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受暴口述实录:我和妻子的爱恨情仇故事
妇女受暴:我和妻子的爱恨情仇故事
那段时间我的欲望特别强烈,可能是被恨意给烧起来的,一个晚上强暴她几次,这么形容我们的性生活有点奇怪,不过那时候我的感觉就跟强暴一样,我想她的感觉大概也一样吧。甚至她来月经的时候,我们都没停止这种奇怪的性生活,直到她得了阴道炎。
那次她去市妇幼医院检查,一个50多岁的女医生检查出来她有阴道炎,再三跟她说千万不能过性生活,不然病情恶化可能转变成子宫癌什么的。
晚上在床上陈丽娟把这事说给我听,我冷笑了几声,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她使劲推我,我拨开她的双手,她无计可施,两只脚乱踢了一通,我按住她的脚,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她开始号啕大哭。我把她压在身下,脱下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她惊叫了一声,没命地哭喊着,慢慢哭声就小了下来,当我发泄完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哭声又大起来了,到后来那简直是惊心动魄。我捂住她的嘴吼了一声“别哭了”,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松开手,她自己捂着嘴,肩膀一上一下地耸动,我抽了根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越来越烦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狠狠地对着衣柜踢了一脚,柜门被我踢出了一个大洞。直到我离开北京,这个有洞的衣柜一直摆在那里。
8月份的时候,我跟几个朋友在大排档喝酒,当时也是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跟隔壁几个痞子吵了起来,然后就打,我们4个人有3个住院,没住院的那个是在开打之前就跑了。那时候我情况最严重,被捅了3刀,去医院是直奔急诊室去的,抢救了4个小时才醒过来。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陈丽娟,她红肿着眼睛,精神恍惚。我叫了一声,她如梦初醒,说你终于醒了。我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喜悦,嗯了一声,又闭上眼。
她陪了我一个星期,吃睡都在医院,每次午夜梦回,看到她趴在桌上睡觉,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出院那天,她做了一桌子菜,有我最爱吃的辣子鸡和红烧肉,最奇怪的是桌上还摆了一瓶酒,我问她怎么还有酒酒,她说知道你爱喝酒,希望你以后就在家里喝,别出去喝了。那天陈丽娟陪着我喝了不少,我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对不住你,她说没事,真的没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的肩膀喃喃自语,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下来。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她开始脱衣服,我说别,伤口还痛着呢。
那个时候一切都开始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我们伤痕累累的婚姻好像也在慢慢痊愈,幸福离开了很久,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我在家里养伤,陈丽娟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做饭,我们一起吃饭又一起看电视,深夜在床上互相搂抱着睡去,除了没有性生活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9月份的时候,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那天晚上我们按部就班脱掉衣服,亲吻,爱抚,进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和扭动的身体,突然想起,这美丽的身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曾经开垦过呢?我顿时兴味索然,从她身上倒下来,瘫倒在床上,她睁开眼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可能伤还没完全好。
她没说话,可能是察觉到什么。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锐,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她的抽泣声惊醒了,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呆,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就完全停住了,隔着被子还是能看见她的肩膀一直在耸动,那一夜我们都没睡。
我们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慢慢又按捺不住了。那天晚上我们洗完澡,躺到床上,我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她也慢慢激动起来,互相抚摸了一阵,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动作,一阵隐秘的冲动在我心里显现,我用牙齿咬了她的乳房,她尖叫一声,乳晕上留下一排齿印,这时候我才真正开始兴奋,掐她的脖子,咬她的乳头,拧她的大腿,抓住她的头发摇动,她痛苦的叫声在我听来显得更刺激,我的动作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等我达到高潮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我离开她的身体,她失声痛哭,跑到卫生间打开喷头一个劲地冲。
我无力地躺着,心情难以言表,怎么说呢?空虚,满足,愧疚,快意,反正乱糟糟的,点燃一支烟,我开始想我是不是心理有点问题。
家里又开始变得冷冰冰了,我们说话越来越少,做爱却越来越多,我心里越不安越烦躁就越想做爱。就在她的尖叫和眼泪当中,我们完成一次次畸形的性爱,好像只有在她的痛苦之中我才能忘记一些我想忘记的事情,才能感到单纯的肉欲,我想这样肯定是不正常的,虽然明白这样不正常,我就是无法自拔。但是陈丽娟确实有令我愤怒的理由,不管我怎么问她,温言劝慰也好,恐吓也好,她就是不告诉我,她的初夜到底是跟谁过的,那时候我神经兮兮的,感觉所有我认识的男人都有嫌疑,但是我永远找不到证据,陈丽娟不说,我也拿她没办法,生活就这么维持下来。
陈丽娟去做阴道炎复查的时候,女医生发现了她身上的淤伤,陈丽娟说是自己摔的,这样的理由显然骗不过一个医生,女医生建议她去找妇联,让妇联帮她主持公道,不行就离婚。晚上陈丽丽娟告诉我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离婚?
