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受暴口述实录实录:男妇科医生与女人的情感故事(一 – 女娲之爱

妇女受暴口述实录实录:男妇科医生与女人的情感故事(一

  今晚注定又要失眠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侧着脸看着正睡得香甜的宜好。宜好,本名叫戴扬宜好,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这名字取得也好,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姓戴,我的岳母姓扬,把两个人的姓加起来,就有了这个姓。我以前经常对她说,你是你爸妈相好后的结晶,再加上这个宜字,是希望你将来宜夫,好好生活。  宜夫说白了就是这女人会辅助老公,会生儿子,性格温和,性生活和谐。

  但结婚四年了,宜好一直没有怀上,刚开始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后来两个人检查,宜好竟然是两边的输卵管堵塞。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还是有治疗的希望,宜好为这事哭了好几次,但每次她哭完后就擦擦脸,说一句,还是可以治疗的,然后又去补妆了,搞得我每次都郁闷阵阵。

  宜好是国内一家著名药企的市场部经理,一个典型的“外表越来越女人,内心越来越男人”的职场女性。而我,某著名医学大学临床专业博士毕业,是一家三甲大医院的妇科医生。想想也是泄气不甘心,小学、中学、本科、硕士、博士,辛辛苦苦读书这么多年,最后竟然做了男妇科医生。

  想当初是带着几分无奈到妇科报到的。在妇产科工作的几年中,遭遇过不少的尴尬,有讽刺、有嘲笑,也有不信任;看过了许许多多女人的无奈与挣扎,深切地体会到女人原来是那么的脆弱与艰难,重新对女人有了一份新的认识与敬重,同时,也惹上了不少的纠缠。

  今夜无眠的原因就是这纠缠的其中之一。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侧着脸看着正睡得香甜的宜好。宜好,本名叫戴扬宜好,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这名字取得也好,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姓戴,我的岳母姓扬,把两个人的姓加起来,就有了这个姓

  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在婚姻的城堡里枯萎死去。与宜好结婚三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浪漫恋人摇变成柴米夫妻,我从体贴呵护的男友到时常心不在焉的老公,她从温柔单纯小鸟依人的女孩到独立强硬的职场女性,快意的二人世界变成火药味浓烈的家。  现在的感觉是:摸着宜好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看睡梦中的宜好脸色安祥,秀色可餐。

  二  早上醒来,宜好不知何时已上班去了。

  这女人是个工作狂,从认识她到结婚,到现在都六年了,她常在忙,做为知名药企的市场部经理,她又常出差,从这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差不多做了空中飞人了,加上我工作也忙,所以家里难得开锅,有时候两个人彼此的衣服都是自个洗自个的。我对此常屡发牢骚,说家不像家,窝不像窝的,让她辞职算了。

  宜好对我这一套可不理会,反驳我说女人更要自强自立,说趁着年轻要做得精彩,活得精彩!再说了,如果哪天我人老珠黄你抛弃我了,或是你出轨了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咋办,我找谁去、、、、、、反正她是有一堆理由等着我的,在口才上,我是甘拜下风的,她一直是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人,而且当了两三年的市场部经理,常在一群医学专家或教授面前滔滔不绝地讲解她们的产品,我与她争吵,只有一个结局:  我脸色发青,嘴巴颤动,话卡喉中,然后是摔门而出。她冷冷的声音还阴魂不散的,声声入耳,挥之不散。

  随便在外面吃了点早餐,我开着我的宝来车去医院。  进了办公室,我拿了白大褂和平时上班穿的衣服,就往更衣室走,更衣室的门开着,我想都没想就进去了,刚进去,里面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护士周琳在里面换衣服,这骚娘们也真是,换衣服都不锁门。此时周琳身上只有三点式了,正本能的双手护胸,待看清是我时,反而笑吟吟的把手放下来了,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周琳的内衣是蕾丝式的,与平时没穿着差别不大,我隐隐约约看到她胸前的蓓蕾和下面的黑森林,我不敢细看,脸色尴尬地退了出去,后面传来周琳风骚的笑声。

  好容易周琳换完衣服走了出来,我一直在门外等着。周琳出来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我面前,满面含春地说了一句,没看够吧,有机会给你看看。然后媚眼一抛,扭着屁股走了。

  我着着她细腰下扭着圆圆滚滚的屁股,心说,这女人真是大胆风骚!  周琳是科内的护士,28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从面相来讲属于桃花眼,身材玲珑有致,她的丈夫在一家航空公司任职,听说前段时间借用到北京总部工作了,可能要一两年后才能调回来。以前,她在工作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有好几次用丰满的胸部蹭到我的胳膊上,还在我耳边吹气如兰的,伴随着她身上发出的香气,让我感觉到香艳无边却又苦不堪言,有时候真想在办公室里将她就在正法,收监入狱。

