略带虐待性质的性交,包括,捆绑,吊起,鞭笞,手插屁眼儿,手插阴道。
我们后来比较喜欢一些角色扮演的性交,我喜欢咪咪的护士装和旗袍装,尤其是她穿开*到腰部的旗袍,*开两腿,俯下身去,掀起旗袍的后摆,露出没穿内裤的臀部,冲我勾着指头,“来呀!干我呀!”咪咪则很喜欢我穿女人的衣物,包括胸罩,裤袜和裙子,尤其是喜欢我穿她的长筒袜和开裆内裤从后面干她。
我问她是否有同性恋倾向,她说可能,但是更喜欢男人。
我们还购买了许多助“性”的用具,如:小黑奴及其他各种类型长短、粗细和形状不同的电动阳具,内置型电动震动器,开裆皮裤,开裆裤袜,露乳胸罩等等。
做爱的时候,我会把电动鸡巴插到她未被占用的一个眼儿里,然后干另一个眼儿。
出去逛街的时候,我会把震动器插到咪咪的阴道里,控制器则由我拿着,在经过热闹人群的时候打开开关,然后观察咪咪的动静。
咪咪通常是紧紧地夹紧两腿,两手扶住髋部,慢慢地行走,一张粉脸变得绯红,呼吸急促,两眼迷离,基本无法保持直线行走,有时还会间歇地低微地哼出声来。
每次逛街回来,姐姐都会像一只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把我蹂躏一通,残不可言,美不胜收。
一次在公共汽车上,那是晚上,车内很拥挤,我适时地打开了开关。
咪咪那一次被搞得非常的兴奋,不时地扭动着身体和发出低哼以缓解来自下体的刺激。
正在我憋不主要笑出声来的时候,无意发现咪咪身后的两个民工打扮的男人正对咪咪大施禄山之手,放肆地揉搓着咪咪的屁股,有一人竟已经把手伸进咪咪的短裙内,上下其手。
我努力地回想着今天咪咪穿的是什么内裤,猛然间我记起了是那条开裆的T-BACK,是我最近给咪咪买的一条性感无比的内裤主要是方便放震动器和插穴。
那个男人憋红了脸,喘着粗气,曝瞪着两眼,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有趣的是,咪咪的身高大概有1米68而且那天又穿着很高的高跟鞋,那个男人显然是一个南方人,非常矮小,头部也就将将到咪咪的肩膀,两手在下面紧忙活。
我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当时的心境是多么的激动,简直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打死也不回头。
不知道咪咪是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亢奋里,还是以为是我在摸她,抑或是正在享受着那个男人粗鲁的揉搓,咪咪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依然在半眯着眼,夹紧的两腿轻微地前后摩擦着。
男人显然得到了鼓励,把两只手都伸进咪咪的裙下,将咪咪的裤衩褪到膝盖以下。
哇!真是色胆包天了!
咪咪依然毫无反应。
我仔细注意了一下周围的乘客,幸好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个举动,加之车厢内非常昏暗,我估计不会有别人注意。
矮小男人疯狂地揉搓着咪咪的屁股,令我不得其解的事,男人怎么就没有发现咪咪阴道里面塞着的震动器呢?显然,咪咪肉感的屁股对他来说已经具有足够的吸引力了,他没有进一步的探索了。
突然,男人身体一阵剧烈地抖动,胯部不住地前后耸动着,一下一下地顶着咪咪的臀部,脑袋紧紧地倚在咪咪的后背上,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吭叽声,几秒钟之后,男人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痴呆呆地站在咪咪的背后,脑袋依然靠在咪咪的被上。
他射了!
这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咪咪慢慢地转回头,低下,小声但是清晰的对身后的男人说,“请帮我把内裤提上来!”
我惊诧地呆了,咪咪完全知道男人对她作的一切呀!
男人猥亵地低着头,稍稍猫下腰,把咪咪腿弯处的内裤提了起来,一直托到咪咪的短裙里,然后马上把手撤了出来。
“谢谢!滚远点儿!”咪咪又侧身盯住另一个正在忙活的男人说到:“摸够了吗?”吓得那个男人连忙把手从咪咪的屁股上移开,把目光转移到车厢外边,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咪咪简直是太酷了!
汽车靠站,两个男人忙不迭地挤出人群冲下了车,身后留下其他乘客的一阵嗔骂。
我把开关停下,靠紧咪咪的脸,悄声地问了一句,“舒服吗?”
“嗯!”咪咪也没有侧头,迷离地看着车外,“你呢?”咪咪竟然又反问了我一句。
我这才明白咪咪刚才是在为我做秀。
我猛然打开了震动器的开关,而且一次就开到了最高的一档,咪咪没有准备,被刺激得剧烈地扭了一下臀部,正好顶到了身后的另一个中年妇女,“干什么呢你?”
咪咪赶紧回头说了声对不起,谁知中年妇女竟然低声跟了一句,“骚货!”
咪咪皱着眉头盯着中年妇女,好一阵没出声,“你骚一个我看看!你会吗?”显然,刚才两个男人猥亵咪咪的一幕都被这个中年妇女看到了。
车到终点站,我和咪咪与中年妇女前后下了车,就在我们和中年妇女身边走过的一瞬,我把嘴凑到了咪咪的耳边,却又不是非常小声地说:“我就喜欢你的骚劲儿,看我今天晚上不好好干你一顿才怪呢!”然后,慢慢地回头瞟了一眼中年妇女,她是满面通红!
当晚,我和咪咪真的是大战了几个回合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我请假没有上班,咪咪也一天没有去发廊。
即使在认识我之后,咪咪也并没有停止到发廊里继续作,我开始还经常劝她不要作了,我可以养活她,到了后来,我发现,咪咪不仅是要靠自己挣一笔钱,更是因为她并不讨厌这份工作,她喜欢和男人作,包括给他们打飞机,口交,有时也做爱。
但是我知道她更喜欢我,不仅是出于性欲,还有信任和爱。
通常,她在发廊里面只打飞机,遇到难缠的而又肯出好价钱的嫖客,姐姐才会把他们带回家里作。
她告诉我她的价格,打飞机200,单独口交500,打炮600,全活800,但是不包括肛交,她说她的后面只留给我一个人。
多数时候,嫖客会多给她钱,因为姐姐的确让他们爽了。
我问过她喜欢和什么样的男人作,他说只要不是太粗鲁和野蛮的就好。
我有几次无意撞见姐姐和嫖客在一起打情骂俏,甚至还有一次撞见一个中年男人正赤条条地压在姐姐的身上,干着那事儿!总观起来,姐姐确实不是对嫖客很挑剔。
为了避免尴尬,我在来姐姐家之前一定会打一个电话问问,如果姐姐说正有客人或者喘息着说话,我就会过会儿再去。
不过,说心里话,我始终有一种欲望想看看姐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情景,是不是也和与我在一起时一样的风骚?但是这个欲望始终没有说出口。
通常,在我知道咪咪刚刚和别的男人干过之后,我总是特别兴奋,干她的时候也特别的疯狂和卖力。
咪咪好像也从来不知道疲倦,即便是前一个嫖客刚刚出门,也照样可以兴致盎然地和我做,照样叫得令人销魂。
她说性爱对她来说永远是享受,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永远地做下去。
她也说和不同的男人干的感觉的确不同,但是和我干的时候会令她登上最高峰。
我不断地向她打听其他男人的表现以及她的具体感受,咪咪总是笑着不答,或者很含糊地一带而过。
有一次,我问得太紧了,样子又很认真,并且是一边用力地插着她的穴,一边问这个问题,咪咪笑都得几乎背过了气,最后,她风情万中的用她那特有的迷离的眼神盯着我说,“男人在心理上都差不多,吃着碗里的还要瞧着盆里的,贪婪无厌。
我接的客人里面好像还没有几个人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呢!告诉我,你想从姐姐这里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咪咪依旧抿着嘴,眯着眼瞄着我。
“不知道!好奇呗!你总是说我是最好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把阴茎从咪咪得下体拔出来,不再抽插,只是有意无意地用龟头拨弄她那已经涨挺的*,我知道这是咪咪的死穴。
咪咪果然受不住了,不停地扭动着胯部,嘴里发出呻吟声,一只手牵引我的胳膊,一边对我说,“我的小祖宗,相信我吧,你要不是我最好的,我能这么待你吗?快继续插姐姐吧,姐姐受不了了!”
我依然在挑逗着她的*,“我还是不信!”咪咪显然是亢奋到了极点,她用力把我掀翻在床上,翻身分腿跨在我的腹部之上,蹲下身,一只手撑在我的胸上,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了它的阴户,坐了下去,两手一起压着我的胸部,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我的唇上舔舐着,“既然弟弟不听话,那姐姐可要操你了!”说完,咪咪地屁股便一蹲一起地动作起来。
这是咪咪很少使用的动作,她说男人们干她的时候绝大部分是身不由己,疯狂而主动地冲击她的下体,还没有哪个人可以从容地享受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加之咪咪觉得这个姿势太累,所以她宁愿被男人压着,承受他们的冲击。
咪咪的一对硕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我的眼前摇摆着,由于付出的体力以及过与兴奋,咪咪的两乳之间渗出了汗水,不停地滴到我的腹部。
一便动作着,姐姐一便嘴里念念有词,“操你个不听话的弟弟!操你个没良心的弟弟!”我也配合着姐姐的频率呻吟着,并且也不住地喊着,“救命啊!强*啦!”
咪咪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频率,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似地抖动,屁股牢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我整根阴茎紧紧地吸在她的阴道里,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里面像有几十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阴茎,姐姐的脸由于兴奋而略有扭曲了,撑着我胸脯的手更是在我的身上留下几处红红的指印。
几秒钟之后,咪咪瘫软在我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嘴角边挂着细细的口涎,溜到我的伤口上,即疼痛又刺激。
姐姐射了!我又被姐姐玩儿了一回!
因为我还没有射,所以我的鸡巴依然硬翘翘蒂插在姐姐的下体,里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的汁液,好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冲刷出来。
看着瘫软的姐姐,我的欲火一下燃了起来,我抽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把身体稍稍向下移了移,用手扶着龟头,再她的吞缝里搜索着,最后抵到了咪咪的屁眼儿,“我再伺候一下姐姐的后面,让你来个彻底舒服的!”
说完,一挺腰部,整根鸡巴就着姐姐子鸡的淫水桶进了她的肛门。
已经软作一团的姐姐还是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咬住我的一个乳头,发出低低的求饶声,“饶了我吧弟弟,再干,姐姐就要给操死了!”
我这是哪里还顾得上姐姐的死活,反而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插一次,我都要轻轻地拍打姐姐的肥白的屁股,姐姐的身体都会在我的身上颤动不止。
“你个小骚货,我非操得你以后再不想找男人了不可!说,我是不是最棒的?”
咪咪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只是依稀地哼着。
我暂停了抽动,轻轻地把伏在我身上的咪咪翻到床上仰面而卧,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托起她的两条大腿,每只手握住她的一个脚腕儿,向两侧分开,这样,咪咪得阴部和屁眼儿都突现在我的眼前,我再次把鸡巴捅进了咪咪的屁眼儿。
虽然咪咪现在已经不再完全拒绝我插她的后面,但每次我都还要稍微带些强制性的手段来完成最后的插入。
现在,咪咪却没有一点执拗,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紧绷绷的屁眼儿里恣意地穿梭,淫水依然断续地从它的阴们礼淌出来,顺着臀缝溜到屁眼儿边上,被抽插的鸡巴带进她的屁眼儿。
着淫水确实是要比凡士林好用多了,即润滑,又感到鸡巴依然被紧紧的裹着,真是爽呆了!
没有多久,咪咪的性欲就又恢复了,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两手不住地揪着自己的奶头。
咪咪揉搓自己奶子的动作近乎自虐,她说这是由于嫖客们太过于钟情于她的奶子,每次接客的时候,她的乳房都会被嫖客们疯狂地揉搓一通,最初的时候,她还会抵挡和向嫖客发出警告,但是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发了情的男人是根本阻挡不了的,而且不仅一个男人向她说了她的奶子太肉欲和性感了,他们甚至可以不插她的穴,但是一定会把玩揉搓她的奶子,不少嫖客还有乳交的喜好,把一滩滩的精液射在它的乳间。
后来,她也习惯了男人的粗鲁,而且有些上了瘾,经常要我揪她的乳头和拍打她的奶子,搞得我也兴奋不已。
我插姐姐后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插她穴的时候挺的时间长。
没多久,我就泻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经常在酒桌上告诉我,结婚是男人的坟墓,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在你得到她的肉体和心之后,她就会慢慢变得索然无味。
经常露出对我独身的羡慕。
我得相信他们的话,因为他们都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对女人的了解远远胜于我。
我和咪咪相识一年多了,虽不能说是日日销魂,也近乎是夜夜笙歌了。
时至今日,我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有增无减,而且愈发狂热!每次出差在外,我都是度日如年。
白天,只能拼命工作麻醉自己,晚上,我都会和咪咪通电话,咪咪在我出差的时候总是很早就收工回家,总是在第一遍铃响就接起电话,总是第一声就问“想我了吗,宝贝儿!“总是在听了我的倾诉后沉默良久,偶尔伴着一声轻微的抽泣。
我们会电话做爱,咪咪总是配合着我的情欲描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到我射出了,她会轻轻地告诉我,“小黑奴比你差远了!弟弟,我好想你!“。
出差的时候,我身边一定会带着一套咪咪穿过的内衣,咪咪让我带着的,好让我时时想起她,我也是每晚都把它们放在枕边,我也好想咪咪。
我有时还会找小姐解决临时之需,可干她们的时候,我想的和叫的都是咪咪。
每次出差回来,我和咪咪一定会有个把近乎不眠之夜,我们像野兽一样,疯狂地蹂躏对方的肉体,每一根毛孔都散发出性欲和淫荡,用不着挑逗和酝酿,象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我发誓那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99年6月,我去厦门出差,照例每天和咪咪通电话。
可是两天后,却再也拨不通咪咪的电话了,总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除了咪咪的手机,我再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联系到她。
连续两天失去联系之后,我的精神近乎崩溃了,起了满嘴的泡,嗓子也哑了,脑子里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央求咪咪嫁给我,还说不然的话我就永远缠着她,谁也别想娶她。
咪咪笑着说那她就悄悄地离开我,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个好人嫁了,生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叫“霄霄”。
我的名字叫“林霄”。
我当时开玩笑说,“除了我,还有那个男人能享受得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咪咪当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窗外,“会有吧!”感觉是在问她自己。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咪咪早早地睡下了,照例把我的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紧紧的。
夜里,咪咪好像作了很多噩梦,不时痛苦地扭动身躯,发出模糊不清但是很恐惧的呻吟,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早上,我醒得很早,感觉着右边的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胸口凉凉的,低头看见咪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额头轻微地锁着。
我睡衣的胸口处已然湿了一片。
我为自己昨晚的玩笑而内疚,可那也不是玩笑啊!“我的爱人,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我发誓!”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阵发紧,难道姐姐真的离开了?我疯了,迅速地和客户交待了一些后事,赶第一时间的航班飞回了北京。
在姐姐的房门口,我的手颤抖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没有动静。
心更紧了。
慌忙中打开了门。
“姐姐!姐姐!你在吗?姐姐!”
