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下面痒了想玩 嗯哦太粗了我还要啊好爽用力 – 女娲之爱

妈妈说下面痒了想玩 嗯哦太粗了我还要啊好爽用力

我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生日的前一天,爸妈跟工头谈了结款的事情,这房子,算是完工了。又过了一周,约么是个周一,我和妹妹先搬进了新房子里住。那天我可能睡得很浅吧。隐隐约约记得夜已深,房间里里除了床什么也没有,当然当时整个房子里除了我和妹妹谁的这间房,其他房间连床都没有。那时已经到了冬至之后,气温已经低下来,南方的没有暖气的冬天,就是不可以规避的湿气卷挟着冷,往每一个缝隙里渗透。按照理智的回忆和推测,周围应该没有什么高亮度的灯。可是印象里,那个玻璃窗的窗框被明亮的光印在床边的墙上,那晚天气似乎不好,风很大,好像还有雨,院门口的那棵柳树的纸条,在风中凌乱,光影共存,似乎在拼命的抽打着窗框。

我已经没有办法确定我这段模糊的记忆,是不是被我经年的回想动作做了光效,添了滤镜,甚至增加了情节。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我朦胧中稍微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又迷糊睡过去之后的梦境。但是,我终于住进了一间白天也明明亮亮不需要开灯的房子,欣喜自然是多过一切情绪。

那以前,我们住在一个有五六十年历史的院子里。院子的一面院墙是邻居家的墙壁,院子的中间有个井,每个房间都很大,而且依着地势修建,最高和最低的海拔相差大约一米,房门口的台阶做了连接。房子都是土墙,草顶。传说中的冬暖夏凉,我是记不得了。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黑。是的,黑。一般情况下,现代化的房子都会把墙刷成白色,因为白色有助于光的反射,可以让房间显得敞亮。可是那时候我家的房子墙都是土夯的砖,就是纯粹的土的颜色,厨房所在,墙还被熏黑了。天窗是没有的,很大很大的房间,只得小小的一扇窗户,进来的光根本不足以照亮房间内部。一开始,我是没有意识到的,直到一个小学同学说要到我家看看,然后问我为什么白天我家也那么黑。那时候还没有了解到房间光的反射与墙壁颜色的关系,自己也没有想到房间采光与窗户大小和朝向的关系之类的问题,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除了黑,另外一个印象,大概,就是屋里的小动物了。老鼠这种很常见了,更高级的,是蛇。印象比较深刻的两次。一次是妹妹出生没多久,我爹好像胃不舒服,一家四口人,只有我是好好站在地上的,其他的都卧床休养。然后那天下午,我在床边摸着我妹的手,没多会,听见一声不小的响动,我以为是老鼠,结果我爸说是蛇。然后就看见两条很大的蛇慢慢又顺着墙边的箱子啥的爬上墙顶和草屋顶的缝隙,然后消失不见。整个过程还蛮长的,我们一家就安安静静地对它们行着注目礼。后来听人说,这可能是家里添了人,所以祖辈化身成蛇来探看。还有一次是暑假。我大概四年级,妹妹上幼儿园吧,下午我们正在堂屋里看大风车,突然听见电视柜下一阵响动,然后看见一只老鼠飞快地窜过,然后后面跟着一条蛇。屋里光线也不太好,我并没有看清蛇有多大,只是第一时间大叫然后带着妹妹逃出屋外。父母都不在家,我们跑到姑姑家求助,姑姑找了根棍子和我们一起赶回来,站在门槛上看了一眼,说蛇太大,她得叫人来帮忙。我因为害怕,没有过去看。后来听姑姑去请人时候的描述,说是盘起来有蒸锅那么大一盘。但是等抓蛇的人到我家的时候,蛇已经走了。那天晚上睡觉,我仔仔细细检查了蚊帐的每一个角落,确保都压实了,才忐忑地躺下。

居住条件不算好,但是我们一家在这里一起度过了好些年,中间还有好几位亲戚也来借住。虽然有很多意外受惊,但是回想起来那些事情,哪怕是和小动物面对面的瞬间,也总是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经历着别人的故事,并没有觉得条件差,或者觉得辛苦凄清。可能还是年纪小吧,只要找到有趣的事情,谁会管那些细节呢?相比之下,父母可能更在意房子的问题吧。经常在下大雨的夜晚,妈妈总是很担心的念叨,害怕房子会垮。而我只想着第二天起床,地势低的堂屋里肯定都是水,到时候肯定很好玩。不过在去同学家亲戚家玩的时候,看着明亮的房间,我还是很羡慕的。而建新房,也是妈妈一直的执念,在她的心里,只有一间好好的房子在,家才能安安稳稳。

建新房的那一年,我并没有得到预先通知,家里人应该是觉得我那么小,没必要参加决策。记得那天中午回家,家里的旧房子拆得只剩下一间,一地的断壁残垣啊。而我更心疼的,是我那些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小草莓,还有那些被我叫作紫罗兰的小花花,全都被埋在土墙下面了。我着急忙慌地去抢救,也没有抢出什么来。一开始还有一些懊恼,埋怨父母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好让我把花都挪到别的地方去。后来看看周围乱糟糟的场景,想着挪出来也没有地方放了,我也就放弃了。

