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实情:我和包养我的美少妇的爱与性(6) – 女娲之爱

口述实情:我和包养我的美少妇的爱与性(6)

女娲之爱导读:我拿出本子,对他说我的论证,可以当场论证给他们看,他们很认真地看了,到最后,他的脸色有些沉重,又有些惊喜,然后望了望那个技术总监,又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用英语说:年轻人,你是什么学校……

我拿出本子,对他说我的论证,可以当场论证给他们看,他们很认真地看了,到最后,他的脸色有些沉重,又有些惊喜,然后望了望那个技术总监,又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用英语说:年轻人,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我结巴了下说:我没有毕业!是在实习吗?,他很关心地问我.我摇了摇头,我想说是肄业,但是最后说:我没上学,自学的!他抿着嘴看了看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为我们公司挽回了尊严,挽回了损失,你也许不知道,你的这一个发现,带来了多大的价值!

我有些欣慰,抿嘴点了点头.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他最后对身边的人大声宣布:工程全部停工!一下子,我的事迹在工地爆炸开来了,很多人都知道了,他们公司的人,上上下下,包括跟我一起干活的人,他们都知道了.而第二天,我就被那个外国老总让他的手下把我带到了酒店,他跟我说了一个让我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事情.他要送我出国留学!第二天,所有工程都停工,但是我们依旧按时去工地,清理一些建筑残余废料.我是被工地上的工头带去那个外国老总的宾馆的,那是横江最好的酒店—依非酒店,五星级标准.

去的路上,工头开着那辆笨重的北京吉普,不停地笑着摇头说:哎,你小子可不简单啊,这下子你可要出人头地了,他可是美国总部的老总,他要是器重你,你将来干个华东区的老板不成问题啊!我一脸茫然,尽管因为这个事,我前天晚上很兴奋,很晚才睡,可是我不会想的很遥远,我认为这是应该做的,不是为了什么,我也不会奢望什么.当然我也是有野心的,如果有机会,我不会放过.我清楚地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被那个香港老男人打个半死是什么滋味,因为没钱而失去她是怎么滋味.我进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很多人往我望来,我穿的是工作服,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尘土,进去的时候,被门卫阻止了下,工头跟那人说了几句话才让我进.

当我到达那个总统套房的时候,我深深呼了口气.工头把门敲开了,那个老外点头微笑,工头很恭敬地点头,微笑,他不大会说英语,简单说了几句,意思是人我给你带到了,之类的.我点头对他微笑,问好,他对我特别客气,把我请到里面去做,工头走后,就剩下我跟他,我记得当时他正在上网办公什么的,笔记本开着,他让我坐下,我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摇了摇头微笑着说:Nevermind!,我坐下后,他走到一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他很正式地把我当成朋友,让我跟他平起平坐,我感到自己受到了尊重,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有些故作的很成熟稳重地点头,说谢谢.

他坐下后,看了我一会,就说:颜,我想跟你谈一个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意向?对了,我叫劳伦斯·彼得,是SKS公司,美国总部的董事,他说的有些急切,差点忘了介绍自己的名字.我抿了抿嘴,点了点头说:你好,彼得先生,你说吧!

他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一直致力于对于年轻人才的培养,你的事情让我很激动,很兴奋,我感觉你是个难得的人才,你虽然没受过正规教育,但是你自学的成就让我们很多专业的工程师都汗颜的,我非常—急切地想帮你,赞助你去美国留学,我给你提供所有学费和生活费,毕业后,直接进入我们公司!这是个天大的惊喜,对于一般人来说,只是我听了,突然很茫然.他见我的表情不自然,于是笑笑说:颜,我想这对于你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这么爱好这个事业,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他虽然年过五十岁,但是说话特别诚恳,丝毫没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我笑笑说:彼得先生,这事情来的很突然,我—他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尽快把你带走,这次我回去,你就能跟我一起去美国,不过,你放心,我会先给你一些赞助费,你可以给你的家人,你别担心你的家人,我们会帮助你的,一切都会帮你办的妥当的!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是的,我被学校开除了,本来就感觉没有希望了,可是却遇到了这事,我想如果我家人知道我虽然被学校开除,但是去了美国留学,他们会欣慰的,这对于任何一个年轻人来说都是激动的.

