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四) – 女娲之爱

我和小保姆的情感纠葛激情性故事(四)

  五一哪儿都没去,就呆在家里。我们家人好象对外出游玩都不太感兴趣,自打有了黄金周后,越发没有旅游的兴致了,妈的哪哪儿都是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一眼看过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再好的风景也变了味儿。

  于是只能陪老爸老妈日复一日地切磋麻将技艺。老妈还不断鼓动阿芬参与:“来一起玩嘛,简单得很一学就会!谬关系的,你输了不要你钱!”真服了老妈。在她的极力鼓动下阿芬也上桌了,一个下午下来差不多也学会了,而且手气还不错连胡了好几把。

  打过麻将的人都知道,刚学会那阵子瘾头最大。这不,第二天上午9点刚吃过早饭阿芬居然主动笑呵呵地对老妈说,“没什么事?来打麻将?”老妈高声叫好。

  我哭笑不得,对老妈说,“你看看吧,小徐回头都被你带坏了,你教人家么事不好非教人家赌博。”老爸也赞同:“你这个人就是!天天就打麻将就照了,么事都不用干了!”

  老妈不以为然,“屁!打麻将就是娱乐娱乐,有么关系!你不是上小学就开始打,最后不也考上大学了?”

  我心想要不是在大学里最后两年我成天就顾着打麻将,也不至于补考重修那么多门。要知道重修的钱可都是从伙食费里挤出来的啊!不过这话没敢说,这么些年这秘密我保守得挺好,老爸老妈一直以为我在大学里也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呢!

  老爸老妈的意思是五月五号就去青岛,这会儿来往的人大概都比较少。我早两天就把票买好了。想到老爸老妈马上要走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一年也见不了两回。老妈对我的疼爱自不用说,老爸其实也是刀子口豆腐心,骂归骂生活上可毫不含糊,每天都不厌其烦地问我第二天想吃什么,别的不说,一个星期早餐都不带重样的。眼看要走了,老爸更是殷勤,嘴里骂骂叨叨的手里活不停。阿芬除了搞搞卫生几乎就没什么事了。

  老爸老妈要走的头天晚上,破天荒没打麻将,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

  老妈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哦,跟我们讲讲啊。你现在天天蹲在家里,也不能太懒了,你不是讲给人家写文章赚钱吗?该写还是要写,莫偷懒,起码把伙食费赚出来吧?”

  老爸也说,“你自己要考虑!我们都老了也管不到你了,你以后路还长着呢,还有几十年你怎么过?就这么在家里蹲一辈子?”

  我说,“这些你们就莫操心了,我自己晓得。现在也谬么事好干,过段时间看看有好的机会我还准备搞个公司。”唉,也是,想想我起码还能活个四五十年吧,这么长的日子怎么打发啊真是的。

  老妈又说,“还有你和小陈的事情,你打算怎么搞哦?这么下去可不照啊,我看你跟小陈商量下子,今年春节家去把事情办了!”

  我说,“咳,这事你们就更不要操心了!回头再讲!”

  老妈不高兴:“么话啊,么东西叫回头再讲啊!你们都住一块了不结婚象么话的?被人家晓得不骂啊!”

  我心想这年头谁还在乎这种事,***婚外恋什么的满大街都是,你儿子我算是不错了,可没给老陈家丢脸。唉,话又说回来我跟陈燕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瞧她那架势好象也不急着跟我结婚,我老上赶着也没劲。得,等她回来好好跟她谈一回,把事谈开了,爱干吗干吗。

  老妈继续说,“小陈户口就是北京的吧?这还好,到时候小伢户口也落在北京,上学么事都方便些。”

  我赶紧打断:“行了行了,八字还没一撇了你也想那么远。”闷了几分钟我想转移话题:“回头我看看,把现在这个房子卖了,到郊区买个别墅去,到时候你们两个就长期住我这算了,小母舅他们有时间也能过来,跟你们住上个几个月,天天陪你们打麻将,肯定热闹得很!”

  老妈倒挺高兴,“是,那好,到时候叫你小母舅他们都过来住,那我们就不寂寞了!”

  老爸摇头:“你听他鬼扯屁淡的!等我们再老些肯定憎得眼睛瞎!还会要那么一大堆人过来住!”

  我笑而不答,跟老爷子没法说理。

  老妈又拉过阿芬:“小徐是还不错!又勤快又懂事!要是我女儿就好了!你个姐姐也懒得要死,一个星期也不来一回,来了也从来不伸手做点事,就晓得吃!”

  阿芬有些害羞,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这些天阿芬和老爸老妈还产生了些感情,也难怪,老爸老妈这么好心肠的人本就不多见,从没把阿芬当小保姆看待,跟对自己孩子没什么两样。连老爸都是,天天没事就骂我可从没见他对阿芬嚷嚷过。阿芬不感动才怪。

  看着阿芬那小鸟依人的模样老妈更是喜爱,牵着阿芬的手说,“回头啊你要在北京蹲烦了就回安徽去,给我们当保姆,我也就多一个女儿了!”

  阿芬很真诚地笑着一个劲地点头,“我也想!回头我去照顾爷爷奶奶一辈子!”

  我笑,“你说的啊,那过几天就把你送回安徽去!工资还是我来发,怎么样?”

  送走老爸老妈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有一点失落,原本热热闹闹的家一下子又冷清下来了。送老爸老妈去火车站的时候阿芬也跟了去,小丫头跟我妈俩人还有点热泪盈眶的,搞得我鼻子都有点儿发酸。

  回到家我逗阿芬:“这次小阿芬表现不错啊!把老头老太太哄得挺开心,这个月大哥给你发奖金啊。你说给你发多少奖金合适?”

  阿芬还有些伤感似的,“爷爷奶奶人真好!一点都不把我当外人!我真舍不得他们走。”

  我笑道,“我也没把你当外人啊!还有你别叫爷爷奶奶了,我听着别扭。你也跟我称老头老太太吧!”

  阿芬还不高兴:“你怎么能那么叫呢?多不尊重!”

  我说,“那叫昵称,懂吗?你没听见我叫老头子时我爸多高兴吗?都习惯了。”

  阿芬忽然说,“对了,燕燕姐对出去好几天了你都没给她打电话?”

  我一想真是,我怎么就忘了给她打电话了呢。再一想给她打电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在外头肯定也玩疯了也想不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去丫的不理她!

  我说,“阿芬啊,你到北京这么长时间也没出去玩过,趁这几天热闹我带你去玩玩吧!”

  阿芬好象也有点兴趣:“去哪儿玩?”

