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的风流事(2)
“忘记问你了,你是上海人吗?我的意思是,你出生在哪里?”旁边是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还有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戴维心神一荡……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我是道地的上海人!”车子拐进一条寂静的街道。路灯下弥漫着淡淡的蓝色夜雾。“我们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所以我有好多漂亮衣服。”
黛得意地炫耀着,那副小女生一般的神情把戴维逗乐了。他知道她喜欢上海,他也喜欢上海。这是一座富有冒险精神的城市,每天都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如飘洋过海的他能在这里遭遇激情。他们来到一家小饭馆。里面客人不多。店伙计身穿灰色喇叭袖大襟上衣和黑面搭襻布鞋,笑容可掬,招呼殷勤。他们要了一间包房。才刚坐下,就有一个乌木大托盘端了上来。热腾腾的菊花茶,油爆蚕豆,冰糖红枣。黛仰着脸,飞快地报出一连串菜名。
戴维诧异的看着她。“我是这里的熟客……”她冲他解释着:“我不怎么喜欢吃西餐……”说着说着,忽然压低声音,“……虽然我喜欢了一个西方的大男孩。”
“但是我喜欢吃中国菜……”戴维笑了。他发现自从他们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之后,黛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俏脸红扑扑的,那种成熟的妩媚的性感,流露在一举一动一睥一笑之中。叫好了菜,伙计退下去,掩上房门。这时,戴维的色胆壮了起来,悄悄地握了黛的手,又凑在她的耳畔,向她的耳朵眼儿里吹气。“黛,请原谅我的好奇……我从未见过没有阴毛的女人。”“讨厌……”黛微笑着躲开,小手却任他握着,若有所思。“像我这样的,很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你不喜欢吗?”“我怎么会不喜欢?”
戴维松开她的手,然后顺势滑向旗袍分叉处。“你的**美极了,像一块没有半点瑕疵的玉石……”说着话,手便伸了进去,抚摸着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别乱动……”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你知道吗,中国人认为像我这样的女人是天上的白虎星下凡,会克夫的,连妓女都不能当。”
“我不是中国人,你克不了我……”戴维隔着细布的内裤,扪弄她的阴部,那里丰隆结实,很有柔韧性,像一个湿热的馒头。“你也不怕……让人瞧见”黛夹紧双腿,羞答答的不抬眼皮儿,难为情的微笑挂在嘴角,那神态比脱光了衣服的少妇还来得诱惑。“我不怕。”戴维似乎有了发现:“你想要了,亲爱的,是不是?”同时,戴维感到自己的下身也硬了起来,顶着裤子,涨痛得难过。
“真受不了……”他用小指头轻轻地搔弄,很快地,一汪泉水就涌了出来,浸透了棉布的内裤。“戴维,求求你……不要……”黛的脸通红,额头沁出了汗。是敲门声救了她,伙计把菜端上来了。“雪里红烧蚕豆酥,阉笃鲜,梅干菜红烧肉,面拖毛蟹,葱油爆虾……”还有一壶烫热的黄酒,在桌子上依次摆好。“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黛拿起筷子,为戴维布菜。“凡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油嘴滑舌……”“什么意思?”“那意思是……你的舌头很灵活。”“是吗?我很想再灵活一次……就是现在。”说罢,他粗暴地揽过黛的身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凝视她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双眸,然后重重地吻下去。
“戴维……我……我不行了……”黛很困难地挣脱他的吻,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握住了他的下面。她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体内空虚得厉害,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咱们……”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匆匆地往外走,仿佛再呆一分钟就会出事儿,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经过柜台的时候,黛冲掌柜的扔了一句,“记在我的帐上!”掌柜和伙计都纳闷,叫了一桌子的菜,竟然一口都没吃。 —10—房门一关,黛就两腿发软,赶紧靠着墙,看着戴维,大口大口地喘气。“过来……”
黛大声的呼唤着,挣脱了羞涩的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主动而大胆。她搂着戴维的脖子,踮起脚尖,向他索吻。“嗯……”她在咬他的嘴唇,有点狠心,有点痛。她又舔他的牙齿,用力吸吮他的舌头……象是要告诉戴维,“你看!我还有淫荡的一面……其实每个女人都戴着面具,一旦摘去,就暴露了本性……受到鼓舞的戴维立刻展开行动。他已经来不及脱衣服了!慌乱的解开皮带,把那根庞然大物掏出来,然后撩起黛的旗袍,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黛,抬高你的腿!”黛从未试过、甚至没听说过这种姿势。古籍《房内记》中记载了所谓的“交合九法”,亦无此道。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于是就把左腿抬了起来,摆了一个“金鸡独立”的“甫士”。