我迅速地在几个房间里查询了一遍,没有!我瘫坐在了床上,眼泪泉涌般地泼了出来。
猛然间,我看见了床头上摆着的水晶马,那是我送姐姐的第一件礼物,她视它如生命,如果姐姐离开了,一定没有理由不带着它。
想到这里,我象弹簧般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姐姐的衣服都在,洗手间里的化妆品都在,厨房里也一切如旧。
在咪咪工作的发廊门口我惊呆了,两条签着北京市某某区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的黄色封条斜*着封住了发廊的大门,一片萧条景象。
我愣愣地站在门前,百无头绪,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开始往下沉。
天色已晚,路灯亮了起来。
旁边一个小食品店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凑到我身边。
“找小姐吧,小伙子?”他低声地问我。
“都抓走了!几天前就都抓走了,十几个小姐呢,怪可惜的,都挺水灵的。
”男人的眼中露出怪异的目光。
“你知道都抓到什么地方了吗?”我皱着眉头问。
“还能哪儿呀,肯定是分局呀!怎么,你还想去那儿找啊?你真是火大了!”男人说完,哼哼着回去了。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分局,在大门口被把门的拦住了。
我赶紧告诉他我是找前几天被抓进来的苏皖琼。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你是她什么人哪?”
“我是她男朋友,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满脸赔笑。
“男朋友,她们可都是卖淫、嫖娼人员,你是谁的男朋友,没搞错吧?”
“没错,我就是苏皖琼的男朋友,她是在发廊里做正规按摩的,不是卖淫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来认她呢?您先让我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求求您了大爷!”
老头仔细地看看了我的身份证,让我登了记,然后给值班的警察打了一个电话,低声地说了些什么,转头对我说“待会儿,有人领你进去,你可看准了!”说完把身份证还给了我。
没一会儿,一个小警察出来了,又是打量了我半天,“谁是你女朋友啊?你是干什么的呀?“我又是原话叙述了一遍,终于把我带了进去。
在分局院子的最里边,一排好几个小黑屋。
警察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喊了一声“苏皖琼!苏皖琼在这儿吗?”
我急迫地向屋里面打量着,里面暗暗的,靠墙或站或坐着十几个衣着光鲜的女孩儿,一个个精神萎靡,百无聊赖。
听到叫声,都纷纷抬起头往门口望来。
我认出了那个东北的大姐和发廊的其她几个女孩,可是没有看见咪咪的脸庞。
“姐姐,苏皖琼,我是林霄,我来看你了,你在吗?你在吗?姐姐!”我急切的呼唤着。
小警察扭过头,用充满疑惑的眼光又打量了我一番。
“谁是苏皖琼啊?”女孩儿们互相打量着,询问着。
“咪咪,有人看你来了!”墙角里传出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在阴暗的角落里蜷曲着的正是我的咪咪,虽然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间,可我还是可以从她那颀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和她身上的每一处知道这是我的咪咪。
咪咪执拗地抵抗着旁边女孩儿的拉扯,把头埋得更深了,伴随着肩头阵阵的颤抖。
“苏皖琼,过来一下,你男朋友看你来了!赶紧的!就十分钟啊!”警察发出威严的命令,然后撤身到了门外,坐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点着了一只烟。
好几个女孩儿走到咪咪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硬拉了起来,几乎驾着她走到了栅栏门口。
我赶紧把手伸进栏杆,揽住咪咪的腰,把她紧紧地贴在栅栏门上。
咪咪的脸被披散的头发掩住了,我腾出一只手,拨开她的长发,我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虽然不着一丝粉黛,甚至没有血色,大大的眼睛微微有些肿着,翘起的上唇凸显出了一条裂缝,血珠正一点点渗出。
咪咪无力地抵抗着我揽住她的手,两手透过栏杆支撑在我的胸口,脸庞执意地扭到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泪水从咪咪的脸上流淌着。
“姐姐,是我呀,你看看我,我是林霄,你怎么了?”我把姐姐的粉脸扳过来面对着我,血珠从姐姐的唇上滚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你走吧!别再来看我了!我,我、、、”咪咪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隔着栏杆把嘴唇紧紧地印在了姐姐的唇上,感觉到了鲜血的味道。
“你是我的恋人,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一切,我怎么能不来看你呢?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都快疯了。
”我把脸在咪咪的脸上贪婪地噌着,也感到了栏杆是冰冷的。
咪咪只是低头哭泣,旁边的几个女孩叹息地摇着头,看着我,看着咪咪,无奈地退回到墙边坐下。
“你放心吧,兄弟,我们关两天就没事了,倒霉,赶上严打了,他们也没抓到什么,过两天肯定放人,相信我,我有经验。
”东北大姐在劝慰我。
“行了,时间到了,你出来吧!”警察的烟抽完了,站起身,手里拿着黑黝黝的一把大锁。
我把咪咪的脸抬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姐姐,你放心吧!会没事儿的!我在家等着你!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我在咪咪的额头上用力地印上一个亲吻。
在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刻,我听见了背后晰晰簌簌的物体落地的声音伴着栅栏门的吱呀声,以及一声低沉的,长长的,令我心肺俱碎的呜咽声。
警察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让我坐下。
“你、、、”他又把话咽下去了,或者干脆就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
“你真是她的男朋友?”警察坐下来,又点上了一只烟。
“没错,我们认识都一年多了,不信你看,我这儿还有我们的合影照片呢!”我的钱包夹层里一直夹着一张我和咪咪的合影照片,是脸贴脸的大头照,拍照片的时候,我们正在做爱,我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咪咪的身体里面。
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都抑制不住血脉喷张。
警察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照片,递还给我。
“填张表,详细说明你们的关系,今天太晚了,领导都不在,你明天来,从你们单位开张介绍信,说明你的身份和政治表现,要是没问题的话,中午就可以带人走了。
”警察哥哥轻描淡写地说着,并递给我一张表格。
我发现他是属于英武潇洒的那种警察。
我连声地道谢后,递上填好的表格并不忘了打听明天几点可以来。
在分局门口,我又衷心地感谢了看门的大爷。
“你呀……,以后呢……”
送我出来的警察哥哥潇洒地把手在面前摆了一下,“行了,你走吧!明天早点儿来!我要是不在,你就找一个叫赵馨的,我会和她交待的。
”
都说警察不好打交道,不通情理,野蛮粗暴,那是对坏人!至少首都的警察还是很有人情味儿,让人信赖的!瞧瞧!北京的夜色多美!路边一对对的恋人,悠悠闪亮的街灯,还有赶着归巢的鸽子。
生活真美好!
单位的介绍信我当天晚上就开好了,我当时在公司的地位可以自主地地使用公函和公章。
满怀企盼和惴惴不安地盼到了天亮。
临走,我在屋内喷了咪咪最喜欢的芙蓉香水儿,淡淡的,但有着沁人的味道。
在分局的大门口一直等到10点多才有人接待我。
其间,一辆辆的警车呼啸而出,尖利的警笛声破空而去。
接待我的是赵馨,一个高挑漂亮的女警察。
没多说,看过我的介绍信和身份证,连同我昨天填的表放进一个文件袋儿,又让我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名,那是一张类似保证书一样的文件。
然后带我又来到昨天晚上来过的小屋门口。
开了屋门,开了栅栏门。
天气很晴,阳光照进小屋,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地伸手掩住了眼睛。
只有一个人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兴奋地向门口张望着,那是我的咪咪。
“苏皖琼,有人保释你,出来吧!”女警威然而又不失温和地对里面说着。
小屋里面传出一阵的鼓噪声,然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站着的咪咪。
咪咪缓慢地向门口走来,她的头发显然是梳理过了,整齐地搭在肩上,臂弯儿里搭着一件外衣。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回头,把衣服塞给了另外一个女孩儿,轻声说了些声么。
在阳光的照射下,咪咪的脸更加苍白,眼睛顽强地张开着,向着我走来。
在她即将从台阶上摔下的一刹那,我伸手搂住了她。
姐姐的身体是软软的,热的,颤抖的。
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女警让咪咪签了几个文件,最后,把一个小包递给了咪咪,那是咪咪的手包。
咪咪默默地接了。
在大门口,我扶着咪咪给大爷和女警官行了礼,并准备接受女警官的最后教诲。
女警手插在兜里,优雅地站在门口,注视我们很久。
“你们走吧!”说完,自己转身进去了。
在车里,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地抓着咪咪的一只手。
我把车直接开到了我的公寓。
在走进房门后,我们抱在一起。
四片炽热的唇贴在一起,四只兴奋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贪婪地揉搓着,撕扯着。
在我把咪咪雪白的身体放在软软的床上的瞬间,咪咪腾地跳了起来,赤裸裸地站在床边,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长久无语。
“弟弟,姐姐这辈子要靠着你了!”眼泪又流了出来。
“让我去洗个澡,帮我找几件干净衣服。
”咪咪把脸在我的胸口贴了一下,走进了洗手间。
我木木地站在那儿,想着咪咪刚刚说过的话。
。
“她接受我了!她接受我了!姐姐接受我了!”我兴奋地跳到了床上,高高地弹起,重重地摔下,床架发出痛苦的吱忸声。
咪咪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半个身子,疑惑地打量着我的举动,随后欣然一笑,这一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甜蜜的,幸福的,安心的,释怀的,还是诱惑的。
我跳下床,冲向洗手间,洗手间的门适时地关上了,最后在我眼前一闪的是姐姐雪白颤动的胸脯。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昨天晚上熬好的冰糖燕窝粥热上,把姐姐脱下的,不,应该是被我撕下的衣服投进了洗衣机,拉上窗帘,倒上红酒,捧着一套柔软的睡衣坐在洗手间的门口。
姐姐洗了很长时间。
水声停了,一阵晰簌声后,门从里面打开了,姐姐探出身子。
长发整齐地贴在头上,一张粉脸上泛着柔和的红润。
雪白的胸口挂着密密的一片水珠。
“弟弟,把衣服给姐姐!”她显然没有想到我在门前坐着,微微一惊,灿烂一笑,穿上睡衣,跪在我的身前,伸出舌头在我的眼睛上舔舐着,手握住我已经博起的阴茎,我再次解开了她的睡衣。
微波炉的计时器把我惊得倒在了地上,这是我第三遍热这碗粥了。
我赶紧爬起来,咪咪却笑得倒在了地上,久违的奶子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跳动着。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到她身边,姐姐不笑了,仰卧在地上,痴痴地咬着一只手指,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一只手把她拉起来,递上燕窝粥。
咪咪双手捧着碗,闭上眼睛,贪婪地闻着燕窝散发出的清香。
再睁开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进碗里。
姐姐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每一口都伴着一串泪水。
我以前倒是没注意到姐姐很爱哭。
我没再打扰咪咪,坐回到床上,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点着一只烟,然后静静地看着她抽泣。
侧对着我的咪咪很像哥本哈根海边的美人鱼雕像,更像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仙女。
但她就是咪咪,是上天赐给我的,纯洁而又淫荡的,要我一生一世呵护的女人。
我们躺在床上,咪咪的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
“第一次和男人做过之后,我哭得好伤心,我哭我的命好苦,我哭我的一辈子算完了。
后来我麻木了,我开始喜欢和男人做,我喜欢男人喜欢我的身体,我再不想以后了,我开始快乐了!直到遇见了你这个小冤家!”咪咪在我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开始,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温柔和潇洒,后来,开始惦记你,盼着你!我知道了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得好男人,至少对于我来说是。
可是我不能答应嫁给你,我怕那会害了你!我怕你会有一天后悔,我怕我会有一天后悔!”咪咪说完用一只手支起下巴,迷离地看着我。
“现在,我什么也不担心了,要是哪一天你后悔了,我就放你走,高高兴兴地离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让我们快乐一天!有过你,已经是姐姐一生的满足了。
我离不开你,我知道你也离不开姐姐!我的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说完,她翻身跨在了我的身上,坐在我的下腹部,用肥嫩的屁股在我那还没有准备好的鸡巴上揉摩起来。
俯下身,把手支撑在我的脸颊两侧,头低到了我的脸前,滚热的香舌刺进了我的嘴里。
这就是我的姐姐,流着满身淫荡血液的天使。
快有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咪咪了,加上听了咪咪倾情的诉说和久违重逢的兴奋,只瞬时,一根铁杵就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咪咪只稍稍调整了臀部的位置便一坐到底,同时发出销魂夺魄般的呻吟。
我们两个对对方身体都太熟悉了,我们经常玩儿的一个游戏就是,在完全黑暗的屋里,或躺在床上,或滚在沙发里,无论对方说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各部位,你都要用一根手指一次点到位。
输了的要听从对方的要求做一件事。
我最爱玩儿这个游戏,即便我输了,姐姐的要求都是我愿意做的,比如:给她洗脚,按摩,我视咪咪的脚如同珍宝,白白嫩嫩嫩的,透透亮亮的,每一根脚趾都可以独自地活动,每一个趾甲都是精心修护和染过的。
再说,基本上我都不会输,因为我的秘密武器就是我的龟头,咪咪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常常失手的地方,因为博起的鸡巴会动。
咪咪总是说我耍赖,嚷着“不许硬,不许硬!硬了不算!”我说没办法,有本事你让它软了。
我要是赢了,通常都会给咪咪安排一些难度较大的工作,比如:穿着性感的衣服跳脱衣舞,插着小黑奴和我去逛街,有时候让她把嫖客带到家里做爱,我躲起来偷窥。
咪咪除了嘴里抱怨几句,从来都会来履行诺言,除了一件,就是我要她答应嫁给我。
其实,我倒是不在意结婚不结婚的,但是我确实害怕有一天咪咪会离我而去,我想绑住她的心。
从来没有见过咪咪如此的疯狂做爱,她完全地控制着我的身体,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地保持着不要过于兴奋,以免过早地泻了。
咪咪诱人的奶子优美地起舞着,汗水不断地滴到我的胸口上。
为了照顾咪咪虚弱的身体,我一直没让咪咪去找新工作,而且一直让她住在我的公寓里。
每天下班,总有回家的感觉,咪咪会做好我爱吃的饭菜,我们会随心所欲地亲昵、做爱,说以后的生活。
咪咪仍然避免我提出的一切关于结婚的问题,实在问急了,她会温柔地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阴茎,“宝贝弟弟,相信姐姐,你没有厌烦我之前,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要是你有一天真想结婚了,就找一个正经的女孩儿,可我还是你的!”
