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停的揉搓我的乳 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 – 女娲之爱

老头不停的揉搓我的乳 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

[囡囡的奉献]

    「囡囡的奉献」    刘婷——24岁,经济管理本科毕业生,特区某外贸公司职员李建军——48岁,
 刘婷丈夫,特区某精细农产品公司总经理刘小卫——46岁,李建军前妻,北方某 县农产品加工厂总经理李文钰——40岁,李建军妹妹刘小红——52岁,刘小卫姐 姐刘小兵——42岁,刘小卫妹妹李默——17岁,李建军儿子,中学生,见义勇为 市民,牺牲爷爷——95岁,李建军父亲奶奶——67岁,李建军母亲姥爷——75岁,
 刘小红父亲小梵——25岁,特区医学院临床医学研究生,刘婷大学校友    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全家福,那是我儿子满月后全家去照的,前排中间坐着的 是我的公公,怀里抱着宝贝孙子,虽然已是九十五岁高龄,但还是精神抖擞,神 采奕奕,脸上露出尽享天伦之乐的笑容。
左边是婆婆,我站在婆婆身后,我旁边 站的是小姑子,而老公就站在公公身后,他的身旁是他的前妻、我儿子的大娘, 全家七口人脸庞上都透出温馨、幸福的笑容。
    ——九个月前的一天下午,我的同学小梵和我去那家我们经常光临的湘菜馆 吃饭,在这家餐馆我俩每周至少光顾一次。
小梵是湖南人,特别喜欢吃辣椒,自 从我们认识以后我在她的影响下也喜欢上湘菜了。
    在大学里我俩并不是一个学院的,她在医学院,我在经济学院,刚入学时我 们并不认识,大二时由于参加大学生民歌节,我俩住在同一间宿舍认识了,一个 多月的相处使我俩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回校后经常来往,虽然两个学院有点距 离,但是周末都会聚在一起。
    毕业的时候她考取了特区这里医学院的研究生,现在在附属医院作住院医生。
 
    往常来这里保留菜式是剁椒鱼头和青菜钵,如果一块来的人多还会点一些其 它菜样。
    今天我们俩就只点了这两样菜,再来两瓶纯生啤酒,足够了。
    当鱼头端来上桌后,我感觉味道有些腥,只吃了一口就觉得恶心想吐,都没 有来得及起身去洗手间就吐出来了,可是仅仅是一点酸水,没有其他东西。
擦擦 嘴,饮了一口茶,然后继续吃饭。
可是恶心不止,仍然想吐。
    小梵叫来服务员,给我拿来一杯白水,慢慢喝下后稍感平缓。
    “你有多长时间没有月经了?”小梵问我。
    “没注意,大约推迟了一段时间”    “上次是什么时间?”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啊呀,两、三个月前了吧”    “天哪,我的大小姐,你怀孕了,应该有十周了。
”小梵用手指摸着我的脉, 夸张得叫起来。
“你采取什么方式避孕的?”“你感觉恶心想吐有多长时间了?” “最近是不是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你难道没有意识到吗?”    我的天哇,机关枪一样的反复发问,我都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个问题了。
 
    小梵一边问我,一边招呼服务员买单,“我们现在就走,先到药房卖点早孕 试纸,然后买点缓解症状的药物,我送你回家,在家好好休息。
”    回到家作了尿试,阳性。
    “你打算怎么办呢?三个月了。
你的大叔老公能离婚吗?给你说过多少次了, 和有家庭的大叔们玩玩感情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肚子。
虽然现在人 流好做,但是毕竟是手术,对子宫还是有伤害的,稍微出点差错就可能终身不孕。
” 
    确认自己怀孕了,“谁告诉你我要流产呀,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我得生下他” 我等待这个消息已经十年了。
    “你老公还没有离婚吧,你可千万不能成为代孕工具呀。
现在很多大款包二 奶就是为了生孩子,生男孩就登云上天了,可是生下女孩就会坠落地狱的。
你跟 他这么多年了,以前我从来没有劝过你,因为我认为你不是糊涂人,一定有你自 己的安排。
这么多年了,有那么多帅哥靓仔追求你,你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机会, 一脑门子认定了他,这其中肯定有你自己的道理。
你跟他已经有三、四年了吧, 你到底打算以后怎么办呢。
他迟迟不离婚,你总不能以后做个单身母亲吧。
” 
    看着小梵认真的目光,我知道这次得把真话告诉她了,“小梵,我们就是在 等待这个消息,一旦我有了孩子,他马上就会离婚。
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生长在 单亲家庭中”    老公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回家乡去了,所以当时我就打电话,对老公发出了最 后通牒:“你已经给我闹出人命了,我可不打算让我的孩子以后没有父亲,你必 须立即和你老婆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回来我们去领取结婚证,给我们的孩子一个 合法的父母双全家庭。
”    老公兴奋的回话:“你现在回家好好休息,我马上就起草离婚协议,明天我 就去办手续,大概得十几天,因为加工厂换法人代表的手续比较繁琐一些。
你好 好休息,不要累着,最好把小梵叫过来,她是搞医学的,能够保护好你的” 
    “小梵就在这里,是她给我做的化验。
”    “小梵,婷婷就麻烦你招呼几天,我最多半个月赶回来,等到时候请你喝喜 酒,再好好感谢你了。
”    “李大叔,刘婷现在的情况很正常,我会全力照顾好她,你就放心吧。
你抓 紧时间办手续,千万不要让刘婷失望。
”    “刘婷,我从来没有详细了解过你们的关系,现在你是否能把实情告诉我。
” 
    “你也知道我在大三那年被车撞伤了,当时幸亏他给我输血才救回我一条命。
 我的生命是他给的,我身上流着他的血,可以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他,那么我还有 其他的奢望吗?”在这里我说出了我和老公真实的身世,只不过我有意混淆了一 些概念和事实,所以一般人还是无法了解我俩真正的关系。
    “救命之恩当以回报,但是你以身相许,未得正果,以后是否能转正是个问 题。
”    “小梵,我从小就在他的照顾下成长,他伴随我一直走到现在。
虽然他有家 庭,年龄还比我大廿多岁,她闺女和我同岁,以前他还有过儿子,儿子小一些, 但这些都不是我们之间的情感障碍。
”    小凡嘲笑着:“青梅竹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 与君好。
’难忘情怀的忘年恋。
”    “他老婆十年前因为子宫癌,手术以后丧失了性能力。
但是为了维持家庭的 完整,给妻子儿女一份安稳的生活,他没有在外面寻找性伙伴,直至今日他都没 有抛弃自己的妻子,能够做到这点的男人有多少,遇到这么一个难道我还不满足 吗,难道不值得我付出吗?”这些属于最能说服人的理由。
    “虽然能够看出他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男人,但是对你的责任如何担负呢?”    “实话告诉你,自打我有了需要寻找终身伴侣的意识,明确自己应该把终生 托付给一个男人的想法之时起,我就认定我一生都是他的,只有他能够进入我的 心,也只有他才配进入我的身体”    “前几年我们在一起的确是在一定程度上为了满足他的性需求,但是我爱他, 那就是要让他高兴,只要他能够快乐,那么无论需要我做出多么大的付出我都觉 得值得。
我没有想过逼他离婚,因为我认为没有必要,我只要能够在他身边生活, 看着他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心愿”这些话足以说明我爱老公的程度,绝不是玩弄 感情的游戏。
    “可是他迟迟不离婚,那么你的终身托付能够实现吗?难不成你打算一生都 做他的地下情人,永不见光。
”    “去年他的儿子因为见义勇为牺牲了,从那时起我就特别特别想给他生个儿 子。
我们曾经提起过如果我怀孕了,他马上就回家办理离婚。
关于这些他老婆都 清楚的了解,而且完全同意我们的做法。
”这是我能够获得合法婚姻的充足理由。
 
