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经理内射的真实经历 好紧好大快点舒服使劲
[孙寡妇](李槐)(寡妇思春)
孙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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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 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 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麽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 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
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 急促。
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 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 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 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
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 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
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 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
更叫他销魂的 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
但最 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 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 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 婶的牛拦摸去。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 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 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 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
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 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
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
母牛似乎亦因阴 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 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 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 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
李槐吓 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叁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 里强奸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
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
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 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叁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 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麽缘故, 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
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 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
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 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麽说都不算是丑妇。
所以,偶然间亦 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
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 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 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 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 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 欲火。
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
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 她未及当面揭破。
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 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 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淫水津津冒 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 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 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 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 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 来强奸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叁者 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 你叁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 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
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叁言两语吓到,遂亮起 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Q偷牛, 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 「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 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 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 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 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
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 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 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 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
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 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 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 傲然道:「怎麽?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 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 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
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 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 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 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 个穴儿翻。
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 不定。
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
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 娘子,怎。
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麽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叁生修来 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叁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
所以当 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 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 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麽说,就算是咱们叁生有缘。
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 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 姑娘睡熟了吧!「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
唉,过两年、 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
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
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 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
孙寡 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 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麽进了 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 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麽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 的小鸟般倦缩着。
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 撩动着他的舌尖。
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 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 外裤。
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
少顷,端来一盆温 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 着毛巾轻轻抹拭。
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 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
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
这种销魂 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 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 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 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 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 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 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 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麽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 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 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 道中。
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 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
孙寡妇见状,却 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 「很刺激。
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 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叁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 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
由于时值处暑,她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 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
李槐双 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
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 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
李槐的睛 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 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
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 数条芳草涧边生!」。
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 麽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
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 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龟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口腔喷出 烈焰,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 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 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阳物快爆炸,连心腔 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 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
她将李 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 裸呈。
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 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 有枯液泌出。
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 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欲火焚炙,大喝一 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麽大声,小心吵 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
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 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 亲通奸的奸夫。
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 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欲火攻心, 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
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 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 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麽封建,这叫观音坐莲, 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阴唇,悄声道:「你 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淫液, 嫣红的阴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 受刺激,依言把龟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
「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 支长逾六寸的肉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
这对他来说,何止是 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
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肉棒在孙寡妇阴户 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 进行。
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
怕羞, 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 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 己的阴户。
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 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 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 的欲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 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
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龟头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 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麽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 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是前后筛动屁股。
李槐却 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 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 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 龟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
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 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 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叁个器官大受刺激,亢 奋到无以复加。
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突被孙寡妇的阴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 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羊地狂 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 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 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 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 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 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 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 迅速萎缩下来。
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
刹 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 起不了头,于是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 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 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 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
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麽粗壮又这麽韧性 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 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 去。
」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 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 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麽 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
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 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 都散了。
」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 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 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 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 甚麽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麽资质?又不是脸 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 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 粗略看也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
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 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 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缓缓流出。
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 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叁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 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麽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 好多皱纹。
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麽厚嫩的阴 肌。
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 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
再看真点,她 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麽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麽?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 会生气的。
」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 「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 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 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 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
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 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 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 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 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麽效用,怎这麽稀罕神秘的。
」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 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 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
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 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 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
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阴道天生狭窄、 厚肉、多皱纹。
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 可支。
「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 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 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麽绘声绘色绘声,我的肉棒棒又翘了,很想再 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 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
我用阴柔功 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麽花样, 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叁 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 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
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 射精了。
「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穴心,屁 股一挫就直插到底。
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 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 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阳具。
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 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 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 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
他满v泵 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 也令她非常受用。
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 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於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 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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