“姐姐,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我要你的整个人!”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身体,让你快乐,姐姐没有别的你想要的了!”说完,她会千娇百媚地挑逗我,让我的性欲亢奋起来,只好暂时忘记这个话题。
大概一个星期以后,咪咪坚持搬回了她以前的住处,她说那样方便些,我知道她要开始工作了,咪咪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这几天不断收到她以前的一些熟客的电话,约她出去。
打电话的时候,咪咪的眼神非常特别,声音也压得很低。
她虽然都拒绝了,可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兴奋的。
真是风骚的不得了。
几天后,在咪咪的住处,我看到了和咪咪一同被关进去的几个姐妹,她们正在兴趣盎然地谈论着新的工作,收入,和新的情人们。
见我到来,更是一窝蜂般地扑向我,先是大赞我够义气,对咪咪够真情。
然后就是职业的习惯动作,又是摩挲又是挑逗,作跃跃欲试献身状。
咪咪笑着看我们胡闹了一会儿,就在快要短兵相交的时刻,咪咪把我们拉开了,要我们先吃饭,说该凉了。
女孩儿们不情愿地起身,一边整理散乱的衣服和仪容,一边埋怨咪咪不仗义,说是好事要大家分享。
咪咪也不和她们理论,说等会儿有她们受的。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姑娘们很亢奋,又是夸赞我对咪咪的真诚,又是羡慕咪咪的幸运,再就展望对新生活的憧憬。
那天晚上的经典是“作个婊子真快乐!”
这些个女孩儿对于脱衣解带的事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我刚刚说了一两句稍微沾些荤腥的话,就有人把赤裸的乳房和阴部送到我的嘴边,其她的也都毫不示弱,纷纷把我的手扯向她们的私处,我感觉自己象个皇帝。
高潮的时刻,我和五个女孩儿分别做爱,不知道泻了几次,反正姑娘们没让我闲着,每个人身上的三个眼儿都插过了,在每个女孩儿的屁股上写下“林霄到此一游!”姑娘们象侍奉皇帝一样伺候着我,脚趾、屁眼儿、掖下无处不留下她们香舌的痕迹。
咪咪细心地照顾着我和每一个姐妹,自己却很少主动和我交欢,除非我把她强行拉过来,她也会适时地抽身出去,把我让给其她的姐妹们。
有两次,她在和我接吻的时候用舌头把不知什么药片送入我的嘴里,让我吞下,每次之后,我都会感到异常亢奋,加之姑娘们不懈的挑逗,我一遍遍地博起,直插得女孩儿们纷纷落败,或瘫或睡,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各处。
在我的鸡巴又一次高高地昂起头的时候,四个女孩儿已经基本都失去了意识,只有咪咪静静地站在床边,笑眯眯地慢慢地俯下身去,用手支在床边,挺挺地撅着她那粉白肥嫩的屁股,略微叉开两腿,露出深深插在穴里的小黑奴。
她腾出一支手,把中指伸进嘴里细细地吮吸一番,然后缓缓地捅进自己的后庭,一抽一插。
“有功夫了,弟弟?能帮姐姐个忙吗?姐姐这里好痒啊,帮姐姐插插吧,求求你了!”咪咪的媚术高明到极处了。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就是属于我和咪咪了,姐姐不住地后悔给我吃了第二片壮阳药,到了最后,她只能跪在地上好撑住撅起的屁股,让我尽情地蹂躏。
咪咪亢奋的呻吟声不时地引得几个从熟睡中醒来的姐妹凑近观看,看得兴起,便又是一通翻云覆雨。
其中一个年纪很小妹妹的后庭是第一次开苞,好紧,她几次想抽身不干了,无奈被其她的姐妹按住动弹不得。
虽然小丫头的后庭很吸引我,可我绝对不会勉为其难,准备停止干她了。
不料其她几个女孩儿不依不扰,说我偏心,插了她们却不插这个小红妹妹。
她们一边帮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小红的屁眼儿,一边嬉笑地劝说着小红,“小红啊,你这后门儿不开呢,就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别看你现在哭天喊地的,以后啊,你一准儿求着爷们儿插你这儿呢!再说了,你后门一开,钞票就大把进来,多少男人惦记着你这个小洞洞呢!别看他们干别的还砍砍价,要是让他们干你这儿,你要八百块都不多!姐姐们不会骗你的!”姑娘们一面七嘴八舌地开导小红,一面扣摩小红的阴蒂和乳头,细心的咪咪在我的鸡巴上涂上凡士林,没一会儿,不知道是适应了我的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小家伙喘息渐促,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支手伸到后面,搂住我的小腿,并陶醉地和跪在一旁的咪咪热吻着,只那种非常深的入口湿吻。
“你这个小骚货,十足的浪蹄子!”其她几个女孩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红的奶子和屁股。
另我奇怪的是,咪咪此时的呻吟声甚至比小红还大,而且还一边和小红热吻一边揉搓自己的阴蒂,显然非常的投入。
原来我的姐姐还是一个双重性恋的人,这让我更激动了。
我同时把两根手指插进姐姐的屁眼儿和逼眼儿,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轮流地伸进其他姐妹们的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玩儿群交,感觉非常爽。
临送姐妹们走的时候,我表达了希望她们以后再来,并且没人给了每人500块,算是见面礼。
姑娘们乐得不住地和我亲嘴,脱下内裤、胸罩给我留作纪念,还说只要咪咪不介意她们一定常来。
小红更是一边把内裤塞进我的衬衣,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裆里,深情地说“我的好哥哥,妹妹的半个处女身子给了你,可别忘了我呀!”眼睛不时地瞟着我身边的咪咪。
咪咪不说话只是一直伸手在小红的脸上抚摸着。
咪咪在家呆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又去一个洗浴中心上班了。
平时在工作间里给客人作按摩,如果客人要求特殊服务可以去房间,收费比在发廊要贵很多,客人也多是一些所谓有层次的款爷和官员,收的钱和洗裕中心分成。
咪咪来这里的原因比较明确,就是安全第一。
这儿的经理和治安联防的关系很深,从来没有发生过查抄事件。
是以前的一个小姐妹介绍咪咪来这里的。
咪咪到这儿工作以后,收入明显增加,每个月至少可以挣到1万多块。
有时候会有一些熟客专程来接咪咪出台,连包几天,小费就有几千块。
不过,咪咪从来不答应客人们超过三天的时间,她说她舍不得我。
每次被包回来,咪咪都会马上来找我,然后是疯狂地做爱。
我曾对她说她已经是一个富婆了,不再需要我了!咪咪总是耐心的告诉我,她出去坐台不仅是要挣钱,而是她喜欢与不同男人干的奇异感觉。
以前在发廊,嫖客多是些不入流的人,上来就干,匆匆忙忙就完事儿了,除了享受一下他们的鸡巴以外,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客人多数都是非常有经验的男人,花样百出,象什么口交,乳交,肛交之类都不甚稀奇了,倒是一些诸如,足交,腋交,制服角色,虐待,双飞,窥阴,等等一些变态的着数,颇让咪咪兴奋。
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要求咪咪给我讲她和嫖客的是怎么干的,咪咪知道我愿意听,也不再羞涩,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
有一个大学教授,外表文质彬彬,认识了咪咪后便一发而不可收,频频光顾,每次都搂住咪咪的脚,又亲又舔,连嘬带啃,吮吸每一根脚趾,舔过每一处脚趾逢,边舔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然后让咪咪用两只脚揉弄他的鸡巴,管保弄不了两下就泻了,射精的时候,教授会发出一种非常奇怪的歇斯底里般的呻吟声,咪咪说有点儿象驴叫。
完事儿后,教授都会羞却地连声道歉和道谢,替咪咪擦掉脚上的口水和精液,他接触咪咪脚的手老是哆嗦着,擦的时间稍微长点儿,他就会捂着下体又射了!让咪咪乐得不行。
咪咪问教授为什么从来不插她的穴,教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的阴茎太短太细,插进去没感觉,他说她就喜欢女人的脚,喜欢那种白白的,干净的,最好是涂着甲油的。
他说咪咪是他见到过的脚最美的女孩儿,而且还非常配合他,不笑话他,所以他每次总是多给不少小费。
咪咪对教授很好,从来不肯多收钱,而且有意控制教授的兴奋程度,不会让他很快射了,有时候还让他再射一次。
并且允许教授拍了很多自己光脚的照片。
咪咪自己没有机会上大学,希望可以以次来了却点儿心愿。
我也很喜欢咪咪白皙的脚丫儿,经常在做爱的时候把玩,但是我还是愿意射在咪咪的穴里和嘴里。
不过呢,咪咪倒是有几次吸吮了我的脚趾,而且津津有味,还让我用大脚趾插她的穴,抚弄她的阴蒂,表情很是陶醉,不知道是故意讨我的欢心还是受教授的影响。
有一个老头,六十多岁,五短身材,相貌猥琐,却是个大款,每次出手都非常大方。
他总是先在附近的一个大饭店里开一个豪华的房间,然后让他的司机把咪咪接进去。
他从来不急着插入,而是先把一沓钱拍给咪咪,一般都有两三千。
然后,他就让咪咪脱光衣服,穿上他带来的一些诸如紧身透明内衣、渔网开裆裤袜、兜裆热裤、T-Back、肚兜、开裆紧身皮裤、露乳皮衣、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老头让咪咪随意在床上或沙发上作出各种性感僚人的姿势,或手淫或呻吟,或挺乳或撅臀。
他则坐在咪咪的近前,贪婪地盯着咪咪的身体,抚摸咪咪露出的屁股、大腿和乳房,高潮的时候就掏出自己的鸡巴,紧撸两下,然后射在咪咪的屁股上或是其它部位。
老头最喜欢的姿势是咪咪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叉开两腿,转回头,把手指伸进嘴里吸吮,作饥渴状。
这时候,老头都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来,亲吻抚弄咪咪丰腴白皙的屁股,迅速插入,快速抽插几次,马上拔出,射到屁股上。
老头的花样还不止这些,他有时会带其她的女孩一起来房间里,这些女孩们都非常的漂亮,而且身材高挑,站在老头身边显得很滑稽。
女孩们叫老头“爸爸”、“干爹”、“亲爱的”、“老东西”等等。
其中有几个女孩儿还是小有名气的演员呢!老头会让这些女孩儿和咪咪一起穿上那些性感的衣饰,然后互相亲吻、抚弄私处,老头则忙忙叨叨地围着两个人转,不停地在女孩们的身上大施禄山之手,轮流地插两个女孩的穴。
他还会让他的司机上来和咪咪干,自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在司机把持不住刚刚射出之后,他会冲上来,推开司机,把自己的鸡巴迅速插入咪咪依然流着精液的小穴,疯狂地抽插一通,然后射到咪咪的屁股上。
咪咪说老头从来不在她的体内射精。
不知道为什么。
老头非常迷恋咪咪,经常邀请咪咪去他的别墅通宵淫乐,在那里,咪咪见到很多名人,别看平时道貌岸然的,脱了衣服,干起那事儿,一个个都下流得很。
其中一个市一级的高级领导,竞钟情于舔女人的屁眼儿,还说要是让他制定社交礼仪的话,他一定把吻手礼改成吻屁眼儿。
以至后来咪咪每次在在电视上看见这位领导人讲话的时候,总是怀疑他是不是又刚刚舔过那个女人的屁股,一定很臭。
有一位现在已经非常当红的女演员,有着天使般的面容,那次为了求老头替她说情出演一个电视剧,竟然当着老头的面同时和五个男人一起干,三个眼儿加两只手都插满了男人的阴茎。
真的,这听起来有些悬,可确实是事实,咪咪还有一张照片,是她无意中在老头的房间里发现的,正是那个女艺人衣着光鲜地跪在地上替老头口交,表情非常淫荡。
在老头的别墅里,有一个小影院,里面有不计其数的色情电影、录像带、光盘以及杂志,还有一张非常舒服的大床,老头经常让女孩儿们一边观看色情电影,一边模仿里面的情节淫乱。
在其中的很多录像带上咪咪都看见了俊男靓女们纵情声色的实战表演。
老头曾经提出要包养咪咪,让咪咪和其他女孩儿们一样叫他“干爹”。
咪咪拒绝了,告诉他有男朋友了。
老头不死心,不断地诱之以利,甚至许诺要送她一所公寓单元。
咪咪的回答很简单,她出来卖是为了挣钱和找乐,但是绝对不出卖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已经永远地给了她的爱人。
老头倒也干脆,再不提起此事,依然经常邀请咪咪过台。
咪咪说虽然不太喜欢老头本人,但是却对老头花样百出的招式挺兴奋的,而且还可以有机会见到那些漂亮的女演员们,虽然不知道她们的兴趣如何,咪咪每次都是纵情地享受她们的身体,其中有一个着名的流行女歌手现在还保持着和咪咪的来往,偶尔会请咪咪去她的家里“叙旧”,有时候还会和她的男朋友共赴巫山。
本人有幸和这位女歌星干过一次,兴奋的不得了,是咪咪一再央求下,她才答应的。
开始的时候她非常正经地审视我一番,可能是觉得我蛮帅的,加上咪咪一边的挑逗,她才放下架子,象母狗一样地伏在了我的身下。
这名人的私处就是不一样,让人一插进去就想射。
若不是我定力足,加上咪咪的斡旋,我可能还真就不能完美地享受这个天赐的尤物了。
临走我要和她合影,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要是我敢把那天的事泄漏半句,坏了她的名声,她就找人废了我,说完象征性地在我的鸡巴上捏了一把。
虽然没有和她合成影,我倒是有一张她和咪咪69的照片,是她男朋友偷着拍的,为了讨好咪咪让他肛交才给咪咪的。
咪咪最终也没有让他插屁眼儿,因为她说没有把处女的身子给我,倒是得了我的处男,作为回报,她不会让其他的男人插她的后面,永远留给我。
那一次,咪咪给女歌星的男朋友口交加舔脚趾才交换到了这张照片,因为她知道我想要。
我开玩笑说要把这张照片在互联网上公开,咪咪当真赶紧阻止了我,她说她绝不能伤害那女人,因为她们在一起很交心很愉快,女歌星告诉咪咪她的成长史,充满了汗水、泪水、辛酸以及肉体的交易,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名誉。
我在车上放了一张女歌星的专辑,虽然歌的内容都很阳光和清纯,可我每次听起来都感觉她手里攥着的不是麦克风,而是男人的阴茎,于是自己的阳具便会骤然勃起。
看到咪咪过得开心,我也为她高兴。
一天下午,我正在开会,秘书小姐进来告诉我让我给一个苏小姐回电话,说是有要紧事,还留下了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是咪咪的手机。
咪咪从来没有把电话直接打到我的办公室过,看来今天一定是有急事了。
我赶紧出到天台上,拨通咪咪的手机,咪咪在第一声铃响时接听了。
咪咪告诉我她的妹妹后天早上就到北京来看她,她的语气很沉重和不安。
我说这是好事儿啊,为什么不开心呢?咪咪没有回答,她问我又没有一些时间,她想和我面谈。
我答应了,约好十分钟后在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吧见面。
见到咪咪的时候,她是一脸愁容带着焦急。
我们要了小杯的饮料,咪咪点着一根烟,稍稍使自己平静一点儿后,开始告诉我其中的缘由。
原来咪咪和妹妹自小相依为命,感情非常好,为了让妹妹可以上大学才下海操起皮肉买卖,并且一直瞒着妹妹。
她说这次妹妹来要是知道了她在干这一行,一定会难受死的!咪咪说在她心里,只有妹妹和我是她真正的亲人。
我安慰了咪咪一会儿,替她想了一个主意。
我让咪咪就说是我们公司的销售人员,不用经常坐班,并给咪咪大概介绍了我们公司的一些情况和一些官方说辞。
咪咪暂时搬到我的公寓住,免得受她的姐妹们和嫖客们骚扰。
又给咪咪买了一部新手机,暂时把原来的手机关掉。
好在妹妹只在北京住一个星期,应该不会出事。
咪咪感激得要哭了,在桌下深情而羞却地拉了拉我的手。
这让我很兴奋,你很难把现在的咪咪和床上的那个荡妇联系在一起。
下班后,我们一起赶回我的公寓,把带有明显我个人痕迹的物品收起来,运到咪咪的住处,然后把咪咪的日常用品搬到我的公寓。
一直忙到深夜,我们最后又仔细地把每一个细处检查了一番,感觉着非常象一个女孩儿的家了,才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咪咪深情地抚摸着我的头。
“让你受委屈了,弟弟!妹妹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不能见面了,姐姐会一直想着你的!”