    “这么说你生孩子才是获得婚姻的基础了。
还有,你们结婚的话你就成为一 个继母,你考虑过如何面对与你同龄的继女呢?”    “这不是问题,他的女儿已经成年,即将组建自己的家庭了,以后我们相互 间不会出现冲突。
既然他老婆没有为此而大动干戈,其他再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 老公的闺女绝对不可能与我发生任何冲突。
    老公仅用十天的时间就办理完所有的手续,老家的房产以及所有财物全部归 他老婆所有,加工厂的法人代表和总经理职位也都转成他老婆了,在家乡那里老 公是被净身逐出了家门。
因为他老婆早就告知家乡的所有亲友,老公在外面找了 一个小狐狸精,为了表示惩罚所以不能获得任何财产。
而他老婆离婚不离家,离 婚后获得了他们全部的共同财产,亲友们对此大加赞赏。
    老公回来后我们就去领取了结婚证,‘五一’在一家酒店办理几桌酒席,邀 请我公司的几个头和我们部门的同事、我在这里还有两个同学、以及老公的一些 生意伙伴一起举行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婚礼。
    我为自己购置了一件雪白的婚纱,婚礼后我要把它永远的保存起来。
婚礼那 天由于我已经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婚纱在身上裹得有些紧,我特别担心对孩子 是否有影响。
还好购置时考虑过几年后使用的时候可能身形有变化,所以腰身相 对宽松了一些,没有影响。
    婚礼后我和老公就到三亚去渡我们的蜜月,虽然我们已经有多年的同居生活, 可是新婚的情结在俩人之间还是很浓厚。
    打我怀孕以后,小梵就转到妇产科当住院医生了。
四月下旬我到医院找小梵 做孕检,小梵先拉着我到B 超室亲自上阵,看着屏幕上蠕动的孩子,我心里阵阵 激动,那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身体里自由翱翔。
    “嗨,你真幸运,是个儿子,等等,我给你拍一张照片。
”小梵指着屏幕上 的影像,告诉我那是儿子的小鸡鸡,然后安装上相机,连续拍了许多张。
    我们又去DNA 基因检查室采了样本,然后就到小梵的宿舍休息。
 
