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性欲强上床泄欲 你的奶 好大 让我揉揉
[妻子的欲望之梁言反击][作者:skyworker]
字数:86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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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26章开始…… 从手术室出来,全身发沉,头疼的厉害。
也许是站得太久了体力透支,也许 是这段时间想得太多了,老是感觉那隐隐的疼一直在脑子里面盘旋。
我掐着太阳 穴,慢慢揉动着回到休息室,靠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希望自己能尽量平静。
但很 快就放弃了这种企图,纷沓而来的各种念头挥之不去,鬼魂附体一样缠着我。
正 心烦意乱着,突然听到一位护士的声音在门外说:「梁医生,有人找……」
睁开眼,就看见娜走进来,她略显疲惫,表情有些沮丧,反手扣上房门才过 来,在我对面缓缓地坐下。
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厌恶她。
娜也 没说话,两个人就安静地坐着,空气好像凝固着,说不出的冷清压抑。
「你能不能别动季然?」 她终于打破了沉寂,眼睛红红的,充满绝望:「就算你对我有天大的怨恨, 我还是要拜托你,别动她!」 「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 我仍旧揉搓着太阳穴:「是谁动了谁?」 「季然是我唯一的妹妹,她和我从小就没了爹妈,如今又得了这病……」
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如果你想报复,都冲着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你, 只要让她平平安安过了这两个月,就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尽到责任了……我真不 能看着她再受哪怕是一点儿点儿的打击!你放过了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 杀了佟也行,要我用后半辈子补偿你也行,总之我都听你的,无论你提什么样的 要求。
我都会想方设法去给你做到。
」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安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没有一丁点儿的 波澜,轻轻地转动着水杯,说:「嫣也是我唯一的妻子,她还是我女儿唯一的妈 妈!如果能够让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我愿意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割给你,你害怕 妹妹受伤害,这和我害怕妻子受凌辱没什么两样。
」 「你不是那么卑劣的人!我知道……」 娜的脸一片惨白:「我不想对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但我可以对你有所补偿! 我能让你拥有比嫣更漂亮的女人,而且不止一个,只要你看上的,我都能让你得 到她们——我可以让你报复佟,让你上他老婆,他的情妇!你失去的一切我都能 帮你找回来……」 「季然是我唯一的底线,只要你碰了她,你就多了一个致命的敌人!」 娜的手在膝盖上不安地划动着:「我能帮你,也能害你,我现在没有人格, 没有良知廉耻,你如果继续逼我,我就会成为你最可怕的对手,因为卑鄙,所以 我有更多的手段,我能让你声名狼藉,能让你的嫣万劫不复,甚至你身边所有的 人,我都能把他们伤害得体无完肤。
……」 她正在崩溃的边缘,再下去我想她一定会歇斯底里。
望着那张漂亮精美的脸 孔我觉得不寒而栗,该用疯狗还是毒蛇来形容她?我无力地闭了下眼睛,靠着沙 发没有再说话。
对一个摈弃了道德无所畏惧的女人,任凭谁都会有所忌惮。
一阵香水的味道钻入鼻腔,然后一个身体贴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推了一把, 手掌却正按在一处柔软的地方,睁开眼,娜已经从对面过来,正俯身在我旁边坐 下,我推出去的手掌,竟是在她的乳房上面。
她也许以为我的表情代表了妥协,眼神又恢复到从前的冷静,有恃无恐地把 胸口迎接上来,同时撩起裙摆分开双腿骑上了我的大腿,用一种极其放荡诱人的 姿势贴在我怀里。
修长肉感的双腿微曲着顶住了沙发,大腿上的丝袜因为她这样 的动作变得更加舒展紧绷,她把我另一只手拉过去放在腿上,然后伸手搂住了我 的脖子,用一种近似呓语的声调说话:「现在,是补偿的开始了,我虽然不是那 种纯洁干净的女人,但没人能否认我是漂亮的女人!我的身体,足可以媲美你见 过的任何女性!我对男人了如指掌,清楚你最内心的需要,只要你试过,就绝不 会后悔的……」 她的美丽的确无可挑剔。
身长腰细,臀圆乳丰,肌肤白嫩细润,五官精致眉 眼妩媚,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我是坏女人!你对坏女人不用怜惜,可以尽情糟蹋蹂躏我,你可以释放出 全部的邪恶和兽性,鞭挞和摧残能满足你隐藏在心底的欲望!你总是在做好人, 总是抑制自己的邪念,可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综合,难道你不辛苦吗?来吧,在 我身上发泄吧!发泄完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圣人,完全不用有任何内疚,因为是 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粗暴地对我就是你在行使好人的职责,就 像行刑者对待囚犯,主人对待他的奴隶,你理所当然。
」 她扯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房,扭曲着胯部摩擦我的下体,蛇一样柔 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蠕动。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让自己的身体散发出这种无 法抗拒的魅力,淫荡艳丽妖媚。
她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盘旋回荡:「是 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 我的邪恶正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引诱出来,那是种近乎于野兽的残忍,撕裂和 吞噬的欲望!一股怨气从胸腔往上升腾,想也没想,抬手就抡了一记耳光给她。
「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见。
娜没有丝毫意外和惊讶的表情,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地叫:「对啊,就是 这样打我,直到把我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坏事!你再打,别停啊你再 打啊!」 边说边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送到我的脸前,抖动着,让乳头颤巍巍在我眼 前晃动。
她的手抓得很紧,乳肉被挤着从指缝间凸出,丰满到了变形。
「犯贱……」 我一拳打在她乳房上,把她从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声音不高,这是 在医院,我不想被人看见这疯狂的一幕。
娜从地上起来,毫无畏惧地又冲上来,撩开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裤带,她的 手很灵巧,没等我推开她,就已经扯开了我的裤扣,「哧」的一声拉炼就被扯开 了。
我狠狠地将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脚:「你疯了,有病啊!」 话音还没落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顺着我的身体缠上来,边往下褪我的衣服边 低声嘶喊:「没错,我是疯子,我是病人,你不是医生吗?你来给我治病吧,我 这就是犯贱的病就是不要脸的病,你操我好了,操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 操。
」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 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