他又看了看我,然后站起来说:这样,颜,我给你两天考虑,希望你能尽快答复我!我点了点头,接下来他跟我随便聊起来,问了我家里的一些情况,还问了我自学如何确定这样的成就,英语我大部分都能听懂,对于这,他也感觉到神奇,他最后不停地赞叹说:中国的孩子,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是很有才华的!那天回去后,我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我再考虑我去不去美国,去不去留学,我对于彼得先生的话,我很相信,他的眼神,他的诚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不需要怀疑,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梦,而这梦就活生生地实现了,只等待我的答复,可是我为什么还会有疑虑呢,还会要去思考呢,我知道有个东西始终在我心里挥之不去,那个女人,她让我日夜思念,我似乎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而转,而我想出人头地,何尝不是为了她,我要向她证明,向所有对我有过伤害的人证明,我失去的,我有天一定会拿回来.两天后的傍晚,我决定了,我决定跟彼得先生去美国留学.而我犹豫这么久最后做的一件事就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她.

我心里很激动,我并没有马上告诉她我去美国留学这些事,电话通了,我十分激动,尽管还有被她伤害的余温,但是人是麻木的,我一点也不恨她,反而对她有着无比的想念,想念这个大女人,这个忍气吞声过着那样看似荣华富贵的生活.她很平静地喂了声,她的声音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已经失去了那些欢快,神气的东西,只有了普通女人的平静.我听了那一声喂,就差点紧张的想放下电话,但是还是坚持着,在公用电话亭里靠着柱子,轻声地说了句:你还好吧?

她听了这个,结巴了下,然后赶紧问我:小颜,你在哪里,在哪里,告诉我,我一直在找你!我听了这句话,很安慰,我以为她可以跟我在一起,后悔了,想到我,于是我对她说:我很好,你好吗?她带着点哭泣地问我:你真的过的好吗,你没钱,什么人也不认识,你怎么办,你现在还在横江吗?我说:恩,是的,你别担心,你—我打电话给她只想问她一个事,如果她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横江,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我会放弃去美国的,只想等她一个回答.她问我:你在哪,你想说什么,我很担心你!

我鼓起勇气,犹如个孩子,很认真,很傻气地说:如果现在,我要你跟我离开横江,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你愿意吗?会跟我走吗?我说完了,很害怕地等待她的回答.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小颜,别说这个好吗?我很想你!,她似乎很害怕地说,她怕我再接着话说.我又问了句:你回答我,你愿意跟我走吗?放弃你的好生活,跟我去过平静的生活,我会照顾你的,姐!她又是沉默,她声音有些困难地说:小颜,很多事情你无法明白的,我不能那样,我不是小丫头了,我即使想,现实也不允许了,小颜,你知道吗?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很冷地说:不要跟我讲道理好吗?我很任性,我呼了口气说:我爱你,真的很爱,我只问你,你会跟我走吗?去过我们的生活,会吗?,我很着急地等待她的回答.

她这次的回答是:小颜,你忘了我吧,我只是担心你,我想照顾你,你忘了我吧,忘了我,答应让我照顾你的生活,帮助你—我挂了电话,在风中,在那个傍晚的午后,我挂了电话,我靠在电话亭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五天后,我去美国了,我跟彼得从横江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上海,在那里,从浦东国际机场坐飞机去美国.在去上海的路上,坐在汽车里,车子慢慢地载着我离开了横江,离开这坐我来了四年的城市,而今,我要离开它了,去另一个世界,横江,我到最后才爱上这座城,只因为那个女人,我爱上了这个城市,可是现在我要离开了,车子上了渡轮,我从车子上下来,彼得似乎看出我的忧伤,他对我说:颜,每一个人都会有舍不得的城市的,但是年轻人应该有报复,世界是平的,我们从未离开过,你的祖国,你的城市!

我点了点头.站在渡轮上,望着浪头很大的江水,吹着江面上渡轮带来的巨大的风,回头望去,横江越来越远,我似乎看到了城里的她,而她还不知道我将要离开.在上飞机的前十几分钟,我用彼得的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她接了,听出是我,对我说:小颜,别为难姐了,姐对不起你,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我压抑着心中的泪水,面带微笑,故作欢乐地说:姐,我走了!你去哪呢?你不要回老家,那山区没出路的,姐给你打钱,你选个适合你的城市—

我咽了咽心中的悲痛,我又是平静地说:我去美国了!他愣住了,但是马上说:小颜,真的吗?你怎么可以去的?我笑了下说:以后说吧,我要上飞机了,再见!她在那一刻哭喊了出来:小颜,姐,姐—,她哭了.她最后说了句:别恨姐,以后!我说:恩,我要上飞机了,再见,再见,再见—,那再见似乎在空中回旋,我回头望去,满是泪水,我坐上了飞机,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的头有点晕,有些不适应,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始终有东西往上涌动.

