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妇女与狗交配 好紧好大快点舒服使劲 – 女娲之爱

农村妇女与狗交配 好紧好大快点舒服使劲

[醉爱邪郎]

醉爱邪狼
 
 
*********************************** 男主角:皇甫蔺如
 
女主角:管琼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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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 
  管琼苡、笔茉澄和莫熹蓉三人是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所以打从国小、国中 到高中都念同一所学校,情谊自然非比寻常。
 
  这天,三人约好要去爬山——随着大考的日子一天一天逼近,身为高三考生 的他们面临沉重的压力,所以打算趁着假日走出户外,好好放松一下,顺便提振 士气。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连平日寡言的莫熹蓉都加入聊天的阵营,三人一边玩闹, 一边缓缓步行。
 
  沿途有遮日的树荫,遍地绿草如茵,还有不知名的小花随风摇曳,三人享受 着大自然的美景,浑然不觉自己的人生将在不久之后发生巨大变动……
 
  就在玩闹中,三人登上了这座小山的山巅,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竟然慢慢 的飘来一大片乌云。
 
  首先注意到的是笔茉澄。
 
  「琼苡,我们要不要先下山了?我看天气不太对劲,感觉好像要变天了!」 看着乌云慢慢的飘近,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心头。
 
  「荣澄说得对,天气真的不太对劲。
」莫熹蓉抬头望向天空,微微皱着眉头, 也一样感到不安。
 
  一路上几乎快玩疯了的管琼苡听到两人都这么说,只能看了看天空,无奈的 应和道:「那……我们准备下山好了。

 
  奇怪!刚才明明还出着大太阳,怎么一下子就变天了?
 
  难不成山上的天气真的这么多变?!
 
  虽然在心中嘟囔着,不过管琼苡还是乖乖的收拾东西,打算在天气变得更糟 之前赶下山去。
 
  就在三人忙着收拾的时候,那片乌云已经移到山峰上方,让他们顿时陷入阴 霾中。
 
  「真的要变天了,我们动作快点!」笔茉澄催促着,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 来越浓烈。
 
  忽然,一阵天摇地动,让三个女孩跌坐在地上,眼里都浮现出不安和惊惶, 更糟的是,晃动没有马上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
 
  「啊——」
 
  伴随着尖叫声,三个人无助的滑下不远处的山崖。
 
  叫声逐渐消逝,乌云慢慢散去,刚才的天摇地动似乎不曾发生过,阳光和煦 的洒在如茵草地上……
 
  一切回归平静。
 
                               楔子   
    扬州城内柳树垂条,繁花朵朵,恰似仙境的美景,搭上和煦的天气,薰风一 吹,不知凑成多少佳人才子共结连理,情隽千古。
   
     但是,所谓的范例,就是要给人打破的。
  
 
    在这一片春光明媚之际,还是有些人的感情生涯恍若寒冬一般,无比的冷清。
  
 
    若问扬州城内有哪几位家喻户晓的名人,那就非得提到这三人不可。
 
  这三人有钱有势——不过这扬州城内有钱的大户、掌权的官宦也不少,若不 是有更独特之处,哪能弄得人尽皆知呢?而且又是什么独特之处,可以吓跑全扬 州城的大小媒婆还有各家的即笄闺女,让三人都已年近二十五大关了,却尚未娶 妻?
 
  这一切,都得从他们的「好名声」说起。
 
  就先说说这扬州第一怪吧!
 
  扬州第一怪,便是那城东皇甫家的独生子,皇甫蔺如。
 
  此人性格邪魅,喜怒无常,视女人为无物,除了亲娘以外,任何女人都别想 靠近他身边半步,所以这皇甫府内几乎是看不到婢女的。
 
  但这不近女色嘛,说穿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皇甫蔺如要是只有这一点点小 毛病的话,他家的门槛应该早被提亲的人给踏平了,问题就在于:皇甫蔺如的毛 病并非只有这么一……点点啊!
 
  皇甫蔺如厌恶女人的程度,严重到只要有任何女人靠近他,都会一视同仁的 扔了出去,女人在他心目中连泄欲的价值都没有,据说他只在弱冠之年上过青楼 几次,之后便觉得碰女人是个麻烦,从而「守身如玉」至今。
  
 
    传言一旦散布开来,有哪户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入皇甫家当沙包,更别提还 可能有嫁等于没嫁,夜夜独守空闺呢!  
 
    所以皇甫蔺如便理所当然的被列为扬州第一怪了。
 
  再来谈谈这扬州第二怪。
 
  扬州第二怪,是那城南都家的儿子,都鸩影。
 
  说到城南都家,在扬州城内可是挂着金字招牌的神医世家,高明的医术据说 连御医都要自叹弗如,而都家的传人里又以都鸩影最为出色。
 
  这位都公子家世好、本领高、长得又一表人才,偏偏就是那性子……让人却 步不前;说好听一点叫做不问世事,说难听一点根本就是个傻子!
 
  都家少爷医术好归好,碰到什么疑难杂症或是刁钻剧毒都有办法化解,唯独 自个儿的傻病却医不好。
 
  除了医药以外的大小事情,他都活像个七岁孩童,需要人处处照料,脾气更 是变化无常,常常医人医到一半,一个不高兴又想拿起毒药来试试。
 
  试问有哪家千金愿意跟一个傻子共结连理?更何况这傻子说不准哪天还会拿 老婆来试药性呢!
 
  所以这扬州第二怪的位子便自然而然的给都鸩影占去了。
 
  最后这扬州第三怪呢,是城西的骞炀雠。
 
  千万不要以为此人排行扬州第三怪便比前面两个正常一点,这只是因为他的 毛病出在一个小小小小……的「嗜好」上。
 
  那就是爱钱。
 
  骞炀雠爱钱如命,却也吝啬节俭得要命。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偏偏他的抢钱手法无所不用其极,任何跟他有关 的东西,只要出价的金额让他满意,就算是他的亲爹都可以出售。
既然连亲爹都 可以卖了,更何况是其他不重要的物品,于是乎旧时订下的一桩婚约,也被他以 千两黄金卖给邻城的人家。
 
  再说到节俭吧!这家伙攒了一堆的钱财,可没半分花在自家人身上,出门用 走的,穿的也是最简单的素布衣裳,至于住的地方,只差没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除了几张招待客人用的椅子外,连床都是捡回来自己修好的。
 
  这样爱钱成痴的怪人,哪户人家愿意让女儿嫁过去受苦一辈子?别的不说, 要是哪天当乞丐能赚更多钱的话,他肯定会拉着全家一块乞讨去。
 
  所以这扬州第三怪的名号,骞断雠便当仁不让的拿走了。
 
  新的一年开始,扬州城内怪事连连,每一桩都跟这三个怪人有关。
 
  首先,便是这扬州第一怪竟然娶妻了!
 
