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口述:不是水性杨花 就是禁不起别人招我 – 女娲之爱

少妇口述:不是水性杨花 就是禁不起别人招我

导读:戴尘,女,45岁,曾经有过一次婚姻,留下一个女儿。后来嫁给老刘,老刘也是带了一个女儿在身边。于是这两个女儿,就成了他们婚姻破裂的导火索……

说到底,这一切,都和多年之前的那个下午有关,如果戴尘当初没有选择离婚,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许多麻烦了。说到底,这是一只自己种下自己吞的苦果。

戴尘独白:

我如今到了这个年纪,什么爱不爱的,我再也不敢相信了,我从前吃亏就吃亏在太幼稚、太弱智上面。所以老刘对我好不好?有多真心?真的都不再重要。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还得说是我前夫。我只有和他过日子那会像是在真的活着,这些年,自从那个下午之后,我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你没法想象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我以前可漂亮了,可没有现在这么胖。追求我的小伙子多了,但我当时还就是看上了我从前那位--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帅呢?我们在一起交往三年才结的婚,当时的小姑娘结婚都很早,而且那会社会风气也不像现在这么开化,基本上父母是不许女孩子下班后回来晚的。那三年,说真的,挺受罪,但也挺美的。大冬天的,我们没地方去,上电影院又没这么多钱,那时候也不兴下馆子,说真的,这些年社会上的变化真的挺大的。你看我爸我妈他们,这辈子也没去饭馆吃过几次饭,一是觉得贵,再就是总认为不赶个婚丧嫁娶的谁会把钱扔在那儿啊?所以我们经常能去的地方就是要么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要么就在街心花园里冻着……当时也就是八几年吧,人们还都冬储大白菜呢。这是真的。说起来,遥远的就跟上辈子的事情似的。

有时候啊我就想,你说这人们冬储大白菜的时候就已经在谈的朋友,怎么可能一直维持到现在呢?环境氛围全都不是那回事了。那时候的人可是真纯,我们两个交往三年,真的是清清白白,从没做过什么越轨的事。年轻人在一起,也不是不冲动,但是胆还是小,如果有哪家闺女大着肚子结婚了,那可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哪像现在啊,甭管明星还是普通老百姓,全都兴个奉子成婚。

我们结婚那会儿,他家没钱,别人都是坐着单位里的小汽车,而我却是坐着他的自行车嫁过去的,我们一直都在等房子,他上面有哥哥,必须要等他哥哥嫂子单位里分了房,才能把房子让给我们。

和他离婚,说到底,真的是不怪他。

我后来又喜欢上别人了,我不怕实话跟你说,我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我好像特别容易就对男人好,耳根子软,心眼也软,而且我还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什么水性杨花,我就是禁不起别人招我,要是没人招我,我也不会去招别人。

招我的是我徒弟,你能想象这事对我的震动有多大吧?那会连姐弟恋这样的词还没出来呢?我徒弟是个28岁的大小伙子,从来都没结过婚,而我呢?当时已经33了,已经是一个7岁女孩的妈了。按说都是半老徐娘的年纪了,哪想到,又被这烈火烧了这么一回!说是烈火,真的一点都不假,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追过、这么逼过。我和我老公,也是彼此都有意才走到一起,根本没经历什么追求啊、求婚等等,就顺理成章在一块儿了。

我徒弟是外地的,一直住在公司宿舍。在我眼里,那就是个孩子,怎么说呢?他连做个蛋炒饭都不会,要是赶上个头疼脑热的,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给他做点吃的送过去……我真是一点都没多想。

但是就有那么一天,那天厂里歇班,他非说要过来看我,我一想来就来吧,也都不是外人。更何况他刚从外地家里歇完探亲假回来,我想,他准是带了什么土特产给我,不方便直接拿到厂里。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挺燥的,我爱人带着孩子去游泳馆游泳了,家里就只有我自己。后来门铃响,我就去开门。想不到我那徒弟刚一进门,呼啦就给我跪下了。他可是1米8的大个子呢,一下子就跪在你眼前了。我说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抱着我的腿就哭了,怎么说都不起来……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他说,戴姐,你救救我吧,我混蛋,我该死,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不想你啊。

我后来才知道,他虽然是请了探亲假,但根本就没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广州,本以为找个花天酒地的地方,可以暂时忘了我,想不到,在广州呆了十天,怎么去怎么回来的。去的时候心里装的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心里装的还是这个人……

直到多年以后,我再想起当初我徒弟向我表白的那个下午,心里面还都是扑扑的,还都能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热浪……真的,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就急转直下,就像再也收不住闸的车子,一路小跑,一路下滑,直到后来,我遇到老刘,一个老实憨厚的汽车修理工,我以为我总可以歇歇了吧,总可以收拾起残局,好好去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好去赎我在上一次婚姻中所犯下的罪。大概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格外珍惜女儿,就怕让她受委屈,让她生活得不幸福。