空姐走到我身边说:先生,你不舒服吗?我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见了,横江,中国!一切都是陌生的,对于美国,对于纽约,对于这个在地球下面的国家,家乡,山区的老人会说,美国踩在我们的脚下,我们天天踩着他们呢,美国佬想跟中国斗,没门.山区比较落后,想想很可笑,如果不从山区走出来,也许接受的还是多少年前的教育.我是崭新的,是那个山区走出来的一个年轻的生命,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到美国,纽约,这个梦幻之城.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我看似来到了天堂,我衣食无忧,可以上最好的大学,什么钱都不要自己花.可是谁知道这趟命运最终是地狱还是天堂呢!开心的时候,别过分的欢笑,也许,下面就是眼泪,悲痛的时候也不要过度的忧伤,也许下一站就是天堂.是的,生活永远没我们想的那么美好,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飞机上,始终晕晕的,望过窗外,白云在飞机下面,梦幻般的感觉,我在飞机上还在想着她,始终的,她的样子,她的名字始终会在我的大脑里出现.我问自己,我真的要告别她了,还是我们原本就没认识过呢,一切都不清楚.梦里云里雾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爱情就是如此,性也是如此,我们真的进入过彼此吗?当我告别她的时候,我发现我什么都没带走,一点她的东西都没有,十分惋惜,十分不甘心,十分后悔,心痛.

飞机到北京转机,然后从北京飞往纽约,十二三个小时后到了纽约,对于时间,我一点也没有概念,望过窗外的黑天和白昼,然后飞机上传来声音说到了,纽约!啊,我睁开眼睛,我似乎做了一个梦,这么快,一切真的好快,飞机慢慢降落,头再次有点晕,每次遇到大气流,飞机带来的抖动都会让第一次坐飞机的我,感到惊慌不安.可是总算到了,下了飞机后,一股清新的风吹来,彼得先生和两个助手走在我的旁边,他身体与我一般高大,他让我拎了最小的行李,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颜,这就是美国!

美国!是的,我转向左右看看,是有些不一样,气候也不一样,还算舒适,跟中国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更远处的一些高楼,让我向落入了一个陷阱.出了机场,有专车来接,满大街的轿车,满大街的高楼,方向感一点不明确,只能随着他们,具体去哪里也不知道,只能等待他们的安排.车子开在繁华的纽约街道上,到处都是肤色各异的人,他们神情忙碌,举止迅速,走在两边的街道上,各色的名店,有名的商业机构伫立在街道的两边.

车子要开到彼得先生的家里,他要把我临时安排到他家里住,然后等待着办理学校里的一些事情.我茫然地望着窗外,所有风格,建筑的风格与书上,电视上看到的基本一致,这些风格是跟中国明显不同的,有着自己的特色,那是商业繁华直接带来的建筑特色.彼得在我的旁边问我:颜,你不舒服吗?纽约的楼很高的,会有让人感到沉闷的感觉,横江是平的,那里比较舒服,你慢慢就会适应了!,彼得对我很好,那种友好,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好,我认为人跟人相处是要靠缘分的,还有每个人都会遇到他一生中的贵人,这不奇怪,很容易理解.

我点了点头.突然有辆跟莉姐开的一模一样的红色奥迪开过,我的脑海又全是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怎么了,始终摆脱不了她,我离开一个城市,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就会突然特别想她.车子开过闹市区往郊区开去,彼得先生的家在那里,郊区大多坐落着一些别墅,都很漂亮,木头结构,四周绿化的很漂亮,整齐的草坪,盛开的蔷薇花,还有一些高大的灌木.郁郁葱葱.风景美丽如画,让人似乎进入了宁静的童话森林.彼得先生用英语跟我讲解着,并不停地跟我说他会让我有到自己家的感觉,一切都会为我准备好,我十分感动,而我的感动回以的永远是那种受到别人帮助,含蓄的微笑.