  最厌恶女人的邪魅男子娶妻,会是怎生的光景?不禁让人啧啧称奇。
 
  且让咱们慢慢看来……
 
                                第一章 
  「扬州扬州有三怪,哪三怪?城东皇甫厌女症,城南都家医病傻子头,城西 骞家爱钱却成乞丐头……」
 
  这首扬州城内随便找个人都会唱的歌谣,描述的正是扬州三怪的毛病。
 
  换言之,这扬州第一怪的厌女症可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没想到赶在年初, 皇甫家的独生子皇甫蔺如竟然成了亲,还在以一赔百的情况下洞了房,证明这妻 子绝非娶来装饰用的,硬是打破嫁入皇甫家守空床的谣言。
 
  但这些传闻可传不到皇甫家少夫人的耳中,因为除了成亲那天众人曾看过她 盖着红头巾的身影外,之后皇甫蔺如就将新婚妻子藏到府内最深的院落里,不许 任何人瞧见。
 
  所以,众人对这位皇甫家少夫人的身份好奇得不得了,从外地来的孤女到青 楼的名妓,各式各样的猜测都不曾断过。
 
  不过传言毕竟只是传言,从来也没人能够证实这位神秘的少夫人是何身份、 是何模样,更不用说她是如何与厌女成性的皇甫蔺如相处。
 
  关于她的一切都是谜,也成为扬州城内最热门的十大话题之—……
 
  「少夫人。
」仆人不甚甘愿的点了下头,便算是行过礼,然后大摇大摆的走 了过去,丝毫没将这位主子放在眼里。
 
  管琼苡不以为意,只是轻轻的点个头,踩着小碎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毕竟,这样的情况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她嘴角微勾,露出自嘲的笑容。
 
  一开始,面对下人们的冷淡,她还会有些惊慌失措,但是自从记忆慢慢的恢 复后,她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对于下人们的无礼和轻视也不放在心上了。
 
  是啊……她恢复了记忆,也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周围的一切如此陌生,仿佛 一个刚出生的无知婴孩。
 
  因为她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跨越时空来到这里的「异乡人」啊! 
  管琼苡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慢慢回想这一切的开始……
 
  那天,她难得放下课本,接受朋友的邀约去爬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原本是打 算借着运动让自己准备大考的心情放松一下,哪知道……就在一群人说说笑笑的 爬上山巅之后,一瞬间竟然天摇地动,接下来就像电影里常演的剧情,她在莫名 其妙的状况下掉进过去的时空,而且或许是跌落的时候撞到了东西吧,竟然还雪 上加霜的失去了记忆!
 
  当然,她没那么好运,马上就遇见某位英雄剑客将她带回去好好治疗,然后 来个日久生情之类的好事;相反的,是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只能偷来一件宽大 的衣裳,加入街上乞讨的行列。
 
  只不过,大约一个月前,当她不小心撞上皇甫蔺如开始,她的命运便有了一 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撞上他,他也救了她,但是这一切却要付出代价——
 
  她成了皇甫蔺如的妻子。
 
  就在他们成亲一个礼拜后,她发觉自己慢慢的找回记忆,但也只是埋在心里 不说出口,继续当个不受宠的少夫人。
 
  脑海的回想告一段落,管琼苡轻轻拉开内室的门,打算在晚饭前先休憩一下, 以储备体力应付他那只会在晚上出现的夫君,寝房内一个高大的人影差点让她惊 呼出声。
 
  「你去哪儿了?」
 
  「没……没有,只是出去走走。
」抖着声音,管琼苡靠在门边,一副打算随 时逃跑的模样,让皇甫蔺如不悦的皱起眉。
 
  「过来。
」他坐在桌前,威严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虽然心里有点疑惑和害怕,但是管琼苡可不会在这时候挑战他的权威,她踩 着小碎步乖乖的走到他面前。
 
  皇甫蔺如站起身看着她,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握住小巧下巴,低头攫取她抖 颤的樱唇,尽情肆虐。
 
  「不……唔……不要……」她趁着空隙,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皇甫蔺如怎会被这小小的挣扎动摇?他不但加深唇舌的掠夺,甚至还已拉 开她的衣襟,在白嫩肌肤上肆意搓揉。
 
  为什么?他不是晚上才会过来吗?怎么突然就……管琼苡心里满是疑问,在 感受到他更进一步的索求时,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对皇甫蔺如是害怕的。
 
  因为她在尚未恢复记忆前,便被他娶进门,然后从新婚之夜开始,他只在晚 上出现的习惯,还有每次的狂烈索求,都让她感到害怕。
 
  当她的思绪混乱运转之际,皇甫蔺如已经撕开她的罩衫和粉色糯裙,让他的 侵略得以更加顺畅。
 
  「皇甫蔺如,不要这样!」她害怕在日光下更显得侵略性十足的男人,忍不 住直呼他的名字要他停手。
 
  「不要这样?我的娘子……你不会是要我停手吧?」他诡异的一笑,但是笑 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深沉的黑瞳里只有不断加深的掠夺欲望。
 
  将原本搂在怀里的她放倒在桌上,皇甫蔺如笑着撕毁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俯身在她耳际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记住,我不会让女人命令我该做什么。

 
  那呢喃的低语仿佛恶魔的诅咒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睁大了眼看着他慢慢的褪 去衣物,直到完全赤裸为止。
 
  她本该像每个晚上一样,带着害怕的心情等待男人狂暴的需索,但是看到他 精壮的身躯,她不但不觉得恐惧,反而羞红了脸,感到手足无措。
 
  皇甫蔺如满意的看着在阳光的沐浴下,他可爱的小娘子一身白皙肌肤染上淡 淡的红晕,饱满双峰上绽放的两朵红梅,更是娇艳挺立,好不诱人。
 
  大手抚上让他眷恋不已的肌肤,身下人儿马上敏感的轻颤着,让他难得不直 接要了她,而是兴起缓缓逗弄的兴味。
 
  大手一边在她身上游移,一边揉捏那挺立的红梅,让她发出小小的喘息,娇 小的身子更是不安的扭动。
 
  「这样就有感觉了?真是敏感的人儿啊!」他邪肆一笑,手上的逗弄更加粗 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痕,也诱得她娇喘更急,「看来,过去的时日 我错过不少好东西啊!」
 
  管琼苡躺在桌上低吟,敏感的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虽然恐惧却也不争气的起 了反应。
 
  「真是诱人的身体,这么的敏感,稍微逗弄一下就有反应了。
」说着,他缓 缓舔过那挺立的蓓蕾,惹来她全身更剧烈的颤抖。
 
  「不要……不要说了!」她想捂住耳朵,双手却被他箍在桌上动弹不得。
 
  他轻笑着,「不要说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命令我吗?怎么你就是学不乖呢?」 大手霸道的挤进她双腿间,悍然探入己泌出微微湿意的窄穴中。
 
  那突来的刺激,让她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满意的看着她凌乱的发丝披散在泛红的娇躯上,手指毫不留情的在那紧窒 的小穴内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汁和她动情的呻吟。
 
  「真是令人怜爱的小东西,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蹂躏一番啊!」他像是叹息 般说着,眼眸里闪动的光芒,却让她感到深层的害怕。
 
  他……每个晚上走近她时都是这种眼神,像是要撕裂她一般的狂热…… 
  一瞬间,她直觉的想逃,但是他似乎察觉到猎物想逃跑的念头,停下手指的 挑弄,挂着让人升起恶寒的笑容,慢慢的压住她的身子。
 
