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跪着舔寡妇 花液白浊硕大缓缓流出 – 女娲之爱

村长跪着舔寡妇 花液白浊硕大缓缓流出

[淫印天使](第二部)(27)[作者:房东]

字数:1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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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半睁着眼的明,稍微抬起头,看着周围。
 
  地板早就完全由肉室地面取代,而部分墙壁和天花板等还是维持原来的样子。
 在她们做到中段时,代替床铺独立出来的肉室地面,曾被丝和泥调整到原来的两 倍以上,而在做到快结束的时候,两人慢慢把这块地面压低。
现在,它重新变得 和周围的肉室地面差不多质感,明想,也许稍软,又较暖一些。
房间的光线早已 消失,也闻不到房间内的味道──主要是纸张的味道,明想,或许还有一点汗味 ──,温度则是房间和肉室各占一半。
 
  只算周围的材质,明的房间佔周围环境约四成,特别是靠近门口和床头;这 两处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看来还是维持原样。
主要是为了气氛,不单是视觉 上的,还包括她们叫春时的回音质感。
肉室毕竟太大了些,处在较私密居家环境 里,三人身体的感度都会提高。
 
  即使再疲累,明和泥的脑袋也会自动回味前几十分钟的细节,表示她们对於 那一段经历都非常满意。
 
  已过这么久,似乎是该清洁身体了,明想,而泥看来没什么力气。
刚才忙着 喝下精液,让两人都有点突破体力极限的感觉。
性欲激起的潜力、能麻痺的不适 感终究有限,现在,明和泥都觉得自己乾了。
再休息久一点,只会让她们变得更 累。
 
  明想叫泠过来帮忙,又觉得老找这些事麻烦他,好像有点不太应该。
在她考 虑近三分钟后,泥先开口了。
两人刚才虽没讨论过,泥却也是呼唤泠。
 
  明说:「你也觉得他最适合啊。

 
  泥点头,明的嘴角上扬。
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约过两秒后,泥笑着说:「其实叫蜜也行。

 
  明一听,赶紧摇头。
她晓得,这反应在泥的眼中看来一定有点神经质。
而或 许在这个月内,明这点都难以改善。
 
  丝和泥的事,蜜应该早晓得。
而蜜也一定知道,是明的鼓励促成这一切。
按 照过去的经验,三人即使玩得很疯,只要不妨碍身体健康,蜜就不会谴责她们。
 可蜜亲自来到现场,看到丝和泥情况,而面对蜜的眼睛,明竟是躺在地上,还一 脸懒洋洋的。
不用想像蜜负责替她们清洁的段落,明内心就强烈谴责自己到快窒 息的地步。
 
  一直到房间内的墙壁和天花板都被红色的肉块给填满,才把明的思绪打断, 让她终於能喘一口气。
就在泥开口呼唤后不到十秒,她们已完全进到肉室里。
空 间一下变得极为广大,而周围的变化不只限於视觉上。
与房间相比,肉室内的空 气总是比较清新;在未调整温度的情形下,这里的平均温度通常也会比房间凉快。
 
  又有种真正回到家的感觉;明觉得有这种想法,应该不至於太厚脸皮才是。
 她依稀记得,自己大概是在第一次喂养过他们所有人后才冒出这种感觉。
 
  初次被丝绑进来时的恐怖记忆,现在回想起来,明反而觉得很不真实。
至於 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不会再为这些景象变换感到头晕或不安,明则已经想不起来 了。
 
  又过约两秒,在几下像是水波般的连续晃荡后,泠出现在她们面前。
在他比 马还狭长的脑袋两侧,长有一对和明的拳头差不多大,如琥珀般澄透的黄眼睛。
 尽管四肢和躯体都不算非常细,他的关节形状和脚掌上的甲壳,还是容易让明联 想到昆虫。
 
  不久前,泠脱下全身的甲壳,露出鲜红色的身体。
他若遮住双眼,站着不动, 几乎就能隐身在肉室里。
泠要是出现在明的家里,就必须得驼着背,又低着头, 才不会碰到天花板。
而即使在肉室里,他面对明时,也是得既弯腰又低头,两人 的视线才能大致对上。
 
  客观来说,他的外形很令人不安,而凭着直觉──当然也是因为明的品味特 殊,再包含见面前就听了太多模糊暗示,而把他的「可能外形」给想得更为夸张 ──,明在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就非常喜欢他。
即使只是远远看到,她也能感受 到泠身上散发出的祥和、安稳氛围。
与蜜完全相反,明想,晓得这种比较非常失 礼。
 
  肉室才刚展开,泠就距离她们不到十步,明的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还以 为他会瞬间移动。
主要是几秒钟前,她先入为主认为,泠会从最深处走过来。
而 在又思考几秒后,明想到,在连接两处空间的时候,施术者当然可以决定与目标 之间的距离。
泠之所以不一开始就距离她们一公尺以内,泥猜,是不想吓到明。
 
  泠走过来时,速度不算慢,而他两腿的步伐非常稳,脚步声也非常小。
看他 低头、步行,还一边慢慢调整双眼,明突然觉得,这些动态都有种不输猫科动物 的细緻与灵巧。
泠眼中的光芒没散得很开,表示他现在相当冷静。
 
  不要几秒,泠与她们之间,只剩下不到一步距离。
看到明的情况,闻到明身 上的味道,泠两腿间的主要触手还是会稍微充血。
在看过泥后,他的视线主要都 是在明的身上打转。
这表示他还无法像丝或泥那样,对同类也发情,明想,很的 快说:「麻烦你了。

 
  泠点头,同时发出轻轻的「呼嗯」声做为回应。
听来低沉,明想,但在分类 上,应该算是男中音。
在听过他的声音──即便可能只是几下吐息──后,她不 仅耳根会发烫,胸口也会冒汗。
 