老刘原本也有个女儿。开始时并不跟着我们,一直都跟着妈妈。

一年前她妈妈由于孩子赡养费的事和老刘吵翻了,说孩子她再也养不起了,就把女儿给我们送来了。从那天开始,这个家就埋了一个爆发的导火索。老刘的女儿17,我女儿19,两个孩子全都不是上大学的料儿,一个上的是中技,一个正在复读。你可以想象,两个差不多边边大的闺女,生活在同一个家里,该是多么尴尬,尤其这两个女孩子还都不是一奶同胞的情况下。

老刘的前妻一直都没结婚,我怀疑她这次把女儿送回来,就是为了破坏我和老刘的婚姻的。说实话阿莱,我现在也是这个年纪了,什么爱不爱的,我再也不敢相信了,我从前吃亏就吃亏在太幼稚、太弱智上面。所以老刘对我好不好?有多真心?真的都不再重要。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还得说是我前夫。我只有和他过日子那会像是在真的活着,这些年,自从那个下午之后,我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要不我也不会嫁给老刘,老刘足比我大八岁呢。他妻子比他还大,两个人半辈子没孩子,差不多到了36岁才抱上现在这个女儿,想不到女儿抱上了,他们的婚姻也解体了。其实老刘的前妻作为一个高龄产妇,心理状况一直都不好,生孩子以后还得了产后忧郁症。可以想象,这女儿对他们夫妇俩来说,也算是得之不易。从我和老刘的角度上想,各自护着各自的孩子,也都算是情有可原。

其实要真掰扯起来,也都不是什么大事。

总是什么爱听不爱听的,公与不公的,谁掉脸子谁没掉脸子的芝麻绿豆屁大点儿的事,可是真放在日子里,那可是真戗火、真生气。

因为本来就是两股力道,各来自两个家庭,要都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哪还费得了这么大劲,让两个孩子打去呗,怎么打,也打不散,也都是一奶同胞。真遇到事,还得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带错的。

前阵子我妈病危,阿莱,说到底,我都是个罪人。我妈这些年一直都生我气,我知道,她是怪我离婚离得草率。你以为我就不后悔吗?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我妈生病,我前前后后地伺候,有时候还得住在那里,结果有一天回家拿东西,就看到老刘他们爷俩儿开着空调嘻嘻哈哈看电视,可我闺女就一个人在热乎乎的厨房里忙着做饭。当时我就急了,敢情我不在就这么欺负我闺女来着?要不怎么说是后爹呢?

我指着老刘就问,老刘,你别欺人太甚!

结果老刘还急了,他说,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你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凭什么你们在空调屋里呆着,我孩子就得在厨房做饭呢?

--谁让她在厨房做饭了?她自己睡醒了饿了泡碗方便面吃难道还得我帮着吗?……

像这样的情况,真的多了去了,这个家,就像是用火药垒成的火药房。即使是一张小小的纸屑,也能说爆炸就爆炸。

其实你现在问我,将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乱的。前些天在医院伺候我妈,我看到很多夫妻,都是你伺候我、我伺候你的。我就想到老刘,等我老了,难道老刘会伺候我吗?即使是他想伺候我,他闺女会乐意吗?

每次想到这些,我心里惦念的还是我前夫。

这些年他也老了,后来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儿子有哮喘,还是天生的,我前夫挣的那点钱,都不够给他儿子看病的。你看,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不同的债。我总想着,等将来有一天,他那边真的需要钱、需要人了,我一定会责无旁贷地赶过去照顾他--在我心里,他始终都是我老公。始终都是。

阿莱手记?负一生

有时,往往就因一两句的调情,结果被当掉的,却是女人自己的一生。

由香港导演关锦鹏执导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从那里面的佟振保与王娇蕊身上,好像真的能看到很多男人和女人的缩影。

镜头里,陈冲扮演的喜欢烂笑一团的娇蕊,似乎是刚洗完头,脑袋瓜儿还湿着呢,就急慌慌地和故作正人君子的、由赵文扮演的佟振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头发是被毛巾包着,可发梢的水珠儿却一点也没少地滴下来……关锦鹏真是解女人的风情。

这厢,娇蕊暗示自己的心好比一所公寓房子,那厢,赵文借角色的嘴回道:“那,可有空的房间招租呢?”……旧式男女的调情与调笑,好像真的很暗合电影里那种“咣啷”把门一拉,然后“叮咚”带响升了上去的老式电梯的情境--尤其当男人撇下自己绝尘而去,女人的心就更像是一所带电梯的公寓房子了。当然是电梯失控的公寓房子,没头没脑,没上没下,直到男人回转,女人的心才又开始复苏起来,也才复又“好了伤疤忘记疼”起来。

心软、嘴硬,这几乎就是全天下女人的通病。

你没见那些真正智慧的女人,全都是心硬、嘴软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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