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奸的女人们 啊用力点好棒好大粗bl – 女娲之爱

被强奸的女人们 啊用力点好棒好大粗bl

[与秋白夫妻的交往历程](全)

(实录)与秋白夫妻的交往历程                (一)  「你好!我与爱人看了你的寻找G点和听床文章,感受很深……谢谢你!我 们也在广东。
可以用Q聊吗?65758XXXX。
」  看着短消息里出现的这样一则短信,我感到了一种被理解与认同后的欣慰。
 没多想,我加了这位同在南国的朋友。
好友列表里于是多了一位名叫「秋白」的 小图示。
  「你好!」秋白发出了问候。
  「你好!」我发出一个表示「握手」的小图示。
  几句寒暄后,我们都作了自我介绍。
Q资料里标明,「秋白」38岁,在与 我只隔三小时车程的另一城市──珠海。
秋,是他的姓的谐音(因年长我一岁, 我在此后的聊天里,就叫他「秋哥」)。
  与我一样,秋哥也是公务员,而且都是十多年前「南漂」到广东并安家落户 的。
「白」是他爱人名字中的一个字(在此后的聊天里,我称她为白姐);白姐 在北京一所高校设在珠海的分校里任教。
秋白这个Q号,是他们夫妻俩合用的。
 
  「我和妻子都很喜欢你写的。
」秋哥自然地将话题转到我所发的那几篇帖子 内容上……  秋哥很坦诚,也很善谈,我们聊了很久。
我们都为两个初次接触的男人在Q 上能聊这么久感到意外与难得。
  「再聊十分钟吧,快一点了。
」老母亲已经打来几次催吃午饭的电话了。
面 对谈兴正浓的秋哥,我建议最后十分钟。
  秋哥道了声抱歉,然后让我赶紧回去,并约定晚上有空再聊。
「我爱人晚上 在家,我也让她和你聊聊。
」  秋哥临别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怦然心动……  Q上的聊天记录将我与秋哥的第一次聊天,定格在2007年5月18日。
 几天来,我与秋白夫妻在Q上的交往逐步升温。
秋白夫妻的真诚尤其是白姐的善 解人意,让与妻两地分居的我感受到了别样的温馨与沟通的快乐。
  征得秋白夫妻的同意,从今天起,我将记录下我与他们的交往进程。
我并不 奢望别的,只是希望这种记录,能给秋哥、白姐夫妻及我本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若干年后,当我们重翻这一章时,我们也许会由衷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哦,那 曾经的一切,竟是如此温馨而美好……  秋哥、白姐,你们看到小弟写下的第一节了吗?
                (二)  5月18日晚,与同事吃完饭,回到家还不到9点。
打开Q,秋白不在线。
 我用小图示献上一杯茶作为问候,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秋白还没回复。
估计他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也就没抱什么指望。
 但依然让Q挂着,反正也不会太早休息,或许能等来秋白吧!  边浏览着当天的报纸,边等待,期盼秋白如约而至。
  用Q已好几年了,有过许多次等待,但这个夜晚的等待却显得如此漫长…… 
  10:24,伴着一阵「滴滴」的提示音,一行字跃入眼帘:「还在吗?」 
  「你好!」努力控制住快乐的心情,飞快送出一个笑脸和问候。
  「抱歉让你久等了。
」秋哥礼貌地解释着。
原来他爱人参加分校组织的一个 公益活动,结束得比较晚,秋哥是去大学园区接她了。
  聊了一会,我始终没提他爱人和请他爱人来聊之类的话题。
一是不想过于唐 突,另就是希望秋哥能自己想起中午临别时说的那句话:「说不定她也愿意和你 聊。
」  「她冲完凉(在广东,洗澡一般被称作『冲凉』)了,你和我爱人聊聊。
我 去冲凉。
」终于,秋哥打出了这句我期盼已久的话。
  「你好!追忆似水年华。
」伴着一个笑意盈盈的小图示,秋哥的爱人送出一 行字。
  没想到她的第一句问候竟然是这样的!好细心的女人!一下子,我感觉与她 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初次聊天时的那种谨慎、试探和局促几乎立即消失了,代之 而起的,是欣慰与轻松。
  话题从我在吧里注册的名字「追忆似水年华」还是谈起。
这是法国作家马赛 尔?普鲁斯特一部长篇小说的中文译名,学生时代为赶时髦,我粗略读过。
令我 吃惊的是,白在大学时也读过这部极其晦涩难懂的小说,而且显然比我理解的要 深。
随着相关话题的展开,我发现,如果再就这部小说聊下去,我对于这部小说 的浮浅认识很可能会不够用(当真应了那句古语:书到用时方恨少。
惭愧)。
 
  「我们换个名字吧,应该是你叫追忆似水年华。
」我借这个小玩笑想岔开话 题。
  「为什么?」  「你对这部小说的见解这样好,我觉得这个名字更应该归你用。
」我解释。
 
  聪明的白一下子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一行字快速跳了出来:「你呀,太老 实了。
我可是照着网上那些介绍和评论文字在跟你谈这部小说呢!那么难读的小 说,我才不会读呢!」白姐真是善解人意!她用这句话巧妙地给我递了个台阶。
 
  没想到与她的第一次聊天,气氛竟是如此自然、愉快。
其间,秋哥已经冲完 凉了,不时与白轮换着与我聊天,弄得我需不时调整语气、称呼及聊天内容,但 心,却一直愉快着,甚至有一种非常幸运的被「宠」的感觉。
  在我第N次打出「嫂夫人」的称呼后,秋哥的爱人开始抗议了:「别总叫嫂 夫人了,我可不想那么老哟!」  我尴尬地「呵呵」两声,然后问该叫什么合适。
  「你自己想呀……」  「我叫你爱人秋哥,就叫你白姐吧!」  「我可比你小一岁哟,叫姐我可占便宜了,白捡了一个弟弟。
嘻嘻。
」真是 很难描述当时我的心情,白姐的这句话让我倍感温馨与甜蜜……  在接下来的聊天中,秋哥、白姐都没有提我在吧里发的那几篇文字,我自然 也不主动提,更没有提出看照片或开视频的请求──虽然我很想那样。
我们三个 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只是聊着天,让沟通与了解在一来一往的文字里传递着,让 彼此的好感在寂静的深夜里弥散着……  时间过得真快!12:15分,与秋白夫妻的第一次聊天,在我的依依不舍 中暂告一段落。
就在我打出「晚安」两字后,鬼使神差般,我的手竟无法控制地 打出了一串数位:「1392XXXXXXX」发送后没等秋白回复,就逃也般 快速关上了QQ,在惴惴不安中猜想着秋哥和白姐看到这个号码后的反应…… 

