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女被迫n男文肉辣 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幽城幻剑录](1-5)
幽城幻剑录
序
时轮流转,沧海桑田,究竟何时才能与你相见?
跨越辽远的银河,又是否能来到你的身边?
纵有阻挠,纵有艰险,千年之恋,永恒不变!
西域,烈日炽肤,黄沙千里。
一阵风过,黄色的沙子就仿如幽灵般旋转而起, 针子般刺在过往旅人的皮肤上,刺在那颗缀满了乡愁的心窝中。
罗布泊,一个在西域诸民口中被称为地狱的地方。
这里的风沙是西域最猛烈 的,这里的绿洲是西域最少的,这里的沙土中埋藏的白骨是西域最多的。
「一入 罗布泊,永生难逃脱;一入罗布泊,枯骨伴荒魄。
」这样的歌谣近十年来不断在 西域各镇中流传,即使是最老练的荒漠旅人,现在都不敢进入这个传说中宿有魔 鬼的地方了。
但现在的罗布泊却偏偏走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覆盖着灰色长袍的人,一个全 身覆盖着灰色长袍踯躅前行的人。
风很大,沙子不断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臂上,他的脸上。
但他丝毫没有 迟滞,只是孤独的向前走着,默默的在身后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虽然是在酷热 的荒漠,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冰天雪地中艰难觅食的独狼,坚强而冷漠。
然独 狼的寻觅是为了生存,而他的寻觅又是为了什么?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抬起头,伸出左手轻轻的拨了一下遮住了眼睛的黄色 长发,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不对,不应该说是手,应该说是铁爪,他的左 手腕以下的部位装了一只铁制的义肢。
太阳很耀眼,但他却丝毫不惧的遥望着, 闪着诡异红光的瞳孔不时掠过悔恨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口中喃喃,仿佛在询问,但更像是灵魂在 挤压下流露出的痛苦的呻吟。
他的身子颤抖着,好象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突然,他猛的指着头上的烈日,狂吼:「我一定要让幽界重回人世,让那些 假仁假义的武林正派死无葬身之地!」这让人寒战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久 久回荡在西域的晴空……
(一)幽梦迷离
「呼……呼……又是那些可怕的梦,近来怎么老梦见这些神不象神魔不象魔 的东西。
」说话的是个一头金发,模样十分俊俏的男孩子。
他的名字叫夏侯仪, 家住西域一个名叫河洲的小镇,是个纯朴的乡村少年。
刚才的梦十分的真实,夏侯仪又沉迷在刚才的梦境中了。
一片黑暗,突然,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高大好看的男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坚毅的眼神,高挺的鼻梁, 给人一种做事不成功誓不罢休的印象。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夏侯仪却觉得他很 熟悉,就像是自己的亲人。
这个人现在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处,好象正期待着些 什么。
在男人凝视的黑暗处,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双手,一双让人屏息的手。
夏侯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
即使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美人,隔壁李大 夫的女儿的手也远远不如。
她因为经常帮父亲采草熬药,虽然十分的白皙,却不 免有些粗糙。
但面前这双春葱般的柔荑却是十全十美的,就像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 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 也不太短。
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接着,就是一双丰盈但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
手,本来已绝美,再 衬上这双手臂,更令人目眩神迷。
然后,一条腿从黑暗中跨了出来。
在这一刹那间,夏侯仪连呼吸都似乎要停 止。
因为他总以为,即使一个女孩子有多漂亮,当她不穿鞋子的时候从是不免会 有些缺陷。
但面前的大腿是多么的修长的,多么的笔直,仿佛浑然天成的白玉。
那脚踝是那么纤美,多么的秀气。
世间上最美的死法就是被这样的脚踩死吧,夏 侯仪暗暗的猜度。
紧接着是她的身子,赤裸的身子。
夏侯仪顿时觉得脑里「砰」的一声,几乎 失去知觉。
没有人能想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她的胸膛坚挺,两团温香软 玉不是很大,但与纤细的蛇腰一配合却显得天衣无缝,赏心悦目。
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已在渐渐涨大…… 两腿紧紧的并拢,那最神秘的地方在黑暗的朦胧中散发着醉人的魅力。
她雪白的 身子与周围的黑暗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正是这样的反差反而构成了邪异的吸引力。
夏侯仪屏着呼吸,他在期待,期待着这样完美的身躯应该配上一张怎么样的 脸。
他没有失望,这张脸也是完美的。
一头雪白的长发,柔顺的贴着同样雪白的 娇躯。
瓜子脸,脸上的线条很柔和。
而最动人的是她的眼睛,那迷人的眼眸闪着 迷离的红芒,却又带着化不开的淡淡忧愁,直叫人为她心疼。
即使是最凶暴的人, 在她忧伤的目光下也会忘记杀戮,只想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温柔的怜爱。
梦中的男人感叹道:「冰璃,你真是个完美的女子,实在太美了。
」
名唤冰璃的女子至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但她又何用说话呢?她恍荡的眼神, 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娇躯,她的手丶她的脚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丶都在邀 请。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到了明界后,到处都会是天庭的眼线,只怕未 来的路会艰险万分。
但为了幽界能重新降临人世,身位罗喉双使的我们却也得拼 尽全力达成尊神的夙愿。
」
女子神色一黯,幽幽的走到男子的身前,轻巧的跪在地上。
夏侯仪因为角度 的关系被遮住了,看不清楚,只见女子的手一阵套弄,然后雪白的长发前后晃动, 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呜……呜」的惹人遐思的娇吟。
男子紧闭双眼,双手抚摩着 女子的头发。
过了一会,女子头发晃动的速度明显加快,而男子则全身绷紧,双 手用力的按着女子的头,口中长长的舒了口气。