我没吱声,把头扎进了咪咪的怀里。
“这段时间你住哪儿呀?”咪咪关切地问。
“好办!可以去你那住,也可以在办公室住,也可以住宾馆,没准我还得出差呢!别担心我,好好和你妹妹聚聚!”
咪咪极力反对我去她那儿住,说怕我受骚扰,影响休息。
我答应了。
我知道她更怕她的那些疯狂的姐妹们折腾我。
作为回报,当晚已经来月经的姐姐用她的小嘴儿款待了我,我射了两次,每次咪咪都把我的精液含在嘴里,再慢慢地吞咽下去。
第二天,咪咪没有上班,出去买了很多吃的东西填满了冰箱。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饭,吃饭前,咪咪在厨房里再次吃足了我的精液。
因为妹妹明天一早就到,为了不留痕迹,我当天晚上没有在公寓睡,回了办公室。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见到咪咪,偶尔会给咪咪往新的手机上打个电话,假装说一些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总是一边讲电话一边手淫。
有一两次咪咪趁着妹妹洗澡偷偷给我打电话,讲一些甜蜜的话,告诉我妹妹很好,很惊讶姐姐有这么个漂亮的家,咪咪告诉她是租的。
第四天,咪咪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很清晰,不象平时那般小声。
她告诉我妹妹就在身边,她发现了我的一个影集,是妹妹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床下发现的,里面除了我的一些个人照片外,还有很多我和咪咪的合影以及咪咪个人的照片,当然,都是可以“见人”的照片。
在妹妹的一再追问下,咪咪只好承认我是她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咪咪和我商量该怎么办。
我说既然这样了,我就见见妹妹,晚上请她们姐妹吃饭。
咪咪在电话里似乎还有话说,可最后还是咽下了没讲。
我提前在国际饭%
(十九)惨遭蹂躏
作者:canada
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姐姐的关系更加亲密,互相之间更加依恋。
我们除了继续疯狂的性交,更多的时候是依偎在一起体会无以言喻的愉悦。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咪咪在咪咪的住处共进晚餐。
咪咪非常会制造气氛。
除了精美的食物、美酒,还有漂亮的烛光和性感的衣饰,我们通常都会在进餐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享受做爱的欢娱。
大概是晚上9点多钟,我们刚刚碰了两次杯,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人影相继而入,随手又把门重重地关上。
我和咪咪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冲着门口问“谁!”
“别动!别嚷嚷!小心爷们儿宰了你!”瓮声瓮气的男人声音,借着烛光,可以看见前面的一个人手中持着的东西闪着亮光。
其中一个人在靠门口的墙上摸索了一阵,突然,大厅里的灯白刷刷地亮了起来,晃得我和姐姐一起伸手挡在了额前。
“奶奶个球的!真她妈地有艳福啊!”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奋亢。
我努力地眯着眼睛往门口看去,是两个男人。
前面一个大块头,膀大腰圆,阔口咧目,锃亮的大光头,凶神恶煞一般,衬衫扣子全都开着,肚囊挺得像孕妇,手里持着一把锋利的西瓜刀。
后面一个是个小矬子,还没到前面男个男人的肩膀,瘦小枯干,戴着一副眼镜,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一头邋遢的长发,一脸疲惫像,十足一个大烟鬼。
两个男人全都直勾勾地盯在咪咪的身上,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我不由得侧偷看了一眼傍边的姐姐,可不得了了,咪咪的这身装束可要惹大麻烦了。
为了造气氛,咪咪穿了一件透明低胸的黑丝短衫,没戴胸罩,丰腴的奶子清晰可见,尤其是白皙的乳沟和粉红而凸起的奶头在黑丝的罩衬下更显得清晰诱人。
短衫下面露着一截雪白的肚腩,微突却很肉感。
下身穿着一条大红色的开裆鱼网裤袜,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T-BACK,整个浑圆的屁股和肥嫩的大腿根部都露着。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套装束,姐姐穿这它,我每次都会疯狂地连泻几次。
咪咪也意识到自己的装束可能会带来麻烦,连忙用胳膊挡在身前,两臂尽量合拢挡住胸脯,两手张开护住裆部。
脸胀得通红,下意识地夹紧了两腿,并往我身上靠了靠。
一阵难熬的寂静之后,大块头男人说话了。
“我说妹子,好久不见了,你可是越来越水灵了,还记得我吗?”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咪咪的身体。
“我可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干吗闯进我家呀?快出去,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呦!呦!你吓唬谁呢?不认识哥哥我了?我去年可是和你有过一面之缘呢!让你在床上舒服得嗷嗷直叫,又喊哥哥又喊爷们的,咋都忘了?”大块头操着一口东北腔浑着不太纯正的北京话。
咪咪停顿了一阵,好像是在脑海里搜寻着什么。
“咋的,今天有客人哪?”男人充满恶意地上下扫了我几眼。
“这位兄弟,我们哥俩儿昨天刚从局子里出来,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了,火大,今天不请自来,想找妹妹给清清火,行个方便吧!”大块头边扭着脖子斜视着我,一边伸手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摩挲着,嘴里的半截烟头一明一暗地闪着亮光。
咪咪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伸手指了一下大块头,马上又收了回来。
“是你啊!我…,可我现在已经不做了,你们找别的小姐去吧,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几个好的!包你们满意!”咪咪把一只手插进我的臂弯儿里。
“是啊,两位,我不是她的客人,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们赶紧出去吧!”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给自己和咪咪壮胆。
“什么?男朋友!还不做了!你们她妈的这儿哄孙子呢?就你穿的这个骚样,还不卖,给你脸了,骚你妈个逼!”大块头把半截烟头吐到地板上,用鞋底狠狠地碾灭了。
“你是她男朋友是吧,行啊,挺靓啊!没关系!一起玩儿吧!我可告诉你小子,我还当过她男朋友呢,比你可早!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把她鼓捣得挺舒服,我这儿可还有她给我的念性呢。
”说完,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团东西,抖搂开,是一条女人的的黑色网眼儿裤衩。
大块头在裤衩上深深地闻了一口。
“告诉你们,爷爷我就是靠着妹妹的这条裤衩才熬过来的,所以呀,今天也是特意登门道谢的!”男人边说边伸手在自己鼓鼓的裆里摸索着,眼神淫亵地扫视着咪咪的身体,几乎要喷出了火一般。
小个子男人一直没言语,使劲地伸着青筋暴露的脖子,极力地瞪着那双眯缝眼儿,目光贪婪地钉在咪咪的身体上,两手在裤裆里紧忙活着,口水沿着嘴角滴到地板上。
大块头一条胳膊夹住了小矬子伸长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矬子的大脑门上拍了一个响。
“这是我局子里面认识的兄弟,亏得他帮我圆了话才能提前出来,要不非得判个无期不可!老蔫儿兄弟,等会儿哥哥办完事儿,一定让你好好爽爽!这个妹妹可不一般,洞紧肉骚,前挺后撅,上下俩口都有活,绝对好货!不是哥哥跟你吹呀,在哥哥玩过的丫头里,这个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是绝的,哥哥也不会带你来长见识地!”大块头得意地淫笑,根本没有把我和咪咪放在眼里。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兄弟我活到现在玩儿过的女人就那么几个,我们街坊傻二丫,后街的张寡妇,再就是那个“佳人有约”洗脚屋的小姐,以为她喝醉了,想趁机开开荤,可是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就被抓了,被判了个流氓犯,还把我以前扒女厕所,偷人家裤衩奶罩,公共汽车上摸女人屁股,骗小女孩摸鸡巴的事儿都抖搂出来了,我冤啊大哥!这我以后还咋做人啊?”虽然老蔫儿的脖子被大块头的胳膊紧紧地夹着,脸憋得通红,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咪咪。
“瞧你这点儿出息!算她妈白混了,以后跟着哥哥,女人保你大把的有!今天就算哥哥给你的见面礼了!”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了,侧头看了一眼咪咪,咪咪也正在看着我,只是眼神里有些害羞、惭愧和一点恐惧。
我伸手揽住了咪咪的腰。
“两位兄弟,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前的事儿她已经不做了,请两位去别的地方吧!既然大家以前交往过,我这儿有点儿小意思,就算也交个朋友!”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票放在饭桌上,并往前推了推。
大块头瞪着眼睛走到桌子边上,抓起票子看都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啥交往啊,是性交!别竟整好听的,你小子真行啊,老婆当婊子都不在乎?看来你是绿帽子戴习惯了,当王八上瘾了。
那没说的,既然你给了钱,我和我的兄弟今天就费费心,卖把子力气,再好好伺候一下你老婆,也让你再过把当王八的瘾,咋样啊?”两个男人都忍不住地坏笑着。
大块头的个子足高我一头,我只能抬着头听他说话。
兄弟,你不知道啊,上回,就是我被抓进去的那天,在一发廊里,被我发现了这个妞儿,十几个小姐里,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太她妈的僚人了。
这小骚娘门儿的手段真是不赖,没多大功夫,老子的鸡八就快爆了。
可刚要脱裤子干她的洞洞,条子进来了,把我和几个小姐一股脑地抓了。
当时把老子的牙根恨得痒痒的,他们再晚来两分钟老子就能把这个骚娘们放倒了,害得我跟警察动了手,被判了个袭警,还抖搂出以前的几件事儿,真她妈的背到了家。
好在我够机灵,临出门偷偷把这妞儿的小裤衩掖进我的内裤里,就靠这才熬过里面的这一年多时间。
我在里面就发了誓了,等我出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得再找到这个娘们儿,把老子憋了这一年多的火都撒在她身上。
”他说完话,根本不再看我,伸手托起姐姐的下颏,淫亵地打量着姐姐因紧张而绯红的俏脸。
矮个子也趁机溜到饭桌前,从近处更加肆无忌弹地盯着姐姐两手难以完全覆盖的下腹部。
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也顾不得很多了,伸手挑开了大块头摸着姐姐的手,又在矬子的脑门上狠狠地推了一把,那家伙向后踉跄几步摔了个屁墩,疼得呲着牙嗷嗷直叫,滑稽的样子竟然惹得咪咪噗嗤地笑出了声。
“她妈的还挺横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当王八,那就过过手吧!老蔫儿你她妈的给我起来,少这儿丢人现眼了,给我看住这小娘们儿,等哥哥我收拾了这个小崽子,咱好好爽爽!我现在可是越来越来神儿了呢!我说妹妹,你过会儿得跟哥哥我好好玩儿玩儿花活,哥哥的火上大了,一时半时可是消不下去了!”大块头说完把袖子撸到臂弯儿以上,伸出钳子一般的大手,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我的个子比大块头矮了不少,可是力气上不一定输给他,而且我还粗通一些擒拿招式,正好在姐姐面前展示一下。
我两手钳住大块头的手腕儿,卡住穴位,反手一拧,大块头啊呀一声松了手,面带痛苦,身体顺着我的用力翻转过去,我又顺势向前一推,大块头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就你这点儿功夫也敢来打家劫社,找个凉快地方歇着去吧!“我不无得意地看了看姐姐,却发现锉子正从身后拦腰抱着姐姐,脸贴在姐姐的臀部,不住地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一脸的陶醉。
姐姐可能是因为太关注我的情况,竟没有搭理锉子的猥亵勾当,俏脸堆满微笑,轻轻地拍着手,就在我准备过去收拾小锉子的时候,腰上突然被顶上了凉冰冰的一个物件。
“好小子,还有几下子啊!那就再试试老子的这个东西!”大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拔出了一把火枪,也没站起来,坐在地上,枪口正捅在我的后腰上。
咪咪不由得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忙不迭地冲着地上的大块头摆着手。
“别开枪!别开枪!我求求你了,大哥!有事儿好商量,千万别伤人!”姐姐的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一把把身后的锉子推开,跨出几步站在了大块头的身前,可能是刚才被锉子狂施禄山之手,上身的短衫非常凌乱,一只浑圆的奶子完全地从”V”字开襟中露了出来,俏皮地架在胸口,被揪得红红的乳头更是硬翘翘地凸起着,象眼睛一样地盯着前面的大块头。
尽管身陷陷阱,却丝毫没有妨碍我和大块头被姐姐的性感所吸引,我们两个一起向姐姐妹美丽的胸脯行起注目礼。
姐姐被我们盯了一阵以后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见自己裸露的乳房,赶紧半侧身,用手把露出的奶子重新塞进了短衫里,脸颊更加的绯红了。
我可以听到大个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他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了我的身后,一口口的酒气直喷到我后脖子上。
“妹妹,哥哥的身子都快酥了,我的小心肝儿,哥哥的鸡巴就要翘到天上了,你过来,快用你的小嘴儿给哥哥消消火,不然我一枪把你的小情人儿崩了,然后再把你的这身白肉给撕烂了!快过来,老子现在火大了,可是啥事儿都办得出来!”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被咪咪撩得欲火中烧,大块头的两眼血红,突突着,非常令人恐惧。
大块头的话音刚落,咪咪扑通地跪在了大块头的身前,惊得我和大块头都不由得往后跨了一步。
咪咪两手搭在了大块头的大腿上,仰着她那张俏丽的却又因惊惧而略有扭曲的份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这位大哥,我都听你的,只求你别伤着我弟弟。
对了,我都记起来了,以前是和大哥见过,念在妹妹伺候过大哥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大哥您想咋玩儿,妹妹都随你!只求你别伤着我这弟弟,她可是我后半生的依靠啊!求你了大哥“说着,咪咪把手放在了大块头那早就搭了棚的裆部,用她葱白一般的手指,在最鼓的一点上轻轻地揉摸着,妙眼含春,红唇微张,皓齿清咬粉红的舌尖,媚态作到了极处。
即便是我也已经是欲火喷发了,下面的小弟弟不争气地顶了起来。
吃饭前刚刚和咪咪小战了几个回合,为了方便拔枪就没有再穿内裤,只套了一个极宽松、松软的裤头,所以,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小弟弟的变化,我只能尴尬地用手遮在了裆前。
大块头被咪咪这么一弄,舒服得直哼哼,浑身不住颤抖,捅着我腰间的火枪更是杵得我直痒痒。
“小娘们儿,还挺知趣儿嘛!只要你让老子我舒服了,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我们出来混的除了求财就是求色,没有求官司的!来,赶紧用的你的小嘴儿给哥哥消消火,就象上次那样,哥哥我在局子里面每天都想你的这张小嘴儿,想得我把鸡巴都撸肿了!这回妹妹得给哥哥好好补偿一下了!”大块头把左手的中指伸进了咪咪的嘴里,被咪咪顺势吮住,由得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姐姐不时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我,那里面充满了关切和紧张。
她不经意地把手缓缓地搭在了大块头持枪的手上,轻轻地把它拉到自己澎湃的双乳之间,对那只火枪到是没有丝毫的恐惧。
“这位大哥!你就让我弟弟出去吧,咱们俩也好痛快地玩儿!好不好吗?他绝对不会报警的,我还在您手里吗!”咪咪轻轻地咬住了大块头的手指,使得他不能够再抽插了。
大块头这才如梦方醒,连忙把插在咪咪乳沟里的火枪拔了出来,重新又顶在了我的腰上。
“别耍滑头啊!小心我的枪走火了!”
