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网高辣h花液张开腿 小浪货夹得好紧太爽了 – 女娲之爱

书包网高辣h花液张开腿 小浪货夹得好紧太爽了

[三家巷]

三家巷
 

 
  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了,话说江南水乡某镇有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 门口面对绿荷清池,后院门口与周姓及李姓另两户宅院相向成巷,当地人称之为 三家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轻人讲起。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厅房十余间,却因家人俱出外远居南洋,住着二十岁施家 的独子施世韶和平时照顾他起居饮食的一个老女 .
 
  世韶有两个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唤周海山和李铭泽。
 
  铭泽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两岁,虽住在小巷的周家,却经常睡在施宅。
 
  海山虽是个男孩子,却生得比女孩子还可爱,所以世韶和他有个特殊关系, 日头同窗共学,夜里睡在一起,就像小两口一般。
 
  这一年,施母为儿子的婚姻大事回国几天。
有三姑六婆介绍镇东人家的女儿 丽鹃,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净净、又嫩又俏,十分标致。
 
  世韶虽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对女人一样也有性趣,相见之后便动了 淫心,于是也不经自由恋爱、互相了解一番,就把这椿亲事定了,择吉日用花车 迎娶过门。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
灯下细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 花,世韶心里非常喜慰,亲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妩媚动人。
 
  见她长发披肩,水汪汪双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对柳叶蛾眉;粉面桃腮,恰似 出水睡莲;小口樱桃、红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笋,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对脚 儿生得小巧玲珑、脚趾齐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丽鹃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世韶也是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
 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脱去外衣上床,熄灯钻入棉被。
 
  世韶性欲狂发,淫兴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茎硬如铁扦。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两粒乳房饱满弹手,是 睡衣犹未脱下,摸至下身,那阴户凸如小丘,由裤腰探入,更觉肥美可爱。
 
  世韶道:「阿鹃,怎么还不脱去睡衣内裤?」
 
  丽鹃原是个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早与她十五岁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 混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裤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骚痒,阴户里头淫水早已流出 许多,却假意说:「羞人答答的,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脱下来呀?」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阴户再一摸,触手恰似一 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热烘烘、软绵绵、鼓蓬蓬,十分可爱。
 
  世韶牵着丽娟的小手儿,让她把阳物握在手里,约有五六寸长,又引导她认 准自己的阴户,然后用力挺身直入。
 
  丽鹃「哎呀」一声,犹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觉得十分痛疼,把手中肉茎 再一摸时,如一条火棍又热又硬,一截已入自己体内,还有三寸在外。
 
  丽鹃吃了一惊,暗想:「我虽被侄儿弄过,但那小子差多了。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经欲火烧身,将丽鹃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 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六寸多长的家伙整条捅进阴户。
 
  丽鹃连声叫苦,世韶却不顾好歹,恣意狂浪,那顾得惜玉怜香,直干到三更 半夜,才一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说不尽的姻韧缠绵。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见床褥上有一点血迹,丽鹃的阴户还是白 里透红,肿涨未消。
丽鹃娇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躏!」 
  世韶把丽鹃一看,开苞后的妻子楚楚可怜,比昨天还可爱,便笑道:「阿鹃, 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爱,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少不了要夜夜 干你了!」
 
  丽鹃道:「哼!初夜难免被你欺侮,日后才不怕你哩!」
 
  自此以后,俩夫妇之间,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成 了一对男贪女爱的好夫妻。
 
  世韶因眼见妻子美貌,初夜落红,心里十分满意,婚后虽有传言说那丽鹃曾 经与她的小侄有染,也去不计较从闲人口中听来的非议了。
 
  丽娟过门后,那位一直以来服侍世韶的老女,也因老迈而被自己家人接回乡 了。
 
  丽鹃有两个表妹阿香和阿梅,阿香年仅十五岁,阿梅还要少一岁,因为父母 双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帮忙家务,两姐妹和她很要好,丽鹃也待她们情同 亲生姐妹。
 
  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干,自然也经常在施家大屋走动,世韶从来都不忌 惟,当他为自家人看待。
 
  海山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将他养大成人。
他娘姨十八岁上就守寡, 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当自已儿子。
 
  家中产业丰厚,对海山学业,却照管得十分谨慎,海山也对她很孝顺。
 
  这一年,世韶二十一岁,丽鹃十九岁,海山也十九岁,娘姨亦有二十八岁。
 
  娘姨见海山渐渐长大,意欲替他成婚,海山道:「儿还年少,慢慢再说也不 迟。

 
  娘姨见她不肯,也就没有再提了。
 
  海山依旧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时见到丽鹃时,心中暗自喜欢她:这样娇俏的 妇人,美貌中还带着点风骚,如能和她赤条条上床乱玩一番多好!
 
