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第一次群交经历 又黑又粗又硬进洞里7p – 女娲之爱

口述第一次群交经历 又黑又粗又硬进洞里7p

冷宫秋

晓春二月,京城里的晨风还跟刀子似的扫在树上,房瓦上发出嗖嗖的声音,打在窗纸上便是嗒嗒的响。

  高五爷醒过来时候天还蒙蒙亮,他是被屋外吊炉上烧着的瓷壶口嘘嘘的开水声吵醒的。
自从懂事成人跟了国公爷接了差使,这十几年来养成睡的轻的习惯,有个风过堂猫过檩的动静都能把他从迷梦中瞬间惊醒。
这二年地位高了,国公爷赏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后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儿,却还是改不了这养下的毛病。

  高五爷本名高舜贤,因叫着拗口,排行老五,打国公爷那儿就高五儿,高五儿叫开了。
直到掌了事儿,外面人看他国公爷的出身才敬添了个「爷」字。
近些年长了岁数,发了福,更是自骨子里带出了那份「爷」的气势。

  伸了个懒腰,被子里还温着,不用瞧他也知道,身边女人早已经起了,蹑着脚在外屋忙道着什么,这也是几十年的老习惯了。

  他垫起枕头靠在床栏上,觉得嘴很干,清了下喉咙,喊了声:「秀儿,倒茶来。
」门帘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杨氏只穿了小衣,披着件锦华花团绣小袄,拎了瓷壶近了来,在茶围子里又兑了温水,端了床前,嘴里道:「老爷这就醒了,时辰还早呢。
丫鬟们还没起呢,是我见昨儿爷有了酒,想着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了些。
爷再睡会儿,天明了我叫你,准误不了办差。
」高五爷就着女人手里的盅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困意全无。
瞟了眼杨氏薄绸小衣里丰挺的身段,随口道:「国公爷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脸上传了我陪宴,赏了多大体面?多少大员也没这份儿,与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个娘们儿家的懂什么?」说着伸手隔着小衣在杨氏饱满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杨氏放了茶盅,笑着说道:「是是是,你们爷们儿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是我们娘们儿敢过问的……哎,哎,你这老没正经儿的,一大早儿调唆我作什么?」女人说着忙着用手挡他的禄山之爪,却松了披在身上的夹袄,领口子上露了一大片白白的胸脯。
看得高五爷更是兴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边,饱满的奶子握在手里,隔衣入手也是温热圆润,那粒小突起弹性可手。

  看着杨氏还要遮遮拦拦的,便笑骂道:「你这蛇蛇蝎蝎的作什么,我摸不得?

  有日子没收拾你了……还敢跟我顶嘴了?」杨氏被他说的羞红了脸,啐道:「爷还知道有日子没碰我了?自从你接了浣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精围着你,只当我不出门儿就不知道?……那可都是宫里调教出来的娘儿,哪是我着山野村妇能比的,你还会想着要我伺候?……呀……,你轻着点儿,那是肉生的,仔细掐坏了。
……」说着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手。

  高五爷越发被女人撩的火上来,从床上拽个软垫扔在脚前,吩咐道:「脱了,跪那儿。
」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觉,听着外面没响动知道时辰还早。
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没要伺候了,难得有这个兴致。
便低着头,扭捏着解了小衣,嘴里小声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还要耍这套戏……你当我是你使银子玩的粉头吗?」嘴上虽然这么讲,却是顺着爷们儿的意,带着一万个委屈双膝一屈,跪坐在软垫儿上,偷眼瞄着霸道的丈夫。

  脱光了身子,杨氏一身丰润的白肉就露了出来。
因为没养过孩子,虽然年过三十,却犹有风韵,女人本就生得白净,还保持着蛮腰,胸前一对丰润雪白的大奶子却早脱了少女的青涩,加上日渐肥大的白屁股,像一只小肥羊羔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杨氏闺名玉容,自谦说是山野村妇,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闺女。
嫁了高五爷以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左近闻名知书识礼的贤妇。
在闺房中这么伺候男人还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这样,高五爷越觉的有味儿。

  瞧着女人轻轻松了他裤口带子,那直挺的阳物早就挺到了妇人粉嫩的脸前,便不容分说,一把攥了杨氏的发髻,向坚硬的鸡巴按去。
嘴里蛮横道:「伺候爷们儿,是你天生的差使。
快给我嘬爽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氏偷笑着白了他一眼,道:「老没羞的,怕了你怎的……」说着便轻启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爷的家伙吞在嘴里。
把个日思夜念的鸡巴用俏舌上下舔弄,时不时深深含入,轻摇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将下面两个阳睾轻揉的抚弄。

  高五爷也知道自己这位夫人房中术了得,乐得享受,一边手不停的按着妇人的头控制女人吞吐的节奏,一边感受女子那温热的口腔里紧致的刮弄,上下观赏杨氏一身白腻的美肉。

  不片刻杨氏已经是娇嗔欲喘,玉颊飞红,犹自心疼的呢喃着:「爷,屋里凉寒,别白冻了脚,放奴家腿上还软和些。
」高五爷早被她吮吸的几次激灵阵阵,放了女人的头发,收回两只微冷的脚却直袭上杨玉容胸口的一双巨乳上,碾压着柔软弹性的乳肉,挑拨着发胀的奶头,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这里软和……」杨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闹,只是口里吞吐得更卖力了。

  可惜的是这幅「美妇品萧图」没维持半刻钟,高五爷就有些撑不住了,一把横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顾不上放下床帘子,从枕下摸出一条红丝攒的绣绳道:「抬手,你个女淫贼看我不把你捆个结实,算你天大本事,还不是任爷为所欲为?!」杨玉容低眉顺眼的高举粉臂,凭男人把一双皓腕牢牢的捆绑在床栏上,喘息着偎在男人微胖的怀里,用蚊子般的声儿腻道:「五哥……妹子这些日子想你得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高五爷听得一声「五哥」,霎时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刚得了杨氏时的生猛疯狂,翻身压在妇人软玉一样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骂道:「谁稀罕你这淫妇……爷今天是奉差办案,擒拿收拾你这女花贼……看你是招也不招?」说着一口叼住女人丰润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开一双粉白滑腻的大腿,在那阴内花唇上肆意的抠摸。

  杨氏虽挨了一巴掌,却早被男人揉搓的软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爷如此手段,早高举分开了的一双玉腿,把个浓密阴毛下的秘处大敞四开的展露出来。

  在男人身下蠕动着,用湿润的阴户蹭着男人的身子,嘴里却口硬道:「你个银样蜡枪头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气也算不得好汉……啊……五哥……不行不行……疼啊!」高五爷弄得兴起,哪管那妇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润透了的手指,握着坚挺的鸡巴对着女人肿胀的嫩屄,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哦……!」杨氏一声惨叫,眼泪差点掉下来,「五哥……别,别……真的太大了,要撑破了……」男人看着紧簇着黛眉的杨玉容,嘿嘿笑了声,在女人可爱的耳边威胁道:

  「知道本官爷厉害了?疼的还在后面呢。
告诉你这个淫妇……给本大人夹紧了……一柱香功夫没出精,本官爷可是要动家法的。
」说着捏弄着妇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个红硬的肉棍狠起猛落的在女人滑润可爱的肉缝里抽送个不停……杨氏嘶着嘴挨了十几下插弄,渐渐苦尽甘来,一双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媚声道:「五哥……别那么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贱,也要省省用的……五哥……饶饶我嘛……一会儿还要动用家法不是?……」杨氏小媚声儿越来越腻,真似刮骨毒药,听得人骨软筋酥。

  高五爷却不听娘子这一套,板着脸,躬着身子,揉面团似的狠狠抽撞着女人的软肉,继续横道:「说,官爷我正在干什么呢?」「……操屄。
」「操谁的屄啊?」「回爷的话……在操小妇人的小贱屄。
」「哼!说吧,我当差这些天你这骚妇又偷了几个相好儿?……不给本官爷从实招来,少不了你一顿肉刑。
」杨氏听了却不以为意,扭动着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爷冤枉啊……小妇人一向守妇道……奴的小屄有没人弄过,官差大哥还没查验出来?……五哥……嗯……捣弄得人舒服死了……」高五爷看着身下妇人随撞击晃动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抹了一把,递在杨玉容眼前道:「你这荡妇,还敢狡诈,若是贞洁,为何本官爷区区这几棍下去,就操出这些水来。
给爷舔干净,爷就信你的狡辩词。
」杨氏羞得粉面通红,乖顺的吐出小舌,一点点把那淫水舔了干净。
见男人依旧血灌瞳仁般的样子,下面还滚烫坚硬的一下一下捅弄着自己的小屄,有些怜爱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压抑难当……有火不寻奴家发作又寻谁去?……要不……弄后庭吧……奴家屁眼儿也痒着呢……怕是走后门儿还好玩些……鞭子还在那儿挂着呢,想用就用吧……」高五爷看着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杨氏,心里也有些过意,迟疑道:「来真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几天呢……」杨氏笑道:「受不了也尽受了,进你高家门儿这些年还少挨了?当年你怎么不知道怜惜奴家?再说我哪次敢扫过爷的兴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碍的……我不出声儿的……随你怎么糟践奴家。
」只见高五爷越听脸越红,猛得双手一用力,把个美妇翻了个身,跪趴在高榻上。
这回的艳景又自不同,杨氏虽丰满富态却不臃肿,一身的白肉泛着光泽。
女人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牢牢捆扎在床头,含首塌腰,双腿微分,偏偏又高举着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像撑着只饱满的水蜜桃般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那股缝间微分湿润的嫩屄,膨胀褶皱的花唇,一个深褐色泛着菊花般纹路的小肉孔可爱的缩在两片臀肉的深处。

  高五爷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尽管不知多熟悉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每次看都由衷赞叹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屄……」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里取出了一条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
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皮条,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里发出啪啪的可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

  高五爷一手拎着短鞭,一手掰开妇人的屁股,沾着妇人的淫水把铁硬着的鸡巴顶在杨氏的小屁眼儿上。

  杨氏紧张的直抖,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可爱的涟漪。

  「既然你这骚货发浪,说不得爷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儿。
」「嗖……啪……!」「嗯……!」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高五爷看着女人五只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松,放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把个龟头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屁眼儿里。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肉棒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阳具。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股里。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鞭子着肉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卧房里不停的回荡着。
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舔舐着,仿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里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发髻扬起来,露出那张白净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啪!」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
伴随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嗯……!」「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哦……!」「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是……爷,你饶了我吧!」「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爷……我真的不行了!」「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
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抽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在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刚刚泄了几次?」「三……三次。
」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儿了?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致。
」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你这个老没正经的,玩腻了就玩腻了。
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
」「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些烦心。
……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怎么?那里不是??」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狱……」「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
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
」「啊?!……哪里??」「冷宫……」日渐高起,料峭的春风虽寒却无法禁锢阳光的普照,高家府院卧房的窗纸透进和煦的阳光。
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来,尽管日上三竿,可老爷夫人的卧房依然是房门紧闭。
在庭院中冻得缩手缩脚的仆妇不禁羡慕主人可以拥辇高卧而不起,却不知高五爷自卯时醒来就没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缩在怀里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杨氏,那白净的脸上仿似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想起昨夜国公爷家宴的奢华;想起宴后国公亲自叮咛自己监管冷宫时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后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种种隐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从他内心泛起一种莫名的寒颤,就像不知何时那股庞大冰冷的压力就会碾压了自己并祸及家人。

  高五爷开始反省自己浣纱院掌事儿以来的所做所为,试图找寻隐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险……记得初入浣衣院,那还是大半年前内务府都总管亲自召会自己时下的差使,当面点明是国公爷公文中亲点的官讳。
同在内务府办理交接的还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监王老公儿,见面自然少不了官场的虚与委蛇和寒暄客套。
王老公儿平调的是银作局掌印,与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阉货喜得眉飞色舞……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门的官轿中,高五还在疑惑,难道国公爷说的委以重任,就是这么个老太监都不愿作的差事儿?