“啊……”戴维扎稳马步,呈四十五度角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中那一处穴位,只需轻轻的一用力,就推开了两片肉皮儿,戳进湿漉漉、黏乎乎、滑溜溜的阴道里。“哦!”说时迟那时快,黛的呻吟未绝,戴维托着她的左腿,发起了猛烈的冲锋!那铁锤般的龟头沉重地,顶撞在最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黛的全身。“好!好!好舒服!”黛不知该如何表达,一下子哭出声来。
戴维很清楚,需要他表现的时候到了,他提一口气,把腹肌绷得铁一样硬,屁股飞快耸动——那不是抽插,而是往黛的最深处顶!他本来就特别的长,所以就顶的特别深,恨不得钻开瓶颈,把**插到子宫里去。“嗷!嗷!啊!啊!”黛胡乱摇头,拼命欢叫。她长发凌乱,泪流满面,手指甲使劲儿地抓,使劲儿地挠,在戴维的雪白皮肤上留下十道血痕!高潮持续了十多分钟……黛的水儿不停地流,打湿了戴维的阴毛,又顺着大腿内侧蜿蜒,一直流到脚踝,最后渗入羊绒地毯。“戴维,停一停……停一停……”
黛无力地把头枕在戴维的肩膀上,无助的求饶着……戴维骄傲了……他的两条腿一挺,竟然硬生生的把黛顶了起来!“啊……”黛本能的双腿夹住戴维。这时她整个人攀附在戴维的身上,活象博物馆里母猿的标本。“你把我干穿了!”黛又爱又恨地咬了咬戴维的耳垂。
“感觉怎么样?”戴维用力托起黛的屁股,顺势捏揉。“不知道……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死过去一会儿……这就叫做死去活来吧!”“还想要吗?”“你好坏!”黛扭着腰身娇嗔,那蚀骨的风情又把戴维惹火了,他就这么端着她,转身往床那边走去,走到床边,将上身一伏,黛的后背就贴了床垫,但浑圆的屁股还是悬空的。“让我射出来!”戴维托着黛的臀峰,**狠命地又顶又磨又转……“射吧!我要!”
黛努力把屁股颠起来……“快!用力!”戴维忍无可忍,开始长抽直推。他的龟棱很宽,每次拉出的时候,都能把粉嫩嫩的膣肉拉得翻卷出来,还带出一汪汪粘稠的淫液……“哦……好棒……我……我又要来了……”这种大开大阖的方式又一次把黛带入从未达到的境界。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而身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啊!”戴维加快抽插速度,突然停住,接着全身僵硬,张大了嘴……黛就觉得体内有一样东西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一发子弹飕飕地打中自己的五脏六腑。“啊……好厉害”黛激灵灵的一个冷颤,身子缩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灵魂随之飞脱窍,飞向窗外,飞翔在夜幕底下……哦上海!象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水母,蠕动着,膨胀着,充满着情欲。
—11—不远万里来到上海,难道就是为了这场风花雪月?莫非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中国女人?但绝对值得。戴维心想。他被她的身体揪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她那妩媚的眼,感性的唇,婀娜的腰,旖旎的胸,婆娑的臀……还有能把他溶化的**。他侧着身子,满足地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宁静的湖水中。黛紧紧地贴着他,一条大腿跟雪白的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很累了是吗?就这样睡吧……”
这种姿势使他的阴茎依然驻留在黛的体内。虽已疲软,但因为本身就很肥大而黛很狭窄的缘故,所以溜不出来,被黛的花瓣一层层地包裹着。黛轻轻喘息着,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唇,他下意识地张开,黛就把舌头送进去了,让他含着……他沉沉入睡,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蜷伏在母亲的怀抱里。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潮湿的伦敦。铅色的天空,飘着细雨。他在大街上奔跑。从远处传来曼妙的声音,像是母亲的,又像是黛的,像在呻吟,又似呼唤。于是他冲着那声音跑去,跑进一幢爬满了长春藤的老房子里,跑上铺垫着暗花地毯的旋梯。他推开一扇门,然后看见一个裸体的女人坐在床沿。窗户打开着,清冷的风呼呼地吹进来,窗帘在飘动,女人的长发在飘拂……那声音变得细腻而温柔,“戴维……快过来……”他身不由己,恍恍惚惚地往前走,女人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分明就是黛,可又酷似母亲。这简直把他搞糊涂了。
他靠近她,仰视她。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矮小,变成了不过十一二岁的羞怯男童……“戴维……戴维……”她温存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条柔软的毛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身体。她的身上弥漫着一股熏衣草的香味,令他感到兴奋,情不自禁地膨胀……“啊……”他很惊慌。一个小男孩是不应该硬起来的。他想拿手去捂,可浑身上下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她微笑了,身子倾塌下来,完全地覆盖了他,然后让他进入一个滚烫的下面。
