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丑风流记第二部警花(1)
除夕那天,大丑终于见到春涵,欣喜若狂 那股激动劲儿,比让他就任美国总统都要来劲儿 再加上倩辉、水华、班花三位美女光临,使他情绪空前的好。
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阵儿,便去酒楼会餐,以庆贺春涵的归来,及新年的来临 那是家新开的酒楼,厨师是高价的,装璜是高档的,一坐下,便觉得舒适极了 等吃东西时,更叫人赞不绝口 大丑与众女谈笑风生,表达新年的喜悦。 大丑从各张脸上一一看过,想到与她们各自的好事及缘分,只觉得人生可以无憾 一个蹬倒骑驴的车夫,一个下层的劳动者,不到一年,便经历了从奴隶到将军的巨大变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儿,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那是人生最真的况味儿 当佳肴上全时,大丑端起酒杯,向众女致词致意,然后自己一杯干掉。 众女娇笑着,不甘落后,除了三位孕妇,也都学大丑的样子,一杯喝尽 当然,不同的是,大丑喝的是白酒,她们喝的是啤酒 大丑自然不跟众美女较真儿 席间,大丑笑眯眯地给各位夹菜,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夹给倩辉三女,表面上不说什么,所有的情意全在一个眼神中 他不敢表达得那么明显,不能让自己的妻子们知道自己与她们的关系。 倩辉问他:你今年有什么打算?大丑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赚点钱,家里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让老婆们喝西北风 此言一出,几位姑娘都向他不满的注视。 别人没说话,浅浅说了:`牛`大丑,谁是你的老婆?你跟谁登过记,办过婚礼呀?大丑瞪她一眼,对众女笑道:只要咱们高兴,哪天办事都行,让你们一块当新娘 浅浅一笑,说道:国家可有规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你娶我们五个,不怕坐牢吗?大丑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无论娶谁,剩下的四个都会不高兴。 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自己夹在五女之间呢 春涵见大丑发窘,便为他解围,说道:婚事以后再谈,吃东西要紧,一会儿东西凉了,你们不吃,我可都吃了。 说着,伸出筷子摆出大吃特吃的模样 大家一见,张嘴吃东西,席上又热闹起来 吃完东西,喝酒的姑娘们都飞霞扑面,两眼要滴出水来 大丑一算帐,听服务员报价,七百块钱,还有真有点心疼。 这倒不是他舍不得为众女花钱,而是因为有过蹬车的经历,知道挣钱之艰难 如果说为众女花费,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她们对自己的情意,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人们常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嘛。 大丑找两台车,将众女拉到自己楼下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进了屋,有的坐在沙发上,有的站着,大家闲谈一阵儿。 一会,倩辉三女告辞回家。 大丑下楼送她们,水华与班花跟大丑挥手告别,大丑给他们找了车。 水华对大丑悄声说:好好待春涵,别让她再跑了,如果她再跑了,我可帮不了你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水华又说:有空来看我,我肚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 不然的话,等孩子长大,我让他不理你 大丑点头说:不如你搬到我这里吧,我天天陪你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我可抢不过你家里这些小丫头。 大丑瞅瞅班花,问道:颖丽,你什么时候也为我生一个?班花低声骂道:要死了你,`牛`大丑,有两个孩子还不够吗?你那么丑,我才不和你生呢 说着象生气似的先上车了,水华冲大丑一笑,也上车了 大丑回头走到倩辉面前,说道:辉辉,你对我是最好的,我好爱你。 倩辉笑了笑,说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摆平这么多女人,厉害呀。 大丑挠着头说:你别笑我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倩辉噘一下嘴说:当心呀,这么多女人,把你给榨干了。 大丑说:我会注意的,我还要活到一百岁呢 说着,望着倩辉的红唇出神 倩辉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的脸脏了吗?大丑嘿嘿一笑,说道:我的宝贝儿,你的嘴真好看,那么红,又很`肉`感,我想亲亲。 倩辉瞅了瞅院里,说道:人来人往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你没事,我可有事。 大丑软语相求:一下就好,来吧。 说着,迈步返回门洞,倩辉警觉地瞅瞅,见没人便跟上他。 两人站在门里,大丑凑上嘴,亲住倩辉的唇,几秒钟没动 倩辉怕人撞见,连忙推开他,说道:说了,日子长着呢,没人再亲 大丑轻笑道:没人的时候,就不只亲这个嘴儿了 说着,瞅瞅倩辉的`下`身` 倩辉哼了哼,举起胳膊,故意地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两人走出楼门,大丑问倩辉:孩子什么时候能生?倩辉说:预产期为五月份。 到时候你可得照顾我,不能没有良心。 大丑担心地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倩辉说:你只要老老实实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大丑微笑道:我会的,我不尊重你,还能尊重谁呀。 倩辉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见我,就象狼一样扑上来 你那东西顶得我快疯了 她笑得那么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人赏心悦目。