    “在你婚礼前结果就能出来了,你为什么花那么多钱做DNA 基因检查呢?你
 们又不是近亲结婚,遗传病的概率很低很低的。
”    “只要概率不为零,那么就是有可能。
为保险起见做一个检查,反正还是能 付得起检查费的嘛。
我想你也不愿看见我生出一个兔子嘴、豁鼻子的孩子吧。
” 
    “刘婷,你是怎么看上了大你二十多岁的人的呢?那年在学校你住院的时候,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你身上的爱印,而且大叔那时刻显得极为疯狂,如果你 真的抢救不过来,那么他可能会把那个司机撕成碎片。
”    “相爱的人没有年龄差距的概念,仅以对方能够幸福快乐为自己最大的心愿, 为了爱人的幸福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现在你该相信人间还有爱存在。
”小梵可 能受到过某种刺激,口口声声否认世间还有爱,对任何人的示爱都是一概回绝, 总认为那些人都是心存不轨。
    “他那么爱你,可这么些年不和老婆离婚,无法给你生活保证呀。
如果不是 他没有了儿子,那么你可能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那么你老了以后怎么办呢?” 
    “你的这些想法都是假设,我从来没有那么考虑过,只要他能够在我身边与 我共同生活,我就没必要要求他离婚。
婚姻是借助外部权力保护的性关系,强制 婚姻双方履行性交义务、繁衍后代而以,有情人同居则是以爱情的吸引力凝聚在 一起的示爱性交,表达自己的爱意、享受爱人给予的爱意。
”    “照你这么说‘一夜情’‘包二奶’都是爱情的表现了,应该予以支持的。
” 
    “那些‘一夜情’‘包二奶’‘周末夫妻’都属于某种利益关系同居的性伙 伴。
既没有爱情的吸引力凝聚在一起,又缺乏外部权力强制保护,所以这种关系 极为脆弱,一旦利益发生变化,同居关系必然破裂。
”    “那你面对一个四十多岁足以成为你父亲的男人爱的是他的什么?” 
    “就是他给予我父亲的爱!!男人四十而不惑。
不惑的是对生活的感悟,对 生命密码的解读和诠释。
四十岁的男人比二、三十岁的男人沉稳,比五、六十岁 的男人风趣。
男人四十,最有魅力。
成熟、深沉、内涵丰富,神情中带着深入社 会体验人生百般磨炼的从容和豁达。
男人四十,是一枝傲然的梅花。
”    “可四十多的男人就是一个由‘老奸巨滑’综合而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温 情杀手。
他可能是你的上级、恩师、长者、父辈……。
他们表现出‘老’即老练、 成熟。
因为阅历丰富,所以他善解人意,风度翩翩,三言两语便触动你心灵深处 最温柔的地方。
他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趁热打铁,让你乖乖缴械。
 ‘奸’字的另一种解释,是老谋深算。
现在的”奸人“,会饱含深情地和你谈他 跟老婆如何艰苦创业、相濡以沫,才有今天的成功;他会和你絮叼他的子女有多 可爱,家庭有多温馨,他又是多么的珍惜……,于是,在你的心目中,一个贤夫 良父的光辉形象巍然屹立,你会觉得,能跟这样的好男人相处多一刻,就是我额 外的幸福,我怎么能去破坏他的家庭呢?这正中他下怀。
‘巨’,功成名就的四 十岁男人,会让你觉得他真伟大,什么都伟大。
二十年的沙场征战,使他拥有让 人望尘莫及的豪气。
他在豪华场所谈笑风声,他在你面前纵横捭阖?这些都是那 些只会在窗外弹吉它的毛头小伙所欠缺的。
‘滑’的表现,是在老婆、你和其它 情人之间,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在迷幻剂的作用下,你会以为遇到他的人生的 幸运,却没想到一切?甚至包括第一次邂逅,早在他运筹帷幄之中。
在你面前, 他稳坐钓鱼台,奉行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政策“。
然后以周润发式 的微笑,风度翩翩地请君入瓮。
你就是被大叔擒获的猎物。
”    “你说得太对了。
男人四十而不惑。
不惑的是对生活的感悟,对生命密码的 解读和诠释,他阅历丰富,善解人意,风度翩翩,三言两语便触动你心灵深处最 柔软的地方。
他也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趁热打铁。
一旦你为他动了 真情,你会觉得他给了你慈父的关爱,却不会怂恿你的欲望。
他会面对面教授你 辨识情爱与性欲的差异,手把手引导你释放自己的情感,用身体零距离、乃至负 距离接合训导你感触心灵与肉体的结合,使得你充分享受着纯洁而原始的身体激 荡。
生活中无需多金,却使你感觉心满意足;休闲时不必歌舞,能让你愉悦身心 ;做爱时不使用技巧,既可使你飞上天空。
夕得此夫,朝死足矣。
”    “啊哈,二、三十的小伙子快快祈祷上天让你迅速越过四十岁的坎吧,姑娘 们已经被父亲们横扫一空了。
大爷大叔们,手下留情哇,赖好给小伙们留下点希 望,哪怕是残汤剩羹都行。
”    因为预产期就在中秋节前后,所以妈八月底就提前过来为我准备生产所需的 各类物件。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妈在,的确省了我和老公许多事。
 
    中秋节的晚上全家赏月团圆,我还稍微喝了一点红酒。
夜里一点多突然来情 况了,羊水已破,只好叫救护车过来,到医院后清晨七点多顺利产下六斤半的儿 子一个。
啊哈,儿子和我是同属相,同月同日生。
以后过生日方便了。
    几天后出院回到家,要给儿子报户口了,就必须起名字。
老公执意要用他大 儿子的名字,用以表示对唯一的儿子的肯定。
而我不想用那个名字,因为那个名 字会使我们每个人都陷入悲伤的思念中。
可是妈为了纪念儿子也同意采用原名, 二比一我只好屈从了。
儿子的大名‘李默’。
    同时决定的还有一个就是对妈的称呼,以后我儿子管妈叫大娘,管我叫妈, 老公说只有这样以后在家族的族谱中才能够把他的前妻和现任妻子都载入,百年 之后才能都进入祖坟。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妈就是我老公的前妻,我老公是我的生身父亲,以 前我是他们的闺女,而现在我只是爸的填房或续妻,是妈的延续或替代。
    原本想着我和爸远离家乡,周围没有人了解我们的以前,我们就可以安心地 过着新生活。
等到我们在特区一切稳定之后,妈再以投靠弟弟为名离开家乡即可。
 除了爸妈和我三人知晓实情以外,其余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我们超乎伦常的家庭组 合了。
当时包括弟弟也被蒙在鼓里,毕竟那时候弟弟还太小,难以理解这样的家 庭状况。
    为了不被家乡亲友打扰,几年前妈就开始不断散布爸被小狐狸精缠住的消息, 所有亲人并不知道勾引爸的那头小狐狸精就是我,离婚的时候爸被净身撵出家门, 从此不得返乡。
同时还散布了我被大款包为二奶,毕业以后无脸面对家人和亲友, 只好远走异乡。
所以我们结婚的消息没有告知家族中其他亲友。
    前年六月份我毕业以后就来到特区,在一家外贸公司任职,从大三开始我就 通过老师和这家公司建立了联系,爸的加工厂从那时起就为他们加工各种出口农 副产品。
    大三下半学期时我为爸设计了一次以期货方式收购农产品原料的活动,那次 活动给我家带来了几百万的收入。
拿这笔收入我们购买了一个成功的品牌商标, 而且与我现在任职的公司建立了长期供货关系。
那年爸在特区注册了公司,当时 公司是以我的名义出资的。
    我的毕业论文也是以这次活动过程中经济活动分析而获得了优秀论文奖,并 且在学校的学报上发表了。
    大四实习我就是在这家外贸公司度过的,毕业后直接落在了这里,这么一来 我和爸就在特区开始了同居生活。
    那年我们买了一套江边的复式结构公寓作为住所,总共有两百多平米,当时 价格是壹万二每平米,总价将近三百万,办理了按揭,每月付给银行两万元。
 
    也就是通过这次买房让我发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那时候开发商、银行都在 竭力推销房屋,可以零首付办理按揭,由于新公司每月都有几十万的入账,所以 很容易就以零首付购买了十几套小户型公寓房,每个月付给银行本息合计十万元, 一年多以后房价竟然上涨了三倍多,由于都是期房,所以售出时不必按二手房计 算增值,不到两年的时间竟赚出将近两千万。
    爸的公司已经完全进入稳定运行期,每年大约有两百万的利润,我们已经走 进了富裕阶层,以后不必再为生计发愁了。
    爸在家乡和特区之间两头跑,家乡的加工厂有妈具体管理,爸只是在产品结 构上和公司宏观管理做些工作。
所以大半时间是在特区度过的。
    我和爸原本打算过几年二人世界然后再结婚生子,可是不料想这个孩子的突 然降临使得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不过这也是我们需要的结果,爸妈太需要儿子了。
 去年暑假期间,弟弟因为一次突发事件失去了生命,虽然事后被评定为见义勇为, 但是爸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按家乡人的话说就是我们家庭绝后了、断根了。
 