车子最后在一栋十分庞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彼得夫人早早站在那里,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着犹太人的血统,头发带着黑色.她早早听说彼得先生家里要来我这个从中国来的客人的.我们下了车,司机负责拿行礼,我跟在彼得的身后,彼得与她的夫人拥抱,我对她的夫人问好,接着,她的夫人就过来拥抱我,我有点木讷,但是马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友好的仪式.彼得夫人笑着说:欢迎你,请进!

我们走了进去,客厅里装饰的十分温馨,我左右观看.他们很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后,彼得夫人突然对楼上说了句:Susan,快看看,你的中国朋友来了!我匆忙回过头去,在楼上,我慢慢地看到一个女孩推着轮椅出现在我的视野.她的长相平平,没有微笑,头发卷曲着,很长,她望了望我,看起来要比我还大些,不过后来我知道,她并没我大,只有二十二岁.她茫然地望着我,我对她回头一笑.她没有笑,又把轮椅滑出了我的视野.

我对这一幕感到有些惊讶,我不会想到彼得的女儿是一个残疾人,苏珊,这个名字,以及她的模样第一此映入我的视野.我更不会想到将来,三年后,我会跟她结婚,为此我付出了我那没有爱的婚姻,而我得到的是金钱,财富,以及那走不完的回乡路.2001年的七月份,在彼得先生为我办理了一切手续后,我进入了纽约大学建筑系读硕士学位.纽约大学在美国不算最好的学校,但是能够进入这样的大学,我仍旧十分的兴奋.

在进入大学之前,我一直住在彼得家里,他们给我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家人对我都很友好,只是那个SUSAN,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不大与我说话,自己也很少说话,后来我知道,她的腿是因为小时候的一起车祸,截肢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也没开心过.并且脾气十分不好,彼得夫妇都很小心翼翼地与她说话,我时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她跟彼得夫人大声地争吵,争吵的原因,似乎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SUSAN也为我的到来不太开心,我就听到她有次跟她的母亲喊叫着说:让那个中国人离开这里!当然这些我都忍耐了,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等待开学的日子.彼得夫妇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这让我不忍去提起SUSAN的话.开学后,我住在学校,有时候一个星期回彼得家里一次吃个晚饭,有的时候是两个星期.

我不想去麻烦他们,心里想,在学校里,一个人,孤独地走在校园里,看本书,或者写点小文章,都是很幸福的.当然还有去想那个在中国的大女人—莉姐.我的同学各国的人都有,我们也基本不怎么说话,到处都是文化的碰撞,有一个韩国留学生就因为一个日本学生说了些对韩国不友好的话,在宿舍的楼里打了起来.因此,我们尽量不去谈政治,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大爱说话,那些同学也对我敬而远之.

我在建筑系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彼得先生有一次找我长谈,他说他们公司在中国的局势有些不一般,一些高层因为财政问题接连下马,他在那次长谈后让我多去听商学院的一些课,纽约大学商学院在美国很有名的,彼得先生在那个时候,就想培养我做SKS公司大陆区的接班人了.我从没想过,我会对商务感兴趣,可是自从听了一些课程后,就深深爱上了,在纽约大学的三年,我基本上是游走在艺术与商业学习之间的.

在入学两个月后,发生了一件让世界震惊的事情,9月11日那天,整个纽约都笼罩在恐怖当中,基地阻止用飞机撞毁了双塔,几乎在学校里就能听到那巨大的爆炸声.当时我们都在教室里,学校拉起警笛,我们从教室里跑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分钟后,几个美国的学生,手挥着国旗,开着车从学校里穿过,还有标语,上面写着:Terroristattacks,我们顿时明白了,不久后,便看到一些美国女孩在那里抱着哭泣.十分凄惨的景象,一时间,人心惶惶,美国竟然被恐怖袭击了,感觉世界大战要爆发的似的.

事情发生不久后,彼得就给我打电话,美国的SKS总部离爆炸的地点不远,他们员工都放假了,各自被转移到了安全地点.彼得先生让我不要乱跑,等待局势发展.其实在其他国家,并不会感觉有这么可怕,而在当时,就会感觉末日要来临似的.事情过去了三天后,我根本不会想到的事情.那天彼得打电话给我,他对我说:颜,你在中国是不是有一个姐姐?我开始听的时候,有点茫然,突然没想起她,但是马上点头说:是的,怎么了?他说:刚才我收到了一个中国女人寄来的邮件,她在横江,说是你的姐姐,她很着急,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911发生后,她一直都在联系你,她问我你的情况!我没马上把你们宿舍的电话告诉她!