  换完衣服回到办公室,迎面碰到科室的刘主任,刘主任是一位60来岁的老太太,很有知识女性的气质,一脸滋祥和善的笑容。她是一名著名的妇科专家,从事妇产科工作二十余年,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擅长于各类妇产科手术和妇产科疑难病症的诊治,在国内许多权威医学杂志发表了不少关于妇产科方面的论文。在医院,她把我当作她的学生,重点培养对象,内心深处希望我以后我接她的班,所以她每次有重要的手术都让我参与,

  从头到尾让我观摩,手术完成后又重新让我回忆其中的步骤或是再次讲解其中的重点,后来就直接让我操刀了。在刘主任的教导下,我的业务突飞猛进,越来越熟练了,逐渐成了科室里的的骨干。  “刘姨,早”。从上班到现在,我都没有正面叫过刘主任一声,一直叫刘姨。她喜欢我这样的称呼,说挺亲切的!  “小杨,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刘主任说。

  我跟着刘主任到了她办公室,刘主任示意我坐下后,抬头跟我说:  “小杨,明天我要去重庆参加‘中国医师协会妇科医师年会’了,另外在重庆办点事情,可能要一周后才回来”。 我说:“刘主任,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吧,我会做好的”。  刘主任和蔼地笑了笑,说:“还是小杨聪明,我还没说你就想到了”。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省财税厅的,她女儿有点事情,过两天要到我们科来检查身体,但我恰好不在医院,所以想让你接待并诊治一下,到时候我让她直接找你就行了。”刘主任说。  我点点头,这种事情常有,一般来找刘主任的病人,如果她不在的话,一般她都会交待我或是交待病人直接找我就行了,这说明她对我的信任。  “刘姨,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去忙了”。我站了起来,向刘主任告别。

  我刚走到门口,刘主任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了,她叫小盈”。  我转过身向刘主任说:“刘姨,我记住了。”   三  今天事情不太多,例行检查完病房及看完十来个病人后,我换好衣服和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这时周琳走了进来,坐到我面前。我一愣,问:“有事情?”想起今天换衣服的那一幕,我腹火上升,蠢蠢欲动。

  “杨光,我这段时间小腹总是有点疼,断断续续的,你帮我检查一下吧?”  周琳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眼中媚丝在闪动。  这大白天的,我搞不清楚她芦葫里卖的什么药,于是问问其它的症状后说:“可能是盆腔炎,我给你开点药回家吃就好了,没太大的毛病”。

  没想到周琳不依不饶地说:“不行,我最近总感觉腹部断断续续的疼,可能不是盆腔炎,说不定是HPV感染,严重的话就是宫颈癌呀,你给我查查吧,我可不想像梅艳芳李媛媛那样大好年华的就没了。”  我笑笑,本来这没什么的,只是周琳是我同事,这样有点不大好。我哼哼几声,不知如何回答她。 “你就先帮帮做做指检吧,白带检查改天做就行了。

  “  指检!?我吓了一跳,就我和她两个人在,传到科室其它同事们的耳中那就有点三级了。  “周琳,今天不太方便,改天让刘主任帮你吧,她医术比我高明。”  周琳一挺她丰满的胸脯,挑衅式盯着我说:“你害怕了么?我一个女人都不怕,再说你是妇科医生,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笑了笑,带着点暧昧的样子。向她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琳媚眼一转,竟转身把门栓的插上了,同时笑着问:“这样你安心了吧?没有人打扰你。”  我心速加速,没想到她来这一手。心里想,日你妈的,来就来吧,谁怕谁?我现在要是低头了,那岂不是心里有鬼,成了科内的一大笑话了。

  我转身进了检查室,周琳也跟了进来,向小床上一躺,向我抛了个媚眼,红潮满面地说:杨光,你要轻点哦,我怕痛?”  我看着她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胸部,想起今天她换衣服时春光乍泄的模样,心口怦怦地跳,下腹热气在上升,小老弟也在慢慢抬头,还好白大褂比较宽大,不至于难看。

  周琳劈开双腿,撩起了护士服,蕾丝式黑色的内裤连同白花花大腿顿然展露在我眼前,蕾丝式下的黑森林隐约可见。我的心跳更加剧烈,整个脑袋血液上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与平时面对患者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让骚动的心情平静下来。  “你脱下内裤吧。”我语气变得平淡。  “你帮我脱嘛。”小床上的周琳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抛给我一句话。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女人刚才居然是高潮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在这妇科检查做一个简单的**指诊,她居然高潮了。  周琳满面含春地坐了起来,内裤也不穿,一手托着丰满的胸部,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挑逗地说:“杨光,你是不是男人?”同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下面的雨伞,娇笑一声,说:“噫,本钱不错。”  我倚在周琳的白花花的大腿边,用大拇指与食指托着她娇美菲红的脸蛋,嘿嘿淫笑着;“就怕你承受不起。”