                (三)  5月19日上午,在外参加一个活动时,手机收到一条只有「早晨好」三个 字的短信。
号码虽然陌生,但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秋白发来的,但到底是秋哥还 是白姐呢?打个电话过去固然立即可以知道答案,但显然过于唐突和不礼貌。
于 是也回了三个字:「早晨好!」  由于白天一直在外面忙着工作上的事,晚上8点多才回到家。
匆匆打开Q, 秋白没有留言。
说不清为什么,竟然产生了些许失落。
翻看着昨晚与秋白夫妻的 聊天记录,回味着当时的感觉,等待着秋白的出现。
顺手点开IP138地址查 询网,输入那个陌生号码,确认是来自珠海的。
但到底是秋哥还是白姐呢? 
  9点,秋白还是没有出现。
发个信息吧!  「秋哥白姐晚上好!在吗?」  「你好!正回。
」本想通过回信,能判断出是秋哥还是白姐,但「秋白」似 乎是故意跟我捉迷藏,就是不提供可资判断的线索。
  终于,秋白上线了!  送出「秋哥好」后,「秋白」送来一个捂着嘴笑的小图示。
  是白姐!那个意味深长的小笑脸明白无误地告诉我。
  确实是白姐,而且那个陌生的号码,也是白姐的!秋哥与朋友在外吃饭,估 计又得宵个夜什么的。
「可能回来得很晚。
」白姐说。
  再次怦然心动。
  然后就聊,话题很广。
两个人打字都很快,对彼此信息的回复非常及时,几 乎没有间隔。
白姐似乎与我也一样,故意不去触及那些敏感的话题。
毕竟,才是 第二次聊天。
就我而言,觉得秋哥不在的时候,更应该对白姐尊重有加,不该想 别的。
  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小时左右。
与白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虽然初识,甚至 连彼此的照片也没见过,但就像许久没交流过的朋友一样。
我觉得这样很好,大 家很轻松,不去刻意选择什么话题,心情如流水,流到哪儿,是哪儿。
「行到水 穷处,坐看云起时」,正可以作为此时的聊天意境。
  「爱人在天津还好吧?」终于,白姐谈到了我爱人。
  于是话题围绕我爱人展开。
白姐以其女人特有的细腻和敏感,甚至从我写的 那几篇与爱人亲热的贴中,大致说出了我爱人的性格。
  「你们真有意思,你很不错哟!嘻嘻!」谈了一会我那几篇贴中的内容,白 姐捂着嘴笑了,有些暧昧。
  一时不知该怎样回,发过去一个羞涩的脸。
  此时,真想提议白姐打开视频,但考虑到秋哥不在,我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 念头。
  随后,白姐提出想看看我爱人的照片。
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就传了几幅妻 子的生活照。
  一番围绕我妻子照片的评价结束后,白姐打出了一行字。
现在想来,与秋白 夫妻那种温馨关系的升温,确实与这句话有关。
  「她不在家,弟弟你可受苦了。
白姐理解你……」伴着一个羞涩的小图示。
 
  心,一下子热了……  随后,再自然不过,我与白姐互传了彼此的照片,还有秋哥的照片──照片 中的秋哥稍微有点瘦,文质彬彬,特别是头发,梳得非常讲究。
  照片中的白姐,是那种需要认真凝视才能发现其美的女人。
这种美,不是漂 亮,而是一种味道,一种成熟的韵味,这种韵味由于其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书卷气 和淡淡的忧郁,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  照片传完了,谁也没说话。
几分钟前还你来我往、妙语连珠的对话框,突 然悄无声息。
  静默,长时间的静默……  「?????」白姐发来一串问号。
  「!!!!!!!!」我送去一串感叹号。
  一个羞涩的小图示,飘然而至。
  「白姐……」  「嗯……」  「我在看你……」  「我也在……」  「看你的眼睛……」  「看你嘴角的微笑……」  「你的眼睛诉说着南国之夜的韵味……」  「你的微笑让我迷失在夜的眼里……」  ……  「白姐,秋哥快回来了……」狠着心,我停止了这种迷醉的表白,将自己、 也将白姐拉回现实。
我知道,我必须主动停止这种倾诉,因为我想到了秋哥。
虽 然我渴望这种温馨的心灵对话永远持续下去。
  白姐投来羞涩的一笑。
  我与白姐像是刚从一场甜美的梦中醒来,慢慢地调整着情绪,聊着彼此的工 作,小心地绕开刚才的话题。
  时间,指向了11:50。
  秋哥还没回来。
  「秋哥会看到我们的聊天记录吧!」我试探着问,希望白姐能读懂我的暗示 把聊天记录删了,因为我不想让秋哥觉得我背着他与白姐这样。
  「没关系,让他看。
谁让他介绍我们认识的呀!嘻嘻。
」白姐传来一个俏皮 的小图示。
  又聊了一会,互道晚安。
5月19的迷醉之夜终于落下帷幕……  明天,明天的明天……与秋哥、白姐会是怎样的呢?  刚躺上床,手机传来白姐的信息:「好好睡觉,可不许胡思乱想哟!」 
  「你也是。
」会心一笑后,将白姐的信息原文回复过去。
                (四)  5月20日是周日,难得的完全由自己支配的自由时间。
  上Q,秋白在线。
送去一个笑脸,秋白端来一杯香茗。
  「正在看你们的聊天记录。
爱人回校了。
」秋哥的这句话让我隐隐感动不安 与歉疚。
  短暂的沉默后,秋哥显然是觉察到了我的不安,实时发来一句话打消了我的 顾虑:「你的照片很不错呀!爱人对你印象很好。
昨晚我们很好……」  心里宽慰了许多。
而且我知道秋哥说的「昨晚我们很好」意味着什么。
浮想 联翩……  随后与秋哥的聊天变得异常轻松。
  聊起『夫妻吧』,秋哥说接触『夫妻吧』大半年来,他们的夫妻生活改变了 许多,变得更有情趣和热情了,十多年夫妻生活所带来的感觉迟钝与热情消褪被 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夫妻幸福,由此被赋予了全新的感 受和境界。
  特别是白姐,再也不会羞于展示内心的渴望;相反,她大胆地表达着自己对 于性、对于心仪男人的所有渴望与幻想,而她在以前对这一切都是难以启齿的, 即使是对夫妻间正常性的表达,也是相对被动的。
  「『夫妻吧』为我们渐渐冷却的夫妻生活开启了一个新天地。
她像换了一个 人。
」秋哥由衷地感慨着,沉浸在这种苏醒的性福中。
我从秋哥的叙述中深切地 感受到了他们的快乐与幸福。
  周日的这个上午,两个尚未谋过面、只是见过彼此照片的男人,坦诚而自由 地讨论着幸福与彼此的感受。
而我,在所有的顾虑被打消后,毫无掩饰地向秋哥 表达了对白姐的喜爱。
  「秋哥,让我们一起用心呵护白姐,快乐着她的快乐吧!」我真诚地说。
 