女子抬起头,娇媚的脸上添上了一抹嫣红,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的液体。
她舔了舔嘴唇,幽幽的道:「我是你的剑使,无论前面的路是如何的艰险,我都 会陪你一起度过。
即使千年万年,我也一定会守侯在你的身边。
」
男子弯下身子,把她紧紧搂住,口中呢喃:「冰璃……」
冰璃,冰璃,夏侯仪默默的念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突然,眼前的两 个人消失了,变回了黑暗一片。
然后,一阵强大的压迫感汹涌而至,黑暗的空间 中竟然浮现出一张巨大的幽蓝色的脸。
夏侯仪耳边响起了如同九幽厉鬼哀号般的 声音:「女娲,我罗喉一定会回来的,千里幽煌会将明界的一切埋葬,我会回来 的!」
就在这时夏侯仪醒了。
算了,别想那么多,反正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人罢了, 哪里有这么多神神鬼鬼的东西。
但……但刚才的女子真是太美了,她叫……这时 候梦境一阵迷离。
「阿仪,快起床啊,要送鸡汤给高老丈了。
」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哦,知道了,现在就来。
」夏侯仪拍了拍脑袋,换好衣服就走出去了。
夏侯仪今年刚满十八岁,从小到大都居住的河洲镇,这个西域小镇大概才五 十户人,是个偏远的边陲地区。
他是个弃儿,由养父养母在荒郊拾回养大。
虽然 他一头金色的头发明显异于常人,但由于心地善良丶知书守礼,所以从小就很受 村民的爱护,并没遭受歧视。
高老丈是夏侯仪的剑术老师,据闻以前是个仗剑江湖行,行侠不留名的武林 人物。
但现在却因为年老多病而隐居在这里,顺便教夏侯仪一点剑术。
而夏侯仪 也每天给他送鸡汤让其补补身子。
「妈妈,我送鸡汤去了,再见。
」
「恩,快去快回。
」母亲看着夏侯仪离开的身影,隐隐的有会发生些什么事 情的预感。
「唉,或许要来的终究要来,躲也躲不过。
」
夏侯仪小心翼翼的捧着鸡汤,来到了高老丈家。
却发现高老丈脸色灰白的躺 在床上,看上去病情比昨天严重了许多。
夏侯仪连忙走到高老丈床前,关切的问: 「老丈,我给您送鸡汤来了,您觉得身子怎么了?」
高老丈摇了摇头,颓然道:「唉,阿仪你是个好孩子,每天都来照顾我这个 老残废,但这身老骨头恐怕捱不了多久了。
咳咳……」
夏侯仪扶着高老丈,让他靠着床沿,安慰说:「您老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 李大夫问问,他一定有办法治好您的。
」
李大夫就住在夏侯仪家旁边,医术十分了得,附近的村民有什么病痛都是来 找他的。
他有个比夏侯仪大四岁的女儿,但三年前远嫁凉州,故现在只余李大夫 一人独居。
而他也乐得清净,悠然自得的钻研医术,有空则外出采一下草药什么 的。
听了夏侯仪的陈述,李大夫沉吟了一会,缓缓道:「要治高老头的病也非毫 无办法,但我现在却缺少了一样必要之物,且身有要事,也无暇分身去买。
但若 是十天内不施药,高老头恐有生命之虞。
」
夏侯仪一听,连忙问道:「是何种药物呢?您告诉我在哪里能觅得,我便去 张罗回来。
」
李大夫想了想,说:「料想在兰州城这样的大城市便该有了,药名叫三萼红 花。
」
夏侯仪点了点头,说:「谢谢李伯伯,待我问准家慈后,便立刻动身买药。
最迟三天就应能赶回。
」说完便匆匆告辞而去。
夏侯仪走后一会,李大夫突然猛的一拍大腿,惊呼:「糟糕,忘记告诉他了。
三萼红花虽说活血顺气功效奇佳,但却乃淫毒之物,决不能吸吮其汁液。
」但随 即又摇摇头,「算了,他已去远,追之不及。
料想也不至随便吸吮不明药理之物。
」
(二)初遇玲笙
兰州乃河西走廊的起点,是黄河源头处的一颗明珠,扼守通往西域各地的通 道,沈淀着无数动人的中华儿女抗击外敌的故事。
但时正北宋末期,皇帝昏庸, 蔡京童贯等奸臣当道,朝政腐败国力积弱,老百姓的生活更是软刀子割脖子—— 一年不如一年。
北方契丹族的辽国丶西北党项族的西夏国更是成势而起,威胁着 大宋皇朝的安全。
河西四郡是汉朝时中华帝国抗击匈奴的前沿阵地,是中华民族强盛的象征, 但现在甘州丶肃州已落入西夏的控制,沙洲丶凉州也是岌岌可危,而这四郡的补 给源头兰州城也不能幸免,落入了西夏王李元昊手中。
夏侯仪自小生于西域边陲,对于国仇家恨的体会并不深。
现在他正沿着黄河 边的荒草地向东走,看着汹涌澎湃的河水如同蛟龙般腾挪跌荡,不禁深感大河之 磅礴,大发忆古之幽思,李太白的名句顺口吟出:「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 不复回……」
正当夏侯仪豪兴大发之际,背后却传来了阴冷的笑声,「小子,死到临头还 有吟诗作对的雅兴,嘿嘿,只怕一会就只剩哭的劲儿了。
」
夏侯仪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皮黄骨瘦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把生锈的 短刀装腔作势,看上去像是没了生计的农民落草为寇的样子。
他暗想:「自己学 武多年,高老丈说我已能与一流高手比肩,今天倒可试试。
」
那人见夏侯仪没有一丝惶恐的样子,反而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自己,不由一阵 羞怒,「可恶,臭小子,要命的就快将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边说便把刀子 象夏侯仪的手臂上砍去。
夏侯仪暗道:「取的是手臂,足见人性为泯,可饶其一命。
」只见他脚踏奇 步,身型玄奥的一晃就闪过了刀子。
那贼大吃一惊,再想进攻的时候却发现一把 冰冷的匕首已抵着咽喉。
「饶……饶命,好汉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少 侠念在小人上有八十高堂,饶小人一命。
」那贼两脚发软满头冷汗,不住的哀求。
夏侯仪叹道:「看你原是个本分人,却又为何做这下作之事?倘若被官府抓 到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
那人神色一黯,恨声道:「都是因为那些西夏鬼。
我本是肃州城郊的农户, 安分守纪的过着些小日子。
但西夏鬼占了肃州后,统帅赫兰铁汗到处强征民夫去 建那肃州石塔。
唉,被徵集的民夫十有八九都是一去不回,我便逃难来这边了。
但身无长物丶人地生疏,却也只好做些没本钱的买卖度日。
」
夏侯仪默念了两遍赫兰铁汗的名字,道:「时局不振,官逼民反,徒叹奈何。
唉,你走吧,望你能找个正经的活儿,别再干这违法的勾当了。
」边说边在怀里 哪出一锭银元塞在他手里,「我打算去兰州买药,但料想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 这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弄个正当的经营吧。
」
那人紧紧的捂着银元,突然眼眶一红,「砰」的跪倒在地上,扣了个响头, 道:「谢谢少侠,我一定改过自身以报答恩公的厚爱。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本有 点发黄的小册子,「这是我的家传之宝,据说我祖父在杨公继业身旁当过差,这 是他所留的。
但我是个大老粗,根本就用不上,希望少侠你收下它,或许对你有 点用处。
」
几经推托后,夏侯仪收下了那本小册子。
旅途寂寞,夏侯仪边走边翻阅这本 古旧的册子。
刚刚翻开第一页,他便全身一震,因为册子上赫然写着「宋将杨业 绝笔」几个大字。
杨业?莫非是百年前抗辽名将杨公继业!?那个以杨家枪法威 震天下的绝代枪神!?夏侯仪心神激荡,继续往下看。
册子写到:余毕生所为者,抗辽卫国也。
可恨朝廷奸臣当道,潘仁美弄权, 故余有力难施,诚可叹也。
今被遣至朔州,自知必死。
但辽狗猖獗,馀一去后, 怕更难钳制,实乃可虑。
如今困陈家谷,绝粮三日,日征夜伐,已至油尽灯枯之 境。
然一身武艺,却不免失传。