  我脑门一冲,心胆一壮,心里狠狠地想,奶奶的,敢挑逗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是男人了,我将白大卦一脱,正准备、、、、、、  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女声在外面喊:“杨医生,您在吗?”  顿时,满室生春的检查室一下子被惊慌的气氛弥漫了。

  周琳一滚身下了小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内裤,我也赶紧穿上白大卦。  然后我朝门外问道:“哪位?”  门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说:“杨医生,您在哦。”  周琳整理好衣服,叭在我耳边,呼吸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颊,搞得我痒痒的,然后她笑嘻嘻说了一句:“今天放过你,改天再收拾你。”说完用暖暧湿湿的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脑门一嗡,全身的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我“叭”的一声,右手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啊!”周琳娇媚地叫了一声,转头对我一笑:“死人,你记住了。”然后扭着小腰,开门就出去了。  门口处,站着一位穿着淡紫色连着裙,身高约165CM的苗条女人,长相清秀,年龄大约26岁左右。

  她转身看了离去周琳的背影一眼,然后回过头看着我,声音怯怯地说:“请问您是杨医生?”  “是我,有啥事?”我没好气地回答,这小妞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不是她,我已经和周琳在里面嘿咻嘿咻的了。 “杨医生,您好!我叫唐碧,是保妇康栓厂家的,我、、、、、、”  还没等她说下去,我摆摆手:“出去、出去,什么栓,关我啥事。”

  真是见鬼,原来是厂家的医药代表,我很恼火。  她一脸的愕然,可能没想到我这样对她,我懒得再理她,随手关上门,径直向更衣间去了。  五  下班后,我不想回家,我想宜好这会可能还在公司加班呢,回家做饭的事情我可不想。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也堵得慌。我的男性荷尔蒙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呢。

  我给宜好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有应酬。宜好在电话里问我是不是又被厂家的医药代表请客吃饭了。我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在哪?她一直对我这个职业有敏感性的,常年和女病人、女医药代表打交道,不出点问题才怪呢。而我本身就是一个对性诱惑一直缺乏抵抗力的男人,就像今天,要不是那个什么保妇康栓的女医药代表,我早就和周琳激情飞扬,销魂一番了。

  我说宜好你怎么这么烦,我当医生,应酬是自然的,你也不是常出差不管我吗?  宜好在电话哼了一声,说你不要老找这种借口,我出差也是为了工作,为了你为这个家,又不是为了其它的男人。

  我说算了吧,你不工作我也养得起你,我们认识两年,结婚四年了,你给我做过多少次饭,你的心思全在工作上,工作在你眼中,比我还重要。  宜好说你不回家吃饭我就找别人吃饭去了,我说随便你,想找谁就找谁,最好是找个宜夫的。我话才说完,那边电话“啪”的一声挂了,我想宜好真的生气了,不说别的,这摔电话的声音力气可不小。

  我呆呆地望着手中的手机,脑袋一片混乱,今天是咋了?对宜好说话有点过份了,从某个角度来说,宜好也没错,但为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拢了拢头发,望着医院门口一幅大大的广告牌:“那个不痛,月月轻松”,广告牌上的SHE笑容灿烂,而我的心情却是糟糕透顶。

  十月的天气,已有点秋意,我在医院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黄芙蓉,拆开抽出一根点了火,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盘算着该去哪里打发这个郁闷的时间,想来想去还是去找陈凯。  陈凯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死党之一,算是个靠边的富二代,父亲经营一个不大不小的药厂,生产一些普通的药品。他大学毕业后不在家族企业中任职,在外面混了几年后自己开了个广告公司,这几年业务做得风生水起,挣了点钱。

  有时候我想命运这东西你不信也得信,以前在学校时咋就瞧不出来陈凯有这本事呢,在大学时一点不像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那时候常跟着我,像个小跟班。  有两种东西是我和陈凯共同的爱好:麻将与靓女。  陈凯接到我电话,说哥们你过来**路的东北人饭店吧,我正准备和几个朋友吃饭呢。

  我开着车到东北人饭店,陈凯和四个人坐在一起,已经开吃了,两女三男,除了陈凯,其它人我都不认识。  陈凯一一给我介绍了,一中年人男是省电视台广告部副主任;稍为年轻的是某报社的记者;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公司的媒介部经理,叫林姗,30岁左右;坐在门侧面的女人,年龄二十七八岁,叫叶子,陈凯跟我介绍时没说是什么人。

  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她,叶子面若桃花,眼光流波,穿一件紫色红毛衣,胸部丰满,隐约可见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腰肢纤细,而且臀型是向上翘的那种,两条修长的大腿轻轻颤动着。

  我今天被周琳刺激的那个部位不禁又膨胀起来了,还没等陈凯介绍完,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眼光,就赶紧拿起陈凯面前的啤酒喝了下去,期望能给身体降降火。