看见咪咪脸上露出疑难之色,大块头又赶紧在姐姐的粉脸上拍了拍。
“别怕,宝贝儿!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伤害你的弟弟,不过你得先让我的弟弟舒服舒服才行!来吧!”说完,大块头向前跨了一小步,裆部正顶在咪咪的脸前。
“大哥,你还是先把枪收了吧,我怕走火!”咪咪进一步的央求者。
“少废话,这小子刚才吧我摔得够呛,我得给他个教训。
他不是喜欢当王八吗,好啊,老子今天就成全他”说完,大块头一把捋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把我的头也拉倒他的裤裆前,几乎和咪咪的脸贴在了一起,“小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伺候老子的,好好过过当王巴的瘾吧!”说完哈哈大笑,近乎疯狂。
我不顾一切地想直起身来,无奈使不上一点力气,又被大块头一脚踹在了腿玩儿处,扑通跪下了。
火枪重又指在了我的脑门上。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子可没耐心了!”
“别!别!大哥,您千万别!弟弟,听姐话,别挣了,你要是再胡闹,别怪姐姐可要翻脸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姐姐托起我的下颏,眼光里充满了嗔怒、关切和怜爱。
这眼神,我可以为之去死,可是现在,我却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仰着头看着姐姐在另一个男人的跨下受着屈辱。
姐姐见我不再挣扎,对我灿烂地一笑,那笑容简直要把我熔化了。
“想让我不伤害他也行啊!就看你怎么伺候老子了!让老子高兴了,一会儿全都放了你们!不然的话,我他妈的也不在乎再多进一次局子!”火枪在我的脑门上重重地杵了几下。
“别!别!大哥!我来!我这就伺候您!保您比上次销魂百倍!“咪咪抬脸看着大块头,媚眼如丝,两手搭在了男人的臀部上,粉脸贴近男人的裆部,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在凸起的部位舔了几下,边舔边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熟练地咬住拉练头,缓缓地向下拉开,隔着内裤,男人汹涌的阳物轮廓分明,好像是非常的大,咪咪在鼓鼓囊囊的内裤上享受地舔舐着,两手把男人的臀部抱得更紧了。
说实话,姐姐就是在很正经的得时候都性感得让男人们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她诚心想挑逗一个人呢!没有不灵的!此时的大块头已经浑身颤栗,仰着头,咿呀地叫个不停了。
锉子不只什么时候偷偷溜到姐姐的身后,跪在了姐姐的身后,用脸贴住姐姐露出的屁股陶醉地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哼叽声。
咪咪的屁股是那种非常丰满的少妇类型的,盘儿大,把锉子的尖瘦面孔显得非常滑稽。
咪咪一心要取悦大块头,根本没心思理会锉子的小动作。
她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裤衩上边的松紧边,缓缓向外拉紧,然后牙齿一松,回弹的内裤“啪”地打在男人鼓起肚皮上。
这不大不小的刺激让男人的叫声更大了。
我可以清新地闻到男人下体发出的一阵阵男人的腥臭,不由得皱起眉头。
姐姐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在和男人玩儿了几次轻微的虐待游戏后,咪咪开始慢慢地把男人的内裤往下拉。
先是男人一对浓重而又蓬乱的腹毛,继而是两只圆鼓鼓的充血的肉蛋,然后就开始缓缓露出那根异常粗大的阳物,至少我还没有见过那个中国人又如此粗壮的阴茎,绝对比一般婴儿的小腿粗,紫黑的外皮上面青筋暴隆,直到咪咪把内裤叼到了快到膝盖的位置了,那家伙的玩意儿竟然还没露头,足有一尺长了。
咪咪显然很吃惊和兴奋,喉咙里发出更加紧密而沉闷的“呜咽”声。
她嘴里叼着男人的内裤,因为要往下拉,她已经深深地俯下了上身,大腿大大地叉开着屁股高高地撅着,矬子的口水已经把咪咪的屁股湿了一片。
咪咪的眼神里恐惧之色渐逝,代之的是一种激动的、甚至有点儿渴望的火热。
那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种眼神,不过通常都是姐姐和我在一起时候出现的,现在面对另一个男人,一个本钱绝对比我足的男人,姐姐风骚的本性暴露无遗。
咪咪的口水也湿了那家伙的内裤,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我都可以听见姐姐口腔里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
她此时就象一只发了情的母狗,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姐姐竭力地把肩膀向下拱着以便把男人的内裤拉下来,脸一直仰着,贪婪地盯着脸前的那根硕大的巨棒。
突然,姐姐发出一阵低闷的哼声,整个身体向后一耸,那家伙的东西完全释放出来,豁然挺立。
矬子却“唉呦!”一声坐在了地上,他被姐姐的屁股顶了一个跟头。
咪咪略微直起了身子,把脸很近地贴近男人的下体,两手搭在男人裸露的屁股上,火一样的目光逼视着男人的巨棒,喉管里发出从未听过的咕噜声,好象是在吞咽着什么。
我知道咪咪从来都是对大家伙宠爱有加,每次我们在毛片里看见老黑的大家伙,咪咪总是兴奋得嗷嗷叫,她痴迷的样子连我都感到吃惊。
她买的假鸡八和振动器之类的也都是大尺寸的。
咪咪还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喜欢我的一个原因是我的鸡八够粗、够长,她说够粗的阴茎在性交的时候可以一直都能够摩擦到阴蒂,使快感连绵不断。
够长的阴茎使可以延长每一次抽插的时间,增强快感的力度。
而且,又粗又长得阴茎可以让女人享受被征服的快感。
他还告诉我,在她的客人里,如果他遇到了大家伙,她经常是少收钱甚至不收钱,让他们白玩儿,目的就是让他们能够再来。
男人的火枪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腰眼儿,把我的头向他的下体拉得更近一些。
“小子,瞧见了吗,你老婆开始上道了!不信摸摸她的下面,保证已经发水了!哈哈!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伺候她,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男人说完用手攥住阴茎的根部,象舞动着一根木棒一样地舞动着他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地,男人的阴茎拍打在咪咪仰着的俏脸上,他那鸡蛋大的龟头肆无忌弹地袭击着咪咪的嘴唇、眼睛、鼻翼和鼻孔、脸蛋儿和颀长的脖颈,发出“啪啪”的响声,并伴随着咪咪清晰而又愉悦的呻吟声。
我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痛恨有羡慕又激动。
痛恨男人刺痛了我的自尊心,痛恨姐姐的淫浪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我羡慕那家伙傲人的巨棒,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们倾倒。
我还有些激动,我得承认,我曾经很多次盼望着能够目睹姐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说是窥淫癖也好,自虐癖也罢,反正我现在的奋亢状态一点儿也不会比大块头低,感觉着已经有一些液体从我的龟头上渗出了。
小矬子早就不甘寂寞地重新爬了起来,伸手在咪咪的下面狂摸一通,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大哥,这娘们的下面真的发水了,好滑呀!“这家伙一边鼓捣着姐姐的下体,一边颤抖地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象他的人那样,他的小弟弟非常的细,但是却绝对算是很长的,龟头翘翘的,显得怪怪的。
矬子陶出家伙,学者大块头的样子在姐姐的后背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拍打着。
突然,这家伙一真“咿呀”怪叫两手握住自己的鸡八,身体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白色粘液从龟头里喷到姐姐的后背上和头发上,然后象婴儿一样瘫软在了姐姐的背上。
姐姐依然陶醉在大块头的硕大阳物之下,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在意,只是伸手把喷到自己脸上的几滴精液刮去,在一个不经意下,一口叼住了大块头的龟头。
那家伙的龟头大得出奇,咪咪憋红了脸才把它吞了进去,男人就势向前一顶,半根东西插进了姐姐的嘴里,伴随着姐姐一声长长的呻吟,显得非常的受用。
咪咪不是那种小嘴的女人,相反,她的嘴还是比一般的女人大的,嘴唇很厚,上唇还翘翘着,非常性感。
即便这样,还是被这根巨棒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整个脸庞甚至有些变形,要是说开始的时候姐姐是怕我受伤害,为了保护我才屈从于两个男人的淫威之下的,那么现在,她已经有些真的泛骚了。
咪咪双手从男人的臀部上移到阴茎的根部,缓缓地把把它往自己的嘴里送着,每次当阴茎最大程度插入的瞬间,咪咪就会发出一阵长长的“呜…”声,而每当龟头从她嘴里脱出的一霎那,她都会深深地紧喘几口粗气,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把龟头重新又吞咽下去。
几次之后,男人的龟头便带出了一丝丝的粘液,插进的时候,粘液又都留在了咪咪的唇上。
要是一般的男人,在姐姐这般的挑逗之下早就一泻如注了。
偏偏这个男人甚是了得,不仅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愈发的强劲。
他见我已经不再反抗,索性把火枪收起来放在一边,一手钳住我的脖子,一手挽起咪咪的长发。
“小子,看见了吧!过瘾吧!看见你老婆多风骚了吧!告诉你这才开始呢!咦!你小子好象还挺兴奋呐?鸡八都立起来了,怎么,难道你还真有当王八的癖好?真她妈邪门了!”
男人说完,揪着咪咪的头发,让她面朝着我,清晰地看见鸡蛋大的龟头在姐姐的腮帮子上顶出了一个大包,一串串的口水混着从姐姐的嘴角流到地板上,混着血丝和男人分泌的淫液。
“我说妹妹,舒服吗!还说你不认识我吗?你要是不认识我,那我可走了!”说完,男人做了一个拔枪的动作,咪咪马上泼浪鼓般地摇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手更加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得意地伸手拍打着咪咪的面颊。
“你她吗的可真是个十足的骚货,爷爷还真没白白惦记你!来,告诉爷,他是你男人吗?”男人用力地八鸡八从咪咪的嘴里拔了出来,一道白白的粘甩到了咪咪白嫩的脸上,咪咪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几下。
矬子此时也恢复了精力,又爬回到咪咪的身边,狗仗人势般地扳着姐姐的头。
“说呀!他是你男人吗?”每问一句,就扇一下咪咪肥白的屁股,没几下,咪咪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指印。
“是,他是我的男人!求你们别伤害她!”咪咪有些含混不清地答应着。
尽管被两个男人扳住了头部,咪咪依然试着用力地点了几下。
她的眼神始终在躲避着我,那里面是一种说不好的混沌和亢奋。
“那你现在是想让你男人操你呢,还是想让我干你呢?”
“我…”咪咪的一张俏脸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短瞬地瞥了我一眼,痛苦地竭力地摇着头。
“快说!不说老子可要走了!走之前还得废了你的这个小情人!“大块头边说边又用阴茎在姐姐的脸上拍了两下,然后伸手把裤衩提到了腰上,回手又捡起了火枪。
“我要你干我!别动手!我求你了!”咪咪伸手又抱住了男人的屁股。
“大声点儿!我没听见!你想和谁干?对着你男人说!“男人瞪起一双牛眼,恶狠狠地蹦出每一个字儿,把咪咪的脸更近地贴近了我的脸。
咪咪粉脸憋得通红,两眼温柔而又无奈地直视着我。
“好弟弟,你可别怪姐姐呀!”咪咪伸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脸上带着一丝的愧疚和恐慌。
“啪!“的一声,小矬子的手掌又一次地打在了咪咪的屁股上。
“你她吗的说呀!我大哥问你呢!你说不说?”矬子的手又扬了起来。
大块头没等矬子的手落下来,一脚踹了过去,把个瘦小的家伙蹬到了饭桌底下,捂着肩膀“哎呦”个不停。
“去你妈的!我她妈宰了你!这妞儿的屁股是老子作梦都想上的地方,我还没享用呢,你她妈的都给打肿了,呆会儿我咋玩儿啊?赶紧给我过来,用你的舌头舔,口水可以消肿!懂了吗?其她的地方,许看不许摸,过会儿老子玩儿完了,肯定让你来一炮!听见没?”