余于年少时求道于仙人,学得三式撼天动地之枪 法。
写于此,望有缘者觅得。
后面则有着枪法的记载,夏侯仪细细看来,这三式分别叫「猛鬼冲破」丶 「回光华砍」丶「天将奔烈」,他暗想:「自己对于枪一无所知,还是代为收好 以后交予有缘人吧。
」册子翻到最后,却夹着一羊皮封卷。
打开一看,那羊皮封 卷却是空白的,什么都没写。
夏侯仪也不以为意,照样收在怀中。
几经跋涉,终于到达兰州。
却发现这里满街都是巡查往来的西夏士兵,打听 后得知有个女贼偷了西夏禁卫军统帅赫兰铁汗的东西,故全城封锁搜捕。
夏侯仪 好不容易进了城,来到药店却被告知三萼红花暂时没货,要稍等几天。
无奈之下,夏侯仪只好逗留几天。
他去旅馆订了房间后,便到兰州市面闲逛 打发时间。
一路上来往都是西夏士兵,夏侯仪被盘查了好几次,不免意气阑珊, 便准备回旅馆休息了。
正在这时候,他发现左边不远处有个奇怪的屋子。
屋子没 有门,从墙上看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很是诡异。
夏侯仪少年心性,自是万分好奇, 便过去一探究竟。
夏侯仪懵然不觉,当他走出这一步,宿命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一场惊世浩 劫也在此刻拉开了序幕。
屋里很阴暗,空气中弥漫着些难闻的气味。
夏侯仪壮着胆子,轻声问道: 「有人在吗?」
「呼……」拐角处隐约传来舒了口气的声音,「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西夏官 兵找到来呢。
」随着银铃般的话声,拐角处走出一个女人来。
「哇,好美的大姐姐!」夏侯仪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只见眼前的 女子大概二十五岁,柳眉凤目,唇红齿白,面上雕塑般的线条不但没带来突兀感, 反而为她添上了一种知性美。
身上袭一浅绿色的术士套装,稍嫌紧身的衣服尽情 展露着她动人的曲线,一对豪乳仿佛要破衣而出,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上下颤 抖,让人遐想联翩。
女子打量着夏侯仪,道:「看样子你应该是过往的旅人吧,为何会来到这废 旧之所呢?」
夏侯仪回想起女子刚才的反应,全身一震,脱口道:「啊!难道你就是西夏 军所搜捕的女贼!?」
女子俏皮的眨了眨大眼睛,走前几步,故意问道:「你看我象吗?」
夏侯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山峦起伏的曲线所吸引,迟疑了一下,嗫嚅道: 「姐姐你丽质天生,秀外惠中,我看……我看肯定是有误会了。
」
女子嘻嘻娇笑道:「丽质天生,秀外惠中,你倒懂得说话。
我的名字叫封铃 笙,你的呢?」
夏侯仪默念了两次她的名字,吟道:「铃荡笙飘,仙乐齐鸣。
真的是人如其 名,姐姐就像是仙乐飘送中降落云霞的仙女一样。
我的名字叫夏侯仪,是个无名 小卒,不值一提。
」
封铃笙更是花枝乱颤,眯着眼睛说:「看你长得一脸纯品,却如此的口甜舌 滑,一定让很多女孩子哭过了吧。
」
夏侯仪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有啊,我……我哪里会……」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找到了,就在这里!」, 随着一声历喝,几个西夏官兵鱼贯而入。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贼,这回可逃不了了。
哦?还有个小贼同党?全部给 我抓起来!」一个领队模样的人喝道。
夏侯仪呆了一下,摆手道:「这位官爷,我看这里面有点误会……」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手拿长枪的西夏士兵就喝道:「你这小蹦子还不老实!」 说罢便一枪向他刺来。
夏侯仪反应也是极快,瞬间一侧身,恰恰闪过那勾命的长枪,而胳膊却被枪 尖划出了一小道伤痕。
「痛!」夏侯仪捂着伤口,盯着行凶者,怒道:「你们讲不讲理!怎么…… 啊!我的头!啊……」突然头部袭来钻心的剧痛,让夏侯仪的身子一阵痉挛。
他 弯下腰,双手紧抱着头,喉咙深处发出仿佛野兽垂死挣扎时的低吼。
封铃笙担心的道:「仪弟,你……你怎么了?」
夏侯仪依然低着头,但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怖感却从他那颤抖着的躯体散发出 来。
突然,他地上的影子仿佛风中的蜡烛般剧烈的晃动,就是预示着什么邪恶的 东西要复苏似的。
周围的人都被这诡异的情景吓得呆住了,定定的看着刚才还是 温文和善的大男孩。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随着如同地狱阴风般的笑声,夏侯仪猛 的抬起头,本来清澈的眼眸闪着诡异的红光。
「无知下辈,竟敢伤害本神使之躯, 尔等死一万次不足偿其罪!」冰冷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像是在诅咒,像是在 宣判。
一阵巨大的压迫感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西夏官兵只觉得眼前的少年变成了 一个巨大的黑暗旋涡,正在把自己一点一点的吞噬。
他们想逃,但脚好象被粘住 了般的动弹不得。
他们想大叫,但恐惧如同魔爪般紧紧抓住他们的五脏六腑,让 他们只能发出牙关碰撞的「咯咯」声。
「哼哼,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吧。
」夏侯仪缓缓的抬起左手,「地决之气, 焚火之风,请听从尊神之使的号令,用炽热之炎烧尽眼前一切。
去吧,焚炎之阵!」
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只见本是空无一物的空间中突然出现大量红色的气 流,在地表上急剧的旋转,然后不断的压缩。
接着冲天烈焰从地上喷射而起,吞 没了所有的西夏官兵。
「啊……救命啊」火焰中不断传出令人寒战的惨叫。
夏侯仪冷笑着看着西夏官兵在烈火中煅烧,听着他们的惨叫,那表情就象听 着什么悦耳的歌曲。
直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房间中除了火烧的痕迹外 一个西夏士兵都没留下来。
封铃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口中喃喃:「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 可怕了!」
突然,夏侯仪转过头,如同饿狼般的眼睛直盯着她,嘴角牵起一抹残酷的笑 意。
封铃笙打了个寒战,退后了一步,勉强道:「仪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侯仪不屑的舔了舔嘴唇,没作声,慢慢的向她走去。
「你别过来!」封铃笙再退几步,直到身子靠在墙上。
她虽然是个法力高强 的女术士,妖魔鬼怪不知见过多少,但此刻的情景实在太过诡异。
本来一脸阳光 的少年突然变成了地狱的勾魂使者,而且她敏锐的触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少年身上 潜藏着让天神也为之畏惧的可怕魔力。
「你再过来我就要攻击了!」封铃笙双手挥动,在空中比画着,口中念念有 词。
「哈哈,没想到会遇到个法力高强的女人,但萤火之光又岂能与日月争辉。
」 夏侯仪轻蔑的笑着,那表情就像是猫看着在自己爪下挣扎的老鼠。
封铃笙突然觉得一阵麻木,接着全身仿佛被绳子绑起来般的动弹不得,连刚 才聚集的灵力也如空气般凭空消失殆尽。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对手的法阵中 了,但如此无声无息却又威力强大的法阵即使是自己的师傅也施不出来,到底是 怎么回事!?