  喝完啤酒,我对在座的几个人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口渴。”  陈凯顺着我的话,对他们说:“杨光,医学博士,我的铁哥们。”  吃饭时,我不怎么搭话,一边吃一边听他们几个人在聊广告圈的事情,偶尔用眼角瞟一下那种叫叶子的,有几次发现她也在偷偷地打量我。

  六  当我们酒饱饭足叼着小牙签的时候,陈凯建议去附近的茶艺馆的包厢里打麻将,省电视台广告部副主任说你们玩吧,我回家陪老婆了,陈凯公司的媒介部经理说也要回家陪老公。  刚好留下来的四个人我,陈凯,叶子,还有那名记者,够开四方阵了。

  我们在附近的茶艺馆找了个包厢开战。  我一开始,就点了叶子一个清一色,三百没了,看来这女人是我的克星。还真奇怪,自此后我一直就手气不顺,经常点炮,给她点得最多,还少胡。两圈下来,我三千多钱折腾得没有了。乐得叶子桃花满面,满心开怀,两个丰满的波波随着笑声一耸一耸的,晃得我眼花。  “拿两千过来。”我向陈凯说,陈凯嘟哝了一句,点了两千给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宜好打来的。

  “你在干什么?”  “跟几个朋友打麻将。”  “挺快活的嘛,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是不是要打通宵?”宜好不满的口气。  “不知道,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宜好没哼声,同时我的手机也发出嘟嘟的声音,不知是宜好挂断的还是网络的问题,反正后面宜好也没打回来。  接下来,我手气出奇的好,连连自摸,什么七对、清一色、碰碰胡的都来了,到半夜一点半时,我又一个清一色自摸。陈凯说你小子今天是鬼了,手气这么好,还没见过呢。是不是有要有艳遇了。

  叶子也说她打牌这么久了,也少见手气这么好的,说不打了,再打我就要去刷卡了,她原来赢的钱现在不单是吐了出来,还输了不少。 我盘点了一下手头的钱,还了陈凯的2000元,包括原来的本钱,我还赢了4000多元,收获不少嘛,心中顿时舒畅起来,便说:“几位,我们去宵夜去吧,我请客。”因为这个时候挺讨厌的,要睡睡不着,回家呢,肯定要吵醒宜好,然后肯定又是吵架,说不定要干上一架呢,天亮后可能又要被邻居投诉了。

  陈凯打着哈欠,说我不吃了,今天忙了一天,有点困。移动男也说我该回家了,不然明天老婆又要唠唠叨叨了。叶子坐在一边没说话。  “这样,杨光,你送叶子回去,要吃宵夜你们俩吃去吧。”陈凯说。

  我忙点点头,护花使者谁不想当呀,何况叶子这么丰满漂亮。  移动男先离开了,结完帐后,陈凯进了他的奥迪A6,我也准备带叶子上我的车,这时候,陈凯打开车窗,笑着对叶子说:“叶子,跟这小子在一起你要小心点,这小子白天是博士,晚上是战士。”  叶子嫣然一笑,说:“陈凯,你有没有带剪刀?”  陈凯没反应过来,傻傻发问:“什么剪刀?”  叶子掩着小嘴巴咯咯地笑着说:“他要是乱来我就用剪刀把他老二割下来喂狗。”

  陈凯嘻嘻一笑,说:“那倒没用,他要是起色心,你就手脚并用,对准他的裤裆就行了。”  他俩一唱一和,搞得我心里痒痒的,恨恨的。  七  凌晨的滨城格外美丽,宽大的街道上,偶尔有几辆车开过,打断了宁静的夜晚。今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坐在车里,微风拂过脸颊,很是舒服。

  我和叶子都不说话,经过城市公园时,我突然想起五年前,我和宜好到这地方散步时情景。我拉着她的小手,两个人轻语慢步地走着,在一个拐弯处,一不小心,宜好脚下一滑,慌乱中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扶她时,她另一手竟然抓住我裤档,就是这样,她的身子还是倾向一边,好不容易我扶她站起来。她却用粉拳打着我的胸脯,气休休地说:“杨光,你怎么不扶我一下?” 我说:“来不及呀。你看你两只手都用上了,还抓了这里。”我指指下腹。

  宜好哼哼两声,说:“偏抓,谁让你不扶我?”然后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以后你要老实点,这里只是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女人,我就奄了你。”  此时此刻,宜好该睡熟了吧,她一定开着微弱的灯光,抱着我的枕头,嘴里可能哼哼唧唧的。有一次我深夜加班回来的时候,轻轻地走进卧室,她就这副模样。  “有烟吗?杨哥。”叶子问。  我一愣,刚才打麻将时叶子没抽烟呀!