  丽鹃也爱海山年少英俊,心里都在寻思:这样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剥尽衣 衫,抱着轻狂欺侮,再将我用强弄干,那怕仅是一次,也该多有趣哩!
 
  二人眉来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有一日,世韶与海山喝酒,世韶唤丽鹃也来同坐。
 
  丽鹃摇头不肯:「你们两个男人喝酒,却叫我去陪坐,这…不太方便吧!」 
  世韶笑道:「哦!这不要紧的,早先你还没嫁给我的时候,他跟你现在一样, 都是我玩过的啦!」
 
  丽鹃掩口笑道:「你和他鬼混,跟我甚么关系,怎好意思过去与他同坐呢。
」 
  世韶再三推她,丽鹃才走过来坐在一起。
 
  三人一齐吃喝,海山和丽鹃不时调情偷眼,两人都萌生了欲念。
 
  海山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拔出来,悄悄去碰丽鹃穿在拖鞋上嫩腻的肉脚背, 并有意的来回摩搓,丽鹃也不缩脚,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海山见势,更将脚趾伸到丽鹃脚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个寒噤,但也仍未徊 避。
 
  世韶在旁,当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来我去,却也不动声色。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书房里开怀畅谈。
世韶兴致上来,把桌子一拍叹道: 「假如可以同一、两个出名的歌影视女星上床打真军,也不枉今生了!」 
  海山道:「大哥太贪心了!要论阿嫂的样貌,那会比那些娱乐制作公司力捧 出来的女星逊色!况且阿嫂的风情,谁人能比?」
 
  世韶叹道:「阿嫂初来时当然新鲜有趣,如今玩熟玩厌,也不觉得有啥特别 了!」
 
  海山道:「依我看来,你就是把那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够阿嫂标致可爱。
」 
  世韶笑道:「呵呵!你既然觉得我老婆可爱,敢上她吗?」
 
  海山正色道:「当然不敢!我要是调戏嫂子,就对不起大哥了!」
 
  世韶笑道:「呵呵!我还不是一向调戏阿弟,难道就不许你调戏阿嫂?」 
  海山受宠若惊:「啊!谢谢大哥的好意,却不知阿嫂肯不肯哩!?」
 
  世韶道:「做女人的那个不喜欢让男人干弄,差在说不说出口而已,丽鹃心 里可能比你还急哩!阿弟,你今晚就在这我这间书房睡觉,等我把她叫来和你弄 弄如何?」
 
  海山听了这话,心中如鸡毛拂拭,好一阵子轻飘飘、痒丝丝的,连忙说道: 「大哥能有这样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捣肿玩烂,也心甘情愿了!」 
  世韶点了点头,歪着脑壳走进丽鹃的闺房中,海山则在书房喜孜孜的等候。
 
  世韶回房见了丽鹃,就两手捧过丽鹃脸儿,亲个嘴,接着便去摸她的奶儿。
 
  丽鹃问道:「海山回去了吗?」
 
  世韶假意道:「他已去了,刚才和他说了许多不正经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 你快脱个精赤溜光,把阴户摆个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吧!」
 
  丽鹃道:「我是你网里的鱼,砧上的肉,要煎要煮随你啦!」
 
  当下就脱掉裤子,仰在凳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
世韶也脱下裤子, 露出一根勃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就将龟头撞进她的肉洞,频频抽送起来。
 
  丽鹃望着自己阴道口那条出出入入的肉棒,娇笑道:「刚才海山对你说了什 么不正经话,惹得你这么狂急?」
 
  世韶道:「哦!也没什么!当初我搞他的屁眼,他还嫌我的家伙大,怪我玩 得他好痛,头一回干他时,他还痛得眼泪都掉出来。
几年后,他的家伙也如我一 般大,还卖弄他的本事,说他可夜战不,被他搞的女人,弄得阴户肿破也金枪不 倒。

 
  丽鹃笑道:「这么说来,还有那个女人敢和他弄干呢?」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家伙,实在有趣,不要说女人欢喜,我为他喝彩。
 长六七寸,粗一两寸,更妙的是龟头特大,勃起时像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 棒。
哇!我的乖老婆,你这个阴户要是让他插进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丽鹃听了,浪着声儿把阴户直耸世韶的阳物:「不要说了,我的骨头里都痒 死了,你快点着着实实的抽送,把我干死罢了。

 
  世韶见他浪得可爱,就故意将阳具抽出来,丽鹃细细一看,见上边茎上被淫 水饱浸,热气腾腾,青筋绽出,狰狞蛙怒。
 
  丽鹃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用舌尖舔了一会,世韶欲火盛极,双指撑 开丽鹃的阴唇,见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世韶再将男根插进去,大出大入,还不时用「九浅一深」,弄的丽鹃娇声婉 转,阴水泉涌,满口娇呼、称妙道快。
 
