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的尖叫乡村寡妇 风流寡妇太销魂 村长把寡妇按在炕上
大花跟长安是相亲认识的,在那个自由恋爱都像犯罪的年代。
当时长安给媒人的回话是个子高、屁股大,能生养,能下地,中。
当时大花给媒人的回话是不爱说话呃还算老实;个子不高,看上去怪结实;皮肤有点黑,也算正常色;一眼看上去一般,细瞅瞅也可以
话没说完,大花娘就把话头接了过去。好歹人家也是个正式的,在东北当工人不比你在家里种地强?同意!同意!查个好日子赶紧办办吧!
十天后,长安用了一辆驴车把大花驮回了老家。婚后三天,他们就坐上了开往东北的绿皮火车。
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的大花,趴在车窗上望着窗外。记不清过了多少条河,穿了多少山洞,也不知道停了多少站,走了有多远。三天两夜的路程像是走了一辈子。只是与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路上并没有姊妹看完电影回家似的,一路春风一路歌,甚至连墨绿的麦地都不见了。有的只是黑山黑水,还有长安没完没了的呼噜声。
火车没有开进工厂,而是与工厂擦了个边开进了农场。大花才知道长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老实!长安是正式的,但还是个种地的。大花也才知道原来东北的白毛风能吹白了山头、冻死狗,冷的嘎嘣脆。
就算这样,大花也没有闹着回家。因为这个喝完酒、打完牌像冰疙瘩一样钻进自己被窝,钻进自己身体的男人时刻用呼噜提醒自己!
回去的路太长,自己走不完。
谢老六是农场场长谢老三的儿子,所以谢老六是唯一一个不用出工,还不缺公分的劳力。当男人们喊着号子上山下地后,屯子里也只剩他,磕着瓜子挨家挨户的串门。大花有好几次看见谢老六系着裤腰带,从小寡妇家出来,自己都臊的满脸通红。
小寡妇的男人是被熊瞎子拍死的。剩下一个吃奶的女儿自己带。所以大花厌恶谢老六但不讨厌小寡妇。大花觉得人没了依靠,总得活下去吧。
那段日子里大花对长安格外好,大花觉得长安是自己这辈子的靠山,靠山就得健健康康的,因为靠山不能倒。大花给长安打洗脚水、给长安卷蛤蟆烟、由着这个像驴一样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哼哧哼哧下力。
于是,接下来的三年里,大花就生了大刚跟红。
日子过的更紧巴了。
大花记得三年里唯一一次吃肉,还是小寡妇结婚的时候。
小寡妇还是嫁进了谢家,不是谢老六,而是谢老六她爹,谢老三。在谢老六他娘上吊死了俩月后。
谢老三娶了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自己儿子的姘头。农场里煮了一锅锅的野猪肉,满屯子的腥臊味。
结婚后小寡妇就变了,不再是那个连给孩子喂奶,都背着人的小寡妇了。喜欢穿着花布棉袄扭着屁股,满屯子转悠,喜欢往老爷们身上撞,喜欢斜着眼睛翘着嘴看男人。就连长安这样的闷驴,都笑着说要一屁股坐死。
屯子里都说小寡妇疯了。因为小寡妇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她喊着谢家无长幼,儿子前老子后。谢家不绝后,一个儿子排老六,剩下五个养屯里,爹不知道爹舅不认识舅。谢老三,杀人犯,逼死老婆还不算,谢老六,强奸犯,干他后娘!
开始的时候大花还不相信,直到小寡妇在冰河上砸了个窟窿把自己跟孩子塞了进去。
最后孩子太小没能找到尸体,小寡妇是裹着冰被六匹马一起拽出来的。拽出来的时候,小寡妇整个人被冻在冰里,睁着眼睛看着山。冰块周围围满了一群指手画脚的人。
大花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觉得这块冰是一口小棺材,而这黑山黑水像一口更大的棺材。要不怎么装的下这么一大堆死人?
小寡妇还没葬,谢老三就被山外来的公安给带走了。实名举报。举报人谢老六。
罪名:挖社会主义墙角,贪污受贿。
后面的三年,大花总想着出山的路。盼着长安能带自己回家。大花觉得既然是种地,哪里种不是种,一定要在这个棺材板似的山沟里种吗?
结果愿望没能实现,长安却提了副场长,场长谢老六提拔!
长安在场里一下子变得干劲十足,晚上回家后也不放松。就在大花迫切想要逃离的时候,就在缺吃的大刚跟红,饿的胳膊跟玉米秸差不多粗的时候,第三个孩子军军跟在屁股后面找来了。
生完孩子的大花瘦的跟螃蟹似的,骨头包着肉。为了给孩子找口吃的,泥汤里摸鱼,树杈上掏鸟窝,甚至连黑瞎子不敢招惹的黄蜂她都敢试试。
几年下来,大花的腰细了,腿上的肉结实了,大屁股也变的圆润了。遭了一堆磨难人反而出落的惹人眼馋了!
大花觉得近一段时间,谢老六来家里的次数明显多了。每次都是谈公事,可是谈着谈着就天黑了,天黑了就得炒菜做饭喝酒。喝完酒以后谢老六的眼珠子,就像钉子一样往自己身上扎。而大花求助长安的时候,却总是发现这头闷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前两次,大花指使大刚去喊会计来拖的人,后面几次是邻居。
事后大花跟长安诉苦。长安反而大骂大花,说大花不守妇道,勾引场长。甚至对大花拳脚相加。大花看着长安,觉得闷驴张开了嘴,露出的却是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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