  到得德胜门西,下了抬轿,在内务府宦官的引领下,进入「浣纱院」的官署大门就让高五爷吃了一惊。

  百余丈方圆的大场院里,院内,廊前,厢下,除了摆晒衣物纱帘等用具外,竟黑压压站满了人,怕没有三五百号。

  为首的李德标自己认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国公爷的护院,后来放了出来作了军籍统领的出身。

  换过了公函印信,李得标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爷打了个哈哈:「高五儿老哥,老没见您了,如今也是开府建牙的大人了。
没得说,都是国公老人家的差使,打今儿起,这浣纱院就是您的袖里乾坤,漫说人还是消息,就是只鸟也只得进没得出,全在兄弟身上,毕竟今后还得仰仗您五爷多栽培提携着。
您的话就是我的令,我下头的兵,全听您一句话。
……兄弟先告辞,有空闲院外面西北角厢房里找兄弟喝茶。
」高五爷嘴上应付着,心里盘算,就这么个给内庭王府洗衣服缝补的烂差使,国公爷竟还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标内庭侍卫。
什么袖里乾坤,得进没得出,这里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爷正狐疑着打量这满院的宫女,放眼过去,看身量,大丫头小媳妇中年少妇清一色是女侍。
以年幼的居多,间或几个年长的也不过四十上下。
都穿戴着宫里最下等的粗使宫人服饰,一个个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竟头也不敢抬,满大院三五百人连个咳嗽声也不闻。
心道,这地界儿好大的规矩。

  早有两个手脚麻利的女侍抬了官用的大条案,一把太师椅摆放停当。

  高五爷也不说话,大马金刀往上一座,条案上除了干鲜瓜子,茶壶盅碗外,还放了厚厚几大本册子。
随便翻了翻,竟是整个浣衣院的花名册及出入账目。

  接着,两名模样端正,体态风韵的美妇人便来在案前叩头道:「内务府浣衣院佥事监工高温氏,李秋氏见过掌印高五爷,给五爷叩安万福。
」说罢又连叩了几个头。

  高五爷上下打量两个妇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断这两位是有头面的,院里众多女侍宫女中不多上着妆粉的。
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着紫红白纹暗花缎袄,下身穿浅兰地罩团纱宫裙,盘着发髻耳边还挂带几件首饰。

  一袭紧身宫装凸显着妖娆的身段和诱人饱满的线条。
早年随国公爷进过大内,就连各王府里有脸面的宫人也无非这个头面。

  「二位大姑姑快请起,本官爷初来乍到,这浣纱院的执事儿还需要二位大姑姑多提醒,帮办辅助。
」二位美妇听着,刚站起的身子又赶忙重新跪下,左面的梳着近香髻桃形脸的妇人抬头回道:「回五爷的话,我二人唤做温娘,秋娘。
本是内庭宫里犯错儿发出来苦力的宫侍女。
因在这浣纱院年头长了,前任高公儿又见我二人有些见识,就抬举我们作了监工佥事。
说到根儿都是爷的奴婢,在这浣纱院上三下五十几个院子,是生是死还全在五爷您一句话。
高五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完,一对桃花眼似秋波荡水,含羞花苞的望过来。
倒是让高五爷心中一翻,暗道这浣纱院里的监工怎么这番作派,比宜春楼的鸨娘儿还具风情。

  说着,两位美妇就款挪碎步来在高五爷身旁,一个满面藏春,一个含羞带臊,伴着一身沁人的香气来在跟前。

  高五爷心中一动,有心压压这两位管事儿过于外露的风情,但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连忙客气道:「好说,好说。
两位姑姑先给我介绍下本院的具体事宜,都承接了哪个府里的差办?还有本官要清点名册,下面院里众姑娘还都跪着呢。
」只听身旁长脸的美妇唤作秋娘的,媚声道:「早听说国公爷身边高五爷能耐干练,分派掌总浣纱院,我和温娘一直盼着呢。
大人何必刚下轿就风风火火的,这院里的活计可是作不完的。
爷,您先请喝杯茶,这是孝敬爷的上好蒙山茶。
至于她们,都皮子贱着呢,多跪些时辰有什么打紧儿?」说着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众女子,取了茶盘里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春葱般的手儿端了,敬到高五爷面前。

  那美妇身段软得差点靠在高五爷怀里,偏又丝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气就已袭来,让人忍不住想将这动人的身子揽在怀里,品尝那身美肉。

  高五爷不由叹道,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会伺候人,这敬茶的手法身态,没有严苛训练断不会如此风流而不艳俗,断不是娼门小户女孩子可比。

  高五爷用了半盏茶,温娘才唤来管事儿丫鬟,清点花名册。

  这一清点,高五爷不免意气全消。
方才跪得远看不真量,这一个个女子虽穿着粗使的宫女衣着,却难掩美人妖娆风流。
或清纯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丰满,或珠圆玉润,粉面桃腮,燕肥环瘦……这哪里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干针线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贵族的内院都是难求的尤物。
囚在这浣衣院里简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看着一个个女孩子怯怯的来在面前,跪下磕头,又瑟瑟的退却。
高五爷心道蹊跷呀,自己也算见过世面的,皇宫大内,公侯王府走动得并不算少,也未得见如此高水准的女子。
难道内务府的采办处尽是瞎子?

  高五爷毕竟沉重干练,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缘故。

  自己的恩主何国公是当今主上身边何贵妃的亲胞弟,何贵妃更是当今太皇后老祖宗亲订的贵妃,虽不是正宫皇后,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最得势的妃子。
何家一门与皇族的关系那是千丝万缕,而这后宫的争斗高五爷是早有耳闻。

  当今皇上没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项甚为贪恋。
可惜这何贵妃如何肯让些绝色优伶有机会接触皇上,分她的宠爱。
浣衣院里众位美人恐怕都是后宫里何娘娘势力寻衅打发出来的,可怜这些娇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难有翻身的机会,可惜堂堂造办司苦心巴结皇上一年一回遴选的美人都流落到了这里。

  高五爷寻思着个中缘由,不禁稍稍走神。
身旁侍立的美妇秋娘却会错了意,以为这男人毕竟不是太监,乍见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点名册的机会,俯身在高五爷耳边轻音道:「五爷看上了哪个……不妨暗记下来,说给我。
……保管让您称心如意……」说着,饱满的胸脯仿佛无意间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却再不肯离开了。

  高五爷佯装未觉,摇头道:「本官奉命而来,这些宫人娇娘虽美,却都是官家采办来服务于内庭王宫的侍女,我怎好乱来。
况且本大人颇有府亲官眷,每日需得照看,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话未说完,就听另一边温娘掩嘴娇笑道:「大人初来,有所不知。
自我朝以来,国力昌盛,当今各处宫殿行辕园子甚多。
每年受罚开发的宫人颇多,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养不暇,早就不对外招女子了。
至于五爷官眷,……浣衣院宫人向来劳作到深夜,掌印监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这里呢。
历来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监出任,原也无妨,只是委屈了大人。
不过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难道五爷家里还藏了胜过这里的娇妻美妾不成?」高五爷心头一沉,眉峰紧锁。
温娘,秋娘见他面露不悦,便不再调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宫女,只清点一遍就已经半日光景。
各项差役,缝补裁量,帘幕浆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统管,掌印不过是个统管的,有什么事项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监察来回话。

  午后,高五爷仔细看过浣纱院的官文事项,想着既然需要在这院子逗留时日,很多生活细节都要问过温,秋二人。

  便信步来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径宫女干活,见了他无不颤颤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不是拜见叩头,就是侧跪颔首让路,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

  高五爷进得秋娘院来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壁直挺挺跪着一排五个宫女。
这五个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条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翘的粉臀在大太阳下晒得呈现尤为白皙圆润。

  院内清一色的条石铺地,五个女孩子想是跪得时辰久了,个个拧腰弯背,想松乏一下。
高五爷知道是在惩罚犯错的宫女,刚想开口问她们是何情由。
就听屋里秋娘一声冷哼。
五个宫女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连忙低头含胸,个个跪得笔直。

  高五爷便不作理会,挑帘进了屋内。
屋内陈设典雅,干净雅致,长长一条软包春凳上,温娘,秋娘二女正对靠着软枕闲聊,旁边四名丫鬟分左右轻捶按摩的服侍。
哪里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贵妇。

  「你二人好清闲呐……」高五爷踱步绕过屏风,进得内屋。

  唬得温娘,秋娘连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双膝跪倒,连连磕头,温娘开口告罪道:「请五爷恕罪,贱奴不知五爷过来,未能迎接。
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各院差办进度,身上确是乏了,就在秋娘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给爷碰上。
我二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懒,请五爷重重责罚。
」高五爷没想到她二人会如此诚惶诚恐,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怪罪你们,只是外面几个宫女,看着年岁不大,犯了什么错处?我看她们跪了很久了,还没穿下衣。
是你们二人处置的。
」温秋二女起了身,见五爷脸上并没怒色才松了口气,连忙让过在软榻坐了。

  温娘亲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顺的侍立着回话道:「回五爷的话,这几个小贱蹄子耍滑偷懒,我这院里三十几名使唤宫女,唯有她们几个没完成三日的活计,按院里规矩要罚跪半日,还没打呢。
」高五爷抬眼扫了秋娘一眼道:「你俩这么客套作什么,过来坐着说话。
」温秋二妇人对视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
温娘羞颜道:

  「贱奴是什么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爷平起平坐。
按规矩都该跪着给爷回话的,赏个软垫,都是恩典了。
」高五爷看她温婉可人,却又身甘下贱,一时兴起,伸手一把便将温娘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个嘴。
只觉得香甜滑腻,口有余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怀里把玩那鼓胀丰满的奶房,另一只手顺着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温娘肥弹的大屁股上抚弄。

  温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红着脸羞道:「贱奴本不敢扫爷的兴,只是这里是秋娘的地方,况且……况且外面还跪着人呢……」秋娘听了却不以为意,笑道:「我这里怕什么?难得高五爷一来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
外面那几个小贱货更不敢怎么,不要命了吗?敢出去多说一句,我接了她们的皮。
」高五爷也觉得自己在这里荒唐,外面跪着的宫女瞧见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令温娘解衣扣,一面转头对秋娘说:「我今儿刚到,也不想担什么恶名。
外面那五个宫人就饶她们这一遭,可好?」高五爷本意是将五名宫女遣散,好借机调戏两名美妇人。
未成想秋娘会意的一笑,对着窗外呵斥道:「还在外面傻跪着干什么,都给我爬进来!」高五爷正诧异秋娘意图,五名宫女早已进得屋来。
却是个个弓腰收跨,手脚并用,像五只猫一样,当真的爬了进来。
来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规规矩矩双腿微分,双手背后,挺胸收腹,听候发落。
没有一个敢遮掩下身,护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涩的阴毛,粉嫩的阴唇暴露在三人面前。

  高五爷看这几个宫人长得还算清秀,年龄都不大,其中几个膝盖都已跪得淤青红肿,却扔跪得姿势标准,显然是经过严苛的训练,便笑问秋娘道:「她们就那么怕你??光着下身儿,让爬进来,就真的猫狗儿似的爬进来了?」秋娘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傲色,冷笑道:「没这点子本事,怎么监掌这院子?

  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

  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
」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
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
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
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
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
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打。
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爷慈悲。

  秋娘风骚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
」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肉上。
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
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
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
」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侧太阳穴上按压着。
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按摸,松捶拍打。
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
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
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
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
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
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
」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
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
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
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
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
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
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
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
」「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弄我吧。
」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
」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
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
」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
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
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
」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
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
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
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
」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
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
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
」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
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得的……啊~!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
」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
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
」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
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猛的坐将回去。
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
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
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
哼~!……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
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
」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
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
」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仿似回味无穷。
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
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
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
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
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
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
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仿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
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
」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
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
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
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里,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
「笑面阎罗」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
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
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里也暗暗的传开了。

  随着手里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走。
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里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用了晚饭,各院里便都锁了门,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宫女打开院门,整个浣纱院另外唯一有钥匙进出各处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儿高五爷。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爷今晚兴致很好,信步来在监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前。
他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来这里留宿了,众宫人私下传言秋娘已经失宠了,因为她原本在院中权势极大,高五爷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开刀。
这谣言一直使得秋娘更是杯弓蛇影,坐卧不安。

  开了院门,进得屋内,听到开锁声儿的秋娘连忙带了丫鬟迎了出来。
短短几日这美妇就消瘦了不少,见得高五爷连忙陪出满面笑容,和四个丫鬟跪了叩头陷媚道:「五爷~您可有时候没过贱奴这院来了。
我还当您就忘了秋娘呢。
今儿个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您玩个痛快。
春萍儿,快去叫东厢里这些贱货准备着,听候爷召唤。
」谁知满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爷就根本没搭理她,抬脚径自进了内屋。
按规矩高五爷没叫起,她们是不能起身的。
秋娘从进门就余光发现高五爷脸色不善,一改平日慈祥脸孔,不由心里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儿更加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才听里屋高五爷冷冷的道:「进来吧。
」秋娘看了眼身边四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没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进去,只能用爬的。
秋娘素来都是唤别的宫女爬来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没爬着行走了。
她虽然是监工却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权力极大也是对其他下等宫人,在掌事儿这里可行不通。

  秋娘无法儿只得手脚并用,母狗似的爬进内屋。
她不敢起身,四个丫头更加不敢,只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后,看着她扭着大屁股爬进了里屋。

  进屋一看,高五爷武马长枪的高坐榻上,除了带来贴身的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自己外房内住的五个秋娘特别甄选的貌美宫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内堂里。

  秋娘顾不上被清条石硌的生疼的膝盖,尴尬的爬到主子面前,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见高五爷满脸杀气,又念起日间的传闻,心中骇得如鹿乱撞。

  高五爷伸手抬起秋娘的下颏,看到的是一张美丽妖艳的面孔,秋娘长了张桃脸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红厚,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
但是今晚陪着谄笑,多少有几分不自然。

  「脱!」又是一声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听到赦令一样,主子虽凶,毕竟不过是要玩嘛。
急忙转头吩咐下面跪着的数名宫女脱光衣服。

  「你也脱!」「……是。
」秋娘不知道高五爷是什么意思,她倒是听说五爷曾经在别的院招来十几位宫女连带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裤,看哪个满意就抱哪个上床奸淫狎玩一番。
想来今天也是要弄这个玩意儿。
便不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身上宫装宫裙小衣,跟其他宫女一样,规规矩矩叠齐整了,放在身旁。

  脱光了身子的秋娘更显美态,她不过三十二三年纪,正是前撅后翘的成熟时候。
白净光滑的皮肤不算,胸口两只奶子又圆又大的丰挺着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腰身因为劳作还能看出几分蛮腰,双腿修长滚圆,只是屁股稍显肥大,又宽又圆白嘟嘟像个大发面团。
一小撮阴毛柔顺的贴在阴户上方,显得俏皮可爱,双腿间阴唇肥厚,典型的馒头屄。
人又风骚,轻轻一碰下阴就淫水涟涟,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五爷欣赏了一番屋里群美裸露的娇躯,突然间高声对着外屋吩咐:「传板子~!!」秋娘知道这位主子喜淫爱虐,经常边操弄妇人,边鞭挞她们取乐。
听到高五爷传板子忙道:「五爷,不必。
我这屋里板子,篾片,皮鞭,藤条连并夹奶的夹子都有……莫不是……」正说间秋娘就楞住了,她想起,自己房里有这些家事儿高五爷早就知道,还是前任张老公儿就置办下的物件儿。
高五爷不但知道,还在自己身上用过,不但用过还夸赞过十分精细好用。