  世韶又一连抽了百多抽,搅的丽鹃阴户中响声不断,接着,世韶阳精大,丽 鹃也「哎呀」一声:「爽死了,我没命了。

 
  丽鹃闭目合眼,终于昏死过去。
 
  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虚脱了,忙用嘴对嘴接吻吸气,片时才悠悠醒来,自觉得 浑身轻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无半点余力。
 
  丽鹃呐呐说道:「你娶我以来,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

 
  世韶道:「你这阴户若要叫海山那条大家伙弄弄,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丽鹃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别人干弄呀!」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他玩玩也无妨的,我已替你约好他,是你要放出手 段,弄得他出洋像,到明天让我笑话他,不要叫他再吹牛皮才好。

 
  丽鹃笑道:「男人会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阳具是铜铸的,铁打的,放进我 的肉洞洞,也难怕他不消磨软化哩。

 
  世韶道:「心肝肉儿说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让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盘肠大 战。

 
  世韶拭了拭自己阳具,又替丽鹃揩抹了阴户边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 溜出房来,让丽鹃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却说海山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才见世韶走来,赶紧迎出来。
 
  海山道:「大哥,我已经等得好急了。

 
  世韶笑道:「我刚把她弄干过,先让她歇一会吧!天色还早,你也太肉紧了。
」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那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阿嫂,就是 早点儿得到快活嘛!」
 
  世韶道:「你也先歇着,养精蓄锐,半夜里再玩她。

 
  海山道:「也好,好听你的了。
」说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丽鹃睡了一会儿醒来,正要走下床来,世韶搂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体, 不禁惊问:「哇喔!你的阴户这样湿?」
 
  丽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海山把我干弄,因此阴户湿了。
」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现在就到书房和他玩玩。
」 
  丽鹃笑道:「闺房说笑的事,你怎么当真了,这事使不得嘛!」
 
  世韶道:「许多妇人背着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偷汉子,到丈夫面却不敢认, 那才是不忠不义哩!你就莫穿她们的内裤来遮羞了,要老老实实,我绝对不怪你 的。

 
  丽鹃搂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 责,我就实对你说罢,我那一刻不想让他弄的,前天和他坐在一起,我见他眉目 清秀英俊潇,就好喜欢,见他腰间硬骨骨的突起,我这里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 内裤都湿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让他干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说出 来,可不能笑我哦!」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绝不怪你笑你,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吧! 他已等得你好久了,可能阳具已经勃硬,龟头也绷得快爆炸了。

 
  丽鹃笑道:「且叫他硬一会,我这身子刚才被你弄干,还没有洗过澡嘛!」 
  世韶道:「我来替你洗吧!」
 
  说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丽鹃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 阴户儿里里外外冲洗了一回。
 
  世韶边洗边嘻笑道:「好一个白胖细嫩的阴户,白白让人受用实在吃亏,也 罢!今晚许你让他玩一次,干过之后下不为例了!」
 
  丽鹃笑道:「嘻嘻!后悔还来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过便由我了,即 使让他捣多几次,你也管不得了!」
 
  洗完澡出来,丽鹃要穿上内裤,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还不是要再脱掉!」 
  丽鹃笑道:「女人被男人脱内裤的时最有趣的,你这粗心汉,那会知其中妙 处!」
 
  当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袜,捏着丽鹃白嫩的玲珑小脚道:「你这 脚儿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放在他肩上,脸上,叫他摸摸,让他动情。

 
  丽鹃道:「嘻!难道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个恋足狂不成?」
 
  世韶道:「别笑我了,你的脚儿要不是那么小巧可爱,我才不恋足哩!老婆, 你准备好了吧!我送你过去,让他和你一起爽爽了!」
 
  说着,便手牵着丽鹃的手,一起走到书房门口。
 
  丽鹃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进去。

 
  世韶道:「天天都见面的,还说甚么羞不羞的话。

 
  说着,世韶遂推着丽鹃进了房里。
 
  海山见丽鹃进来,喜得魂魄飘渺,情神狂荡,心里小鹿儿扑扑的乱跳,慌忙 对世韶连声说谢,逗得丽鹃抿嘴一笑。
 
  世韶拍着海山的肩头道:「阿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阴户玩玩吧。
」 
  说完抽身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放心玩个痛快吧!我不管你们了。
」 
  丽鹃故意也将身子跟着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亲了一个嘴,涎着脸说道: 「我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门来,跳入袖子的小鸟儿再也 不让飞了。

 
  世韶在窗外偷看,见海山挨在床边,抱了丽鹃坐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会阴户, 捏了几下子乳房,又抱着她到灯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细的观赏她的芳容。
 