  “我没什么,现在就想抽根烟。”叶子看出我的疑惑。  叶子点上我递上的香烟,扭着脑袋问我:“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情人了?笑得这么怪异。”  我说没想什么,是在想你呢。  叶子说杨哥你嘴真贫,明明是想某人,还说是想我,再说我没有这个福气,万一嫂子的耳光打过来,我可顶不住。  我笑笑,心里淫荡地想:没关系,只要你顶得住我的**就行。

  从中学到现在,我一直对皮肤水灵水灵,身材凹凸不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说白了就是前面有货,后面也有货,面容娇好的女人有兴趣。  但对科室内的女医生或护士有点例外,说白了也是强忍着而已。这因为是刘主任原来在我进入科室时就暗地里让我注意点分寸。我所在的科室女医生女护士大多长相不错,有好几个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或是离婚的,男妇科医生就我一个,相貌尚可,学历较高,医术不错,在科内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和培训对象。不然,今天周琳这情况,不用她挑逗,我早就上了她了。

  我故意把车开得很慢,时不时歪着头看她,眼光也有点暧昧。叶子在我的这样刻意的扫瞄下有点不自然了,时而望向车窗外,时而双手绞着衣角,时而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一下。  我“嗤”地笑了一下。叶子有点生气:“笑什么?”  我盯着她姣好的面容,冒出一句:“有过几个男人了?”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说真该听陈凯的话,弄把剪刀放在包里:“一刀就奄了你!”  我笑笑:“没关系,是有女人想奄了我的,比如我太太就想。”  “为何?”叶子一脸的诧异。  “不定时交公粮呀。”我一脸坏坏的。

  “肯定不是。可能是你沾花惹草太多了,嫂子才想的。”叶子说了这句话后,转过脸,直直地看着我:“再说了,我有几个男人,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我打了声哈哈:“那是那是。”顺带说了一句让她肯定开心的话:“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所有的男人都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按我的经验,一个女人,在深夜时,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她愿意与你讨论一些敏感或是技术性问题时,就代表这个女人对你有好感,同时也不反对你的勾引。

  我借口倒视镜的角度不够,把车停在一僻静处,贴着她的身体去调整车镜的角度,手肘同时故意擦过她丰满的胸部。叶子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我调整完车镜,回身时顺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并轻轻地在她的耳垂边哈了口气。  叶子的脸红了:“你好讨厌哦,你再这样我就下车了。”  我故意叹了一声,把手抽回来,看着她。

  叶子小声说:“谁让你赢老娘的钱。”我嘿嘿一笑,随即就心花怒放了,一把搂过她娇柔丰满的身躯,同时手和嘴都动了起来。  八  叶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让我回味无穷,但是我也累坏了,开着车回家的时候都感觉腿在打颤,同时内裤还残留着点我的子子孙孙,显然是刚才没有清理干净,让我感觉挺不舒服。送叶子回去后,我到家时已是凌晨四点钟了。

  到了家,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家门,然后又嗫手嗫脚地进了客厅。我担心声音大了会吵醒宜好,此时的我腰酸背疼的,内裤又湿又潮,不能让宜好发现,不然那将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洗手间,狠狠地冲洗身上叶子留下的香水味、汗味及骚味等,洗净内裤,然后对着镜子细心检查胳膊胸部后背等部位有没有被叶子指甲抓过留下的印痕。刚才在车里,我和叶子激情澎湃,意乱神迷的,鬼知道叶子的指甲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呢。

  我深知,一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激情都需要理智来保驾护航,婚姻如此,偷情亦如此,可以说,偷情这个事,做起来很容易,但是做好了很难,实在是个技术活。不偷最好,实在要偷,偷吃了就要把嘴抹干净!  男人嘛!下半身是发动机,上半身就是方向盘,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  洗完澡后,我悄悄地溜到打开卧室的门,灯还微亮着。

  宜好习惯开着微弱的灯光睡觉,这是我从认识她到第一次上床到现在她雷打不动的习惯。我曾经为此事问过她,她的说法是她是家里的独女,父母把她当掌上明珠。在她出生后,一直都是给亮着微弱灯光睡觉的。那时我的岳父岳母都担心宜好半夜里醒来,发现周围漆黑一片,看不到爸爸、妈妈,会感到害怕。为了让宜好有安全感,她老爸就把台灯放在地上,亮着一点光线。这样,她妈妈夜间醒来时,随时都可以看到她是否蹬被子了?睡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蚊子从蚊帐的间隙里爬进来叮她了?久而久之,她就有了这个习惯。

  我则从医学的角度跟她说是她人体中的褪黑激素分泌差,加上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单,夜间开灯睡觉,这样心理上才有安全感和安慰感。  睡梦中的宜好粉腮红润,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她这样的睡姿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杀伤力强,想入非非。

  但奇怪的是,我和宜好结婚才四年的时间,已从新婚燕尔时“如胶似漆”的缠绵,变成了白开水,婚姻好像真是进入了“七年之痒”。  我有时候在想这个问题,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一直没有最终的答案。  宜好的睡姿是躺着睡的。我突然记得看过一篇的文章:  《看女人睡姿,了解女人性格》。  其中躺着睡的女人一般都是比较温文尔雅,善良大方,容易与人交往的,不会小心眼,也不会勾心斗角,但人缘太广,也容易让人产生不安全感。