「作为区区一个人类你应该感到荣幸,见过这一招的人不是天兵神将就是凶 魔异兽。
」夏侯仪扯着封铃笙的头发让她直起身子,「封天闭地,神鬼难逃,阈 迦封界!」
阈迦封界!?封铃笙心神大震,难道是创世传说中幽神罗喉决战明神女娲时 所用过的终极禁制之法!?她抬眼一看,只见整个废屋不知何时已经被一个黑色 的光球所笼罩,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排排金黄色的符号在不断的流动。
「天啊,难道真的是传说中有封神灭魔大能的阈迦封界。
」封铃笙绝望的想。
「你猜对了,没想道现在还有人知道阈迦封界,实在让本神使稍稍感到意外。
」 夏侯仪轻抚着封铃笙吹弹可破的娇靥,笑着说。
「怎么!?他能知道我想什么?」封铃笙大惊。
「在阈迦封界的禁制内,你做什么想什么本神使都能感知到,在这个领域内 我就是可生杀予夺的神!」夏侯仪边说边隔着衣服用力揉着封铃笙那怒突的奶子。
封铃笙喘着气道:「恶贼,你……你杀了我吧!啊!」原来,那作恶的怪手 已经伸入了她的衣内,正肆意的在她的冰肌玉肤上游走。
「救命啊……呜……」想到即将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封铃笙不禁流下了两 行清泪,艺成出师后,她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
夏侯仪开始脱封铃笙的衣服,他脱得很慢,甚至还稍稍放松禁制的力量,让 跨下的女人可以稍微的作些挣扎。
因为在他看来,会挣扎的女人干起来更有乐趣。
封铃笙只觉得胸前一凉,一对高挺的巨乳便暴露在空气中了。
「哈,一脸哀 怨的样子,但奶头却硬得这么厉害。
对神使不老实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夏侯 仪一边嘲弄着一边轻轻的玩弄两颗淡红色的蓓蕾,感到雪白的玉峰顶部正在自己 的抚摩下逐渐的变硬,更是兴奋异常。
察觉到自己的身子逐渐的有了反应,封铃笙又是气苦,又是羞愧,真想就此 死去算了。
而这时男人的身体整个压在自己的娇躯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 敏感的耳垂与白皙的脖子,更让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不知被凌辱了多久,封铃 笙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没有丝毫的力气,思维更是混乱不堪,既是悔恨 又是羞怒,隐隐的似乎还有点期待。
正在封铃笙惶恐惊惧之际,突然发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子。
她不由得一阵 奇怪,便睁开了紧闭多时的眼睛,却发现了夏侯仪正定睛看着自己。
只见面前一 尺之遥的男子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面容清秀,鼻梁挺直,嘴角似笑非笑的轻扬着, 散射着邪异的魅力。
「好俊俏的男子。
」封铃笙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浮出了这样的 一句话。
夏侯仪的笑意更浓了,凑到女人的耳边轻声道:「虽然都说姐儿爱俏,却没 想到连堂堂的封铃笙封女侠也不例外。
」
封铃笙一听,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泄露出去,更是羞不可抑,娇艳不可方 物的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但那种肉体与心灵双重赤裸的感觉却带来了另类 的刺激,让她心迷神晃,全身颤抖不已。
夏侯仪没有再取笑,他把头埋在那两对高耸的玉峰中,灵活的舌头沿着淡红 的乳晕不停的舔弄。
手也不闲着,一双魔手沿着那优美的弧线不断往下。
先是那 水蛇般的纤腰,接着是丰满圆润的隆股,然后是凝脂如玉的修长大腿,不厌其烦 的上下活动,让这成熟的女体更是春情勃发。
「啊……」终于被脱光了,封铃笙叹了口气,似乎在控诉悲凉的命运,又像 是得到了某种解脱。
夏侯仪分开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把脸凑到那最神秘的地方 细细观察。
只见在浓密的黑森林下掩埋着一条嫣红的玉缝,乌黑细长的荒草布满 了整个洞口,荒草上似乎还缀着晶莹的露珠。
发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陌生的男 人肆意的窥视,封铃笙不禁又流出了屈辱的泪水,特别那敏感之处感受到男人火 热的鼻息,让她更是如虫蚁爬行般的难受。
夏侯仪打趣道:「听闻毛多奶大的女子特别淫荡,看来我们名满江湖的封女 侠也符合这样的说法呢。
」封铃笙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否认。
想到自己 在江湖行道多年,凭着出色的术法与师门的威望从来没吃过亏,没想到今天会被 这个恶魔般的男子玩弄成这样。
夏侯仪明显又感应到封铃笙所想,笑道:「虽然口中不认,但你的身体却是 很诚实的哦。
你看……」说罢便把手直探入跨下女子的私处,用手轻轻的剥开那 紧闭之所,一股透明黏滑的淫泉直涌而出,弄得整只手掌都湿滑黏腻的。
夏侯仪用两指拈起那晶莹的丝线放到封铃笙的面前,「这个是什么,大概封 女侠也不会陌生吧?装作一副圣洁的样子,但看你下面湿成啥样了,真是个淫妇 啊。
」
随着夏侯仪不断的羞辱,封铃笙觉得自己的私处越来越火热,阴道里分泌出 大量的淫液,把地板也弄湿了一大片。
「呜……好痒啊,难道我真的是个淫妇?」 封铃笙胡思乱想,喉咙也渐渐的逸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是的,你是个淫妇,是个贱货,是个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强暴的贱货。
你知 道我在干什么吗?我现在在强暴你啊,但你一边被玩弄一边还很兴奋的流着淫水, 你说你有多贱。
就是勾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也没你那么淫荡。
」
男人那魔鬼般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响着,摧毁着自己最后一丝的理智,封铃 笙呢喃着:「是的,我是个淫妇,我是个贱货,我是个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强暴的 贱货。
我一边被玩弄一边还很兴奋的流着淫水。
夏侯仪把那娇媚成熟的身子转过去,成了个屁股朝天的狗爬式。
封铃笙觉得 自己象畜生一样的抬着屁股,更是羞愧万分,正待抗议,那雪白高翘的隆股却 「啪」的挨了一巴掌。
「啊!?他想干什么?」屁股挨打的女人惊怒交集。
「干什么?哼,我要惩罚你这个淫荡的屁股。
」夏侯仪说罢又啪的打了一下。
「呜……不要啊!救命啊!」丰满的屁股啪啪的连续挨打,让封铃笙又羞又 疼,用尽全身的力气晃动着屁股想避开那讨厌的惩罚,却反而让那因为挨打染上 一层桃红色的隆股更加妖媚。
夏侯仪一边打,一边用手指插入女人那泛滥成灾的 阴道,富有技巧的抽送着。
封铃笙在夏侯仪高超的调情手法下,只觉得私处不断的传来让她心醉的强烈 快感,而屁股也渐渐的变得麻痒,那双重的感觉让她几乎快疯掉了。
这时候男人 又凑到了她的耳边,边呼着热气边说:「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否让我帮你讲出 来呢?让我帮你把你心中的渴望说出来吧。
」
封铃笙边哭边摇着头,不要,不要说,求求你。
夏侯仪没有理她的抗议,继 续用那魔鬼般的语调说:「好热啊,好痒啊,要疯掉了。
快,快点干我,我要…… 堂堂的封女侠想这么淫秽的东西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妖媚丰满的身躯不甘心的扭动着,这 成熟美妇的动人风情让夏侯仪也快爆炸了。
夏侯仪迅速脱光了衣裤,把热腾腾的 阳具贴着花房,喝道:「说,你这贱货究竟想不想被我干?」
「想,快点来干贱货,想死我了!」语言的禁制突然被解除,封铃笙毫无准 备下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真是羞得要死。
虽说自己想什么背后的男人都能感知 到,但亲口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让自少深受礼教影响的封铃笙受不了。
夏侯仪也忍不住了,一手扶着不停晃动的雪白屁股,腰部一挺,「咕滋」一 声就把伟岸之物干了进去。
「啊……」封铃笙轻呼一声,仿佛是要抒发出灵魂深处的瘙痒。
充分湿润的 秘道轻易就把男人的伟物包容住了,那火热的冲刺便让深闺久怨的她获得了一个 小高潮。
「哈哈,太舒服了,一千年没有尝过这样的感觉。