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 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裸露的双肩挺着乳房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 裸的羔羊,任凭宰割。
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 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裤,张嘴将我的阴茎含 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 肩膀扭曲的脖颈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欲望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 她口里勃起,坚硬得像钢铁一样。
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 速撩拨和挑逗。
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阴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 插了一下。
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 包裹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
奇异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潮 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 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体,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体,阴茎从她嘴里缓缓地滑 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露的阴茎从两片红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然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
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 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插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裤袜连同内裤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分离 出来。
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湿的阴部正对着我,说:「你来! 现在就操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裤袜里抽出的腿粉白如 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体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欲望 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女人!这样一幅画面! 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勃起的阴茎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
可这一瞬间我的 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
笨拙地弯腰 提起裤子,坚硬的阴茎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皮带的手一直在颤 抖,扣了几次才扣上。
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 会有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惑! 看着娜的淫荡样子,我心里突然竟出奇地没有任何欲望;取而代之的,是心 中涌出不可竭止的厌恶、忿恨和怒火!牙齿也因此咬得「咯咯」响,一瞬间一个 念头在我心头掠过,有了一个决定。
我向着娜走过去,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字地说:「你既 然想犯贱,我就成全你!」然后一拳打下去。
我不单打过架,而且还是一名医生,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谙熟人体的结构, 所以……。
「啊……」娜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声音并不大,因为我的一只手牢 牢按住她的嘴。
拳头不断落下,都是打在人体最柔弱、最疼痛的地方……我之前虽然也痛打 过她,但主要都是情绪失控下的宣泄,下手虽重却未必有多痛。
这一次完全不同, 心里虽然很愤恨,却有一种出奇的平静,拳头毫不留情地准确落在人体痛感神经 集中之处,每一拳都有令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过,我并不想搞出人命,每一下 都控制着力度,让娜在没有性命危险的同时,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一下、两下、三下…… 娜的脸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夜叉。
而我此时眼神冰冷, 面上一片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不过在打一个无生命的布偶,继续 猛烈地挥着拳。
头一次,娜的眼神露出了害怕,不,是恐惧,极度的恐惧。
她清晰无误地感觉到我对她的刻骨仇恨,并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我有杀她的 决心!我再不是那个她可以掌控的,随便摆布的梁言了。
她想反抗,但如潮水般 袭来的巨大疼痛,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当娜嘴角开始渗出鲜血时,说明她的内脏已受到伤害,也暗示我该停手了。
我停下拳,松开了按住她的嘴的手,然后好整以暇地整理一下刚刚因为打人 而弄皱的衣服,慢慢走回我的办公桌坐下:但依然挺着腰,目光冷冷地看着躺在 沙发上的娜。
娜躺在那里,胸口不断起伏,整整5分钟才缓过气来;然后艰难地爬起来,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身上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步亦摇晃 不定,就像喝多酒般。
「你如果不管季然了,就尽管走吧。
」当娜的手碰到门把时,我淡淡地说了 一句。
娜霍然转身,眼睛如毒蛇般死死盯着我:「你已经打够了,也出气了吧,还 想怎样?!」 娜有些歇斯底里,此时就像个疯子。
「远远没够,早着呢,这才刚刚开始!……不过我刚才好像听你说过,只要 放过季然,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要你杀了佟也行,用你后半辈子补偿我也行, 总之你都听我的,无论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你都会想方设法去给我做到……」我 上身向前俯了俯,目光冰冷迎着娜的目光,说道:「真的吗?」 娜定定地看着我,跟我对视着,她感觉到我的认真,心中不由升起希望: 「只要他还有欲望,还有求于我就不怕,季然就不会有事」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遵守承诺不碰季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保证 想方设法给你做到。
」娜急急地说道:「我说过,我现在没有人格,没有良知廉 耻,我会成为任何人最可怕的对手,因为卑鄙,所以我有各种的手段去达到你的 要求、目的。
」 「好!就如你所愿,我可以不碰季然。
并且我用我的名誉、医生的身份来向 你保证。
但~ ~ 」我继续冷冷地看着她:「你用什么来保证你的承诺?保证你不 会反悔?」 「怎么保证?」娜有点懵了:「我知道我贱,没什么人格,但请相信我,会 说到做到的。
……」 「嗤……」我毫不留情地表示了我的不屑:「一个没有人格,没有良知廉耻 的人又如何令人相信?」 「我可以发誓!」娜咬着牙说。
「好啊。
那你就发誓给我看看!」我向后一挨,靠在沙发背上,戏虞地看着 娜。
「好,我季娜在此当天发誓:只要梁言遵守承诺不碰季然,我愿意为他做任 何事,绝不推托,并用尽一切办法想方设法做到,如违此誓,让我不得好死!— —这样行了吧!」娜有点破罐破摔、咄咄逼人的感觉。