  知道还传?整个浣纱院里只有一个地方还有另一种板子,就是刑房。
那里的板子可不同于自己房里的闺中虐玩之用。
那是踏踏实实的刑具,打起来伤筋动骨,下重手是要死人的。
难道……秋娘看了眼板着脸孔的高五爷,脸上杀气更浓。
她真的害怕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啪哒啪哒往下掉。
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爷脚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主子,求饶道:

  「五爷……贱奴从来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爷,求求您。
……别……别杀我!~我不要去刑房……五爷~!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饶了贱奴吧……!……我不想死啊……!」见高五爷无动于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顾不得什么羞耻,拉住男人的裤脚,分开粉白的双腿把下身小屄掰开给男人看,那粉红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又转过身,扒开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给主子看,梨花带雨的哭求道:「贱奴的屁眼儿也好用的,五爷想怎么用都可以……五爷……别对贱奴动刑好不好?」「哼……!你身上的骚地方,爷没玩过吗?」男人冷冰冰的回答。

  秋娘猛的想起,前些日高五爷在自己房里过夜,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滴上蜡烛,又抽又打。
自己持宠又踢又咬的不顺服,就连后来被命令双手扶地撅着操后门,自己也宁着没服从。
还是后来召得温娘来,才服侍的高五爷高兴。
当时不过想着凭着自己的姿色,男人的宠爱,还能把自己如何?现在想起来秋娘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记耳光,连忙开口求道:「贱奴再不敢耍小性儿了,五爷,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今后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死奴婢也不敢耍性儿了。
要不把我降成最低等宫女,留我条小命服侍您……求求您,别杀我……」秋娘伏在高五爷脚前,高高撅起美好的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脸上,以表示自己的悔过和臣服。

  然而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不久,两名强壮的宫女抬进一个宽长的条凳,秋娘认得正是刑房搬来的。
前几日的兰贵人的尸体就是从上面解下来的。
……「上去!」「不……不要!我不要上去……饶了我吧!五爷~!」「上去!!」「……」「不听话??!!」「……」「嗯??~……」「是。
」秋娘知道自己是无力抵抗这位恶魔的,明知是凶多吉少也还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乖乖的爬上了刑凳,趴跪在上面,眼睁睁看着两名宫人用皮带把小臂和小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
她这种四臂着地的趴跪姿势十分耻辱羞涩,连头都无法抬高,除了上下挪动腰肢屁股再无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两位刑房宫女手里的刑具,一条一寸厚四尺长的板子,漆着血红的油漆。
一条可怕的短鞭,说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长,用牛皮丝结实的绞在一起编制的,在油里不知道泡过多久,发着渗人的亮色。

  「屁股撅高!」「……是。
」「啪~!!……」一声响亮的肉响,那种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是板子。
板子秋娘当然挨过,但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宽的檀木小板在疼痛方面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秋娘从没想过这种刑具一板子下去自己已经疼得快无法忍受。

  「啊……!……五爷……饶命啊~!」「啪~!!啪……!!啪……!」「打死奴家了……!五爷……饶了我吧……!」连续的三板,秋娘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记都是那么难挨,她多么想有一个木棍让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现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识到这种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来的,女宫人绝不会具备这种力量。
秋娘回头偷瞄了一眼,对自己上刑的确实是高五爷本人。
她在瞬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杀鸡儆猴,由下人们就可以完成,五爷本人动手……他应该没有那么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撅了撅,尽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屁眼儿充分的暴露出来。
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爷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
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难看,对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诱惑力的。

  五爷不可能没注意到,万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样她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冷酷的刑罚还在继续。

  「啪~!啪~!啪~!」一板一板,连续的打落了下来。
秋娘一下一下的熬着,她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五爷累了,感觉落在臀上腿股上的板子仿佛没那么重了,那种刺骨的疼痛也没那么难忍了。
秋娘的声音也从凄惨变成了抽泣着哀求:「啊~!……五爷……你好狠心呀……」「嗯……!……五爷……你真要打死奴家吗?」「嗯……!……哦!……五爷,你打死我吧。
……能死在您手里,贱奴也开心。
」「啪……!……」「哦……嗷……!……疼死贱奴了……贱奴流水了,……您把奴家放下来,再操一次贱奴,好不好?」随着板子越来越轻,秋娘听到高五爷喘息声越来越粗。
知道已经有可能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了,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淫贱,什么亲哥哥,好爹爹,好主子,下贱女儿,骚婊子,烂母狗发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家的小屁眼儿都要痒死了……尽管都是被男人狎弄过,这淫声贱调也听得跪着的女孩子们满面通红。
她们从没成想整天颐指气使的大姑姑竟然说出如此羞人淫贱的言语。

  慢慢的,高五爷手中的板子停了下来,秋娘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肥美的屁股如今已经被鞭挞成什么模样。

  「放她下来。
」秋娘像听到天宫仙曲一般听到这句吩咐。
当她被从刑凳上松开,她已经疼的无法自己从上面爬下来。
两个贴身丫鬟把娇躯直哆嗦的秋娘搀下来的时候,她看到高五爷戏谑的冷笑。

  「谢主子留我一命。
」「哼哼,你想活命吗?」「啊??……想……贱奴当然不想死。
」「那好,我再抽你骚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内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条贱命作爷的一条母狗,你可愿意??」「呃……愿意,愿意!!」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她根本无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骚屄如何会让自己泄了身子。
那种敏感的地方,由男人鸡巴来操弄泄身并不难,用鞭子还是刑罚的鞭子抽打,只会有剧烈的疼痛,怎么会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顶嘴,更不敢反抗。
至于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面前本来活得就跟母狗差不多,又有什么两样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只是这回她是仰躺在上面,高举着双腿,双手用力的扳开着,挺露出她肥润的馒头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挞。
她尽量抬高屁股,避免挨过板子的皮肤触碰到凳面。

  高五爷戏谑的走到秋娘面前,看着唯恐惹怒他的乖顺的美妇人。

  秋娘本以为自己的小屄会马上遭受无情的鞭打,然而并没有。
从小就被送进宫里的她并没少挨打,而宫里的规矩挨打是不能出声的,更不能躲闪,只能咬牙挨着。
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实并不可怕,咬咬牙总会挺过去的。
至于如何泄身,则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
她只能尽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后会狠狠的操自己的小屄和羞涩的屁眼儿,那将会是多么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爷并没有急于用皮鞭摧残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开了肥厚的花唇,寻到深埋在花唇下面那颗致命的小豆豆。
只轻轻得一碰,秋娘就敏感得哼唧了起来,紧接着就触动了身上的伤痕,疼得又是一阵哆嗦。

  又一碰,秋娘本就敏感,又是一哆嗦,再碰……再碰……秋娘开始咬嘴唇了,她多想并拢双腿躲避这可怕的袭击。
但是她不敢,对死亡和酷刑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这点小小的刺激。

  慢慢触碰变成了揉捏,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间或在肿胀的花唇的口子上指尖粗鲁的划过。
秋娘感觉浑身都麻了起来,从男人掌握的那个点向全身散发着股股热流,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压制。

  啊……!……真舒坦啊~!秋娘心里叹道。

  就在那舒爽的一点慢慢的累积,就要爆发的前夕……「嗖……叭……!」秋娘感到自己的小屄上突然剧烈的疼痛,热辣辣的疼。
这种从高处被摔下来的感觉,差点让秋娘跳起来跟鞭打她骚屄的人拼命。

  但是她依然不敢,她咬紧嘴唇挺过了那阵难忍的疼,抬头看了眼前的高五爷,低声道:「谢谢……」抽了不知道几鞭,高五爷又停止了鞭打。

  这次袭击秋娘小屄的是两根手指,这两根粗糙的手指无情的钻进她的屄洞里,在那柔嫩的屄肉上抠弄着,进出着。
秋娘刚刚感到指甲刮弄屄肉稍许的不适,突然被手指触碰到了屄里面一个位置,让她情不自禁的一颤。
秋娘并不知道那儿是什么位置,进入过她小屄里的鸡巴虽然不多,但是假阳具确已然不少,从未碰触过那里。

  接下来两根讨厌的手指就不停的触碰,研磨那个位置,那个离屄口不远的位置。
同样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秋娘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小屄里不断得喷涌出去,刚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就在那快活的一点就要临近的时候……「嗖……叭……!……嗖……!叭……!……」可怕的剧痛再次降临下来,但是这次快感来得太强烈了,即便是剧痛也无法掩盖那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秋娘顾不得什么刑罚,什么五爷,紧拢闭起双腿,在刑台上慢慢的蠕动着,体味着那种快活传遍全身,接下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一下,两下,三下……每每颤抖一下都能让脑海中有种飞上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娘意识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满面嘲笑的高五爷。
这时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想杀了自己,而是彻底的在戏耍她,玩弄她,凌辱她,逼她就范。

  「哇……!……」瞬间秋娘像年轻了十几岁,变成了年少爱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飞身扑进男人发福的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呜呜……你这个大恶人……大坏蛋……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这一刻,秋娘抛弃了十几年磨练的心机,抛弃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抛弃了自尊自怜,像个真性情的女人一样哭晕在男人的怀里。
同时她也知道,自这一刻起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无论他给她快乐,还是悲伤,幸福还是痛苦,她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秋娘睁开哭肿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丫鬟在给她的伤口涂抹着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感觉到阵阵舒服。

  而旁边的床上,一名十四五岁的青涩秀丽的宫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高高的举起……高五爷正在她身后,玩弄着那宫女的屁股,狠狠的用力的操着,秋娘甚至能看到粗大的鸡巴上还沾染了开苞的血迹。
女孩子被操得哇哇乱叫,却不敢丝毫的躲闪……咦?那是什么?秋娘看到在宫女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圈子,链接的细锁链正攥在高五爷的手里……那是栓狗的链子。
同时,宫女不是很丰满的小屁股上还有条毛绒绒的尾巴,随着男人的捅弄,在女孩子雪白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那应该是狐狸的尾巴,那么长,那么粗。

  高五爷看到秋娘唤醒过来,便停止了奸淫。
拔出血腥的鸡巴,走了过来。
秋娘下意识得想躲开搂抱自己的男人的手,但只有片刻就顺从了。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屋内面对着屏风跪趴了一排宫女,她们都双臂伏地,臻首放在手上。
这一排宫女都分开了双腿,高高举起自己的屁股,这一只只美丽诱人的屁股在美好的那些小屁眼儿处都塞有一条狐狸的尾巴。

  这是什么?秋娘摆弄着高五爷递给她的另一条黑得发亮的尾巴,末端有一个洋葱大的铁陀螺。

  「塞到屁眼儿里去!」男人蛮横的命令道。

  「嗯。
」秋娘看着高五爷给自己也带上了栓狗的链子,把那凉凉的铁家伙在嘴里润湿了下,就分开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把它塞了进去。

  并没有想象中困难,自己就多了条黑亮的尾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悠荡着。

  「从现在起,除了拉大解,都不许你把它取下来,除非我要用你屁眼的时候,我要随时检查的,如果你敢取下来被我发觉了,仔细你的皮!还有你这院里几十条母狗,我晚上再来,不许你们穿任何衣服,也都给我像母狗一样爬着伺候。
」「知道了,五爷……!」秋娘又恢复了美娇娘妩媚的声音。

  高五爷见女人如此顺从,满意的拍了拍秋娘的头,真的像在安慰他的宠物。

  男人转身想继续完成的对床上女孩子的奸污,却被秋娘拉住了手腕,女人腻声道:

  「别去操她……她没我好玩……我要你操我……狠狠的狠狠的操我……」「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主子,我的亲爸爸……」「好吧,转过身去,双手扶地,屁股撅起来!」「……是」秋娘在高高撅起她的圆肥的大屁股时,感觉到屁眼里的尾巴被用力扯动着,她努力夹紧小屁眼不让尾巴掉出去。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坚硬得鸡巴狠狠的用力捅入了她的小屄……自从高五爷收拾了浣纱院秋娘院内一系势力的众宫人裁女,以秋娘为首的各处宫人对这位笑面阎罗算是彻底雌伏。
众位美人在高五爷淫威和秋娘的调教下都身甘下贱,愿为母犬,每至晚间,锁了院门,便衣不贴体,每个人都配戴狗链狐尾,以宠物自居。

  可怜院内原本的莺莺燕燕,转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众母狗发情般的每夜专候高五爷。
原来名为「洗桐院」也改为了「韩卢院」,俨然成为高五爷个人的后宫。

  其他各院宫人虽然不耻韩卢院里众女的放浪形骸,但在这浣纱院里三分天地里,自此高五爷只手遮天,再却也无人敢管。

  时间荏苒,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浣纱院里已经物是人非,除去温秋二娘和几位高五爷宠信的管院佥事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换过了人。

  每个月还会不断有几名新被押解进来的宫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处死,数名貌美优伶无端消失,数十名病老色衰的宫女被押走。
没人知道消失与被押走的女孩子命运是什么,但无非是王公贵族的后园,官办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军营,她们是背负了罪罚的可怜女囚,终身不得见天日。

  浣纱院的刑房里也不曾断过人,有新被押解来的美妇,有托儿带小的官眷,甚至有曾经名震一时京城里被王公贵族赎身的名妓……夜里,刑房里的拷问皮鞭声,板子声,哀嚎声,哭叫声,求饶声,甚或烙铁烧在肉上时可怕的嗞嗞声,都会隐约的传来。

  众宫人都无人敢问,听若未闻,只求这可怕的命运下一个不要降落在自己身上。

  被押解来的美人数量也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

  随着皇家园子里的不断事发,被牵连进来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多。
有回竟一次性押送来六七十名美貌宫女,光是上了品级的才人,贵人,常侍,贵侍就有二十几名。

  渐渐的,浣衣院已然收容不下,以至于每次来了新人,不算密送刑房的,都要从旧有的宫女中淘汰一批出院子。
这些送进浣衣院的女人悲悲切切,那些遣出院子的宫女呛天呼地,凄丽无比。

  日子一长,浣衣院众女发现,被「笑面阎罗」高五爷宠爱的或是收在韩卢院的宠物母狗都毫发未损,得以安身立命。
虽然尊严尽失,沦为玩物,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是男人与权势的附庸出得院区也不外如此。

  霎时,投怀送抱的,裸衣献媚的,露乳弄臀的大有人在,为了不受刑,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卑微,自傲自怜,人格体面竟也全都顾不得了。
即便如此,扩充到七,八百人的浣衣院,再动人的美人,高五爷哪里都能记得,甚至一小半见都没见过。

  这日清晨,高五爷在温娘,秋娘二妇温柔的服侍下,用了茶饭。
便牵了两名新纳的女孩子脖子上的狗链,来在官署后堂例行翻阅差使账目公文。

  忙了一晌午,有些想小解,便起身往厕院而来。

  本来浣衣院各院都设有茅厕,但随着官署人数扩充,竟导致有些如厕紧张,便在官署西院的偏房专设置了一处厕院。
由指派管事姑姑带领十几名丫鬟,专伺候有头脸的佥事监工如厕使用。

  隔了厕院很远便听见一个尖利清脆的嗓音再骂小丫头:「我不过出去半日,你们这群放肆的浪货儿就没王蜂儿了??!~……一个个的看着这差使轻省??