  「会的,我们会很好的。
」再一次怦然心动……  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到了这份上,也就意味着可以无话不说了。
我建议打 开视频,用语音聊。
秋哥同意了。
  视频中的秋哥,比照片中的感觉更显稳重。
说话很有条理,富有亲和力的笑 容始终挂在脸上。
  秋哥说起他们的两次交友经过。
第一次是今年3月在东莞(离珠海两个小时 左右车程的一个城市)。
3月中旬的一个双休日,他们从珠海开车到东莞与另一 对相会。
  由于是语音,有些具体情节,秋哥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用口说出来,便改为 打字。
伴着秋哥时而语音、时而文字的回忆,我身体的某些部位不可遏制地发生 着某些变化……  我将对话框最小化,打开白姐的照片并全屏显示,一个被放大的白姐照片 和被放大的韵味,伴着秋哥的轻声叙述,充盈着我的脑海,充盈着我的思绪…… 3月中旬的那个周六之夜,白姐该是怎样的曼妙无边!  秋哥在视频中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有点坏地笑着说:「不说了,再说就 是折磨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建议暂时关了视频。
  秋哥白姐的第二次,是刚刚过去的「五一」长假,在湛江。
另一对在中山市 的夫妻开车到湛江与秋哥、白姐见面。
但这次并不成功,因为白姐见了面后,才 发现那位在视频和聊天中表现还过得去的先生事实上是个说话相当粗俗、喜欢 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
秋哥虽然蛮喜欢那位太太,但尊重白姐的意愿,四个人一 起吃了个饭,就各自自驾车游去了。
  我也向秋哥简单介绍了我在这方面的经历:一次是与广州的一对夫妻朋友, 很成功;另一次是与湖南的一对,但并没往更深处发展,原因很简单:这对比我 小了近十岁的夫妻朋友并没有形成共识,妻子完全是为了迎合年轻丈夫的新奇尝 试而勉强同意见面的。
  见面后,我实在无法面对这位年轻妻子那种幽怨、委屈与无助的神情,也不 希望由于她先生这一过于仓促、草率的决定而对他们的未来感情产生裂痕,便在 见面后谈了我的看法,建议他慎重考虑,不能为图一时之快而让妻子对他的爱产 生怀疑。
  我的这两次经历,爱人均不知情。
我坦诚地向秋哥表示:远在天津的爱人目 前尚无接受这种交友方式的可能性。
  秋哥豁达地表示,如果我与他们能进一步发展,他并不介意我爱人的缺席: 「你白姐对你非常有好感,只要她愿意,我就能接受;只要她快乐,我也会感到 快乐。
」  秋哥的这种表达,让我深受感动。
可能是出于一种心理补偿吧,我传了几幅 我与爱人亲热时的自拍图片;在得到秋哥的连声赞美后,我甚至将我与爱人以前 自拍的一段隐私录像,在视频中给秋哥放了……  看着录像中我与爱人的缠绵,秋哥立时兴奋了。
对话框里传来一双紧握的 双手,我也发过去握手的小图示。
为了对于快乐的追求,为了我们将会共同用心 呵护的女人──白姐,两个男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12点多了,聊天结束,我立即给白姐发去信息:「亲爱的,我与秋哥一个 上午都在说着你……」我知道,经历了这几次聊天后,白姐是会接受这种亲昵的 称呼的。
  白姐回信息了,是意味深长的一个字和一串省略号:「嗯……」
                (五)  5月19日午饭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起床后一看手机,连叫不好,原来就 在我午休的这段时间里,白姐给我发来了好几个缠绵的信息。
  再怎么回复,都已经无法表达白姐这几个信息对我产生的温情触动了。
几乎 没有多想,我拨通了白姐的电话。
  第一次打白姐的电话,就要听到她的声音了,心底里的那份紧张与兴奋,无 异于第一次与心仪的女子约会。
  电话通了!听筒里传来一声轻柔的问候。
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声,柔柔中带着 某种撩人的磁性,让人心里软软的。
  白姐故作生气地问我与秋哥上午怎么说她的?我让她回家后看聊天记录,但 白姐一定要我在电话里复述给她听,于是我努力地回忆上午和秋哥所谈的内容, 有选择地说给白姐听。
白姐不时发出好听的「咯咯」笑声,时而以一句「坏蛋」 的笑骂声传递着她的害羞与快乐……  「好呀,两个大男人,还视频,也不害臊哟!」得知我与秋哥视频后,白姐 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能感觉到,白姐对此感到很开心。
  我没有说在视频里让秋哥看我与爱人录像的事。
  电话里谈了近半个小时,因白姐办公室里来了人,与白姐的第一次通话暂告 一段落。
  晚上早早就上了Q,秋哥、白姐都在。
我们打开了视频。
由于有了前几次聊 天的基础,特别是由于秋哥对我的接受,我们三个人的聊天变得异常轻松自在。
 我们一直开着视频。
白姐时而忙着家务,时而走过来看我与秋哥聊,并不时插上 几句。
一种绞织着多种情感因素的氛围,就这样在我们三个人中间悄悄弥漫着, 让独身一人的我倍感温暖、温馨……  白姐忙完了家务,来到计算机旁,作出要把秋哥从计算机旁挤走的亲昵动作。
秋 哥站起身,冲着我将双手优雅地一摊,作出「无奈」的样子,离开了计算机。
 
  当秋哥再次回到白姐的身旁时,我与白姐正在聊着我们共同喜欢的歌星:王 菲。
秋哥立时来了兴致,用语音告诉我,白姐的歌唱得特别好。
我也立即来了兴 致,希望白姐唱几首。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X白女士为我们献上一首《流年》!」秋 哥手舞足蹈地「报幕」。
秋哥真会「点歌」,一上来就是我喜欢的歌。
  我对着视频,笑着鼓掌。
  白姐很大方,很快从一个音乐网站里找出伴奏。
舒缓、忧郁的前奏后,白姐 轻启朱唇: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 后眉一皱头一点……」  伴着悠扬的韵律和白姐好听的歌喉,我们的三人世界里立即被一种淡淡的忧 伤和纯净的幽情所弥漫。
秋哥站在白姐身后,两只手保持着刚才握手的姿态,静 静地欣赏着视频中的爱人,痴迷而自豪。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 月的晴天闪了电……」  多美的歌词!似乎是为此时此刻的我们三人而写,歌中所演绎的意境与这个 静寂南国之夜的情境,竟然是如此契合。
我沉迷于白姐的歌声里,恍如梦境…… 
  一曲唱完,听着掌声和我由衷的赞美,白姐白暂的脸上一片绯红。
在我们的 强烈要求下,白姐又为我们唱了好几首王菲的歌。
当然,白姐在唱了又唱后,少 不了也要我与秋哥去唱。
  秋哥的嗓子……怎么说呢,嗓子不好也就罢了,关键是这老兄没什么乐感, 自得其乐地在视频前摇头摆脑,将一首《北国之春》糟蹋得不成样子。
  一曲唱完,白姐笑弯了腰,我拼命忍着不笑,努力做出认真倾听的严肃神情 (那是被笑憋的!),同时在脑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些合适的词去赞美秋哥。
 