矬子闻言,赶紧从桌子底下又爬了出来,屁踮屁踮地跑到咪咪的身后,忙不迭地抱住了咪咪的屁股,从腰到屁沟一处不落地开舔,伴随着有节奏的“叭叽”声。
姐姐的屁股是她的一个敏感地带,不要说被一个如饥似渴的色狼这么舔了,就是我平时轻轻地抚摸一会儿,她都受不了,一准儿会把我骑到身下,惨遭强奸。
咪咪强忍着下身欲火焚烧的感觉,紧咬着嘴唇。
“大哥,妹妹当然想让你干我了!我的这个弟弟虽然是个小可人儿,可是毕竟还太嫩了,没有底气,不如哥哥你搞女人的经验老到,家伙也没有哥哥你的伟大,别说是我了,就冲哥哥你的这个本钱,哪个女人不梦想着为哥哥你献身呢?她们就是没有机会吧了!还说呢,上回在发廊里面,我就摸着大哥的东西不小,正庆幸遇到了宝贝儿呢,结果被警察一冲两散,今天妹妹能够伺候大哥,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了!求求大哥了,快点儿干小妹几下吧,妹妹真的是受不了了”咪咪是个色中魔鬼,不仅因为她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仙女般的面容、烈火般的情欲,还有就是她的那张蜜糖般的嘴。
她可以只说不做,就能让一个不太坚定的男人射了!
大块头被咪咪的一番话吹捧得快飞上了天,伸手把自己的裤衩子扯了下来,得意地挺着他的那根确实很长的阴茎。
“我的小骚妹妹,哥哥我疼你,待会儿一定好好让你舒服舒服!可是你要是给我耍滑头,瞧见了,个个的或枪可是不吃素的!”说完她把火枪口顶在了一个椅子的坐垫上,一勾扳机,“乓”的一声闷响,座垫里的棉花被打得四散,同时,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和东西烧焦了的糊味儿。
咪咪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光张口说不出话了。
我赶紧俯下身把她搀了起来,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怎么样!看见了!不过呢,你们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们别给我执拗,老实听话,包我们哥俩伺候好了,以后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吗,有什么难事,跟大哥我说一声,大哥给你们做主!这亚运村附近的地界,不是吹的,哥哥我跺跺脚,都得颤悠颤悠!”大块头得意地吹了吹枪口里冒出的青烟,重新填上了一个子弹,拉上枪拴。
眼见大块头的匪性十足,姐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陪着笑容,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近大块头。
“大哥说话算数?那我们可就认下大哥您了,以后还要仰仗大哥多多照应了!我们这儿给大哥行礼了!”说完姐姐硬拉着我的胳膊一起跪下。
在姐姐的逼迫下,我只好也跟着叫了一声“大哥!”
“嗯!这还差不多!行了,起来吧!以后要是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别管是黑道的还是白道的,你们只要提大哥我的名字,其它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大块头一付仗义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摘下耳朵上架着的一根香烟,叼在嘴上。
咪咪赶紧从饭桌上拿起打火机,打着了,双手递到大块头的脸前。
“大哥点上!那大哥则么称呼啊”
大块头色咪咪地打量着着咪咪的脸蛋儿,又低下目光盯住咪咪近乎全裸的胸部,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哥!妹妹的手都该烧着了!”咪咪假意地撅起嘴唇,嗲声嗲气地抱怨着,“好!好!我点上!让大哥看看烧着了没有?“大块头紧吸了几口烟,顺手抓住了咪咪的手,不住地摸挲着。
“妹妹的手好白好嫩呐!哥哥喜欢!”边说边更加放肆地伸出一只手搂住咪咪的屁股,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那只大手肆意地在姐姐丰腴的屁股上揉挫着、拍打着,更不时地伸进T-BACK的里面,在腚沟里和下阴处抠嗤着,弄得咪咪一阵阵的吃笑,没当大块头的手伸进去的时候,咪咪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
“我说这位兄弟!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啊!你今天既然认了我做大哥,没说的,大哥我以后一定罩着你就是了!而且凭着你刚才那两下子,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咋样?”
“谢大哥了!”眼见姐姐已经把戏作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就坡下驴了。
“甭谢!不过大哥今天有个事儿得求你了!哥哥我上午刚从局子里出来,这部还有这个毛三儿兄弟,我们都她妈的憋了好几个月没动女人了,你看今天咱们有缘分,能不能把弟妹借给哥哥用用,就算咱们的见面礼了,哥哥我以后一定还给你一份大的!”大块头用力一带,把姐姐拉进了怀里,按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虽然在和我说话,眼睛却时刻也没有离开咪咪的俏脸儿,一只粗糙的大手更是不闲着地在姐姐的大腿根上划来划去。
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大块头眼神终于离开了咪咪,恶狠狠地瞪着我,一个个烟圈喷到了我的脸上。
“怎么,小子,不情愿哪?“说着,他的手又伸向了火枪。
没等我说话,咪咪马上紧紧搂住了大块头的脖子。
“大哥说的哪儿的话!他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这个弟弟内向,老实,不爱说话,在外面老挨欺负,现在有了大哥你作靠山,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您又没吃他没喝他的,就玩儿玩儿他的女人,我都替他偷着乐了!大哥您千万别生气,看在我的面子上,好不好吗?”咪咪撒娇地在大块头的怀里扭动着腰肢,有意地把一对肥奶在大块头的里脸上蹭来蹭去的。
“好!好!好!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全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了!”
大块头扎在姐姐的怀里,咬住姐姐的一个乳头,嘴里含含糊糊地应承着。
咪咪趁机向我使了一个嗔怪的眼色,可是看见双唇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姐姐的目光里马上又透出了一丝慈爱和安慰,不经意地冲着我摇摇头,嘴角挂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兄弟,大哥我今天玩儿弟妹,也是救急,憋了太长时间了!其实啊,我的女人大把抓!你也别觉得委屈,过两天,我把我最得意的女人也让你玩儿几天,她可是这一带出了名的一枝花,要盘儿又盘儿,要样儿有样儿,那床上功夫就更甭提了,和她干一次,活神仙你都不愿意当了!我今天是太着急来看我这个妹妹了,还没来得及找她呢!”大块头又把手指伸进了咪咪得嘴里,被咪咪咬了一下,赶紧抽了出来。
“呦!大哥有那么好的女人啊,那还找我来干什么呀?赶紧去找她吧,作你的活神仙去吧!”说完,咪咪假意地撅起了嘴,推开大块头在自己胸口探索着的手,把脸扭向了一边儿。
“哎呦,妹妹!吃哥哥的醋了!是哥哥不好!说实话,在哥哥眼里,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和妹妹你比了。
要不然哥哥我上一次能包你那么长时间?我能在局子里面天天想你?我能一出来就来找你?你是哥哥我的心头肉啊!什么她妈的一枝花呀,跟你比起来,就是一泡狗屎!对了,狗屎!行了吧!”
“大哥你就会拿嘴儿甜话人,真坏!”姐姐伸出葱白玉指在大块头的脑门上轻轻地戳了两下。
“谁说哥哥我就会用嘴甜活人,待会儿哥哥还有更好的东西甜活你呢!到时候你可就得用你的这张嘴甜活哥哥喽!”说完,把手从咪咪两腿之间伸进了她的T-BACK,在里面用力地抠嗤了几把,“你坏!你坏!不和你说了!”
咪咪挣脱了大块头的怀抱,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点上了一支烟,一个个漂亮的烟圈从她性感的的红唇里喷出。
小矬子赶紧跑到近前,把咪咪吐出的烟圈重又吸进自己的嘴里,一付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位小哥哥,刚才你喷了我一身的脏东西,我可还没跟你算帐呢!现在又抽了我的烟,你拿什么补偿我呀?啊,我的小哥哥!”一股烟雾直接喷进了矬子的嘴里。
“我…,只要…妹妹…说句话,…,你…就是让…我死了…都成!”锉子的脸憋得通红,吭哧半天才挤出了这么几句话。
“嘿呦喂!我说毛三儿,你她妈的也能说出这种爷们话啊!不易啊!咋的,想和哥哥争女人了?”
毛三儿依旧是满面通红地站在咪咪的面前,看也没看大块头一眼,直勾勾地盯着咪咪俏丽的脸庞,一语不发。
“我的好人儿,妹妹怎么能忍心让你死呢?一会儿呀,妹妹还得好好享受一下小哥哥你的这根好东西呢!”说完,咪咪一手夹着香烟,拄在膝盖上,一手伸到矬子的裆里,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细长的东西,同时大叉开自己的两腿,伸出舌头在嘴唇上缓缓地舔着,媚眼如丝,一付欲女思春的模样。
那矬子哪经得起咪咪的这般挑逗,“扑通”一声跪在了咪咪劈开的两腿之间。
“妹妹,我这辈子就没被人看得起过,尤其是女人。
我知道我无能,我下贱,我想女人想的发疯,可是一见了女人,尤其是见了漂亮女人,我是又想看又不敢看,觉得自己就象一团臭狗屎。
你是第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嫌弃我,和我说话,让我亲近你的身子,我做梦都没想到过能亲近妹妹你这样的女人的身子,还,我还,我还,那个了!要是妹妹你能让我真正地上一次你,我真的是死了都无怨了!”说完,矬子一头插进了咪咪的两腿之间,那架势好像是要要把脑袋顶进姐姐的身体里。
矬子虽然瘦小,可是却发出了一股牛劲儿,我和大块头连拉带扯的才把他从姐姐的两腿之间架了出来,那小子一边咕哝这“给我!给我!”一边死死地攥着从咪咪身上硬扯下来的T-BACK。
小矬子象死狗一样地被塞到了饭桌底下。
“你她妈的是色鬼上了身了吧,抢老子的女人,活腻了!要不是看在你在局子里对我有恩,我马上就废了你!”说着,火枪已经顶在了矬子的裆里。
矬子这回还真是够汉子的,既不躲,也不求饶,直直地盯着咪咪的脸,一言不发。
“别动手,大哥!”咪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遮在下身处,一手托起大块头握枪的手。
“大哥,您再给我一次面子行吗?我也是看在这个小哥哥对我的一份痴情上,还有他过去可怜的身世。
我是做小姐的,太知道被人看不起的那种难受的滋味儿了。
小哥哥!你别急,待会儿我和这个大哥玩儿过之后,我一定好好和你亲热亲热,我绝不嫌弃你,你想咋玩儿都随你,不过你可千万别再胡闹了,不然我可也保不了你了!听见了吗?”咪咪俯下身,很近地蹲在矬子的面前,象母亲对孩子一样地和一个刚刚还要强暴她的男人倾心地交谈。
矬子用力地点着头,只是不敢和咪咪的目光相对,四处躲避着。
忽然间,他的眼睛一亮,死死地盯住了咪咪的下面,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暴眦出来了。
咪咪发现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忘记了T-BACK被矬子扒走了,蹲下的时候,尽管她已经尽量地夹住了两腿,可是因为穿着五寸的高跟鞋,所以臀部被抬得高高的,整个阴部甚至臀逢都一览无余地暴露给了矬子。
咪咪适时地合上两腿,一口香烟直吹到了矬子的脸上。
“你个不知死的鬼,这时候还偷吃老娘的豆腐,小心长针眼!”
那家活这才转过脸去,赶紧用手紧揉几下,待再转过身来,咪咪已经站起了身体,两腿紧紧地夹住了。
看着咪咪和两个男人之间打情骂俏,我的心理犹如打碎了五味瓶,我和姐姐之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彼此之间已经相熟得很了,但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如此这般的“犯贱”和发嗲,虽然很不堪,确是转眼之间就把这个箭弩齐张的场面化为一片春意浓浓了。
我的心也被姐姐弄得痒痒的了。
大块头把剩下的烟头人在地上,狠狠地踩灭了。
“我的小美人儿,快让哥哥好好香香你的这身白肉!”