我确实没想过,那时候是1994年,离婚还是件麻烦事,不像现在这么无所谓,我们都来自偏僻的小镇,来自破碎的家庭,都对家庭看得特别重,或者还有些感情的因素,怎么说呢,我们毕竟相爱过,就算在那个时候,我想彼此的感情应该还在,只是换了一种奇怪的形式吧。她说起离婚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心里还特别难过,而她也没再提起。转眼到了1995年,想一想人这个东西还真是奇怪,什么样的生活都能忍耐,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看上去平静无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实际上呢?天知道。这一年3月份的时候陈丽娟怀孕了,那是我一生最兴奋的一天,陈丽娟把B超结果拿给我看的时候,我真的跳了起来,没做过爸爸的人肯定体会不到那种心情。走在大街上,我恨不得告诉每一个我碰到的人,我要当爸爸了。
那段时间我对陈丽娟特别好,饭都不让她做,其实我本来就会做饭,只是一直都懒得做,现在正好可以重操旧业。陈丽娟请了产假在家休息,我白天去上班,下午她就去买菜等着我回来做,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充实,当一个女人身体里有了你的骨肉,她对你的意义就全然不同了。
1995年5月14日,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日子,当我接到电话说陈丽娟进医院的时候,心里就冒起来一阵不祥的预感,赶往医院的时候我一遍遍对自己说,这不是真的,我不会这么倒霉,不会。医生告诉我孩子保不住了,我那时才真的明白什么叫天旋地转,陈丽娟的妈妈在病房里哭得死去活来,她告诉我陈丽娟是出去买菜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我整个人麻木了,坐在病房里一阵阵发抖。
陈丽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开始撕心裂肺地号哭,我冲过去抱住她,她拼命地喊“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那也正是我想喊出来的话,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流产之后,陈丽娟整整半个月没说过一句话,每天就是坐在床上发呆,夜夜都做噩梦,经常半夜一声尖叫从床上爬起来,叫得我毛骨悚然。
创伤总有一天会平复,但伤疤还是在的。我们的旧伤还没痊愈,现在又添了一道新的。事情过了半年之后,陈丽娟还是会说梦话,搞得我心烦意乱。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她就像具死尸一样躺着,任凭我怎么掐她,拧她,咬她,她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总是兴味索然,还没射就不想做了,从她身上下来,一动不动躺着,那时候我们看上去就像两具尸体并排放着,早逝的孩子抽空了我们的生命。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别看我年轻,身体健壮,但经过长期的心里折磨慢慢我发现我勃起有问题了。往常兴奋后能坚持很久很久,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一度兴奋后马上就松垮下来,并很久都不能再次勃起。我以为我那些天太疲劳了,但后来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我在卫生间弄了关天也不见往日雄伟的景象。我有些害怕。
得从前每当听到说男人阳痿时我都会付之一笑,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阳痿这样的事,即使有也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的欲望太强烈了。嘿,不可思议吧!为此我偷偷到通县的一家医院求诊。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医生问了我的情况后,肯定地对我说你没问题,是心闹的。
根据医生的建议我有意识进行心理治疗,不再想丽娟以前的事,精神也放松。有一天我趁丽娟上班时把以前的几盘黄色碟片翻出来放,一会儿我那里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天哪,终于找到感觉了。重振雄风的喜悦让我有了马上想做爱的冲动。我马上打了电话给丽娟,让她快回来,家里有重要的事。丽娟不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请了假心急火燎地回来。她一回来,我二话没说就把她按在床上,她又打又搡,还说我神经病。我哪管这些,把她衣服脱了,就做她。 她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一动不动,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像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我刚有的冲动劲一下子全没了,下面软塌下来。我瘫倒在床上。冲动的情欲又变成无名的愤怒。我骂了一句,然后穿上衣服出门了。从那以后我那儿又不听话了。精神放松时会有一些反应,但只要想起丽娟以前的事我就不行。