  直到她整个人被箍在他刚硬如铁壁的怀里,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柔嫩私处正 抵着他的火热男性,腿间忍不住涌出一股热流,熨湿了两人紧贴的部位。
 
  他啃咬着她纤细的颈项,在毫无预警之下挺入仍过分紧窒的花穴。
 
  「我可爱的小娘子,都已经被疼爱过这么多次了,还是像个处子似的,嗯?」 
  她根本无法回应他的问题,只能在他每一次深深的挺入时,抓紧身下的桌巾 无力的呻吟。
 
  「我可爱的小娘子……」他状似宠溺的唤着她,「看着我!」
 
  「看……嗯……看什么……在他强悍的动作下,她只能断断续续的回话,迷 蒙的双眼带着薄薄的水雾,煞是惹人怜爱。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小娘子!」他邪魅一笑,抬高她的头,要她 看向两人紧密连结的地方。
 
  他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如此的强悍,勾惹出更多动情的蜜液,两人激烈的动作 甚至让整张桌子剧烈的摇晃着。
 
  视觉的效果太过于震撼,即使她对男女情事已非无知,仍然承受不了这样的 刺激,「不要……不要了……我不要看……」
 
  「怎么可以不看呢?我的小娘子。
」皇甫蔺如翻转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镜 台上的铜镜,继续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美得惑人啊!美得让人想好好 的玩弄,不是吗?」
 
  她无助的看着镜中的身影。
镜中的女子,眼眸中流转着欲望的眼神,红唇发 出声声的呻吟,在他强悍的律动下,浑圆双乳晃荡成波,那淫荡的画面,让她羞 愤欲死。
 
  「不……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呜嗯……」她呻吟着流下泪水,恨自己 即使受到这种对待,身体还是老实的做出反应。
 
  他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纤细的柳腰不断的占有,让她啜泣呻吟,在他的身 下疯狂。
 
  「小娘子,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甫蔺如把她翻过身来,爱恋 的握住那摇晃的浑圆,却停止了下身占有的动作,「我打从洞房那天起就教过你 了,不是吗?」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怪她刚才的反抗,所以用尽手段来欺侮她,最终就 是要她求他。
 
  「不……」红唇吐出拒绝,这回少了黑夜的恐惧,她不想乖乖的顺从。
 
  「不?!」他攫住她的脸,炙热的双眼对上她难得的抗拒,一瞬间闪过怒气, 口中却轻柔的说道:「小娘子,你该知道我最讨厌女人的反抗了。

 
  她还是虚弱的吐出拒绝,「不……」
 
  他以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红唇,轻笑叹息,「怎么这张小嘴就是不听话呢?反 抗我可是没好处的……」
 
  管琼苡不甘的瞪了他一眼,就不信他还有什么花招对付她。
 
  「你该知道我身边都会带着两个人吧?此刻他们就守在门外,你说……如果 我把你带到门边去欢爱,他们会不会听到你那倔强的小嘴发出的声音呢?」他轻 柔的下着最后通碟,但手上揉捏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粗暴,让她差点痛呼出声。
 
  不会的!他只是吓吓她而己,应该不会这样对她的……她压住心中小小的不 安,不停的说服自己。
 
  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样子,他脸上的阴霾显而易见,声音也没了风雨欲来的 轻柔,而是更令人恐惧的低哑呢喃,「看来,我得好好的教导你,让你记住不该 反抗我这个道理。

 
  一把抱起她穿过偏厅,他将她压在门边,附在她耳际提出最后警告,
 
  「现在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可爱的小娘子。

 
  管琼苡还是嘴硬的拒绝,「不!」
 
  他一定是在吓她的,他……
 
  她的脑海里还在想着他不可能这么做,他已经一个挺身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她 体内。
 
  「我向来说到做到。
」他邪魁一笑,望进她不可置信的眼里。
 
  「不……呜呜……」他的每一次抽动都摩擦到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想尖叫 出声,却只能用双手捂住嘴,以免真的让门外的人听到她淫荡的喘息。
 
  「求……求你……呜嗯……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忍着几乎要冲破顶 点的快感,小声的哀求着。
 
  他挑了挑眉,「求我?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泪水盈眶的点头,丝毫不敢出声,就怕无法克制的呻吟会传到门外。
 
  皇甫蔺如贴近她,看着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庞。
 
  「哎呀,我可爱的小娘子都哭了呢,真令人心疼啊……」他偏过头,让她看 见他脸上的浅笑,带着残忍和愉悦说下去,「可是这样楚楚可怜的媚态,却让人 更想狠狠的玩弄!」
 
  听到他的话,她的泪顿时像断线珍珠一般,不停的滑落。
 
  「来,让人听听你可爱的声音吧!」他残忍的说着,拉开她捂住小嘴的双手, 身下的进攻更加的猛烈。
 
  「嗯嗯……不……不要……」
 
  「真是不老实,看看你这小穴把我箍得多紧,怎么会不要呢?」他黑眸一暗, 一个更深入的动作,不但逼出她拔高的呻吟,也逼出她更多的泪珠。
 
  「听听你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动人啊!」他恶劣的说着,挑弄着她的极限, 「这么的甜,这么的媚,真不愧是我皇甫蔺如的小娘子啊!」
 
  「蔺……嗯……蔺……呜呜……」她娇喘硬咽的发出乞求,希望男人不要再 继续逗弄她。
 
  听着她投降的呻吟,反而更加刺激皇甫蔺如掠夺的欲望,他一次又一次狂烈 的掏弄,像是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走一样,不给她丝毫的喘息空间。
 
  快感层层叠叠堆积,她也如紧绷的弦一般,只要再加深一点点快感,便能够 使她崩溃。
 
  忽然,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几乎到了弄疼她的地步,不知道是因为濒临 崩溃的快感,还是疼痛所带来的刺激,她泪流不止。
 
  他深深的埋入,啃咬着她白皙的颈项,留下一个红痕,然后重重的喘息着, 将热烫的浊液全数发泄在她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花穴中。
 
  在到达高峰而昏厥的刹那前,她似乎听到恶魔得逞后的呢喃。
 
  「不要再反抗我,否则下回就不只是这样了。
明白吗?我可爱的小娘子!」 
                                第二章 
  抱起厥在他怀中的人儿,皇甫蔺如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慢慢走回寝房内,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仔细的盖上被子。
 
  看着已经成为他娘子的小女人,伸手拨好她凌乱的发丝,他的眼里流动着复 杂的思绪。
 
  他从以前就觉得女人是麻烦,只要见到女人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厌恶感,所 以在他周围根本见不到一个女人,他也压根儿没想过娶妻这回事。
 
  只是没想到……那天她会出现在他眼前。
虽然那时的她浑身脏兮兮,包裹在 宽大衣裳下的身子根本没几两肉,但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透露出迷惘无措的神情, 令他莫名的感到怜惜,也破例将她带回了府中。
 
  之后,他才知道她似乎伤了脑子,不但对自己的身世毫无印象,就连姓啥名 啥也完全忘记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却是件好事。
 
