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实故事我做裸聊过程的性经历
妻说单位有一批去新加坡进修商务管理的高级主管人员,她想去。我也知道这种机会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的,我和她一起兴奋了几天,可是真的要走了,我的心却觉得空荡荡的。因为这一去就是一年。说心里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是有些难熬。在飞机场送妻的时刻,我的眼里居然湿漉漉的,就要掉下眼泪了。妻看到我的样子说:“电脑上有我,天天看吧。可是不许看那些QQ里裸聊的女人,要我知道收拾你。”我笑着向妻保证:“不看他们就看你。”
结婚两年来,我们一直坚守着两个人的世界,尽管双边老人多次督促我们早日要个孩子,都因为我们对事业的执著放弃了。现在妻子一走,我到觉得当初不如早点生个孩子,现在也和我有个伴,至少每天下班我会想起家里有个小家伙在等我。妻走后,家里好像少了“半壁江山”,我的心总是飘忽着,好像找不到一朵云彩的最后归宿。家里的电脑屏幕上首页就是妻的大幅照片,我每个夜晚几乎都是面对着妻的笑眯眯的眼睛出神。
男人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不知道哪一天我对那种妻子鄙视的网上聊天感兴趣了,每个夜晚都聊到下半夜。在我的QQ里不知不觉地已经加进来五六十个女人的名字,他们的音容笑貌每一个都在我的脑海里。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他们在那种宽松自然毫无顾忌的交谈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夜在我的眼里再也不是那么的长,那么的难耐了。
聊天的女人中,有和我聊她的事业,她的恋爱,她的婚姻,她的挫折……几乎聊遍了人生所遇到的所有令人迷惘和痛苦的一切。可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和我聊得非常熟的女人,有一天她突然向我展示了她的一切,还有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实,原来她是一个裸聊的女人,为了需要,可以说是金钱的需要,她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在视频前全裸的女人。我在初期的及其震惊的同时,知道了她所面临的一切。
开始的时候,我知道她是个单身的带着一个孩子的女人,视频里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说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谁都会认为她就是一个小女孩,真的显得很小。有一天下半夜了,我似乎有些困了,她对我说:“你能帮帮我吗?”
“怎么帮你,你有困难,需要帮助吗?”
“只要你把手机号输入一个网址,就扣掉你十元钱,然后你还可以看看我。”
“你是?——不会?我现在不是在看你了吗?”
“你放心,只是十元钱,你可以通过手机查询问一问。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难道你不想?”
“那我看看,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如果是以前,在网上有女人和我说这些话,我会不屑一顾,可是现在我却动心了,一是我知道这种女人就是靠手机费用提成的,二是她的最终目的是让男人上床。其实我并没于查询手机的扣除费用,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机号输入进去。不一会QQ里出现了她的三点式的视频,我隐约看到她的背后好像有指挥她的人。
“谢谢,我很感谢!!”
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我输入的手机号,我看到她笑容比先前灿烂的多了,我想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就要达到了目的,我对她说:“你的身材真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非常感谢,想全部看看我吗?”
“当然,”我是怎么会打出这样的话,自己好像也弄不清楚。
她斩钉截铁地拉下胸罩,还有三角裤头。她那光滑的身体在房间里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迷人,我想象到那些美术学院的学生们,也许他们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模特。她乳房的坚挺圆润样子,真让人有一种想触摸的感觉,可是视频只是个平面。我不敢再往下看,这标准的三围就是舞蹈演员也未必会保持这么好。
真的,从不隐瞒自己,除了真实的看到过自己的妻子,还没有这样欣赏过裸体女人,我怕她看出自己那已经发红发热的脸颊,迅速地关掉了自己这边的视频镜头。我感到自己的胸膛里阵阵的起伏,就像当初我在公园里搂着还没有结婚的妻子,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和骚动。我拉过一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腿上,我怕那蠢蠢欲动的迹象被她看到,其实结过婚男人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地,可是我却是感到很难堪。