    那时候我就决定一定要为爸妈生一个能够传续香火的儿子,从那以后我们就 没有刻意回避我的危险期。
    我理解爸妈对儿子的期盼,其实孩子没有降生以前我也是忐忑不安,假如生 下闺女,那我一定要再接再厉,一直生到儿子降生为止。
    ——    儿子出生那天,爸真是大喜大悲,喜的是快五十岁又得老来子,悲的是大儿 子没了。
    喜悦之情必须有人分享,情不自禁就给爷爷奶奶打电话报喜了。
妈则是在哭 泣中给与姥爷、大姨和小姨分享了由于闺女生子而自己荣升姥姥的快乐。
    这时候我们决定过段时间带着儿子去我姑姑家一趟,因为爷爷和奶奶在姑姑 家住着。
    这是由于那时爸到特区了,妈在县城管着加工厂,我在大学,而弟弟上县里 中学住校,一家人四散在各地,没有人能够照顾他们,前几年就把他们送往姑姑 家了。
我已经有四五年没有见到过他们了。
    弟弟牺牲的消息对爷爷和奶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噩耗击垮了他们精神 和肌体,俩人在医院治疗了几个月,将近一年的时间才逐渐从悲伤中恢复过来。
 
    前两年虽然对爸被一头小狐狸精缠住深表谴责,但是爸妈没有离婚而保全了 家庭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
前几个月听说爸妈离婚了,而且爸和那只小狐 狸精结婚引发了他们的愤慨,给爸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谴责陈世美的态度,告诉 爸以后再也不认这个儿子,而对妈这个媳妇绝对不会放弃。
    现在我们可以抱着儿子去拜见爷爷奶奶了,虽然他们可能难以接受乱伦的婚 姻,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放弃拥有孙子的天伦之乐。
    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继续了家族嫡系的传承。
我们家族族谱已经记录了三十 多代,嫡传就是我们家这支了,奇怪的事情出现在我的太爷爷,从那辈人开始就 是单传,到爸这辈人已经是三代单传了。
我太爷是独子,爷爷是独子,无论他们 娶多少个老婆,或者无生育,或者尽是女孩,即使生男丁也都在儿时夭折了。
 
    爷爷一共娶过四个老婆,前三个是姊妹仨,他们都是我姑奶奶的小姑子。
那 是解放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允许纳妾,爷爷十几岁娶回了大奶奶,只生下大姑 一个女孩。
为了为夫家添男丁,大奶奶娘家尊古礼制“嫁女必以姪娣从,谓之媵” 几年后又抬来她的小妹妹做二奶奶,也是生了一个女儿,到爷爷而立之年俩夫人 还是没有生育男丁。
娘家再次给爷爷抬来了三奶奶,不过这次已经没有女儿了, 就把大孙女给抬来了。
真是做到以姪娣从了。
    十多年间姑姪三人先后进门,一妻两妾最终仅存活了两个女儿。
我大姑活着 的话应该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在我出生以前已经去世了。
解放以后实行新婚姻法, 不允许纳妾,当时爷爷就选择了与有孩子的两个奶奶离婚了。
    我奶奶是爷爷的最后一个老婆,她是前面几个奶奶的侄女,我小姑奶的小女 儿。
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我奶奶那时候十七八,当时学校精简学生就回到家。
 当时的那个奶奶因为饥饿患病,奶奶就来我家照顾她的堂姐,半年后那个奶奶不 治身亡,而这时爷爷和我奶奶产生了感情,后来就以内侄女的名义嫁给了我爷爷, 其实奶奶那时候已经有孕在身了,‘奉子成婚’后生下了爸,几年后又生了我姑 姑,爸又是独子。
    所以当我儿子出生后爸给爷爷打电话报喜,爷爷和奶奶高兴得不亦乐乎,根 本就不再提小狐狸精祸害的事了,而且没口称赞小狐狸精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强 烈要求待孩子满月后立即带着小狐狸精过去拜见公婆。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可是我这媳妇怎么去见公婆呀?    家乡暂时可以不回,但是爷爷奶奶看孙子的愿望必须给予实现。
    为了缓冲拜见时可能引起的情感与理智之间的冲突,爸妈在之后多次与爷爷 奶奶的通话中不断暗示着小狐狸精和我的联系,爷爷奶奶还是没有能够理解其中 的含义。
    当我们买好去姑姑家的火车票,我打电话告诉我们到达的时间,要姑姑到车 站来接我们。
这时,姑姑似乎感觉到了其中的奥妙,旁敲侧击的问了我是否一直 和爸妈在一起,我承认了这个事实,姑姑恍然大悟,玩笑似地问了一声:“那么 你们来了以后,我是否得改口叫你一声小嫂子呢?”    为了旅途舒适,我们购买了软卧同一个包厢的四张票,这样就不会有外人来 打扰我们家了。
头天晚上乘上火车,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目的地。
    当我们来到姑姑家小区大门的时候,姑姑指了指远处楼上的一个飘窗,就看 见爷爷和奶奶站在窗户边上瞭望着过往的每一个人。
    当我们走进家门时,奶奶情不自禁的问着:“孙子呢,赶紧抱过来给我们看 看。
”    我紧走了几步,把怀里抱着的儿子送到爷爷奶奶面前,等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以后,我把儿子递给了奶奶。
奶奶小心翼翼地接过去,然后对爷爷说:“你看, 和儿子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    我看着爷爷有些激动,颤抖着手轻轻地抚摸在儿子的小脸上。
几次好像要说 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只在喉咙里咕哝了几声,并没有说出来。
    姑姑走过来招呼着我们把东西放下,然后都坐在沙发上。
儿子吸引了所有人 的注意,没有人关心那个小狐狸精的事情了。
    姑姑轻轻的拽了我一下,我会意地跟着姑姑走进书房,爸也跟着进来了。
 