  因为他相信,在这世上让他不会一看到就想丢出去的女人,大概只有她一个, 而他也不排斥让这个可人儿坐上皇甫家少夫人的位子,同时成为他每晚的暖床工 具。
 
  所以他哄骗着懵懂的她,让两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亲,并且将她深藏在府中, 不许任何人轻易窥见他得来不易的宝贝。
 
  他并不害怕这可人儿会从他手上飞走。
 
  因为没有过去,她就只能依附他而活,没有名字,她便只能做他最顺从的妻 ……她就像一只折翼的蝶,只能栖息在他掌中。
思及此,他忍不住露出邪佞的笑 意,看着躺在他床上的人儿。
 
  他最宠爱的娃娃啊……
 
  眨了眨眼,忍着全身的酸痛和腿间的不适感,管琼苡缓缓的坐起身,环顾早 已空无一人的寝房——就像他根本没有来过似的。
 
  但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酒香,是他身上惯有的气息,淡淡提醒着她午后的那 场激情,并非只是一场梦境。
 
  随手拉来一件单衣披上,管琼苡缓缓的下床走到窗边,望着在她沉睡时早已 升起的夜幕,以及璀璨的点点星芒。
 
  她不禁幽幽的叹口气,为了茫然无知的未来,还有他——那个将她握在手心 不放的男人。
 
  自从她恢复记忆后,就不断的想着是否该离开这里,离开那个只将她当作暖 床工具的男人。
 
  虽然她在这里有得吃、有得穿,除了下人们看不起她这个没钱没势的少夫人 之外,日子过得还不错,但这不代表她会为了安稳的生活自甘堕落,充当那个男 人名义上的妻子、实质上的泄欲工具。
 
  这是她骨子里的倔强,不会因为时空的改变而有所动摇。
 
  虽然之前因为失忆而将大野狼当成好人看待,是她一开始就犯下的大错误, 但是现在更正应该还不晚……
 
  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想法,让她不禁蹩起眉头,双手抚上平坦的腹部。
 
  要是再不离开的话,或许她就没有机会离开了!
 
  毕竟这时代可没保险套或避孕药,以他每晚的狂烈需索看来,再这样下去, 她怀孕只是早晚的事。
 
  一旦有了孩子,就算她想离开,恐怕也会牵挂不舍。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快,绝对不能再耽搁了!
 
  下定决心,她握紧拳头,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脑海里开始筹画「离开大计」。
 
  对!她要离开皇甫家!离开这个关住她的牢笼,也要离开皇甫蔺如那个只会 欺侮她的坏男人。
 
  「怎么了,小娘子?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低沉浑厚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让正想着该如何逃出男人魔掌的管琼苡 吓了一大跳。
 
  「没……没什么!」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回话,但是闪烁的眼神根本藏不 住心事。
 
  皇甫蔺如在心底冷哼一声,锐利的扫视那张明显心虚的小脸,「是吗?真的 没什么事?」
 
  「没……没有!」面对他的逼问,管琼苡更加紧张,小手用力的绞住了裙子。
 
  呜呜……她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被他家的下 人瞧不起,她都能恬淡的面对,为什么在他面前却活像只被蛇盯紧的青蛙,只能 没用的抖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好?
 
  看出她难掩的紧张,皇甫蔺如垂下眼眸,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慵懒的朝她招 了招手,「过来。

 
  她的眼里冒出恐惧,却还是服从命令,颤巍巍的走到床边。
 
  「为夫有点事要跟你说。
」皇甫蔺如将她拉到腿上坐着,像是在逗弄猫儿一 样,轻抚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什……什么事?」感觉他的大手不断在背后游移抚弄,她浑身紧绷,连问 话的声音都有些僵硬。
 
  察觉腿上人儿的僵硬姿态,皇甫蔺如不由得轻笑出声,「我明儿个会出远门 几天,要不要帮你带些水粉或首饰回来?」
 
  「你要出远门?」她才打着离开的主意,他竟然就刚好要出远门?管琼苡惊 讶的问道,恐惧的感觉似乎跑到天边去,心里涌上的不知道是窃喜,还是因为他 离开的淡淡失落……
 
  「嗯,有事要到京城一趟。
」皇甫蔺如掬起她的秀发至鼻间嗅闻,「怎么了? 小娘子会想我吗?」
 
  若不是这件事情很紧急,他实在不愿意在她还未怀上身孕的时候就远行,这 让他有点不放心,生怕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会出现变化。
 
  眼眸一暗,皇甫蔺如扳过她的小脸面对他,执拗的想知道答案。
「你会想我 吗,小娘子?」
 
  管琼苡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浮躁,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冲动,她竟然主动吻上他 紧抿的薄唇。
 
  被她的举动震慑住,皇甫蔺如紧紧搂着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贪心 的要她再许下承诺。
 
  「乖,我的小娘子,不要光是吻我,说你会想我,恩?」
 
  管琼苡涨红了脸,羞怯的想别过头去,却被他再度扳回来正视他的眼。
 
  「这样就红了脸?都成亲月余了,怎么还是那么怕羞呢?」他宠溺的轻笑, 不放弃的诱哄道:「快说你会想我,可爱的小娘子……」
 
  古人不都是谨守礼教,不将这些爱不爱、想不想的挂在嘴边吗?怎么他却老 是要她说这些会让人脸红的话啊?
 
  「忘了今儿个午后的教训吗?」他若无其事的提起,让她整个人又紧绷起来, 「乖乖的说出来,才不会让为夫恼火,懂吗?」
 
  过分!他怎么可以老是拿这种事威胁她?!偏偏她就吃这一套,每次都只能 乖乖的顺了他的意……
 
  尽管心里不满,但迫于他的威胁,管琼苡还是小小声的说道:「我……我会 想你。

 
  「说大声一点。

 
  「我……我会想你。

 
  「怎么个想法,嗯?」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但是皇甫蔺如却不以此为满足, 反而更恶质的逼问她,「是会用这张惹人怜爱的小嘴唤着为夫的名字,还是这双 水汪汪的眼睛会掉出思念的泪珠?」他的语气轻柔似水,但是眼神却充满掠夺霸 气,不容她躲避,「更重要的是,会不会待在这院落里,乖乖等着为夫回来呢?」 
  他该不会察觉什么了吧?管琼苡猛然一惊,就怕心事露了馅,娇小的身子抖 颤得好厉害。
 
  她的反应让皇甫蔺如起了疑心,他沉着脸抬高她的下巴,逼她望进自己阴惊 的黑眸。
「怎么?难道……你真想离开这座院落?」
 
  「不……没有……」她连忙否认,脸色瞬间刷白,「我什么都记不得了,除 了这里之外,还能去哪儿呢?」
 
  情急之下,她连忙又把「失忆」拿出来当借口,希望这蹩脚的理由能够搪塞 过去。
 
  听到这合情合理的解释,皇甫蔺如眼中的阴惊顿时消失。
的确,她一个弱女 子,又失去了记忆,离开这个为她打造的世界,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
 
  或许是他多心了。
 
  只是……胸中隐隐约约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他多心吗?
 
