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妇女风韵 我会把你搞得死去活来 – 女娲之爱

留守妇女风韵 我会把你搞得死去活来

融雪

「师叔!」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着掌门道玄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
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
」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平稳,道玄子看了看厅中诸人,除
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其余人等无不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
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
这弘晖子虽是长徒,
年纪却较弘曦子等还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惟一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
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传位于弘晖
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错?「慌什么?」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由有气,「方才本座与那『血豹子
‘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
那陆魄乃来犯敌人之首,这一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
昭带清田道友等前来,便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
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内劲,
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
也比较用得上力……」「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
」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说
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
些;而陆魄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
弘晖子连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
子曾深加锻练,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
几觉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
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么忍住六倍于此的阳劲的?不、不对!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之间已突破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
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甚至还来不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
防备地挨了重重一掌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不息的河水虽给他身上
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了下流,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
的怒吼声,「大胆!弘晖你竟敢暗施偷袭……」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
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
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堕了阿鼻地狱,他咬着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
有人行走的感觉,他?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真元也提不起来,弘晖子
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
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之下,已崩溃的一点不剩。
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暂时潜伏,
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以抗御,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么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
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
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的他又昏沈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
阳劲爆发之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
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
加上光线微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宫
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
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摸,只觉着手冷硬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么一大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
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
力虽也近阴柔一路,但要凝成这么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
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
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
劲熔掉这块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
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声响,
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
晖子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
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洞,只是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
过。
「少侠醒了。
」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上八下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他微
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精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
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
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
洁无伦的神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
弘晖子自幼为道,清风观禁律精严,远超
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
是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感谢少侠相救之恩。
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么?」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热如炉,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
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留下一条命。
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
事仍然悬在心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
他?起手来摇了摇,一口气正欲叹出,不经
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晖
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就是这阳
刚内力一般,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却是怎么也想像不到原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
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
只是……」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功力,要将
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子可连听都没听过。
「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
非阳刚路子,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子,未曾报名还请宋
姑娘见谅……」「此事倒也不难说明,」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口气,「道门之理,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是同理。
也是老天保佑,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阴阳
同流,属四象中少阴一路,让奴家有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突地想到了什么,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地想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突袭,
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少侠先好生休息。
」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胸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二来宋芙苓
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胸前按来的力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躺了快五日了,
怕还不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该
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听宋芙苓这么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口处是
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
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
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
从大冰中脱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和邪极七妖的激战,结果究竟为何?
不知少侠可能告知?」「这个……」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
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向来严
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而邪极七妖不过是地
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战之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
遁不出,至于邪极七妖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
芙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
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结果……是这样啊?」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气中些微
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阖、声气轻细的模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么关系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月,就是这样吗?」「嗯……不知……」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插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怀,本不想扰攘佳人的,可心中
那狐疑好奇怎么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来。
春秋谷门派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
质超脱不凡,怎么也想不到和邪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于雪玉峰的近况,
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
「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雪玉峰虽损伤甚重,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
观音前辈的下落……」「是……是吗?」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一震,无意识下捻起的一丝草茎登
时碎裂。
她望了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说,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
……就不烦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啪!」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
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与此女相较之下,也是差了数筹;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合之一,这样的
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这般
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
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
也是足与妙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
了吧?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
妙。
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
冰封中救出,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
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
点都透不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龟,无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
拉到私密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藉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
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
内力着实深厚,但他终属人身肉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
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
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来不敢打扰。
只是入冬之后,弘晖
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他功体属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
的发抖,但宋芙苓功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一点惧冷的迹象,甚至
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
没找藉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给他,微阖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转移了注意力的弘晖子只觉身子
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么?」「是……是。
」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开口的理由都给她料的一清二楚,
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一场空。
这半年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
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虽也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教人想不丧气都难。「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总……总还是要说的……」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茎,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女带
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心,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
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在想,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
恰好是个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
轻点在水上,点起一波涟漪。
「那时奴家行走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女……」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
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
的又有几人?『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够做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
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在是太高明了!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
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那么久,用的多半是龟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
有驻颜不老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不了,」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姐,千万别称前辈,奴家……奴家
不大喜欢这称呼……」「是,姐姐……」「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这……这个……」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而言不是什么
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