  为了帮明把主要触手和睾丸都收好,泠先用双手拉开地面缝隙。
他把那几样 东西都给一一放到缝隙里。
在确定它们都被输送走后,泠往右转身,将那张早被 明和泥遗忘许久的湿黏床单给迅速摺好。
过程稍嫌繁杂,而泠全部做完只花不到 一分钟。
 
  很快的,他跪到明的左手边,帮她拆去两只装在手肘下的次要触手。
在明未 告知的情形下,泠竟然知道她次要触手的解除点。
不晓得他是用眼睛看,还是用 手指感觉,明想。
而在她提问之前,泠就迅速伸出两根舌头,发出「滋噜」、 「囌噜」等声响。
很显然,他打算直接用舌头来清理。
在这之前,明和泥都以为 泠会展开浴室,或是直接使用他们以前睡觉时会泡的绿色液体。
 
  位在泠嘴里的唾液,难免会在他的嘴角等处溅出来,落在明和泥的身上、脸 上,也弄湿周围的肉室地面。
一滴唾液落到泥的右眼球上,而她没有闭上眼睛, 也没有皱眉头。
没有比被雨水淋到要来得刺激,泥想。
 
  明试着闭上眼睛,听舌头伸长的声音,在感受泠舌头拨动的气流同时,还嗅 闻从他身上飘来的那股矿石香气。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还真有点像是置身在瀑 布前。
而面对如此激烈的动态,明和泥都不会觉得恐怖。
 
  「和这比起来,」明小声说,「丝带来的压力或许还大一点。
」泥非常同意 她的看法。
 
  除观察泠的舌头外,明也会盯着他的两腿间。
她发现,泠的主要触手已经充 血过五成。
一直到舔到明时,他还没有一下充血到极限。
泥想,这表示他花相当 大的功夫去压抑性欲。
明希望泠能够轻松一点,也许给他一个吻。
而明现在的体 力,连挺起上半身都有点勉强。
被泠的舌头舔过背脊和后脑杓时,因为实在很舒 服,明有几次都稍微闭上眼睛。
之中有至少三秒,她觉得自己差点发出鼾声,在 这种情形下,她实在没法保证自己的动作细緻度。
所以明也不敢只是为了好玩, 就含住泠的舌头;在半梦半醒间,她可能会把他咬到出血。
明可不希望泠因为性 刺激以外的事大叫。
 
  泠在把舌头贴着明和泥的腰、背和颈子后,说:「我想嚐嚐你们身上的味道。
」 
  这比较像是明或丝会说的话。
而泥和明很快就晓得,泠是在强调:做这些事 对他而言不会很麻烦,更不是什么负担。
显然他注意到她们神情中透露出的些许 内疚。
 
  而即使说出那种话,此时泠对泥的心态,也不会像明或丝那样。
然而,在明 内心的某个角落,却有点希望他也觉得泥很性感、可口。
竟在感到非常疲累的时 候还期待这种事,明想,觉得自己非常无聊。
 
  泠的舌头很快包覆两人的颈子、四肢和肚子等处。
看来像是被束缚,明和泥 却都不觉得有哪里特别紧绷,更不会喘不过气。
他每一段舌头的施力程度都不同, 她们可尽情的放松身体,无须顾虑重心等问题。
而泠真是打算两个人一起舔舐, 泥想,看来有些惊讶。
明没有吓一跳,在和泠第二次做的时,她就有概略想像过 这种情景。
若丝没融化,他可能会连丝也一起舔舐,明想。
 
  不要几秒,泠的舌头也绕过明和泥的腋下、乳房、腰侧、宽关节、阴部,甚 至脚底。
他在调整几段舌头的角度时,难免会摩擦到这几个部位,让她们都笑出 来。
泠舌头的嫩滑触感,任何毛巾或海绵都比不上,明想。
若他真的把舌头伸长 到极限,大概可以把她们整个人都给包起来。
对於那种情况,明还真有点期待, 而几乎同时的,泥也冒出一样的想法。
即使同样身为触手生物,面对泠带来的触 感,她也很难不陶醉在其中。
 
  确定泥的触手头发都有被舔过之后,泠把用在她身上一部分舌头,伸到明的 头发之间。
很快的,有超过十段的舌头,在明长度及腰的发丝间交叉编织。
缠绕 方式极为複杂,明即使精神充足,也详细无法描绘这两根舌头在这几秒内的所有 动作。
而就算来回交叉不只五段,泠的两根舌头似乎也尚未伸长到极限。
最令明 惊讶的,仍是她被舔舐头发时,发根几乎都没有被拉扯的感觉。
即使这部分在上 次就经历过,至今明还是无法弄懂之中的控制逻辑。
 
  为避免脑袋过热,明选择去注意那些比较显而易见的。
之中最无须质疑的, 是无论泠舔她们身上何处,都绝对比她们自己洗要来得彻底多了。
像是躺在一个 湿热的摇篮中,明想,觉得这形容还不够好。
她甚至会猜想,丝和泥待在她子宫 里的感觉,会不会就是这样?明相信,即使这样形容,也不会太过夸张。
她若一 直闭上双眼,应该就真的会在这过程中睡着。
而明更想在清醒的情形下,仔细享 受泠舌头带来的每一下舔舐。
 
  一切都无可挑剔,她想,不只是功能,连外形也是;泠的舌头在裹满唾液时, 会冒出蜂蜜般的光泽,比融化中的丝还要像是珊瑚或玛瑙。
而位在他两根舌头下 的静脉,也长得比明两只次要触手上的无数血管要含蓄多了。
 
  泠舌头的动作,似乎真的比丝和泥的触手还要细緻,明想。
这方面的技术, 他似乎真的是触手生物中最厉害的;即使明这么说,其他人应该也不会有意见。
 触手生物的技巧,已经比绝大多数的人类都要高明,而泠又超越其他触手生物。
 对他,明心里不只是佩服,甚至有点崇拜。
这让她想以更夸张的字眼,来形容泠 的动作有多棒。
而那样就大概很难符合泠的品味,明想,用简单一点讚美就好了, 但直接把脑中的这些想法说出来,她又担心会太俗气了些。
明在精神够好的时候, 会选择适当的修辞。
她要简短的告诉泠,自己有多喜欢他的服务。
 