  我轻轻地挪到被窝里,合上眼,疲倦马上就降临了。刚才与叶子的剧烈俯卧撑消耗掉了许多力气,别以为一次就能拿下叶子,我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被她“哼嗤哼嗤”的声音中“整”了两次,不然我的腿也不会那么不济事。  真是年龄不饶人啊,男人过了三十岁,就枉说当年了。想当年我和宜好谈恋爱那时,一夜五到六次,第二天还活灵活现打蓝球呢。

  九  第二天醒来后腰酸背疼,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已是十一点。  宜好不知何时已起床了,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闪过,心中升起一丝内疚。

  我起身进了卧室的卫生间刷牙洗脸完毕后,出来客厅时宜好正坐在沙发上看韩国的泡沫剧,神情专注,好像把我当空气一样。  我走过去抱了抱她,她木头一般的没有任何反应,像一根木头,硬绑绑的。  我也觉得没意思,没话找话:“今天不出去和姐妹逛街了?”  宜好还是一声不吭,眼睛看着电视屏幕。  我用手挡住她的视线:“老婆大人,生气了?”

  宜好一下子打开我的手掌,我的手掌火辣辣有点痛。但我也注意到宜好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她是用劲过大导致自己疼痛了。我赶紧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气。“杨光,你少来这一套,你看你,这个家还像家吗?”宜好气呼呼地说。

  我说宜好我们家挺好的呀,三房两厅130平方,位处这个城市的知名小区,家中各种各类生活用品设施齐全,很多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人想都没有呢。  宜好盯着我的眼睛,说杨光你是不是胡搅蛮缠了,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们平时工作忙,好不容易有时间在一起过个周未,你倒好,在外面鬼混到半夜都没个影子。”  “我哪里鬼混了?”我口头辩解着,虽然内心不是很坚定。

  “你不鬼混?杨光,不要说你打麻将,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清楚,医药这个行业我不比你知道的少多少,你是妇科医生,那些女医药代表和女病人现在都不是吃素长大的,还有,你们科室那些人中,就你一个男人,好说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吧,就你这德性,能坐怀不乱?”  我温言温语地说宜好你别想多了,你老公不是这种人。  “是不是你心里明白?”宜好冷哼一声。

  “宜好,你有点无理取闹了。”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宜好摆明了就是和我吵架的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的。  “是谁无理取闹了?杨光,你问问良心,一个礼拜你跟我说过几句话了?有几个晚上是正点回家的?有几天我们是在一起吃饭的?你的时间都花在哪了?”这女人发起威来,就会对我来个水泄不通的围剿了。  此时此刻,我只能闭着乌鸦嘴装哑巴了。  宜好得理不饶人,她抓住我的胳膊不断地晃着:“你说话呀,现在你是不是回家后连句话都懒得和我说?”

  被宜好抓的胳膊隐隐作痛,只能求饶地说:“宜好,别闹了,我不和你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宜好睁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尖锐且有威势。  “杨光,不要让我逮住你的丑事!”  宜好说完这句话,站起身,背对着我,背影像一个高大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会很惨的!”  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十  看来周琳是真的要缠上我了。  这几天她有事没事的老是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的,偶尔还瞟过来她含情脉脉的眼睛,有一次甚至还背着女病人用手往我的裤档里抓了一把,搞得我身心发骚,激情荡漾。  这不,周琳下班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下班后能开车捎我一段路吗?  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闪光点,也是共产主义世界观的体现。但问题是周琳的家在这个城市的东边,我的家在这个城市的西边,两者不能有机的结合呀!  管它呢?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事到其间,道在人为。

  再说了,送送美女也是做为一个男人应尽的职责呀!  在医院妇产科工作这几年,我一直较注意与女同事们保持一段距离,尤其是漂亮的女护士或女医生,因为担心纠缠上了会冒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周琳的媚眼一直保持着沉默,但这并不代表我的下半身也隐忍不发。

  下班后周琳换了一套衣服,内身是一件紫色的黑色吊带,外加一袭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配上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加上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真是风情万种,娇媚十足。

  上了车,出了医院,我笑笑,问周琳:“你准备去哪?”  周琳眼波流转:“向北边家乐福的方向开吧。”  我有点疑惑,但没多问,就按她指定的方向走。  开了一会,周琳说有点闷气,然后脱了那条粉紫色的披肩小外套,黑色的吊带裙边同她白花花的皮肤展现出来了,胸前那两个丰满的馒头,也颤巍巍呼之欲出。

  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如果不偷看,也枉称男人了。问题就在我偷看时,周琳的眼睛也刚好瞄了过来,碰个正着。她嫣然一笑,轻轻抓住我挂档的右手,吓得我身子抖了一下。  周琳嘻嘻一笑:“安全要紧,你紧张个啥?”  我有点尴尬,也有点被捉弄的恼火。