  可还没等我出口,笑得快直不起腰的白姐就警告我:「你要实事求是评价, 不许拍他的马屁!」  终于,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快速打出一行字:「秋哥,咱给你一毛钱买 糖吃去,您先休息一会,行不?」  秋哥和白姐看了这句话,开心地笑了,白姐笑得快站立不住了,俯在秋哥的 肩膀上。
秋哥顺势将白姐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头俯在白姐的脸上,堵住白姐的 嘴,嘴里嘟嚷着:「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我全身燥热……  白姐挣扎着从秋哥的腿上站起来,连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边用眼神示意秋 哥看我。
秋哥抱歉地坐正身子对我笑笑。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放出刘欢《丁香花》的伴奏带,开始轻轻吟唱。
白姐跟 着旋律,也轻轻地跟着唱起来……  夜色如水,静静地从窗帘上划过……  夜深了,秋哥建议改天再聊。
我恋恋不舍地打出「晚安」两个字,然后盯着 视频中的这对快乐夫妻,刚好与白姐的眼神相遇,白姐赧然一笑,向我挥挥手, 道别……
                (六)  感谢各位朋友的关注与支持,感谢秋白夫妻的信任与鼓励。
特别是白姐,用 女人特有的细腻,常常在我帖子发出后,指出哪些地方可以更简略些,哪些地方 可以更为细致些。
  毕竟是记忆力大不如前了,对于我记得的,我当然是写多些,而对于记忆模 糊的,我就只好简而化之。
好在有聊天记录和存在手机里的信息为据,不管简也 好、略也好,基本上可以确保所写与事实无多大差距。
记忆虽然不太可靠,但有 聊天和信息记录为依据的「记忆」,还是比单纯的回忆可靠多了。
  之所以用五篇帖子近八千字的篇幅详细回叙过去几天的交往经历,是由于这 几天对我与秋白夫妇的关系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以『夫妻吧』为媒、以秋白 夫妻喜欢的我的那几篇小文为媒,秋白夫妻与我从普通的「坛友」到聊友,再到 彼此欣赏、几乎无话不谈的朋友,其速也快,其情也真。
  我承认,这中间确实有性的因素;但我想,如果仅仅是性,我与秋白夫妻的 关系是不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亲密无间的。
  回读已发出来的五个帖子,我发现前后出现了三个「怦然心动」这个词。
细 想起来,在与秋白夫妻认识的这短短几天里,导致我「怦然心动」的情形,确实 可以看作我们三人关系中的标志性阶段:  当秋哥说白姐「说不定也愿意和我聊天」时,我知道秋哥是希望我与白姐聊 天的,因而给了我某种憧憬与信心,这是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动」;  第二次,是白姐说秋哥在外面有应酬、可能很晚回来后,我怦然心动了,因 为这给了我与白姐第一次单独聊天的机会,正是这个夜晚,我与白姐互传了照片 并彼此动情凝视;  第三次,是当我说出「秋哥,让我们一起用心地呵护白姐,快乐着她的快乐 吧」这句话时,秋哥以「会的,我们会很好的」这句话响应──在立即领会了其 背后所蕴含的深义后,我岂能不「怦然心动」!  尤其是19号晚的视频聊天后,我与秋白夫妻的关系进入到一个新的境界, 那一晚,真是温情似水!此后的几天里,我与白姐短信不断,互诉衷肠,缠绵悱 恻;特别是我和白姐都迷上了通过手机互发刚拍的实时照片,然后附上一句:亲 爱的,我正在做什么什么。
而只要在Q上,不管秋哥在还是白姐在,或者他们都 在,我们都能敞开心扉愉快地交流着所有的问题和看法。
  至于秋哥,我想应该是最「实际」的快乐「收获者」:白姐与我产生那样的 缠绵情思后,针对我及我们三人的性幻想愈加丰富而大胆,秋哥与白姐这几天的 夫妻生活因此愈加频繁而和谐。
一次聊天时,秋哥竟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抱 怨」道:你白姐疯了,再这样下去我身体真吃不消了。
  我用心经营着这来之不易的三人世界,用心享受着这个弥漫着纯美幽思和快 乐情趣的过程。
结果,现在已经并不是重要的了,那必然指向结果的过程,才是 持续快乐的源泉。
我喜欢每天沉浸在与白姐的短信互动中,喜欢迷醉于秋哥与白 姐共同在Q中营造的温馨氛围。
他们快乐,我也快乐,我快乐着他们的快乐,我 欣赏着他们的快乐……  就以这个帖子作为过去几天的一个小结吧!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将适时记录 下与秋白夫妇的交往历程,为秋哥,为白姐,也是我为自己,留下这段难得的记 忆。
  是的,年华似水,快乐中的人们怎么也不想就让这温情之水白白流走而不留 下一丝痕迹的。
就如白姐在给我的一则短信中所说:「亲爱的,每个幽思绵绵的 时刻,我都期盼着那似水年华悄悄流进我的心泉。

                (七)  5月26日(周六),与秋白夫妇认识后的第二个双休日。
碰巧晚上都没有 应酬,白姐发信息给我:「晚上早点来。
」  8点多,打开Q,连上视频。
白姐身着一件素雅的睡衣,刚洗过的秀发随意 地散披在肩上,端庄里透着妩媚,笑容里满是婉约。
秋哥正在追看央视一套的连 续剧《51号后站》,就让白姐和我先聊着。
  但白姐还是喊他过来跟我打个招呼。
秋哥趿着拖鞋、捧着杯茶走到视频前, 笑着跟我打招呼。
临走的时候还回头冲我做了个「V」的手势。
白姐看了,笑着 在秋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秋哥装作很痛的样子,跑回客厅继续看他的电 视。
  我和白姐相视一笑。
我从内心感激秋哥为我和白姐创造的宽松聊天环境。
几 天来,只要在Q上,基本上是我和白姐聊,秋哥主要在一旁看着,或在一部手提 计算机上忙着自己的事。
  语音都开着,但白姐还是喜欢用文字。
我也喜欢,白姐的文字总是那样隽永 清秀、含情脉脉,事后翻看彼此的聊天记录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很容易把人带回 当时聊天的情境。
  话题从秋哥喜欢追连续剧的爱好开始。
白姐抱怨他总看得很晚,担心他身体 吃不消。
我就势把秋哥前几天说的「你白姐疯了,再这样下去,我身体真吃不消 了」这句话复制过去,并开玩笑说:「白姐你成了秋哥另一个连续剧,两个连续 剧一起喜欢,秋哥会更吃不消了。
」  白姐捂着嘴「咯咯」笑着,不停地用小锤子敲我的脑袋,好看的脸上立时绯 红一片。
  「都是你……」白姐打出这三个字。
  我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快乐与欣慰如潮般涌起。
我静静凝视着白姐, 白姐也停止打字,静静地与我对视,红润的上唇被咬出一个小小的白点…… 
  与白姐视频时,我们经常这样无声地凝视着对方,只是用眼神交流,让眼神 把千言万语传递给彼此。
时空静寂无声,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欲说还休总关情。
  时间再次凝固。
我的心里慢慢升腾着缕缕幸福的情丝和温馨的期待。
不知何 时,白姐的一缕秀发被她咬到了唇边,一只手轻轻覆压在睡衣的领口下,刚好盖 住了那颗红色的鸡心玉石……这一幕,该是怎样一种风情万种的心灵倾诉! 
  静寂被秋哥打破。
可能是两集间的广告时间吧,秋哥从客厅走过来,悄无声 息地出现在白姐身后。
秋哥显然从我们的静默中觉察出了什么,两只手落在白姐 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着,同时低下头吻着白姐的头发。
  白姐从沉思默想中醒来,对我投来赧然一笑,回过头,仰着脸,迎住秋哥的 嘴唇……  我痴痴地看着,看着他们的吻……身体不可遏制地起着某种反应。
  周五的晚上,他们也在视频中当着我的面有过一些亲昵举动,但很短暂,今 晚,他们的吻很长很长。
边吻着,秋哥的一只手就伸到了白姐的胸前,顺着领口 往里滑动。
透过被撑开的睡衣空隙,我看到了白姐一片白暂的肌肤……  潮水般,我的感觉汹涌而起,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激吻中的白姐不时发出那种让人感觉酥软的声音……  秋哥的动作越来越大,已完全探进白姐睡衣里的手用力揉搓着……白姐的胸 前如起了波涛,时起时伏……  视频中,白姐靠在座椅上,身体向后仰着、仰着,只看见白姐半翻开的睡衣 和她那如瀑般的秀发。
  白姐的声音终于由小而大,通过语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于是,白姐乳燕 般的昵喃呻唤,轻柔而热烈地进入我的耳朵、我的全身,伴着视频中能见到的一 切,煽动起我的全部情绪……  此情此景,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秋哥将头从下面抬起,回头对着视频中的我,幸福而不好意 思地笑着。
秋哥的嘴唇潮湿着,泛着油油的光泽。
  「你等着,我和你白姐到卧室去办事。
」秋哥嘴里咕噜着。
  这是我用Q几年来,听到的最「残忍」的一句话。
  秋哥费力地抱起已经瘫软的白姐,站起身,背对着视频,向几步之外的门口 走去。
白姐的秀发完全自由地垂下来。
我眼不眨地盯着白姐,希望白姐此时能抬 起头看我一眼。
就在他们快消失在门口时,白姐,迷醉中的白姐,抬起头,对着 计算机望过来,一只手,轻轻向我挥了挥……  那一刻,我也醉了。
  秋哥抱着白姐,消失在视频中。
我与那只还留着白姐体温的座椅孤独相对。
 座椅是猩红色的小转椅。
那深深的猩红,一如我的心情,热烈而落寞。
  几分钟过去,就在我努力让汹涌的热潮消退之时,电话响了!  是白姐!!  正与秋哥热情燃烧中的白姐打来的这个电话,让我的感觉再次泛滥如海…… 