  我说,“随你啊,你想去哪儿大哥就带你去哪儿。长城?故宫?天安门?颐和园?你自己想。”

  阿芬低头想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我不耐烦了,“得了,我帮你想吧!明天先带你去居庸关长城,那儿景色好。完了再带你去十三陵看看,然后带你去九龙游乐园。”

  阿芬张着嘴只会傻笑,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透着兴奋。

  我说,“好了,就这么定了!今晚上你可得好好犒劳犒劳大哥。”

  阿芬脸红了红低下头不说话。我醒悟过来,靠这话说得有些问题,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遐想,赶忙补充道,“我是说你晚上得准备些好酒好菜犒劳犒劳大哥,知道了吗?”

  阿芬小脸儿又红了红连声答应,“好呀!爷爷奶奶不喜欢吃辣的,这些天的菜你肯定都吃腻了,一会儿我去买鱼做水煮鱼给你吃!”

  我说,“要是看见有卖牛蛙的再买点儿回来辣炒,那玩意儿补……身子的。”靠我差一点说出“补肾”俩字,我这人一高兴说出来的话就容易跑到那方面上去。

  闲来无事,突然想起也很久没和孙大炮他们联系了。丫说开按摩院也知道进展怎么样了,要真开起来了赶紧这两天陈燕还没回来去逛逛,嘿嘿。

  我给孙大炮打电话,一接通孙大炮就嚷嚷:“正想给你丫打电话呢!5月8号我这开张,哥几个都得过来捧场啊!”

  我说,“操你丫的你真开起妓院来了!怎么拖到现在?都快仨月了!”

  孙大炮说,“操他大爷的烦着呢,一大堆*事儿我腿都快跑断了!你现在在哪儿呢?正好要找你呢,我订了十几二十套按摩床、椅什么的明天送到,妈的还没付全款呢!你丫赶紧着给我送些钱过来!”

  我**没事打这电话干吗呀!我说,“你妈*我又不是你们家银行关我屁事啊!”

  孙大炮语气很诚恳,“哎哟这会儿你就别难为我了兄弟,我这等米下锅呢!操你大爷的你先借我三万,回头我给你丫一贵宾卡,一年内不限时不限次数让你丫免费打炮!”

  我一盘算,“靠你蒙少年儿童呢!就你那儿的档次打一炮顶多三百,三万能打上一百回,我他妈哪有那精力三天上你那一回,这不明摆着吃亏嘛!”

  孙大炮“嘿嘿”淫笑,“说你实诚吧你还不爱听,非得让哥哥说你缺心眼儿。你丫每回叫上三个五个的不就结了?来个二三十回不就回本了?”

  我靠我怎么就没想到。去他妈的,说归说笑归笑这钱还不得不借。我说,“行吧,今晚上叫你们家红过来取吧!”

  孙大炮骂:“去你大爷!让我们家红自个儿上你那儿去不跟羊入狼窝一样!我明儿一早过你那去!”

  放在电话我又给东子打了个电话,“孙打炮8号开张,叫咱们都过去呢,你去吗?”

  东子说,“**前几天就去了一躺了,跟丫一起面试小姐来着!”

  我说,“妈个*这好事怎么不叫我,面试面试不就当面试嘛,我在行啊!”

  东子也淫笑,“不是说你们家老爷子来了吗哪儿敢叫你!对了,燕儿回来了吗?”

  我说,“还没呢,丫头在外肯定玩疯了都不想回来了!不过按计划应该7号晚上到。”

  东子说,“行了!8号一准到!这两天先养足精神,到时候咱们把孙大炮他们家一锅端喽!”

  7号那天陈燕直到晚上11点才到家。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是关机。我琢磨着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也不知她坐哪趟飞机几点到,也有可能是误点了。等着等着倒真有些着急担心了,但也没辙。

  听到门铃的响声我终于放下了心,打开门果然是陈燕。陈燕一进门就大叫:“哎哟,你可不知道啊,这趟真是太过瘾了!昨天我们在深圳来着……”

  我赶紧打断:“打住!打住!别跟我说那些个大腕儿的事,要说你跟阿芬说去。”

  陈燕弄了个老大没趣,不说话了,进了屋把随身的包一扔躺在了沙发上,“哎,累死了!阿芬!烧了水没有?我先洗个澡!”

  我说,“你小声点!阿芬已经睡了。水早就烧了,等着你到现在才回来。”

  陈燕不说话到屋子里找换洗衣服。我腆着脸凑过去,“正好,我也没洗澡呢,咱俩一块洗吧。”

  陈燕拉下脸推我,“去去去!没个正经的!”不理我自顾自走进卫生间“啪”地关上了门。

  妈的丫还把门给锁住了。要不是心疼这花了我两千大元的门我就破门而入了。没劲,上床睡觉吧。我也不等陈燕,自己先躺床上睡了。还真困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陈燕起床的声音把我给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早起来干吗?”

  陈燕边穿衣服边说,“上班啊大少爷!今儿是五一过后第一天上班,不早去不行啊。”

  我支吾了一声继续睡我的觉,朦胧中听见陈燕嘟囔,“就知道睡!昨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等我一觉醒来都快12点了。这一觉睡得真足,一睁开眼就觉得浑身是劲精神矍铄。靠还真应了东子的话,养好了精神呆会儿上孙大炮那儿闹腾去。

  阿芬显然早就起来了。小姑娘家精神头就是好,每天起那么早中午也没见她睡觉,还整天忙忙叨叨的也不累。我叫阿芬,“中午随便吃点儿,下午我去理个发在回来洗个澡。晚上甭做饭了,你孙哥和红姐今个儿开张,晚上咱们去宰他一顿去。”

  阿芬很高兴,“真的呀,他们今天那个什么店开张啊?”

  我笑,“是啊。不过那种地方你小孩子家本来是不能去的,今天是第一天就破例带你去吧。”

  阿芬嘟着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今天天气不错,越来越热了,有点夏天的感觉了。真是的,都没来得及去郊外踏踏青什么的好象春天就过去了。本来说要带阿芬去长城玩的,结果每天都睡到11点左右才起来就懒得去了,阿芬也没提,我也就只能装忘了这回事,呵呵,小丫头说不定心里正埋怨我呢。

  到了下午四点多种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叫上阿芬开车直奔孙大炮处。离得倒也不远,就在东四环边上一小区里。那小区还挺大,周围也是一个小区一个小区地紧挨着,人气很旺。孙大炮的按摩院就在那小区东南面的底商处,门面不算大,门脸上方一排霓虹灯做成的大字:“鸿乐盲人按摩中心”。面积也不大,不过总共有三层,估计也够用了。

  孙大炮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呵呵呵呵,来了!”

  我说,“靠怎么不叫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啊!”

  孙大炮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着什么急啊,有的是时间!”

  我说,“你丫还真不要脸,还盲人按摩中心,你丫这不是糟践盲人吗。”

  孙大炮说,“操!还真不蒙你,咱们家还真有一盲人师傅,中医按摩,手艺好着呢!”又悄声对我说,“妈个*不弄这个不行,不叫盲人按摩就不让开。”

  阿芬在一边站着。我一瞧怎么屋子里就咱们几个人一个小姐也没见着,就问孙大炮:“你这儿人呢?怎么就你一人?张红呢?也没见小姐也没见盲人啊?”