她搂过姐姐的身体,从头发到脸,到嘴唇,到脖子,到胸脯,到小腹上的阴毛,到屁股,到大腿,一通地狂吻,“吧叽!”声不绝于耳。
最后,他干脆跪在了在了地上,抬起咪咪的一条腿,伸出舌头舔着姐姐的高跟鞋和每一根脚趾头。
咪咪一边保持着平衡,一边开始搓自己的奶子,伸手在自己的下体抠着。
矬子在桌子底下疯狂地撸着鸡八,呻吟声比大块头的都大。
最初的时候,姐姐还不时地看看我,冲我轻轻地摇摇头,意思是让我别冲动,没过一会儿,姐姐救再没功夫理会我了,两手扶住大块头的脑袋,一蹦一蹦地呻吟着。
趁着三个人短瞬的迷乱,我偷偷地把火枪拾了起来,顺手塞进了咪咪的衣橱里。
如释重负地坐在了沙发上,可我心里确是非常的矛盾。
此时此刻,以我的伸手,我完全可以制住这两个男人,或把他们赶走或送派出所,然后再关他们几年也是可能的。
可是我潜意识里却阻止自己这样做,一是终于能够看见姐姐和别的男人做爱,特兴奋!二是想到姐姐为我所做的一切。
对于我的各种欲望,哪怕是变态的欲望,姐姐从来都没有二话。
她把自己的姐妹介绍给我一起纵情声色,为了我,她可以在公车上任由男人们对她猥亵,为了我,她可以不顾别人的白眼儿,夹着振动器和我一起逛街,为了我,她主动和我玩儿后庭花,为了我,他宁愿蹲在派出所里也不愿意认我而伤害我的荣誉…。
现在,姐姐显然是正在享受着性爱的高潮,她终于得到了她盼望已久的超大阴茎,我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另外,姐姐平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够达到高潮,可是不同于这次的,这突然发生的劫持让姐姐变得更加兴奋,我看得出。
最重要的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也绝对不会把姐姐从我的身边夺走,姐姐的心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的。
为了姐姐能得到一次彻底的满足,我决定把这场戏接着演下去。
为了不让两个男人怀疑,我把火枪偷偷掏了出来,卸下了子弹,重新又摆在了桌子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初激情大爆发。
大块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姐姐的两腿之间,仰着头,一口一口地舔着姐姐的下体。
那家伙的舌头就象他的鸡八一样又宽又长,还能打出各种弯儿,花样百出地口奸着我的咪咪。
从简单的刷舔阴门,到吮唑阴蒂,到嘴唇夹阴唇,到长蛇入谷,到牙齿梳阴毛,到舌润菊花门,有我见过的和玩儿过的,也有我从来没听说的,这家伙真真是个玩儿家。
姐姐实在撑不住自己发软的身体了,她一头扎进了沙发里,脸贴在座垫儿上,两手垫在肩膀下支撑着身体,大腿叉得开开的,挺得直直的,使自己的屁股保持高高地撅着,享受着男人的舔嗜,嘴里开始发出高亢的、愉悦的呻吟。
姐姐的这个姿势是我最喜欢的,我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这个姿势下缴枪的。
眼见美人儿对另一个男人摆出了这个诱人的姿势,为着另一个男人发出满足而淫浪的呻吟,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完全忘却了她宠爱的弟弟的存在,我竟然兴奋地两腿颤抖,不由得把手伸进了短裤里。
一阵阵嘶哑的怪叫从桌子下边传出来,我知道一定是那个定力不足的家伙又泻了。
果然,一咕咕浓浓的白浆从桌子底下射出来,最远的竟然溅到了咪咪的屁股上,看来这个家活在里面真的是憋得够呛了。
大块头边舔边把姐姐腿上的渔网丝袜一处处地撕破,嘴里不停地哼叽着。
这样折腾了一会儿,咪咪撑不住了,双腿一软瘫到在了沙发里,闭着两眼,长长地呻吟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把座垫湿了一大片。
这通常是姐姐在得到满住之后的表情啊,难道这家伙这么厉害,光用嘴就把姐姐搞定了?不过我知道,姐姐一般都会有几个连续的高潮的,这就是为什么她每次接客的时候都能保持兴奋的原因。
大块头的脑袋被姐姐的腿压住了,这家伙粗鲁地把姐姐的腿推到一边,一骨碌站起身,瞪着血红的双眼,一把揪住我的脖领子,把嘴凑近我的脸。
“兄弟,大哥我对不住你了,你老婆太风骚了,简直是个人间罕有的尤物,此生不干她,我妄为人了!你好好瞅着吧!”
他用手扯断了内裤的松紧带儿,让内裤自然地掉下来。
然后,抄起饭桌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两眼红得要冒出了火。
看着瘫软在沙发里的咪咪雪白的侗体,大块头兴奋地来回搓着手。
“我的美人儿,哥哥苦咧咧地熬了一年多,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了!你今儿个就如了哥哥的愿吧!”
说完,他用铁钳一般的大手握住咪咪的脚腕儿,掀起咪咪的一条大腿,单腿跪在地上,顺势把姐姐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扶住姐姐的屁股,一手用力压低高高翘起的巨棒,因为他的东西实在太长了,他只好不断地向后拱着屁股,直到他鸡蛋大的龟头抵到了姐姐的阴门,这家伙长吸一口气,脸憋得象茄子一样的紫红,连腰带屁股发疯般地向前一送,近一尺长的阴茎整根刺进了姐姐的阴道。
刹那间,我的念头就是,姐姐一定被弄伤了,这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哪个女人受得了啊?尽管姐姐作了很长时间的小姐,那儿已经久经考验了,但是她的下体可依然非常的紧,因为她每天无论多晚都会精心地用她自己的秘方作保养,就是用鲜牛奶调蜂蜜和几种草药汁浸泡至少两个小时,可以消肿、滋润、增加弹性,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所以我喜欢把头枕在姐姐的大腿内侧,脸贴着姐姐的阴部,闻着从姐姐体内透出的一股股幽香进入梦想,第二天绝对神清气爽。
为此,姐姐还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韩信”。
就在我站起身想要冲过去推开大块头的一刹那,我听到姐姐发出“欧…!“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我绝对知道这不是痛苦,是她在愉悦的顶峰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声音。
姐姐小腹紧紧地收着,被架起的长腿用力地蹬向空中,脚面绷得笔直,本来就颀长的脖子最大限度地、近乎僵硬地伸展着,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上一根根地暴涨着。
头向颈后使劲地仰过去,下颏顶到了了沙发的扶手,双唇嘬住自己的一根中指,嘴角剧烈抽搐,眼睛闭得更紧了,眉毛呈现出一个清晰的倒八字。
这是我从来没有没有在姐姐身上见过的,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性爱的巅峰感受。
刹那间,一种难以言状的失落感在我心里油然升起,挺痛的感觉。
咪咪一只手扒住了男人的肩膀,使劲地拉向自己的怀里,似乎要把那东西更深地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姐姐长长的指甲抠进了男人的肉里,渗出一排血珠。
“好货!好货!真是好货!“男人一边继续坚挺在姐姐的体内,一边在姐姐紧绷的屁股上重重地拍着,转眼泛出几道红红的檩子。
“真是极品呐!极品!”
大块头的鸡八依然紧紧地插在咪咪的下体里,俯下上身,凑到姐姐的面前,在姐姐僵直的脖子上亲了几口。
“我的好妹妹!哥哥过了今天就是死了都没啥遗憾的了!你知道吗,就哥哥的这条枪,一般的女人都禁不起,不是根本就插不进去,就是勉强插进去了也疼得吱哇乱叫,我这个人又心软,只好作罢。
实在熬不住了,只好找个生过孩子的半大老娘们,那也不一定全都行。
即便行了,也无甚乐趣,因为那些娘们儿的洞虽然大,可里面都太松了,根本没有在妹妹你这里面被紧紧包住,还有被吸吮的感觉,这是哥哥活了这么大所见过的第一好货!好货!来!让哥哥再给妹妹来几下!好妹妹,你待会儿大点儿声叫唤,哥哥我听着来劲儿,也让你的小情人舒坦舒坦!”
说完他直起身子,慢慢地把东西往外扒出。
咪咪的叫声真的竟然更大了,整个身体更加的僵直,两手伸到自己的下腹紧紧地挤住两片大阴春,似乎要把男人的那东西抱得更紧些。
这就是粗长东西的好处,随时给女人巅峰的快感。
伴随着大块头再一次刚猛的冲击,咪咪的呻吟声变成了近乎撕心裂肺般的、野兽般的嚎叫,高高扬起的大腿竟然踢到了沙发后面的墙上,高跟鞋弹落在了我的怀里。
我呆呆地捧着姐姐的高跟鞋,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冲击着姐姐的身体,听着姐姐发出的高亢的呻吟,还有雪白的大腿在空中性感的舞动,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我和姐姐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姐姐为我和另一个女孩大打出手,也是这样一般的飞舞着美丽、修长的白腿,也是这样一般地把高跟鞋甩到了我的怀里。
只是,那次,姐姐是为了我,而现在,姐姐是陶醉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疯狂的奸淫。
想着想着,我的泪水禁不住地涌了出来,我又一次的发现,姐姐在我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我本来梦想着要以我的一生陪伴和爱惜姐姐,和她分享我的所有,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到了现在,我的梦醒了,姐姐给了我最完美的享受,可我竟不能给她她最想得到的东西,一个无论如何也给不了她的东西,我感到姐姐正在一点点地离我而去,我的心就要碎了。
看着姐姐嘴角挂着的无比受用的笑意,看着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击而产生的抖动,看着她紧紧抓住男人肩膀的手,听着她愈发亢奋的、嘶哑的呻吟,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在我的记忆里,我成年之后仅有的几次落泪都是在我认识了姐姐之后,有因为幸福的,有因为担心的,又因为思念的,这一次,确是因为伤心,伤透了心!不是因为姐姐,不是因为姐姐和别的男人之间的纵情声色,我为姐姐能得到这样的高潮享受而为她高兴,我伤心是因为自己的不争和梦境的破落,我想要的是一份完美的情感,可是因为我自己,它残缺了。
就在我万般感慨的时候,听得男人发出了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紧紧地搂住姐姐的小腿,脸贴住姐姐的脚腕儿,肥胖的肚腩顶住姐姐的大腿,下身象钉在了姐姐的跨下一样,身体一阵筛糠般的狂抖。
他射了,射了足足有十几秒钟!
姐姐任由着男人肥胖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下颏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双手依然紧紧地搂住男人肥胖的腰。
下面,一股股浓浓的白色液体不断地流出来,流到沙发上,转眼湿了一片,量可是够足的了。
这样大概过了几分钟,姐姐和大块头的呻吟声才渐渐落下去。
看这姐姐嘴角泛出满足的笑意,我惆怅的心情好了很多。
“大哥,这会儿该我了吧!”矬子托着他的那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走到沙发边上,直勾勾地盯着咪咪红润的俏脸,颤着声央求着。
大块头吃力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面色象猪血一样的紫红。
他把已经软塌塌的阴茎从咪咪的阴道里面拽了出来,又带出了一鼓鼓的精液。
“好货!真是好货!兄弟,大哥先把她让给你玩儿会儿,你可得利索点儿,我稍微休息一会儿,还得再干她妈的几次呢,太爽了!爽死了都值了!”临站起身,男人还不忘记在咪咪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虽然刚刚被大块头的粗大家伙插过,咪咪的下体依然能够紧紧地裹住矬子细鸡鸡。
和大块头刚猛的作派完全相反,矬子趴在咪咪的身上就像一个婴儿趴在母亲的身上吃奶。
他的脸埋在咪咪的双乳之间,双手抱住咪咪的肩膀,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作着,节奏很快,幅度很小。
嗓子里伴奏似地发出“嘤嘤”声。
不到一分钟,矬子就又不可收拾地一泻如注,然后象一只小猫似地趴在咪咪的身体上。
别看这家伙身子挺干瘪的,东西还真不少呢,短短不到一顿饭功夫,已经连泻三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足料。
大块头一根烟抽了还没抽两口,见矬子就缴枪完事儿了,乐得前仰后合的。
“我说毛三儿,就你那东西,用好了也是个宝贝儿呢!呆会儿等哥哥缓过劲儿来,再教你几手,保证你以后收益无穷!”
这家伙一边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一边恶狼般地盯着咪咪的身体,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什么,对我的存在,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姐姐把矬子从身体上掀到地上,坐起身体,满面绯红地扫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伸手抄起沙发巾裹住身体,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了。
大块头迅速殷勤地过去搀住咪咪,只是一只大手没有好意地翻在了姐姐丰满地屁股上。
姐姐的脸色更红了,他低声地对大块头说了句什么,轻轻地推开了男人的手,快速地走过我的身边,进了洗手间,关上门。
大块头把手指拿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里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我说你这个兄弟,你看着你的女人被我们这么玩儿,就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你是吃软饭的呀,还是自己那东西不行,还是真的喜欢做王八呀?不管是啥原因,我都不在意,只要让我上你的女人就行,她可真实太棒了,身上的肉又软又白,奶子大,屁股大,模样俏,最主要的是下面的小洞好啊,简直就是一个仙人洞!功夫又好,又风骚!简直是人间极品!说实话,兄弟你要真是那儿不行的话,可就有点儿糟践这娘们儿了!”
大块头做出一付非常惋惜的样子,不住地摇着头。
“不劳你费心了,你们两个也快活过了,就请走吧!”我把门拉开。
“走!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这么好的妞,老子要是不来个梅花三弄,那不是浪费了。
小子,识相的话,赶紧把门关上,老实那儿坐着,等会儿爷我再替你弄她两炮,也好省了你的体力,算是我谢你的!再说了,我答应了这位兄弟教他玩儿点儿花活的,你也可以见识见识。
”男人跨下的东西有非常恐怖地翘了起来。
“少废话!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把门开得更大了。
大块头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转身从饭桌上抄起火枪,对准我的胸膛。
“小子,我知道你有两下子,可你不能跟这家伙叫劲吧?”
洗手间的闷开了,咪咪冲了出来,站在我的身前,展开双臂,顾不得沙发巾滑落在地上。
两个男人的目光刀子一般地戳在咪咪的身体上。
我俯下身,捡起沙发巾,替姐姐重新披上。
我就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绝对永远是姐姐最重要的一部分。
“两位大哥,你们俩事儿也干完了,大家好离好散,别伤了和气,以后还是朋友吗?”
“妹子,哥哥我可舍不得你呀!这样,你再陪我玩儿两次,来点儿花活,完事儿之后我们保证马上走!”
大开头赖赖唧唧地用枪口在咪咪的胸部缓缓地划着圈,把我刚刚系上的沙发巾又挑开了。
“我他妈的就不明白了,你的这个小情人哪点儿好?哥哥我不比他强百倍?你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好了,咱么两个也能时时地快活,哥哥我看得出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大家伙的,对吧?只要你跟了我,保你天天赛过活神仙!”
大块头不无得意地挺了挺肚子,巨大的阴茎挑战似地随之晃动了几下,然后,伸出空着的一只手到咪咪的跨下肆无忌弹地揉搓着,咪咪一面护着我,一面紧紧地夹着腿。
我实在是没法再把这场戏演下去了,已经开始挑战我的底线了。
我绕到姐姐身旁,一脚下去,大块头“嗷”的一声惨叫,庞大的身体倒退几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小子,你便宜还占个没完了,我现在让你一起都还回来!”
就在我准备跨上去暴打一顿这个家伙的时候,大块头把火枪重新对准了我,就在抠动扳机的一刹那,姐姐再次挤到了我的身前。
“乒!”的一声闷响,姐姐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下,并叫了一声“弟弟!”。
我扶住姐姐颤抖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沙发上。
然后走过去一脚踢飞了男人手中的火枪,揪住他的一缕头发。
尽管我今天晚上是想让姐姐好好满足一次,而且姐姐也得到了,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一股无名之火让我近乎失去了理智。
左右开弓就是一通耳光,男人开始还试图伸手抵挡我的巴掌,没几下,男人的鼻子、嘴角,眼角都流出了血,他也就剩下求饶了。
就是这么打,那家伙的东西依然还立着,看得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下去,正扇在他的鸡蛋大的龟头上,打得我的手生疼。
那男人更象杀猪一般地窜了起来,弓着腰,捂着小腹,满地直蹦。
我飞起一脚,正踹在他的屁股上,这家伙一个狗吃屎栽在了桌子底下,不出来了。
我余怒未消,正要把他拎出来再打一顿,姐姐伸手拦住了我。
“好了,弟弟!别打出人命了!“姐姐伸手擦拭着我额头的汗水,眼睛里露出惊异和赞许的神情。
“姐姐是不是心疼这个新相好了呀?放心,我有数,不会伤到他的要害的!”