那一夜,我久久不能睡去,满脑袋都是那个女人的身体,我真的想在最后离开视频的时候跟她说一句:“关掉视频,我去找你。”第二天早上,我在QQ里看到了她的留言:“很感谢,你手机费的十元有一半会提成给我,如果男人都向你这样慷慨,我就会收入很可观,也会解决我的难处。但愿能够再看见你。”
我对她的留言其中的一句话很感兴趣,就是“她的难处”,她怎么啦,她有什么难处,难道她是被人控制的吗?还是有别的事情?有一个晚上,我先主动地输入了我的手机号,并没有要求她的视频,可是她的全裸视频还是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很自然地说:“谢谢,这是我们的规矩。收你的费,就要为你展示我们的项目。”哈哈哈,我笑了,还挺守规矩。这一次,我真的为她的裸体而动摇了,还有我真的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干了这一行,难道就像她说的“自己有难处。”
“你可以陪我喝酒吗?”我问她。
“可以,但是你要向一个账号存入二百元,你想想。”
二百元对于来说,不算什么,我特意选了一个安全系数及其高的酒店,她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一个银行向那个账号存了二百元,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那个酒店。在酒店靠窗的位置我们坐下,她一身制服一幅白领式的打扮,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前几天,她在夜晚的QQ视频里所作的一切。她的温文尔雅的举止叫别人感觉我们似乎就是两个同事或者是普通朋友在交谈,我判断她肯定是个读过大学的人,但是我没有问,我们只是在喝酒的时候,天南地北的谈着。从朝核谈判到中超风波,从矿难到希望工程,我们一个字也没有谈到夜晚在视频镜头前所说的一切。
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了,她说晚上自己还要回去工作,她说到“工作”二字居然很真实的语气,好像那真的就是她的工作。我笑着问她:“累了吧,我们休息一下好吗?”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宛然地向我微笑着。
酒店的楼上就有房间,暗蓝色的灯光下,一股浪漫的气息围绕在我们周围,她的冷静矜持叫我更加体会出一个女人的心怀,绝非普通。由于和妻分别的日子真是太久了,迫不及待的我,几乎毫无准备地快速做完了一切,疲惫的我搂着她久久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自己第一次出轨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似乎有些嘲笑自己。
当我想起她会怎么样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那么香,好像很久都在困顿中,终于今天有了一个好觉似的。我不忍心去打扰她,默默地看着她悠扬的睡意,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我想肯定是她的“上司”,在催促她快回去“工作”。
“我是儿童医院,是瑞洁吗?快给你儿子存钱吧,他的账户上又欠费了。要不,就要停药了。”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
原来她叫“瑞洁”。电话里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
瑞洁穿好衣服,什么也没有说,向我笑了笑说该回去了。
“你有困难,我这里还有一些钱。”想起瑞洁在QQ里说到的难处,还有今天的电话,我不假思索地把兜里的钱全部拿出来。
“谢谢,不会再要你的钱,这是规矩。”瑞洁挡住了我的手。
第二天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我去了那家儿童医院,找到了那个妈妈叫“瑞洁”的孩子,孩子的身边有一位老人,她说孩子他妈上夜班,白天来照顾孩子,这几天孩子医疗费不够,就加班了,所以姥姥来帮助照顾孩子。我在医生那里知道了孩子是先天性心脏病,孩子没有爸爸,孩子妈妈大学没毕业就生了他.
“快叫叔叔,是你妈妈的朋友。”姥姥招呼孩子。
“叫舅舅吧,这样更亲切呀。”我握着孩子的手,他的手冰凉,很小的手,很软弱。
“谢谢舅舅来看我。”孩子脸上天真的微笑让我深感愧疚,他不会知道我和他妈妈是什么关系,我的心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难受。
我把一个银行卡里的五千元取出后,存到医院的孩子账户上,他们问我是孩子的什么人,我说是孩子的舅舅。我知道这也许只是暂时解决这个可怜的孩子的医疗费,不知道他的命运今后会怎么样。当然还有他的妈妈。
以后的几天里,我没有打开QQ,我有时很想知道瑞洁和她的孩子怎么样。终于忍不住地一天,我打开了QQ,看到了瑞洁这样的留言:
“谢谢,还是非常地感谢,五千元,算算你应该看我多少次?算算你应该要我多少次?你让我怎么来报答你?”后边便是一连串的流泪的图像。
我没有给瑞洁留言,也再没有打开QQ视频,我想对于那个病床上可怜的孩子来说,我再在视频前看一次瑞洁就是对那个幼小孩子的侮辱,我再在床上面对瑞洁的时候,就是对那个孩子心灵的亵渎。
时光随着我们等待和期盼流失在迷惘的岁月里,我常常想起瑞洁和她的孩子,有一种祝福油然而生,我也许只能如此,我们能改变什么,我们能改变别人的什么。妻回来了,我告诉她,在她不在家的那些日子里自己看了一部小说,一个叫瑞洁的女人和她孩子的故事。妻听了以后居然流下了眼泪,她说:“瑞洁很可怜,女人在现实里很无奈,那个男的做。。。。。。
我看到这文的时候,我真的很感动呀.多么伟大的妈妈,为了小孩不顾一切的为了小孩子,真的很伟大.