  孙大炮说,“都在三楼呢,张红正给他们丫培训呢。今个儿也不开业,到八点放上几挂炮仗就算开张了,明儿才正式营业呢。”

  我笑,“操就这破*玩意儿还培训,要你们家红培训什么呢?不如哥几个帮你培训。”

  正说着东子和小宝到了,一进门就拱手,“恭喜恭喜!孙老板!恭喜发财啊!”

  孙大炮笑得嘴都合不拢,刚想开口东子手一伸,“红包拿来!你妈*的开张也不准备些个红包,哥哥白给你恭喜了?”

  孙大炮骂:“操你大爷的你们几个都空手来也不给我弄个花篮什么的,还想要红包?滚蛋!”又淫笑着对小宝说,“给小宝的红包倒准备好了,就等着给你丫童子身破了嘿嘿!”

  我和东子一起拍手:“好!好!你这第一笔生意就给小宝了!讨个头彩,大吉大利!”

  几个人在那神侃,到六点钟都嚷嚷着去吃饭去。东子说,“赶紧着!去吃完喝完再回来!”

  张红简单吩咐了一下店里一个小姑娘几句,然后一行人来到同样是小区里的一家饭馆。刚落座孙大炮想起什么似的,“嘿,陈燕呢?怎么没来?强子你没叫她?”

  我这才想起来忘了跟陈燕说了。我问东子,“你今天去单位了吗?见着陈燕了吗?”

  东子说,“上午好象还见了一面,我也没跟她说,我觉着你应该告诉她了呀。下午我一早就出来了。”

  得,给陈燕打个电话吧。丫估计这会儿还没到家,不然的话见到家里没人一准打电话给我了,叫她直接过来吧反正也不远。

  拨通陈燕的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一阵极为熟悉的“嘿嘿嘿嘿”的笑声随即又嘎然而止。我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陈燕说,“在哪儿呢!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我语气很平缓,“哦,我在孙大炮这儿呢,他今天开张,正准备吃饭呢,昨儿忘了跟你说了。你在哪儿呢?”

  陈燕说,“啊?你怎么不早说?今儿我们同事聚餐呢!我这也刚开始,那怎么办?我肯定过不去了!”

  我看了东子一眼,“你们单位同事聚餐?这样啊,那就算了吧,我就和阿芬代表你了!就这么着吧,挂了啊!”

  放下电话我脸色有些不自在,吞了几大口口水才勉强笑着说,“陈燕有事儿过不来了,得,甭管她哥几个乐呵吧。”完了我又转头问东子,“你们单位今天聚餐来着?”

  东子脸色也有些不自在,“啊,是,好象是跟我说过我给忘了……操跟我们单位那帮傻*吃饭没什么劲。”

  我笑,“就是!哪有咱哥几个在一块乐子多啊!咳,刚忘了应该让孙大炮叫上你们家几个姑娘,陪哥们儿喝喝酒聊聊,那才带劲!”

  孙大炮嘿嘿干笑,“得了呗,喝吧!”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什么就喝酒。几大杯白的下去感觉特亢奋,跟每个人都要一口干,连阿芬也被我强拉着喝了一大口。酒这玩意儿真他妈是好东西。

  喝了一会儿孙大炮忽然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开口了,“哥几个说正经的啊,我这店做的是规矩生意,只按摩不带干别的啊。我也跟红保证过了,从今儿起哥哥怎么说也是艰苦创业刚开个头,咱不能跟以前那样有一出没一出的了。哥哥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以后你们丫去赌去嫖别招我,谁招我我跟谁急啊!”

  我笑,“那是!自古以来都这样,开赌场的自己不赌,卖白粉的自己不吸,开妓院的自己不嫖!不过我就不信你丫能熬得住!”

  孙大炮依旧很认真,“真的,真的,哥哥不能再糟践自个儿了,妈个*开这个店我可是把全部老本都贴进去了啊,要赔了哥哥只能要饭去了。等咱生意红火起来了把本钱给赚回来了,我就先买个房,和红领个证结婚了!”

  我笑,“行啊,出息了你!瞧红那眼泪汪汪的,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啊!孙大炮都要洗心革面了,我看这下咱们解放台湾消灭小日本有希望了!来,为了孙大炮的洗心革面咱们集体走一个!”

  阿芬劝我:“大哥你少喝点儿!一会儿还要开车呢!”

  我说,“阿芬你这就不知道了,今儿大哥是铁定回不去了!一会儿你自个儿打车回去,大哥以后每天晚上都在这帮你孙哥红姐看场子了!”

  阿芬嘟着嘴不高兴,“大哥你真是,一喝酒就乱说话。”

  我笑,“阿芬啊,你还小,大哥平时是跟你装呢!其实大哥就是一流氓,坏着呢!不过你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要学会明辨是非,要学好,别跟大哥学坏啊!”

  东子觉着不对劲也不耐烦了,“行了强子!你丫少说几句!你丫也是,平时老吊儿郎当的,正事该办还得抓紧办!哥几个早就说等着喝你丫和陈燕的喜酒呢,你丫说过一回就没下文了!我看你丫别喝了一会儿赶紧回去吧!”

  我嬉皮笑脸的,“别介啊,一会儿我还等着看小宝破身呢。我说宝儿,呆会儿老哥哥先教你几招,别慌啊,你要慌哥几个要不就在边上呆着,一边观摩一边现场指导。”

  小宝“唉”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说话。

  反正到最后我都忘了自己怎么走出饭馆门又怎么回到家的。我只记得东子孙大炮他们架着我而我在那一个劲地叫嚷:“别拦我!妈个*你大爷的你才喝多了呢!我没事!你丫不信一会儿就让你丫瞧着,拿个表给我掐着点,少于四十五分钟操你丫的我是你孙子!”

  刚做个梦,梦见一小子跟我掐,丫踹了我几脚就跑,我拿根棍子跟后面追,追啊追啊好容易追上了,刚骂了两句正想抡棍子开练,突然就醒了。

  特郁闷。妈的梦里也没看清那小子长什么样,这亏是找补不回来了。

  头疼,但还清醒。一扭头就发现陈燕正躺我旁边眼睛乌溜溜地看着我,吓我一跳。怎么每次喝多了一醒来总是发现丫这么看着我。莫非我喝醉后脸上会长花?

  我先闭上眼睛定定神,昨天的事已记不大清了但我还记得杨力那“嘿嘿嘿嘿”的淫笑声。我用了十几秒钟盘算应该如何开口,然后我决定单刀直入。

  我重新睁开眼用一种非常平静的眼光紧盯着陈燕的双眼,盯了足有半分钟。按我的经验一般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果然陈燕心虚了先开口:“又喝多了?是不是孙大炮那儿的妞儿太多爽歪了?”