                (八)  26日晚与秋白夫妻的视频及他们亲热时的电话,让我们三人的关系基本达 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几天来,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享受着被白姐牵挂的感 觉。
尤其是想到自己已成了秋哥、白姐夫妻生活的重要「催情剂」(白姐短信里 这样说我)时,那种喜悦与欣慰实难言表。
  手机里还保存着27日上午白姐给我发的信息:「亲爱的,因为你,我们又 在经历着一个春情荡漾的季节。
你会赶在洪水来临之前与我们共沐春雨吗?」 
  我一时没弄清白姐说的「洪水」是什么意思,白姐就又发来信息笑我:「笨 笨笨,还大男人呢,洪水就是女人的那个呀!」终于明白:白姐红朋友来了。
白 姐,温柔、热情的白姐,你总能用这些小小的可爱的暗示,调动着人的情绪,让 人沉浸在那无尽的遐想中……  但秋哥就有点不「厚道」了。
前天(5月28日)上午与他聊天时,秋哥故 意复制出我在上篇(之七)里写的那句话:「这是我用Q几年来,听到的最『残 忍』的一句话」,然后打出一行字:「兄弟,对不住了,先折磨折磨你,不能好 事全让你占了。
哈!」然后是一串捂着嘴笑的小图示,很坏的笑,很得意的笑, 很哥们的笑。
  就是在这次聊天中,秋哥向我发出了正式邀请:「周末来珠海吧,你白姐想 见你。
」  再次怦然心动。
虽然我早已知道这样的见面注定会来到,但没想到会如此快 而自然。
珠海,我熟悉的珠海,我又要去呼吸你温馨的海风了……  但我还是立即就想到了白姐所说的「洪水」。
于是,我故作不解地地打出一 行语意双关的话:「白姐有例假吗?」  「例假?周末,跟放不放假有什么关系?」  旋即,秋哥明白了我说的意思:「好呀,这她都告诉你了。
她怎么什么都跟 你说!我可要吃醋了。
」秋哥开着玩笑。
  「她就放几天假,假期前后那段时间她都非常喜欢会见客人。
」秋哥一语双 关地打消了我的顾虑。
  知道了白姐这点生理上的小秘密,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暖流。
  随后与秋哥预想了许多见面后的事。
在这个春意融融的南国炎夏的上午,两 个男人为了一场激荡生命热情的盛宴,为了一个女人的快乐,谈了很久、很多。
 
  晚上与哥们吃饭的时候,借着些许酒意,我忍不住发了信息给白姐:「亲爱 的,想见你和秋哥,就这个周末。
」  「来吧,亲爱的,我要用洪水淹没你……」  接下来是连续的短信缠绵……在饭桌边不停收发信息的我,连着被愤怒不已 的哥们罚了好几杯酒;罪名是:心不在焉。
  人还未至,我已经被白姐那热情的洪水淹没了。
                (九)  6月2日,一场透雨后,空气清新了许多,持续多日的炎热稍转清凉。
前一 天晚上与秋白夫妇聊了很久,近凌晨两点才睡,于是互相约定美美地睡个懒觉, 下午珠海见。
  午饭后去屈臣氏,为白姐选购了一瓶香奈尔香水,为秋哥选了一个领带夹, 然后向着珠海,出发。
  雨后的广珠西线高速纤尘未染,路上车并不多。
轻踩油门,车子以110公 里时速畅快前行。
细心的白姐发来短息:「别急,注意安全,等你。
」车窗外的 绿化隔离带迅速向后退去,心儿,急速向珠海奔驰。
  4:40分,车子已行驶在繁花似锦的情侣路上。
打开车窗,贪婪地呼吸着 几十米外吹来的清新海风,惬意与轻松涌上心头。
  到珠海比预计少用了二十分钟,离我们约定在XX酒店见面的时间还有近四 十分钟。
此时,秋哥和白姐应该在开车来的路上了。
  我来到酒店,停好车,来到大堂。
既希望在大堂里一眼就看到秋哥和白姐, 又希望在我安顿好房间后才看到白姐挽着秋哥的胳膊向我款款走来。
  还好,大堂里没有我熟悉的秋哥和白姐。
赶紧订好客房,在酒店一侧的吧台 里坐下,给白姐发了一个信息:「亲爱的,到了。
」然后静静地看着酒店的旋转 门,等待那个美妙的时刻。
  「有点堵车,可能稍迟点。
」白姐很快回信。
  6点刚过,旋转门里出现了我熟悉的面孔。
先是秋哥,然后是白姐。
白姐因 避让一个从旋转门出去的男人,差点被旋转门卡住手提包,显得有点慌乱。
虽然 没有预想中白姐挽着秋哥胳膊的理想化镜头出现,但这小小的插曲却让我愉快地 笑出了声。
  秋哥抬眼四处看着,白姐低着头紧跟在他身后,我无法看清白姐的脸,只看 到秋哥身后不时闪现出绿色的裙襬。
我从吧台走出来,老远地挥手:「秋哥,在 这!」  可能声音大了点,引得我前面的几个客人回头看我。
我快步绕过他们,出现 在秋哥面前。
  握手,用力地握手。
  白姐依然紧跟在秋哥身后,小鸟依人般。
我这才发现,白姐戴了副浅灰色的 太阳镜,刚好遮住了小半个脸,我只能透过镜片,隐约看到白姐长长的睫毛在镜 片后对着我眨闪。
  秋哥回头看着白姐笑着说:「你,要不要也握一下手?」白姐低着头笑着, 推了一下秋哥的胳膊,没伸出手,而是送来一句礼貌而温暖的问候:「你好!」 
  寒暄过后,我提议先上房间洗个脸渴杯茶什么的,然后再找地方吃饭。
秋哥 回头看白姐,白姐点头同意。
  进电梯,5楼停。
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我们的房间,到了。
  开门,关门,插匙取电,开灯。
我们三人的世界一下子亮堂起来。
  这是一个商务套房。
紧挨着卫生间的外间,是一个摆放着茶几和一圈沙发的 小会客室;穿过一道拱形的装饰门,是卧室,一张硕大的圆形卧床几乎占据了卧 室的一半面积,上面铺着雪白的床罩,床头处整齐地码放着两个双人枕头和几个 造型别致的抱枕。
  白姐取下太阳镜,和手提包一同丢在床上,径直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 玻璃门。
于是,夕阳的余辉跃过悬空的小阳台,肆意扑进这个刚迎来新客人的房 间。
  秋哥像个主人似的,忙着煮水、洗茶具。
我来到阳台,与白姐并肩站着。
 