「不行!」我坚决说道:「要发誓,必须要用对你真正有约束的条件才行… …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烂婊子,你自己都根本不会在意你的贱命,又能保 证些什么?!」 这是轻蔑,赤裸裸的的鄙视和轻蔑。
「那你想怎样?」我听到娜用力咬牙的声音。
「前面没问题,最后那里改一改:如违此誓,我的亲妹季然会受尽万般折磨, 生不如死!」 「你!……」娜的双眼突然变得血红,犹如一只受伤的恶狼。
然而,我一点都不为所动。
「而且,还要对着这个发誓。
」我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器物,把它稳稳地 放在桌上「之前你们在家里忙着淫辱我老婆的时候,我去了汶川救灾,救了很多 人,其中有一个是当地的喇嘛,后来他为表感谢送给我这件法器,是经过他的法 力加持的……听说他是个活佛,在当地有很高的威望,信徒众多,我也不知在他 送的法器前发誓有没有用,但条件所限,只好将就一下了……」 说完,我平静地看着娜。
而娜也定定地看着我,仿佛从不认识我一般,然后 以她独特的沙哑声音说道:「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一个恶魔!」 「哦……是吗?谢谢夸奖。
」我毫不介意。
「如果我不这样做呢?」 「没什么,你可以开门出去了。
不过我就不会保证什么了……」说着,我好 像自言自语:「我想我应该还是有点魅力和手段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娶到嫣这样 的女人……而且,」我抬头直视着娜:「作为一名医生,还是很出色的那种,我 有很多别人不知道,也无法察觉的令人生不如死的方法……这你信吗?」 娜的眼神透出绝望,手因为握得太紧而关节发白,同时隔那么远仍能听到她 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这是意志的较量,谁输了都影响深远: 娜若输了,以后将会听命于我,任我摆布,至少在季然死之前是这样;而我输了, 娜将不但不会再帮我,还会成为我一个可怕的敌人。
「好!就按你说的,我发誓。
但你一定要守承诺,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娜最终还是屈服了。
我点头。
看着娜在我面前发着誓,心中慢慢吐一口气,好险,终于赌赢了。
27章 发完誓,娜看着我,眼里没有一点感情,犹如看着死物,然后很平静问我: 「你达到目的了,说吧,你想做什么?」我淡然一笑,因为我有信心很快她就震 动不已。
我从抽屉拿出一个资料夹。
「自从我知道整件事后,就有报仇的打算。
但开始时,由于受到的刺激太大, 所以不够理智,以致打草惊蛇,反被佟咬了一口;后来冷静来,想通了好多。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娜则静静地听。
「佟就是一个恶魔,不断地寻找祸害的目标;而你就是供恶魔驱使的毒蛇, 对恶魔的目标疯狂地进攻,以达到恶魔的目的!你之前说的帮我,去法庭作证之 类的话,根本就是瞎话,目的就是稳住我,免得我与佟来个玉石俱焚,让你没了 金主,对吗?」 娜的嘴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声。
我则不屑地看着她:「想辩白吗?是不是想说这都是为了我好?省省吧,你 怎么会真正对付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季然的医药费都是佟给的,是你帮他奸 淫嫣的报酬!换句话说,只要季然还要治疗,你就不可能真正对付你的金主,你 的恩客,对吗?贱货!」 娜低头无言。
「当我想通这一点,我就把你佟和你都列为敌人,必须一同对付。
于是我花 重金请了私家侦探去调查你们……佟个性猖狂,行事恶劣,在这里也小有名气, 要调查他一点不难。
但你自少父母双亡,跟季然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长大,所以数据一直不多, 我只知道你有个妹妹,但却一直不知道她就是季然……真是天意,也许连上天都 看不过眼你的所作所为,让我知道了季然是你妹,而且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娜愕然,脸上神色很精彩。
「不用怀疑,是真的,是你那一巴掌告诉我的。
」 「好!我认命,说吧,要我干什么?」娜很无奈。
「首先,我要你帮我上这个女人。
我要你将嫣所经受的一切在她身上重演。
」 我一边很平静地说着,一边从资料夹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娜。
娜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我读懂了她的意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也不过是混蛋一名! 我面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娜接过了纸看了起来……然而她只看了一下,就不禁尖叫起来:「不,不要!」 然后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要对付恶魔,只有两个办法:一请神来 帮你;二你也变成恶魔,而且必须是比之更可怕的恶魔!为了报仇,洗去屈辱, 我不介意变成恶魔,但我却依然没有把握,因为我还不够狠!」说道这里,我的 眼发出一种野兽般光芒,看着娜:「但你不同。
就像你说的,你现在没有人格, 没有良知廉耻,只要我推一把,让你彻底沉沦,变成恶魔,那么佟的末日就指日 可待了。
」 「这个女人是你在孤儿院时最敬爱的老师,她既是你的老师,也是你半个母 亲,还是你可以谈心事的朋友,伴你走过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对你可以说是有再 生之德……所以,只要你害了她,你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你会彻底沉沦,变成 连佟都望尘莫及的恶魔,哈哈哈。
……「我的笑声听起来就好像夜枭,来自地狱的夜枭。
娜浑身颤抖,脸上突然泪水滚滚,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头不停地 重重磕在地上,很快就有点点梅花般的血迹,「不!不要这样!除了她和季然, 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求你了……呜……」娜绝望而凄惨地哭喊着。
我看着哀痛的季娜,心里却更坚如铁石,更肯定了我的想法:「当我妻子被 人淫辱时,又有谁可怜我,听我的哀求?!」说完,我把法器在娜的前面扬了一 下,娜全身猛的一震。
我知道目的达到了。
我就跨过娜,坚定地向门口走去。
「没有她,我也有足够的能力对付佟……她是无辜的,放过她……」娜的声 音透着疯狂,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祸害的女人中,谁不是无辜的?!嫣呢?她就应该被佟奸淫?……其实, 你应该感谢我,你不是说很久没有过后悔和愧疚的念头了吗,现在我给你机会永 远地后悔和愧疚,这样至少还像个人,哈。
」 「你就不怕有报应?」娜咬牙切齿。
「报应?真有的话也是佟和你先得到,我怕什么?」我冷然道,「只要能把 你们送下地狱,我不介意舍身奉陪!」 娜再次浑身一震,抬起头望向我的眼光十分复杂:恐惧、慌乱,好像还有一 点的心痛…… …… 「给你10天时间搞定她,否则就是你不守誓言,一切后果自负!到时若季 然因此有什么事,就是你害的。
要她还是要你妹,你自己决定!」 「啊!……」娜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我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骄阳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但我却感到冷得有点发抖。
佟、娜,我要你们永坠地狱,受无尽之苦。
那年冰24岁,是娜的老师,当时她与她亦师亦母,还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娜很敬爱她,所以当娜要离开时,她握着冰的手,以少有的认真态度对冰说:我 会永远记得你一直以来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照顾,以后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
冰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时光荏苒,匆匆10年。
冰已经成家立室,虽有了一个儿子,但由于家庭和睦,婚姻美满,岁月并没 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少了少女的青涩和明媚,却多了份少妇的端庄和 成熟妩媚。
只是她已经逐渐对娜淡忘,认为双方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了。