  事实证明,不是皇甫蔺如多心,就在他离开的那夜,一个穿着宽大男装的娇 小身影,背着一大包行李,趁着后门守卫换班之际,偷偷溜了出去。
 
  没错!这个娇小身影正是快速策画出「逃离大计」的管琼苡,而那一大包行 李则是她特地准备的「逃生工具」。
 
  她原本是个正在准备大考的高三生,每天的脑力激荡可不是假的,既然要逃 跑,自然要有万全的准各。
 
  如果才逃跑没几天,就被皇甫蔺如抓回来的话……天!光是想像都让她寒毛 直坚。
 
  所以她根据之前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在院落里搜刮出一大包银两,又从仆 人房里「借」了一套男装,甚至还到厨房的灶里摸了一把灰,把自己的脸弄得乌 漆抹黑,然后才趁着即将天明之际,背着大包包逃离皇甫家。
 
  好不容易跑到了街角,管琼苡才回头望向收留她月余的地方。
 
  她在这里找回了记忆,也在这里多了一个丈夫,只是她不想就这样被他绑住 一辈子,成为他养在深宅大院里的禁脔。
 
  深深看了沐浴在晨曦中的府邸一眼,她包袱一甩,头也不回的奔向逐渐人声 鼎沸的街市。
 
  再也不回头。
 
  皇甫蔺如一回到府里,马上发现下人们异样的紧张,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在掩 藏什么。
不过他无意追究,因为和娇妻暌违多日,他可是想念极了那可爱的小人 儿。
 
  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手里拿着京城最新流行的胭脂水粉,怀中还有特地为 她订做的首饰,皇甫蔺如笑吟吟的跨进院落。
 
  可是,当他在整个院落里绕过一圈之后,脸色也已经阴沉得可怕。
 
  他临走前果然没有多心,那个在他怀里怯生生抖颤的人儿,果然是打着离开 的主意!
 
  眼里闪烁着怒气,他端坐在前厅,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奴仆,虽有浓浓的不 悦,还是打算先听听他们的解释。
 
  「这么大一个人竟然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平空消失?陈总管,我倒想听听看, 我养了你们这么一大群人,却连一个少夫人都照顾不好,你们还有什么用途?!」 黝暗的黑眸扫过一干奴仆,难以克制的怒气让他失手捏碎了红桧椅的扶手。
, 
  「少……少爷……少夫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老奴怎么想都想不到……她会 就这样消失了……」陈总管颤巍巍的应话,生怕一身老骨头会像红桧椅一样,被 盛怒的主子捏碎给洒了。
 
  「想不到?」皇甫蔺如冷眼一眯,「要是什么都能让你想到,那今儿个主子 就换人做了。

 
  看着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奴仆,皇甫蔺如越看越心烦,火大的斥退其他人, 只留下依然抖个不停的老总管问话。
 
  「少夫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出门不过短短数日,若是消失的时日不久, 那她应该还跑不远。
 
  「这……」陈总管支支吾吾,生怕自己回话的同时,会被主子一掌劈成两半。
 
  看到他的模样,皇甫蔺如不耐烦的怒斥,「连个话都说不出来,留你何用!」 
  「老奴知错!老奴知错!少夫人是在少爷离开翌日不见的。
」陈总管不断的 磕头,连忙将答案说了出来。
 
  皇甫蔺如听到答案后,怒气飙涨得更厉害,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我走后 翌日?那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我?」
 
  听到那活像素命阎罗似的冰寒嗓音,,陈总管磕头磕得更急,「少爷……老 奴是以为少夫人必定跑不远,所以……所以……」他惧怕得不敢再说下去。
 
  不敢说,他来替他说!皇甫蔺如冷冷接话,「所以就自作主张先把事情按下, 想在我回来之前找到人是吗?」
 
  「是!是!少爷英明!」
 
  「那人呢?」他阴恻恻的问,「你自作主张把事情按下,现在可有找到少夫 人了?」
 
  「是……是老奴办事不力!」陈总管垂着头,不敢望向皇甫蔺如宛若修罗般 的脸色。
 
  「我不想听这些!」皇甫蔺如拂袖怒斥,「带人去给我找!找得到人便罢, 要是找不到人……」他勾起一抹轻笑,眼里的杀气却足以让人胆寒。
 
  不敢听完后果将会如何凄惨,陈总管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前厅,就怕慢了 一点,马上会被主子劈了当柴烧。
 
  看着办事下力的奴才滚出他的视线外,皇甫蔺如眼神狂暴,望着窗外的蓝天 低语:「我的小娘子,尽量跑吧!一旦被我抓住了……那下场,我会好好告诉你 的……」
 
  相较于皇甫家的天翻地覆,管琼苡却是逍遥快活,就像脱离罕笼的金丝雀一 般。
 
  穿着男装的她,走在路上活像是哪家的小少爷,摺扇一挥,悠闲漫步,任谁 也想下到,这名俊俏公子就是皇甫蔺如藏在深闺的娇妻。
 
  逃是逃出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管琼苡蹙着眉头,努力思考未来
 
  逃出皇甫家之后,这几天她才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譬如:那时候和她一起 登山的熹蓉和茉澄怎么了?是和她一样掉到过去的时空,还是好好留在原本的世 界里?
 
  另外,就是必须在这个世界里找份工作,要不然等她身上的银子花完时,若 不是回到街头当乞丐,就是得乖乖的回皇甫家去,不管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结 果。
 
  不过……她要体力没体力,古人的手工活儿她也不会,到底有什么工作是只 需动动脑就能赚到薪水,最好还提供食宿……
 
  街角墙上贴的一张红纸,让她忽然眼前一亮。
 
  呵呵,人衰过头还是会来点好运嘛!才刚说呢,工作的机会不就来了? 
  管琼苡得意的撕下红纸,大摇大摆的往那户人家走去。
 
  哼哼,皇甫蔺如那家伙以为她管琼苡没了他就会活不下去,她就偏要活得好 好的,让他知道,她可不是那种只会待在房里等他宠幸的女人。
 
  管琼苡,上工去吧!
 
  「找不到?!」阴鸶的眼再也无法忍耐的爆出怒火,已经数日不修边幅的皇 甫蔺如散发出修罗般可怕的气息,「废物!一群废物!」
 
  看到主子又顺手毁了一张实心木桌,整群奴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颤抖 的跪在一旁等候命令。
 
  拿起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皇甫蔺如下了最后通碟,「再去给我找,她一定 还在扬州城里,倘若找不到……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少爷,我们……我们一定……」
 
  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摔落,他缓缓的侧过脸,看着还在废话的奴才,「还不给 我滚!」
 
  「马上滚……奴才马上滚!」声音抖得连句子都说不齐,只差没吓得屁滚尿 流的下人们,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出门外。
 
  阴恻恻的看着他们逃离的方向,皇甫蔺如披散着长发低喃,轻柔的语气跟狂 怒的眼神完全不搭,「我的小娘子……到哪里去了呢?只要你回来,为夫一定会 好好疼爱你……」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佞的笑,像是恶魔立下誓约般令人畏惧。
 
  同一时间,正在客栈里收拾行李的管琼苡,忽然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呃……是要变天了吗?  
 