  「没订到面海的客房。
」我遗憾地向白姐解释。
  「晚上我们就到海边吃饭。
」白姐伸手指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见到你们,真好!」我看着白姐的脸,双手扶搭在栏杆上。
  「嗯。
」白姐扭头看我,刚好与我的眼神相遇,很快又躲开,将眼光投向远 处。
  「喜欢这里吗?」左手握住白姐落在栏杆上的手。
  「喜欢。
」白姐的右手轻轻回收了下,就安静地卧在我的手心里。
温软的感 觉立时传遍全身。
  谁也不说话。
目光静静地投向夕阳归去的方向。
那里,一抹余辉的灿烂正与 天际漫过来的红霞进行着傍晚的最后交接仪式。
更远处的天空,是深不可侧的清 澄碧蓝。
  我移近白姐,紧紧挨着她的肩膀,能闻到白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馨香。
 我想起带给她的那瓶香奈尔──还是晚些时候再拿出来吧──此时,我只想这样 站着,无声地感受着。
  握着白姐的手轻轻用力,能感觉到两手相握处慢慢潮湿起来的温度…… 
  小会客室里传来秋哥的喊声。
茶,泡好了。
  白姐顺从地让我牵着她的手,从阳台回到小会客室,秋哥见状,讪讪地笑着 说:「好呀,我在这里劳动,你们去看风景!」  毕竟是珠海这座著名旅游城市排名靠前的酒店,提供的茶叶显出了这类酒店 应有的大气。
是质量相当不错的铁观音,很香、很润、很滑,一如这个房间里正 在孕育着的氛围……  边喝茶边讨论着晚上吃什么和到哪里吃的问题。
当我从卫生间洗漱毕出来的 时候,秋哥与白姐意见终于达成一致:到横琴岛上吃生蚝。
远是远了点,但一想 起那里个头大得像小拳头般的肥蚝,我们几乎同时说出了一个字:值!  秋哥路熟,由他开车,我与白姐坐后面。
离开停车场,我们,立即融入华灯 初上的珠海之夜……
                (十)  穿梭的车流中,秋哥把车子开得很慢。
窗户开着,六月的南国夜景挟着清爽 的海风,涌入车内,白姐身上的香水味不时随风传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
 
  我从心底里感谢秋哥这样的安排。
他完全可以请我坐在副驾位上,但他显然 是有意让我与白姐坐在后排。
  上车后,白姐把小提包搁在我与她之间的座椅上,我注意到了这个可爱的举 动,对着她微微一笑,左手还是越过小包握住她的右手,并轻轻用力捏了一下, 白姐也轻轻用力捏了我一下作为响应。
  秋哥开始介绍沿路的风景和建筑。
我和白姐静静地坐着,我不时插几句话, 作为对热情做着「讲解员」工作的秋哥的响应。
  车子很快驶出了香洲市区,往南,转入通向横琴岛的路。
毕竟已经是七点多 了,南往横琴岛的车子远没刚才市区里的多。
秋哥开始加速,幽暗的路灯在茂密 的道旁树间时隐时现,夜风呼呼扑进车里,吹在身上,竟然感觉到丝丝凉意。
 
  白姐关上了左边的窗户,又让秋哥将车窗全关了。
车外的世界安静下来,只 听到车轮滑过路面的沙沙声,和车载音响里传出的不知哪位女歌手的轻声吟唱。
 心中升腾起一股热流──是的,此时此刻,我想与白姐离得近些,再近些…… 
  我将白姐的手握得更紧,并轻轻用力将她往我这边拉,同时让身子慢慢挪向 白姐一侧。
借着车子辗过一道减速带所带来的轻微颠簸,我,与白姐终于紧紧挨 在了一起。
白姐柔软臂膀上的温热,立时传至我全身。
  白姐依然扭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致;而我的左手,已悄然绕过白姐的腰,从后 面用力揽住她,白姐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阵沁人的体香和醉人的体温,立时 淹没了我。
  朝思暮想的一幕,此时就这样近地呈现在眼前,无论我如何控制自己,也是 情难自禁了……  俯下头,在白姐的脸上轻轻吻着,闻着她的体香。
白姐闭着眼,完全放松地 靠在我肩膀上,任我潮湿的热唇在她已然发烫的脸上游移、寻找……  终于,我的唇找到了白姐的唇。
粉蝶恋花般,试探着轻触,又轻轻分开,几 轮分合后,我的唇紧紧压在白姐的唇上……触电般,一直揽着白姐腰的手迅速用 力,白姐柔弱无骨般,半倚入我的怀里,仰起脸,微闭双眼,迎接我无限柔情的 热吻。
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我头晕目眩,沉浸在与白姐的长吻里…… 
  白姐真的好会吻!灵巧的舌尖不时探进我的嘴里,蜻蜓点水般,在我将含未 含时又灵巧地缩回去。
我的舌尖用力挤过白姐的牙关,与她柔软的舌头在潮湿的 海洋里会合,吮着,胶缠着……  秋哥显然是注意到了后座有些异常的安静。
他回头看到我们相拥而吻后,轻 轻咳了一声说:「好呀,你们还让不让我开车呀!」  白姐羞涩地推开我,探身用手推着秋哥的肩娇声回道:「不许偷看!」 
  「好好好,你们偷吃,还不让我偷看,我好惨哟!」秋哥笑着转回头,但一 只手就抬起来,将倒后镜调整到刚好可以看到我和白姐的角度。
  得到了秋哥的默许甚至是鼓励,我和白姐更紧地拥吻在一起。
我的右手,似 被一种力量牵引着,隔着白姐的裙子,按压在她丰实的腿上,隔着她的裙子轻轻 揉捏,白姐全身颤了一下。
作为对此举的鼓励,白姐将舌尖伸出让我含住…… 
  车内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
秋哥有意调低了音乐声,于是,白姐由于我的手 伸进她裙底触摸到内裤后所发出的呻吟声,无遮无掩地弥漫在整个车箱里。
 
  现在,白姐的整个上身都仰卧在我怀里,左腿蜷放在座位上,右腿软软地耷 在我的左腿上,双腿完全向我的左前方分开,是很优美的狐牙齿;裙子的下襬, 被掀起至大腿,露出她白如凝脂的双腿。
  我俯头与白姐热烈地湿吻着,不时发出醉人的吮唇声;右手的整个手掌,按 压在白姐的双腿间,隔着她的小内裤,时重时轻地按摩着──那里,早已是漶漫 一片,丝质面料被水洇湿后腻腻滑滑的特有质感让我陶醉。
  我的手,那快乐而急切的手指,此时只要稍微转个弯,就可以绕过白姐内裤 一侧,探进那潭热情燃烧的汪洋里……但我依然隔着内裤按摩着,感受着白姐那 件丝质内裤带给我的滑腻质感。
  虽然无法抬头看前面的秋哥,但我心里知道,秋哥一定是不停地透过倒后镜 看着陶醉中的我与白姐。
我将白姐耷在我腿上的右腿牵引过正、副驾座之间的小 储物盒,使她的右腿伸展到秋哥的腰侧。
  秋哥觉察到了白姐伸来的右腿触碰,他明白了我的用意,左手抓着方向盘, 腾出右手,抚摸着白姐伸过去的脚和小腿,嘴里轻唤着白姐的昵称。
燃烧中的白 姐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秋哥的抚摸,再无初始时的些许羞涩,开始放声呻吟起来。
 
