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入女人是啥感觉 花液白浊硕大缓缓流出
[情为何物]
[ 【情为何物】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
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 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
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 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 掉,但匆忙中忘记了。
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於是把箱 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
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 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
实不相瞒,我 看完手稿後,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
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 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 的隐私。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
这个故 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
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後果自负。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於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 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
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
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
我们总共 聚了三次。
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 不能说不喜欢。
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後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
凯 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 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只好做罢。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 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
我心一动, 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
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 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 tners)。
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後略带羞涩地看 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 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
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
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 着说她也喜欢我。
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
伊娃闭着眼睛一 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 不挂了。
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 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
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 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阴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
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
我开始为伊娃舔阴 户。
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came),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 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
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 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 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连续干了伊娃三次。
她事後开玩笑说,被人 轮奸也不过如此。
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
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 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 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
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 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
然後她 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
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 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 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 得大惊小怪。
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
她说 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
但非主 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
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
她 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 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
”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
从那以後,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 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
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 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後,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
凯丽也觉得这是 个好主意。
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
八月中旬,我从肯尼迪机场把妈妈接回刚 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 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
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
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 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
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 妈讲过这麽多话。
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 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 发生了一些变化。
无论在学校遇到甚麽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 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
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
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麽,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後,她的 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
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 肠也管用。
”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
那天早晨,妈妈说晚上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
我 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 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 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
大学毕业後,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 续学习,结束後留校教舞蹈。
现在她还不到四十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 的舞蹈演员了┅┅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
“你吓了我一跳!看你, 站在门口发什麽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漂亮!也 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
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
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 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下身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脸上发烧。
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
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
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 发痛的鸡巴软下来。
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 过来取代她们。
到後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下身的阴户射了 精。
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 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 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 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此後的几天,我借 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妈妈询问了几次, 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
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
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 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
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
国内也还有一 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
我真的是功课忙。
”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 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
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
我决定听听凯丽的 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 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选择了。
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 ∶“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
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 下一个问题。
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
”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
这个问题,我已 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
“两者都有。
”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
”她吸了一口气,说∶“既 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
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
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的负担 也就少了很多。
至于讲出来之後的结果,无非是两个。
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 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
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
如果需要,我也可以 去帮你解释。
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
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 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後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 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
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
我和 妈妈都是成年人。
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麽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 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 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 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
另外作为朋友,我 还想补充一点。
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
我觉得你应该先给 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
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 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
你就应该知难而退。
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 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
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 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 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笑着 躲开了,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
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後, 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
但我希 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
你有什麽心事,尽可以来找我。
”她犹豫了几秒钟,又 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 以再亲热一次。
” 我迟疑了。
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 有了,需要发泄一下。
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
我抱 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
想到我们以後再不会像以前那麽亲近了,我心里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
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
“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
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 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 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 美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 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麽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
”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被她逗笑了。
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 没有这麽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
”看着她那开 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
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 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
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 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
(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 的行为後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我刚开始帮妈妈做 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
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 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 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 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
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
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
不仅如此,就连我对 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
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 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 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 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麽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 和逛商店。
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 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
路过成人部分, 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 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 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 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
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 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
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 这个场面不可思议。
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这次妈 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後,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
我嘻皮笑脸地问∶ “怎麽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 ┅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於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麽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 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 下去∶“当然是真的。
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
有人做 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
”(我插一句 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麽?”
“妈,阴户比嘴乾净多了。
嘴整天露在外面,什麽都吃,而且大部分的 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
”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过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
我因为前一 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 “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
我俯身去拿,发 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
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 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 到一股阴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 自慰後流的淫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脱 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
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 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
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 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 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 蠢。
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乾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後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
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
当然,我也不时地 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 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麽?为甚麽还在这里假装纯洁 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麽都不能集中精力, 我怕做实验会出错,於是请了病假。
几天後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 要跟我谈一谈。
“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
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
”我回答。
“为什麽?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
我感到有点 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
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 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 爱的女人。
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
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 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
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 横挑鼻子竖挑眼。
” 我见她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於是咬了咬 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
她是个中国人,比我 大十九岁。
”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 以做你m┅┅”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有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她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後她垂下目 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
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 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
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 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 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
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 饭时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 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 国是心疼我。
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 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麽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
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
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後来想通 了,”我决定不提凯丽。
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
“你是我妈 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
我就是个男人,为甚麽不能爱你?只要你 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
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 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
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
”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麽漂 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 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
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 不多的姑娘啊。
” “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麽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
你先出去 吧。
”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 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
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麽,我都不会怪你。
再说 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 别也有情可原。
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
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 个星期之後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幸好我还能想 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
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麽渡过 的。
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
为 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 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 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
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
我拿起电话, 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麽样,功课 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
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
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麽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
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
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 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
妈妈还有些不情愿。
我向她保 证以後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後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 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
妈妈笑 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
我问她 是不是出了什麽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麽,不用我担心,然後转移话题,问我 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
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
我平 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
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 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麽新的女朋友。