  ……该洒扫的不洒扫,该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刘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这厕房如此肮脏,主子来了你们都不要命了??!!」高五爷听得这管事儿姑姑言语中颇有回护之意,觉得有趣儿,便在一棵粗松后影了身形,悄悄窥探。

  只见一个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儿妇人,正拿着箪子,指着面前十几个站得笔直的女孩子训斥。

  「看来平日我对你们是太宽纵了,今儿不得不动用规矩,让你们这些浪蹄子长长教训。
……今天轮到谁值日?……给我滚出来!」便见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来。

  「脱了裤子,去把我放在那儿的三个瓷盆尿满,然后你们所有人每人一口给我喝了,我就饶过你们这遭。
」十几名宫女听说姑姑要罚她们饮尿,不由得白着脸面面相觑。
被罚的三名女孩子更是要当众脱裤小解,如何能放开脸来,都一个个犹疑不决。
那管事美妇见三名宫人不听话,怒气丛生,喝骂道:「还赖在那里作什么,等死啊~!?」说着抬手啪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箪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
三个女孩子才十五六年纪,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
只能默默含着泪,脱了裤子褪在脚踝,露了一只只青涩的小白屁股,分开腿跨蹲在三个海盘大的瓷盆上。

  三个女孩子青春貌美,那小屁股也圆润稚嫩,怯生生的分了开,便露出白白的股肉间那羞涩的两片红唇,股沟深处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众人睽睽之下。
尽管都是女人,三个小宫女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害羞归害羞,姑姑的吩咐却不敢不听,两名女孩子还好,蹲着屁股停顿了片刻便有一道水流从那嫩屄前方涌出,开始小解。
剩下的一名宫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蹲了半天不见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来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
管事的妇人却不肯饶过她,慢步走到她面前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女孩子仰脸回答:「回林姑姑的话,婉儿早起便解过了,到现在也没喝茶水,这会当真是……没有……好姑姑,你就饶了婉儿这遭吧……呜呜呜……」那个林姑姑脸色铁青,骂道:「没功夫喝水,竟有功夫想着玩了是不是?没有?……给我撅了……」那叫婉儿的宫女知道要挨打,却不敢不从,只得拉着裤子,躬身把个白生生的粉臀翘了起来。

  「啪……!……没有……啪~!……没有……啪……!……我叫你没有……啪啪……!我叫你跟我顶嘴……啪啪……!……」林姑姑手里的箪子暴风骤雨般的抽在女孩稚嫩美好的白屁股上,一道道红棱子,瞬间爬满了娇嫩的肌肤。

  婉儿哭喊道:「哇~!……好姑姑,……别打了……别打了……婉儿不敢跟姑姑顶嘴……是真的,……真的解不出来。
……林姑姑您就慈悲慈悲……饶了婉儿吧!啊……!……」「啪……!……我让你解不出来……我让你没有……啪……!……」又抽了大约十几下,林姑姑打累了,才停了手,训道:「还有没有了?……唵??!」「有……有了……」婉儿吃打不过才小声的回答,重新又蹲下身去。

  「真真的小贱蹄子……非要挨顿打才听话……看到她没有,你们也一样,有喜欢挨打的,尽管逆着我来。
」高五爷在树后看着妇人耍威风看的腿都战酸了,便不再窥视,转出身来,慢步走了过来。
那林妇人只注意责罚三名女孩子,直到高五爷近前了才发现主子到了。
连忙躬身施礼,再跪下叩头道:「我这瞎了眼的奴婢,只顾着教训这群卖屄的贱浪货,竟没瞅见五爷来了。
……贱奴林阳氏给您叩头问安了。
」「起来吧。
」「谢五爷,敢问主子前来是要如厕?」「嗯。
」「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
」高五爷上下打量了林阳氏一眼,中等偏上的姿色,浓妆艳抹了些,瓜子脸到生得不算难看。
再瞧身上,胸口奶子不大,腰细腿直,一袭宫裙到也有些凸凹的线条。
这种货色在浣衣院一抓一大把,扔到人堆里半点不算显眼,高五爷弄过多少都不记得。

  林阳氏见主子看她,有几分抹不开的低下头问道:「不知五爷是大解还是小解?」「不忙。
」不忙??如厕这东西还有不忙的?林阳氏有些懵了。

  「拿过来。
」半晌,这位林姑姑才反应过来主子爷说得是她手里的箪子。
急忙双膝跪倒,双手把箪子举过头顶。

  高五爷一把拿过箪子,冷冷的对妇人道:「亮出来!……」林阳氏才缓过味道,主子爷是要打自己。
院里的规矩打女人是不能打脸的,打头打身上就直接招呼了,既然五爷吩咐叫亮出来,不是阴户就是屁股。
抽屄就得分腿,这院子里没床没椅的,躺没处躺,坐没地儿坐,怎么分腿?

  妇人想明了,只得哆哆嗦嗦的伸手在裙内把亵裤脱了褪在脚踝,又把宫裙后摆撩了卷在身前,双手攥了夹在腿间。
然后躬身挺臀,规规矩矩把只白白胖胖的屁股撅了起来。

  到此刻,她还不知为何要挨打,自己管教丫鬟宫人本就在职责之内,哪里惹到这位「笑面阎罗」了?但她更清楚自己的性命都在人手里捏着,弄死她简直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数着。
」「……是。
」「啪~!」「一。
……谢五爷管教。
」高五爷下手可比林阳氏打丫头重多了,一箪把就打在妇人的臀尖上,这位「林姑姑」硬是咬着银牙没哼一声。

  高五爷却不管她那么多,抡起手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抽。

  只七八下,美妇人就抗不住了,卧倒在地上,揉着肥臀,方才的威风全无,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主子爷,小妇人何处惹了爷了,就是挨打也要求五爷给个缘故呀。
」高五爷嘿嘿一笑,问道:「这箪子打在身上舒坦吗?」林阳氏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瘪着嘴惨兮兮的回答:「舒……舒坦,……主子爷赏的自然是好的。
」「没别的,爷赏你几下让你记着箪子的味道。
下回责罚小丫头就知道轻重了。
」「谢五爷教训。
」「过来伺候我小解。
」说着,高五爷就往一旁边厢房里走。

  「五爷且慢,……里面肮脏的厉害,气味也难闻……您老就别往里面去了,……贱奴,贱奴就在这儿伺候您小解,可行?」高五爷瞪了林阳氏一眼,训道:「看看你这差使办的,自己说是不是该打??」「贱奴该打该打,谢主子爷教训,奴婢下次一定监督着她们洒扫清爽。
」就在厕院边厢的屋外面,十几名宫女诚惶诚恐的服侍高五爷小解。

  先是高五爷身后是两名手巧的宫女在男人肩背上按摸放松;身前一侧跪了一名宫女跪着撩了袍子前襟;由林姑姑跪在另一侧亲自动手,毕恭毕敬的松了五爷的裤带,小心翼翼掏出阳物托在手里;早有另一名女孩子跪在前面双手举着红木雕花的马桶。

  林阳氏显然是熟练伺候人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托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两颗阳睾上抚过,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沟处点按。

  只几下恰到好处的揉碰,高五爷的阳物一抖就一股泾溲便喷射而出。
直到男人解毕,林阳氏抬手示意马桶撤下,自己也不敢嫌腌臜,张口便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小舌慢慢的滑过,将龟头清理干净。

  接着又用软纸将鸡巴仔细擦了,才由旁边候着的另一名宫女跪过来给高五爷继续品萧。

  直换过了五位女孩子,高五爷才算满意。
林阳氏看五爷鸡巴已经坚硬得笔直,便谄媚道:「主子爷果然雄壮勇猛,贱奴从未见过如此阳壮的男根。
五爷如果不忙,可有兴致赏奴家一炮?或者五爷看上她们哪个,贱奴一定让她们用心巴结。
」「就你吧。
」「是。
」林阳氏嫣然一笑,吩咐人抬春登来,伸手便解身上的纽拌。

  高五爷却笑道,「哪有如此麻烦。
」伸手便把女人拉过来往墙边用力一搡,命令道:「扶好。
」林阳氏哪敢违拗,乖乖的两手扶墙,双腿张开,塌腰撅臀摆好挨操的姿势。

  高五爷粗暴的掀起宫裙,双手一较力,「刺啦」一声便把那小小亵裤撕为两半。

  妇人雪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出来。

  高五爷抬手在还残留着方才鞭打红痕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接着一手薅住女人的发髻,命令道:「扒开……!」林阳氏只得把双手背后用力扳开两瓣屁股把个阴屄和后门屁眼暴露给男人操干。

  高五爷一手猛拉女人的头发,一手握着硬得发胀的鸡巴,顶住林阳氏的屁眼儿,狠狠的用力往里便捅。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这种蛮横的插入让女人痛不欲生。
林阳氏只觉的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正撕扯着自己的小屁眼,一点一点的侵入,肛肉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嘴里便求饶道:「五爷~!五爷轻点。
……贱奴菊肛受不得爷的粗大……啊……!……疼啊!……」可惜妇人凄惨的叫声,只换来一句冰冷的,「闭嘴。
」无法反抗,就只能硬挨。
林阳氏任凭男人把她的俏脸死死的按在墙上,感受着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肠道,只觉得小屁眼儿热辣辣的疼。

  高五爷只顾自己快活,如何理会妇人死活。
伏在妇人身上,一手抓了女人头发,一手伸在女人胸口掐拧结实的一对奶子。
下身骑在妇人屁股上,死命的捅动。

  林阳氏痛苦得只打哆嗦,任凭眼泪从美丽的脸上划下,紧咬牙关得挨着。
二人身后的十几名宫女也从未亲眼见过男女如此猛烈的交媾,只好静静的垂手看着她们管事姑姑被按在墙上忍受蹂躏。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爷觉得女人只是被动挨操,很是无趣。
便把女人翻过身来,靠按在墙上,一条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阴毛下细嫩的大腿根儿肉厚处狠狠扭了两把。
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问道:「爷继续用你的后门还是换过操弄小屄?」林阳氏已经被操得疼痛难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顿了下道:「但凭五爷高兴,只求主子怜惜着点,贱奴会让您操死的……」高五爷最喜欢看女子挨操时候苦苦哀求的婉转模样,见林阳氏胯间阴毛丰盛,便一把攥住,把鸡巴对准两片肉唇间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女人屄里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动作,被龟头上的肉棱刮得生疼。
忙把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开股,放松小屄,接受男人蛮横凶猛的操干。

  高五爷捅了几下,感觉妇人屄内逐渐滑润,只是林阳氏依然是死挺着挨操,虽然流泪却不哭叫。
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拧住,两个手指掐着殷红的奶头,命令道:「叫亲爸爸。
」「啊……!……亲爸爸!……饶饶奴儿的奶子吧!啊……!……」「亲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爽~……爽快~!」「亲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还是操你的屁眼儿舒坦?」「亲爸爸,女儿不行了,……要被亲爸爸玩坏了。
……亲爸爸操女儿哪里都舒坦……啊……!」「舒坦你哭什么??给我笑~!」高五爷抬手就在林阳氏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能打脸的。

  所以五爷这一巴掌并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这时候的林阳氏如何笑得出来,强忍着下身前后的疼痛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高五爷正在得意间,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一名女孩子声音传来:「这也太过份了,林姑姑并没犯什么大错。
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凭什么还如此的羞辱她??