我听了这样的话,突然鼻子酸酸的,然后对彼得说:你告诉她,我很好,我没事!挂了电话后,我愣在那里很久,那天下午,在夕阳下,我一直坐在那发呆,她还惦记着我,她肯定还在想我,想到这些,躺在草坪上,闭上眼睛,思绪又飞到了大洋彼岸.我在没去美国前,甚至对美国还有憧憬,在悲伤的夹缝里有一点对陌生国度的向往,可是美国除了表面上繁华的一切让我感到新鲜,在我的世界里,我仍旧无比孤独。

莉姐很奇怪,在那次通过彼德联系过我后,并没有继续联系我,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我想她知道我没事了,应该放心,而且,她不希望我牵挂她,对她有想念,还想着她,影响自己的前途吧,我想一定是这样,她了解我的性格,我是那种,她一句话就让我分心的小男人。我只所以不去联系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感觉我离开了她,是种背叛,而她当初没跟我远走高飞也是让我一直无法理解的伤。

我想等我真的有出息的时候,去联系她,甚至去把她带走,我那事心中有一句话:“失去的,我一定会拿来回来!”夏天到了,骑着单车走在校园里,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永远参加不完的社团,路上来往不断的情侣,911的伤痛很快过去,美国人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你离开中国,再去看它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它的古老,它的文化,尤其从别人的嘴里感觉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

我给老家去过电话,家人并不知道我的情况,因为家在山区,交通,通讯都不发达,我一年不给家里去消息,家人也能理解。彼德先生通过中国那边的关系往我家里送过两万块钱。我一给家里电话,我家人就问我那钱的事,我并没跟家里说,我被学校开除的事,而是说来美国留学了,这是美国的学校给的奖学金。

我爸妈都特别开心,听说后来,全村人都知道了,刘家的孩子有出息了,竟然去了美国,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得了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妹竟然结过婚了,就在我被学校开除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人联系不到我。我有半年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听说当时候,家里情况确实不好,父亲的病一直是需要钱的,妹妹不上学了,后来下来,二姨就给介绍了一个临庄的比较有钱的人家,那人比妹妹大,妹妹那个时候未到十八岁。

听到这些,我哭了,抱着电话,我不希望这样,她还是个孩子,家里人说妹妹都怀孕了,他们的喜悦是无奈的,跟我说的时候,我只是“恩”了声。那些苦难的记忆永远在我的心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挥之不去,不管我如何荣华富贵了,我都挽不回那些伤痛。

日子平静地过着,美国的生活,我永远也融入不了,索性做一个过客,在心里想,我总是要离开的,回到中国,不,也许更准确地说是回到横江,说来奇怪,有时候,男人的报复很小,很小,也许就因为一个人,一个他爱的女人而已。

春去秋来,花落花开,我去彼德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的时候,他们夫妇让我回去,我都是推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们越来越想让我去接近他们的女儿,我能够感觉的出来,去的时候,他们都让去跟SUSAN说会话,SUSAN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改变的不那么脾气暴躁。我害怕那样,彼德夫妇有时候说的话,会很露,我明白那意思,但是我在开始的时候,是一点那个想法都不会有,我甚至是害怕,逃离,因此,索性回避。他们如果说有施舍恩惠与我,从而让我付出代价,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我甚至有的时候都能感觉出来,他们对我过分的好,而我同时也知道,在美国,其实,SUSAN如果不是偶然,很难遇到一个条件很好,真心爱她的男人,她不漂亮,并且脾气不好,又加上那样,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而我呢,尽管出身贫寒,但是毕竟,在学校,我的成绩越来越突出,专业学的都特别好,到第二年的时候,我参加了我们专业的一个课题组,这个课题组,主要是研究后现代主义风格与美国商业繁荣之融合的,力求改变美国拥挤的商业环境,这个课题组得到了美国政府的拨款,在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做了很多课题设计,也有的被采纳,我还代表课题组受到了纽约政府的接见。而这些成绩,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虽然让我有一点成就,但是总是洗不去我的忧愁,我曾经因为感情方面的事一度内心颓废,但是回到学习中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敢停滞,我知道有太多的人看着我,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为这是一个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次得到的机会,我无比珍惜,我始终在个人的感情困顿与学业的努力上游走。