会不知当年结果,显是战前就被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么鬼域手段,也难怪宋芙苓不愿回想,说不
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
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恐怕他连睡
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当然想……」「嗯……」似是在思索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却又不敢,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
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
会战七妖于追日坪……」虽说语气平静,宋芙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宋芙苓心情激
荡,「仅以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
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这……这样……」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
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
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阴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
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难逃魔手……」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
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
出她的神情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
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
日夜领受魔道各种邪淫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
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根指头……」「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
处的甚不愉快。
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
女儿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
合力以九阴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
师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让奴家毙命的……」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
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
拍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
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
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
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
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龟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啮着她的
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
可见此战之艰。
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
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锤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
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
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
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
才会被擒,「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性命。
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吗?」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下在
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
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
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
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
前全力反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对付雪玉峰和春秋谷,光
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
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穴道一麻,浑身上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好个散花圣女,
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
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这圣女能浪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回雪玉峰,
也让这些女人知道,什么散花圣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死去活来的!」「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哎,抱歉啦!」见花妖双手叉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幅浓浓的笑意,智妖又好气又好笑,
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
没办法,你玩的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
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这还像话。
」见智妖这么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捻了捻散花圣女的脸蛋,「唔,好个吹弹得
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
老三,这娃儿还嫩,只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
摘了这圣女的处子身,然后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
小娘儿放心,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
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有异议,谁教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
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第一滴血‘,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锤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
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力,甚至连本身的
体力也大受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
有几分效果?「要不要先来颗『烈女淫‘或是『聚春花’?」锤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
得紧,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老五放心,」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春秋谷这般玄门正宗高手,若换
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保她吃不消这一招。
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
圣门各种手段,正是要用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花妖和锤妖虽不像两人这般惊讶,
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
七妖的淫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
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
魔道的残余份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
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
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功心法,
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本门手段都忘了,」他伸手在散花圣女胸前
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的胸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
自制力都失了几分,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那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是忘了赶快复
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随着锤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
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连站都站不住啦!」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硬是将她的
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
的?」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
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
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
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
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
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肉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
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么也闭不起来,光听着七妖不住淫邪地评说自己的肉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淫
玩自己,在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淫技,摘走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
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
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
倒在地,只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
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
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
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散花圣女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
以女子胸乳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
之力的圣女?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
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
虽没有主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
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然不知所
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女傲人的双乳动作,手
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胸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
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
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
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
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
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
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
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
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淫笑,方才这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
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穴,便是
散花圣女春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
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
何况看散花圣女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
现下只是硬撑,等到自己大逞淫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的死去活来,全然拜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
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
显然这圣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
不过最教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
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
他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
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智妖
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流泄之时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
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
散花圣女,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散花圣女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
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发烫,
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
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
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人,雪玉峰之人不拚则已,一拚起来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目标,谁教用脑智之人都是出
名的贪生怕死呢?但那一剑确是威猛凌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剑势,只怕这一剑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
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过的,与其让她在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
不如稍稍节制手段,让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后再以种种圣门手法,强迫地将她送上
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报仇手法。
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
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圣女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
男人强力的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
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
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
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
嫩的玉腿,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
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
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
而随着智妖淫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
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
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淫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
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
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
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穴已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
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
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
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经着了道儿。
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
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智妖愈突愈深,
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根已贴上了她被微微?起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
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巨淫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
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蜜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肉体的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
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
真是个