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感觉着姐姐的爱意,看着姐姐性感而美丽的侗体,我和姐姐开了一个玩笑。
“没关系,姐姐不在乎,你尽管打,打坏了他,姐姐还有你呀,姐姐一样可以拿你发泄呀!”姐姐的眼睛里又露出了那种介乎于正邪之间的那种神情。
“我哪能比得上这家伙呀,我认栽了,确实赶不上这家伙的本钱,即没他的粗,也没他的长,功夫也不如她,没法让姐姐你尽兴!以前我都是委屈姐姐你了,我和您道歉!”
说着说这,我愈发地感到委屈和无奈,说完话,也不再看姐姐一眼,气股股地一屁股坐在沙发里。
姐姐走到我的身边,抚弄着我的头发,半天不语。
“这还是姐姐第一次看见你耍赖呢!可是姐姐真的有点儿害怕了,要是有一天你误解了姐姐而一走了之,姐姐死都来不及了!”
本来想骗姐姐哄哄我就完了,听见姐姐这么认真地说话,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赶忙抬起头看着姐姐,搂住姐姐光滑的大腿。
“你怎么了,姐姐?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我错了!”我拉住姐姐的手,让她坐在沙发里。
咪咪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盯着我的眼睛,攥住我的手。
“弟弟,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以前姐姐和你说过的话,在姐姐的心里,没有任何东西重得过你!无论什么时候,你要是想离开了,和姐姐说一声,姐姐保证不拖累你,姐姐会为你高兴,为你祝福,但是你一定要亲口告诉姐姐,不然,姐姐一定会想你想得累死的。
”
我把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象是怕她会跑掉。
“姐姐,都怪我,惹你瞎想了。
只要你不死,我不死,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再也找不到你这样一个好人儿了!我刚才就是有点儿吃姐姐的醋了,以为姐姐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了!”说完我把头扎进了姐姐的怀里。
“什么新欢旧爱的,姐姐不是为了救你才和他们干的吗?不说委屈了姐姐,不说谢谢姐姐,还吃上干醋了!看我以后再不理你的事儿了!”
咪咪假意地挣脱着要站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救我才委身于人的,为了表示我确实不再吃姐姐的醋了,姐姐,来,我知道你也挺喜欢这个家伙的大东西的,我就让他再伺候你一次,行了吧?”
姐姐一边听着我说,一边媚眼如丝地盯着我,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攥住我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的鸡八。
“弟弟,你说实话,是不是姐姐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你特兴奋哪?刚才我可看见你兴奋得直那个呢!就是那个家伙插我的时候,别抵赖!”
姐姐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手里把我的阴茎握得更紧了,有点儿行刑逼供的意思了。
“我说,我说,是!是!我是挺兴奋的!可我那也是替姐姐你高兴啊!顺便满足一下私欲罢了。
难道姐姐你这么好,这次又是故意做给我看的?要说实话呦!”
我和咪咪两个人互相逗乐打趣,大谈风月,仿佛这里刚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弟弟,我知道你想让姐姐怎么回答你,瞧你的眼睛都红了,好吧,我告诉你,那到也不全是为了你,他的大东西确实挺让我心动的,而且,这家伙的工夫也不赖,是除了你的以外的最好的!满意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算姐姐你坦白,为了褒奖你为我不惜牺牲色相,我呆会儿就和这两个家伙一起舒舒服服地伺候姐姐你一个晚上,你不会不同意吧?”
咪咪这个时候脸色潮红,目光开始有些迷离地盯着我的身后,嘴角开始有些许的湿润了,我知道这是姐姐要进入状态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已经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正对着咪咪炫耀他的那根硕棍,那东西似乎比刚才更粗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刚才给抽肿了。
这家伙不停地用手掌压住龟头直到接近于地面水平了,一松手,大家伙忽悠地弹回来,抽在自己的大肚皮上。
“小子,挺会玩儿呀!一起玩儿玩儿咋样?”
“好啊!乐意奉陪!”
“我也是!乐意奉陪!”矬子也赶紧溜上前来。
我顺手把姐姐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平放在大床上。
“你们两个进来吧,给我听着,拿出你们看家的本事来,把我姐姐伺候好了,不然的话,我先打残了你们,然后再报警,搞你们强闯民宅,强奸妇女!”
“兄弟,这你就放心吧,我们作梦也没想到还有着好事儿啊!只要你不介意,我们保证把你姐姐干得舒舒坦坦的,这个我们拿手!”
两个男人跃跃欲试地凑到床边,边脱衣服边伸手在咪咪的身体上摸娑,一付色鬼脱胎的样子。
“兄弟,那我可干了!”大块头一手托起咪咪的一条大腿,一手压低自己的鸡八对准咪咪的穴口,扭脸征求我的意见,这家伙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稍一点头,那家伙的东西就像扎猛子一般地近了咪咪的身体里,咪咪自然的又是一阵阵的勾人魂魄的呻吟。
大块头这会儿可是比刚才还刚猛,杆杆长抽,次次见底,大肚皮拍打在姐姐大腿上“啪啪”作响。
矬子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床上,趴在姐姐背后,伸出舌头在姐姐的臀缝里和屁眼儿上狂舔,手也没闲着,又是摸屁股又是抓奶子的,最后,干脆抄起姐姐的一只脚,逐一地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和脚趾缝,看他如醉如痴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品尝一顿丰盛的佳肴一样。
这点儿到是和我有同好,我也是经常无缘无故地会抱住姐姐雪白、丰盈的玉足一通狂啃,把姐姐痒得喘不过气来。
“毛三儿,过来我教你一着,用你的细棍儿插插这娘们儿的后门,保证你爽!我的家伙太大了,算是没有这个福份了!”
大块头一边自己那儿过者瘾,一边没忘了关照矬子。
“不行,不能插那儿,谁也不行!”尽管咪咪已经亢奋得有点儿神志不清了,可是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挡在了自己的肛门处。
我知道姐姐是在保持着对我的承诺,她说过除了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插她的后门了,以补偿没有把处子之身给我的遗憾。
两个男人一起抬眼看着我。
矬子的那根细棍真的应该是一根后庭花开的好材料,估计姐姐会很受用。
“没关系,姐姐,你就把他当成我吧,只要你尽兴了,咱今天晚上啥规矩都没有!”
说完,我脱了裤子,把鸡八头粗鲁地插进了姐姐的嘴里,同时对着矬子使了一个眼色。
矬子性急,抄起长枪就要插入,被大块头一把拦住。
“你她妈的急啥?没看见妹妹的小屁眼儿还挺紧的吗?先用舌头给润润,再用手指慢慢地探探路,等张大一点儿了再慢慢插进去,慢慢拔出来,耐心点儿。
这女人的后门不同前面,里面没有润滑,很容易受伤的。
哎,我说兄弟,你能给找点儿雪花膏之类的东西吗?只要是女人擦脸的东西都行啊,用那东西先润滑一下可好使了。
”
大块头玩儿女人的工夫真是令我惭愧。
也是怕姐姐受伤,我赶紧到洗手间里拿出一瓶凡士林递到大块头的手上,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表示赞许。
姐姐也适时地把手拿开了,虽然闭着眼睛,眼角依然可以看出兴奋的神情,还用搭在大块头肩上的小腿蹭了蹭男人年的后背,以示嘉许。
大块头立马受宠若惊,一边更加卖力地冲击着姐姐的身体,一边示范矬子如何用凡士林润滑阴茎个菊洞。
不多功夫,矬子的长杆就顺利地捅进了姐姐的后门,反复几次后,姐姐开始还有些僵持的脸放松了,伴随着更加销魂的呻吟。
幸好矬子的身板瘦小,而且他的东西不仅细长,还很有韧性,矬子侧身紧紧地贴在咪咪的身后,搂着咪咪的两个乳房,屁股一上一下地运动,带着鸡八在咪咪的肛门里抽插着。
频率和力度都不如大块头的迅捷和刚猛,但是可以看出咪咪非常的享受这来自后门的刺激。
整个晚上,我们几个男人用不同的方式,连续不断地满足着姐姐异乎寻常高亢的欲望。
这两个男人在局子里面憋了太长的时间,现在就象是发了情的公牛和公狗,不知疲倦地把一股股的精液喷进咪咪的阴户、屁眼儿、嘴里、屁股、肚皮、大腿和脚上。
到了后来,咪咪根本就是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意识,只剩下兽性的满足,对男人的各种变态要求都是一一照作,包括:添两个男人的屁眼儿、脚趾,吞咽男人的啐液和精液,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并且强烈制止,咪咪险些喝了矬子的尿液,这小子太变态了,被我和大块头暴打了一通,以示惩戒。
这小子皮真是够厚的,没多大工夫就有蹭过来,一边哼哼一边又在咪咪的身上发泄起来。
第二天上午,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中,看见咪咪正骑在并排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的肚皮上给他们口交,她不时贪婪地把两根鸡八都插进自己的嘴里,嘴边带着一丝丝粘液。
两个男人不停地在咪咪的阴部、屁股和大腿上舔舐,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直到下午,大家都彻底的筋疲力尽了,两个男人才离开,临走,矬子硬生生地扒下咪咪的内裤揣进怀里。
再以后,两个男人频繁地到访,疯狂地在咪咪身上发泄。
大块头也没有食言,几次带来不同的女孩儿让我享用或者一起乱搞。
其中有个女孩儿确实堪称极品,据说以前是做模特儿的,身材修长,只是略微有些发福,颇有些蜂乳肥臀的仪态,正合我的口味。
女孩儿也很喜欢我,每每淫词浪语,极尽风骚之能事,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雏了。
每次淫乱之后,姐姐都对我特别的献媚,似乎要补偿什么。
我告诉她只要她快乐和满足,我什么都不在乎。
于是,姐姐就会格外卖力气地向我献殷勤,任我提出任何变态的要求,无一拒绝地满足。
两三个月以后,两个男人突然不来了,电话也没人接。
咪咪一度显得非常沮丧和不安。
我通过大块头介绍来的并且和我一直保持“交往”的女孩儿那儿打听到他们两个又犯事儿了,轮奸了几个附近中学的女学生,被严打了,判了二十五年有期,发到新疆去了。
咪咪知道后一连几天情绪异常低落,不理我也不上班。
为了解除姐姐的烦心事儿,我安排她到上海和妹妹住上一段时间,希望能够暂时缓解她的性饥渴状态。
姐姐走后,我下定决心改变自己。
通过在泰国作了两次手术加上扶助药物治疗,我阴茎的尺寸暴长了一个尺码,一点儿也不次于大块头的家伙了。
不过刚开始的几天里,下身的疼痛几乎杀了我,因为是特殊的部位,麻药的计量不能用得太大,医生几此告诉我可以提前终止手术,既可以避免进一步的疼痛,也可以保持住已经增大了的尺寸。
我硬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知道感觉这可以让姐姐满意了才停止。
阴茎的尺码确实增大了,我的体重也足足地掉了十几斤。
回到北京,又经过大概两个星期的修养和实验,我在其她的女人身上不断地验证我的超大物件儿,真的像大块头所说的,一般的女人开始都无法接受和我性交,可是一旦适应了,她们就会哭爹喊娘地向我索要,甚至愿意倒贴让我操。
一个月后,身体完全恢复了,我把姐姐接回来,姐姐的心志已经基本恢复,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惜和疼爱,给我带了很多的礼物,只是显得更加的淑女样了,整天下来只是温柔体贴地抚摸我、亲我,却一直没有做爱的意思。
我也故意没有提起,也没有过份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晚上,姐姐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不停地给我讲她在上海的见闻和妹妹的日常生活,显得很愉快。
咪咪没有像以前那样穿那些性感的衣饰。
晚饭之后,趁姐姐洗碗的时候,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开始抚摸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姐姐的身体先是一振,然后就微笑着认我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我慢慢解开姐姐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将还不算太硬的阴茎伸进她稍稍叉开的两腿之间。
渐渐地,姐姐好像开始感觉到了她两腿子间的变化,有意无意地夹紧两腿,没多大功夫,我的鸡八便暴涨起来,紧密地和姐姐的私处接合一起,龟头已经顶到了洗碗池。
咪咪呼吸急促起来,两腿夹得更紧,屁股往后直顶,几次欲低头看自己的跨下都被我粗暴地制止了。
又过了一会儿,姐姐的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在我的怀里,开始发出那熟悉的、预约的呻吟声。
我适时地抱起姐姐,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抛在床上。
“骚货姐姐,看看弟弟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了?”
我两手叉在腰间,竭力地向前挺出小腹,我那巨无霸一般的阴茎像一根旗杆似地耸立在空中。
咪咪翻过身,党她看见我下体的变化的时候,惊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一双原本充满柔情的美目突然间射出了火焰,死死地盯在我的下体。
“咋样啊,小骚货,想不想尝尝我的这根大香肠啊?”
我得意地用手拨弄着翘立的巨棒,跪倒床边,把鸡巴伸到咪咪的眼前,像那天大块头戏弄姐姐那样用龟头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咪咪的眼睛瞪得象牛铃一般,看看我的巨棒又看看我的眼睛,握住两粒卵子的手颤抖着。
我把自己心里历程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姐姐听了,略微夸大了一些手术的危险性以表现自己的阳刚气概。
咪咪听过之后愣愣地蹲了很久,然后安静地坐回了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一口一口深深地吸着,手还在抖,脸色却非常的平和。
我跪在她的身前,托起她的下颏,姐姐的柔和而坚毅的目光也扫视着我的面庞。
“弟弟,姐姐今天很累了,你先回去吧,让姐姐好好休息几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好好想想。
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悄悄离开的,就给姐姐几天时间,好吗?”咪咪无比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嘴唇,那神情是我很少见过的,好像是妈妈一样的感觉,但是可以感觉到姐姐很坚定。
我茫然而又无奈地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在门口我正想和姐姐再多说几句话,姐姐的手按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轻轻地摇摇头,眼里带着温柔清澈的光芒。
门在我的身后轻轻地关上了。
一连几天姐姐都没有找我,我的电话她也不接,敲她的门也不开,只有晚上透出窗户的灯光让我能够感觉到姐姐的存在。
因为一个项目的原因,我出差去了南京,临行前,我把一封信从门缝塞进了姐姐的屋子,并在门外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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