  ……!!!」高五爷差点以为耳朵听错了,自从他来到这浣衣院,听得全是阿谀奉承,即便是来办皇差的内务府太监,也都是笑脸相迎。
这二年除了国公爷,几时曾听过这等呵斥。

  他诧异的放开了身下的妇人,转回身看是谁作这仗马之鸣。

  抬眼看时,却是方才被林阳氏责打的那名叫婉儿的年轻宫女。
方才未曾留意,现下细看时。
此女黛眉细挑,鼻似琼柱,唇红齿白配上细长小脸,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胎子,最动人的是那双涵韵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间泛着光华,能直入人心。
这细小精致的五官妆点在稚气未脱的脸上,难掩一股风华绝代的姿容。

  高五爷来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见得多了,此刻才发觉自己竟忽略了这个偏僻的厕院,还雪藏着如此一名人间丽色。

  高五爷也不生气,笑问道:「你们姑姑方才还责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给你们出气,你这会儿为何又来替她说话?」宫女婉儿未等说话,墙边上的林阳氏却吓白了脸,急忙呵斥道:「婉儿,大胆!你活够了吗?……伺候五爷是我们的本分,说什么羞辱不羞辱。
」年轻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
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在先。
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
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
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
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么名字?」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
看她年幼无知,大人不记小人怪。
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
」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叹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年纪,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锁。
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里,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补补。

  今天白日里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
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里的婉儿道:「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里的仗义执言,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
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
这……就是我们的命啊~!」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吗?」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

  「你这蹄子院子里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孩子,我跟你们走。
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
」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拉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
秋娘吓得急忙趴了,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
高五爷看了指着墙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
」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

  「今儿白日里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过药,好得多了。
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
」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丫头到我身边伺候。
」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楞,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全。
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
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主子尽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
」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
屋内只有林姑姑手里一盏昏暗小灯,加上窗外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叠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如铁,直捅咽喉。
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嗦。
宫里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

  高五爷轻轻拉过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松了,只轻轻一拉,女孩儿便会意乖巧的爬伏在铺上,收腰挺臀,脑袋枕住双臂等候男人操干。
高五爷仔细端详把玩着女孩子的身子,皮肤娇嫩,雪白的粉背青春美好,柳腰纤细,小屁股刚刚隆起,两条细腿水灵灵的像两根白嫩的萝卜。

  五爷再不迟疑,压了上去,用两脚别开女孩儿的双腿,按住她的小屁股,用鸡巴把那两片羞涩紧闭的花唇顶开。
上半身也压了下去,牢牢按住女孩儿羸弱的香肩,腰胯一用力,就操进了女孩儿稚嫩的小屄里去。

  这名小宫女初遭破瓜,疼得全身一颤。
身后的男人双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或胸前嫩乳,或腰上痒肉,或嫩滑腿根,或阴间花蒂。
直到小女孩被弄得搔痒难耐,才开始拔出鸡巴,在那青涩股间秒处慢慢捅弄。

  自始至终,交合二人也没发出多大动静。

  渐渐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阳物抽插女孩儿小屄的力量逐渐增加,女孩子虽然还在疼痛却也逐渐适应了节奏。
紧闭的嘴里也开始嗯呀,啊呀的轻哼起来。

  阳物进出屄肉里,发出「噗唧~噗唧~」的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右临近的两铺的女孩子也赤身裸体的挨了过来,怯生生的问了声「林姑姑……」林阳氏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女孩儿才大胆的凑了过来。
高五爷也不客气,伸手就拿住了左边女孩儿可爱的椒乳,在那小巧的奶头上捏弄着。
被捏小乳的女孩儿「咛……」的一声便倒入男人怀里送上娇唇亲嘴儿。
右边的女孩儿,娇羞着引导着男人的手直接放在双腿间娇嫩的小屄上,轻碰触已是一手潮湿。
高五爷并起两个手指顺着女孩儿滑润的屄口塞了进去,那女孩儿敏感的抓牢男人的手臂,双腿紧紧夹住抠屄的手掌又缓缓张开。
五爷的手指在那柔软的屄肉里没动两下,女孩已经水蛇般的缠绕上来,在耳边轻吟道:「爷……,……用力捅我……」不消片刻功夫三个女孩儿已经娇喘不断,高五爷也渐渐放开,勒令她们都并排趴伏在床上撅起小屁股,自己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把玩三只初尝雨露的小屁股,轮番在三个娇嫩的小屄里插弄。
其中一个女孩子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子;那个水蛇般柔软的宫女却嘬含着五爷的手指呢喃道:「爷……屁眼儿……操我屁眼儿吧,萍儿还没让男人走过后门儿呢,我不想就这么死掉。
」小女孩儿淫浪的声音,让高五爷欲罢不能,握着鸡巴就送入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
在女孩儿的娇吟声中奋力操干着那枚绵软的菊肛。

  抬头再看,床头的林姑姑,早掌不住四人诱人的春景,衣衫半解,春光半露,一手端着奶子不停用力揉搓,一手并拢二指在一字分开的大腿间的肥唇小屄里飞快的进出着。

  三名女孩子毕竟初尝云雨,很快就经不住高五爷凶猛鞭挞,纷纷告起饶来。

  林阳氏便替她们求情道:「五爷,女孩子多着呢,您可得雨露均沾哦。
夜……长着呢……」高五爷也不多言,离了三名初历风雨的女孩儿,下得铺来,也不穿衣,由林姑姑吐舌清理了鸡巴。
就那么挺着硕大的阳物,搂着妇人柔软的腰沿着通铺走去。

  就这样,高五爷又玩了五六个女孩子,仿佛是来了兴儿,动作便不再那么轻柔了。
即便是给黄花宫女开苞,也不过是把宫女死死压在被子上,按住柔软的屁股狠狠插入;又或是蛮横的掰开女孩儿的双腿,命女孩儿抱住大腿,用小手把屄唇拨开粗暴的捅操……挨操的宫女疼得想喊又不敢,想推拒又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只一个个被操得梨花带雨,娇吟惨哼……而林阳氏虽心疼这些宫人,却不敢多嘴,只得掌了灯在一旁默默瞧着。

  高五爷从最后一名稍有些年纪体态风骚的宫女圆润的屁股上放了今夜第一次精儿,还是看林阳氏讨好的用小嘴舔舐了带着淫液的鸡巴,问道:「日间那个宫女,叫冯婉儿的睡在哪里?」林阳氏就知道高五爷今夜有八成是为了此女而来,便回答道:「就在前边睡着,……五爷这就要弄她了??这些个女孩儿命苦,求您老再多用几个吧。
」高五爷见妇人形容憔悴,长叹一口气道:「实话说与你也无妨,这浣衣院的内情你还是知道几分的。
我不过是国公爷何娘娘的秘事执行,凭了这份辛苦和多年老脸他老人家还是赏我几名相好儿的作妾,但浣衣院毕竟不是我的后宫,奈何我也顾不了如此许多呀……」林阳氏如何不明了,擦了擦眼角,惨惨的应了声「是。
」二人掌着灯来到接近厢房尽头的一个床铺旁,掠过不知多少只春意清纯伸出的渴求的手,无视多少美丽动人流转艳羡的目光,来在冯小婉的铺前。

  看到的却是一个抱着被子,紧缩在墙边的可怜的小人儿。
冯小婉美丽的黛眉紧皱着,那对风华绝代的眸子愤怒的圆睁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看着高五爷。

  「婉儿,你这是作什么,五爷为你而来,还不过来用心伺候?!」林阳氏见冯婉儿作抵御状,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连忙板下脸呵斥道。

  哪想小美人儿却不领她的情,用风铃般悦耳的小声向高五爷怒道:「我就知道你这色鬼不会放过我。
你……你不要过来。
再靠近……再靠过来……」说着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坚定的顶在她柔软的心口。

  「你这傻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五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人想还想不来呢。

  你快把剪刀放下……」林阳氏见婉儿竟然不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又怕她真的作出傻事。

  「林姑姑,婉儿真的感谢您对我的一片慈爱,但是我不想要什么福气。
今儿晚上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让他这笑阎罗坏了我的清白。
」冯婉儿美弱杏花的小脸儿紧绷着,微咬着薄唇,愤愤的看着高五爷。

  高五爷没想到在这淫欲横流的浣衣院让自己碰上一名年龄不大,却贞节刚烈的女孩子。
偏偏这光景人多嘴杂,众宫女眼下,不方便多说。
简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又怕冯婉儿一时冲动,就这么糟践了她。

  可惜高五爷毕竟是国公爷都看重的能吏,并不是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
只见他双眼一瞪,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扫过,冷冷的道:「本官爷最恨别人威胁,你竟然以死相逼??……!」也不多话,回头狠狠看了手足无措的林姑姑一眼,骂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就这么跟我说话??还不跪过来?」林阳氏早吓得面无本色,颤颤兢兢得凑过来跪在铺前,刚想解劝几句,「啪啪~!」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大嘴巴早就狠狠扇在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见血。

  却听得冯小婉一声惊叫:「啊……!你干嘛打我姑姑??」高五爷冷冰冰的对冯婉儿道:「怎么?她打得你,我就打不得她吗?」林阳氏才缓过意识来,慌忙凑过来应承道:「打得,打得,贱奴本就是五爷的奴儿,……五爷赏赐贱奴两个嘴巴,是为了教训贱妾,请主子继续赏打……」说着便把双手身后被了,挺胸仰脸,把个脸蛋凑过来让主人打着顺手。

  高五爷却不扇了,抬手撕开林姑姑的衣襟儿,软玉一般的胸脯上两只结实挺拔的奶子小兔儿般弹跳了出来。
男人可怕的手指一下擒住雪乳上的两粒硬挺起来的小葡萄,铁钳般的掐拧,旋转……可怜的奶头被捏扁又被拧得变了形状,呈现了熟透了的紫红色。
林姑姑疼得眼泪直流,双手被在后面狠狠的掐在肉里,咬着银牙凄惨的哼了一声。

  「你……你这恶棍怎么就知道欺负人~!姑姑又不曾招惹你,干嘛责罚她?」「哼!……本大人就是要收拾她,你待如何??」高五爷恨恨的松了手里的奶头,看着泪眼稀松的林姑姑,可怜的俏脸上一副求着主人对奶子轻点的表情。
妇人知道主子是借自己胁迫冯婉儿屈服,忙道:

  「小贱货还不过来给五爷请罪,你真真要害死姑姑么?……」高五爷见冯婉儿还不肯屈服,冷笑着在身上摸索着,却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并不曾带着什么刑具,只是靴叶子里有一大串各院的房锁钥匙。
伸手便掏摸了出来,哗啦啦往林姑姑身上一摔,命令道:「拣粗长的,给我塞到你的骚屄里去。
」林姑姑哆嗦着看着手里那一长串铜钥匙,其中最大的也有半尺长,手指粗细,上面匙齿一颗颗突起着磨得发光,亮闪闪沉甸甸的冰凉得拿在手里。
这铜钥匙怎么看也不是能往那羞人的地方塞的物件儿。

  但是她是被人凌辱惯了的,又没有什么血性,男人的话在林阳氏心里是不能违背的命令。
妇人不敢犹豫,撩起宫裙,分了丰腴撩人的大腿,挺了挺屁股,把个阴户羞人的小屄亮了出来。

  接着,把那串铜匙中最粗长的一支放在小嘴里润湿了一下,便哆嗦着向着小屄口送去。
那钥匙冰冷坚硬,碰了鲜嫩褶皱的屄肉便被匙齿楞角划得生疼,只往里送了一寸便送不下去了,可怜巴巴的看了主子一眼。
望见的确是高五爷嘴角冷酷的微笑,林姑姑不仅打了个寒颤,咬咬嘴唇用力把铜匙塞了进去……「捅……!……给我用力捅!把你的浪屄给爷捅烂!」林阳氏认命的流着泪,拿着穿钥匙的铜环,双腿打开,把那坚硬凹凸的铜匙在自己柔嫩的屄洞里来回捅弄……其实此女子屄穴外紧内松,阴户之内屄肉褶皱,加上之前淫液润滑,虽然还是刮痛不已,却不至于划伤了屄内嫩肉。
只是铜匙的锯齿进出间难忍,疼得林姑姑直哼哼。

  「林姑姑,我这串钥匙捅得你的小屄可还舒服??」林阳氏拧着眉,嘶着嘴陪笑道:「舒服……贱奴的小屄被爷的钥匙插得快泄了……嗯……!」「是吗?那不是便宜了你这骚母狗?给我撅起来,爷亲自给你通通屁眼儿后门。
」「啊?~!……」「唵??~!!」「是……」林姑姑只得翻了身子,趴在床铺上,把个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又用双手掰开臀肉,把个白日里刚被摧残的后庭菊门暴露了出来。

  高五爷哪里管妇人死活,伸脚踩住美妇的倩腰,拾起铜匙,顶住那皱纹四散的菊花肉孔狠狠的捅了进去……以后门菊肛的紧窄如何受的如此粗鲁野蛮的插入,当时钥匙齿便划破了肛肉,一丝鲜红顺着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流了下来。
林姑姑杀鸡般嚎叫起来:「啊……!