诱人的好肉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
一边
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肉,
光舌头下去,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
弱的当儿,「好个雪玉峰精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美死我了!水又这么多,这样美的身子,教人多干千
遍也不厌呢!」「可不是吗?」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啧连声,「这般肌香肤嫩、雪雕玉
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中美味,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
保你沉醉其中、乐不思蜀……」听二妖在耳边淫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
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
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淫秽言语之
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
人蹂躏的淫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
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
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
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
含春,酥胸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
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樱
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既淫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强烈的欢快,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
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淫棍又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淫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
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射精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
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锤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
肩,将她拉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
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
刚给男人射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
酥软之际,那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
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个精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淫,
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精液,竟慢慢地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谷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
光想像着白浊的男性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
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风雨。
「哎……」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褪,娇嫩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
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锤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散花圣女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
步逐步地攻入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精纯的她,有许多外界之事已
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触觉,便知这力妖的淫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
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又复袭上了娇躯。
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
的雪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淫物,一两下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
体的异样,不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
欺负人家,帮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这是当然……」「痛……」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体所能承受,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
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源处狠狠地袭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
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加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锤刀二妖才刚答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
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
给力妖的淫物狠狠地一插至底!几是直透到子宫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
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
白,若非靠着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么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光的雪乳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淫物冲刺的方向,带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
没有动作,实则也下了点阴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性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
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激下比平常更亲蜜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淫物,让那性的刺激更加强烈,
加上秘法修练之下,力妖的淫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段,想不在他淫物下身心
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么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身,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淫
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地撑在力妖胸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
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淫辱的滋味呢!只是她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
热的淫物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
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淫腻声响,她
岂能如此?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
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淫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
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激的散花圣女口干舌躁、浑身发烫,
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淫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
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么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
嗯,够爽的……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嘴上这么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
缠绵地将淫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射的冲动。
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
禀,娇躯也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淫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
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乳,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
肉体竟似被开发出了淫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妖人的邪淫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
弱不堪的防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淫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
自己虽是已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
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淫娃荡妇,岂非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
只能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
起来。
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
才刚刚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消?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
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慢改变了她的肉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
的滋味,加上现在占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去,早晚散花
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肉欲所操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
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效,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
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
力的冲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
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
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
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
愈流愈多,给插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
把手。
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胸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
雪乳已落入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乳,弄的散花圣女脸红
耳赤。
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
上胸前的敏感地带又被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胸前更加突出,更加强烈地迎向
男人的玩弄,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
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淫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乳虽称不上巨乳,
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手都给吸住了。
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淫物,
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享受着女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
一旦开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射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肉体实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
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
狠狠地向上一挺,淫物陷入花心嫩肉当中,直抵子宫口处,那强力的劲射,将一股精液直直地透进散花圣女子宫深
处,他射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蜜无间地啜紧了淫物,一滴不漏的连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精水都
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泄的双眼迷蒙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淫笑,显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惊浅
怒,这群妖人着实过份,便是真正的淫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何况自己才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不过更
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次被男人奸污,自己的肉体似乎愈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令人回味无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法,
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
好?「喂,够了吧!」见刀妖和锤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了,这几个人怎么满脑子就只想干
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连她都有些心动,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
正经,这嫩娃儿年轻脸薄,老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们也没点怜香惜玉……」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幅晕陶陶、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
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
何况若雪玉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
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
能自己走吗?或者……」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有人愿意抱着你走……」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
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
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精液还深深地留在子宫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强忍着桃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出糗,绝不会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
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肯示弱,这群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让
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么厉害,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
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
力,连魔道淫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
来要去什么地方?」「别急别急,」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淫辱了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
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
花妖动手好快,加
上智妖和她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粗,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液体,相当平滑,虽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
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
绕了两圈,将散花圣女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羞还是怒,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
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胸前
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
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有陷在桃源处的部份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粗大,而且还
恰好陷在桃源当中!光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
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花圣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
什么样一种景况!「这样就好啦!」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出了声,「走吧!