    由于姑父已经提拔到局长的位置了,所以姑姑家的房子也升级了,这是一套 四室两厅的房子,有三间卧室,还有一间小书房。
    姑姑对我说“我应该叫你小嫂子了”,我突然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姑姑对我和爸说道:“我已经和爸妈说了许多有关近亲结婚的事,他们都能 够理解并且接受,但是你们俩这样的父女婚姻可是很难以被接受的,马上就会触 及到你们的关系了,爸妈肯定会被震惊得。
”“妈好像对你们的关系有所察觉, 爸现在根本不用脑子了。
”    “我已经想好了,一会过去你要做点配合,这俩女人一个是你的大嫂刘小卫, 另一个就是你的小嫂子刘婷。
对爸妈只提及他们的儿媳妇刘婷,根本不去搭理孙 女婷婷的话题。
”爸对姑姑说。
    “你过去称呼爸爸和妈妈,以儿媳的名义自称,千万不去提及爷爷奶奶的话 题。
”爸转过头又对我说。
    我们出来后姑姑马上就过去,让妈把儿子抱在了一边。
然后对爷爷奶奶说: “爸、妈,你们别只顾着享受弄孙之乐,也该让新媳妇拜见一下公婆吧。
” 
    然后姑姑拿过来两个靠垫放在沙发前面,顺手把茶几拖在一边。
转身对爸和 我说:“哥、新嫂子,你们过来给爸妈磕头,嫂子还得给公婆敬茶呢。
”    爸拉着我跪在沙发前的垫子上,然后对爷爷奶奶说:“爸、妈,儿子带着媳 妇刘婷给二老磕头了。
”    爸接着就磕起了头,我赶紧跟着爸一起磕了三个头。
    姑姑拿过来两只茶杯,递到我手中一只,然后大声地说着:“新嫂子,赶紧 给爸敬茶呀。
”    我接过茶杯,双手递到爷爷面前:“爸,儿媳刘婷给您老敬茶了。
”这时我 看见爷爷和奶奶都是惊诧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爸,接茶呀,新媳妇给你敬茶呢,下来还要给妈敬茶呢。
”姑姑和妈一起 说出来同样的话。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呀。
”爷爷接过了茶杯。
    我马上又给奶奶递上了茶杯:“婆婆,儿媳刘婷给您敬茶了。
”    “儿媳刘婷,儿媳刘婷,好呀。
你过来。
”奶奶也接过了茶杯,把我拉起来 坐在了沙发上。
    “建军,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爷爷发话了,同时站起身向书房走 去。
    爸赶紧跟了过去,大声回答:“是这样的,小卫因为患病无法生育了,可是 政府又批准了一个名额,为了我们李家长门长房永远传续下去,我就娶了刘婷作 为媳妇,这不就生下了您的孙子李默。
”    爸扶着爷爷走进书房,关上了书房的门。
    姑姑和妈过来坐在奶奶的身边,奶奶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 道:“是他使强欺负你了,造成事实让你不得不接受吗?”    姑姑也说:“你什么也不要怕,把真相告诉我们。
”    突然我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我应该如何称呼面前的这些人都不知道了。
 我慢慢得抬起头,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妈。
    “妈,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妈对奶奶说着“这一切我都清楚,只不过以 前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状况。
”    姑姑站起来拉着我向她的卧室走去,只留下妈和奶奶继续着他们的话题。
 
    “你告诉我全部的事情。
”走进卧室,姑姑关上了房门,然后对我说。
 
    “这事要从十多年以前说起了,那时候我还很小,许多事情并不明白。
” 
    ——    在我十一岁那年,有天晚上被爸妈的叫喊声吵醒了    “肏死你!我!”我爸狠呆呆地说着    妈妈接着说:“肏死我你再肏谁?嘻嘻。
”    “肏你闺女!”爸又说。
    声音低下来了,分辨不出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妈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邻家    “都那么传说罢了,还能真的?”爸说    “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    “真的假的?是亲闺女啊?”    “人家怎么不是亲闺女啊?!”    “自产自销。
”    隐隐约约听见“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    “看见什么?”    “看见她爸刚提上裤子,闺女在炕上光着腚,咯咯……”    “说不定人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肏进去”    妈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下:“做什么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    “肯定自己乐意了。
”    “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    “你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不出来!”    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
再使点劲儿。
”    ……    “我是问你大姐和你爸。
”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妈吞 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却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 儿,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 ……狠死了!你!”    “不是喜欢这样吗?”“你……大姐呢?”    “嗯……嗯……嗯…………”妈也开始气喘吁吁顾不得回答,呻吟不止。
 
