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表嫂在山上激情,富豪老公带给我的不堪婚姻
我和我表嫂在山上激情,富豪老公带给我的不堪婚姻!
前不久,艺术品收藏家查尔斯·萨奇(Charles Saatchi)正式宣布他将与妻子奈杰拉·劳森(Nigella Lawson)离婚,理由是前段媒体曝光了一组他对奈杰拉动粗的照片,在全球范围内激起轩然大波,而妻子并没有出面维护他的声誉。在查尔斯看来,他这个小小举动是“闹着玩”,大家不该太计较。可怕的是,不少女人竟然持有同样看法。 豪门婚姻的背后 比如有相似经历的33岁的克拉这是一组让我深感恶心的照片——英国名厨奈杰拉(Nigella Lawson)的眼中充满哀求与痛苦,她结婚十年的丈夫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长达27分钟。我想起了自己的经历,顿时悲从中来。如果不是事发,恐怕不会有人知道,在我们美满爱情的背后藏着那么可怕的秘密。 必须承认,我完全有理由有机会从那个家拔腿走人,但我却迟迟没有行动,在这段非正常的关系中忍受了那么多年。直到有一天,身边人意外发现,他们的朋友竟然是长期被丈夫虐待的受气包。这种人前抬不起头的耻辱感促使我最终下定决心分手。而彻底离开后,我才真正发现,自己曾有多么自欺欺人 遇见杰瑞米(Jeremy)是在2007年。当时他36岁,我27岁,我们在一个圣诞派对上结识,那时他刚结束了上一段恋情。在认识他之前,我的感情史似乎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尽管我很迷人、浑身散发着活力、为家庭贡献六位数的薪水,但很不幸我每次都会爱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比如不成功的街头艺人、不务正业的兼职调酒师,总之都没有固定收入。交往几个月后,我们中就会有一人对这种不平衡感到厌倦,然后两人渐行渐远。 杰瑞米和他们不同,他是一个成功的餐馆老板。对我来说,能被像他这样一个充满魅力又英俊的男人追求,简直是从天而降的福气。在青少年时期我曾经饱受厌食症的折磨,一直到20多岁时我都经常怀疑自己活着的意义。但是,当杰瑞米来到我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被治愈了,他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心和自我认同感。那是我第一次在恋情中感到无比快乐。 那一年,我卖掉了自己的房子,搬去他的小别墅与他同居。刚开始时我们几乎夜夜笙歌,即使第二天宿醉也觉得很过瘾。有时他会在派对前突然送我一瓶Jo Malone香水或一双新鞋,理由是“有一份惊喜会让你的今晚过得很开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得完美,朋友们都为我感到高兴。 唯一对杰瑞米有怀疑的是我妹妹。“我不确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我总觉得他对你就像对待自己的宠物。”她提醒。我当时根本听不进去,反倒觉得她这样说是出于姐妹之间的嫉妒。后来碰到事情了,她的这句话才真正走进我的心里。 杰瑞米第一次让我感到愕然,是在我们家举办的一个派对上。大家一直玩到深夜,我有点累,估摸这个晚上也该差不多结束了,于是抱歉地提前对他说:“对不起,我明天一早还要工作,现在必须先去休息了”,我以为杰瑞米会毫不犹豫地为他的朋友们叫车,但实际情况是,他愤怒地瞪着我说:“你哪里也别想去”,语气充满威胁。 在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他仿佛恢复了些理智,然后做作地露齿微笑,并且努力假装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第二天早上,他又再次冷酷地对我说:“你昨晚对我们的客人非常无礼。这种情况决不能再次发生。”我不得不诚恳地道歉。而这种剧本套路在接下来的四年几乎天天上演。 我们刚认识时,杰瑞米总喜欢为我买好多他爱读的书,当时我还觉得这种举动很浪漫,后来就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他会严格规定我每晚的阅读量,一旦我有所懈怠他便会表示出不乐意。此外,他还为我申请成为他所在的豪华健身房会员,并代我预约普拉提课程。 某次我因为约了朋友喝酒而缺课,他勃然大怒:“克拉克,我希望你有一个平坦的小腹,你根本不能体会这对我有多重要!”还有一次,我穿了一条Herve Leger的连身裙出现在厨房,他立刻不加掩饰地满脸嫌恶,并直截了当说:“你根本不应该那么穿,不是吗?”我换了条裙子,他就一把抱住我说:“这才像是我优雅的女朋友啊。我爱你。” 