大概还有个几里路。
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你的……」「哼……」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么滋味?光只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
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人射精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
才承受的淫风浪雨;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
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
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是不堪粗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
显得更加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胸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感慨万千,什么感觉都有,令
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功低劣,肌肤没有那么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异的感觉。

咬牙走着,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
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
几步便腿软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
也幸好众
妖选的这路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
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蒙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眼前,此
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勾起了散花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
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
猛,「地方到啦!该脱衣服了。
」散花圣女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么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开,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
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空虚,当中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
晃了几晃。
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站稳,挺翘的雪臀已落入了
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臀的双手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淫物
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
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
男人的地步,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叹息。
只是这样且淫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淫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
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淫威,淫物的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随着男
人每一步踏出,那淫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插上一下,顶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
害些,幸好此人淫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
爆发的淫欲了!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
着淫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
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操控的情态,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
厉,将她薄弱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吟的冲动,那模样儿着实
美到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
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插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膀,显然
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乳,体内的刺激变得愈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
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肉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插更加方便,雪乳被一路紧缚,充血
到似要爆开,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欲火同步共鸣,灼的
散花圣女浑身上下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不让体内的高潮
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散花圣女压在桌上,一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精液重
重地射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只觉子宫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
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锤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
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
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力妖、智妖、锤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
样的淫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峰
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
的女子,早在众妖奇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淫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众妖的引诱淫语浪言罢了,肉体的
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操控的,这些日子以来,散花圣女的肉体承受着种种淫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
的享受,早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
制,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淫娃
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谷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而饥饿难忍,这体性更令众妖为之
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圣女身上驰骋淫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
这状况令的
散花圣女不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淫邪奇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
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也是终身
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沈厚,让众妖的采补淫技起不了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
不多,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
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淫渍浪
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
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人都要垮了下来。
散花圣女生性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
加上桃源处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
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
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
要印象深刻;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么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的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
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
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教过了,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
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淫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这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么邪诡手法,只
是自己已落入贼手,又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暗自发誓,等自己重
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根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
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淫戏的
地方。
不过现在散花圣女什么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
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发怔,这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
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么淫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吧?一边想着
心下不由忐忑,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
虽说是妖女,可这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
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
宇之中自有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

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么抗拒的力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
花妖动作之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
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
人心弦,已被充分开发的肉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着;加上这池子里的水
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淫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
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
淫物般强烈,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在散花圣女腹下,微
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
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
小姐放心……」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
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放,「现在不是在弄你,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的,这样洗
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是?」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
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
却不是现在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出什么手段吧?虽说同
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么两女同用的淫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
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
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来,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
的散花圣女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乳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
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
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
勾的散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热情淫辱,正迷茫在肉体的
无限欢愉中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给情欲灭顶都难,「哎……谁教……谁教你这般美、这般媚艳
迷人?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为女人,都要心
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有什么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
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人可用的淫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肉体早被诸
妖淫玩个遍了,那差这么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
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
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手,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肉体的反应已逐渐臣
服,嘴上仍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
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肉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
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腰后,一来
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么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之男人的粗野强壮,在肉体交接时
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
加上自己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
也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
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么事,若换了其余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肉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
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
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胸乳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性欲的时候,多半都从
纤腰下手,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
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瑟一
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戳,可散花圣女已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她一手在
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可当女子柔细的手法降临,性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
花圣女不由娇躯剧震;何况花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腰到臀,在散花圣女
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当后庭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
出声来,这几日众妖忙着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行破开自己的菊花吗?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
的手指正轻探着菊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
异的性欲涌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穴的……只是别人的想头姐姐就不知道了……只
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
们的淫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肯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
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么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
这些妖人征服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淫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呼、婉转
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
秘。
密……」见散花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
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计可是天差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那里知道?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
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
来,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
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精神了。
「谢……谢谢……哎……不要……」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
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
巧圆滑,光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
烈,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花,便是闭紧玉腿,仍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
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
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
世未深的小圣女会有什么反应?手指在她的菊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不由恶
作剧心起。
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花妖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
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花妖不由称奇,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
手指轻旋,刮了半圈,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不泄到昏死过去?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
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乳跳动不休,两颗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
决计撑持不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穴里头呢!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么动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
的诸妖其中一个进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办法再撑着不肯
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
地在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嗯……谢谢……」「嗯……乖……」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颗下去……这不是坏
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妹妹若泄的太多,难免影响身子……」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
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重。
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放……放我回去……」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废了自己
武功,只是尽兴淫辱自己的肉体,事后竟还想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桃源深处
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
的妖艳魅力尽情散射,「圣门已然式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
堆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那你们为何还……」「因为你太美了啊……」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覤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花圣女甚
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
目含泪,娇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唇,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