  和被明或丝舔舐时都不同,泥虽一样会叫出来,但无论是声音或表情,之中 的羞涩程度都没像几十分钟前那么多,也不那么激动。
泥只当是被清洁,而泠有 将舌尖伸到她的阴道里,把里头的大部分精液都给舔乾净。
只在这时,泥的叫声 和喘息都比几秒钟前大一些。
瞇起眼睛的明,一边吞口水,一边接收这些令她心 痒的视、听、触觉讯息。
如此有趣、美妙全方位体验,她即使是在梦中,也不曾 经历过。
 
  泠没压迫到明和泥的肚子,比平常躺下来时还要舒服。
他所有的重点都顾虑 到了,还照顾到她们原先想像不到的细节。
清洁在两分钟之内完成,和明预料中 的差不多。
 
  慢慢收回舌头的泠,把她们轻轻放到地上。
湿黏的肉室地面,早已被他施法 乾燥。
在明的印象中,彻底乾燥的肉室地面,摸起来会有点像是塑料,而泠却能 把她们手脚所触及的地方,都调整得比较接近绒布。
 
  被他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红肿。
清洁程度比使用毛巾、沐浴乳 还要来得彻底,却是低刺激性,明想。
她还感觉到,包括脚跟在内的肌肤,有多 处都变得更为细嫩,显然泠在舔舐的同时,会帮忙去掉多余的角质。
优点实在多 到夸张,明觉得自己可能再多花十分钟,也难以数尽这次清洁得到的收穫。
 
  全身被他的唾液裹满时,会有一股黏腻感,而在泠把那些唾液都给彻底舔乾 净后,明和泥都感觉像是沖洗、泡澡过那般清爽。
身上闻不到任何汗味。
明故意 深吸一口气,只为确定一件事──「泥的两腿之间,也是一点精液的味道都没有 呢。
」明说,笑出来。
泥差点也跟着一起笑。
很快过神的她,立刻并拢双腿。
在 不压迫到肚子的情形下,泥尽可能缩着身体,两手压着触手裙。
这一次,明没有 阻止;当泥以特别大的动作来遮掩重点部位时,诱人程度其实比她穿围裙时还高, 明想,心跳加速。
 
  刚才清洁时,泠没挤开泥的肛门,也没有舔掉那层覆盖在子宫口的膜。
明都 看得很清楚,还感到有些可惜。
在心里叹一口气的她,承认自己的变态程度根本 和丝不相上下。
 
  泠有把明的每一根头发都照顾到。
每一根汗毛、阴毛也是,明想,一定有些 毛发脱落,却好像没有一根是落到地上,很有可能都是被泠吞下去。
虽不认为泠 会因此闹肚子,但她总觉得从自己身上脱落的毛发,比身上的汗水等还要髒. 这 件事加深明心中对泠的歉意。
不直接用较传统,或其他更简单一点的清洁方法, 无疑的,对他而言,这也是个炫技过程。
而泠没摆出任何自认了不起的态度,也 非要受到称讚不可。
当然,她还是会希望能得到一点讚美。
明无须开口,只要露 出简单的笑容,就能让他高兴得从腰到颈子都颤抖。
 
  泠拥有影剧中的侍者、管家都难以见到的沉静、可靠气质,而他实际上,却 又像孩子那般靦腆。
似乎真的,无论是他个性中哪一部分,都能导致明的体温上 升。
有时,她还会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忘记呼吸。
明发现,自己对异性的那种 情感,在泠的身上最为强烈。
要说是生殖欲望,她也不会否认。
 
  接着,泠不嫌麻烦的引来浴室的莲蓬头。
他说:「就习惯而言,你们应该会 觉得这样才算完整。
」有几秒,明和泥真是这么想,但仔细思考一下,这只会使 身上沾满自来水氯气的味道,也增加皮肤的负担。
彻底糟蹋泠的清洁,明想,右 手掌五指伸直,直说:「不用了。

 
  泠点头,泥露出微笑。
刚坐起来的她,肚子下缘几乎快盖过腹股沟。
泥一边 摸肚子,一边把触手头发往后甩,只是个很普通的动作,但在明的眼中看来,却 有种不输古典名画的魅力。
 
  泠看向丝,说:「她是第一个,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

 
  泥点头,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疼痛应该会加倍。
』蜜是这么讲的。
」 
  很显然的,丝醒来时,会需要有人照顾。
泥表示,自己要留在丝的身旁。
明 也想陪在她们身旁,无奈每过一分钟,她就越是觉得累。
在和她们做到最剧烈的 时候,明都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撑不只一小时。
即使大部分的动作都是由丝和泥负 责,做爱仍是一件相当花体力的事,明想。
感觉有点像是熬夜很久,让明考虑捏 自己的脸或大腿,也许再喝杯加几颗糖的咖啡或茶。
那当然能使她打起精神,但 蜜晓得后,可能会生气,对露的发育也不好;在思考几秒后,明决定还是先睡一 觉。
泥和泠不仅理解,也建议她这么做。
 
  泠对明伸出双手。
右手搂着她的背,左手搂着她的臀部,他慢慢的,把她给 抱起来。
为让明眼前景象的变化柔和些,泠花了快半分钟,才把房间重新展开。
 融化成一滩的丝,和跪坐在地上的泥,都在几下如连续水波的摇晃后,自明的眼 前消失。
肉室内的柔和光线,被有点死板的省电灯泡取代,地板和墙壁等处的材 质,都分别从肉块变成木头和水泥。
如今,扁平、米黄色的墙面,反而容易让明 感到有些头晕。
她觉得自己的房间不算丑陋,但和肉室相比,格调就差太多了。
 