  我没接她的话茬,“你昨天为什么要骗我?”

  陈燕眼里有些慌乱,“什么跟什么啊,什么骗你?”

  我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杨力一起吃饭的吗?为什么要说是跟同事聚餐呢?”

  陈燕居然脸红了,靠真难得,就没见她脸红过。

  我继续说,“你记住,说假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细节。细节,知道吗?你看见手机显示的是我的号码,就应该先冲杨力示意叫丫没出声,然后你再接。再一个,你不知道东子肯定会在啊?同事聚餐他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陈燕不吭声把身子缩了缩,眼神有些怯怯的。我打个哈哈说,“你还嫩啊!火候还不到。你瞧我,一生撒谎无数,没一次穿帮的!以后你还得跟着我好好学学。”

  陈燕终于开口了,“不,不是那样的!我不是成心骗你……”

  我说,“得,甭解释了,一切尽在女娲之爱不言中!我只想告诉你,以后你偷人没关系,但是要做得漂亮点,别让我知道,我知道了心里添堵,明白不?”

  陈燕有些火了:“你嘴巴放干净点!谁偷人了?!”

  我说,“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是,你没偷人,都光明正大的。你又不是我媳妇,咱俩都还是自由身,我算哪棵葱啊,管得着你吗!”

  陈燕沉默了一会儿,居然笑了起来,还笑得身子乱颤的。我平静地看着她,心想你就装吧,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笑完了陈燕厚颜无耻地伸手抱我,“强哥!你还真吃醋啊?这说明你心里还真有我。喂,你是不是其实特别特别爱我就是嘴上不说?”

  我挡开她:“别,别啊,别来这套。吃醋?开玩笑吧。我告诉你我就是心胸狭窄,小时候人家管我借橡皮擦我都不借,宁愿扔了我都不借,明白不?你就是那橡皮擦!”

  陈燕还不生气,死乞白咧的,“你的意思是我的你的,所以不准别人动?就算以后你把我给甩了也不让别人动?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反悔啊!”

  我烦,“你咋地这样没骨气呢?我话都说这份上了你还笑得出来?你还不赶紧穿上衣服收拾收拾走人?”

  陈燕坏笑:“你早就想赶我走了是不是?早腻味我是不是?巴不得我自己主动提出来滚蛋是不是?你就是死要面子不好意思开口赶我是不是?现在终于给你抓着把柄了你看到曙光了是不是?我一走你准放鞭炮庆祝是不是?”

  一连串是不是搞得我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陈燕娇笑着咬我的耳朵:“告诉你,我就吃定你了!我一走就遂你愿了你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我就不走看你怎么办?你要么恶言恶语打我骂我赶我走!那样你就成恶人了是不是?那样你大概就良心不安了是不是?你宁愿戴绿帽子也绝不肯当恶人的是不是?”

  我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无耻了你?你行!咱走着瞧!瞧我敢不敢做恶人!你给我起来!”

  我一骨碌爬起床然后往下拽陈燕,“还真没天理了不成!”

  我手刚碰到她陈燕叫哭叫起来:“你敢打我!啊!??救命!”

  我靠我赶忙伸手去捂她的嘴:“你丫有病啊大喊大叫的!给阿芬听见了!妈个*我什么时候打过女人了!你毁了我声誉我可跟你没完!”

  陈燕冲我眨巴眨巴眼,“你敢碰我?!你碰我我就叫!我就说你虐待我!”

  我一时手足无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我真把大老爷们的脸都丢光了。

  我和陈燕的暗战持续了几天。我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丫的就当丫不存在。陈燕几次想跟我说话想解释什么我就不给她机会,晚上我自个儿跑到客房里睡而且还锁上门免得丫半夜跑进来还告我一强奸。靠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阿芬无言地看着这一切,也不问也不说。我想这种事对小丫头来说未免太复杂了点儿,她不问也好,问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我又一次静下心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陈燕有些话说得对,我是那种死要面子死活不肯当恶人的人,以前说是泡妞泡妞结果无一不是成了妞泡我,最后妞儿们潇洒地来一句“拜拜”反正受伤的总是我。我这心态真不太对啊,也不能老是逆来顺受的吧,陈燕这么嚣张我还忍她?还供她吃供她喝供她住的?丫这会儿指不定又跟杨力那*风流快活呢,我他妈还当没事一样?冤大头没这么个当法的吧?

  越想越生闷气。不行,即便身败名裂,也得把这事给整明白。

  到了晚上等陈燕回来,我叫她,“你过来!坐这儿!咱们得好好谈谈。”

  陈燕有些诧异,眼神不定地狐疑地看着我。

  我面色沉重地对陈燕说,“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我觉着吧,咱俩也不是很合适,老这么没个正经地逗下去也没劲。……你先别说话啊,我这人也挺多毛病的,说实话我觉得我这人除了心眼好点儿外基本上也就一无是处了。跟我在一块儿你也觉得闷。……咱俩认识一场也算是缘分,趁还没伤和气咱们好说好散得了,真闹到结婚了离再那份上就忒俗了。……你看象杨力那小子就比我活份得多,长得比我强身体比我棒又玩得开。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杨力毕竟是有媳妇的人,你就算再找也别找他,凭你这模样不带开玩笑的你想找什么样的不行?没事你招惹有妇之夫干吗,不是自个儿掉价吗。”

  陈燕铁青着脸:“说完了没有?”

  我说,“还没呢,你别急。说真的,跟你呆一块儿我真挺高兴的,真说要分我也挺舍不得的。你要不嫌弃,咱以后就是你亲哥哥。你还在我这住,大屋子还是给你,我住书房去。你放心,不会管你要房租的。说实话当我妹子绝对比当我媳妇待遇还要好,这儿照旧是你的家你爱干吗干吗,哥哥我绝不会刻薄你。”

  陈燕依然铁青着脸让我有些害怕,“说完了么?”

  我说,“恩,差不多了,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再和你说。”

  陈燕说,“你说完了就听我说吧!第一,我跟杨力真的没什么!那天他本来是想叫我去的,他是要给钱给你,没打通你的电话所以就找到我了!我想跟你开个玩笑先把那一万五收了然后再跟你玩赖要你给我买东西,所以就骗你!就这么简单!钱就在这儿,一分没动,你点点!”

  陈燕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子劈头朝我扔过来。我强笑,“别啊这是干啥……”

  陈燕说,“我还没说完!你真让我失望!你既然以为我在外头偷人,你要么暴跳如雷哪怕打我一顿我都认为你是个爷们!你就那么蔫了叭叽的屁都放不出一个这会儿跟我说这个!我还以为你真有多喜欢我,哭着喊着要跟我结婚什么的,原来你早就腻烦我了!也不怪你,就怪我自己蠢!你也甭假惺惺的了还留我,我也不难为你,你说不出口是不是?我自己走!不是你赶我的是我自己要走的!”