“黛……”那美妙的下面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令他快乐到极点。“妈妈……”他分不清楚正在跟自己交媾的,是黛,还是母亲。他苦苦思索,越想越感到糊涂。“是妈妈?”忽然意识到,跟母亲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吓了一跳,打个冷颤,就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首先看见黛深情的目光,晶莹如玉的脸庞上娇艳欲滴。“你梦见什么了?”“啊!没什么……”这时,黛难为情地垂了眼皮儿。原来他还在黛的体内,但已勃大如杵。实际上是黛在蠕动,那些细嫩的膣肉层层叠叠地挤压他,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睡着了还能做爱……真好。”黛不让他抽出来,继续夹着阴茎,屁股缓缓扭动。戴维还记得自己入睡时天刚蒙蒙亮,而此刻打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已变得暗红。“现在是什么时候?”黛缠绵地依偎着他,深情的说:“是第二天的傍晚了……”“你一直没睡?”
戴维惊诧地看着黛。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妖艳。从两人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算起,到现在为止,他和她做了不下十次!而在此期间,黛的大高潮小高潮接连不断,恐怕也有数十次之多。可她好象永远不会满足,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是一个性欲狂……”黛翻身上马——上了他这匹大洋马。
“我要你死在我的怀里……”“我愿意……”戴维幸福地体验着黛的主动。一个原本是那么羞涩腼腆的女人,一个脸蛋和身体都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在床上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得疯狂,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这使戴维感到无比自豪。“啊……它好象更粗大了……”黛跪着,用膝盖支撑身体的一起一落,同时低着头,注视他们交媾的部位——那里热气腾腾,两片红艳艳的唇夹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雪白肉柱,或吞或吐,景致淫靡而香艳。“刚开始的时候,你还那样地害怕它……”
戴维一边抚摸黛的大腿,一边拿她打趣。“现在……我简直离不开它了……”黛弯下腰,热切地亲吻戴维。“我喜欢这根大家伙。”说罢,脸上倏然掠过一片羞怯的红晕,而臀部的起伏频率更快幅度更大,胸前的双乳如面口袋一般噼啪乱甩,最后把戴维的眼睛都晃花了,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它们,用手指搓捻硬邦邦的乳头。“我要……我要……”黛掌握着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让快感逐步升级。这回她来的干净利落,像一个滚烫的锅炉被拧开一道口子,那股热气直走泥丸。“啊……”她欢快地大叫,披头散发,满身大汗。“你是个魔鬼……”黛说:“你总能让我淋漓尽致。”
—12—她把他带到城隍庙,选中一家雅致的馆子,径直上了二楼厢房。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空气中有一层甜腻的气味在浮动。透过窗户,瞧见远处残阳如血,晚霞拽开一赤千里的匹练。近处青瓦飞檐,而下面尽是黑鸦鸦的人头,滚滚涌动。
黛忙不迭的点了几样菜,实在是饿坏了,整整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只顾风流快活来着。饭菜一上来,戴维就狼吞虎咽。他使筷子不太灵光,索性拿汤匙往嘴里送。黛深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对不起……我的吃相太难看了……”戴维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关系,见你吃得香甜,我也高兴。”相比之下,黛正襟危坐,举止优雅,俨然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媛的做派。“你这副样子,倒叫我想起了一句话……”“什么话?说来听听。”黛好象已经意识到戴维要说什么了,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有些女人,在外面像淑女,在床上是荡妇……”
“你在说我吗?”黛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美人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风韵。夕阳下她的侧面被勾勒出镀金的轮廓线……明艳不可方物。“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黛说了一句戴维弄不太懂的话。她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懵懵懂懂,像一只呆头鹅,忍不住噗嗤一笑。“讨厌……”把脚伸过去,轻轻地踩了他一下。
“不许对中国女人说这些,她们会不高兴的。”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有铜锣当当地敲响,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叫喊,“绍兴新到上海女子的笃班,今晚城隍庙登台,几十个妙龄少女,串演生旦净丑,珠喉玉貌,色艺双全,崭崭崭!唱功刮辣松脆,噱头噱脑。留票勿多,想买请早,快快快!”
