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情感:一步步都是圈套,威逼、利诱手段用尽
这是一个速食且暧昧的年代,生活的压力随同与之俱来的孤独感,让许多孤单的身体身不由己地扑向其他孤单的身体,以寻求温暖和真爱。“他边说话边一把剥下我的衣服,我压抑着内心的厌恶努力迎合着他……有了这一次,我的工作算是保住了。 可是,真爱真的来了吗?白领思思的故事在说:肉欲燃烧后冷却的躯体里,填满的是更多的伤害和空虚。 威胁:工作是他的筹码 大学毕业后,我从浩荡的求职大军中一跃而出,有幸进入到一家大公司工作。公司是全国运营机制,收入、福利都让我很是惊喜,比我其他的同学,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所以,我分外珍惜这份工作,每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我的部门经理姓钱,40岁,离异多年。其实,按照他有车有房那么好的条件,应该是很容易再婚的,但是他始终单身一人。听同事们议论,他不再婚的原因,一是他脾气有点怪,二是他也有着男人好色的本性,女朋友常常换,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从他看我以及别的女孩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个单身中年男人的压抑、渴望和焦躁。所以我一直刻意跟他保持适度的距离。 刚工作5个月,就到了年底,听说公司要裁员,而我还没有过试用期,心里很是惶恐。 那天下午,钱经理主动找我谈话。先说了一些这一年来公司亏损严重、不得不实行裁员计划等话,又说我业绩不是很突出,濒临被裁的边缘,而部门裁员主要由经理推荐,所以他希望我在最近这一个月要提高效率,努力工作云云。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不就是说我的命运在他手中吗,更甚的是,他在暗示我怎么做才能免除被裁员的命运!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难道我真是要为了这个饭碗,不惜一切代价去取悦于他吗?不,绝不!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强迫:借酒装醉逼上床 一周以后,经理要到外地出差,他挑了我同行。在办完事回宾馆的路上,他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到酒吧坐坐?当时才晚上8点,我不好推辞,便答应了。 那个晚上,他不怎么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不得已,最后我只能扶着跌跌撞撞的他回宾馆。等送他进了房间,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红红的眼珠,掩饰不了内心的渴求。 我即刻慌成一团,强做镇定地说:”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话音未落,他扑上来一把抱住我,然后把嘴往我脸上凑。我死命地推开他,却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听我的,你想要什么我知道,我会满足你的。“他喃喃地说。 我只觉得恶心,他知道我舍不得这份工作,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要挟我。我想逃离,但就是无法挣脱他困着我的强有力的双手。 我心想,反正他也醉了,也许只是说说胡话就会睡去,正当我犹犹豫豫的当头,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下我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把我扔在床上……到了紧要关头,我突然不自觉地抗拒着,并一下大哭起来。他停下来,疑惑地问我:”别哭了好吗,别哭……“可我还是止不住地大哭,他听得烦了,暴喝一声:”滚,给我滚出去!“ 慌乱中,我迅速套好衣服,胆战心惊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浴室里,我清洗着自己,觉得全身上下全是屈辱。怎么都洗不掉。
屈服:为保饭碗假迎合 我流着泪,回想着自己年轻的爱情和遭遇,我在为谁守着自己的贞洁呢?半年前,那个我深深爱了两年,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他的那个男朋友,不也在毕业前夕为了一个好城市和一份好工作决绝地离我而去了吗? 一次真诚的爱之后,我得到了什么?付出了所有的我,还不是一样一无所有?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懂珍惜的男人吗?还会有男人会真正地在乎我的贞洁吗? 纷乱的思绪,错综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萦绕在我脑中。我有些失控了。就在我的思维被自己搅得快要窒息时,我终于拿定了主意。 当听到敲门声后的他打开门,见到是我,一抹惊讶掠过他的眼中。”什么事?不怕我吃了你啊?“他的话直白而犀利,让我有一种屈辱的感觉。我想,他是知道我为什么过来敲门的,他甚至已经猜测到我肯定会来敲门。当我做着这样的事情时,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我径直走到床边,脱掉大衣,里面是单薄的睡衣。他却站在那里看着我不动。我只好走上前,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胸膛说:”原谅我,好么?“他这才笑起来:”这就对了。“他边说话边一把剥下我的衣服,我压抑着内心的厌恶努力迎合着他…… 有了这一次,我的工作算是保住了。
幻想:假戏真做盼结婚 然而有了这一次,很快,就接二连三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我对他的感觉,也从最初的厌恶变成了依赖。我们定期幽会,我慢慢从他身上找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觉得自己需要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我甚至幻想着要跟他结婚。 4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慌张的我赶紧打电话给他,他在电话那头满不在乎地说:”做掉吧。你不会想给我生个孩子吧?你不过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和满足生理需要才跟我在一起的,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不过说实话,跟我一起你还真是很快乐的……“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挂断了。泪流满面的我,哭到声嘶力竭,浑身冰凉。 我一个人到医院做了流产,第二天还要继续上班,而他,竟然没有过问一声,甚至没有再瞟我一眼。而我,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带着屈辱,幻想着他能再次拥抱我孤单冰凉的身心。