  明发现,床单早已换新。
刚才,泠很快就回应她的呼唤,丝和泥也一直待在 她身边;必须得要有个人,是在他们都进到肉室后,来到她的房间,帮忙铺床。
 丝和泥有帮忙施展幻象,所以也不可能是妈;在幻象的遮掩下,妈即使进到房间 里,也不会发现明和床单都不见了。
 
  按照消去法,即使晓得没有其他可能,明还是问:「是蜜吗?」
 
  泠点头,把她轻放到床上。
 
  蜜还帮她准备好一壶水,就放在书桌上。
那是一个相当漂亮的玻璃壶,有着 花托般的弯曲线条,而整体在接近中段时,又稍微往上拉长。
这设计看起就不是 很便宜,明想。
在她的印象中,这东西很久以前曾出现在家里的餐桌上,但不记 得是妈抽奖抽到的,还是一时兴起买的。
总之,妈才使用才不到一个月,就说: 「白开水用宝特瓶装就好了。
嫌瓶子髒,就直接扔了。
塑料掉到地上不容易破, 这点比玻璃好太多了。

 
  基於以上理由,这壶被丢在仓库里,明想,简单的说,妈懒得清洁,又讨厌 老担心它会碎得一地。
经过不只一年的时间,它终於被拿出来,再次在家里使用, 而非丢给哪个亲戚,或乾脆扔了。
 
  重新洗乾净的玻璃壶,看起来就跟全新的一样。
旁边还放着一个擦得极为乾 净的杯子,配在一起,明觉得像直接把百货公司里的一套展示品拿来用。
在成为 他们的喂养者后,她的生活品质明显上升。
而明不想把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 即使他们已强调许多次:这是她应得的。
 
  一直到舌尖碰触水的瞬间,明才发现自己现在有多渴。
她喝完近半杯后,泠 在墙上开启一个直径不过三个拳头宽度的洞口,从里头拿出一根肉柱的。
他挤出 肉柱里的乳白色液体,是浓缩过的电解质饮料,明想。
乳白色液体被白开水稍微 稀释后,看来就像市售的产品,不过香味更丰富。
在稍微摇晃过杯子后,她把全 部的饮料都给喝下去。
非常可口,明觉得精神也变好了些,而身体却是更为放松。
 那些液体里有不少维生素,她猜,等下将更好入睡。
 
  而在这时,明的毛孔打开,流出一些汗。
泠看到了,马上从刚才的洞口里拿 出一条温热的毛巾。
明已经准备好睡觉,为了把性刺激程度降到最低,他不使用 舌头来清理。
 
  先把毛巾拉开,让温度减少将近一半。
为使明能快点入睡,泠尽量节省时间, 只挑重点部位擦。
像她的背脊和屁股内侧,他的双手相当迅速,但动作又十分细 緻的,把范围内的每个毛细孔都给照顾到。
几乎就和她的舌头一样,明想,瞇着 眼睛。
 
  约过两分钟后,泠收起毛巾,为明穿上内裤。
同样是为节省时间,他不问她 要穿哪一条;泠晓得明平常也没特别在意。
而他也记得,在产下露前,明都不打 算穿胸罩。
换上被泠改过的睡衣后,明摸一下肚子。
先前照镜子时,她就觉得肚 子比露刚进来时要大一点。
现在完全没有肚子受到压迫的感觉,明想,显然泠有 把这套衣服给又改大一些。
 
  还未挺起腰的泠,以不带来视觉压迫,也不会扬起太多灰尘的轻盈动作,让 毯子一路滑过明的脚指、盖过她的肚子,直至胸口。
她现在靠的枕头,当然也早 就拍软。
从头到脚,真的每个细节都照顾到,明想,在外头,不像这般无微不致 的服务,即使只享受半天,也要花上不少钱。
她晓得,这种思考方式未免太俗气 了,毕竟从他们身上得到的,有太多都不能以金钱衡量。
 
  在明、丝和泥完全进到肉室里的时候,蜜负责帮忙打扫房间。
先前,泥就已 做过地板或墙壁的清洁,蜜负责的是电脑椅。
这种家具的细节太多,又是複合材 质,为腾出时间做饭,泥就先把这个不好处理的给搁在一旁。
 
  现在,椅背和椅脚上都完全没有灰尘,一些变色已久的地方,也恢复原来的 色彩。
能在不换部件的情形下,就把整张椅子变得和全新的一样,表示那些灰色、 黄色的部分,纯粹只是一些污垢──由皮脂等等构成──,而非明先前说服自己 的,是塑料老化。
明搔着左脸颊,觉得有些难为情。
多数人家的电脑椅,应该都 是和她差不多情形,但她难免会想,自己若是个更爱乾净的女孩,在触手生物心 中的评价应该会更高。
 
  接下来十几秒内,无论是帮明扣釦子,还是让明躺下的过程中,泠都没有故 意去摸她的乳房、屁股和肚子。
他甚至完全没触碰到,这让明有些惊讶。
她自己 在扣釦子的时,指尖都很难不碰到乳房或肚子。
把对皮肤的接触减到最少,让她 能好好休息,泠想。
有几下,他的动作轻得像是在感受雏鸟的细毛,却完全不带 性挑逗意味。
这样,反而更让明觉得他很性感。
她吸了好长一口气,才把涌出的 性欲给压回骨盆深处。
到现在,明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替泠服务,也不想把刚换 上的内裤给弄湿。
 
  今天外头大半时后都在下雨,床单却依旧有种太阳晒过的香味。
是肉室内的 某种功能,明猜,大概和做出热毛巾的是同一种系统。
至於妈常用的洗衣粉和漂 白剂等,明即使把鼻子贴着床单,也完全闻不到了。
明的睡衣、枕头套等等,也 是一样的情形。
要是现在就闭上眼睛,一定非常舒服,她想。
而明强迫自己把眼 睛睁开,眼中的血丝或许又增加一点。
看来会有些狰狞,她晓得,但她已下定决 心,要先亲过泠,再和他分开。
 