  陈燕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房里去,又在收拾东西了。

  我强笑着,“怎么又收拾起东西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你住这大屋我住小屋……别啊,刚咱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要走了呢?”

  陈燕抬起身充满怨恨地看着我,“你当我真那么没脸没皮啊!我还继续赖在你这那我成什么了?谢谢您了大善人!你让开点!”

  我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阿芬听见响动也跑过来了,我冲她使眼色小丫头也呆呆的没反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燕收拾完东西就往外走,我伸胳膊去拦被她一把推开了。快到门口陈燕回过头泪眼朦胧地说,“你自己想想,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说过一句真正贴心的话?你有没有关心过我到底在想什么?你有没有送我一件礼物?你有没有做过一件让我惊喜的事?你以为我跟着你是图你什么吗?我算瞎了眼!”说着走出了家门。

  阿芬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上前去拦,我说,“阿芬!算了!她这回是真的要走了,甭拦了……”

  陈燕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望着陈燕的背景隐没在电梯里的一刹那,我的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阿芬叫道:“大哥!燕燕姐怎么了?怎么她要走你也不拦着啊?象上次那样你一拦她肯定就不走了!”

  我说,“拦她干吗?是我赶她走的!”

  阿芬张大了嘴:“你干吗赶燕燕姐走啊?”

  我说,“她背着我跟别的男的勾勾搭搭的被我发现了。”

  阿芬呸了一声:“才不会!燕燕姐不是那样的人!你肯定冤枉好人!”

  我笑,“哟,你们姐俩看样子关系还不错嘛,你居然帮她说话不帮大哥我?大哥可没亏待你啊!”

  阿芬很生气的样子:“大哥你真是的!现在都这么晚了燕燕姐能到哪里去啊?你真不管?”

  我一想,也是,都九点多了她能跑哪儿去?就算她有不错的朋友估计也不好意思背着个包就上人那儿去吧?总不成去住旅馆?那也不是办法啊。她就算想租房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租到的啊。这真要出点儿什么事,我可就罪过大了。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我想。赶紧下楼去追,追着了大不了认个错,先把她给哄回来再说。说不定她这会儿还没走远正在楼下或小区门口徘徊就等着我追上来呢,女人家都这样。靠反正我脸皮厚,面子不面子的先放一边吧!

  下了楼,一溜小跑到小区门口,还是没见陈燕的人影。我问门口一趴活的出租车司机:“师傅,您刚看见一背着个大包的姑娘吗?大概15分钟前?长得挺漂亮的一个?”

  出租车司机跟我贫:“姑娘倒见过很多,漂不漂亮我可就说不上来了。我这岁数了看什么样的姑娘都一样。”

  没心思跟丫贫,我围着小区转了半圈,还是没看见人影。得,肯定还真是走了。

  我回到家中。阿芬着急地问:“没找到吗?”

  我没好气,“废话!找着了我拖也得把她给拖回家来的!”

  阿芬说,“那你赶紧给燕燕姐打个电话啊!”

  对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赶紧拨电话,通了,可一直没人接。再拨,还一样。

  我有些泄气,“算了!她正在气头上呢肯定不会接我的电话。”

  阿芬担心地说,“燕燕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说得我心惊肉跳的,我说,“乌鸦嘴!能出什么事?!这么大一人!”阿芬撅着嘴不说话。

  突然想起什么来,我说,“这样!阿芬,你给她发个短信!用我的手机发,你就说‘燕燕姐我是阿芬,你在哪儿呀,我好担心你耶!’她不理我没准会理你!”

  阿芬高兴起来,拿着我的手机开始摁起来。我说,“对了,你在补上一句,就说大哥现在特伤心特难过正在号啕大哭呢,怎么劝都劝不住!”

  阿芬撇撇嘴:“才不呢!鬼才相信你会号啕大哭呢!”

  靠真没面子,连小阿芬也不把我放眼里了。过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我和阿芬几乎同时跳起来去接。原来是短信,陈燕回的,就一句话:“陈强你是个王八蛋!”

  我和阿芬面面相觑。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阿芬不解地问:“大哥你笑什么?”

  大概她以为我有毛病吧挨了骂还笑得这样开心。我说,“好好!你燕燕姐火气正大着呢,肯定就没事!你放心,这会儿要是哪个流氓敢惹她纯粹就是找死!你燕燕姐那裙底无影脚厉害着呢,谁挨上不死也得半残喽!”

  阿芬也放心了一点似的,“真的没事?要不再问问她在哪儿?”

  我说,“问了她也不会说的!我觉着没事,她可不是好惹的主,出不了事的。”

  阿芬笑,“瞧你把燕燕姐说的!好象她多凶似的。”

  我哭丧着脸:“阿芬你是不知道啊,大哥我惨着呢,全身上下都是伤!你要不要看看?”

  阿芬脸红了红:“呸呸呸!都把燕燕姐气跑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还是没正经:“她走就走呗!走了还好,走了咱家就清静了!阿芬啊,以后你就跟大哥相依为命吧!你可不能离开大哥啊!”

  阿芬不说话扭头走开了。

  我又有些后悔,咳,我这没事逗阿芬干吗。

  唉,烦啊,瞧这事闹的,过不两天东子孙大炮他们肯定也都知道了,准把我说个灰头土脸的。我他妈真是失败!

  我又病倒了。也不知着急上火还是咋地,咽喉又肿痛起来,接着又是发热。实在撑不住,躺在床上昏睡了一天。陈燕暂时也顾不上了,先顾着自己的命要紧。

  第二天傍晚感觉稍好了点。东子这时候打电话来了。

  “你丫怎么回事和燕子?”东子一上来就问。

  我有气无力地,“没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了?没去上班?”

  东子骂,“操!你丫没吃饭怎地,要死不活的?陈燕好着呢,她说她把你一脚踹了,从你那搬出来了已经。我说你丫怎么这么点背啊,一个小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我靠,“什么跟什么啊!她说什么?一脚把我踹了?哦对,是,没错,哥们儿又受伤了,这次伤得不轻啊都快不行了!”

  东子说,“你那操性!怎么着,要哥几个给你说说吗?”

  我说,“别,谢了啊!我已经心如死水了,过些天等身体好些我就上峨眉山出家去……你告诉陈燕,只要她过得比我好就行了,叫她别难过啊,比我好的爷们多得是……”

  东子又骂:“操!你丫还贫!人陈燕才不难过呢,这两天乐呵呵的跟中了奖似的别提多高兴了!你丫就别搁这装病了该干吗干吗去吧!”