  ……疼啊……!……五爷饶命!……贱奴的屁眼儿要被五爷插坏了。
……主子就饶了骚母狗这回吧!……骚母狗会被插死的~!五爷呀!」「住手!!……你这恶贼人,不过是要我从你!……何苦如此折磨我姑姑。

  放了我姑姑,我……依了你便是。
……呜呜呜……本姑娘值当让狗咬了一口!」冯婉儿实在是不忍看视作亲人的林阳氏受此折磨,丢开了剪刀,爬到男人身前屈辱的开口求道。

  高五爷见冯婉儿就范,并不生气,撂开手,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何必让你姑姑受这般罪。
既然愿意伺候,还不脱了衣服,把大腿分开,挺着小屄,乖乖等着挨操。
」林阳氏费了半天劲,才从后门肛内把铜匙取了出来,回头看时。
见冯小婉已脱光了身子,双手抱了纤细的双腿,挺着小屁股,把那稚嫩水灵灵的小屄露了出来。
美艳迷人的美眸却紧闭,倔强的扭向一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高五爷看着执拗的小姑娘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闭目等操,拉过林阳氏,用丝帕小心的替美妇擦拭股内的血痕,笑道:「毕竟还是个雏儿,这回知道你五爷的手段了?」林阳氏早被揉搓拿捏的顺服,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低眉顺眼滴讨好道:

  「五爷如果连这么个小小宫女都降服不了,也就不是五爷了。
看这丫头小屄生得多美,粉嘟嘟水润润的肉唇还是闭拢的,里面的屄肉嫩的,连我们女人都爱的不得了。
五爷玩着尽兴,就收了她吧。
」高五爷搂着美妇柔软的身子,在她俊俏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道:「你这出精儿的骚母狗,只知道发浪,比这自尊自爱的小丫头可差得太远了。
」说着又看了眼委屈着默默流泪,分腿亮屄待操的冯婉儿,在林阳氏耳边道:

  「今夜就这么着了。
明日你带着我刚才用过的女孩子搬到韩卢院来给爷作条骚母狗儿吧,不日我就带你们离开这火坑。
」「当真??!!……」林阳氏本来见高五爷没操玩冯婉儿感到几分奇怪,听到高五爷要搭救她们离开浣衣院,仿佛暗夜里看到一缕希望的曙光。
整个人脸上都泛起生命的光辉。

  「高兴什么?出去也不过是爷的奴妾母狗,斥候不好一样是要挨板子的。
」「只要离开这浣衣院,骚母狗儿敢不用心伺候,凭五爷怎么耍去。
」「五爷什么身份,也值得骗你个淫贱材儿?」说着,高五爷再不看妇人女孩儿们一眼,披起衣服叫上温秋二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日头逐渐爬上了天空,可是不知何处滚来的乌云依旧笼罩着京城,让晌午见了短暂阳光的人间又恢复了压抑的昏暗。

  高五爷收回了追忆过往数月的思绪,看着春睡转醒的夫人杨氏在身前身后伺候自己穿衣整理。
看着妇人殷勤爱恋,满足的神情,也觉得几分惬意。
伸手便在妇人肥翘美满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爱妻羞涩埋怨的一眼,呵呵笑对杨氏道:

  「午后,有人会送几个女孩过来,你把她们安顿在后院便是,另外在近郊另寻一处宅子置办了,日后还有女孩子要安置。
」杨氏贤惠的一笑道:「省得了,我的大老爷。
不知你倒底要弄多少女孩子回来才满足,不过……不过先说好,你在后院玩乐我不管,我可不要同她们一起服侍你……别想……我作什么母狗儿……」说到后面已是羞的声不可闻……高五爷最后搂过夫人亲了个嘴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旁低声道:「你若喜欢,不妨也去寻她们玩玩,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捅屄掐奶,随你怎么耍去……」「讨厌……没来由说些个疯话……」杨氏臊得飞也似的逃开了……高五爷出了卧房,脸变瞬间撂了下来,吩咐门房顺轿,直奔皇宫而去。

  紫禁城的朝房里,刚下了轿的高五爷便见到了有日子没朝面儿的国公爷和满屋子的大臣王公。
何国公其实不过三十几岁年纪,红得发亮的脸上却透着精明老成。
正皱着眉跟着陪同的内务府都总管孙老公儿,喝着茶秘谈着什么。
见高五爷来了,便点手召唤近前。

  高五爷急忙跑过去叩头问安,接着便被拉入国公爷和孙老公儿跟前的圈内秘话:「高五儿啊~」「在~」「我听说你最近在浣衣院的事儿掌的不错,娘娘和孙都管都表示满意。
」「国公爷过誉了,小五儿还不是您从小调教出来的,岂敢误了爷们的事儿?」「嗯嗯。
」何国公点头看着高五爷,沉静的道:「自打月初儿,太皇后她老人家做主废黜了原皇后姜娘娘,潜居幽禁在冷宫,到今儿已经二十余日了。
你知道我跟娘娘让你出掌冷宫是个什么缘故?」「那姜皇后……不姜娘娘一直没能给圣上诞下子嗣,太皇后如此作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的传承。
如今儿莫非贵妃娘娘又有秘谕??」「哼,娘娘还有什么密谕,关键是圣上自罢废了皇后,虽然再未提及姜家的那个贱人,这心里圣意如何,却是谁也猜不出来呀。
」「国公爷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我寻摸着姜娘娘含屈被废,在冷宫里又怨气深重。
有个想不开,作出点傻事也是自然的……你可明白?」「高五儿自然明白,只是何必如此麻烦,一道白绫或一壶鸩酒不就结了?

  ……」「大胆!……能用那些还用你教我?姜娘娘虽然被废,但并无过失,没圣上太后的旨意谁敢乱来?这……就要看你高五儿的本事了。
而且内庭老公儿们不便插手此事,必须是官面儿上的官丞奏报上来才好掩人耳目。
」高五爷螺丝转儿的心眼,安能不明了,便连忙点头应了。

  「既然是出掌冷宫,你个浣衣院掌印管事儿就不够品级了。
这是吏部刚下的关防,点你为四品内务府掌宫都知,小王八崽子祖坟冒青烟喽~!」旁边孙老公儿挺着公鸭嗓子不无嫉妒的说道。

  高五爷连忙叩谢过国公爷跟孙都管,取了印信便告辞了出来。
到内务府交接了公文,领了宫牌儿,进了东阳门来在大内,便有内务府笔帖式跟随通传大内后宫,算是正式走马上任,出掌冷宫。

  冷宫,其实当朝并无具体这么一座以冷宫命名的宫殿。
仅为内庭里比较偏僻的几座宫殿的统称,自开朝以来被贬入冷宫的嫔妃并不多,只是本朝后宫争宠之乱以后,几名皇帝原先御宠的妃子中淑妃萧敏,德妃纪婷儿被何娘娘嫉恨,先后以各种缘由废黜贬入幽禁在商阳宫,少阳宫之中已有二三年。

  近日来,就连正宫皇后姜氏玉华也随着姜家在朝廷中的失势被废黜囚禁在这景阳宫里。

  高五爷跟随国公爷多年,对这内庭颇为熟悉,他却不去景阳宫见废后姜娘娘,先来在商阳宫看望淑妃被贬后是个什么光景。

  到得商阳宫,早有内务府少监在宫门外迎候这位新到的掌宫都知大人。
高五爷简单问过了淑妃的身体饮食宫内活动情况,了解到这位淑妃萧敏因被囚两年,早已断了皇帝起复恩旨的念想,整日里担惊受怕,唯恐哪日何娘娘动手加害,已成惊弓之鸟。

  高五爷再不多言抬腿便进得宫廷院,便见三个丫鬟打扮的俏丽宫女两立一跪的在宫门前等候。
那名跪着的宫女已除了下裳,露着光滑的屁股,赤裸着白净的双腿,跪在长凳前,另有一位中年美妇管事姑姑手持戒尺,仿佛正等候着行刑。

  见了高五爷走来,忙跪下施礼,口称道:「商阳宫管事姑姑王氏,恭候都知大人。
」高五爷看了眼这位管事王姑姑,便开口问道:「她三人犯了何事?劳烦王姑姑动刑。
」王氏忙答道:「她三人并无过错,只是这冷宫内由何娘娘下谕罪妃早晚须责罚二十戒尺,以惩罪责。
而后另由太皇后降旨开恩罪妃可由贴身宫女代刑,所以按罪淑妃原品俸,三名贴身才人轮流每日受罚。
」高五爷暗自吐了下舌头,心道必是何娘娘歹毒欲害冷宫中诸妃,想是废妃不堪凌辱,太皇后才由宫人代刑,可怜无辜宫女每几日早晚便要挨打。

  美妇王氏见高都知不语,便会心一笑,想着这位新掌事儿的都知大人并非内宫太监,怎能不喜好女色。
便对裸着下身的宫女骂道:「你个浪货还候到什么时辰?还不摆好受罚姿势?」那宫女像是被打怕了,敢忙起身站在长凳前,双小臂趴伏在凳面上,双腿微分,屈膝撅臀,把个白腻腻的屁股高高的挺了出来,股缝间菊肛小屄一览无余。

  王氏姑姑媚笑着讨好道:「都知大人,不如您亲自掌刑以立威。
……或是先用了这丫头身子,妾身亲自给您监工,保证她伺候得您满意。
」哪想高五爷早已妻妾满院,再瞧不上虐玩这等寻常身份的才人,便漠然道:

  「既是何娘娘立的规矩,你照做便是,伺候本都知,凭她也配?」说罢便不理睬几位宫人,径自进里宫室内寻淑妃去了。

  挑帘进得宫来,便见一名娇滴滴的惊世美女长跪在屋中间的番绒毯上。

  那美人见得高五爷进来,吓得花颜变色,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呜咽道:「求都知大人饶过罪妾性命,罪妾真的是冤枉的呀……!」高五爷看着吓作一团的美女,问道:「你便是淑妃萧敏?你且莫哭,我几时曾说要取你性命了?」那美人抽泣着抬眼问道:「大人,您当真不是奉何贵妃之命来取罪妾性命的?」高五爷一笑,心道取你性命何待今日,便安慰道:「本都知今日出掌冷宫,特来拜会淑妃萧娘娘。
」美女见来人当真没有杀意,才长出一口气,用手揉着心口回道:「淑妃二字,再不敢领。
罪妾萧敏,伺候都知高五爷。
」高五爷细看淑妃,不由长叹一声,这美人不过二十三四年纪,长得袅袅婷婷,身似拂柳,琼鼻玉口,杏眼长睫,用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也不过分。
难怪何娘娘要嫉恨万分,让她远离当今皇帝。

  「淑妃娘娘不必多礼,起来坐下讲话。
」「罪妾不敢,但求都知大人能保我性命,萧敏全力服侍大人,还望大人怜惜。
」萧敏在宫内早听说,近日国公爷身边有位红人高五爷,贪淫好色,从浣衣院都捞出不少美人宫娥收为姬妾。
自己身在冷宫之内,身上些财物即便有也在这二年打点前任太监老公儿了。

  现在能拿得出来的也就是这一身美肉,讨得这位掌宫都知大人欢心,自己才有好日子过。

  「你也不必客套,速速起身,坐下好说话。
」萧敏不敢勉强,只得轻摇柳腰,站了起来,却见这位身材微胖的掌宫都知高五爷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说话。
这高五爷初来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调戏姿态,让自己如何能下得来台?

  奈何形势比人强,淑妃思量再三,本就想舍了这付身子,如今还哪能顾及什么脸面。
想自己的身子,就连皇帝都爱不释手,如今投怀送抱,还只怕他玩得厌了。

  思量间,淑妃萧敏便羞答答的轻移莲步,来在高五爷面前,娇臀微落便坐在高五爷左腿上,直羞得是绯红满面,臻首轻垂。

  高五爷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
再细看这淑妃,娇滴滴身轻体美,如软玉梅膏,再加羞上脸颊,更是可人爱怜。

  如何撑得住欲火,又见美人淑妃萧敏不敢抵挡,便上面伸手摸乳,下面探手抚臀。
淑妃萧敏见他动手非礼轻薄,却不敢推诿,只得将美得滴水的玉脸靠在男人胸口,任其抚摸捏弄。

  高五爷只觉淑妃玉体柔若无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却傲挺可爱;娇臀不肥绵软柔润,弹性可手。
正准备剥去美人外裳,大享艳福时候,就听外面「啪~!」「啊哟~!……求姑姑轻些儿个。
」「啪~!」「嗷……!……好姑姑,饶饶虹儿吧。
……呜呜……」屋外管事王氏却已在动刑责打宫女。

  淑妃萧敏吓得花颜变色,如何还敢安坐,身子一软便跪在高五爷面前,求道:

  「好五爷,虹儿并未犯错,罪妾斗胆替她求个情儿,饶她今天的责打吧?不然,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说着,轻抬媚眼,娇容含悲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五爷,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就是铁石人也被她求得软化了心肠。

  高五爷看着眼前美人,想她毕竟身份非同寻常,作过皇上的女人,便对外面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来乍到,这本日责罚权且记下。
自今天起,每日责打由本督宫亲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
」王氏本就没心责罚什么丫鬟才人,乐得都知大人动手,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萧敏未曾想到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说话,不但今日责罚免了,日后责打也由他执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满意,这责罚打与不打,又有谁来查验?

  想着便拉下脸来,自贱身份讨好道:「谢主子,罪妾感五爷大恩。
」说着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个粉嫩俏脸在他大腿胯处轻轻摩擦,一副我见犹怜模样。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还不与本都知品萧。
」高五爷早忍耐不得,不禁张口命令道。

  淑妃萧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爷前襟,褪去下裳,早见男人阳物挺立如棍。
但见玉人轻启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家伙上舔舐了两下。
只两下就让高五爷如堕云端,那凉丝丝的感觉,仿如喝了仙酿般舒服。

  萧敏见了男人满意,展颜一笑,更是倾国倾城。
娇唇微张便把张五爷鸡巴含在口中,细细百般品吸,一双玉手更是轻托阴囊,温存轻抚。

  阳物一入玉人口内,高五爷便觉与众不同,早闻大内有专司调教嫔妃房中秘术以悦圣心,如今一试果然非同凡品。
只觉淑妃口内唇裹吸紧凑,俏舌沿着龟头冠沟来回搔弄,时而浅尝则止,时而深吞挤咽,时而银牙轻刮……诸般妙处实不可谓外人道出。

  淑妃萧敏诚心讨好,直把高五爷当作万岁般伺候,只片刻就将那鸡巴品得粗胀欲喷,红筋缭绕。
美人见火候以足,吐出阳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上去狠狠弄我吧。
」高五爷被迷得如坠五里雾里,感觉脚下发飘,不只觉间就宽了衣裳,被淑妃带得倒入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却是另一番风情,四肢柔软似蛇般绕住了五爷的身子。
双臂轻揽他的头,便把一只挺翘椒乳送在男人嘴里品尝,那双纤细腿一夹,紧紧勒住男人腰身,娇躯便悬空了起来,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道:「万岁,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压下来,让臣妾在下面伺候。
」说罢,轻探玉手,将男人那话儿扶在双腿小屄口上,猛挺娇臀,便把个火烫的鸡巴吞在嫩屄秒处之内,呻吟一句:「啊……!万岁好大啊!……把臣妾的小屄都快撑破了……!」说完,四肢用力,再挺娇臀,款动柳腰在高五爷身下施展开来。
每次落下都把个男人龟头从小屄内吐在花唇口处轻磨,每次上挺都把鸡巴整根吞入屄肉深处用力套牢研磨。
高五爷只觉那话儿插在个湿滑绵软的所在,屄里嫩肉似圈圈紧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大内房中秘术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虚传。

  渐渐的,淑妃萧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快,用那小屄将男根儿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拧腰甩臀,夹吸凑套,使开浑身解数。
嘴中娇喘着轻吟道:「万岁爷,臣妾的小屄可操着舒服?……里面可夹得舒爽?……」高五爷已然被淑妃萧敏的媚术折服,不消片刻就浑身颤抖,搂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喷撒了精儿出来。

  萧敏一边收紧屄穴应承着雨露,一边把椒乳奶头送进男人口里,娇吟道:

  「好烫,……啊~!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儿烫死敏儿了。
……全赏了奴儿吧。

  ……嗯~!」半晌,高五爷才从美人萧敏身上爬下来,淑妃萧敏取出块香帕爱怜得给男人擦着汗,轻声慰道:「五爷,罪妾服侍得您可还满意?」高五爷抱着淑妃,看着娇小的美人儿把鸡巴上的淫液都舔了,叹道:「你这吸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淑妃娇笑道:「方才不过奴家闺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家再伺候您一回。
」高五爷看着香喷喷,玉肌雪股的淑妃萧敏,不由得好奇,这般天下间的尤物尚且不敌何娘娘的枕头风,被废黜冷宫。
不知何娘娘本尊该是何等奇葩的存在,难道天下还存在比此姝更胜的床技?

