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酥胸女模教室里的激情性事
我还没碰到过身材像她这么好的,这么匀称的,不画真是可惜了。但我拿不准她让不让我画。人家又不是专业模特儿,怎么好一丝不挂地让你画呢?所以我不敢随便张口。她接着又问我,“如果画了你会拿出去吗?”我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愣愣地看着她,说:“不拿,拿出去干吗?”她说:“一定不拿出去吗?”我说:“当然一定。”她说:“那你发誓。”我便发誓说:“如果拿出去我就是王八蛋。”她笑了笑说:“想占我便宜是吧?我有未婚夫的,你当什么王八蛋?”
我听了又是一愣。她有未婚夫?她怎么好好地冒出个未婚夫来了?
不管我内心的感受如何,按理说这时候我就应该疏远她,至少不应该再画她的裸体。但我没有。相反倒更有了一种欲望,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亢奋。
她双手抱着胸,侧着身子,微微低着头,眼睛也低垂着,过了一会儿才把身子朝我转过来,缓缓地把手松开,乳房就从她的手臂下突了出来,或者说弹了出来,接着她又把脸抬起来,开始脱牛仔裤……
脱掉牛仔裤
事情就这样急转直下。事情每发展一步我内心的快感就多了一分,就像在一个被水草覆盖着的泥沼里走着,每一步都咕哧咕哧地响着,都感受到一种松软和震颤,都提心掉胆心慌意乱,真是又紧张又兴奋又好奇,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多远,会不会掉下去,真掉下去的话,会陷多深?会不会没顶?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掉下去,想不想掉下去?她大概也一样。起码她让我觉得她也一样,否则我们怎么会这么默契?而且,她怎么会脱衣服?
我们这样做本身就有些说不清,很过份,也很暖昧。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简直连空气都是暖昧的,酽稠的,弥散着一种蠢蠢欲动的膻味。她目光闪闪地问我,你真想画?我点点头。我的脖子都似乎有点发硬。她咬一下嘴唇,松开,又咬一下,什么也没说,就开始脱衣服。她的衣服从她身上到了她手上,又从她手上飘落到了一只靠背椅上。她脱胸罩和内裤时又咬了咬嘴唇,并且很尖利地看了我几眼。
她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别人不能知道的,你要向我保证。”
我用力点头,说:“我保证。”
我喉头发紧,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想我的喉咙大约充血了。
我住的是顶西边,所以我房间里有两个窗户。左边窗户的窗帘被我拉起来了,只留了一宽的地方,让光线侧进来;右边的窗户是敞亮的,光线扑向她和她后面的衬景。衬景是一块从衣帽架上垂下来的灰蓝色绒布。我看见她皮肤上爆出了像痱子一样的小疙瘩。她双手抱着胸,侧着身子,微微低着头,眼睛也低垂着,过了一会儿才把身子朝我转过来,缓缓地把手松开,乳房就从她的手臂下突了出来,或者说弹了出来,接着她又把脸抬起来,开始脱牛仔裤……
她真漂亮啊,她的乳房真好,她的乳房天下第一,她哪儿都好,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手臂,她的腰,她的腿,都好……她的腿丰满修长,她的皮肤跟蜜一样……
在她身体上作画
我听见我心里叫了一声,我想我看见那个要命的泥沼了,沼泽里正在冒着美丽的胰泡,我还听见了它们细微的哔哔噗噗的叫声。我觉得全身都抖起来了,就像有一瓢凉水猛地激在脊梁沟里。我以前也画过裸体,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抖过。
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抖一边拿起一根炭条,指头却不听使唤,叭地一声,炭条被我捏断了。我又拿起一根,这回不敢捏得太紧,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捏着。我还很做作地把眼睛眯起来,企图获得一点专业精神,使自己不致于陷落在那些诱人的局部或细节里。我画了一根线条,我画得差极了。我画的线条简直不叫线条,像一条长虫,而且还是一条抖抖抖索索断断续续的长虫。我画出来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长虫。我画了许多这样的长虫。我气得扔掉炭条,直接用油画笔,用颜色去铺,我想把她一笔一笔地铺出来。我尽量少看她,看了便用脑子记住,像默写似的。她说:“你怎么不看我?不看我你怎么画我?”我恨恨地说:“怎么没看?看了!”我觉得我不是在画画,而是在受刑,在受煎熬,或者干脆就是一块放在火上烤着的作响的肉。
我早就被烤焦了烤煳了,她还要不断地跟我说话,她说:“我觉得你没看。”过一会儿又问我画到哪儿了?如果我说胸,她就下意识地把胸挺一挺。我说:“挺什么?放松!”她便吃吃地笑几声。声音颤颤的,亮亮的,忽高忽低。她怎么这样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的乳房本来就挺,还用挺什么挺?我真要把持不住了,我的欲念就像废墟里的野草那样疯长,还有我的呼吸,急促得就像一条缺痒的鱼。我连那儿都膨胀起来了。我太不雅观了。我只好弯着腰,把外衣脱下来,用袖子反绑在腰上,让它像围裙似地罩在那儿。
她说:“你这样穿衣服的呀。”
我说:“我喜欢这样穿。”
她咬咬嘴唇,又松开,又那样吃吃地笑。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太美,我快忍不住了
我很生她的气,更生自己的气。我想徐阳你还装模作样画什么鸟画!我像赌气似地画着。我一边画一边想,我是不是把画笔扔掉?我终于把画笔扔掉了。我没办法坚持了,没法细细地画了,我非常潦草地画完最后一笔,然后一甩手扔掉画笔和调色盘,大踏步走过去,从她侧面伸手把那块作为衬景的灰蓝色绒布从衣帽架上扯下来。我扯绒布时她又用手臂护住胸脯,但她站在那儿没动,用眼角一直瞟着我。
“你干什么?”她说。我用绒布盖住了那幅画。我的动动很大,抛绒布时像撒网似的,带起了一股风。我一边盖画一边说:“穿衣服吧,画完了。”她抱着胸脯走过来,要看看那幅画。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反正好闻。
她的皮肤简直亮得刺眼。我低垂着眼睛,不敢让目光再碰她的身体,更不敢和她对视。我觉得她看穿了我,否则她护住胸脯干什么?我很窘迫。我咬咬牙又说:“画完了,快穿上衣服吧,穿上衣服再看。”说完我就躲到卫生间去抽了一根烟。
我在卫生间对自己说,徐阳你真是在画画吗?狗屁!你骗谁呢你?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到此为止吧,到此为止,你听到吗?你赶紧回头吧你!
我出来时见她正在扣衬衫扣子。她一边扣扣子一边看我,看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你好好的生谁的气呢?”
“我生气了吗?”我装出茫然的样子说,“我没有生气呀。”
她斜我一眼,说:“不老实。”
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不顾一切的扑向了她,而她竟没有反抗,我们就这样在画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