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呢。 大丑回屋,春涵已经进自己房间了 其余四女坐在沙发上吃糖,嗑瓜子呢。 大丑一进来,小雅便说道:送个人,怎么这么久?老实交待,干什么坏事了?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清白的样子,说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这人,从小到大,是最老实不过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时候是很老实,现在可难说了 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 浅浅笑得声最大,也最美丽 小聪则捂着嘴,很腆腆的样子。 锦绣则歪着头看他 大丑坐了一会儿,说道:老婆们,过年了,咱把对联粘贴。 四女答应一声,锦绣去找春联,小聪去拿浆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浅浅在那儿发呆,站起来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大丑见了直笑。 浅浅瞪了瞪眼睛,说道:笑什么笑,我把你嘴堵上。 说着,冲过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将红唇粘贴来,努力地亲吻着 她的唇好热,好软,还发着香味儿,令大丑暗暗欢喜 几秒钟后,大丑拍拍浅浅的肥`屁`股,想说:够了,够了 哪知浅浅缠住他不放,还把`香`舌`伸进大丑嘴里,让他赜,那种美感,使大丑有点找不着北。 小聪是最先出来的,一见之下,脸都红了,想回屋又迈不动步 小雅跟锦绣是一块出来的,一见之下,小雅哼一声,在大丑的后脑勺来个暴栗,笑骂道:大色狼,那么偏心 锦绣则使劲儿地捏一把浅浅的`屁`股`肉`,骂道:这么`骚`的,大白天的 浅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大丑,摸着被捏疼的地方,对锦绣说:我`骚`,你不`骚`吗?你晚上还不是照样让他`操` 锦绣一听,伸胳膊去抓浅浅的大`奶`子`,浅浅笑着躲开。 大丑解劝道:二老婆,三老婆,你们别闹了,到底谁`骚`,等晚上让老公试试就知道了。 二女大羞,一人给大丑一巴掌 五人动手,很快把对联贴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贴到门上或墙上。 大丑再看看这些东西,点头道:这才象过年的样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说:上边有规定,为了防止火灾,不让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点去 大丑皱眉道:这么麻烦呀,有那走路时间,还不如跟你们打打`炮`呢 说着,向众女抓去。 众女笑着直躲。 小雅跑回自己房间,浅浅跟锦绣跑到大丑房里。 小聪跑得慢些,被大丑逮个正着,大丑说道:来,亲一个,四老婆。 说着翘起嘴来 小聪转头瞅瞅两个房门,对大丑说:她们都瞅着呢。 三女站到门口,都笑道:我们不瞅就是了。 说着,各把门一关,看不见她们的脸了。 小聪这才犹豫着献上香吻,大丑怎么能轻易放过她,搂进怀里,按倒在沙发上,大嘴在小聪的小嘴上啃着,两手在小聪的敏感之处点击着,弄得小聪不禁哼出来。 等那三个姑娘跑出来大笑时,大丑只好放开她,他怕小聪下不来台 这样一来,小聪也跟她们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大丑一人干坐着了 大丑望望着春涵的房门,心说,这个仙女好久没亲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行,要不,她会觉得受冷落了。 于是,站起身,走过去推春涵的房门 门一开,便见春涵坐到床头,正拿着两人的合影发呆呢。 见大丑进来,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妆台上,微笑说道:亲完别人,才想起我吗?大丑说道:我哪有亲过她们,她们要我亲,我惦记你,就没亲。 说着凑过去抱她的腰。 两人并坐床上,大丑望着春涵的俏脸,酸溜溜地说:分开这么久,也没个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说:我是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们是不是合适。 如果不合适,还是分开的好 就算你破过我的处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样会离开你的。 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的 大丑紧抱着春涵,说道:以后,你别再离开我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听着,我一辈子让你说了算还不行嘛 只求你别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脸,微笑道:这次我原谅你了,不过,我不想看到下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 咱们来世再见。 这话听得大丑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引进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么法子呢?自己遇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姑娘。 以后,就得老老实实干活,正正经经做人,`牛`大丑的风流故事算结束了。 