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
完完整整地放你回去的……」「怎么还会……完完整整的……」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
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
人选,如今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
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
香轻吐,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
妹妹也亲身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
姐姐的兄弟们各有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胸,了解其中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
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你……」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淫风浪雨,散花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
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淫女秘术,那滋味只有亲身交合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
躏之下,也几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守身如玉的处子所能了解
的……自己想到那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语勾引,去思索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
什么下流手段?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
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
所在,已识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么念头都给这曼妙滋味给挤掉了。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对挺拔的雪乳不住弹动,一只手轻
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
许多,方才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实有护身之能,但真正令散花圣女
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妖说着了,一旦让散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
后的她,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撑持。
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
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
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知道
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间,已被男人轮流淫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
承受了多少精液,满到有时都会自动流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
怎可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
散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
女妹子身子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散花圣女那充满
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
峰,凭你怎逃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要将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
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淫女法门,要把散花圣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淫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
前,这种个人享乐只好先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么成绩来?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
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虽说五妖没怎么折磨散花圣女的肉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痕,但
精神上的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觉的时间也省了,没日没
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无喘息之机,桃源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各种
各样的淫技,令散花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只要再坚持一
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当中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
连身上的被子都掀不开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休地被男
人玩,又次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的,许多痕迹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
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手八脚,被内的她衣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
模样又岂见得师父?「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试之
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
自己被男人足足淫了一月,虽说没被怎么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见徒儿受这般
折磨,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么东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
想破解之方。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会,那里都别去,知道吗?」「……是,师父……」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么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起伏,何况
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
制似又强了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
验,那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么了?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着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
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大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师妹……左丘少主怎么了?」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

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唉……」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
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
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
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是吗?」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敌方禁制,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
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这邪极七妖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
接下来本门得与春秋谷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
上散花圣女又极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什么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邪极七妖既脱胎于魔道,
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手。
师姐落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
以示威,也绝对不会让师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也不奇怪,怎会这
样加个禁制就算数?」「你的意思是……」「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
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
规矩的原因。
」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下了什么邪法……」「这不可能!」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臣服,只怕是难上加难!妙手,散
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可如此多疑,徒伤门人之心?」「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
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加防范。
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
危险?若邪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
在师姐究竟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
自己补身子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
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性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
又静了半晌,雪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
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
受了禁制,确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然会……会这样……算了,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
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么努力教导,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
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
谷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他们有些
交代……」「是,徒儿明白了。
」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
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还打算拿自己的性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
得到,痛失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
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
一条性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龟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
己全尸,龟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性命。
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
便已龟息,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龟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
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
你我以玄阴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
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
真是……真是好个心中不忍啊!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
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
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
说不定……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或许……或许吧。
」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人关心自己,
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道自己
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轻轻地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
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
反正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姐姐……」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胸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芙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
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怎么了?」「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高明的武功……」「这个……」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性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益。
这样好了,奴家
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绝代高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比较有
利。
不过……」「不过怎样?」「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算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
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当然。
」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什么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
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邪极七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不是他们。
」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
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么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
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
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
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
恐怕还可以拚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
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
人都不见半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
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
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
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
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
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
照人,一路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么一个绝色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
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
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类人最是麻烦,怎么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
两人自是不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
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
涵养,换了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
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
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
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
说愈得意,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
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
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
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
帐走人,以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
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
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么了?」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
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人,你
瞧。
」「嗯……」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
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西乱飞时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
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么异处,若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
作平凡,实则精巧细致;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颈动作却是相
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
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
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当不小……」「是……是吗?」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
虽说嘴上认为要报复的只有雪玉峰,
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
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
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追
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
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
被宋芙苓救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
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
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
有的人,虽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
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
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
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
发丝深黑,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
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
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
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
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
四人挡在门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
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缓缓转回了头,手却不曾离开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流之态,虽是
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然好定力,便不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不凡,弘晖子暗暗咋舌,随着那几个弟子收起
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
此刻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其实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
显是身受重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模样下也似有六七十了。
不过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参味儿,也猜得
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
」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宋芙苓走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
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
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清下的手?」「不可能的,」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阴,力道直趋内腑,中掌时一开始感觉不深,却是难以治
愈,若是师父出手,以你花妖的根基,根本撑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嗯……不愧雪玉峰绝代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媚眼轻飘,话声中虽似有怨,却更动人心弦,光只一