”一位母亲因贫穷在超市偷了食物给她的孩子们吃,结果被超市保安抓到起诉到法院。经审理,法官是这样宣判的:“这个女人因盗窃有罪,判罚10美金,而我们社会里还有这样一个母亲需要靠偷窃来养活儿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因为我们的冷漠而有罪,每人判罚1美金。”
法官说完,第一个站了起来,掏出1美金放在桌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惊了,人们排起长队,缴出了每人终生难忘的一笔罚金。”今天在163看到这则新闻真让人想到一些现今社会的贫富的差距,而国外社会的人性化的一面,去年广东东方红商场保安抠打
一个被怀疑愉东西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偷这些东西的,被打成这个样真的让人对这个社会的保障有一些看不透.
”一个女孩子的经历”
2002年我从音乐学院毕业之后就与我的男友小Y等人共同组建了“丛林”乐队。乐队共计五人,其中四人分别担任鼓手、贝司、键盘等职,我是唯一的主唱,也是唯一的女性。小Y是个鼓手,也乐队队长,他作为我的第一任也是唯一的一任男朋友,他在生活上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五个人都是外地人,家庭都不算富裕,刚大学毕业,手头很拮据,光是购置乐器就花去了父母很多的钱,所以我们只能五人同居一室。我们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我与小Y住一个房间,其他两人分别住另外两个房间,还有一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上午我们睡觉,下午我们排练,到了晚上我们就去酒吧演出到深夜才能回家。一开始我们的日子还算可以,一个晚上下来我们的演出收入基本上都能达到好几百。在生活上,大家都解决了温饱问题,偶尔还能有些盈余。对此,我们都很满意。但日子久了,很多问题就暴露了出来。比如说我们每天晚上演出结束回家睡觉,房间隔音很不好,我跟小Y在床上激情的声音总是影响他们几个的休息,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太在意,但我从小Y的脸上看到了他的不愉快,他也经常为此而烦恼,可我每次总是情不自禁就叫出声来。在我们五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我有次向小Y提出要与他出去单独租房子住,结果被他大骂了一顿,他说我们乐队是个整体,必须团结,刚刚起步还没什么名气,绝不能因为个人的一些小思想而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听他这么说我只好放弃我原先的想法,我是爱他的,所以我得听他的。
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一天凌晨演出结束后,我们回到了住处与平时一样洗洗就睡了。那天晚上,我的叫声很大,小Y很不高兴,进行到一半他就放弃了,先是盯着我一言不发,我感到全身冰凉,我知道我又影响了他人休息,我总是改不掉这个习惯,也许我是太用情了吧,可我实在没办法。后来小Y就拿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喝完之后他竟然笑了出来,他不真不假地对我说:“小S,你是不是故意叫那么大声?如果是这样你就去隔壁陪他们挨个睡吧。我不介意,真的。”
开始我觉得他是开玩笑,可后来我看到了他严肃的表情,他重复了好几次那样的话。我没有答应他,简直太不可思意了,把我当什么了。那天晚上我们没有说话,背靠着背很不愉快地睡去了。
之后的几天演出一直不顺利,不是我唱得跑调就是他们伴奏脱节。为此我们遭到酒吧老板的指责,我们的演出费用也被他扣去了一半。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乐队几个人一直闷闷不乐,我知道我是有责任的。小Y暗示我,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几个迟早要没饭吃,我们的乐队也迟早要解散。
我们组建这个乐队是很不容易的,出道半年刚刚有了一些起色,听小Y说如果我们今年赚够了一些钱,加上我们已经积累的口碑,我们下一年可能去北京发展,我个人也很看好这样的前景。说得直接一些,我个人也是很想出名的,我不想我的事业就这样半途而费。
所以当小Y再次提出要我“挨个陪睡”的时候,我答应了,我是爱他的,所以我得听他的。同样是一次酒后,我推开了隔壁键盘手的房门。那天晚上,我在乐队队长的隔壁与乐队成员发生了关系,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天晚上与第三天晚上,我又分别陪两位贝司手睡了一夜,他们分别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三和第四个男人,如此突然,就在小Y的隔壁,就在他的门外,他就跟死人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就这样,我每天晚上陪不同男人睡觉,我成了他们共同的女朋友。刚开始我有些无法接受,但一个星期之后我就习惯了,他们几个对我都很好,没有丝毫鄙视我的意思。与其说我们是性伙伴还不如说我们是哥们,是队友。
舞台上,我是一朵妖艳的红花,他们成了我绿叶,舞台下,我又成了他们的宠物。乐队的整体水平在那段时间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有很多演艺吧的老板主动出高价邀请我们去演出,我们也成了当地娱乐圈的第一号乐队,作为主唱的我也成了当地炙手可热的明星。
所以我渐渐地发现小Y的决定是正确的,我觉得我的付出也是理所当然的,我要用我的身体去喂养我的乐队,让他们迸发出思想的火花,艺术的灵感。我觉得我很伟大。