    “你爸在炕上肏你大姐?”    “……肏……”    “是不是啊?……不说……我射你嘴里”来……“原来妈愿意让爸射她嘴里。
 
    这时妈发出委婉的呻吟和着爸从喉咙里发出的吼声,我认为爸这种吼声就是 虎啸,绝对的男女二重唱。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爸和闺女可以在一起做那种事,而且爸也想和我做。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过日子,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遇到的。
比方讲上茅房, 农村庄户人家一般都是在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
这些年 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
但一家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些尴尬的事,无论 我在里面,还是爸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一般我都在早晨趁着爸没有起来先去上茅房,然后就上学去了。
即便是这样, 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有天早上我已经出了家门,突然想上茅房,就返身回来了,当我快尿完的时 候听见爸急匆匆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等我咳嗽出来表示里面有人,爸已经掏出 那个东西大跨步地迈进来了……    我正蹲着,抬起头看着爸。
爸那东西看起来很大,亮亮的红头,棕黑色的身 茎,就像敲大鼓的槌那么大,黑红色的手把,前面用红布包着的槌头,不过这个 头是发亮的,还有一圈用绳勒出来的槽痕,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躲都来不及躲,这时爸转身朝向另一边,哗哗的尿了。
    我赶紧起身,提起裤子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妈妈说着,脸上透出一丝怪怪的笑。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我笑着出了家门。
    我出门后听见爸说:“我当两个都走了呢。
”。
    “这回可叫俺闺女饱眼福了!”    ——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来月经了,妈说她十三岁半来的。
来了月经的闺 女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
    那是六年级,有天上体育课,我们的体育课就是从学校门口的坡向下跑到土 路上,然后再跑回来,几个往返还是挺累的。
    那天跑着跑着我感觉想上茅房,报告老师后就去了茅房,蹲下来发现下面流 出的有血,而且擦不干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心里面很害怕。
    我们这里有个习惯,结婚的人家在新婚的第二天都会把一块白布挂在大门上, 上面有些血渍,听老人们说这样表示那个新娘是原封的。
如果没有血的话,那么 新娘就会被新郎打个半死,然后娘家会给新郎家赔一头猪。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和男人睡觉,怎么会流血呢?以后我还能是原封的吗? 
    给老师告了假赶回家,妈告诉我这是月经,意味着我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以 后结婚和男人睡觉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刚上初中时妈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有天正好爸去县城办事,就带 着妈一起检查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第二天爸就带妈到 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托了个熟人。
结果——子宫癌!    回家后妈几天吃不下饭,无论爸怎么安慰,妈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过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方的亲人,都来安慰,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
都 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 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爸带着妈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
可从出院的那时起,妈就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女人了!手术后 的头一年最难过,妈的情绪很不稳定,脾气变得特别暴躁。
我虽小,不知道其中 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有天晚上,听见妈对爸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爸并没有出去 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妈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
    最近两年里,妈总是用嘴替爸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干涸了。
有时 听爸念叨,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
要是夫妻都在兴头 上,做什么都能接受。
    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屄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
可是当一方 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
毕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阴道射精在事后会 不一样,射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只有在阴道射精才是享受,只有那样本能的前 驱动作,才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尽管他们很小心地躲避着我和弟弟,但时间长了我还是察觉了。
也许那样在 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比在阴道里大的多。
总之过些日子就能听到爸妈做事的声音, 但是每次都感觉他们无法尽兴、十分懊恼。
    ——我十三岁那年过年,初二回姥爷家,大姨家、小姨家都回去了。
由于我 姥爷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按风俗习惯应该有一个女儿在家招上门女婿,但 是现在根本无法招徕上门女婿了,没有男人愿意改姓上门的,所以当时姥爷在女 儿结婚时就和女婿有约定,头生无论男女必须依母姓。
    这样我大姨家的表哥和我都随了母亲姓氏,我小姨的儿子因为是独生,而前 面已经有我们一男一女了,所以就没有改姓。
    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女的和姥爷,他们让我先睡,然后 凑在一起议论了许多。
    爸和妈这样下去肯定不能长久,为了维持这个家不散,那么只有让爸另找个 女人。
但是如果爸在外面找个有家的,一旦事情滥了可能散摊的是两家。
可是假 如找的是寡妇或者没成亲的大姑娘,日久生情,我们这个家更容易散了。
    我渐渐睡着了,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
    半夜妈和小姨回来后我醒来上茅房,回来路过姥爷的窗户外听见大姨和姥爷 还在说话,“现在人都有知识了,都知道这些事不好,不像你那时候还瓜着呢” 姥爷说。
    大姨说:“哪有什么不行的,我和你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妈不在以后不 是我经常回来的话,你肯定给我们找回个后妈来,怎么现在到婷婷就不成了”。
 
    接下来听见他们俩在做那种事的动静,我赶紧离开,回房睡觉去了。
 
    看起来他们商量的结果是打算让我代替妈,为了家不散必须让爸有解决生理 需求的途径。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我问妈:“爸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吗?”    妈说:“三十多岁的人,做了十几年,已经成习惯了。
外国人说做那种事是 做爱,那么就是越做越爱,长久不做了的话感情就会慢慢淡下来。
爸是咱家的顶 梁柱,一旦他有点事,整个家就会散了”    “你真愿意爸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吗?随便哪个女人,你都不反对?” 
    “你怎么问这事呢?大人的事情你少问”    “昨晚你们商量事我都听见了,后来我睡着了。
妈,你知道大姨和姥爷做那 事吗?”    “你胡说什么呢?”    “昨天晚上大姨就和姥爷睡的,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他们在一起了,你说闺 女和爸能做那事吗?”    “其实爸和闺女做那事的大概不少,不过不能让别人家知道,如果别人家知 道了会骂的”    自那以后妈时不时地给我说一些相关的话题。
比如说处女膜,我知道了当被 男人第一次进入时将会遭到破坏而且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第一次被破坏时 会流血,伴随着流血还有疼痛,第二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女人流出经血的地方是阴道口,做爱时,男人把自己的阴茎要插入女人的阴 道里面,过一会就会射精,精子就是让女人怀孕的东西。
做爱对男女来说都是一 件特别欢快的事情。
不要怕阴道小,阴道就像气球一样是有弹性的,六、七斤大 的孩子都能从阴道生出来,男人的阴茎再大也没有孩子个头大。
    男人喜欢的是那些有女人味的女人,小女孩不会引起男人注意的,就像奶子 大的女人容易让男人喜欢上。
女人要胖点才吸引男人,男人并不喜欢骨感女人, 干瘦的女人只适合作花瓶,不适合做老婆的。
    闺女和爸做那种事,只要自己愿意,不让别人家知道就行。
闺女家早晚都要 嫁人,都一样得和男人睡觉、生孩子,那么第一次给了谁还不是一样的。
至于闺 女和爸做过那种事以后就不是处女了,等到结婚的时候可以想办法、做手脚,只 要男方家不闹腾就没事。
    我就想为了家不散我以后要对爸多亲近些了,假如爸真的要我做那种事,那 么我绝对不会拒绝。
我回到家尽量穿小衣服露胳膊露腿的,这样就能让我的奶子、 屁股显出来,让爸看着我已经长大了。
我主动要求给爸洗衣服,但是爸却不好意 思让闺女替自己洗内裤。
    其实我经常拿着爸的背心、内裤衩凑到鼻子上闻,背心上都是汗味,男人的 汗味,可内裤上不单是汗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尤其是当裤头上有干结的白 色斑痕时,用手搓搓能搓出粉末来,那种气味更浓烈一些,这就是男人味,虽然 并不好闻,但是每次闻到时我都会感觉到身体发热,我还是很愿意能够多闻到爸 身上的男人味。
    妈好象故意使坏,从那以后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爸茅房里有人,我和爸在 茅房撞车的情况经常发生。
我也有意识的和爸抢茅房,每次爸只好立在外面等, 听着我撒尿时发出的声音!“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爸在外面这样说,我 就在里面笑:“谁不让你尿来着,又不是第一次窜进来了?”妈看见这样情景就 在一边怪怪的笑,而弟弟还小,不知其中滋味。
    ——有天晚上,我听见妈悄悄对爸说出了那个想法。
    “闺女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
”爸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    “哪方面?”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闺女懂事了,都十三了。
”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了,早时候都有 嫁人的了。
”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
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停了半晌,妈又说说:“她……愿意。
”“怎么不说话? 你……不敢啊?”“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 梁柱啊。
”    “胡说什么!睡觉!”    看来妈能够接受爸和我做那种事,我期盼着爸主动对我动手。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
”离暑假还有一个周,妈对我说。
 