」后面的男人一边说一边 扶着屁股猛冲猛干,封铃笙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舟,任凭那狂暴在 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发泄,口时不停的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呜……啊啊……」封铃笙无力的趴在地上,垂着头,乌黑亮丽的长 发披散下来,遮着美丽的脸颊。
一对丰润白皙的巨奶随着男人的抽插有节奏的前 后晃动,构成了一幅淫糜的图画。
夏侯仪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呼……贱货,快了……快了……」封 铃笙只觉得灵魂深处突然一阵痉挛,双手死命的握着拳头,眉头紧皱,屁股上的 肌肉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
夏侯仪感到身下的美女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再也忍不住了,死命的按着她 纤细的腰肢,把阳具插到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炮弹般打在花心上。
「啊!!」封 铃笙大喊一声,阴户拼命的夹着阳具,火热的阳精让她又迎来了一个更大的高潮, 爽得她一阵失神,竟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铃笙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裤。
而夏侯仪 也是衣冠整齐的躺在自己身前不远处。
刚才那难道是梦?封铃笙摇了摇头,私处 传来的涨痛感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
想起刚才的羞辱,她不禁又羞又怒,最可 恨的是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糊糊涂涂便揽上这风流勾当。
想起刚才自己的羞态,封铃笙面红耳赤的跺了跺脚,怨道:「可恶的夏侯仪。
」 说罢便举起手,准备毁掉这个玷污自己的男人。
但现在的夏侯仪却是邪气全消, 一脸安详的昏睡着,这又不禁让她颇为犹豫。
难道说他的体内宿有什么邪异之物, 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封铃笙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暗想:「绝不能错杀好人,还是再观察他多一 段时间再作打算。
」
这时,夏侯仪也醒来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美丽的大姐姐正严阵以 待的盯着自己,不由得一阵迷惘。
「封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晕倒的? 刚才那些官兵呢?」
封铃笙一听,奇道:「怎么?你完全不记得刚才所发生的事!你刚才用地决 之术一下子解决了所有的敌人,还……还……那个……」
夏侯仪茫然的摇了摇头。
封铃笙叹道:「这样也好,现在不要想那么多了, 我们尽快找路离开兰州,否则西夏兵再寻来就危险了。
」
「恩,一切听从姐姐的吩咐。
」夏侯仪一跃而起,带头走出了废屋。
(三)迦夏之洞
前文说道夏侯仪与封铃笙正要觅机离开兰州,以逃脱西夏官兵的搜捕。
「城门守卫如此之多,想要逃脱怕也甚为不易。
」夏侯仪把身子隐藏在一座 大屋子的阴影处,窥探着远处的兰州城门。
封铃笙皱着眉头,苦思良久,叹道:「唉,这回可真是走投无路。
仪弟,连 累你了。
」
夏侯仪笑道:「封姐姐说什么呀,那些西夏兵这般可恶。
就是没这事我也会 与之抗挣到底,与封姐姐又有何干?。
」
看到眼前的男孩面对逆境依然谈笑自若,封铃笙眼眸里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 毅然道:「这样吧,我们强冲出去。
待我牵制住那些官兵,你就借机逃走。
」
夏侯仪摇着头说:「不行,守卫的数量太多,封姐姐你太危险了。
何况我又 怎能抛下姐姐独自逃生。
待我想想……唔……」他边沉吟边四周打量,「啊!有 了!封姐姐,你看那边,那边有驾西夏兵载货用的马车。
」
封铃笙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十丈开外停靠着一辆大型运货马车, 看样子正准备驶出城去。
「啊!难道你想暗渡陈仓,躲进那驾马车让西夏兵送我 们出去?但,马车离得太远,我们跑过去的当儿只怕难逃西夏兵的眼线啊。
」封 铃笙眼中亮光一闪,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夏侯仪信心十足的说:「我有一法能暂时闭着西夏兵的耳目,待那时我们就 冲过去。
」说罢不等封铃笙反应,便低吟道:「日月无光,星辉黯淡,暗狱之气 重临人间。
替我封锁敌人的六识,暗黑冥狱!」随着夏侯仪的话语,一层奇异的 黑雾从地面上涌起,刹那间笼罩住远处的西夏兵。
「啊!?怎么回事?」
「看不见东西了!」
「他妈的谁踩到我啦!」远处的西夏士兵一阵混乱。
夏侯仪急道:「封姐姐快走。
」说完就展开身形往十丈外的马车掠去。
待到黑雾散去,夏侯仪与封铃笙已经藏进了马车。
而一众西夏官兵还是茫然 失措,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何时。
有的以为是幻觉,便猛揉眼睛;有的以为是恶灵 附身,便不断的乱念阿弥陀佛;有的以为是天狗作祟,正茫然的抬头四顾呢。
马车内,夏侯仪与封铃笙在有限的空间内紧挨在一起。
这时的封铃笙正一脸 惊异,压着嗓子问道:「仪弟,你刚才用的像是被中原正派所禁用的魔厉之咒, 为何你会用这邪异的咒法?」
夏侯仪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迟疑道:「我……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自从在那废屋醒来后,我突然知道了很多的东西。
像是有人把知识硬塞 进自己的脑子,刚才那个暗黑冥狱的咒语也是那些知识的一部分。
那个咒文叫魔 厉之咒吗?」
封铃笙点头道:「魔厉之咒是一切使用妖魔邪厉之力的咒文的统称,属于魔 道,乃三界中最邪异的法术。
两百年前有个绰号冥皇的人擅长此法,弄得世上乌 烟瘴气,最后被无数正派人士围攻,传说已经死了。
至冥皇后便鲜有听闻有人会 用这种咒法……」
夏侯仪呆呆的看着自己双手,疑惑道:「那……那为什么我会这种邪异的东 西,难道……难道我竟会是个邪人么?」
封铃笙安慰道:「仪弟你眼神清澈,面无黑气,哪里会是邪异之徒。
这个事 着实奇怪,但待我们慢慢思量便是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
夏侯仪毕竟年少,虽有忧愁很快也就淡薄下来。
突然他想起一事,便转头问 道:「对了,封姐姐,刚才我看你行动的姿势像是有点奇怪,是有什么不便吗?」
封铃笙一听顿时红晕满面,恨恨的瞅了瞅眼前这个大占自己便宜的人,口中 支吾:「那……那是因为刚才……刚才滑了一下……」心中则羞嗔道:「都怪你 这个不知被什么邪异东西附着的小子弄得人家这么难受,现在还怪涨痛的。
」
夏侯仪看见这美丽的义姐突然脸红起来,不禁暗自纳闷,却也不便追问。
心 道:「封姐姐怎么了?说着说着就面红起来。
但这样的封姐姐却更是美丽诱人啊。
」
两人本就靠近,夏侯仪想到此处不由得往下看去,只见那白天鹅般优美的粉颈, 从领口处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那几乎要破衣而出的巨乳,让夏侯 仪不由得心神一晃。
但他立刻在脑子里猛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怒道:「夏侯仪啊夏侯仪,枉你自 小就饱读圣贤之书,受教礼法之道,现在竟然对自己的义姐生出这般龌龊念头, 实在罪该万死!」
夏侯仪与封铃笙一个羞愧一个羞赧,各怀心事,便都不再言语了。
过了一会, 甚为疲劳的夏侯仪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仪被摇醒。
只见封铃笙凑在他耳边说:「仪弟,马车停 了,待我们下去一探究竟。
」
于是两人偷偷的下了马车,却发现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里。
四周所停靠的 多辆马车以及墙壁上无数燃着的红烛都说明这里是西夏军的一个据点。
夏侯仪躲在马车后面,小声问道:「封姐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感到东面 的洞口处有许多西夏兵的气息,看来他们是守在门口了。
」
封铃笙浑身一震,奇道:「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你竟然还能感应到气息?待我 查看一下,神视幻观。