  我也上火:“妈个*她还真那么开心?操真不是东西我都快两天没不吃没喝了。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对了陈燕现在住哪儿?”

  东子说,“好象住我们一同事家里,也是个女的。”

  我说,“管他是男是女,她有地儿住就行了,我就不操心了……行了你丫就别烦了!”

  挂了电话,脑门子出了点汗,身子倒舒坦了不少。靠陈燕倒还真想得开,合着我白担半天心了。总说我没心没肺的,我看她才是心肺不全呢。郁闷。

  我也顾不上生病了。给陈燕打个电话,得跟她说叨说叨。这次陈燕倒挺痛快地接了电话,语气里透着欢快:“喂!陈强啊!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

  我苦笑一声,“你还好吧?没什么事,你还好就行……我就放心了。”

  陈燕笑,“哟,还惦记着我呢大善人?我没事,您老就放心吧啊,有时间找我吃饭喝茶啊。得,一会儿我还有个饭局,挂了啊!”

  我急了,“别啊!别急着挂电话!我还有话说呢。靠你还有心思吃饭?!你真没事?不生气了?”

  陈燕说,“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至于吗我。”

  我说,“那你那天还搞得悲痛欲绝的,跟永别似的。你不知道啊,你一出门我就追出去了,跑到大门口没看见你我又开车追出去十好几公里。一晚上都没睡着,这不第二天就感冒发烧了。”

  陈燕笑声中透着不屑:“别逗了您呐。我说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一张嘴就是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我实在没力气了,“谁逗你啊,我真病了。我说你要还念点儿旧情就抽空来看看我啊,别等我真死了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啊!”

  陈燕的话真他妈气人:“嗬,吓唬谁呢?我还不怕告诉你我就盼着你死呢!我后悔?我还真后悔,我早该趁哪天晚上宰了你,然后说你图谋不轨我是正当防卫!你临死前记着给我打个电话啊,就这么着了!”

  我气急败坏,“你、你!算你狠!”

  放下电话更郁闷。左右是无聊,给杨力打个电话!要怪就怪丫,妈的泡我马子。

  电话一接通我劈头盖脸给丫一句:“杨力!你丫干的好事!”

  杨力也急了,“什么什么?!我干嘛了我?我刚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们家陈燕昨个也给我打电话了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给了我一通!我怎么着得罪你俩了?”

  这么一说我舒坦了些,“是吗?陈燕已经骂过你了?那就行。靠就是你丫闹的!你老实交代,干吗老跟我们家陈燕黏黏糊糊的你丫安的什么心?现在陈燕哭着闹着跟我离婚呢!”

  杨力还笑,“你寒碜我呢?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能把你俩给搅黄喽,再说咱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我们家娟儿防我跟防贼似的紧着呢!……等等,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离个哪门子婚?”

  我说,“这你甭管!总之这事怨你。你说吧怎么着,你把我到手的媳妇给搅活没了你得承担责任。”

  杨力嘿嘿嘿嘿笑,**最烦丫这么笑。杨力说,“那还不好办?哥哥懂你的意思,包在哥哥身上了!明儿我就把苏雯给你发过去!”

  我说,“这还差不多。”

  杨力笑得极其**,“嘿嘿嘿嘿!我告儿你小丫头搁我这快三年了哥哥都没舍得下手。得,谁让我交你这样一兄弟呢?自己媳妇跑了赖上我了!我跳黄河还是跳长城啊这下!”

  我也无耻地笑,“不赖你赖谁啊。我还不怕告诉你,你得把我哄高兴了,不然我回过头就去跟你们家娟儿告状去,就说你勾引我媳妇,保准够你丫喝一壶的!”

  总提不起精神来。人就是这么贱,在一块儿时老瞅着不顺眼,一说话就呛,这刚一分开没几天还怪念想的。

  我犹豫着该不该去找陈燕一趟。不去吧,心里老空荡荡的坐立不安。去吧,可人家好象没把这当一回事我这么上赶着岂不自取其辱。最后我把心一横,还是去吧!要是她真不在乎真没当回事我也就罢了,否则老觉着心里头有块石头放不下似的。

  我估摸着陈燕快下班时先给她办公室去了个电话,接电话的小姑娘一听我找陈燕就大叫“陈燕!你的电话!”行了,她在办公室就行,我迅速挂了电话。然后便开车赶到陈燕单位门口。

  等了小半个钟头陈燕出来了,旁边还有一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俩人有说有笑地并肩走了出来,操那小子居然还不时伸手轻拍着陈燕的肩头。顾不了太多我下了去朝陈燕走去。

  陈燕一转眼看见我略微楞了一下。我堆着笑走上前去:“哟,下班了?我来接你来了。”说着话我还挑衅般地看了一眼她身旁那小子,“这位是谁?又新来的?”

  陈燕脸变了变又迅速恢复了平静,转脸对那小子轻声说,“你先走吧!我一朋友。”

  那小子朝我点点头向另一方向走了,我嚷了一句,“别走啊,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吧!”那小子回过头晃了晃膀子象跟我示威似的,姥姥!

  陈燕狠狠地瞪我一眼,一言不发向我的车子走去。我只能悻悻地不管那小子了赶紧去开车门。

  车开动了陈燕仍不说话。我笑道,“不错啊你,才几天功夫就又找了一傍肩?”

  陈燕坐我后头,抬手照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去你*妈的!一张嘴就喷粪!”

  真疼。我龇牙咧嘴的,“干吗呀,都几天没见了,一见面就对我使用暴力?小心我告你虐待!这年头家庭暴力里头还尽是女的虐待男的了我告诉你,回头我一告一个准!”

  陈燕虎着脸:“你找我干吗?”

  我笑,“想你了呗还能干吗。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啊我几天没吃没喝了。”

  陈燕忽然也笑了起来,照我脑袋又是一巴掌:“你怎么就不长进呢整天没个正经!行,看在你来找我的份上,姑奶奶我今天就不跟你呛火了。你请我吃饭吧!”

  我说,“那当然!今天来就是请你吃饭的。去哪儿你说吧。”

  陈燕说,“要不咱去顺峰吧?我还没去过那儿呢。”

  我干咳一声,“呃,我这两天胃肠都不太好,吃海鲜估计消化不了。咱还是换一家吧。”

  陈燕一抬手,我从后视镜中看见了赶紧大叫:“你别打我脑袋!不小心打晕了咱俩都得玩完!”

  陈燕撇着嘴:“小气鬼!我逗你呢,谁爱去那鬼地方!贵得吓人也不见得有多好吃。你就这么不经逗,也不会说句漂亮话?”

  我说,“你看出来了吧?我这人一向比较实诚。”

  最后还是选了家环境不错的粤菜馆。我跟陈燕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了一会儿,看看陈燕情绪被我调动得差不多了,我说,“燕儿,说真的,咱俩就这么完了?”