  明一伸出双手,泠马上就理解。
几乎把头低到胸前的他,将舌头伸到她的嘴 里。
明想表现得热情一些,而她的舌头和口腔就是比平常无力,舔法也比过去粗 糙,所以从头一秒开始,两人接吻的节奏、整体动态,都是由泠来主导。
他送来 带点矿物香气的唾液,远比清水或运动饮料还要能滋润她的喉咙,明相信,这不 只是心里作用而已。
不想让明呛到,泠很小心控制唾液分泌。
而明的两边脸颊都 稍微往内凹,像吸吮冰棒一样,总希望能够一次喝到最多。
「啾呜」、「咕嘟」 的声响,持续了至少半分钟。
嘴巴分开时,由於泠的唾液不浓,两人嘴唇间的牵 丝非常短。
 
  明又亲吻泠的双眼──先是右眼,然后是左眼,泠几乎是把头压到贴近胸口, 才让她能够不抬头就亲到他──。
最后,明要他双手对她的肚子摸几下,才让他 离开床边。
最后两段,明觉得其实反映出自己的任性,且泠服务她的感觉还是比 较多。
一直都是如此,她想。
 
  从泠眼中扩大──有时还化为星形──的光芒看来,他很高兴能有这些接触。
 明注意到,泠的主要触手还是会微微充血,鼻息温度也上升一些。
她觉得他可爱 极了。
在遇上泠之前,明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形容一个身高不只两百公分,双脚 长有利爪,眼珠几乎能让她联想到深海鱼的生物。
 
  泠大概会视自己的这些特徵微缺点,而明却连他以前甲壳上的尖刺,都觉得 很性感。
泠是这么棒的对象,她当然会隔不到一个礼拜,就会想和他做。
明想好 好疼爱他,只要他不嫌弃。
 
  按照蜜的说法,触手生物绝不会嫌弃喂养者,然而其实到现在,明还是常常 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特别是在接受过他们的一系列服务之后。
成为配得上他 们的人,是个值的花一辈子去努力的目标,明想。
 
  泠在按下电灯开关后,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
约五秒后,他的身影在墙前消 失;泠只是往后跨进肉室里,而在这之前,他就把肉室那一区光线都给关掉,所 以在洞口开启时,明没看到房间内出现任何光线;至於他展开肉室时的声音,明 几乎都没听到;全都是为了不干扰她入睡所做的设计。
明有点希望泠陪在身旁, 甚至有点希望他抱着她入睡,而那样会增加自己任性的形象,也会给一直压抑性 欲的泠带来不少负担。
 
  泠也需要更多自己的时间。
除做衣服和去森林公园散步外,他还有没有其他 兴趣?明很好奇。
接着,她想到泥:按照泥的说法,到了晚上,她的肚子会小一 圈。
明一直试着想像子宫吸收精液的过程,却老是联想到胃袋。
 
  在对这些事都思考了快半分钟后,明才想到丝。
把丝排这么后面,她会生气 的吧?明想,有点想谴责自己。
明向来很反对做这一类的排名,丝也不是真的会 计较这种事的人。
虽然如此,明还是会好奇,若说把丝留在最后,就表示丝最重 要,听到这种说法,丝会觉得满意吗?
 
  在想这些事的同时,一般人的道德观念也再次出现在明的脑中:在丝失去意 识后,又和泥以及泠亲热,这确实有种偷情的感觉。
而对此,明其实已经没有多 少罪恶感。
她甚至觉得,对丝吐槽了快一整天,事后会找泥或泠来治癒自己,也 是很自然而然的。
她现在很累,决定以后再吐槽自己。
感觉脑袋比眼皮还要沉重, 明猜,这大概是长时间温书,和大量射精的后遗症。
她闭上眼睛后,和前几天一 样,不要几秒就睡着了。
 
  这只是普通的午睡,明想,认为自己最多睡一个半小时。
 
  她没料到,自己一下就睡了将近五个小时。
一直要听到妈在房门外喊「吃饭 了!」明才赶快爬起来。
 
  在一片黑暗中,明看到桌上的红色的电子数字。
「六点?」她既恍惚又无力 的说:「所以是晚饭?」
 
  稍微睁开眼睛的明,打一个大哈欠。
在确定自己想不起刚才做了什么梦之后, 她首先担心的是──
 
  「又要吃妈做的饭了。
」明小声说,两手微微发抖。
对妈不敬很糟糕,可自 欺欺人更糟糕,明想。
 
  在把眼睛睁大一些后,明伸一个懒腰。
她前几天都睡得很好,所以只能猜想, 刚才是把更久之前的累积的疲劳给一次补回来。
 
  再晚点要怎么睡?明有些担心。
先假设自己的身体转为分段式睡眠,再稍微 计算一下:把平常睡觉时间往后延五小时的话,她接着大概会在凌晨三点睡;已 睡了五个小时,接下来应该最多只会睡三小时,这样她一样可以在六点左右起来。
 可这种计算,好像又否定了先前补眠假设,明想。
而只要拜託泥或泠帮忙注意时 间、负责通知,根本就不用担心会睡过头的问题,明提醒自己,不需要感到紧。
 肉室能连接两地,又有幻象保护,以后她即使因为失眠而拖到非常晚才睡,也不 用怕会迟到或缺课。
 
  就在明呼一口气时,墙上出现一个小洞。
洞口慢慢从仅有一指宽,扩大到将 近百倍。
一道柔和的光线,和一只红色的手从洞口伸出。
那只手往左敲一下墙壁, 明想,似乎跟敲门是一样的意义,而这只手的肤色比丝的要深,所以是泥的手。
 