”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 起这件事。
”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
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 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
不仅如此,我的直觉 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
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 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
想到这里,我记 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
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
我马上预定了 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
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後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 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
是妈妈打来的。
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
还不到通话的日 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
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
她的声音听 起来有些紧张。
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麽还要等到八 月。
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麽事,妈妈却先开口了∶“小磊,我┅┅我想再到 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嗯。
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出什麽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
我没事儿。
你放心。
”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
在接下来 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
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 由於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
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
妈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後,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她看了我 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麽 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 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後 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後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 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
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 去他的公司做客。
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 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
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 好了,请她不要客气。
妈妈只好同意。
那天主人非常热情。
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 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後,妈妈接到两个电话。
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 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 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
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 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
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 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
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 裁。
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
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
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後来竟然说妈妈反正 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後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 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 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
我想,我拒绝了那麽懂得体贴人的男人, 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麽?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麽想有 什麽不合适。
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
没想到那 个家伙不肯罢休。
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 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
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
那 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 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
’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
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 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 让车撞了。
‘“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去把那个家伙杀了。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
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
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 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
乱伦对不 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但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 要好得多。
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什么可能的结局。
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 论是甚麽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逼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 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爱人舍生忘死的骑士: “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 这次对话之後,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
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 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
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
为了避免尴尬,我 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 会跳舞吗?”我摇摇头。
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
妈妈用调皮的眼 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
”我用同样的 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 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常在家自学英语。
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 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
(CanIborro wthatmagazine?No,youcan‘t。
)我发现妈妈受中国 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
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 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 词。
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
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 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
”我说。
“甚麽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
”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Webster‘ sCollegeDictio- 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 麽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 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
再说,我不明白这话 有甚麽难听的。
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
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 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
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 “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麽放肆麽?”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
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快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後,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
不过妈妈和我 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
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 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迷人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
我本 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
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 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
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 越近,直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
妈妈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 子撩的痒痒的。
我这是第一次和她贴的这麽近!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 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 的身体揉来揉去。
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
出于本能, 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麽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 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
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 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
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
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 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 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
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 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
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低下头,在她的 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妈妈没有动。
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 的耳垂儿,最後把嘴贴到她的唇上。
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的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 开始不知怎样回应。
但是很快得到了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
我想到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
我的心在 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後,凑到妈妈耳边小声 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後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大鸡巴胀得好像要爆炸。
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 我,脸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
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只要你不 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
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儿。
”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後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
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 下门,问我睡了没有。
我说没有,她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 “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
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麽。
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
那 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
我把它摊开,只 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
那天晚上,我足 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
妈妈可能 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
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 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 让人陶醉。
”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
她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 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 “你不知道,我夜里睡得有多么香甜!” “是吗?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 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麽礼物。
”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 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
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小声说 :“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 “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 你真是坏死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嘻笑着躲开妈 妈再次扬起的手。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 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幽雅自如。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 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
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 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小的内 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盯着开裆的 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 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坚定的说:“我要你现在就穿给我看?”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 去。
” 她转身进了卧室,我则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没过两分钟,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
”我听 话的闭起眼,听见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轻轻说∶“睁开 吧。
”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
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
我伸出手, 从後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只听妈妈轻声说∶“小 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後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
这个舞的动 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
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 妈妈那个民族。
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
随着妈 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
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 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
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
妈妈对我视而不见, 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 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
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 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 抖动了一下。
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一起的腿。
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後随着我的手把大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
她的阴毛又黑又 多,连大阴唇上都有。
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 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 觉∶我这麽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 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 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 口舔了一圈。
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的动作 进进出出。
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後把小巧的 阴核吸到嘴里。
妈妈长抽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头。
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 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
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 的阴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
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後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
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妈妈一动 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
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 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边,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
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 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了 滑润的阴道。
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 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 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 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
她呻吟一声, 轻轻说∶“插到底了。
”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後端。
妈妈等 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後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後就是轻车熟路了。
”边说边把 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不顾妈妈的喘息,大幅度地进出,不到十分 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 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精射完了,我也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
她怜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 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 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
”妈妈说。
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 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了。
”我 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 的月经前天刚完。
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麽?” 当然,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很快,卧室里响起了肉和肉‘啪啪’撞击声和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连做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 半身,正深情地看着我。
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兼好男人。
” “应该是好男人兼坏儿子。
”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上,喃喃地说:“就按你说的。
”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你昨晚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嗯,不过┅┅你太能干了,下面现在 还有些火辣辣的。
”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
“不用。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你 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
”我边笑边分开她的大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 两片阴唇含到嘴里。
我的舌头发挥了作用,妈妈‘啊啊’的欢叫着,不到两分钟,她就“来”
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麽骚,不许亲我。
”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麽条件?” “你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 “我偏不说。
”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
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 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
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 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
妈妈疯狂地迎合着我,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抽 插上下抬动。
直到我再次射精。
她的脸上挂着红晕,满足地看着我,轻声说∶ “小磊,你真好。
”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 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麽?”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她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按家乡的风俗:你该叫我阿 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不过,你是我的男人, 你想怎麽叫我都可以。
”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以后跟你一起睡可以麽?”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为什么?” “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
”妈妈的脸像一块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主动建议道:“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
” 妈妈的脸更红了,避开我的目光说:“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晚上吃过饭,我要妈妈陪我去洗澡。
“我就不去了。
”她在我的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
” “脱光了等我?” “讨厌!”妈妈嗔道。
“好不好吗?”我死皮赖脸地央求着。
“好,好吧!”妈妈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匆匆的洗过澡,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电视的亮光 在闪动,我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身子的妈妈搂在怀里。
“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我也是……”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
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做爱,但妈妈 坚持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
我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 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
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後, 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搂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好像永远都看不够。
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
这种时候, 我喜欢把手从後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每 天夜里,我都搂着她酣然入梦,直到天亮。
一段时间下来,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 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
我那时的性 知识实在有限。
我知道凯丽有高潮。
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 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 一样。
(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联网(intern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 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
派妮和伊娃是否 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 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
我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欠她甚麽。
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她正在写 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 我出了甚麽事。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 r)。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後悔了。
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 Kwiththisarrange- m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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