  陈燕看我一眼:“你说呢?不是你先开口的吗?这不是遂了你的愿吗?”

  我苦笑,“咱俩今天甭意气用事,咱就推心置腹一回,成不?”

  陈燕说,“那你先推推心置置腹吧。”

  我说,“那天我说那些话,也没怎么经过大脑。后来一想,我那么说有些不地道,也有些草率。虽说咱俩认识时间不算长,可中间经过那么些个事儿,有时真感觉咱们象一家子似的。你这么冷不丁一走,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陈燕冷笑一声,“哼,那你是什么意思?收回你说的那些话,然后我乖乖地跟你回去就当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我说,“我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当然了,我认识上可能还有不到位的地方,回头咱再慢慢反省检讨。你呢,一个人在外飘着,现在也没个固定住所吧?我也真放心不下。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还是搬回到我那儿住?咱俩的事咱们再慢慢商量,大家都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你说呢?退一万步说,你总得有地方住吧?回头你不是还得租房子住?那你租我的房子不就完了,就当照顾我生意,我房租收你少一点儿行不?”

  陈燕沉默了一会儿,“我也实话跟你说吧,我不会再搬回到你那儿了。是,那天走的时候我是有些伤心难过,晚上跑到我同事那儿还哭了一晚上。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觉得自个儿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在想,现在我想明白了。陈强,说真的,你是个好人,很善良,也很仗义,我有段时间真的特感激你,特别是我爸生病那段日子……那会儿我真觉得你就是我的依靠。你说过要娶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爸妈人也特好,特别是你妈,真比我亲妈还亲。”

  陈燕喝了口水,继续说,“其实你很宽容,我什么活都不干,胡乱花钱,动不动骂你打你踹你,你都由着我,从不跟我较真。所以说你是个好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我还是感到压抑,压抑!你懂吗?我觉得你不会是个好老公甚至好情人,你什么都无所谓。你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你有钱,你有才华,你有涵养,在你面前好象我特渺小似的。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家的心思,而且你好象也根本懒得去了解。象我不也是主动送上门的?老实说,反倒是你喝多了耍流氓的时候更有人味儿一点。”

  我干笑,“这么说我太虚伪?”

  陈燕道,“也不是。反正我觉得咱俩真不太适合,至少我不愿意永远仰你的鼻息而生活,可我好象永远也超越不了你,甭说超越了,想跟你平起平坐都很难。跟你在一块时间越长我就会越找不着自我。不瞒你说,这次要不是你先说出来,迟早我都会主动走的。所以,你没做错什么,你也别老跟自己较劲,你没对不起我,我也没对不起你,除了欠你的五万块钱,咱俩谁也不欠谁。”

  我只能苦笑,“我真有那么拽?需要你仰视?”

  陈燕笑,“别说你胖你就喘啊。我很认真地跟你说,我一点儿也不怪你恨你,你用不着内疚什么的,也别真当自个儿是圣人。咱们这就算愉快地分手了,以后咱还是朋友,我有困难第一个想到的还会是你。以后老了没事了再回忆回忆咱俩在一起的日子没准还很甜蜜。”

  我说,“就这样?”

  陈燕说,“就这样。”

  我说,“你不觉得失落或是一点点的伤感?”

  陈燕很淑女地粲然一笑,“不觉得。”

  我说,“我知道了。那行吧,以后咱俩就保持一种纯洁的关系。我是说纯洁的肉体关系。”

  陈燕板下脸:“又没正经了!”

  我继续嬉皮笑脸,“咱可说好了啊,以后你要是想那什么了记着找我啊。……别乱扔杂物!……还有,你以后嫁了人想搞搞婚外恋什么的,也一定要第一个想到我!”

  陈燕坚持不让我送自己打车回去。回家的路上我车开得飞快,酒喝得不少,但此时我脑子却特别清醒,清醒得叫人心里发慌。

  这显然不是我所想象的结果。我发现陈燕说得对,我真的不了解女人。或者说,以往我总能看到女人能哭会闹爱撒娇,却看不到女人冷静的一面。女人冷静起来真他妈可怕,陈燕说那番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紧。

  回到家我鞋子一脱就大叫:“阿芬!赶紧给我整些酒菜上来!”

  阿芬从房间里跑出来,惊异地看着我:“大哥你又喝多了吧?还喝?”

  我吹胡子瞪眼,“少罗嗦!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大哥今天不痛快非往死里喝不可!你弄好酒菜赶紧躲屋里去!要不我喝醉了耍流氓你可别怪我!”

  阿芬没敢再说话嘟着嘴去厨房给我弄菜去了。我坐那抽烟生自个儿的闷气。

  一会儿酒菜上来了我又开喝。阿芬也坐在桌旁看着我,丫头看样子根本不怕我,反倒是我有些心里发毛。靠我还算爷们吗我。

  没吃几口菜,小半瓶酒又下去了。眼睛也开始朦胧起来。

  我说,“阿芬啊,陈燕说我喝醉了耍流氓时才象个人。你觉着是这样吗?你说大哥是不是特虚伪特假?就是平时老装好人其实特坏的那种?”

  阿芬浅笑,“燕燕姐故意气你才那么说的吧?”

  我说,“不是。她是特认真地跟我这么说的。她说跟我在一块儿特压抑,越活越没劲。跟我分开以后她反倒更快活了,神采飞扬的就好象我这是一狼窝似的。”

  阿芬吃吃地笑个不停想忍也忍不住,“所以大哥你特郁闷是吧?”

  我说,“可不!说实话我都讨厌我自个儿了,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没劲?整天要死不活的呆在家里,不懂生活情趣,而且瞅谁都不顺眼,动不动就疵人家一下,就是一看见漂亮小妞儿就走不动道了。我就是那种人,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我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最后一句我简直是歇斯底里了,阿芬吓着了拼命地摇手,“不是的不是的!大哥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呢!要我说,燕燕姐也不是讨厌大哥,只是燕燕姐喜欢热闹,好象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就是说燕燕姐喜欢过很有激情的生活,而大哥你喜欢平静的生活,所以时间一长燕燕姐就觉得没意思了!”

  我笑了,“呵呵,小阿芬越来越厉害了啊,说得这么好!还真是的,陈燕喜欢充满激情的生活,而我喜欢过平淡的日子!呵呵,好!好!不枉大哥教导你这么久!”

  阿芬有些害羞地笑着,“所以大哥你别放在心上,我觉得大哥你这样挺好的,回头你跟燕燕姐说清楚就行了,燕燕姐不会怪你的!”

  我说,“你燕燕姐倒没怪我,还挺高兴的似的,可越这样我越觉得不是个滋味!”

  阿芬笑道,“那说明大哥你心里还是喜欢燕燕姐!你不是老说要想开一点吗?既然燕燕姐都想开了,大哥你怎么却想不开呢?”