杰瑞米第一次对我动手,是在我们相恋的第三年。在此之前,他几乎没有过推推搡搡的行为,但此后他似乎没顾忌了,动不动就会抓住我的头发来回晃我的头,或是向我扔东西。杰瑞米唯一克制的地方是,他尽量避免在外人面前发作。我当然知道他的举动不对,但杰瑞米却总能将自己的控制欲解释得很好,比如,正因为他对我很诚实,所以才会直接讲他不喜欢我穿紧身连衣裙。又如,正因为我在态度上先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才会又急又气地骂我。 肯定有人要问我,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分手?原因很简单,我总是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从不认为自己和电视里出现的家暴受虐女性是一国的。杰瑞米不是那种令人发指的暴力狂,而我也不是那些被揍得鼻青眼肿的可怜虫。我总是告诫自己,要加倍地付出才是上帝的旨意。如今我终于意识到,由于我不肯正视问题,才最终让自己沦为真正的受害者。 终于有一天,觉醒的契机来了。那天在派对上,杰瑞米双臂环抱着我,告诉朋友们我是一个业绩很好的员工,在零售业做得风生水起。但那段时间我的工作刚好特别不顺,于是就调侃了一句:“但是最近日子倒没那么滋润!”这句平常的话令杰瑞米特别反感:“你能闭上嘴停止无病呻吟吗?上帝啊,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开心。”说完,他又收敛起他惯有的喜怒无常开始假笑。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去厨房,只剩下我和他俩人时,他又忍不住重提:“谁他妈的要听你说自己那些不重要的事?再说了,想要说服笨蛋们买你们的东西会有多难?”我在那一瞬间被狠狠激怒了,转向他严肃地说:“杰瑞米,你能不能停止做一个贱男人?”话音刚落,他就抡起胳膊抽了我一个耳光,还把鸡尾酒泼到我脸上。我当时浑身湿嗒嗒狼狈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朋友苏菲闻声赶来把杰瑞米拉开,然后把我带到洗手间严肃地问:“他以前也总是那么粗暴地对待你吗?”当时杰瑞米已经回到吧台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知道自己可以把这事糊弄过去,就像往常一样。但是这一次,我满脑子都是强烈的恐惧与屈辱感,于是什么都说了。苏菲答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杰瑞米的一个在场的员工用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一传十十传百,我成为了朋友圈中茶余饭后的话题焦点。 直到今天,我还是很遗憾自己没有在那晚后就当机立断离开。当晚杰瑞米睡在客厅沙发上,第二天一早他出门打高尔夫前草草地说了句:“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是你先触犯了我的底线。”后来的几周内,我们如同陌生人般生活在同一个屋子里。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有真的害怕过他,我知道他不会杀了我。但是当这种尴尬的场面暴露在外人面前时,我还是感到异常恐慌。说起来很奇怪,只有当我从别人眼中看到他是如何对待我时,才意识到这有多不正常。 三周后,我终于下决心与他分手。他的反应出奇地冷静,只担心我会在别人面前说他的坏话。房子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我想拿走都行——这个男人想用这种慷慨的方式打发我走。“很可惜,又一段感情看起来不奏效。”我搬走的第二天他在Facebook上这样写道——看起来就像是我没通过他的考试,而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任何事。后来,他对所有认为我是个好女孩的人说,我的精神出了点毛病。事实上,正是因为他从未意识到自身存在的可怕问题,才导致他无法持续任何一段关系。 18个月过去了,我必须庆幸自己最终摆脱了他,但似乎仍需要一段时间去重新塑造一个成功强势的女性形象。人们总是理所当然地把我当弱者,没有什么比这更令我压力备增的了。据一个帮助家暴受害女性的慈善组织报道,自从奈杰拉的照片曝光后,他们网站的每日浏览量增加了4倍之多。这或许是件好事,人们开始重新关注家暴问题。其实在英国,平均每四个女性就有一个有过或正在经历类似困境,她们的遭遇并不像犯罪片中那么惊悚,而更像是奈杰拉与我的状况,更普遍也更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