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美人村的漂亮留守媳妇的性生活故事
留守妇女是一个庞大的团体,真的是一群虎狼之师:
被公司派到洛杉矶分公司,呆一年的时间。
一年之期快到的时候,我一个人去了趟纳什维尔。自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起,这里就成为美国乡村音乐的出版中心。多少我喜欢的乡村音乐手就是从这个地方起步的,现在还有许多音乐小青年来此撞运气。
晚上我在一家叫“枪”的下等酒吧喝酒。这里的墙壁终年脏兮兮的,醉醺醺的游客与浓妆艳抹讨生活的女孩子搂抱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体味与劣等香水混合的气息。我和这个环境如此不搭调,我的白领气息(尽管我讨厌这说法),我的黄种人身份,我脸上异乡人的好奇让我在黑人白人中显得如此突兀。
我拿起一支烟,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在吐出第一口烟雾的时候,我看到了——他。
他怯生生背着吉他站在吧台前,衬衫领口处可见到青筋。他头发柔美,肤色苍白,嘴唇红润,身体的曲线却是硬朗的。他是这里的驻唱歌手,他开始唱了,他的声音笨拙却又温柔,散发着松软的稻草垛与妈妈厨房的味道。
他也注意到了我,嘴角浅浅的笑意是冲我来的。他唱完歌,犹豫再三,终于坐到了我的面前。我打量他,年龄不会超过22岁。他真是柔美得如变成了水仙的希腊美少年纳喀索斯。
这个小男人,啊,在昏昏的灯光下他肤色青白,眼神迷离,他的动作还不纯熟,他的喘息里没有丝毫技术的成分,他偶尔露齿一笑,牙真白,灿烂得要把夜晚都融化掉。这个夜晚,我几乎要像诗人海子一样呐喊出:今夜,我不关心人类,只想你。
我们友好地道别了。大概在清晨的阳光里,他看清楚了我眼角的皱纹,和脸上因岁月而密集起来的沧桑。应他的要求,我写给他在北京的联络电话。这有用吗?他会在我走后把记录号码的纸撕成碎片,而后去和他年轻健壮得如小马驹的女友约会。我有点伤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