有一天我陪一个朋友到歌厅玩,朋友为我找了一个小姐,小姐长得眉清目秀的,也很温柔,我们喝酒聊天唱歌,打情骂俏,当我们一起依偎着唱歌时,我有了很强烈的感觉。反正那段时候时好时坏,弄得我心情非常糟糕。为此我更加恨我老婆。在我和我妻生活的圈子中,面对着她,我成了一个矛盾的人,既有性心理障碍,却又性压抑,十分痛苦。久而久之,我终于在外有染了。
她叫晨晨,我们是在一个朋友家的小聚中相识的,她还比我大几岁,人很是热情,长得很丰满,皮肤那叫白啊,老实讲非常合我的口味。那天有两个外地朋友过来,大家兴致正浓着,酒喝了不少,跟着话也就多起来。而她只是在一边静静听着,偶尔一笑,笑得很从容和动人,一点不矫情,我发现好像每次我说话时晨晨就盯着我看,似乎眼神也比看别人要专注些,偶尔我看她一眼,她也不扭头,毫无回避的样子。
于是我开始留意她了,第三天我收到她的寻呼,在电话里她告诉我是向别人要了我的呼呼机号,老实说,收到她的寻呼我当时真是很开心,见面的时候我尽力保持着适度的礼貌,她说想见我跟我聊聊天,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行,就定了次日下午见面。
我和她这样有分寸地相处着,除了偶尔拥拥抱抱的,没发生别的事情,彼此都懂得克制着什么,又似乎都喜欢这样不温不火的一种感觉,这样相处了好长时间没有被任何人觉察。 有一天晚上吃了饭她说到她家里坐坐,她的丈夫出差了,我便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我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家庭中。但我对丽娟的感觉是十分复杂的,交织着情欲和仇恨。1995年底的一个晚上,我状态不错,非常不错。但她在下面毫无反应。我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吼,你叫啊,你怎么不叫?她用木然的眼神望着我,我抽了她两个耳光,你***叫啊,那时候我差不多就快疯了,她死人一样的表情更是让我歇斯底里,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狠狠地踢了两脚,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顺手拿起一把椅子就朝她扔过去,她额角流血了,伸手摸了一下,看到手上的血迹,她张大嘴巴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啊的一声哭了起来。我朝她走过去,她尖叫一声,转身跑到墙角,抱着膝盖蹲在那里背对着我,拉长了声音号哭。
那一刻我全身无力,坐在地上,望着她蜷缩的身体。她哭声渐渐小了,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分开凌乱的头发抚摸她的面颊,我的喉咙哽住了,说不出话来,眼泪就这么流了下下来,掉到地上。她突然一把抱住我,痛哭流涕,我也陪着她哭。我想这辈子我从来没流过这么多眼泪,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我对她说我们 离婚吧,她点了点头。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还是一块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就紧紧抱住她亲吻,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她的外套、胸罩、内裤。历经风雨之后,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美,那一次我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当我进入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没有痛苦的意味,我们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谁都不愿意太早结束,当高潮终于来临的时候我泪流满面。
原来我是正常的,我没有心理问题,我不是变态,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噩梦般的开端,如今这梦结束了,戏散场了,我也该走了。我们抱在一起躺了一个下午,天黑的时候我坐起来说我要走了,她说你去哪里,我说我要去深圳,车票都已经买好了,她说那我帮你收拾东西吧,我说不用了,我什么也不带走。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丽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吧?她说好吧,我告诉你。她停顿了大概一分钟说,那个人是我的继父。我像梦游一样到了深圳,后来进了一家香港公司。其实到了深圳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我有些后悔当初对丽娟的暴力。老实说,她不是一个坏女人,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甚至她还是很贤惠的。其实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是很不错的。我常想起我们在大学时的初恋,那是多么的美好。然而这一切都不复再来。
在深圳我听得最多的歌是卡伦·卡朋特的《昔日重来》,这首歌现在已没人听了。可是我特地找到了她的CD碟,下班了我就会一个人在家听听,这种兴兴趣一直保持了下来。我说不清是不是在追溯从前,或沉湎于过去的某个美好的时段。因为我不愿意把过去的记忆全部保留下来,毕竟有许多的伤痛在记忆里,揭这样的伤疤是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