黛心念一动,对他说:“戴维,你想看戏吗?”戴维也来了兴致,使劲儿点头。于是叫来一个跑堂的,取钞票给他,让他去买了两张甲等的戏票。
眼看那天色渐渐的黑了,两人便悠哉悠哉的逛到戏园子,但见人山人海,连犄角旮旯都站满了看客。带座儿的把他们领到第一排,屁股还没坐稳当,锣鼓就咚咚呛呛的响了,四周却依然喧哗,鼎沸的人声里还掺杂着一片雨点般的嗑瓜子儿的声音。戴维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自由,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这里更像是一个集市。”黛不由笑了。“中国的剧场向来这样。台上的演员唱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儿,喝口水,再接着唱。”“嘿嘿,不可思议……”
说话间,那花旦便踩着鼓点,跟一条鱼似的游上舞台,手里还托了一只香炉,身穿百裥裙,披着一笼烟雾般的薄纱,梳着时髦的螺丝髻,却又插满了簪钗花钿,袅袅娜娜的游走两圈,接着停下来念白,“迁来长安,二月有余,近日只见老爷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昼夜不眠,叫人心中甚是不安……”戴维低声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黛说,“这女人演的是中国第一美女,叫做貂蝉。这段戏就叫貂蝉拜月……”于是就把貂蝉跟吕布的故事跟他简单说了。戴维听罢,侧着脑袋,想了片刻,说:“这女人真可怜!被人当做一件工具,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黛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不禁轻轻的叹气。
这时候台上的花旦唱到了“莫不是为了董卓乱朝纲,老爷他苦无良谋除奸佞,我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那声音回肠荡气,甜腻到骨头缝儿里。戴维又把头凑过来,在黛的耳边私语,“这女人的声音跟你一样的好听,可长相却比你差了一大截。”黛轻声道,“你少来恭维我——我年轻时还可以,但如今已经老了。”“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戴维隔着软滑的绸缎,捏了捏黛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结实,充满弹性。“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公众场合……”黛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戴维却满不在乎的说:“黛……你真美!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戴维痴迷地端详着黛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戴维的睾丸立刻发烫,阴茎随之隐隐涨痛。“你到底看不看戏呀……”
黛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早已心头鹿撞。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初恋般的感觉,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更增添了偷情的滋味。诸般感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液体,悄然泛滥……有道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黛……我只想看着你……好象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戴维没有心思看别处了,甚至万籁的声响都已充耳不闻。台上的戏临近收尾,那花旦边唱边舞,“……心焦急,意彷徨,无奈何独对明月诉衷情……”最后三个字唱得九曲十八弯,缠绵婉转,最后像一缕游丝,细弱到夜空里,而身子亦变得又绵又软,缓缓地跪在舞台上,双手合十,对月祈祷。台下顿时哗啦啦地鼓起掌来,还有叫好声和跺脚声。
趁着嘈杂,黛飞快地握住了戴维的手,把他拽起来。“走吧……我下面都湿透了!” —13—和平饭店的浴缸是从法国进口的。浪漫的法国人把它设计得又宽又大,好让情侣们在里面鸳鸯戏水。拧开水龙头,隐藏在墙壁中的水管随之震荡,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哗……水花四溅,热气蒸腾。瓷砖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那水银定的平滑,很真实地倒映出人的影像。黛光着身子,亭亭玉立在镜子前面,戴维从背后环抱着她,十指很贪婪地抚摩着她那光洁无毛的阴阜。“你看……我的乳房已经有点下垂了……”黛有些哀怨地注视着镜中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乳房更加性感吗?”戴维的手掌往上滑,把沉甸甸的乳房捧起来,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这才像女人啊……”
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弹拨红殷殷的奶头。奶头立刻就调皮地翘了起来,变得坚硬,像瓷做的茶杯盖。“真敏感!”戴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晕扩散,颜色逐渐变深。“不许看……”。。。。。。。。。。。。。。本故事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最新的情况,请关注,收藏我们网址:www.duoz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