                               第三章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惟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合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玉树后庭花。
陈后主
 
  「呵呵……」管琼苡傻笑着坐在两个女子间,在众人的起哄下,喝干今晚不 知第几杯的酒。
 
  场景跳回稍早前,管琼苡正窝在帐房里打算盘,突然听到其他的帐房们不知 在窃窃私语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涎着脸靠了过去,「几位大哥,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可否让小弟也听听?」
 
  「管兄弟,看你年纪轻轻,想必还没开过荤吧?」其中一人不正经的笑道, 「走走走,跟大伙儿一起上万香楼乐乐!」
 
  「万香楼?」她重复一次。
该不会是……
 
  「管兄弟,这万香楼在扬州可是属一属二,里面不但美女如云,连水酒都是 一等一的好货色。
」其他人也不断鼓吹着。
 
  「难得今儿个主子发饷,要不要跟我们去见识、见识?」
 
  万香楼应该就是青楼吧!管琼苡眼中冒出期待的光芒。
 
  哇,青楼呢!古装剧里面布置得美轮美奂,整个场景梦幻到不行的好地方, 难得有机会亲眼看看,她怎么可以错过呢?
 
  她连忙回话,「好啊、好啊,小弟也想去见识一下,开开眼界呢!」
 
  「想不到管兄弟年纪轻轻,竟也热中此道。
」其他的帐房们取笑道。
 
  场景再转回此时,喝了不少酒之后,一群人如鸟兽散,根本没注意醉倒在一 旁、露出小女儿娇态的管琼苡。
 
  她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间,想要到外面透透气,忽然一阵吵杂声传来,让她下 意识的看向走廊另一端。
 
  只见两个大男人正和一名女子拉拉扯扯,似乎有什么争执。
 
  而那名位于冲突中心的女子,看起来好像……茉澄?!
 
  管琼苡突然睁大眼睛,摇摇晃晃的冲到那名女子身旁,拉住她的手臂激动的 问:「茉澄?是茉澄吗?」
 
  笔茉澄惊愕的转过头来,同样难掩激动的喊道:「琼苡?天啊!你也在这里!」 
  「小伙子,你认识这个女人?」一旁的男人立刻把矛头转向管琼苡,「有钱 的话就赶快把钱拿出来,这娘儿们刚刚泼了我们一身酒,还动手甩了我们好几巴 掌,老子不想再跟她闹下去了,只要你肯替她赔钱了事,我们也省得上官府理论。

 
  「我替她赔,多少钱?」管琼苡急忙拿出钱袋,点好对方要的数目后,直接 给钱,然后拉着笔茉澄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两个小女人匆匆跑出万香搂,直到踏进管琼苡在工作地方分配到的住处,才 安心的坐下来喘口气,了解彼此的近况。
 
  「荣澄,原来你也掉到这里来了!」管琼苡激动得双手频频颤抖,「我还以 为……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
 
  「我也是!」。
笔茉澄眼眶含泪的看着她,「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到这 里,没想到……」
 
  两个小女生相拥而泣,然后开始诉说掉到这个世界后的点点滴滴。
 
  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后,两人也已大致了解对方的处境。
 
  笔茉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问道:「所以……最近扬州城里要找的皇甫少夫 人……就是你?」
 
  「是啊!」管琼苡苦笑着回答。
 
  她一出皇甫家,才知道著名的扬州三怪中,皇甫蔺如果然榜上有名,而且还 是排名第一怪。
 
  这也就算了,她以为抱着家丑不外扬的观念,对于她消失的事情,他应该会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压下来。
 
  没想到……他竟然像悬赏通缉犯一样,在扬州城里大肆张贴告示寻找她的下 落,还提供一笔相当可观的奖金!
 
  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吗?
 
  她跑了,对他而言应该是不痛不痒吧,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的找她? 
  搞得她现在就算换上男装,要出门前也必须再特地变装,以免走在路上忽然 被人抓去领赏。
 
  「琼苡,你真的不打算回去皇甫家了?」带着担忧的眼神,笔茉澄问出心中 反覆思考的问题。
 
  管琼苡一时之间无法回答。
 
  不回去了吗?每天晚上她都这么问自己。
 
  他讨厌女人,可是却娶了她;他不将女人放在眼里,可是却这样大张旗鼓的 找她。
 
  他的行为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她苦恼的爬梳着头发,黑白分明的水眸染上无措,「我不知道……茉澄,你 觉得我应该回去吗?」现在的她,亟须有人给她一点意见。
 
  「你不是说他对你霸道到不行,回去做什么?」笔茉澄把她刚才说的话重复 一次,作为自己的看法。
 
  「其实……他也没有很霸道啦,有些事他就会让我自己做主……」管琼苡小 小声的替他辩解,完全忘了这些话可都是自己说过的。
 
  笔茉澄心中了然,不过还是继续鼓吹她离开,「你不是说他把你当成暖床工 具,这种看不起女性的男人不要也罢,何必回去当他的充气娃娃!」
 
  「他……他只是讨厌女人……应该不是真的把我当成暖床工具……」管琼苡 不由自主的继续反驳,就是不想让皇甫蔺如被说得如此难听,即使那些话都是她 稍早之前提出的抱怨。
 
  「所以呢?」笔茉澄眼神凌厉的望着她,「我每说一句,你都替他反驳,其 实你根本就想回去皇甫蔺如身边吧?」
 
  「我……我不知道。
」管琼苡一脸苦恼,心里有两种相悖的意见在拉扯。
 
  回去吗?可是一想到要面对他可怕的怒气,她又没那个胆子回去。
 
  不回去吗?可是他的身影又不断出现,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就只挂念着当 他发觉人去楼空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那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一旦知道她跑了,是会震怒不已,还是担心……哎, 后面这个反应根本不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算了啦,先不要想这个!」甩了甩头,将烦人的事抛到脑后,管琼苡仔细 打量好友的装扮——发上簪着看起来颇为名贵的金步摇,一身湖绿色的精致衣裙, 活脱脱就像她之前在皇甫家时的打扮。
「茉澄,那个都家少爷对你不错嘛!虽然 是个傻——」她赶紧捂住嘴,暗骂自己口无遮拦。
 
  「没关系啦!扬州城里都家少爷的怪,也是大家都知道的!」笔茉澄抿嘴一 笑,「不过傻有什么关系?他待我就像是在照顾宝贝一样。

 
  「那你今天还到万香楼去,都家少爷不怕你出事吗?」
 
  笔茉澄吐吐舌,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就是想来参观一下嘛!难得掉到古代, 不多看看怎么行,而且……下星期我就要跟他结婚了,我想要增加一点经验,以 免新婚之夜那天,我们两个菜鸟真的盖棉被纯聊天,那就糗了!」
 
  「结婚?!」管琼苡吓得差点跳起来,「你要嫁给都家那个少爷,扬州第二 怪?!」
 
  「嘻嘻,是啊!」笔茉澄笑着承认,慢条斯理的喝茶润喉。
 
  「可是……那个少爷不是……不是……」管琼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扬州城 里的流言。
 