  我忽然觉得心情格外舒畅,刚喝下的那么多酒一下子全挥发光了一样,直觉得意气风发,又一连喝了几大口酒。

  我说,“阿芬,谢谢你。大哥想通了。陈燕说,她跟我在一块感觉越来越找不着自我,现在她解脱了,她又做回自己了,这是好事。其实我也一样,包括你也一样,都应该做回自己,只有做回真实的自己,才会真正得到快乐。你听懂了没?”

  阿芬一拍手:“我懂!从今以后我不是小保姆,我是阿芬!”

  我苦笑,“暂时你还是小保姆,不过,是不是小保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阿芬,是独一无二的阿芬,是知道高兴也知道伤心的阿芬,是会哭也会笑的阿芬,是懂得爱也懂得恨的阿芬,是菜做得好活干得细又聪明伶俐的阿芬,懂了么?”

  阿芬睁大着眼有些羞涩,“不,不太懂……”

  我说,“总而言之你就是阿芬而不是别人,你既不是陈燕也不是张红,就象我就是陈强而不是孙大炮也不是东子一样,明白了吗?”

  阿芬摇摇头。

  我说,“怎么说呢?这么说吧,比如说,比如说什么来着?……”

  靠!我把自己也给绕晕了。

  天热起来了。北京就这操性,冬天特冷,夏天特热,春秋天特短,全年就没几天好天气。今天估摸着气温得有三十多度,呆在屋子里心烦意躁的。

  正想着给谁打个骚扰电话呢,手机想了。一接,居然是苏雯那小妞!我一下子来劲了:“哟,是你啊,怎么想起我来了?”

  苏雯咯咯咯地笑,靠这小妞儿跟着杨力这淫棍时间长了,笑声也很浪。苏雯说,“我对您哪敢有什么念想啊,是有事找您。”

  我笑,“怎么就不敢对我有念想呢?我可比你们杨总更加平易近人。说吧,鄙人有什么能为你这大美人效劳的?”

  苏雯笑道,“我哪敢劳动您老人家的大架啊!不是我有事,是我们杨总叫我找您的!我这有一些资料,杨总叫我抽空给您送过去,说是请您帮着写个方案什么的。”

  我心想杨力这小子还算够意思,还真找个借口把苏雯给我发过来了。丫就算真有事的话自己给我打电话不就完了,摆明了给我创造机会呗。靠这小子不会耍什么心眼儿吧,丫不会真跟陈燕有一腿心里愧疚所以想办法补偿我吧。

  想那么多干吗。我说,“小苏啊,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你怎么总是哪敢哪敢的呢?新时代女性不带这样的啊,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人物,跟你一样也是属于受剥削受压迫的阶层。我跟你说啊,你要找我办事就尽管开口,哥哥我绝不含糊。说实话你们杨总找我办事我还不爱搭理呢。”

  苏雯笑,“没听说过受剥削阶层人家里还雇个使唤丫头的。”靠。

  我约了苏雯傍晚到国贸附近一家茶餐厅见面。临出门时我想了想换上一件好点儿的短袖衬衫还打了条领带,再拿出我那好久不用的手包,末了还在头上喷了些发胶。别说,对着镜子一看还挺精神的。

  阿芬看见了吃吃地笑,“大哥,你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啊?”

  我严肃地说,“男人不能说漂亮,应该说英俊、潇洒、帅、酷什么的,知道不?”

  阿芬笑个不停,“大哥你这么穿着真好玩,都不象你了。”

  我也笑,“大哥要去相亲去,当然要打扮打扮了。你自己吃饭吧。”

  急匆匆赶到约定的地方,先找个舒服点儿的座儿坐下。过了十几分钟苏雯才到。小妞儿穿件无袖的连衣裙,脚上穿双凉鞋,白生生的胳膊,涂着粉色趾甲油的脚以及半截小腿露在外面,看着人心里痒痒的。

  苏雯坐下后看着我笑,“都说你是个大色狼,这回我信了。”

  我作惊诧状:“这话从何说起?”

  苏雯说,“从我进来开始,你就没看过我的脸,一直盯着我的脚,这就是典型的色狼的表现。”

  我面不改色,“呵呵,苏小姐果然冰雪聪明,看问题那叫一针见血。”

  苏雯莞尔一笑,“不过你色得还比较有品位,不象有些色狼,老盯着人脸和胸脯看,特恶心那种。”

  我笑,“承蒙夸奖,在下实感荣幸。”妈的一见面就输了一招,这小妞儿看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暂且收起一切杂念,东一榔头西一棒地和苏雯瞎聊着。小妞儿果然是个高手,随口敷衍着没一句话有内容,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最后我单刀直入了,“小苏你多大了?怎么还没找对象啊?”

  苏雯暧昧地瞟我一眼,“找不着啊。”

  我说,“不可能吧?你想找个啥样儿的?说不定哥哥能给你介绍一个。”

  苏雯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想有栋大房子,带花园那种,平时没事我可以养养花什么的。再有辆跑车,什么牌子的倒无所谓,德国的美国的都行,别是日本的,没事我开着去逛逛商店兜兜风。其它的象吃什么穿什么我倒不太在乎,怎么舒服怎么来。当然了,这人年纪也不能太大,40岁以下吧,得是中国人,我讨厌老外。结没结过婚也无所谓,别有孩子就行,我可不想当后妈。长相吧,不能太次,我也不要求长得跟刘德华似的,别瞅着恶心就行。对了,还有一点,结婚前先给我存上一百万,人民币就行,不用美金。这样就算离婚了或是他破产了什么的我也有个着落。你说,我这样的要求算高吗?”

  我坐端正了身子,“不高!一点儿也不高!那得分人,就你这条件,我觉着还是便宜那人了。要我说光一栋大房子还不够,最少也得两套,城里一套带顶层花园的豪华公寓,郊区再有幢一千平米的别墅。”

  苏雯妩媚地一笑,“真的吗?你真觉得我这要求不高吗?”

  我点头,“真的真的,这年头,很多女人不把自个儿当回事,要求忒低,管够温饱就行了,要我说咱们这些男人的臭毛病就是这么给惯出来的,象我这样,手里就那么俩臭钱,还把自个儿当大个,拽得跟什么似的,其实都是蛋B!”我夸张地叫。

  苏雯吃吃地笑,“其实你就不错啊,跟我的要求差不太远。”

  我扯下领带往椅子上一扔,一只脚也翘了起来,“别寒碜我了,我差老鼻子了。得,反正我是没指望了,我也不在这装丫挺的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流氓吧。”

  苏雯朝我抛个媚眼,“哟,受刺激了?”

  我郑重地说,“不是受刺激了,是受教育了。妹妹啊,你今儿可算是给哥哥我上了一课!一语惊醒我梦中人啊!”.。。。。。。。。。。。。。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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