这时,娜却突然出现了。
是在她经常去吃饭的餐厅遇上的,娜先认出她,然 后很自然地她们就坐到一起倾诉离情近况。
大家相见恨晚,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娜因为还有公事要处理,不得 不走了。
但她们临别交换了电话,约好当娜处理好公事后再聚。
然而,谁曾想这个曾 说要回来报恩的人,却要一手把她推进地狱。
28章 下班以后我没有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况下夜不归宿,九点钟的时候我还留在季然的病 房,娜也在,她明显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触,尤其是当她经历了下午的事,发现 我变得难以掌控和疯狂恐怖后,更不敢让我单独对季然,所以一直守着妹妹不肯 走。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没说话的意思,病房里一片寂静。
直到我的电话响 起——是嫣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
我说今天值班,不回去了。
她 在另一头沉吟了一下,才说,知道了。
苏晴还没下班,中间来了病房两次,她似乎也看出来有点闷,从休息室带了 几本杂志过来。
季然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在娜转身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会盯着我的 脸看,眼神里有点揶揄,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热忱。
那种表情让我怀疑她真的 喜欢上我了。
对于这个透着精怪的女孩,我说不出的怜惜,尽管知道了她是娜的 妹妹,照理说我应该恼恨她才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会堕入那个精 心构筑的圈套!可我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 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也许我应该更多地利用她,我默默地想。
这样更容易操控娜,能让事情迅速 的简单化,至少,可以保证嫣不会再次接触佟!然后,进一步利用她去报复佟, 给他以沉重的打击。
可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对付佟这种人必须等待机会,给其 致命一击,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否则后果难料。
又过了一会儿,苏晴在门口叫,摆着手示意我出去。
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 住我往走廊尽头走,直到确认离病房足够远了,才低声问:「你不是早下班了? 怎么还不走?」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今晚没想回去,打算睡这儿。
」 她背靠墙壁微垂着头,眼睛却向上查看我的脸色,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 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服上的皱褶,那样子,就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般自然。
沉吟 了一下,生动了脸孔对我说:「一个人呆在医院,无聊吧?你也是,干嘛非要在 那房里?难道没看见人家姐姐的脸色?」 她那种嗔怪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掩饰,完全是那种最亲密的情侣之间才有的说 话方式。
听得我心里一阵温暖,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对她说。
还没等我开口,苏晴已经先说话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请你帮 忙了。
」 拉过我的手将一串钥匙放进了我的掌心,接着说:「你先去我宿舍等着我, 十二点我下班,到时候再和你说。
」 不容我有表示,转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
意味着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可能被第三者知 道。
不过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如果真能帮到她,即使真的将我们的关系 公之于众,也没什么可怕的。
原本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敢承认。
苏晴回来的时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半睡半醒着。
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 往矮几上摆一边不满地问:「你怎么不上床去睡会儿?是怕我回来趁你睡觉吃了 你啊?」 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
我赶紧过去帮她腾空桌子, 讪讪地说了句:「没有没有,我是睡不着,你可千万别多想。
」 苏晴看了我一眼,笑起来:「别那么紧张,我随口说说的,不过就算你把我 真当成洪水猛兽来提防,那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 她带回来的是从夜摊上买的小菜,一碟鱿鱼丝,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几串 烧烤另加三鲜汤。
苏晴很自然地脱了衣服,直到脱得剩下小巧的内裤和胸罩,细 长挺拔的腰身,光洁亮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出动人心魄的光晕。
她径直走向 浴室,边走边随意地说:「柜子里有红酒,你去先开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 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待会你好好陪我喝几杯…… ……哦!忘了跟你说,季然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不错,没有 恶化的迹象……「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了,人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也被一起关了进去。
但门是虚掩着的,磨砂玻璃上映着绰约的身影,连弯身脱内衣的动作也一览 无遗。
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 多年,亲密到了无须避讳。
酒的颜色艳丽血红,晃动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儿淡淡的弧连,苏晴坐 在床边,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部,她翘着腿,姿势优美 舒雅,超短的上衣让两条腿更显得纤长诱惑,玻璃蓝的拖鞋挂在赤裸的足尖上轻 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我仍旧让自己窝在椅子里,将腿伸到了矮几下面,心不在焉地轻晃着手中的 杯子,等苏晴说明她的意图。
苏晴似乎没意识到这点,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着酒,仿佛品尝的不是杯中的 酒,而是我们此刻正静静流淌的时间。
也许她在酝酿措辞,我想。
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即使我现在回到 宿舍,也不一定能睡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声音很轻,敲过门也没有说话,让人 感觉那敲门是一种试探,很没底气。
我疑惑地望瞭望苏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串门?如果来的是医院里的女 同事,那我难免会有几分尴尬——在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单位里,谣言的传播和 杀伤力谁也不能低估,人们对于传言的捕风捉影和无限放大,常常会把一件简单 之极的事情变得晦涩难解。
「帮我开一下门,看谁来了……」 苏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倒酒。