2002年九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从中国寄来的邮件,我没有回,那是一个女孩子寄来的,我没敢回,我想回避,那是贝贝寄来的,那是满含泪水的邮件,几乎全是哭的符号,贝贝说是通过莉姐找到我邮箱的联系方式的,只有这个邮件的联系方式,她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十七岁,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的。她在信中还问了我很多关于当时我爱不爱她的事,以及我是不是爱着莉姐,很多关于感情的事情,从信里,我看出了一个小丫头的成长,但同时她仍旧保留着小丫头的天真。她说她一直很爱我,在内心,默默的,对于这个,我很害怕,因此我没回,我想让她忘记,她进入大学,进入社会,很多想法都会改变的,我知道的。

我以为我不回,她会罢休,可是后来的一年内,她仍旧时常给我写信,写一些她学校里的情况,都像是日记,她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收到。直到有天,我看到她说有个男孩子追求她,她很感动,我才稍微放心,我给她回了第一封邮件,那个时候是2003年的二月份。她后来回信问我有没有收到,我说我有半年没上邮箱,只看到了一封。我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想我,她似乎也能看开了,把我当成了哥哥,时常跟我说她感情的事,当然她似乎仍旧还流露着对我的爱,只是不提了。这样,反而让我轻松。

就在那封信后的一个月,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贝贝在邮件里告诉我——莉姐要结婚了!五月一号,并且她要跟结婚的男人,正是那个香港老男人。当我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我几乎崩溃了,这是我根本不会想到的,我在美国,近两年来,一直的努力,一直的奋斗,一直的幻想,似乎都要破灭,她怎么能结婚呢,我不能让她结婚,更不能跟那个老男人结婚。我当时的天几乎都塌了,如果她选择别人没,我还可以理解,而选择那个老男人,我就认为她肯定有委屈,天大的委屈。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给她打了越洋电话,她没有接。那一个月,我天天被弄的什么心情都没有,我想赶在她结婚前阻止她,告诉她,我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一定也可以照顾她。我甚至都开始求彼德帮我办手续,什么的,可是2003年的四月份中国爆发了非典,我的手续没能办下来。非典到了五月份也没过去,我没能回中国,她结婚了!

五一那天,国际劳动节,我趴在床上,内心流着泪,一夜未眠!莉姐结婚后,我再也没去联系她,我也跟贝贝断了联系,整天神魂颠倒的,跟个活死人似的。说话越来越少,表情越来越冷酷。去美国后,我变化很大,身材结实了,穿着也改变了,面容也更加的帅气。只是我想把她忘记,我那个时候天真地想,我不要再去破坏她,伤害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从情人转变成了别人的老婆,至于那个老男人为什么离婚,然后跟她结婚,那个时候我不得而知。

忘了吧,我只是这样想,我以后还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如在阳光底下,把那些陈旧的潮湿的往事都忘了。我是这样想的,也去试图做了,而后,我发现我并没有忘记,而是把那感情转化成了另一种感情,一种很平静的,放在心底,从不轻易拿出来的感情,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去碰触,去引诱,很难爆发。莉姐结婚的一年后,我从学校顺利毕业了,获得了纽约大学的双学士学位,商学以及建筑设计。彼得先生对我的成就很满意,我毕业的那天,他开着车子,带着全家人,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并且我收到了他的礼物——他准备让我接管横江分公司的业务,做那边的总经理,我仍旧属于上海华东区管,只是横江公司的总经理。

对于这个决定,这个天大的礼物,我感到十分吃惊,我当时有点心虚,我支吾了半天,彼德先生对我摇了摇头说:“不,颜,你要相信自己,你完全可以,现在横江区的经理因为经济问题被免职了,而刚上的一个沿江别墅项目刚上马,现在情况比较急,你必须帮我!”我仔细想了会,没有直接表态,我说我要考虑一点时间,彼德先生答应了,他接下来就转到了另一个话题,那天,他借着酒意,望了望不说话的SUSAN,然后在桌上就说:“颜,我的女儿呢,她虽然身体不大方便,但是她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只是她很自卑,不愿意说,所以一直对你脾气不好,希望你——”

