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添下面两个吃奶 又黑又粗又硬进洞里7p – 女娲之爱

一个添下面两个吃奶 又黑又粗又硬进洞里7p

一代淫后骆冰

(第一章)养生息,侠女思淫欲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
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
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
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沉思的武诸葛,陈
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
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
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什么!去妓
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
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
声顶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
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
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
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
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
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
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
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
淫水也汨汨流出。
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
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
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
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
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
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
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
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
感,但是骆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阴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要来了……‘突然,一股浓烈
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
’顾不得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
的厨房……(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作者:风情云淡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
浓药味。
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
粉脐,纤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
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
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
‘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
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
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
应该的,请放心!’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
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
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
大地一片光明。
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
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
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
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
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
五天了,外伤
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
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
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
‘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
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
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
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
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
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
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难起波作者:风情云淡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

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
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
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
你轻点!’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
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
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
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
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
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
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
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阴道时,骆冰再也
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
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
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
‘说完用手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
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
双脸。
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阳具,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
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阳具塞入,
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
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
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
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
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击。
完了!以后人生还
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
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
对了!也
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么弄呢?大
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
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两指剥开阴唇,努力的要将它
塞进去,淫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具弄得黏腻不堪。
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
叠按住阳具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阴唇,直接
磨擦小阴唇和阴蒂,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感如波浪般袭来。
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
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作者:风情云淡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
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
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
未有的淫荡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
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
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
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
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
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
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
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
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
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
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
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
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
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
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
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
;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
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
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

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
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
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
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
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
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
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
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
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
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
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四嫂
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骆冰柔夷一伸玉
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
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
此番你
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
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
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
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
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
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
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
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
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
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
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
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
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
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
舒服。
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
可否正躺回去?’『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
‘骆冰应道,脸更红了。
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
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
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
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
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
:「什么事?’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
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
口。
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
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
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
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
’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
’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
余鱼
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
‘弄得骆冰娇
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
骆冰充
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
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
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
一抬,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
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
恩。
‘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
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骆冰走
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
‘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抖嗦,
淫水泉涌而出。
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
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
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
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
声来。
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
骆冰
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
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
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第五章)挟
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作者:风情云淡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
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
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
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
面。
骆冰那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
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
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
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户。
从剥开
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
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
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
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
点心,勾得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
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
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
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
眼珠子都快突出来。
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
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
向后山追寻而去……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
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
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
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
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骆冰
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
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
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
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
让我也尝尝滋味吧!‘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
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
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
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
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
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
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
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
骆冰
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
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
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
着突起的棱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
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
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
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
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
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
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
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
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

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作者:风情云淡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
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
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
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
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
不是的!」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
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
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
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
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
‘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
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
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
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
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
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
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
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百抽之后,淫穴里
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
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
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

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
门外……(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作者:风情云淡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
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
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
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
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时间过得可
真慢啊!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
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
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
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
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
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
:「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
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
帮忙之处。
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
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
‘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
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的,我
一辈子难安。
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
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
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
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
四嫂!快!
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