  丽鹃虽然不胜娇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摸他的硬挺着自己下阴的阳 具。
 
  海山抱了丽鹃叫道:「小心肝,你怎会这等生得这样标致动人。

 
  丽鹃不答,对他抛着媚眼儿。
海山一连亲了她十几个嘴,把丽鹃的舌头吮得 渍渍连响,顺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后用指头在她凸硬的乳尖 慢撩轻拨。
 
  丽娟肉体微震,一双嫩手儿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颤声说道:「你这样戏弄,人 家一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轻轻揉捏,见十指白晰晶莹,不禁赞叹: 「好娇嫩的手儿,我的阳具不插你的阴户,叫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够销魂蚀骨 的了!」
 
  丽鹃也娇声道:「才不握你,那样玩得你爽,人家没好处哩!」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说着玩的,那肯放过你的宝贝阴户!」
 
  说着便摸到她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玩:「好宝贝,你这处鼓蓬蓬的爱死人 了!」
 
  丽鹃又故意将裙子按住,假装不肯的模样:「好痒呀!不要嘛!要摸,你也 要先去关了灯,再让你摸啦!」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万别关灯!全靠借光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哩。
」 
  说着便扯松她裤子带儿,把下裳褪脱,将手捏住阴户的嫩皮叫:「我的心肝 肉儿!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这处吧!」
 
  丽娟道:「今天刚给他弄了,不过我是洗乾净了才来。

 
  海山道:「我的乖肉儿,你就是带个浆糊罐来,我也一样爱死你!」
 
  说着再推丽鹃到床边,替他脱了衫,剥了裤儿,把两条雪白的嫩腿拍开,自 己则从胯间掏出一个根细顶粗六寸多长,宛似含苞莲花蕾一般家伙,对着她嫣红 的阴道口,就要挺身挤将进去。
 
  丽鹃娇声说道:「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儿也让你尝尝,可要轻轻才好!」 
  海山已欲火焚身,那顾得温柔,怎奈他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一 大段在外,丽鹃用手一摸,已经把阴户塞了个结结实实,连周围的皮肉都是绷紧 挤涨的。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 嘴,下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余。
 
  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
 
  海山那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呼痛不 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 我的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干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
 
  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疼、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 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液大,尽入她的阴道里了。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 竟是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别笑我没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 心中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 的本事。

 
  丽鹃没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
 
  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尽兴哩。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他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 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他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 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 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
」 
  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 她的粉白肚皮抚摸。
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 白。
 
  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
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 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
 
  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 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
 
  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 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再看她的脚趾,短而 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
 
  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他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 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丽鹃十分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
」 
  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疼不甚疼,说痒又不甚 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可亲自体会,不能言 语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 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 千娇的情态,口中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 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 连响不断。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 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无处发泄。
 
  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他受用, 实在有些气他不过,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尝尝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 既然把老婆让他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
 
  百无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间,经过阿香的房门口,正见阿香和衣小睡。
 
  世韶早与她有染,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 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 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 阿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 
  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觉甚是紧得有趣。
 
  阿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 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
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世韶将肉棒拔出,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 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又抽了数十抽,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 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叫了 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 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 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
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 「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 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 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

 
  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尝, 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丽鹃咬住龟头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 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 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管 摇荡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 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
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 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 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 儿,才出门离开。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 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 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分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 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 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 户就觉爽死人了!」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担心你会吃亏。
」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
世韶忍不住又了。
丽鹃一下来,那精液 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讨饶。
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头三层皮, 叫他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 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 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 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 捉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 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 山的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 在书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
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 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 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 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 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
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 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 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 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管胡说闲话不干。
」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 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 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 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 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 「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 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 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 .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 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 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 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吸着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 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 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发。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 我弄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
」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
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 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 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 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 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 肉干弄吗?」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 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 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么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乾净,我才吃的。
」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 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 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
 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 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管傻笑。
 
  阿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 
  丽鹃道:「我两腿象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 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 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 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是我的 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 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 从了你,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把唾液 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 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 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 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
」便急急抽插,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
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 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 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 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 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 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 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 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 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
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欲 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 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 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 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 「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 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 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 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 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 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 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 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 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
 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 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 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 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 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 粘着不放。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摇了摇头。
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 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 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 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 到了自己家中,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 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 疼痛。
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
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又把 阿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 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
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
是海山还 没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 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是坏了 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
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 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 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 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里话了。

 
  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
」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 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以为世韶果然去 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 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 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
娘姨也难推他,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 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 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管睡去不 醒。
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
醒 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 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是才快活时,他 就了,甚是没有趣。
我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
后来他死了,我想, 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 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
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 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 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 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 心,就快活死了。
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 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 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 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 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
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 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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