我听到这,似乎就明白了,我沉没不语,彼德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颜,这不是交换,我希望你能明白,只是想如果你愿意,可以——你们中国人喜欢含蓄地说话,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我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不爱SUSAN,不爱一个人,可以结婚吗?我当时傻的可怜,彼德先生又说:“颜,这些年,我也帮你很多,你有今天,也都归结于我,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你,中国区,你想干哪个职位干哪个职位,还有——”,他靠近我小声地说:“如果结婚后,你们不幸福什么的,一切你还可以做考虑,我不会强求你的,只是我这些年来感觉你人确实很塌实,能干,想让你做我的继承人,明白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我的沉默,给彼德以信心,他认为我是内疚,是愧疚,是会屈服的,只因为报恩,而我想到了那个女人,她离开了我,她嫁给了别人,我们不会再有未来了,想到这,再想到一半的家产,那数目是用亿来计算的,而且还是美圆。我心动了,我罪恶了,我想到了那个老男人把我致的要死,想到我当初受穷的时候,想到了一切。

彼德先生又说:“你们只要个夫妻名义就好了,你如果在中国遇到好的,你可以提出来,我会答应你的,别的,我也不多要求你,颜,你应该理解,这样的话,我才好把家产,事业传给你,希望你能帮助我!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颜——你所有的一切——”我抬起头对他,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了!”一个星期后,我想了很多,最后,我答应了,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夫妻名义,这倒没什么,我需要飞黄腾达,需要,我想我有了钱,就可以让家人过上无比优越的生活了,让妹妹他们都可以过上好生活,也可以让人家刮目相看,很多很多。我需要这些。

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是一个让别人看来不会光彩的事情,可是只有自己亲身走过来才能去体会到,去体会到这个社会是怎样的社会,穷的时候,钱多么的重要,我失去的东西,我如何去拿回来,我如何去挥金如土,如何做的气派。我想风光,我内心里隐秘地想要风光,出人头地,去报复,回到中国去。因此,我答应了彼德先生,只是跟SUSAN有了一个夫妻的名分,没有举行任何婚礼,只是领了一张结婚证,彼此签字了。我们不能从事夫妻生活,因此我们跟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一样,只是一个名义。

我和SUSAN签定婚姻协议后,我得到了我的一切,我在美国又生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有两次跟SUSAN同睡一个房间,我看到她的样子,行动不方便,虽然有保姆,但是感觉很可怜,也细心地照顾她,她一直都不说话,当然她也需要女人的一切,可是一切都很难办到,我不知如何提起,高位截肢的人如何去过夫妻生活,因此谁都没要,我与她结过吻,仅此而已,我在她身上得不到女人的感觉,只是很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

她似乎对这个假婚姻,也不满意,但是毕竟她三年后成熟了,不会过多地烦躁,也知道,她们家需要继承人,或者说一个儿子,去继承事业,她是一个女孩子,又这样的情况,因此彼德需要一个类似儿子一样的男人。一个星期后,我随同秘书回到了中国,秘书是总部派给我的,一个长相漂亮,身材也很好的职业女性,那年也不过二十七八岁,与我差不多,穿着一身短裙职业装,胸大的厉害,腰又很细,屁股很圆,身材很诱惑。她叫琳达。可是面对她,只会欣赏,甚至都不会有太多离奇的想法了。SUSAN并没有跟我一起回去,既然是不实的婚姻,一切未必要多么的真实。踏入机场,我知道,我要再次回到中国去了,三年了,三年后,我西装笔挺,风度翩翩,拥有亿万家产回去的,而我最后选择还是回到横江,我把上海的总部都搬到了横江。全中国的SKS都要听我的。

我的脸上很难有微笑,始终那种平静的表情,也许是因为过分的帅气,进入机场,安检的时候看到不少漂亮的女郎对我观望,琳达第一次见到我后,就被我的帅气震住了,她说我像韩国的明星,我很郑重地对她说:“我是中国人!”,她感觉我权高位重,是董事长的女婿,因此很少敢与我多说什么,都是我吩咐的事,她照着办,我似乎也能做到了视美女与不见的境界。坐到飞机上,再次感觉到不适应,犹如来美国的时候一样,我闭上眼睛,琳达问我身体不舒服吗?我回头一笑说:“不,你很漂亮!”,她很开心地点头说谢谢。我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胸部,那硕大的迷人的胸部,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似乎发现了我的诡秘,望着我,然后又望了望胸部问我:“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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