她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很 平静的样子。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三十几岁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 眼巴巴地站在那里。
他看见我被惊了一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间 变换着,慌张、尴尬、讶异、然后是恍然,最后变成了略带敌意的沉着。
我也呆 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我是见过的,也是在这里,那个时候他刚 从苏晴房间出来,正巧碰上了我。
苏晴依稀和我说过,他姓谢。
「谁啊?」 苏晴在身后问。
我撤开身,让出了进门的路,好让门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苏晴。
这时候我看 见姓谢的男人表情僵了一下,马上变得难看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转头看去,发现苏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一条腿 还耷拉在床边,由于姿势的原因,下身紫红色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她本来身 材就好,这样半躺半卧更让身体的曲线凹凸尽显!因为喝了酒,脸上笼罩着一层 晕红,在灯光下说不出的妩媚娇美,这让屋里的情景格外暧昧,只要不是傻子, 任凭谁也会去联想出一些未知的情节! 「哦,原来是谢主任啊,有事?」 苏晴纠正了一下腿的姿势,问。
男人这才被惊醒,慌乱地支吾着:「啊……我我没什么事情……不是,是有 事情,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里了……小王不在,我来找你拿钥匙……」 「我没有……」 苏晴顺着他的话往下走:「要不,我给你打电话找小王?」 「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们聊你们聊!」 我本能地想要解释一两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到苏晴之前说的话,加上 她刚才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有意安排出来的情节。
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礼 貌地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畅快的感觉。
关上门 回头看苏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交汇了一下,就同时心知肚明地笑 了一声。
「现在,你和我的关系再也说不明撇不清了!」 苏晴抱着膝盖说:「恐怕今后医院里免不了会有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你后 悔不?」 我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想的什么,难道是用这样的行动来表示一种态度?或者 说是对我的一种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女人永远是个谜团吧?苏晴, 季然,娜,我都解不开。
甚至连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里的真 正想法。
对苏晴又笑了笑,回答:「没,我现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 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边来,用一只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颈,将脸贴过来, 眼睛直逼着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别的我没有,除了身体上的快乐!你需要 不需要?也许,这些天的熬煎对你太残酷了,你该放下心事轻松轻松。
」 说话之间,柔软丰满的乳房已经压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动。
衣服的布 料很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没有乳罩,她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只是被子已 经倾斜,里面的酒像窗前的雨水似的泻落,浇在我的肩膀上。
酒是冰凉的,浸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让苏晴那件本来就薄的衣服慢慢变成了 近似透明的阴暗色,湿了的布料紧贴在乳房上,里面的肉色和着酒流淌出来,缓 缓地画出了乳房的轮廓。
她的酒杯还在倾斜,现在变成有意识地在倒了,那条酒 线从我的肩膀转移到她脖颈,红色的液体浇在雪白的皮肤上,然后顺着光洁的皮 肤滑落,从深深的乳沟中间流下去。
原本深红的酒,流经身体的时候变成了淡淡 的浅红色,陪衬着亮白的肌肤,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诱惑。
她的手臂越抬越高,我已经可以看见腋下几根稀疏的毛发从袖口露出来,纤 细柔软的胳臂蛇一样扭曲着,摇摆在我眼前。
肉色满眼酒味飘香,混合着她身上 的脂粉味儿,交织出一副美艳绝伦的画面。
素面不施粉黛,五官清清楚楚干干净 净,睫毛忽闪忽闪翳动着,明亮闪烁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一样流动着热情。
乌 黑的头发松散地拢在脑后,蓬松的鬓角还有浮动在空气中的发丝,小巧洁白的耳 朵在期间隐约,几根被酒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皮肤上,让修长的脖颈变得更加诱 人遐思。
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是凸起的锁骨,湿透了的肩膀圆润饱满,显示着女 人特有的优美。
她的唇绷得很紧,在嘴角绷出了一个小巧的涡线,头歪着把脸庞一点一点地 靠近我,直到光洁的皮肤擦到我嘴边。
我对这张秀美亲切的面孔已经很熟悉,甚 至曾经在床上看过更引人勃发的表情,可眼下的苏晴,却没了之前我曾经看到过 的那种妖冶和狐媚,恍惚间,她好像变成了一朵正在绽放的花,用几乎不能察觉 的舒展在我面前缓缓开放,展示着她的成熟和无暇。
我该不该拒绝?她这样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人!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苏晴对我 的诱惑,并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她那种熨帖人心的温柔,洞彻一切的坦荡,更让 我有逃离烦恼葬身其中的冲动。
我一直希望籍着苏晴唤醒嫣保卫的欲望,让她开 始争夺捍卫,但在第一次和苏晴亲密接触以后我就发现,她就像无时无刻不在准 备捕食的猎手,准确地用情欲做饵,引诱出了我埋藏在心底的渴望。
让我感觉自 己正不知不觉的深陷,无法自拔。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说:「我 不能确定一定能让你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但那时候我就是内心里渴望你的嫣能同 意这么做。
也许我真的有私心,也许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在我的生命中,已经 没有了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这让我的心永远漂浮在半空里,总是落不了地。
我其 实也是需要拯救的那个人,像落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那天 以后,我突然就感觉到安全了,落地了。
你也许在别人眼里不够完美,有时候显 得优柔寡断,沉闷又不解风情。
可这样的你却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 每次看到你痛苦的时候,我都说不出的心疼,想去抱住你安慰你,想给你我 所有的一切,只要你能从苦难中解脱,我愿意做任何事。
「 「我也有过贪心,想过把你据为己有,因为我自己清楚,之所以用那样的方 法介入你的生活,是因为我希望离你近些,更近些,直到亲密无间。
别笑我的痴 心妄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有觊觎的念头。
