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见面后因酒后乱性心生怨恨 – 女娲之爱

同学见面后因酒后乱性心生怨恨

  砚桐(化名)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她说她彻夜未眠,可是仍然想不清楚。我请她从头说起,她却又犹豫了,“还是算了吧”,她挂掉了电话。

  再次接到砚桐的电话已经是两个星期后,这次她果断了很多。她告诉我她不想再拖下去,每多过一天,对她都是沉重的负担。

  见到砚桐,一个外表端正,气质清丽的女孩,高挑的个头,却偏偏能给人一种娇小的感觉。“我要说的这个人,和我认识已经有10多年了。”砚桐看上去表情很古怪。

  他叫朋洲(化名),我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但初中三年我们之间讲的话加起来可能都没超过10句。我学习成绩很一般,而他是班上的尖子生,我们天然地就属于不同的两个圈子,而且我对他印象一直不好,因为我觉得他看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总是透着古怪。

  悠长回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高中的开学典礼上,我惊奇地发现了朋洲,我们竟然进了同一所二类高中。朋洲看着我,依然是带着一丝坏笑的表情。我转过头,不理他,心里却暗自奇怪,因为以他的成绩是不可能只考一个二类中学的。

  后来,我听玩得好的同学说,连老师都替朋洲惋惜,不知道成绩一贯很好的他怎么会在升学考试的时候掉下来。

  高中的我和初中时没什么两样,总是陷在对学习的焦虑里,至今想起来,都回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事,那三年在我的生活里一晃而过,留不下什么记忆。高中三年里,由于我和朋洲是初中同学这层关系,接触也渐渐多起来,我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不过我们高中并不同班,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在课间和上学放学时遇到打个招呼。很快就高考了,说它快,是因为我根本还没准备好。该填报志愿了,我不知道填什么专业好,对我来讲,似乎能不能考上大学都是问题。

  我记得有一天放学的时候,我意外碰见了朋洲。那天,他问我准备报什么专业。那几年,计算机专业很火,我在自尊心的驱动下,竟然撒了个谎,说想考一所本地名牌大学的计算机专业。我在他脸上又看到了那种坏笑:“好,有志气,我喜欢!”说完,他就跨上自行车走了,只留下一串口哨声。他吹的是一首歌曲,我在原地努力地想着那是哪首歌的调子,可最终也没想起来。

  高考的结果可想而知,我没有考进那所名牌大学,也没有读计算机系,我进的是一所普通学校,相反进那所名牌大学计算机系读书的是朋洲。

  砚桐自嘲地笑了笑,“我读书没什么天分。”砚桐有点落寞,清瘦的脸庞,因为落寞,反倒平生出几许孤傲,令她看上去有一种独特的美丽。

  同学聚会

  我和朋洲没有进同一所大学,但我们之间的来往反倒真正多了起来。上大学的兴奋很快就驱散了考试失利的挫折感,同学们互相在各自的大学里串门。朋洲经常来我的学校找我玩,来得很频繁,我的好朋友就此推断说,他一定是喜欢我。可我对朋洲没那个想法,虽然交往久了,我觉得他人是不错,但我想我和他差别太大,最多就做个好朋友。

  事后证明是我想的太多了,最后的结果是,我同寝室的一个室友和朋洲谈起了恋爱。得知他们谈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难过。后来,朋洲和我的室友提出了分手。我去找他质问原因,朋洲看着我半天,才对我说:“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问了。”那天我头一回看到他红了眼睛。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业后,朋洲进了效益很好的大单位,而我在一个小公司里找到工作。有时朋洲会打个电话或发条信息过来简单地问候一下,我只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我还好,也祝你好!”有时,他也喊我出去玩,一起看看电影,吃个饭,我只当他是自己的好朋友。

  2004年的冬天很冷,可是我整个人却很热,因为我刚刚谈了一个朋友,叫云涛(化名)。他对我很好,像大哥哥宠爱小妹妹。

  平安夜那天刚好是周末,我和云涛约好晚上出去玩。下午收到一大束花,是云涛的,这让我很感动。

  砚桐抿了抿嘴唇,笑意很浅,像雨前的微风。“要是我从来没认识朋洲就好了。”一直讲话很有条理的砚桐突然跳出这么一句来。

  没料想,下班的时候,我在公司门口见到了朋洲。他一脸惊讶的表情,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他看到我拿着一大捧花的缘故,这让我心里有些得意。但其实我也很惊讶,我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出现。朋洲说想邀我晚上出去玩,我告诉他我和男朋友已经有约会了。