」只见她闭上眼睛,右手食指轻点着额头,整个人散发着 淡淡的金芒。
过了好一会,封铃笙睁开眼睛,点头道:「仪弟你真厉害,西夏兵全都集中 在洞口,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但这样我们就很难从洞口逃去了。
」
夏侯仪好奇道:「封姐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咒法,竟然能看到远处的情景?」
封铃笙看着他那略带天真的样子,不由得抿唇轻笑,道:「我索性替你解释 清楚吧。
咒法道术一途浩瀚若海,各种奇闻异术更是多不胜数。
但就一般而言, 咒法道术可以分为八大类。
一是焚火地决,借地象焚火之气,引聚离火烧杀对方;
二是凛仪寒咒,引聚地下寒凛阴气,凝化冻冽玄冰攻敌;
三是雷莹天法,合天象之金气,导雷电打击敌人;
四是圣烨晔光,请聚金乌圣阳之力,引神光聚华灭妖屠魔;
五是神通护命,以神气之法引动人体内在的生愈之力,结合四周灵气产生苏 生愈命之效。
六是魔厉邪道,引聚妖煞之力销灵浊命丶灭魂碎魄,乃天下一切活物的克星。
七是玄经秘法,以自身灵蕴合五行之仪,为敌我躯体与魂魄带来各种奇异之 效。
八是绝法禁咒,以自身魂体命力交换破灭天地神阙大能的最强咒法,但只存 于传说之中,谁也没见过。
至于我刚才所使用的叫神视幻观,是一种属于玄经秘 法的小法术,可用于侦测敌情。
」
夏侯仪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里的学问如此之多,以后一定要细细请教 封姐姐。
」
封铃笙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但现在我们困在这山洞中,还得要想个法 子脱身才好。
我看既然出不去,那不如往里走看看是何种光景,愿天见怜或许会 有转机。
」
两人往里走了一会,却发现山洞深处竟是一块光滑的石壁,在两旁的烛光下 隐约看到石壁上还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给人一种邪门的感觉。
夏侯仪诧异道:「这石壁如此光滑,应是人为之物,但在这山洞深处弄个这 样的场所又有何奥妙?」
封铃笙盯着石壁上那些怪异的符号,美丽的双目异彩一闪,口中呢喃:「莫 非……」边说边走到石壁旁一块稍稍突起不太显眼的石头按了一下。
正在夏侯仪疑惑的当儿,只听见山洞深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异响,接着整 块石壁竟然慢慢的升起,露出了后面的甬道。
封铃笙兴奋的拍了拍手,喜道:「果然没错,这里就是那古老案卷上所提到 的迦夏之洞!」接着转头向呆头鹅般的夏侯仪解释说,「西夏兵为捉拿我弄得满 城风雨,其实就是因为我偷了西夏禁卫统领赫兰铁汗所收藏的古文书。
我在这西 域之地流连了数年,为的是探寻千年前的楼兰古国湮灭的秘密,以偿自己一桩心 愿。
而恰好西夏近年也在收集这方面的资料,于是我便窃取赫兰铁汗一份重要的 古籍。
」
夏侯仪不由得记起了去兰州路上遇到的那走投无路被逼落草的可怜人,介面 道:「那个赫兰铁汗不是好东西,经常残害百姓,封姐姐偷他的东西也并不为过 啊。
」
封铃笙想到风雨飘摇的大宋皇朝,有感而发:「世道黑暗,时局多艰,衷心 为国之士往往难得善终,反倒是残虐暴戾的恶吏身居高位。
现在的为政者,又有 多少能当得上良心二字?」说罢仿佛不忍再说的理了理如云秀发,转换话题道: 「那古籍提到一个叫迦夏之洞的秘密之所,说潜藏着楼兰湮灭的重大关键。
我看 这里与古籍所提及的十分相似,便贸然一试,没想到竟如此凑巧。
」
夏侯仪点头道:「既是这样,我们便进内一探,看这迦夏之洞有何神妙奇特 之处。
」
两人沿着甬道向前走,不久就来到一个宽大的石室中,而正中央处又有着一 扇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造的蓝灰色的巨大门户。
封铃笙走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门, 却纹丝不动,便沉吟道:「这扇门质材奇特,不知用何法才能打开。
恩?仪弟? 你怎么了?」
只见夏侯仪死死的盯着这扇门,眼眸里的色彩不断的变换,一脸迷惘,口中 呢喃:「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我终于又……」他不理封铃笙,独自走近那扇 奇特的门户,用手轻轻一按。
那扇门闪过一道蓝光,竟慢慢的打开了。
「啊!这……这到底是?」封铃笙惊叹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门后是一个 奇异的大密室,无论是墙壁或是地板都是用她没见过的材料做成的,象金属又非 金属,象木版又非木版,整个空间都流动着幽幽的蓝光。
而正中央处则是一个半 径一丈左右的小潭,同样荡漾着幽蓝色的异光。
最让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小潭的水面上正悬浮着一个人,一个美得让人屏息的 女人!她盘膝坐着,全身都被一层薄冰所覆盖,凝固在离水面一尺左右的空中。
那白皙得胜霜傲雪的冰肌玉肤,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面部线条,以及一身奇异装束 下玲珑曼妙的曲线,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态。
她双目禁闭,宝相庄严,显 然正处于沉睡之中,看样子在这个奇异的密室中已经度过了十分悠长的岁月。
夏侯仪跌跌撞撞的走到小潭前,口中梦呓般的低语:「宿命之仪轨即将启动, 待我重临明界现世之所,我的剑使,遵从千年前的约定,在迷蒙与幽暗中醒来吧!」
封铃笙心中一阵莫明的不安,走前几步,担忧的道:「仪弟……」
「哈哈哈哈……」封铃笙的话被一阵恶狼般的笑声打断了,「你这个杀千刀 的贼子,这回可是插翼难飞!」
只见甬道口涌来大量的西夏兵,而带头的是一个身高八尺,全身披甲,手持 丈八长枪,如同地狱杀神般的巨汉。
「赫兰铁汗!」封铃笙惊叫。
看到来人那股慑人心魄的强大气势,她的心中 也一阵暗凛。
赫兰铁汗冷哼一声,死鱼般的眼眸翻了翻,森然道:「屡次坏我大事的女人, 我们终于见面了。
」
那地狱阴风般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
「好深厚的功力!」 封铃笙心中一紧。
赫兰铁汗打量着面前的美女,阴冷的目光慢慢滑过那充满知性的娇媚面颊, 白玉般的脖子,最后停留在胸前那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上。
「极品!极品!」他的眼中射出了狂热的光芒,「西夏禁卫听令!马上替我 拿下这反乱逆贼,要生擒!」
封铃笙被那阴冷的目光盯着,就仿佛被用眼光脱光了衣服般的难受。
口中不 禁怒哼:「不知好歹的色狼,一会让你下地狱!」她瞄了一下旁边的夏侯仪,发 现他还浑浑噩噩的半跪在地上。
心道:「仪弟现在不利行动,抵挡不了西夏狼虎 之徒,只好以强力咒法一举毙敌。
拼了!」
「天地间最冷厉的凛仪之气啊,请化?F天地间最冷厉的凛仪之气啊,请化 作寒冻之棘,以冻冽玄冰击杀来人,冰华之阵!」封铃笙默念咒文,冰寒之气不 断的聚集。
「怎么?为何不能完成?」咒法竟然在中途失效了,像是被什么阻隔 了灵力的会聚。
这在封铃笙出道以来这可是第一遭。
赫兰铁汗狂笑道:「哈哈,我告诉你吧,古籍记载中迦夏之洞乃是天地间最 神奥之所。
这里有着强力的禁制,任何的咒法都无法施行。
我早知道你法力高强, 倘若没准备我会贸然现身吗?哈,这回你准备束手就擒吧,士兵们,上!」
西夏士兵听到了主帅的号令,便哄然答应,对着面前那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冲 过去。
封铃笙毫不惊惧,只见她眉毛一扬,手中不知何时已拿着一条白色的绫带。
「不用咒法,那这个又怎样!绝技!神华天舞!」随着她的话语,手中的白绫灵 蛇般的挥出,刹那间仿佛化成千条万条,如同雨点般同时击打在一众冲前的西夏 兵身上。
「啊……」随着一阵哀号,最前一排的西夏兵竟然一招便被打倒在地上。
其 馀的西夏兵不由得脸上色变连退几步,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的武艺竟然这 么厉害。
赫兰铁汗不为所动,反而走前几步,若无其事的道:「想不到你的武艺也不 差。
但,不能使用咒法的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绝技吧!」 说罢,他把丈八长枪高举过头,缓缓的转着圈。
赫兰铁汗虽然双手高举,看似空门大露。
但那在头上不断加快旋转速度的长 枪却像是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那诡异的动作带来了沉重的压力,让封铃笙不敢 轻举妄动。
「喝!开山劲!」赫兰铁汗大喝一声,手中长枪迅若奔雷向封铃笙凌空刺去, 一股开山裂石的枪劲破空而出!
