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师对着少女裸体自慰谎称找灵感
乳罩的作用不是让女人的东东有个归宿,而是帮助它们虚假升起。我不敢用它们只是偷偷将旧时一件紧身内衣稍作改良成为一件贴身小袄,压制自己不能让它们太过张扬人前显耀。
最让人玩味的是那几个男老师的眼光,就是两只飞翔的蝴蝶,它们飞过前排的小女生,越过中间的小男生,最终停落在因为身高坐在最后排的我身上。不敢栖落太久它们又穿过窗户飞向那树桃花最终原路返回乐此不疲。可能因为蝶儿飞得婉约若即若离我成为蝴蝶们的聚集洼地同学们却并无发现只有自己心知肚明。
一个脸膛黝黑牙齿很白的结实汉子是教我们英语,喜欢写点小诗小调经常拿出来给我们诵读,虽然不说是他的但我们都知道就是他写的,那时候的少女就象现在顶礼膜拜有钱的主一样崇拜写文章的人,反应在我身上就是当那两只蝶儿翩跹而至,我就摆出热烈欢迎的姿势微笑含情,有好多次当我迎接的眼神与那双蝴蝶交织碰撞时激发出强烈的快感和甜蜜的幻想,想象他用那嘴洁白的牙齿在我的脸上心上咬出一排幸福的牙痕。
不象现在的老师教了这几节课后就可以搞出租可以卖烧饼,那个时代的老师很单纯除了教书就是育人,有的是时间和学生打成一片,英语老师喜欢请班上的学生去他房间批改作业和试卷,美其名曰因材施材教学相长,我们班的小女生都渴望到他那个书房去,每次轮到自己都兴高彩烈得象皇宫的妃子得到皇上的宠幸。
终于那一个晚上轮到我和另一个小女生光荣使命,其间老师老是表扬那个小女生对我却显示漠不关心丝豪没有兴致,末了才说我的作业反映那篇课文理解不透将我不留痕迹留下补课,让小女生顺其自然略有骄傲地离去。
后来老师象教我们写作文祥略得当,将课文讲解简单粗略,抓紧时间直奔主题。他说他有件事一定要跟我讲否则闷在心里他会痛苦一生一世,他说你跟我过来吧我就象个木偶一样随他来到卧室,卧室的灯光他用红纸罩在灯泡上显得迷离应是早有准备。接着他说那段时间他都不能写诗感觉江郎才尽,他没有想到已经成年的自己为何春心萌动对一个女学生产生神秘的向往,他多么渴望欣赏一次她的美丽胴体,哪怕只看一眼他就会才思泉涌写出传世的诗篇。他说那首经常吟哦的《蝶恋花》就是为这个女生写的,我好象问了她是谁他说难道你真的不明白,然后就用强大的手臂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在我头颅的天空宣读:他不会伤害我,只想以缪斯的名义恳请我为了诗歌的神圣将衣服脱去。
我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任老师摆弄。他呼吸急促笨手笨脚半天才将我的外衣外裤卸去,让我至今联想那些强迫的事如果女人不配合男人想要得逞还真是不容易。最后只剩下自制的那件贴身小袄,老师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轻轻将布衩的纽扣解开,那两只挺拔的小白兔就开始欢呼雀跃呼之欲出了。更象早餐铺康大娘家刚出笼的馒头,摭掩的布幔无法遏制从里向外逼散的袅袅热气。我羞愧地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将眼睛摭蔽。
老师面对我的光泽如玉充满活力的胴体先是用鼻子象好酒老父亲一样反复换气品味,然后有一支手在我的身体上反复游走象一支脚踏入柔软的草地,再后来就听到他不自然地哼哼唧唧,我偷偷掀开摭蔽的衣服一角却看见老师另一支手在自慰,模样丑陋不可形容。最后老师伏在床上抽泣起来有些将我吓坏,我赶紧抓起衣服迅速穿好惊慌失措地询问他出了什么事?他随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转瞬就恢复成学生心中那个诗情横溢黑脸齿白的王子,他说没事的这件事可以埋藏在心底不可以与同学私议,我点头未语心里想自己除非有病。最后他从床头掏出5张百元钞票塞到我的口袋说买件衣服吧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要有出息。我回到寝室,好在同学们都睡了没人问话,我也就和衣上床睁着眼睛未睡到天明。这事闷在我的心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