甚至我还暗地里期盼你们永 远都不能和好,最后离婚,如果那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下贱,不怕被人说我不要脸,只要能靠近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 「活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每天能看你一眼,我就能感觉 到自己这一天的幸福和满足,和你说上几句话,晚上睡觉也会格外的安逸踏实。
我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那么真实,那么冲动!像个初坠情网的傻孩 子一样,痴痴颠颠浑浑噩噩,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疯狂。
」 「可你有爱人!我知道你有多爱她,我应该安安静静地关注你,不给你添任 何麻烦,这才是真正的对你好。
我本来是下决心那样做的了,我告诉自己,别贪 心,别做蠢事。
就和你保持现在的状态,你一天不拒绝我,我就给你当一天的情 妇。
但是就在刚才,你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就崩溃了!我这才知道自己多希 望你就是我的丈夫,可以堂而皇之地保护我,给我一直梦想里的宁静!」 「我说这些话给你,不是想索要什么,不是要你怜悯我什么,只是忍不住要 对你倾诉。
说了,我就死心了,我要你防备了我,不要等我失去理智去抢占你的时候对 我仁慈!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靠你太近,请你一定要推开我……「 她呢喃细语,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温热潮湿。
我一时间怔在那里,一股感动 的热流在心底里涌动。
从没有想过,这个表面沉静温柔似水的女人,内心竟是这 么狂烈炽热!我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的身边曾经有过无数个男人,这样一个女 人,还会有小女生那样的爱情吗? 「呯」地一声脆响,苏晴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她的两手抱住了我的脖 子,殷红的嘴唇颤微微地压了过来,像个讨要爱怜的孩子,怯生生地索求。
我被 她推着向后退,最后摔在床上。
她压着我,捧着我的头亲吻,湿软的舌头抵舔碰 触脸颊眼睛眉毛额头。
漫天的柔情包裹了我,让我沉醉其中连思考都无法进行。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沉重的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仰面躺在床上,穿过 苏晴散乱的黑发,能看到窗外漆黑的夜。
那夜色漆黑如墨,就像一张巨大无比的 魔口,正准备着吞噬一切。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弋,抚摸我的身体和心灵,慢慢地让我炙热。
最后,灵巧 地解开皮带,到胯间握住了我的阴茎。
29章 从苏晴房间出来,已经两点多了。
我没留在她的床上,尽管那里很让人留恋。
我还没准备好面对她的感情。
如 果没有这场缠绵,也许我还有对她倾诉的欲望,想和她说自己的想法,说我的苦 恼,甚至告诉她在我脑子里不近常人的念头。
但是知道她喜欢我以后,我突然觉 得自己又一次被孤立了。
没错,她很好,也许名声很坏,也许被人蔑视。
但她很真实,至少,她对我 是完全坦诚的,没有任何遮掩。
也许是因为她不是我妻子,所以没有必要考虑我 的心情,她只是把自己和盘托出,像是个诚实的卖家,将主动权放到了我手里。
反观我的嫣,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和我的关系基本处于无交流的状态,这 也算是一种默契,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坦诚意味着什么! 从这点上来看,此时和我最近的,反而是苏晴,甚至是季然,或者娜。
我突然想看到嫣。
在今天之前,我一见到她的脸,总是会在脑海里浮现一些 凌乱的画面。
那些画面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我想象出来的,但无论哪种,都毫 无例外地会让我情绪反常。
不过很奇怪,眼下我想起她的时候,没有那种感觉, 甚至在回忆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我仍旧可以保持冷静! 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了情欲,所以身心俱疲吧。
又或者是习惯了。
又也许,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觉得自己说不出的荒唐,也许,生活本身就是荒唐的,人们生活在一个自 认为了解的世界里,自以为是地制造一些规则,然后试图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塑造 身边的人。
我决定回家,也许现在的心情适合交谈,假如气氛合宜,也许可以和她聊聊 天,随便说点什么——孩子,朋友,亲戚……或者……佟也行…… 当我回到大楼,推开大堂的大门,刚好看到电梯门准备关上。
「请等一下。
」我急忙说,并准备加快两步进入电梯……但我看到电梯里的 人似乎抖了一下,然后却快速地按着电梯,电梯门马上缓缓关上,竟没有半点要 等我的意思。
「唉……」碰到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奇怪,现在的人都行色匆匆,哪怕半秒都 不愿等。
我在那里嘀咕着,突然好像有什么在脑里闪了一下,感觉好像有什么不 对——我看了看表,差不多深夜3点了。
那么晚了还有人坐电梯?我不其然地回 忆刚才的情形:我喊话时他应该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迅速低下头拼命按电梯按 键,似乎是认得我,不想与我见面的样子——有鬼!凭我作为医生特有的细心和 决断,马上就得出结论。
然后几乎本能地抬头看电梯显示的数位,不由一愣,竟 然停在13楼,娜所在的那一层!跟着最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还来得及细想,电 梯竟又继续上升,到最高一层才停下来。
我不由得冷笑,明明电梯只有一个人,却停了两个地方,摆明了此地无银三 百两。
我果断地上到娜所在的那一层,然后放轻脚步,贴着墙向娜的房间走去。
然 而,大门紧闭推不开,我贴耳门上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难道是我多疑,根本没事 发生? 不!我断然否认。
作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自信是绝对必不可少的;在手 术台上什么情况都可能遇到,没自信和优柔寡断只会断送病人的性命。
但不能敲门,我以独有的锐利目光打量,不,是扫描着娜的大门。
那是当下 时兴的装甲防盗门,没什么特别,唯有一处吸引着我的目光:那个精致的立体门 贴。
当我轻轻地在立体门贴的最里层摸索时,嘴角不由慢慢上弯:我感觉到一样 钥匙样的东西。
我以最轻的动作打开了娜的房门,大厅里没人,却听到房间里有动静。
我没 有急着去一探究竟,而是先走到酒吧处挑了一把水果刀:刃长15cm,锋利无 比,寒光闪闪。
握刀在手后,才一步步慢慢向发出动静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情形令我大吃一惊。
在电梯里的人捆绑了娜,并在她嘴里塞了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他正忙着脱衣服,目的不言而喻。
这个时候进去救娜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 我却决定按兵不动,因为我已经认出了他是谁:龙小骑! 这只是千百个少男激素无法控制的故事中的一个,娜的所作所为则是激发此 事的导火索,就让它发生吧,是时候让娜尝尝她种下的苦果了。
我慢慢地退了回去,当我在大厅龙小骑的背包里拿出他的笔记型计算机时, 房间里想起了「拍拍」声,和床摇动的「吱吱」声——好戏上演了。
我把笔记型计算机藏好,然后又走了回去,不想错过这出难得的好戏。
龙小 骑勇猛地在娜身上泄着欲:阴道,嘴巴,屁眼,豪乳一个都没放过,而且可能受 到佟调教娜的视频影响,在奸污娜的同时,还不断虐待娜……下午时娜才承受了 我的怒火,至今还没缓过气来,结果现在又承受新一轮的拷打,刻骨的痛苦致使 娜的全身剧烈抽搐,眼睛不断反白,看着就像一条快死的鱼。
强奸整整持续了将近2个小时,随着龙小骑第4次颤抖,把精液喷到娜精致 的脸上后终于结束了。