随后的几个月,我和妹妹都住在拆剩下的那间屋子里。出门即工地,挖地基,垒墙,架梁。我爸妈在工地旁边搭了个窝棚,谁在那边顺便看着材料。工人们每天都把我用来放英语磁带的录音机拿出去听收音机,久而久之,录音机进了无比多的灰。房子竣工之后,它也寿终正寝了。当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三峡截流,老师让我们在家看直播,然后还要写观后感。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就一个人就着工地的灰土和噪音,外加超大声的收音机声音,窝在我爸妈的临时窝棚里看完了截流直播。我知道这个工程很伟大,但是当时完全没有体会到任何重大意义,所以那个观后感真的写得惨不忍睹。

天气越来越凉,房子也渐渐有了雏形了。偶尔工人都休息的时候,我会走进去看,虽然窗户都还只是墙上预留的空,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也还没有装上,但是满心欢喜,真好,以后这就是我家了啊。房子后面和侧面都有未经耕种开垦的小林地,这可能也是之前小动物肆虐的原因。修房子那段时间,工人停工吃饭的时候,工地上特别安静,偶尔会有两只松鼠顺着木椽子爬到房子里玩耍。我是第一次看见活的松鼠,每次都要看半天,之后还要说给家里人听,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是多么灵性。

冬天到了,但是气温还都在零上的时候,房子终于修好了。因为本来计划只盖一层,但是后来各种因由,改成了两层楼,所以自然也是超了预算。房子就简单地抹了水泥地,石灰刷了墙,什么装修都没有。但是超预算这件事,却的确引起了家里人和亲戚之间的一些不愉快。后来事情解决,两边也依然还在来往,我那时候小,对于这些事情了解不多,也没有意识到父母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只是记得那之后有两年,日子似乎过得很紧。房子建好的那个春节,家里还没有来得及买什么新家具,更别提有什么家电了,房子里显得空荡,而温度就更显得低。过年的饺子是用自己种的小麦磨出来的面,不似买的那么白,而且口感略瓷实,有一种加了糯米粉的感觉。也许过年还有其他的菜,但是我就记得那顿特别的猪肉白菜饺子—-因为我们家,一直都只吃韭菜猪肉馅儿的。大概,地里的韭菜那年长得也不好,白菜比较多吧。

房子建好之后的十多年,都没有整体重新刷墙整地装修。中途为了厨房使用方便,家里局部把厨房和卫生间装修了一下,做了墙砖和地砖。盖房子时抹地的料里面,水泥兑得太少,沙太多,每次扫地都能扫起来一层,而且家里灰特别大。有些地方甚至有明显低于周围地面的坑。这让我一度十分沮丧。不过终于不用再担心下雨时候家里的墙垮塌,妈妈算是舒了一口气。

后来之前一起住在老房子里的亲戚也都搬回来了,住在一层。我们一家住在二层。为了方便,二楼侧面开了一个小门,然后借着山势修了一个小桥连接到二楼外面的院子。院子面积不大,修了一块平台地方洗衣服洗菜。老房子里的井被填了,随后在一楼后院的角落挖了一口新的井。我爹装了一个抽水电机,管子接到二楼,拉上电闸,水就哗哗上来了,非常方便。我在院子的一边用砖头围了一小片地方,种了很多太阳花。不过它们也遭了一次劫难—-我小表妹自己开心的把我围的小花坛当成她的城堡进去玩耍,好在我的花秧被她全扯出来放在一边,没有受伤,后来原样种回去,开了很多花。院子平台往下有台阶通一楼的前院,往上也修了路通往外面。一路都是树,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树。一笼绿色的温柔,把我小小的房子搂着。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高三的时候叫了座位周围的同学到我家吃饭。那是我第一次叫同学到我家玩儿。妈妈甚至记错了日子,前一天就做了好多菜,问我同学咋没来。第二天大雨,我们中午放学从学校打车打我家,因为没有公交车能到村里来啊。一路走,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植物完全遮蔽了我家的模样。雨把一切都洗得干干净净,那一路台阶的青苔,抽条疯长的竹子,还有那些无法叫出名字的树,都是水光闪闪的青嫩。大家后来回忆起这一次聚餐,都在说我家像个世外桃源,离市区那么近,又显得那么远。

09年的时候,爸妈终于决定要修整一下房子。我那时候因为身体原因,从工作单位请假回家休养了一段时间,记不太清楚,我有没有在家呆到工程完工。修整完的房子加盖了第三层,并且没有留天台,屋顶外面铺了瓦,内部则是吊顶。妈妈说这样可以避免三楼夏天的时候太热—-也是之前二楼太热的教训吧。墙壁都做了仿瓷,平整,特别白。因此我也不再敢像以前在墙上随便乱贴东西或者直接敲钉子进去挂东西了。地面也都铺了瓷砖,彻底断绝了地皮不断起灰脱落的可能。其实那时候,我和妹妹因为工作和上学,已经很少在家居住。房子加盖一层也显得空荡,但是父母的心我也都懂。家里一层只有两间卧室。新加的算是备着我们将来结婚,以备人多了要回来住就住不下了。