  周琳不愧是善解人意,她一看我脸色不对,语气一转,轻握着我的手,细声细语地说:“杨光,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不?”  “你有老公,我有老婆。”我有点冒汗,口不择时。  “这是实话,但并不影响我喜欢你呀!”周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同时扭了了扭身体,黑色的吊带边闪现出一条深深白花花的乳沟,我的呼吸随之浓重起来。

  十一  “你不怕被你老公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话问得多余了。这话只有女人反过来问的,男人本就不应该问。  “他呀?”周琳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他这时候不知在哪风流快活呢,才懒得管我呢。”真是一对活宝,男的在外风流快活,女的守在家里思春。  周琳忽然问我:“杨光,听说你还没有孩子?”  “是的。”这是我不愿意谈的问题,也不想聊这个话题。

  周琳狡猾地看着我:“是不是你不行呀?要不,你改名叫‘杨伟’算了。”  “那你试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暧昧扫了她一眼。  “我呸,你还真想哦!”周琳朝我啐了一口。  我有点莫名其妙,这女人到底是葫芦里买什么药?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戏弄我啊?  “听说你老婆挺历害的,你在外乱来你就不怕你老婆修理你?”周琳话峰一转。“还有,你和那叫崔敏儿的医药代表应有一腿吧?”周琳瞄了我一眼。

  崔敏儿是一家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27岁,身高159CM,容貌秀丽,娇小玲珑型,精明能干,从事药品销售行业三年多的时间,开着一辆红色POPO。认识时她入行才一年,秀丽清纯、娇羞可人,加上她本是医学临床专业本科毕业的,在我们医院实习过,我们医院上上下下都喜欢她,后来她做了医药代表,我们医院理所当然是她的目标客户了。

  认识崔敏儿是在两年前的一次科内会上,她对着我们一帮妇科医生讲解产品药理及作用机制等,其良好的口才和靓丽的外表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那时的我和宜好正处于新婚后蜜月期,恩恩爱爱,其乐融融的,所以对她也没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是平时在工作时有接触,开开处方时也开她做的药品,潜规则在固定时间收收她的红包。  从认识崔敏儿,到与她上床花了两年整整的时间。

  但这中间不存在医生与医药代表之间的利益交易,纯粹是两个人之间的相互吸引。  崔敏儿最大的遗憾是因为家境不好,这辈子不能读硕读博,所以她对医学博士有着天然的一种敬仰之心,加上我平时在她面前一种道貌岸然的模样,所以她一直喜欢与我接近。  事情的发展是水到渠成。

  在半年前的某一个晚上,她邀请我们科室几个主要的医生去KTV唱歌,那天她玩得很疯狂,喝酒也挺历害的,临近散场的时候她都有点站不稳了,处于半醉状态,做为参加此次活动唯一的男医生,理所当然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家。

  就在那个晚上,在酒精的催发下,我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第二天我醒来后,抱着她柔软的身躯,说:对不起,我从护花使者都变成摧花使者了。  崔敏儿回了说了一句让我永远不能忘记的话:杨光,我就是你的敏儿,你想怎么摧就怎摧!然后脸色黯然下来:为何我不早点认识你呢?  哎,天意弄人!

  十二  此时此刻,周琳怎么说到她身上来了?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这女人的,我和崔敏儿的事情竟然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杨光,你别不承认,我看她看你的眼神时我就能感觉得出来。”周琳有点酸溜溜的。  “没有的事情,瞎猜什么呀?”我语气平淡。  “不过,就是你和她有关系,关我什么事呢?”周琳眼光流动。  “是呀,我就是崔敏儿之间发生点什么故事,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有点嘲讽地对周琳说。  你真的不怕你老婆知道?”周琳望着我。

  这是她第二次在问我这个问题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冷哼一声。男人嘛,在别的女人面前,总不能认输吧。  “是吗?”周琳冷笑一声,语气中掠过一丝不相信的味道。  我有点恼火,一个拐弯,将车停在路边,将一只手放在她优美浑圆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周琳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手感十足。  “杨光,我还以为你刀枪不入,洁身自好呢,从崔敏儿的事情来看,你已经变了很多。”周琳嘴边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世界没有哪个成年的男人能坐怀不乱的,除非他是阳萎。”我说。  “那你对我呢?”周琳挑衅望着我。  “你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是男人的话都会想入非非。”我单刀直入。  “那要看你是不是男人了?”周琳的话再也明白不过了。

  我不是什么圣男,遇上周琳这种女人中的女人,早就想把她办了,免得她老挑逗我。问题在于我和她同处一个科室的同事,一年365天少也说有近300天要见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嘛。万一以后有什么事那就引火烧身,万劫不复了。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是有家有老公的人了,难道还会鬼跳鬼跳不成? 在我迟疑不定中,周琳靠了过来,把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拖到裙底。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杨光,两年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只要你和我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吓了一跳,真没想到周琳会喜欢我,而且有两年的时间了,我一时无言而对。