  知道我谈了恋爱,朋洲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们再见面是在今年“五一”的同学聚会上。那天我们一群人玩得都很开心,我也喝了很多酒。聚会散的时候,身子软得走不了路,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朋洲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

  世事难料

  砚桐换了一个坐姿,起先的坦然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她清了清喉咙,但还是很费力地转换了几次开头,才继续她的讲述。

  其实朋洲根本就没打算送我回去,我糊里糊涂地被他带到了酒店。一切都晚了,朋洲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用尽力气反抗。朋洲对我说他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抱抱我,他的臂膀很有力,我挣扎了半天也没了劲,于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屈从了他。到了下半夜,酒劲全上来了,他还是脱掉了我的衣服,我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事后,朋洲不停地向我道歉,我别过头去不看他,头很疼,脑子里乱糟糟地,像正在做一个白日梦。我回到家睡了一整天,爸爸妈妈以为我昨天晚上玩疯了,他们不知道我身上很痛,钻心地痛,可是心里更要比身体痛上一万倍。

  等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真是感觉到很绝望。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云涛交代,他明里暗里向我提过几次要求,都被我拒绝了,我说想等到结婚的那一天,再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可是现在……我心情糟到了极点,觉得朋洲也好,云涛也好,他们都不是好人。我和云涛提出了分手。

  但是我的生活并没有从此平静,朋洲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开始对我百般关照,可是他的殷勤只是让我成百上千倍地讨厌他。

  砚桐的双手蒙上了双眼,她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抖得人心头发慌,“更糟糕的事还在后面等着我。”等到过了那阵颤栗,砚桐呆呆地揩着手上的泪痕,带着重重的鼻音继续说。

  两个多月之前,我开始没来由地觉得累,茶饭不思,家人都以为我是承受不住失恋的打击,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去了医院,最不幸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我怀孕了。我没有办法,手足无措中只好给朋洲打了电话。他立即请假来见我。他要我不用担心,他会负起全部的责任。我当时真的想扇他一耳光,可是手举起来,最后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朋洲在我面前跪下,狠狠打了自己两耳光,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那天我们谈了很久,我这才知道以前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朋洲从初中开始就对我很有好感,所以他故意在中考的时候考砸,只为了能和我一起进那所二类高中;填报大学志愿时,他本来想学医的,但因为我的一句话改了专业;大学里,因为我对他总是比较冷淡,所以他才和我的室友谈恋爱,而那样做只是为了刺激我;平安夜那天,朋洲去找我是想在那天对我表白,没想到却意外得知我谈了朋友。他难受了很久,觉得云涛就要把我夺走了,他觉得再也不能一味地等下去了,所以才……

  朋洲说那天晚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求我原谅他,他说,他已准备好一切,等着我做他的新娘。

  砚桐焦灼地几乎要抓住我:“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再怎么相信他?对这样一个人,我有什么理由原谅他……你说是不是?”

  评论:复杂开始,简单结束

  这样用心地去恋一个人,处心积虑地安排自己的一切,上哪所高中,考哪所大学,读什么专业,一切都是围着她转!如此痴情绵延10年,真要令人叹为观止了。

  可是,多情总被无情恼。被暗恋着的那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幸福的感觉。先是不知情,后来发觉了,却也毫不感动,最后还因为“酒后乱性”事件而心生怨恨。

  暗恋,本来应该是有点淡淡伤感而又美丽的事情,但却成了悲剧,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悲剧。

  痴情的男生,为什么要那么理性,给自己的痴情留那么长的期限呢?上高中,怕影响学习,不敢表白;上大学了,有胆量谈恋爱了,为什么还不向她表白,而故意去追她同宿舍的学友呢?直到看到她幸福地抱着一捧鲜花,才无奈地明白她已成了别人的女友。漫漫十年,有多少机会可以追她,却一次次错过,最后竟用粗暴愚蠢的方式占有她。早该追求呀,即使追不到,试过了也可死心了。这是他的悲剧。

  那么,她的悲剧呢?就在于从来就没有读懂他的爱,也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却又稀里糊涂地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该不该做他的新娘呢?她似乎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希望我们帮她定夺。

  感情之事,非旁观者能清,最终还得靠自己拿主意。所以,对烦恼的砚桐,我无法建议她该怎么怎么做,只想说:怀孕只是一个意外,你有权选择继续,也有权终止这种状态;同样,该不该与朋洲结婚,全看你自己的内心深处,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没人强迫你,再复杂的事情,都可以简单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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