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恋变成穿肠毒药 – 女娲之爱

姐弟之恋变成穿肠毒药

  导读:有强烈恋母情结的人,一般来说他们的心理年龄都可能停留在发展过程中的某一时段,在别人看来,他们表现出来的情结也许有些病态,但对他们心理成长是有利的,这是他们自己内心成长的内在需求。

  

  姐弟之恋变成穿肠毒药

  我十岁的时候,比父亲大15岁的母亲就离我们而去,自此我就特别迷恋年长的女人。我知道这是一种病态,但无力自拔。我在校园中有“纯情童子”的称号。而我,寂寞是内心深处一种难言的隐痛,一个孱弱少年面对命运的无奈。

  1994年毕业时,我以优异的成绩分到南京一家国有商业银行。几分帅气,再加上多年压抑的生活赋予的诗人般的忧郁气质,使我很讨女孩子喜欢。我试图走出感情泥潭,闪电般地开始了一场又一场恋爱,但可悲的是无论怎样尝试,皆因我毫无激情而告终。

  1996年,工作两年的我被提拔为国际业务部经理。我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在声色场所放浪形骸,也鼓起勇气,走入了心理诊所。一位年轻的心理医师的观点让我耳目一新:试着与一个我梦想中的女人真实地恋爱一次,也许会从这种情结中得到解脱。

  喜悦让我泪流满面

  这一年夏天,我骑摩托车从湖边游泳回来,车胎被钉子戳破了。我将车推到路旁的小店修补,一个女人正在收小店的管理费,我看到一个高高的背影。与这个女人四目相对时,我足足凝视了一分钟。她临走的回眸鼓励了我,我几步赶上去,有点慌:“请问这里的门面还有出租吗?”“是你租吗?”“是的,我弟弟在家待业,想要一间小点的门面。”“我是王云,以后可以跟我联系。”云将写好的电话号码递给我,笑着告诉我说我很像她一个熟人。回来后,我一直想着云,这正是我向往的那种女人。

  晚上,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拨通了那个电话。云正在吃晚饭,并说晚上要去跳舞,很自然地邀我同去。云来了,穿一袭灰色的长裙,开得很低的领口,脖子上挂一条项链,她的脖颈很美。我的心又一次砰砰直跳。在江边的林荫道上,云突然从后面将我紧紧抱住,将脸轻轻贴在我耳根上,什么话都不说,我很紧张,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在血液中涌动。云说去卡拉OK厅唱歌,唱歌时云告诉我,她是单位的专职文艺员,我们年龄相差十八岁。但唱歌时云举手投足间,将我内心深处对一个成熟女人的畏缩扫除得一干二净。

  分手时,我终于拥抱了云。整个晚上我们都只字未提租门面的事,我那可笑的借口被云一眼看穿。这一切,令我兴奋得彻夜难眠。

  我与云不断约会。

  一天晚上,我们从城郊边缘一家舞厅跳完舞出来已是深夜,云说,“杨文,到你住的地方去参观一下。”在宿舍里,舞兴未尽的云不停地旋转着,在迟疑与犹豫中,我缓缓地伸出双手,坚定地从背后抱住了云。那一刻,我多年的忧郁浮躁被冲刷一空。

  离别像一柄穿肠利剑

  我一直没有主动问云关于她和丈夫间的事,只知道他是一名建筑工程师,经常在外地施工。有一次送她儿子出院时,终于在她家里看到她丈夫的照片,那是一个英俊魁伟的男人。

  1997年秋天,我和云玩了一趟三峡。在回来的船上,我们都有些伤感。云淡然地劝我谈一个女友,考虑一下终身大事。我说,云,我们就这样挺好。这之后,我突然发现云竟对我一天天冷淡起来,时常找不到人,手机也关着,我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

  一天晚上,云突然来到我的宿舍,显得憔悴忧伤,她说:“对不起,文,我有好多事都没告诉你,我非常爱我的丈夫。但他是一个不幸的人,有一次视察工地时,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一根钢管直插他的要害,他丧失了做男人的权利。作为一个血肉丰富的女人,自此我经历了很多男人,我逢场作戏、玩弄他们,结识年轻而多情的你后,我发现我已不能自已,这令我非常痛苦。我丈夫自从身体变故之后,心理也不正常了,常常残暴地打得我浑身是伤。”

  那一刻云一下子变得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我拥着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强大:“云,我们结婚吧,我会让你幸福的。”云痛苦地摇头:”不可能的,这样做会伤害三个人,首先对你不公平,其次我的丈夫会崩溃,还有儿子会留下永远的阴影。”

  如果以前我对云的爱是一种单纯的激情,现在则多了一种关怀。但云和我每次见面后都会说,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越发感觉到离别的伤感像一柄利剑。

  生日这天,我邀了很多朋友聚会,我打电话给云,酒会快结束的时候,云挽着一位风度翩翩的老板款款而来。我开始整瓶地喝酒,云终于过来,泪光闪闪。我将手上的酒瓶没命地砸向自己的头,然后大笑。酒会被搅得一塌糊涂,我因饮酒过量和受伤在医院躺了两天,云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经历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命运好像要补偿对我的不公似的,就在我一步步走向深渊时,一位在武汉的朋友来信,说他们公司刚成立证券部,正在物色专职操盘手。1998年底,我从银行辞职,前往武汉。情场失意的我在股市旗开得胜,仅两年时间,就将投入的巨额资金翻了一番,赢得巨大利润。

  2000年8月,我向老板提出想退出股市,休养一段时间。老板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给了我一大笔分红,我在市郊一座花园买了一套房子,独自沉入一个人的世界。

  2001年10月,我终于与一个我爱而又爱我的女孩走入婚姻圣殿,2002年12月,我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感受着一种踏实的幸福。

  今年春节,有朋友告诉我,云后来傍的那位老板的公司垮了,云的丈夫病退,云卖掉了住房,全家租住在靠近他儿子读大学的一所民房中。

  不知为何,这时我脑海中总是出现云那张泪光闪闪的脸。有一次在梦中,竟然见到云白发飘飘地向我奔来,扑在我怀中失声痛哭。我开始动用一切关系寻找云,但没有结果。这个女人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我的天空中彻底消失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激情己不再,爱己成为回忆,然而一种执着的牵挂却在我心头盘旋不去。我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云,你到底在哪里,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来源:女娲挚爱   love.ngnvip.com     两性故事    love.ngnvip.com/category/liangxinggushi

You may also like...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