    我知道这是妈再给我们撮合,希望这次旅途能够有些事情发生。
但是我根本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不了解我能够做些什么。
    那几天,爸在有意躲避我,妈也看出来了。
妈有意识的让我和爸走近一些, 总是支使我:“去,给你爸爸拿……”“去给你爸爸洗……。
”“去,给你爸爸 揉揉肩膀。
”    放暑假的第四天,妈打发我们走。
好象要我们去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夜晚的火车上我睡在上铺,爸在下铺,中铺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
 
    对面下铺的那个人爬上了中铺,俩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做那种事。
我躺了一 会儿实在睡不着,下来去了厕所。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独自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 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过了一会爸走了过来“怎么了。
”    “没怎么,爸。
”    “回去吧。
”    我仍旧站着没动“怎么了。
走……”爸拉着我的胳臂。
    “那两个人……。
”    爸只好陪我站在那里,夜深了,车箱里几乎没人走动,我始终望着窗外,忽 然转过身来,扑进爸怀里,拦腰紧紧抱住爸……爸没有拒绝,但也没抱我,就那 样揽着我靠在车厢上。
    心剧烈地跳动了一阵儿,就那样一直站着,直到到了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 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
等他们下去,我们回到原来 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    “不想上去了。
”我在爸爸面前撒娇。
我再一次揽住爸的腰,把头埋在腰间 :“就这样睡……”    爸的大手轻轻地搭在我身上,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到爸的手似乎有汗,而 且是那么的僵硬,看来爸也紧张呀。
    “冷。
”我像蚊子叫似的说。
    爸伸手扯过毛毯给我盖上。
爸的手臂再搭在我身上就觉得爸似乎心里安稳点 了。
    我的脸朝里,紧紧地埋在爸的小腹下……这时隐隐的闻到爸身上那股刺鼻的 腥味,——男人味。
    我很安稳地枕在爸的大腿上,爸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变得很大了,我能感觉到 裤子被撑起来,而且我的脸就在那附近。
它突然勃动了一下,被我的脸颊紧紧地 挤着,现在它企图伸展开来,可是我不想让爸知道我醒着,所以我不敢动。
火车 突然激烈地颠簸起来,趁着颠簸我把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给那东西让出了一点空 间,不再被我压住而可以自由伸展了。
我很好奇,我不就是经过它射进妈的子宫 里的吗,它就是我生命的源泉?有点想摸摸它,我用嘴唇碰了一下,马上就感觉 到爸全身紧张的僵硬起来。
    “到站了,收拾床铺。
”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开始减速,但 到站还得一会儿。
    “起来吧。
快到了。
”爸说着,掀开毛毯,扶我坐起来。
当爸从上铺取下我 的衣服时,那东西昂首在我的眼前。
    爸要去趟厕所。
    “我也想去。
”我马上说。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爸先进去,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几个人, 所以没关门的必要。
爸刚尿完,我就急着进来。
    “你扶着我。
”我在往下蹲时由于刹车的晃动而晃悠了一下身子。
    爸背靠着厕所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我很稳当的蹲了下去,侧脸看着爸, 那东西又开始摇头晃脑的涨鼓起来。
爸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在姑姑家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
只有三个房间,表弟自己一张小 床,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
而大人总是忘记孩 子不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姑姑一直还把我当小孩,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 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
    我先去睡了,爸和姑姑、姑父说家常,晚饭时爸和姑父多灌了几杯,不胜酒 力,没一会也就过来睡了。
    我翻身起来看爸,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学着妈每次在爸喝多了以后所做的, 我先把爸的裤带解开,然后把爸摆平了睡着。
我紧紧地靠在爸的怀里,其实这时 候我特别希望爸能够紧紧地抱住我。
    过了一会爸果然侧了一下身体,用手把我向怀里搂住,抬起腿压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到了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的滋味,真幸福。
    如果现在爸把我搂过来肏了肯定没问题的,我会愉快的接受一切。
可是我真 的不知道如何去做。
    清晨我醒来以后,看见爸裤带还是解开着,而且已经往下褪了一些。
突然, 我的手臂好象碰到了那个东西。
可是由于我和爸身体紧靠在一起,没有了观察的 空间。
我把身体往后移了移,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了,它已经从爸的裤衩边偷偷 地钻了出来。
我慢慢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棕黑色茎体,前端是肉红色的龟头, 不像上次看见的时候那么亮,那么大,软软地趴伏着。
    我悄悄地用手指碰了一下龟头。
    突然爸翻了一个身儿,我也赶紧摆成睡觉的姿势。
    本来计划在姑姑家住三天的。
可爸说不能多住了,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
我一直紧紧地靠着爸,随着火车的晃动,我已经 昏昏欲睡,爸将身子向外挪挪,我的头依然枕着爸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成为半 卧状态。
爸用我的衣服连头一起把握盖住了。
    一路上,那个东西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我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不 过我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每次借着火车颠簸摇晃我让自己的头也随之 晃动着,用我的鼻子或嘴唇摩挲着那个东西,我能感觉到爸希望我不停的摩挲着。
 
    ——回到家,妈妈旁敲侧击不停地问我这次旅行过程中的情况,我能说出什 么呢。
    晚上爸先洗了澡,然后我也去洗了。
    爸独自一人出去了。
等爸再回家才八点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一家人 坐在炕上看电视,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弟弟也快睡着了。
    “回屋睡去。
”妈打发弟弟过去睡,当我翻身下炕准备过去时,妈拽住了我。
 