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
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
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
淫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
得淫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
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
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
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
猛瞧,一瞬也不瞬。
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
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
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
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
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销魂。
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
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
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
:「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
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
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
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
‘说完脸上红云
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
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
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余
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
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
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
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
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
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
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乳垂
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
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
此时的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
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
探手下去抠挖起来。
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
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
阴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具直没到底。
才刚套得数下,
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
大屁股也猛摇,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
笑脸。
(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作者:风情云淡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
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
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
来前几日的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
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
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
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
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
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
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
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
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
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
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
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
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根
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
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
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
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
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
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
手。
’说完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
我可了如指掌。
’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
起阳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
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
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
的家属所住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
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
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
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
顾忌?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
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
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
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
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
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
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
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第九章)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作者:风情云淡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
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
奶奶的!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
众兄弟都
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
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
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
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
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阳具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啦?‘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
反了!’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
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
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尽是廖庆
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
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
服?‘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
‘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著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
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
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
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
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
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
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
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
’边说边就
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
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
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
将菜弄了!‘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
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章进
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
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
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
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
撸动阳具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
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
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
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
头再飞快的搅动。
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
突然骆冰
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
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阳具,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作者:风情云淡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
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
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
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
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
:「冰妹!你睡了吗?‘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
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
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
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
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
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
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
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
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
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
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
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
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
好吗?’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
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
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
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
’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
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贞洁的妻子!」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
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
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
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
兴趣到花园里走走?‘『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
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
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
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
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
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
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
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
‘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
「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
上,两手分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
敢张扬,等高耸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裂缝,直接磨擦到
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
『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么啦?!’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
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
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章
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
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
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
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作者:风情云淡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
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
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
中充满了忧急。
只有驼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
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
蒋四根更是『哇!
’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
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来。
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
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
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驼子章
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
难过嘛!‘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
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章进
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
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
三弟你们就别去了!‘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
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
走走。
‘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
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
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
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骆冰对着丈夫
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
‘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
看蒋四根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
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
滋味!‘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
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
妙之后,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
驼子已来了
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
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
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章进只
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
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
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
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
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
点给……我嘛!‘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
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
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
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
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
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
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
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
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
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
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
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章进说道:「
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
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
解解渴。
’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

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
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
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
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
心『噗通、噗通’直跳。
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
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
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
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
接连的
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
了!……‘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
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
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
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
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
软,倒了下来。
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
这事
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
四嫂!你也
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
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阴道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

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
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这
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
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
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
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
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
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作者:风情云淡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
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
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
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
满的身躯上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
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
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
距离虽然远了点,
可是视野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
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
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
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
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
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
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
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
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
不是着了我的道。
‘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
三两把之后,骆冰已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
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
起的阴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
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阴唇肉,舌尖一掠一
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阴道,抠、钻不休。
至此似乎再
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抵住淫水潺潺的阴屄口,
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
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一下子又变成
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
耐……『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
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
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
解药,昏迷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
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会操进自己淫屄,还可
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肉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乳峰、花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
阵的在扯动神经,淫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阴道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
的快感,真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
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
绝对不能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龟头正挤开阴唇,即将破门而入,「啊……已刺入
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
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
『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
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
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乱哄哄的。
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
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堂去了。
咦!四嫂!你找他有事?’文
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
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
这几日何时有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
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骆冰脸上
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
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骆
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
对了!怎么不见廖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正说话间,
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作者:风情云淡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
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
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
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
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
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
得有点自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
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肉体的欢娱?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
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
弟,否则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
鱼同私下问个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
若是问章驼子,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
而蒋四根傻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
事情搞砸。
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
慰他?」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
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
呢?‘『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
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金笛
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
骆冰停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
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的乳房,
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乳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
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
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
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肉体立
时上下交缠翻滚起来。
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阴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中,带出一股股的浪
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阴道肉
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龟头酸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
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
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
拥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
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
是一间极大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
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
红红的一根肉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
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
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肉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
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
几番追逐之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肉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
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
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
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
藏入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
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
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兰花女侠『咯咯’
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
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
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
精细的春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
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
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
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
岑雪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
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
小时候就去世了!’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
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
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骆冰大感惊讶道:「
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
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
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慢慢的,整副心思
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
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乳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
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乳房传来的刺激,
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
骆冰舒
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椒乳。
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
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
一条细丝。
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
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
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
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作者:风情云淡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
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
河,旁边的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
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
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
刀所劈,人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
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
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
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
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
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
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
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
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
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
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
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
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
里是风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
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骆冰这
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
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廖庆山道:「骆女侠!
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
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
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骆冰的
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
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
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
点快感也没有。
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
体,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
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
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廖庆山……啊……你这……畜
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
……我可怜……你……‘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
放浪得像个婊子。
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
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
求我操你!’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
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
就舔弄起来。
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
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吮……骆冰在被灌
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
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
廖庆山的
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
不知何
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
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很想要呢?‘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
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
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
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骆冰媚眼如丝地
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
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
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
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
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
粗细,近十寸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
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
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阴道肉壁挺进。
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
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
发出悠长的呻吟。
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
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
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
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
阳精来。
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
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
『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
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
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
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
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
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
‘说完转身一纵而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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