  “去我家坐坐吧,我家今天没人。”周琳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顺水推舟了!  当我和周琳到了她家时,关上门,周琳对我嫣然一笑,我积压已久的骚劲喷薄而出,一把拥她入怀,两个人无比激情地吻到一起,我的魔爪同时抚到她的身上,不安分地摸索起来。  周琳主动地贴着我并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用手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顺藤摸瓜地抓住了我的下面。

  我从头到脚反应强烈,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在汹涌澎湃着,我抄起周琳的腰身,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床上,粗鲁地掀开她的裙,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一光二净,像一只饥饿了一百年的苍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压了过去。  周琳“咯咯”地笑着说:“杨光,没想到外表斯文的你是一条饿狼。”  “呆会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饿狼是如何啃你的!”我喘着气说。

  一把她扳过来,从后面势不可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周琳迷醉地抓住我的手,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肤滚烫,配合着席梦思床的颤动,我们一起陷入颠狂、、、、、、  周琳就如同如开在春风里的花,舒展着娇嫩青翠的腰枝,千种柔情万般妩媚。她的身子玲珑有致,激情如火,让我所有的细胞都在跳跃。我们的心跳几乎在同一韵律地砰然有声,她的纤细的手指插到了我的头发里,漫无目的的移动,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热情和**。  在周琳毫不顾忌地大声叫喊声音中,我彻底缴械投降了。

  周琳躺在床上,眼神毫无焦距的迷离,一张俏脸却是嫣红,风情万种,我搂着她,轻轻地在她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亲昵。  “今晚别走了。”周琳咬着嘴唇,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胸前,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七点半。我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无奈,这段时间宜好没出差,说不定现正等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呢。  也许她看出来我接下来想要拒绝,她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个美女等着呢。”  我正要解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赶紧起身,拿起裤子,从裤兜里拿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宜好打过来的。  我还在考虑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周琳突然就把手机抢了过去,迅速地接通电话。这个动作把我吓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喂,请问那位找杨医生?”周琳对着电话挤眉弄眼。

  “你是哪位?”宜好疑惑的声音。  “你管我是谁?杨医生这会儿有个手术,他手机放在我这里,委托我帮他接电话。”  我拍着胸脯舒了一口大大的气。  电话的那头,宜好显然没有消除疑惑:“你是谁?”  我看到周琳眉头一皱,刚舒下的心又提到嗓子上。

  “我是杨医生的同事。其它的你就不要多问了”  “那好,我是杨医生的太太,麻烦你告诉杨医生一声,她忙完后给我回个电话。”  等周琳挂断手机,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以后不能乱接我的电话,这样不好。”  “杨光,你不是说你不怕你老婆吗?”周琳嘻嘻一笑。

  “怕不怕一回事,但接电话又是一回事。”我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试试你们男人是不是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周琳狡黠扬着性感的嘴巴。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到家就懒洋洋地躺在了沙发上,刚才与周琳的剧烈的运动消耗掉许多力气。真是女人三十饿如狼,这该死的周琳,好像几年没做爱似的,看到男人就好像是沙漠上的她在干渴了七天七夜后,忽然在身边发现一瓶大容量的矿泉水一样,不把这矿泉水吸干了不罢休。  在我走之前她又狠狠地“吸”了我一次,吸得我两腿打颤,腰身酸痛。后来我想想到底是她在玩我还是我在玩她呢。女人历害起来比男人他妈的还狠。

  我突然记起陈凯说过的话:  很多女人玩男人比男人玩女人的招数要高得多。不要以为和女人上床你就占了便宜,而且,男人流出的精液比女人的阴液要多得多。要知道:活塞与气缸的相对运动是活塞与气缸比耐用,结果活塞总比气缸先损坏。  想想有点“真理!”  男人是牛,女人是地。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好火烧碳,美女损汉。  不过,想想周琳圆翘的屁股,丰满的胸脯,白嫩的皮肤和床上的那浪劲,还是值得的。  我这牛耕地,瘦就瘦点吧。

  宜好自打进门就冷冷地看着我,一个人单独在吃饭,也不叫我。  我半闭着眼睛,在调整着疲惫的身躯。  过了一会,宜好冷不丁地抛过一句话:“你就这么累吗?饭也不想吃了,是不是我还要喂你?”  “宜好,你先吃吧,今天忙了一天,刚动完一个手术,有点累。“我闭着眼睛,已陷入半睡状态。

  “看你回来像个死人似的,你连和我在一起吃饭一起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吗?杨光,以前你的甜言蜜语都跑哪去了?”  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了,宜好显然有一肚火,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这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的,你不是厌烦这个家了,厌烦我了,那你还回这个家干吗?”。。。。。。。。。。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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