这时的龙小骑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不禁兴奋忘形,他拿走 塞住娜口的东西,然后得意洋洋地说:「姐姐,怎么样?爽吧,我比那个老男人 强多了吧?」如果换作平时,娜不会有什么特别反应,可能为了活命,还会顺着 对方的意恭维几句……但今天不同,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先是下午被虐打,更被 逼发了毒誓,要去对付一个自己终身难忘的恩人,她感觉天都塌了,感觉到前所 未有的挫折和哀痛,而令她最痛不欲生的是,她还无法恨那个人,因为她清楚知 道这一切都因她而起,是她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报应啊!!……然后晚上又被一 个毛头小伙上门要挟,被强奸并虐待了。
娜只觉得一股恶气横亘胸中,她热血上 涌,觉得都要疯了,听到龙小骑的话,不禁恨恨地回道:「混蛋,我要让你蹲大 牢!」 龙小骑一下子懵了,发泄过后头脑清醒了,马上意识到所作所为的严重后果。
「扑通」 一声跪在娜的面前,向娜叩着响头,不断求饶:「姐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你给次机会,放过我好吗?求你了…」 看着龙小骑叩头认错,可怜巴巴的样子,娜心一软,原想就这样算了,但随 之脑海中想起下午当时她也是这样向那人求饶,结果换来的是他的羞辱和铁石心 肠。
凭什么他不答应我,而我要放过眼前此人?!娜不由恶向胆边生,更狠地回 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敢强奸不敢担责任,孬种!你就准备坐牢,等 着前途尽毁吧!」 听着娜无情的话,龙小骑的心不由沉到谷底,「不!我不能坐牢!」他在心 里呐喊着,他的眼睛变得通红「你让我死,我也不让你活!」他一把拿起了床头 柜要挟娜的刀子,恶狼般望向娜。
「啊!不要……好,好!我不追究了……」生死关头,娜清醒过来,惊慌大 喊。
可惜太晚了。
龙小骑仿佛听不到,他一把抓着娜的头发,举起了刀……娜瞪着眼,嘴张得 很大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表情扭曲狰狞,眼睛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一个人无论平 时说自己是怎么不怕死,但事到临头才往往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对生的渴求要远 比想象中强烈! 就在这时,一把声音悠悠响起。
「强奸最多判4、5年,但杀人的话,就算是未成年人,最少也要判20年, 你最好想清楚了!」龙小骑吓得魂飞魄散,寒毛直竖,他急忙转过身去,就看到 一个男人倚在房门处,右手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在好整以暇地剔着指甲。
他 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嫣的丈夫! 真是冤家路窄,刚刚在电梯以为摆脱他了,现在却如幽灵般出现在这里…… 他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刀。
「你最好不要铤而走险想杀我:一你杀不了我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 帮人做手术的医生,玩刀子我远比你在行,你玩不过我的。
」我继续不紧不慢地 说着:「二也没有必要。
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恨床上这个女人,所以,如果你执意 要杀她,我既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告发你,你请便。
」 龙小骑愣住了。
当我出现时,娜的眼中充满希望,求生的希望;但现在听我这么说,不由胆 战心惊,因为她感觉到我说的是实话。
「不!梁医生救救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啊」她在暗示我。
龙小骑紧握着刀,看着我,脑中飞快地想着我的话。
但他毕竟太年轻,没什 么社会经验,我的话明显震撼了他——他犹豫了。
「你原来只有两条路:一、不杀她,因强奸坐4- 5年牢;二、杀了她,因 故意杀人坐20年以上的牢。
」我继续说着:「如果我现在给你第三个选择:不 用杀人,你也不用坐牢。
你会怎么选?」 龙小骑眼睛倏地一亮:「真的?」但马上又半信半疑地说:「这个你如何保 证?」 「你忘了我是个医生吗?等一下我把你所有痕迹处理掉,这样就算她想告你 也没有证据了。
」 「你为什么要帮我?」龙小骑想了一下,有点不放心地继续问道。
「呵呵,当然不会白帮你,我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 「好!你问吧。
」事情到这份上,龙小骑也知多说无益,尽快摆脱眼前的困 境才是最迫切的。
「你所有的视频和偷拍的图片都放哪了?」 「都在外面的笔记型计算机里。
」 「有没有放到网盘或者别处?」 「没有。
」 「如何证明?」 「我也知道这些视频一旦泄漏,会惹祸上身,所以网盘信不过,最安全还是 自己保管。
」 「嗯……有别人看过吗?」 「想过给朋友看,但发生了上次那件事后就没再想过。
」 「很好。
你的笔记型计算机我借用了,过几天还你。
」 龙小骑愕一下,随即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放下刀就可以走了。
」我淡淡说道。
于是龙小骑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去。
当他打开大门要出去时,我对他 说了一句话:「你今天运气好,逃过一劫;但下次就未必了……你好好想清楚, 为了床上那个千人骑的婊子去坐牢,前途尽毁,你会甘心吗?!」 我过去割断绳子,释放了娜,然后转身就走。
「你虽然救了我,但我不会谢你的!」应该伤得不轻,娜的嗓音很黯哑。
我没理她,继续向房外走。
「你一早就到了,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
「因为我想看你被人强奸,让你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 「你说什么?这是人话吗?」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什么大不了的?被人睡过一晚和睡过十晚有什么区别?」我平静地说道: 「这是你对我说的啊,难道你忘了?你不知被佟像母狗般玩弄多少次了,还计较 多这一次?还是说…… ……「我霍然转身,目光炯炯地盯着娜,」在说别人的时候可以信口开河, 大言不惭;当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愤恨不已,认为上天不公?「 「你!……」娜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种下因,才导致今天的结果,被强 奸还算轻的,可怕的还在后面,你做好心理准备慢慢品尝吧。
」我依然平静地说。
「你要我帮你上冰,就是对我报复吧。
」娜的声音更冷。
「的确,有一半是这个原因。
」 「你终于承认了!你好狠!我看错你了!!」娜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恨意。
「我们都看错对方,现在扯平了。
放心吧,我上了冰之后,到时你仍可以对 冰的丈夫说:冰是爱他的,等着我玩腻以后丢还给他就好了,我想他丈夫应该会 接受的……哈哈……。
」 娜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身体一阵摇晃,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记住你发的誓,时间不多了。
」 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30章 当我拿着龙小骑的计算机回到家时,嫣不在卧室。
嘉嘉还睡在卧室,客厅的灯亮着,厨房的灯亮着,浴室的灯也亮着,唯独却 看不见嫣的身影。
浴室的玻璃上还残留着水汽的痕迹,莲蓬头上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滴水,这一 切都表明了她刚刚还在!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她会去哪里?半夜三更一个 女人丢下了自己的孩子,能去哪里?我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到! 我不愿意想象,只是木然地站在浴室里,那种巨大的无力感又一次涌上来把 我包围住,空气似乎开始变成流动着的水,我被淹没在其中,张着嘴,可还是继 续窒息,好像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地被从身体里挤压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 嫣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头,就看到她正站在客厅的茶几旁,双手 抓着睡袍的衣领看着我。
「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却有些疑惑。
「在书房。
」 她仍旧站在那里,说:「我睡不着,在书房坐了一会儿。