快!实在太快!封铃笙只觉得寒光一闪,那可怕的劲气便已临身!「啊……」 她如遭铁锤撞击般整个人弹了出去,跌在了数丈外的地上,受创不轻。
而更可怕 的是那毒蛇般的枪劲瞬间便把她的经脉封住,让她全身酸麻,功力全失。
「哈哈,小美人,这回可没力气了吧,让我们来亲热亲热。
」赫兰铁汗淫笑 着向前面那还在挣扎的美女走去。
封铃笙听着赫兰铁汗的脚步声临近,觉得那仿佛就是地狱的钟声般可怕。
她 现在全身酸麻,真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了,不禁绝望的想道:「难道自己的 命就这么苦,一天内要连续受到这样的污辱?仪弟年少英俊,而且是因心智被夺 才辱没于我。
而这赫兰铁汗却是淫邪之徒,况且形容丑陋……」想到这里不禁脸 上一红,暗骂自己:「封铃笙啊封铃笙,难道你肯原谅仪弟的凌辱是因为他长得 俊俏吗?」
正在封铃笙胡思乱想之际,赫兰铁汗已走到她的面前。
看到面前那小白兔般 的美人儿红晕满面,还以为她是害羞呢。
不禁更是性致勃勃,禄山之爪猛的抓向 那胸前的圣母峰。
「啊!不要!」随着封铃笙的惊叫,一对晶莹如玉的乳房便已落入人手。
赫 兰铁汗死命的捏着那醉人的坚挺,口中不住的赞叹:「好大好挺的奶子,丰满! 丰满!」
「呜……救命啊!」哀怨的声音并没能挽救自己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命运。
那巨大坚挺又白皙诱人的乳房,嫣红艳丽又形态完美的乳晕,那在冷风中轻轻颤 抖,仿佛已经有点变硬的乳头,这一切让赫兰铁汗的呼吸都快停顿了。
而他身后的一众西夏兵全都目瞪口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美女。
那 如同羞赧少女的绝望神情,配合成熟美妇的傲人身段构成了惊人的诱惑力。
每个 西夏士兵的裤裆都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有的还不停的边看边自我安慰着。
倘若前 面不是站着自己的主帅,倘若赫兰铁汗不是以残暴冷酷着称,一众士兵早就扑上 去干个天昏地暗了。
特别是看到那巨大的奶子居然连赫兰铁汗也无法一手掌握, 更是让他们口水直流。
或许是感到背后讨厌的视线,赫兰铁汗突然转过头来,怒喝道:「你奶奶的 熊,你们全给我滚出去,在洞口守着!操你妈的让老子玩女人都玩得不爽。
」
西夏兵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后,赫兰铁汗淫笑道:「嘿嘿,碍事的全走了,美 人儿,我们继续吧。
」
封铃笙双目含泪,颤声道:「不要,不要,你……你这恶贼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封铃笙猛的挨了一个耳光,半边面顿时红肿起来。
「操!我乃堂堂西夏禁卫军统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排队等我操的美女多 的是,我肯操你是你的福分!」赫兰铁汗恶狠狠的说。
封铃笙没答话,半趴在地上,无力揉着挨打的面颊,两行无辜的清泪夺眶而 出。
赫兰铁汗冷哼一声,道:「倘若你不听话,那么我干完你后便让外面所有的 西夏士兵进来轮奸你。
然后挑断你的手筋脚筋送去西夏军妓院,让你一天至少接 三十个客。
哈哈,中原侠女封铃笙的身体,我们大夏帝国的男儿们可感兴趣得很 呢。
」
封铃笙听后不禁全身一震,倘若象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真是生不如死了。
赫兰铁汗看到面前的美女有点动摇了,便柔声道:「若是你肯听话,等我干 完你后便放你和那边躺着的小子一条生路。
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说过的话一定算 数。
」心里却冷笑道:「象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至少要干个一年半载才‘干完’, 哈。
」
封铃笙看了看远处的夏侯仪,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昏倒在地上了。
不由得黯然 想道:「仪弟被我牵扯到这桩事中来,倘若就此扔了性命,我又怎能心安?罢了 罢了,反正自己这身子不乾不净,不如服侍这恶贼一回,倘若他一时高兴就放了 仪弟,我也了却一桩心事。
最多……最多自己事后一死了之便是了。
」
想到此处,封铃笙慢慢的抬起头,颤声道:「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 我不反抗就是了。
」
赫兰铁汗听罢面露笑意,脱下裤子,跨下那热腾腾的九尺之物直指着封铃笙。
「嘿嘿,小美人,般我好好的吸一下,倘若就这样吸了出来,或许我就不用干你 下面也说不定哦。
」
封铃笙看着眼前那狰狞的丑物,不由得一阵恶心。
心道:「同样是男子之物, 这恶贼的可就比仪弟的恶心多了,难道男子的好坏也能从这跨下之物分辨得出来?」
看着跪在自己跨下的美人犹豫不决的样子,赫兰铁汗却也不心急,慢慢的用 硕大的蘑菇头顶着那娇艳的樱唇,享受着凌辱的快感。
赫兰铁汗乃是军人,军旅生活中自然不可能经常洗澡,所以一脱衣服就有一 种酸臭传出。
封铃笙只觉得对方的下体传来一股恶心刺鼻的臭味,让她几乎要呕 吐出来。
她勉强想道:「男子不同于女子,阳气泄后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会 聚。
如果我用口让他泻了出来,那……那或许就真的能逃过一劫。
」
想到此处,封铃笙强忍恶心,纤纤玉手轻轻的捧着赫兰铁汗跨下巨物,张开 小嘴,丁香小舌慢慢的舔着马眼。
赫兰铁汗促狭一笑,猛的一挺腰,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突入了那温暖湿润 的口腔中。
封铃笙哀鸣一声,发现后脑已被按住,动弹不得,便只好屈辱的发出 「呜呜」的声音。
赫兰铁汗却不理那么多,把那樱桃小嘴当成是那通幽曲径,恣意的抽动起来。
这可苦了封铃笙,她把小嘴巴张到极限了才勉强能接纳这九尺巨物,哪堪这般猛 烈的冲击。
特别是有几次几乎被那东西顶到喉咙,让封铃笙眼泪与口水都流个不 停,小嘴不停逸出表示难受的呻吟。
赫兰铁汗紧紧按着面前这个拥有一对巨奶的绝色美女的头,口中连呼:「爽! 好爽!快爆了!」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江湖名女侠在自己跨下痛苦的扭动着躯体, 被自己的鸡巴捅得眼泪口水一起流,让他前所未有的爽快。
