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手淫不过瘾,我找两男人玩3P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那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
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
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腿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直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
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爸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
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动着。
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惩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
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於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时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
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
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
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
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
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於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
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奶奶,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逗着我xx。他热情的爱抚着我。
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
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且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於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於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
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洗过澡以后我一个人到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
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理由,离开了家里。
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
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
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
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
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君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楼的店面。可是他却以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那个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这么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淫后射出的那个,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那个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那个,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那个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於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妹妹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
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里,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弟弟插入我的洞穴中。於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让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於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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