  约过两秒后,泥从洞中跨出来,进到房间里。
泥在对明鞠过躬后,伸出右手, 开灯。
 
  看到泥身上的围裙,和那个被围群遮超过一半,怀孕不只五个月大的肚子。
 不是真的怀孕,只是像而已,明想。
而她们都喜欢把灌满精液的肚子,想像成是 真的怀孕。
反正在基础层面上,部分逻辑是重叠的,想到这里,明的阴蒂和乳头 又迅速勃起。
忘记自己早就把主要触手给拆下来,她反射性的把双手往两腿间压。
 通常应该是大半时间都戴着主要触手,才会有这种反应,明想。
今天,她戴上它 的时间是不短,行为却比丝和泥都像男人。
她们才几乎每天都戴在身上,而比起 检讨这些小细节,明选择关注另一项更重要的事。
 
  果然,泥负责做晚饭,当她说「晚饭已经做好了」的时候,明高举双手,大 喊:「万岁!」
 
  泥笑出来。
而明马上就注意到自己有些不应该。
不是对妈或姊姊不好,而是 丝;丝一定早就恢复原状,也早就醒来了,明当然该先询问她的情况,而不是先 注意吃的。
 
  就在明计较自己的关心顺位时,看出她在担心些什么的泥,嘴角微微下垂, 「丝醒了,但得再躺至少四到五个小时。

 
  皱一下没头的泥,看来有些忧伤。
和明猜的一样,丝是因为全身酸痛而没法 过来。
好像还很难从地上爬起来,明想,感到很担忧。
通常是肌肉拉伤才会如此, 而丝这次痛的可不只有腿而已。
 
  泥继续说:「丝现在泡在池子里,就是明上次累倒时,我们准备的那个治疗 设施。
」她表示,这样就没问题了。
泥露出微笑,希望能让明感到好过些。
而明 记得,自己上次最多只泡一个小时,丝这次却要泡不只三倍的时间。
明闭上眼睛, 试着把自己那次感受到的全身痠痛给提高不只三倍;她的胫骨和尾椎马上传来一 阵缩凉感。
 
  在这十分同情丝的当下,明也很好奇其他触手生物的反应,特别是蜜。
 
  「蜜有很惊讶吗?」明问。
泥说:「她有前来观察。
这事算是有引起她的兴 趣。

 
  丝毕竟是第一个陷入这种情况的触手生物,明想。
蜜没有很大的外在反应, 也没有说这次谁太不应该。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开始反省自己。
虽最后那一下施 法,是丝自己造成的,明想,丝是自愿体验那种感觉。
就算晓得会很痛苦,却还 是想要成为第一个有此经验的触手生物,这种心理也不是很难懂,明想,在稍微 感到轻松的时候,泥继续说:「蜜有试着以鼻子,在丝的乳房和脸颊等处顶弄、 按压。
蜜没使出多大力气,可几乎每一下,丝都会喊疼。

 
  明想试着把那画面想得有趣一点,可晓得丝是真的很痛苦的躺在肉室里,明 又开始感到非常心痛。
 
  不该让他们任何一人一天融化两次,明想,既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 这么长时间的做爱,对身体不好,而给他们那么大的痛苦,她也实在很难觉得有 什么成就感。
 
  「丝现在好多了,」泥说,「蜜认为她应该再休养半天。
丝还希望我跟明隐 瞒,不过我觉得,还是跟明说出实情比较好。

 
  「你的行为一点也没错。
」明说,点一下头。
 
  「泠负责在丝的情况好转后,帮她进行全身按摩,」泥说,「因为用手指压, 丝还是会觉得痛,所以泠就像今天中午时对我们做的那样──」
 
  「用舌头啊。
」明说,缓缓呼一口气。
回忆睡前的体验,又想像丝躺在他的 舌头上的模样,明忍不住舔一下嘴唇。
 
  泥问:「明要在饭厅,还是在房间里吃?」
 
  明只考虑不到两秒,就说:「在房间里。

 
  虽然看姊姊要解决多出近一人份的餐点会很有趣,可比起被电视新闻,或家 人间无趣的聊天话题打扰,跟泥独处显然更合明的胃口
 
  高兴到蹎起脚来的泥,立刻张开一小部分的肉室。
不把窗洞算在内,这次肉 室张开的规模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小的一次:仅限明脚前的一块地面,面积还不及 她的书桌。
这块地面慢慢升高,起先看来像是一张椅凳,而在升到比明的膝盖要 高一些后,它的顶部立刻变得极为扁平。
为容纳明的双脚,它底下也开始往内凹。
 
  一块大型肉柱似的突起,在几秒内就化为一张造型流线的桌子。
形状有点像 高脚杯,明想。
泥保留地面缝隙,似乎是因为无法完全消除这些缝隙,所以就乾 脆视为是造型的一部分。
若是由肉室内偏白的那一区构成,看起来会有点像是大 脑切片,明想。
即使是那样,她也不觉得噁心。
往后即使出现更像某些人体器官 的设施,明也有自信能够欣赏。
 
  泥离开房间。
过约两分钟,她推着送餐车进到房间里。
按照常识,明应该首 先注意菜餚,而她只瞥一眼从盘子上冒出的烟,又盯继续盯着泥的肚子。
过了快 五秒,明才意识到自己该把更多注意力放在餐车上。
这一次,她非常确定,家里 的储藏室里没有这东西。
 
  「你买的?」明问,看着餐车。
 
  「没错。
」泥笑着说,点两下头。
看来像是全新,其实为二手货,来自附近 一家经营不善的餐厅。
 
  会用到餐车,那就是有桌边服务的,明猜。
而她从来没发现自家附近有这样 的餐厅。
这家餐厅在结束营业后,电炉和电锅等都被便宜卖到在几条街后的旧货 商店里,泥在因好奇而去逛一圈时,一眼就相中这辆餐车。
 