  「我知道。
扬州居民都说他喜怒无常,搞不好还会下药把老婆给毒死,是吧?」 笔茉澄安抚的拍拍好友的手,露出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要是别的女人嫁给他, 可能没几天就会像传言说的一样,被他拿来试药给玩死了,可是我不一样。
」 
  「怎么不一样?」管琼苡忍不住好奇的问。
 
  笔茉澄招了招手,要她附耳过来,神秘的说着悄悄话。
 
  管琼苡的眼睛越睁越大,到最后根本是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你……这样做真的有效吗?」
 
  「呵呵,包准有效!」那扬州第二怪不就对她服服帖帖了吗?笔茉澄自信满 满的说。
 
  「真的?!再多教我一点!」管琼苡的兴致整个被挑起,眼里散发着闪亮的 光芒。
 
  「那有什么问题!」
 
  漫漫长夜,就在热烈的讨论中逐渐逍逝,久别重逢的一对好友,终于带着浅 笑陷入梦中……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管琼苡,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扬州以水质佳闻名,产的酒也特别香,其中尤以皇甫家的品香和酿吟两大酒 厂最为出名。
 
  皇甫家以酒立业,并跨足与酒相关的各种行业;两大酒厂生产的佳酿,从献 给朝廷的贡品,到一般饭馆酒楼用的酒,都囊括其中。
 
  虽然家业庞大,但是会让皇甫蔺如每个月固定巡视的,也只有品香和酿吟这 两大酒厂了。
 
  今天,正好就是皇甫蔺如到品香酒厂巡视的日子。
 
  所有的帐房、管事排排站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惹怒近来因少夫人 离家而变得更加阴晴不定的生子。
 
  「一塌胡涂。
」皇甫蔺如将翻阅过的帐本甩到地上,「我请你们来作帐,就 是弄出这种不清不楚的东西来给我看吗?」
 
  众人战战兢兢,连帐本都不敢捡,只能低着头静待主子下一波的训示。
 
  再翻开一本帐簿,皇甫蔺如沉默的翻过一页又一页,冷凝的空气忽然停滞, 让所有的帐房差点被这气氛吓得心跳都停了。
 
  「这本帐……是谁做的?」翻完整本帐目,皇甫蔺如终于抬起头来,凌厉的 眼神扫向下面一排人,沉声问道。
 
  「是管琼苡。
」资深的管事被众人推出来当炮灰,一边擦着额上流不停的冷 汗,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
 
  「管琼苡?」皇甫蔺如皱着眉又问了一次。
 
  「少爷,他是这几天新来的年轻帐房,所以您……您可能不认识。
」外头明 明是艳阳高照,老管事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冷了上来,
 
  「人呢?」他扫视过一群低着头的帐房,全是些熟面孔,没一个像是老管事 说的新进帐房。
 
  老管事回过头看了看,发觉新来的年轻帐房不在人群中,老迈的身子抖得更 加厉宝口,「他……不在这里……大概……大概……睡迟了……」
 
  「睡迟了?」皇甫蔺如没有大声怒骂,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无妨,去叫 他过来。

 
  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条列分明、字迹纤秀工整的帐目,难得的露出这一阵 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或许这个新来的帐房,是个可以提拔的人才……
 
  「老管事,什么事跑得那么急啊?」管琼苡匆匆穿上男装,稍微梳洗一下, 就被心急的老管事一路拉着跑。
 
  「管小子,今儿个主子巡查来了,点名要见你啊!」老管事心急如焚的拉着 她往前跑,生怕晚了一步,主子的怒火就会发到他身上来。
 
  「见我?」管琼苡不解的问,「见我做什么?」
 
  她只不过是个小小帐房,主子怎么会突然召见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你见了主子就知道!」老管事丢下这句话,不再多说。
 
  一踏进厅里,看见坐在正中央的男人,管琼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会知道什 么她不清楚,但是她该死了绝对错不了!
 
  她转身想跑,可是在同一时间,皇甫蔺如也已经看见她了,并且飞快的来到 她面前,紧紧抓住这个逃妻,不让她再度从眼前消失。
 
  「还想跑?」他过重的力道在白嫩手腕上捺出深红指痕,「你想逃到哪里去?!」
 
  「痛啊!」管琼苡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握,「皇甫蔺如,你弄痛 我了!」
 
  听到她的娇喊,他稍梢放松力道,紧箍的大掌却不肯放开,拉着她一路走回 原本的位子,不管众人讶异的眼神,交代老管事把新帐房带上来。
 
  至于这小娘子……他冷笑着,等回府之后她就有得受了!
 
  老管事看见主子拉着管小子不放,却还要他把新帐房带上来,登时愣在原地, 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说把人带上来,你没听到吗?」皇甫蔺如不悦的问。
 
  「那个……」管琼苡拉拉他的衣袖,说明老管事愣住的原因,「我就是…… 新来的帐房。

 
  皇甫蔺如缓缓的低下头,眼神凌厉,有种山雨欲来的趋势,「你刚刚说什么?」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重复一次,「我说……新来的帐房就是我,我 就是新来的帐房。

 
  怕他还不相信,她拉了拉身上的男装,还亮出随身携带的算盘给他瞧。
 
  「你是新来的帐房?」他的嗓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但是也让知晓他脾气的管 琼苡吓得更厉害。
 
  呜呜呜……好想逃好想逃……他好恐怖啊……皱着一张苦瓜脸,她在心里不 住的哀号,却只能频频点头,全身抖得只差没将眼泪给抖出来。
 
  「很好。
」他轻笑着点头,只有她近距离的看到他眼中一点也不好的狠戾, 「管琼苡是你的名字?」
 
  「是……是我的名字……」
 
  「本名?」他眼一眯,继续追问。
 
  「嗯,是我的本名……不是不是,那不是我的本名!」她忽然一惊,连忙摇 头否认。
 
  皇甫蔺如浅笑着抬起她的脸蛋,说出来的话威胁性十足,「到底是不是?如 果你说谎的话,为夫会非常非常生气喔!」
 
  「是……是……」管琼苡惊恐的看着他摆明的威胁神情,打死她也不敢再说 一句蹩脚的谎言。
 
  听到她的回答,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怀中那张清丽小脸,「你……想起你的身 世了?」
 
  「呃……恩……」有什么不对吗?管琼苡疑惑的看着他。
 
  他抿紧薄唇,不发一语,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不理会她的抗议捶打,迳自走 出门外。
 
  徒留下看了一场戏,却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后将 这最新的消息散播出去——
 
  扬州第一怪不爱女人爱男人,在当天成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第四章 
  「皇甫蔺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管琼苡又吵又闹,却只换来男人冷冷 瞪视,最后她只能乖乖的闭嘴。
 
  半晌——
 
  「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
」她怯怯的拉着他的衣袖,不敢再大吵大闹,只 求不被他抱在怀里,像只珍禽异兽般给路人观赏。
怒火,「等会儿回到府里,让 你出声的机会多得是——尤其是在床上。
」他坏心的补上一句,满意的看着怀中 人儿涨红了脸,也变得安静许多。
 