  白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那是异常美丽的弧度,一个尽情开放的花蓝。
花蓝 间,早已被汹涌爱液洇透的小内裤底部在我的摩挲下,陷成一道深凹进她腿间的 细缝。
我的两只手指绕过内裤,钻进里面,开始触摸白姐双腿根部细密潮湿的蚌 肉──那里,犹如一镬正在被煮沸的汤水……  我热情高涨,将整个脸都埋进白姐衣领低垂的胸间,在她绵软的双峰之间游 动……白姐的呻吟和我渐趋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白姐一只手环抱着我俯下的头颈,另一只手随着我的动作用力掐我的胳膊, 带给我一阵阵快乐的刺痛……  突然,车窗外传进一片弦目的亮光。
我将头艰难地从白姐的胸前抬起,原来 是横琴大桥到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开了四十多分钟,正在进入横琴岛,宽阔的进 岛大道上灯火辉煌,往来车辆络绎不绝。
秋哥回头看我们一眼,示意我们坐好。
 
  将黏湿的手指从白姐腿间轻轻抽出,轻轻抚起绵软无力的白姐,帮她整理好 裙子。
秋哥打开车窗,从南海上吹来的海风送来阵阵清凉。
作为从沉醉到清醒的 过度,白姐握着小拳头在我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说:「你们坏死了!」然后坐 正身子,顺着我的用力一拉,与我紧紧倚偎在一起。
  我将黏叽叽的右手两只手指──那里还带着白姐下体的芬芳──放到鼻子下 面,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真香!」白姐又用力打了我一拳,娇羞地连声 骂着:「好讨厌呀你,好讨厌呀你!」秋哥从倒后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呵呵的笑 着……  车子很快来到一处靠海的生蚝海鲜舫。
下了车,白姐一手挽着秋哥的胳膊, 一手整理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我拎着被白姐遗忘的小提包,跟在后面,向着海 鲜舫漫步走去。
  横琴岛,这座在珠海一百多坐岛中最大的岛屿,在这个夏天的夜晚,敞开胸 怀,迎来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三个人儿……
                (十一)  海鲜舫由一艘硕大的退役渔船用心改装而成,处处体现着浓郁的渔家生活特 点和悠远的古朴情调。
一层是大厅和各式包房;顶层甲板,是一个完全敞开的开 放式空间,三面临海。
已过晚上八点,正餐食客几已散尽,宵夜为时尚早。
我们 就赶上了这个相对清静的时刻,正可以细啜慢饮,品评美味。
  选了个用桦树皮围起的面海位子坐下。
潮湿的海风轻轻拂来,夹杂着阵阵诱 人的炭烧海鲜香味。
对面几海里处,就是澳门,灯火辉煌。
真是一个适宜宵夜赏 景的天赐佳景!  我忍不住垂涎欲滴的馋虫,连说了几句「胃口大开」这样挺没出息的话。
秋 哥呵呵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  白姐起身去楼下洗手间。
我凝视着白姐的背影──海风吹摆着白姐垂膝的裙 衣,煞是好看。
  「白姐真好,秋哥你好福气。
」  秋哥递来一支烟,自己也点上,然后扭头盯着白姐的身影,满脸自得却故作 谦虚地说:「还行吧,身子有点发福了。
」  「将发未发,正是有味道的好时候呢!」  秋哥呵呵笑着,招呼一身渔家女打扮的服务员上啤酒。
  白姐回到位上,我与秋哥已满饮了一杯。
  秋哥起身去洗手间后,我与白姐无语相望。
那般风情,非语言所能尽述。
 
  无语对视被我的一个动作打破──当白姐发现我还在不时嗅着十多分钟前才 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的手指后,用脚尖轻踢着我的腿,嗔骂着:「讨厌呀你,还不 快去洗洗!」  「有你的味道,舍不得洗了。
」我看着白姐的眼睛。
  「就数你坏!刚才弄得人家……」白姐举起筷子作出要打我的样子,欲言又 止。
  才平息没多久的心儿剎时又痒痒的了。
我再次将那两只仍存留着白姐体香的 手指送到鼻翼,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的味道长在我的手指上,想闻就闻。
想我 今晚更坏吗……」  「不许说了!」白姐嗔怪着,让我看对岸的不夜城。
  秋哥回到位上,我离座去洗手间。
车里与白姐缠绵的时候,下腹就一直温暖 而汹涌地胀着,此时方得放松下来。
  虽然吃蚝的最佳时节是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的四月,但六月初的横琴蚝依然 远胜过我在其它地方吃的。
横琴蚝向来有「一大、二肥、三白、四嫩、五脆」的 美誉。
我在自己所在城市常吃的生蚝,大部份是湛江的,虽然也很不错,但比起 这里的蚝,那可是远逊风骚了。
今晚,当真是大快朵颐了。
  首先呈上的,是一碟原汁生蚝,未经过任何加工的新鲜蚝肉白如凝脂,鲜嫩 欲滴。
莫泊桑小说《我的叔叔于勒》里提到的「牡蛎」其实就是蚝。
我们三人中 学时都读过,对里面的许多情节也都存有印象。
于是,围绕着那位于勒叔叔和菲 利普夫妇,我们的蚝宴又多了许多有意思的话题。
  当最后一块生蚝被白姐放进口中时,我突然向她伸出一只手,可怜巴巴哀求 道:「尊贵的菲利普太太,求你把它赏给我这个可怜的老水手吧,我可是你的叔 叔呀!」白姐和秋哥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白姐真从嘴里取出已被她咬了一半的生蚝,蘸点调料直接送进我嘴 里。
我一口吞下。
晕死!由于忙着扮于勒,竟然没注意到白姐悄悄在上面蘸满了 芥辣,结果被呛辣得眼泪直流,唏嘘不已,狼狈之极。
  白姐对自己的恶作剧非常得意,边笑着边递来了纸巾,秋哥赶紧递上一杯啤 酒,还阴阳怪气地说:「于勒叔叔被感动得哭喽!」  ……  炭烧、白灼、铁板、酥炸的蚝被陆续呈上,我与秋哥频频举杯,白姐不能多 喝,每次只是轻啜一口。
  「白姐,你看这蚝肉像什么?」我夹起一块蚝肉递到白姐眼前。
白姐盯了一 小会后,疑惑地看着我和秋哥说:「就像蚝肉呀,能像什么?」  秋哥冲着白姐发出一阵坏笑:「你再仔细看看,想想,像不像你身上的那个 那个啥?」  白姐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将手中的纸巾扔向我:「讨厌死了, 你们!」  我和秋哥大笑起来。
是的,蚝肉像极了女人的下体。
层层环绕的肉囊围成一 条细密的缝儿,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蕊,酷似女性下体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白姐低下头,小心用筷子拨弄着蚝肉的缝隙:「哎呀,真是好像好像哟!以 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此时的白姐,像个好奇的孩子似的,不停为今晚的这 一重大发现感慨着。
  当秋哥把吃生蚝可以壮阳的事告诉白姐后,白姐不停地拧着、拍打着秋哥的 胳膊:「好呀,难怪说要吃生蚝,原来你们就是没安好心……」  春色盈席的生蚝宴终于在欢笑声中结束了。
带着满肚子的啤酒,我与秋哥又 去了趟洗手间;白姐从洗手间出来,重新补了淡妆,夜色中愈显妩媚。
  我提议回程由我开,但秋哥还是客气地坚持自己开。
  车子缓缓行驶在略显空旷的宽阔道路上,白姐与我相拥而座,她滚烫的脸颊 与我同样滚烫的脸颊紧贴在一起。
酒精、生蚝、曼妙的音乐、白姐和白姐补装时 新抹的香水味,迅速在车内营造出无限的春情,催生出柔软而澎湃的情欲。
 