  「能够把餐点推到房间里。
」泥还说:「不限明怀着露的这段时间。

 
  表示只要明乐意,以后都可以待在房间里,等餐点送来。
很像是住进高级饭 店,明先是这么想。
而才陶醉不到两秒,她又开始担心,自己会在他们的这些照 顾下变得更懒。
明不认为自己产下露后,会继续要他们帮忙上厕所。
可来回於房 间和饭厅之间的几步路,连续少走好几天,显然更容易在腰臀等处累积赘肉,她 想。
没做爱的时候,她会乾脆在卧室里多伸展几次手脚,来维持身体线条。
 
  餐车也能使食物看来更精緻、美味一些,泥没特别强调。
她还是重於菜餚本 身多过於其他外部装饰,明想。
很明显的,因文化差异,这东西在国内普遍被视 为是非必需品;它远不如电炉那一类的东西畅销,不仅家庭主妇不会看上,也没 多少餐厅会需要。
 
  餐车当然卖得不贵,而泥还很不客气的把的价格又杀到几乎只剩一半。
强调 自己会捡便宜,又懂得顾及品味,是最理想的家庭主妇,而为了礼貌,明不说她 比妈还棒,尽管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晓得今晚得到的一切又是如此美好,让明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即使每次 都这么想,明还是会大方享用泥给她的一切。
明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大 灾难要降临,所以上天才给她安排这么幸福的体验。
而毕竟明不是个迷信的人, 这些担忧、揣测从不特别强烈,而是一种趣味般的存在。
 
  在注意到晚上吃什么之前,明先注意到,泥现在穿的围裙比较短,周围有荷 叶边,数条纵横红线构成的方格,占主体的九成。
比先前的要花俏一些,像是综 艺节目常出现的那种围裙,不是多新颖的外形;而明现在能理解,所谓的「永不 退流行」是怎么一回事。
刚吞下一堆口水的明,现在看来很冷静。
主要为了保护 肚子,考量和自己的形象,不然她还真想用力躺到床上,抱着枕头狂叫狂笑。
 
  「好看极了!」明说,双手微微张开,尽可能不让自己看来太过粗鲁。
不到 两秒,她又语气轻飘飘的说:「美呆了。

 
  泥满脸通红,慢慢摇晃身体。
在她上菜的过程中,明觉得自己应该要表现得 更加自制。
但此时,在明脑中,一个张牙舞爪的野兽说:「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视 奸泥,才好玩!」
 
  确定自己实在忍不住后,明尽可能表现出至少一分收敛的,先观赏泥的臀部, 和泥的双腿。
别伸手去碰,那样就太低级了,明想,为维持这点底限,让她紧绷 到忘记眨眼。
很快的,明从眼头到眼尾都灼热。
平常都不穿衣服,现在加上围裙 ──还是这种居家风格强烈的颜色、图样──,感觉更加色情。
这逻辑可能只适 用於触手生物,明想。
 
  配上那几乎快跟明一样大的肚子,和好像已经习惯做这些家事,又早已不是 第一次怀孕的自然表情,现在的泥,美到让明的肠胃一阵抽痛;和飢饿导致的胃 酸过多混在一起,明觉得有点破坏情调,又好像可以把这也视为是美好情调的一 部分。
很显然,做为孕妇,泥也是最美的,明想,完全不忌妒,只想快点把泥跟 晚餐一起吃掉。
 
  明在心里狠很赏自己的脑袋几掌后,恢复冷静。
终於,她开始注意桌上的三 道菜餚. 位在她左前方的,是一种把甜番薯打成泥,与碎核桃、杏仁、葡萄乾和 苹果丁等拌在一起的沙拉。
而位在她右前方的,是一盘棕色的豆子汤,散发茴香 和大蒜的味道。
主菜,是包了香蕉片、花生酱与芝麻酱的三明治,除了沙拉外, 都是一些明只在电视上看过的料理。
 
  每道菜都放在白色的瓷盘里,配上接近玫瑰色的肉室桌子,非常漂亮,明也 相信它们都很可口,但比期待中的要素一些。
虽稍感失望,她还是非常感谢泥。
 
  明拿起汤匙,舀一口汤喝;豆子的甜味极为清爽,蒜的些微刺激感很促进食 欲,而略浓的茴香香气更令她着迷。
明从未在任何餐厅里喝过这种汤。
大概要花 很长的一段时间熬煮,她猜。
这个月的瓦斯费应该也会多上一些,而明才不在意 这种小细节。
迅速喝下第二口后,她敢说,无论是大人还是小捱,都会很喜欢这 一道料理。
 
  而下一秒,明胃里也有另一种感觉欲冲上来,让她以右手背稍微摀着嘴。
不 像是害喜,她想,都已经怀着露快超过一周,不太可能到今天才会有这种不适。
 凭着过去的经验,这是一下吃了太多肉食后,会产生的噁心感。
所幸那一下感觉 几乎无法扩大,并马上坠入更深处。
而能压下去,明觉得全是因为刚才那口汤的 缘故。
她记得,自己今天没吃很多肉。
午饭时,她是吃泥做的饭团,里头的肉量 也不会太多。
可之后,喝下不少丝和泥的精液,明想,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既 然有胃酸过多的感觉,就表示肚子里的精液已经消化得差不多,即使如此,生理 上是会有些反感。
 
  回忆睡前的经历,明感到有点难为情。
而泥之所以做这些特别素的料理,显 然是料到明会出现这情况。
对此,明不特别惊讶。
先前,泥就曾经算到她在打嗝 时,能否接受胃里的精液和食物混在一起的味道。
这一切,是否表示这些料理都 可以直接与精液混着吃?明很认真思考这问题时。
过不到两秒,她又在心里狠拍 自己的脑袋。
重点是,这种亲切、体贴,尽可能考量到所有细节的做事态度,让 明打从心底,认为自己该跟他们学习
 