  管琼苡敢怒不敢言,鼓着腮帮子让他一路抱回府,只是面对街上指指点点的 目光,她不禁羞愧得直往他怀里缩。
 
  好不容易,皇甫蔺如终于将她放了下来,她定眼一瞧,才发觉两人已经回到 皇甫家,置身于她之前住的院落。
 
  「去把这一身衣裳换掉。
」看着她身上碍眼的男装,他站在床前淡淡的下令, 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喔。
」管琼苡乖乖点头,却没有动作,只是不停的偷瞄他。
 
  「还不换?是要我亲自动手帮你不成?」皇甫蔺如冷笑着走近。
 
  她吓得退了几步,就怕他真的亲自动手,「不是啦……你……你能不能转过 身去?这样我才能换……」
 
  皇甫蔺如不但没转过身,还更加接近她,近到他身上惯有的淡淡酒香都能清 晰的传进她鼻问。
 
  「就在我眼前换。
」他不容抗辩的说,「还是你真的要我帮你换?为夫相当 乐意。

 
  「我……我自己换。
」管琼苡急忙背过身去,从柜子里取出衣物,忍住羞愧 的感觉,七手八脚的换上。
 
  这男人还是老样子,将欺负她当成乐趣!她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在心中嘀咕 着。
 
  换好衣服后,她紧张的转过身,在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时,心脏忽然狠 狠的悸动一下。
他……他为什么要那样看她?
 
  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深情,活像……偶像剧里深情款款的男主角,让她不敢 直视。
 
  「过来这里。
」皇甫蔺如看着换上一袭嫩黄色衣裙的她,难得温柔的唤道。
 
  管琼苡乖乖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枝缀着蝶儿的金步摇为她簪上, 然后又拿出一条淡紫色的珍珠项链挂在她颈子上。
 
  「喜欢吗?」皇甫蔺如掬起她的一绺发丝把玩着,「这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给 你的。

 
  「喜欢。
可是……」穷人天性发作,她忍不住问道:这要不少银两吧?何必 这么花钱呢,我又不常戴这些东西。

 
  「不管花多少银两都无所谓。
」他附在她耳际低喃,「只要这些东西能将你 锁在我的怀里,让你没办法再逃离我。

 
  说完,用力的在她白皙颈项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办法,或者要花上多少银两,他绝不会让自己专属 的小娘子再度飞走!
 
  皇甫蔺如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满意而邪佞的笑。
 
  管琼苡顾不得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又惊又怒的看着他,「你这什么意思?我 不是你的禁脔,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皇甫蔺如笑了起来,神情充满诡谲,「你当然不是我的禁脔,你是我的小娘 子啊!」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可置信的问。
天啊!皇甫蔺如之前有这 么夸张吗?他之前顶多是霸道一点,个性固执一点,但是从没像现在这样充满魔 魅的气息,整个人活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一样。
 
  「为什么?」他轻抚过她白皙的肌肤,抽出云鬓上的金步摇,放下如瀑长发, 「你想起你的过去了,不是吗?」
 
  「那又怎样?」她皱着眉,不懂他的意思。
 
  「对我来说……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娘子,强过一个能够替我管帐,叫做管琼 苡的女子,懂吗?」他处心积虑不让人看到她,甚至不让她接触到外界的任何消 息,就是不愿让她想起过去。
 
  偏偏……她还是想起来了,而且还胆大包天的逃离他身边!
 
  皇甫蔺如眼神一暗,粗糙的大手瞬间扯破她身上的衣裙。
 
  「哎呀!你做什么?我才刚刚换上的……」紧抓着毁损的衣物,管琼苡忍不 住抱怨他的举动。
 
  「放手!」他低沉的命令。
眼前人儿抓着破碎的衣物,让他没办法一窥她的 曼妙身材。
 
  「不要!」一放手她可就被看光光了!就算衣服破成这样,她也要死拉着不 放手!管琼苡断然拒绝。
 
  他一步步的靠近,毫无预警的将她扛上肩头,让她惊吓得松了手,破碎的衣 物顿时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她已被抛到床上,皇甫蔺如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便压住她,让她无 法动弹。
 
  「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绝对不要再反抗我。
」男人的重量毫不怜香惜 玉的压在她身上,他坚硬的胸膛隔着衣料摩擦着她柔软的双峰,让她忍不住嘤咛 出声,双手习惯性的攀向他颈后。
 
  被她的反应触动心弦,皇甫蔺如原本想让她吃点苦头的决心不禁有所动摇, 一时竟舍不得粗暴的直接占有她。
 
  看着犹豫不决的他,管琼苡可是有着不同的心思。
 
  茉澄真的没说错呢!男人果然很容易被影响,她才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而已, 刚刚那令人害怕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了几分。
 
  之前,她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好好欣赏自己的「古代老公」。
 
  他的容貌俊美,长而浓密的睫毛配上美丽的凤眼,每次与他四目交接,她都 像被勾了魂似的,还有那低沉醇厚的嗓音,简直就像顶级好酒般醉人。
 
  「这是在诱惑我吗?」皇甫蔺如让两人的身躯更为紧密贴合,几乎不留一丝 空隙。
 
  随即,他猛烈的吻上诱人红唇,她嘤咛一声,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回应他的热 情,让他难以克制的加深这个吻,直到短暂的餍足后才稍稍放开。
 
  「皇甫……」管琼苡咬着红唇,水眸里漾着不满足的欲望。
 
  这段时间的分离,似乎让她变得不对劲了。
 
  此时,她的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脑中不断的回想,之前是如何在他的身 下吟哦,如何因他的需索而娇喘。
 
  火热的记忆,让她不由自主的唤着他,渴望他像过去那般怜爱她。
 
  皇甫蔺如自认不是柳下惠,而是个普通的男人,所以看见小妻子在他身下难 耐的模样,他自然无法克制下去,只能再度狠狠的吻上她,尽情掠夺她小嘴里的 密津,大手更是粗鲁的抚上那早已挺立的红莓,恣意的揉捏逗弄。
「嗯……皇甫 ……你弄疼人家了……」她用软软的音调抗议,显得无辜又可爱。
 
  「小娘子,这样还疼吗?」放开揉弄的大手,皇甫蔺如转而用唇舌慢慢的舔 舐那白皙乳峰。
 
  「嗯……不……不疼了……」她的话声夹杂着急促的娇喘,双手搭住他宽阔 的肩膀,半眯着眼看他在自己胸前放肆舔弄。
 
  直到将她胸前舔弄得一片湿漉,他才略微抬起身子,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向左 右掰开,让淌着蜜露的娇嫩花瓣在他面前绽放。
 
  「这穴儿还是这么的美、这么的紧……」他沙哑的说着,双眼闪动火热的光 芒,让早已湿漉的花穴又淌出更多蜜汁。
 
  「不要看了!好丢脸!」她娇嗔着,红扑扑的小脸像是诱人的苹果,刺激着 已忍耐多日的男人……
 
  他低吼一声,放弃惯常的逗弄,释放出早已挺立的热杵,挺腰深深埋进那甜 蜜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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