正当封铃笙觉得呼吸困难,被捅得小嘴都要麻木掉的时候,口中的棒子突然 离开了。
她奇怪的抬头望去,发现凌辱自己的丑恶的男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盯 着自己裸露的奶子,不由得一阵心寒。
「你……你想干什么?」封铃笙害怕的问道。
赫兰铁汗狞笑着说:「嘿嘿,我突然发现,干这么一个有着淫荡的巨奶的绝 色美女可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不好好利用怎么能对得住自己。
」
说完他把封铃笙推倒在地上,看到那坚挺白皙的奶子居然还能保持着优美的 形状,更是心痒难止。
他半蹲下身子,把热腾腾的棒子放到一对巨奶中间,用双 手把那对美丽的大奶子按紧,竟在那乳缝中抽插起来。
封铃笙哪受过这样的凌辱,只见那丑陋的巨物在自己圣洁的乳房间不断的前 后的摩擦,蘑菇般的大龟头还不时的顶在自己的下巴上,更是让她屈辱万分。
赫兰铁汗兴奋的道:「哈哈,能打奶炮的女子不多,奶子这么大又长得这么 美的或许只有你一个!好!太好了!」他边说边用指头玩弄着那嫣红的奶头,感 受着那坚挺之处发硬的动人触感。
封铃笙偏着头,一脸悲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与灵魂似乎已经分离开了。
身 子继续在这里被那丑恶的男人玩弄,而灵魂则堕入了地狱的深处。
赫兰铁汗抽动了一会,便忍不住了,低吼几声,白浊的阳精便如箭离弦喷射 而出,洒在封铃笙的痛苦的脸上丶美丽的乳房上。
封铃笙感到身躯上与面颊上那热哄哄的液体无比的恶心,终于忍不住又哭了 出来,心道:「难道是我前世作孽,若然不是怎么要让我受这些苦难,呜……」
赫兰铁汗长舒了口气,看着身下满脸都是自己的阳精的美女,不禁开怀道: 「嘿嘿,小美人哭什么哭,我们还有更精彩的事要做呢。
」说罢便开始脱封铃笙 的裙子。
封铃笙没有挣扎,没有呼喊,象死物般的躺在地上任人施为。
她知道自己的 挣扎不但毫无用处,反而更会激起面前这个恶贼的兽性。
「啊?」摸着有点红肿的阴户,赫兰铁汗不由得有点惊讶,「操你妈的,亏 你还一脸哀怨的样子,原来刚才还操过穴。
你可真是淫妇啊,怪不得乳房这么大, 经常让男人揉的吧。
」
封铃笙没理他的羞辱,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轻轻的颤抖。
「嘿嘿,」赫兰 铁汗狞笑着,「让我猜一下,操你的怕就是躺在那边的小子吧?」
封铃笙小嘴紧闭,但娇丽的面颊却红了起来。
「想不到啊,江湖上赫赫有名 的封铃笙女侠竟然勾引少男,喜欢与俊俏的小伙子干这些苟且之事。
」
封铃笙颤声道:「你……你乱说……我哪里有……」
赫兰铁汗阴着脸,森然道:「操他妈的,竟然被这个臭小子拔了头筹,操! 操!操!」他越想越不爽,竟站了起来,提起裤子,扛上长枪,便往昏迷不醒的 夏侯仪走去。
封铃笙大惊道:「你想干什么!?你说过会放过他的!不要!」
赫兰铁汗冷笑道:「不错,我是会放过他,我现在就放他去地狱!操!」说 罢便一枪向躺在地上的夏侯仪刺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铛」的一声,一把幽蓝色的长剑间不容发的 架住了赫兰铁汗的长枪,而剑的主人竟然就是刚才那被冰封住的绝色少女。
「不许你伤害他!」少女娇叱一声,剑上送出一股大力,把赫兰铁汗整个震 开。
行走西域多年,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巧的就把自己的枪震开,赫兰铁汗不由 得一阵心寒。
只见面前所站的美绝尘寰的少女不会超过二十岁,但怎么可能有这 么深湛的功力?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地上的人是逆贼吗?」赫兰铁汗说 道。
但那少女没答话,背对着他,仿佛把他当成了空气般的不存在。
只是小心的 看查着地上躺着的夏侯仪。
「妈的,可恶!」看到自己竟被如此的轻视,赫兰铁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 边生,大喝道:「开山劲!!!」长枪向少女的背心刺去。
少女幽幽一叹,接着身形一晃,手中长剑闪电般的挥出!
绝对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也绝对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璀璨,因为 当你看清了,你的生命便不存在了。
只听见「铛」的一声,赫兰铁汗的长枪竟然被击飞。
而他自己则连退几步, 掩着正在渗血的肩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在他的眼里,这个人间绝色 要比恶魔更可怕。
「可恶,可恶!我还没输!」赫兰铁汗额头冷汗淋漓,大喊:「士兵们进来, 有敌人!」回音震得整个山洞都轰然作响,显示出他的不凡功力。
训练有素的西夏士兵很快就集中过来,发现主帅所谓的敌人竟是一个千娇百 媚的娇滴滴的美丽少女,不禁一阵愕然。
有的窃窃私语道:「人比花娇,实在太 完美了,比刚才那个女的更漂亮,实在难以置信。
」「不单如此,她还有着一种 冷漠高贵的气质,即使是公主也比不上她。
」「统领说的敌人是她,不可能吧? 难道刚才那个女的才是?」
原来这时封铃笙已经勉强的穿好了衣服,正靠墙坐着,正努力的凝聚着真气 冲开被封的经脉。
少女又再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阵悲凉,幽幽说道:「唉,你们走吧,我不 想伤害你们。
」
那我见犹怜的哀怨神态,如泣似诉的悲凉语调,让所有的西夏士兵不由得心 中一痛,均觉得伤害这样的少女实在是件罪该万死的事情。
有几个呆住了的士兵 甚至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兵器都跌在了地上。
赫兰铁汗看到自己的兵士如此的痴迷,不由得怒吼道:「操!看什么看!快 给我上!上!上!」
一众西夏士兵如梦方醒,在主帅的催促下只好向面前的少女冲去。
等到西夏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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