    我的心一阵乱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我要迎接一次未知的伟大行动。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继续播放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 但谁也没心再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谁在感叹。
    时间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开始铺被。
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 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
”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
最终还是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完全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那将使我走向成熟,成为真正的女人。
虽然我 期盼着成为爸的女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承受这么一份痛苦。
既然我选择 了这条路,我就要坚强地走下去,为了缓解妈心中的压力,为了爸能够获得一点 欢娱,为了这个家能够继续维持,我必须承受所有可能的苦痛。
“    我没吭声,爸也没吭声,眼睛还都盯着电视,为了平息心中的激动我长长地 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可以肯定地是爸也接受了这份任务,只是心理还有一点心结 吧,不能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还看啊?”妈又问了还在出神的我,我还是没吭声。
    妈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妈和我都已经脱了衣服睡下了。
    “靠你爸爸那边……”妈说,用手推了我一下,妈伸手扯过爸的被子,把我 和爸一起盖上。
    爸应该和我同样地紧张,被窝里的父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躺了那么一会儿,爸轻轻地将我搂过来,我的身体由于紧张显得很僵硬,实 际上我也想极力放松自己,可是所有的未知使得我有些害怕。
    我把脸贴在爸的胸脯上,由于紧张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呼出的气息喷在爸的 身上,返回来都铺洒在我的脸上,爸身上的味道让我稍为平缓一些。
爸的大手在 我后背上轻柔的漫漫滑下,一直摸到我的屁股,爸的手停在我屁股上没有动。
这 时爸的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爸比我还紧张。
    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
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妈,突然转过身 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她伸手进来,挠着我的胳肢窝……我扭动着身体开始 挣扎,妈和我都笑着,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为了躲避妈的手,不得不往爸的身上 靠,……当再次靠上爸时,爸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感觉有个热得发烫的硬东西顶 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刚刚止住笑,妈又伸过一个指头,轻轻地捅着我的腋下: “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爸身上挺。
    妈虽然只是个农村妇女,但是懂的道理真不少。
她知道这种事在父女之间显 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消除父女紧张的情绪。
当看到我投入了爸的怀抱, 她就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妈妈闹够以后,虽然我身体渐渐安稳了,可是由于好奇与期待的心情,反 倒使我呼吸却不平静。
爸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身体,当手从我屁股上划到私处 时,我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仔细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 爸用胳膊把我的身体往上撮了撮,勾下头对着我的小嘴亲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舔 我的嘴唇儿,我不好意思地转头躲着。
    这时爸突然翻身将我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经 过那道沟划上来,我感觉阴道里面流出了东西是湿润的。
    爸用胳膊肘支撑在我身体两旁,小臂穿过我的肩胛,用手托着我的头。
爸的 龟头在我阴道口上下摩擦着,我觉得就像有一根线扯着我的心,我立刻张着嘴发 出颤抖的喘息,而爸也同样不能正常呼吸。
    在触到的那一瞬间,爸和我的身体融合一体时,人间伦常已经被冲垮,几千 年形成的道德伦理即将遭到破坏!我因为好奇而激动,因为兴奋而紧张,因为恐 惧而胆怯。
    爸的身体突然向下一沉,这个时候我紧张得欲图把俩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爸 的腿阻挡着,反而使得我的脚勾在爸的大腿上,加剧了下沉的力度,那个东西又 朝我身体里进去一点,我紧张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爸都不知所措了。
    爸稍稍抬起身,然后又顶了一下,那个东西太大了,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入, 而此时我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地发抖……    这时爸再勾下头去吻我的嘴唇儿,这次我接受了,因为爸的手把我的头固定 着无法活动。
当两人的嘴唇接合的时刻,爸突然对我身体的入口处施加了压力, 这次爸的身体全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无法作出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我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但是当龟头突破那道关口以后,阴茎对阴道的 渴望已经不可遏止,长驱直入。
肉体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喉咙 里发出忍受疼痛的呻吟。
处女膜的破坏带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深刻,使得女人们终 身铭记。
    粗壮的阴茎满满的填充了我的身体,幼小的阴道尽力承受着创造我生命源泉 的侵入,阴道里本能的蠕动刺激了阴茎的主人。
    爸的腰臀再次有力地向前驱动,在我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最 不可思义的——也许是最古老的射精过程……应该和创造我的那一次一模一样, 惊心动魄!创造了我的基因伴随着爸的狂吼有力的喷洒在我的身体内,滚烫的热 流充盈了我身体的每根毛细血管,我的亿万兄弟姊妹们窜进了我的身体中。
 
    爸又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慢慢的将阴茎脱出的时候,我听到我的下面清晰 的发出“咕唧、砰”地一声,就像为胜利者打开的香槟,这是为成功者的祝福, 同样是为我身体的成熟、为我生命的升华的祝福。
    爸伸手从枕头下拿出妈为我备好的白色方巾在阴道口擦了擦,让我紧紧地夹 住,然后把我搂进他的怀中,轻轻地爱抚着……我头枕着爸的胳膊,把脸靠在胸 脯前,爸的腿跨在我的腰上,用另一只胳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中。
在我的记忆中 从来没有过与爸这样袒呈相对,肉体与肉体紧密接合。
被子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 混合的味道,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头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 来,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
 
    我醒来的时候爸已经醒来了,我只好依然保持着很均匀地呼吸,似乎还在睡 梦中。
爸将身体向前驱动,和我贴的更紧了。
爸勾下头来,吻着我的头发,用舌 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
爸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下炕。
    等了一会我也起来了,妈进屋收拾着床铺,把那块白方巾拿起来看了看,就 把它叠成小方块收进柜子里了:“怎么这么多血呀,还疼吗,昨晚上怎么没有听 到你叫出声呢?”    “就那么一下子特别疼,能忍住,现在不那么疼了。
”    我下地,走路的时候还是感觉有点疼,妈能看出来。
    “今天你好好歇着,明天就好了,女人都有这么一遭,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去找你爸回家吃饭。
”    我带着弟弟出去找爸,看见爸在浇园子,弟弟喊着:“爸爸,俺妈叫你吃饭。
”    爸回来了,弟弟跑出去玩了,我走进房里,透过窗户我能看见外面。
 
    “忙什么去了。
”妈一边收拾饭,一边问爸。
    “浇园子。
”    “前天我刚浇了。
”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蛋递给爸。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爸。
    “一个就够了。
”    “再多吃一个吧。
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爸忍不住笑出来。
“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 亏你想得出!”    妈问着爸:“怎么出那么多血?”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    “放哪里了,我看来。
”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    “这会儿知道养闺女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女,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嘻嘻……快点儿,我得去赶集啊,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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