  吐司烤完后,再加上香蕉切片,抹上之麻酱和花生酱。
不是全包在一起后丢 入烤箱,明想,这样香蕉就不会过分出水,也不让抹酱烧焦,每个材料的味道和 口感都维持在最佳状态。
以前,为反抗那种「所谓的女孩就该柔美」等刻板印象, 明会故意狼吞虎嚥。
而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希望吃相能好看 一些;现在她每一口,都只吃平常的二到四分之一,嚼的次数也是平常的两倍以 上。
的确,这样最能品嚐到料理的美味,有些料理本来就不该太快嚥下去,明想, 承认自己脑袋曾闪过一句「毕竟和妈做的不同」。
她差不多也是在妈迷上使用特 定酱料后,才开始习惯快速解决一餐。
 
  沙拉非常了不起,加入核果等东西后口感、营养都变得更加丰富,也增加饱 足感。
把番薯打成泥,整体感觉也比叶菜类要来得讨喜。
泥不淋上先前买的黑醋, 而是拌入一点奶油,使番薯泥的味道和口感都变得高级一些。
红番薯本身的甜度 不低,在加入葡萄乾旱奶油后,几乎可以视为是甜点。
 
  明感觉胃还有不少空间。
这几道菜的卡路里加总也不算高,她想,再多吃一 块蛋糕,应该也不会太超过。
接下来,明要到很晚才睡。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想要 吃点宵夜,泥会满足她的需求。
 
  若不特别指定要吃什么,泥是会做出什么样的料理呢?已经开始期待的明, 口水多到要分两次嚥下。
即使嘴巴两边的嚼肌热起来,胃酸也急速增加,明还是 记得要表现得优雅、有教养。
泥根本就没有特别要求───且她似乎也挺喜欢明 以前的吃相──,但减少身体负担,增加一点文明人形象,这是早就该做的,明 想。
 
  不需要狼吞虎嚥,明想,要表示自己有多喜欢这些料理,只需露出笑容,再 实际开口说出来就好了。
而仔细思考后,她说出来的仍是「好吃」、「美味」与 「太了不起了」这类连小孩都会讲的简短形容。
泥笑了,明心跳加速。
用餐时, 能欣赏到泥的笑容、乳房、肚子、四肢、触手裙──再加上她又围着一件主妇风 格强烈的围裙,明想──这一切,都比烛光或音乐都还要能够安抚明的心灵 
  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在吃完前两分钟,明的眼睛几乎只盯着泥。
又感到有些 害羞的泥,先是左手拉着围裙裙摆,再曲起右手,挡住半边乳房。
虽是回避,但 对明而言,还是跟色诱没两样。
才看不到五秒,明的乳头和阴蒂都硬到快发麻, 从腰侧到整片背部也是一阵燥热。
尽管如此,她还是制止了自己,没有伸手去摸, 或做出什么更不规矩的行为。
今天已经做很多次了,她不想增加泥的负担,且吃 完饭就立刻做爱,对身体不好。
 
  汤喝得差不多后,明拿起半份三明治,把黏附在汤盘上的汤汁吸乾。
有机会 享用如此精緻的料理,她想尽可能做到一点也不浪费。
把有两种抹酱的香蕉三明 治和豆子汤混在一起,光听就觉得有些太杂,实际上却不难吃,明想,把头抬起 来,看到泥嘴角上扬。
确定自己这样做没违反餐桌礼仪后,明把最后一小块三明 治丢到嘴里。
 
  吃完后,泥帮忙收拾碗盘。
明两手摸自己的肚子,翘起小指、食指和大拇指, 只用无名指和中指,从下缘滑到上缘。
在小声打一个嗝后,她盯着泥的乳房、肚 子和大腿;从围裙侧边露出来的乳房、大腿,与藏在阴影之中的乳头、阴部,明 觉得,欣赏这些,似乎比甜点还要更适合做为一餐的完美结束。
 
  在明吃完饭后,泥就不那么遮掩;在开饭时,她当然希望明把大部分的注意 力都放在食物上。
要做得彻底一点,她大可离开明的房间,一直到明吃完后在回 来。
泥不想那么做,明当然也不希望。
 
  泥在擦过桌面后,把空盘子都放到餐车上。
要去洗碗盘的她,推着餐车,回 到厨房里。
 
  化为桌子的肉室地面没有解除;泥认为明在複习课文时,应该会需要用到。
 
  「形状和高度都配合明现在的身体。
」泥说。
她也帮明把课本都拿出来,整 整齐齐的叠在枕头旁。
其实明在吃完饭后,就已经忘掉考试的事。
泥的热心让她 稍微感到压力。
 
  拿起国文课本的明,对着书背与封面正中央各亲一次。
这两处,泥的手心应 该都碰过。
 
  按照先前的预估,明还要再过至少八小时才会想睡觉。
这段时间,她可以用 来好好複习课文。
而她才刚努力不到两分钟,却发现自己实在很难专心。
 
  吃饱饭后,血液会集中在胃部,导致脑袋昏昏沉沉;若只是如此,那倒还简 单。
她真正的问题是老想到泥的屁股:各种角度,配合一些动作,甚至一直变换 围裙种类。
之中有不少围裙造型,明是参考古典女仆装。
资讯多半是来自漫画, 明想,而至少有三种风格,泥还没穿过。
 
  明越是想像,从耳根到脸颊的肌肤就越是发烫。
当她盯着英文课本时,竟然 还从「英听」两字,联想到泥的淫叫声。
太离谱了!明想。
 
  在考虑几约五秒后,她乾脆把英文课本阖起来,改看地理。
而即使换看比较 擅长的科目,泥的叫声还是会出现在明的脑中。
接着不到一分钟,连,丝、露, 甚至泠的叫声,都出现在明的脑海中。
独缺蜜,明想,从未让蜜好好叫过。
 
  在咬一下舌头后,明把自已的意识强拉回来。
以往,她要逼自己静下来,只 要对空连续挥动二十几拳就行,而现在她怀着露,可不能那么做。
那样对胎教也 不好,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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