伟大的人总会作出伟大的举动,先前我是挨个陪睡,现在不是了。那年夏天,我们乐队成立一周年,那天刚好是我生日,酒后,我们五个人躺在了地板上,脱光了衣服,流着泪,实现了我们前所未有的高潮。
是的,那天我真的流泪了,如此伤心,没人可以体会。
后来我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送我去打胎的。我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我们的乐队快要成功了。
我对小Y的爱丝毫没有减少,我不知道在我与他之间是否还存在爱情,我宁愿相信是存在的,我不想失去他,无论我多么地璀璨,无论我多么的下贱。
但我已经感觉到小Y对我不如从前了,除了我的身体,他什么也不关心。不错,我答应他的,我把我的身体拿出来分享,我不能有小资产阶级的思想,但在感情上我依然是终于他的,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正视我的以及他他自己的真实。
人的身体真的可以与感情分离吗?我不知道。
终于,我们的乐队有新成员加入了,她是从北京过来的实力唱将。演出的时候我与她轮流上台,而她的掌声要比我热烈了很多很多。每当她上台的时候,台下观众就会欢呼到沸腾,边尖叫边鼓掌。每到我上台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就玩起了猜权游戏。我先前的歌迷对我也变的冷漠了许多甚至视而不见。我明显感觉到乐队的四个伴奏在我的背后也变得有气无力,经常弹错调子,我经常因此出丑,最严重的一次竟然被下面的人丢了橘子皮。我尴尬地走下了舞台,在酒吧的卫生间哭了起来,我以为小Y会来安慰我,可是他没来,他正站在台上为别人深情地弹奏。
演出结束了,那位女歌手一个人走了,我们五个人又回到了住处,我随便找了个房间走了进去。
睡了一夜又一夜,演了一场又一场,我渐渐地发现我会不会唱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陪他们睡觉,我发现自己就跟一个值日生一样,并且每天晚上都是我值日。我发现除了做爱,我已经成了这个乐队的局外人,尤其是在我发现那位北京女歌手就是小Y新女友的时候。
小Y从我们的租处搬了出去,他与那女歌手同居了。而我却成了一个孤独的人。
如果说之前我能作出如此“伟大”的决定将自己的身体拿出来贡献给整个乐队是为了成全小Y也是为了维系我跟他的感情,那么现在,小Y离开了我,我想我也该退出了。小Y不属于我,乐队也不属于我,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羞耻的含义。
我终于离开了乐队,没人挽留我,我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避孕套,肮脏,可耻,没人愿意靠近。
我喜欢蓝色,没人爱我,我只能自己爱自己,我将我的头发染成了蓝色,白天我不出门,像个白痴,晚上我出去唱歌,像个幽灵。我去了北京,几年间辗转于无数家酒吧、夜总会,台上我是个清醇的歌手,台下我是个放荡的魔鬼,从一个男人的怀抱滚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我时常在酒吧碰到一个名气很大的乐队过来巡演,我认出了那位女歌手也认出了那位键盘手,他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小Y。但他们已经不认识我了,因为我已经变成了一头蓝发的幽灵,魔鬼。甚至他们已经听不出我的歌声,对我视而不见,因为他们的光芒比我耀眼了很多。他们是个乐队,我只是个卖唱的。
我一天换一个男人,我是有意这么做的,我把每个男人都当成了小Y,我深情地爱着每一个夜晚接我回家的不同男人,他们是否爱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他们,因为他们不会将我拿出去跟别人分享,至少他们可以给我一个安全的空间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无论我的叫声多么高昂他们都不会介意,他们会对我露出满意地微笑,而这些都是小Y他们不能给我的,这就足够了。
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几年间,我打胎二十多次,我是有意这么做的,我总是在打胎的时候幻想小Y能够站在我的病床前对我说上一句安慰的话,但这只是幻想。
前不久,我下身剧痛,独自去医院做了诊断,结果是我的子宫已经重度感染,如果不及时切除,病毒将扩散全身,性命难保。
在做了子宫切除手术之后,我发现自己变得面黄肌瘦,全身都有了不良反映,时常恶心呕吐。我的嗓子也沙哑了,我无法再站在舞台上唱歌了,没有音乐的我就意味着生命的终止。
母亲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她想要个孙子,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无言以对。
我只能选择死亡,面对铁轨,春暖花开,弹着我的吉他,沙哑地唱着我的歌……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阻止了我,本以为那位摄影师能给我重生的希望,但是我的幻想又一次地落空了。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他趁我情绪低落将我灌醉,之后又在他的吉普车里将我玷污。
唉,无所谓,本来就没觉得世上有什么好人,一个将死的人还有什么值得计较的呢?也许我的死亡正是你们所期望的。
如果要我立个遗嘱,那么我希望在我死后,你们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歌手小S,或许,你们曾经听过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