  接下去却不敢再想了,何贵妃哪里是他个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点消息自家便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两人相拥在榻上,淑妃萧敏抱揉贴蹭,像是无骨的游鱼,香舌玉手轻抚慢舔,让高五爷首次体味到事后还能有如此的百般温存。

  没多久高五爷的下面就被挑逗得再竖旗杆,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随便来了,把个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从身后翘臀处狠狠捅入淑妃娇嫩的小屄。

  淑妃萧敏逆来顺受的让男人从身后压着,滑腻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一边扭转臻首献上香舌,一边猛挺娇臀,屁股配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的抬起着。

  高五爷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两巴掌,霸道的命令道:

  「你这勾人的小贱货,叫爹爹!」淑妃就像被摧残的幼女般尖叫着:「爹爹~!爹爹!……敏儿被你操得好痛啊~!……爹爹的大家伙就要把女儿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儿,歇会在弄好不好??……啊……!……这下插得太里面了,……饶饶我吧!……再用力些,女儿要来了嘛~!」高五爷梅开二度,操得兴起,抱着淑妃的翘臀只管抽送个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屄水横流。

  「噗呲~噗呲~……」鸡巴送入小屄的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高五爷感觉身下的淑妃萧敏越操越软,越弄越酥,像一团缩紧的面团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挞,莺声燕啼,婉转承欢,直到高五爷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瘫软在美人身上。

  高五爷发现对于身下的淑妃来说,远远没有丝毫疲累之态,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戏耍,虽占绝对主动,却绝非这小妖姬的对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懒懒得依偎在一起的时候,高五爷听着淑妃在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深宫幽怨和伴君的难处,最后没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怀里,凄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与凡夫俗子也可尽享鱼水之欢,我虽然姿色出众却锁在这清寒冷宫中无人怜惜。
今逢大人与敏儿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乐,真是上苍对我的眷顾。
求大人日后莫忘了与贱妾今日露水姻缘,常来弄我。
……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里也觉得快活……呜呜呜……!」听得怀中女人悲切一番话,高五爷心下才明白,这名败于宫斗的可怜人儿对自己已然是动了情义,然而自己呢,却对其悲惨的命运丝毫无能为力……离了商阳宫的高五爷怀里还揣着一方带着女人体香的帕子,再想起临别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这小女子娇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宫深锁,即便是来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见天日,却何处求得个惜她怜她的终身可以依恋的男人。

  上天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隔日,高五爷完了诸般公务,便命内侍备了快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阳宫见淑妃,令黄门少监引了,转弯抹角穿庭过院,横跨了半个内庭前去紫禁东南角的少阳宫。
途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固然皇家气派,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卫周密,规矩森严,行走伺候的宫女才人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静肃然。

  接近少阳宫,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打破了大内静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随着微寒的春风送入耳内的是一曲悠扬的古词:「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宫折桂须有时。

  无论东风与凄雪,采折得梅花独自看。
……」张五爷素闻这德妃纪婷儿能歌善舞,尤通音律乐器,古琴吹箫无所不精,未曾想幽闭在着冷宫之中,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
只是诗乐虽美,但歌者婉转鸣啭的声音却透露出一股黯然悲凉的情绪。

  等张五爷到得院前,便听到内里有一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声音,高喝道:

  「接驾……!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还不快去准备接驾?!……」唬得高五爷,连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见任何驾舆仪仗,周围安安静静连个宫人太监影儿都不见,何来接驾一说。

  又听得院内传来女子笑声道:「咯咯咯……皇上说好今夜要来西华宫看我。
……哈哈哈~……不是与臣妾约好的,秋围回来便来听我唱曲儿的吗?……你们为什么还不准备迎驾?!」高五爷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马鞭,疾步向院门走去。

  院门外太监侍卫见过礼,早有一名宫娥打扮的妇人带了两名宫女迎了出来,施礼口称:「少阳宫管事儿汪氏见过掌宫都知大人。
」高五爷摆了摆手,问道:「敢问姑姑,里面可是德娘娘?这又唱又叫的,是个什么缘故。
」汪氏长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
……有些……有些痴迷了。
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
」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插;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
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高五爷近了,那美妇却突然抬起脸来,惊叫一声:「皇上~!……你……你还是来了。
」高五爷只觉眼前一亮,这女人不到三十年纪,生得一张圆脸,面似满月,皮肤白嫩,鼻琼绛唇,一双丹凤眼,画眉斜挑,白净的额头上还点了一点花钿,平添别种风情。

  见了男人来了,德妃便弃了瑶琴,细步走过来,款款拜倒道:「万岁,难为还惦记着臣妾,纪婷儿给您叩安了。
」高五爷见状如何敢应,忙偏了身不敢受礼,转身询问那几个宫女。

  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传言圣上会来冷宫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

  可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岁如何会来我等这种地方。
都知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她一片痴情……哄哄她吧……我们主子心里太苦了。
……」高五爷叹道:」即便我怜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传了出去还有命在吗?在紫禁皇宫里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荒唐?」那宫人见高五爷满口官话,偷偷垂泪道:「大人又何必铁石心肠,这少阳冷宫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出又出不去。
我们主子德娘娘等万岁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几人求都知大人哄骗她一回。
难道大人还怕她与奴婢几个服侍不好?

  ……到了这个地界儿还哪有什么「荒唐」二字……」这时德妃纪婷儿却抬起身来,听若未闻似的,凤眼圆睁对几个宫女怒斥道:

  「大胆的贱蹄子,竟敢跟圣上如此讲话?还不快跪下请罪?」几位宫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诺诺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来,再不理睬几位侍女,把个丰满的娇躯靠了过来,满目温情道:

  「万岁别与她们一般见识,白的气坏了身子。
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回,就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在妾身身上便是。
屋外寒气重,到屋里我陪您喝几杯,再看臣妾为您歌舞取乐儿。
……」说着,美人便将半个身子挨进高五爷怀里。
高五爷没来由的被当作「皇上」,虽然平日里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戏,但毕竟这是在内庭,还是很不习惯。
林婷儿却不管,只当他是当今圣上般对待,一对饱满的胸脯送在高五爷肩旁轻轻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锦花绣袄也能感受到那对丰乳的隆厚圆满。

  玉人投怀送抱,高五爷也有几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揽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觉,只是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贴在男人身上呢喃道:「万岁爷久不到我这里来了,是被他宫的娘娘绊住了,还是在应付皇后呢?贱妾这里还等着万岁狠狠收拾呢……」说话间二人依偎着进了少阳宫正厅,高五爷进来便眉峰一皱,这厅内陈设说简单倒也过得去。
却是炭盆火炉皆无,时节尚寒,进得厅里一股冷气袭来。
冷宫,冷宫却不是这么个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摆宴。

  高五爷身为四品通知,又是当今国公爷的红人,内务都总管都笑脸相迎的主儿,下面人如何敢怠慢。
不多时,六个烧得火红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厅内四角,顿时屋内热浪升腾,如沐骄阳。
那德妃本生的白净富态,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内热气一腾,脸上红霞,更显几分妩媚。

  又过片刻,十几个宫人拎着食盒酒盏鱼贯而入,按照宫内国公膳食品级,六冷十热,攒底火锅,热气腾腾摆了一大桌子。
几名德妃伺候的宫人早已是久未见此奢华,难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泪。

  德妃纪婷儿却似回到了得宠时候模样,兴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爷腿上,漆漆挨挨,臀摇乳晃,散开的衣领儿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爷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没离开过女人的丰臀,虽隔着宫裙,也能体味道此女隆臀的丰厚圆满,捏揉在上面弹性盈手。
直摸得德妃羞红到了脖子,玉盘般的美颜上透着那种满足。

  二人如胶似漆,边吃喝边调笑,情绪渐为融洽。

  德妃媚笑间,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却不咽下,在红润的唇间含了,满脸情义的把朱唇奉上,就那么嘴对嘴的送在高五爷口里。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
高五爷何时经历过这风花雪月,酒没未入喉,便有几分醉意。
借着酒气,伸手顺着德妃散开的领口便探了进去,只觉女人怀内温软似火,玉乳柔软肥腻,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拢不过来的巨硕。

  德妃急忙娇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娇嗔道:「万岁爷还是如此急色,就这么伸进来……真真冰死臣妾了。
……」德妃一边佯装推拒蹂躏着她一对大奶的手,一边柔声道:「既然到了臣妾这里,安得让主子尽兴。
最近臣妾排了几出曲子,还请万岁品评指点。
」说着故意将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缓缓站起身来。

  早有侍候宫人款动琴萧,悦耳歌乐随声而起。

  那德妃早闪了外袄,取了把琵琶,边奏边唱,就在厅中桌前翩然起舞。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高五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是鱼玄机的《江陵愁望有寄》。
但是从未见一女子可以边弹边唱边舞。
那声音似静夜黄莺,又似春铃风晓,音律辗转反侧,歌声如凄如诉。
舞姿优美妖娆,勾人眼神,夺人魂魄。

  那德妃虽体态丰满,却不肥胖,柔软腰肢扭动间反添无限妩媚,加上圆腿隆臀,芊芊小脚,通过舞蹈浑身上下都似表露着满满的欲望……高五爷欣赏着歌舞,饮着美酒,不知觉间浑身燥热,也宽了外袍,只着了一身内衣锦靠。
早有秀气宫女在他身后伺立,不时斟酒递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肩背上轻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贴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轻手解了男人腰间丝绦,把个阳物奉了出来,含入口内,慢慢品萧……德妃纪婷儿几曲唱罢,也觉舞得热了身子,便随着丝竹之音轻解罗裳,款丢绸带,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不知舞蹈到几只曲子,渐渐的德妃身上只剩下几道丝绸披帛,掩着浑身几点羞处。
只见美乳凸现,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间幽林时隐时现,随着舞蹈节奏,德妃拧腰抬腿间,那娇羞阴户粉嫩花唇也时而展露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人心痒难搔。

  高五爷看得欲火难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鸡巴的女孩子秀发抓了,用力将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间,把个火热的鸡巴用力顶入女孩子的咽喉动作……德妃见火候已足,只一个眼色,便有两位宫人不知从何处推上来一具一人多高紫檀木架,中间横梁上绕系着红绸绳索。
德妃视若未见,只把一双优美的手臂舞蹈般缓缓举起,两位宫人静静上前,熟练得把德妃一对皓腕用绸绳捆牢,便退了下去。

  德妃双手被吊,护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丰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露了出来,那一对傲人巨乳,沉淀颠探出,上面两点寒梅如樱桃般挺立;一双柔腿紧紧夹拢住一撇俏皮的阴毛。
那一丛黑色的阴处掩映着如雪的白腿,给人明晃晃的色觉反差。

  这时两名宫人又走上来,将两枚坠着银铃的夹子毫不客气的夹在德妃那对儿傲挺的奶头上,惹得美人细眉紧皱,口内轻吟……待得二位宫人下去,德妃一晃优美丰满的腰身,借着手腕上捆绑的红绸绞力,双腿微屈,一双小脚便离地,就那么凌空仙子般的旋转起来。

  霎时,粉腿横舞,软腰横臣,玉臀扭现,特别是胸上乳头处两只紧咬的银铃,随着德妃的翩翩旋转发出悦耳诱人的清脆铃声……只旋转到三圈,德妃纪婷儿才转向高五爷,圆满柔媚的低头道:「万岁爷,奴儿都准备停当了,……您……还不过来享用吗?」高五爷早被眼前艳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阴都被融入到如此优雅的编排中。
听得美人呼唤,才醒过神来,如何还忍耐得住。
起身推开身旁宫女,来在悬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丰美的大腿,便见一条暗红色的肉沟展露了出来,那穴内的屄肉粉嫩嫩的泛着水光,说不出的无限诱惑。

  高五爷手握着早膨胀到不行的鸡巴,顶着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来紧致绵长。

  「啊……!……啊……!……皇上,您的鸡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家了。

  嗷……!慢些儿个……轻儿些个呀!」高五爷哪里管她,按着悬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软腰,用鸡巴狠插猛撞,下下着肉。

  女人高吊着双臂,闭着美眸一下一下的挨着,嘴里一面哼唧,一面埋怨道:

  「皇上,嗯……!……怎么这么急就操弄进来了?……不狠狠赏奴儿一顿吗?