且顾眼前吧,大丑轻轻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还早呢,你可别有什么想法呀。 大丑厚着脸皮说:这是俺的家,俺说了算。 说着,把嘴凑过去。 春涵摇头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奶还不行吗?听了这话,春涵的脸红起来,好久没听这`肉`麻话了,有点不习惯。 大丑见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连亲几下,亲得唧唧直响,亲一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 那手也不老实,实实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温柔的揉弄着,欢喜的赞叹着:好挺,好软,好有弹性呀,好过瘾 春涵瞪他一眼,柔声说:大老公,你小点声,别叫那些丫头们听到 说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大丑带给她的快感。
她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敏感。 当大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搅动,指头拨弄她的`奶`头`时,春涵娇喘起来 两条玉臂缠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暗暗高兴,心道,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来,还没有在大白天做过呢。 正当他加紧工作,要一展雄风时,外门响了起来。 大丑以为听错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春涵催促着 谁这么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的。 偏赶这时候。 他嘴里嘟囔着,无可奈何地从春涵身上下来,走出屋开门。 在开门之前,大丑习惯地在猫眼望望,他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清。 一看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来这是位女警 戴着黑色的警帽,身着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风。 见人家一脸的严肃,大丑直犯嘀咕,怎么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吗?不然,警察来干什么呢?我最近很老实,绝对正经。 莫非浅浅惹祸了不成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那敲门声还在持续。 大丑再三犹豫,还是打开了门,门一开,大丑便看清两人的模样 看男的,不到五十岁,这么冷的天,象过秋天一样,没戴帽子,没戴手套。 长张方脸,双目炯炯,不怒而威,脸上透着一股傲气 再看女的,大约二十出头,庄重的警帽下,是一双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利劲儿,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 鼻子直而翘,小嘴红得象草莓 白嫩的脸蛋透着淡红,也许是天冷给冻的。 这么美的姑娘,大丑竟没有对她想入非非,原因是这姑娘正用一种审视嫌疑犯的目光对着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难临头 女警冷冷地问:这是`牛`大丑家吗?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请问警官,有何贵干?女警扬扬好看的下巴,又问:你就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贵干?女警回头冲男的一笑,转过头,又对大丑严肃起来,问道:铁春涵是不是住在这里?我们在找她 大丑问道:有什么事吗?心说,难道春涵出事了吗?不会吧,得问个清楚,才让他们进来。 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让她`脱`险 女警严厉地说:我只问你,铁春涵住不住在这里,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成了 大丑踌躇道:这个嘛,她是住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吗?女警脸色缓和多了,说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协助调查,请你叫她出来吧 大丑一下给造蒙了,难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吗?她是那么稳重,那么有头脑的姑娘,绝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这时锦绣四人出屋来 见此情景,锦绣微笑道:原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来工作,实在辛苦,连过年都不歇着,真让我们佩服 快请进来,小聪你去倒茶。 一听这话,女警脸色温和多了,夸道:还是你这位姑娘会说话 大丑见此,只好请二人进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怎么通知春涵,如果事不好,让她避避才行 不过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这样的美人会犯法。 如果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么?大丑瞅一眼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着他微笑,这微笑让大丑心里没底,越发肯定是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