  车还未过横琴大桥,我与白姐的双唇已密合到了一起。
我的手,直接钻入白 姐的裙内,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游向那片繁花似锦的汪洋。
白姐紧抓住我头发的 纤手也慢慢落下,落下,犹豫着,摸索着,游移着,来到我坚硬的生命之源…… 热情如花,在我与白姐间肆意绽放……
                (十二)  11:30,满载欢情的车子终于回到酒店停车场。
顾不上等候还在办理停 车手续的秋哥,我搀着几乎一步也迈不开的白姐,向酒店走去。
  进电梯,5楼停。
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我们的房间,到了。
开门,关门, 插匙取电,开灯,于是,美丽的珠海之夜,向我们三个人敞开了她所有的美丽。
 
  白姐还是首先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透过阳台,珠海之夜华灯闪耀,海风清 凉宜人。
  从冰箱里拿出冰凉的矿泉水,我大口喝着,沁人心脾的凉意直透全身。
刚才 路上与白姐的热情缠绵,让我口干舌燥。
  「我也要喝!」白姐从卧室轻盈地走到小会客室,坐下,调皮地从我手中一 把抢走瓶子,仰头连喝了好几口:「好舒服呀,真渴了。
」  我笑着紧挨着白姐坐下,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耳朵柔声说:「亲爱 的,是口渴还是心渴?」  红霞初褪的白姐脸上,立时又飘来一缕淡淡红云。
她将矿泉水瓶子一下子向 我嘴巴塞来,连声笑着:「让你喝,让你喝个够……」我吞咽不及,冰凉的水顺 着嘴唇流了出来。
  我顺势将白姐拉入怀里,俯下头,将满嘴的冰水送入她的口中。
白姐先是笑 着用力抿着嘴唇,慢慢地,她将嘴唇分开,一点点地从我的口中吮吸着水,我们 的唇再次紧地合在一起……  秋哥从洗手间出来了,看我们又拥吻到一起,他站到我们面前,不住地搓着 手说:「还以为我在开车呢?」  在这种氛围下,秋哥竟然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才了!我和白姐忍不住大 笑起来。
白姐从我的怀中挣出来,起身抱住秋哥。
秋哥伸出双手,一把将白姐搂 进怀里。
  白姐软了似的,紧偎着秋哥,仰着头,迎接着秋哥的吻。
秋哥一只手紧搂着 白姐的腰,另一只手在白姐的身上摸索着、轻拍着。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忘情拥吻。
白 姐的长裙不时随着身体的扭动与颤抖而轻撩着我的脸颊,似有微风拂面,带给我 醉醉的痒痒。
  秋哥的一只手在白姐的背上有节奏地轻拍着、揉搓着缓缓下移,似在轻抚一 排无声的琴键。
突然,秋哥的手由下而上撩起白姐的裙子,并将整个手掌覆压在 白姐的屁股上,隔着丝质小内裤用力揉捏着。
白姐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腰部用 力向秋哥的身体挺去。
我的眼前立即呈现出两条晃眼的白柱,那是白姐的双腿, 因失去了长裙的遮掩,现在完全向我裸现着。
  我再也无法静静地坐着欣赏了。
我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半跪着,将整个脸埋 入白姐的温热、柔软的双腿间,用滚烫的脸颊磨擦着她的大腿;两只手紧紧搂着 白姐的双腿,并在上面轻轻划着圈儿。
白姐受不住那种酥痒的感觉,不停地扭着 腿,时而紧并、时而分开,挤进白姐双腿间的脸儿就这样被她时紧时松地夹着。
 
  上面传来秋哥与白姐清晰的唇吻声,白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的手悄 悄来到她的腿根,隔着那条不知被爱液洇湿了多少遍的内裤,整只手掌紧紧按住 白姐私处,那里,滚热无比,黏滑无比。
这一突然袭击让白姐接近瘫软,两腿无 力往下弯曲。
好在有秋哥搂着她,否则早已无法立稳的白姐真有可能会坐在我的 头上。
  三个人已完全进入忘情状态。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将白姐的小内裤往下褪到 膝盖处,白姐两片面包般香软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脸。
我陶醉在那份特有的绵软 感觉中,不停地嗅着那绵长的沟沟里传递出来的白姐体味,一只手指像被洪水的 旋窝吸着般,深深地陷入白姐那片幽深的汪洋之中……  也许是我的嘴唇咬痛了白姐的「面包」,也许是我深陷汪洋的手指点醒了白 姐,或者是秋哥为防止白姐彻底软瘫下来而用力的搂抱快让白姐喘不过气来吧! 总之,白姐比我和秋哥更早地脱离了「战场」。
  白姐隔着裙子轻拍着我的头,示意我出来,我费力地从半跪状态立起身子, 坐到沙发上。
秋哥依然低着头紧搂着白姐的腰。
白姐发如乱云,绯霞遍布,气喘 吁吁地说:「哎呀,我快不行了……真不行了!你们什么人呀,连个澡都不让我 洗。
」  白姐使劲分开秋哥的双手后,用一根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俏皮地说:「你 最坏!不和你好了!」说完,风一般,回床上拿回自己的小提包,迈着轻快的小 碎步,进了卫生间。
  「不许偷看哟……你们两个大坏蛋!」白姐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边探出半个 脑袋,警告我们。
  秋哥正半蹲着身子从冰箱里拿饮料,听到白姐「不许偷看」的警告后,嘴里 马上咕噜开来:「用得着偷看吗?我!」然后转身就去推卫生间的门。
白姐在里 面咯咯笑着,把秋哥往外推,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秋哥无比委屈地坐回沙发上,递给我一瓶饮料,对着我讪讪地笑着说:「她 呀,就这样一个人。
呵呵!」  我还没从刚才的鏖战中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还不明白秋哥这句话是什么意 思,接过饮料,不解地问:「什么是这样一个人?」  「她不是关上门了吗?她就是想什么偏说不什么的一个人。
不信你试,门没 上锁。
」说完,得意地一仰脖子,凸起的喉结骨碌碌地动着,一小瓶矿泉水立即 只剩下半瓶。
  我明白了!回头看着卫生间紧闭的有机玻璃门,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哗哗流水 声……
                (十三)  卫生间里不断传出的哗哗流水声清晰地传出来,声声动人,引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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