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赤身裸体面对自己我却不行
(均系化名) 韩非是名中年作家,他大学时代爱慕的对象小韩的女儿小妮突然失踪,在寻找小妮的过程中,韩非在大理、丽江、昆明辗转流离,接触了警察、编辑、女诗人、娱乐场所的小姐等形形色色的社会人群,并与一名误入歧途的小姐发生了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灵与肉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美女赤身裸体面对自己,却只能说一声“我这会儿不行”
晓溪一声不响地抱着韩非,她的身体很烫。韩非知道这是女人欲望膨胀的反应,也就是说晓溪和韩非同样被南北和阿花弄得欲火中烧。韩非期待自己快些恢复,他不想让晓溪承受那种煎熬。
晓溪在这期间一直死死抱着韩非,她的身体紧紧贴住韩非,那样的蠕动几乎让韩非窒息。如此一来,韩非反倒不能很快产生反响,“我这会儿不行。”他说。
晓溪不说话,她的手开始去抚弄韩非。
韩非想让两个人放松些,“把南北叫过来吧?”
“叫他干什么?”晓溪的嗓音有些吵哑。
“那家伙肯定还行。” 韩非有点当真了。
晓溪的手狠狠捏了一下,韩非疼得叫了一声,“你要是想找阿花就直说,我让地方!”她说。
“我是看你挺难受才这样想的。” 韩非说。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在做鸡吗?”晓溪又一次让韩非感到疼痛,他咬着牙齿吸了一口气。
晓溪一下子翻身背对了韩非,韩非伸出手去拍抚她的肩,她耸了两下表示反感。韩非没有退却,他从后面搂住晓溪,双手很温柔地盖住了晓溪的乳房,那种奇妙的感受立刻从双手传递开去,韩非发现自己很明显地恢复了活力。晓溪肯定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又紧张起来,她向韩非靠拢了后背。接下去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他们没有吵吵嚷嚷,静悄悄并不表明他们没有激情。身体相击的声音很大,他们几乎要把对方撞成碎片了。一直到两个人面对面重新开始,面对面之后的感受更让两个人忘掉了隔壁的两个人,他们也终于不能克制地发出声音来。
每当回想起这个晚上,韩非都会激动,他甚至认定自己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喜欢上晓溪的。人到中年的韩非似乎第一次知道性的力量有多大,也第一次意识到正是对晓溪的这种需要使他不能舍弃她。后来的日子似乎更证明了这一点,韩非不能想象失去晓溪,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很难和别的女人做爱。
晓溪在天然中占有了这个男人的乐趣,只有她才能让韩非体验到男人活着还有好处。麻烦大了。韩非和晓溪吃不准到底谁是那只风筝,也吃不准谁是掌握线索的人。其实无关大局,风筝和人的处境在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看起来有区别罢了。
这个夜晚肯定改善了两人的关系,晓溪睡觉时没有背对韩非就是证明,韩非很自然地把手捂在晓溪的乳房上睡得香甜也是证明,第二天早晨醒来两个人相互对视十几秒钟,目光中有温情和欲望更是证明。
南北在下午不得不回家了,在此之前他开始向阿花表达自己的设想:“艳花,我今年就给你买房子。”
韩非看了看南北,他不相信南北做得到。以南北的经济实力,他把自家的房子买到手就已经不错了,哪里有能力替真名叫“段艳花”的姑娘买什么房子。
艳花搂着南北的胳膊,“我不许你和你老婆打炮!”
南北说:“打什么炮啊?那点炮弹都打给你了!”
艳花打南北一下,说:“你要是敢回家打炮,我就在非哥这儿和他打。”她看了晓溪一眼。
晓溪说:“我才不稀罕,他愿意你们随便打。”
韩非说:“别开这种玩笑了,我们现在是在家里呢。”
南北说:“我还要替你找一份好工作,最好是到哪家报社去,做记者做编辑都行。”
艳花姑娘说:“天啊,这真可能吗?”
南北说:“我给你看过证件,那可是中国新闻协会颁发的,我是谁?我是一般人吗?”
艳花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敬,她玩着南北的手指,小声说:“我知道我知道,谁敢不信你。”
韩非说:“晓溪你送送他们两个,我还有事。”
南北说:“是她们两个送我才对。”
晓溪说:“让艳花自己送吧,我才不做灯泡呢。”说完她就离开卧室,她进了厨房去烧水,她的举动让韩非心里有一种久违的亲近和安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