」 她的脸有点苍白,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赤着脚,修长的身子紧紧地裹在睡 袍里面,似乎摇摇欲坠着。
这时的她,看上去很无助,茫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心 疼。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走出了浴室,拉了她回卧室。
她的手冰凉,还有些颤抖,这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某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正 由她的手传递给我,让我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让她感 觉到我的存在,说:「做噩梦了?我今天也做过一个……」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蹦出来这一句,也许在心里,正期盼这所有的一切都只 是个噩梦而已吧! 房门被嫣关上,只亮着柔和壁灯的卧室幽暗下来,她的手没松开,紧紧扯住 了我的手指。
她总是这么习惯性的依赖我,让我狠不下心来逼迫她成熟。
我应该 扮演一个恶的角色才对,撒手不管家里的任何事,强迫她独立面对这一切,让这 个女人从我的生命里分离出来。
没有了我的呵护,也许能够让她性格中坚硬的一 面重新回归。
悠闲和适意永远都是欲望孳生的温床,生活的琐碎,也许可以会磨 平她的欲望,让她最终明白欲望其实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
可我总是做不到,总是忍不住想怜惜她,企图保护她。
或许我太爱她了,又 或许我太脆弱了,无法旁观这样一段历程!尽管明白迷失的人终究能回来,却怎 么也不愿意她往深处滑落哪怕是小小的一步。
「你早晚都会离开我的。
」 我半躺着,嫣很自然地偎在我身边,用脸贴着我的胳膊说。
她的一只手搭在 我胸膛上,用食指在皮肤上慢慢地划着:「我觉得自己特别肮脏,连自己都觉得 厌恶,我既不是一个好老婆,也没做好一个妈妈!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也许 我根本不应该等你的原谅,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许该和你 离婚,腾出这个位置,让你找个好女人继续生活,远离我对你的伤害。
」 她的声音透着心灰意冷,却很平静。
「……」 我无言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该不该对她说出来我知道的一切,关于佟的阴谋, 娜的圈套。
但又有些犹豫——那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保留了她最后一点儿尊严! 撕开这一层,也许只会让她下定决心离开。
「睡吧,事情还没到那一步。
」 我闭上了眼,说。
好久没有她的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无声地哭。
眼泪不停地从眼角 流出来,顺着光洁的脸庞流淌,她半张着嘴,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什么话,却 又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的颤抖开始越来越强烈,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猛地死 死把我抱住,哭出声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放弃你!可在你身边多呆一天我就多伤害你一天,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
像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底线究竟在 哪里?一边用手掌去抹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不出来心里是 什么滋味——伤感,委屈,抑或是欣慰……我不清楚,我是真的无法舍弃这个曾 经深爱的女人吗?还是对她怜悯,有一份道义上的责任? 「我们暂时放下吧!」 我有些木然:「从现在起,抹杀这些天来的记忆,回复到原来的生活。 嫣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我能看出来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马上又捂住 了自己的脸,抽噎得更厉害了。
或者她是在忏悔吧。
我想。
终于恢复平静。
嫣窝在我怀里睡着了,泪痕犹在。
她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我没有丝毫睡意,心里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梗着。
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到浴室洗了把脸。
客厅的灯还开着,从屋里看出去,外面已经蒙蒙亮。
又一天开始了,或者,这真的可以是新的一天。
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开灯,恍惚记得那门是关着的,嫣 出来之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根本没人再进去过。
疑惑着走过去,推开门进去开灯,马上就愣了一下。
里面很凌乱,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掉在了地上,似乎还被人踩过的样子。
有一 本放在桌角,翻开着,中间被明显地撕去了几页。
书桌上的计算机被移开到靠窗 户的位置,笔筒纸张也被推挤在一起。
整张桌子被腾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 要放什么东西临时胡乱清理的。
有贼进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马上跑出去,到其它房间查看。
奇怪的是什么人都没 有,其它房间都很整洁,没有人翻动的痕迹,只是门没有反锁。
我有些后怕,可 能是我忘了反锁门,刚才真有人进来过了。
没有惊动嫣,又回到了书房。
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不见——除了显得有些混 乱之外。
弯腰去地上捡书,却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团东西——那是被揉成一团的 几页纸,像是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
过去拾起来,慢慢展开。
上面有斑斑点点被 浸湿的痕迹,但是几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液体! 精液。
我像是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锤,差点摔倒。
突然明白了嫣当时脸色为什么那 么苍白——她那个时候在书房!也许当时……那个男人刚刚从我的家里离开!甚 至可能当时他就在里面! 冰冷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到指尖,我有些失控地推开窗户,把那团肮脏的纸团 连同手里的书一起丢了出去。
手碰到了挂在窗台边上的dv摄录机,摄录机剧烈 地摇晃了几下,镜头上反射了一下灯光,让我注意到了镜头上没有套盖子。
我呆 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过了摄录机。
「不要!你干什么?」 屏幕一片漆黑,依稀是一只手挡在镜头上面。
「宝贝儿,别怕!我就是想看看你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 佟的声音里满是调笑的味道。
然后镜头一晃,拍摄到的是天花板,随后又马上拉下来,嫣出现在镜头里。
她穿着睡袍,可却是敞开的!乳房被一只手抓着,粗大有力的手指深陷在乳 肉里面,乳头被挤得向上翘着。
她的手抓着那只胳膊正用力掰,但那只手死死抓 紧了乳房,虽然被扯开了一些,却让本来饱满的乳房更加变形。
她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镜头,眼光又转移上去,说:「你要的我刚才都给你 了,我们说好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就算结束了!你快走吧,我老公说过了要 回来!求求你,以后再也不要纠缠我了。
」 镜头一直向着乳头推进,最后压在了乳房上面,旋即又拉开,被瞬间压扁放 大的乳头很快恢复了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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