  ……平日里奴儿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么时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小屄里还没发浪,……求主子轻点……」高五爷操着也觉得德妃小屄里颇为干涩,转头看不知何时一名宫女高举着托盘跪在木架旁,里面板子,皮带,篾条,夹子,蜡烛,木阳具……一应玩虐之物俱全。

  「啪~!」高五爷拧过德妃发髻,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圆满的脸上,指着她怯怯的美目骂道:「大胆的浪骚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朕指手画脚?不用心夹着小屄挨操,还敢挑三拣四!!……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先用你的贱屄就先捅你的贱屄。
……怎么,还敢跟朕犟嘴?」「啪~!」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仿佛瞬间把德妃打得软了,她舒坦的挨了,娇喘着贱声道:「……是。
奴儿不敢犟嘴,……奴儿错了,主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必顾及小贱人的感受……贱妾请皇上重重责打。
」「蜡烛!」高五爷一面啪啪的狠狠操弄着德妃的小屄,一边有趣的拨弄着她肥乳上的乳夹,调弄的下面的银铃叮咛叮咛直响。
一旁伺候的宫人急忙取了火折点燃了儿臂粗的红烛,递在五爷手里。

  高五爷待那蜡烛慢慢融化,抬手就把烛泪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一串红蜡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里的红梅。

  「啊……!……疼啊……!皇上饶了臣妾吧,烫死我啦……!……啊~!」高五爷看着蜡泪在颤抖的德妃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凝结,感受着她小屄里因为疼痛收缩的快感。
把手里的蜡烛不断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颈和胸口上滴落,看着女人被烫得直娇吟不已,笑骂道:「让你个小婊子嘴贱,……看你还敢不敢拂朕的心意……还敢不敢跟朕犟嘴?」德妃被蜡烛滴得直抖,求饶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里,臣妾就该把哪里奉上给皇上糟蹋。
饶饶奴儿吧。
……只求打奴儿莫要打得太轻了……」高五爷发现果然,随着蜡烛滴落,德妃小屄里越来越湿,进出越来越润滑,就连缩在股沟深处的屁眼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蠕动。
便越发来兴,随手拿过宫女托盘中的木制阳物,顶住德妃分开的大白屁股,老实不客气就用力的捅入了进去。

  德妃后庭吃痛,不但不躲闪求饶,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让男人更方便玩弄。

  高五爷骂道:「你个没脸的骚母狗儿,朕不在的时候,可曾自己私自捅弄这里?」德妃脸上一红,羞道:「臣妾不敢。
」高五爷猛得把木阳具用力整根捅入屁眼儿,骂道:「还敢骗朕,看你屁眼儿浪的,屄里水都喷出来了,到底有没有?」「皇上说有,那便是有了……陛下轻点弄人家……快打吧……奴儿皮肉贱着呢。
」「骚浪货。
」五爷从旁边再拿起一个仿似平日拍打被子的藤拍子,冲着德妃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一下。
上面顿时留下一个和藤拍一样的花印。

  「哦……!……真舒服!……皇上,您好久没狠狠赏臣妾一顿了。
……再打……再打!陛下您可是不把贱妾打哭不会住手的。
」「真是个贱货!」「皇上不就是喜欢臣妾这般犯骚的贱样儿吗?」「没错儿,看你越是发贱,越想狠狠操干你。
……给朕用力夹好。
」高五爷再次把德妃的美腿抗在肩上,一边狠操小屄,一边在女人的白臀上一拍一拍的抽打下去。
德妃也是个受虐的性子,越挨打越兴奋,不论男人是操屄还是干屁眼儿,都央求男人狠命抽打她。

  高五爷又命宫女在德妃一身白肉上各敏感处掐上夹子,用皮鞭一个个的抽落,再夹住,再抽落……直把个德妃玩得喜极而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

  一旁的宫女也都撑不住二人淫乱的场面,纷纷脱光了身子,在高五爷身上扭蹭着。
这些女人好些年都没有男人,一个个像发春的母狗,有得分着腿用手抠屄,有的在男人身后给他添肛,有的直接捧起高五爷的脚送入双腿间的小屄里进出……若不是期间有个小少监在宫外通传何贵妃召见高通知,这淫靡的场面真当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半个时辰后,桂仁宫贵妃何娘娘的华厅里,高五爷战战兢兢的给何娘娘问安叩头,趴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半晌,就听见封隔外臣的细密珠翠帘子后传来动人娇媚的声音,问道:「高五儿?」「下官在。
」「本宫在入宫前,便听我哥子说他身边有你这么一位能员干吏。
」「下官不敢。
」「不敢?……这两日,在冷宫那边玩的可还痛快吧?……」「啊??这……这,绝无此事,下官安敢造次。
」高五爷吓得满头大汗,抬了袖子连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着掖着的了。
只要你办好了差事,本宫才懒得管这些骚事儿呢。

  再说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当今圣上还不是一个一个狐媚子的往身边藏,何况你这猴儿崽子。
」高五爷赶忙叩头回道:「何娘娘圣明。
」「瞅你吓得那个熊样儿,你是我何家抬举出来的,除了万岁,国公还有本宫,谁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么?本宫怎么听闻景阳宫里最近乌烟瘴气的,姓姜的那贱人虽然罢废了,你也得给我严加……处置!……你可听明白了?」「臣下明白。
」「嗯。
听说你事儿都办得不错,不但降住了浣衣院里一群不要脸的妖精儿,就连淑妃那货也对你死心塌地的?」「这……臣下安敢不尽心竭力。
」高五爷再擦一把冷汗,这何娘娘简直是耳报神呐。

  「好了,下去吧。
赶明儿跟国公爷说,既然许你进了宫,有功夫也来伺候伺候我。
……」高五爷脑袋轰的一下,眼前一白差点晕了过去。

  半天,缓醒过来,抬头偷眼望时,里面珠帘后正座儿上早没了人……当夜,鼓打三更,明月都被乌云牢牢掩在身后,北风嗖嗖的刮过紫禁城,房檐上的串铃花愣愣响个不停。

  景阳宫里高五爷冷笑着与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妇说话。

  此女中上等姿色,一身浅蓝色的宫衣宫裙浆洗的一丝不乱,头上的宫髻顺顺的盘在头上。
虽身着不带一丝豪华,但那分雍容的气度,安详的谈吐,便知道这女人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净净的脸盘上,两只眼眸闪烁着清亮的光辉,嘴唇略薄,颧骨略高,但是即便如此,把她随便放在大群宫女美人中间,还是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此女鹤立鸡群,身份地位的显赫。

  她就是当朝废后姜玉华。

  「高都知高大人,」「下官在。
」「罪妾在景阳宫还待了不到一个月,你竟然说有人在这里作法,收藏些腌臜法物纸人儿魇镇当今皇上和太皇后?」「不错。
」「你!……你有何凭证?」「姜娘娘,您下面的几个贴身服侍宫女都已经招认了,并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请看……」说着,高五爷从袖口里随手扔出几件纸人儿,草针等法物儿。

  「她们如何招认了?你高大人来了便把她们扒了衣裤每人重重打了五十板子,又光着身子吊在着景阳宫外面用皮鞭抽了半日,就是铁人也得招认不是?」「姜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下官也是奉了内务府的举报公文按律办事儿,这些妖姬淫货,不用重典安肯伏法?」……过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视着高五爷,道:「就算是如此,你怎么竟敢要搜本宫的身子,你又有何凭证?你不知道本宫曾是皇上的正宫,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高五爷站了起来,围着姜玉华转了半圈,冷冷的回视着女人,平淡道:「就因为娘娘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如今被废,才有理由嫉恨圣上和太皇后,下官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职查案。
」说着指了指屋里摆放着的一个包着锦褥的矮案,道:「请娘娘宽衣……」姜玉华愤然的用手抓住衣纽,怒骂道:「你……你……你个猪狗一样的何家下臣,也胆敢如此无礼,有辱斯文。
本宫是皇上的女人,难道还让我宽衣解带伺候你淫辱不成?」「呵呵。
姜娘娘,下官身为掌宫都知,出掌冷宫及浣衣院。
下边的女孩子多了,论姿色还真轮不到娘娘侍奉。
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请娘娘成全。
」说着,回身对外屋喝道:「来人!给姜娘娘宽衣。
」闻声,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壮宫女,冲进屋来,不由分说就将姜后按翻在锦案上。
可怜姜玉华再聪慧过人,人才出众,也当不得双拳难敌四手,她拼命着抵抗扭打,但毕竟手无缚鸡之力。
只少顷便被四名强健的宫人耗尽了力气,软软的伏在锦案上。

  四名宫人将姜后制服后,便开始解她的衣裙,很快姜玉华便被剥掉了宫裙,亵裤在争夺中被扯了个粉碎,两条白净的长腿裸露了出来……高五爷冷哼一声,看着姜后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净的屁股不甘的扭动着,吩咐旁边的管事姑姑道:「给她垫高点。
」那管事宫人急忙寻来几个靠枕垫在姜后胯下,迫使得皇后美白的屁股向后翘起。

  高五爷上前来回反复抚摸玩弄着皇后姜玉华挺在面前的雪臀,嘲讽道:「我以为当今国后,母仪天下,定当生的是绝世妖娆,如今看来不过是普通货色。
」姜玉华受其凌辱,破口大骂高五爷是无耻之尤。

  高五爷也不生气,尽自掰开皇后的屁股,翻看下身女人的阴屄,捏弄皇后两片肥厚的阴唇,又见姜皇后阴毛繁盛,便拉住用力薅下一缕,收在香囊中,笑道:

  「这可是堂堂皇后的屄毛,哈哈,我下面众多家丁肯定愿意收藏……」「你~!你就没有母姨姐妹?简直就是个畜牲~!简直猪狗不如!~」姜皇后被凌辱得无地自容,奋力挣扎着,眼睛里似乎要瞪出血来。

  高五爷今夜就是来羞臊凌辱皇后的,见姜后还要挣扎,抬起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淫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国母,皇上的女人,被我个外姓下人按翻了打屁股。
你即便是什么皇后,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狗皇后罢了……哈哈哈……」「你才是发情的母狗!」「你不是母狗皇后,你扭的什么腰,摆得什么屁股。
看这小屄肥的,淫水都出来了。
」高五爷回身对身旁的纪录少监吩咐道:「罪女废后姜玉华在内务府查处魇镇案期间,在侍女丫鬟全部招认后仍拒不伏法。
并于询问期间,裸乳摇臀,淫语疯话频出,诱惑办差官员……」「你……!……你……!……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姜玉华身为皇后知道,这由内府少监一笔笔纪录在起居注的,就仿佛史笔一样都会留存收档,自己不但蒙受奇冤,千古之后百姓也会骂自己是一代淫后,给姜家抹上臭不可闻的一笔。

  高五爷摸弄够了皇后的身子,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按住姜皇后的屁股,继续羞辱道:「不错,我就是你说的何家猪狗一样的下臣。
可惜今天,就是我这下臣也要操干一下姜娘娘的小屄和屁眼儿……给我按牢她!」说着,粗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挤开两片花唇,捅入姜皇后的小屄里。
姜皇后不曾动情,下身小屄里干涩异常,被暴力插入疼得冷汗直冒。

  高五爷一手攥住姜皇后的发髻,把她的脸强行拉了起来,一边凶狠的操弄,一边吩咐道:「去给我们的母狗皇后娘娘取一面镜子来,让她看看被猪狗不如之辈奸辱自己是个什么容貌。
……说不定一会儿,我们的皇后娘娘会爽得喊出声来。

  ……哈哈哈哈……」一会儿,就有宫女找来一面宫镜,举在姜玉华面前。

  姜皇后忍受着后身男人火棍一样鸡巴无情的奸淫,抬眼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美貌的脸上憔悴不堪,头发散乱的被男人抓在手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捅弄一下一下的耸动,胸前两只玉乳不堪的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姜玉华再不忍看下去,两行清泪无奈的从脸上滑落,她不想哭,也不想叫,只想这场噩梦快点能够结束。

  通过镜子,高五爷也欣赏到了姜皇后被奸污时候屈辱的美态。
他拔出阳物,在姜皇后高耸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开弓的猛抽几掌,骂道:「你这卖屁股的淫后,给本大人仔细看着是怎么象条母狗一样挨操的。
……否则……呵呵。
」说着按住姜皇后的屁股,便把粗硬的鸡巴顶在女人娇小的屁眼菊花上。

  「不要……不要……你这畜牲要作什么??」姜皇后的屁眼儿连皇帝都没曾用过,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强迫插进那污秽的菊花。

  奈何男人是不会有任何怜惜的,姜皇后的小屁眼儿自然也拧不过高五爷的力气。
在姜皇后惨声的呼喊中,高五爷的鸡巴还是捅入了连皇帝都不曾玩弄过的皇后的屁眼儿。

  「噗嗤~噗嗤~!」姜皇后被高五爷反复抽查的屁眼儿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而随着男人阳物的进出带出一丝丝血迹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半刻钟后,高五爷满意的提上裤子,当着蜷缩成一团的姜皇后的面,递给管事姑姑一根黄瓜粗细带着狰狞木刺的杨木鸡巴,吩咐道:「每日本官都会来弄她一回,如若我有事不到,就给她用这个,小屄和屁眼儿早晚各捅三百下。
你若是同情她,不照本都知说的办……我浣衣院的刑房你可曾听说过?」吓得管事的妇人急忙接过阳具,连说不敢违抗都知大人意思。

  高五爷呵呵一笑,转身拍了拍姜皇后的脸道:「皇后娘娘,脱下裤子,你也不过是条欠操的母狗,下官明日再来玩你,希望您能仔细体会下官的苦心。
」说罢转身急忙离开了,尽管是深夜了,按宫里的规矩真正的男人是不能在内庭留宿的。

  第二日,内务府就递进简章通报皇帝,废后姜氏在冷宫不思悔改,设坛开法,魇镇当今皇帝与何娘娘。
被内务府掌宫通知发现,举报后事发,于今晨畏罪吞金自杀了。

  皇帝拿着奏报想了想,叹了口气,总觉着浑身的不自在,便下令天子监的国师在景阳宫作道场,消弭戾气……于此同时,皇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高五爷望着压过头顶的乌云,一声闷雷从天边传来,他也长叹一声,冬天已经度去春天何时才能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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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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