眼,便让人觉得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时必是个娇媚动人的女郎,「真是可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
你跟了姐姐,只怕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面子上,给姐姐一个痛快,好不?」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柔妩媚,像是没半点火气,话语里
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淫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好厉害的媚心术,可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儿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
」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
一握,弘晖子陡觉耳目清明,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
了给你痛快的。
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之策吧!」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显然打算房中一旦动手,除智
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便是要让宋芙苓和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
让其余弟子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
当真不用担心,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开口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备,想到此处,弘晖子
虽恨两人淫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芙苓微微一笑,「亏得你下的了手,用这么多人参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份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
运功化解,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刻之间,宋芙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精神了些。
直到此刻,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当年之事,阁下不过是为邪极七妖打算,虽是手段阴狠,却也无可厚非,」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
更多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
只不知关于师妹妙手观
音的下落,阁下是否有线索?」「妙手观音谷彩湘嘛……」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那看来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
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故址出现过,后来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玉峰已改由妙手观音掌门,否则她
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
的武功秘笈,打算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见散花圣女正要离开,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若妹子对妙手观音有怨,雪
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考虑和姐姐一道?圣门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
这位小弟体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
何况雪玉峰现在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
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弟子呢……」「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声音冷了下来,宋芙苓纤手微微一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妙手
观音那边……奴家自有法子,不劳阁下费心。
」「若是硬拚,恐怕不太容易,」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
功便与妙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计算嘛……在下尚有一日
之长,不若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这个……」宋芙苓微微踌躇,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
她被擒失身,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可能的,但说到阴谋计算,宋芙苓加上弘
晖子,怕还及不上智妖一根指头,何况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
未必还能留条命报复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芙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方激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
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凑凑,倒也清楚了六七分实情。
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
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
位眼红者众,内争不少,令左丘光为了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伤透了脑筋;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可支持她的人
也是一股势力,对妙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定内部,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将近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
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根基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
以久战之下,邪极七妖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雪寒清也战殁,可妙手观
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安排,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规划好了全盘诡谋,这也是惟一一个可以
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性地加了个
禁制,就是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性。
「这样也好,」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芙苓终于下了决定,「不过关于加入贵门的事……」「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花妖淡淡一笑,「本来圣门之创,便是为了留给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
条路走。
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芙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得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妙手观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几次购置杂
物,宋芙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出错,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
子同来,不过作为此次计划的起点,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么样吧,姐姐?」见宋芙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从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
宋芙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
」宋芙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练的过程几有仙化之誉,何况宋芙芸功力深厚,
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第一次当真动手,用的还是新从花妖那儿学
来的媚心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何况这可是对雪玉峰复
仇的第一步,要宋芙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
是不难,只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那……我们还是继续下一步计划吧!」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过也
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有,接下来只怕还是得小心翼翼。
不过光宋芙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
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还是媚心术
的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芙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
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帮忙,不急在一时,知道吗,弘晖?」「我知道了。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是当日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
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
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
‘的规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
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根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
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
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
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
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
传授。
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
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
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妙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
经湮没的春秋谷典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
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
当日一场激战,邪极七妖在诱出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
对付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乱,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
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
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

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
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
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
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
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附近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
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
行哪!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
此刻已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
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
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
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艳色慑人,更有些魂不守舍,在在都是初
出江湖之人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道士,四眼相对之下,那道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发难,
那道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道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塞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喘着,却不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是心中紧
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计划第一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
针中所含的药物没有错误,这才缓缓扎下那道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道士趁她转头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
所含药物,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迷的道士过来,『妙手
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
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
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
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宫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性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
」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
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
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
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
会修习这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
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
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
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迷不醒,这下看来
只有细细尝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
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
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激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
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
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
」强忍着胸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
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道士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
「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惟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
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
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阴阳相合,或许是
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逼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喷
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
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她缓缓运功至
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
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
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性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
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
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
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
再怎么也不行!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
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胀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
呼吸加快,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
而那道士体内的毒性,虽说已在她的
努力之下渐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道士体内缠绵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
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喘息渐重,
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
中喷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
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
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吸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淫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
她的『凝雪灵玉‘功天性克制各种淫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气,要抑住体内淫毒爆发该当不
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淫毒的人入谷?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淫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淫毒的火烈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
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淫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淫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
始,从贴在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淫毒曼延之势
更加暴烈,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
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淫物粗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淫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
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淫毒烧化了,四肢一点
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欲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
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的感觉,即便谷彩湘
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淫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
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胸口的磨擦,
令衣内的玉乳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乳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
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蠢欲动的情欲,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
淫邪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
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
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
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
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
因着情欲的酷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谷彩
湘只觉胸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乳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
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乳随即被男人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
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
的双手捆在榻沿,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玉乳,将两朵玉乳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
上头不住印上肉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妙手观
音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肉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
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
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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