房子修整好了,家里添置了热水器,洗衣机。是的,终于有了这些普通的家用电器。我妈一直鄙视洗衣机洗不干净衣服,但是渐渐地也开始依赖它了。毕竟,解放双手精力和时间,何乐而不为?而且家里有洗衣机之后,我爹自己洗完澡有时候还会自己把衣服洗洗晾了,也是难得的进步。

这一次修整还改变了二楼院子的样子。二楼外面的土坡边加了挡土墙—-据说一开始工程没有这么浩大,但是简易的那个墙在建造中就垮塌了一次,妈妈干脆心一横,做了个更坚固的。这堵墙的修建,把整个院子的边界往后退了好几米。依着墙,盖了几间小房子做工具间啊,储藏间啊,还有室外的厕所。原先连接房子的桥也拆掉了。因为一楼挨着房子修了一间车库,而顶恰好可以做二楼房子和院子之间的过度。院子里还修了两个花坛。我爸一开始在里面种过菜,后来买了几棵月月桂种下了。树越来越茂盛,遮了光,也就不好再种菜了。后来妈妈在里面种了一棵梦花,学名叫结香的,年年早春先开花,仲春才抽叶芽。

这次改动之后,房子和院子基本就保持着这样,直到现在。不过前年吧,我爹请人在院子靠着房子这边依墙修了个棚顶,这样下雨的时候进屋有一个缓冲地方,不至于弄湿门口。家里的汪星人也有了一个室外的活动空间。出太阳的话,又可以遮阳。

院子外面的树砍过一棵,好像是觉得它越长越高,遮蔽了太多的阳光。妈妈早年用几斤带伤的苹果换回来的一棵牡丹幼株,后来虽然遭到我爹的冷嘲热讽,但最后也成活了。一开始开红色的花,后来颜色越来越淡,这几年再看,就是白色了。而且越长越大,现在已经超过我的身高,每年能开四五十朵花。

一楼的院门,一开始低低矮矮,寒酸得紧。后来我爹自己弄了砖,水泥,沙子,貌似还砍了家里那棵最大的刺心树,做了一个霸气的。然后盖了一个小瓦顶,又找人焊了合适的门,再挂上灯笼。年节的时候,整夜开着灯,凄清的夜里,也是萌萌的。

我爹前几年生了一场不小的病,一度以为要危及生命了。病好之后,据我妈说是把他积攒多年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买大件的组合沙发,和一面墙一样大的衣柜,装空调,还给我买了我念了几十年的书柜—-之前我的书柜是我自己在淘宝买的那种条状拼搭起来的,文艺气息很足,但是不太稳。三楼的客厅,他还置办了一张老板桌,配了皮的转椅。桌子台面很大,除去那个暴发户气质,我还是很喜欢的。但是椅子其实不太好坐。

住在一楼的两户亲戚,后来因为生意改换,也都离开了。楼下的房子一直空置。新建的三层成了我和我妹的卧室,但是因为我们俩因为工作,也难得在家。三楼也差不多一直空着。这房子年及弱冠,可惜始终心里空空的。不知道它是不是也会如我思念它那样思念我。而这周围温柔的葱茏,似乎一直静止了年华。几十年过去了,虽然有些树被放倒了,但是更多的树长起来了。原先一小丛竹子,现在年年生,又被分栽到别处,到处有景致。屋后山坡上姑姑家种的桃树变少了,但是又种了枇杷和银杏,这两年都开始挂果了。那些长了好多年的橘树,现在也过了酸果期,秋天也能吃到酸甜度适宜的果子。那棵杏树,年年早春粉白色的花挨挨挤挤,夜里看那一片都被映亮了。早年不太懂得这种安适的珍贵。而现在,这一切印象都成了自己心里最温暖的期待。

经常有人说你家里那块地离城市那么近,迟早是要被收购吧,到时候赔偿款应该不少。我只能苦笑,这里对我的意义,怎么会是那些钱能补足的呢?而且见惯了帝都房价,多少钱能算不少呢?又有什么补偿,能够抵得上这样一处隐逸又烟火气十足的所在呢?我现今的愿望,大概就是这一处,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被改变,被征用,被拆除。它虽然20岁了,但是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没怎么收到损毁,家里人也都很注意保护,墙啊,地啊,都还是和刚修整过的时候没有差太多。我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收藏在这里的边边角角。处处都是故事。我想过可能有一天,我须得同这一切诀别。但每每这个念头升起,便只想用别的事情将它驱散。似乎是一直在自欺欺人。20岁的它兀自安静地看着我在这里和家人亲友一次次分别又重聚再分别。不知道它是不是也会因为我的离开而伤感。我们年纪都不轻了,我希望未来,我能和它有更多相处的时光,也希望它不嫌弃我,也会愉快地期待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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